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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一公不能再写了，再写老底都露了出来
兼施一公少许逻辑知识和科学道德
前两天读施一公《》，读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为什么呢？
看看下面这段话（含我的评注）就知道了。
“90年开始我在Johns Hopkins攻读博士学位，师从年轻的教授Jeremy Berg，前三年跟着师兄John
Desjarlais学习实验技术和研究方法,
受益匪浅（年轻的教授都不教学生实验技术和研究方法？那他当什么“教授”？）；这期间我在实验室里以问问题多出名，而且常常让Jeremy和John回答不上来（这“教授”不会是“哈佛”博士毕业的吧？怎么都不如清华来的读博士的学生呢？谁说中国的教育有问题？还是倒回二十多年前去吧！），为此颇得老板赏识（没把“老板”气死？看来那“老板”还真是个窝廊货，一点水平都没有，竟吃一个中国留学生的“软饭”。）。在攻读博士学位的后两年，我的经验、方法逐渐成熟，常常帮助解答同实验室师弟师妹的研究问题，俨然成了个小老板（我看应成为“大老板”，连导师一起给管了。），但从不忘记鼓励师弟师妹多问问题（问得越多越好，因为“老板”一干尬，就得拼命地找“软饭”吃，那施一公就真成了“施一公”了（施舍“软饭”给老板吃的一公））。96至97年，我在Nikola
Pavletich的实验室做博士后期间，不知不觉成了解答大家实验疑难问题的源泉（解答问题的“源泉”？那问问题是啥？没把因果关系给搞错了吧？不知这“源泉”一走，那里是否就连“水货”也出不了了？），心里也颇得意（那可不，我要是个“源泉”，我就不搞科研改卖矿泉水了，那现在还为啥那点钱当“杰青”被方舟子批，更不用为那点待遇当个啥“千人”遭千夫指。还不如“哇哈哈”了呢）。随后，我又在普林斯顿大学里教了整整十年的书（“源泉”也快枯竭了吧），带出了一批优秀的博士生和博士后（超过“大老板”没有？）；这期间，我常常鼓励学生有理有据地与我唱“反调”（举个例子，啥调是导师唱错了还要鼓励学生有理有据地反的？），因为这样有利于启发学生思维、也有利于找到最佳的研究方法（找到了啥“最佳的研究方法”？怎么听有人说施一公做的研究基本上是用别人（实验室）创造的方法，他自己只不过是个高级技工用别人的技术而已。是这样的吗？）。我为自己培养学生的方式方法自豪（青出于蓝且胜于蓝了吗？没有的话有啥好自豪的）。”
施一公在《》还说，“回到清华之后，在研究上我也同样喜欢有个性的学生。无论是在实验室还是课堂上，我总是尽力启发学生的思维，希望学生挑战我的推理，鼓励学生与我争论，多次公开反对对所谓学术权威或权威思想的迷信”。我给包括施一公在内的人发《》已快两年了吧，施一公答问题、表态度了吗？施一公称“多次公开反对对所谓学术权威或权威思想的迷信”，能举一、两个具体的事例吗？哪个学术权威或权威思想被他公开反对过？
今日看到施一公的新博文《》，我算明白了一些事情。原来上一篇博文里的话，多半有“唐骏”的色彩。
这不，在《》一文里，施一公坦承“我大学时的同班同学都知道，那时我的英语不算好（英语四级考试仅为“良”），写作尤其糟糕（整天到广场闹事，还绝食，没死就算命大）。初到美国之时（啥时离开大陆赴美的？），对英文环境适应得很差，读一篇JBC的文章要五、六个小时，还常常不理解其中一些关键词句的意思,心里压力极大（所以就以问问题的方式发泻？当然人家答不上来，人家都不一定能听懂你的英格里稀）。”
施一公说“1991年4月遇到了学兄和启蒙老师John Desjarlais。听了我的苦恼后，John告诉我，“Spend 45
minutes every day reading Washington Post, and you will be cruising
with your written English in two
years”(每天花45分钟读《华盛顿邮报》,两年后你的写作能力会得心应手)”。所以他就每天读邮报、讲邮报，“直接提升了我的英文写作能力”，
