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侯读《少年文艺微博》,记得有一篇小说,是有关夹竹桃中毒事件的,文

10例夹竹桃中毒报告_图文_百度文库
两大类热门资源免费畅读
续费一年阅读会员,立省24元!
10例夹竹桃中毒报告
阅读已结束,下载文档到电脑
想免费下载更多文档?
定制HR最喜欢的简历
你可能喜欢本杂志要做一期关于童年的话题类栏目,请大家来说说自己童年时代的趣事或是伤心事、有感触的事。  也许我们生于不同的年代,五十年代的孩子吃窝头喝稀粥玩泥巴;九十年代的孩子吃KFC喝可乐玩网络,但我相信那些纯真的,最值得珍惜的东西是不变的,共同的。但那是什么呢?也许这就是值得探讨的了。  请大家说说自己的童年,不限字数,只要真实,一旦采用,奉上样刊及稿费。跟帖视为投稿。    别的稿件也欢迎大家投来。  地址:江苏省南京市湖南路47号15楼《少年文艺》杂志社  邮编:210009  电子信箱: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童年的雨季        无需预约,雨季准来。白天,小雨织布似的密密麻麻;夜间,大雨砸得楼顶嘈嘈杂杂。雨水不厌其烦,它也就不管你烦不烦。防汛抗旱指挥部的值班电话彻夜不断,各种抢险预案又搬上案头。麻将桌边的老汉坐不住了,时不时戴只“包子斗笠”顶风冒雨去给低洼田打“平水缺口”。刚刚走出校门等待分配的“书憨子”此时捧着戴望舒的诗集,痴痴地望着幽静的雨巷尽头,痴痴等待撑着一伞雨声而来的女孩。儿子此时抱着一个足球在狭窄客厅里“狂轰滥炸”,刚“谴责”他儿句,他就抗议“雨天呢,你要我干嘛?”  于是忆起我们小的时候,雨总是能高涨起我们的兴致。下雨了,老爷子便不出去,随便割几把青草扔给老水牛享用然后蒙着被子睡,鼾声震得木格格土窗的糊纸颤颤惊惊,自然也就不派我去打青或看牛了。丘陵地带就这样,一下雨,高处的水冲刷下来,低洼的土坑便成了小小的池塘。这时,我最大的爱好便是把一叠旧课本搬出来,扯得七零八落,扎成纸船,放入水中,看“船”顺流而下,迎风破浪。等到船的把戏玩得索然无味的时候,我常常邀约小伙伴们,把家里的碳铵袋子翻出来,折成一件带尖顶的“雨衣”,再搓一截草绳索子把“雨衣”捆在身上,把裤管、衣袖高高挽起,然后带着木桶、小钉耙、竹捞子等玩意大呼小叫地冲向田垄的沟渠。雨季是鱼最不安份的季节,池塘里的“金丝鲤鱼”、“粑粑鲫鱼”最喜欢迎水,想到沟渠外去去看风景,“黄鸭叫”、“八须泥鱼”也想在广阔的水界抛头露面。小伙伴们这时成了鱼类最大的“天敌”。我们常常是整体作战,一个人在沟渠的下游撑有竹捞子,其他人则从上往下赶。受惊的鱼儿一有风吹草动就总想逃回“大本营”,不料刹那间却成了“俘虏”。有时候,不经意间捞上一条布满红花点的水蛇,总要引起一阵惊叫。如果雨停了,水流不太急,小伙伴们便用钉耙挖来泥巴筑坝,截住一段沟渠,然后拼命地用木桶将水舀干,让“围困”在内的鱼虾无计可施,眼睁睁被套捡入桶中。雨天捉鱼,总是收获多多。回来时,将鱼虾一齐摆在队屋禾场上,分好后大家各拿一份回家。娘一边训斥全身没一根干纱的儿子,责令赶快换衣,一边欢欢喜喜地把大小鱼儿收拾妥贴,将一把干红薯叶和鱼虾一起炖在煤灶上,等老爷子把鼾吹足,再喊起来午饭时一起享用。  童年的儿子对捉鱼似乎也有点兴趣,想试一回,那次回家,娘说:“沟里没有鱼了,一是农药多,二是很多没事做的农民用电捕捞。这样下去,鱼虾总有绝种的一天。”我想,现在不要说鱼虾不多了,就有,小孩们也未必有蛮大兴趣,电视里有嘻嘻哈哈的“杨五六”,宝里宝气的“德哥哥”,疯狂大半个地球的“超级女声”可供开心,书包里有神通广大的卡通人物可供幻想,小床铺下带遥控的电动玩具也形成了一定规模,他们的世界比我们那时要丰富得多了。  果然,儿子对捉不成鱼也没多大遗憾,他表示养两条金鱼在他的写字台上也是不错的。到底这是一个不一样的雨季……       (410200湖南望城县文化局.邓建华
  儿时的夏天          炎热天,人们总情不自禁地盯着空调的遥控器,希望找一个与自己需要相适应的温度,门关了又关,窗封了又封,不让外面的热浪有隙可乘。空调的确是一个好东西,不像电风扇那样,耀武扬威地占领空间摇头晃脑,也不像芭叶扇、折叠扇那样需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操纵。只要你不心疼门角弯里的电表多转几圈,它总能让你生活得四季如春。  生活却总是难以满足,人们在失去对空调的新鲜感和优越感之后,忽然发觉“四季如春”毕竟不是货真价实的,且不说报刊杂志常提及的“空调病”,光就情趣而言,坐在空调房里聊聊“热点”问题、搓搓麻将就远远不及过去乡下大屋场纳凉的风味。  儿时的夏夜让人铭心刻骨。那时,夜幕一降临,村头的大樟树下,劳作了一天的人们绝纷搬来竹铺子、睡椅,还有的背来了抹干净的门板,占着风头,呼儿唤女携娘扶爹,一家人团团围定,随着叭叭作响的芭叶扇声,便有了汉子们议论田里的虫子怎么长得快,便有了堂客们商讨着怎样捕偷鸡的黄鼠狼,便有了缺门牙的老奶奶给缺门牙的小孙女讲天上的牛郎星、织女星,便有了拿长柄烟筒的老汉一脸痴迷讲薛仁贵东征唱四郎探母或打几支“过山垅”,长辫子的姑娘望着或高或低或远或近的萤火虫傻乎乎地想着那个会插退禾的小伙子,青皮后生子们却喜欢躲在一个不太显眼的角落里给上十里下十里的姑娘打分。间或,几个关于鬼的故事常会让夏天的夜凉到脊梁骨,几句调侃家爷媳妇“烧火”之类的话又让夏夜一下燥热开来……  闲不住的当然是“小把戏”们,最喜欢三五成群,玩着扇风游戏:每轮推一个人扇,其他人则围坐“享受”,各扇几十下。年纪大一点的孩子总是耍赖,或偷工减料只扇十下,或“享受”完了就开溜,总要惹得几个细伢子鬼喊鬼叫,这场游戏才收场。“小把戏”们还喜欢玩风车,几个人站在风车屁股后,派一个人拼命转动摇柄,一股股热风夹带沾在风车上的谷屑扑面而来,虽然带来有限凉爽同时也带来钻心的瘙痒,但那一种半机械化的扇风方式,毕竟玩起来既省力又刺激。大人们一多半心疼桐油抹得发亮的风车,还有的担心风车摇柄伤了小孩的手,于是常有一杆“扇把脑壳”或者“旱烟袋脑壳”敲过来,让小家伙们作鸟雀散。  闹的闹过了,唱的唱过了,说的说过了,呵欠声和鼾声就会从竹铺子或门板或睡椅上摆的“咸鱼条子”丛中响起。露水不厌其烦地湿润夏夜的万物。不远处驱牛蚊子的火土灰源源不断地彻夜制造烟幕……农家的夏天,就这样有声有色地过着……  虽然眼下的季节仍然叫作夏天,但坐在空调房怎能体味那种夜幕下数星星、听蛙鸣、扑流萤的意境?怎能在汗流夹背中把夏的感叹号牢牢烙在心中?空调让一年四季变得越来越不分明,让人们的感观变得越来越迟钝,恒温而狭小的空间真正成了禁闭的井底,这难道是我们的本意?生活的真实常常被我们精心设计的现代生活方式击碎,只有一个渐飘渐远的梦常把一些生动的往事鼓荡……       (湖南望城县文化局邓建华410200)
  描写校园(中学)的小说可以吗?6000字。
  可以可以,欢迎欢迎.
  呵呵,我以为是上海的少年文艺呢
我那遥远而亲切的童年!    
