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本华与黑格尔到底该不该在同一时间和黑格尔讲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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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叔本华那么讨厌黑格尔?
今天看叔本华的《论相貌》,里面有段对黑格尔的评述快笑喷了。说他长的像酒店老板,将凡夫俗子的嘴脸深深刻于脸上......感觉这话已经不止是偏见了
因为那个时代黑格尔很得势,而叔本华却很失意,他还特意跟人家叫板,结果输了。 本质上应该是叔本华讨厌黑格尔对康德思想的解释,好像黑格尔用逻辑的方式去演绎,而叔本华则是用自己的感受去定义。因此在叔本华的书作里经常可以看到他说“第一感受,和原始的定义才是真的,经过逻辑推理靠不住。”(没看过黑格尔~ 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叔本华说他上大学的时候读到黑格尔就感觉很敬畏,那两人不是跨时代了......
哦,应该说到黑格尔为止,系统哲学应该是一个终结吧。叔本华和尼采都不怎么睬黑格尔。尼采甚至认为黑格尔只是哲学工作者。
其实个人认为尼采比较哲学工作者吧
说他长的像酒店老板,将凡夫俗子的嘴脸深深刻于脸上......-------大叔骂人一向看的人欲哭无泪要多损有多损
丹麦科学院的杰出哲学家= =大家可以看《伦理学的两个基本问题》序言部分,那才叫笑喷
因为大学开课,他把自己的课安排到和黑格尔同时候...结果没抢到人..最后停课了
叔本华对黑格尔是十分嫉恨的,不惜用一切词汇诋毁黑格尔。首先,在学术上,叔本华看不起黑格尔,对黑格尔的那套东西不以为然。可现实中,黑格尔偏偏受到众人的追捧,而对自己不闻不问,叔本华怎能不生气?
当然,从个人角度讲,叔本华无法接受一个思想上的当权派,而自己的哲学却属于无人问津的地步。从哲学气质上,叔本华发现了康德和黑格尔哲学与实在生命的脱节,提出了批判。这些前几位都提到了,然后从哲学建构上,叔本华的形而上学,意志论都与黑格尔的绝对精神有异曲同工之妙,可以说,黑格尔对于叔本华哲学的影响是巨大的,这方面的哲学论述和研究,可以参看下黄文前《意志及其解脱之路》一书
回复:12楼叔是把黑当成自己人生中一大强敌所以厌恶吧= = 而起初他在形成自己的对应武器时就研究过黑的套路.. 所以,黑可以说是叔的第一垫脚石= =|| 哈哈原谅我这么比喻..
根据我看的资料,大叔其实嫉恨不不仅有黑格尔,他嫉恨一切哲学对手,尽管其中一些人,一些哲学观点大叔本人是同意的我好喜欢大叔的性格啊,好可爱!
回复:13楼可以这么说,哈哈,只是黑格尔的著作没有系统看过,只有《美学》还在计划中,也不好多做评述。我觉得黑格尔在身前备受推崇,成为官方哲学,这都是对他本人哲学的伤害。
我喜欢大叔的哲学作品,黑的,看不进去。
他们是同事 而且课表故意安排在同一时间 他在自讨没趣
我发现没人在回答楼主的问题。 叔本华从理论上为什么反对黑格尔,很简单,只要回答说他是从表象这一主客不能分的观点出发的原因就行了。 咳~~~
要是叔本华一开始就一帆风顺,那他就不会讨厌黑格尔,甚至还会像大多数人那样表现的彬彬有礼。
与黑格尔的竞争失败客观上完善了叔本华的哲学体系
黑人看黑书,谁看谁是黑鬼
哲学家是没有朋友的,因为每个人的思想都是对前面思想的一种颠覆。何况叔本华已经说了,吸引大众的都是骗子,所以,他在同时代看到骗子哲学横行,当然愤怒了,叔本华在《论天才》里说过,天才都是情绪激动的,符合他的特点。
因为黑格尔红的时候,大叔却没红,并且黑格尔红的莫名其妙。
11楼真相了
与黑格尔的逻辑相比,叔本华有点散文了
叔本华真是个喷子。。。
叔叔在对黑格尔方面做的确实不好,过得太厉害了,不过人无完人,我等可以理解。毕竟,很多东西都是人说的,我们既可以赞赏他骂得好。也可以讨厌他骂人,完全在于读者自己罢了。一点点人性而已
对立的两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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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至快速回贴材料一 近代德国哲学家叔本华认为.万物是我们的表象.而近代德国哲学家黑格尔则认为.整个世界是“绝对观念 的“外化 和产物. 材料二 我国北宋哲学家张载提出了以“气 为核心的宇宙结构说.他认为世界是由两部分构成的.一部分是看得见的万物.一部分是看不见的.而两部分都是由“气 组成的. (1)材料一中两位哲学家的说法分别属于什么派别?二 题目和参考答案——精英家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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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一 近代德国哲学家叔本华认为,万物是我们的表象。而近代德国哲学家黑格尔则认为,整个世界是“绝对观念”的“外化”和产物。 材料二 我国北宋哲学家张载提出了以“气”为核心的宇宙结构说。他认为世界是由两部分构成的,一部分是看得见的万物,一部分是看不见的,而两部分都是由“气”组成的。 (1)材料一中两位哲学家的说法分别属于什么派别?二者有什么共同点?  
(2)材料二中北宋哲学家张载的观点属于什么派别?这一观点有何局限性?
