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去上班途中被车撞被车撞到了屁股和腰,然后摔了出去摔到了头和腿,然后来

好心痛啊,昨天宝宝摔到头了怎么办。 我真该死,宝宝还不到10个月,刚学会站,我心里一时激动,想给他拍照,结果宝宝站着,直接往后倒下去,摔到后脑勺了,并且还是水泥地板,都说宝宝的后脑是不能摔的,怎么办啊,幸亏宝宝刚摔还哇哇大哭,我心里真的好担心,不知道要不要带宝宝去医院检查。
全部答案(共10个回答)
宝宝头受伤后可能出现的4种情况,宝妈可观察是以下哪种以做相应处理
1、 头上撞出大包或皮肤表面青肿
表现:头疼、皮肤表面有明显的瘀伤,头部有水肿,或者头上某个部位肿起大包。
你该怎么办:宝宝头被撞到,肿起大包时,可以用冰袋敷在瘀伤的部位,大约20分钟,这能减轻肿胀,缓解宝宝的疼痛。然后保留24~48小时的观察期,如果宝宝受伤后立即大哭,说明意识很清醒,一两天后没有其他异常反应,说明只是轻微的小伤,就不用担心,头上的肿块会慢慢消失。如果宝宝在受伤后几小时内出现一两次呕吐,但意识很清醒,也不用过于担心,通常8小时内宝宝会恢复正常。如果宝宝意识模糊、贪睡,而且不容易醒,头很痛或有严重的呕吐,就要马上到医院检查。另外,对于一岁以内的宝宝,即使他没有异常表现,受伤后也应该马上到医院检查。
2、 头皮擦破
表现:皮肤有擦破的痕迹,流血。
你该怎么办:立刻用消毒纱布(如果情况紧急,也可以用干净的衣服),轻轻压住伤口,直到流血停止。在伤口上涂一些止血、消炎的外用药膏,再用创口贴或绷带包扎伤口。宝宝面部的皮肤有很多表层血管,所以头皮擦破时容易出血。不用紧张,做好及时止血就可以。但是如果宝宝的年龄在一岁以下,或者出血不止,伤口上有脏东西时,止血后应该带他到医院检查。
3、 脑震荡
表现:头晕、恶心、呕吐、头疼、总想睡觉,意识模糊,甚至昏迷不醒。说话或走路的能力也可能受到影响。
你该怎么办:尽量不要移动受伤的宝宝,尤其不要晃动宝宝的头部。大声叫宝宝的名字,如果他有意识,但表现得不很清醒或者头疼得厉害,应该马上带宝宝去医院检查。如果宝宝听不到你叫他,已经完全昏迷,立刻打电话给急救中心。同时你要监测宝宝的呼吸和脉搏,如果在急救人员到来前宝宝出现呼吸微弱,你可以试着给他做人工呼吸。
4、 头骨损伤
表现:除了有脑震荡的症状,头部受伤的地方有明显的水肿,宝宝的鼻子、耳朵或者嘴也有出血现象。
你该怎么做:立刻打电话给急救中心。如果宝宝的颈部或背部也受伤,试着将宝宝的头稳定住,别让他乱动,直到救援人员到来。有伤口流血时,用消毒纱布或干净的衣服轻轻敷在伤口上止血。但是不要用手压宝宝的头,也不要试图移开挨着宝宝头的任何物体。
和头痛有关的危险
孩子出现头痛,通常情况下不用太担心,只要适当的休息就会好转。但是,如果孩子在头痛的同时还伴有下面症状,最好马上带他到医院检查:
晚上睡觉时,经常被头痛突然惊醒。
出现严重的呕吐。
头痛越来越频繁而且程度越来越厉害。
孩子的个性发生改变,比如变得很容易被激怒,或者变得异常安静。
伴有发烧,或者颈部肌肉痉挛。
头部受伤后出现的头痛。
婴儿的脑袋又大又沉,因此,摔跟头时经常会摔到头。妈妈不要太担心,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磕磕碰碰的难免的,家长要给予孩子乐观积极的态度,鼓励他们勇敢对待。大人的态度会直接影响到孩子的情绪,所以孩子摔倒后,家长首先要表现镇定!即使摔倒时碰出很大声音,只要立刻不哭了,而且食欲以及玩耍的样子没什么异常就基本不必担心,极为偶然的情况,会导致脑损伤。摔得很严重时,要注意观察过后的情况。
首先应做的事
·检查是否有意识
·检查是否受伤
·当手脚不能动,一碰就疼得哭出来时,检查是否是骨折或脱臼。
必须立即送医院的状况
·无意识、引起痉挛、持续呕吐、伤口破裂、大量出血、手脚麻痹。
·当出现无意识、持续呕吐、痉挛时,不要动婴儿,到救护车来为止让婴儿保持平躺不动。
·呕吐时,让孩子脸冲侧面躺,避免呕吐物堵塞气管。
·有伤或出血时,检查是否磕出肿包。伤口较大时要用干净毛巾按住伤口。
·出肿包时,用湿毛巾冷敷一段时间。
需要观察的状况
·大声哭,但会立刻停止,情绪无异常。
·磕出包或青一块紫一块,但脸色还不错,情绪也很好。
注意观察过后的情况
·当时没什么,但过后常常发呆,脸色渐渐不好,全身无力,还经常呕吐,出现上述症状时请马上送医院(脑外科)。
·摔得很厉害的话,当天不要洗澡,也避免外出及户外玩耍。睡下后,还要时常查看脸色等状况如何。
如果不放心就让他去医院做个CT检查吧,只要头部损伤不严重,不会对智力造成影响的.下面提供宝宝头受伤后可能出现的4种情况供参考
1、 脑震荡
表现:头晕、恶...
建议给宝贝检查
观察一下宝宝的精神状态,如果不老是睡觉,不哭闹,不呕吐,就没事,我家宝小时候也掉过床,去医院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答: 婴幼儿脑瘫症状有哪些?
答: 六种蔬果最能防治咳嗽   搜狐社区    1.柚子性味甘、寒。含柚皮甙、枳属甙、新橙皮甙、胡萝卜素、维生素C、B1、B2、烟酸、钙、磷、铁、...
答: 您好,宝宝的黄疸目前考虑生理性的。宝宝目前正处于生理性黄疸高峰期,通?嵩?-3周自行消退,暂时可以不用药。加强喂养,让宝宝多排便,多喂糖水,有助于退黄。如果14...
答: 个人体质不一样,怀孕反应也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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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我熟悉的地区《砸了你就赔吧》BY充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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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你就赔吧》BY充丛
《砸了你就赔吧》BY充丛1. 萧镜南今天很背。 第一次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捏着一张巨额支票的状态站在一堆废铜烂铁前。 不仅如此,他正琢磨着要怎么去朋友家。 是直接找朋友来帮忙还是就地打个车。
“……” 转头看看被砸得一塌糊涂的东西,顿时心里又怒火丛生。 这事情还要从半个小时前说起。 当然,在半个小时前他面前的这堆废铜烂铁还是一辆属于他的崭新跑车。 而他正满怀着跟许久未见面的狐朋狗友一起消遣的憧憬。
新买的车性能很好,一路驶去不自觉的就加快了车速。 路边上正好有一个老太在过马路,他看了看便加速从她身边开过。 谁知那老太竟然被他吓了一跳跌倒在地,他抬头看看了路口闪烁着的探头,无奈的停下车去看老太的情况。 老太正坐在地上揉着膝盖,见他过来变开始数落他。 他见这老太穿得普普通通,又一直啰嗦并对他思想教育说他开得太快想撞死她心里便开始有些烦躁。 于是那句“撞死了你又怎样你还没我的车值钱”就这么甩了出去。 谁知那老太听他这么一说,竟然点了点头,突然一把拉住他的裤子,“你别走。”
老太在他的注视下不紧不慢的拨着手机,接通之后也不知是跟谁说她被撞了,还说她不如一辆车钱。 电话的时间很短,萧镜南皱着眉头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我可以走了吧。” “你不能走。”老太坚持着,于是周围也渐渐聚起了围观的人。 “你要我这样等多久。” 萧镜南看了看周围的人,心想你一老太还能干嘛,大不了就赔钱呗,再说我又没撞着你啊。
十五分钟后,一辆车在人群外停下,车上下来一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大约三十几岁,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男人走到他们中间瞟了他一眼,弯下身体把老太从地上搀扶起来,接过后面一人手里的大衣披在老太身上,“就是他?” 老太点点头。
“先上我车里坐,外面冷。” 男人让其中一个人把老太扶上车,看了看他的车,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支票本,刷刷写下一个数字,利落的撕下来递到他面前。 萧镜南不明所以的接过来,皱着眉看了看上面的数字:两百五十万。
“什么意思。”萧镜南问那个男人。 “就值这么点。”男人看着他的车,突然说,“砸了它。” 还没等萧镜南反应过来,男人身后的两人拿着家伙就朝他的车奔去一通乱砸。 而他就这么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新买的跑车变成一堆废铜烂铁,手里还握着一张两百五十万的支票。
等他回神,砸车的人已经收工了。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 “你敢砸我的车?!”萧镜南终于开口。 “下次说话记得留点分寸。”男人冷着脸,“你的烂车在我眼里比不上我车里那位一根头发,你应该庆幸你没有撞到她。”
“你……”萧镜南一口气卡在喉咙口,脸涨得通红。 “我们走。” 男人根本看都不看他转身就离开了他的视线,周围好事的人依旧对着萧镜南指指点点,甚至有人拿出手机拍他那辆已经变成废铁的车…… “看什么看啊!”萧镜南吼了一声眼角正瞥到那个男人的车及其优雅的缓缓离去。
于是就这么着,萧镜南便有了开头的那个状态。 又过了十几分钟,拖车来了,朋友也来了,听完事情经过之后捧腹大笑。 萧镜南白了那人一眼,于是那人识相的擦了擦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嘛,你就当换一辆新车喽,反正他不是开了支票么?” “狗屁!” 萧镜南生平第一次爆了粗口,心想那男人一定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如果再碰上的话……一定要他好看! 2. 如果再碰上,一定要他好看。 这句话就像是个诅咒一样,弥漫着乌糟糟的“香气”。 那是在萧镜南把车搞好的第五天,他跟几个朋友把温泉场子包下来想好好泡一泡,刚泡了不到两小时,外面的侍者便十分有礼貌地告诉他,外面有位先生出了比他们高一倍的价格包下了场子。 一干人相互看了看,很快决定再加钱包场子。 他们本来就都是被家里宠坏的少爷,哪有被这么挤出去的道理。 侍者听了他们的话,鞠了一躬退出去不久后又进来了,“外面那位先生说出三倍。”
