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47岁,用计算器几分钟都要走神,为什么总是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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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19)& &&& 杨晓兰看出我有些难过,笑笑说:“我现在情况好多了,烤羊肉串还是能赚钱的,尤其是现在,生意好的时候我一晚上能挣一百多呢。这几年我把家里欠的债还的差不多了,我还报了会计自考,已经拿到本科学历了。”我对杨晓兰肃然起敬,这才叫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呢。“对了,你已经有了本科文凭,干嘛不去找个专业点的工作呢。”“我也想啊,正在找,不过上海人才太多了,很多单位看我是自考的文凭,根本就不收我的简历,还有的嫌我没有工作经验,其实你说我每天买羊肉串不也要收钱管帐吗,怎么能说没工作经验。”杨晓兰很轻松地开着玩笑,坚强的人往往也都很乐观,我知道现在这点困难对于她来说的确算不了什么,不过我还是希望能帮帮她的忙。“要不你把简历寄我一份,我也帮你留意留意好了。”“好啊,谢谢你。”吃完饭,我给杨晓兰留了我的邮箱地址。本来我还说要送她回去,可是杨晓兰说现在生意好做,她一般要到两点多才收摊,我也就只好先回去了。回去没多久,老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二姨传话够快的,老妈这就知道了何雅的事。“你二姨一个劲的说她漂亮,你赶快寄张照片过来。”老妈在那边急得火烧火撩的。我心里挺不是滋味,何雅这会儿估计正跟徐涣恩玩的热火朝天,我却还要在这假装她是我女朋友。“我哪有照片,这才刚开始呢,都还不是很熟,二姨根本就是瞎猜的。”“这样啊。”老妈有点失望,不过很快又鼓励我说:“那你要加油,赶快加油啊。”老妈在电话那头很兴奋地向我传授了一通她自以为的讨女孩子欢心的手段,七七八八直讲了一个多小时,我恩恩啊啊地听着,心里那叫一个后悔,早知道就应该给二姨讲清楚,不就是相亲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好,让老妈在这白欢喜,她心目中的美丽儿媳妇却跟别的男人在酒吧里眉目传情,过着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我觉得我真是天下最不孝的儿子,再这样下去肯定会遭雷劈车碾的。挂上电话好久我都觉得心里还很难受,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快到半夜的时候,我认真想了一下,我难受是因为觉得老妈白高兴吗?我跟老妈的感情的确很好,不过我还真没孝顺到这种地步。从小到大,我骗我老妈不下千百回了,怎么可能因为这件事就觉得问心有愧,而且老妈属于承受能力超强的乐观派,当年老爸下岗,我学费交不上都没见她皱一下眉头,照样吃嘛嘛香,牙好胃口好的。我不得不承认我难受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上了何雅,虽然从一开始我就明白我和何雅之间的距离有多遥远,她是天鹅,高高的飞翔在天上,我只不过是一只匍匐在井底的癞蛤蟆,偶尔有那么几次,天鹅能飞下来陪我一会儿,我就很满足了。不过人都是贪的无厌的嘛,至少现在,癞蛤蟆希望能和天鹅永远在一起。我的手机自从何雅上次说过以后,就一直保持着二十四小时的开机状态,不过自从遇到徐涣恩之后,一个月过去,何雅再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好几次我都想拿起电话给何雅打过去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最终我都放弃了,天鹅已经找到伴侣,是该飞走了。我开始拼命的工作,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是我和何艺最后离开,我们俩总是会在电梯口遇到。每次何艺也都会冲我点点头说:“辛苦了。”当然了,我是故意要和何艺碰到,天鹅飞走了,可是她的影子留了下来,每天能看一看也是一种慰藉。更重要的是,每天加班这么晚,要是不让老板看到,那不等于全白加了吗?做好事可以不留名,可是加班一定要让老板知道。只可惜世事难料,我辛辛苦苦干了一个月,才在何艺面前建立起来的模范员工的良好印象,就因为一个电话就全都给破坏了。周三上午我和李涵还有Rachel去杭州参加一个会议。本来是要坐李涵的车,不过那天李涵的车临时出了点毛病,何艺就很慷慨地把她自己的车借给我们。那是一辆奔驰G500,这辆车是经过专门定制的,一般的奔驰G500最高速度也就190公里每小时,可这辆车最高时速能跑到240公里,静止加速到100公里只要4.5秒。对于一辆SUV类型的车来说,这是相当惊人的最高时速和启动速度。车里的座位也是专门定制的,可以缓解加速时给人带来的压力,即使八九十岁的老人也不会感到任何不适。这样的定制当然价格不菲,据说光这两排椅子就花了四十万。去的时候是李涵开车,会议完后,李涵还有些事要继续呆在杭州,让我和Rachel两个人先回。我不会开车,方向盘自然落在Rachel的手中。Rachel还是第一次开奔驰,显的特别兴奋,动不动就把速度飚到两百多。我一个劲的提醒她小心超速被开罚单,不过女人都是没有理性的动物,到后来我也就放弃了,由她爱开多快开多快,反正罚单归老板,扣分归Rachel,享受归我。开到一个出口的时候,我们被一个路边的交警给拦了下来,Rachel脸色都白了,一个劲的问我该怎么办。结果却是出口那边出了车祸,一个当地的农民被车给撞了,120的急救车在来的路上抛锚了,交警自己又是开的摩托,所以想请我们帮一下忙送这个农民先去医院。我们把车开到出口的地方,就看见一个血人躺在地上,肚子被撞开一个大口子,肠子都掉出来了。一辆别克撞在护栏上,已经熄了火,看样子就是肇事车辆Rachel一看这阵势就慌了:“这不行,他这浑身是血的,我们这车以后就没法再坐人了,这也不是我自己的车,这可不行。”交警赶紧拉住我们:“同志,这可是条人命哪,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我也觉得Rachel很过分:“你怎么能这样,这可是一条人命。”Rachel有点火了:“你以为我想啊,这里面的座椅换一次就得好几十万,你出还是我出。”Rachel又冲着那交警说:“我们也是为了救人,政府能管赔吗?这一套座椅四十万,管赔我们就拉人。”交警为难了起来:“这我可做不了主。”他转向那个别克车主:“你能出这钱吗?”“我可出不起。”别克车主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咱们找别的车吧。”Rachel摊了摊手:“我无能为力了,你找别的车吧。”“别走啊,那这车主是谁,你打电话去问一下好不好?”交警做着最后的努力。“那好吧,我问一下我们老板。”Rachel摸出手机。
我的美女老板(20)& &&& 我知道那个别克车主心里在想什么,死的人是城里户口的话也就赔四十万左右,加上死的又是个农民,二十万都要不了。谁还愿意出四十万去救人,而且这四十万还不包括医疗费和以后的伤残费什么的。至于说再找别的车,看那人的伤势,肯定撑不了多久了,真是人穷命贱,当穷人你过马路都得比别人小心一点。做为穷人的一员,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可不希望哪天我被撞了之后一帮人在那掏出个计算器算是救我划算还是不救我划算。遐想中…………:“你看,大腿断了。”车上走下来的两个人看着躺在地上的我说。“粉碎性骨折,就算接好以后行走也会有问题。”其中一个人掏出计算器,劈劈啪啪按了一通:“医药费,护理费,营养费,康复费加住院费加以后的生活费,差不多得要二十二万吧。”“你是城市户口吗?”那人看着我问。“我当然是了。”因为流血过多,我有点恍惚,眼前的人影有点发虚:“你快点送我去医院好不好?”“等一下,我要看一眼你的身份证。”那人从我的钱包里摸出身份证看了看。“没错,他真的是城市户口,那还是救他划算。”两个人抬起我,很快又放下。“他的颈椎好像也伤了,看上去挺严重的,头都搭下来了。”那人又掏出计算器:“还得加上托架的费用,也许得换个人工颈椎,这样又得五万块,还得加上几万块的伤残费,康复费……,生活费也要多赔一些,嗯,不过还是救他划算。”两人再次抬起我,走两步又把我放下了。“怎么背后脊椎也断了,这样好了也会影响到呼吸的,又得加上医疗费和伤残补贴费。伤残费,再加护理费,康复费,上海今年的人均收入乘以二十年……,不错,救他的话我们还能省三百多块。”我松了一口气,那两个人抬起我走到车门前时,其中一个人惊叫了一声:“哎呀,我们还忘了他身上那么多血会把我们座垫给弄脏的,这换一套也得几千块吧,亏了亏了,还是直接打电话通知殡仪馆吧。”“……”遐想结束。我的小宇宙瞬间爆发:“打个屁打,赶紧抬人。老板追究,我一个人承担好了。”Rachel吃惊地望着我。我没管她,招呼交警说:“快,说了我负责我就负责。”交警已经打过招呼,我们以两百公里的时速一路红灯的闯过去,进市区的时候,开过来一辆警车给我们引路,Rachel兴奋地直拍方向盘:“太爽了,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次开车最爽。”