讲道德有品行问题清单问题 儿子23/4岁假使放下再大的错误 老子该不拳打脚踢暴揍儿子教育 是你20多岁 你长辈暴揍

“文革”往事回顾
――一个老红卫兵的回忆与自白
日,北京著名高校清华大学爆发了激烈的武斗,事态不断升级。  
7月27日8341 部队根据毛主席的指示,组织六厂二校“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3000人(二七机车车辆厂800人),分乘60辆卡车前往清华大学,去平息那里的武斗事态。
部队首长杨德中同志在校外组织了临时指挥小组。下午四时,雄赳赳,气昂昂的“工宣队开始向校园进发。在物理系大楼前面他们清除了路障,头戴安全帽高擎红旗的“革命主力军”们一遍又一遍地高呼:“要文斗不要武斗!”他们胸前佩戴毛主席像章,手捧红宝书反复朗诵“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齐来了……”话音未落,雨点般的大如拳头、小如鹅卵的石子向工宣队飞来,“主力军”的队伍大乱,但很快组织反击,他们以课桌为盾牌向前冲,突然“轰”的一声巨响,学生们制造的土炸弹在他们中间爆炸,重伤三人,轻伤一片,其中一人在送往医院途中死亡……  
毛泽东闻讯后彻夜不眠,遂指示开会,深更半夜的,林彪、周恩来及康生、江青等中央文革成员赶到了中南海的游泳池,同时被召见的还有红卫兵五巨头:清华蒯大富、北大聂元梓、北师大谭厚兰、北航韩爱晶、地质王大宾。  
毛泽东一再强调学生们要停止武斗,两派一定要联合起来。“总不能分成两个清华,两个北大吧”?并说出了:“现在是轮到你们犯错误的时候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小将们仍没有去认真思考毛主席讲话的含义是什么?  
会议中间,韩爱晶发言说:“现在大家都在引用毛主席著作中的一些话以此来证明自己行动的正确性,双方在引用时可以有不同的解释,甚至有完全相反的解释,有毛主席在,有你们在的时候,容易解决,你们都不在,我们该怎么办?”  
康生听了马上斥责说:“你大胆,在胡说什么?!”   这时毛泽东接过来话说:“这个问题讲的好,我年轻的时候,就爱从不同的角度看问题。至于我说过的话,今后肯定会有不同的解释,必然如此,从孔夫子到佛教、基督教、后来还不是分成许多派别,有许多不同的解释。任何事物要是没有不同的解释也就不会有新的发展和新的创造,否则就停滞,就死亡了”。   
革命的大联合,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毛主席的这些话是他自己典型性格的突出表现,谁又能摸透他的心理呢?   
文化大革命发展到“天下大治”的实质性阶段,应该说红卫兵的历史使命已经完结,但被推上文革一线的青年学生们已经刹不住车了,在中央文革的操纵下,不断地怀疑一切,冲击一切,进而要打倒一切。毛泽东坐卧不安,彻夜不眠,他连发两道“指示”,一是派工宣队进驻大专院校实行“掺沙子”,参与上层领域的“斗、批、改”工作,清华、北大、北航等大专院校陆续进驻了工宣队。二是动员“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将全国1700多万的老三届(67、68、69)青年学生“分配”到广阔的农村大地去“修理”地球,给失控的、虚火旺盛的运动降温、“撤火”。  
在文革中曾是红卫兵的一代人,他们大都是共和国的同龄人,是同新中国一起成长的青年。十七年的封闭环境使这一代人接受的完全是公式化的教育。他们对美帝,资产阶级,剥削阶级恨之入骨;对社会主义赞叹不已。这一代人对政治很关注,具有强烈的政治责任感、使命感。他们缺乏判断是非的能力,热中于“破四旧”,“打砸抢”等“革命行动”。红卫兵最终形成一场危害社会正常发展,破坏民族文化遗产,适应文化大革命需要的造反洪流,不仅给社会造成巨大损失,自己也为此付出昂贵的学费。文革中的红卫兵,无论是拆庙宇、砸教堂、烧书籍、鞭打师长的老红卫兵,还是手执长矛、冲锋枪杀红了眼的造反派,他们的行动都使世界惊骇。八国联军只烧了一个圆明园,我们自己毁了多少个圆明园?!外部世界的人,不论属于中国血统还是其他种族都感到恐怖和不可理喻,多年之后,红卫兵自己的后代们都觉得父辈们当年的行动莫名其妙,可笑可悲!  
但当年红卫兵中大多数人,即使是其中有反省能力和悔悟心态的人,却不会认为当初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不可理喻,是什么东西决定了他们异乎寻常的表现,是什么东西使那些野蛮和荒唐的行径对他们而言却是顺其自然的?是民族心理素质和传统文化的驱使,还是青春期动荡而反常的心理,加上超凡领袖的神话般驱动,“神话是一群人持有的最强烈的信念,信仰者感到自己属于真理的大军,正在与邪恶的大军战斗”。我们必须承认,我们这一代人是上当受骗者,我们的理想和热惰被愚弄了。“文革”并没有按照领袖和我们的理想进行,因为它和人类文明的前进方向背道而驰。  
抛开种族和传统,就相同年龄段而言,往远处说,红卫兵运动和上世纪末的义和团运动有许多相似之处:同样狂热和盲信,尤其是他们都自认为掌握了某种咒符而战无不胜,也曾在使馆区闹事盲目排外。所不同的是,义和团的农民是因为无知而被满清皇室利用,而红卫兵恰恰是因为受了教育而造反。从某一点上讲,我应当感谢“文革”,它使我从虚幻中清醒。如果没有“文革”,很可能我只是一块砖,一颗螺丝钉,在建设社会主义大厦时,党把我安放在什么地方,我就心甘情愿、无声无息地在那里呆一辈子。“文革”改变了一切,领袖在驱动那庞大的政治运动机器时,如果碰巧在工具箱中捡出我这颗螺丝钉,把我往哪个部件上一安,我就会随着整部机器运动,虽然没有独立的思想和意志,但有可能出人头地,也有可能一辈子默默无闻。这正如失败和痛苦给人以教训,但失败和痛苦本身并不值得歌颂一样。  
“文革”已经成为不堪回首的往事。对于我们,不论在“文革”中属于哪个派别,谈起“文革”时总带着一种怀旧感和失落感。对于我们,文革并不只是痛苦、恐怖和浩劫;对于我们,“文革”是一段消逝得太快的梦幻岁月;对于我们,“文革”是一个破碎了的梦,我们曾在这梦里寄托了自己全部的革命理想、热情和追求。  
每一代人都想以某种方式肯定自己的生活经历,这几乎是一个不变的常理。文革中叱咤风云的红卫兵曾为自己过早地退出政治舞台而惋惜。他们认为自己那些纯洁的热情比什么都宝贵。我一度也把自己的红卫兵活动当成一种不平凡的历程,在这之前和在这之后,生活是那么平淡无奇。  
令人注目的是千百万“老三届”知青的命运,他们当中许多人曾是红卫兵,恐怕一开始很少有人意识到,随着上山下乡列车的启动,自己原有的角色已经发生了根本的改变。他们已不再是文革初期叱咤风云的所谓英雄,也不再是决定历史变化的主力军了。所有引以自豪的东西,随着火车汽笛的拉响,统统化为了清烟,飘散殆尽。身在异乡为异客,你的故乡在那里?大一岁是一岁,初中的和高中的就不一样,当过红卫兵的和没当过红卫兵又不一样。这批人中有的单纯,更具激情,更富幻想;有的困惑、感到失落;有的玩世不恭,身上的坏毛病越来越多。他们多年形成的理想主义,浪漫主义等等将会被农村的艰苦、平淡、琐碎的生活一天天消磨。他们后来遭遇的艰苦生活给他们的命运涂抹上了更为浓烈的悲剧色彩。和知青上山下乡同步的,还有在“五七” 干校里劳动的,有这样、那样问题的干部们;许多有历史问题的家庭及子女也“不在城里吃闲饭”回到原籍。在毛主席“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最新指示号召下,许多重要工厂向西北三线战略大转移。整个国家被折腾得体无完肤,元气大伤。 当历史的尘埃散落,当“老三届”已为人父,为人母时,回忆起那荒唐年代里,对于伟大领袖的决定和红卫兵做出的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们宁愿淡忘;而知青艰苦生活的叙说,却成为常说常新的永久主题。  
直到今天,人民只要一提起“老三届”,便会自然而然地把更多的同情、怜悯给予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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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在这里可以谈文革,在外的任何网站都是敏感字眼。
  作者:zqy0516 回复日期: 13:25:09 
      只有在这里可以谈文革,在外的任何网站都是敏感字眼。   ========================================================================  凯迪比这里更好!
  自己顶!
  对于我们,不论在“文革”中属于哪个派别,谈起“文革”时总带着一种怀旧感和失落感。对于我们,文革并不只是痛苦、恐怖和浩劫;对于我们,“文革”是一段消逝得太快的梦幻岁月;对于我们,“文革”是一个破碎了的梦,我们曾在这梦里寄托了自己全部的革命理想、热情和追求。     每一代人都想以某种方式肯定自己的生活经历,这几乎是一个不变的常理。文革中叱咤风云的红卫兵曾为自己过早地退出政治舞台而惋惜。他们认为自己那些纯洁的热情比什么都宝贵。我一度也把自己的红卫兵活动当成一种不平凡的历程,在这之前和在这之后,生活是那么平淡无奇。  -----------------------------------------  感慨一下。。。
  对于我们,不论在“文革”中属于哪个派别,谈起“文革”时总带着一种怀旧感和失落感。对于我们,文革并不只是痛苦、恐怖和浩劫;对于我们,“文革”是一段消逝得太快的梦幻岁月;对于我们,“文革”是一个破碎了的梦,我们曾在这梦里寄托了自己全部的革命理想、热情和追求。     每一代人都想以某种方式肯定自己的生活经历,这几乎是一个不变的常理。文革中叱咤风云的红卫兵曾为自己过早地退出政治舞台而惋惜。他们认为自己那些纯洁的热情比什么都宝贵。我一度也把自己的红卫兵活动当成一种不平凡的历程,在这之前和在这之后,生活是那么平淡无奇。  ---------------------------------  事实证明,穷学生只能做工具,做不了主角,最终社会的主角还是原来的小资产阶级。。。    但是这些学生们的很大一部分已经被染色了。。。中国的希望。。。
  切,一谈武斗就是北京上海,你们去湖北四川看看
    作者:qswdsadaef 回复日期: 08:10:33 
      切,一谈武斗就是北京上海,你们去湖北四川看看    ====================================================================  请介绍一下,让大家开开眼.
