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时期飞机除了读书还能干吗

散打王柳海龙宝力高等在非典时期的非常生活_综合体育_NIKE新浪竞技风暴_新浪网
散打王柳海龙宝力高等在非典时期的非常生活
.cn 日14:55 中华武术
  2003年的春天一定会被中国人记住,因为这是一个非典型春天,一个非常春天。
  “非典”期间无赛事,中国散打更是悄无声息。寂静、寂寞中,所有运动员走过了远离赛场的封闭一春。
  这一季的落寞春天终于走远,人们迎来了复苏的炽夏。
  当“非典”逐渐淡出人们的生活,当一切恢复正常后,让我们听散打精英讲述他们在那段非常生活中的非常心情。
  柳海龙 非常时期的非常收获
  “非典”期间,我一直在山东武术院封闭训练。训练强度不是很大,但很系统。
  封闭,使我浮躁的心情沉淀了下来,能够有充足的时间去回顾、去展望,能够踏下心思考一些东西。
  利用这段时间,我把下半年比赛可能碰到的对手一一作了分析。距离最近的比赛是锦标赛,80公斤级的队员一个一个捋,那顺退了,薛凤强还是有一拼。
  封闭训练挺适合我的,我倒是没觉得憋得慌,正好踏下心来看看书、聊聊天,和队友交流的机会也比以往更多一些。
  养成了睡前读书的习惯,我发现当你沉浸在书中的氛围和情节时,和在擂台上的感觉有些相像,时间空间的因果概念仿佛都不存在了。
  其实大部头的书我也看不下去,主要是静下心来看,磨练自己的定力和耐心。我还利用这段时间看了很多国外搏击赛的比赛录像,有泰拳的、有搏击的、有K-1的,对我很有帮助,因为他们那些搏击术里边有很多散打没有的技术。
  惟一困扰我的是我的阑尾炎,它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的训练,我不能上大强度,稍微一不注意就会疼。我一直想保守治疗,其实阑尾手术是个小手术,几天就可以搞定,所以我今天上午去医院做了透视,等拿到透视结果再根据情况决定做不做手术。
  训练之余闲下来就会想东想西,脑子里经常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2003年是个多事之秋,上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先是美国大打伊拉克,后是弥漫全球的“非典”,我好朋友最喜欢的张国荣也用惨烈的方式结束了他的一生。如果说我们对伊拉克战争难以左右,我们对“非典”无法掌控,可为什么人们会放弃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生命呢?于是觉得生命真是脆弱。人真的无法知道下一个时刻究竟有什么命运在等待着你。猜想、担忧都是没用的,只有在这一秒快乐。
  当“非典”已经过去了,等着我的是一场连着一场的比赛,每一场都很重要。
  苑玉宝 非常时期的非常轻松
  我现在毕业了,不上课不学习,不训练不比赛,每天的主题就是玩儿,玩儿游戏、踢足球、打网球。这是我多年来仅有的一段没有任何压力的日子。
  我的工作已经定了,跟散打没什么关系,“白眉大侠”为了生活终于告别江湖。在北体大封闭的这一个半月的时间,在享受前所未有的轻松时光的时候,我也一直在回顾自己即将告别的散打事业。
  不当运动员压力一下子就小了,而换来的是深深的失落,这份失落在心中越积越多,越来越沉重,变成了一种浓浓的不舍。不舍得告别从事了十多年的散打,不舍得离开那种比赛的刺激,不舍得失去站在擂台上的那种感觉。
  我想我再也没机会登上擂台了。因为我觉得自己的年龄已经不属于激情四射的散打世界了。你看看,如今擂台上,70年代出生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这片天地已经不属于我们了。
  我从事散打10年,喜忧参半。我直到退役才看清,或者说是在说服自己看清,散打发展到今天,一个人取得成绩与否,不仅要看个人的实力,还要看整体的实力,这是很复杂的事。
  经历过散打的磨练,我对人生看开了许多。这种淡泊是一种成熟,对我今后的路一定会有帮助。无论以后我从事什么职业,我都会告诉自己,认清形势比激情冲动重要得多。以前拼赢了一场比赛就会特别开心,输了一场就会特别沮丧,我想我今后的人生不会再有那种大起大落的感觉了,人生回归于平淡,每个人都是如此。
  但是我依然喜欢那种大起大落的激情岁月,我觉得那样的人生才有魅力。
  宝力高 非常时期的非常浪漫
  “非典”期间我们进行的是调整式训练,运动量不是很大,主要围绕技术进行训练。
  学校里封闭了两个月,两个校门都封了,所有学生都不让出去,真是把我憋坏了。我整天就在训练馆呆着,不训练也坐在训练馆里,因为没别的地方可以去。
  那段时间,倒是养成了傍晚散步的习惯,西安晚上很凉爽,我和队友遛溜达达地去体育场,坐在地上闲聊。
  天上是金色的夕阳,不远处是那幢建到一半就停工了的倾斜大厦。红绿相间的塑胶跑道在夕阳下闪闪发光,每个从我面前走过的同学都拉着长长的身影。忽然发现,原来西安的傍晚这样美,原来学校的操场这样美。
  原来封闭的日子也可以很浪漫,平淡的生活也可以很开心。就是手机费高了一些,朋友间见不了面,只能通过电话和信息聊天了。
  我每个礼拜都会给家里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很好,让他们不要担心,多注意身体。
  我们学校是6月份解的禁,解禁的第一天我就迫不及待地出去玩儿,不让在外边吃饭,我就逛了逛街,也没什么可逛的地方,就到最热闹的东大街转了转,发现原来车水马龙的东大街真是冷清了不少。
  散打王争霸赛,我本来应该7月初打,现在也往后拖了,我第一场碰潘贤华。由于“非典”的原因,比赛都挪到了年底,时间紧,密度大,可能会很辛苦。所以,最近我要开始上强度、恢复状态了。
  格日勒图 非常时期的非常角色
  从运动员的角色转换成教练员,最大的感触就是操心。原来当队员的时候体会不到,做一名教练员实际上是很辛苦的。当队员只要管好自己就成,当教练员却要管好每一名队员。每个队员的思想都不一样,各个队员的打法、训练方法也都不一样,你得一个一个分别对待。
  要说做队员,南征北战了这么多年,我的经验应该还算丰富。做教练员,我现在在经验方面还很缺乏,处于学习阶段,只能跟着赵教练逐渐摸索。所以目前我的任务主要是协助赵教练带队。
  我们队里现在有四五十名队员,他们都还挺听我的。我老觉得自己属于那种“老大”型的教练,我在潜意识里希望队员能够服我,因为我自己就是如此,只有彻头彻尾地服一个人,才会真心真意听他的。
  在我心目中,赵教练永远是我的老师,永远是我最佩服的人。当队员时,他传授给我技术、战术,现在他传授给我丰富的教学带队经验,我很感谢他。
  “非典”期间,体院整个封闭了,我们队也就进行封闭性训练。强度一般,主要是围绕技术进行训练。我除了负责一些日常的训练外,还跟队一起住,由于是非常时期,每天晚上都要查房。
  我也是从运动员过来的,所以有时候他们那些小毛病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有时候想骗我什么的,我就说:“哎呀行了,我都知道,我也是自己这么干过来的。”
  封闭期间也倒没觉得有多憋得慌,也不是很想出去。我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不像以前那么爱疯玩儿了,可能是玩儿腻了吧。我现在就盼着赶快毕业,还有一年的时间。毕业以后工作什么的就都能稳定了,人生的目标就更清晰了。
  现在的队员大多数是80年代中期出生的,我可以理解他们封闭训练很闷,所以队里在“非典”期间举行了很多活动,比如篮球比赛、足球比赛、乒乓球比赛什么的,教练组也鼓励队员去参加学校里组织的各项活动。
  锦标赛个人赛、团体赛还有散打王争霸赛都集中在下半年,比赛一个接一个,站在队员的角度想是比较辛苦的,就跟我前两年似的,疲于比赛,很疲劳,休息不过来。
  去年打完最后一场散打王比赛,我就正式退役了。现在有时候看见擂台,还真是有点儿痒痒,很怀念在擂台之上度过的那些流血流汗的年轻日子。但是我想我不会再重披战袍、登上擂台了。一个原因是身上的伤病太多,另外,我一直认为,人生应该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上一个阶段已经过去,就应该去寻找另一方展示自己的舞台。
  人生应该学会舍得,才能获得更多。
  王进峰 非常时期的非常进步
  我们北京队在“非典”期间到延庆康庄二炮基地封闭训练。
  在康庄的日子时间过得很慢,生活很单调,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有时候觉得挺奇怪的,空间扩大,时间也变得稀薄,反而心里会觉得憋闷。
  因为我们封闭的地方是二炮部队,跟军人生活在一起,我以前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最可爱的人”。原来一直觉得我们当运动员的苦,现在才知道,当兵的纪律更严格,生活更清苦,比我们更辛苦。
  不过我们也算托了“非典”的福了,可以有这么一段时间完全不受外界干扰,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进行系统地训练。教练组天天晚上都会给我们开技术之类的研讨会,我们队员也比平时更踏实些。
  这两个月的封闭训练我受益匪浅,我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自身的进步,无论身体素质、技术、还是力量都比以前提高了一大块。教练几乎天天都让我们爬山,那些都是天然的土山,挺高的。一开始跑根本跑不上去,土和石头很滑,经常摔跤,尤其是下山。最初我们爬到顶得50分钟,到最后爬熟练了、体力好了,20分钟就能到山顶。在康庄全方位系统的训练,对我们整个散打队都是一件大好事,我的体能提高很快,比以前好太多了。
  从康庄回来刚三两天我就又“进山”了,这回是进驻位于八大处附近的散打王争霸赛运动员驻地。
  我是65公斤级,所以几乎每年都会在散打王的第一场比赛中上场亮相,第一场比赛对我来说还是有一些压力的。今年第一场我对广州队王猛,我跟他2000年和2002年都有过交锋,我都赢了。他挺有实力的,膝法、腿法全面,拳法也挺重的。
  格日勒图退役了,65公斤级里依然还是高手云集,像刘宪伟、陈德余、王猛,实际上我们水平实力都差不多,谁能获胜主要是看临场发挥。
  总算告别了康庄“两道岗”的日子,总算回北京了,我到现在还兴奋呢。第一场散打王比赛打完以后,真得好好调整一下。
  李杰 非常时期的非常头疼
  “非典”期间我一直留守“重灾区”北京。
  北体大校园紧闭,学校门口都有保安,所有学生都不能出去,要是擅自出校门被抓住了就给处分――留校察看。
  “五一”期间,我曾经动过回济南训练的念头,因为毕竟在队里教练抓得紧一些,训练效果会好一些。但是学校当时抓得挺严的,非常时期系里说话不算数,得去教务处签字,于是我就跑到教务处,教务处说回去是可以,回到山东先要隔离15天,从山东回北京也得隔离。我一想,来回来去这就一个月了,太麻烦了,这才打消了念头。