三倍……这已经不是他们几个人能够承担的价格了。 哪怕是家里再有钱,在他们手里能够使用的范围还是有限的。 萧镜南的脸色一下黑了,身边身材姣好的女伴脸上也有点尴尬。 “去我家俱乐部泡澡堂吧。”坐在萧镜南边上的陈天嘉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过挂在衣架上的毛巾毯给女伴披上,转头对他说,“走吧镜南。”
萧镜南拉着女伴站起来,刚批好浴巾穿好拖鞋一抬头,就看见从男汤出来的男人。 几乎是一眼,他就认出了他,而那个男人也正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视线在他们身上一扫而过,单单停留在他身上,怕是也认出了他。 哦,真是冤家路窄。 这种情况下还要别人好看,真是……还不如用毛巾把脸包起来当印度阿三比较好。
就在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侍者又从男人身边走了回来,走到他们几个人边上。 “汤先生说你们可以留下一起泡。”侍者微笑着说完,又朝萧镜南看去,“除了这位先生。” 萧镜南脸色一沉,刚要发飙就被边上的陈天嘉一把拉住,“等等镜南。” 转头看着侍者,“你说的汤先生,是汤冬驰先生吗?” 侍者点头,“是。”
“镜南,这人我们最好不要惹。”陈天嘉抓住萧镜南的手臂,“我们这边在场的几个人家里的生意都跟这个人有来往,而且……” 陈天嘉又贴近了一点,在萧镜南的耳边说,“这个人背景不干净,你最好别去惹,做朋友的只能提醒你这些。” 萧镜南不可思议的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陈天嘉叹息,“抱歉,我们不能陪你一起走。” “你们……”萧镜南的视线在其余几个人脸上转了一圈,“好,我一个人走!” 把身上披着的浴巾扯下来随手摔到地上,拉着身边的女伴就往楼梯上走。
“Ada!”陈天嘉喊了一声,萧镜南身边的女伴转过头看他,“你最好也留下。” 萧镜南看了看女伴犹豫的神色,又看了看站在楼梯上面的男人,甩开了女伴的手,转身在男人的视线下继续往上走。 “祝你泡出心脏病。”跟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萧镜南狠瞪了男人一眼,忍不住这么想着就说出了口,脚下已经跨出了一步。 几乎是一瞬间,萧镜南只觉得脖子上一痛,再睁眼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到了栏杆上。 男人放大的脸在他的眼前,寒到骨子里的眼神让他呼吸都停了,只睁大眼睛看着他。 陈天嘉一看,快走两步想要过去,立刻被汤冬驰身后的保镖拦在下面的楼梯口。
上身几乎悬空挂在外面,腰被木头扶杆顶得很痛。 萧镜南皱着眉头抬手去掰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可掐在脖子上的手跟老虎钳似的动也不动。 他好歹也经常去健身房,身体素质还是很不错的,竟然被卡在栏杆上动弹不得。 “道歉。”男人说。 萧镜南垂下眼皮朝男人翻了翻,干脆看着天。 脖子上的手指又紧了紧,萧镜南发出短促的呻吟声,出于本能的抬脚就踹,被男人挡了一把,膝盖重重顶在他的膝盖内侧,把他的双腿硬是撑开了。 单脚这地,大半个身体挂在外面,失去了平衡,几乎全靠腰力支撑,时间一久,腰都开始打颤了。
“看你能撑多久。”男人勾起嘴角,身体富有技巧的压在萧镜南身上,“我有的是耐性。” 陈天嘉在下面看着两人诡异的姿势,心中莫名的有一句话冒出来:你们难道不觉得靠得太近了吗。
萧镜南身上的水还没来得及都擦干净,偏白的皮肤在阳光的折射下变得亮闪闪的。 汤冬驰眯了眯眼睛,手捏住萧镜南的腰,“不酸吗?” 被他这么一捏腰,萧镜南几乎是立刻就松开掰脖子的手去抓栏杆。 太阳照着脸几乎是让萧镜南恍惚了,他真没想到这么个看上去斯文儒雅的男人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手快扒不住栏杆了,他开始急促的呼吸。 汤冬驰看他胸口不断加快的起伏就知道他快撑不住了,一丝笑意慢慢爬上嘴角。
“对……” 萧镜南硬着头皮有些挫败地开口,才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卡在喉咙上的五指掐到咳嗽。 汤冬驰看着他脸咳得跟猪肝一样发红才微微松了松手,“什么。” “对……不起。” 脖子上的手一松,身体被往里一拽,萧镜南摔在地上,摸着喉咙猛咳了好一阵才停下。 等他再抬头,男人已经挂好浴巾迈进温泉里了。 陈天嘉等人也陆续在别的温泉池子里坐下,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汤先生说你要想留下来也可以。”保镖盯着萧镜南说。 萧镜南转过头瞪着泡在池子里的男人,男人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朝他挑了挑眉毛。 “滚开!”萧镜南一下子站起来推开保镖往更衣室里走去。 谁要跟着一起泡谁就是猪! 3. 汤冬驰料到萧镜南一定不会下池子,哼笑着闭上眼睛。 与此同时,萧镜南有些烦躁的冲着澡,洗完之后擦干换上衣服。 出了温泉大门心里还有点不甘,在看到大门口并排停着几辆车的时候,心里的烦躁就升级到一个让他无法容忍的程度。 四下看了看,除了陈天嘉等几个人的车和他自己的车,剩下的那辆……应该就是那个男人的车了吧。 萧镜南盯着那辆车看了好一会儿,手反复摩挲着裤子口袋里的车钥匙,渐渐露出笑容。
车子警报响了短促的三声,里面的保镖便快速跑了出来,却只来得及听见一声汽车轰鸣和隐约可见的车尾。 萧镜南在敞开的车内欢呼几声,得意的摸了摸被掐痛的脖子。 有仇不报非君子。
“发生什么事?”汤冬驰问。 “汤先生……您的车被划花了几道。”保镖微微弯着腰答道。 在把车子从里到外检查了几遍之后,他们才敢确定那车确实只是被划花了,没动别的手脚。 汤冬驰听后点了点头,勾着嘴角不再言语。 保镖等了一会儿,微微一鞠躬退到边上站着。 结果,某日晚上,当萧镜南穿得一本正经跟着他爸去酒会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什么是冤家路窄。 目前为止的情况是,他看见了那个一进场就被人接连攀谈的男人,而那个不断被攀谈的男人还没有看见他。 萧镜南从侍者的托盘里拿了一杯白葡萄酒,尽量不引人注意的转过身去背对着男人。 转而又想这么个公开场合他能把他怎么样,于是又转过身来,微微挺起胸膛妥帖的站在他爸身侧。
男人好不容易得了空便开始打量起周围的人来。 萧镜南感觉自己有一瞬间屏住了呼吸,直到撞上男人的视线他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得过于紧张。 礼貌的朝男人点了点头,微微抬了抬手里的杯子,萧镜南微微笑着打算就这么混过去。 可盯着他的男人显然不愿意,从侍者手里拿过杯子,就这么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萧先生。”汤冬驰跟站在萧镜南一起的老先生打了个招呼,引得边上的人都有意无意的朝他们看。 “汤先生您好。”萧分义礼貌的应着。 萧镜南从自己父亲脸上看到一丝受宠若惊的神态,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在这些天没有好好查一查这个叫汤冬驰的男人的底细。 “镜南。” 边上的父亲轻轻拍了下萧镜南的手臂,略带责怪的催促声让他一下子回了神。 “汤先生您好。” 萧镜南话音刚落,就听见他父亲接口道,“犬子年纪还小,希望汤先生见谅。”
汤冬驰看了看萧镜南略微僵硬的神色,自在的挥了挥手。 “您儿子和我挺有缘。” “哦?” “我们有着很相似的爱好。” 汤冬驰又走近一步,和萧镜南不到一米的距离中让后者的心几乎跳到嗓子眼。 还没等萧父接口,汤冬驰就继续说了下去,“我们都喜欢跟车过不去。”
“哈哈,汤先生说笑了。”萧镜南反应超快的回了句,感觉握着酒杯的手都出汗了。 “是么。”汤冬驰也笑,转头看着萧分义,“萧公子对车的研究胜过我一些,萧先生介不介意让萧公子去我车里坐坐替我解惑?” 萧分义从来不知道自己儿子对车有了解到什么程度,但是对于汤冬驰提出的要求他自然是很乐意接受的。
萧镜南看着两人一来一去之间他父亲就把他给卖了几乎要大喊出声。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萧镜南仍然是僵着嘴角屈服了。 三人的酒杯轻轻碰了碰,微仰头喝了一口将酒放回侍者手中,萧镜南硬着头皮在父亲期待的目光下跟着汤冬驰走出酒会大厅。
“上车。”汤冬驰说。 保镖一伸手替他们打开车门,萧镜南在车门前犹豫了一下突然说,“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汤冬驰坐在车里微仰着头看他,“那要看对谁,对你的话,不需要太大方。” 萧镜南挣扎了一下,弯腰坐进车里,车门关上之后却没有人再上车。 有些诡异的气氛下,萧镜南如坐针毡,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你……” 整句话才吐出一个字,冰凉的东西便贴上了他的脖子。 萧镜南顿时汗毛都炸开了,嘴唇抖了两下咽下一口口水,发出很大的声响。
汤冬驰看了看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伸手扯开他脖子上的领带,解开卡在领口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你要干嘛……” 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让萧镜南紧张得一开口就走音,汤冬驰的刀锋顺着领口一点点滑下,停在小腹,萧镜南更是死死的盯着停在那里的刀锋。
气氛就要崩弦的时候,汤冬驰似乎是玩够了,抬手拍了拍萧镜南的肩膀,微微凑近一点,在他耳边说道,“再有下次我会像你划我车一样划花你的身体,还有……这里。” 萧镜南反射性的并紧了双腿全身僵硬。 汤冬驰玩味的拍了拍萧镜南的脸颊,又抬手敲了几下车窗。 萧镜南身侧的门突然就打开了,还没等他反应,保镖就把他拽下了车。
“后会有期。”男人说。 保镖依次上车之后车门关上,渐渐驶离他的视线。 萧镜南衣衫大敞看着车尾在拐角处消失,“去你妈的后会有期!” 吼完之后他转身迈出几步,才发现原来自己腿软得不行。 “靠!” 萧镜南靠着墙壁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那男人简直是变态!