练习册系列答案
科目:高中政治
题型:阅读理解
阅读材料,完成下列问题。 材料一:古希腊哲学家泰勒斯认为,水是万物的本原,这是因为万物都是以湿的东西为原料,热本身就是从湿里产生、靠湿气维持,物的种子都有潮湿的本性,而水则是潮湿本性的来源。 材料二:古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认为,数是万物的本原,万物的本原是一。“从数目产生出点;从点产生出线;从线产生出平面;从平面产生出立体;从立体产生出感觉所及的一切物体,产生出四种元素:水、火、土、空气。这四种元素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互相转化,于是创造出有生命的、精神的、球形的世界。” 材料三:近代英国哲学家霍布斯认为,物质世界是一个大机器,是各种机械的集合,一个活生生的人也不过是一架完全按力学规律运动的机器而已,心脏不过是发条,神经不过是游丝,关节不过是些齿轮,甚至连欲望、愤怒、爱情、恐惧等情感活动,也是纯粹机械原因引起的。 材料四:19世纪德国人杜林认为,“包罗万象的存在是唯一的”,即世界的统一性在于它的存在。 材料五:恩格斯指出:世界的真正同一性是在于它的物质性。 (1)材料一、材料二的不同哲学倾向和共同特点。 (2)材料三、材料五的共同哲学倾向和不同点。 (3)材料四、材料五的不同哲学倾向。 (4)材料五同材料一、材料三的共同点与不同点。
科目:高中政治
题型:阅读理解
从古到今的哲学家们都承认人们所感知的世界存在着千姿百态、复杂多样的事物和现象,并力求探索世界万物共同的本质、本原,作出了不同的回答。现将有关材料摘录如下: 材料一 古希腊哲学家泰勒斯认为,水是万物的本原。这是因为万物都是以湿的东西为养料,热本身就是从湿里产生、靠湿气维持,物的种子都有潮湿的本性,而水则是潮湿本性的来源。 材料二 18世纪英国哲学者贝克莱认为,天上的一切星宿,地上的一切陈设,总之,构成大宇宙的一切物体,在心灵以外都没有任何存在,他们的存在就是被感知或被知道。 材料三 近代英国哲学家霍布斯认为,物质世界是一个大机器,是各种机械的集合,一个活生生的人也不过是一架完全按力学规律运动的机器而已,心脏不过是发条,神经不过是游丝,关节不过是些齿轮,甚至连欲望、愤怒、爱情、恐惧等情感活动,也是纯粹机械原因引起的。 材料四 19世纪德国人杜林认为,“包罗万象的存在是唯一的”,即世界的统一性在于它的存在。 材料五 恩格斯指出:世界的真正统一性是在于它的物质性。 请回答: &&& (1)分析材料l、材料2的不同哲学倾向,以及二者的根本分歧。 &&&
(2)材料3 料5的共同哲学倾向和不同点; &&&
(3)材料4 料5的不同哲学倾向; (4)材料5同材料1 料3的共同点与不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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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歌德过腻了万花丛中过,叶子总沾身的日子后,终于心定了来:他老人家娶了一位名叫乌斯庇尔斯的姑娘。这位姑娘年轻貌美可惜出身却非常贫贱,那时的德国上流社会虚荣成风,极其讲究门第出身,于是乎,歌德和乌斯庇尔斯就惨遭封杀。就在歌德一筹莫展之际,有一位玲珑八面长袖善舞的上流社会交际花向他打开了大门,这位交际花正是当时风头正旺的宫廷顾问兼言情畅销书作家:约翰娜&叔本华。
感谢约翰娜&叔本华,因为她生了一个儿子叫亚瑟&叔本华;
感谢约翰娜&叔本华,她的自私冷酷虚荣,使得他的儿子成为一辈子持续不断地厌恶憎恨女人的唯意志论 大师悲观主义者亚瑟&叔本华。
当歌德参加完约翰娜家的各种party沙龙,并与小叔本华交流之后,曾对约翰娜叔本华夸道:“您的儿子日后会有惊人成就的!”这句溢美之辞要是被别的母亲听到,定会涕泗横流:“华华呀,为娘高兴呀,你好好学习,妈咪这就给你去买脑白金补补脑。”可惜,约翰娜这位强势精明又自私的极品母亲,听完之后反而怒从心头起:哼,一山不容二虎,何况还是公和母!于是在一次争吵中她残忍地将儿子推下楼梯,屁股摔成三瓣的叔本华眸中含水,牙咬双唇:“死老太婆,你给我等着,终有一天你会因为我才留名青史!”
叔本华说对了。很久之后,世人早已记不得还有位叫约翰娜的言情小说家,却会在提到叔本华时,顺便提下叔本华他妈约翰娜。
毒舌男叔本华是个富二代,他生在钟鸣鼎食之家,诗礼簪缨之族,他的家族和曹雪芹家一样富甲一方,全盛时都曾接驾招待过国王。然而,叔本华却没有像宝玉一样成为纨绔公子哥常年混迹于粉脂堆,出人意料的是,金堂玉马公子哥叔本华却成为了厌恶女人尖酸刻薄的悲观主义哲学家。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还要从他爹和他妈那不幸的婚姻谈起。
老少配向来隐患多,叔本华他爹比他妈大20岁,他爹是精明商人冷酷寡言,他妈是文艺女作家爱幻想爱浪漫,二人婚后性格极度不合,约翰娜不爱丈夫,也不爱儿子,她热爱觥筹交错的交际花生活。此外,叔本华家族有精神病史,他奶奶疯了,他的二个叔叔也是疯子,叔本华他爹后来也因为饱受抑郁症自闭症的折磨,自杀了。叔本华将父亲的自杀归咎于母亲成天浪在外面不体贴照顾父亲,母子间,嫌隙遂生。从此后,缺乏家庭温暖的叔本华在悲观主义哲学里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叔本华为后世所津津乐道,绕不过三件事:一《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二诋毁女人;三骂黑格尔是坨屎。叔本华将对母亲的厌恶之情很不理智地上升到对天下所有女人的厌恶,他说“只有男人的智慧被性冲动所蒙蔽时,才会称那些矮身材,窄肩膀,大屁股,小短腿的性别为美丽。”在一次和女邻居的争吵中,他粗暴地将对方推倒,导致邻居致伤致残,法院判他给女邻居支付一辈子的生活费,于是就有了那句著名的“老妇死,重负释。”