  被“困”学校,每天就是训练和学习,一封闭学校里人明显多了,尤其是食堂,我们经常开玩笑说,学校食堂这下可发了。每天打饭排队是最头疼的事,老早就得去排队。
  我们每天上午上课,下午训练,那段时间运动量也减少了,怕运动量太大免疫力下降。
  期末考试已经结束,我都通过了。现在学校已经放暑假,但是院队不放假,我每天在学校里跟着院队一起训练,备战锦标赛。我今年主要的任务就是锦标赛和体院比赛,升级别打75公斤。不用再降体重,只要想起这件事就觉得无比轻松,终于卸掉了这个多年的包袱。可有时候这事就是这么奇怪,越不降体重了吧,反而越胖不起来了。
  75公斤级各个精兵强将,像郑玉蒿,像王涛,以前都没交过手,心里没什么底。我没有把谁想得很强,也没有把谁想得很弱,整体来说75公斤级可能比70公斤级难打,所以得依靠暑假这两个月恢复到最佳状态。
  7月27日,我要去河北香河参加全国体育表彰大会,据说各个省市体育局局长都应邀参加这个表彰会,我想应该是因为2002年我获得了世界杯冠军和亚运会冠军,所以有幸获得表彰吧。
  王涛 非常时期的非常折磨
  “非典”期间,整个二沙岛和体工队都封闭,所有运动员都不许出去,一共封闭了两个多月。从上到下都很重视封闭的纪律,我们教练每天晚上9点半准时点名,教练和领队每天还会反复强调封闭纪律和注意事项。
  “非典”期间我们队主要从技术角度训练,我现在也不好说封闭训练的效果如何,因为训练效果要在赛场上检验。自己感觉有长进,但是也只有在擂台上才能真正得到印证。
  广州的天气很热,其实就算让我们出去,也没地方去,没事可干。所以在房间里玩电脑、看电视,大家都过得挺踏实的。
  距离我们宿舍20米,就到了江边,我经常跟几个朋友到江边小坐,一边吹着湿润的江风,一边闲聊。至于聊些什么,海阔天空,漫无目的。聊未来、聊毕业以后工作的事。我武汉体院明年毕业,想毕业以后从事公安或者武警之类的工作,希望能留在广州发展。
  说实话,也可能是“非典”的原因吧,有时候会忽然间感觉到挺惆怅的,面对未知的未来;有时候又有一些悲伤,觉得当运动员挺辛苦的,回顾这么多年的心血,有些心疼自己。
  家里人很担心我,两天一个电话,我告诉他们我哪儿也不能去,很安全。
  个人赛和团体赛都凑在一起,可能会相对疲劳一些,但是我个人认为这样挺好的,轻松了,少受一回罪。7月18日,我要到北京打散打王比赛,所以对我来说时间和赛事的安排使我有足够的时间调整状态应付9月份的锦标赛。打了这么多年的比赛,我从来不特别的去想拿冠军什么的,比赛只要一场一场打就好,也只能一场一场打,想太多没用。
  实际上广州没有人们想象得那么人心惶惶,即使在最严重的那段日子,街上也不是所有人都戴口罩,商店、饭馆还都有生意。但是对于运动员来讲,不能太大意,要在战术上藐视,在战略上重视。
  我们前两三天才解除封闭,我第一天就出去玩儿车。
  我最大的爱好是骑摩托车,我现在最心爱的坐骑是RVF-V4二手本田跑车,刚买了两三个月,买完还没过够瘾就惨遭封闭,坐骑也只得尘封车库。憋了这么长时间没开摩托车,一坐上去就特别激动,真想把速度马上飚上去。我原来的那部车喷的颜色比较艳,黄、黑、白,特抢眼。这个车现在是红、黑、白,不太抢眼,我准备哪天给它重新喷一下漆,想把颜色喷得深一点儿,酷一点儿。
  虽然骑在摩托车上穿梭大街小巷感觉很过瘾,但还是没有在擂台上把对手KO过瘾。
  郑玉蒿 非常时期的非常礼物
  这两天杭州像下火一样,38℃,光是走到训练馆,就会出一身汗。
  训练、吃饭、睡觉,这就是我的“非典”期生活。宿舍、训练馆、食堂,这就是我三点一线的“非典”轨迹。
  我这个人可能爱瞎琢磨,这期间我就考虑过,如果长时间这样下去,无法控制,我们的生活怎么办?再往远想一点儿,看来人类快要灭亡了。
  还好浙江不太厉害,一共就出现了6例,所以我们封闭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大约一个多月吧。
  “非典”期间体工大队有规定,为了避免运动员过于疲劳导致免疫功能下降,体能强度训练不能太大,所以队里主要围绕技术进行训练。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觉得自己的状态不太好,可能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比赛了,找不到感觉,紧张不起来。我个人的经验证明,实战是提高水平的最佳途径。像这两年,随着比赛的增多,我的各方面技术也都逐渐成熟,力量、经验也有明显提高。所以我现在真是盼着快些比赛,让我赶快找到感觉。
  散打王已经打了三年,我最好成绩就是级别第三,希望今年取得最好的名次吧。我个人适合打散打王争霸赛这样的比赛,像锦标赛,一打就打好几天,可能这一场状态好,下一场状态就不好了,可是散打王,就是精心准备然后打一天,这样更适合我。
  别再提我的“绝招”转身后摆腿了,我这个绝招去年一个对手都没放到,都被对方破掉了。也想再练几个绝招,可哪儿那么容易呀?
  因为我在杭州所以得到消息比较快,经常给温州家里打电话向他们通报“最新疫情”,嘱咐他们多注意。人们一提起温州人,就觉得头脑精明,个个都能做商人那种感觉,其实人们大部分接触到的温州人都是离开温州在外边闯荡了多年、经历很多的温州人,实际上在温州,有很多很朴实、很质朴的人。
  6月14日下午,教练忽然宣布解除封闭,我们都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而这一天正好是我24岁生日,大家笑着说这是送给我的意外礼物。
  薛风强 非常时期的非常宠物
  我一直跟队里在延庆康庄封闭训练。康庄是一个军队的训练基地,什刹海体校里的跆拳道、拳击几个队都过去了。
  如果让我选择在什刹海院里闷着,还是到康庄封闭,我肯定选择什刹海,还是什刹海有意思,可以打篮球、可以踢足球,康庄可没有场地。
  但是也好,踏踏实实一门心思训练呗。
  每天从早到晚都是训练,还隔三差五爬一次山。我们在那儿从技术到体能都进行了非常系统的训练,部队大院里养着一只大黄狗,我们没到康庄集训的时候,它就成天被拴在一边,没人理它,也没人遛它。自从队员一到康庄,每天早晨训练之前就会把它的铁链解开,大黄狗很听话,跟着队员跑圈、爬山。要说这回封闭集训谁的训练成果最明显,那肯定非它莫属。从跑两步就呼哧带喘,到后来跟完所有的训练课都不累,体力明显提高。身上的肌肉线条也出来了,毛也有光泽了。这只大黄狗可能是被封闭了两个月的队员们惟一的乐趣。
  康庄四面都是山,空气很好,也比北京凉爽一些。登上山顶可以看到荒无人烟的古长城,很壮观。
  距离最近的比赛应该是9月份的锦标赛,个人赛和团体赛合在一起打有利有弊,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
  柳海龙升级别后跟我成了对手,我在康庄想过,对付他只有依靠战术,我很有信心。
  在康庄的两个月,我感觉队友之间比以往更亲近了,更像一家人了。
  乔小军 非常时期的非常娱乐
  “非典”期间,由于常规比赛都搁置了,而到底打还是不打以及打的时间都未知,所以队伍一直就没敢松懈,完全按照正常比赛的进程照常进行训练,一直在大强度。跑步、打沙包什么的大运动量训练,目的主要是拉体力。
  关于“非典”,虽然我们这边未出现一例病例,但当时听到北京、广州一些地方闹得很严重,我们心里也挺害怕的,因为毕竟这不像别的,有可能失去控制。那段时间队里也是天天都在开会,让我们平时注意个人卫生,不要去公共场合。
  要是在以前,余老师肯定是不会允许我们打麻将的,但是特殊时期,余老师也挺心疼我们的,担心我们给憋坏了,所以专门给我们买了两副麻将。看电视老看就头疼,几个队友凑在一起打麻将还挺有意思的。
  训练之余除了打麻将就是看碟,周星驰的片子百看不厌,在紧张的训练后是一种很好的放松。
  家里人一直挺担心我的,我爸给我打电话也嘱咐我别出去玩儿,我说我们队里根本不让出去。
  我还记得解禁那天,余老师跟我们说:“以后出去也不用请假了,大家多出去逛逛,别老闷在屋里。”解禁的那个礼拜天我就回家了,因为已经两个月没回去看父母。
  半年都没有打比赛,所有比赛都拖到下半年了,压在一起也不好,对运动员压力会更大些。
  这两天我们的训练没有封闭期间那么高强度了,进入了调整阶段。我也准备赶紧把状态调整到最佳,下半年有很多硬仗在等着我。
  杨晓靖 非常时期的非常战术
  “非典”期间我们不能出去,是名副其实的“全封闭训练”。正好赶上夏训,这种封闭训练对夏训有好处,和外界接触少了,能够使运动员训练更安心、更专心。
  那段时间主要是抓体能,抓身体素质训练,挺辛苦的。每天训练完腰酸腿疼,回房间看会儿电视就睡觉了。
  我最近的一场比赛是9月份的锦标赛。我一直认为只要参加比赛的都是我的对手。到现在为止我拿过2000年、2002年两块锦标赛金牌,希望今年能拿到第三块。
  “非典”期间,家里人对我倒是挺放心的,因为他们知道院领导和教练对我们的管理一向很严。
  我这人平时就不大愿意出去逛,天这么热,一堆人一起出去玩儿还有点儿意思,我一个人才懒得出去呢。
  封闭倒是使队友之间的感情大大促进了,主要原因是整天在一起打扑克。我发现,打扑克和散打比赛有很多共同之处,也要讲求战术,牌好就主动进攻,牌不好就打防守反击。
  赵子龙 非常时期的非常想念
  “非典”时期的封闭训练对我帮助挺大的,因为去年我一直在外边拍片子,根本没有系统训练。封闭这两个月我的状态明显提高一大截子,无论是力量、技术还是体能都有一种突飞猛进的感觉。
  家里人很担心我,我爸我妈急得都快哭了,给我打电话说:“快回来吧,回农村避一避。”我说:“没事的,我们这里都封闭了。”他们还是一再说让我回去,我这才感受到什么才叫亲情。我已经半年没回家了,越是非常时期越是想跟家里人在一起。可能是因为闷在学校里憋得慌,也可能是因为“非典”闹得人心惶惶,出来闯荡这么多年我竟然第一次有了想家的感觉。
  妹妹今年考大学还差几分没考上,她准备自己再温一年,明年继续考,我支持她、鼓励她,有我这哥哥给她做后盾,相信她不会沮丧,一定会坚持到底,取得胜利。
  我最近也看了一些挺有意思的书,像《黑格尔逻辑》《人生的忠告》,这些东西原来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太懂,所以想要了解一下。
  7月11日,徐克导演、我参演的电影《散打》在北京首映,把影片首映两场的全部票房收入捐给治疗“非典”的医院。我本人还没有机会从头到尾把片子看一遍,这回到北京应该能够看到了。我对自己在影片里的表现很有信心,但是观众认不认可我心里还是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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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藏北行之楔子
&&&&自2001年第一次进藏以来,藏区那气势磅礴的山水一直让我牵魂梦挂,心中时不时涌动着重回拉拉萨的冲动,蛰伏两年后,带着新的憧憬,我又一次踏上了西行之路.