“呵呵。” 坐在车里的汤冬驰来回摸着根本没开过封的匕丅首,心情甚好。 4.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萧镜南现在如此的“勤学苦读”完全是因为汤冬驰的那句“后会有期”。 本来有他老爸撑着他可以什么都不担心,至少他觉得还可以玩上两年。 结果因为汤冬驰,他只能提前这本来计划好的两年后。 萧分义见儿子每天跟着他在公司学东西倒是放心了不少,汤冬驰主动提出与他们增加空运方面的合作项目,可却指定要他儿子负责跟他联络。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纠纠葛葛他是完全不清楚,问他儿子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明白,但是在经济不怎么看好的时候,有生意主动送上门来就没有不做的道理。
话说萧镜南第一次带着公司产品和一名空运部经理一同前往汤冬驰那边的时候,对方的小秘书礼貌的说希望空运经理留在休息室,还殷勤的泡了杯茶。 如此,萧镜南只能再次硬着头皮走进会议室独自面对那个变态男人。 对上男人的视线时,他想到那把刀,本能的小腹一紧,几乎抽筋,却还是佯装镇定地坐了下来。
会议开头很简短,剩下的时间就靠他来解释自己的航线产品。 萧镜南清了清嗓子,身体往前靠了靠,酝酿了许久的台词刚要出口,甚至是连嘴都已经张开了。 “等一下。”男人像是看准了时机打断他一般,半秒都不差。 “汤先生?”萧镜南恨得牙痒痒,脸上却保持着笑容。
“请萧先生到台上说,这样在场的各位都能听得更清楚。” 汤冬驰笑得十分自然,可在萧镜南眼中就觉得他是在阴笑。 还在场的各位……这里算是他也只有三个人。 “好。”萧镜南拿着记事本站起来走到前面,经过汤冬驰身后的时候斜了他一眼。 正因为这一分神,他压根没注意到汤冬驰的脚。 于是他就这么华丽丽的绊了一下,虽然没摔下去,但发出很响的哐当一声也足够丢脸了。 他突然又有些庆幸这里只有三个人了。 等他扶着讲台站直了,汤冬驰一脸关心的问他,“怎么摔了,没事吧?”
萧镜南看着坐他边上的小秘书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简直想爆粗口,可视线转到汤冬驰身上他又忍住了。 得体的拉了拉衣服,“没事,我们继续吧。” 继续之后萧镜南才明白这个开场根本是小儿科中的小儿科,后面的刁难才是登峰造极。 几乎每说两三句话,汤冬驰就要“礼貌”的打断一下,几次一来萧镜南准备好的东西都乱套了,思路也越来越混乱,本来就对产品还不够熟悉,汤冬驰还越发的要打断他反复纠正和询问。
等萧镜南说完之后,发现自己脑门上都冒汗了,而汤冬驰确是冷着脸沉默地看着他。 他脑中不知怎么就冒出了一句歌词:“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就让他随风飘远……” 然后自己把自己给寒了一下,回过神,发现汤冬驰还是看着他。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汤先生?” 汤冬驰终于有动作了,伸手抽了一张放在会议桌上的面纸递给他,“……把鼻涕擦一擦。” 萧镜南接过纸迅速捂住鼻子,脸上“腾”一下烧得通红,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抱歉。”萧镜南把面纸扔进垃圾箱,然后保持一脸淡定的问汤冬驰,“请问汤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汤冬驰看着他因为大力摩擦而变得通红的鼻子,微微勾了勾嘴角,“谢谢你的介绍,关于合作的产品如果有详细资料的话希望能留下一份给我,我需要再考虑一下,必要的时候可能还会麻烦萧先生。”
什么?!还要找我?! 萧镜南脑神经一下子抽紧了,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从口袋里“唰”的摸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写下一串号码递给汤冬驰,“不好意思,名片还没有印好,这是我的号码,有什么事需要我的话汤先生可以随时打这个电话。” 然……之后的一星期,萧镜南都在为这句话忏悔。 他真没想到汤冬驰不仅变态还是个工作狂,好几次都深更半夜或者是凌晨的时候打电话给他问他产品上的问题。 萧镜南觉得汤冬驰对工作态度确实严谨,可这样下去他真的快神经衰弱了,还不能关机怕错过别的要紧事。
以至于有一天凌晨当萧镜南习惯性的醒来发现汤冬驰并没有来电话时,他失眠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汤冬驰! 萧镜南在脑中把他大卸八块之后又卸成十六块,然后是三十二块,最后变成一堆肉酱。 尽管如此,他还是悲剧的睁着眼睛看到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所以两个星期后汤冬驰的秘书终于再次约他见面,谈一谈合作事宜的时候,他几乎要去门外放烟花了。
当萧镜南顶着两只熊猫眼带着资料走进会议室对上神采奕奕的汤冬驰时,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变态中的妖怪。 萧镜南一脸淡定的坐下来。 或许这男人根本就是块石头吧。 不然他怎么能有那么多的精力保持那副欠揍的样子?! 5. 整个会议过程中萧镜南都保持在梦游和清醒不断来回的状态中。 谈到最后汤冬驰竟然要他一条条解释合同条款。 萧镜南本来想说让律师来解释,后来想着这么一来不是又得见他一次? 于是只好一条条按着顺序解释条款,还要时不时的根据汤冬驰的意见做些修改备注。 等他们把条款都解释完萧镜南突然醒悟:对于汤冬驰提出的对于合同条款的修改和备注,他还是得通过律师的审核看看有没有问题才行啊!
“萧先生,你的脸色不太好。”汤冬驰说。 是啊,我正后悔的肠子发霉。 萧镜南胃痛的想着,侧转头朝着汤冬驰笑,“呵呵,这两天没休息好。” ……那是因为你的骚扰,变态!
“既然这样就一起吃个便饭吧。”汤冬驰转头看看窗外,“天也差不多黑了。” 喂!不要自说自话那么愉快的决定吃饭的事情好不好,我比较想回家睡觉。 萧镜南边想着边笑着点头,“好,汤先生破费了。” 汤冬驰挑了挑眉毛,“我有说摇请客吗?” “……”靠!难道还要我请客?!汤铁公鸡! 萧镜南已经笑得抽搐,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接口,结果汤冬驰那个变态又说,“呵呵,开个玩笑,萧先生不要当真。” “哈哈哈……”……神经病啊!
于是萧镜南看着汤冬驰转头吩咐他的美女秘书帮他订位子,还有浴场按摩。 什么?!浴场按摩?! “汤……”萧镜南张口。 “我们走吧。”汤冬驰站起来往会议室门口走去,留给萧镜南一个无比潇洒的背影。 这究竟是演得哪一出……
吃饭的过程无比安静,两人都没说话,似乎是各怀心事,各管各吃。 萧镜南几次抬头去看汤冬驰都看见那男人拿着筷子一丝不苟的样子,稍有点不自在。 介于菜色都很不错,所以这顿饭也算吃得有滋有味。 萧镜南比较介意的是接下来的浴场之行。 想到浴场就联想到上次的温泉,而温泉的回忆并不美好。 萧镜南摸了摸脖子,被掐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汤冬驰见他摸脖子轻轻哼笑一声,随即又恢复淡定的样子在车停稳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随手给了小费,汤冬驰和萧镜南去更衣室里换衣服。 据他父亲说汤冬驰现在三十六岁,不喜欢上报,也不喜欢参加任何性质的酒会和访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 外界对他的评论褒贬不一,当然很多事情本来也就是听说。
例如他是怎么逼得自己父亲跳楼自杀,例如他是怎么冷血的在商场上吞并别人的心血,把别人逼到十足落魄凄惨的地步…… 以铁血手段获得现在这等地位的男人,实在让人又敬又怕。 这也是萧镜南不敢肆意妄为的原因。 如果有可能他想一辈子不要和这种人打交道,偏偏他吓到了人家的妈…… 那天他出门没看黄历,现在想来那天一定是大凶,忌开车出行。
汤冬驰的身材很不错,微微侧转身的动作也很自然,弯下腰后绷紧拉直的背部线条以及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就连臀部也…… 萧镜南不由自主的多打量了几眼,回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盯着别人的屁股顿时尴尬无比,急忙侧身三两下把自己扒光。 结果因为过于强调速度,在扯内裤的时候腿抬得不够高被绊到了。 平时跟朋友出来玩也不会顾忌那么多,于是他单脚跳了两步扶着衣柜,弯腰一拉把内裤脱了下来。 一抬头,发现汤冬驰正看着他。 而他保持着正面□□的状态对着汤冬驰……手里还拿着条黑色的内裤。
汤冬驰挑着眉毛,视线在某个下方的重点部位扫了好几下。 萧镜南不知道为什么脸就红了,急忙把内裤扔进衣柜里拿出干净的泳裤,心虚的低着头,边往身上套边说,“有什么好看的……” 汤冬驰抱着手看了看他通红的耳根,“嗯,你这个尺寸本来也没什么好看的。”
萧镜南还沉浸在刚才让人尴尬的气氛里,迟钝的把这句话消化了一下,愤怒抬头,“你……” 人已经披着浴巾转身走了。 你丅……他妈去死吧! 在心底里深深骂了一句之后……萧镜南还是乖乖披着浴巾走出了更衣室。 ……不能前功尽弃。
由于他的动作慢了一些,所以现在他必须在汤冬驰的视线下挂好浴巾下池子。 所幸的是汤冬驰只是瞄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于是他安然的走下池子,在离汤冬驰有一段距离的侧边坐下。 可转而他又觉得他的身材也不比汤冬驰差啊,有什么好不自在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再加上池子里让人安心舒适的温度,萧镜南慢慢伸展了四肢,神情也渐渐放松下来。
“坐过来一些,这个位置有按摩。”汤冬驰说。 萧镜南当然知道那里有按摩,可那里不是也有变态么。 或许是由于萧镜南迟迟没有动静,汤冬驰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萧镜南似乎又被冻到了,僵硬的嘿嘿笑着,慢慢挪动着脚步在不断冒泡的地方坐下。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坐下,却即将发生他活到现在最丢脸的一件事。6. 按丅摩池萧镜南很熟悉,跟他家里的按丅摩浴缸也没什么区别。 背后冲出来的水流按摩着背脊和腰椎挺舒服的。 萧镜南闭上眼睛,感觉着水汽一点点蒸着自己的皮肤,好像把这几天积累的疲劳都带走了。 难怪陈天嘉他们喜欢泡澡堂,他现在才领会这其中的奥妙。 以前,比起泡澡堂他更喜欢打网球或者健身房锻炼,而且他总觉得澡堂很脏。