叔本华非常讨厌黑格尔,正所谓人生何处不相逢,一旦相逢就抽风,叔本华到柏林大学当老师时,黑格尔正在柏林大学如日中天,他的哲学课不仅座位上坐满了人,过道上还站满了人。为了和黑格尔分庭抗礼,顺便证明下自己,叔本华很自负地将自己的课程排在和黑格尔同一时间段。于是乎,这样的场景就出现了:上课时隔壁黑格尔班上门庭若市门都快被挤坏了,这边叔本华班上冷冷清清两三个学生。上课铃一打,还有一个学生一脸通红站起来说:“老师,不好意思呀,我走错教室了。”叔本华彻彻底底沦为了黑格尔的手下败将。从此后,叔本华骂黑格尔就骂上了瘾:“江湖骗子,精神怪物,屁眼哲学……”
叔本华养了一条狗,他这一辈子和人处不来,和狗感情到挺好,他给狗起了个名字叫“世界精神”。后世很多不懂哲学偏又喜欢仰视哲学家的人们呼天抢地捶胸顿足:“差距呀差距,我家狗叫旺财,大师家狗叫世界精神,大师不愧是大师呀。”对此,我很无语。“世界精神”是黑格尔的专有术语,在黑格尔那里世界历史就是世界精神的发展过程。试想下,当现实中黑格尔手下败将的叔本华看到黑格尔的“世界精神”向自己摇尾乞怜,虚荣心终于能在yy中得到一番满足。
叔本华30岁就写出了《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写完后,他出门旅了个游,内心焦灼不安地等待着大家的赞美或是批评,可悲剧的是,竟然没人搭理他,他的书完全卖不出动,最后都贡献给村头厕所当纸了。其实,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叔本华的悲剧哲学观,倒不是因为他们个个命运多舛感同身受,主要是他们太闲了,日子太平淡于是就有了大把时间和精力可以去抱怨生活,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呗。除此之外,大家喜欢叔本华,是因为《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这本哲学书,难得大家都能看懂。这本哲学书里没有康德学究式地概念,黑格尔的晦涩文笔,斯宾诺莎的高深几何学方法,它风格清晰明了,偶尔还有个小幽默,全文都紧凑地围绕着一个主题,那就是:“世界的本质是意志,人生就是斗争,就是一部悲剧的苦难史!”
我建议喜欢哲学的孩纸们,千万别错过《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看完此书,你会内力大增。比方说,情人节到了,你妹纸撅起樱桃小嘴向你抱怨:“隔壁实验室的mm,情人节收到gg送的200欧的包,你送我200欧的电阻,你一点不爱我。”这时,你就要气定神闲地回答:“来,妹纸,听哥给你讲讲什么是表象什么是意志吧。”《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中的“Vorstellung”被翻译为“表象representation”,这个词在德语里其实还有“剧本”和“歌剧表演”的意思,英文的翻译不是那么精准。叔本华认为印度教的概念“摩耶(maya)之幕”即“幻想之幕”才最符合他的原意,而“意志”与“梵天”最为匹配。《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开篇第一句就是:“世界是我的表象”。在叔本华看来,整个世界首先是作为人类的印象而存在,对人而言,直接存在的不是这些事物本身,而是人们对事物的印象,花非花,雾非雾,人们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花与雾。然而,在所有的表象之后,还有另外一种东西,这个东西老宅男康德称之为“物自体”,“现象”能为人所感知,而“物自体”不依赖人的意识而独立存在。叔本华进一步指出,这种“物自体”就是“意志”,“所有生物都依赖它而出生,依赖它而生活,伴随它直到死亡,直到他们加快步伐”。这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意志的客体化,好比牙齿食道肠子是客体化的饥饿,生殖器官是客体化的性欲,意志总要把自己表现为可见的世界。
叔本华进一步指出世界就是意志,所以它充满着痛苦和狰狞。意志即是欲望,欲望总是沟壑难填。一个欲望倒下去,十个欲望站了起来。娶了红玫瑰,白玫瑰成了床前明月光,红玫瑰沦为墙头一抹蚊子血;娶了白玫瑰,红玫瑰成了心头一颗朱砂痣,白玫瑰沦为一粒饭渣子。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范冰冰与李冰冰不能同娶,欲望永远不能满足,意志永远是饥渴的意志。对于人生,痛苦才就是基本刺激,而快乐无非是痛苦的暂时中断,如果你此刻没有被痛苦所包围,那很快无聊就会侵入。好比我们一开学就痛苦,一放假就无聊,“人生犹如钟摆,摇摆在痛苦和无聊之间。”
如果你的痛苦比别人多,不是因为你感情丰富没事干悲天悯人,是因为你比别人聪明。“最低等的生命能感受到很小程度的痛苦……一个人越是有智慧,他的痛苦就越多。”人家草履虫不怎么痛苦,是因为人家的感官系统还有待进化,而聪明人总是见多识广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他们记忆力强,对感受的痛苦比一般人多,所以,天才其实最痛苦!