“常常产生动笔写自己感想的冲动”。后来还在报纸上发了一些稿。我还真不知道读报纸和给报纸写稿子是提高科学论文写作的捷径，真不该学”Technical
Writing”之类的科技英语写作课。
但是，施一公也说了：“但是，科研论文不同于读者来信，有其专业特点、甚至是固定格式”。这不，施一公说“1994年，我第一次完整地写科研论文，感觉很差（那可不是，读了四年博士，答了四年的师弟师妹的研究问题，还俨然成了个小老板，才第一次开始写论文）。好不容易写完的文章（邮报还没读到家呀！），连我自己都不愿意读第二遍（投给《巴尔的摩太阳报》吧，说不定还居然原封不动的刊登）；勉强修改之后，交给了老板Jeremy
Berg。他拖了三周没看我的文章（“小老板”自己都不愿意读第二遍的东西，“大老板”怎么愿读？），我实在忍不住了、去催他，上午9点，Jeremy告诉我：今天看！11点，我去他办公室催，秘书拦住我（“小老板”都被小秘书挡住了，这“年轻的教授”架子还不小呢！），说Jeremy正在办理重要事务，两点前不得打扰。我心里惴惴，不知Jeremy在干什么。下午一点半，Jeremy急匆匆过来找我，拿了一叠纸，
“This is the draft. Please let me know what you think. We can aim
for a Science
report.”（这是初稿，你看看如何，我们可以试试《科学》）我仔细一看，天啊！一共7页，四个多小时Jeremy已经把文章的整体写完了（这“大老板”可能书读《纽约时报》学的英语，强不少！），只是缺少Method和
references
（没方法也能成论文？）。让我郁闷的是，他根本没有用我的初稿”（这个问题应当问，而且老板肯定答的上来：你的邮报英语水平太差！不能用给居委会老太太讲故事的方式写科学论文！）。
幸亏那“老板”没用写新闻的手法和技巧写出的科学论文投稿。如果投给了《科学》杂志，那还不让人笑掉了大牙，别人还会以为那老板是在“斯坦福”读的博士后呢！
话说回来，施一公的这一坦露倒也让我明白了《科学》等顶尖杂志为啥常常发生撤稿的事了。原来一些发表在《科学》杂志的论文是这样出笼的，老板写论文连Method和
references都缺少！那答不了学生问题的老板怎么知道学生是创新了呢还是偷袭了（连references都没有）？那没教也没看学生实验技术和研究方法的老板怎么知道学生是真做了还是伪造了结果（连Method都顾不上写）？
下面这一段被施一公强调的内容最精彩和惊心动魄。我以我先全抄“不袭”以免影响原文的流娼。
【其实，写文章贵在一气呵成。我也沿袭了Jeremy的风格。2006年10月，在我们处于劣势的激烈竞争中，有两个课题面临被
scoop的危险，我曾经两次、一晚上赶一篇文章。10月15日，傍晚8点左右开始写、通宵，第二天早晨10点完成一篇按照《细胞》杂志格式的论文，包括abstract,
introduction, results,
discussion,仔细阅读一遍后于下午4点半完成网上投稿。这篇文章最终发表在12月份《自然》的子刊《结构与分子生物学》上（电子版于11月10日发表）。另一篇，10月18日，晚6点开始写、通宵，第二天早晨8点完成，上午9点半完成投稿，最终发表在12月15日的《细胞》上。当然，能通宵完成一篇文章，还有一个重要前提，就是对研究领域非常熟悉，对文章整体的大概思路已经深思熟虑，所有的Figures都事先做好了。这些前期工作即使全身心投入也需要3-4天。】
首先，恕我直言，施一公这一段重点强调的内容有严重的错误或遗漏。“第二天早晨10点完成一篇按照《细胞》杂志格式的论文，包括abstract,
introduction, results,
discussion,仔细阅读一遍后于下午4点半完成网上投稿。这篇文章最终发表在12月份《自然》的子刊《结构与分子生物学》上（电子版于11月10日发表）”这中间好象应当有些什么不太让人自豪的事发生吧？比如说，《细胞》杂志拒稿（什么日子？），然后有熬了至少一个通宵把文章改成了《自然》的子刊《结构与分子生物学》的格式后再投稿（什么日子？）。