  过去,青年学生们到农村去接受再教育,失败了。  今天,青年学生们又要到血汗工厂去接受资本家的再教育。结果如何呢?大家耐心等待吧。
  最近几年,可能就是今年明年,中国要有巨变,三十年的美梦要破灭了。  当然了,美梦破灭的责任,某些人一定会一如既往地往那个死去三十多年的人身上推。  巨变过后,让我们和经过血汗工厂洗礼的青年们一起来回首文革,不知又是怎样一番感慨。让我们共同期待中华民族的未来吧。
  作者:游走游走继续游走 回复日期: 12:24:11 
      过去,青年学生们到农村去接受再教育,失败了。    今天,青年学生们又要到血汗工厂去接受资本家的再教育。结果如何呢?大家耐心等待吧。    
此帖发自掌中天涯:   作者:游走游走继续游走 回复日期: 13:05:27 
      最近几年,可能就是今年明年,中国要有巨变,三十年的美梦要破灭了。    当然了,美梦破灭的责任,某些人一定会一如既往地往那个死去三十多年的人身上推。    巨变过后,让我们和经过血汗工厂洗礼的青年们一起来回首文革,不知又是怎样一番感慨。让我们共同期待中华民族的未来吧。    ======================================  你就等着你的梦想成真吧!
    ??
  楼主大概是怕重回1978年以前的制度吧?所以在这儿辛苦的转帖。  楼主你杞人忧天了。连我都不抱希望,你还怕个屁啊?就算我说的大乱真来了,估计也回不到以前的制度。楼主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吧。  地富反坏右占上风,这是国际国内大气候,逆转的苗条现在还没看到。  占上风的势力要懂得妥协,别斗争得过分了,别逼着绵羊拿起武器。民间舆论要对占上风的势力保持批判,而不是助长它的气焰,这才是社会稳定的正道。我现在生活还不错,不希望中国大乱,如此而已。  地富反坏右对内疯狂掠夺,对外疯狂卖国,绿卡在手,随时准备跑路,这才是目前最大的问题。地富反坏右坏事做绝,为中国挖了很多坑,这才是未来中国最大的问题。
  作者:游走游走继续游走 回复日期: 18:17:03 
      楼主大概是怕重回1978年以前的制度吧?所以在这儿辛苦的转帖。    楼主你杞人忧天了。连我都不抱希望,你还怕个屁啊?就算我说的大乱真来了,估计也回不到以前的制度。楼主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吧。    地富反坏右占上风,这是国际国内大气候,逆转的苗条现在还没看到。    占上风的势力要懂得妥协,别斗争得过分了,别逼着绵羊拿起武器。民间舆论要对占上风的势力保持批判,而不是助长它的气焰,这才是社会稳定的正道。我现在生活还不错,不希望中国大乱,如此而已。    地富反坏右对内疯狂掠夺,对外疯狂卖国,绿卡在手,随时准备跑路,这才是目前最大的问题。地富反坏右坏事做绝,为中国挖了很多坑,这才是未来中国最大的问题。    ==========================================================================  请把你说的地富反坏右说清楚,是不是78年前的地富反坏右?这些人在80年代初就落实政策成为中国人民的一部分,而且大部分人已经80几岁好多已经去天国,但愿他们不要在那里做地富反坏右再遭罪了.你说的这些手持绿卡.有巨款在国外银行的都是什么人!?恐怕是那些"衙内"吧,红色贵族.你说你也不希望中国乱,那就不要鼓吹阶级斗争,不要吹捧文革,遏制腐败的良药是什么!?你大概接受过高等教育吧?这还用我说嘛!?
  真是个傻瓜,你的60年真是白活了。  地富反坏右是说一个阶层,而不是某个人。那些衙内就是新的地富反坏右啊,这还用说吗?  没有斗争,哪有妥协,没有妥协哪来稳定?
  除了文革中的短短几年,几千年来中国老百姓基本是远离政治的。所以文革重来,我认为必须具备两个条件。  一个是地富反坏右把坏事做尽做绝,逼着绵羊拿起枪,逼着哑巴开了口。二是,出一个老毛这样的傻瓜,打下天下不是想着怎样稳定自己和自己阶层的利益,而是号召老百姓继续造反。  地富反坏右把坏事做尽做绝,这在历史上发生过很多次。看看富士康,看看宝马的四次碾压,看看那不断增长的二万亿美国白条子,我担心地富反坏右又在走老路。  只不过老毛这样的傻瓜难找了。老百姓都默认你打天下可以坐天下,你还教育老百姓造反,何必呢。  华盛顿蓄养奴隶却有民主总统的好名声,老毛不允许自己的战友当新权贵,逼着他们为人民服务,却有暴君之名。这样的傻瓜确实难找了。
  楼上说的很透!新时期的学毛标兵。
  我其实挺厌烦何新式的非驴非马,你说不革命吧,也不否定领袖;你说革命吧,封建、法西斯全有……当然人家讲我是独立思考。但实际要联系他们自身的阶级地位——他们不彻底。
    作者:游走游走继续游走 回复日期: 10:19:55 
      除了文革中的短短几年,几千年来中国老百姓基本是远离政治的。所以文革重来,我认为必须具备两个条件。    一个是地富反坏右把坏事做尽做绝,逼着绵羊拿起枪,逼着哑巴开了口。二是,出一个老毛这样的傻瓜,打下天下不是想着怎样稳定自己和自己阶层的利益,而是号召老百姓继续造反。    地富反坏右把坏事做尽做绝,这在历史上发生过很多次。看看富士康,看看宝马的四次碾压,看看那不断增长的二万亿美国白条子,我担心地富反坏右又在走老路。    只不过老毛这样的傻瓜难找了。老百姓都默认你打天下可以坐天下,你还教育老百姓造反,何必呢。    华盛顿蓄养奴隶却有民主总统的好名声,老毛不允许自己的战友当新权贵,逼着他们为人民服务,却有暴君之名。这样的傻瓜确实难找了。    =========================================================================  你不要把过去的所谓地富反坏右和现在的权贵利益集团混淆,请讲一讲解放后地富反坏右是怎样把坏事做绝,使得老毛有必要发动文革的?老毛的战友当权贵?再请讲一讲文革前老毛的战友是如何腐败堕落到迫使老毛不得不发动文革来反腐败的,他的战友就不为人民服务,只有老毛在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还违背科学生产规律来搞什么大跃进,最后搞得一塌糊涂饿死那么多人!?为人民服务搞起文革搞的经济凋敝民不聊生,老毛就不是权贵?老毛的权贵第一大!因为你没有经历,所以你的那些话只是盖个帽,毫无事实根据.让你讲事实,你只能溜之乎也.本人的篇篇文章俱是铁的事实.
  回复不上去,天涯够烂的了!
  文革是文化的革命,是革文化的命,楼主你明白吗?  打倒地富反坏右,并不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恶,你明白吗?要不一声令下砍了他们脑袋不就行了?打倒地富反坏右是要改造他们脑子里的剥削阶级思想。老毛自己家是富农,他当领袖就是因为他思想改造得好,这你懂吗?  农民起义成功后,农民领导人最终蜕变为剥削阶级,历史上这无数次上演过。眼见得自己领导的革命又要蜕变,老毛能不急吗?至于老毛的战友及其后代会不会蜕变,这三十年中发生的事实还不能证明老毛预料正确吗?  至于你说要把老的地富反坏右和新的地富反坏右分开,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分开。老毛就是要改造旧地富反坏右,杜绝新地富反坏右。分开,为什么要分开?
  被西方学者称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工业化进程”,“东亚病夫”成长为独立于两大强权之外的世界第三极,在你嘴里成了经济调蔽民不聊生。大飞机下马血汗工厂上马的生产力倒退,老百姓从国家和企业的主人变成血汗工厂富士康的牛马,这样的经济和政治倒退,在你眼里却是社会进步。  楼主你就是个一辈子白活了的糊涂蛋。  我就是从阅读伤痕文学接触文革的,所以楼主你多转帖吧,谢谢你。被洗脑的不用看这些,被课本已经洗好了。有见解的,看多了自然会看出问题。
  你转的徐友渔的那篇言论,你怎么不顶了,继续顶啊。害得我还帮顶了好几回。  你转的都是事实,那就继续顶啊,怕什么。
  作者:游走游走继续游走 回复日期: 13:52:51 
      文革是文化的革命,是革文化的命,楼主你明白吗?    打倒地富反坏右,并不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恶,你明白吗?要不一声令下砍了他们脑袋不就行了?打倒地富反坏右是要改造他们脑子里的剥削阶级思想。老毛自己家是富农,他当领袖就是因为他思想改造得好,这你懂吗?    农民起义成功后,农民领导人最终蜕变为剥削阶级,历史上这无数次上演过。眼见得自己领导的革命又要蜕变,老毛能不急吗?至于老毛的战友及其后代会不会蜕变,这三十年中发生的事实还不能证明老毛预料正确吗?    至于你说要把老的地富反坏右和新的地富反坏右分开,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分开。老毛就是要改造旧地富反坏右,杜绝新地富反坏右。分开,为什么要分开?    =====================================  什么话!?并不是他们他们做了什么恶,没有做恶为什么要被打倒!?再请教一下什么是剥削阶级思想?眼见的自己的战友要蜕变,就要用非人道的手段置人于死地,这是治病救人啊!?还是故意要置人于死地!至于他的战友的后代是不是蜕变,这个有目共睹,但不能说他们的后代蜕变了,老毛用非人道的方式整他的战友就是对的.他们蜕变的后代,既或"蜕变",如果有罪,也要用法律手段制裁,而非文革手段,文革是无法无天.是用非人道方式来迫害无辜的人们.你伤痕文学看多了,我这些文章非伤痕文学,不是文学是历史事实.
