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士论文所罗门之歌txt为题写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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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论文:论《所罗门之歌》中的喻指(可编辑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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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所罗门之歌》的主题――“飞翔”
2007年第5期目录
&&&&&&本期共收录文章20篇
  《所罗门之歌》是美国黑人女作家托妮?莫里森目前唯一一部以黑人男性为主人公的小说。作品主要展示一个绰号叫“奶人?戴德”(Milkman Dead)的男性黑人青年如何去寻求黑人历史文化之根和自身精神独立的成长过程。小说中充满了各种来自非洲的民间神话和传奇故事,其中最为重要的是关于黑人奴隶“飞翔”的故事――他们为了逃避奴隶制度而飞回非洲。在新大陆,关于黑人“飞翔”的传奇比比皆是:他们或者在运输的过程中因不堪折磨跳海以“飞”回非洲;或者到达美国后看到奴隶制度的种种罪行而渴望“飞”回非洲。黑人这种借用超自然力量,特别是一种被人们所广泛称颂的形式――飞翔,来摆脱禁锢以争取自由的传奇一直深深吸引着托妮?莫里森。正如她自己曾经说过的那样“我想使用黑人的民间故事,也就是带有魔力和迷信的那部分。黑人相信魔力,那是我们文化遗产的一部分。这就是为什么‘飞翔’是《所罗门之歌》中主要的暗喻……”① 中国论文网 /5/view-1935496.htm  传统黑人文学中关于“飞翔”的描述也有很多:如波儿?马歇尔(PauleMarshall)作品中的主人公易哥波斯(Igbos)走回了非洲;伊莎梅尔?里德(1shmael Reed)的奴隶飞去了加拿大;欧拉德?伊奎诺(Olaudh Equiano)在自述中想飞回故乡。但上述种种“飞翔”涉及的主题都是“逃离”,难道“飞翔”的含义就如此简单?芽对此莫里森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关于黑人会飞一事,那一直是讲述我生活的民间传说的一个部分。飞翔是我们的天赋之一。这看起来可笑,但我不在乎。到处都有飞翔――人们经常谈论飞翔。这在圣歌和福音书中可以找到。或许这只是一种不切实际的愿望――逃离,死亡,诸如此类。但假定它不是这样的呢。这又会意味着什么?芽我力图在《所罗门之歌》中弄个明白。”②可见,在托妮?莫里森眼中,作为黑人传统文化中有深刻象征意义的“飞翔”实际具有广泛的含义,而在《所罗门之歌》中,作者描绘了几种不同的飞翔模式,如奶人先祖所罗门抛弃家人逃离奴隶制度的“飞翔”;奶人父亲崇尚物质,变质的飞翔;其姑妈派拉特立足黑人文化传统,对之进行重新评估的飞翔。而奶人对黑人历史文化之根和自身精神独立的寻求亦是一种飞翔。   但苏珊?布莱克注意到,“飞翔”这个意象本身存在着一种矛盾。她认为:“奶人在不承认本民族的传统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获得完整的身份。”③同样的情况也适用于奶人的祖先――所罗门,所罗门的独自“飞翔”在理论上使他与一个种族联系在一起,但另一方面又使他抛弃了妻子和家庭,这是一种自相矛盾的现象。她进一步总结说,“一方面,他(所罗门)的探索过程引导着奶人走向他的民族,但另一方面又使奶人与本民族分离……一方面所罗门明显是奶人的英雄和榜样……另一方面,他又极度违背了对他人负责的原则(“飞翔”的人总是把别人抛在身后),为找到自己的祖先,奶人又不得不去了解这些被抛在身后的人。”④在这里,莫里森本人也承认,“飞翔”“同时还意味着另一层含义,即抛弃他人”⑤。这样,“飞翔”既是胜利,又是冒险和悲剧。   