打在背脊上的水流正在一点点减小,萧镜南没当回事继续闭着眼睛,头仰着靠在池子边上。 事情就发生在这么一瞬间。 要说他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骗人的。 一开始水小,冲在臀部的时候,他没当回事,闭着眼睛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然后,水流冲击力度变大了。 他整个人被下面突然变大的水流冲得下半身向前飘了飘,几乎是立刻他就将两只手的手肘往后架在池子边上。 这个动作导致的直接影响就是,虽然他没有丢脸被水流冲得滑下去,可是那强大的水流直接从下面冲击着他腿 间的玩意儿和两颗球。
密集的速度和过于强势的震动感,让萧镜南愣了愣,然后连续两次调整坐姿都没有成功。 万般无奈和尴尬之下,他干脆将身体侧向一边,然后才坐直身体。 而那个水流就从他两腿中间冲了出来,像一个小小的喷泉一样,不断的喷涌冒泡。
大腿内侧和欲 望根部的感觉就像被爱抚一样,震得很痒……又有点舒服。 萧镜南对于在这个状态下感到舒服有点羞耻,于是悄悄侧过头去看汤冬驰,然后再顺着汤冬驰的视线看到自己的腿间。 ……于是发现汤冬驰正看着他腿间冒出来的水。 尽管知道他的眼神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被这么盯着难免就有“这个人怎么这么猥琐”的想法。
萧镜南暗吸一口气板着脸,“干嘛。” “这边上有两根凸出来的扶手,下面的水流是按摩尾椎骨。”汤冬驰又瞅了他腿间一眼,“你应该再往前坐一点。” “我当然知道!”萧镜南翻了翻白眼,“不用你啰嗦。” 汤冬驰勾了勾嘴角,闭上眼睛果然不再啰嗦。 整个按摩池里十分安静,只有水流的声音。
按摩的水流打在尾椎骨和臀部上挺舒服的。 可是萧镜南不知是怎么的,总是在脑中反复的咀嚼刚才冲到□□时强烈的感觉。 总觉得打在臀部的水像打不到重点一般难受。 在不断的自我唾弃和自我反省中,萧镜南反反复复的告诫自己不准再想刚才的感觉。 偏是不要想却偏要想,略微宽松的新泳裤下面的裤管边随着水流拍着大腿,又像是一下下的往上撩,裤子好像要被冲掉似的。
他的思想忍不住开始奔腾。 漂亮的女人,撩人的姿势,喘息……汤冬驰的脸。 什么?!汤冬驰的脸!? 萧镜南浑身颤了下,吓得瞪大了眼睛。 下面的水流已经停止了,背后和侧面的水流又开始冲击着他的腰侧和背脊。 喷涌的水中,非常舒适的澡堂子里,他的身体起了反应,泳裤在水底下被撑了起来。
还好水流不停的在动在循环。 萧镜南有些紧张的抓着水池下面固定的扶手。 不如说去厕所,可是万一站起来造型很明显的话岂不是…… 萧镜南咬牙,那就坐着,等下去了再站起来。 可惜他忘记下面的水流还会再度喷涌,于是当他好不容易将脑中充满了蓝天白云以及绿草地和小花的时候,屁股下的水再次喷涌而出,由小变大。
萧镜南几乎想仰天长啸。 半分钟后,他的手忍无可忍的摸到了腿 中间。 反正水不停的在喷,水下的动作根本看不清。
……汤冬驰,这次就算是老子对不住你了。 可你也欠了我很多不是么。 萧镜南边想着边开始动作。 一开始他还小心翼翼的,害怕汤冬驰会看出什么异样来,结果发现汤冬驰一直闭着眼睛,他也渐渐的放松起来,加大了手里的幅度,可视线仍然是迫不得已的牢牢集中在汤冬驰脸上,时刻防止他睁眼。 陌生的环境和刺激带动着身体的一切感官,萧镜南心情很high,可又想速战速决,矛盾中只得加快了套丅 弄的速度。
眼看就要出来了,他故意放缓了一下速度,然后持续的快速套丅 弄。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萧镜南看着汤冬驰的脸,身体开始强烈的暗示自己。 他压根没意识到他的举动有什么不对。 事实上他正盯着一个男人的脸自 慰,在浴场的池子里。 而且更糟糕的是在最后关头,汤冬驰咳嗽两声睁开了眼睛,并且立刻感觉到了他的视线。
有没有搞错! 萧镜南瞪着眼睛看着汤冬驰,后者也微微皱眉,沉默的看着他。 欲望还在身体里乱窜,急于寻找着宣泄的出口,萧镜南却突然反应过来了,掩饰性的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摸了摸额头,“挺热的。” 汤冬驰点了点头,“泡太久也不好,我约了两位按摩师,是时候上去做按摩了。”7. 说着,汤冬驰从水池里站了起来,走出池子,拿过浴巾略微的擦了擦身体,然后又拿过一条干浴巾披在肩上。 转头一看,萧镜南还在水里坐着。 “走吧。”汤冬驰说。 “你先走。”萧镜南抬头笑,“我正舒服着,马上来。” 汤大爷您快些走吧,别看了。
原因无他。 下面那个按丅摩口又开始喷水了,被卡在关口的萧镜南几乎在用全身的力气忍受着欲望膨胀下的水下按丅摩。 别出来啊,千万要忍住! …… 啊啊啊啊……快不行了…… 萧镜南低着头憋得快死了,汤冬驰终于在这一刻转过了身。 他心里一喜就这么激昂的射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让萧镜南窘迫的无以复加却又舒爽无比,他急忙伸手搅水。 不同于按丅摩的水声让汤冬驰又回过了头。 欲望已经下去了,再看看水面也看不出什么,于是萧镜南放心地露齿一笑,转了个身站起来。 边做着“站起来”这个动作,边说,“走吧,按丅摩去。” 然后,在泳裤脱离水面的瞬间,也脱离了他的身体。
萧镜南几乎是立刻就伸手去抓,可刚发泄过的身体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灵活,于是他重新跌回了池子里,屁股直接着地,有点痛。 他妈的……原来刚才泳裤要掉下来的感觉不是“像”,而是真的要掉下来了。 再加上水下运动,裤带松了他都没察觉到。
“你似乎很喜欢把那玩意儿对着别人。”汤冬驰站在池边居高临下的说着。 萧镜南坐在水里拉着裤子系裤带,结巴道,“泳裤有点大。” 汤冬驰看着他拱起的背和脖子,“是你尺寸小。” 萧镜南终于忍不住了,三两步跨上池子边手刚碰到汤冬驰身上的浴巾就被汤冬驰反身一踢,手一扭。
萧镜南只觉得眼前一花,地砖就在眼前迅速放大,本能的闭上眼睛,却没有预料中全身砸到地上的疼痛,然后不知什么东西就落在了他的头上,把他的视线都挡住了。 汤冬驰看着浴巾里面不停摆动试图掀开的脑袋,突然就觉得很有意思。 于是隔着浴巾用力揉了几把,然后放开手。
汤冬驰的脚垫了一下,萧镜南膝盖着地却没有很痛。 感觉对方放开了手,他几乎是立刻就粗暴的掀开了头上的东西,露出被揉乱的鸡窝一样的头。 “这么玩有意思吗?!”大概是情绪有点激动,萧镜南发现遮着他视线的是汤冬驰身上掉下来的浴巾,随手一扔,声音也提高了八度。 汤冬驰回头看了一眼沉入池子里的浴巾,再看他气急败坏的脸,“有意思。” 萧镜南瞪大眼睛,脸部表情扭曲,“你是打击报复!” “哦?”汤冬驰又拿过一条浴巾披上身,“原来你才知道?”
萧镜南被他一句话憋到爆,沉默中几乎能听见自己不规律的呼吸声。 “我回去了。”反正该谈的都谈完了。 “哦。”汤冬驰应了声转身往前走,“要是让别人知道萧少爷在浴池里自 慰不知道会怎么样。” 萧镜南正扯着浴巾擦身体,闻声回头,“胡说八道!” 汤冬驰摇头,指了指浴池,“下面有摄像头,你不会不知道吧。” “就算有摄像头你又是怎么知……” 萧镜南猛然意识到自己要说的是什么,一下住了口,全身的热量都集中到了脸上,想说点什么却脑子一片空白,磕磕巴巴的舌头都捋不直了。
汤冬驰瞥了他一眼,发号施令,“去按丅摩。” …… ………… 萧镜南垂着一头毛,像只斗败的公鸡似的跟在汤冬驰一米远的地方,连乘电梯都各站一角。
长夜漫漫,按摩室里的灯光昏黄得让人想睡。 萧镜南洗了澡之后心情复杂的趴在按摩床上。 在他边上,躺着让他心情复杂的男人。 满脑子都是对浴池里发生的事的懊恼和挫败。 要是真被别人知道了,他还要不要混了……!
按摩师的技术其实真的不错,但他始终肌肉紧绷,酸溜溜的涨疼。 躺在边上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侧过了头看他。 视线相碰,萧镜南表示不屑的扭过了头。 “我不会告诉别人。”汤冬驰说。 萧镜南哼了一声,没有搭嘴。 慢慢的,肌肉松弛下来,敲打揉捏的手像有魔力一般缓解了他的烦躁,眼皮也变得沉重起来。
汤冬驰听他舒服的“嗯”了几声,再一会儿就没了声音。 等细微的鼾声响起的时候,他有点哭笑不得。 触目所及的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还有在灯光下显得相当有光泽的皮肤,恰到好处的肌肉和线条。 真是挺有意思啊。
汤冬驰挥了挥手,示意按摩师离开。 给萧镜南按摩的的那位按摩师在走之前不小心弄翻了放在桌上的精油,汤冬驰扫了她一眼然后转头去看萧镜南。 那家伙“嗯”了声朝着反方向动了动头,没有醒来。 看样子上两个星期真是让他累得够呛。
按摩师在汤冬驰的示意下退了出去,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只有香薰的味道隐隐约约的缭绕在鼻间,倒也舒适。 看着萧镜南半张着嘴睡得死沉的样子,汤冬驰想着或许一会儿就能看见他流口水了。 带着这种可笑的想法,他在对方规律的呼吸声中渐渐睡着了。 8. 汤冬驰总觉得这一觉睡得比他想象中要久得多。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萧镜南已经不在房间里,而他盖在身上的浴巾已经被剪成了不规则的条状,零散的搭在他的身上。 汤冬驰把布条抓起来看了一会儿,按下服务键。 进来的按摩师对汤冬驰身上的布条露出异样的神色,汤冬驰便把布条揉了揉放在一边。 按摩师神情胆颤的问汤冬驰需不需要报警。
汤冬驰一愣之下想了想才明白原来这位按摩师以为他被人绑了打劫了。 大致了解了一下萧镜南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又问了问他在走之前还有没有去浴场里别的地方之后,汤冬驰给了按摩师一笔小费。
原来他睡了已经有五个多小时,也难怪人不见了。 不过竟然用撕烂浴巾这种方式,可见那个人是多么无奈了。 汤冬驰去更衣室里换了衣服,穿戴整齐之后发现手机有两个未接来电。 其中有一个便是萧镜南打来的。 回拨一个过去,很快就接通了,对面传来愉悦的声音,像是心情很好。
“不好意思汤先生,我有点事,看你睡得很熟就先走了。” 汤冬驰弯下身体坐进车内,关上车门,“顺便把浴巾剪烂?” “没有啊,什么浴巾剪烂?” 明显掩饰不住笑意的声音从话筒另一边传来,汤冬驰甚至还听见了女人的娇笑声。 故意沉默了一阵,果然又听见对面重复道,“你的浴巾被剪烂了吗?怎么回事啊?” “我被人打劫。” 汤冬驰面不改色的说完就挂了电话,淡定的勾了勾嘴角,拿出手机的电池板扔在一边。
汤冬驰心里舒坦了,可萧镜南就不舒坦了。 那浴巾确实是他撕烂的,难道说因为他撕烂了浴巾,有人利用了那个把汤冬驰绑起来然后……打劫? 他不是有保镖吗?而且那个浴场应该有很多摄像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再说那个房间不是只有按摩师才能进去吗?难道是按摩师……?