  学者:毛泽东时代的不平等不在钱而在权星岛环球网 www.stnn.cc
[ 打印 ] [ 大 中 小 ] [ 关闭 ]   核心提示:潘鸣啸:对!你不懂这个就不能了解中国。我现在也看到中国有些人把毛泽东时代理想化、美化。这是因为中国现在这个问题两极分化严重,有人要往后看,说过去多么好。但那个时代的不平等不是在钱的问题上,而是在权的问题上。有些人没有权,连基本的权利都没有,完全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事实上,知识青年也是这样的问题。如果你是一个出身不好的知识青年,那么你就一点活路都没有。你就根本不知道到死你是不是能回城。       经济观察报 崔卫平/文      第一次见潘鸣啸先生,是在秦晖先生家,一个儒雅的法国学者,高个儿,神态睿智、宁静。他很快就让我觉得很生气。第一,他将汉语说得那么好,“儿”音那么准确;第二,他的神情各方面都像中国人,他的谦和,他的内向,他带一些无奈的微笑,仿佛已经探到了我们民族的根基,并从中生长了出来。他这样做,不仅让我对他的民族失掉神秘感,而且让我对自己的本民族失掉神秘感。      在同时失掉了对于两个民族的神秘感之后,代之而起的,是对于老潘本人的神秘感,尤其是对于这本书的神秘感——《失落的一代——中国上山下乡运动·》。该书由中国大百科出版社于今年1月份出版之后,很快加印了第二版。老潘告诉我,听说该书已经在盗版市场上出现。我回答他,有盗版,您应该感到荣幸。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这样的荣誉。      一个法国人,不远万里来到中国,在采访无数人和阅毕无数书籍、文件、卷宗之后,写出了有关这场也许是中国历史上最大规模人口迁移运动的研究专著——它的前因后果、各个阶段的不同特色,宏观叙事穿插着丰富的具体细节,是研究当代中国的一份硕果。中国有一句话叫做“画鬼容易画人难”。这本书中的绝大多数当事人还活在人间。让活着的人读到他们自己的历史,面对自身的过去,这真是一个艰巨的考验。它是一本严格规范的学术著作,也是一本可以当作故事书来读的历史著作。      带着这样那样的好奇心,我访问了潘鸣啸先生。      贫下中农不理解革命      问:你说你最早接触的一批知青是从广东偷渡到香港的,那么你与中国的接触最早是在香港吗?      答:我1968年就开始学中文。当时对文化大革命感兴趣,对中国哲学、文化也感兴趣。但是,我没有参加那些法国大学生的毛派组织,我一向都对个人崇拜觉得不对味,觉得个人崇拜是跟马克思主义有矛盾的,不是真正的马克思主义。因为“文革”断了文化交流,所以只有一个方法,最便宜的飞机票到香港,那是最接近中国的地方。    www.stnn.cc   问:那是什么时候?      答:1971年。一到香港就是林彪倒台,给我一个很好的教训。起先香港的报纸上流传林彪有问题,可能死掉什么的。但是很多人,特别是一些法国人,都说这是谣言,结果证实这是真的。这让我觉得香港台湾那些报纸说的话不一定是错的。      到了香港我半工半读,一边教法语一边学汉语,我的进步很快,因为我选择的朋友都是讲普通话的人。我不想学粤语,我知道不可以同时学两门语言。几年以后我偶尔通过一个朋友,碰到一批刚刚从广东省偷渡出来的知青,那个时候很多的。比较接近澳门和香港的地区已经没有一个知青了,他们差不多都偷渡出来了,偷渡了几万,至少几万。虽然他们的工作很说辛苦,在香港做工人,但是他们还是比较关心国事,他们出了一个很小的民间刊物叫《黄河》。我和另外两个法国学中文的朋友跟他们谈话,谈得非常有意思,觉得那就是另一个世界。当时中国很封闭。      问:什么样的故事那么吸引你?      答:首先我很同情他们,他们大部分都还是有理想的,当过红卫兵,跟工农兵相结合,他们在乡下继续讨论革命什么的。可是后来他们一到那边发现不可想象的落后,那么穷。他们说还有一些地区有抢婚的习惯,我想中国还是这样的时代,真的是没想到。      问:你没来之前,觉得中国应该是什么样的?      答:我们受宣传的影响,比方说我们在大学只能看《红旗》杂志这样的刊物,我们都相信以前的中国穷、不平等,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都平等了,不一定说是很好的日子,可是差不多没有太穷的人。可是他们(指偷渡的知青)跟我们讲的是,中国还是那么落后。他们说要我们接受贫下中农教育,可是你跟那些农民谈话,他们根本不理解什么是革命,他们仅仅为了吃饭就从早到晚拼了命。为了自己的利益,农民还经常会做一些损害公共财产的事情。我们那个时候很受刺激,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情呢?后来我们完全理解了,因为人们的生活那么苦,这是本能的一种反映。那我觉得这个有意思,我觉得我就是从他们得到了同样的一种经历,从完全乌托邦的一种理想,就面对了历史,到面对了现实。    www.stnn.cc   我也要当“一小撮”      问:这样一件浩瀚如烟的工作,耗费了你许多年的时间精力,是什么动力让你坚持下去?      答:“六八情结”。那个时候已经有一种全球化,全世界的青年是有一种共同的兴趣的。我们那个时候对马克思主义,对革命,对社会公平,对人类的命运什么的都积极关心。在中学的时候我要放弃学习跑到印度,还好我的父母把我的护照扣下来,没有让我走。后来跟越南战争也有关系。法国的学生反对美国人征战越南什么的。这个运动开始是几百个人游行示威,他们不是共产党(指法共)控制,完全是比较自由的,无政府主义倾向也是很浓的,这些人有幽默感。我们有一种本能的正义感,也要去。而且,当时有个部长说,“有一小撮极端分子闹事”什么的,我觉得这也很有幽默感,我也要当“一小撮”。      问:你当时是大学生了吗?参加后做了什么?    
  有人会觉得我说这话是反动的      问:开始承认自己也有好东西了,而不是永远将眼光投向别处?      答:我觉得法国的民主还是不够,还是有权贵来欺压人。但是回想我们法国的历史,我觉得还是幸运的。我们住在一个有法国启蒙、有法国革命的地方。革命有时有暴力血腥什么的不好,但革命也有好的。我记得我跟朱学勤谈,他就不喜欢革命。我说,这个不是老百姓可以选择的,如果一个贵族他欺压老百姓,那老百姓不革命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还好英国贵族他聪明,他自己改自己。但法国贵族太笨,保守,那个时候不革命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革命以后至少普及了一个概念,就是平等,公民的人权。      问:这个平等是需要制度来保证它实施的。      答:包括选举,包括人权、法制的保护。没有了这个我觉得不可能是平等的。平等应该包括没有一个人能控制另外一个人。这个不是工资的问题。在当时,毛泽东的工资也不是很高的,但他的权力是绝对的,你可以说他和老百姓是平等的吗?这是马克思的一个大的缺点,就是只看经济不看政治。后来我才了解了这个问题。      问:在你看来,假如没有人权的保证,就是一个没有民主的国家?      答:对。后来我看了一些美国的汉学家的书,我觉得他们根本不懂中国。他们用美国的思维方式来了解中国,比如他们研究得很详细,来研究中国上世纪70年代的工资,非常详细,然后他们说,中国还是非常平等的。这个对我来说是笑话。      问:为什么?      答:因为当时的不平等不体现在工资的问题。那个时候你有权力什么都有。如果你是一个“黑五类”的孩子,和一个高干子弟、军官的子弟之间,差距那么大,你还可以说是平等吗?他们不能用一个社会的规则来了解另一个社会的规则。当然,在民主资本主义国家,你的工资收入是衡量是否平等的重要因素。但是在中国这个地方,特别是在毛泽东的年代,你去买东西、住房子甚至都不需要花钱。钱在这个社会根本不重要,权才是最重要的。      问:有说林彪至死也不认识人民币,他不需要钱,不需要用钱。      答:对!你不懂这个就不能了解中国。我现在也看到中国有些人把毛泽东时代理想化、美化。这是因为中国现在这个问题两极分化严重,有人要往后看,说过去多么好。但那个时代的不平等不是在钱的问题上,而是在权的问题上。有些人没有权,连基本的权利都没有,完全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事实上,知识青年也是这样的问题。如果你是一个出身不好的知识青年,那么你就一点活路都没有。你就根本不知道到死你是不是能回城。    www.stnn.cc    我们在西方虽然穷人不比富人有很多路,可是还有选择,还有自己的办法。我的父亲是小学老师,按理还是不富,就是工作了几个月我就买得起机票,我就可以跑到很远的地方学中文。可是他们(知青)跟我讲的是他们根本不自由,根本没有办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不知道怎么就被送到中国最远的地方,最后怎么才能回城。没有办法有的就讨好那些干部,有些女知青没有办法,就只有陪那些干部睡啊,他们没有别的办法,他们根本不自由。      所以,如果你要解决现在中国的问题,根本不要往后看。我在法国也有一些中国学生,因为年轻他们都不大了解中国。我以为他们应该懂得,他们其实根本不懂。他们向我学习一些中国历史的基本的常识。      青年人要有自己的理想      问:那么你怎样帮助从中国出去的学生,了解中国的大致框架?      答:我自己不喜欢宣传,也不喜欢反宣传,我只能尽量客观地讲,但客观的讲是需要很多资料的,而且你要将这些资料拼起来,才能比较接近真理。为什么我的书能在中国出,因为我完全不是做正面还是负面的宣传,我只是写我知道的客观的东西。在我看来,我的书出了以后,一些中国读者跟我说你的书有很多注释,几乎每一句都有很多注释,而这些注释基本上都是官方资料,我觉得应该这样。应该让那些年轻人了解这些情况,至少不要用那个时代的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      问:那个时候的理想是要加引号的,是一个不由自主的理想,也不能因为那个加引号的理想没有了,永远就没有理想了。现在应该找到你的自主性。      答:你不需要一个伟大领袖给你一个理想。而且现在也根本不可能了,我觉得现在中国这个社会已经完全个人化了。你个人可能有一种怀念那个时代,团结在一起,可是那个时代的团结完全是人为的,铁板一块的,不自愿的。现在你要作为“个人”,重新和别人团结起来。作为一个法国人,我也和你们一样,曾经幻想伟大领袖马克思会给我一个理性,但是最后,要自己走一条路,有自己的理想。    www.stnn.cc
  1970年,老红军蔡铁根临刑前的遗书!    55584 次点击  7 个回复  0 次转到微评   禅是一根针2 于
22:13:00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史海钩沉  1970年,老红军蔡铁根 临刑前的遗书    
“刚刚、沙沙、南南,亲爱的孩子们,可怜的孩子们,最使爸爸放心不下的孩子们:……”刚看了这个开头,泪水就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不能不和你们告别了,我最亲爱的孩子们,这是因为爸爸对你们来说已经没有用了,不仅没有用,而且还对你们有害处呢!如果爸爸还活着,还留在你们身边,那你们就是“右派分子’的子女,甚至还是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的子女,它就影响你们的未来,影响你们的发展前途,使你们无缘无故地遭受屈辱。痛苦和歧视,虽然你们都还小,还需要爸爸的抚育和教养,但我这个爸爸不仅起不了这样的作用,而且还要起坏作用。所以爸爸还是离开你们好。不要以为爸爸心狠,也不要哭爸爸,可怜的孩子们,原谅爸爸吧!“不过我没有做什么坏事,我这一辈子对得起党,对得起中国人民,对得起中国的革命事业。我为这个事业出生入死,流血牺牲,真正忘我地工作了30年,我只是感到对不起你们,你们将要成为孤儿,这是我真正的罪责。这是我心中感到最遗憾和最痈苦的事。“我危害到你们,使你们天真无邪的幼小心灵受到严重的创伤,完全破坏了你们已经不太幸福的童年生活,使你们痛苦,使你们羞耻。并且还在你们未来的道路上布满了障碍,严重的妨碍着你们的发展前途,是爸爸害了你们,是爸爸该死,恨爸爸吧!你们完全有理由恨爸爸!“刚刚,虽然你还只有10岁,但你却是爸爸最大的儿子,而且是四年级的学生了,应该懂得很多事了,经过爸爸这次事件,你应该更懂事了。不仅要最听话,最懂事,最爱劳动,最会做事情,而且还要做弟弟妹妹的模范,带领他们影响他们……“可是我的孩儿,你的性格很不好,太刚、太强、太硬、宁折不弯,很像爸爸,这是很危险的!因而也是爸爸最不放心的。希望你能变得聪明些,能随机应变些。宁折不弯如我,结果只有折,爸爸的事你是亲眼看到的,你也多少懂得一些了,应该接受这惨痛的教训,切记,我亲爱的孩子。  
  “南南,你最小,又最调皮,但也最可怜,所以爸爸也最不放心你,然而我已经不能再照顾你了。你本来是个最聪明,最懂事,最关心爸爸的好孩子。可是由于你小,又调皮,不听话……
所以爸爸最不放心你,你如果能听话,不和刚刚争,不和沙沙闹,那该多好呢,爸爸不是更放心了吗?你能改吗?我的儿子,爸爸多么希望你能改呀!“沙沙,你是个女孩子,就是头脑笨了点儿,我想你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聪明起来的,你本是最憨厚,最能忍让的,可是近来,我看你也变得爱争吵了,这很不好,要坚决改,当然哥哥弟弟欺负女孩子,故意找你的麻烦,那是绝对不能允许的。你如果在家里玩得不开心,可以出去找女孩子玩,但不要和她们吵,女孩子应该特别听话。”  
“我最不放心,最难割舍,最依恋的孩子们,爸爸要和你们永别了,我最亲爱的孩子们,这不是暂时的离别,但你们不要想爸爸,也不要哭,爸爸对于你们是有罪的,但你们都是好孩子,你们没有罪!你们应该得到国家和政府的照顾!”  “别了,我亲爱的孩子们,让爸爸吻你们!别了,我最亲爱的孩子们!”  
