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开大学历史学院学习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在南开大学伯苓班就读是怎样一种体验? - 知乎106被浏览39254分享邀请回答2225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6440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查看更多回答1 个回答被折叠()南开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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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开的记忆
长文 :南开的记忆
不知谁写,不过很好
来源:&杜卫华的日志
01、我是看南门的&
&& &南开人最常挂在嘴边的话,非"我是爱南开的"这句话莫属。普遍认为这句话是由周总理提出的,据很多外校南开黑和不熟悉南开校史的气馁校友们说,这句话原本有下半句,意思是南开不爱我,并以此作为周总理非南开正宗校友及南开江河日下的佐证。前几年南开BBS上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一篇打着"我是爱南开的,但南开爱我吗"旗号的声讨文,更让这句话深入南开的心中。我们今天不去讨论这句话的背景,也不去讨论南开是否爱我,我只是借这句话来谈一下今天的话题--南开的门。&
&& &"我是爱南开的"这句话最早是在迎水道校区的大门口看到的,10年前我初入南开的第一站便是迎水道校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几个金黄色的大字(更出名的是摆在马蹄湖湖心岛上的),便不知不觉中念出来:我是看南门的。那时还没太多感觉,然而当你来到本部,来到马蹄湖,来到总理像的时候,你就不得不感慨:总理真的是为南开看南门的。&
&& &南门是南开的正门,也是最宽阔的门,但却不是最常用的门。由于出去就是车流很大的复康路,加上不如东西门、西南门便利,久而久之,南门就很少打开,顶多是开启一下旁门用来走行人和自行车。从这点来说,南门颇像古代男子的正妻,东门西门西南门像是妾,而天南大之间的那些门根本就是偷。&
&& &然而正妻总归是正妻,作为男人的门面马虎不得,所以南门尽管利用率低,却透露着庄严和气势。04年为迎接南开百年学校大修的时候,也顺便把南门修葺了一番,在左右镂上了南开的校徽,下面的Tianjin也换成了1919。&
&& &不过令人气愤的是,在南门的对面却在01年之后耸起了一座酒店泰达会馆,而那两年南开颇为不顺,于是关于南门风水遭破坏的说法大量涌现,其中便出现了两个代表性的人物,一位是艾跃进君,在多次军理课上声言应炸毁泰达会馆,并痛斥校领导无能,让天津市在南开正门盖楼,据说当时很受大家支持,另一个就是陈省身先生,陈先生没有艾跃进那么激进,但他显然对南开对面出现的这家豪华酒店心里不爽,于是便提出有生之年最大的愿望之一便是买下泰达会馆作为南开的对外招待所,这种和平的抗议获得了更多的认可。&
&& &其实换做谁都不爽,自己老婆面前站个有钱的男人,要么希望他萎掉,要么希望把他变成一条狗,艾跃进和陈省身看法都不错,但自卑自信就对比出来了。&
&& &南门的历史很辉煌,但给大家留下更多印象的确是主楼与总理像,相比较而言,东门也许更为大家所熟知。&
&& &南开的正门原本是朝东的,张伯苓时期的南开选择在一片芦苇低洼地地建造,其门朝东,也是通过一座桥与校内连接。只不过当时的校门并非像现在这般粗鄙,当时的校门颇有牌楼的味道,一如北大那令人熟悉的校门那般古雅,但何时倒掉不得而知,也许文革期间吧。随后的东门则简单大方,方方正正,如今的老图片上依然能清晰得看出当年的模样,而如今这座印记在近10年南开学子脑海中的东门,则是1999年为迎接校庆80周年修建的。我对这个校门一直是不满意的,后来更传说该门修造花400万,于是愈发不喜欢。即便到今天,也是看多了习惯而已。&
&& &虽然如此,我却在东门出出进进,那赭褐色的墙砖和上面的线条犹如刻画我南开岁月的标志和年轮,而那门前高耸的国旗旗杆又见证着南开人90年的爱国情怀。还有什么比他们更重要呢?&
&& &南开东门的记忆远不止这些。那些和东门发生关系的建筑也逃避不了南开人的注目:高教书店、标准眼镜店、声名显赫的新文化市场、八里台邮局,甚至斜对面的八里台公交站和643路汽车,这一切都是东门的遗产--走出了东门,你就走入了天津。&
&& &相比较东门的10年回忆,西门却在我脑海中揉不到一块去。突然想起03年本科毕业时,南开的西部界限也就是附中,再往西都是未开发或未开建的地域,而西门这个词,当时并不存在于我们的口中,只有想起去家乐福,才会穿过那雨天泥浆一片的西部,而西门,还是没有。今天的西门,只能算是一道门卡,那个专门查证和出入出租车的地方。&
&& &和西门同样概念的还有西南门,这个南开流量很大的出口与其说是一个校门,不如说是天津市的一个阴谋,换做今天屁大点事就套用"门"的说法,这是典型的" 崇明桥门"。原来的南开西南门出口是在学子餐厅旁边,正对着对面的手表厂,然而02年时任天津市市委书记的张立昌同志作出了一个NC的决定:将天津的内河系统连接起来搞运输,类似于南方的大运河。于是南开东门、南门的桥全部重新建造,抬高高度,改建成拱桥以利于船只通过,同时将西南门桥拆掉,改在直通水上的地方建桥。桥建设起来后又经过几次反复,形成现在的模样,但天津市的目的显然不是建桥那么简单,它的终极目的是打通一条交通线,从崇明桥开始,穿过南开 西南村菜市场、停车场、伯苓楼左侧、附中操场到达未来的天南大"分界路"(将南开、天大彻底分割开的一条马路,用于连同白堤路和卫津路)。这个阴谋被曝光后,引起了南开师生的强烈不满和抗议,南开BBS上骂声如潮,当时的侯自新校长在舆论的支持下最终没有同意天津市的计划,让他多少还保存了一点尊严。虽然后来饶子和上台后天津市故伎重演,但依然没有成功。不过今后如何,不好说。&
&& &天南大之间的门,我看就没必要花笔墨去描写了。我行文的原则就是尽可能的不牵涉到隔壁,我回忆的是南开,在这点上,没有额外的交集。&
02、永远的大中路&
&& &我曾经问过好多南开人,你觉得南开什么地方给你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他们立刻给我提供了以下的答案:新开湖、马蹄湖、主楼、总理像、老图……但很多人在回答完以后立刻补充道:还有大中路。是的,还有大中路,这个南开人心中永远的大中路。&
&& &03年的春天,学校领导在迎水道校区礼堂召开大会,侯自新在大会上介绍南开即将开工的几座建筑,提到了有人希望拓宽大中路的想法。"不光广大南开人不答应,我也不答应。"侯自新这么回答。"当年我的脚踏进南开的时候,就是走在大中路上的。"是的,这就是大中路在南开人心目中的地位。&
&& &大中路的名称来源有几种说法,如大众至正等,但"象形说"无疑是最可信的。当时的马蹄湖并非像如今这样形单影只,对面还有一片相似形状的湖水作为孪生的伙伴,像个哑铃,而道路恰巧穿越二者中间,水路相交,酷似"中"字,故而得名。&
&& &大中路的历史和南开一样悠长。南开初创时,校园十分狭长,从东门往里陆续经过马蹄湖、木斋图书馆、教学楼和办公区,而贯穿其间的就是大中路,只不过当时路两旁种的是柳树而不是今天的白杨。原因在于当时南开校园的主体是水域,更适合种柳。1934年春,柳亚子由沪抵津前来看望时任南开大学英文系主任的儿子柳无忌,看到南开校园美景赋诗一首:汽车飞驶抵南开,水影林光互抱环。此是桃源仙境界,已同浊世隔尘埃。足可见当时大中路风景的优美。&
&& &然而好景不长,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后,南开惨遭日军轰炸,包括木斋图书馆、教学楼在内的南开建筑都被炸毁,大中路也不复平整,直到1947年复校。 离别他乡十年的张伯苓校长深深感觉到南开精神需要继承,加之水域缩小,种气质柔弱的柳已不合时宜,坚毅的白杨树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不得不佩服张校长,正是他的这个决定,才让南开人有了这个特别的心灵寄托。&
&& &白杨树生命力顽强,生长旺盛,不到10年大中路上就已绿树成荫,1959年毛主席视察南开的照片上,大中路旁的白杨树茁壮正如当时的南开,南开学生据此 而创作的歌曲《我们是南开的树》中便深情歌颂了大中路和白杨树,歌词开头的两行写道:"我们是南开的树,亭亭站立在南开的大中路。我们的灵魂和力量,深深扎在土地的内心最深";结尾的两行是:"我们是南开的树,亭亭站立在南开的大中路。总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擎天之柱。"&
&& &一晃四十年过去了,当年的白杨树早已长为擎天大树,而南开也变得更加成熟。他们互相见证着对方的成长,更见证着大中路的变化。其实大中路给南开人带来强烈感受的并不是历史的沧桑感,而是走在白杨树下的那种释然,那种安心。&
&& &在春天的大中路上走着,看着嫩芽变成油绿的叶子,看着路旁的草地逐渐泛绿,感受到春的希望,即便随风轻舞的杨絮塞住鼻子甚至笼罩皮肤,也只会想着尽可能 多呼吸几口南开春的气息,它让人看到希望。我依稀记得那一年在漫天飘舞的杨絮中,我碰到的她。大中路下走着的人,都在享受它带来的恬静和柔软。&
&& &在夏天的大中路上走着,感觉到更是的是阵阵微风,硕大而墨绿的叶子连接在一起,将整条大中路遮蔽,夏日的骄阳本来是带给人躁动和热火,但在大中路上行 走,除了那大声的鸣蝉和不经意透下的光线,并不会影响人沉静的心情。相比校园其他地方的匆忙行色,大中路上的脚步是迟缓的,这是一种让人心灵清澈、安定的 情愫在挥发。&
&& &在秋天的大中路上走着,感觉到的是树影婆娑和飒飒凉风,偶尔飘落的树叶并不会让人感觉到惊慌,而夕阳西下也不会让人心神不宁,大中路的秋不是天凉的那个秋,而是一个适合晚风漫步的秋,是一个适合站在大中路旁新开湖边吟赏烟霞的秋。&
&& &在冬天的大中路上走着,也许是踏着霜的,也许是踏着雪的,仅有的几片枯死的杨树叶也悬在空中等待着寒风的侵袭,然而大家的脚步也那么沉稳,正如这些白杨 树曾经过了岁月风霜的洗礼,曾见证了历史的沉淀。南开人之所以如此喜欢大中路,或许就是喜爱它能给人带来的那种安宁和清静吧。&