另外，允我惊叹，施一公这两篇论文的发表速度是超常的快。从“10月18日，晚6点开始写、通宵，第二天早晨8点完成，上午9点半完成投稿，最终发表在12月15日的《细胞》上”，总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而“10月15日，傍晚8点左右开始写、通宵，第二天早晨10点完成一篇按照《细胞》杂志格式的论文，包括abstract,
introduction, results,
discussion,仔细阅读一遍后于下午4点半完成网上投稿。这篇文章最终发表在12月份《自然》的子刊《结构与分子生物学》上（电子版于11月10日发表）”的那篇文章扣除被《细胞》杂志拒稿所耽误的时间，可能被《自然》的子刊《结构与分子生物学》发表的速度更快。如此快的速度是怎么达到的？除了“能写”外，还要有其它的“能力”吗？请施一公谈谈这方面的“巧门”可能更有用。
说到scoop，我倒想问一下施一公，一个“处于劣势的”怎么会被处于优势的scoop？是先做的scoop后做的吗？你又是如何在那“激烈竞争中”那么容易就得到竞争对手的情报？
此时，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一起我还参与批评的一件事。
2006年初，方舟子的《新语丝》报道了一大陆学者“造假”、论文被《科学》撤稿的事。被撤稿的文章还是2005年《科学》年度突破排名第三的论文。其通讯作者、也就是“老板”还因此论文的发表风光至极，得了瑞典的最高科学奖。但撤稿时，所有的过错都“让”给了文章的第一作者，一个已回祖国大陆的海归。但这一有志气的年轻中国人就是不愿帮洋鬼子背“黑锅”，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给道了出来。
原来，是那黑心“老板”得知《科学》已评审通过接受了两篇他研究领域的论文，会在两个月内发表，就马上组织实验室人员集中精力、加班加点突击，最后老板把数据一收，亲自写论文直接投稿，文章还抢在那两篇论文的前一天在线先发表。但不幸的是，这篇论文后来有了点问题，因为“老板”在写论文时竟把主做实验的中国年青学者标为不可靠的数据也一起用了。结果就有了些问题。但这问题不是做实验的中国年青学者的问题，所以他拒不在撤稿信上签名。而那黑心“老板”的问题也遭到了我的公开指责（包括给他写信和在一些英文杂志的网站如《科学家》、《自然新闻》发评论），还在方舟子的《新语丝》发了篇《》（后在2007年的“新九一八”事变中被方舟子删除，见（《》）。
我不知施一公搞“竟争”开始“处于劣势”是个什么情况，而后来的“制胜”又有何“高招”。
反正我知道现在科学界活跃着一大群被称为“挲鱼”的人，他们的主要“制胜”手段包括但不限制于：到处开会以便“对研究领域非常熟悉”，开会时还要多提问以了解别人的发展方向和解决自己难题的方法；挤进各种基金的评委会和杂志的编委会，一方面可近水楼台先得月地捞经费和发论文，另一方面可更有效地制衡竟争对手例如拒经费审请和文章发表。如今科学界腐败泛滥，这些“挲鱼”的作为起了很大的作用。
说到施一公“处于劣势”“反败为胜”的事，饶毅在《》一文给了一个“最后全胜”的案例。
饶毅说“把施一公的一篇Science文章拿出来批，就明显不妥。那是一个竞争课题，施一公实验室发表第一篇文章，紧接着美国
Brandeis大学美国人实验室另一篇Nature文章。两个实验室结果不同，自然各自以为自己对。事实上，施一公实验室继续做实验，后来再发表了第二篇Nature，解析出来的结构其分辨率高于前面两篇文章，搞清楚了原来的两篇文章不一样的原因，最后这篇文章才得到最好的结果。”。
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即然是“高端人才”，为何就不能比人家站得高、看得远呢？比方说，你否做别人想都想不到的，而且做出来后发表了文章人家还不敢相信的发现。如能做到那个水平，那你施一公还会担心被别人scoop吗？那你就会像我这样成天听人报告你的发现又被人发现了，而且听多了都懒得再听（见《》）。