针对上面的矛盾现象,不同的评论家都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只是这些看法各有其偏颇之处。   威尔弗莱德?D?撒缪尔斯(Wilfred D.Samuels)和克莱诺拉?哈德逊威-威姆斯(Clenora Hudson-Weems)在他们合编的著作《托妮?莫里森》中对此是这样解释的:“最后,对托妮?莫里森来说,重要的不是违背了对他人负责的原则,而是一种梦想着与众不同,勇敢‘飞翔’的意动性。”⑥他们的看法在某种程度上是受到了存在主义的影响,过于强调个体人的主观“意动性”,过分强调恢复人的个性与尊严,即虽然看到了“飞翔”积极的一面,胜利的一面,但忽略了民族文化之根在这个过程中的重要作用。   T?梅德顿(T.Middleton)则是从黑人女性的传统这个角度来进行阐述。在阐述被抛弃的黑人女性的悲惨命运时,他采用了黑人传统文化中“转世说”这一观点,如在论述奶人的表妹哈加尔死亡的原因时,他这样表述:“不幸的是,哈加尔(在性格方面)继承了她曾祖母的弱点,这种性格上的缺陷因她在主流文化中的错位、缺少真正大家庭的关爱以及奶人的自私等原因而进一步恶化。”这也令他简单地认为奶人的“飞翔”行为只是其祖先所罗门“飞翔”的转世。在此,梅德顿承认黑人男性在“飞翔”时根本没有想过被遗弃的妇女和孩子的命运,但他又声明并不是所有被遗弃的女性都会身心崩溃。他认为,在黑人“飞翔”的神话中还有另外的含义,即展示了一种黑人女性传统――妇女被留下来讲述故事的传统。“这些妇女被留下来把‘飞翔’的故事流传下去,这样,孩子们就会记住他们祖先的名字。”⑦这些坚强的女性的职责就是把“飞翔”的故事一代一代地传下去。梅德顿的此种观点无疑是把“飞翔”有关抛弃族人的消极影响外化为自然主义决定论,而忽略了其内在对女性的伤害,这也令他误解了莫里森关于“飞翔”即意味着抛弃他人的观点。   J?福曼(Jan Furman)则是从重建历史意识的角度来理解奶人的“飞翔”。他认为,《所罗门之歌》中令女性寿命极为短暂的残酷现实是重建奶人历史意识的重中之重,奶人对被遗弃的黑人女性悲惨命运的理解成了其成长过程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正如莫里森所说:“在某些领域,男人比女人有更多的东西要学习。”“妇女是知识的主要来源。”⑧奶人从其曾祖母芮娜的凄苦歌声中理解了芮娜在所罗门飞走后的悲惨处境。当被告知哈加尔同样死亡的消息后,奶人不由得暗问自己,他的飞走到底把谁抛在了身后?芽正是这种悲伤与困惑令奶人把芮娜和哈加尔联系在一起,从而组成了他的历史意识。至此,J?福曼得出自己的结论,“逃避不等同于自由,整部小说都是关于个体的相互依赖及相互支撑,拯救不是个人的事情”⑨。J?福曼全面地考虑了黑人女性、黑人个体与社区及黑人历史文化等因素,这令他的观点比上述两种观点都要充分、客观得多,但他所阐述的只是奶人“飞翔”完成后的结果,却忽略了奶人在飞翔前的准备工作及他在“飞翔”过程中的成长。   那么,奶人的“飞翔”究竟是怎样的一种飞翔呢?芽   小说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写奶人在美国北方城市密歇根的生活;第二部分写他前往南方寻宝、寻根的经历。从出生到南方寻宝前,奶人一直处在三种不同飞翔模式的包围中,这三种模式实际代表三种不同的价值观:   第一种是其父亲小麦肯?戴德的飞翔模式,代表顺应白人主流文化,尊奉物质至上的价值观。小麦肯?戴德幼年时期与奶人祖父老麦肯?戴德一起生活在名叫“林肯天堂”的农场上。在那里,小麦肯与父亲并肩劳作,充分享受着自由与快乐。他所收获得不仅是物质上的财富,与父亲愉快的情感及父亲与所耕种土地之间的完美和谐都令他收获了更美更好的生活。根据爱默声和梭罗的观点,耕种者与土地的完美和谐所产生的身体及精神上的效用对人类的成长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小麦肯后来也经常回忆起这段农场生活,每当此时,他就“停顿了,微笑爬满了脸颊”。从土地上获得的快乐及父亲老麦肯崇尚简单生活的哲学使他感到生活的快乐与完整。