&& &突然发现我不知不觉中写起了散文--也许大中路那两排白杨树已经让我曾经有的火热激情和行文冲动安静下来。&
&& &大中路的印象让人如此深刻,除了两排笔直的白杨树外,还在于它已经成为穿起南开景色的项链,北村、马蹄湖、新开湖、学活中心、、芝琴楼、东艺大楼、主 楼、校钟,曾经的宿舍和现今的二主楼,以及那些深入到各个建筑间的小道。走在大中路上,你能感受到南开的一切,这里是南开的精华,也是南开性格的体现。&
&& &对于这条最常经过的路,我也有着深深的感情。毕业那段时间每天聚会喝酒,大家三三俩俩,穿着凉拖,醉后游走在大中路上,大声和同学齐声高唱"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这样的日子已一去不复返,但大中路上的回忆是不会忘记的。&
&& &前一段时间上南开新闻网,看到一篇新闻介绍南开"心翼乐队"搞毕业专场,其中一首歌叫作《早安南开》,我觉得用它做结尾也不错。&
&& &早安南开每棵树&
早安南开每条路&
树叶沙沙声萦绕在耳畔&
继续向前 新的一天&
早安南开马蹄湖&
早安南开大中路&
美丽的电影 最后的一幕&
早安南开 我不孤独&
六点的理图笼着薄雾&
沉睡的小草挂着朝露&
朴实的脸庞迎着朝阳&
早安南开 你不孤独&
早安南开每棵树&
早安南开每条路&
每分每秒都无法停住&
&& &早安南开 我的路&
03、从龙须沟到卫津河&
&& &南开就像迎来送往的一个邮局,而我们则像一封信。99年的时候我被寄往迎水道校区,邮编300191,06年的时候我被寄出,寄出的地址是卫津路94号,邮编300071。&
&& &迎水道校区多少号我已记不清晰,只记得迎水东里这个脑中的地名,而卫津路94号,却成为我心中不灭的圣地--Weijinlu,卫津路,我需要个马甲,Weijinlu94。对了,都别和我抢。&
&& &卫津路的名字来自一条河。很多人立刻驳斥我--说是一条河,其实只是一条沟。用江主席的话说,你们啊,too young,有时候还很naive很simple。其实在以前,卫津河是条挺大的河。众所周知,天津素来有"九河下梢天津卫"的说法,而卫津河则是和其中 某条主干河流相连的,也算是水流充足。当年南开东门老照片其实就能看出端倪来:挺长的桥,如果只是为了跨一条小水沟,未变大题小做了。&
&& &熟悉天津历史的人都知道,今天的南京路在70年代以前,其实是条河,后来为了修建马路和人防地铁工程被填埋,这直接造成了与之相连的卫津河水量大减,逐 渐从一条还算宽阔的河演变成了沟渠。更要命的是,由于城市建设的不断进行,卫津河慢慢丧失了自净循环能力,其南端纪庄子还兴建了污水处理厂,卫津路变成了城市排污的河道。这样的情况到了90年代中后期愈发严重,卫津河已完全变成了一条臭水沟,当时住在北村的历史学院教授南炳文老师说的话很黑色幽默:“你知道师生们那时怎么称呼卫津河吗?——滚滚黑波多‘恼’河。”套用老舍的龙须沟来命名我看不为过。其实臭水沟如今到处都有,我们也没有那么义愤填膺,但这条臭水沟却围绕着我的南开大学,是可忍孰不可忍。&
&& &关于要求改造卫津河的呼声此起彼伏,据说学校也多次向天津市政府提出建设,但当时天津市政府以资金不充裕多次拖延,后又以危房改造优先再次延误,臭水沟一直危害着南开的形象。记得2000年一同学从外地来津看我,路过卫津河的时候闻到一阵恶臭,说了一句让我有些尴尬的话:南开的名声不如以前,是不是被这条河搞臭了?&
&& &这个尴尬直到2001年才画上一个句话,那一年卫津河正式开始改造。话说改造的时候,天津市政府是做足了宣传的功夫,每天报纸上都有改造的相关信息, 《每日新报》、《天津日报》、《今晚报》等更是跟踪报道,据说卫津河改造工程被定为市政府20件惠民工程之一来抓。当时张立昌同志更是放眼要打造市内水上交通网,卫津河作为一条重要河流来改造,沿途还要设几个码头以便未来行船,而南开东、南两个方向的桥则被相应进行改造。在当时的我来看,虽然这个愿望不可能实现,但让南开周围环境美化,我还是乐见其成的。&
&& &当时学校对卫津河改造也很上心,还专门组织学生去东门帮忙,我就曾经光荣的被抽到去东门铲石子,挥汗如雨的场面至今来历历在目。经过数月的紧张施工,卫津河改造终于完成,看起来确实是相当不错,大家也普遍很满意,尤其是河两岸还种了不少花草,顿时感觉环境优雅不少。&
&& &想起了曾经的"龙须沟",忍不住要歌颂党的政策好。&
&& &在此插段俺独唱的《龙须沟》选段:&
&& &Weijinlu 听着啊--给诸位,道大喜,人民政府了不起!了不起,修臭沟,上手儿先给咱们学校修。请诸位,想周全,河东、河西、鼓楼前;还有那, 食品街,水上中心、火车站;要讲修,都得修,为嘛先管龙须沟?都只为,届二脏,届儿臭,政府看着心里真难受!好政府,爱卫生,教咱们干干净净大翻身。修了沟,又修路,好教咱们挺着腰板儿迈大步;迈大步,笑嘻嘻,南开师生努力又心齐。齐努力,多学习,国泰民安享太平!&
&& &众人(跟俺齐声喊)享太平!&
&& &(外边,远处近处都是一片欢呼声:"张立昌下台!"〔大家随着欢呼声音涌出小院,外边会场上的鞭炮声起,大幕徐徐落下。--全剧终〕&
&& &说句实在话,虽然大家对张立昌普遍不满,但这确确实实是他对南开做的不错的事情,尽管并非出于他的本意。那个时候的我骑着车子,就喜欢从大中路骑出去, 然后沿着卫津河走复康路从西南门进来,或者是沿着卫津路一路向北去南京路。我刚认识女朋友的时候,晚上还常常去河边散步,看着灯光下摇曳的水波和水面上的几艘旅游开发专用"乌篷船",还真的很有感触。可惜的是,那个时候带给我的快乐消失的实在太快了。&
&& &如我前面所说,卫津河的改造目的之一是治理污染,目的之二便是开发航运功能和旅游附加值。但残酷的事实却给了改造者当头一棒,仅仅一年不到,卫津河重新散发着臭味,每到酷夏,从八里台立交桥拐弯处到六里台桥的卫津河段,便经常性的飘荡着硫化氢的味道,让人掩鼻而逃,据专业人士分析,出于防洪考虑,在改造卫津河的过程中,这一段河流的河底挖的很浅,而两侧的河道则相对较深,造成其水流动性差,且污染物沉淀的深度有限,造成臭味更明显。虽然我不太理解这个解 释,但我相信流水不腐这个道理--卫津河这条波澜不惊的水道其实就是死水一潭,除非让它流动起来,而让它流动起来除非让它形成落差,但这显然已不可能。看来校旁边有条河也未必是好事,正如我家门口有条河叫做玉带河,但却散发出腐臭的带鱼味一样。造化弄人。&
&& &另外一个打击则是航运功能,细心的南开人应该会发现,在2008年之前的东门八里台车站靠卫津河的一侧,有一个站牌,上面写着:八里台码头。码头?这又不是上海滩,哪来的码头?莫非?猜得没错,这就是充分发挥张立昌想象力的内河码头,以实现天津市内河旅游观光的码头。在刚开建的时候我还曾幻想着在这里坐 船到市内的某个地方,看到几艘摇曳着灯光的船只后我还曾欣喜过,但几年之后,那些一度成为游船的木舟已经换了主人:垃圾捕捞者。这些打着码头字样的站牌也成为领导幽默的一部分。&
&& &不过一直批评卫津河也不公平,比如南端复康路边的卫津河部分,到今天也让人感觉不错,河流本身并不那么吸引人,但两岸的建筑倒影投在水中,两岸的绿树鲜 花盛开的时候,走在河边还是让人很舒服的。坐在河边的草坪和石凳上,可以将目光聚焦在南开主楼顶处的五星上,也可凝视南门桥和崇明桥,还可以怀着羡慕和仇 恨去扫视泰达会馆,还可以选择在蚊虫不多的夏夜和喜欢的人一起数星星。河畔不知道留下了多少南开人的印迹,留下了多少南开人的爱恨情仇。&
&& &或许可以用一句煽情的话来结束这篇文章:卫津河流淌的不止是水,不止是年华,还有我们曾经的南开回忆。&
04、南开北村&
&& &南开哪里最安静?是老图还是新图?是久已废弃的9宿还是此地空留孔雀楼的7宿?是陈先生的宁园抑或别的地方?都不是。在我心里,南开最安静的地方是一个叫做北村的地方。&
&& &北村?这是什么地方?南开人都知道西南村,吃早饭买东西常去,但北村是干嘛的?刚入学的人常大惑不解,很多大二大三的学生甚至都不知道它在哪儿。从东门走进来,在大中路右侧的第一个路口右转就是(以自动售货机为第一个路口的拖出去)。&
&& &我对北村的了解差不多是在大三时候,一天老师讲课提到某教授住在北村,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北村,这么陌生的名字。上课没敢问,下课后我悄悄问同学:北村在哪儿?&
&& &不就是东门那块么,上次不还和你一起去过么?&
&& &恍然大悟,那就是北村。那个我买过煎饼果子剃过头的地方。然而北村的历史绝不只是这些,这里曾经住着而且现在还住着太多值得我们尊敬和怀念的南开贤哲们。&
&& &杨敬年、申泮文、戴树桂、王玉哲、魏宏运、申葆嘉、胡国定、陈荣悌、南炳文、来新夏、范曾、朱一玄、周与良……&
& &&这些让南开人熟悉的名字都曾住在北村,哈哈,怕了吧?&
&& &关于北村的历史我只能从很多老师的只言片语中拼凑起来,据说南开1947年恢复建校后,由于财政紧张无力添置新楼,只有靠近东门地区有一些留下的老建筑,学校在此基础上简单修葺分配给教师们居住,据魏宏运先生回忆,当时他和王玉哲先生就住在北村的同一个楼洞中,条件十分艰苦。几年后,南开大学在东村和北村都建了新的宿舍楼,但由于北村的面积比较小,很多老师都不愿住进去。后来时任南开大学副校长的刘披云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带头住进去,才让北村日益发展壮大。即便如此,直到80年代,北村仍然是条件较差的宿舍楼,当时住在北村的范曾先生为筹措南开东艺系,只能在斗室挥毫泼墨,挥汗如雨。&
&& &北村的地位何时发生变化不得而知,但我相信这一定是个潜移默化的过程:越来越多的老教授住在这里,逐渐成为南开师生向往的地方。到九十年代更是出现了一 种说法:东村、北村、西南村等几处教师宿舍区房屋面积不同、户型不同,居住者的身份也有所不同。村与村不同,体现了居住者在学校内部的级别不同。也即是说,如果你知道一个人的职称或是级别,你就知道他大概住在哪个村;同样,如果你知道一个人住在哪个村,也就大概知道他是什么职称和级别了。当然,北村追求的是精神而绝非物质的高层次。看看斑驳的墙面和稍显老旧的楼房,你就不难理解这一点。当然最近几年,学校出于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考虑,将越来越多的老教授 接到西南村,改善他们的条件,而北村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出租房,我曾经如果我还在天津工作,也许我会考虑在北村租房。&