我和Rachel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看着那个人被推进了急救室,我清楚地看见Rachel的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每个人的内心其实都是愿意做好事的,只不过现在这个社会做好事的成本太高。Rachel脸上的微笑一直持续到我们回到何艺那辆奔驰前。车后座一片狼藉,鲜血中混杂着人的体液,还有一股股难闻的味道,好像是这个人在奔驰上小便失禁了,这可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一泡尿。“你说你负责,你怎么负责?”Rachel愁眉苦脸地说:“是我开的车啊,何艺一定会把我们骂死的,她可不是什么慈善家,你忘了上礼拜那个希望工程的人来我们公司拉捐款,何艺直接就请他走人,还告诉保安说以后凡是这种来拉捐款的一律不让进。”Rachel说的这件事我当然知道,当时不少员工私下里还发了一番为富不仁的感慨,我倒是没发什么言论,虽然心里面也觉得何艺有点那个,给自己妹妹钱那么大方,一个下午就十万,十万哪,可以让多少个孩子上学了?“四十万呢。你打算怎么办?就咱俩的工资,不吃不喝也得好几年才还的上。”Rachel一屁股坐在大奔的车头上,脸上的表情和奔驰形成鲜明的对比。路过的人都有些奇怪的看着Rachel,估计心里都在想:“坐大奔上还一脸苦相,这人也太不知足了吧。”“放心好了,说了我负责就是我负责,Emma那里你把所有的责任推给我就是了。”“你有办法吗?你能把这些座椅换掉。”Rachel的目光满是希望。“那怎么可能?”我刚给完我妹妹生活费,又给家里寄了些,现在卡里共有人民币二百三十大洋,折合成韩元也才三万四千五,配把钥匙还差不多,如果能配的话。“我想好了,Emma要非让我出这钱不可,我就跑路,换个城市不就行了,说真的,其实我比较喜欢北京。”Rachel哭笑不得:“你就这么负责啊,一走了之。”“有什么办法?反正Emma有的是钱,四十万她又不是赔不起,就当我杀富济贫好了。”我拉开车门:“回去吧,反正你放心就是了,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你。”一股味道跑出来,天哪,这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难闻的奔驰了。“要不,你现在打个电话探探Emma的口风。”回去的路上,Rachel提议说。“现在打什么电话?”“就假装我们现在才碰到车祸,你打电话去请示Emma,看看她反应是什么?也好预先有个心理准备。”不愧是做秘书的,是要比做程序员的狡猾一点。我打了何艺的电话,把情况给她说了一下,然后请示她要不要送人去医院。为了逼真一点,我故意把语速放的很快。听完我的话,何艺一秒钟也没有停顿就给出了回答:“马上送人去医院。”我的心里一阵狂喜,为了更加确认一点,我又问:“可是那个人浑身都是血,这要放在后座上,这些座位应该怎么办啊?我听说这些座位花了四十万呢。”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两秒钟,然后我听见何艺很平静的说:“这些座位可以换掉也可以再洗干净,这些不用你操心,你只管送人就可以了。”圣旨在手,我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挂上电话,我故作惋惜地对Rachel说:“看来我没希望去北京了。”回到公司没多久,Rachel有些慌张地跑过来找我说:“Emma让你马上去九寨沟一趟。”不要以为何艺是请我去旅游,Mythory给每间会议室都起了一个别名,九寨沟就是公司最偏远角落的一间小会议室。“她找我什么事?”“不知道。”Rachel摇了摇头:“我一回来,Emma就把我叫过去问我们送人的事怎么样了,然后她就让我叫你去九寨沟去一趟,说这话的时候,Emma的脸色好难看,我给她做两年秘书了,这还是第二次看到她脸色这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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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21)& && &“第一次是为什么?”“我们上海的市场总监拿回扣,让公司损失了好几百万。Emma直接把他送进了监狱。”不是吧,我吓了一跳,难道何艺要反悔让我赔偿她的损失,可是她这种级别的人不应该说话不算话的。推开九寨沟的门,何艺已经等在里面,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警察在里面。我冲何艺点了点头,拉开一把椅子打算坐下来。“不要坐了,你就站着吧。”何艺面无表情地说。站着也好,待会苗头不对我也好夺路而逃。“你的工作能力很出色,Richard在我面前夸过你好几次了,这一个月我也看到你的辛苦,单纯从员工的角度来说,你是个好员工。”我的心机看来没有白费,难道何艺找我来是要给我加薪升职的?可是看何艺的脸色又不像,难道是担心我骄傲才故意这样的吗?“可是不管做什么,”我就知道一定会有个可是等着。“首先的就是要做人。品德有问题的人工作再出色我也不会觉得他是什么优秀员工,不但不优秀,连合格都成问题。”我赶快回想我做什么缺德的事了,我曾经把办公室的铅笔带回去过,还拿过半卷卫生纸。“我很想知道,你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一个人出了车祸,奄奄一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首先想到的不是救人,而是给我打电话来申请许可,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火大,担心耽误救人,所以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你赶快送人去医院,可你倒好,你还再追问一句,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克制住没有骂你吗。”原来何艺停顿那一两秒钟是在克制自己的情绪,我还以为她是在心疼她那四十万呢,有钱人的思维和穷人是大不一样。何艺的声音越来越高:“就在你眼皮子底下,一个人快要死了,你担心的居然是车子的座位会不会弄脏,你怎么可以那么冷血,你到底还是不是人?”何艺越说越气,抓起桌上的一堆文件就冲我砸了过来。我一点也没有躲闪,任凭那一堆文件砸在我脑袋上。何艺发火的样子让我想起第一次碰到何雅的情形,那一刻我有种错觉,何雅没有走,她就站在我面前。“你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吧,别忘了把地上的文件收拾好。”何艺扔下这么一句,砰的一声带上门出去了。反省当然是不用了,不过我还是坐了下来,这一个月每当我想何雅的时候我就拼命地工作。可是思念就像是水一样,你可以暂时堵住它,可是水只会越积越多,终于有一天,大坝坍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犹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何艺就是那颗砸破我大坝的导弹,我在九寨沟里傻愣愣地坐了半个多小时,直到Candy开门进来。“你还真在这儿,我到处找你,Richard有事让你过去。”看见一地的文件,Candy惊奇地咦了一声:“怎么啦,受了Emma的气就摔文件出气,这太女性化了吧,看不出来啊。”“拜托,是Emma生气拿文件砸我的,我可是男人中的男人。”“Emma会气的拿文件砸你。”Candy脸上写着大大的“不相信”三个字:“你别吹牛了。”这世上会有人拿这种事情吹牛的吗?说得我好像鲁迅先生讲的那个笑话里的穷人。(注:鲁迅先生讲的笑话:我们乡下有个阔佬,许多人都想攀附他,甚至以同他谈过话为荣。一天,一个要饭的喜形于色,说是阔佬同他讲了话了。许多人围住他,追问究竟。他说:“我站在门口,阔佬出来了。他对我说:滚开去!”)“这是真的?!”Candy看我脸色不像是撒谎:“王宇,你太厉害了,你知道能被Emma骂有多么荣幸吗?像我们这种级别的员工就是杀了人Emma都不见的会关心的。你居然能把Emma气的用文件砸你,你太幸运了。”Candy的口气绝对是发自内心的羡慕,脸上的表情也是货真价实的崇拜。“…………”思念一旦开始,我的大脑就好像中了病毒的机器,再也无法控制。我走了一个下午的神,我把何雅和我的点点滴滴反复回想,从第一次遇到何雅开始一直想到何雅和二姨相遇。我知道二姨之后还遇上了徐焕恩,不过这种不愉快的记忆,我当然就跳过了。晚上我没有加班,把陈浩约了出来吃饭,虽然这小子总是失恋,可是这至少说明陈浩很擅长于开始一段恋情,只不过维护能力差了一点。我把我和何雅的故事讲给他听,然后问他我是就此放弃,等待时间来消除我的记忆好呢,还是应该像个男人一点,不管结果如何,追了再说。“她请你坐过悍马,你小子幸运啊,怎么样,那车坐着什么感觉?有没有觉得你就是一个美国大兵,拿着一把M4正在海湾战争的战场上疯狂扫射。”陈浩沉浸在兰博的遐想之中。找陈浩来真是个错误。我敲了敲桌子:“严肃点,跟你探讨人生大事呢。”“哦,不好意思。”陈浩摇了几下头,像是要把那些遐想都甩出脑袋去:“你说她开车请你去打CS的时候,说遇到了你也没追这样的话吗?这个倒是……。”陈浩在刮的光溜溜的下巴上摸了几下。古人想问题的时候都爱摸胡子,现代人虽然把胡子刮了,不过这个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啊。”陈浩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我赶紧坐直身子,期待他的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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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22)& &&&