&&&&西藏的风景地缘划分很清晰,那曲、日喀则、阿里是看雪山、草地、湖泊,山南、林芝、昌都一带是看寺庙、森林、峡谷,也许是因为我是西北人的缘故,对苍凉的山水有一种格外的偏爱,一番思量后,我决定此次就走阿里线,由于阿里没有班车,只能结伴包车同行,于是便在网上狂发帖子,还真有同好,不久就联系上了深圳的孤帆,桃夭等人,一碗牛肉面下肚,一番天南海北的交谈,大家就成了熟人,背包客是通过直觉是去信任人的,桃夭推荐了青海高原生物研究所退休的司机彭向东师傅,去年她曾跟随彭师傅驱车进入三江源游历,这彭师傅也算是青海西藏交界处搞野外活动的一号人物,年轻时曾在青海当汽车兵,转业后到了青海高原生物研究所,有二十多年的野外驾驶经验,近年多次跟随地方电视台深入到可可西里无人区拍摄野生动物,在跟彭师傅数次的电话联络后,我们基本确定了行程安排和费用,基本的线路是西宁-拉萨-阿里-藏北-拉萨,两部丰田62,两部车的原因是考虑在藏北无人区行进时如果遇到陷车可以互相照应,另一个司机小杨是彭师傅的伙计,去年曾随北京大学的藏北考察队跑过安狮线,计划有九人,其中广东地区6个人,北京2个,成都1个,一拨人先于4月25日从西宁经青藏线进藏,我和孤帆等人于4月29日也从从西宁经青藏线进藏,桃夭飞成都从川藏线进藏,所有人在拉萨集合后于5月3日正式出发,4月21日我将拟好的合同传真给了彭师傅,便开始憧憬着出发之日的到来!阿里,藏北,这些曾经只是遥远的地理概念就要身亲临其境,怎不让我心中一阵狂跳. && 阿里藏北行之逃出拉萨篇
&&&&正在我们焦急地期盼着出发之日的时候,非典-这个去年年底首先在广东佛山发现的病毒开始在全国大面积地爆发了,由于官方消息不畅,一时间谣言四起,例如北京开始封城的消息满天飞,4月25日晚,我从网上看到了了国务院下达的通知:由于非典的原因为了防止扩散今年的5/1将不实行长假制度,另外一些热门的旅游点如丽江已经下发通知不允许旅馆接待外来的旅客特别是广东北京等地方,好在西藏还没有发出逐客令,这对我没什么影响,我是铁打了要去的,可是其他人了,在一番紧张的联络后,我的心开始焦灼起来,一些同伴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我心想我们当初在选伙伴的第一要素就是心理承受能力,我心想这还没出发就前怕狼后怕虎这出去了真正遇到的困难还在后面,可是如果人不齐又会影响到整个计划的进行,时间正在一天天过去,终于等到4月28日了,我又打电话给其他同伴确认,回答是摸棱两可的,4月29日到了,出发的日子到了,坏消息传来了,珠海的同伴在学校校长的极力劝说下最终放弃了行程,北京一个同伴在临上火车前几个小时被跟踪追击到居委会的公安局"强制"勒令呆在家里,北京另一个同伴请不出假,这一下就少了三个人,人不够,怎么出车,想不了那么多了,我和孤帆-我的坚定的同盟军跨出了西行了第一步.由于4月29日从广州飞西宁的航班取消,30日凌晨我们才到达西宁,由于已经晚了一天,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必须加紧赶路了,5月1日早晨6:30从西宁出发,晚上9:00到达西大滩,一天走了1100公里,由于我前年已走过青藏线,所以眼前的景观已经激发不起我曾经的冲动了,除了一眼望不到头的电线杆,就是无边无际的荒漠,青藏铁路的建设速度还是很快的,路基已经铺过了唐古拉山口,看得出,至少在宣传上对环保还是很重视的,几乎所有的工地附近都有保护环境的标语牌,我看过篇新闻报道,标题是请给藏羚羊让路一个小时,人和动物能和平共处吗?我们期待着!沿途非典控制的力度正在升温,几乎穿州过县都要进行登记和体温检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只让司机登记身份证,我则谎称是陕西人,其实我就是陕人,只是关中话说得不地道,孤帆因为从广东出来就有点咳嗽,只好在测体温时作弊了,一看体温超过37度赶快甩一甩,就这样我们就像是被通缉的逃犯,一路窜向拉萨,当天晚上夜宿西大滩,破窗咯吱咯吱响,害得我一晚上没睡好觉,头痛得厉害,赶快猛灌红景天和感冒清混合汤,第二天又是1千多公里,从西大滩到那曲,青藏路正在整修,柏油路被刨开个低朝天,只能走旁边的简易路,剧颠,我感觉这路况还赶不上前年,到了安多,一看排队待检的车排了长长的一条龙,我们的杨师傅开着车大摇大摆地开到前面去,别人问那里的,答道铁十七局的,于是很快就优检通过了,后面我听说有河南车在这里足足等了一天多,这可是青藏线-西藏最繁忙的陆上交通线,晚上9:00到达那曲,孤帆的感冒加重了,看得出他是强忍着就一碗稀饭喝下去的,本来我们想连夜赶路,一看他这样万一路上病情加剧怎么办,另天开始下雪了,前面的路据说也难走,我们就在那曲住下了,从先头部队传来的消息,拉萨的形势很紧张,另外计划也有可能要变更,是龙潭我们也要去闯一闯,又是几乎一夜未眠,5月3日下午2点我们终于到达了拉萨.
&&&&在龙达觉萨旅馆我们见到了先期到达的同伴,一见面就感觉气氛不对,我得到的第一个消息是要换车,原因是这样,由于非典的影响,拉萨旅游包车价格大跌,跌幅达到了25%,这样我们原来与彭师傅定的价格已经明显偏高了,可合同已经履行了,老彭的两部车已经到了拉萨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大家一番商议下来,最终统一了意见:考虑到非典时期检查比平时严很多,藏族司机比汉族司机在本地沟通上有优势,为了能够顺利完成这次行程,请藏族司机更保险些,另外用西藏车价格也便宜许多,经济因素也是背包客必须要考虑的,但是考虑到老彭的车已经到了拉萨,而且他的一部车是推掉其他团来藏的,所以我们需要给老彭一部分经济补偿,摊牌的气氛是郁闷的,好在老彭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最终接受了我们的方案,老彭休整一天后后天就返回西宁,当晚老彭又告诉了我们一些高原保健经验,并把他的金嗓子喉宝送给我,并嘱咐我们在安全返回后给他去个电话,后面我们还保持着联系.
&&&下午,我们见到了新找的两位藏族司机,达娃次仁和次汪两位师傅,30出头,不怎么喜欢说话,车不错,丰田4500,西藏的主力越野车型.我们的团队又扩大了,最终一共是是11个人,其中广东5个,北京3个,天津1个,江苏1个,成都1个.拉萨的风声的越来越紧,官方已经禁止外国人进入西藏境内,另外所有在拉萨的老外一律要在5月7日离开,吉日,八朗学,亚等背包客聚集的旅馆已经拒绝来自于北京,广东等"疫区"的旅客入住,我们的一位同伴独钓在旅行者酒吧亲眼目睹四个广东背包客被强行带走到到指定的旅馆被隔离十天,费用自理,他因为装聋做哑加之旁边的一个本地人打圆场才免被拖走,种种情况表明,拉萨决非久留之地,也许再拖一天,我们会连城都出不去,那时可就功亏一篑了,于是大家一致决定5月4日一早就走.同时为了保险期间,所有人员都去自治区第二人民医院做了体检,拿到了健康证,来自广东和北京还被"特别关照"排了胸片,不过后面发现健康证在外地的用途不大,该测体温时还得测!