&& &北村吸引人的不止是人,还有景。紧邻卫津路,紧邻大中路,北村却没有沾染上二者的喧嚣和繁忙,我有时候怀疑我走入的是另外一篇森林,尽管它们同样被茂密的白杨树叶所遮蔽,同样被鸣蝉所侵扰。&
&& &对北村的印象,除了众多的知名学者和教授住在其间外,还有两个很能引起人共鸣的地方,一是三元理发店,一是光辉岁月冲洗店。&
&& &北村的建筑并不多,几排宿舍楼,一家工商银行,一家名为静园的旅馆,一家饭店,一个门球场,一块露天菜市场,剩下的便是我前面提到的两个地方。&
&& &三元理发店是个经典。它本名叫做北村理发店,老板手艺很好,据他自己说他原来是在国营理发店工作,所以基本功很扎实,于是在北村继续他的理发事业,由于男生理发相对简单,削平或简单剃一次只要三块钱,于是很快被人所熟知,像我这样不愿在头发上多花钱和时间的人自然喜欢这样的地方,于是头发张长后便抽空去 那里修剪一下。其实去那里省钱没问题,但时间是省不下来的。每次我到的时候都总有数人排在我前面,理发店很局促,仅有的一张靠椅上也往往坐着两三个人。我也只好和其他人坐在理发店内看报纸打发时间等待自己上场。理发时间很短,往往只有十五分钟,我们理发的空隙也往往在计算剔透师傅的收入,按早八点晚八点中 间休息两个小时算,一天工作十小时,每个人十五分钟,一天就能剃40个人,收入120块钱,一个月就是3600,虽然不如卖煎饼果子的,但也算可观。&
北村赚钱最快的,是光辉岁月照相馆。有人说,大学里开什么店都不会亏本。饭店有的是要换口味的人,旅店有的是开房的情侣们,书店有的是求知若渴的人,花店有的是过生日的女生,理发店有的是作头发的女人,照相馆亦如此--全世界都是爱美的人,全中国都是需要证件的人。作为大学生尤其是中国的大学生,各类证件照实在是太多了,而靠这个,光辉岁月迅速聚拢人气扩大校内市场份额,进而形成一定程度的垄断。在那个数码相机还不普及的年份,去照相馆拍照片的人还是不少的,而年事已高的老板娘举着数码相机给我们拍照……这只是侮辱的开端而不是结束,在冲洗的过程中,在领取的过程中,在收钱的过程中,你总会感觉到无尽的憋屈。我总能回忆起BBS上那一个个诉苦的帖子,却总有下一个上钩的。&
&& &如今的北村变成什么样我已不太清楚,最近几次回南开的时候,都只在北村与大中路的交口看到卖水果的摊位,而里面的世界我已远离了。&
&& &该忘得就忘掉,记住该记住的就足够了,比如那些树下的人,那些路。&
&& 05、那些理发的地方&
&& &南开的理发店的格局,和别处没什么不同的,都是入门数面大镜子,镜子前的柜台上摆着各种洗发用品,可以随时使用。理发的小伙子大姑娘,大多染着黄色或灰 色的头发,站在门口左顾右盼,期待有人入彀,剃个板寸10块钱--这是现在的事情,以前只需要3块钱,--剃完头发后,用海绵蘸粉擦一下;倘若多花1块钱,便可以在理发前洗个头,或者吹个发,如果出到10块钱,那就能享受全套,但这些顾客,多是穷学生,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女生,才会在理发店里呆上很久,要离子烫或卷发,慢慢地享受。&
&& &我在十年前最初的那段时间,常在马蹄湖边的一家理发店剃头,伙计说我脸太长,如果剃掉太多的头发便会显得很难看,就留长点吧。随后伙计拿起电动剃刀和剪刀,三下五除二,简单清洗吹干,时间不过十分钟,有时候只有短短五分钟,便理好了。&
&& &我从此便经常前往那里理发,只为省些银子。虽然虽然手艺一般,但由于我对理发要求不高,因此并不在意,相反很满意他的高效率。直到2004年换老板调高了价格,我才转而去理发店更集中的西南村去做头。&
&& &西南村理发店是个联合竞争的地方,所以虽然店多,但理发的价格却大致相同,开始是5块,后来调整为8块,待到我上研究生的时候,基本上都是10块了。伙计多是外地人,山东人、安徽人、河北人都有,手艺也都差不多,我理发的时候也喜欢和他们闲聊,但大体不外乎你是哪里人,喜欢什么发型等,加之很难遇上好看 点的洗头女,所以并不让人印象深刻。倒是店名不少让人现在还能想起一些,譬如水木年华、雕刻时光、巴黎春天、金剪刀等。不过对于在头发上花钱小气的我来 说,站在这些店门前时却往往选择徘徊,最终只能走进了一个叫"?伟"的地方草草了事。&
&& &理发这种东西对于很多男人来说可有可无,因此并不会太过计较它的水平,但对于女孩子来说就完全不同。她们往往纠缠于发型、理发师的水准及效果,价格往往 并不在首要考虑之列,因此一旦从同寝或朋友那里得知有好的理发店,常常是不远万里的。记得我刚认识我女朋友的时候,她便不辞辛苦的坐着我的自行车去王顶堤 立交桥直通迎水道的一个地方去做头发。她乌黑的头发被毛巾包裹着,上面冒着蒸汽,而我则极为无聊的翻着瑞丽、时尚等女性杂志,偶尔还装作很欣赏的样子对理 发师品头论足一下。我本来是不屑于此的,但想到女为悦己者容这句话,心里就舒坦不少。&
&& &理发留给我的记忆并不多,如果非要说一个印象深刻的,也许就是05年发生的西南村杀人案了,艾琳精剪(好像是这个名)。&
&& &文章很短,就像我的头发一样,到时间就应付一下。&
06、东门的几家黑店&
&& &最近一年来,我四度返回南开,无他,唯思念尔。每次沿着大中路走到马蹄湖边的时候,总会想起那几个已经消失的地方--剃头飞快的理发店,黑心却方便的百货商店,还有那个不招人喜欢的南开大学纪念品商店。放在以前,我对他们并没有什么感觉,而现在,那印象居然在脑海萦绕不去,与其说是怀念,不如说是没有看 见它们的那种失落。&
&& &虽然时间已经很久远,但我还依稀记得它们的模样。&
&& &南开大学纪念品商店是马蹄湖边上的老门面了,1999年我刚到南开的时候它就已伫立在那里好些年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满心欢喜,认为可以在这里买点东西给家乡的同学、朋友寄回去,然而当你带着希望走进去的时候,却往往败兴而回--地方局促且狭长,完全没有纵深,大量的纪念品被灰尘蒙蔽摆在靠近门口的玻璃架上,打着水晶旗号制作的某些南开建筑物的纪念品已看不出一丝色泽;简单的明信片用几个不同外套裹着放在柜台里,红色、白色的校庆T恤衫随意的摆在角落,完全感觉不出80年校庆的喜庆,偶尔的几张光盘还是以家用VCD和DVD格式制作的。当然这些都是小问题,主要还是价格。对于刚进入大学的我来说,花这么多钱买昂贵的纪念品是不现实的,但一点不买也不合适。最后只好花钱买了2册明信片,在周末塞在信封中寄往全国各地。&
&& &纪念品商店给我留下的印象是如此的灰暗,以至于我忘记了它的另外一重身份--南开大学校友会。就在商店门口的旁边,有一个并不明显的门,上面挂着校友会 的牌子。我和后来一些关心南开建设的朋友总说:南开之所以那今年那么落魄,和那个该死的校友会是有着极大关系的。当然即便今天,我也并没有感受到南开校友 会应发挥的作用和力量,并非不爱校,而是没人组织。换句话说,大家习惯了被时间的灰尘覆盖上岁月的回忆,就如同校友会那可怜兮兮的牌子。&
&& &当然南开校友会也易址了,那个我总共只进去过两三次的纪念品商店也搬到北村了,但我对他们并没有寻踪追迹的愿望,我只是希望用文字记录我的时代,顺便提及他。&
&& &想让我追寻故址的,是那家名字我已忘记的东门百货商店,也许名字就是这个。&
&& &这家商店的时代据说也很悠远。刚进南开的我一直生活在王顶堤,直到开学后两周才和宿舍其他几个兄弟及联谊宿舍的6个妹妹一起到本部来朝拜。大家从西向东参观校园,一路拍照走到东门,很快便用尽了胶卷。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注意到这里有一家黑店。&
&& &我在这里买的第一件商品就是胶卷,具体金额我已记不清楚,只记得99年的物价是相当便宜的,而那个胶卷很明显违背了经济规律。然而校园里面的黑店从来不 会因为黑而关门,比如索尔斯,比如西南村报亭,还有它。所以当2000年我来到本部后,我并没有吸取教训,而是继续到这里买东西,食品、水、笔、纸、电 池、蜡烛等生活必需品,直到9宿楼下文具库的诞生。客观而言,我对这家商店并没有太大的抵触,后期的我已经养成了去大超市买东西的习惯,加上后来自己活动 的区域主要集中在中西部,很少路过那里,这家店的印象渐渐模糊。&
&& &之所以还能让我对它有所怀念,只是因为两种食物吧。一个是糖葫芦,一个是掉渣饼。&
糖 葫芦天津俗称糖堆(发音近dun),北京等地称为冰糖葫芦,俺们家那里叫糖球。这种食品老少咸宜,我也比较喜欢吃,但专门去买是很少的,因此和东门商店的 糖葫芦并无交集,直到后来认识了现在的女朋友。那时的她正专心考研,每天晚上都在新图4楼看书复习,也就是新四军,而闲来无事的我则想方设法给她带去惊 喜,时不时的在接她下自习的时候送她点好吃的。糖葫芦就是其中之一。我至今还记得那个雪夜我骑车去东门买糖葫芦然后在新图4楼外面等待她最后把她骗到无人 的角落和她一起吃糖葫芦的镜头,她吃上面的草莓,我吃上面的山楂。那种快乐简单而让人回味。事实上,她并不喜欢吃糖葫芦,而我却忘不掉这些和着糖稀裹着糯 米纸的山楂们。&
&& &掉渣饼算是段令人难忘的传奇,这个05年被引入大城市并迅速走红的类似于披萨一样的大烧饼在06年初终于落户南开,地点就在东门百货商店门口。当时可谓 盛况空前,每次买掉渣饼都要提前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排队,等待的队伍像春运时的火车站且往往"一饼难求"。坦率的说掉渣饼的味道虽然不错,但远未到如此好 吃的地步,不过流行就是这样不讲道理。那时的我们住在西南村,每天过来买几张掉渣饼回去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而东门商店的日益冷清也被我看在眼里。&
&& &就在我毕业离开南开的那一年,大中路沿线进行了改造,商店、纪念品店、理发店,连同一旁的小工商银行都拆掉了,无声无息的。当我再次走进南开时,只看得到一片草地,还有那棵高大而粗壮的树。&
07、田田荷叶的马蹄湖&
&& &提到马蹄湖,千言万语便从四处袭来,让我不知道从哪里开头更合适。这个给南开人留下太多回忆和色彩的半亩方塘已成为南开人心中最洁净的地方,而我更诚惶诚恐,生怕在描写的时候忘掉些什么。&
&& &马蹄湖的由来早有定论。众所周知,南开之校名来自南开洼,张伯苓老校长在在八里台的开洼地租买了一块700亩的土地,由于水域广大,遍地是稻田藕塘和芦苇荡,因此在设计校园时颇费苦心。据校史记载是一路一湖两河八桥构建校园框架,一路即大中路,一湖即马蹄湖,由于水面南北对称分布像极了一双马蹄掌形,故称马蹄湖。水中的陆地部分南北相连很像哑铃,所以也有人称其为哑铃湖。两河即东门的卫津河和西部的小引河,它们二者与马蹄湖延伸出去的水道相通,构成类似 于"四"字的水网,其上以木桥联通。在当时,马蹄湖是校园当之无愧的核心,学校的其他建筑均围绕其建造,马蹄湖南岛中心矗立着李秀山铜像,北岛中心则建有赏莲亭。思源堂与木斋图书馆南北隔湖相望,而湖畔的西侧则建有秀山堂、芝琴楼。校园的美景让人遐想。&