“你说她打CS的时候用狙击很厉害对吧。那她是怎么用的,是守株待兔地等着,一有人冒头,就甩狙?还是拿着Eagle冲锋,一遇见人,直接从Eagle切换到狙击枪,不开瞄准镜射击?这招超级酷的,我最近就在练习这个,超难的,距离太远之后狙击枪不开瞄准镜射击有偏差,所以你得先有个偏移量才行,可是这个偏移量跟距离还有关系,超级难掌握。还有甩狙,好像从版本1.5还是1.6起就把这个特性消除了,你有看到她是怎么做的吗?”一说到CS,陈浩就像吸了毒的人一样变得很High。叽里呱啦的就是一大通话。“甩狙好像是没了,不过我看她也没有甩,就是移动鼠标把瞄准镜放在你身上再开枪就是了,关键在她的反应超快,你知道那种很狭窄的过道,有的人要过去的时候就会跳过去,这样就算狙中也是打在腿上不会死。可是你只要一跳,还在上升阶段,她就一枪把你毙了,那反应简直就不是人的。”不好意思,我也是个CS迷。“她倒是确实经常拿着Eagle冲锋,一见人就切换到狙击,一枪一个,超级准。有一局她就这样连杀四个,我在旁边看得都爽死了。”我突然醒悟过来:“喂,搞什么呢,就知道不该找你,这顿饭我不请了,你付你自己那份。”最后一句话击中了陈浩的要害,他立马严肃起来:“你觉得她精神方面正常吗?”陈浩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比如说她脑子有没有问题?”我很奇怪陈浩问这个干什么:“怎么可能有!就冲她打CS这么厉害,也应该知道她脑子很灵的。”“那你还问我追还是不追,你看,”陈浩高高举起左手,“一边是超级有钱,身材健美的大帅哥。”陈浩伸出右手到膝盖的位置:“一边是超级没钱,身材不怎么健美,长相跟人家比就好像金刚一样的家伙,如果不是脑积水后期的严重病人……。”看我眼色不对,陈浩很知趣地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小心翼翼地问我说:“饭钱还是你出,对吧。”周四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说是电视台的记者,想就昨天救人的事采访我一下(我和Rachel的联系方式是在作笔录的时候留下的)。这件事里面付出最大的是何艺,我只不过是拿何艺的慷慨借花献佛而已,何况我做得还不光彩,都想到跑路了,我当然没有脸接受采访,我告诉他们何艺的联系方式,让他们去找何艺。周五下午我接到陈浩的电话,他问我想不想去看美女们,陈浩特别强调了一下那个“们”字。“想象一下那个波涛汹涌的壮阔场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浩用充满童话气息的语言向我描述着那个天堂般的美好景象。实际上那是某个国际知名的服装品牌做的一个慈善晚会,晚会的门票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元一个人,这些门票收入将会捐给白血病基金会用于救助病人。晚会上还会有一个很有意思的拍卖活动,到时候会有许多美女穿着这个品牌的晚礼服到场,然后美女们一个个依次出场,到场的客人就可以互相竞价,谁出的价钱高,谁就可以有幸与美女共舞一曲,当然,这些钱也都会捐献给白血病基金会。陈浩要我去看的就是这些美女,我们自然不可能付门票进去。陈浩碰巧有一个朋友在这个品牌旗下工作,正好负责这次晚会的安排组织工作,所以我们可以作为侍者进到晚会里去。“怎么样,去吧,就是端端盘子而已,很容易的。而且咱们只用干一会儿,等美女出场的时候我们就不用做了,专心看就行了。”陈浩在电话那头劝我说。“当然去了,那些白血病人多可怜啊,为了伟大的慈善事业,我怎么能不去呢?”能来那场晚会的都是上海市精英中的精英,一个个气宇轩昂,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我还看见了我上个公司的总裁,当然了,他不认识我,尽管我害的他曾经亲自跑到移动公司去赔礼道歉。我和陈浩只干了一个小时就换班了,随后我就和他混迹在一堆成功人士中混吃混喝,晚会的食物其实很简单,只有一些烤的小饼干和一些可乐之类的饮料,有一些葡萄酒也是很一般的牌子,毕竟是慈善晚会,不会搞的有多奢华。一直到十一点我们期待已久的美女们才开始出场,每支舞曲的起拍价是四千元,每次加价额度不少于五百,看来美女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奢侈品。盛装打扮下的美女们宛如跌落凡尘的天使,准确的说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绅士们很有风度地报着价格,一般来说有人喊到八千块就不会有人再和他争了。我和陈浩则很没风度地拿着相机在那里一个劲的猛拍。第十一位美女出场的时候,我拿着相机的手僵在了空中,晚会上的音乐声和人声突然间好像变的很遥远,时间也似乎停滞下来。何雅脸上带着圣洁的微笑,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站在台上。我突然觉得我应该为白血病人做点什么,我飞快地计算了一下我现在的收支状况,这个月的工资刚到手,除去给妹妹的生活费还有给家里的一些钱,如果我接下来的几个月或者说几年都吃青菜挂面的话,我还是可以负担起和何雅共舞一曲的费用的。我问陈浩:“你现在有八千块能借给我吗?”一提到钱,陈浩非常的警惕:“有是有,可你想干什么?”这时候价格已经有人报到了七千块,我抓住机会喊了一句八千。按照前面十位美女竟价的惯例,应该不会有人和我争了,本来就是慈善晚会,不会出现恶意攀比的情况。陈浩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疯了吗?八千块就跳三分钟……。”
不顶就不发了!
去。  “怎么样,去吧,就是端端盘子而已,很容易的。而且咱们只用干一会儿,等美女出场的时候我们就不用做了,专心看就行了。”陈浩在电话那头劝我说。  “当然去了,那些白血病人多可怜啊,为了伟大的慈善事业,我怎么能不去呢?”  能来那场晚会的都是上海市精英中的精英,一个个气宇轩昂,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我还看见了我上个公司的总裁,当然了,他不认识我,尽管我害得他曾经亲自跑到移动公司去赔礼道歉。  我和陈浩只干了一个小时就换班了,随后我就和他混迹在一堆成功人士中混吃混喝,晚会的食物其实很简单,只有一些烤制的小饼干和一些可乐之类的饮料,有一些葡萄酒也是很一般的牌子,毕竟是慈善晚会,不会搞得有多奢华。  一直到十一点我们期待已久的美女们才开始出场,每支舞曲的起拍价是四千元,每次加价额度不少于五百,看来美女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奢侈品。  盛装打扮下的美女们宛如跌落凡尘的天使,准确地说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绅士们很有风度地报着价格,一般来说有人喊到八千块就不会有人再和他争了。我和陈浩则很没风度地拿着相机在那里一个劲地猛拍。  第十一位美女出场的时候,我拿着相机的手僵在了空中,晚会上的音乐声和人声突然间好像变得很遥远,时间也似乎停滞下来。何雅脸上带着圣洁的微笑,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站在台上。  我突然觉得我应该为白血病人做点什么,我飞快地计算了一下我现在的收支状况,这个月的工资刚到手,除去给妹妹的生活费还有给家里的一些钱,如果我接下来的几个月或者说几年都吃青菜挂面的话,我还是可以负担起和何雅共舞一曲的费用的。  我问陈浩:“你现在有八千块能借给我吗?”  一提到钱,陈浩非常的警惕:“有是有,可你想干什么?”  这时候价格已经有人报到了七千块,我抓住机会喊了一句八千。按照前面十位美女竟价的惯例,应该不会有人和我争了,本来就是慈善晚会,不会出现恶意攀比的情况。  陈浩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疯了吗?八千块就跳三分钟……。”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八万。”晚会上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声音的发源处,徐焕恩端着酒杯,很绅士地微笑着冲人们点了一下头。