但在老麦肯?戴德被白人枪杀之后,小麦肯用“痛苦、敌对和绝望取代了父亲一直崇尚的生活方式和生活哲学”⑩。另一方面,“戴德”并不是他们家族的名字,名字的错置也使小麦肯与家族的历史隔绝,与黑人的文化隔绝。他找不到父亲被杀的历史原因,却变成了一架追求物质利益的机器:与罗斯的婚姻在他的眼中是继承罗斯父亲遗产的捷径;当黑人佃户交不起房租或自杀时,他所关心的只有金钱。他自己经常喧嚣道:“占有东西,让你占有的东西再去占有其他的东西,那时你将拥有自己,也拥有他人。”这次转变对小麦肯而言也是一次飞翔,但与后来奶人的飞翔相比,他的飞翔缺少了对黑人来说至关重要的历史文化含义,这次飞翔对他来说是质变的,同时也是变质的。这样做的后果是令小麦肯在物化自己的同时也物化了别人。在家中,他形成极强的父权主义,妻子和女儿在他的支配下,或多或少都有心理扭曲和变态的迹象。对奶人的影响则是使奶人形成极度自私和麻木不仁的心理,并极度轻视女性,他谩骂母亲,忽视姊妹的存在,对表妹哈加尔始乱终弃,以及对派拉特以德报怨等等,这些都是极好的明证。但不可否认的是,小麦肯敦促奶人去偷窃派拉特的黄金这一事件却在无意中激发了奶人“飞翔”的本能。克里素在讨论《所罗门之歌》的情节时指出:男人的世界在外面,“他们的生活节奏是外向冒险,奶人需要上某个地方去”。对奶人来说,这次冒险的结果虽没有找到黄金,却促使他踏上了寻根问祖之旅。在某种程度上,奶人的寻祖有着双重的含义:既是反抗小麦肯的父权主义的结果,也是对小麦肯时常回忆童年的安慰。
  第二种是黑人男子吉他的飞翔模式,代表对白人主流文化持憎恨态度的价值观。吉他与小麦肯的经历有点类似。他的父亲惨死在白人老板的工厂中,而其母亲只得到一点微不足道的赔偿金,这使吉他对白人恨之入骨。他是“七日会”的成员,主张以牙还牙来报复白人。他对青年时期奶人的影响最为重要,以至于奶人认为“除了他(吉他)之外,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吉他常和奶人谈论一些关于人生、种族的话题,而且他的评论一直敲打着奶人沉睡的良知。在给奶人解释孔雀为什么飞不高时,吉他把原因上升到了形而上的高度:“尾巴太长,那些珍宝把它压沉了,就像虚荣,带着那玩意儿没人能飞起来,想飞么,就得甩掉那些坠着你的玩意儿。”吉他不仅在主观上促使奶人去飞翔,而且在客观上也是奶人初期飞翔的伙伴,尽管他后来半途而废。与此同时,吉他也给了奶人以偏激和自以为是的负面影响。他声称对白人的恨是源于对黑人的爱,但果真如此吗?芽把吉他对白人的报复与奶人后来碰到的瑟斯对白人的报复相比,我们就会发现二者的不同:瑟斯在报复的过程中仍不忘记指引奶人去追寻祖先的遗产,挖掘本民族的文化,从而重塑自我。与之相反,吉他的爱与恨都是无根的,并不具备历史文化的意义。比如他由于怀疑奶人独吞了黄金而企图杀死奶人,这说明他对黑人的爱也是因自己意识的变化而变化。这种无历史意识的爱与恨实际加重了奶人的身份危机。   第三种是其姑妈派拉特的飞翔模式,代表升华了的爱的价值观。美国社会种族问题的核心内容和两难境地是“如何避免自我憎恨式地融入白人主流文化和完全反对白人的民族主义”②。而吉他和小麦肯恰好代表了美国黑人对待白人文化的两个极端。对于青年时期的奶人,小麦肯和吉他都向他展示了黑人民族的身份危机。莫里森笔下的《所罗门之歌》则尽力避免这种“种族的沙文主义和无耻的泛爱主义”,在作品中,这种态度的两极是由第三种价值观的代表派拉特来调和的。派拉特作为黑人文化的守护者,用“民族激情”的观点影响着奶人的精神。   派拉特在父亲老麦肯死后也经历了一次飞翔,与小麦肯不同的是,她的飞翔是一种追寻精神自由的飞翔,是一种已经接近完美的飞翔模式。她继承了与父亲在“林肯天堂”生活时与大自然的密切关系,以人和自然的和谐关系来界定自我。她是“自然之女,没有母亲,她被自然所哺育,成了独特的领路人”[13]。作为黑人文化的守护者和保护者,她参与了给予奶人生命的过程,并且是第一个给奶人讲述“林肯天堂”的人,使奶人第一次觉得与人交往的乐趣。她常唱着“甜大哥飞走了”的歌曲,在潜移默化中给奶人灌输黑人文化的碎片,使奶人能够在以后的飞翔中得以把所有记忆中的碎片连成一个整体,也使奶人终于理解了派拉特的精神高度:“甚至无须离地,她即可飞翔。”