      
  好帖啊,我收藏!
  1、孙中山要推翻满清,难道是因为爱新觉罗家族做了坏事?  一个新制度代替旧制度,新制度的支持者打倒旧制度的支持者,这是历史必然。楼主你明白吗?  右派下牛棚都拿着很高的工资的,你应该知道吧?老毛通过改造而不是肉体消灭的方式对待地富反坏右,可谓仁至义尽,对比地富反坏右今天的反扑,他简直是妇人之仁了。  2、你贴了些照片,老毛说要文斗不要武斗,要触及灵魂而不是触及皮肉,你应该知道吧?你贴的东西能证明啥呢?证明有人不听老毛的话?  你觉得批斗不人道,是吧?那富士康人道不?你进去试试?站街女人道不?让你亲属试试?  3、文革并不美好。革命是残酷的,怎么会美好?更何况还是失败的革命。  但文革的理想是美好的,号召老百姓关心政治参与政治的做法是正确的,全面否定文革是历史的倒退。
  又开始不停的转帖,你脑子里有自己的思想没?猪头就是这样炼成的?  不打扰你自娱自乐了。再见。
  上访从那时就有了 !    
早年,父亲在厦门大学读书时,正是军阀混战,强虏入侵,祖国山河破碎的年代,所见所闻使他深感社会制度的黑暗,政府的腐败和人民生活的极端痛苦,他写道:“看到这一切,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谁不感到愤恨。”他因为积极参加抗日活动,而被地方警察驱逐出境。他又企图北上参加冯玉祥的抗日同盟军,但在蒋介石的不抵抗政策和破坏之下,同盟军瓦解了。几经波折,父亲参加了东北军,在部队开往前线参加“剿共”时,他联合了30多个弟兄准备携枪参加红军,但因行动暴露被捕。在一个暴风雪之夜他只身冒死脱逃,经过了几天的奔波,终于找到了红军,从此参加了革命。    蔡铁根长子叙述蔡铁根平反经过   
[ 作者:蔡金刚 ]  
我们已无从知道父亲在临刑前想了些什么,但我知道,他在想到即将变成孤儿的我们时,是会肝肠寸断的。  
然而,当我们怀着万分恐怖回到家时,一件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一阵敲门声后,居民委员会的老太太们阴沉着脸,在他们身后是脸色同样阴沉的几个警察,当他们开口之后,我们半天才明白,原来他们是来向我们收取杀害爸爸的子弹钱的,我至今清楚的记得他们要收取的费用是五毛钱一发。我们完全惊呆着发傻,目瞪口呆的看着来人,因为就是五毛钱我们也没有,真要也只能去找管我们生活费的陈婆婆要,一番沉默后,居民委员会的老太太说“他们没有钱,生活还是国家救济的。”警察在老太太们答应出具证明之后才悻悻的走了。  
到现在我也不明白,在我国的法律上或者是相关的政策究竟有没有这样的规定,想出这样一条规定的又是个什么样极阴毒,极无心肝的人,这种做法对无辜的家属的伤害是多么的残忍。
父亲的死,在当时是一件影响很大的事,此案先后牵连百余人,被枪杀两人,被判无期徒刑一人,被判徒刑多人,“戴帽子改造”多人,他们大都是部队的转业退伍军人,不少都是一些单位的领导干部。此案在当地可谓人尽皆知。直至今天,苏南一带一提起此案,人们大都知道。过后不久,对父亲这一案,常州地方有一名青年工人,写了一封匿名信,信中对父亲的被杀害表示了疑虑和不满,这封信被当成“大案要案”限期侦破。而在破案后仅仅一周,这名青年工人也被枪杀了,罪名是“替蔡铁根鸣冤叫屈”。  
  父亲死后,我们3个“反革命子女”的命运更惨了。挨饿、挨打是宗常便饭,常常彼打得鼻青脸肿,生活不仅是暗淡的,而且充满了屈辱、恐怖和危脸  
父亲死后,我们又被赶出了原来的住处,搬到一处平房去住了。此时我们的命运更惨了,几乎走到任何地方,都有人对我们指指点点,甚至被人围观议论。而挨起骂来,除了“反革命子女”外又多了个极具侮辱与伤害的词“枪毙鬼的儿子”,这些都给我们幼年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伤。  
挨打更是家常便饭,我们常常被打得鼻青脸肿,回家看着各自的伤痕,我们只能沉默,因为那时我们已经没有眼泪了。  
有一次,因为我有一个五十代解放军的帽徽,不知怎么被那个管片的户籍警察知道了,这个人也是个年轻人,平时趾高气扬的,街道老太太们把他哄得特别骄横。走起路来左摇右晃,我曾看见他训斥“四类分子”,真是凶相毕露,令人恐怖。一般人都对他唯恐避之不及,见我带着的帽徽他便跟我要,我不想给他,他二话没说,一把抓住我,拉到居委会里,对我拳打脚踢,边打边说:“你给不给,你给不给?”他抓住我的头发狠命地往墙上撞,一次又一次,直撞得我口鼻流血,我那时才十多岁,瘦弱的身体哪经得住他的暴打,直打得我头晕目眩,我哭喊着问:“你为什么打人/”他边打边骂,“反革命子女,不打你打谁?”最后还是抢走了帽徽,他凶残的嘴脸和那拳打脚踢,恶狠狠的咒骂,永远地留在了我的心里。  
  毛时代正常年景的自杀率是多少?    718 次点击  15 个回复  0 次转到微评   宇宙大爆炸 于
18:17:26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史海钩沉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WHO)1995年公布的报告,每年大约42%的自杀死亡发生在占世界人口25%的中国人中;早在1993年,我国的自杀率 已经达到22.2人/10万人,成为高自杀率国家 ;我国卫生部的统计资料表明,我国平均每年大约28.7万人自杀,且自杀率15年来基本上保持稳定,约为21人/10万人,2倍于美国的自杀率,也高于日本的18.8人/10万人;卫生部估计,我国每两分钟就有1人死于自杀,每年至少有200万人自杀未遂,有过自杀念头的更是不计其数 ;自杀已成为我国排名第5位的死因,在15岁至34岁的人群中,自杀是首位死因。   最近,富士康发生连续自杀事件,对此,网络世界中各种各样的看法都有,大多数声音是一片声讨和咒骂,笔者也为此发过两篇文章,对专家观点提出质疑,其实我质疑专家观点只是不同意他以普遍性的统计数据来证明企业管理没有问题。但是,看到一些人以此为根据诋毁邓小平的改革开放政策,认为是改革开放造成了大量自杀,并歌颂毛时代人人平等,没有自杀,我开始寻找毛时代自杀的资料,但非常遗憾的是我无法找到全国性的权威资料。由于意识形态的禁锢,在毛时代自杀被认为“自绝于祖国”、“自绝于人民”的行为,是一种非法律的刑事犯罪,官方将自杀死亡数据列为一级保密资料,禁止统计与公布,因而关于人口自杀的研究自然也是“禁区”,这方面的资料要寻找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几番周折,我只是找到了一个县在1957年1月至6月半年时间里自杀的一个权威性资料,从一个县的情况,大体可以得出毛时代正常年景里自杀的比例。之所以我说正常年景,是因为文革时期的自杀率是一个特殊的时期,这方面的研究虽然我至今没有看到过,但肯定是一个非常高的时期。    这一份某县日写给上级部门的《非正常死亡情况的报告》。根据报告,该县当年人口28万,在这半年时间里“非正常死亡51人,其中男42人,占总数的81.5%,女9人,占总数的17.64.”报告列举了的非正常死亡中,共8项内容,属于自杀的有5项37人,自杀死亡原因有:“因为干部违法乱纪而致自杀者10人,占18.8%。”这部分自杀者是受到乡、社干部工作中的打击而选择自杀的人。报告列举了两例自杀者自杀过程:一例是一个叫丁维山的社员,被区干部和农业社社长怀疑偷窃,便召开群众大会进行追赃,并威胁说:“你要老实坦白,不然就要杀你。深沟乡杀了八个人,你知道吗?还要两个陪杀场的哩。你等着,明天中午就是你的时节。”丁维山在经历了被批斗和威胁之后,便于当天下午上吊自杀。另一例是一个叫陈圈娃的社员,还是个共青团员,因琐事和弟弟陈碎娃发生口角,当天晚上,农业社生产大队长把弟兄俩叫到社里,要弟兄俩坦白交代。首先是哥哥陈圈娃坦白,这位大队长对坦白不满意,就骂:“马河轩(国民党时期的恶霸)在国民党时骑骡压马挂盒子枪,那么样凶,我把他都法办了,你们兄弟有多大的牛皮哩,你坏骨泉(音松,男人的精子。骂人的话)失去了团员的资格,现在就法办。”并说:“看把你法办呢或者劳改呢?还是给乡上送信呢?”陈圈娃说:“我给乡上送十回信。”接着又叫弟弟陈碎娃坦白。在陈碎娃坦白时陈圈娃回家吊死在自己家里。    报告列举的其它自杀原因分别是:“对婚姻不满或男女关系混乱”而自杀的7人,占总数的13.7%。“因家庭闹纠纷发生口角”而自杀的15人,占总数29.4%”“年老失子和久病不愈”而自杀的8人,占总数的5.9%。“因本身有问题干部在了解有关问题时不讲究方法简单急躁”造成自杀的7人,占总数的13.7%。报告列举的属于事故类原因有:“失足跌河跌崖”死亡6人(笔者估计这类死亡人员中应当有属于自杀的人)。“在农业生产中缺少技术经验”死亡3人,“恶狼行凶咬死”5人。    这个报告只是对农村自杀情况的反映,对当年因反右派自杀的人没有计算在内。但仅农村年自杀率就达到了26.5人/10万人,比后来的22.2人/10万人高4.3人/10万人。如果把反右派中自杀的人算进去,比例将更高。   毛时代正常年景的自杀率是多少?期待权威的专家研究。    