何雅笑意盈盈地走向徐焕恩,两人漂漂亮亮地旋到了舞场中央。从始至终,何雅都没有注意过我一眼,即使在我喊价格的那一刻,何雅的目光也没往我这边移一下。天鹅已经回到了属于她的天空,怎么可能看得到地上那只痴痴望着她的癞蛤蟆。  生活突然变的索然无味,我对后面的美女都失去了兴趣,一个人独自离开了晚会。  这会儿已经快到夜里十二点,我孤零零地站在公车站台上,脑子里想起泰戈尔的那首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才不是什么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你就站在我面前,我却没有钱可以请你跳一支舞曲。物质的距离往往比精神的距离更难以跨越,也更残忍。  我想我以后听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话时再也不会觉得可笑,因为我知道那只癞蛤蟆心里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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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 (26)   不过只走了两步,我就停了下来,重新坐回餐桌。这可是何雅亲手做的,而且还是她第一次做的。不管了,我打定主意,不管它是穿肠毒药还是刮骨钢刀,我也一定要……,尝一尝。吃完当然是绝不可能了。  虽然我只夹了很小一筷子,不过还是吃得我伸脖子瞪眼,手艺能差到这份上也真不容易。我喝了好大一口水,好不容易才把这口咽下去,门铃就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何雅不会这么快就回来吧,我赶紧端起那两盘东西跑到厨房,上下左右看了看,放到碗橱的最高处,这才跑出来打开门。  门外是一大束玫瑰花,原来是花店来送花的。我骗那送花的人说我是何雅的哥哥,跟他聊了几句,这才知道徐涣恩从认识何雅那天起每天都会送一束玫瑰花过来。  那个送花的人看来很健谈:“你妹妹可真有福气,你知道送花这个男的有多帅吗?简直帅到没有天理呀。”  这家伙也太不会察言观色了,我心里生起一股怨气,签字的时候把纸都给戳破了。我倒拎着那束玫瑰花走回屋,很想要把这束花放到微波炉里烤一烤,不过想想这种行为太小人,于是只把花往厨房的洗碗池里一扔,回书房去修我的电脑了。  何雅和杨晓兰有说有笑地回来时,我终于把机箱盖给想办法打开了。我走出书房,去迎接杨晓兰。  “你来……啦。”我的眼睛有些发直,杨晓兰的头发脸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衬托出玲珑有致的身材,同卖羊肉串时蓬头垢面的样子比起来,简直就是被施了魔法的灰姑娘。  杨晓兰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躲闪开我的目光。我这才意识我的失态,连忙定了定神,顺便把快要流出来的口水吞了下去。  何雅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很热情地领着杨晓兰往书房走:“电脑在书房里呢。”经过我身边时,何雅的脚很自然地踩在我的脚背上,还顺势使劲磨了两下。  我一瘸一拐地跟着进去,把何雅的显示器接到我机箱上,开了机。这才很随意地向何雅提起徐涣恩给她送了束花过来。  “哎呀,你怎么能把花放到洗碗池里呢。”何雅冲到厨房里,很是心痛地喊。  我气得牙根直痒痒,不过表面上还是一脸无辜:“我不知道花瓶在哪,而且洗碗池里不有水吗?正好让花保持新鲜。”我心里恨恨地想:要不是微波炉小了点,哼。  何雅有些哭笑不得地瞟了我一眼,很小心地捧起那束玫瑰花走到客厅里,拿起一把剪刀很仔细地把那些玫瑰花一株株剪短,再小心翼翼地把剪短的花放到花瓶里,好像这些玫瑰花都是玻璃做的,一不小心就会碰得粉碎。  我在旁边看不下去了:“至于那么小心吗?搞得跟拆炸弹一样。”  何雅美滋滋地剪着玫瑰花,看也不看我一眼:“你懂什么,人家好心好意地给我送花,我当然要认真对待才是了。”  我很鄙夷的“切”了一声:“还好心好意,这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作风好不好,天天送花,轻浮。”  “作为男人,看见喜欢的女孩子本来就应该主动才对,送花就是一种主动。如果你非要管这个叫轻浮,那我就喜欢这种轻浮。”  何雅仔细地把所有的花都插好,很陶醉地欣赏了一会儿,又把鼻子凑近去闻了闻,赞叹说:“好香啊。”  再看下去我会全身经脉尽断而亡的,我转身去书房帮杨晓兰写简历去了。  杨晓兰的简历写起来还有点麻烦,关键是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可写,学历就不说了,自考就自考吧,吴士宏不也是自考吗。但是相关经验呢,杨晓兰做过餐馆的服务员,保险推销员,卖过衣服,最近一年则是一直在卖烤羊肉串。要把这些都写在应聘会计的简历上,估计会被收信的人当作是病毒。  我俩在那冥思苦想的时候,何雅走了进来,知道问题后,何雅很轻松地摆了摆手:“我当有什么大不了的,编不就行了,你卖衣服,卖羊肉串不也要记帐吗?你就说你曾经在服装行业和餐饮行业从事会计工作不就好了,你再想几个公司的名字,再编几个案例用来应付面试就好了。”  杨晓兰可没有何雅这么邪恶,有些迟疑地说:“这样骗人好吗?”  “没关系了,每个人面试的时候都会撒谎的。”何雅边说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比如说他吧,他是被上个公司炒掉的,可是面试的时候他会说他是被炒掉的吗?肯定不会吧。”  怎么拿我当反面教材,我很不服气:“我是被陷害的好不好?”  何雅“哈哈”假笑了两声:“是,是,你是被陷害的,你在面试的时候也是这么跟面试官说的吧。”  “……”  最终杨晓兰同意了何雅的看法,于是她的简历上有了两年的会计经验,一年是在何雅服饰有限公司,还有一年是在晓兰烧烤。  何雅对会计这一行似乎挺熟悉,编工作经验的时候出了不少力,嘴里专业术语不断,什么“勾稽关系”,“现金流量表”,“留存利润”,跟杨晓兰两人在那里聊的热火朝天,我在旁边一句话都插不进去,深切体会到做文盲的痛苦。  做完中文简历后就该做英文简历了,我想到何雅曾经在国外生活过,提议说:“你来帮忙写吧,你在国外呆过,英文好。”  “我很愿意帮忙,可是你要知道,一般中国人的英语其实都不太好,太完美了会招人怀疑的,还是自己写好一些,当然,你可以帮帮她。”  我发觉何雅身上真是一点传统的美德也没有。更气人的是,何雅说这话的时候还一脸真诚。  杨晓兰没有说话,埋着头开始打英文简历。我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惭愧。杨晓兰的英文不管是用词,还是句式都要比我用的漂亮多了,那些专业的会计英文术语我更是连看都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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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27)   我看了一眼何雅,她的表情看起来也很惊讶。  “你写的太好了。”我由衷地赞叹:“你是怎么学的英文?这简直跟那些出过国的海龟差不多了。”  听到我的夸奖,杨晓兰有些羞涩:“真的吗?你可别误导我。”  我看见何雅有些不满地看了我一眼,我心里突然感到一丝莫名的愉快,我决定表现的再夸张一点,好好打击打击何雅的嚣张气焰。  “当然是真的了。”我自己都被自己声音的肉麻给吓了一跳:“你真的太厉害了,你要是有机会出国的话,英文比有些人的不要好太多。”我边说边不经意地瞟了何雅一眼。  何雅并没有如我预想的那样瞪我,反倒是有些神秘地冲我笑了笑,搞得我心里打起鼓来。  做完简历已经快到吃中饭的时间,何雅兴致勃勃地提议说难得三个人碰在一起,不如买些菜回来一起做着吃。看来何雅现在做菜的兴致很高,我正打算说我最近在减肥,午饭就只吃生黄瓜好了,杨晓兰却很主动地提出她愿意承担起做饭的责任,既然这样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杨晓兰烧饭做菜肯定是达人。  从杨晓兰围上围裙开始切菜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判断完全正确。杨晓兰的刀法绝对属于宗师级,只见刀光闪闪,每一刀都堪堪擦着手指切下去,何雅在一旁大惊小怪地惊叫连连。  虽然厨房里已经有了两个女人,我仍然没有闲着,在一边帮忙淘米洗菜什么的。尽管我老妈因为家里穷连初中都没有上完,可她追求男女平等的思想绝对不输任何接受过西方文明教育的知识女性。  我还没灶台高,我妈就要求我在做饭的时候负责淘米和择菜。等我两个妹妹能干活的时候,每次做饭我们家那小小的厨房里都会变得很热闹,有时候我爸都看不过去了,强烈要求我们三兄妹立即离开厨房,不要添乱。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我爸被赶出厨房,然后负责饭后的洗碗工作。  