派拉特的自由、自信使她成为作品中的一个极精彩的角色,连作者本身也禁不住对她赞叹不已:“那是一位完全慷慨大方、自由自在的女人,她很大胆,任何东西都不害怕。她物质的东西不多。她会一些维持生计的本领。她不去干涉别人的生活。她随时准备奉献几乎是无限的爱。如果你需要她,她会给你。她对自己是谁完全清楚。”[14]但关于派拉特的作用,确切地说,她只是辅助奶人飞翔的主要角色,因为作为黑人文化的守护者,派拉特所坚守的文化传统并不完整。她因腹部没有肚脐眼而被人视为不祥之物,并被排除在社区之外,从而成为一名旁观者。这使她“抛弃了一切应当承担的义务,从零开始”。从此她不再毫无疑问地接受过去的文化传统,而是坚定地认为:“过去的一切必须被重新理解和评估。”[15]重新理解和评估也意味着文化代码的遗失。另外派拉特也面临着同小麦肯一样的尴尬,父亲被错误地命名为“戴德”也使她遗失了先祖的名字(Solomon)及智慧,对祖先的了解亦出现了断层。作品中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她一直保存着的尸骨并不是父亲的,而属于她与小麦肯所谋杀的白人;又如她给奶人所唱的有关祖先飞翔的传统歌曲一直呈碎片状,直到奶人来到南方后,才听到了完整的歌曲并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这两个例子都说明,奶人需要在衔接过去与现在的情况下拓展派拉特的寻觅,从而重现家族历史并纠正错误的精神遗产。这就意味着奶人的飞翔不但要超越传统的模式,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还要超越派拉特的模式。   这三种飞翔所代表的价值观都对奶人的成长产生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在父亲及姑妈两个家庭中成长的奶人,与两个家庭的所有成员都建立了非同寻常的关系,这样,拥有双重家庭背景的奶人明显受到了两种价值观的影响。另外,奶人还与吉他结为密友,从吉他身上又受到了双重影响。更为重要的是,在飞翔过程中,奶人也具有双重身份:他既是旁观者同时又是参与者。种种不同的影响以及双重身份不但促使奶人飞翔,而且使他在飞翔的过程中获取了更多的对传统知识的理解,尤其是对被飞翔的黑人男性抛在身后的黑人女性的理解。   至此,融合了三种价值观优点的奶人在潜意识中为自己的飞翔做好了心理准备,而各种价值观中的不足之处也在客观上为奶人的飞翔提供了现实的依据,虽然他们让奶人感觉自己像个“收集别人行为和仇恨的垃圾桶”。这些都使奶人的飞翔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特色。   首先,奶人在具体的飞翔过程中得到了黑人女性的帮助与指导,即在丹维尔遇到的老妇瑟斯。这与以往的飞翔模式不同,比如其先祖所罗门是抛弃女性,其父亲是物化女性。与派特拉抽象宽泛的指导不同,瑟斯是详细具体地指引奶人到达“藏宝”的山洞。在通往山洞的过程中,奶人脱下鞋子与袜子,趟过小溪,爬进了漆黑的山洞。这一系列动作各有其象征意义:脱掉鞋子与袜子象征奶人准备抛弃影响自己飞翔的装饰物;小溪象征进入本民族文化的洗礼;山洞则象征着母体文化的子宫。奶人进入山洞的过程实际是他与先祖及在其意识中已遗失的民族文化进行初次接触的一种暗示。按照阿诺德?V?吉奈普(Arnold Van Gennep)的观点,个体在社会中的每个经历都经过三个阶段:一是分离阶段,二是过渡阶段,三是重新融合阶段。整个过程是螺旋式上升的过程。B?特纳(B.Turner)则进一步指出:过渡阶段具有双重特征,它不但进行着结构的临时重建,而且蕴涵着丰富的象征性可能[16]。此时,奶人所处的正是一种过渡阶段,它也为奶人的下一步飞翔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其次,在沙利马的经历使奶人的飞翔超越了派拉特的飞翔。如前文所述,派拉特的飞翔是在对传统的重新理解和评估的基础之上进行的,其飞翔的模式是拿着一本地理书在美国各地四处旅行,并且每到一个地方都捡起一块石头作为纪念。