  学校“复课闹革命”了,那时,学校课业不多,却经常要到工厂“学工”,到农村“学农”,还要打起背包“拉练”学军。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学农”,临行前,学校最热闹,同学们互相比试着,摆弄着家长为他们准备的各种食物与用品。有的家长还亲自来送,那时的我们也最别扭,我们什么也没有,默默地站在边上看着,听着,心里说不出的孤独,既没有食物,也无什么用品。但到了劳动时,虽然我们因为挨饿营养不足,发育不良,身体瘦弱,但决不能比那些身材高大的同学差,因为这时最能说明我们是否有决心做“可教育好的子女”了。我的老师常常紧盯着我,她说:“家庭出身不好,不能选择,劳动时就要努力表现自己……”有一次,挑猪圈里起出的粪肥,一担就有百八十斤,13岁的我踞起脚尖,双手用力撑持着压在肩头的重担,一摇一晃地在窄小的田埂上走着,只觉得脊柱马上就要断了似的。咬牙干一天下来,肩膀上皮破了,火辣辣地疼痛,可我绝不能比别人少挑一担。。  
就是到了很远的农村,只要有人知道我们的身份,仍然会有人跑过来看,我们虽然不太懂事不明白这些给我们心理上的伤害有多重,只知道,我们和别人不一样,我们是有罪的人,到任何地方,任何事情都要比别人低一等,不能也不应该和别人比,这种沉重的负罪感始终伴随着我们。这世界,这生活对我们来说,都是暗淡的,充满了危险与恐怖。  
但是有一次,学农中发生的一件事却使我终身难忘。那是又一年的夏季,也是“学农”下乡,学校这次去的-地方很远,记得是个叫夏溪的地方。那个地方很美,一望无际的田野里,等待收割的水稻泛着金黄,在湛蓝的天幕下随着微风荡起波浪,江南农村特有的那种白墙黑瓦的农舍点缀在团团绿荫之中,平静的池塘边上垂柳依依,比起城市中的纷乱与嘈杂,这儿好像是另一个世界,一切都显得静溢、安祥。  
我和几个同学一起住在生产队长的家里,这个生产队长是个结实的中年汉子,他的眼睛特别黑,特别亮,因而也就显得有精神。他爱开玩笑,在地里干活时,他开的一些粗俗的玩笑常令女生们脸红,却使那些农妇们开心大笑。他的妻子却是个稳重,不大爱说笑的女人,她远比那个当队长的丈夫要忙得多。南方人勤快,清晨,她先起来给大人小孩做早饭,同时煮猪食,喂完猪,和人们一起下地。中午回来要做饭,待人们吃完午饭“歇晌”的时候(因为南方夏季酷热,中午一般是不干活的),她要把家中料理一遍,洗洗涮涮,缝缝补补,下午照常出工。待晚上吃完饭还要参加生产队的会议或者学习,她的衣着很干净,说话和蔼。特别是对我们几个学生,经常问我们习惯不习惯,需要什么吗,她很快从同学们的口中知道了我的身世,我曾听见她对同学们说:“他可怜,你们要多帮帮他。”  
这天中午,吃过饭,同学们都倒头大睡了,我只听见这位主妇在厨房叮叮当当忙个不停,很快,我闻到了一股芝麻的香味,一会儿,她轻轻地走到我们学生住的房门口,往里探身张望,见我醒着,便向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跟她出去。我当然愿意有机会为贫下中农做点什么,到了厨房,她却从灶台上端起一大碗拌好的黑芝麻糊,递给我,微笑着道:“给你,尝尝看好吃不?”我一时愣住了,先想到的是学校宣布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忙说:“大嫂。这可不行……”她不等我说完,拦住我的话头说:“没事,不要紧,吃吧!”我于是又想,这是贫下中农关心支农学生,再说这碗黑芝麻糊对我有着比别人更强的诱惑力,可是同学之间是不能独吞的,我便轻声地说了句:“那我去叫大家一起吃。”她却伸手拦住我说:“唉,别,这是专门给你做的。”我不由好奇问:“那为什么?”她说:“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都有大人疼的呀……”我一时怔住了,端着这碗黑芝麻糊,只觉得一种多时未有过的被亲人关怀的温暖和幸福溢满了心头。才吃了一口,就再也止不住泪水了。这时我才看见,坐在那灶后烧火的,就是那生产队长。他正用那双黑亮的眼睛向我微笑着……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了,但那碗香喷喷的黑芝麻糊和他们的微笑一起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那时,不幸的生活中只有一件事能使我们暂时忘却痛苦与悲伤,能给我们以快乐,那就是读书。我们去借,去找,用一切可能的办法借到尽可能多的书,那时,我们兄妹3人谁能借到最多的书,就是我们之间最值得骄傲和炫耀的事。书藉忠诚地伴随着我们度过了多少饥饿寒冷的夜晚。我们从书中去追寻生活中被剥夺了的快乐。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书,撕得没头没尾的,纸张泛了黄的   
书页卷起来的,只要是书,我们都想尽办法弄来看。无论是古代的现在的,中国的外国的,从美丽的童话到高尔基《我的童年》;从孙悟空的桀骜不驯到水浒英雄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青年保尔坎坷的命运,动人的爱情和他不屈不挠的奋斗生活;历史上皇权斗争的宫廷喋血;农民起义的刀光剑影;鲁迅先生冷眼看人生那犀利的笔锋;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情趣;范仲淹“先天下忧而忧,后天下乐而乐”的高尚情操……都令我们神往,读得懂的,读不懂的都   
如饥似渴的读,读书的快乐,是其他任何事情所不能替代的。书使我们暂时忘却了痛苦和悲伤,书使我们理解了人生不平,世事沧桑。书使我们超然物外,物我两忘。我们的思想在书中的世界自由倘佯。我们为书中的人物和故事讨论、争论甚至吵架,书也使我们增加了对音乐的理解,《二泉映月》的如泣如诉,《命运》的悲壮,都使我们流下过泪水,我们偷偷地听、偷偷地唱,在那艰难的岁月里,我们的歌声时常令窗外的人们驻足倾听。  
随着时光流逝,艰苦的岁月使父亲在我们的记忆中渐渐地越来越淡了。我们慢慢长大了,可是他给我们带来的苦难却越来越沉重了。  
现在,在教师节的时候,从报纸或电视里,常见到人们对自己老师的回忆,她们都是温文尔雅,诲人不倦的好老师,因此学生们能记住她们。可是在我记忆中的一位中学时代的老师,却是以另一种形象令我难以忘怀的。  
这位我中学的老师,女性,个子不高,略有些驼背,戴副眼镜,她突出的眼珠在眼镜后边老在不停地转动,她很少笑容,记不清什么时候,也真不知为了什么,在她的主持下,班级里突然开始了对我的批判。我的同班同学都是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同班的同学,虽然尚不知同学之间的感情,但全班同学一同升入初中,除了一个人人侧目的马屁精“红卫兵团长”而外,从未有过大的矛盾。在我遭受别人欺侮时,班里的同学往往还会帮助我。可那次不知怎么回事,几天之间,在我的课桌周围贴满了大字报,因为我个子小,坐在教室一侧靠墙的第一个,墙上对着我的地方和身边的一面墙上都贴上了大字报,后来更干脆贴到了我的课桌上,内容直指我和我的“反动老子”,且都不署名,我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同学们都躲着我。  
几天之后,内容越来越荒唐,也越来越恶毒,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去问老师,这是怎么回事。这位老师,背着手,踱着步,不停地转着眼珠子,皮笑肉不笑地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你还能怎么样?”我恼火地问“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击呢?”她说:“你自己考虑吧。”掉头走了。  
第二天,墙上又增加了新的大字报,其中标题有“蔡金刚,你要向谁还击?”我这才明白,这些大字报的幕后主持正是这位老师。可是又过了几天,大字报又突然自己消失了,而且都被撕掉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我更莫名其妙了。过了很长时间,在学校组织的一次“拉练”途中,才有同学告诉我,原来,学校新调来的副校长看见了大字报,他皱着眉头说:“这不是胡闹吗?一个小孩子懂得个什么,这是人身攻击,当教师的怎么能这么干?”一甩手走了。大字报就这样消失了。我只知道这位姓纪的副校长是从部队转业来的,我永远感激他,是他使我饱受创伤的心灵上少了些许伤痕。  
    “群众专政”来了          我们永远忘不了公元1968年闷热夏天的“群众专政”——落实中央“七.三”、“七.二四”布告。    红卫兵早已失去了利用的价值,该扫地出门了。一天清晨,广州各大学校园顿时被潮水般的工人、贫下中农包围,地毡式的搜查,打、砸、抢、抄,我们这些“革命小将”,马上成了“牛鬼蛇神”。    走资派、老牛鬼蛇神,统统抓!大批押往广州警备司令部“专政”。    原中文系党总支书记戴洵、现任学院革委会常委,这位满腹才华的女同志,如今也被绳索捆绑,跟着她的还有一架收音机——大概诬她收听“敌台”吧!    我大一时的班主任陈伟俊老师,被“领导一切”的阶级打得头破血流,还跪在操场上!(我过去偷偷去安慰他,他还心余悸:“没关系的,没关系的,不要去讲!”)    江日标、黄德才等一般学生也被“专政”了……    至于我们,则个个被抄家!那些工农纠察队的老粗,一见有不合眼的东西,便马上呵斥,拿去焚烧……    对如此野蛮,如此践踏人权,请听广州空军司令部的某负责人当晚在大礼堂所言:“工人、贫下中农对你们专政得好!如果不是他们的棍棒打你们几下,你们也不会今晚这么齐来这里开会……”    这真是“山大王”逻辑,强盗逻辑!“天下乌鸦一般黑”。      落实两个布告的神州大屠杀,至今令人怵目惊心!那千千万万的无辜者束手就毙,尸横大地。有些地方还对“五类分子”及其亲属“斩草除根”,以换“红色江山万年长”……      