何雅刚开始也在一起帮忙,不过何雅做菜是够笨的。就拿削土豆来说,何雅居然是拿起一个大土豆,上下左右前后六刀把土豆切成一个长方体完事,然后还振振有词地说土豆是方的才不会乱滚。切出来的土豆片也会大小均匀。  切豆腐就更夸张了,何雅居然把一只手背到背后,用酒店里侍者给人倒酒的姿势很缓慢的一刀,又一刀,好像她切的不是豆腐而是自己的肉一样。  我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拿起豆腐教她说:“你应该把豆腐放在手上,然后动作也可以快点,不然等你切好,豆腐都臭了。”我边说边示范给何雅看。  何雅很紧张地叫起来:“可是这样会切到手的,你小心一点。哎呀。”  “你怎么这么笨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有种翻身农奴得解放的感觉,想不到何雅也会有这一天,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教训何雅说:“得了,赶紧出去吧,别添乱了,该会的一样不会,羽毛球,游戏倒是打的蛮好啊。”  何雅轻轻挥了一下手中的刀,嘴唇动了动,用口形告诉我:“你给我等着。”  我看到一道流星在何雅的眼睛里划过,看来吃完饭我得跟杨晓兰一起走,不然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  何雅退出了厨房,留下我和杨晓兰两个人在厨房里你炒菜来我放盐,你切肉来我剥蒜,说说笑笑的一派热火朝天。  我把第一盘炒好的菜端出去的时候,何雅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上去有些闷闷不乐,我故意视而不见,学着何雅起先闻玫瑰花的样子,把鼻子凑拢那盘菜,深吸了一口气,很夸张地说:“好香啊。”  我话音刚落,一个沙发垫子就直冲我飞了过来。何雅紧跟着从沙发上跳起来,杀气腾腾地抓起另一个沙发垫子直奔我而来。  我赶紧往厨房跑,杨晓兰这会儿突然在里边叫了一声说:“这是什么东西呀?”  杨晓兰的手里端着一盘何雅早上做的七步断肠散,看来是她刚才从碗橱里拿盘子的时候翻出来的。  “这是用来喂宠物的吗?”杨晓兰闻了闻,问何雅:“你养宠物了吗?是猫还是狗啊。”  我看见何雅的脸有些发红,能看到何雅出糗,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我幸灾乐祸地说:“哈哈,打死你都想不到的,这其实是……。”  “这其实是药老鼠的。”何雅抢过话头,同时接过盘子放到一边:“你赶紧盛菜吧,要糊了。”  杨晓兰刚转过身去铲菜,何雅就死命一脚跺在我脚背上,又在我胳膊上玩命似的掐了一下,我忍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吃饭的时候,我一个劲地夸杨晓兰做的菜好吃,这也不全是为了气何雅,杨晓兰的手艺的确很好。  杨晓兰被我夸得很不好意思,谦虚说:“其实是何雅的厨具很好用,我还是第一次用这么高档的厨具呢。”  “不不不,跟这一点关系没有。”我很肯定地说:“同样的厨具,换个人炒出来的就成药老鼠的毒药了。”  桌子底下传来一声沉闷的跺脚声,还好我早有准备,已经藏好我的两只脚,躲过了这一记超必杀。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饭很快吃完,杨晓兰也要走了。我本来想跟杨晓兰一起溜掉,可惜不管我说什么,何雅也一定要我修好电脑才可以走。  送杨晓兰出去的时候,何雅很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好好修电脑啊,等我回来。”  我真后悔我刚才太得意忘形,事已至此,我只好期盼着能把电脑修好将功赎罪。  我把何雅机箱里面的内存,硬盘一个个拆到我的机箱上测试,最后终于发现是主板坏掉了。我正为找到毛病而欢欣鼓舞,就听见钥匙在锁眼里转动的声音,随后屋门被关得震天动地的响。  何雅横冲直撞地直闯进书房,恶狠狠地看着我说:“电脑修好了没有?”  “还,还没。”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的美女老板 (28)   “是吗?”何雅盘腿在我对面坐了下来:“那你快点修好,我好收拾你。”何雅开始活动手腕,转动脖子。这让我想起非洲草原的狮子,它们在扑向猎物之前总爱舔舔自己的爪子。  何雅热身的同时还不忘恐吓我:“你死定了,我那么辛苦给你做饭,你居然碰都不碰。还有,你这个见色轻友的家伙,从接电话开始你就对我阴阳怪气的,存心出我洋相,还有你看人家的眼神,你个色狼……”  自己都说是药老鼠的,还要我吃。至于说见色轻友,岂不说在何雅面前哪个女孩还能算的上色,何雅自己不也是那种人吗?  “你不见色轻友,你不也故意在徐焕恩面前挖苦我吗?而且你比我过分多了,看见帅哥连声音都变得那么肉麻,还有你打球时的那个样子,恶心,恶心死我了,你怎么那么没羞没臊的。”尽管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可是一想起那天何雅在徐焕恩面前的表现,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听了我这样言辞激烈还附带一点人身攻击的话,何雅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甜甜地笑了起来。我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天哪,这笑容跟一个月前何雅教训那个流氓时的笑容一模一样。尖利的警报声在我的脑子里响了起来,一个声音冲我大喊:“快跑,为了性命,快跑!”  我飞快地站起身,想要夺路而逃,可是因为先前蹲得太久,我的腿有些发麻,刚一起步我就一个踉跄向着何雅倒了下去。  何雅是柔道黑带二段,以她的反应速度和身手,挥挥手就可以把我像布娃娃一样扔到一边去。不过也许是这一切太出乎意料,或者是何雅良心发现不想伤到我,她有些惊慌的“啊”了一声就被我给扑到在地上,我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那一刻,我的嘴唇离她的嘴唇只有两公分那么远。  屋子里突然间变得死一般的安静,世界上只剩下了我和何雅两个人。何雅红润的嘴唇就像是闪着晶莹光芒的宝石,对我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此时的何雅好像也特别紧张,相隔这么近,我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她的鼻息。  亲,还是不亲,tobeornottobe。面对这可能影响到我生死的重大决策,我只花了不到十秒的时间来决定,面对何雅的诱惑,我也只能抵抗十秒钟。也不能全怪我,都是万有引力犯的错。  我慢慢地低下我的头,两公分的距离此时却如同跨越太平洋那么远。何雅此刻显然也万分的紧张,她一动不动地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我,眼皮眨也不眨一下。  眼看我就要实现与何雅亲密零接触的梦想,可是……,唉,我想我一辈子都会为这一刻感到后悔。  我并不是好色如命的色狼,而且我可以指天发誓当时我的脑子里也绝对没有半点带颜色的幻想,可是我的身体却还是在这么亲密的接触中起了反应。我清楚地感觉到我的下面正在快速充血。  我手忙脚乱地从何雅身上爬了起来,但马上意识到不妥,赶紧又蹲了下去,捂着肚子装出很疼的样子。  “你怎么了?肚子痛吗?”何雅很关心地问。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里一个劲儿地期盼那玩意儿赶紧下去。  何雅还以为我是痛得说不出话来,有些慌乱地说:“痛的很厉害吗?我扶你到床上去躺一下吧。”何雅边说边伸手来扶我。  这个时候我下面正是最生意盎然的时刻,打死我也不敢站起来。“没,没事。”我赶紧躲开何雅的手,冲何雅笑了笑:“小毛病,一会儿就好了。”  都说大脑是人体的司令部,可是看来并不是每个地方都受司令部的控制,至少现在我越是想那里下去,那里越是生机勃勃的热力无限。真是气人,我知道很多男人苦恼的是那里该起来的时候不能起来,谁能想到该下去的时候不能下去也是问题。  偏偏何雅这会又无限体贴:“真的没事吗?让我看一眼行吗?”何雅伸手来摸我的肚子。  我吓得赶紧背过身去:“真没事,一会儿,再等一会儿就好了。”该死的,我真恨不得能马上端盆冰水朝着那泼下去。  何雅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说话,屋子里重新陷入沉默,带着几分尴尬的沉默。好一会儿,我终于可以一身轻松地站起来。  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看何雅,低着头指着电脑说:“主板坏了,只能重新换一块了。”  “哦,好,好的。”我这才发现何雅也很不好意思,有些慌乱地点着头。  “……”  “……”  让人不安的沉默,我可以清楚地听见我和何雅两人的呼吸声。我突然有一种想要把何雅揽入怀中的冲动。可是如果抱她的话,下面不会又起反应吧,或者趁这个机会向何雅表白吗?我正在那胡思乱想的时候,何雅的手机响了起来。  何雅拿起电话看了看,冲我说了声抱歉,走到阳台上去接电话了。  