作者/陈滢  
(一)    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忆想起我的童年。  春暖花开的季节,当柔柔的风儿拂过我们的脸蛋,我们无不惊喜地发现,春风吹绿了大地,也吹大了榆树钱。那饱满纯香的榆树钱,引诱着我们这些顽童在四、五级的风中争先恐后地爬上榆树。我们骑在树丫上,腿紧紧夹在树干上,左手楼着较粗的树枝。虽然,人与树随着风儿东摇西晃,可是右手却不停地忙着摘榆树钱吃。那榆树钱圆圆的,泛着碧绿,好象还有那么一层淡淡的黄晕。榆树钱中间有一个硬核,硬核里是甜丝丝的汁水。摘下榆树钱放在嘴里,一股清香沁人肺腑。再细细一嚼,滑滑的有股淡淡的甜味……   那个时候,东北的榆树很多。当我们这些胆大的孩子爬上树后,先美美地吃上一番,然后,才会给那些站在地上、流着口水的小伙伴丢下一些有榆树钱的树枝。站在地上的小伙伴们,伸着脏兮兮的小手接着。可是风那么大,怎么接得住呢?接不住就在地上抢着捡。捡到树枝后就迫不及待地摘下榆树钱往嘴里送。  大家吃完榆树钱后,有着一种异常甜美的感觉。   这是一个百花盛开、百鸟聚集的时节。花儿我们虽然要采,可是我们最爱做的是打鸟儿了。   打鸟用的夹子,是父亲用两根铁丝,一个单连弹簧做的。夹子是半圆形的,后面有个半椭圆形的柄。一根精工削制的小木棍,用来支着掰开的夹子。小木棍的另一头栓着一根线,线上支着一只从秫秸里扒出的小虫。然后用细土把架子埋在水坑边,或者埋在树林边远远地看者。只要鸟儿一吃虫子,就会牢牢地夹住它的脖子。   打到鸟后,把它埋在灶坑的火堆里,耐心的等着…… 现在想起来,我们那是在涂炭生灵啊。  等鸟儿烧好了之后,从火堆里把它扒出来,先拔掉那烧焦的毛,然后剥掉外面的皮,呈现在眼前的是,亮丽的暗紫红色。   吃的时候是先吃肉,再嚼骨架,然后是吃鸟心,再然后是扒鸟的胗。虽然很小的只有一点点,但是、我们还是一丝不苟地扒着,吃着。 鸟的肉有一点硬硬的,但是却很香。那个味道啊!   到现在我的牙缝里,好象还留有它的余香……    
   我那遥远而亲切的同年   
作者/陈滢  
(二)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晨雾散去便会玉树琼枝,风儿一吹,裹着薄冰的树枝一抖落,就会稀里哗啦!洒落下一颗颗晶莹闪亮的碎冰来,把雪地上砸得满是小坑。当阳光照耀在雪地上时,便会折射出万道光芒,洁白的天地间一片阳光灿烂。那洁白的地,洁白的天和灿烂的阳光组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阳光的照射下,房子上的雪开始一点一点地融化,顺着房檐往下滴落。可是还没等滴落下来,就被寒风冻在了房檐上。周而复始,房檐上就挂满了长长的,上粗下细的冰溜子。那晶莹透亮的冰溜子,好似一棵棵玉笋倒挂于房檐上。此情此景会使你有一种心胸豁然开朗的感觉。我们这些小孩子经常掰下那些长长的冰溜子,当作刀、剑相互比画着、嬉闹着。一只只通红的小手,把冰融化成一滴滴水,滴落在衣襟上或者袖口里。我们的母亲都给我们缝制厚厚的手扪子,钉上长长的带,挂在脖子上让我们戴,可是我们玩起来没有一个戴的,却把它们挂在背后,玩耍时就会一扇一扇地拍打着我们的小屁股。   东北的冬天,真可谓冰的世界,雪的海洋,更是我们这些孩子们的乐园。打雪仗的时候,一个个雪团没头没脑地乱丢。有的时候丢到头上,撞碎的雪团就会顺着脖子掉进衣服里。冰凉冰凉的,可是,不管谁的衣服里掉进雪都不会怎么在乎的,只不过一缩脖子一咧嘴打个冷战就继续再玩。玩雪滑冰是我们的两大主题,在东北有很多的天然滑冰场。   我们小孩子,滑冰用的是冰车。所谓冰车,就是一块正方形的木版,钉上两根铁丝,然后是两根木棍,木棍的头上是尖尖的钉子尖,两根木棍是起辅助作用的。   每当下午,我们几个小伙伴,每人抱了一个小冰车,蹦蹦跳跳地去我们的滑冰场。滑冰的时候,坐在冰车上盘起腿,两根木棍攥在手里,然后往冰上用力往后一扎,双手掌握好平衡。“嗤”地一声,就会伴着溅起的细碎冰消滑出很远,有一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好好地享受着滑翔的快乐。可是过了一会,就会戏闹起来,相互碰撞着,如同现在儿童们玩的碰碰车差不多。大家比技术比力量,一不留神,就会被对方撞到。倒在冰上的感觉很狼狈,肩膀和脑袋栽在冰上,嗤地一下滑出去很远,屁股还翘在上面呢。摔倒了再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碎冰消,继续再玩,每个人一个下午不知道要摔多少次。但是我们都是很坚强的,没有一个哭的。因为不疼。  十几岁的哥哥,滑冰用的是冰刀,滑起来很带劲。可是我穿上哥哥的大冰鞋,站都站不起来,哥哥却在那儿象个猴子似的,蹦跳着嘲笑我,气得我把哥哥的冰鞋扔得很远很远……   东北的冬天,冰冻三尺,大地被冻出一道道裂痕。那时,我们这些小孩子虽然无知却也很坏,听大人们说美国人在地球那一面,我们则以为是在地底下。所以,专门往大地的裂痕里撒尿,嘴里还念念有词:我们把尿浇在美国人头上了,淹死他们。 当时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幸好没有来我们东北乡村,否则看到我们这些小孩子在撒尿淹死美国人,不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才怪呢。  
  我那遥远而亲切的同年   
作者/陈滢  
(二)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晨雾散去便会玉树琼枝,风儿一吹,裹着薄冰的树枝一抖落,就会稀里哗啦!洒落下一颗颗晶莹闪亮的碎冰来,把雪地上砸得满是小坑。当阳光照耀在雪地上时,便会折射出万道光芒,洁白的天地间一片阳光灿烂。那洁白的地,洁白的天和灿烂的阳光组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在阳光的照射下,房子上的雪开始一点一点地融化,顺着房檐往下滴落。可是还没等滴落下来,就被寒风冻在了房檐上。周而复始,房檐上就挂满了长长的,上粗下细的冰溜子。那晶莹透亮的冰溜子,好似一棵棵玉笋倒挂于房檐上。此情此景会使你有一种心胸豁然开朗的感觉。我们这些小孩子经常掰下那些长长的冰溜子,当作刀、剑相互比画着、嬉闹着。一只只通红的小手,把冰融化成一滴滴水,滴落在衣襟上或者袖口里。我们的母亲都给我们缝制厚厚的手扪子,钉上长长的带,挂在脖子上让我们戴,可是我们玩起来没有一个戴的,却把它们挂在背后,玩耍时就会一扇一扇地拍打着我们的小屁股。   东北的冬天,真可谓冰的世界,雪的海洋,更是我们这些孩子们的乐园。打雪仗的时候,一个个雪团没头没脑地乱丢。有的时候丢到头上,撞碎的雪团就会顺着脖子掉进衣服里。冰凉冰凉的,可是,不管谁的衣服里掉进雪都不会怎么在乎的,只不过一缩脖子一咧嘴打个冷战就继续再玩。玩雪滑冰是我们的两大主题,在东北有很多的天然滑冰场。   我们小孩子,滑冰用的是冰车。所谓冰车,就是一块正方形的木版,钉上两根铁丝,然后是两根木棍,木棍的头上是尖尖的钉子尖,两根木棍是起辅助作用的。   每当下午,我们几个小伙伴,每人抱了一个小冰车,蹦蹦跳跳地去我们的滑冰场。滑冰的时候,坐在冰车上盘起腿,两根木棍攥在手里,然后往冰上用力往后一扎,双手掌握好平衡。“嗤”地一声,就会伴着溅起的细碎冰消滑出很远,有一种风驰电掣的感觉。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好好地享受着滑翔的快乐。可是过了一会,就会戏闹起来,相互碰撞着,如同现在儿童们玩的碰碰车差不多。大家比技术比力量,一不留神,就会被对方撞到。倒在冰上的感觉很狼狈,肩膀和脑袋栽在冰上,嗤地一下滑出去很远,屁股还翘在上面呢。摔倒了再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碎冰消,继续再玩,每个人一个下午不知道要摔多少次。但是我们都是很坚强的,没有一个哭的。因为不疼。  十几岁的哥哥,滑冰用的是冰刀,滑起来很带劲。可是我穿上哥哥的大冰鞋,站都站不起来,哥哥却在那儿象个猴子似的,蹦跳着嘲笑我,气得我把哥哥的冰鞋扔得很远很远……   东北的冬天,冰冻三尺,大地被冻出一道道裂痕。那时,我们这些小孩子虽然无知却也很坏,听大人们说美国人在地球那一面,我们则以为是在地底下。所以,专门往大地的裂痕里撒尿,嘴里还念念有词:我们把尿浇在美国人头上了,淹死他们。 当时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幸好没有来我们东北乡村,否则看到我们这些小孩子在撒尿淹死美国人,不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才怪呢。  