人生说到底,就是斗争!自然界弱肉强食,每个物种都在为物质空间时间而战,螳螂捕蝉,自有黄雀在后;而人世间,也充满着倾轧冲突,于是就有了那么多的战场牢房刑场。既然人生就是意志,意志就是斗争,意志就是痛苦,那如何消解痛苦,摆脱意志呢?叔本华提出了两条道路:一通过艺术审美来暂时遗忘痛苦;二通过理论和行动彻底摆脱痛苦。在意志和表象之间有一个中介:理念,而认识理念世界的方式就是艺术。通过艺术审美,人类会暂时忘掉个体的物质利益,把心灵上升到对真理的无意志高度,艺术通过瞬间表现永恒和普遍来减轻人生的痛苦,在艺术的诸多表现形式中,音乐首推第一。音乐直接复制意志,它是意志的直接写照:“音乐绝不是表现着现象,而只是表现一切现象的内在本质,只表现着意志本身。”叔本华的音乐观到后来深深影响了瓦格纳和尼采。
艺术对痛苦的消除,犹如一颗止痛片,药效有限,要彻底消除痛苦,还得通过理论和行动。在理论上,意志就是欲望,欲望引起苦难,只有扼杀欲望,提倡禁欲主义,才能否定意志。禁欲就要做到不近女色千金散尽,印度教中苦行僧就是对生命意志的彻底否定;在行动上,我们要学会同情和博爱,既然世间万物都统一于意志,那万物之间就应该消除界限,正所谓落地皆兄弟,何必骨肉亲?我们要同情所有生命中的苦难,把一切生命的痛苦看做是自己的痛苦。
叔本华的唯意志论其实就是三种理论的混合物:柏拉图的理念论,康德的“物自体”理论与印度佛教的智慧。西方哲学从苏格拉底开始,就提倡理性,黑格尔将理性主义推向了极致。在讲究理性主义的西方哲学界,叔本华的唯意志论甫一出场,根本得不到任何重视。然而,1848年欧洲革命失败后,人们的价值观幻灭了,理性主义灰飞烟灭,绝望和忧郁的唯意志论闪亮登场,哲学开始在理性背后发现本能,发现欲望,一种崭新的哲学精神终于登上了历史舞台。
让叔本华这么晚出场,其实我有私心。试想,他老人家要是上学期末出场,那时的你我正为期末考试折磨的死去活来。倘若你感觉一学期碌碌无为必定要挂科,又感慨世之多艰要过年了还是没钱没妹纸,你此时要是心理脆弱点,信了叔本华的忽悠,没事干跳跳楼投投湖耍耍刀子,多少人得跟着你心惊胆战啊。受叔本华悲观哲学影响,自杀的人太多了。如果各位真的认定人生就是悲剧,那不妨像我一样学马克思吧,马克思会告诉你,悲剧的根源不在于意志不在于欲望,问题的本质要回归到经济历史阶级层面上:不是妹纸太物质,不是高帅富太霸道,是爱情抵不住资本的诱惑,早已异化了。
当然,你也会说:“滚丫的马克思,老子挂的科就是马哲,一提到马克思就想吐。”如果真是这样,我啥也不多说了,含泪推荐你转投尼采门下吧。尼采一定会摇头晃脑地说:哼,
悲剧又何妨?
哥就是小强。
想要消灭哥,
门都不要想!
妹纸不听话,
鞭子抽得响!(尼采名句“是去找女人么?别忘了带上你的鞭子”)
尽管尼采和叔本华都认为人生就是悲剧,但二者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却不一样,叔本华付诸于消灭意志,尼采付诸于强力意志,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于是,老舍那么个老实厚道人,因为叔本华的消灭意志,一不小心连肉身都消灭了,他投湖了;周家老大鲁迅,无论面相还是文风都深深弥漫着悲观倾向,可人家因为读了尼采,不再为难自己个,转而为难他人了:骂梁实秋骂胡适骂林语堂,我骂你,你更红了,我也紫了。
如果尼采也满足不了你,你依旧对叔本华情深意重,依旧讨厌这个悲剧的人生依旧想自杀,那我友情建议你把架在脖子上的明晃晃的刀,往下挪一点吧,对,再往下。OK,there,就是there,好了,你可以尽情挥刀了。记住,人家叔本华的意志里,除了生存意志还有生殖意志呢。从此后,你身残志坚,但你拥有了独一无二的机会:身体力行地去钻研另外一部探讨人的意志和行为关系的哲学旷世巨作《葵花宝典》。
叔本华一辈子活得很辛苦,除了嘴巴毒舌不招人待见外,他还是严重自恋症和被迫害妄想症患者。叔本华讨厌所有人,但惟独爱自己,只要自己做不成的事,那都是别人的错,黑格尔费希特比我红,那是因为他们是骗子;我的书卖不出去,那是因为别人看不懂。叔本华永远刚愎自用骄傲自负,有着一个接一个的理由为自己开脱。被迫害妄想症患者叔本华还觉得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谋杀自己,他时时处处提防着他人:睡觉时枕头边必定有一把匕首或者手枪;理发时坚决不让理发师的剃刀靠近自己的喉咙;值钱东西全部藏好,这个藏书里,那个藏到墨水瓶里,所以叔本华死后不仅为后人留下无情无尽的哲学精神宝藏,还留下了一封用拉丁文写的财产藏宝图。
皇天不负有心人,叔本华的惜命如金终于起到了效果,1831年,柏林鼠疫肆虐,叔本华的死对头黑格尔不幸染上鼠疫,不治身亡。叔本华因为跑得快逃过此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叔本华在黑格尔死后不久,渐渐开始走红起来,多年的媳妇终于熬成了婆!