接完电话回来,屋子里那股暧昧的气氛早已烟消云散。何雅的神态也恢复了正常,告诉我说她临时有急事,马上要离开,不能送我回去了。  我很不甘地提起机箱走了出去,心里满是失落,这样一个恐龙灭绝一次才能有的大好机会,就这样被我白白浪费掉了。都说男人的下半身和上半身是分开的,看来这话不假,我还以为我这方面会高尚一点,其实还是一路货色。    星期天的下午,我百无聊赖的在俱乐部里打着乒乓球,对手弱得根本让我集中不起精神。我开始走神,我想起何雅在我钻球桌的时候双手叉腰教训我的样子,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容。我突然有点怀疑我是不是有受虐倾向,怎么想起何雅对我凶反倒觉得很温馨。  杨晓兰拿着那份改过的简历在招聘会上看来很受欢迎,因为她给我打电话来说她今天下午要去面试,想请我帮她顶一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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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29)   我这才知道杨晓兰是晚上卖羊肉串,白天则是在一家酒店打工。这样子都可以一气从自考专科考到本科,还保证每门八十分通过从而拿到学位证,我不禁想起我大学时,不过就多打了几份工就觉得自己多不容易,真是羞愧到想把自己从马桶里冲下去。  杨晓兰做服务员的地方是一家很高档的五星级酒店。我到那的时候她正在一个小型的宴会厅里拖地。看见我来,杨晓兰不停地说抱歉,说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她是肯定不好意思让我这样的白领来做这种扫地端盘子的活。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说白领,我想起网上的一个段子,说如果有人说你是白领,你一定要马上告诉他说:“我不是白领,你才是白领,你全家都是白领。”  上大学那会儿我曾经穿着胶皮连体衣去疏通下水道,站在淹到我胸口的污水里干了三个小时,差点没被臭气给熏背过去。相比起来,在五星级酒店里拖拖地,端端盘子,这跟我平时上班敲键盘并没有多大区别,而且还不会得颈椎病,键盘手之类的毛病。  杨晓兰很感激地说了声谢谢,又告诉我说本来她今天下午是没事的,可是这家酒店老板的公子突然要开一个聚会,所以才又给她安排了活干。  说到这的时候,酒店外一溜儿驶来好几辆车,紧跟着短短的几分钟内又驶来不少车。其中minicooper就有四辆,齐刷刷地停了一排。从车上下来的都是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帅哥美女,一个个衣着鲜亮,打扮入时。要不是已经知道这就是那个酒店公子邀请来参加聚会的客人,我差点以为是要举办什么时尚大奖赛。  这会儿一辆奥迪A6开过来,我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过这辆车一样。等看到徐焕恩意气风发地从车上下来,我的头嗡的一下变大了两圈,我没有这么背吧,怎么他也来参加这个聚会?  事情马上变的更糟,杨晓兰有几分兴奋地指着徐焕恩说:“看见了吗?那就是我老板的公子,长的很帅吧。他爸妈可有钱了,这样的酒店就有好几处,而且还在全国投资有好多房地产,资产好几十个亿呢。”  我还一直想当然地以为徐焕恩不过是一个小公司的小老板,手下有那么十几个人七八条枪而已,可没想到他居然有一个这么豪富的家庭背景。几十个亿,天哪,以我老爸老妈的收入,要有几十个亿的话得从元谋人的时代干到现在。  更气人的是我居然要给他端茶送水,这太让人不能接受了。可是之前杨晓兰一再地说在她找到新工作之前不能没有现在这个工作,不然她老妈的药费就会成问题。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不能出钱,那就只能出力了。  杨晓兰欢天喜地的面试去了。我换上酒店的工作服,接替杨晓兰的工作开始拖地。才拖两下,酒店的一个经理就跑过来催我:“动作快点,五分钟后大少爷就要用这里了。”这经理长得白白胖胖的,样子就像个蚕宝宝。  我很卖力地拖起来,可是那个死胖子居然开始在旁边唧唧歪歪:“用点力,用点力,你没吃饭怎么回事,拖个地怎么都怎么操蛋。”  怎么无缘无故就骂人呢,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凶的经理,上一个公司开除我的时候也没这么不客气啊,我很想回他一句:你才操蛋。不过想想杨晓兰的饭碗,还是忍了吧。  接下来的几分钟,这个经理把宴会厅里忙碌的服务员挨个训了一遍,看来训下属是他的爱好,当年秦始皇修万里长城的时候这家伙一定是监工,孟姜女的老公说不定就是他给逼死的。  宴会厅的门被人推开,徐焕恩在众人地簇拥下众星拱月般走了进来。我闪到宴会厅的角落里,免得被他认出来。  徐焕恩也无暇注意到我,他的身边一直都围着好几个花枝招展的美女,那几个美女在徐焕恩面前的表现比那天晚上何雅的表现还要肉麻得多,面对这样一个大帅哥,还有几十亿的家产可以继承,我要是个女人也会使劲往徐焕恩跟前凑的,恶心死他。  这个聚会上的男女们显然都是来自和我完全不同的世界,男孩子们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在新西兰游览指环王拍摄地,在大堡礁潜水,开着沙地车在撒哈拉沙漠上驰骋。女孩子们则热烈地讨论着Gucci的手袋,阿曼尼的时装,卡地亚的珠宝,他们说出的每句话都价值不菲,加起来可以抵上上海半年的GDP产值。  当然,徐焕恩始终是聚会的中心,每当他发言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会洗耳恭听,而且徐焕恩发言完毕,一定会有人立即发表一番附和的言论。这简直就像是电影里演的欧洲中世纪的贵族聚会,徐焕恩就是众人的国王,每个人都要向他表示忠诚以讨他的欢心。  聚会进行了几分钟,徐焕恩变得有些焦躁,时不时地去看表,好像有什么急事。没过多会儿,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徐焕恩立即起身迎了上去,聚会上的所有人也都很尊敬地向那个中年妇女打着招呼。  我第一眼看到这个中年妇女时就猜到她就是徐焕恩的母亲,这个酒店的主人。因为她进来时的眼神与别人的很不一样,那是一种君主巡视自己领地的眼神,她的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你感受到她拥有这一切,在这里,她就是女王。  我想起第一次见何艺时她说“欢迎你加入我们”的样子,那种气势就跟现在徐焕恩的母亲一模一样,这就是财富自然而然给人带来的威严感,难怪人人都想有钱。  我端着放酒杯的托盘经过徐焕恩身边时,听见他妈妈用一种很不耐烦的口气说:“已经十分钟了,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在这等她。”  徐焕恩带着几分乞求的口气解释说:“快了,她刚才发了短信过来,说是堵车,你也知道上海的交通不好。”  徐焕恩的母亲对这个答案显然很不满意:“那就应该早点出发才对,她也应该知道上海的交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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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30)   这时候一个男人走过来拿酒,我只好停住脚步,正好站在徐焕恩跟前,我正要把头转过去,徐焕恩已经一眼认出了我。  “王宇。”徐焕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我,口气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里,你在这里工作吗?”  这时候转身跑掉是不现实了,我有些慌张地回答说:“啊,不是,是我朋友临时有事,我来顶替她。”  徐焕恩的母亲毫不客气地插话进来,她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用家长的口吻对徐焕恩说:“你认识他吗?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要跟那些下人和他们的朋友打交道,他们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徐焕恩母亲的话在这里就是法律,她这么一说,所有的人都很配合地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着我,拿酒的那个男人还把身子往后退了退,好像我身上带着炭疽粉一样。  哇靠,我差点怀疑我的耳朵出了问题,什么叫“下人”,我很想提醒徐焕恩的妈妈一声:“大妈,都解放五十几年了,你以为这宴会厅的大门是时空之门吗?”  当然我也只能在心里这么想想,为了杨晓兰的饭碗,她就是管我叫“奴才”,我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喳”一声说:“老佛爷吉祥”。  