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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姜两家的世纪婚礼,初定时轰轰烈烈。
退婚时,也闹得沸沸扬扬。
谁都知道姜家那位骄纵大小姐对自己的未婚夫傅嘉远好像挺满意。
即使对方敷衍了事,她依旧乐此不疲,亲力亲为准备两人的订婚礼。
就连朋友都笑她,像是一个人的订婚礼。
订婚前夕,姜虞撞到傅嘉远和自己的闺蜜在酒店厮混,傅嘉远将闺蜜护在身后,对姜虞冷嘲热讽:
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像你这种骄纵蛮横的女人,没有人想娶。
本以为她会痴缠,姜虞却一笑了之,当场退婚。
傅氏那位高高在上的继承人傅庭礼,向来行事低调,商场上的手腕却是十成十的狠戾。
就连仅仅小他一岁的傅嘉远见到都要毕恭毕敬喊声小叔。
可惜本人性情淡漠,无欲寡情,想要嫁给他的名媛小姐排起长队,他谁也不瞧一眼。
一次家宴,傅庭礼突然说要带女友回家,商讨结婚之事。
众人纷纷猜测是哪家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千金小姐。
然而当傅嘉远看着依偎在他怀里那个红唇媚眸,风姿摇曳的美艳女人,直接愣在原地。
姜虞笑容明艳,扬眸望他:见到长辈,不叫一声?
#当不了你老婆,还可以给你当小婶呀:D#
作天作地小妖精x高冷闷骚大佬
【大概是个女主励志走虐渣苏爽流剧情结果不小心走成了甜宠剧情的故事】
1、1v1,sc,双初恋。
2、订婚关系有名无实,连手都没拉过。
3、古早狗血小甜文,别太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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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富贵花x步步为营老狐狸】
姜窈在圈内出了名的作,相亲对象无数,没一个人能忍她超过三天。
圈子里的公子哥笑言,谁有“福气”娶了姜窈,上辈子一定毁灭过世界。
没过多久,姜窈订婚的消息传出。
一众人抱着吃瓜的态度议论纷纷——
“估计是那个姓赵的小子,前两天见他对姜窈穷追不舍。还以为自己攀上高枝,以后可有他受的咯。”
“就姜窈那脾气,哪个男的能忍?迟早得离。”
“别说忍她的脾气了,她那花钱速度,两天就得破产吧?”
谣言四起,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姜窈的笑话。
可请柬发出的那天,所有人都傻了。
姜窈的结婚对象,竟然是霖城那位高高在上、素来冷面冷情,不食人间烟火的沈氏集团掌权人,沈明礼。
婚后的某次下午茶,有人酸溜溜地问姜窈,和霖城众名媛梦寐以求的男人结婚,是什么感觉。
姜窈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英式红茶,红唇轻启:“勉勉强强吧,他太黏人了。”
众人不禁想到沈明礼那副不苟言笑的冷面孔,怎么也想不出他黏人时候的模样:……呵呵,骗谁呢?
后来这话被有心人传到沈明礼的耳朵里。
沈明礼听罢依旧面无表情,眸光冷彻看不出任何情绪。
其他人心下了然,姜窈不过是好面子,在外硬撑。
俩人商业联姻,沈明礼怎么会对她有感情。
就在这时,沈明礼的手机响起,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薄凉的目光逐渐染上温柔。
挂掉电话,沈明礼淡声与其他人道别:“我太太一人在家睡不踏实,要我回去哄。先失陪了。”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虞,傅庭礼 ┃ 配角:傅嘉远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励志做虐渣苏爽文女主!