通过学习黑格尔和叔本华的斗争史,我们可以轻松的得出一个结论:想当大师,一定要满足以下两个条件:
充分条件:有一定的学问;
必要条件:活得长;等知道你底细的人全部挂了,你就掌握话语权成大师了。
日,毒舌男叔本华在吃完早饭后,安静并永远地闭上了嘴巴。他这一辈子在某种意义上很幸福:继承了大笔遗产可以心无旁骛地搞哲学,虽说垂垂老矣才声名鹊起,但到底还是获得了“大师”的称号,生时就被世人敬仰。然而,叔本华这一辈子在某种意义上又很不幸福:没老婆没孩子没家庭没朋友有妈等于没妈舅舅不疼姥姥不爱,人缘极差。
尽管叔本华的一生落落寡合神经敏感乖戾暴躁爱吵爱跳,不招人待见,可他在我心里,其实就是一个小孩,一个没有长大的小孩,一辈子缺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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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格尔哲学的被高估是哲学史的悲剧。原因就是黑格尔哲学本身的问题,不应过多的归于个人的好恶。简单地说,就是辩证法是一套诡辩理论,可能是哲学史上影响最大的诡辩理论。叔本华,是最早指出这点的人,他因此值得人们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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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叔本华著《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第二版序|石冲白译不是为了同时代的人们、不是为了同祖国的人们,而是为了人类,我才献出今日终于完成的这本书。我在这样的信心中交出它,相信它不会对于人类没有价值,即令这种价值,如同任何一种美好的事物常有的命运一样,要迟迟才被发觉。因为,只是为了人类,而不可能是为了这转瞬即逝的当代,这个唯个人眼前妄念是务的世代,我这脑袋在几乎是违反自己意愿的情况下,通过漫长的一生,才不断以此工作为已任。在这期间,即令未获人们的同情,也并不能使我对于这一工作的价值失去信心。「这是因为我不断看到那些虚伪的、恶劣的东西,还有荒唐的、以及无意义的东西反而普遍地被赞赏,被崇拜」;也虑及假如能识别真纯的、正确的东西的人们不是那么稀少,以至人们徒劳地遍访一二十年而不一见,那么,能生产这些真纯的、正确的东西的人们就不能是那么少数几个人,以致他们的作品嗣后得成为世事沧桑的例外;也顾虑到由于此变不常,使寄托于后世而使人振奋的期望,会归于泡影,而这却是每一个树立了远大目标的人为了鼓舞自己所必需的。所以,谁要是认真对待,认真从事一件不产生物质利益的事情,就不可打算当代人的赞助。不过在大多数场合,他会看到这种事情的假象将在此期间在世界上取得它的地位而盛极一时,而这也是人世间的常规。人们必须是为事情本身而干它,否则它便不能成功;这是因为无论在什么地方,任何意图对于正确见解说来,总是危险。因此,每一件有价值的事物,如学术史上一贯证明了的那样,都要费很长久的时间才能获得它的地位和权威;尤其是有教育意义而不是娱乐性质的那类事物,更是如此。在这期间,假东西就大放光芒了。因为要把一件事情和它的假象统一起来,纵非不可能,也是很困难的。这正是这个贫困、匮乏的世界的灾难,一切都必须为这些贫困、匮乏作打算而为之奴役。因此,这世界并不是这样生就的,说什么任何一种高尚的、卓绝的努力,如指向光明和真理的努力,可以在这世上无阻碍地兴盛起来,可以只为本身的目的而存在。并且,即令有那么回事,这样的努力真能显出自己的分量了,从而也把有关这种努力的观念带到人间来了,可是那些物质利益,那些个人目的立即就会把这种努力控制起来,以便使它成为这些利益和目的的工具或面具。准此,「在康德重振哲学的威望之后,哲学必须又立即成为某些目的的工具;在上,是国家目的的工具;在下,是个人目的的工具」。纵使严格地说来,作为工具的并不是哲学,然而也是和哲学同行的替身在冒充哲学。这也并不应使我们感到诧异,因为人间有难于相信的多数,由于他们的本性,除了物质目的外,就根本不能有其他目的;甚至不能理解其他的目的。如此看来,这追求真理的努力就太曲高和寡了,以致不能期待一切人,很多人,甚至少数人诚恳的来参加。尽管人们又一次,如在目前的德国看到哲学方面显著的活跃情况,看到普遍地在干着,写着,谈着哲学上的事物,人们却可满有信心地假定这些活动的真正“第一动机”,那掩藏着的动机,尽管人们道貌岸然,庄严保证,却只是现实的而非理想的目的,也即是个人的、官方的、教会的、国家的目的;一句话,他们心目中所有的只是物质利益。从而,使得这些冒牌世界睿哲们的笔尖这样紧张活动的也只是党派目的。同时,指导这些骚动分子的星辰并不是正确的见解,而是某些私图,至于真理,那就肯定是他们最后才考虑到的东西了。真理是没有党派的,它却能够宁静地,不被注意地通过这些哲学上的叫嚷争吵而退回自己的路,如同通过那些最黑暗的,拘限于教会僵硬信条的世纪的冬夜一样。那时,真理只能作为秘密学说传布于少数信徒之间,甚至于只能寄托在羊皮纸上。是的,我要说没有一个时代对于哲学还能比这样可耻地误用它,一面拿它当政治工具、一面拿它作营利手段的时代更为不利的了。或者还有人相信,在这种忙忙碌碌骚动的场合,真理也并未被忽视,也可在夹边一见天日呢?