施一公说论文要写得快必须“所有的Figures都事先做好了”，这个“事先”是要先到什么程度？是要事先到“对研究领域非常熟悉，对文章整体的大概思路已经深思熟虑”，因而只需开动仪器，得些“自然”就符合Figures
“逻辑”的“可靠”数据吗？
再者，这所有的Figures都由谁事先做好？是学生加“小老板”吗？那“大老板”只是当个“作家”吗？而且还不用写Method和
references。那如果Figures有错或里面含的数据有假呢？那“大老板”不就是在虚假的基础上“胡诌”吗？出了问题又是谁的责任呢？
施一公说写论文要“学会照葫芦画瓢”。甚至于说“科研文章里的一些话是定式，比如 “To investigate the
mechanism of …, we performed …”, “These results support the former,
but not the latter, hypothesis …”, “Despite recent progress, how …
remains to be elucidated …”
等等。但又说“切忌抄袭。在美国一些机构，连续7个英文单词在一起和别人的完全一样，原则上就被认为抄袭（plagiarism）”。
这就矛盾了，一方面要人“照葫芦画瓢”，另一方面又要别人不要“抄袭”。如果“连续7个英文单词在一起和别人的完全一样，原则上就被认为抄袭”的话，那“科研文章里的一些话是定式”又怎么“定”的下来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逻辑呀逻辑？你施一公真懂逻辑吗？
由此看来，施一公不仅说话没逻辑，还可能真不懂什么是Plagiarism？
看看ORI（Office of Research Integrity）对Plagiarism 的定义吧（见
As a general working definition, ORI considers plagiarism to
include both the theft or misappropriation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and the substantial unattributed textual
copying of another's work. It does not include authorship or
credit disputes.
The theft or misappropriation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includes the
unauthorized use of ideas or unique methods obtained by a
privileged communication, such as a grant or manuscript
Substantial unattributed textual copying of another's work means
the unattributed verbatim or nearly verbatim copying of
sentences and paragraphs which materially mislead the ordinary
reader regarding the contributions of the author. ORI
generally does not pursue the limited use of identical or
nearly-identical phrases which describe a commonly-used methodology
or previous research because ORI does not consider such use as
substantially misleading to the reader or of great
significance.