  我那遥远而亲切的同年      作者/陈滢  (三)    北方的青纱帐,犹如一片浩瀚的绿色海洋,北方的村庄都淹没在这绿色的海洋之中。   这时的我,就会和小伙伴们整天光着脚丫,捉蜻蜓、扑蝴蝶、摔泥炮、掏麻雀、捞小鱼。最有趣的是捞小鱼儿。那时侯农药基本上没有,化肥也没有,所以田边地头的水沟里,雨水积的时间长了一点,就会生小鱼儿,虽然很小,可是我们却不会嫌它小。因为水沟不会很深,只是到我们的膝盖上面一点点,所以我们在里面抓鱼,可是抓不到,就在里面乱跑。水一会儿就会很混很混的,这样小鱼儿 就会浮到上面,然后就用妈妈摘菜的小筐追着小鱼捞。可是捞了半天也捞不上三、四条一寸多长的鱼儿 ,每当捞上一条就会高兴的不得了,小心翼翼地把小鱼儿放到早就准备好的玻璃罐头瓶里。在水里时间长了,手上腿上都被泡白起皱。如果能多捞上几条,连作梦都会笑醒的。   背着小筐,捧着装小鱼儿的瓶子,高高兴兴回家,盼着小鱼儿快快长大。妈妈说:你捞起来的鱼是活不长的。我不相信,每一次从外面玩了回来,都要看看鱼儿长大没有,然而,鱼儿在瓶里活不上两天,就会肚皮朝上,我把它给翻过去,手一拿开,它又翻过来,翻着翻着,小鱼儿浮到上面干脆死了。  小鱼儿死了之后,我们把它的鳃串上线,拎在手里逗猫咪玩,猫咪为了要吃鱼儿,居然两条后腿着地,两只前爪来抓鱼,能直立好一会儿呢。直到把猫咪逗累了,我们才把小鱼儿给它吃。  我们除了疯玩以外,总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  有一次,我们五、六个孩子一起去看哥哥姐姐们读书的地方,虽然离家有四、五里地路,可是嬉闹着一会就到了。我们想看看哥哥姐姐们是怎样读书的?是不是象哥哥一样,拿个小木棍比划着让我们叫他老师?  学校环抱在一片白杨树中,两排红砖瓦房。正是上课时间,不知他们在哪个教室里,所以我们就在西边的一个教室从窗外往里看。  我没看到自己的哥哥姐姐,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瘦瘦的老师正在说:“谁先发言,请举手?”  刷!好多人在举手。  我一见就着急了,喊道:“不能举手!谁发炎就要给谁开刀。”  “发炎是要打针的”。伙伴儿小静抢着说:“是要开刀的,上回小刚的妈妈发炎了,肚皮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又要抢着说,小静急了:“上次我妈发炎,大夫就是给打的针,可疼了。”  我们在窗外嚷成一片,把老师给吓了一跳,他拿着小木棍走出教室指点着我们,气急败坏地尖着嗓子喊道:“去去去、滚远点,谁家的死孩子,跑这瞎起哄来了。”  教室里顿时哄堂大笑。这时我看到了哥哥,他呲牙咧嘴地对我挥挥手,示意我们快跑。   我们赶紧飞奔回家,但是,百思不得其解。回到家中,我们几个唧唧喳喳地抢着告诉我妈妈:哥哥班里好多人生病了。妈妈一听吓了一跳,问我们怎么回事,可我们越说越糊涂。   哥哥放学了,我赶紧跑出去,对他说:“哥,你上学的地方有传染病啊,咋那么多人发炎?”  哥哥没好气地说:“去去去,少来胡说八道。”  我急了:“我明明听到老师说谁发炎谁举手、看到有那么多人举手吗!”  哥瞪了我一眼:“发言和生病有什么关系呢?乱说、没文化、土刨子。”  我和哥哥争辩着进了屋子。   当妈妈弄清了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笑弯了腰。然后妈妈告诉我:“小刚的妈妈发炎是阑尾炎,小静的妈妈发炎是肺炎。哥哥老师说的发言就是回答问题。”  哥哥在那儿得意洋洋地做着鬼脸,我气得嘟起嘴、用力一跺地,两个羊角辫子一撅一撅地跑出去了。    
  我那遥远而亲切的同年        作者/陈滢  (四)    我小时侯,全家人从城镇下放到农村生活。爸爸每月只有十七元五角二分钱的工资。在生产队干活,爸妈因为不擅长于农务活,每天都要比别人少几个工分。  那时我三岁,爸妈每个月只能给我买两、三斤最便宜的饼干——光头饼。每次给我吃的时候,爸妈都说是从房子上掉下的。这使年幼的我经常望着房顶,盼着饼干掉下来。   秋天,我老爷来我家,我老爷的点子更多。每次给我吃饼干的时候,都会笑着说:“滢啊!你看老爷在葱地里捡了一块。”要么就是说:“滢啊!你看老爷在苞米秆垛上捡了一块。”   当我跑到葱地,撅着个小屁股扒拉着干巴葱叶找饼干的时候;或者,到苞米秆垛寻找的时候,老爷就会哈哈大笑,哥哥姐姐也跟着起哄。   在乡村的生活,最是无拘无束。想起来还有一件有趣的事儿,就是与小伙伴们一起骑猪玩。   春天,生产队里就会派上几个队员为大家放养生猪。放猪就是把每家的猪集中到一起,然后赶到草甸子上啃青草。猪们从小就习惯了,每天就会自动地到大门垓和猪群集合,傍晚回来时自己进圈。我们这些小伙伴们就会跟着他们一起去。   到了草甸子上,猪馆就把猪让我们看着,他们找地方玩扑克牌去了。我们就开始骑猪。骑猪得先有个过程,拿一个很小的木棍,轻轻地在猪身上划着,或者用手慢慢地给它抓痒痒。猪便很高兴地哼哼着,摇摇尾巴;要么把尾巴卷成个6字型,扇着耳朵啃着草。这时候是最好时机,翻身上猪,可是它却‘咴’地一声把你摔到地上。摔下来没关系,故技重演,反复被摔。反反复复天天如此,只要不怕摔终会成功的。   就这样,猪们在无奈的情况下,习惯被我们骑着了。骑在猪背上可真是舒服极了,荡荡悠悠的。猪儿在草甸子上迈着方步、摇着尾巴、扇着耳朵,一边哼哼着一边啃着草。我们骑在猪身上,拿着个小木棒胡乱地给它划着痒痒。不过是不能打它的,一打准被摔下来。   当快回到村子里的时候,我们这些小骑士得下来的,要是被猪的主人看见了不挨骂才怪呢。   到了晚秋时节,就不放猪了,这时要想骑猪,只有骑自己家的猪了。哥哥不让我骑猪,可我偏要骑猪。自己家的猪我们从来没骑过,即使春天放养时我们也只是骑别人家的猪。没有训练过的猪,是没法骑着玩的。当我骑上它的后背时,它竟然从秫秸栅栏钻过去。我被栅栏隔住掉了下来,脸被刮出了血。   哥哥姐姐心疼了,把我哄进屋。他们两个把猪赶到圈里叉上门,每人手里拿着个一根小木棍围着猪儿着打。爸爸妈妈收工回来时,见到哥哥姐姐在猪圈里,正气喘嘘嘘地打猪呢。还一边打一边骂:看你还坏不坏了?看你还坏不坏了?  猪是有口难辩啊,只能躲着、叫着。   哥哥姐姐看到爸妈回来了,就一齐说:“这瘟死猪可坏了,钻进栅栏,把老妹的脸都划出血了。”爸爸跨进猪圈,抱出了姐姐和哥哥。原来姐姐是从圈门钻进去的。   其实我被划破的只是一点表皮,早已不疼了。可是看到妈妈跑进来,我又委屈地哭了。     ——我那遥远而亲切的童年!多少次梦入童年,回复纯真岁月,重拾欢乐时光,总是令我百感交集……
半夜吃瓜  作者:杨小昆    
那一年父亲的部队换防,我们从青藏高原来到玉门关外的隔壁滩深处,一个叫做“低窝铺”的地方。那里曾经有一座“原子城”——我国原子弹和氢弹重要部件的生产基地,父亲的部队当时是基地的保卫者。  
基地坐落在“春风不度”的荒无人烟茫茫戈壁,在那里沙尘暴一年四季都肆虐着,狂风卷起飞沙走石甚至能把汽车倾覆。一到冬天,树上挂满了长长的冰凌,西北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夏天的时候,酷热难捱,还有遍地的毛毛虫.那种足有一两寸长浑身长满毛刺的黄绿色小东西,一不小心就会"啪"的一声从树上掉到你身上。  不过,关于低窝铺也有一个美好的回忆,那就是“半夜吃瓜”。
  低窝铺距离俄罗斯不远,到新疆的哈密更近,部队派车拉来了许多哈密瓜。我们家到处都是瓜,连床底下也塞得满满的。那才是真正的新疆哈密瓜,香甜得让人至今想起来都直流口水,而且香气四溢,满屋子飘散着浓郁的瓜香。  虽然我们天天吃瓜,可总觉吃不够,因为瓜的香味太诱人了。某一天晚上,已经睡在床上的我和哥哥姐姐三人聊着天,说着小时候的事。说着说着,满屋的瓜香又把我们的馋虫勾出来了。不知谁提议,我们吃瓜吧。三个人一骨碌爬起来,哥哥悄悄到隔壁厨房拿来了刀,找了一只小板凳当菜板,切开瓜吃了起来。桃红色的瓜瓤,绵软香甜而不腻的味道,吃着真爽。接连几只瓜下肚之后,每个人的肚子都像瓜一样圆了起来,再相对而视,三个人满嘴满脸都涂满了鲜红的瓜瓤,我们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还剩下几块,谁也不想吃了,但是三人一琢磨,不能给妈妈留下“作案现场”啊,于是每人再分配点“任务”,最后直吃得弯不下腰,满屋乱转直揉肚子…… 。  夜深了,如水的月光直射进来,深秋的凉风吹得树叶哗哗直响。姐姐已进入甜蜜的梦乡,可我还是不能入睡。我缠着哥哥讲故事,于是哥哥拖着长音说:“从前啊,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时光飞速流逝,转眼已届中年,吃过的瓜自然数不胜数,但是只有那次正宗新疆哈密瓜的味道最好,还有半夜吃瓜的经历,令我永远难忘。          
      
下山惊魂    
作者:杨小昆    
初二时,我就读于青藏高原腹地的一所中学。某个下午课外活动,学校组织班级之间进行爬山比赛,目标是校园后面的一座山。那山并不很高,但却很陡,坡度起码在四十五度以上。  
手握秒表的体育老师一声令下,我们便一窝蜂向山上奔去。从小在高原长大,年少气盛的我们,对爬山并不陌生。大家互相鼓励着,叫喊着,一个个气喘吁吁地爬上山顶。在领略了登上高峰的喜悦之后,紧接着就是下山。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尤其是陡坡。  
正因为如此,我们都把身子尽量向后倾,我和另两个同学手拉手,我在中间。看到多数同学已经走到我们前面,我催促他俩快点,自己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身子也跟着前倾了一点。谁料到这一前倾,我的脚步收不住了,我挣脱了两个同学的手,在地心引力下,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山下飞奔而去!  