“喂,发什么呆啊,轮到你了。” 一些朋友见汤冬驰选择加大跟他合作也琢磨着风向纷纷贴了上来,萧镜南心里有底也变得对他们不冷不热。 “来了。”萧镜南应了声,边上的女伴蹭蹭他的手臂勾了上来,让他有些烦,于是借着玩骰子手臂动了动,挥开了女伴。 可由于思想不集中,输掉的小钱也越来越多。 其中一人见了便说不玩了,去跳舞。 萧镜南跟着去舞池跳了一阵,悻悻然回到座位上。 前思后想,竟然还是无法投入到周围吵杂的环境里去。
最让人烦躁的是,他明明知道汤冬驰在说谎,却还是忍不住要想那个绝对不可能的“万一”。 萧镜南握着手机去厕所,电话本里翻了翻想到通话记录里第一个应该就是。 思想斗争了一会儿,按下拨号键,结果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萧镜南握着手机瞬间瘪下去,像是“幸好没接通”和“怎么会没接通”的想法不停的来来去去,甚是烦人。
跟那群人打了个招呼,萧镜南提前离开,连招呼来的女伴也没有带走。 回到家之后萧镜南开始玩网游,连着被对头帮派的人砍死了几次之后退出了游戏。 好吧,睡觉! 洗了澡之后躺上床拉上被子。
……奇怪了,什么东西在摸他的背脊? 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自己仍然趴在那间按摩房,一双手顺着他的肩头一点点摸下去,很撩人。 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没穿,下面没有浴巾也没有泳裤,而那只手很快就摸到了股沟,指尖在那里来回的抚弄。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动,还微微向上抬起了臀部。 那只手也没有停顿,顺着股沟从后面探进两 腿之间时轻时重的按揉着两颗球,那种感觉很舒服,舒服得他眯起了眼睛再次将臀 部抬高了一些,好方便那只手摸到前面。
另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他看了看,吸吮着面前的手指。 可对方却突然用力伸进他的嘴里翻搅,甚至拉扯他的舌头。 他皱了皱眉就要咬,下面的那只手却突然握住关键部位□□起来,节奏恰到好处,上面翻搅的那只手也退了出来。 他舒服的哼了两声,随即发现视角变了。
他突然能看见自己趴在床上被人抚摸,那个人的手甚至戳进后面…… 他看见自己动了动,却并没有排斥。 然后他看见有两条腿分开跪在身体两侧,从□□的特征可以看出是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正在试图把他的老二插进他的身体里。
萧镜南急得汗都出来了,他惊慌的感觉到了身后那玩意的温度,努力想抬高视线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结果他看见了汤冬驰的脸的同时,也看见自己被丅插了。 身后一痛,萧镜南猛地睁开了眼睛。 满头大汗中,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大喘着气反复摸自己的屁股。 9. 把屁股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之后萧镜南又开始环顾周围环境,确定这是在自己家之后重重吐出一口气,使劲揉着自己的眼睛。 做这种梦的感觉实在是太差了,就像他是个受虐狂似的。 萧镜南躺在床上放肆的呼吸,身体却有些莫名的空虚。 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心神不宁。 萧镜南当然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也有人告诉过他后面被丅插丅进去是有快感的,虽然他并不怎么理解。 于是“有快感”这几个字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就像有魔力一般催促着他去做点什么。
萧镜南翻身侧躺着,脑海里被快感塞得满满的。 不知道后面有东西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他想着想着手就摸到了后面,闭着眼睛将手指嵌进去轻轻刮着后面一张一合的穴丅口。 手指顶在那里的瞬间,他又突然缩了回来,用力瞪大眼睛。 他这是怎么了!走火入魔思路不清楚啊! 就算是那个什么……也应该是他插别人才对! 他一定是受刚才梦的影响太多了。 再次闭上眼睛,萧镜南在心里默念着“汤冬驰去死”。 记忆中念到第137遍的时候,他的思路开始混乱不清,接下来应该就是睡着了。
那之后,萧镜南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双休Ri。 平静到让他都有些不习惯,总是反复的查看手机,发现有未接来电就神经质的拨回去,甚至都没察觉有些是他曾经拒绝的女伴。 挂了一通让人心情不怎么愉快的电话之后,卧室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得要允许之后,下人拿着一个包裹递给他,说是他在网上买的东西。 事实上萧镜南也总不记得他在网上买过些什么,所以包裹送来的时候他以为是他之前买的什么小件,并没有怎么在意。 等下人拿了钱出去之后,他拿起盒子摇了摇,发现里面的东西还不是被固定住的,一时倒也来了点兴致。 把胶带粗糙的撕掉,然后打开盒子。
兴奋的拿出那包用透明塑料袋包着的东西一看—— 不能怪萧镜南迟钝,因为他压根没想到是这种东西。 一包成人(和谐)用品还有一盒保险(和谐)套…… 他确定他从来没有买过这种东西啊! 而且他的私生活一直都挺干净的,虽然不是处(和谐)男,但也不会频繁的更换女伴。 对感情他还是有一些期待的。
那么……会是哪个变态寄给他这种东西? ……嗯?变态?! 萧镜南幡然觉悟,变态啊!还能是谁…… 正在此时,他发现盒子里其实还有一张小纸片。 拿出来一看,果然如此。
低级!变态!暴发户!冷血!……成堆成堆的词汇从萧镜南脑海中沸腾般冒出来。 被撕烂的小纸片上躺着几个字:浴场专用必备。 几乎是立刻,萧镜南拨通了汤冬驰的手机。 电话一接通,他就喊了声,“你有病啊!” 对方沉默了一秒半,礼貌回答,“……抱歉,汤先生正在开会,请您过两个小时再打来。”
一口气憋在胸口,硬生生把萧镜南给逼咳嗽了。 他暴躁的挂断了电话。 工作狂就是工作狂,双休Ri还开什么狗屁的会啊! 心烦意乱的等了一个多小时,萧镜南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手机号码,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抢白道,“汤先生,您最近一定身体不好,用脑过度,我建议您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他一定会对您有帮助。” 这次对方沉默了两秒半,依旧礼貌的回答,“……萧先生,汤先生让我转告您他的会议还需延长一个小时,抱歉。”
“……”萧镜南一句话都没回结束了通话。 汤冬驰这个人,根本是老天派他来考验他的耐心,磨练他的意志的。 于是当手机再一次响起的时候,萧镜南选择了吸气沉默。 等到汤冬驰“喂”了一声之后,他才说道,“你该去精神病院治治脑子!”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汤冬驰的声音听上去很冷淡。 “你送来的那些东西!”萧镜南用力捏着手机,“别装傻!” “我送什么来了?”汤冬驰问,“你又凭什么说是我送的。” “上面写着‘浴场’两个字。”
萧镜南眉毛都要拧一块儿了,暴躁的捏着手边的成人玩具。 好吧,送些女性仿真的玩意儿也就算了, 可是怎么还有两根仿真的男性生(和谐)殖器啊,一根带刺,一根还带旋转的!
“写浴场的东西和地方很多,不能都是我送的吧。”汤冬驰心情甚好,“这就像那天被撕烂浴巾一样。” 讲到这里,汤冬驰话锋又一转,“不过我很好奇你收到了什么,呵呵。” 萧镜南在电话这头翻了翻白眼,盯着几个成人用品使劲看,咬牙切齿道,“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那我挂了。”汤冬驰一笑,“不管是什么,既来了则安之,你应该尽可能的将东西利用起来。” 汤冬驰欠揍的声音宣告结束,紧接而来的是让人觉得更欠揍的忙音声。 萧镜南的爆发宣告失败。 于是他将那些被他倒出来研究的东西,除了保险套之外都装进了袋子里,边骂着变态边将东西塞进床底下。
“去下老房子。”汤冬驰交代完司机之后把手机放好,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几乎能想象到萧镜南打开盒子时看见那些东西的表情。 也不枉他前后这么收集一场了。 10. 不管汤冬驰赚了多少钱,他的母亲始终喜欢住在这栋老洋房里。 汤冬驰有想过要把这栋老洋房买下来,可是他的母亲不愿意,她觉着有邻居住在一起的感觉更好,可以跟她们一起聊天、种花、买菜等等,这样比较自在。 而他的父亲在早些年因为事业上受到很大挫折所以离开了他们,至今也不知道人在哪里。 但他总觉得他的母亲并不恨他,他甚至觉得母亲不想搬走是因为想等他的父亲回来。
汤冬驰打了电话问她需不需要带点什么,她让他带一斤虾。 于是他吩咐司机去超市买了一斤虾和一盒猕猴桃带去老房子。 到门口的时候正看见他的母亲站在外面和隔壁邻居聊天,想着应该是在等他,于是他吩咐了人把车停好,然后提着虾和猕猴桃朝她们走过去。 “冬冬,你看,老张家的闺女都结婚啦,你年纪也不小啦,上点心吧。”老太太看见他就嚷嚷着唠叨起来。 “妈,你别老跟人说这个,我上心啦。”汤冬驰放缓了口气,微微笑着把手里的虾递给她,“虾。” “哦,我去弄虾。”她接过袋子,突然又伸手拍拍汤冬驰的手臂,“妈知道你上班忙,但是真要抓紧啦。” “我知道了。”汤冬驰微微笑着。
不例外,吃饭的时候他的母亲又提到了萧镜南,自从那次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每次来这边吃饭总要提起,像是一个很大的谈资一般。 汤冬驰听她说起这事的时候脸上总是带着点说不清的笑意,静静听她唠叨完。 “哎,车开得那么快很危险啊,东东啊,你可让你的司机开得慢些。” “嗯,我知道。”汤冬驰喝下汤,“我的司机开得很稳当。” “哦……他人呢?怎么不叫他一起进来吃饭?”她说着说着就自己岔开了话题,汤冬驰也习惯了,任着她扯东扯西,然后让阿姨好好照顾好,就得赶着回自己家看些材料。
另一边萧镜南也正忙着整理修改好的合同,他们之前定了后天碰面把这件事做个了结……达成个协议。 萧镜南因为这些天被汤冬驰精神压迫久了总是做恶梦,紧接着就影响了他白天的精神状态,律师给出了一系列修改意见,他看了很久才把这些字一个个刻进脑子里消化成能理解的句子,终于度过了极为痛苦的两天。
而当他出发前再次打电话跟汤冬驰确认见面时间的时候,那家伙竟然说改约在高尔夫球场。 萧镜南沉默了几秒,决定沉住气去高尔夫球场。 于是当他穿着正式西装出现在一身运动T恤加休闲长裤的汤冬驰面前的时候,他真觉得自己像个傻帽。 周围的人也纷纷给予他注目礼。 “要玩吗?”汤冬驰擦着汗问他。 “不了。”萧镜南在休息处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这个是修改过的合同,汤先生您看一下。”
“你是不是不会?”汤冬驰又问。 “我怎么不会!”萧镜南接口,侧头看着汤冬驰,“但是我今天是来签合同的。” “先打一会儿再说吧。”汤冬驰说。 “……汤先生,我的时间很宝贵。”萧镜南笑着说。 “比如说把宝贵的时间用在浴场□□上?”汤冬驰放低了声音低头贴着萧镜南的耳边说着。
耳边一热,萧镜南本能的捂着耳朵往后让开一点,抽着一张脸,“……玩就玩。” 汤冬驰看着他一下变红的耳根,“脱衣服。” “什么?!”萧镜南瞪大眼睛,口气上扬。 “……不把西装脱掉你要怎么玩,你想到哪儿去了。” 汤冬驰玩味的声音让萧镜南尴尬不已,几乎是立刻站起来甩掉身上的西装外套。
五分钟过去,汤冬驰抱着手看着挥了几杆都打不到球的人扬起了嘴角。 萧镜南在汤冬驰的视线下汗如雨下。 天知道这玩意儿是看着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那么困难。 他爸要他跟着他学他觉得没意思不肯来,现在异常懊悔。 萧镜南把视线都集中在那颗小小的球上,再次举起杆。 ……让我打起来一次会怎么样啊!靠!