不,真理不是娼妇,别人不喜爱她,她却要搂住人家的脖子;真理倒是这样矜持的一位美人,就是别人把一切都献给她,也还拿不稳就能获得她的青睐呢!政府既拿哲学当作达到国家目的的手段,那么,在另一面,学者们就视哲学讲座为一种职业,和任何能养活人身的职业一般无二了。他们竞奔那些讲座,保证自己有善良的意愿,也就是保证其意图是为那些目的服务。他们也果然遵守诺言。所以,「给他们指示方向的北斗星,不是真理,不是明澈,不是柏拉图,不是亚里士多德;而是雇佣他们来服务的那些目的」。这些目的立即成为他们分别真伪,有无价值,应否注意[什么]两两之间的准绳。于是,凡是不符合那些目的的,哪怕是他们专业里最重要、最杰出的东西;就或是受到谴责,或是谴责有所不便,就采取一致加以无视的办法来窒息它。人们只要看看他们反对泛神论那种一口同声的热烈劲儿,能有一个白痴相信这股劲儿是从信眼真理而来的吗?然则,这被贬为糊口职业的哲学又焉得不压根儿蜕化为诡辩学呢?正因为这是势所必至的,而“端谁的碗,唱谁的歌”又自来便是有支配力的规律,所以古代就把靠哲学挣钱作为诡辩家的标志了。现在,还有这样的事也凑到这一起来,即是说在这世界的任何地方,除了庸材之外,再没有可以期待,可以要求,可以用金钱收买的东西了;所以人们在这儿也宁可对庸才偏爱一些。因此,我们就在德国所有的大学里,都看到这些亲爱的庸才殚精竭力地,靠着自己的聪明,并且是按规定的尺码和目标在建立着一种根本还不存在的哲学;——这场表演,如果要加以嘲笑,那就近乎残忍了。长期以来,哲学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一惯被当作手段,一面为公家的目的服务,一面为私人的目的服务。而我呢,三十余年来,紧跟着自己的思路走,不为所乱。这正是,也仅是因为我之必须这样做而不能另有所作为,是由于一种本能的冲动使然。不过,也还有一种信心支持着这一冲动,我相信一个人既想出了真实的东西,照亮了隐蔽的东西,那么,这些东西总有一天会被另外一个思维着的精神所掌握,会要和这精神攀谈,使他愉快,安慰他。我们就是对这样的人说话,如同类似我们的人们曾对我们说过话而成为我们在这生命的荒野上的安慰一样。在这样的时候,人们从事于他们的事情是为了事情本身的,也是为了他们本人的。然而在哲学的深思中,却有这样一种奇特的情况:凡是往后对别人有所稗益的,偏是那些各人为自己情思,为自己探讨的东西,而不是那些原来是为别人已经规定了的东西。前者首先是在其一贯诚恳这个特征上看得出来的;因为人们总不会故意欺骗自己,也不会把空壳核桃送给自己。所以,一切诡辩和一切废话就都剔除了,结果是写下去的每一段落都能补偿阅读它之劳。如此说来,我的著作就显明地在脸上刺着“诚恳坦白”的金印;单凭这一点,我的著作和康德以后三个著名诡辩家的作品已迎然有别了。人们无论在什么时候,总会发现我站在反省思维的立场上,即理性的思索和诚实的报道这一立场上,而决不是站在灵感的立场上。「灵感又称为“理性的直观”或“绝对思维”,而它的真名实姓则是瞎吹牛和江湖法术」。我一面以上述那种精神工作,同时不断看到虚伪的东西,恶劣的东西有着普遍的权威,是的,瞎吹牛和江湖法术还享有最高的崇敬;而我则早就对当代人的赞许敬谢不敏了。当今这个世代既已二十年来把黑格尔这个精神上的珈利本当作最伟大的哲学家叫嚷着,如此大声地嚷,以至整个欧洲都发出了回声,这样一个世代要使一个曾经目睹这一切的人还渴望他们的赞许,那是不可能的。这个世代再没有荣誉的桂冠可以送人了,它的赞美是猥滥的,它的责备也没有什么意义。我这里所说的是一本正经,我若有些想获得当代人的喝彩,我就得删去上二十处和他们意见全相反的地方,以及部分地他们认为刺眼的地方。但是,为了这种喝彩,只要是牺牲了一个音节,我也认为是罪过。完全严肃地说,只有真理是我的北斗星。向着北斗星,开始我只能希求自己的赞许,而完全不理会这个从一切高尚的精神努力的观点看来都是深自沉沦的时代,不理会那连个别例外也随同腐化了的民族文学;而在这种文学里把高雅的辞令和卑鄙的心术结合起来的艺术倒是登峰造极了。我固然永远丢不掉我的缺点、弱点,那是和我的天性必然连系在一起的,如同每人的缺点、弱点都是和每人的天性必然相连的一样;但我将不用卑鄙的逢迎迁就来增加这些缺点、弱点。就这第二版说,首先使我感到愉快的是在二十五年后,我并没发现有什么要收回的东西;因此,我的基本信念,至少对我自己来说,是保持住了。既然如此,对只包括第一版全文的第一卷里的修改,自然绝不会触及本质的东西,而只是部分的涉及一些附带的东西,而这些改动的绝大部分是由这儿那儿添加的,极简短的,说明性质的附释所组成的。只在批判康德哲学的部分有些重要的修改和详尽的增补,这是因为这里的增改不能用一个单另的补充篇来处理,如同阐述我自己学说的那四篇,每篇都在第二卷里各有相应的补充篇章一样。而对于那四篇,我所以采用另加补充篇的增改办法,那是因为在该四篇写成后,已过了二十五年,在我的表现方式上和语调风格上都产生了显著的变化,已不便再把第二卷的内容和第一卷搀合成一整个,正是“合之两伤”,离之两美。因此,我把这两部分各别提出;而旧作中好些地方,即令我现在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也没加更动;我要避免老年人的吹毛求疵损坏我较年轻时代的作品。这些地方如有应加改正之处,借助于第二卷,通过读者的思想,自然会更正的。这上下两卷书,名符其实地有着一种互为补充的关系;这是基于从智力方面说,人生不同的年龄阶段原是互为补充的。所以,人们将发现上下卷的关系不仅是这一卷所有的,是那一卷所无,而是每一卷的优点恰在于“此所存”为“彼所去”。