    家乡的怵目惊心          我一位同事,不止一次讲起1968年“落实中央“七?三”、“七?二四”布告时,发生在兴宁市永和镇怵目惊心的一幕——    “好可怕啊,真可怕!”从浩浩荡荡的游行队伍中拉出了所谓‘坏人’。围观的人一层又一层。勒令‘坏人’跪下,行刑者手拿锄头柄,从后面对准‘坏人’的脑袋,狠狠砸下去!坏人马上脸朝地背朝天躺下,四肢好像 子(如小青蛙的一种动物)一样猛烈地抖动着;接着,又一锄头柄猛砸下去,‘坏人’脑浆迸出,才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    我这同事,在时光逝去已三十多年后的今天,讲起来还心有余悸,我听起来还心惊肉跳!我还记得,同一时期的我老家的大成村,在游行时被当场毙命的有张玩标、张嘉奖(医师),还有张洪泉、张锦标等在“学习班”中夜晚被人勒死。我县数学界泰斗、曾任县政协委员的张学仁老师,在“学习班”上不堪批斗,曾多次对家父哭诉:“我不如自杀算了!”(时家父也与他一起进“学习班”。)          中华民族乃礼义之邦,儒家“仁”为本,较别国民族,更应温和恭谦。但当暴力主政时,对善良人却更为残酷。几千年来,统治者用了那么多“凌迟”、“车裂”、“腰斩”之类的酷刑,谁反对过?更多的还是热热闹闹去围观,以博刺激。解放之后,不是说马列主义是“最人道”的吗?但是,对外沿用僵化的斯大林模式,照搬其“肃反”;对内则一味“反资”,反把封建主义的破烂当作“社会主义”而大行其道了!十年浩劫,是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差点把中华推向深渊。这正是封建主义的大复辟!既然“大气候”已坏,中华文化中的优良传统,便荡然无存!那么,人性中的“恶”,便特别容易跑出来作祟;报私仇,投石下井,让人血铺平升官路;甚至旧时的宗族姓氏斗杀,亦死灰复燃……    至今还有人留恋毛泽东的“文化大革命”,还有人不承认左祸!善良的中国人,可得当心啊!——在神州大地,复辟封建主义是很容易的……        
  血写的历史——记文革中枪毙教授张师亮  我很长时间已经不想回忆那些令人心酸的往事了,可是,今天《文汇报》上的一篇《每个人生命都有其尊严》,却让我思绪万千,不得已再一次去触摸那鲜血淋漓的创口。《每个人生命都有其尊严》写得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在波兰维尔那集中营里,一个名叫大卫.博格的犹太人,在被纳粹杀害之前的最后一封信里写道:“我希望有人记得,一个名叫大卫.博格的人,曾经活在这个世界上。” 大卫.博格在写这段话的时候他没有想到,人们果然在事过不久,于1953年在以色列大屠杀纪念馆建成伊始,马上在全世界范围内,致力搜集在大屠杀中每一位死难者的资料。其后又在日将“犹太人大屠杀遇难者姓名中央数据库”建成。今天,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通过互联网,借助这个数据库查询到 300万左右死于纳粹屠杀的遇难者的姓名和相关的个人资料,于是,我们也就可以知道大卫.博格的名字。    于是,我突法奇想,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民族能不能赶快抢救资料,收回我们半个多世纪来被极左路线所残害的那些无辜的冤魂。记得那是文化大革命时期一九七零年三月二十二日的清晨,兰州的街道格外的静谧,人们和往常一样行走在尘土飞扬的马路上,突然,一辆架着机关枪的卡车拉着长长的警笛,“呜——,呜——,呜 ——”,刺耳的啸叫时起时伏,霎时间划破了兰州天空的宁静,紧随其后是全副武装的军人在卡车上押着一个个背插亡命牌的死刑犯。每辆卡车上四个反革命分子,他们被五花大绑后背插着亡命牌,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在其姓名上打着红叉的大牌子。这些死刑犯的周围拥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军人,后面有一个戴着白手套的军人抓着细铁丝将反革命分子的头颅高高拉起。死刑犯们个个被勒得紫红着脸,眼睛暴突,街道两边的人们看到此情此景都站了下来,屏声静气地扬着头,在肃杀的气氛里木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在这二十多个死刑犯里,有一个就是我们尊敬的甘肃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张师亮,他是被诬为现行反革命在兰州被判处死刑准备执行枪决的。同时,押往刑场的还有原抗美援朝坦克兵、神枪手,后在兰州大学历史系上学时被划为右派,在天水北道区跑马泉公社劳动改造中,与北京大学新闻系的右派学生林昭等兰大、北大志同道合的青年一起办地下《星火》刊物而被逮捕的张春元。还有因同情办《星火》地下刊物的年轻人,为彭德怀鸣不平,对大量饿死人的现象极为不满而被打成反革命逮捕入狱的原中共地下党员、甘肃省漳县原县委副书记、中共武山县委常委兼城关公社第一书记(大跃进时漳县、甘谷县、武山县合并为武山县)的杜映华。    事隔三十六年的今天,没想到《每个人生命都有其尊严》让我又将这痛苦的一段记忆翻了开来,使我想起当年被枪毙后的布告上近距离用枪击碎死刑犯头颅的照片。    张师亮,河北省涞水县人。曾留学日本东京文理科大学,在抗日战争中期与范文澜、稽文甫在河南大学被称为进步三教授。其后为甘肃学院(兰州大学前身)、西北师范学院教授(西北师范学院后改为甘肃师范大学、西北师范大学)。抗战胜利后,他到北平专管军队总务工作,后随傅作义起义,被当时的北京市长叶剑英表扬。后又到西北师范学院任校办公室主任、政治课教师。因历史问题,又调历史系任教,他是一个曾用马克思的《资本论》讲授政治经济学和历史学的教授,因在该系世界近代史学术讨论会上批评毛泽东。认为毛泽东的“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消灭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的说法不妥当,不全面。他从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理论出发,讲到上层建筑阻碍经济发展而不能前进时,才会发生激烈的阶级斗争,阶级斗争是有规律的,阶级斗争不是万能的。于是,造反派们说其要破阶级斗争万能论,是反对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反对毛泽东思想,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就被打成了现行反革命。    张师亮枪毙后不长的日子里,四月十四日清晨,兰州农校教师,甘肃酒泉夹边沟农场死里逃生回来的毛应斗先生的小妹毛应星,因为口诛笔伐林彪等人,在甘肃省静宁县城西八里桥畔被枪决。四月二十八日清晨,甘肃省人民医院技术副院长、外科主任,著名外科专家、主任医师李树华由于他给甘肃省皋兰县农民做“肺叶切除手术”,病人不治而亡,后被诬陷为阶级报复、故意杀害“红五类”,被以反革命杀人犯在兰州判处死刑执行枪决。在枪毙李树华的这一天,由于刑车要经过兰州市郊东岗坡下的五里埔大桥,甘肃省卫生学校的造反派将全体牛鬼蛇神排队在桥头边上列队观看接受教育。熊如岩、李志桥、王继光等回到牛棚后,吓得精神错乱,其后一个个先后自杀失踪,后来只找到了熊如岩的尸体。    短短的十年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上至国家主席,下到平民百姓,被枪杀、被打死、被吓死、被诬陷后死得冤魂儿粗粗估计就有两百多万。我突然想到《每个人生命都有其尊严》中说的,“‘直到每个人都有名字’,它的意义,不仅在于记住一段历史、记住一个教训、记住一个人曾作为人在这个世界上活过,而且还更在于记住每个生命都不容忽视,每个生命都不可践踏,每个生命都有其尊严”的话来。── (原载 紫金网 作者 赵旭)    
  作者:游走游走继续游走 回复日期: 12:24:11 
      过去,青年学生们到农村去接受再教育,失败了  *******************************中国特有,强制性,林彪称知青上山下乡等于变相劳改.    今天,青年学生们又要到血汗工厂去接受资本家的再教育。结果如何呢?大家耐心等待吧  *********************************也可以自由选择深造,当作家,搞翻释,考公务员,当导游,擦皮鞋,弄装潢装修,自己办厂开店,学习游走游走继续游走去教育资本家.....
  我这样的那个年代的回忆也很多。
  右派老爱讲人人平等——但绝对不要改变现状——这在他们一方独大的情况下很难实现!  比如现在的房地产业右派就讲不要干涉市场让价格离谱都是符合规律的!好,那么一直这样“合理”下去就是少数地产行业的暴富和大多数人的被压榨。  所以平等必须有个基本的平台。     
    作者:鞍山仁者 回复日期: 09:20:27 
      我这样的那个年代的回忆也很多。      ====================================  请贴出来看看.