&&&&第二天的阳光很明媚,9:00大家首先跑到布达拉宫前的广场前做出发前的合影,两部车鱼贯驶出拉萨城,经过青藏公路纪念碑,拐向曲水方向驶去,大家都感觉松了一口气,走了不到几公里,突然前面出现了阿Sir的身影,原来所有的车辆必须要在城里指定的地方做消毒后才能出城,没办法只得又折回去,到了指定消毒点,本以为只有防疫站的人,这一路我们可见多了,可谁料到还有交通运管的人,一番盘问后,司机漏出马脚,没有旅游局签发的旅游运营证,属于黑车,行驶证被扣,其实据司机说这期间旅游局已经停止签发旅游运营证了,怎么办?大家与司机一合计,干脆走吧,走到那算到那,到时候随机应变了.于是大队人马又二出拉萨,这时已经是12:00点了,前面是一马平川,我们的车在拉萨河谷飞奔,
&&&&啊,我们终于胜利地逃出了拉萨,开始了漫漫的阿里藏北之旅!!! && 阿里藏北行之江孜篇
&&&&由于上午在拉萨城里耽误了行程,所以当天晚上8点我们就赶到了江孜,第二天大早大家一同游位于江孜城内的宗山城堡,也许没有去过西藏的朋友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但是说到冯小宁执导的战争三部曲之一的《红河谷》也许大家会比较熟悉,电影最后一幕宁静扮演的领主女儿点燃了山顶的弹药库与围上来的英国士兵同归于尽的场景仍深深地印在每一个观众的脑海中,而红河谷的大部分外景就是在江孜宗山拍摄的,当我们登上高高的宗山城堡时,展现在眼前的江孜河谷是那么的安详,年楚河在山谷里静静地流淌着,全然不见当时战争的惨烈,对于江孜宗山堡,官方的介绍如下:
&&&&江孜宗山堡,由吐蕃王朝后裔法王班吉赞始建于公元967年,由郎青帕巴班桑扩建于1390年,是一座官堡式的建筑,它是现存最为完整,唯一的旧西藏地方政府宗级行政机构所在地,它是20世纪初西藏人民英勇反帝的江孜保卫战发生地,上有抗英炮台,勇士跳崖处,抗英展厅,江孜法王殿,议事厅等古迹,1961年被国务院列为全国重点文物重点保护单位.
&&&&英国人为什么要发动这场战争,带着这些问题我翻阅了一些资料,其中以英国随军记者埃德蒙.坎德勒所著的《拉萨真面目The Unveiling of Lhasa》对这场战事记载最为丰富,作为这场战争的亲历者,埃德蒙是这样描述的:
&&&&英国在与西藏关系上的所做所为使我联想到一种令人进退两难的局面:在学校里,大个子男生为了不背上"欺负人"的坏名声,宁可让早熟的小孩攻击他,最后情况发展到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步,大个子男生也顾不得别人说他欺负人扑向小孩,揍了他一顿,这也是小孩找打.
&&&&1893年清政府与英国在没有拉萨当局参加的前提下在印度大吉岭签署了《藏印续约》,条约承认了中国对西藏的宗主国地位,对边境,贸易,草场等问题进行了约定,这以后由于当时满清政府正忙于处理甲午海战惨败后的残局,根本无暇顾及西藏监督该条约的执行,西藏人一再以该条约没有西藏代表签字或承认否认该条约,英国人发现自己正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局面,当时的印度总督寇松勋爵说:在对西藏的政策问题上,我们似乎是在一个恶性循环中转圈子,如果我们与西藏交涉,那么得不到答复,要么就是叫我们同中国驻藏大臣打交道,如果我们与驻藏大臣交涉,他们会找出各种借口,说他们无力对西藏施加任何压力.而战争的直接动因是13世达赖喇嘛执行了亲俄拒英的外交政策,英国担心自己在南亚的利益受到俄国人的损害,战争终于爆发,荣赫鹏上校率领的英军从亚东入侵西藏,1904年3月温泉大 *** 发生,就是红河谷中最悲壮的一幕,藏兵阵亡了700多名,而英军只付出了伤亡十多名的代价,6月爆发了江孜保卫战,宗山堡最终沦陷,8月3日英军进入拉萨,13世达赖逃亡到了蒙古,战争最终于9月7日英国与西藏当局签署不平等条约为告终,驻藏大臣没有获得签字的授权.这次入侵英国人是否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答案是肯定的,至此英国人的势力正式进入西藏,俄国人被排除在外,汉人在西藏的势力和影响从那时起被英国人开始取代,英国人开始以胜利者的身份高高在上,英国人在西藏驻军一直延续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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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faquir 于
21:57:30 编辑
终于等到你们的游记了,等我走藏北时会拿他做功略的,所以,一定要加油呀! 可以放一些孤帆的PP在贴子里吗?
你什么时候去西藏?我还以为你已经进藏了,贴图没问题,美景共欣赏吗!
弄好了这周末能走吧,那该死的让我五一没走成的项目一直拖到现在,真没治.
这次是一个人去,不知能不能找到走藏北的同伴,实在不行就在山南,林芝一带转转.
看你这么急,赶紧把我们这二十多天的行程整理出来,供你参考,希望你也福运多多,边走边看我的游记吧:
&&&12:00 拉萨出发,一路过羊湖,卡若拉冰川
&&&20:00 到达江孜
&&&上午游江孜宗山城堡,白居寺
&&&14:00 江孜出发
&&&16:00 到达日喀则,游扎仕伦布寺
&&&10:00 日喀则出发
&&&12:00 到达萨迦,游萨迦寺
&&&16:00 萨迦出发
&&&17:00 过拉孜
&&&21:00 到定日白坝
&&&6:30 白坝出发
&&&7:00 过鲁鲁边检站
&&&10:00 到达珠峰大本营
&&&17:00 大本营返回
&&&20:30 到达老定日(岗嘎)
&&&10:30 老定日出发
&&&13:00 过佩枯湖
&&&17:00 到达萨嘎渡口
&&&20:00 萨嘎出发
&&&23:00 到达老仲巴
&&&9:00 老仲巴出发
&&&11:00 到达帕羊
&&&20:00 到达霍尔
&&&21:00 到达神湖边基乌
&&&13:00 基乌出发
&&&15:00 到达塔钦
&&&9:00 塔钦出发
&&&14:30 到达茶馆
&&&17:00 茶馆出发
&&&18:30 到达哲热寺
&&&8:30 直热寺出发
&&&14:30&&登上卓马拉山口
&&&18:30&&到达尊最普寺
&&&21:30 回到塔钦
&&&12:00 塔钦出发
&&&20:00 到达扎达
&&&9:00 扎达出发
&&&10:00 到达古格遗址
&&&16:00 回到扎达
&&&9:00 扎达出发
&&&13:00 过巴尔兵站
&&&17:00 到达狮泉河
&&&11:30 狮泉河出发
&&&14:30 到达日土
&&&16:30 到达班公错
&&&18:30 返回日土
&&&9:00 日土出发
&&&17:00 到达盐湖
&&&20:00 到达改则
&&&注:从日土-盐湖-改则线路比日土-狮泉河-革吉-盐湖-改则线要省近200公里
&&&9:00 改则出发
&&&20:00 到达尼玛
&&&10:00 尼玛出发
&&&12:00 过文布乡,当穷错
&&&13:00 到达文布一村,当惹雍错
&&&7:30&&文布一村出发
&&&11:00 到达穷宗象雄遗址处
&&&12:30 象雄遗址返回
&&&15:30 回到文布一村
&&&17:00 文布一村出发
&&&21:00 回到尼玛
&&&10:00 尼玛出发
&&&14:00 到达和平乡
&&&15:00 和平乡出发
&&&20:00 到达双湖特别区
&&&12:00 双湖出发
&&&13:00 到达西亚尔雪山
&&&17:00 回到双湖
&&&10:00 双湖出发
&&&13:00 到达第三极冰原
&&&19:00 离开冰原
&&&22:00 回到双湖
&&&11:00 双湖出发
&&&18:00 过382大桥,色林错(途中陷车3小时)
&&&22:00 到达班戈
&&&10:00 班戈出发
&&&13:00 过那木错,在那木错乡附近陷车
&&&21:00 再次出发
&&&22:00 到达当雄
&&&2:30&&回到拉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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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faquir 于
13:12:38 编辑
我6月7号飞成都,8号飞拉萨,因为时间紧,只好又飞了,真惭愧.在新浪上发了贴子征大北线,可没什么响应,不知这次能否成行,要不就在拉萨周围转转,还好快到纳木错转湖节了,也许凑凑热闹去.
阿里藏北行之神山篇
&&&&从珠峰大本营下来后,沿途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我们便开始一路飞驰直奔神山圣湖,当晚住老定日,第二天风雪之夜赶到了老仲巴,第三天目标直指圣湖,在去圣湖的路上,天气变化太快了,一会还是晴空万里,一会又变得风雪交加,连续变幻了三次,这阿里的天气真是十里不同天,冒着漫天的大雪,我们终于在晚上9点天黑之前赶到了玛旁雍错边的基乌村,酣睡一夜后起来,雪早已停了,清晨的玛旁雍错衬着远处的纳木那尼雪山愈发显得那么冰清玉洁,无怪乎唐代高僧玄奘在其&大唐西域记&中将该湖称为是西天瑶池,也无怪乎藏传佛教,印度教,苯教都将玛旁雍错定为自己心目中的圣湖,下午我们到了神山脚下的塔钦.