如果我这著作的前半部有什么超过后半部的地方,那只是青春的火焰和初获信念时的热诚所能提供的东西罢了,而后者却以思想之高度的成熟和彻底胜过前者。这些又只是一个漫长的生命过程及其辛勤共同的果实所能有的。这又因为在我有力量初次掌握我这体系的根本思想时,在我立即探索这一思想的四个分枝,又回到它的统一性而将整个思想作出明白表述时,我还不能够将这体系的一切部分充分地、透彻地、详尽地加以发挥,这是只有通过多年的沉思才能办到的。为了在无数事例上加以证实和解说,为了以极不同的论据来加强体系,为了先从一切方面加以阐明,然后大胆地把不同的观点加以对比,为了筛分驳杂的材料而有条不紊的依次表达出来,就要求这种长年的沉思。如果我这部书是一气呵成的,不是现在这样分成两半截而在阅读时又得放在一起使用,那对于读者是要适意些。但是也得请读者考虑一下,假如要那样做,就会是要求我在一个年龄阶段做完那只能在两个年龄阶段中完成的事情,也即是说,我必须在一个年龄阶段具有大自然把它分属于两个完全不同年龄阶段的性能。准此,我这部著作分成互为补充的两半截而提出的必要性,就可以比拟于另一种必要性:即是人们在制造一种无色的光学镜头时,不可能用一整块的玻璃制成,而是采取这样一种办法制成的,就是把一块用铅玻璃制的凸面透镜和一块用石灰碱玻璃制的凹面透镜两两配合;只有这两种透镜合起来的作用才能达到预定的要求。另一方面,关于同时使用上下两卷的不便,读者可于读物的交替和疲劳的恢复中得到一些补偿。这种补偿是同一头脑,在同一精神中,却在极不同的年代处理同一题材所带来的。并且,对于那些尚不熟悉我这种哲学的读者,则先读完第一卷,暂不涉及补充部分,留待读第二遍时再去参阅肯定要适宜些;否则读者将很难于从其关联去掌握整个体系,因为只有第一卷是在这种关联中阐明这体系的,而第二卷则是为那些主要论点各别地寻求详尽的论据并加以充分的发挥。即令是没有决心把第一卷读上两遍的读者,也最好是先看完第一卷,然后单另看第二卷。读第二卷时并且要依着各章的顺序读,因为章与章之间都有一种相互的联系,联系虽然松懈一些,但中间的空隙,只要读者掌握好了第一卷,回想一下就可完全填补起来。此外,读者在第二卷中还可到处看到引证第一卷内与之相应的地方;为此目的,我把第一版第一卷中仅是用破折号标志的各段,在第二版中一律加上了分段的数字。在第一版序言里,我已声明过我的哲学是从康德哲学出发的,从而彻底了解后者是前者的前提。在这里我再重申一次。因为康德的哲学,只要是掌握了它,就会在每个人头脑中产生一种根本的变化。一种如此重大的变化,真可当作一种精神的再生看待。只有康德哲学才能够真正排除掉头脑中那天生的、从智力的原始规定而来的实在主义;这是贝克莱和马勒布朗希力所不及的,因为他们太局限于一般,「康德却进入了特殊;并且康德进入特殊的方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这个方式对于人心具有一种特别的,可说是当下直接的作用;在这一作用下,人们就经受了一种彻底的幻灭,此后得以从另一眼光来看一切事物了。只有这样,读者对于我要提出的一些更积极的说明才有接受的可能。与此相反,「谁要是没有掌握康德哲学,那么,不管他在别的方面读了些什么,他总是好象在天真状态中似的,即总是拘囿于那自然而然的、幼稚的实在论中」。我们所有的人都出生在这种实在论中,它能教我们搞好一切可能的事情,就只不能搞好哲学。因此,这样一个人和掌握康德哲学的人,两者间的关系,就等于未成年人和成年人的关系一样。这一真理,在今天听起来是乖僻难解的,但在《纯粹理性批判》出版后的头三十年中却并不是这样。这是由于在那些年代之后,又有一个世代成长起来了,而这个世代并不理解康德;因为要理解康德,单靠一些走马观花式,粗心的阅读或听自第二手的报告是不够的。而这又是由于这个世代缺乏良好指导的结果,他们把时间浪费在庸俗的,也就是才力不称的人们,甚或是乱吹的诡辩家们的哲学问题上面了。这些诡辩家呢,又是别人不负责地向他们推荐的。因此,在这样教养出来的世代,他们自己的哲学试作中,总是从装模作样和浮夸铺张的外壳之中流露出基本概念的混乱以及难以言说的生硬和粗鲁。如果有人还以为他可以从别人关于康德哲学的论述来了解康德哲学,那么,他就陷于一种不可挽救的错误。不如说,对于这类论述,尤其是最近期间的,我必须严重的提出警告。最近这几年来,我在黑格尔派谈康德哲学的文章中,竟遇到一些真是难于相信的神话。如何教那些从才茁芽的青年时代起就被黑格尔的胡扯扭伤了,损坏了的头脑,还能够追随康德那种意味深长的探讨呢?「他们早就习惯于把空洞的废话当作哲学思想,把最可怜的诡辩当作机智,把愚昧的妄谈当作辩证法」;而由于吸收了这样疯狂的词汇组合——要从这些词组想出点什么东西来,人的精神只有徒劳地折磨自己,疲困自己——,他们头脑的组织已经破坏了。对于他们,理性的批判没有用处,哲学没有用处,倒是应该给他们一种精神药剂,而首先作为一种清导剂,就应给以一小课健全的人类理智,然后人们可以再看,对于他们是否可以谈谈哲学了。所以康德的学说,除了在他自己的著作里,到任何地方去寻找都是白费劲;而康德的著作自始至终都是有教育意义的,即令是他错了的地方,失败了的地方,也是如此。凡对于真正的哲学家说来有效的,由于康德的独创性,对于他则是充类至极的有效;就是说人们只能在他们本人的著作中,而不能从别人的报道中认识他们。这是因为这些卓越人物的思想不能忍受庸俗头脑又加以筛滤。这些思想出生在[巨人]高阔、饱满的天庭后面,那下面放着光芒耀人的眼睛;可是一经误移入庸才们狭窄的、压紧了的,厚厚的脑盖骨内的斗室之中,矮檐之下,从那儿投射出迟钝的,意在个人目的的鼠目寸光,这些思想就丧失了一切力量和生命,和它们的本来面目也不相象了。