我端起托盘快速离开,背后徐焕恩在向他母亲解释:“对不起,我上次是在俱乐部里碰到他的,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又不是007。  我去续酒的时候,徐焕恩在走廊里拦住我。  “我想请你帮个忙,待会儿何雅要来,希望你装作不认识她好吗,我想你也看到了,我母亲不喜欢这样。”  搞了半天,这个聚会居然是徐焕恩为了让何雅见他的母亲而举办的,刚才他们口中的“她”居然就是何雅。为什么事情总是在我以为已经很糟糕的情况下变的更糟糕。这件事本来只是帮杨晓兰忙这么简单,怎么突然间就成了我要亲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去见她的未来公婆,我还要在旁边给他们开香槟。  我感觉自己的耳朵瞬间变得和驴的一样长。我很有一种想要劫机来把这间该死的酒店撞掉的冲动。既然如此,也怪不得我不仁不义了。  “没问题啊。”我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  宴会厅的大门被人推开,何雅就像个公主一样缓缓走了进来。我的手一松,托盘滑落,宴会厅里响起一阵玻璃杯破碎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我。  我的眼眶满含热泪。我用我生平最深情的声音呼唤着何雅的名字,然后狂奔过去,犹如青藤缠树一般,一把抱住何雅。我激动的开始抽泣,我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大声说:  “你怎么会在这?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看不见你了呢。”  遐想结束。我忍不住怪笑起来,要把事情做好对我来说是难了点,可是要把一件事搞砸,那可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十分钟后,宴会厅的大门被人推开,何雅满脸焦急地跑了进来。  “对不起,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何雅有些慌乱地道着歉,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何雅从来都爱穿那种有些宽松的衣服,这次也不例外,相比起其它女孩子成熟性感的穿着,何雅在这个聚会上看上去很有些幼稚。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何雅也更显得清新脱俗,至少在我眼里,从何雅进来那一刻起,别的女孩子就立马成了庸脂俗粉。  徐焕恩满脸笑容地走上去迎接何雅,聚会上的女孩子们都一脸嫉妒地看着何雅,男孩子们则是一脸惊羡的表情。  我看着徐焕恩和何雅一起并肩走向他的母亲,突然间失去了捣乱的动力。他俩外形真的是太般配了,宛如童话中的王子和公主,酒店是他们的城堡,聚会上的人是他们的大臣,我则是一个喂马的马夫。  做人还是厚道一点吧,何雅能够找到徐焕恩这样的白马王子,我应当祝福他们才对。嗯,我还是只祝福何雅好了,至于徐焕恩,我会一直诅咒他直到他形神俱灭或者我形神俱灭为止。  我退到一角,远远地看着他们三个人在那里交谈,何雅的脸上一直都挂着礼貌的微笑,徐焕恩母亲的脸上却是一副喜怒难测的表情,很像电视剧里古板的皇太后。  徐焕恩母亲转身去拿什么东西的时候,我看见徐焕恩飞快地俯身到何雅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我的心里感到一丝不爽,我讨厌看到别的男人对何雅亲昵的举动。  何雅却突然把头扭了过来,眼光在宴会厅里扫视着,彷佛在搜寻什么,我赶紧转过身去免得让她看到。  可是何雅却开始兴高采烈地叫我的名字:“王宇,王宇。”何雅边叫边跑到我身边拍了我一下肩膀。我看到徐焕恩有些吃惊地张大了嘴,聚会上的其他人也都向何雅投来惊异的目光。  “你真的在这,徐焕恩刚才说你在当服务员我还以为他骗我呢。”何雅一脸的兴奋,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表情。  “哇,你穿这身很帅嘛。”何雅饶有兴趣的一会儿碰碰我帽子,一会儿碰碰我衣服,她转向走过来的徐焕恩:“有没有相机,有没有相机?我要和他合一张影。”  徐焕恩的表情有些尴尬:“何雅,我妈有事想跟你单独谈谈。等会儿再照吧。”  走开的时候,何雅还不忘回过头来叮嘱我:“待会完了别走啊,我一定要把你这样子照下来。”  我看着徐焕恩母子和何雅一起离开了宴会厅,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他们要谈什么?难道是谈婚事吗?不会有这么快吧,可是都已经带来见家长了。  这会儿陈浩打电话过来,兴致很高地说今天晚上想跟我聚聚。我没好气地说最好再带两包毒鼠强,一人一包吃了好上路。  陈浩听出我口气不对,好奇地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今天下午的事大概给他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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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 (31)   “你说那个男的是谁,就是上次慈善晚会上花八万块请何雅跳舞那个家伙吗?”  “是啊,我今天才知道那家伙居然出身豪门,亿万富豪。”  “又是那个王八蛋。”陈浩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愤怒,原来陈浩的上个女朋友就是被徐焕恩用糖衣炮弹给拐跑的,这才三个月不到,这小子居然又把黑手伸向了何雅。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就知道老天爷是公平的,那样帅又有钱的家伙如果不是同性恋,自然就该是个花花公子。上帝关上一扇门的时候的确还会给你打开另一扇门。  “太好了,太好了。”我兴奋地在电话里叫起来。  陈浩估计有点出离愤怒了,他刚跟我讲完他的女朋友被徐焕恩拐跑,我就在这边格外兴奋地大叫“太好了。”我听见陈浩在电话那头咆哮着要过来跟我决一死战。  我花了点时间向陈浩解释清楚,然后让他赶快过来,好跟我一起去揭穿徐焕恩这个花花公子的假面具,依何雅的暴虐性格,知道真相后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像对待那个流氓一样秒杀徐焕恩的。  “怎么样,你难道不想看那个小子被何雅揍吗?我告诉你,比看武侠电影有趣多了。”  陈浩毫不犹豫地打了个的,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我给何雅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我激动的说话都有点哆嗦。  何雅的声音很小,应该还和徐焕恩母子俩在一起,“我就在旁边的咖啡厅里,左起第二个包厢,有什么事吗?”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我用何雅经常对我的语气回复过去,然后立即挂了电话。  我和陈浩如同路见不平的梁山好汉,气势汹汹地直奔咖啡厅而去,门口的侍者来拦我们,被陈浩轻轻一划拉就给拨到一边去了,多年的摔跤可不是白练的。  我们闯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徐焕恩的母亲很快反应过来,斥责我们说:“谁叫你们进来的,给我出去。”  我甩给她一个白眼,蔑视权贵的感觉真好。我抓住何雅的手臂。“你起来,不要靠近这个家伙。”  何雅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很乖地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后。  徐焕恩有点动怒了:“你们想干什么?我叫保安了。”  “叫警察也不怕你。”陈浩双手猛地拍在桌面上,桌上的咖啡杯都给震地跳了起来,陈浩虎视眈眈地看着徐焕恩说:“还认识我吗?”  徐焕恩看了看陈浩,摇了摇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装的真像,你不当演员真是可惜。”陈浩一阵冷笑:“花成灰我也认得你,你抢我女朋友也就算了,居然又来打我朋友的主意,我告诉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焕恩有些吃惊地发了一会儿愣,然后有些抱歉地说:“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你一定认错人了,我有个双胞胎弟弟,他老是在外面惹事生非,我为他所做的事向你道歉……。”  我大声的“哈哈”了两声,打断了徐焕恩的话:“双胞胎,你当我三岁小孩啊,你还不如说是有人偷了你的DNA,克隆了一个你出来。”骗鬼也没有这么骗的,这么烂的借口也好意思往外说。  