我感到自己在尖叫,可我来不及辨别那声音。我觉得自己奔跑速度非常之快,决不亚于奥运百米冠军。我知道霎那间我成了众人注目的对象,可我来不及羞愧,来不及躲避。最后,我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我完了,这回死定了……。  
我扬起一路尘土,似一匹脱疆的野马,呼啸着由山顶狂奔下来。山脚下,迎面看见班主任老师张开双臂想接住我。虽然山脚下地势渐趋平坦,我身上巨大的惯性之力还是把他冲倒在一边。但经老师这么一挡,我减速了。又向前跑了十几米,一位同学终于抱住了我。我向她身后看去,是一片树林,假如我飞速撞到树上……。  
一场生死惊魂的恶梦终于结束了。老师同学都围上来问候,我不由得浑身瘫软泪流满面。  
事后得知,下山并不计时间,不影响比赛成绩。  
多年之后,我还常常想起这件事,想起我的高原,想起我的青春年华,想起我那些淳朴可爱的老师和同学们。  
当然,我也会记得:有时候生死就在一瞬间。    
   伤 逝    也许是我年岁渐长的缘故,多年来一直尘封在心灵深处伤心的往事,不时地钻出来,越发地折磨着我,夜里时常会梦到她们,醒来时早已是泪流满面!其实从来也不必想起,永远也不曾忘记!我的两个亲爱的小妹妹!    我的第一个小妹妹叫小全,比我小两岁。在我五岁那年,因为我的过错,她永远地离我而去。70年代是中国人口出生的高峰期,虽然我已是家里的第三个孩子,因为还没有实行计划生育,加上大多数家庭有五、六个孩子也并不少见,小全妹妹的出生就显得自然而然,母亲时常说起小全妹妹是我们家几个孩子中生得最好的。可是,因为当时太小,我已经记不起小全的模样,只是她的名字依然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里!那时,还没有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父母亲整天忙于在生产队上工劳动,姐姐和哥哥上学,家里只有五岁的我和三岁的小全。三十年过去了,我只记得当时和小伙伴们拔了一些萝卜,洗了几个拿在手里,就和小伙们出门玩去了,完全忘记了照看小全的任务,等我想起小全再回到家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围了好多人,母亲象疯了一样,在呼天抢地,我的小全妹妹静静地睡在大门外一张芦苇编织的小草席上,闭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我以为她睡着了,使劲地喊着她的名字,姐姐哭着告诉我,我走了以后,小全妹妹就自己够着一大桶水,想把手中的脏萝卜洗干静,可是却栽倒在水桶里,怎么也没能爬上来!一直又没人发现,等姐姐放学回家才看见!小全妹妹永远也不可能听到我叫她了!我却不相信,一点也不敢相信!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小全妹妹就这样因为我的过错过早地凋谢了生命之花,步入了黄泉之路。多少年来,我一直陷在深深的自责中,尽管父母亲在我面前从来不曾流露出责怪我的意思。     一步错带来步步错,失去小全妹妹以后,母亲就一直生活在无尽的伤心中,我时常看到母亲在偷偷地抹眼泪。母亲也时常牵着我的手,去村南边的墓地看看小全妹妹,那时,我就陪着母亲尽情地哭上一回。每去看小全一次,母亲回来就病一场。后来父亲就不让母亲去了,领居大婶们也劝母亲再生一个孩子,也许就能忘记小全妹妹了。     小全妹妹离去的第四年,我的第二个妹妹来到了我们的生活中,可是因为母亲失去小全伤心过度,加上身体又一直不好,文乔妹妹一生下来就先天不足,妹妹说话、走路都比常人稍微迟了一点,邻居的孩子中也有心眼坏的,就趁我们家人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欺负她。有一次,我发现妹妹的头上有泥巴,我查出是谁干的之后,立马狠狠地和她干了一架,后来常有人说我坏,他们不知道在我的心里,我曾经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失去了小全妹妹,我不会再让文乔妹妹失去我的照顾,我要在文乔妹妹身上来赎罪,只要我一放学,一有空,我就会在文乔妹妹的身旁,我要好好地照看她,好好地保护她!    可是苍天也有瞎眼的时候,不幸的命运再一次降临我们家,在我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文乔妹妹忽然患上小儿肺炎,在医生竭力抢救了二个星期后还是离开了我们!逝者已逝,却把痛苦留给了生者,可想而知,一个母亲又一次失去女儿后所面临着的该是怎样的痛苦!    多少年来,我们都不敢在家里提起妹妹,只是各自把这一段痛苦的往事埋藏在心中,铭记在记忆深处。回忆也是一种痛苦,而今写下这段回忆,也是不曾遗忘妹妹们的意思!    春去春又回,花谢花又开!我知道春天回来的时候,妹妹们就会回来,花儿开放的时候,妹妹们就是那尽情绽放的花朵!在我的心中,妹妹们从来就不曾离开!      
  ★我认得“一条线”        那条线留到12岁了吧。没有?这条线还延续到14岁了。    我和这条线的关系应该缘于那次老师的排座位。我和一个女生被安排坐一个位子了。    “一条线”一下闯入我的生活。    我对它的到来经验不足。我有好学的习惯。我得积极主动在讲台上捡拾老师遗留到地上的粉笔,很认真地率先在我新的座位桌面中间,划下我表态的一条线。白色的粉笔线条,是否能肩负一堵墙的责任?要靠自觉的。我对自己的品质没有怀疑。我洋洋自得地做了这一件大事,便和同学疯着玩去了。上课铃声响,我到教室的时候,同桌女孩也还不懒,一条红色粉笔的线,和我的白线,距离恰当,不挨我的线,又不让自己的那一半,有丝毫少于我应占领的桌面。    我们正式和一条线往来了。    我们的这条线,是班上的第几条线呢?第6条。    要按这线以前的规矩,我看到的:不是男孩把女孩打一拳,就是女孩把男孩掐一下。不过好像并不是男孩女孩接受不了的袭击。严重的表现在于    一声喊:老师,你看他打我一拳。只要没打出这样的声音。可能属于警示的范畴。    老师说话了:你们上课不好好听讲,还打架!站起来!    站起来的多半是男生。偶尔也有女生站起来的,那一定是个子矮,力气小男生的同桌,如我。老师的公平还是能管住我们一节课的。    班会时,班主任老师要强调了:班里有些男生爱捣乱,让他和女生坐,他是说不成话了,打人。我们班要好好整顿一下了。    自此,我和同桌的“一条线”也走向班委会。    老师说:我们班上现在流行一种新动向。    我可能没注意老师的话,因为我当时开小差了吧!    老师开始点名了,轮到我了,我没有听到。同桌把我推了一下,我一抵,用我的臀部连抵几下,笑声起,我才发现,全班的同学都朝我看。    老师说话了,不过用的是他的眼睛,我的回应是我把眼帘拉下,等待教训的洗礼了。    老师说:班上有6条线。多么丰富啊!    我们站起来的12个人,在老师的指引下,接受同学们的看,有偏头的,有笑的,有小声说点什么的。同学们的神态似乎就是对我们的看法了。    老师继续说:你们要好好学习。不要一天就男女生同桌存偏见,到你们长大了,你们还为这事你打我我狠你吗?同学和姊妹一样,关系    要处好……    老师还说什么了,我没听全,在同学的笑声中,我的余光看到的是和我一样男女同桌的同学脸上都飘了些红红的颜色,我自己的耳跟有点热,    不知其他如我一样的同学耳朵有变化没有。    一条线的第一次绯闻发生在我的前排同桌。    “报告!”一个同学举手了,“老师,你看他们递纸条。”    有同学拍手了。我一看这多同学有的起哄,有的故意说,“高!”有的在看老师,惯于不落后的我也拍手响应举报的同学。    “静下来!”    
  【接上】老师说:你不好好做作业!    我们听出老师是把打小报告的同学委婉的制止了。    被举报的男生发话了:我这道题不会,请她说下。    好在老师没多 说什么,不过下课后,我们还是和那个老师认为捣蛋的同学高兴了好一阵的。        一条线渐渐在班上不那么庄重,也无它最初凸现的如嫩 芽般的可恶了的时候,我和一条线真的有故事了。    如果起始我划一条线是表态发言,那么可以定位的是,在老师澄清要正视一条线,不许随意在桌上再划的时候,我划一条线的时候,可能真的是喜欢    我的同桌了。从我们谁都注意不接近一条线,到无意抹了一条线的一部分,让一条线不那么完整,再到维修一条线的作用,我在老师严厉禁止    划一条线的时候,我划一条线,我有利用一条线的罪恶的。    要按当时我经常写检讨的习惯,当然是按老师的要求做的,要剖析自己的思想,我的思想是我对同桌有点意思了。    我和同桌有意思了吗?我说不清楚的,不过我真的有一些反应了,就像我吃饱了,或者饿了,我有感觉了。    对一个女孩子有那么一点意思,于我,我的做法是我更要和她界限分明,要让所有同学都认为我不喜欢她的样子。    我不会和班上一对同学一样,好像有那么点意思之后,粘胡得离不开似的,后来老师把他们调开了。这样的教训我最会掂量价值了。    我和同学说起我的同桌,总是:你看她,嗯,眼睛是癞蛤蟆的,坐井观天,只看到书本,臭美;学习还是第一,不过不是顺时针的,哈哈!    附和我的同学一多,我便讲解她的脸了,太像我家的母鸡,嘻嘻,安祥的模样,就像我屁股上补的补丁。说不定,那一片在发挥脸的作用,那一片    在模仿壁虎的尾巴的功能,笑死人的。有同学听得有趣了,要我解说,好啊!我屁股上的补丁,你看一片是黑布,一片是蓝布,这叫布协调,    瓜!壁虎的尾巴掉了,很快长起来,你没见那疤子吗?“是的,是的,她的脸上有一个疤子的!”    为什么呢?我把我的同桌损得一无是处了,我一个人的时候,我的心不知为何放不下这小妞,气死我了。    我一个人的时候,同桌的好来了:她那双眼睛看我的时候,亲切些。她的眼睛就像我们星期一早晨升国旗时,我仰望的眼睛配虔诚的想法。    她不在座位上的时候,我好像丢了什么似的,一会儿要偏头望一下,是要在地上找我丢到地上的学习用品吗?像的,像的。        我的一条线送我的不能告人的秘密,一直到我们毕业,没有外人知道的。    我和女孩递了5次纸条,第一次是数学题,第二次是语文题和一个谜语,谜底是我喜欢你的意思,第三次,就把考试题省略了,考的是看女孩    是不是也喜欢我,最后一次女孩给我纸条时,我们好像约会了,只是这一次,女孩哭了,他说她没有我学习好,要我喜欢她。原话是:你必我学习    好,看不上我的笨。意思有泪水和一只手请我拉钩,帮助她,好像我们那时是犯忌的吧,我一慌,美看清女孩的眼睛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可能    天太黑,也可能是我们怕被逮住了吧,一会儿,我就贼一样,轻手轻脚回宿舍了,女孩消失在我的担心中。    上课了,我和女孩还是同桌,一直到毕业。也许我喜欢她,也许我天天骂她,老师认为这样我遵守纪律些。    我的一条线,就这样断断续续时隐时现于我的可爱中了……      陈瀚乙
陕西镇安公局
  因为是少年文艺,因为少年文艺有个可爱的编辑赵菱,所以---顶!!!!!!