“你的姿势不对。”他在心里腹诽的时候,汤冬驰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吓了他一跳。 随即他感觉到汤冬驰的手从他伸手握住了他握杆的手,后背也紧紧贴在了他身上。 热度传递了过来,虽然戴着手套,可是手心却开始莫名的冒汗。 “把脚分开,跟肩膀差不多宽,然后手握在杆的这个位置。”汤冬驰边说边纠正着他的姿势,并保持着握着他手的状态演示了一下挥杆的动作。 身体跟身体因为挥杆动作产生了细微的摩擦,萧镜南突然想到了那天那个梦,全身一紧。 就在这个时候汤冬驰的手突然抱住他的腰,“腰也要用力,但要控制好,不要太猛。”
“……哦。”萧镜南吓了一跳,急忙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低着头应了声,“你、你、你站一边去,我要挥了。” 汤冬驰松了手,往后退开两步。 萧镜南虽然看不到汤冬驰,但他知道那个男人现在就站在他背后看着他。 太阳晒得头顶要冒烟了,被握过的手和后背都异常的发烫。 把自己狠狠唾弃了两遍,萧镜南挥杆——
很清脆的声音。 站在不远处的汤冬驰都听见了。 萧镜南扭曲着一张脸,看着在草地上跳了两下又滚了一会儿停下来的小白球。 当然那颗球停下来的位置离萧镜南不过两米超过一点。 那个很清脆的声音自然不是球杆击中球的声音,是骨头发出的声音。
萧镜南握着球杆转头,看见汤冬驰正朝他走过来。 “没事吧?”汤冬驰看他紧皱着眉头还要装自然的脸,“扭到腰了?” 那里的草皮被球杆铲起好大一块来。 萧镜南本来想摆着手说没事,拧着脸走了两步,“我扭到腰了,还有……脖子。”
“脖子……?”汤冬驰不解的看着他,扭到腰的情况还比较能理解,脖子…… 渐渐感到酸痛的萧镜南已经不想说话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扯着汤冬驰的衣服说,“送我去医院……” 于是一路上汤冬驰要笑不笑很欠抽的表情让萧镜南很冒火。 可怜他既不能弯腰也不能转头,只能拼命地斜眼睛。 11. “一点都不能弯?” 汤冬驰拉着他下车的时候速度没控制好,看他疼得呲牙裂嘴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你来扭一下试试看啊!”现在唯一能让萧镜南爆发的也就只有声音了。 “哦……你这么高难度的扭法,我觉得我可能不行。”汤冬驰没等萧镜南嚷嚷就接着说,“快进去吧,还要等号。” 萧镜南想着还要等一阵,于是想先坐下,没想到这次他扭得还挺厉害,想要坐却又坐不下去,只能慢慢慢慢的撑着椅子往下坐,汤冬驰看了会儿没出声。
好不容易等医生叫了他的号,他坚持不让汤冬驰进去,一个人进了诊疗室。 汤冬驰也没勉强,在外面等了一阵,看见萧镜南跟着医生走了出来,医生手一指,他便头也不回的往前面走。 当然,他也不能回头。 汤冬驰不知道他是去干嘛,但是等他出来之后,汤冬驰很快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萧镜南知道他带了一个颈托出来的样子很傻,看见汤冬驰的表情之后他突然很懊悔带了这么个东西。 早知如此他应该咬牙先摆脱汤冬驰,然后一个人来医院看病。
“笑屁啊你!”萧镜南斜着眼睛说道。 “我笑你样子挫。”汤冬驰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说道。 萧镜南的手握成了拳头,心里那个怒火“唰”的一下烧到头顶,“你……” “小声一点,你没发现大家都在看你么年轻人。”汤冬驰笑笑走到他前面半步与他保持了那么点距离,“要是你不介意你现在的样子被人围观,那我也不介意让你被围观一次。” 萧镜南保持着头部不动,光转眼睛的方式四下瞄了一圈,发现果然有不少人在看他,本能想低头快些走,却悲催的发现自己的脖子被颈托撑着不能低头。 甚至因为腰痛,连路都走不快。
“你给我走慢点!”萧镜南看着与他距离越来越远的汤冬驰,突然意识到停车场离现在的位置还远,他不想一个人丢人,至少也拖一个人下水。 汤冬驰一下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头不回手不抬,只顾着自己往前走。 萧镜南憋着气一手托着腰,拼命用嘴呼吸想要加快步伐,结果不仅是腰疼,腿也酸了。 等他好不容易在停车场找到汤冬驰的车时身上汗都出来了。 相对于他一身的狼狈样,坐在边上的男人可谓是英姿勃发,除了鼻尖上稍微有点汗滴之外,发型一丝不乱。
然后那个英姿勃发的男人突然对他说,“我认识一个老中医,我带你过去给他看看。” “你故意的吧!你不能早点说啊你……!”萧镜南说到激动,腰就习惯性的往前一挺,结果一张脸马上痛得变形。 汤冬驰看着他连眼黑都快要横到眼角里,只能看见大片眼白的眼睛立刻说,“你快没眼黑了。” 这句话把萧镜南吓得噎住了,急忙将视线调正,把手伸到眼前反复看,一切安好。
“……你怎么就能那么有意思。”汤冬驰看他无心机的样子很难把他跟他精明的父亲联系在一起,简直是差天共地。 “……去了中医之后你就给我签合同!”然后就从我的生活中滚蛋! 萧镜南在心里暗暗补充完,四下一摸……对了,合同被他放哪里了? 一阵乱摸之后,萧镜南突然想到:完了,一定是忘在高尔夫球场里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汤冬驰看着他一脸吞了屎的样子,淡定的侧过头,“就算合同找不到了也可以再签。” 可是我不想再跑一次,萧镜南默默闭上眼睛,放弃般的吐出一口气,靠在车座上。 “合同我拿着,不用担心。” 汤冬驰不知怎么的,说完还着魔似的拍了他两下头。 萧镜南被这个类似“宠溺大狗”的动作给石化了,完全忽略了汤冬驰说了什么,抖着嘴皮子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而做了这个事情的男人,依然淡定的将手放到膝盖上,然后吩咐司机,“稍微开快一点。”
见了中医之后,老中医说脖子扭到筋了。 卸下颈托两手一掰,在萧镜南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只听见骨头发出巨大的、恐怖的“咯哒”一声响。 萧镜南只来得及喊出一半声音,还有一半卡在喉咙里,半天才咽下一口口水。 “动一动看看怎么样?”老中医笑眯眯的说着。 萧镜南两手托着脖子,小心的转了转,又转了转……果然是能动了,虽然还有点僵硬。
“那么我的腰……是不是也能马上好?”萧镜南立刻眉开眼笑的问着。 “腰不比脖子,得贴药膏。”老中医反复捏着他的后腰,然后摆摆手,“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的脖子也要小心保养,颈托最好也带着,带个几天后再拿下来。” 萧镜南看着近在眼前的颈托和汤冬驰手里握着的那薄薄的几张合同纸,勉强弯了下脖子。 “你伤到的位置是这里。”老中医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又回过头来,示意萧镜南过来一些。 萧镜南走近一步,老中医的手伸过来摸着他的后腰,手指费力卡进他的皮带里,“就是这里。”
“啊!” 老中医一按,萧镜南痛得一叫,杀猪似的惊天动地。 沉静了三秒钟,萧镜南涨红了脸从老中医手里拿过那张单子,“我挺怕疼的。” 此言一出,驷马难追。 汤冬驰立刻化生为马,在心里笑得不可自拔。 萧镜南不满的白了他一眼,装着淡定的样子捏着单子去拿药了。 抱着一袋针灸贴回来的时候正看见老中医和汤冬驰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天,见他回来才停止了对话。
临走之前,老中医还关照一定要把针灸贴贴在他最后一次捏的位置上,不然没有疗效。 为了以防万一,老中医还拿着圆珠笔在贴药的位置上画了个圈。 笔在皮肤上游走的感觉,别提有多奇怪了。 偏偏那个贴药的位置还是在皮带下面一点的位置,为了要画那个圈他只能再次在汤冬驰面前松开裤子…… 而他最讨厌的,就是在汤冬驰面前脱……任何一样东西! 12. 从中医那里出来之后已经将近吃晚饭的时间,于是汤冬驰又自说自话的把他带到饭店里吃饭。 在大堂里看了一圈,整个装饰和摆设都是以红木为主,萧镜南只看了一眼那坚硬的红木凳子就联想到托着腰坐下去的感觉,软一点的话还好,这么硬,岂不是一动都不能动?! 他别过头去看汤冬驰。 这又是故意的吧……混蛋! “走吧,去包厢。”汤冬驰像是没看见他咬紧的牙齿一般,先一步往前走,“这里的菜味道很不错,你应该也会喜欢。”
……老子一点都不喜欢! 萧镜南不满的哼了声,不情不愿的跟在汤冬驰身后挪着步子。 而汤冬驰似乎也意识他走得很慢,也跟着放慢了步子。 这么一来,从大堂到包厢本来只需要走两分钟的路硬是走了将近十分钟,服务生跟在他们边上,笑得脸颊都酸了才终于打开了包厢的门,“这边请……”
好不容易把两人送进去,服务生转身快步去拿热毛巾给他们擦手,结果一进去就看见十分诡异的一幕。 “先、先生……请问您……”这是在干嘛……? 一个男人正把另一个男人按在边上休息的沙发上……脱裤子? 汤冬驰一手压着萧镜南一边沉下脸看着服务生,“我在给他敷药。” “敷、敷什么药?”服务生走近两步,终于看见了汤冬驰另一只手上的针灸贴。