萧云飞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什么坏人。喝个酒还不小心被美女给勾搭上,更不小心的是还被她给祸害了,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是自己未来的顶头上司。。。。 更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来逼婚! 开什么玩笑?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他可不想这么早就入土为安。还有大把的人生等着他去享受,大把的美女等着他的滋润。。。。。 “娶我!这钱就是你的了!” 就在他宁死不从之际,一大把钞票砸在脸上,萧云飞心动了。。。。。 (新书期间每日2更,求新老朋友童鞋们的支持!谢谢!) (本站郑重提醒: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
}他是万民景仰的皇帝,我是跌落谷底的废后。
他叫沈玄澈,我叫江云樱。
我们是青梅竹马,少年夫妻。
我八岁那年就入了宫,陪在姑母身边。
沈玄澈的娘亲很早就死了。
姑母心疼他,就把他抱过来养了。
姑母说我是沈玄澈的童养媳,以后要做皇后的。
我问姑母,「当皇后好玩吗?」
姑母说,「当皇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那是雪融春暖的一个日子。
他好像是披着日光走进来的。
他的脸很白,比宣州宣纸还白。
他的眼睛很黑,跟浸了徽州水墨似的。
他有一缕不服帖的发,翘了起来。
那双黑眼睛里有亮亮的光。
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
我把脸埋进姑母的袖子里。
她拉着我的手,问他:「阿澈,樱樱做你的太子妃,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不太高兴。
可我偷偷张眼看他,他对着姑母微笑着,他应该是高兴的。
我彻底动心了,我要做皇后,沈玄澈的皇后。
姑母伸手来羞我,笑着说:「樱樱,记住了,澈哥哥以后就是你的郎君了。」
我跑过去他面前,伸手捋顺他那一缕翘发。
往后,我成天跟在沈玄澈屁股后面跑。
他最开始话很少,不怎么理我。
后来慢慢才跟我说话了。
有一次,他发高烧,烧得都糊涂了。
他的眉毛攥成小山川似的。
我好心疼,小心翼翼地给他擦眼泪。
我学着我娘哄我一样哄他。
「樱樱亲亲你,疼疼你。」
他伸出小尾指,轻轻勾住我的手指头。
还有一次,他好像干错事了。
我也不知道他做错什么了。
烈日炎炎,青砖烫得直冒烟。
我跟姑父姑母求情,可是他们说,「樱樱,你不懂,别掺和。」
可监视的宫人夺走了我的伞。
浓密的眉睫也叫汗水濡湿了。
他的面色很差,脸发青,唇发白。
他差点没稳住,倒在滚烫的青砖上。
为什么姑父姑母那么坏?
他们为什么要欺负澈哥哥?
他伸手撑在地上,挺直了背脊。
他反过来哄我,「樱樱,不哭了。」
他又哄我,「樱樱,南城送了荔枝来,已经冰好了。你先去吃,好不好?」
南城的冰荔枝,比不过他。
我陪他跪,我们一起晕倒了。
他把所有的南城冰荔枝,都给我一个人吃。
就连白芷,他也没给她冰荔枝。
白芷是太傅的女儿,她比我还早认识沈玄澈。
有一次,我们偷偷溜出宫去玩。
沈玄澈把我推开,替我挡了。
他的心口上,落了一个永恒的疤。
他吻了我,在我初潮那一天。
那时,我们去南麓书院听学。
夫子讲完课,大家都收拾书本走了。
我摸了摸凳子,手指上都沾了血。
我坐在位置上,不敢动。
他那天的动作比往常慢了一些。
沈玄澈捧着书往外走,临到门口,他停住了脚步。
我对他掉眼泪,「澈哥哥,我要死了,我流了好多血。」
他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