故乡串起我童年的记忆    
至今思来,我庆幸自己有一段生活在乡村的童年记忆。  
在这个远离故乡的陌生城市,闲暇之日,我总会翻出那满满一叠珍藏着童年记忆的小像册,一张张发黄的老照片,一张张稚嫩的脸庞,勾起的是沉淀在心底最纯最真的记忆,心头的滋味种种,牵挂亦万千。  
时隔多年,身转数地,飘泊如风,故乡,童年,都是游子梦里撒下最多思念种子的港湾。  
说起童年,不可不提及我的故乡。在我的眼睛里,故乡是甜美记忆的温床,是童年瞌睡的摇篮,是承载很多快乐的小房车,是那片在风里追逐妈妈的云宝宝……太多太多的比喻与借代怎能背负起我对童年时光沉甸甸的思量?  
在我童年那个时代,南方的乡村,说贫穷,说破落,都不为过,条件的艰苦磨练过太多农村的孩子,虽苦却坚强的快乐着,我们挚爱着那片故土。仿佛春天踩在泥土的足迹还散发着牛粪的芳香;夏季深夜一群小破孩闪着小手电沿着田埂上抓青蛙;秋日儿时追逐成嘻的热闹场景又在村子里的晒场上演;冬天的田野里又燃起一堆篝火属于我们的“舞会”又开始了……  
无疑,儿时的伙伴是串联整个童年的石珠链,每个人都是一粒石珠子,时光就是那条绳索,将我们紧紧的链在了一起。村子很小,男女老少总共不到一百人,孩子自然也不会多,印象里与我童年的有三个男孩,两个女孩,除此之外村子里还有几个略大或略小我们几岁的孩子也爱凑在一起闹,我们的“队伍”也算庞大了。  
模糊记得那时父亲是知识分子,乡政府的文员,母亲却常年在田地间操劳农活。周末父亲踩着单车从单位回来,母亲就会叫我和几个伙伴到公路边,远远的望着父亲踩着单车的消瘦身体缓缓靠近,在那时这样的等待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因为父亲总会带给我不少的惊喜,零食,玩具,小人书,都会与伙伴一起分享,筑起了我们童年的快乐,点点滴滴。  
黄昏村子的小路上,父亲一只手扶着单车,另一只手牵起儿子脏脏的小手,身后是一大群奔跑的孩子紧紧的跟随,拉下一串长长的背影,灿烂在整个黄昏的彩霞里。  
还未到上学的年纪,在不同的季节,白天,黑夜,我们都会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哪怕是捏一块泥巴做小人,折一根树枝在沙土上涂鸦,晚上偷摘王大爷家的绿橘子,我已记不清楚我们做过多少事情,做错的事,惹下的祸,最后都会被原谅,尽管有时会被家人揍的嚎哮大哭却会屡教不改。就这样许多年,我们饿了就吃,饱了就睡,醒了就结伴玩耍,无忧无虑快乐的很单纯。  
上学的年纪到了,我们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学校的新鲜就在于可以结识很多同龄的玩伴,一切都那么新鲜,这是我踏进校园后第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一直诱惑我了许多年。也许是受父亲的教导,对学习我充满的是兴趣,对新鲜的事物充满的是好奇,强烈的求知欲练就了我虚心好学的个性,在父母和老师的眼里,我虽是个十足的乖孩子,就是因为我成绩好,可是背地里我还是和身边的孩子一样,依旧贪玩忘归,依旧把鼻涕往袖子上一摸,依旧咧嘴暴牙冲老师傻笑,依旧去抓只小毛毛虫藏在女生的书包里……  
一年级看图识字,我用笨拙的笔画丫;二年级组词造句,我说:“我的家乡很美丽,我爱我的家乡。”三年级写小短文,我写了《我的梦想》在全班朗诵;四年级,父亲工作调动,我们举家迁徙到县城,我在乡下的童年记忆也从此遗憾地划上了一个小小的空心圆圈。  城里的生活,很多年以后已经适应了新的生活环境,可是梦里总会浮现在乡下时结识的玩伴的影子,时常幼稚的内心会有一种淡淡的思念,那时父母工作忙可又很少有时间回乡下。一直很多年都过去了,上完小学上初中,脑海里的人和事换了一批又一批,童年的记忆被刷新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有一天我感觉到我的童年已经结束了,我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孩子了,在乡下的那段记忆却变得异常刻骨清晰,往后的日子这样的情思伴我度过了不知几个年头,我想这辈子我都会带着童年的记忆走的更远更远。
而今,我又身在一个城市里,离故乡更遥,离童年更远,在这个大学校园里的夜晚里,一个游荡的学子禁不住又将泪珠滴在了那一张张发黄的黑白老照片里,凝结的是相思,是对童年时光无限的缅怀和渴望。    江西农业大学 赖鑫琳   电子邮件联系   (写的不好请楼主多多指教,也望各路好友多多批评.)    
  ??爸爸和那几只喜鹊        ※文/春来秋往_sisi         迄今为止,我对喜鹊都没有好感,更不承认它是什么吉祥物。我认为,它是鸟中的败类,披着欢喜的衣裳,大行不义之事。提及它,我便忆起那件令我心碎欲裂的往事,且不忍回味。         那年春天,我正于家里读书时,爸爸命我去田边放鹅。虽沉浸于书里,但他的话,我却是听得的。夹着书,抱着爸爸刚买来没几天的六只鹅宝宝,我去了地里。         阳光很是淘气,惹得万物眉开眼笑了。眼前满天的春色写尽了春天迷人的风情:紫云英红橙橙一片,表达了青春与活力;油菜花黄灿灿一片,描写了欲望与诱惑;空中大朵的白云于湛蓝的天空倘佯,隐瞒了醉人与心醉;泥土也打起了呵欠、伸着懒腰,飘散来阵阵它的体香。我手中那小说,更是让我欢喜:两位大学生正在捉公鸡,两只公鸡扑腾开了他们的爱情与人生……          近中午的时候,爸爸来了。阴沉着脸,跺着脚,向我怒吼道:“鹅呢?你放的鹅呢?六只怎成了三只啦?”“……”赶紧收住心思,迅速地由田埂上站了起来。心里则暗暗一惊:我的任务是放鹅。丢了书,四下寻找。由地这处,跑至那端,就是没寻到其它天使的影儿。正纳闷间,不远处地里的奶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大声说道:“我刚见几只喜鹊飞过,是不是……”。眼睛随奶奶手指的方向看去,空中果然盘旋着四只不安好心的喜鹊。我的头皮突然感觉有些发麻……          爸爸对我大喝道:“我不管那鹅是不是被喜鹊叼走了,反正我是将它们交给你看管的,你替我找了来,找不来,今天你别吃饭……”         空中那三只喜鹊使劲地唤我看它,我不舍得抬头。我在用模糊的眼睛欣赏田埂上那几根狗尾巴草一颤一颤的风采……               (估计不会录用,所以,不给地址。有意外再说。谢谢)
  楼上各位说得都很好,顶!