派特拉所接触的是大自然,她从大自然中领略超现实主义的力量,从而成为“自然之女”。通过与自然的合二为一,通过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派特拉完成了自己的飞翔。但派特拉在飞翔过程中作为本民族文化的旁观者,其缺陷也是显而易见的,如上所述,她不知道自己一直珍藏父亲老戴德的骨骼其实是白人的;另外,其孙女哈加尔在被奶人抛弃后选择了自杀,这实际是派特拉维护黑人种族失败的反映。而奶人在沙利马的两次考验导致他完成最终的蜕变,尤其是第二次,这进一步展示了奶人飞翔的创新,也意味着他已超越了派拉特的飞翔。第一次考验是奶人与当地黑人青年发生的冲突过程中。由于奶人的装模作样和中产阶级的优越感惹恼了当地青年,打斗在所难免。在打斗过程中,奶人的西装被撕得不成样子,这既象征着奶人中产阶级意识的外衣被黑人文化传统所撕破,也象征着黑人文化传统进入了奶人的意识,并令唤醒其潜意识中的文化原型成为可能。这一次考验说明奶人比派拉特具有更丰富的文化历史背景;第二次考验是在打猎过程中。奶人扔掉自己笔挺的西装,穿上了当地黑人脏兮兮的打猎服。在经历了长长的森林之旅之后(这里也暗示精神之旅),奶人顿悟过去那种“我只能分享你的幸福,不能承担你的痛苦”的态度只能令他对别人自私自利、对周围麻木不仁。同时,他还意识到,自己所拥有的只剩下“一个男子所有的天生的东西,或是他学会使用的东西,还有耐力”。当奶人在经历了差点被吉他杀死的劫难重回到猎人中间后,终于彻底剔除了伪装,摒弃了恐惧,在一片笑声中,奶人真正融入到黑人民族及其民族文化中。与派拉特不同,此时的奶人是以一个参与者的身份来融入本民族的文化和传统中,因为他亲自参与了打猎的过程,而且与其他猎人一起分享了猎物的心脏,这个古老的仪式标志着奶人被当地黑人所接受。同时,奶人在其他猎人面前坦诚自己的恐惧,这标志他不再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来看待别人,此时的他已彻底摈弃了自己中产阶级的价值观,从而能够使奶人以一种新的视角来看待自己民族的过去并以此来评价和理解现在。
  最后,奶人的飞翔在历史文化上拥有新的含义。在他飞翔的过程中,遥远的过去与无助的现在交相辉映,不同的背景与不同的人物个性得到完美的融合。从文章伊始保险推销员罗伯特?史密斯自杀的日子算起,直到奶人决定飞翔那天,时光走过了漫长的三十三年。在这三十三年中,故事情节表面看来是按照向前的线性发展来记述奶人的人生轨迹,但实际在此过程中,小说却通过不同的手段辗转回到了过去,如通过记起相关的人物、通过空间转换和通过家族历史的碎片式展示等等。尤其在随后奶人寻根觅祖的过程中,循环与扩散的模式更为明显。原来存在于奶人记忆中的传统文化碎片在寻觅过程中逐渐扩散成一个完整的整体,如在作品中多次出现的“甜大哥飞走了”的歌曲,在奶人去南方寻宝之前一直是以碎片式的、不完整的模式出现的,而且奶人对其的理解也是一知半解。当奶人到达南方,在等待修理汽车时,看到了一群黑人儿童在跳着圆圈舞并完整地唱着这首歌曲,他开始了解了其中隐含的有关自己家族的历史,而且从家族历史逐渐扩散到整个黑人种族的历史。此时的过去已不再呈碎片式,而是与现在交相呼应、平行发展。这种呼应与平行既体现在作品一开始史密斯的跳跃和奶人后来的飞翔中,也体现在小说开始与结尾处对所罗门之歌的吟唱中,还体现在奶人的重获新生和派拉特的死亡中等等。通过循环与扩散模式,奶人找到了自己祖先的真实姓名,在了解他们的光辉业绩,了解本民族传统文化的同时,他也重建了自己的身份。塞奇指出“他有了成为神话般过去的一部分经历。他能认同那个展现在面前的永久、神圣的现实。因为这种认同,他能走出他那平淡无奇、以自我为中心的日常生活。他的个体生命得以非个人化,得以升华。”[17]更为重要的是,此时的奶人并未停滞在过去,而是以一种崭新的态度重新评价社会现实。此时的他不仅深爱自己的种族及文化,而且深深理解了黑人女性,理解了她们的牺牲。比如前女友哈加尔为什么要刺杀自己;为什么派拉特即使脚不离地也能飞翔;终于明白母亲露斯的种种古怪行为其实是由于父亲的蔑视所造成的。这一点也与传统黑人男性经典作品截然不同,既没有歪曲黑人女性形象,也没有令黑人女性集体失语。