&& &可惜的是,由于日军侵华轰炸南开,不仅建筑大多夷为平地,就连马蹄湖也受到严重破坏。抗战胜利后南开复校,马蹄湖南部已被瓦砾砖石所填平,北湖水面也大幅缩小。每当我回想至此,不免黯然扼腕长叹,更别提张校长等创办者。然而1947年的南开百废俱兴,故虽有蒋介石口头支持和"国立"的招牌,财政捉襟见肘,根本无力恢复旧貌,连湖边道路也只能以砂灰覆盖,相当简陋。效仿西湖苏堤而种的桃树由于连年寒冬也被舍弃,原先设想的桃红柳绿未能实现,虽略显遗憾, 但湖中荷花,足以弥补此憾。在南开人心中,荷花是最能勾起相思的。&
&& &有人说,荷的美在于色彩的和谐统一,"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很少有这样一种植物将绿色、红花、黄蕊如何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远远的便感受到 大自然的绝妙配图;荷的美又在于动静的巧妙转换,"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当微风拂过荷塘,当雨滴掠过水面,当青蛙跳跃其间,当水珠滚动荷叶,我们感受到的这一切彷佛尽在画中。&
我时常到马蹄湖走走,选择一个夏日的清晨或是雨后,坐在石凳上或是行走在"环湖路"边,静静的看着那些墨 绿的荷叶和胭脂水粉般的荷花,一轮轮场景如海市蜃楼般映入眼帘,"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骤雨过,珍珠乱撒,打遍新荷",有时候甚至因为忽然想起朱自清那句著名的"像亭亭的舞女的裙"而忍不住笑出声来。 现在回想起来,南开的荷塘月色,却是没有欣赏过的,也算个小遗憾吧。&
&& &北京有不少荷塘,不少名气都很大,比如清华荷塘、莲花池、圆明园等,但都没有给我留下太深的印象,因为在我看来,马蹄湖中的莲花,其实就是在每位南开校友脑海中浮动着的回忆。所以马蹄湖虽然不大,却让我们倍加思念,那里有着我们心灵上曾经的慰藉。毕业至今,每次在盛夏回到南开,我都带上相机到湖边走一 圈,拍几张荷花回去欣赏。那些粉嫩的荷花让坐在电脑前的我感觉到自己彷佛是坐在马蹄湖边,任凭清新的空气拂过脸庞,清香遍布身体的四周,看着大中路来去匆 匆的行人和车辆,却那样安静。&
&& &马蹄湖让人怀念的远不止荷花,很多人更中意的是通往湖心岛的那条不长不宽却让人从容踱步的小道,两旁的石凳上或是全神贯注搞学习、聚精会神谋进步的青年,或是如胶似漆、毫不避让的亲昵爱侣,或是闭目养神、怡然自得的耄耋老人,在那里大家彷佛躲进了大学的世外桃源,不闻外部喧嚣,尽情放松自己的精神。不过有时候这里会变得不那么平静,比如著名的English Corner,每逢周六的上午便有不少口语爱好者来这里交流心得,其中还有一些外国留学生或教师。我至今还后悔自己在大学期间没有学好英语,到今天也是个听说读写俱差的人。如果当时早些知道这里的情形,发奋一些来这里交友,或许大有改观。&
&& &走道到头便是马蹄湖中心岛,周总理纪念碑就竖立在这里。湖心岛在抗战前曾建有赏莲亭,后因战火塌掉便一直未修。1976年周总理去世后,南开师生深感悲痛,为纪念这位南开的杰出校友,学校决定在湖心岛立像,但由于客观条件和政治环境所限,最终改为建立纪念碑。碑文题字"我是爱南开的",这是周总理和南开人共同的心声,手迹字样则从他的早期信函中挑选,力求完美统一。在碑文背面则有老校长杨石先的题记。据校史记载,当时为这座纪念碑能在校庆60周年期间顺利揭幕,学校花了很大气力。纪念碑造型是由校建筑设计室张荷顺设计,碑上头像是由北京艺术研究院著名雕塑家郭教儒设计,碑石由房山采石场精选最好石料供应,制碑刻字则是由北京厂桥北京建筑雕塑厂承制。同时为配合建碑和衬托气氛,湖内外花木重新进行了绿化。碑三面簇拥着雪松翠柏,使碑不外露;湖心岛过道两 行桧柏绿篱(现在似乎已换成龙爪槐?),直到碑前为行道蔽荫;湖心岛外岸临湖则是一匝垂柳。加之当时马蹄湖对面的中心花园紫藤遍布,景色相当漂亮。&
&& &湖心岛上总理纪念碑在南开尽人皆知,但它的故事远不止此--这里还长存着杨石先校长和吴大任副校长的骨灰。杨石先校长生前同周总理有深厚友情,对周总理十分崇敬,因此愿在百年后将自己的骨灰洒在周总理纪念碑周围的翠柏苍松下。1985年杨石先校长病逝,子女遵照遗嘱,将他的骨灰洒入了马蹄湖中心岛周围的松柏丛中。吴大任副校长于1997年3月病故。他的夫人陈受鸟教授受到杨石先校长遗愿的启示,在学校领导的支持下,为他选择了一个最为理想的归宿--他们夫妇俩晚年经常一起散步、背诗的这个美好地方,也就是马蹄湖湖心岛。吴大任的骨灰埋在周总理纪念碑旁右侧的那棵松树下面。亲人们愿他安息在自己所景仰的伟人身旁,并让他的生命于滋育大自然中获得永恒。南开人认为,自1919年建校以来,南开有5位"先贤",他们分别是:严范孙、张伯苓、杨石先、黄钰生和吴大任。如今,两位南开先贤追随着南开杰出校友周恩来,聚集在这个地方,于是小小的马蹄湖湖心岛就成了一片神圣的土地。人们只要一踏上这个小岛,一种崇敬之情便会油然而生,每颗心灵都会在这里受到一次圣洁的洗礼。(由于文辞有限,加之珠玉在前,我就把原载于南开大学报的这段记载搬过来了)&
&& &我刚来本部的时候虽总路过马蹄湖,却很少进入园内,然而当我真正走入的时候,我才切身感受到马蹄湖的精彩,它既有优美的景色,又有壮美的诗篇,让人回味绵长。&
&& &关于马蹄湖的记忆,还有一点是我常和人提及的。本科时上体育课孙士剑老师曾提到,在90年代以前,南开曾有一门体育选修课--冰球,当时打球的场所在哪儿呢?就在马蹄湖湖面上。在全球变暖的今天,我是想不到当年老南开人在马蹄湖冰面上飒爽英姿的。&
&08、那个难忘的小花园&
&& &作为巨蟹座的我,浑身上下总是一股怀旧气息--打进入南开始,我就以写回忆性的文章见长,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特点就是记忆力好,因此在回顾历史或翻同 学间陈年旧事的时候,总忘不了拉我作证人。而作为老南开的我,为纪念南开的九十年,主动出来为南开发展的历史做个见证,力图去回复校园的每个角落也是我义 不容辞的责任。今天我要描述的这个难忘的小花园,就是已经不复存在或者说已被新景覆盖的"中心花园",那个消失没几年的老地方。&
&& &提到中心花园,大凡04年之前进入南开的人大都知道,它有些破败,有些陈旧,有些沧桑,却还有些故事, 有些味道。&
&& &中心花园所处位置,就在今天的马蹄湖对面,也就是抗战前的"南马蹄湖",由于战后周围建筑破损严重,加上水面萎缩学校亦无钱重新凿拓,为尽快恢复受损的 思源堂,新建校医院等设施,便将清理的砖石瓦砾都倒入湖中,最终将南湖填平。然而碎石遍布终究不雅,为此学校用土将坑彻底填平,并在此处新建了一处花园。 由于当时南开的中心区域仍在马蹄湖附近,因此花园被称为中心花园。更巧合的是,花园的东西两侧分布着第一(今址蒙民伟楼)、第二教学楼(原址秀山堂,今址 幼儿园),花园正在中央。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在我入学之前,这两座老教学楼已经被拆掉。&
&& &当时的中心花园相当简单,据老教授们回忆,花园中间是一个圆形花坛,四角是四个三角弧形的花坛,遍种山桃、海棠、丁香、榆叶梅等。后来更在花园东侧添置了不少观赏鱼缸,西部用来布置盆景。每到月季、菊花盛开的季节,学校的师生都到这里游玩。&
&& &然而好景不长,1966年席卷全国的文革武斗让这座已经建设得相当美丽的花园遭到彻底破坏,直到1979年南开校庆60周年,学校才决定重新恢复这座花园,也就是我刚进南开时的模样。&
&& &花园的布置相当巧妙:在靠近大中路的部分,建造一个架宽三米半、长60米的石柱紫藤架,横贯整个花园。当春末夏初,藤花垂紫,绿叶闭架,香浓风暖,形成入园的第一道理风景线"萝香甬道"。它所起到的作用实际上是花园的屏风--这也是我最喜欢的花园美景。&
&& &穿过紫藤架后便是一道"花墙",它其实是一道虚设的隔景墙,墙中间为长方形漏孔窗,可以探视园中景色,这种构思和传统中国古典园林有异曲同工之妙,甚至 可以说是江南园林的南开版。从漏孔窗望去,园内美景忽隐忽现,颇有情趣。墙的东面是一扇月亮门,西面则是一个由不算高的石阶砌成的"观景台",既可浏览园 内风光,也可从此深入园中。花园的中心是一组小型假山,据说是文革结束后学校托关系从五大道某民国旧居里运来,颇为珍贵。假山西部还有个小池,里面浮着莲 花。假山的周围是各式花坛,采用砖砌矮栏。花坛旁边则种上梨树等植株。&
&& &花园建成后广受好评,加上地理位置优越,临近大中路、马蹄湖,离当时的宿舍区也不远,很多师生每天起早就为了能来这里晨练或朗读,一时间书声琅琅,伴随 清晨的鸟语花香,让人倍感八十年代那种激昂向上的社会风气和校园氛围。我2000年搬到本部后,便时常到那里坐坐。选择一个溽热的午后,早早在食堂吃晚 饭,蹬上自行车来到花园,把车子往石柱上一靠,自己往凉阶上一趟,那种凉快远比后来的风扇和空调要来的舒服。有时候不困就带上一本书或是随身听坐在那里度 过一下午,那种感觉至今让人回味。忘了提一点,这些石柱紫藤架的上方原来是横搭着白色水泥棒的,以利于紫藤的攀爬,由于岁月流逝,在当我进南开后,头顶那 些斑驳的水泥棒早已改成木板,惟有那紫藤还在给我们遮蔽夏日的烈焰。&
&& &中心花园还有一处必须交代一下,那就是南开学校的两位创办者严范孙和张伯苓先生的半身铜像都坐落在这里。当时花园的南部和西侧各种了几株油松,长势喜 人,也显出花园肃穆的一面。由于花园南部对面便是思源堂,于是有人提出应将摆设他处的张伯苓半身铜像移至此处,让他看看自己亲手兴建的思源堂含笑九泉。于 是在1989年10月16日,借着校庆70年的机会,学校将张伯苓半身像移入中心花园,张伯苓及夫人的骨灰合葬于铜像后侧。后来又修建了严范孙先生的石雕 头像碑。说句惭愧话,虽然我常去中心花园,但直到后来我才在苍松翠柏中发现他们的身影。&
&&&校长张伯苓、校父严范孙至今仍在,而中心花园却变了模样。2004年为迎接南开校庆85周年,学校对中心花园进行改造,临近大中路的部分全部拆除,紫藤 架、花墙、假山,还有那些花坛,都被从设计图上抹去,取而代之的是大片草地和开放的树林,在原来花园的中心位置铺设圜丘型路面,在其中种上翠竹,又在靠近 实验楼的左侧修建长亭,力图保持了以前的风格。南侧铜像边则兴建了一个水池。然而这一切改动在我看来,是那样生硬,是那样的让人难以接受。&