  土棋避着大人走    陈瀚乙
陕西镇安公安局
711500    如果你是男孩子,你放过牛,你一定下过土棋;如果你是男孩子,你打过猪草,你一定下过土棋。你没下过土棋,可能你怕也没打过柴禾吧!    下过土棋的孩子,因为长大了。下过土棋的孩子,互相就是“拜把子兄弟”了。    在老虎坪,如果你是男孩子,你下土棋了?那好,说不定那天,你胜我,我胜你呢!        来,来盘“六子冲”吧!我在画棋盘,你也在画,我们坐下,就坐在地上,我们自己评出谁的棋盘线直,线与线的距离相当,那么就用我们    认同的好棋盘。一方占石子为子,一方有短木棍为子。你先走或者我先走,我们砸老罐决定。伸手,巴掌是水,拳头是石头。水冲石头,赢。    也可能出一个指头,那是棍子。遇上石头,可以撬。还可以母指与二母指来个圈。遇到石头,被砸。开始就开始了。    一个方框,里面一个井字,构成我们开战的天地。    你六颗子,我六颗子。必须在一条线上,仅有三颗子,一方两颗子在没有间隔的时候方可拿掉对方的子。都是一步一步走的,总有一个位置    是双方必争处,总有一方因为疏忽或者技艺逊色而失败。杀一盘再来一盘,胜负就是那个下午或者那个地方的趣。    不远处,或者更远的地方,牛和我们的距离不在我们控制的地方,牛吃了别人的庄稼,我们的无意和故意就像数学课上的约等于号,挨骂或者    还要挨打抵不了要赔偿的粮食。我们的泪水可能就是和我们的痛一起来承担责任的。这样的时候,那只蜻蜓的会飞,它不让我们一下逮住它,    害我们和痛有时还要合作一个晚上,我们第二天的气和技术,总要把蜻蜓捉住,教训一下。然后我们想:叫你也耽误一下时间,让你爸妈打    你。那时候为什么这样想呢?真的,我们不打蜻蜓,为的是怕我们打它手太重,没有它父母打的有教育意义,也怕打生了,没谁愿意和我们    玩了。        其实打柴禾才是我们下棋的好时候的。乡下是不缺柴禾的。一个下午闹一捆柴,还是比较方便的。    我们只要把一捆柴的任务完成了,我们躲到一避闲处,自然可以酣战一下。当然可以下“五子飞”了。这棋不比“六子冲”,一步只能走一步,    还可以飞,一次只要是走直线,可以跳好几格。收获也是不一样的。“六子冲”最多能吃二子,这“五子飞”最多可吃四子,虽然没那么多的便宜    可拾,可能还是有的。比方你二子夹对方一子,对方给你设的是套,一下挑走你两担子,这就是学问。比方你逼得对方不得不向你的陷阱里走,    这也不是没有智慧可以做的。棋的空间位置和路线方向和我们打柴禾相似,刺架里有干柴,你想到手,就要敢于不怕刺回访的痛,不知道什么    柴好烧,也如你吃了对方一颗不应吃的子,你可能把好烧的柴和你相见的机会浪费了。得到的意味还要得到才是最有眼光的得到。不然你不知道    你在另一个地方失去的时候,其实就是因为那次收获啊!    下“五子飞”棋,可以说,我和对门表叔的那个老表才是搭档对手,下起来也有意思,但是也耽误时间,我们为这没少给父母骂我们的机会。    这个棋盘很好玩的。横竖五条线,十字线,边线,延展线。都有用处。双方交战时都是5颗子,到了主棋盘外的庙棋盘时,一个斜田子,只容    
  【接上】五颗子,当一方只有一颗子时,一定还得走投无路时,才为败。    下“五子飞”不到8岁,是不会下的,这棋不比陆战棋简单,是比大小的吃,而是双方的子都是平等的,也比较符合我们打柴的地方玩。就地    画棋盘,就地取子,和六子冲的子一样,不花钱,随手的事。        我忘了。大约是大前年吧。    我回老家的时候,老表说:表哥,还记得我们下棋吗?干一场。    好!    我们的棋盘一张纸画的。家里的小桌子做了“底垫”,父母还来看,我们没有好多顾忌了,但是乐趣是无论如何也回不到那时候了。    我就想,是不是我们有时少了顾忌的时候,我们的天性也跟着不见了,程序化了的我们咋把趣味也程序化了呢?        那些土棋,现在是越来越少见了。不知道和我一样年龄的孩子是否还有父母管教的威严在身边,我们的眼睛为什么不易看出这些为家里做点什么    的孩子了,也看不到这样要求的父母了?    我有时想到这里,我在离家很远的地方,望老虎坪,望一会儿……                          ?                
晚上躺在床上跟室友聊起了童年生活。一直以为自己的童年是千创百孔的,是缺少疼爱和快乐的。可是回忆起来,原来也是如此美好 ,纯真。   
最怀念的当然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堂妹。她比我小两岁,是我叔公的孙女。我叫晓晓,她叫盼盼。由于我们那一带在整个村子里算是偏僻的,她是唯一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她家就在我家后面。   
虽然我们是在海岛出生的女孩,我们的童年却是在山边度过的。春夏之交,往往是野果最多的时候。放学回家,把书包一仍,满山遍野采野果去了。我们一人一个小篮子,比谁采得多。盼盼的手脚总是比我快,每次我汗流得比她多,果子却比她少。采完后,兴高采烈地拿回家,捡几颗最好的吃,其余的都仍掉。毁尸灭迹后,赶快各自回家做作业,必须在父母回来之前把作业做好,不然就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暑假 ,是杨梅成熟的季节,也是我们最快乐的季节。生产队的时候,每家每户都分到几颗杨梅树。每天顶着炎炎夏日,上山摘杨梅去。我们家的杨梅树很高大,我喜欢爬上去,在大树的荫护下美美地睡一觉或者自娱自乐地唱歌。睡醒了,用钩子钩几颗红得发紫的下来放入嘴里,清凉可口,甜到心里,逍遥胜神仙。这样,一个暑假下来,盼盼就开始和我比谁更像黑鬼了。我怀疑我现在这么黑是小时候晒伤的,妈妈没有教我做好防晒措施啊。上山总免不了受一些杂草杂刺的骚扰,每去一次细嫩的皮肤上就会留下一道道划破的伤痕,有些至今还留在我腿上,成了愉快的记忆疤痕。   
星期天,无聊的时候,我们召集邻里比我们小的孩子,扮演起了阳光底下最崇高的角色——教师。我家一楼的侧房就成了我们的教室和办公室。他们两三个小孩坐在小板凳上,我和盼盼就在站在上面,手持竹棒,教他们读书认字,给他们布置作业,学学校里老师的口吻说话,把他们搞得服服贴贴的。原来那个时候,我们就已经学孔圣人,办起了私学,担负起了教书育人的重任。这些至今还常被妈妈拿出来当茶余饭后的笑料,以至于我考大学填志愿那一年,爸爸妈妈都鼓励我报师范,说我天生是块当老师的料。我顺了他们的心愿进入了师范大学,不过具有讽刺性的是,我念了四年师范,结果是当不成老师。   
在同龄人中,我和盼盼是自立比较早的。从八九岁开始,我们就开始学着自己洗衣服,自己梳辫子。因为爸爸妈妈一年忙到头,根本无暇方方面面地照顾我们。如果不学会自己梳辫子,一头乌黑的头发就难逃被“卡擦”的厄运。正因为有自理能力,我印象中,盼盼和我一直都是留长发的,直到上初中时才第一次剪了短发,那时心痛得几夜没睡好。云想衣裳花想容,哪怕是在懵懂的童年时期。而盼盼对美的感觉要比我敏锐很多。她可以把自己的辫子梳成各种花样,尽管扎得弯弯斜斜,可依旧好看。每次她新“研发”出一种花样的时候,总是要跑过来向我炫耀。于是我就缠着她帮我扎成她那样的,两个傻女孩笑成一团。   
………………   
回忆起来,小时候的点点滴滴都是美好,一晃10多年过去了。后来她家搬了,随后我家也搬出来 了,彻底告别了童年的一切。于是大家很少见面了,慢慢地失去了联系,没有了彼此的消息。   
去年叔公过世,我和妈妈去奔丧,终于又见到了儿时的姐妹,那个激动啊,真是难以言表。我们没完没了地聊着,聊到小时候那些幼稚的事笑得连眼泪也出来了。那种感觉不仅仅是开心那么简单,更有辛酸和伤感。   
后来在姐姐的婚礼上,也见过一次。不过那次只是打个招呼,无暇深谈。   
忽然想起孙悦曾经有首歌叫《儿时的伙伴》:“一声呼唤儿时的伙伴,梦已离开一切又回来;一声呼唤儿时的伙伴,云儿散开笑容又回来。”流光易逝,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转眼我们都长大成人了,童年成了记忆,各自要去走各自的人生,而儿时的那份纯真却永远留在心底,永不腿色。     
  :))接上,为了楼主,呵,刚写了,与上面的一起吧。    爸爸和那几只公鸡    文/春来秋往_sisi    那年秋天,学校准备举办“踢毽子”比赛,希望每位同学能够积极主动地报名参加。我不会踢毽子。但老师说:“踢毽子可以开发脑子,它并不是什么天才行为,只要有毽子肯定就会踢。你们看我的……。”看着毽子在老师脚上快乐地蹦来跳去,我有了信心。老师将毽子放在桌上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道具,不过几根漂亮的羽毛与一块铜板的组合而已。我有了好主意。    连蹦带跳地回家,书包都来不及放下,我便跑去鸡窝边实施我的构想。母鸡在公鸡的保护下,已经先行归家了,我面前有一只半斤左右的公鸡正乐呵呵地对窝里的女性们说着俏皮话。见着它们美丽的羽毛,想着那漂亮的毽子,我慢慢地蹲下身:摁住它,挑了三根漂亮的羽毛一使劲……。公鸡痛苦地撕叫,仓皇而逃。母鸡看着王子跑了,纷纷追了出去,嘴里大叫“哥哥、哥哥”……。我捏了三根粗糙的羽毛对着脚边一地雪白的绒毛发呆……。    爸爸妈妈劳动回来时,天快黑了。爸爸端了杯茶,刚想喝,却见门前鸡窝前一地的鸡毛,问我怎么回事。我低了头,蚊子般的声音道:“我想做毽子……。”话还未说完,我的后背狠狠地挨了一拳,心猛地往下沉,西天的云彩血一样红……。爸爸的声音打雷似的在耳边轰轰作响:“这是新鸡,长这么大容易吗?