这些话是啥意思？我的English不好（都没勇气给什么邮报、太阳报投稿），中文更差（投给光明、人民、甚至于青年等报的稿子都没回音），就不去翻译上面的内容了。如要我翻译的话，我会把Plagiarism译为“剽窃”而不是“抄袭”。而在实际工作中，我还甚至于鼓励“抄袭”（指明道姓地抄写加有理有据地袭击，就像我这篇博文一样），但我坚决反对剽窃，特别是剽窃人家已有的发现甚至于还没发表的ideas。
不过，看过施一公的，我还真的觉得他的整个研究生涯（到目前为止）基本上就是在“学会照葫芦画瓢”。难怪有人说施一公就是一个科学上的“记件工”，只不过用的技术高一些而已。他所做的研究基本上就是换汤不换药（我这里没给明出处，算是“剽窃”。当被我偷的人不愿我给credit）。说的也是，我看施一公的的list的题目都有些腻，因为基本上是一个定式，如Crystal
Structure of
XXX。当然，有时施一公会加一些Mechanism或Insight之类的词在题目中，甚至于说他的某一蛋白结构的解析对理解细胞死亡或寻找抗癌药有重要意义，但这都是些忽悠不懂装懂的人的说法而已。施一公真懂细胞的生命吗？施一公真知道癌症是啥回事吗？我看未必。不信的话我可以跟他一对一的进行一场公开的辩论。保证把他辩倒。还不说是一对一，就是一对三（“三人团”即饶毅、施一公和王晓东）或一对千（愿上场的任何“千人”）或一对万（万世的一流），在生命科学的最基本原理上进行辩论，没人能赢我。为什么呢？因为我是世界上第一个发现细胞不能分裂而活但可生殖而死，我又是唯一一个正确地阐明了生命衰老机制的人，我还对癌症发生的机制和规律有了比常人更透彻的理解。这就是为什么我能马上指出现在还很火的iPS细胞就是人造的癌细胞而（所有的）世界一流的细胞学家及一些癌症专家还认为iPS细胞是“返老还童”的“多能”或“万能”干细胞。
说到这里，我还想以一“高人”（方迷给的称号，见《》）的身份，给施一公施舍一些“恩惠”：
1．作为《逻辑生物学》（Logical
Biology）的主编，我建议施一公把《逻辑生物学》上发表的一些论文介绍给学生们看看。当然施一公自己得先看并看懂，要不然学生一问问题还答不上来，比方说，如果学生问：细胞能够分裂而活下来吗？能否用分子刀把细胞分成两个？一个母细胞来的两个细细胞真是同代的姐妹吗？细菌是永生不死的吗？iPS细胞是成年体细胞经返老还童式的重编程而得到的与胚胎干细胞一样并同能的“万能细胞”吗？
2．作为《科学伦理》（Scientific Ethics）的主编,
我建议施一公把《科学伦理》上发表的一些论文也介绍给学生们看看。这样对如何理解抄袭有所帮助，至少把对文字定式的继承与对发现的剽窃区分开来。请不要小看《科学伦理》这个不受影响因子干扰（因为根本都不申请玩那游戏）的杂志，它的文章可是被《细胞生物学杂志》（JCB）和《实验医学杂志》（JEM）的主编及洛克菲勒大学出版社社长三人合写的、同时发表与JCB和JEM的社论“Show
me the data”所引用过的。
3．作为《开拓者》（Pioneer）的主编,
我建议施一公把《开拓者》上发表的反达尔文进化论根本错误的论文介绍给学生们看看。再不要说“所有的生命都来自同一个祖先细胞”那样的毫无科学根据更不符合逻辑的话了。如果施一公和/或施一公的学生有开拓性的发现，也请最好能在《开拓者》（Pioneer）发表。因为，未来的世界最顶尖杂志不会再是CNS。
4．作为《顶尖观察》（Top Watch）的主编,
我建议施一公把《顶尖观察》上发表的每篇文章都自己看看也规定所有学生必读。因为看了这些文章，就会明白“顶尖杂志顶尖假”的道理，就不会走一些弯路。
好了，写了这么多，还不知道施一公是否有时间读。北戴河休假都没真休息，被领导们的不停关心给“打扰”了。但我还是要把这些写出来，万一施一公看到我的这篇文章，甚至于把它的内容给偷给了有关的领导看，那我就“成功”了。
在此，我声明：我主动放弃追诉任何人“抄袭”或“剽窃”我这篇博文的权力。也不会向任何个人索要复制本文的版权费。因为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就是要通过教育好一公而教育好众公。如是为几个铜板样的版权费，我还不如去做其它更赚钱的事呢，还别说躲着老婆又熬了一个通宵。
日星期四早四时
（因要祥装睡足了觉有精神上班，我得上床躺一下了。因此，想看第二遍检查有无错误也不可能。好在我的所有博文都是敞开批评，有错就指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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