&& &关于为什么如此设计,据我推断是有原因的。中心花园自80年代诞生后就承担了三个功能,一是为教职员工尤其是老同志提供了锻炼身体、陶冶身心的地方,一 个是给旁边南开附属幼儿园的儿童提供游戏的场地,另一个就是造就了南开大量的情侣甚至秘密情侣,这主要得益于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和良好的保护措施。紫藤将整 个穿廊遮挡的严严实实,天色只要稍暗,男女情侣在期间便不易被发现,于是很多人便经常偷偷在这里幽会,渐渐的这里便成了公开的爱情集中营,当然这在90年 代后期才越发明显。爱侣多了,动作大了,色狼和偷窥狂便多起来了。仅2002、03年两年,南开BBS上报道中心花园的偷窥狂、暴露狂便有数起之多,其中 03年一中年男性长时间在中心花园树旁裸露下体,更引发了全校女生的强烈愤慨。中心花园的安全性受到了更大的质疑--改为开放性保证女生安全成了学校领导 改造需要考虑的重要因素,于是适合打掩护的紫藤花扯掉了,挡住外部视线的花墙拆掉了,假山挪走了,连花坛都做了改变。安全性或许提高了,但花园原本园林般 的那种美却再也找寻不到了,想在这里消暑纳凉读书怡情也不再现实了。&
&& &除了安全考虑以外,保障视野也成了重要原因,随着校内交通的日益复杂及周边多座建筑投入使用,原本的中心花园挡住了不少视线,而改为开放式后就能有效规避这些问题。从这点来说,中心花园的消失是必然的,是南开校园建设的大势所趋。&
&& &如今的中心花园已没有花,只有剩下的几株梨树在春日带给我们些许激动,蜜蜂和蜂鸟在其间嘤嘤而鸣,我和她徜徉其间,望着雪白的花朵期盼秋日的果实,而那些粉红色的海棠花身影,我已习惯在敬业广场找寻。&
09、南开的行政中枢&
&& &其实这个标题说的有点大了,但考虑到内容和标题不符的现象将越来越多,就担待吧。&
&& &所谓的行政中枢,其实就是校长楼,建国前由于校长张伯苓忙着在南开大学和中学间穿梭,实际的校务是由黄珏生代行的,因此办公地点并不固定。&
&& &1999年我到南开后,校长是侯自新,办公的地方在马蹄湖北侧,是一座并不太起眼的两层建筑。上面写着行政楼三个字,暗灰的水泥是行政楼外部唯一的色 彩。一小片树林和门前的马蹄湖让它显得那么暗淡,却又显得那么朴实。行政楼周边当时分布着南开的重要生活场所,向北直行是著名的天南街,傻子菜馆、滇川 园、阿里巴巴、意大利餐厅、邮票大娘、月梦、儒林苑(?)都分布在这条街上。在行政楼正后方则是当时南开的教工浴室,我常在这里碰到一丝不挂的老师们。往东去则是安静的北村,靠近行政楼的一边有广香园和一家名气很大的湘菜馆,可惜记不得名字了。
&& &行政楼左上方是南开大学校友会和纪念品商店等地方,右上方则是南开大学学生活动中心,正右方向坐落着老图。在当时南开的日常活动中,这些地方是大家常去 的,因此路过行政楼是再经常不过的事情,不过当时的行政楼只是学校领导的活动场所,学生注册等事务还放在其他地方处理,所以大家很少进入其中。没事谁也不 想去那儿瞎转悠。&
&& &我记忆中去过那里几次。其中有一次印象最深刻。2001年因为班级受到重大表彰,学校领导特许我们进入位于行政楼的一楼会议室座谈。会议室是学校主要领 导们开会的地方,一般是不开放的,我们能进入应该说是比较幸运的。会议室空间比较大,墙壁上挂着很多南开校友及中央领导的墨迹,比如周总理的手书,李瑞环的题词,不过最吸引我的是江泽民同志在1994年视察南开的时候给南开的题词,具体内容我给忘了,旁边还有一张照片,上面是母校长和江主席在一起,而侯自新只能在旁边侍立。&
&& &出了会议室,其他办公场所也很简陋,地面还是水泥地,一楼过道上海挂着一只钟表,厕所条件也较为恶劣。看得出当时的条件还是很艰苦的。没办法,90年代 是南开急速下滑的年代,也是财政最紧张的年代,这座破旧的二层楼房充当行政中心那么多年,不能说没有勤俭节约的因素,但财政的不宽裕还是主要的。&
&& &可怜兮兮的行政楼在02年终于被推倒了。那年夏天学校进行了校内大改造,小引河重新修桥,行政楼、浴园和新二食如火如荼的建设。那时的我们兴奋不已,那 种感觉颇像“雷峰塔倒掉”,大家都期盼着南开新楼的建成。2003年几座建筑终于在我本科毕业之前造好了,其中新的行政楼看起来最好——相比较那几座桥和 那座新二食而言。&
&& &由于处理档案和毕业事宜,我多次进入新的行政楼,水墨大理石的地面,快捷的电梯,大量的办公机构身居其间,都让我觉得南开终于不再一穷二白了。虽然办公人员的素质还是老样子了,但行政楼旧貌换新颜,还是值得祝贺。&
&& &行政楼正式投入使用之前,还在南开BBS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当时有人在BBS上提到行政楼的造价,尤其是中央空调的造价高的惊人。很多同学认为学校 腐败导致大量资金下落不明,在网上掀起了讨伐之声。这个事情的具体过程和内容我查了很多资料,但都无人记载,只能一带而过了。&
10、不再活动的活动中心&
&& &活动中心是个值得大书特书的地方,在这里你能找到南开人十多年来的娱乐精神。夸张点讲,不了解这里,你就不了解南开人的精神世界。&
&& &这座坐落在新开胡和马蹄湖之间的两层白色小楼如此让人难忘,不在于它的高度,而在于它的广度,尽管它的功能早已经被新的学活所取代,尽管它马上就将摘去金字招牌改成光电子所铜铟硒组,但它在老南开人的心中是难以释怀的。在我这里,学活只有一座。&
&& &我初识学活是在00年,那时的我成为黄埔团校第47期的成员,一位美女师姐担任团校校长。3月的某天,成立大会在学活二楼举行。我坐在楼上看着她的面 庞,听着她的呼唤,心里却远眺新开湖,想着半年后回到本部后我该住进哪座宿舍……那个时候的学活就是我心中的一个符号--上团校的地方。我在这里进进出 出,认识了很多朋友,也参加了很多活动,听了不少老师的讲座,比如陈永川,比如王正毅。在刚开始的我看来,活动中心不过就是教室和办公室而已,而事实恰恰 相反--除了有限的几间办公室,大部分的空间是用来娱乐的。比如多次夺金的南开合唱团和南开交响乐团就驻扎在这里。&
&& &南开校内的音乐氛围其实很浓厚。我刚到南开本部的那段日子,由于住在9宿,所以常到新开湖边走走,时不时听到很悠扬的乐声从不远处传来,有钢琴、提琴, 也有二胡、笛子,还有美声和和声。起初我以为是来自对面的东艺,但很快便发现,湖东侧的那座2层小楼里面灯火通明,笑语欢歌。美妙的乐音从这里传出。爱音 乐的我便被吸引进去了,好多美女帅哥在这里练习,其中就有我认识的钢琴美女--我后来总和别人说我大学的憾事之一就是没有追一个合唱团的妹妹做女朋友,我 喜欢睡觉的时候听人唱歌,可惜这个愿望一直由随身听实现,后来是CD,再后来是MP3。&
&& &学活里面的社团并非只有音乐的,还有剧社。我记得那几年南开校内特别流行搞剧社,好多学院都有自己的剧社,虽然水平参差不齐,但这种勇气让我佩服。我很 少看话剧,但那两年着实看了几部。大家排练的也多是《雷雨》或关于周总理早年经历的传统剧目,不过看起来还是饶有兴致,后来外国语学院成立外人剧社后,还 联合推出过《雷雨》、《骆驼祥子》等外文版。不过对于这种创新,我倒是建议浅尝辄止。&
&& &再后来进入学活的社团还有冰火舞蹈团。对于今天南开的师弟师妹们来说,冰火舞蹈团可能更耳熟能详一些,但在2003年,它只是籍籍无名的一个新生社团, 只能在学活里面默默的练着压腿、劈叉等动作,一度让我以为是京剧团在排练。当我们看到她们在台上尽情挥洒青春和热情的时候,谁曾想到她们是在学活那个条件 一般的舞蹈房里面挥汗如雨练就出来的呢?然而很可惜,据说由于学活改造,里面的舞蹈房已经停用了。&
&& &学活里面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并不是会议室和舞蹈房,而是一个面积不小的会场--这个曾多次举办校园歌手大赛预赛的地方(决赛大多在东艺大楼举办),里 面有个稍高些的舞台,下面则是一片空地,在这里看比赛的感觉就像是在听演唱会,又像是群体蹦迪,总让人有种疯狂扭动的想法。演唱者的水准大多还可以,可惜 的是一直自诩唱歌水准不错的我却始终没有鼓起勇气参加过一次比赛,这或许是我南开这么多年最大的遗憾之一了。&
&& &说到这你就会发现学活的多重身份:会场、教室、文艺社团。其实它还有几重身份:一个是团委和社团联所在地,另一个是南开大学新生注册处。我大学期间最不 喜欢的就是学生会和团委,然而由于任务需要,我却经常性的和团委的人打交道,他们在办公室里面,往往放着轻松的音乐玩着小游戏或上网聊天,事情是很少的。 社团联稍微要忙一些,不过也主要是在社团纳新或申报的时候才如此。&
&& &注册处是学活的一大特色。在新的行政楼2003年投入运行之前,每逢开心注册,新开湖边都排起长龙,大家像流水线上的产品一样被挪到某处,然后在你的学 生证上敲上一个印章,就说明你合格了。不过令人不爽的是,这条流水线的速度很慢,所以对于学活的这个功用,我是不喜欢的。&
&& &学活其实并非一个建筑,换句话说,学活其实是多个建筑的集合体。比如其南端就有一家书店。进入书店只需买杯饮料便可以坐在里面看书,当然书只看不买,说 到底是卖饮料零食的聚会场所,具体的名字想不起来了。学活的另外一侧则是著名的红墙,红墙里面就是南开的教材中心,每年发书的时候,我都奉领导指示前往此 处搬书,记得最惨的一次是大一下学期,我和几名班干部骑着自行车从迎水道校区赶到此处,驮着几百本回去,那里面就有厚重无比的英语精读和泛读教材。当然, 教材中心的功能后来越来越弱化,更多的人选择买二手书或者是去出版社买书。&
&& &红墙的北侧部分有两个很著名的机构,冲洗店和车票预定点。冲洗店其实就是很简单的照相馆,我在那里拍摄过几张简单的黑白照片,跳过不表。车票预定点则要 说一下。当时南开的两大订票点,一是主楼往西小路上的绿霸,另一个就是马蹄湖边的这个预定点了,而且这里还是学校制定场所。如果没有这里,我恐怕多次会在 南开度过春节或暑假。当然,对这里的记忆截止2003年,因为在那以后,我习惯了去车站买票。&
&& &学活这个称呼我其实并不习惯,在和很多人交谈的时候,我还是习惯称它的全名"大学生活动中心",最令我不爽的就是很多人把隔壁学校的"大活"拿过来称呼它,记住,我们的是学活。&
&& &如果非要继续深度挖掘学活的话,可能就只能用目前流行的一个词来概括了:车震。现在的大学校园早就不是以前的读书圣地,男欢女爱在校园已不是什么秘密, 学活旁的小树林里每逢入夜,便有许多汽车停在期间,具体干嘛,车震。对这种行为我是深恶痛绝的:第一他们选错了地方;第二他们乱扔废弃物,至于是什么就不 用多说了;第三则是很多夏利车也停在其间,严重降低了南开的档次!!&