&&&&在原初的计划中,我们是有转山这一安排的,但是由于昨天晚上这一场大雪,大家的想法有了一些变化,从道听途说的渠道了解回的有各种好坏不一的信息,有的说去年藏历马年转山光尼泊尔人香客就有7个人在途中倒毙,有的说山口的雪已经达到了没膝深,甚至齐腰深,有的说有人前几天刚上到半山就因雪太深而不得不退回来,也有的说前两天有人已经安全转山回来了,孰是孰非,我们也被搞糊涂了,到底是上还是就此打住,思量半天,我想:既来之则安之,我还想见识见识没膝深的雪哩,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实在走不了就往回走吧,我又不是虔诚的教徒非要完成这一神圣的使命,咱又不怕神山发怒,重在过程吗,由于意见不一于是晚上大伙一块开了个会,讨论一下明天的计划,以思思,独钓为代表的一部分人认为山上的积雪太深,不可预知因素太多,风险大,转山肯定不会圆满而返,决定不参加转山,自己在山下单独活动,另牛魔王,轻舟决定边走边看,如果中途感觉体力不支就当天撤回来,其余人等抱着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的想法,考虑到积雪的因素将平常的2天延长为3天,大家约定,为了安全起见,如果在路上积雪没膝的话或者有一个同伴体力不支的话大家就一律返回,不允许单独行动.按照通行的惯例,明天一行九人共雇佣了三名背夫,每个人一天60元,为了方便记忆,大家给这三个背夫起了三个外号,分别是疯子,背神,帅哥,帅哥的汉语不错,是我们与背夫之间的翻译.
&&&&第二天早上9点,我们的转山之旅开始了,11个人,还有疯子的一条狗小白,开始大家行进的速度很慢,大概一小时只走了1.5公里,如果按照这个速度,今天要赶到22公里外的哲热寺都成问题,那更别说明天的行程了,所以就加快了速度,这时牛魔王提出自己赶不上大家的步伐,让大伙先走,于是张明和谢星两人主动提出由他两人加上一个背夫陪牛魔王在后面慢慢走,其余人继续加速前行,下午两点半到达茶馆,这茶馆实际就是在转山路上搭的一顶帐篷,里面有酥油茶,甜茶,藏包卖,听帅哥说,这里离哲热寺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想到时间还早,于是大伙索性放松一把,在温暖的帐篷中要一壶甜茶,聊聊轻松的话题,一顿天南海北的神侃后,睡意顿生,于是大伙一个个躺在宽大舒适的坐垫上昏昏欲睡,一觉醒来,继续赶路,5点我们从茶馆出发,六点半到达哲热寺.
&&&&这哲热寺是转山中间的一个中继站,正对神山的北面,如果计划两天转完山,一般都选择在哲热寺住一晚,养精蓄锐后第二天再一鼓作气上海拔5700米卓马拉山口,上到寺中,与主持打一招呼,极力表白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来这里转山的,希望寺里能够在住宿方面予以照顾,对方的回答很干脆,30元没得商量,只能铺地铺,而且是男女住一个大通间,想想我们从拉萨到这里一路住店基本都是20-25元,这里条件这么差还收这么高,问还有没有别的的地方,答到对面还有一个旅馆,有房间,但也是这寺经营的,价格比这边高,想想这主持已经操纵这两边的价格了,天色已晚,还是赶快住下吧,明天还要趁早赶路了,于是就决定在寺里住下了,随便泡点方便面吃下,轻舟看起来感冒有些加重,能吃的药一股脑吞下,吃毕就收拾屋子,整理被褥,6个人挤在一个大屋里,三个女孩靠里面睡,男的靠外面,我在最靠门的地方睡,临睡前,看门根本就没有锁,就将屋子里的一个铁筒拿过来挡门,虽然知道根本挡不住,但至少夜里有动静能知道,10点钟大家就全部睡下了,最后一末阳光在冈仁波钦神山北面消失了,山渐渐睡着了.
&&&&大约夜里11点钟,迷迷糊糊中听得门外有人声,接着就听见门被硬生生地推开了,我的第一反应是不妙,腾得立马从睡袋里钻出来,批上风衣,鞋都没来得穿就冲了上去,另一位同伴也急忙坐起来打开了手电,其他人也都醒了,昏暗的灯光下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记得原来是庙里的一个和尚,晚上就是跟他谈的房价,一开始就对这家伙印象不好,我质问道:这么晚闯进别人的房间干什么,有没有规矩?这家伙也听不懂汉语,见我在门口挡着,就硬生生地往里面冲,还用手搡了我一下,我看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家伙进屋后就径直奔里屋而去,这里屋是大屋的里间,我们睡在外间,中间只有一幅门帘,这家伙进屋后就开始宽衣解带了,难道他要睡在里面!?想到没法与他理论,我就赶快到楼下,正好有几个在庙里干活的西藏民工还没有睡,我就叫了一个会讲汉语上楼让他来看看,上了楼进了屋,我指着里间说:这屋里怎么还能住其他人,你见过没有门的房间吗?小伙答到,这和尚本来就住在里面,他也没办法,真后悔当时看房时没有问清楚这个里间是干什么的,谁能想到这里还能住人!?既然如此,只能将就了,于是招呼大家把各自的随身物品收好,不要睡得太死,我静坐了半个小时,听见那和尚开始在里屋喃喃地念经,过了一会就熄灭蜡烛没声了,又候了一会看没什么动静了,我才睡下,这时大概是凌晨1点.
&&&&一夜无事,早上起来,由于昨晚这一折腾,没休息好,状态一般,今天能不能顺利翻过卓马拉山口,心里也犯嘀咕,好在昨天轻松走完22公里给我以极大的信心,而且背神也说今天走完是没有问题的,大家都期盼着今天能够返回塔钦,强忍着填下两个冷馒头后,8点半我们上路了,卓马拉山口是转山路上的最高点,有5700米,是转山路上最难爬的一段,哲热寺到山口的的海拔高差是700米,我们必须要在2点之前登上卓马拉山口,从哲热寺一出来就开始爬坡,一共是三个大坡,第三个最陡,走着走着,我们的队伍就分成了两队,一队是桃夭为首的先锋,一队是我殿后,积雪越来越越厚,有些地方的确有没膝深,但是我们惊喜的发现,踩在积雪上走并没有陷很深,顶多没过脚踝,原来前天下的雪经过两天的晴天后表面已经冻结了,所以踩着陷得不深,真是天助我也, 但是往上走时也必须沿着前面的脚印走,以免踏虚,在高原上坡的感觉的确与走平地差很大,走不了几步就感觉气喘,心跳加快,不得不停下来歇会,大家总结出在高原上坡的要决是:慢慢走,缓缓上,呼吸均匀,切忌用猛劲,眼看着后面的藏胞一个个超过了我们,我们只能望而兴叹,途中碰到歇脚的藏胞,他们准备是用1天完成转山的,佩服佩服,在经过了6个小时的艰苦努力后,我们一行6人全部登上5700米的卓马拉山口,大家的状态都不错,没有特别的反应,如果按照这个速度今天晚上赶回塔钦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下午2点我们开始下山,桃夭和星月在背神带领先下去叫车了,主要是考虑如果回去太晚可以在塔钦附近接应一下,过了卓马拉,险处无须看,一路是下坡路,这正是我的强项,一路闪展腾挪很快就下到了谷底,再后面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山谷,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出头之日,下午6:30到达尊最普寺,由于怕塔钦的同伴担心我们,我就先走一步回去报个平安,轻舟等人后面跟上,在离塔钦4公里的地方碰到了来接应的次汪师傅,我挥手让他们去山口接轻舟等人,我则继续前行,晚上9点半终于回到了塔钦,我与张明以及先到的桃夭拥抱到一块,10点轻舟等人也被次汪师傅接回来了,他们都走到了出口才坐车的,我们完成一个自己在以前认为决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在山上有积雪的条件下2天转完神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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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轻舟,指的是孤帆吗?嗬嗬
我在拉萨一切都挺好的,只是找不到人去大北线,郁闷ing, 不知何时才能了此心愿。
轻舟,这样吧! 你找个小北的团,然后想办法说服他们. && 其实大北并不是人们想像的那么艰难,我们以前也是那么认为,真是不走不知道!但大北风景却比小北有特色得多,时间大概比小北多了6-9天,况且现在非典效应车价奇低,人又少,绝对是个机遇! && 把这些好处说了给他们知道,不能不说是一种诱惑,或许真的有可能改变他们往大北走一遭
笔误笔误,我记混了,别着急,多去人多的地方转转,我想你会心想事成的!
不走寻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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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把自虐和腐败进行到底!回顾《新疆行知书》《徒行西部》《圣宴西藏》《45000里中国边境游》《沿着青藏铁路去旅行》《香巴拉之魂-秘境稻城》《掀起你的盖头来-大美新疆》《天下四川—四川好玩最指南》《绮丽云南》《亲历可可西里十年-志愿者讲述》等的共同历程……
阿里藏北行之文布篇
&&&传统意义上,阿里返回拉萨有两条线路,一条是常规北线,也就是通常说的小北线,即走狮泉河-革吉-改则-洞错-错勤-28道班,沿途的风光除了荒漠就是荒漠比较单调,但是线路比较成熟,往来的车也比较多,还有一条是大北线,即从洞错分路,走安狮公路(黑阿公路)进入那曲地区,大北线主要在羌塘高原上行走,可以欣赏到美丽的羌塘湖群,气象万千的藏北云彩,成群结队在原野上飞跑的藏野驴和藏羚羊,还有那神秘消失的象雄文化,但是这条线因为沿途气候变化无常,容易陷车,油料补给困难而被一般司机视为畏途,我在行前曾经就走大北线询问过一位曾经多次跑过西藏的朋友,他当时曾经断言:以我们现有装备在5月份按计划完成旅行的成功率是30%,当时我也心里直打鼓,当时的打算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到了洞错再说吧!
&&&在到达此次行程的最北点-日土县班公错后,我们即开始挥师南下,从日土没有回狮泉河而是直插盐湖,当晚到改则,这条线比从狮泉河经革吉走要近200公里,路况很好,甚至路边还有排水沟,第二天从改则出发,正午到达洞错,吃了点面条继续赶路,不久天上便开始飘起了茫茫大雪,很快前面的路就几乎被雪覆盖了,司机也是努力凭经验和记忆往前开,下午2点到达一个牧民定居点,就进去问路,听牧民说,从这里有一条小路可以去尼玛,但司机一看这么大的雪万一迷路陷车就麻烦了,于是决定还是按照大路往前走,晚上8点到达尼玛.