是的,人们可以说,这种头脑的作用和哈哈镜的作用一样,在那里面一切都变了形,走了样;一切所具有的匀称的美都失去了,现出来的只是一副鬼脸。只有从那些哲学思想的首创人那里,人们才能接受哲学思想。因此,谁要是向往哲学,就得亲自到原著那肃穆的圣地去找永垂不朽的大师。每一个这样真正的哲学家,他的主要篇章对他的学说所提供的洞见常什百倍于庸俗头脑在转述这些学说时所作拖沓渺视的报告,何况这些庸才们多半还是深深局限于当时的时髦哲学或个人情意之中。可是使人惊异的是读者群众竟如此固执地宁愿找那些第二手的转述。从这方面看来,好象真有什么选择的亲和性在起作用似的;由于这种作用,庸俗的性格便物以类聚了,从而,即令是伟大哲人所说的东西,他们也宁愿从自己的同类人物那儿去听取。这也许是和相互教学法同一原理,根据这种教学法,孩子们只有从自己的同伴那儿才学习得最好。现在再同哲学教授们说句话。我的哲学刚一出世,哲学教授们就以他们的机智和准确微妙的手腕,识出了我这哲学和他们的企图毫无共同之处,甚至是对于他们有危险性的东西;通俗说来,就是同他们的那些货色格格不入。他们这种机智和手腕,以及他们那种稳健而尖刻的策略,借此他们随即发现了他们面前唯一正确的办法,那种完全的协调一致,他们以此来运用他们发现了的办法;最后还有他们用以坚持这办法始终不懈的坚忍性,这些都是我向来不得不“佩服”的。而这个办法,由于极其客易执行,原是很可采取的。显然,这办法就是完全“无视”并从而分泌之,“分泌”本是歌德不怀好意的一种措词,原指“侵吞重要的和有意义的东西”。这种静默手段的影响,由于他们为了同伙们新生的精神产儿互相祝贺的疯狂叫嚣更加强了。他们以叫嚣强逼公众去欣赏他们在祝贺时用以互相招呼的那副象煞有介事的尊容。谁会看不出这种做法的目的呢?本来嘛,能有什么可以非议先顾生活,后谈哲学这一基本原理呢?那些先生们要生活,并且是靠哲学来生活。他们和他们的妻孥都指靠哲学,虽早有彼得拉克说过:“哲学啊,你是贫困地,光着身子地走进来的”,他们还是冒险这样做。可是我的哲学根本不是为此而制定的,人们不能拿它作糊口之用。我的哲学完全缺乏那些基本的,对于高薪给的讲坛哲学不可少的道具,首先就完全缺乏一种思辨的神学。而恰好是这种神学(和那惹麻烦的康德及其理性批判相反),应该是,必须是哲学的主要课题;似乎哲学也就持有一个任务,要不停地讲它绝对不能知道的东西。然而我的哲学竟全不承认哲学教授们那么聪明地想出来的,他们少不了的那一神话,关于一个直接而绝对地认识着,直观着或领会着的理性的神话。好象是人们只需一开始就用这神话拴住读者,往后就能以世界上最便当的方式,如同驾着驷马似的,闯入一切经验的可能性彼岸的领域,被康德完全地、永久地给我们的认识拦断了去路的领域;而人们在那儿所发现的恰好是直接启示了的,条理得停停当当的,现代的,犹太化的,乐观的基督教根本教义。我的哲学既缺乏这种基本道具,它是没有顾虑,不提供生活条件,深入沉思的哲学。它的北斗星仅仅只是真理,赤裸裸的、无偿的、孤独无偶的、每每被迫害的真理。它不左顾,也不右盼,而是对准这座星辰直驶过去的。那么,天晓得,那“哺育的母亲”,也即是那善良的,可资为生的大学讲坛哲学,这种身背着百般意图,千种顾虑的包袱,小心翼翼地蹒跚而来,心目中无时不存着对天主的惶恐,无时不考虑着政府的意向、国教的规程、出版人的愿望、学生的捧场、同事们良好的友谊、当时政治的倾向、公众一时的风尚等等等等的讲坛哲学和我的哲学又有什么相干呢?再说,我对真理这种恬静认真的探讨,和那讲台上,课凳上叫嚣着的,一贯以个人目的为最内在动机的,头巾气的吵嘴,又有什么共同之处呢?显然,这两种哲学是根本各异其趣的。所以,就我而言,没有妥协,没有同行之谊;大抵除了那些什么也不追求,惟真理是务的人以外,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流行的哲学派别会在我这儿找到符合他们的打算的东西:因为所有这些派别都在追求他们的私图,而我则只有些见解可以贡献,可是这些见解又不适合他们的意图,而这又正是因为正确的见解本不是按意图的模型塑成的。准此,我的哲学如果也要适合讲台的话,那就得另有一个完全不同的时代事先成长培育起来才行。——如果这样一种哲学,人们不能借以糊口的哲学也居然赢得了空气和阳光,甚至还赢得人们普遍的尊重,那倒是一件大好事咧!然而这种情况是必须防止的,大家要团结起来如同一个人一样来加以防止。可是,争论辩驳又不是容易的玩意儿,并且单为了下面这个原因,进行辩论已是一个不对劲的办法,那就是说公开辩论就会把公众的注意力吸引到这件事情上来,而研读我的著作又将使公众对哲学教授的课业失去胃口;因为谁尝过了严肃事物的滋味,他就觉得儿戏之谈,尤其是使人厌倦的一种不合胃口了。因此,他们一致采取的沉默法是唯一正确的办法,我也只能奉劝他们坚持这一办法,并且继续执行这一办法;一天行得通,就执行一天,直到有一天,人们把这种“无视”当作“无知”的意味看,那时也还来得及趁风转舵。在此以前,却并没有剥夺任何人间或为自己的用途而拨下一根鹅毛管的权利,因为在自己家里,思想的澎湃一般是不会怎么闷煞人的。于是,那种“无视”和沉默法还能执行一个时期,至少在我还能活着这段时间内是可以的,而这就已经赢利不少了。如果在这沉默中。即令人们或在这儿或在那儿听出一些轻率不自量的声音,也就立即被教授们的大放厥词所汩没了。他们懂得怎样装模作样,用各种不同的花样来取悦于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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