要知道双胞胎的出生概率是十万分之一到二十万分之一,我老板是双胞胎,我妹妹是双胞胎,我喜欢的女孩子是双胞胎,然后抢走我喜欢的女孩子的家伙居然也会是双胞胎,这样几率的事是个什么概念,那就好像一只猴子在键盘上乱打一气,居然打出了《红楼梦》一样,理论上有可能,实际决不可能发生。  我们的声音很大,宴会厅里的人这会儿也都围了过来,我心里很得意,越多人越好,看你嚣张。  我一脸正气地教训徐焕恩说:“我警告你,以后离她远点,以为你有钱就可以乱来。敢骗我的朋友,我饶不了你。”  说完,我拉起何雅就往外走,何雅很听话地跟在我的身后。刚走到门口,一个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如狼似虎的保安。  “妈,出什么事了?”  我和陈浩对望了一眼,我相信我们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绝望。来人竟然长的和徐焕恩一模一样,只有发型和衣服不同。徐焕恩居然真的是双胞胎,这怎么可能,买彩票的时候怎么没这运气?我还以为上帝给我打开了一扇门,结果这扇门却是通往地狱的。  徐焕恩母亲的嘴唇都气得发白了:“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和这些人打交道。还有你。”徐焕恩母亲用手指向何雅:“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这简直就是一帮地痞无赖。把这两个人给我哄出去。”  五星级酒店的保安自然也是五星级的,陈浩那么大的个子也像只小鸡一样被他们拎了出去,我就更不用说了。我们两个人被那帮保安给扔垃圾一样,很干净利落地扔到了酒店后门外的垃圾堆里面。  唉,这次我把事情搞砸的能力真是发挥到极致了,杨晓兰的工作被我搞丢了,何雅被我害得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而且更让我难过的是,这次我真的要永远失去何雅了。  奇怪,我怎么对陈浩一点内疚感也没有,我都害得他被人扔垃圾堆了。没办法,谁让他是男人,将来下地狱,他还要陪我一起被拔舌穿喉,剥皮剜心呢,这点事,小意思了。    我俩灰头土脸地从垃圾堆里爬出来。我的心情比这堆垃圾还要糟糕,陈浩也好不到哪去,只不过他心疼的是他的衣服。  “你看看我刚买的G-star啊,这可花了我几千大洋。”陈浩把这一切归罪到了何雅身上:“我就不明白,何雅除了长的漂亮点,有什么好的,性格那么差,动不动就动手打人,而且一个女的,拳击,乒乓球那么厉害干什么?自己整天的游手好闲,一分钱不挣,花钱还那么夸张,还开悍马,这样的女人你去招惹干什么,看到下场了吧。哎呀,我的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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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老板 (32)   “我赔你就是了,一件衣服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看见陈浩那壮硕的身躯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比抛光的复印纸还要白。我俩战战兢兢地转过身,何雅一脸挑衅地看着陈浩。  “不,不用了。我,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聊。”然后陈浩这个贪生怕死的家伙就跟老鼠一样贴着墙根溜走了,边走还边往后看,生怕何雅扑上来给他一拳。  我不敢看何雅,低着头看着地面。心里祈祷着何雅不要打我的左脸,这几天我左边有点牙疼。  何雅没有动手,反倒是很平静地问我:“今天的事,你不觉得你需要解释一下吗?”  海啸来临前的大海是最平静的。何雅一定正暗中积蓄着力量,待会儿她会怎么对付我呢?龙虎乱舞,天地霸王拳?  我也想像陈浩一样跑掉,可是我能跑过何雅吗?我对这一点还真没把握。唉,算了,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我嗫嚅着说了一句“对不起”。  何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向我走了过来。  为什么要叹气?是为我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吗?  我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我也是为你好,我哪想得到他是双胞胎?这世界上的双胞胎怎么都到这来了?”  “我跟他道歉还不行吗?”  “美女动口不动手啊!你再过来,我要喊救命了。”  何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么紧张干什么,谁要动手了。――你没受伤吧?”  “没,没有。”我有点不明白何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点都不生气吗?  “走吧,我请你吃饭。”  捣了这么大的乱还有人请吃饭,这也太不合逻辑了。  等等,何雅想干什么?是先要吃饱了,才有力气扁我吗?  “为什么?”我很警惕地问。  “感谢你啊。虽然结果不好,但是你的心意是好的。走吧。”何雅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也被他们赶出来了吗?”我有点担心地问。  “不是了,我专门出来看你的。你到底走不走,等我过来踢你屁股?”何雅已经走到了我的前面,我赶紧跟了上去。  看来今天也不是这么倒霉,居然还能让何雅请我一顿饭。何雅请客,不知道会去什么高级的餐厅呢?早知道刚才该表现得更大义凛然一点,再摆个造型什么的。  “你身上什么味道啊?这么臭。”车上,何雅皱着眉,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  “刚被扔垃圾堆里,肯定臭。”  “被扔垃圾堆里了吗?”何雅开心地笑了起来。  经过一家服装店时,何雅停下车。  “你干什么?”  “给你买衣服换上,不然待会儿这么臭,怎么吃得下东西?”  很快,何雅就带着衣服回来了。  我接过来。  “啊,这也有必要换吗?”何雅居然还买了一条内裤。  “当然了,快点换吧。”  我坐着没动,隔了一会儿,我小声对何雅说:“可是,可是你不是该下车吗?”  “谁爱看你啊?”何雅抱怨了一句,很不情愿地下了车。  我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先前的脏衣服穿着是不舒服,现在好了,可以心情愉快地去吃大餐了。何雅会请我吃什么呢?龙肝凤肚还是人参果?  结果何雅带着我来到了一家肯德基的门口。  就这样啊。不过能和何雅一起吃饭,还是很开心了。  可是杨晓兰那边怎么办?待会儿该怎么跟她说呢?  因为不想让何雅和徐焕恩在一起,所以把你的工作牺牲掉了吗?这样的话我可说不出口。  或者就不告诉她算了,等到明天让那个死胖子告诉她,可是这样就更糟了。  要是杨晓兰这次面试很成功就好了,那我就可以很高兴地告诉她:“你不用去辞职了,我已经帮你把这道手续省掉了。”  “色狼,你太嚣张了吧,我还坐在你对面呢。”何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这才发觉刚才发呆的时候我的眼光正好落在相邻桌上一个女孩的手上。我赶紧收回目光。  “变态啊,还盯着人家的手看,男人不都是该看胸的吗?”  这个时候是说不清楚的,我低下头,把目光牢牢聚焦在面前的两条鸡腿上。  “你很喜欢女孩子的手化妆成那样吗?”何雅声音突然又温柔起来。  我再次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儿的手,这才注意到她的手指上画着粉红色的凤凰花纹。  “你还敢看。这顿饭我不请了。你出你自己那份,还有我的。”  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跟何雅吃完饭后,我在二姨的俱乐部外找到了面试回来的杨晓兰,她已经摆好羊肉摊开始做生意了。  “你来了,今天下午辛苦你了,真是太谢谢了。”看见我过来,杨晓兰很热情地冲我说。  看起来心情不错,面试应该也进行得很顺利才对。  “不用谢,不用谢。”我这可不是礼貌,是绝对的真心实意。  “怎么样?你面试还好吗?”我尽量让我的语气听起来不显得过于关心。  “失败了。”杨晓兰翻动着手里的羊肉串,头也不抬地回答我说,“他问了我好多很实际的问题,我基本上都没答上来,骗人真不容易,我没有工作经验一下就被看出来了。”  杨晓兰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伤心,好不容易才盼来一个面试,这样就黄了,谁都会失望的。  “没关系,慢慢来,总有一天你会成功的。”我心不在焉地安慰着杨晓兰,心里打算着怎么样才能以最委婉的方式告诉杨晓兰她酒店的工作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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