可他都不喊疼,他从来都不喊疼。
他揩了我坐的凳子,也是一指腹的血。
我顾不上哪里疼,只是以为自己要死了,很不甘心。
我对着他哭:「澈哥哥,我要死了,你亲亲我,好吗?」
他紧紧抱住我,几乎要把我揉入他的身子里。
他颤着唇,吻着我的眼泪。
他说:「樱樱,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的唇笨拙,又温柔地,覆上我的唇。
他的唇,那样软,那样香。
世上,没有比他的唇,更温柔、更香的东西了。
得知真相的我和他,面面相觑。
沈玄澈那白玉一样的脸,好红。
在我及笄那天,南豫跟我告白。
他很早就围着湖边,点了千盏烛火。
南豫这个骗子,他约我来湖边,说是来吃烤鱼的。
而且,约的时候,还约了扶湘、裴琰、顾允。
我和沈玄澈跟他们四个人玩得很好。
扶湘家是西陵数一数二的富商。
顾允家境贫寒,可他天资聪颖。
本来还要约沈玄澈的,可是他这几天不在书院。
可南豫竟然整了这么一出。
其余人不知道死哪去了。
南豫的表白别出心裁,他说,他爹是左相,我爹是右相,我们很般配。
跟我般配的,只有沈玄澈一人。
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我回过头一看,不远处,沈玄澈骑在马上,马上还有白芷。
我还以为他日理万机呢。
她的手攥着沈玄澈的袖子。
我早就知道,他们俩关系好。
只是不知道,好到这样。
她有些颤颤巍巍的,不敢下马。
她一个不稳,整个人恰如其分地落在沈玄澈的怀抱里。
我撇下他们,走去吃烤鱼。
南豫紧跟着我,说我还没给他答复。
我对着烫嘴的烤鱼吹凉气,敷衍他,「再说吧,我饿了。」
沈玄澈忽然朝篝火堆里扔了一块柴,噼里啪啦地响。
白芷说,「澈哥哥,我也饿了。」
我忍不住开口:「你没长手吗?那架子上,不是有烤熟的吗?」
白芷很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又很委屈地看了一眼沈玄澈。
我喜欢沈玄澈,她也喜欢沈玄澈。
我们两个,明里暗里,总是针锋相对的。
我顿时觉得烤鱼不香了。
我扔了烤鱼,骑马走了。
我以为沈玄澈对我的温柔,是独一份的。
他爬了我的窗,闯入我的厢房。
在朦胧的泪光里,看见被他掀开的窗上的大圆月。
根本就不想见到沈玄澈。
我都想好,要告诉姑母,我不理沈玄澈了。
他很淡地叹了一口气,把手搭在我的后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樱樱,生辰哭鼻子,不吉利。」
我转过身,捉住他的手,冲着他的手背狠狠咬下去。
他好像没有疼的知觉,就那样任由我咬。
「沈玄澈,你不要脸。」
他不让我推开他的手,他还把手递到我嘴边。
「樱樱,咬我吧,别把自己气坏了。」
最后眼泪不争气,又吧嗒吧嗒掉下来。
「沈玄澈,我讨厌你。我要跟姑母说,我不要嫁给你了。」
他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没了。
愈发显得那双眼眸漆黑。
「樱樱,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他的声音,冷得都结冰了。
我梗着脖继续说:「我没开玩笑……」
他忽然把我压到床上,双手用力地摁住我的肩。
他锋利的牙齿,咬住我的下唇,反复蹂躏。
最后,他把咬,变为了温柔的吻。
他很凄然地说:「樱樱,不要放弃我。」
他的心口上,还留着一道疤。
我根本就不舍得放弃他。
他原来给我准备了生辰礼物。
他自己雕的,一只樱花木簪。
姑父给他派的活越来越多了。
他的门客也越来越多了。
姑母说,「阿澈的翅膀,越来越硬了。」
姑母说的时候,脸上是沉默的,没有微笑的。
反正他都是太子了,打不打,根本就无所谓。
姑母都说,他会当皇帝的。
可是沈玄澈说,这一仗他必须打。
他说,输了,无非就是马革裹尸。