你的学费就指望它们了……今晚十点前,新鸡如果不归窝,你明天就别上学了……,饭都叫你白吃了十年了……,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去找?……”    我踉跄地一路向前,去了后院的小竹林。这里是它们平时嬉戏玩闹的游乐场。可是,放眼望去,竹林寂寥,枝上连小鸟的叫声都没有……。我懊恼地摘了一片竹叶,在手中反复揉搓……。看着它们满身伤痕地躺在我的手心里,我恨恨地想:“什么爸爸,他简直像个继父。不就是一群半斤重的鸡吗?为了它们就打我?要是那一拳将我的心打得掉下来,怎么办呢?它们若是丢了,我就不能上学啦?这简直不是父亲说的话。他要为这话后悔的,若是它们丢了,我就自杀……。”    主意想定了,我便很坦然地回家了。爸爸妈妈已经将做好的饭菜放在了桌上。我拿了筷子,埋头吃饭。爸爸气还未消,眼睛瞪得特别圆:“找到啦?”“没有。”我咽下口中的饭冷冷地道。他的声音更大了:“没有找到,你就吃饭?不是说找不回来,你就别回家吗?”我大口吃饭并不争辩。我觉得我要学课本上的小英雄刘胡兰同志的革命精神,面对恐吓、威胁面不改色、心不乱跳。匆匆地吃完饭,我便早早休息了。我想,就算是自杀,也要休息好了,不然,脸色肯定很难看……。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了。爸爸妈妈还在梦里。开了房门,我蹑手蹑脚地跑去鸡窝边。有一只母鸡“哥哥、哥哥”地轻声叫着它的王子……,我顿觉神清气爽,对着娇气的它们轻声地道:“哼,哥哥,哥哥,就是你们的哥哥,差点害我丢了小命……。”公鸡听了,得意地嚷了起来:“霍……霍……霍……。”我轻吁一口气,抬头看见太阳已经探出了一点小脑袋,它的喜悦染红了半边天……。        (估计不会录用,所以,不给地址。有意外再说。谢谢)  
  《有牙的时代》  
我有幸出生在农村,那里有着朴素的乡土气息。我知道我的记性不是很好,五岁以前的事情都已经忘却了。     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已经七岁了,当时妈妈给我的兜子上面有两个字不认识,我知道那仅有的两个字已经说明了我那时一无所知。     那时上学的时候,学校限制年龄,我不久就被老范家的儿子出卖了,大概上了半个月,我被遣送回家了。     我觉得接下来的日子我仍然记不清,如果我看见当初的我,我也会认为自己很弱智。     那一年,几乎没有做什么,只是喜欢在高处尿尿,而且鼻涕满脸都是,决不可能奢望谁吻我一下,村里人说我“派拉”,太方言了,不太明白,大概是脏的意思。     那一年,我老姑父穿着三尖裤衩找我爸打架,爸爸当时酗酒成性,一竿子将我老姑父扯到了大门口外,我当时觉得我爸勇敢,睿智,我看到了我家的希望。要是我,我把他的裤衩也飞了它。让他裸体回家。   我终于可以上学了,开始上学前班只有一间房子,这同时说明了我很幸运,原来那个房子更破,旁边就是一家改锥场,而那改锥厂一直是我爸爸半辈子工作的地方。我妈也从那里干过。     全班30多名学生,我成了卫生委员,看起来非常实在的官。可我太重视了,我们几个班委会成员可以惩罚那些中午不睡觉的同学,老师有一种刑法。     把不遵守纪律的同学放到院子里晒太阳,直到脑袋酿油为止。有几个同学被晒晕过,我很幸运,因为当时我比猪都老实。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和我的表兄和表弟在同一个班里,有一次,我们在老师家的院子里围着一棵山楂树转悠,我和我的同学们一起把那棵树摇折了,那次我也被罚了站,纯熟意外。     还有一次,我表兄把我推到墙上了,我的头当场流血。李老师忙着帮我包扎。可李老师的二儿子当时不怎么听话,我们班里有个叫刘玉林的,李老师的儿子特力拿着镰刀追着刘玉林跑,还有一个斜眼的女孩,大家都歧视她,她最善于表达的就是摸着鼻子天天哭。     我和同村的超,还有一对双胞胎在一起,超成了我的班长,他的爸爸是村长,而我爸爸不是,区别就这么大。       约稿编辑信箱: QQ: 中国农业银行:
袁东峰样刊:067600河北省承德市宽城县龙须门镇大块地张玉梅转袁东峰   
  人气不旺哦 为什么会不受关注呢?同志们抓住机会珍惜机会吧!我再顶!
  :))我珍惜两次了,还特意赶写了一个,呵。
  发起人倒也不来了!
  惩罚        “去,明天把你爸爸喊来,我要和他谈谈。”班主任张老师在下午最后一节课时对我说。她的表情非常严肃,脸色很难看。对我说这话时,眼神就像农民遇大荒之年歉收一样绝望。老师很生气,问题很严重。    我的小腿肚子开始转筋了。回家的路上,腿软,如踩在棉花上,脚步滞重,鞋子在水泥路面上拖着,没有一丝力气。对于张老师来说,我这块田是个绝收的荒地,只长野草不长庄稼。一周的作文、日记、周记、小作文等作业都没有完成,而且不是第一次了。喊我父亲到学校来是第几次呢?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好像我每每作业没有完成,老师就喊我父亲到学校里来,像是个酒店的常客。张老师是邀请者,父亲是嘉宾,而我就是那个倒霉的陪客者、买单者兼只看不吃的发起人。    怎么对父亲说呢?吃过晚饭,我没有心思做作业,心里尽想着张老师要“宴请”父亲的这件事。不说?不行!以前我这样试过,效果非常不好,因为班上还有我一个学习非常好,深受张老师喜欢的、而且很喜欢“讨好”的小表弟。张老师会对他说的,他会一丝不苟、一字不差地跟我父亲说的。等到那时更加不好玩了,要完蛋的。还不如自己说。我故作轻松硬着头皮跟还在吃饭的父亲说:“爸,老师让你明天有时间到学校去一趟。”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手里不停地绞着铅笔。“嗯,又犯事了吧?”我不敢回答,装作没有听见,逃也似地离开,绞铅笔的手心里都是汗水。    第二天中午,父亲来到张老师的办公室,小表弟飞也似地跑到班上,嘻皮笑脸地说,“张老师有请。”把我也喊到办公室。心想,最黑暗的时候来了。刚到办公室门口,张老师就当着父亲的面,大声喝斥着,数落着我的种种罪状,上课好做小动作,讲话,作业没做完,贪玩,一桩桩、一件件,声色俱厉,但目的都是为了我好,这我知道。只见父亲低着头,满脸通红,好像犯错误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一样,一声不吭,随便张老师怎么训斥,也不发火,也不当老师的面骂我打我,只是很小心地陪着笑脸,围着张老师一个劲低声软气地说:“是是是,回家一定好好教育。”只是他那个硬挤出来的笑脸比哭还难看。    同时在办公室接受“再教育”的还有班上的胡先奎和他的父亲。张老师还没有批评两句,胡先奎的父亲就怒火冲天,手也上来了,脚也上来了,胡先奎的头上已经吃了他父亲无数个“火烧栗子”,屁股上也挨了几脚,打得胡先奎像小老鼠一样又哭又躲又蹦。“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胡先奎连声讨饶。张老师也看不过去,连忙对胡先奎的父亲说:“不能打,不能打孩子,要教育噻。”但看张老师的神色,安慰而满意。“好了,你们都把孩子领回去吧,要好好教育。要批评,但不能打。”张老师说。临走时,张老师又对我说:“你爸爸的脾气真好,不发火,真好。”听她的口气,好像略有一丝遗憾。    回家的路上,父亲面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到了家中,只见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好好反省,写检查。”可我还在想张老师的话,“你爸爸的脾气真好,不发火,真好。”真的,父亲为什么不像胡先奎的父亲,当着老师的面骂我打我呢?    若干年后,我也当了父亲了,有一个女儿也已经上学了。她和我小时候一样淘,不让人省心,我也被她的老师喊到办公室去过,看到办公室许多的大人和一个小小的怯生生的她,我一下子就明白了父亲的苦心,娃娃虽小,也是有脸面的人,就是个麻雀,也有指甲盖大的脸面哩。另一个佐证是,我的同学胡先奎,现在还在受牢狱之苦。他父亲打他,他打同学,长大后打群架用刺刀杀死一人。他的尊严早在他父亲的拳脚下打没了。以后,我从来不当着许多人的面惩罚孩子。    女儿的老师批评完了后,对我说,“你的脾气真好,不发火,真好。”我坦然接受。对老师笑笑,没有对老师说明原由,也不想说。  242000 安徽宣城市济川新村铁路宿舍44幢202室 陈国庆