除了客观反映女性形象以外,还把黑人女性看作是传统文化的守护者,赋予黑人女性以重要的历史文化含义。   这些都令奶人的飞翔在历史文化上拥有新的含义:即他的飞翔是为了摆脱现代社会物质至上的主流文化的束缚,为了追求精神的独立与解放,而不是像其祖先所罗门那样,飞翔只是纯粹为了逃避奴隶制度的罪恶,或像小说开始的保险推销员罗伯特?史密斯那样,因不堪重负的压力而选择跳楼飞翔。通过飞翔,奶人形成一种强烈的、集中的自我意识,这个自我承担起对自己过去的责任,并且在对别人的爱中得到了拓展。   综上所述,奶人的飞翔实际是一种融合与创新的飞翔。在飞翔过程中,他不但把萦绕在心头的各种经历与见解融合成一个整体,而且也完成了自我的重建与延伸。在诸多飞翔模式中,奶人的飞翔是莫里森最为推崇的一种模式。通过飞翔,奶人完成了对黑人历史文化及自我的重塑。他的重塑过程不但反映了他对爱的渴望及种族身份的认定,也反映了他对别人的升华了的爱。更为重要的是,这样的结果就是了解自己的文化,了解自己种族的妇女。这才是托妮?莫里森的关注所在,因为它反映了莫里森所关心的问题:在现代社会,美国黑人如何重塑自我,如何生存及如何学会去爱,去爱自己的种族,爱自己种族的女性,爱自己的文化传统。      ①⑦ David L.Middleton,Toni Morrison's Fiction.New York:Garlang Publishing,Inc.,,P127.   ②[11][14] 泰勒-格里思(Danille Taylor-Guthrie):《托尼?莫里森访谈录》。杰克逊:密西西比大学出版社,,P133,P74。   ③[13][17] 王守仁:《性别?种族?文化――托妮?莫里森与美国二十世纪黑人文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7月,P92,P96,P94。   ④⑧ 苏珊?布莱克(Susan L.Blake):《所罗门之歌中的民间传说与社区》,MELUS&#年第七期,P80。   ⑤ 尚奇(Notozake Shange):《采访托尼?莫里森》,《美国拉格泰姆》&#年11月,P48-P49。   ⑥⑨[10][12][15] Wilfred D.Samllels and Clenora Hudson-Weeds,Tony Morrison.Boston:Twayne Publishers,1989,P70,P73,P59,P60,P71.   [16] Cited from David L Middleton,Toni Morrison’s Fic-tion.New York:Garlang Publishing,Inc.,1997.P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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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所罗门之歌》中的喻指
【摘要】:
托尼·莫里森被公认为二十世纪最伟大的非裔美国作家之一。作为一名非裔美国作家,莫里森在美国传统教育体系中成长起来的,但她却坚守非裔美国文学中喻指的传统。小亨利·路易·盖茨认为非裔美国文学作品对其他文本进行喻指,而奴隶叙述是非裔美国文学中最初一种应用了喻指手段的书面文学形式。莫里森在小说的写作过程中也应用了这种技巧。本篇论文以盖茨的喻指理论为基础,试图探索莫里森的第三本小说《所罗门之歌》中所体现的喻指。通过分析这本小说对奴隶叙述中意象和语言的重复与修正,以及对她的第一本小说《最蓝的眼睛》在人物塑造上的重复与修正,本文揭示莫里森对奴隶叙述以及自己的作品有所喻指。莫里森对喻指的应用表明了她对历史的看法—非裔美国人民应当牢记非洲祖先为奴隶的历史,才能更好的理解和重构现在。
引言部分概述奴隶叙述在非裔美国文学传统中的重要地位,同时指出莫里森对奴隶叙述的情有独钟,并有意识地锤炼语言以符合小说人物身份。应用盖茨的理论来分析,这些意象的比喻含义及在西方社会里非裔美国人民的自我建构存在的矛盾可以得到很好的诠释。