&&&&说起这尼玛县,他的历史只有10年,尼玛县的前身是文布办事处,这文布办事处是二十多年前从申扎县母体上分离出来的,日建立尼玛县(太阳县),所辖的区域包括苯教达尔果神山和神湖当惹雍错所在的文布乡及以北地区的有人区和更往北的连接到双湖的无人区,也正因为这文布的变迁太快了,连我们的达娃次仁师傅都搞错了,他以为我们要去的文布只是现在的尼玛县城而已,而实际我们真正要去的文布乡距离县城还有120公里左右,好在我们在合同明确写清楚了要去当惹雍错,他也只好认了.尼码县简直就是一个大工地,整个县城唯一的一条街道已经被"开膛破肚"了,这个项目是河南省援建的,这种状况在整个藏北都很普遍,几乎每个县都有内地省份对口支援的项目,由于外地建筑工人在县城比较多,所以住宿成为个大问题,连问了好几个旅馆答复都是客满,眼看时间很晚了,上哪住,正巧前面一个院子挂着税务局的招牌,我们中的思思亮出了他的税务工作证跟税务局长套套近乎,局长满口好说好说,让我们先去吃饭他找人收拾房子,因为是内部招待所平时不对外,吃毕回来进屋,一看一共有两大间屋,总共六张床,局长一开口每人50元,众人愕然,这可是咱们平常住宿均价的两倍,而且还有六个人要住地铺,一番砍价下来,局长说了个底价400元,不住走人,一看这架势,认了吧,这会是卖方市场.
&&&&第二天我们即驱车前往一百多公里外的文布乡,这地方连我们走南闯北的次仁师傅都从没来过,车子开始在一望无垠的藏北高原上前进,任马由缰,过了一座铁桥后,车开始爬坡,有点像爬嘉错拉山口,在转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弯后,我们终于看到了久违的巾幡和玛尼堆了,翻过山口,眼前闪现出一汪碧沉沉的湖水,云雾缭绕中显得那么神秘莫测,同行的小吕一句"像紫霞留在至尊宝心里的一滴眼泪"的即兴发挥激起了车内众人的一片喝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当惹雍错吗?同行的苯教爱好者独钓也开始喃喃地祷告着,一顿狂拍后,下到了湖边的村子,一打听,才知道这地方是文布乡政府所在地,这个湖叫当穹错,当惹雍错离这还有30公里,白激动了,不过说实话,像这种呈翡翠绿色的湖在我们这一行中还是头一次遇到,当然也跟今天的天气有关,稍事休息继续前行,据说这当穹错以前曾经与当惹雍错是连在一块的,只是后面由于气候变化水位下降导致两湖分离,我们现在实际是在以前的湖底穿行,忽然,远处的地平线出现了一线蓝色,当惹雍错到了,当惹雍错群山环抱,湖水碧蓝,远处是白雪皑皑的达尔果神山,依我看,除了没有玛旁雍错那么大气磅礴外,论景色当惹雍错绝不比圣湖逊色,无怪乎苯教将这里定为神湖,到了村子里,村民和小孩把我们像天外来客一样团团围住,看得出来这个地方的人不多,大伙送了一些糖果,铅笔,小笔记本给孩子们,孩子们高兴坏了,拿着礼物在路上到处撒欢,文布小孩很乖,如果给她们照相,她们会非常配合的摆出各种姿势让你照个够,绝对可爱,是我们印象最好的一次,文布妇女的脸色一般都擦着一种白色的粉末,一问才知道是一种自制的防晒霜,特有效,想想我们每个都带着各种品牌的防晒霜,可是几乎没有人能逃过高原红的亲吻,还不如试试这个,文布的风干羊肉也很不错,一条羊腿才20元,我们的藏族司机大呼价廉物美,连嚼数块后想再买可惜没有货了,晚上我们就住在文布的一个寺庙里,全村也只有这个地方提供对外住宿服务,10个人睡在一溜大通铺上,每人15元.
&&&&第二天我们计划去象雄遗址,据史载象雄古国存在于公元前四,五世纪到公元七,八世纪,曾长期与吐蕃王朝对峙,象雄国地域宽广,西起阿里地区的岗仁波钦,是为上象雄;东至今昌都的丁青,是为下象雄;横贯藏北一带的文布是为中象雄,也是整个象雄中心地带,王宫就建在当惹雍错边的穹宗,象雄在鼎盛时期拥有近100万人的军队,并且产生了自己的宗教-苯教和文字-象雄文,象雄国最终被吐蕃所灭,象雄灭亡后,穹宗随之破败,现在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为了寻找这失落久远的象雄文明,我,桃夭,小吕三人加上一个当地向导早早出发了,沿着湖边的小路朝达尔果神山方向走去,11点向导指着不远处山顶上的塔和巾幡说那就是象雄遗址,爬上去,果然发现有些石头堆砌的残墙,但是从规模上和保存完好程度远远无法与古格遗址相比,难道这就是穹宗-曾经显赫一时象雄国的都城吗?真让人难以想象昔日的繁华,带着一丝怅然我们返回了文布.
&&&&回来后我又查阅了相关资料,其中&西藏旅游&第44期有一篇&从玉本寺到穹宗象雄遗址&,从文中的描述看,要到穹宗必须先到玉本寺,这玉本寺是苯教最古老的寺庙,而据给我们带路的向导说到玉本寺还要走四个小时,当天不可能回文布村,对照文中的景观描述和我们见到的出入还是很大的,估计我们到的地方八成不是穹宗,而只是众多象雄遗址中的一处而已,遗憾!遗憾!为了梦中的穹宗,为了可爱的文布孩子,为了美丽的当惹雍错,我还会重返文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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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藏北行之双湖篇
&&&&在中国除了有香港,澳门特别行政区外,还有一个特别行政区你也许不知道,那就是藏北的双湖特别区,双湖特别区的前身是1976年建立的双湖办事处,是当时为了开发申扎北面的无人区建立的,最初双湖办事处设在康木如,一年后从牛羊都被冻掉了耳朵的康木如搬到了查桑;再一年后又从令人头疼不止的查桑搬到了现驻地索恰尔洛玛,其实后两地没有湖,是康木如有两座湖名"措尼"-双湖.现在的双湖管辖的面积有12万平方公里,人口有八千多,现在正在争取建县,县名都取好了,叫达娃,是月亮的意思,正好与尼码的太阳交相辉映.
&&&&双湖是那么的遥远,以至于在我们从拉萨出发时也没指望能走到哪个地方,到了尼码后敢情大家的状态都很好,并没有出现强弩之末的颓势,于是便继续向双湖进发,从尼码出发前一天晚上下起了大雪,第二天整个尼码县城和周边的原野都被积雪覆盖了,有些早早赶路的司机刚刚出了县城就因为雪太厚辨认不出路而被迫返回,这样捱到早上10点多,看雪有点小了,次仁师傅说了声走吧,于是我们的两部车鱼贯开出了县城,继续沿安狮线东进,后面还跟了一辆回拉萨的丰田,车多了相互有个照应,雪时大时小,前面的车印子几乎看不见了,此时才现出藏族司机的神勇,他们可以凭着对湖泊位置,山脉走势的记忆准确地辨认出正确的方向,让你不得不佩服,在藏北开车,其实不是记路,实际是认山认湖,方向对了路怎么走都可以,昨晚加的油质量不好,是在个体户那里加的,是新疆油,在尼码要加正规的油要县长签字才行,新疆油杂质很多,比格尔木的油差,车开一会后就要把油路疏通一下才能继续开,这样停停走走,中午到了南措折,从南措折也有一条乡村公路可以直插到双湖,可当时在前面带路的次仁师傅估计是记错了还是照直开,下午两点到达和平乡,在一家回民的馆子吃了8块钱一碗的面条,在这条路上吃饭基本上只有两种风格,要么是川味,要么是回民的面食,回民基本来自于甘肃的临夏和青海的民和两地,饭馆的老板娘告诉我她们是从民和过来的,以前在格尔木做生意,后面越来越难做,就跑过来了,好在这和平乡处在安狮线上,好歹也是主干道,过往的货车还是很多的,一年赚个三四万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环境太恶劣,所有的物资都要从那曲运过来,一年有半年只能窝在屋里出不了门, 下午三点我们从和平乡出发离开了安狮线主路,拐上乡村公路直插双湖,下午五点我们终于到达了双湖.
&&&&晚上大家在区政府旁一家馆子吃饭,顺便商量以下明天的行程,按照原计划,能到了双湖我们已经很知足了,也就明天再驱车往双湖以北深入一段感觉感觉无人区就准备打道回府了,正当大家吃完饭准备回去休息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扛了台摄相机,人长得很白净,但是显得很疲倦,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河南电视台的,一行三人,由主任带队,从河南开了辆三菱帕杰罗一路过来的,已经在藏区呆了二十多天,来双湖主要是要拍一部有关双湖二十年发展的记录片,内容包括有自然风光,野生动物,民俗风情,人物专访等等,今天刚从北面的北措乡和嘎措乡回来,后面还准备去第三极冰原看冰川,到巴林乡看产羔的藏羚羊,带队的主任也是一个自驾探险发烧友,曾驾车深入过三江源,来双湖已是第二次了,几次开车在野外遇险最后都逢凶化吉了,胆识过人,而且跟双湖区上的头头脑脑关系都不错,哇,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了,要知道由于双湖周边地区的野生动物很多,如果要进入无人区必须有林业派出所批准并有人带路才能前往,如果我们能够跟电视台一块去的那可就方便省事多了,不一会主任过来了,大家把想法跟他一说,他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内部又商议了一下,由于有一部分人因为假期快到要尽快赶回去,而另一批人还有相对充裕的时间,为了兼顾,决定在明天从冰原回来后大家把帐结清,然后分道扬镳,一路直接回拉萨,一路跟着主任的车继续走,晚上跟两位师傅商量后也表示没有什么问题,决定由汪师傅留下,众人皆大欢喜,晚上住在粮食局招待所,20元/人.