&& &学活旁还有个值得一提的就是西南联大纪念碑。镌刻着三所学校校徽的三角柱体、黄珏生手书的碑文、地面凸起的从1937到1946的10块时间表三者完美结合在一起,至今我也不能明白为什么要拆掉他们。我不喜欢目前那个坟头一般的新纪念碑。&
11、陈省身的那间别墅&
&& &校庆八十年的时候,我坐在台下注视着台上的每个人。作为一名刚入校的南开新生,了解一些南开的历史,了解一些南开的名人是很有必要的。上午举行的是庆祝 大会,邀请了很多大学的校长及知名校友参加,主要是论坛形式的。由于天气较热,因此我的精神始终无法保持高度集中。&
&& &就在低头擦汗的那时,我听到了台上传来的一句话:"我最近做了一项研究,发现世界上最好的学校都不在首都,""南开要敢于做第一的大学。"随即便是一阵热烈的掌声。那时我坐得很靠后,加之视力不佳,所以看不到是谁在发言。身旁的同学告诉我,是陈省身。&
&& &陈省身,多么熟悉的名字。这个已融入南开血液的名字在当时的我听来却有一些陌生,尽管我知道他是有名的数学家,但到底多有名,后来才明白。&
&& &2001年,中心花园。我再次来到苍松下看望张伯苓先生,回去的时候我没有选择从大中路沿路返回,而是从思源堂向西。凉亭,还有一座小楼,这是哪儿?身边的同学告诉我,是宁园,陈省身先生就住在这里。&
&& &我没想到陈先生住在这里。更不能想象眼前这座朴实而简单的建筑竟然是陈先生的家。&
&& &这座小楼看起来是如此的不起眼,浅绿色的马赛克墙砖像爬山虎一样将表面铺满,红色的屋顶让建筑与周边形成巨大的反差--就像绿色的树林里看到了红色小屋 的那种感觉。既感到兴奋,又感到惊奇,同时还被它的沉静和安宁所打动。这种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安静正如它的名字那般贴切:宁园。&
&& &宁园这座楼在南开的存在已长达二十多年,1985年陈先生回南开创办数学所,学校为迎接他回国任教特意修建了这座在当时条件很不错的小楼,2000为专 心建设南开数学,陈先生定居在此。尽管这座别墅已经破旧,原来淡绿的墙砖都被岁月冲洗的更浅,但陈先生却没有嫌弃。对于他来说,房子只是个住的地方,仅此 而已。关于宁园名称的来由,据接触过陈先生的记者说,陈先生早年与爱因斯坦交往,非常羡慕他那种可以安静思考、安静生活的环境,再加上自己的夫人郑士宁女 士的名字中有宁,自己的朋友杨振宁的名字中有宁,于是以"宁"字命名寓所。这种说法大抵不错。2004年陈先生去世后,《南方周末》等了一篇文章里面对原 因做了更充分的说明。采用的是陈先生的原话:"我一般不参加别的活动,只做我的数学。我现在这个住所叫宁园,就有这么个意思。一个人一生中的时间是一个常 数,应该集中精力做好一件事。中国人浪费时间的事太多。"我相信这是陈先生的看法。&
&& &宁园确实让陈先生享受了难得的清净。每天早上被周围树林的鸟儿叫醒,到中心花园走走,到宁园东侧的凉亭坐坐,然后路过门前的幼儿园看着祖国未来的花朵, 然后吃完早饭认真看书,找几个朋友聊聊天。周围虽然有留学生的宿舍楼,但噪音是影响不到室内的。我一直想着陈先生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度过自己的每一天。&
&& &事实并非如此,他很忙。04年南开学校百年校庆,南开大学也85岁了,也就在那一年,陈先生参加了太多的事务,陈省身星、邵逸夫奖、南开校庆庆祝等,而这些都让他身体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每况愈下,直到04年12月3号的突然辞世。&
&&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算一个解脱。四年前夫人在宁园的小楼里溘然长逝,他只能对着客厅墙上的大幅照片日夜思念,现在的他虽然不会再回到宁园,但却能回到她的身旁。只是留下了宁园。&
&& &2005年的清明节,我进入了宁园,名字已改为陈省身故居,门前范曾题写的"宁园"两字还在提醒着人们这里曾经的历史。从这一天开始,每年的这个时候,宁园都向公众开放,接受公众的缅怀和思念。&
& & 门前是一斜坡道,汽车可以直接开上去,也便于陈老的轮椅行进,这样富于人性化的设计,能看出南开对陈先生的尊敬与爱戴。一楼是一个大客厅、厨房和餐厅,二楼除了他自己的卧室和书房外,还有专门的客房。&
&& &走进宁园内部你才发现,相比起寒酸的外表,它的内部条件也并不出众,但陈先生赋予了它不同的含义。客厅中悬挂的一册名为"数学之美"的挂历,是陈省身先 生亲自设计制作的数学科普日历,它的时间永远留在了2004年12月。我一直很遗憾没有机会获得这样一册挂历。客厅内的黑板、书籍、影碟、相片等物还如从 前,留驻数学大师最后的岁月。黑板是陈先生用来记忆跳跃思维和随时演算的,人的想法有时候只是瞬间的事,但优秀的人总能在瞬间捕捉住他,就这点而言,陈先 生和居里夫人的丈夫有异曲同工之妙。书籍和影碟是宁园中最能给人以震撼的物件。在很多人的心目中,科学家的书柜里面都是高深的科学书籍,生涩难懂,绝不会 想象里面摆着历史类读物,更不会想到金庸小说,而这些恰恰是陈先生的最爱。我至今还保存着一张《南开大学报》,上面就有陈先生关于孝庄皇太后的一篇随笔。 数学家写历史随笔,反而让人更受到感动。顺带提一句,另一位数学大师华罗庚先生也是金庸迷。影碟的内容也多为历史剧和武侠剧,比如《东周列国》、《三国演 义》、《康熙大帝》、《天龙八部》等。我一直希望现在的那些父母能去宁园看看,看到那些书,看到那些影碟。&
&& &宁园的客厅里没有一只沙发,只有很硬的椅子。这是陈先生的妙计。工作人员说,这是陈先生的主意,"坐在很软的沙发上,容易在一些无用的话题上聊很久。" 陈先生不愿意浪费时间,也不愿意长时间讨论问题,为此他使用椅子,并在卧室安了双杠以时常锻炼身体。说到这里我都很惭愧,我每天坐在舒服的床上上网写文章 然后睡觉,身体锻炼很久没进行了,这可不行。&
&& &可惜的是宁园只开放一楼的客厅,二楼的卧室等并不像公众开放。除此以外,宁园里面的鸟窝我也未曾看见。据当时的校报记者张国(moodstation)的文章《大师与小鸟》记载,学校在修葺宁园的时候,按照陈先生的嘱托修了屋檐,却没有动那个鸟窝。&
&& &宁园是南开人心中的圣地之一,但南开里面纪念陈先生的地方不应只有这一处。2005年开放宁园时,薛进文曾说学校将在校园内选择适当地点兴建一座"陈省身纪念亭",但他再过两年就该滚蛋了,许下的诺言却越来越像是哄人的假话。&
&& 12、思源堂&
&& &南开大学里面历史最悠久的建筑是哪座?毫无疑问是思源堂。这座总让人想起"饮水思源"的建筑在南开已经整整矗立84载了。在南开人看来,它是南开风雨变迁的见证者,它承载着的不仅是南开的过去、现在,还有未来。&
&& &所有去过思源堂的人总被它的传奇经历所吸引。1922年底,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时称罗氏基金团)想要捐赠南开大学的理科教学,就派该会的驻华代表 Gee来南开考察。张伯苓当时正在为筹措捐款而四处化缘,对于这笔不小的捐赠很是看重,便告诉化学系的系主任邱宗岳:"他们要听你的课,你可关系重大 啊!"邱先生满怀信心地登上讲台,一堂课下来,就把美国代表镇住了,在美国大学里也很难听到这么高水平的课。不久洛克菲勒基金会就决定为南开建设科学馆提 供费用,并捐助科学馆仪器设备。后来师生们笑谈,说邱先生一堂课就给南开赢来了一座楼。该历史也勒石于楼前。&
&& &然而思源堂的建设并不是那么简单。当时罗氏基金也提出条件,愿意捐资25万元,但要以本国配捐一半为前提。说白了就是另外的12万需要张校长自己掏腰 包。正在伯苓校长踌躇之时,袁世凯的婶婶袁太夫人命其子袁述之认捐7万元,再加上其他捐助,思源堂终于在翌年开工。张伯苓考虑到袁氏之助,起名"思源 堂",其中也寓有"思袁"之意。&
&& &每次说到这里,我都感慨万千。众所周知,南开校父严范孙与袁世凯私交甚笃。当年袁世凯被弹劾下野之时极为落魄,原来鞍前马后之人全都躲起,避之犹恐不 及,而严修不惧流言,亲自前往送别,让袁极其感动。袁世凯东山再起执政权力后,多次请严出任内阁要员,但严修非为名利,淡然处之。袁为报恩,多次以其名或 由其子向南开学校捐款,慰亭(袁世凯的字)礼堂便是证明。后来袁家败落,其子女生计多靠严修帮助。袁家感激严修,大凡南开之事,都积极参与。思源堂的捐款 便由此而来。在传统教育中,袁世凯及其诸子都是反动卖国之人,与此等卖国反动军阀深交之人定非善辈。然而事实往往证明妄自推断的错误。严范孙敢与袁世凯成 君子之交,而张伯苓敢于接受军阀捐赠,用他的话,"美丽的鲜花不妨是用粪水浇灌出来的"。没有袁慰亭,也许就没有思源堂。南开建国前为何能迅速成长为名 校,便在于领导思想之开放,手段之高明。我看今日领导大可从中借鉴一二。&
&& &闲话不多说。思源堂的建设除了资金均来自捐赠外,设计也未花一分钱。设计者不是别人,正是赚来这座楼的邱宗岳。他虽然是以化学为专业,但在建筑方面亦有 特长。由于当时建筑目的即作为南开理学院的科学实验楼,因此邱宗岳将楼设计为三层,楼下为物理实验室,中为生物实验室,上为化学实验室,其中半层在地下, 整座建筑既考虑了功用,又考虑了结实耐用和美观大方。。80多年来这座大楼虽然经过日本侵略军炮火的洗劫和唐山大地震的震撼,至今仍然屹立在校园之中,足 可见当时质量之过硬,当然日军炸弹未爆炸也说明天不亡南开。整座楼1925年建筑完工,其宏伟气势和合理设计广受好评。&
&& &我经常路过思源堂,也常常被它的外表所吸引。红色的砖墙让人心潮澎湃,头顶的思源堂三字遒劲有力,门口上方镌刻着"第二教学楼"还在诉说着他悠久的历 史,尤其是高台上部的六根艾奥尼亚式罗马柱,将整座建筑的恢弘气派和古典气息完全展现了出来,建筑形象的严格对称也让整座建筑显得利用率十足。记得毕业留 念的时候,大家都喜欢站在石柱旁,或倚或抱,或立或坐,让历史的沧桑和曾经的辉煌尽收胶片中。如果门前的南马蹄湖还在的话,大楼的身影倒影在莲花池中,真 的会让人有种身在许愿池边的感觉。&
&& &思源堂的历史其实就是南开史。它既是南开辉煌历史和优质教育的见证,也是南开逐步发展的缩影。据陈省身先生回忆,当时思源堂除了作为教学实验楼,还承担 着休闲娱乐功能。由于当时南开只有300多名学生,地方够多,因此在思源堂里专门找一个很大的房间辟为游戏室,供学生休憩。最年少的陈省身每天就在其间那 玩耍。&