第一章概述盖茨的喻指理论的理论基础和实践应用。包括理论的神话原型,喻指的定义和理论研究方法。盖茨理论的神话原型一方面来自于约鲁巴神话中伊苏用有寓意的诗解释上帝有寓意的预言,另一方面来自于非裔美国神话传说中喻指的猴子对狮子和大象的捉弄。盖茨的理论还源于但又却区别于现代语言学。盖茨的理论用于探究非裔美国作家如何在作品中重复和修正他们所共有的比喻意象,并赋予新的解释。盖茨的理论也可用于研究非裔美国文学作品如何回应欧洲裔美国作家的作品。
第二章重点分析这本小说对奴隶叙述中意象的喻指。第一节论述小说中奶娃对约鲁巴神话和奴隶叙述中飞翔形象的喻指。奴隶叙述者在奴隶叙述中详述了设法逃离的过程,也表达了以飞翔和死亡来获取自由的意愿。《所罗门之歌》中,虽然奶娃最初选择逃避,但他最终踏上祖先当年寻求自由的路途,并追寻到了具有飞翔能力的祖先。奶娃也喻指了约鲁巴神话中伊苏的形象。他们有共同的跛足的身体形态特征,而且二者都起到连接的作用。奶娃连接着小说中各个人物,并连接着现在与过去。通过认识到过去,奶娃更好地理解了他的现在。第二节中论证伊苏神话和奴隶叙述中均涉及的“智慧果实”的椰果形象在小说中被修正为智慧的象征一派拉特的形象。第三节探讨小说中对奴隶叙述中“会说话的书”比喻的重复和修正。在《所罗门之歌》中它被修正为真正的会说话的、具有“教授”功能的歌曲,即传承给所罗门后代的所罗门之歌。这也正是对非裔文化传统中口头文学的体现。小说中主人公奶娃最终相信传统并能够真正地投入情感才能够继承重复和修正的非裔文化传统。通过奶娃,莫里森表达了她对历史的着迷,以及非裔美国人民不能忘却奴隶制度下的一段历史。她认为只有正确认识历史,继承传统,才能更好地构建现在。
第三章,着眼于该小说对奴隶叙述语言结构的重复和修正。自由直接引语修正了奴隶叙述中直接引语和间接引语所呈现的对上帝呼吁,将人物自身话语和叙述者的转述融合在一起,使读者与人物感同身受,身临其境。而低调陈述和交叉并行结构以间接的方式达到了间接批评社会的作用。
第四章,探讨莫里森自我重复与修正的倾向。《所罗门之歌》中奶娃的自我建构是对《最蓝的眼镜》中贝克拉的自我建构的喻指。莫里森意在通过塑造小说中人物在其他人的影响下对自我的建构来探索非裔美国人民在西方社会中的自我建构。
本文结论部分总结了莫里森在《所罗门之歌》中对非裔美国文学中喻指的继承和她运用喻指的目的。莫里森意在使非裔美国人认识到理解历史是构建现在的最好途径。
【关键词】:
【学位授予单位】:厦门大学【学位级别】:硕士【学位授予年份】:2009【分类号】:I712.074【目录】:
Synopsis4-7
Introduction11-17
Chapter One The Theory of the Signifying Monkey17-26
1.1 The Mythical Archetype of the Signifying Monkey19-20
1.2 Definition of Signifyin(g)20-22
1.3 Rhetorical Strategy22-26
Chapter Two Signifying on Tropes in Slave Narratives26-44
2.1 The Flying Figure26-35
2.2 Tree of Wisdom35-38
2.3 The Talking Book38-44
Chapter Three Signifying on Slave Language44-58
3.1 Free Direct Speech45-52
3.2 Understatement52-56
3.3 Chiasmus56-58
Chapter Four Morrison's Self-Signifying58-68
4.1 Self and World60-64
4.2 Power64-68
Conclusion68-71
Bibliography71-76
Acknowledgements76
欢迎:、、)
支持CAJ、PDF文件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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