可赢了的话,他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做太子。
他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娶我。
难道现在他不堂堂正正吗?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没有说话。
我发现,无论是他,还是姑母,总是说话不说完。
我掉着眼泪,骑着马在麒麟山上,偷偷跟了军队很久。
他们在一条河边扎营了。
或许,坐在河边那个挺拔的背影是沈玄澈。
又或许,坐在篝火前喝酒的那个背影才是沈玄澈。
「樱樱,我们打赢了。」
「我现在坐在琥珀川边,给你写信。」
「琥珀川的水很清澈,云映在水里,在飘。」
「琥珀川边长了许多大红花。」
「我摘了一朵,带回去给你。」
这是沈玄澈给我写过最长、最傻乎乎的信。
之前他写的都是,「甚好,勿念。」
有时候,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只有一把枯草,一颗石头,一把沙子。
收到最后一封信的时候,我的嫁衣也绣好了。
大姐姐和二姐姐帮我一起绣的。
大姐姐很温柔,二姐姐有些坏脾气。
她们娘亲是府里的姨娘。
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娘亲。
可这并不影响她们疼我。
我每天数着手指头算沈玄澈的归期。
我等他回来,做他的新娘。
他们都没找到沈玄澈的尸骨,就说他死了。
他们说,他是为了救一个姑娘,跳进险滩急流,被洪流卷走了。
他们把他的一切从东宫里搬出来,一场大火烧了。
他们想抹杀沈玄澈活过的一切痕迹。
我不能让沈玄澈以为,所有人都放弃他了。
我怕他因为没有人惦记,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没有保护住他的一切。
最后只剩下东宫的一个紫檀盒。
里面装了好些樱花木簪。
可做工粗糙,远远比不上他送给我的那一个。
伺候他的李公公说,「太子爷自己雕簪子,失败了很多回。」
我捧着小小的紫檀盒,在大雪里慢慢走。
那时,我还跟他闹别扭。
我以为他忘记了我的生辰。
我的眼睛,好干涩,被揉得发疼。
他们又要立新的太子了。
姑父有四个儿子,没了一个,还有三个。
他唯唯诺诺,胆小如鼠。
他读书很差劲,骑射功夫也糟糕,成天就知道跟宫女厮混。
他不知道搞大过多少宫女的肚子,还害得她们活活被打死。
可姑母力荐他,说他宽厚温和,以后会是个仁君。
她明明说过,阿澈才能成为一代明君。
姑母记性越来越差了,她忘了。
她竟然还说,「樱樱,你做平哥哥的皇后好吗?」
当皇后,想吃啥有啥,想喝啥有啥。
我已经不是那个好骗的小孩了。
难过到站在很高的城楼上。
冰凉的雪花落在我的脸颊上。
我伸出一只脚,悬在空中。
我能不能见到我的澈哥哥呢。
他可能在阴泉路上,没走多远吧。
不知道他的尸骨在哪里受冻。
埋在哪座大山,哪条河流下呢。
我还没看到琥珀川的玄樱花呢。
我不能让他的孤魂流落异国。
沈玄澈肯定不知道他的樱樱这么坚强。
他不知道,我只对他掉眼泪。
我就是想骗他哄哄我、疼疼我。
他们忙着商议我和沈玄平的婚事。
我在一个大雪夜里离家。
大姐姐提着红灯笼蹙着烟眉望我。
二姐姐抱着胳膊踢着雪倚在门前瞪我。
大姐姐肯定要跟我啰唆地讲很久的大道理。
二姐姐肯定要拿手指戳我额头。
里面有她们存了很久的私房钱。
大姐姐说,阿澈是个好孩子。
二姐姐说,阿澈那个傻小子。
她们一直当他亲弟弟一样疼。
其实姑母、父亲、大哥哥以前也疼他的。
可自从沈玄澈忙了以后,他们就越来越不喜欢他了。
到他死了,他们完全遗忘了他。
他的脸上有悲伤的神情。
他跟沈玄澈一起去打仗的。
他说,「沈玄澈跳下去,是因为顾允说,那个落水的姑娘,怎么那么像樱樱。」
可能有人承诺了顾允锦绣前程。