&& &思源堂在建国后成为化学楼,当时的申泮文、杨石先、何炳林都在这里工作。何炳林更是在这里合成除了建造核武器需要的离子交换树脂。&
&& &今天的思源堂已成为医学院的地盘。南开的医学院虽然是1993年才正式成立的,但它却是全国综合性大学(非医学专业大学)中的第一所医学院。一方面它保 证了自己的管理规范,但另外一方面也使得自己的发展面临了一些难题。由于缺乏实习基地,南开医学院的发展相比起全国综合性大学与专业性医学类大学的合并来 讲,又显得有些落后了。关于医学院我就不多谈了,毕竟不专业也不太了解,就此打住吧。&
&& & 近几年来,在思源堂举办的活动越来越多,比如每年的医学院开放日、爱眼日、爱耳日等,此外还有国乐相声社也总在这里举办演出。前两年还有一部鬼片在思源堂取景,但一直未能看到。&
&& 13、那几栋洋人的宿舍&
&& &作为一所学科门类齐全的全国重点大学,南开的留学生数量这些年正越来越多,在南开园内随处都能碰到操着各国语言的洋鬼子们,当然韩国人和日本人还是最多。&
&& &2000年我搬到本部,住在9宿,旁边便是汉院,每天大量的留学生在这里吹拉弹唱,然后买上一套煎饼果子或大饼鸡蛋,骑着自行车沿着新开湖从大中路右拐骑回住所,我才发现原来他们都住在那里,才知道他们住的地方叫做谊园。&
&& &谊园,名字起的不错。友谊的园地,符合我国外交政策的总方针。这座通体被刷成暗红色的建筑看起来又古老又新潮。墙上攀附的爬山虎让整座建筑显得凉爽宜人,门上方用铁丝弯成的谊园两个字就像是黑夜中某大户人家门口的红灯笼一样。&
&& &事实上谊园刚开始并不是留学生的宿舍,而是作为外事接待所。据说是和陈先生的宁园同时开工的。1985年宁园建设完成后,陈先生立刻邀请京津著名数学家 来南开共商南开数学所的事宜,但当时谊园正在兴建还未落成,所以众多学者只好住在天津大学招待所,而来参加活动的研究生和中青年骨干则只能挤宿舍。北大的 张恭庆院士在后来的回忆中提到,为了能让谊园尽快投入使用,陈省身先生每天早晨绕着未建成的大楼工地散步,他的关系和督促也保证了谊园的如期竣工。对于一 所学校来说,举办学术会议邀请众多学者参加,拥有一座不错的招待所其实很重要也很应该,但当时的南开却没有这个配套的硬件。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陈先生这 么关注谊园的建设,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陈先生后来曾希望能买下泰达会馆作为接待场所了。&
&& &在90年代专家楼、明珠园相继建成后,谊园的接待功能被后者所取代,越来越多的外国留学生被安排在这里,同时对一些房间还进行了装修,这样除了给留学生 充当宿舍外,还能给一些学生家长或外来人员提供临时居住的场所,收费在刚开始是很便宜的。2001年的时候价格也很公道,比如四人间才25,外地同学来这 里大家都订个房间在里面打牌。&
&& &我第一次进谊园是在2001年。当时我上课时认识了一位法国女留学生,很漂亮也很温柔,很有种江南水乡美女的感觉,让我很是着迷。于是我用法语和她套近 乎,互相留了电话后便常常以学法语为名和她聊天,有时候约她到新开湖边坐坐。可能是接触太频繁,她起了戒心,和我谈起她在法国的男朋友,又多次拒绝我送给 她的礼物。后来回国的时候更是没通知我去送她,我给她准备的临别礼物也未能送出。不过也算是个美好的回忆了。这期间我到过她在谊园的宿舍,第一次了解了谊 园的内部结构,我也才知道原来留学生也是2人一间的,和她同宿的是个高丽母棒子。她那天在场让我很是不爽。&
&& &谊园里面的欧美留学生居多,而旁边的爱知会馆则基本上是日本留学生。爱大会馆建造时间相对较晚,是90年代末由日本爱知大学出资专为本校汉语系学生来华 留学所建,故名爱大会馆。我在网上曾看过一篇帖子,有的说其寓意是表示母校有博大的爱心,有的说是校方在向学生传达不仅要有学识,更得要具备对人类对社会 对国家民族的大爱。想起来还挺有那么点意思。&
&& &爱大会馆里面各项条件都不错。我2001年的时候常出入其间。那年我参加了学校组织的给日本留学生辅导汉语的授课活动,每堂课10块钱。钱不是问题,我 当时就是想接触一下日本女人,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不过可惜的是我教的是个长相一般且身材矮小罗圈腿的女生,因此并没有完全充分的调动我的教学积极性。不过 她倒是经常用大眼睛瞪着我,让我觉得日本女人比韩国女人看起来要真实。临走的时候我送她一套泥人,她送我一张照片,应该算作新世纪签订的又一不平等条约。 除了宿舍内部设施条件很好外,爱大会馆的餐厅也值得一提,它的经营面积有200多平方米,可以同时容纳200多人同时就餐,还设有野生海参、胶东海鲜、豆 捞养身锅底,配以营养私家菜及各式日本料理套餐,只可惜价格偏高,性价比不如天南街。&
&& &除了作为留学生公寓外,爱大会馆还曾短暂作为南开戈德的办公地点。提到南开戈德,老南开人应该熟悉,这个在深交所上过市的南开高科技企业曾经创造出辉煌 --从默默无闻的小防伪公司成为国内自助贩卖行业的先驱、在证券市场傲视群雄的上市公司,但最终却在暴风骤雨般的扩张中,像顺驰一样倒下。不能不让人感到 惋惜。&
&& &谊园和爱大会馆都给我留下过深刻的印象,也见证了南开对外交流的日益密切。我也迫切希望越来越多的外国女留学生走进来,为向世界介绍一个真实的中国做出贡献。&
& 14、新开湖与新的南开&
&& &终于写到新开湖了。对于这样的题目我既期待又害怕,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起《韩非子》里的一个故事:&
&& &客有为齐王画者,齐王问曰:"画孰最难者?"曰:"犬马最难。""孰最易者?"曰:"鬼魅最易。夫犬马,人所知也,旦暮罄于前,不可类之,故难。鬼魅,无形者,不罄于前,故易之也。"&
&& 描写新开湖,讲述它的故事,正和画家笔下的犬马一样,是最难的。所有的南开人都绕着它走过几百上千遍,描写它的文章也成百上千篇。因为料多所以期待,因为熟悉所以害怕。然而我不会选择逃避,它实在值得用笔墨去描绘。&
&& &在我印象中,湖总是要有些不规则形状的,湖边也要有一些景致衬托,然而新开湖颠覆了我的想法。这个四四方方、端端正正的湖是如此的特立独行,尽管它已经 是南开园里最大的湖,但在我看来它只能算是一个小水塘,正如东门外的卫津河只能称为沟一样,在刚开始是那么不起眼。熟悉南开历史的人都知道,建国前的南开 主体部分就是宽阔的水面,马蹄湖就是这水域的一小部分,这让很多人认为新开湖同样如此,但它却实实在在是后来挖的人工湖。这一点从它的名字就能看出来了 --新开湖,新开挖的湖。那什么时候开挖的呢?通过查询资料和翻阅多位老校友的回忆类文章,我终于找到了答案:1954年。&
&& &据校友们回忆,1954年新生开学后,学校便在马蹄湖西侧一块几近干涸的苇塘上开挖,由于它的西侧是当年的学生宿舍(今法学院)和体育场(今二主楼所在 区域),因此湖面大小受到了很大限制,加之临近大中路,所以湖的形状也受到了约束。连续挖了一两个月后,湖底已经很深了,而挖出的土也堆到了不远处的地方 用来填平新建体育场(今体育场)的低洼处。就当大家都以为工程即将竣工的时候,工人们又把泥土反方向运回--填湖开始了。过了半个多月,挖湖又开始了。这 个折腾的过程也反映出当时领导们在挖与填上的分歧。挖了填,填了再挖,新开湖的建设充分证明了那句话: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 &年底的时候,湖真的挖好了。起个什么名字呢?有人提议,既然是新开挖的湖,不如就叫新开湖--同时还有新南开之意。大家一致赞同,于是新开湖的名字流传到今天。&
&& &我对新开湖的认识是从来到本部后开始的。由于住在9宿,所以到新开湖边转转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再加之新开湖是必经之地,久而久之也就产生了感情。常说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足。常在新开湖边走,哪能没有感觉。尤其是一个人坐在湖边的时候,常常会因为湖水而产生很多感想,把它想象成一条河、一片湖、一片 海。&
&& &新开湖最适合坐的地方是在北岸。最常见的是晨光中的新开湖,日出东方,湖水恬静柔和,如果是初春或是初秋,柔软的风儿还常拂起阵阵粼光。湖边葱茏树木掩 映下的老图门前偶有清脆的铃声,而岸边石凳上早已坐满戴着耳机背诵英语或认真晨读的学生,树林小道上时不时有晨练的师生跑过。每幅画面都是如此的积极进 取,那色彩始终是明快而舒适的。让人真正感受到大学的清晨,也和我想象中的场景如出一辙。&
&& &我时常成为画面中的一员,然而我选择的不是读书,也不是跑步,而是静静的看着湖面,或思考着没解决的问题,或远眺着主楼的塔尖,心有时候和水面同时荡起涟漪。&
&& &夜晚的新开湖也很有味道。暗淡的灯光下再无人囊萤夜读,色彩也调成了统一的黑色,只有晃动着的湖水还依稀倒映着远处建筑的模样。岸边石凳上早已换成了对 对情侣,采用各类姿势拥抱亲吻,我常感慨于爱情的力量,它让人不惧怕夏日的蚊虫和冬日的霜雪,当然,更让人佩服新开湖的魅力--它是个吸引人的地方。除了 热情似火的爱侣们,还有一群持之以恒的民乐迷,他们出现的时间要更晚一些,往往选择在老图下自习后,三三俩俩的分布在每个时段,或是吹着横笛,或者吹着竖 箫,偶尔还能听到葫芦丝。婉转清脆的乐声往往刺破夜晚的宁静,带着湖水般的悠扬送到耳边。我对一只笛子情有独钟,如同黄鹂鸟般的鸣啾啾,让人总停下手中的 活,倾听着来自新开湖的韵律,如果哪天听不到音乐便怀疑吹笛子的人是不是生病了,或者暗生忧愁了。&
&& &我很少在晚上来到新开湖,只有心情很烦闷的时候才出来,围着新开湖和马蹄湖走上几圈。踱步的时候还在想昏暗的灯光下能否碰上一位婴宁式的美女。然而夜游 新开湖往往使人更烦闷。02年的中秋节,我独自一人彳亍在新开湖边,毫无缘由地对着主楼顶上圆圆大大的月亮发呆,脑袋中一片混沌,回去的路上也浑浑噩噩无 精打采。打那以后,我是不愿在心情烦闷时再去湖边。&
&& &2002年,学校对新开湖做了较大的整修。湖的南岸建造一条长约70米的平台式长堤--百步堤。堤低于路面,有三级台阶。湖北岸的半圆平台"半月坛"也 整修一新。东西两岸则修建了遥遥相对的观水台,共8层台阶,沿坡而下,又各以不同形状的圆台点缀其间。湖中设置音乐喷泉,中间一组是主喷泉,水柱粗高且可 摇摆。周围是四小喷泉,如众星拱月。对于此改变,我是很不喜欢的。改造使得本身就很小的水面又向里缩进了一圈,而喷泉的设置则让本身平整的水面看起来如此 琐碎。这里就不挑喷泉开放的次数太低的毛病了。&