“我自己会弄!不需要你……啊啊啊!”萧镜南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家伙竟然碰他扭伤的地方!痛死了! “你过来帮忙按住他。”汤冬驰冲服务生说完,眯着眼睛一巴掌打在萧镜南的屁股上,“别乱动!” “哇!”萧镜南喊了一声,慢慢觉得屁股麻了。 “先、先生……” “他怕烫,所以不肯贴药,你按住他,我贴上就好了!”汤冬驰跟服务生说着便开始脱萧镜南的裤子。 “哦……”不会吧,这么大的人了怕贴药膏。
五分钟后。 萧镜南两眼通红的坐在沙发上,始作俑者正坐在餐桌边上喝茶。 “快上菜了,你坐过来。” “……” “坐过来。” “……” “过来!” “……不过来!”萧镜南吼完发现自己的声音委屈极了,干脆瞪着男人的背。
于是汤冬驰回头了,朝着好似被蹂躏过的萧镜南笑了笑,“你的腰不疼了?” “……”萧镜南双手撑着沙发,慢慢站起来,“我来了,你别动。” “乖。”汤冬驰又笑了笑,转过头去喝茶。 过一会儿就看见萧镜南慢慢挪到了他对面的位置,刚要试图坐下他就喊了停。 “坐那么远干什么,坐在这边。”汤冬驰指指他边上的座位。 萧镜南看着他的手指,像是要吃掉他似的瞪,结果还是一步一挪的过去了。
好不容易挪到汤冬驰边上,汤冬驰又说等。 萧镜南脸黑了一圈,看着汤冬驰站起来,走到沙发边上拿了两只靠垫过来,一只放在座位上,还有一只放在椅背上。 “站到凳子前面去。”汤冬驰说。 萧镜南看了看垫子,呼出一口气,配合的站到凳子前,背对着汤冬驰。
心里反复想着这个男人是不是又要整他,要用什么来整他,他应该怎么样才能避免被他整……的时候,两只手突然从背后穿过他的腋下把他架住。 “你腰不要用力,我这样托着你,慢慢把你放到凳子上。”汤冬驰的声音从耳边传进耳朵里,有点痒。 萧镜南本能的紧了紧腰,随即因为酸疼不得不放松下来。 “好,就这样。”汤冬驰托着萧镜南慢慢往下放,屁股很快就接触到了垫子。 等他坐实了,汤冬驰便放开手,把凳子稍微往前推了推。
萧镜南靠着身后铺得恰到好处的垫子,觉得腰的部位轻松了很多,而且坐下的时候腰几乎没有用力,很舒服。 或者,其实……这个男人很体贴? ……怎么可能! 萧镜南被自己的想法寒到,不就是让他坐下吃饭吗,之前被他整了那么多次,偶尔一次莫名其妙的体贴又算什么,何况他的腰……不就是因为他扭伤的吗。 而且这个男人刚才硬是要扒他裤子,虽然的确是因为他很怕烫所以不太想贴那个针灸贴。 可是……他只是这么表露了一句,那个男人竟然就要强行上药,还让一个陌生的服务生看到了他半个屁股,那算什么事。 虽然屁股也是人人都有的,去医院打针的时候不也要…… 但是为什么他还要被当别人的面狠狠打上一巴掌?! ……哦,我到底在想什么。
“腰尽量不要使力,过一阵子就会好。”汤冬驰在边上坐下,给他倒了杯茶,“初学者有时候的确比较容易扭到腰,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我才不是初学者。”萧镜南从自己的思路里解脱出来,轻声嘀咕了一句,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汤冬驰瞥了他一眼没有接口,抬手摸了摸带着笑意的嘴角。
菜很快就上来了。 那个服务生进来一次就要看萧镜南一次,看得萧镜南几乎要把脸蹭到饭碗里去了。 汤冬驰看着他扮鸵鸟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了看手表。 “喂,你贴药的地方不觉得烫吗?”汤冬驰边说边去掀他的外套,顺手把衬衫扯出来。 啊! 萧镜南在心底里叫了一声,光顾着那个服务生了,竟然没发觉后面越来越高的温度。 “烫啊!烫死了!”这次没轮到汤冬驰扒他裤子,他就赶忙解开了皮带,“快!快!” “你这是在要我进来吗?”汤冬驰问。
萧镜南侧仰着头看着汤冬驰。 什么进来?进来哪里?……快贴上控温贴啊! “嗯?”汤冬驰从口袋里摸出控温贴,勾了勾嘴角,“进来了。” “快进来!”是说手……等等!“喂!你……” “贴好了。”汤冬驰打断了恼羞成怒的萧镜南,那张脸涨得通红的样子很有意思,“把裤子穿好,服务生快进来了。”
话音刚落,服务生便端着盘子进来了,于是他又一次看见涨红着脸低头正在扣皮带的萧镜南,还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萧镜南一顿饭吃得不知冷热,感觉时时刻刻被汤冬驰的阴影笼罩着,连是什么味道都没记住。 最糟糕的是,等他出了饭店,被汤冬驰和他的司机殷勤的送到家门口且车开走之后,他才想起来,他忘记了拿那份签好的合同。 13. 萧镜南突然觉得汤冬驰对他的态度很奇怪。 他本来想请汤冬驰把合同寄过来,可是汤冬驰硬是说合同这种东西寄来寄去的不安全,要他亲自去拿。 于是他只好托着腰让司机送他去汤冬驰那边拿合同,到了那里吧,汤冬驰又在开会,小秘书跑过来跟他说让他去小会议室里等,给他打开门之后拉开了折叠式沙发,变成了一张沙发床。
“汤先生关照萧先生可以在这边躺一下。” “等一下!”萧镜南急忙喊住她,露出他自认为最帅气的笑容,“我是来拿合同的,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麻烦你把合同带给我?” “不能。”小秘书甜甜一笑,眼睛微微眯起,“汤先生说要亲自交给你。” 说完就微笑着出去了,还带上了那扇木头门。
萧镜南盯着那扇门看了一阵。 不愧是汤冬驰的人,跟他简直是一个德行,笑起来诈得很。 四下看看,没有摄像头,除了一张玻璃茶几,一张沙发床,还有一个小沙发和一盆植物外就没什么东西了。 看了看那张舒适的沙发床,又看看那个小沙发,萧镜南还是坐在了小沙发上。 他才不会那么随随便便的躺在人家办公室里,像什么样子。
五分钟过去,萧镜南瞥了眼沙发床。 哼,像什么样子。
十五分钟过去,萧镜南再次瞥了眼沙发床。 哼……
半个小时过去,萧镜南盯着那个沙发床。 ……
一个小时,萧镜南咳嗽一声,撑着沙发站起来,装模作样的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然后停在沙发床前面。 看看这张床坐上去舒不舒服。 萧镜南十分小心的慢慢坐下,沉默片刻。 ……不如躺一下好了。
一躺下来之后腰果然舒服了很多,萧镜南呼出一口气,眨了两下眼睛。 虽然感觉怪异,但是这样…… 还没等萧镜南“这样”完,门突然开了。 汤冬驰走进来,把手里拿着的合同放到茶几上,转身关上门。 转过身,就看见萧镜南正极力的把自己从沙发床上撑起来,大概是因为有点着急,腰又使不上力,整张脸挣扎得通红,两只脚蹬在半空,还是没能坐起来。
“别动。”汤冬驰走近两步,蹲在他的身体一侧,一手很自然的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刚才所做的努力都推回了原点。 萧镜南喘了两口气,摸着自己的腰,粗声粗气道,“干嘛!” “你背后是什么?”汤冬驰突然问。 “什么什么?”萧镜南莫名其妙,微微侧转身体刚要摸,就被一巴掌按了下去,脸朝着沙发垫子。
“喂!汤冬驰!你要干嘛?!”萧镜南感到背上一重,勉强把刚好了一天的脖子扭过去,发现汤冬驰竟然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身上,手下非常的摸到他的前面去解他的皮带。 在他还来不及惊叫的时候,一把拉下他一半裤子,“果然没换药。” 萧镜南一愣,突然感觉皮肤被撕下来般的一痛,他低叫一声,随即明白是汤冬驰帮他在扯身后贴着的药膏。
“你叫就叫吧。”汤冬驰皱了皱眉头,伸手摸了摸那块药膏下那块发红的皮肤,“这里隔音很好,外面听不见。” 萧镜南抽着一张脸,“你先下来……有话好说。” “我换了药就起来。”汤冬驰从口袋里摸出针灸贴,撕开包装之后却迟迟没有动作。 萧镜南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好了没啊!” 盯着他的半个屁股看了半天了,到底是想怎样!?
“你没听医生说吗?撕下药膏之后要等五分钟再贴,不然对皮肤伤害太大。” “你的意思是,你要保持这样坐无分钟?!” “……不,两分半。”汤冬驰微微一笑,“已经过了两分半了。” “……”
从这天开始,汤冬驰总要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他去他那里,名义上都是正儿八经的事情,实际上都是为了要给他换药。 渐渐地,他也觉出点味儿来。 把他跟汤冬驰的事情换成AB跟朋友说了说,朋友们一致认定这一定是喜欢! 汤冬驰竟然喜欢他!哈哈哈! 于是他在震惊之余竟还因为抓到汤冬驰把柄而有点洋洋得意。 再于是,他悲剧了。
其实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却还是洋洋得意的去了汤冬驰那里,洋洋得意的掀开衣服脱下裤子配合汤冬驰换了药之后,洋洋得意的拉着汤冬驰的领带,洋洋得意的凑到汤冬驰耳边说,“喂,你喜欢我对吧?” 汤冬驰沉默了一秒,突然哼笑一声,就着身体的优势半压在萧镜南身上,手一伸压在他头的一侧,“然后呢?” “呃……” 汤冬驰压低了身体,把身体的重量叠在萧镜南身上,“你觉得两个相互喜欢的人应该在没人的时候做些什么?嗯?” “啊……?”不对啊!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成相互喜欢了?! 相互喜欢……做什么……该做什么……啊啊啊!!!