所以,天资聪颖的顾允,背叛了沈玄澈。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
我问裴琰:「为什么,你自己一个人回来?」
裴琰说他被他的父亲敲晕了。
裴琰和我一起上路,去找沈玄澈。
还遇见离家出走的扶湘。
扶湘后母欺负她,她就离家出走了。
扶湘喜欢裴琰,她跟我们一起上路。
虽然路上遇到一些流民、山寇。
四周悬崖峭壁,虎啸猿啼。
读沈玄澈的信,我以为琥珀川是温柔的河。
红得像日暮时天边烧着的晚霞。
我坐在一块巨石上,看奔流不息的琥珀川。
裴琰说,当时,沈玄澈是坐在这块巨石上写信的。
裴琰说沈玄澈一边写信,一边微笑。
我一边听他回忆,一边仰起脸看天空。
我们沿着河岸一路寻找。
到过很多小城、小镇、村子。
我拿着沈玄澈的画像一路问。
「姑娘,人要是落水了,在水里脸都泡肿泡烂了,怎么能认得出原来的模样呢。」
他变成什么样,他都是最漂亮的人。
我们在河岸的许多地方贴了很多悬赏告示。
捞到无人认领的尸体来回报,有赏金。
大海捞针,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每一天,都有人叫我们去认尸体。
扶湘随身带着的钱快烧没了。
在一次混乱中,我从山上摔了下去。
我看见漫山遍野的红蜻蜓。
我摸了摸濡湿的脸颊,手上都是血。
我又检查了一下,手臂、膝盖擦破皮了。
有些野刺扎进了肉里,渗出细小的血珠儿。
忽然听见灌木丛外有人在说话。
「澈哥哥,你去里面给我捉一只红蜻蜓,好吗?」
有几只红蜻蜓,停在灌木梢。
有人拨开了我眼前的乱丛。
他那白玉一样的脸突兀地生出一道又深又长的疤,从左眉尾一直划到左唇角。
可他,明明就是世上第一漂亮的沈玄澈。
无论变成什么样,我也认得他。
他那双漆黑的眼睛茫然地望着我。
他那缕不服帖的发,还嚣张地翘着。
他只是瞥了我一眼,就捉红蜻蜓去了。
他在树梢捉到一只红蜻蜓,转过脸对外面的姑娘喊:「音音,捉到了。」
我怔怔地喊他:「澈哥哥……」
他停住了脚步,回过身来。
外面的姑娘叫了他几声,他没有应。
她看到我的时候,惊惶失措。
她紧紧拉住沈玄澈的手,拖着他往外走。
她说:「澈哥哥,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可是站起来才知道脚扭了。
我只是踉跄地跟着走了几步。
红蜻蜓飞得低,原来是要下雨。
我狼狈地撑着手再爬起来。
紫蓝色的闪电把天撕成了两瓣。
天角的响雷鞭挞着乌云滚滚而来。
很多寒鸦张皇失措地扑腾着翅膀乱飞。
我捡了一根树枝做拐杖,在荒野蹒跚前行。
可是我走得太慢,倾盆大雨还是浇了下来。
我扔掉手杖,坐在地上,号啕大哭。
也分不清是雨水还是眼泪。
我以为我会被这场雨浇坏。
离开这个暴雨滂沱的荒野。
他的肩膀那么温暖、踏实。
我把脸搁在他的肩膀上。
我还偷偷伸出手,把他那缕翘毛捋顺。
我以为,沈玄澈记起来了。
他只是对一个陌生的姑娘施舍了善意。
他把我带回他现在住的地方。
是临溪建起的一座小木屋。
他给了我一套干净衣裳换。
他的衣服有种安静温柔的味道。
一穿上,好像他拥抱住了我。
我身上、心上的疼,一下子痊愈了。
我换了衣服出来,双手拢着领口,他的衣服对我来说,太大了些。
他看到我,眼神忽地变得幽深。
男女授受不亲,他叫我自己挑刺和涂药。
他活着,什么困难也不叫困难了。
我挑了一个野刺,然后哗啦啦掉眼泪。
可我对着他委屈地抹眼泪。
他夺过我手里的针,坐在床沿,专注地给我挑刺。
他专注时,唇会紧紧抿着。
那双漆黑的眼眸,有水一样的光泽浮动。
我伸出手,抚摸他左脸那道疤。
刚受伤的时候,一定特别疼吧。
我几乎能想象到血肉掀翻的样子。
他反应很大,狼狈地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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