  一个虚拟的历史故事  前几天有个任何我强调“无产阶级”,想起不久前似乎也有某大人(官员)也说要代表“无产阶级”如何如何  俺就想,如果以“有产”“无产”的角度分析下某朝的历史,会不会对俺以后做人有好处  首先说明,这个“某朝”只是虚拟的,请勿代入  其次说明,本人也只是分析而已,不参加任何私人色彩  最后说明,不以此来表明任何问题  “某朝”的历史并不长,只有几十年,这样才好分析不是么?  “某朝”是以“带领百姓造/反”的名义建立的,那么,口号显然就要是“人人都要有田有地”,这样才能引的动“无产”的“人民”(可爱的人民)去造“有产”的人的反。假设,最后,“带领人民(还是可爱的人民)造/反”成功了,建立了“某朝”,当然,这是废话,不假设建立“某朝”又哪里来的这个“某朝”的历史分析。  通过假设,建立了“某朝”以后,问题就来了。原先是带领“无产”的人,去造“有产”的人的反,现在造/反成功了,带领造/反的人成了“有产的”(这个我们不能说什么,造/反成功后带领得人占有失败者的“产业”,似乎是惯例,除了极个别的“孙”子),那原先“有产”、“无产”的人民(又是人民)咋办捏?  最让“某朝”满意的“产业”处置方法,就是“所有产业都是俺们的”,这种说法显然很欠揍。所以,改个说法吧,“所有产业都是人民(又是可爱的人民)的”,这个说法似乎很公平;可是“所有产业”没有人管理肯定不行,咋办捏?不如俺们“替”你们“人民”(可爱的人民)“保管”吧。  最后的结果就是,“所有产业都是人民(还是可爱的人民)的,可是哪个‘人民’也不能动,只能由‘我们’来‘管理’”。  这个时候,一位“巨大人”(比大人还大人的大人)站出来了,他要代表“大人”来管理“某朝”。  按照这个国家的惯例,造/反成功以后应该做什么呢?  这个史有明文:巩固自己的地位。  那咋巩固捏?还是史有明文:杀人  杀会带兵的(不宰了你,让你以后带兵来打我啊?就算你不敢反我,我的后代不一定能镇的住你啊,解决办法干净利落脆:杀)  杀不满意自己的(不管是恨我对我不满,还是因为爱我而对我要求高的)  杀想(或者可能)取代俺的  等等  统统丝拉丝拉滴有!  杀人的理由是现成的:“产业”是“人民”(可爱的人民)的,可是那些人“私自占有”了(表现就是“他们”掌握着“产业”),俺们“人民”(真是可爱的人民)一定要“反”他!  当然了,不管怎么“反”,怎么杀,“巨大人”本人是不能被反的,不仅不能反,还要抽象化、权威化、神圣化  至此,“巨大人”的伟大事业完成。  他的事业是完成了,他老人家眼睛一闭“龙御归天”,我们虚拟的“某朝”还是要存在下去的,他的“运动”对“某朝”来讲也有不利的一面:如果继续按照“巨大人”说的(注意,仅仅是“说”的)干下去,“某朝”根本就难以维续。何以故?“产业”所有者的缺失。  这个时候,一位“大大人”(比“大人”大,比“巨大人”矮的大人)出来了,他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产业”在表面上是“人民”(又见人民)的。表现为:“人民”(人民哈)可以“私人”“使用”“产业”,不过“产业”的最终所有权还是不归使用的“人民”(还是人民)。当然,强调的是前半句,隐藏着是后半句。  然后~~~~~~~~~`然后就是然后了
  文革不会重演,因为导演早过世了,文革可能会迎来清算,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曲阜1958年"大搬家"始末  ○ 张树亭 张玉昆  2015年第8期 炎黄春秋杂志  1958年9月初,刚刚完成"人民公社化"运动;9月19日,便开展起"大炼钢铁"运动;紧接着10月"大办民兵师,实行全民皆兵","县办民兵师、公社办民兵团、大队办民兵营、生产队办民兵连"(《曲阜市志》第37页,以下只注页码)。曲阜县一直与全国保持步调一致,只是在"大办民兵师"运动之后,插入了自己的地方运动:全县22个乡镇406个自然村7人"大搬家"。(第91页)   "大搬家"基本是两种形式:一是本村"互搬",即本村人张家搬到李家、李家搬到王家。稍远的东头搬到西头,最近的仅仅路南搬到路北。总之"挪挪窝"即可;二是"并村",即整个村子并入另一个村子。   "并村"腾出的"空村",主要用于驻扎成建制的民兵组织:如纯女兵的"穆桂英营"、纯男兵的"小罗成营"。有的作为公社事业单位,如陵城公社的何家村为学校:全公社1~6年级400多个小孩子在那里集中吃住。   "搬家"规定:只允许携带床铺、被褥、衣物、碗筷等,而严禁携带金属器具,比如锤头、鏊子、铁锅、菜刀、饭勺等。尤其是严禁带粮食。为严格落实这一规定,村委统一安排党、团员或青年民兵、积极分子负责监督。住户前脚离开,监督者便随即搜查:铁器,送到曲阜城里帮助完成上级下达的"大炼钢铁"指标;粮食,送到大队仓库。   不论"互搬"还是"并村",都是几家搬进一家,有的甚至是两三家搬进一个三间堂屋或两间偏屋。即没有一家是独门独院的。可想而知,这对于千百年过惯独门独户日子,思想意识又相当封建、保守的曲阜农民来说是多么不习惯。我(笔者张树亭)时年11岁。我们父子俩与曹家母女仨共住一个两间厨屋:她们住里间,我们住外间。白天黑夜出出进进共走一个门。试想,彼此都会是多么别扭!最难堪的是用厕所:那时农家都没有专用厕所,一家人都是用猪圈(曲阜俗称"茅子")。现在几家人共用一个"茅子",那会是多么不方便!   "大搬家"工作还未完全结束,10月25日,《人民日报》发表《办好公共食堂》社论。于是,"全县一哄而起,以生产队(民兵连)为单位全部办起公共食堂,实行'吃饭不要钱'。"(第37页)   大约两个月后,仓储几乎吃光,于是改为以稀饭(曲阜俗称"糊涂")与胡萝卜豆腐为主食。胡萝卜豆腐,绝不是"豆腐",而是胡萝卜片掺上大豆碾碎的豆糁子蒸煮而成的一种食物。最初,豆糁子还较多,该食物还有点饭味、香味,人们还能下咽。不久,大豆吃光,改用豆饼,那饭就很难吃了。再后,豆饼也很少了,便几乎成了一缸缸一盆盆的胡萝卜……人们为了多得到些豆糁、豆饼,每到开饭,都是拼命地抢盛,在缸里盆里翻上搅下,因此,轮到后边盛的,缸里盆里就是一堆胡萝卜泥水。   各地公共食堂因抢饭、盗窃不断出事,尤其是浪费严重又无良策解决。因此,到1959年3月,上级下达指示:所有公共食堂一律停办,折腾了5个月,便宣告彻底失败。   食堂停办,社员就得各自起火。怎么起?几家搬在一起,栖身都很窝屈,哪里还有厨房?即便几家能合伙在院子角落处搭个"棚子厨房"共用,又上哪里去弄锅、盆、刀、勺……至此,各村委实在没招了,便请示公社并转呈再上级:让社员各自搬回各自老家。至此,轰轰烈烈的"大搬家"也宣告彻底失败。   自然,"并村"的社员也就搬回原籍。那些"穆桂英营""小罗成营"等民兵组织也就自动宣告解体、解散。   各自回到家里又怎么办?有的已是残垣断壁、破屋烂院;普遍的是家徒四壁空空如也:没有风箱、锅、盆、瓢、勺等最基本的厨具,而最严重的是没有粮食。对于这些问题,村委、公社都毫无办法,只能"相信人民群众中蕴藏着无限的创造力"。   至此,全县大饥荒开始。人们争采树叶。最先是较为好吃的榆树叶;榆树叶采光了,就采洋槐叶;洋槐叶采光了,就采家槐叶……直至吃臭椿叶、金针苗。曲阜城北石门山一带有不少人吃橡子面、观音土……就在吃家槐叶时,已有人出现中毒肿脸症状,到吃臭椿叶时,中毒肿脸的就不少见了。一些吃橡子面、观音土的,主要是大便不畅。   "4月,全县社员中因营养缺乏,患水肿病者达15124人,有400多名青壮年外流东北。"   为遏制水肿病的蔓延与死亡,"县委确定每人每天安排7.5两(市两)粮食,在全县发放34.8万元,并采取措施控制人口外流"(第38页)。7.5两,即不到半斤。起初是地瓜干与大豆,后改为地瓜干与麦麸饼,再后又改为全是地瓜干。   极其严重的大饥荒持续到1960年夏的麦季才得到初步缓解:收成最好的城关公社有的村每人能分到60斤小麦;收成最差的尼山公社的最差的村也能分到6斤。那年的收成,整个曲阜都是不错的,但因上缴"爱国粮"任务太重,不敢多分。到1961年年底,由于大多村偷偷分了些"自留地"才得以解除。这就是说,曲阜地区也和全国一样,是"三年大饥荒"。   曲阜有句俗语:大旱三年,圣人(孔子)门前收三分。曲阜,地处山东丘陵与鲁西大平原的过渡地带,这个极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就使得它即使遇上大旱、大涝,也能有不错的收成。而1958年与其后的几年,皆风调雨顺。之所以会发生"三年大饥荒",主要原因是3点:   一是1958年的严重"失收":为完成"大炼钢铁"任务,"农业生产实行大兵团作战,由公社统一指挥。晚秋收获,要求限期报捷。地瓜、花生大部烂在地里。"(第37页)   二是"大搬家"。本来,那年上半年麦季都还分了些小麦,加上曲阜人有攒陈粮的习惯,因此,在正常情况下,即使下半年一米不进,家家户户也能撑过一年半载的生活。但"大搬家"特别规定"不准带粮食",就使得家家户户没有一米一豆的"内存"了。   三是"公共食堂"浪费太严重,使得"大搬家"搜刮的粮食很快用光。    ...[ 以上文字节选自炎黄春秋杂志,阅读全文请订阅本杂志.]  友情提醒  欢迎订阅炎黄春秋杂志,订阅方式请见本网[订阅邮购]。  3752  ======================================================  大跃进这样胡搞,饿死人就一点不奇怪!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这也是中国特色。
  我亲历的苏州武斗  ○ 解顺庆  2015年第8期 炎黄春秋杂志  我是1968届高中学生,就读于江苏吴县中学,文革初期和千千万万红卫兵一样,经历了"四大"、批老师、斗校长、"破四旧"、大串联等一系列运动。1967年四五月间,由于与新生的苏州市革命委员会产生重大分歧,形成了苏州市革命造反联络站(简称"联络站")即"支"派,和苏州市工学运动革命串联会(简称"串联会")即"踢"派。我所在的吴县中学"红总司"属于"踢"派。到六七月份,小范围的冲冲打打开始了,但还只限在冷兵器,最典型的武器是洋镐柄和"古巴刀"(出口古巴的大砍刀,收割甘蔗用的,长约80厘米)。每天街头大卡车呼啸而过,攀在车门外两侧的两个人手持的必然是"古巴刀",甚是威风。卡车上齐整站立着头戴藤条帽、身穿黑老纱、手持洋镐柄的斗士,冲向不知名的战场。 迂 回    当时整个苏州地区的基本态势是:"踢"派占据了六城门内的苏州城,"支"派被逐出苏州城,占据了城郊及周边乡镇,对苏州呈包围之势。由于市区"支"派的到来,吴县、吴江、昆山、常熟等地的"踢"派势力骤降,只得纷纷撤退,向苏州城内靠拢。我就读的吴县中学,位于苏州西北十余里的浒墅关。在这种情势下,主导全县学生运动的吴县中学"红总司"也只能组织全县"踢"派学生大撤退。    日下午2点,浒墅关火车站由工人、学生组成的二百余人的队伍集结完成。在几位复员军人的专业指挥下,我们呼着战斗口号,登上了绿皮火车,颇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意境。列车一路向东,开开停停,在傍晚5时许到达上海,上海"工总司"接待我们,我们住进了位于徐家汇的风雨操场。苏州地区的"踢"派在这里大会合,少说也有两三千人,各式战斗队的旗帜堆满了主席台。住了两夜,"苏三司"(苏州地区革命造反第三总司令部,苏州地区当时下辖苏州市、无锡市、吴县、吴江县、昆山县、常熟县、太仓县、沙洲县、江阴县、宜兴县)头头卢某做了两场演讲,大意是苏城在流血,我们要打回老家去,保卫苏州城。当时,其列宁式的、希特勒式的手势交替挥动,使我们这些十六七岁的学生热血沸腾。7月30日晚上,我们这支几千人的队伍,举着"打回老家去,踢开苏革会""保卫苏州城、保卫大上海"的横幅,在上海大游行,上海市民也敲锣打鼓为我们壮行。和两天前离开浒墅关火车站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从徐家汇一直走到宝山路上海老北站,斜穿了半个上海,上海"工总司"组织两组专列,才安顿全部人马。