汤冬驰看着萧镜南脸上的神Se一变再变,慢慢露出了笑容。 身体突然往前一倾,低头吻住了萧镜南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唇。 14. 萧镜南保持着瞪大眼睛的状态呆呆的被汤冬驰吻了个遍。 汤冬驰舔了舔萧镜南的下唇,结束了这个吻,看他依然瞪着眼睛不由勾起了嘴角。 手顺着换了药还没来得及拉上的衣服摸进去,慢慢扯开他的衬衫。 萧镜南终于反应过来,身体刚一动,就被汤冬驰用关节锁死了动作,四仰八叉的躺着一动不能动。
“你反应很迟钝嘛。”汤冬驰挑了挑眉毛,指尖轻轻划过小腹,“要被这么摸才有感觉?” “你下来!”萧镜南挺了挺腰想要坐起来,结果却让本来还有着一丝缝隙的身体靠得很近了,顿时有点泄气又有点不知所措。 上次在温泉里他就领教过汤冬驰的怪力了,如果对方真要用力,他恐怕是挣不开。 “下来?”汤冬驰暗示性的舔了舔嘴唇,“为什么?” “因为……我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算什么理由?”汤冬驰干脆又往下压了压,脸几乎要贴到萧镜南脸上,“你不是喜欢我么?” “狗屁!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萧镜南觉得自己思路开始混乱,所有的一切都斯巴达了。
“就刚才啊。”汤冬驰皱了皱眉头又很快舒展开,“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么?! ……等等啊!不要随便脱别人裤子啊啊啊!! “喂喂喂!停下!”萧镜南边叫边尽可能的扭着身体,“你别乱来!啊!别乱摸啊!” 汤冬驰一手按着萧镜南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弹了弹包裹在内裤里正慢慢起立的小弟弟。 “你弟弟比你听话多了。”
……见鬼的听话! 萧镜南“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眼看那只手就要扒他内裤,他急忙喊道,“汤冬驰!我错了……!” “哦?错了?”汤冬驰停下动作抬头看着他窘迫的脸微笑,“哪里错了,说来听听。” “错……错、错……错在‘你喜欢我’……我、我、我是说‘你不喜欢我’……啊,就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汤冬驰依旧微笑,“说不清楚也罢了,还不够诚实。”
诚实?什么诚实啊!? 就在萧镜南自我反省着想着逃脱大计的时候,汤冬驰低头咬了咬他的耳朵,顺着脖子一路轻吻下去。 “嗯……”萧镜南因为汤冬驰一系列的动作低吟出声,然后懊恼不已。 ……救命啊,被搞得思路混乱了。 哦!那里是敏感点……别随便碰!呃……
汤冬驰再次含住萧镜南的下唇反复亲吻,手顺着内裤边慢慢伸进里面。 指尖碰到小弟弟的时候,大声喘息着思路不清晰的萧镜南浑身一个激灵,腰部重重弹了一下,腿一蹬,竟然阴差阳错的给他蹬到了。 虽然没把人蹬得多远,而且人也避开了,却让萧镜南有了一丝可以喘息的机会,涨红着脸急忙拉住裤子,利索的想要抬起身体。
结果才刚坐稳,汤冬驰便一压而下。 萧镜南虽然手脚并用,可又要对抗对方的手脚,还要保住自己的衣服,实在是有点困难。 最终,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丢脸的用高八度音量喊了一声,“你这是强奸!” 汤冬驰愣了愣,几乎要笑出声,面上却仍旧淡定从容的问,“我奸谁?” “你奸我!”呃……这话怎么听着哪里不对劲。 “既然你要我奸你,还叫什么‘强奸’?”汤冬驰边说着边摸着他异常敏感的腰侧皮肤。
“……你这是强词夺理!”萧镜南涨红了一张脸,却又不服输的盯着汤冬驰,那样子别提多滑稽了。 汤冬驰忍不住低头抿了抿嘴唇,“好,那我们就来论一论理。” 萧镜南深呼吸一口刚要说行,汤冬驰就握着他的腰接着说了下去。 “其实你的腰已经好了吧。” “……是好的差不多了。” “既然好了还送上门来主动脱裤子。” “……是脱了一半!” “那你说这到底是‘你喜欢我’的表现,还是‘我喜欢你’的表现?” “……” “或者说,这到底是‘你送上门来给我奸’,还是‘我倒贴来奸你’?” “……”
萧镜南见势不妙,往后缩了缩,语言逻辑卡壳,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他显然知道汤冬驰说的都是狗屁,没有一句是对的。 可是脑子里就是一堆杂草,扒不光似的疯长。 汤冬驰看萧镜南不反抗,一路摸了下去,上下揉捏着那个听话的小弟弟,听着对方越来越大的喘息声,知道自己已经把对方摸到兴起,突然收了手,“我还要开会,今天就这样吧。”
“……什么?!”萧镜南一副呆样且欲求不满的看着汤冬驰,脸上一片潮红。 “我说我去开会了。”汤冬驰微笑着拍拍那张傻愣傻愣的脸颊。 “等等!”萧镜南一把拉住汤冬驰的衣服,羞愤道,“那我怎么办?!” 汤冬驰转头沉默且沉重的看着萧镜南,片刻之后,突然勾起嘴角笑道。 “你看……”他凑过去,在萧镜南嘴唇上轻咬了一口,“就说你喜欢我,你还不信。”
萧镜南只觉得自己脸上“哄”的一下又热了许多。 而那个男人笑着站起来,弯下腰反复的揉着他的头发。 等汤冬驰消失在门背后,萧镜南使劲拨弄着一头被揉得乱七八糟的头发。 ……这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应该是他很得意的骂汤冬驰是变态,然后汤冬驰哭诉他不该喜欢上他,然后他高高在上的无情拒绝他…… 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变成这样了! 15. 萧镜南从会客室里狼狈的走出来时,外面没有人。 当然也没有汤冬驰。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心里有鬼,到了大楼大厅的时候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他。 一边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一边尽可能加快速度离开了这个可能被诅咒过地方。
这次的事件让萧镜南大为挫败,于是在家里和公司两点一线的龟了好几天。 直到周末接到酒友电话才想着出去HAPPY一下,放松一下心情。 去了他们经常去的那家叫SKY的CLUB。 萧镜南一到那里就有种浑身充满力量的感觉,像是一下子被动感十足的音乐充了电似的活跃起来,之前郁闷的心情也获得了解放。
萧镜南在沙发上坐下来,其余人也一同坐下来,开始玩游戏,照例还是两两配对。 不凑巧的是他们一共有9个人,男的有5个,女的4个,于是大家先一起抽牌,抽到大怪的人自罚一杯轮空,剩下的人,男女分开抽牌,保证搭档是一男一女。 而游戏用的骰子是一个人从家里带来的,据说可以增加情趣。 萧镜南拿起骰子看了看,一个骰子上分别写着:打、舔、咬、拍、捏、吹。 还有一个骰子写着:屁屁、娇唇、双耳、肚脐、大腿、咪咪。
……好吧,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又Se又低级又有一点……刺激。 不过却符合一些人放纵的心态。 萧镜南把两个骰子放进骰钟里,又拿出一个普通的刻着数字的骰子放进骰钟。 抽得牌上有序号,两个骰钟一起摇,分别表示是哪一组做什么动作。 如果不愿意做动作,那么这个组必须自罚一杯。
一开始玩得时候大家都没有HIGH起来,于是选择喝酒的在多数。 之后喝多了,个个都放开了。 萧镜南被抽到过五次,都不是什么要紧的动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好运在前半场都用完了,终于轮到他被抽中咬肚脐。 他的搭档倒是很奔放,直接拉起了本来就不太低的上衣。 萧镜南摊了摊手,笑了笑,在一片哄闹声中弯腰凑近女孩子的肚脐。 刚张开嘴,就听见耳边钻进来一个声音。
“你在干什么。” 萧镜南一愣,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听得那么动作,而且硬生生的停住了动作。 慢慢侧过头,赫然是汤冬驰放大的脸。 他一惊,几乎是向后弹开碰到了身侧的桌子。 桌上的酒杯被震了震,发出清脆的声响。
“汤、汤……先生!”萧镜南尴尬的抓着头笑,他差点直接就吼出汤冬驰的大名,“你怎么在这里?” “来放松。”汤冬驰看了看萧镜南,又看了看边上的女孩子,“一起坐?” 还没等萧镜南回答,边上的女孩子就接了嘴,还往边上坐了坐,空出位置,“啊,那真是太好了,正好少一个人。”
萧镜南郁闷。 这么一来就是六个男的,四个女的…… 靠!有一组要男男配啊。 萧镜南心里登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过……今天他的运气应该还……
“我不抽了,就和他一组。”汤冬驰微笑着说,“这样你们刚好”。 什么?! 萧镜南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整张脸在灯光下看夸张的简直像是异形。 周围几个识相的人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称好。 萧镜南觉得自己的好运气终于花光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淡定的露出一个笑容。 “我想……”他说。 “开始吧。”汤冬驰拿过数字的骰钟开始摇。
萧镜南干脆的闭了嘴。 这个男人简直是螃蟹,横行霸道! 不过……这个游戏,完全是运气吧,只要骰子不摇到他们这组的数字就没问题,概率也不算高。
在萧镜南“不要中不要中不要中”的心声中,汤冬驰停下动作,打开了骰钟。 显示的数字是。 “啊!”萧镜南低呼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扶住了额头。 为什么是五,为什么是五!!!
“不好意思。”汤冬驰看了看边上的萧镜南,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掀开了边上的骰钟,“舔双耳。” 边上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汤冬驰放下骰钟看着萧镜南,“你舔我还是我舔你?” “……不用了。”萧镜南憋着一口气,努力将嘴角往上拉,“这杯我来喝。” “哦?”汤冬驰微微笑,“好啊。”
接下来轮到别人的组,有一次也摇到他们这组,边上的人很兴奋的吹口哨,“哇!吹屁屁!快脱裤子!” 那是他们HIGH了之后的规定,凡是抽到吸大腿舔大腿之类的都要脱了外裤给对方吸,不愿意做的还是可以选择喝酒。 如果自己的小组里有一方同意,另一方不同意,则由不同意的那个人喝下一杯。
“……”萧镜南沉默的拿过公杯。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脱裤子给汤冬驰吹屁股。 ……就算汤冬驰肯脱,他也不考虑去吹他的屁股。 汤冬驰看着萧镜南喝完酒,手背擦了擦嘴唇。
轮了一圈,骰钟又到汤冬驰手里,汤冬驰看了萧镜南一眼,摇晃了几下,打开一看,又是。 周围一下子又喊了起来,萧镜南翻了翻眼睛,自己掀开了另一个骰钟。 ……舔咪咪。 汤冬驰看了一眼微笑,“我随意。” “……”萧镜南咬着牙再度喝完公杯里的酒。 老子就是喝醉也不脱!也不给你机会让你脱! 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想到这里,萧镜南满意的哼笑一声,露出一边的一颗小虎牙。 16. 游戏就这么继续了下去,每次轮到他们一组摇骰子周围的人都会窃笑。 因为不管汤冬驰是怎么摇都会摇到,已经连续四轮了,雷打不动。 萧镜南几乎怀疑那个骰子跟他有仇了。 汤冬驰在萧镜南仇视的目光下把摇晃了几下的骰钟放到桌面上,朝着萧镜南看了看。 萧镜南白了他一眼看向骰钟。 汤冬驰不以为意,很自然的掀开了骰钟,果然……还是。
“喂,你出千吧。”萧镜南咬着牙齿轻声说道。 “你抓到了吗?”汤冬驰反问。 “……没有。”萧镜南摇头。 “那不就好了。”汤冬驰微笑着又打开另一个骰钟看了看,“怎么样?你吸还是我吸?” “……”萧镜南看了看骰子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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