&& &新开湖是个有故事的湖,如果仅仅是个平静的水面,那它也不会如此撩动南开人的心弦。新开湖历史上知名度最大的一则故事是个多少带有点喜剧色彩的悲剧。 2000年12月13日下午3点左右,4名日本留学生在新开湖上溜冰时,冰面突然破裂,4人全部落入水中。正在附近的数名老师奋力抢救。其中3名被及时救 起,另一名学生春田浩一在湖心挣扎得已精疲力尽,因溺水时间过长,经抢救无效死亡。当时我正路过此地,而打捞上来鬼子的老师就是我的体育老师孙士剑。其实 在此之前,已经有几位高丽棒子上去过了,但他们显然运气好一些,待到这4个鬼子上湖面的时候,冰面终于不堪重负了。其实根本原因是冰面不厚,根本无法承载 这么多人。&
&& &事情发生后在BBS上引发了强烈反响,而很多人立刻发现了其中的巧合,因为当天正是南京大屠杀开始63周年,所以很多人都认为这名被淹死的鬼子的前身在 63年前肯定参与了大屠杀,这次报应来了。这样的推断只能是无妄的揣测,但全球变暖在当时却已显露出征兆。要知道历史上的新开湖可是允许在上面滑冰的。很 多校友的回忆文章里面甚至还有在冰面上凿窟窿钓鱼的记载--那场面分明就是每年冬季海河冰面上坐着板凳垂钓的再版。&
&& &除了滑冰,新开湖历史上还允许游泳。"新开湖蓄水后,湖边无坡度,湖池较深,每到夏天,我常跳到湖中游泳,来回十几趟,不停地游一个多小时。游累了,改 游仰泳,躺在水面上仰望长空,那种惬意可不是当今学子所能享受的。"对于这样的画面我是羡慕的,但如今的新开湖显然已不能满足游泳的需要,且不说喷泉设置 阻碍了路线,便是水质也不允许。新开湖底躺着大量的垃圾这简直是一定的。比如03年毕业的时候,很多人围绕在新开湖边喝酒,喝完后不少人便将空瓶扔入湖 中,我是亲见的,而屎溺恐怕也不可免。&
&& &新开湖给我最深刻印象是在2003年,那一年中华大地SARS肆虐,学校为避免传染也将学生全都圈禁在校内,为帮助大家打发无聊的时光,每周末都在新开 湖东侧举办"青春飞扬爱我南开"系列露天音乐会,学校合唱团和乐队积极参加,每次都吸引极多师生前往。那段时光成为当年南开毕业生永远难忘的回忆。&
&& &6月底SARS渐消,但新开湖演唱会依然延续,其搭建的湖中舞台还方便了毕业晚会的举行。26号03届毕业晚会举行,也就是从那一年,毕业晚会的主题定 为"聚散天涯,依依南开"并延续至今,而合唱团的一曲《美丽的南开我的家》也让马上各奔东西的南开学子深切感受到了母校的温暖。&
美丽的南开我的家,我用青春伴随她。&
大中路旁杨柳翠,新开碧波映晚霞。&
古钟悠悠铭校史,主楼巍巍塑英华。&
美丽的南开我的家,我用一生去爱她。&
敬业广场书声朗,马蹄湖水映荷花。&
公能校训记心上,月异日新竞芳华。&
今日湖畔放声唱,明朝建功在天涯。&
& &当然,新开湖也曾经让人悲伤过。2004年12月3日晚陈先生去世后,我提前得到了通知,便和女朋友叠了纸船,买了蜡烛来到新开湖边。随后BBS上也出 现了越来越多悼念的帖子和到新开湖边纪念的号召。待到10点多的时候,新开湖边已站满了手持纸鹤、蜡烛的学子们,而侯校长和张静副校长也来到湖边。侯校长 拿着扩音器,用嘶哑的嗓音向同学们介绍了陈先生的治疗过程,同时劝导我们不要过于悲伤,要继承遗志,建设好南开。随后大家合唱南开校歌,甚至有同学在新开 湖边守夜到天亮。随后几天,新开湖边、大中路旁的树上都缀满了千纸鹤,走在学校里面总按捺不住自己的感情。那段时间我们见证了南开的团结,也看到了大家对 陈先生那深沉的爱。&
&& &关于新开湖的记忆还有很多,比如老图前的"半月坛",常聚集着校内杀人游戏者的高手们,我玩的不精熟,所以一直未能体验在湖边杀人的感觉,凭我的想象,也许更容易促进人的逻辑思维能力吧。&
&& &另一个曾引起轰动的事情便是新开湖裸奔事件。时间是01年罢(或许是00年?),记得不太真切了。为了发泄和赌博,一干男生脱光衣服后围绕新开湖裸体狂 奔,惊动湖边情侣是小事,但惊动校警就不好办了,最终跑的慢的几个人被抓住请进了派出所。这其中便有在当年南开BBS上鼎鼎大名的沈二公子 nksheng,后来他干脆把自己的昵称改为南开的裸奔者,这也成为对立者song老师与之论战的一大把柄。我虽与他有过多次接触,但一直未曾开口问及此 事,不过据很多参与者介绍,这个事情是千真万确的。&
&& &如今的新开湖静静的躺在那里,倒映着老图、东艺、老学活和二主楼,还有未来南开的影像。几年十几年几十年后,不管我们变成什么样,新开湖还是那个新开湖,那个倒映着南开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新开湖。&
&& 15、道+东方艺术&
&&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道德经》开头这句话从古至今困扰着试图解释老子哲学思想的人们,却成为了新开湖边一座建筑的最好注脚。&
&& &这座被大家亲切地称为"奶油蛋卷"的建筑便是东方艺术大楼,它的设计灵感直接来自于八卦和阴阳。如果从高空来看就发现它就是周易的太极,而从外表来看则 像两个卷起的书轴。从新开湖北岸的半圆形平台上隔湖远眺东艺系大楼,左侧是天塔,右侧是主楼,感觉让人很舒坦。可惜的是南开里面充满艺术气息的楼实在是太 少了。&
&& & 东方艺术大楼(以下简称东艺大楼)出现在新开湖边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事情。关于他还有一段故事,就像思源堂是邱宗岳讲课赚来的一样,东艺大楼则是范曾卖 画建起来的。1985年,范曾从中央工艺美院调入南开大学。回到母校后,他便着力筹建东方艺术系,东方艺术系这个名字当时在国内首创,它涵盖了民乐、书 法、绘画等各个方面,后来还增加了艺术设计等学科。这么多学科无论是教学还是办公都需要空间,但当时南开办公场所极为紧张,因此建造大楼成了当务之急。然 而南开并无资金,作为系主任的范曾只能自己想办法,想什么办法?卖画。尽管范曾在70年代就已经成名,但当时国内艺术市场刚刚开放,因此卖一副画只能得钱 2、3万左右,有的甚至更低。据范曾后来回忆,为建造东方艺术大楼,他一共卖画上百幅,私下为加快工期,还给工地负责人赠画,就这样才凑齐了建造东艺大楼 所需的400多万。这些钱放到今天自然不值一提,但在80年代这无疑是一笔巨款。我有时候还回忆自己小时候,1分、2分钱都能买东西吃,现在低于5毛、1 块是啥都别想的。&
&& &大楼盖好了广受好评,特别是它独特的造型和充满哲理的建筑思想,在当年的优秀建筑评选中,东艺大楼也名列前茅。不光外部按照阴阳八卦来建造,内部同样如 此,进去过东艺大楼的人都知道,其楼梯是螺旋式上升的,内部房间的排列也很有特色,可惜我对周易研究不深,无法点出其中玄奥。&
&& &大楼的建成使当时南开艺术发展走上了快车道。不光东艺系,文学院也在其间办公,加上门口的新开湖和周边正在迅速崛起的数座建筑,东艺附近立刻成了南开活 动的中心地带。据回忆当时很多学生在东艺附近谈情说爱,毕竟这里景致尤佳。每谈及至此,我都在想:或许是东艺大楼阴阳相系,正符合男女交往之道吧。说到这 里我便不由得想起某一年,我在这里碰上一个东艺系的美女,着实让人心动。&
&& &最开始的两年,我对东艺的了解并不深,只知道它是文学院东艺系的办公地点和课堂,能够想象的画面就是十几个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或素描或泼墨或弹奏乐器, 盯着断臂维纳斯的石膏像在聚精会神的搞创作,用心的拉着二胡演奏着《赛马》,这些场景彷佛就是艺术大楼的功用。其实东艺大楼的作用还远不止此,比如永明馆 便经常有高档次的书画展向师生开放。作为一个对艺术稍有了解的伪小资,我本该常在里面踱步,但事实是那几年的我正忙于寻找感情的另一半,对于附庸风雅实在 是兴致不大了。&
&& &东艺真正吸引我走入是在01年以后,从那年开始,学校每个周末都邀请很多在于艺术上有造诣的个人或团体来南开演出并取名为南开周末乐坛,地点就在东艺演 播厅。对于这个决定我是很支持的。作为大学生,提高自己的文艺修养实在太有必要。打那以后我便常常到东艺里面观看演出,虽然高雅的艺术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欣 赏,但这种能力就是在潜移默化中植入你身体中的。我最喜欢看的便是戏曲和乐器演奏,对于歌唱和舞蹈,我接受起来还是有难度。给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重阳昆曲 会,那次叶嘉莹先生还到了现场。周末乐坛到今年已经办了8年了,还能坚持办下去,我很欣慰。我期待着某个周末回到南开,还能走进东艺里面观看一场演出。&
&& &除了周末乐坛,东艺演播厅还常常举办讲座。南开没有像样的大礼堂,很多讲座只能安排在座位并不多的伯苓楼或东艺演播厅,因此每次有精彩讲座的时候,东艺 演播厅往往被围得水泄不通,也直接限制了更多的学生接受教育。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有了钱,一定给学校捐款,点名造一座大礼堂,起码2000人以上的。&
&& &东艺大楼用的最多的是一楼,而楼上的空间则多为教室,还有部分是放置乐器或其他物件的空房间。我记得多年前参加的古琴培训,就在一间已蒙尘多年的闲置教 室内进行的。那间教室的模样已无从记起,古琴的龙池凤沼也摸不清,但它开启了我对古典乐器的尝试却让我难以忘怀。这份功劳多少有东艺的一份子吧。&
&& &东艺的位置决定了它必然是南开的一处胜地。门前是人来人往的大中路和两排白杨,门口正对着的是新开湖和老图,右侧是灰色墙砖的物理学院。旁边的两片绿地 则更衬出它的艺术气息,尤其是门右侧的那篇草地,每到10、11月份天气转凉,下午1、2点的太阳照过,草地泛出的那股绿彷佛是初春时刻,柔软而让人安 静。&
&& &然而东艺并不是没有瑕疵--这座通体以暗黄色瓷砖装饰的建筑在北方尘土的涂抹下,已显得老气横秋,虽经多次刷洗也未能改变,多少留下了遗憾,而新开湖边 那些煞风景的白色球状灯饰则让与东艺的古典气息格格不入,如果该成方形古典灯饰模样,或许能更好的衬托东艺,改善那一块的样貌吧。&
&& 16、永远的老图&
&& &六点的理图笼着薄雾  &
&& &沉睡的小草挂着朝露  &
&& &朴实的脸庞迎着朝阳&
&& &这并不是我写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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