&&&&第二天上午去林业派出所办去冰原的手续,由于电视台将去冰原的时间推迟了一天,所长考虑到出人效率问题,加上如果我们今天去可能会将沿途的动物吓跑影响电视台第二天的拍摄,于是就建议我们也推迟到明天,既然如此大家就决定再等一天,下午去了离双湖30公里外的西亚尔雪山.第三天早上起来,昨晚的一场透雪把整个双湖变成了一个晶莹缇透的世界,十点钟我们与电视台三人加上所长开始向冰原进发了,雪后的藏北,红装素裹,分外妖娆,云彩低得似乎伸手就可以摸到,我们的车爬过一个又一个的山冈,这里才算是进入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无人区,藏羚羊角,牦牛头随处可见,忽然前面的车停了,长枪短炮立马探了出来,原来是发现了一群藏羚羊了,有大约十多只,全是公羊,离我们的车大约有1公里远,藏羚羊很机警,可能是被偷猎的打怕了,人只要一下车,它们就开始以每小时80公里的速度启动,很快就消失在你的视野外,所以拿着300MM的长焦拍出来也只是一个小点,藏羚羊,才是藏北无人区真正的主人.
&&&&下午一点我们到达了冰川,对于冰川我们在走过浪卡子时只是远远眺望过卡若拉冰川,那像现在如此亲近,厚厚的冰盖缓缓地伸向天边,不知道有多远,也不知有多厚,也不知道年代有多久远,这个冰原的最高海拔是6300米,而我们所处的冰川脚下只有5500米,主任看来这次是有备而来的,带的有绳索,冰镐,冰铲,而我们所有人只有一个人带了冰杖,主任决定从一个陡坡上攀上去,他冲锋在前,挥动着冰镐在前面开路,溅得冰末乱飞,那猛劲决不亚于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其他人则拉着放下的绳子爬上去,眼看着最陡的一段已经上去了,忽然主任说:赶快回撤,原来前面是一个大冰缝,探不到底,考虑到大家都没有走冰的经验我们就原路退回了,然后从侧面的缓坡迂回了上去,一行十多人结绳慢慢地向上爬,不时有人的脚陷到冰缝里,好在都比较浅比较窄,拉出来就行了,累了大家就四脚朝天躺在这冰原上,吃一口自制的冰淇淋,再点上一支烟享受一下天高云淡的感觉,在上面又走一段,看天气有些变化就决定下撤了,这下去可就容易了,一路滑下去,小吕觉得不过瘾又爬上去体验了一把,还玩了一个高难度的横滚,无恙,今天是我们这一路玩得最开心最痛快的一次,下了冰原主任又带我们朝山谷里面走了一段,原来里面还别有洞天,正面是一面陡直的冰壁,下面是一个积雪覆盖的冰湖,据说湖水很深,我们小心地沿着山坡往里面走,不时有碎石从山上滚下来,走了一段,大家坐下来欣赏眼前的景色,山谷里一片寂静,只有桃夭的天籁之音在稀薄的空气中飘荡,忽然哗啦一声头顶上有冰原一角崩塌了下来,大家一阵惊呼,好在坐得较远,有惊无险,晚上七点我们返回到冰原脚下开始往回走,经过一天的暴晒,冻土已经开始大面积融化了,连我们经验老道的汪师傅也心有余悸,挂加力,换四驱,把方向盘,忙得不亦乐乎,在这种地方陷车可就麻烦了,我们在车上也是屏住了呼吸,因为从没看过师傅这么紧张过,总算运气不错,晚上10点三辆车完好无缺地回到了双湖,一到双湖,汪师傅就提出他不准备留下了,主要原因是:跑了今天的路才知道双湖这边的路太危险,估计到巴林乡的路也好不了那去,一部车万一在路上陷车或坏车就很麻烦了,众人好说歹说,汪师傅也不肯留下来,藏族人就是这样的性格,认准的东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既然如此,我们只好遗憾地跟主任说我们的计划有变,主任也感到可惜,事实上他们第二天就去巴林乡看藏羚羊产羔地了,而且只需要一天,据说可以看到上千只的藏羚羊啊,那可是太难得的机会啊!也许我们应该知足了,如果不碰到主任我们也就跟双湖擦个边而已,带着深深的遗憾我们踏上了归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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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faquir 于
22:09:53 编辑
阿里藏北行之归途篇
&&&&在双湖停留了两天后,第三天我们便开始踏上了返回拉萨的归途,虽然错过了去巴林乡看藏羚羊的机会多少使大家有些沮丧,但路边的美景很快让我们将烦恼抛到了脑后,其中最让人记忆深刻的场景是:湛蓝的天空下是浓密的云彩,下面是积雪覆盖的山冈,一个不知名的小湖延伸到远处,一个裹着红头巾的藏族牧羊女正牵着一匹马赶着她的羊群在雪地上往前走...下午过了382大桥后,很快就看到了色林错,这色林错是西藏第二大湖,仅次于纳木错,当地人也叫奇林错,传说格萨尔王灭掉魔国首领堆阿穷时,堆阿穷临死时要求死后将自己的脑袋放进奇林错里继续喝水,格萨尔王答应了他的要求,所以湖水从未满过,被称为是"妖魔之湖",我们走到湖边,湖边既无码尼堆,也无巾幡,显然受到了人们的冷落,藏区大部分著名的山川湖泊都已经被人格化为一个神魔并存的世界,其实沧海桑田,山川依旧,靠近岸边的的湖水由于泥浆被风吹拂泛起呈土黄色,而再往里则是湛蓝湛蓝的,泾渭煞是分明,我们继续沿着湖边前行,不时还能看见在湖边闲庭信步的藏羚羊,它们不愧是短跑健将,高原真正的主人,很快就将我们的牛头甩到了后面,晚上10点我们赶到了班戈,由于十一个人中有一部分人因急着赶回家明天直接回拉萨,而另外一批将会在纳木错逗留一天,想到明天就要分手所以大伙找了个馆子聚餐话别,用思思的开场白讲,大家有缘一聚,世上除了同学关系,像我们这样萍水相逢的十多个人朝夕相处二十多天在一生中也真是难得,虽然一路上也碰到了矛盾但都得到了解决,而且我们的运气都还不错,没碰到什么大麻烦,讲毕大伙开怀畅饮,我那一晚上放开了,结果一句放马过来犯了众怒,引得另外一桌轮番上阵,一番狂轰乱炸后还好没倒下,回去躺在床上,心跳得突突的,简直就快要蹦出来了,缓了半天才静下来,所以要给各位看官提个醒:在高原喝酒,即使是啤酒,也要像爬坡一样,慢慢来,切忌太急太猛,第二天我与孤帆等六人跟仁师傅先走了,中午到了纳木错,也许是这一路在羌塘高原看见的湖泊太多了,纳木错并没有让我觉得有格外的特殊,在湖边转了转我们就继续沿湖边向当雄方向行进.
&&&&也许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中午就犯困,大家都在车上昏昏入睡了,突然听仁师傅说了句"坏了",车猛一停了,众人皆从梦中惊醒,陷车了,原来师傅想抄近路,就没有沿湖边的大路走,想直接从中间的草地插过去,他以前也走过,可今年竟成了沼泽地,到中间想退已经来不及了,下去一看,车陷得厉害,前后轮几乎有一半已经陷在泥潭里了,泥水已经蹭到底盘了,在这以前我们也陷过几次车,几乎都很快搞定了,最长也就是昨天双湖到382大桥的路上陷了三个小时,可关键是那时有两部车,而现在只有一部使不上劲的车,现在才体会到朋友一再叮嘱的去藏北一定要两部车的重要性了,这五千多公里都跑过来了,谁知却在快到家门口被卡住了,不一会就有附近的牧民凑过来了,看来他们陷车见多了,不由分说忙着挖轮子下的泥水,往下面垫干土块,这附近连个石头都找不到,忙活了半天,上车一发动,结果陷得更深了,赶紧打住,我们远远的看牧民家有一辆东风车,就叫他们把东风车开过来,试试能不能把车拉出来,不一会东风车啃哧啃哧发动了,可就要快到预定位置时自己也打滑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仔细瞧那车,也够破的,连车轮的螺丝都不全,用这车拉将近3吨的牛头根本就不可能,该想的办法都试过了,现在怎么办?我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思思,独钓提出去附近找车,如果找到的话,就此与师傅结帐,也有人提出要将剩余里程的费用扣除,说心里话,我是不赞成这种提法的,固然我们与师傅的租车关系是一种合同关系,鉴于现在陷车孤立无援的局面从个人急着赶路的要求出发要求提前解除合同也无可非议,陷车也的确是由于师傅对路况判断错误造成的,这其实在大北线上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我觉得人应该是讲些情谊的,毕竟我们与仁师傅已经朝夕相处了二十多天,师傅也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人很本分,车技不用说,认路更是了得,几次风雪之夜我们都平安赶到了目的地,在大北线上也碰到一个北京团,由于司机对线路不熟,拿着GPS和地图到处问人,可还是因为迷路经常露宿荒野,现在陷车了,正是师傅他最需要大伙帮助的时候,如果现在大家弃他而去他会怎么想!?我心里真是很矛盾,但是想到其他人归心似箭,我最终还是同意了,于是大家分成两拨,我和思思去附近的纳木错乡找车,留下的人与师傅谈这事,后来听孤帆说当他跟师傅说结帐换车的事时,师傅说了一句话,今天我算认清楚你们这帮人了!弄得当时的场面很尴尬,再说我们去乡里找车的事,走了二十分钟终于走到了纳木错乡,乡小学还真有车,BJ2020,一开口去当雄就要400块,而且司机说还要带一个人,加上我们6个和行李可太挤了了,没谈成,到乡政府去找乡长,乡长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一怒扭头就走,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其他合适的车,于是思思先回去,我则在乡里做最后的搜索,当时我的想法是:最好还是找到一辆大车,如果能把咱那车拖出来就最好了,看好了有一部来这里施工闲置的东风车,可一说司机死活不答应,让他开价也不肯,估计是害怕有去无回,正犯愁着,有一个干部摸样的人主动答腔问要不要车,原来他是乡上的司机,有一辆东风,一看车况还不错,因为是公车,于是与他去见书记,书记不像乡长那么傲气,只是一再表示庙小乡穷,我于是立即说:不会让车白跑的,必要的费用我们肯定会出的,于是带上钢绳坐上东风赶紧往陷车处赶,远远地看见有一辆丰田往这边开过来,难道车有神助自己出来了,近了一看才是汪师傅的车,看来想分车还不是那么容易,他们是中午从班戈出发的,下午路过湖边碰巧看到仁师傅的车了,两人商量了一下去乡上拣些石头垫千斤,我于是继续跟着东风车在离陷车处两百米的地方停下了,司机下车去现场看了看,眉头紧锁,看来难度很大,因为陷车处周围也是淤泥,如果靠太近的话也很容易陷,最近的硬草地也有二十米左右,而且还是斜线,不一会拣石头的车回来了,于是大伙与牧民齐上阵,挖泥,运石头,垫石头,顶千斤,挂钢丝绳,人多力量大,拖车前的准备工作一切就绪了,在统一的指挥下,随着一,二,三的倒计时,两部丰田同时发力,大伙再后面推着,终于陷了近七个小时的车从泥潭中挣扎了出来,陆地巡洋舰又恢复了以往的雄风,大伙一阵欢呼,我们又可以上路了,事还没完,接下来又是去拖那辆破东风,折腾了有快两个小时,最后是两部丰田同时连拖带拽才让东风跑起来,乡上的司机一看自己的东风派不上用处准备打道回府了,我们给了50元作为酬谢,临走时师傅给了一整天帮忙的牧民两百多块钱算是了解了这件事,晚上九点多,在纳木错苍茫的的暮色中,我们两部车又一次出发了,看来分别还真不是那么容易,到了前面的岔路口两部车最终分手了,我们向东去当雄,他们向西去扎西半岛,第二天凌晨两点半在经过了二十二天的旅程后我们又回到了拉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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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藏北行之散记篇