从上海出发,31日凌晨5时到达苏州站。    这次苏州地区"踢"派安全大撤退,并最终顺利进驻苏州,苏州地区的"苏三司"功不可没。如果一厂一校一镇等"踢"派向苏州靠拢,必然遭到层层拦截,损失伤亡将十分惨重,而上海当时是"踢"派最可靠的大后方,上海"工总司"是支持"踢"派的。自此,"苏三司"头头王某等名噪一时,其旗下全部由复员军人组成的"八一"战斗队更是名声大震。 初 战    苏州武斗规模最大,伤亡最多的战斗,均发生在1967年8月,即"火烧苏医""火烧赵天禄""火烧葑门孵坊",史称"苏州三把火"。到苏州的第二天,8月2日凌晨,我便参加了"火烧苏医"的战斗。苏州医学院(简称"苏医"),位于苏州最主要的马路人民路边,距南门仅几百米,一幢西式丁字形4层教学楼,是该校最主要的建筑。"支"派据守在大楼内,"踢"派在校院周边包围,渐次向大楼进攻,冲在第一线的是工人队伍,而其中又以复员军人为骨干,双方加起来有七八支"五六"式步枪,还有一些小口径军体步枪。这些便自然归几位退伍老兵所用了,坊间传说的机关枪之类肯定是没有的。当时仓促上阵,我手中连根木棍也没有,混杂在大队人马中。我们"红总司"一干人设伏在"苏医"南侧,我和一个叫天白的同学一起坐在"沧浪亭"小河边的石栏杆上,算是埋伏了,其实连一个"支"派的面也未照。天快亮时,被围主楼顶上传来了高音喇叭广播声:"誓死捍卫毛主席革命路线","青山不老、红旗不倒,苏革会垮不了","你们被蒙蔽了"!我听着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呢,不禁和天白对望了一下:"心松!肯定是心松。"心松是我们初中时的好伙伴,只知道他此时是"支"派,想不到今天被我们围困在大楼内。心松幼年丧父,读书极好,是老师眼中标准的好学生,想到这里,心里真不是滋味。天白一声:"走吧!"正合我意,再加上又困又饿,我的第一次武斗经历便收场了。两天后,8月5日我返回"苏医"现场,见大楼顶部木结构已成炭黑状,4具尸体散落在现场,其中可以确定的是我校"红总司"一姓徐同学,被小口径步枪击中肺部,时年17岁。    拔除苏州城内最后一个"支"派据点江苏师院,是我参加的最危险、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战斗。该校位于苏州城东葑门相门中间地段,紧临护城河,时值8月中旬,当天下午我们头戴藤条帽,身穿背带工装武斗服,没有枪,埋伏在该校葑门一侧围墙外,任务是抓俘虏。突然护城河对岸高楼上一串串重机枪子弹向我们射来,"嗒嗒嗒","嗒嗒嗒",极专业老练的点射,间隔两秒钟一次,我们遇到高手了。骄阳下、白墙边、黑老纱、白藤帽,再好不过的射击目标了。市郊大片菜农地里的长豇豆棚、黄瓜架成了我们救命点,不料子弹还是追踪而至,菜叶、泥土是切切实实溅到了我头上、身上。我猛然醒悟,白藤帽目标太明显了,我大喊一声:"帽子摘掉!"大家纷纷照办,果然,子弹不再飞来,同时,我方阵地机枪也响了,火力掩护压制了对方,我们逃过一劫。这场战斗,据点是拔除了,但在我们的队伍中死了一个学生。他是扛着一箱子弹冲过小河,一条小木船连接两岸,刚冲上小船,被重机枪击中颈部,当即倒下。让我们记住他吧:缪亚伟,浒墅关民办中学初二学生,时年1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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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知青忆:老贫农说春夏铲地时地主给长工吃高粱饭  日 10:02  来源:枫网 作者:佚名   3723人参与 22评论  核心提示:赵洪祥背地里还说起顾佰和他爹;“顾百合他爹,那可是个土鳖地主,就知道攒钱买地。春夏时铲地,他怕扛活的不好好给他干活,就给长工吃高粱米饭大豆腐,他自己吃窝头咸菜。  本文摘自:枫网,作者:佚名,原题:《知青回忆:生产队的忆苦思甜会》  我们知青下乡后,大队、小队每隔一两年都要搞一两次忆苦思甜,主要是让我们知青受受教育,而且每次形式和内容都差不多。让苦大仇深的老贫农回忆旧社会的苦,讲讲对地主老财的恨。我们知青下乡后大队还特地为我们搞了一次忆苦思甜的活动。  我记得第一次吃忆苦饭搞忆苦思甜,那是在小队队部。参加人主要是知青和队里的年轻社员,还有几个“苦大仇深”的老贫农。有饲养员“大白给”、老队长赵海元、“大忽悠”赵海蓉和老“贫协”赵洪祥等。喂猪的驼背老王,早早就用生产队熬猪食的大锅煮了一大锅用高粱糠和干菜帮子熬成的粥,看上去黑乎乎烂糟糟的,离老远就有一股子特别难闻的霉气味。  晚上,拿着饭盒的知青和拿着粗瓷碗的年轻的男女社员陆续走进了充满了刺鼻霉味的队部里屋。大队副主任赵振龙到场宣布开会,他先让队里顾百合站在地上面对大家,向我们介绍说:“顾百合是我们队的地富分子,他们家解放前是地主。我们要和他划清界限。然后三言五语先讲了忆苦思甜的重要性,强调是特意让我们知青补上这一课。接着瘦猴队长还是轱辘着猴一样的双眼讲解放前小黑沟贫下中农就天天吃这个东西,还得给地主富农扛活。现在我们生活好了,不能忘记旧社会的苦,要很批修正主义,不要再吃二茬苦,遭二茬罪。最后后点名让老贫农们忆苦思甜。  老队长赵海元先发言,他没什么文化,就讲旧社会贫下中农给地主顾百合家扛活,出大力,流大汗,可吃不饱穿不暖,经常吃糠咽菜,受地主的剥削。还说饲养员为什么叫“大白给”这个名,现在”大白给“都六七十岁了没有成家。就是因为他父亲在解放前给地主扛了一辈子活,被剥削的,穷,娶不起媳妇。“大忽悠”赵海蓉接着发言说,地主顾百合家的(指顾佰合他父亲)不劳动,还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长工吃窝头咸菜给他扛活,养不起家小。这时有的知青带头喊起来口号:打倒地主分子顾百合!不忘阶级苦!牢记阶级仇!向贫下中农学习!向贫下中农致敬!大会气氛达到了高潮和大队预想的效果。  在会上,只有赵洪祥没有发言。后来我听他偷偷说过,“大白给”他爹在旧社会是个赌鬼,辛辛苦苦挣几个钱都输光了,他死后儿子“大白给”是几个亲友拉扯大的,因为穷一直打光棍。又说旧社会只要老老实实干活还是能吃口干饭的。要是度荒年接不上捻,才吃糠麸,平常谁吃它。  赵洪祥背地里还说起顾佰和他爹;“顾百合他爹,那可是个土鳖地主,就知道攒钱买地。春夏时铲地,他怕扛活的不好好给他干活,就给长工吃高粱米饭大豆腐,他自己吃窝头咸菜。好容易攒了几十亩地,刚好土改被划了地主成分。顾百合那时念书,划成分时我参加了,就是个地主子弟。现在不知道怎么整的,说他是地富分子。”  最后,瘦猴队长说,知青你们闻到了外面锅里熬的菜糠粥的味道了吧。是不好闻,也不好吃,但就是这个,也比解放前我们老一辈吃的那个强多了。你们知青没有吃过这个东西,现在尝一尝,看看是什么味道,以后要记住千万不要忘本。  然后大家就陆续到外屋,用各种工具到锅里去盛点黑乎乎的糠菜粥。我第一次看见这种粥,又没有什么经验,心里想,反正是肚子里空捞捞的,嚐嚐吧,又吃不死人。先一下子就盛了半大饭盒。我走出队部,第一口一进嘴,还没等嚼,就恶心的差一点全吐出来,那味道和滋味叫你根本就咽不下去。我连忙偷偷地把剩下的糠粥倒掉了。看看别人也是只端着转来转去。后来听说,没有几个人吃的下去,那一大锅粥全喂猪了。倒是背老王经验丰富,特地煮了大半锅,明天省得呼猪食了。
  那个“扣细节”的五毛怎么不来!?要来看看最好。
  作者:bwrktjs 时间: 10:16:41  楼主:klssykc 时间: 08:41:21  那个“扣细节”的五毛怎么不来!?要来看看最好。  ----------------------------------------------------------------------------  早就回复你了,难道你在几十个帖子里贴,我也跟着你贴回复不成?自己去找找我的回复在哪
  作者:bwrktjs 时间: 10:17:32  作者:bwrktjs 时间: 10:16:41  楼主:klssykc 时间: 08:41:21  那个“扣细节”的五毛怎么不来!?要来看看最好。  ----------------------------------------------------------------------------  早就回复你了,难道你在几十个帖子里贴,我也跟着你贴回复不成?自己去找找我的回复在哪  =====================================  值五毛。
  楼主:klssykc 时间: 11:03:26  作者:bwrktjs 时间: 10:17:32  作者:bwrktjs 时间: 10:16:41  楼主:klssykc 时间: 08:41:21  那个“扣细节”的五毛怎么不来!?要来看看最好。  ----------------------------------------------------------------------------  早就回复你了,难道你在几十个帖子里贴,我也跟着你贴回复不成?自己去找找我的回复在哪  =====================================  值五毛。   -------------------------------------------------------------  你在几十个帖子里贴是为了多挣点?
  @klssykc
19:27:05  作者:游走游走继续游走 回复日期: 18:17:03  楼主大概是怕重回1978年以前的制度吧?所以在这儿辛苦的转帖。  楼主你杞人忧天了。连我都不抱希望,你还怕个屁啊?就算我说的大乱真来了,估计也回不到以前的制度。楼主把你的心放到肚子里吧。  地富反坏右占上风,这是国际国内大气候,逆转的苗条现在还没看到。  占上风的势力要懂得妥协,别斗争得过分了,别逼着绵羊拿起武器。民间舆论要对占上风......  -----------------------------  地主、富农按照经济地位确定,反革命分子按照革命标准确定,坏分子按照道德标准确定,右派分子根据其对待各级领导的态度确定。而法律标准缺位。按照伟大领袖的矛盾论应该,采取不同的方法解决,可惜全部用伟大的政治运动方法解决。这只能是共和国历史上最悲惨的笑话。
  @游走游走继续游走
13:52:51  文革是文化的革命,是革文化的命,楼主你明白吗?  打倒地富反坏右,并不是因为他们做了什么恶,你明白吗?要不一声令下砍了他们脑袋不就行了?打倒地富反坏右是要改造他们脑子里的剥削阶级思想。老毛自己家是富农,他当领袖就是因为他思想改造得好,这你懂吗?  农民起义成功后,农民领导人最终蜕变为剥削阶级,
上这无数次上演过。眼见得自己领导的革命又要蜕变,老毛能不急吗?至于老毛的战友及其后代会......  -----------------------------  地主、富农按照经济地位确定,反革命分子按照革命标准确定,坏分子按照道德标准确定,右派分子根据其对待各级领导的态度确定。而法律标准缺位。按照伟大领袖的矛盾论应该,采取不同的方法解决,可惜全部用伟大的政治运动方法解决。这只能是共和国历史上最悲惨的笑话。
  最需要改造的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的思想。
  作者:bwrktjs 时间: 18:35:51  楼主:klssykc 时间: 11:03:26  作者:bwrktjs 时间: 10:17:32  作者:bwrktjs 时间: 10:16:41  楼主:klssykc 时间: 08:41:21  那个“扣细节”的五毛怎么不来!?要来看看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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