&&&&如果有人问我,在西藏除了山水以外,还有什么东西让你为之震撼?我要说那就是藏传佛教,我敢说在世界上没有哪个民族对于宗教的虔诚像藏族一样,没有哪个地方像西藏的山山水水被深深打上了宗教的烙印,青海湖边那些一路嗑长头到拉萨朝拜的信众,八角街上成群结队转着玛尼轮的老阿妈,岗仁波钦转山道上穿梭不息的藏民,还有藏地那随处可见的玛尼堆,巾幡,风马旗,西藏,一个佛国的世界,对于我们是那样的遥远,身处其中,我们也有了一些粗浅的认识。
&&&&我们的司机次旺师傅,三十多岁,拉萨郊区堆龙德庆县乃穷乡人,记得大伙第一次见面时都觉得他人很老实,不怎么喜欢讲话,后来一路上混熟了,也就无话不谈,也对旺师傅的过去有了一些了解,真是人不可貌相,据旺师傅讲:他二十多岁时在乡上没人敢惹,打架也是出了名的,后来到林芝当兵,在后勤部当仓管,有一次去县城晚上回来迟了,与守门的新兵发生冲突结果他以一当十一下子拿枪拖撂翻了十几个人,结果被西藏军区军事法庭判刑,在拉萨的监狱蹲了好几年,猛!这可与我们心目中那个与人为善见佛就拜的旺师傅反差太大了,什么使他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旺师傅说:没有他的活佛儿子,他现在绝不会是这样的.原来旺师傅的儿子是昌都地区第二大寺庙类乌齐寺的夏仲活佛转世,已经得到了噶举派十七世噶玛巴赤烈多吉的书面确认,这孩子在出生时就有一些异相,比如产床下出现了三朵白蘑菇,小孩在一岁多时得了重病送到拉萨的医院时在昏迷中很清楚地说要佛珠,诸如此类的异常现象还很多,后来旺师傅的岳父首先有了一些预感,果然这小孩最终被类乌齐寺寻找转世灵童的喇嘛确认,自从有了这活佛儿子,旺师傅的性情一下子变了,打架之类的事情再没有参与过,一心向佛,人也变得平和耐心多了,记得在萨迦寺里,我亲眼见旺师傅很虔诚地摸庙里挂着的经书,在双湖讨论第二天的车子问题时,我们的一位同伴讲话比较冲,按照一般藏族人执拗的性格,我真担心两句说不对路动起手来,可旺师傅也还是平静地坐在哪里没有发火,虽然脸色有点难看,这就是宗教对人改变的力量,不过现在碰到了一些小麻烦,由于十七世噶玛巴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出走印度,噶举派在西藏的官方地位受到了一些抑制,所以小活佛虽然被十七世噶玛巴确认,但是并没有得到了国家宗教局的批准,也就不能去类乌齐寺举行坐床仪式,也就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活佛,为这事,旺师傅也挺烦恼的,因为按照藏传佛教的说法,转世灵童的使命就是当活佛,如果由于某种外因未果的话他会发疯的,现在小活佛还在乡上的小学上学,偶尔也去当地的庙里念念经,这小家伙调皮得很,听他爸说,整天在外面野,还把邻居的马放跑害得人家来家里告状,在学校里老师也不敢管,毕竟他是活佛之身,乡里的信徒还偷偷为他做仪式哩,搞得宗教局还来干预,回到拉萨后我们顺便去了一趟旺师傅家,也见识了一回小活佛,也许是因为生人多的原因,小活佛显得很腼腆,毕竟他还是是个孩子.我们祝愿这孩子一路好走,因为被认定为转世灵童还只是踏上庄严佛国的第一步,相当于有了名分,还要经过后天的学习和不断修持行善才能成为一位受广大信众爱戴的宗教领袖。
&&&&在阿里扎达县城的电信宾馆住宿时我们碰到了一个藏族青年边巴次仁,边巴是拉萨人,曾在内地读书八年,汉话讲得很好,看起来已经很汉化了,现在在电信系统从事光缆铺设的技术工作,几乎走遍了藏区的每个县,那天正好在扎达出差,秉烛夜谈时,我们也谈到了对藏传佛教的看法,边巴说:他以前对佛教也是半信半疑,因为有些东西说得太玄妙了,可一次碰巧施工路过直贡寺,寺里正在举行树立巾幡的仪式也就凑热闹进去看了,一看不得了,一下子被震住了,噶玛巴念念有词,那十几个人才抱得起来的柱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没有借助任何外力自己就稳稳地立在挖好的坑里,见此景,边巴当时的唯一动作是像其他信众一样俯首就拜,包括那些外国人,太不可思议了。
&&&&在看过一些资料,包括与一些藏人交谈,我感觉藏传佛教的确有一些超自然的法力存在,诸如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虹化等神通境界应该都是客观存在的,就如同以前很热的特异功能一样,但是真正的高僧大德并不去外露这些法力,根本不像汉族中那些招摇过市频频暴光的"超人"们,我曾经看过第一个在西藏获得藏传佛教最高学位-拉然巴格西的汉人邢肃芝居士写的回忆录,其中对藏传佛教的修习过程有很清晰的描述:他于1938年去拉萨哲蚌寺修习黄教,首先要学习宗喀巴大师的五部大论,学完后,拿到了格西学位后,才能证明你在显教方面过了关,对佛法有了正知正见,不至于生出邪知邪见,堕入邪魔外道,这才具备了修持密法的资格,真正的密法是不能随便可以传授的,传法上师要对弟子进行种种考验,看他是否真的发心纯洁,具有善根,具有大慈悲心,以及对于佛法的正知正见,才能传法与他,否则上师是犯戒的,... ...
&&&佛法浩淼,我等局外之人,还是少说为妙。 && 阿里藏北行之结尾篇
&&&&从拉萨回到深圳一下飞机就感到很不适应,天热得要命,回来好几个星期一直感觉胸闷、咳嗽,估计是低原反应,醉氧了,背着背囊独行在车流不息的大路上,感觉似乎自己并不属于这座城市,耳边回响的还是唐古拉风暴的强劲旋律,但我知道,对于西藏,自己只不过是匆匆的过客,那世世代代生活在那片神奇土地的藏民才是高原真正的主人,二十多天的旅行已经在我的记忆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羌塘高原让我目睹了什么是广阔,新藏线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天路,文布村的孩子让我看到了什么是未遭商品经济侵蚀的村庄,双湖的藏羚羊也让我们看到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人类还有其它野生动物,那青海湖边磕长头到拉萨朝拜的藏民让我震撼什么是对宗教的虔诚,旅途中的磕磕碰碰也让我亲历了人性的弱点,... ...
&&&&顺便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我们的旅行团队中有了爱的萌动,有八朗学四大帅哥之称的张民与我们最善解人意的谢星在旅途中擦出了爱的火花,由最初的相知走到了牵手,愿神山圣湖见证他俩的爱情! && &&&&西藏,我的心灵家园,一个可以让我们感动的地方,我想我一定还会再回来的,我相信!! && &&&&skyfaquir 日于深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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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深圳后就忙着搬家,本来答应你补充加查拉姆拉神湖、天葬、青朴修行地桑耶寺和川藏线出的攻略也没时间写了,真不好意思。阿蔡哥哥原谅我吧。。。。
还有你拿什么东西把照片扫描得这么清楚?早知道让你把我那两只超大藏羚羊也搞上来让大家共享。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如果需要,愿意代劳,好东西多多让大家分享吗! && 可惜我们的桃夭真要"逃之夭夭"了,只有"打青稞"那甜美的声音还回响在大伙的耳边,你知道思思最后怎么评论你和新月吗,太能唱了,流行的,古典的,沪剧,花鼓戏,黄梅戏,连唱三天没有曲目重复的,说到体育,F1赛车,NBA,连思思都不得不叹为观止了... ... && 有空为你饯行! && Skywal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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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无脚的燕子,找不到停留的理由...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 ...
楼主03年的PP看起来都是这么的美!!!!!!!!西藏真正是天堂隔壁的地方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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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当时只道是寻常!
珍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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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AA自助游,虐腐结合;希望用最少的钱,看最美的景。
2003年....好遥远的事,那时候还不知道西藏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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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岁月我们身不由己 只因这胸中燃烧的梦想!
& 非典时期的阿里藏北行
&邀请xuliang1215参加此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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