  一根冰棒  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村子里终于有冰棒卖了。  卖冰棒的人是住在村东头的黑蛋。二十郎当岁,不想干农活,一天到晚寻思着怎么才能找个又轻松又来钱的好事情。那年夏天,他到在县城工作的舅舅家混吃混喝一个礼拜不说,还拐回了一辆五成新的“永久”牌加重自行车。回到村里就在大队部的晒场上学着骑,三两天就学会了。便整天骑着自行车从村东头到村西头,又从田南边骑到地北边,在村子里的小巷子窜来窜去。神气得不得了。也让我们一群七八岁的小把戏羡慕得不得了,没事就跟着他车屁股后面转,想让他带着我们坐在自行车后面骑一小段路,舒服一下子。其实一点也不舒服,自行车在高低不平的石砟土路上颠簸,蹦跳得像个蚱蜢,把屁股硌得生痛。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久,他就卖起了冰棒。也不知道他怎么想起来的,做上这么好的营生。装冰棒的箱子是他奶奶的一个旧木箱,他在箱子外面裹上破棉花,再用塑料布一罩,钉上钉子,像给箱子穿上了棉袄,里面又铺上塑料布和棉絮,冰棒就像襁褓中的婴儿在中间,夏天不会化掉。他把箱子捆绑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像驮着一个大肥猪,每天清晨就上县城去批冰棒。县城离村子三十多里地,走路需一个多小时的脚力。他有自行车这个宝贝,去时一溜烟,回来也就一袋烟的功夫。从此,在我的心中,每年夏天,树上的蝉声再没有黑蛋卖冰棒的叫卖声好听了。  我们在村西边的学校里上学。校舍是一个祠堂,每当上第二节课时,“卖香蕉冰棒——”纸糊的窗棂挡不住黑蛋的叫卖声,从我的耳朵一直深入到心里,搅得我心猿意马,老师在课堂上讲什么,一句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香蕉冰棒”。黑蛋这家伙还学着城里人的模样,把“卖”字喊成“爱”字。“爱香蕉冰棒——”黑蛋不停地喊,像个叫春的老猫。那声音喊得我心烦意乱,把我的魂儿勾走了。  “爱香蕉冰棒——”,谁也抵抗不了那声音的诱惑。下课的铃声刚响,同学们就像草稞里的屎克螂见到驴粪蛋蛋,把黑蛋团团围住,叫着嚷着。黑蛋忙说:“都有,都有,别急,别急。”一手收钱,一手拿冰棒,你一根,他一根,一百多个学生一会儿就把黑蛋一箱子的冰棒买完了。黑蛋骑着空车子回家时,风把他小褂子荷包里的钱吹得哗哗响。  那冰棒用蜡纸裹着,格格正正的样子,淡黄的颜色,看着就透心地凉爽。也许是冻得太利害了的缘故,纸上都起着一层白霜,一下子都撕不开。等撕开了,露出个像嫩玉一样的半透明的黄黄的冰棒,我就热晕了。那是我见过最谗人的颜色。这个半透明香肥皂一样的冰棒,还冒着“热腾腾”的冷气。看着同学们滋滋溜溜地吮着冰棒,我的口水就不停地涨潮,在嘴巴里泛滥,“咕咚”一声,赶紧吞到肚子里,不然,嘴巴一张,要开闸泄洪了。  冰棒五分钱一根。可我怎么才能搞到这一大笔钱呢?除了偷偷卖了家里两个牙膏皮子,得到四分钱外(牙膏皮子也是不能让我卖的,家里凑多了换针头线脑或是火柴咸盐),我就再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看到同学们买黑蛋的冰棒时,我眼睛冒着馋光,把手中的两个两分钱的铅角子都攥出水来了。我想让黑蛋四分钱卖给我一根,好话讲了一大稻箩,这个砍千刀的黑蛋还是不干。他大手一挥,“不行!四分钱一根?我批都批不来哩!” “黑驴蛋蛋!黑驴蛋蛋!”我在心里骂他一万遍。后来才知道,冰棒批发两分钱一根,这个砍千刀的赚我们一倍还转弯。  在一个长长的燥热的夏天里,我都是在咽口水中度过的。直到放暑假后期才有了转机。  
  八月中下旬,天气已经不是十分热了。可是,我的死敌、我的对头——小我两岁的弟弟却“发痧子”(中暑)了。“活该!”我在心里想。他是个胆小鬼、跟屁虫、讨好佬。最令我气愤的就是跟妈妈讨好。我跟同学打架,他个胆小鬼不帮我打也就算了,回来后还讨好;我偷老王家地里的山芋,他个跟屁虫跟着,还带他吃了烤山芋,他也跟妈妈讨好;我下河洗澡,不带他一起去,他还是讨好。讨好的结果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所有的乐趣换来了妈妈的一顿打。妈妈边打边数落:“你个砍千刀的,一天到晚就是惹祸、淘气!看你下次还敢了?!”“下次不敢了!”我讨饶。可一觉睡到天亮,我就忘了个精光,又玩得帽子不见顶了。妈妈打我时,弟弟乖得像一只可怜的小老鼠,缩在一边一声不吭。他不打仗,不淘气,好得跟小姑娘一样,又是妈妈的小儿子,所以妈妈喜欢他,惯他。家里所有好吃的都先尽他吃,尽管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但我还是很生气。今我高兴的是,弟弟天生是丫环的命,好的吃不下去,吃不了多少,最后好吃的还是给我吃了。所以他体质一直很弱,豆芽菜一样。这也许才是妈妈疼爱他的主要原因。  妈妈请人给“讨好佬”弟弟“刮痧”后,就问弟弟想吃什么,慰劳他一下。“讨好佬”弟弟就说想吃冰棒。妈妈疼爱地看他一眼,就从柜子里一个布荷包里摸出一枚五分钱的角子,想了想,又摸了一个,转身对我说:“去,给你弟弟买一根冰棒。你也买一根吧。”我接过两枚角子,飞也似地跑了,心想,我终于可以吃到冰棒了。“爱香蕉冰棒——”,我在跑的路上也学着黑蛋,快活地大喊一声。  跑到黑蛋卖冰棒的自行车旁,我递上两个大钱,兴奋地对他说:“买两个冰棒!”黑蛋惊讶地看着我,有点不相信:“买两根?”“啰嗦什么,快拿!也不少你一分钱!”我白他一眼,对他四分钱不卖给我冰棒一直耿耿于怀。“好,好。”他从箱子里拿出两根冰棒递到我手上。  “乖乖!好冰!”我手里拿着两根冰棒心里暗想。赶忙剥一根放在嘴里嘶嘶啦啦吮着。那冰冰的、香香的、甜甜的汁水透过我的牙齿,凉着我的舌头,顺着我的喉咙滑下去的时候,“真美味!”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我一路走一路吮,快活得像偷了蜜的小狗熊,全然没有注意到另一根冰棒正慢慢地融化,滴水,消失。  回到家中,我的冰棒吃完了,弟弟的那根也只剩下了一半。  “给!”弟弟看到我手里烂歪歪的半根冰棒,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我不要,我不吃!你吃剩下的,我不干嘛——”,我说我没有吃,真的没有吃!他不相信。我俩把冰棒推来搡去,不想冰棒顺着纸筒滑了出来,“叭叽”,掉在地上!  “不吃,不吃!看看,这下什么也吃不到了!再说,我真的没有吃你的。”我埋怨他。  “啊——”,弟弟更像杀猪一样嚎了起来。  正在这个当口,被妈妈看到了,“给钱让你买两根,弟弟一根你一根。你这个馋痨巴子,为什么把弟弟的也吃掉了?!”说完,就给了我一栗凿,打得我头晕目眩。  我也哇哇大哭起来。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委屈和冤枉。“我没有吃他的,不信你看——”,我指着冰棒在地上化成的那滩水说,想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还在犟嘴!”妈妈剜我一眼。妈妈心痛钱。其实我也心痛钱。五分钱啊。“讨好佬”不吃,白白浪费了五分钱!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我把两根冰棒一起吃掉,反正总是背黑锅。我在心里恨死“讨好佬”弟弟了。  妈妈从厨房拿一个碗,风风火火地出去了。不一会儿,又旋风一样回来了。碗里斜放着一个挺挺的,格格正正的“香蕉冰棒”。弟弟这才破涕为笑了。  “看看,我的冰棒怎么没有化?”妈妈说。她跑步去,又跑步回的,时间短,当然不会化。我真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  “反正我没有吃。”我小声地嘀咕。  “难道是天热吃了?”弟弟边吃边笑着说。脸上还挂着泪痕。  “就是天热吃了!”我大声地理直气壮地喊道。  “好了,好了,不要再吵架了,烦死了。”妈妈在一旁揎山芋藤,那是晚上的菜。  唉!一根好好的冰棒,就这样叫天热吃了。可惜。    242000
安徽宣城市济川新村铁路宿舍44幢202室
陈国庆  
  送年礼    我小的时候,妈妈在农村的供销社上班,一个人守着我们兄弟俩过生活。起早贪黑都忙不过来。好心的乡邻们平时见到总是帮衬她一把。不是挑水时帮着代挑一担,就是下河洗衣顺便把我家的米菜也洗了。常常给我们纳个鞋垫儿、缝件小袄、做双布鞋。家里凡是有个重大事情,如翻个茅屋顶、垒个猪圈,妈妈打声招呼,知道的人来帮忙,不知道的听人说了知道后,丢下手头的活也来帮忙。妈妈好人缘。乡亲们都说“孤儿寡母的一家人,不容易,能搭把手就搭把手。”妈妈心存感激,每逢春节前几天,总是要回赠一些礼物给众乡亲,来感谢他们一年来对我们家的关心和帮助。    “礼物”是一包“古巴糖”,一瓶煤油,一盒香烟,或是一块“布头子”。这些都是紧俏商品,吃商品粮的人需凭票供应,农村里的人更难买到。虽说妈妈在供销社工作有“职务之便”,虽说一家只送一两样物品,但全村几十户人家,数量也很是可观。家里的“好东西”都堆成了小山。那是妈妈省用减吃、一点一点积攒、精心准备了一年的结果,许多票证和物品都是向县城市社的领导批条或亲戚乞来的。妈妈“毕其功于一役”,想把欠下的“人情债”在年前一把还清。尽管人情债还是还不完的,尽管乡亲们的帮助并不是想图回报的,但“头顶锅儿卖,人情大似债”。那是妈妈纯粹的想法和朴素的心意。    每年都是我把礼物挨家挨户地送到叔伯姨婶的家中。妈妈把东西放在一个篮子里,分门别类,指着一件件物品对我说,这包糖是送给后山的李婶家的,她家有人做月子;“布料”是给前塘的张叔的,他家的小二子过年还没有新衣服穿;烟是给赶牛车的沈大伯,煤油是给水磨房的熊姨的。千叮咛万嘱咐,生怕我搞错了。每次出门,妈妈都要说:要喊人哪,不要吃别人家的东西呀,别人给钱不能要啊,别人要说谢谢你要说没有什么一点小意思呀。要懂事要有家教,啊?!    妈妈手把手地教她的儿子“学做好人”。    我就是在妈妈的“要懂事要有家教”声中,“懂事”地“有家教”地送完一趟后,又回家把篮子装满,再听妈妈的叮嘱,送下一趟。每年过年前都要送十来趟。我都要听十来遍这样的叮嘱。    没有上学校之前送年礼,我都是按照妈妈设计的“既定方针”办,一字不差地执行着。还没进门就大声喊张叔李婶,不吃他们家的瓜子花生,虽然我很想吃。他们给钱我打死也不要,紧捂住口袋。他们说“真是难为你和你妈妈了”,我就慷慨大方地说“没有什么,一点小意思啦。”一脸不容置疑地真诚。尽管我知道这点小意思一点也不小意思,真的很难。最后在叔伯阿姨“真懂事,真是好孩子”一片赞誉声中,班师回朝。    回家说给妈妈听,如何如何,怎样怎样。妈妈听了,很快慰,一付满足的神情。
      这样年复一年的送年礼当中,我耳听妈妈的嘱咐都听出茧子来了。不仅心里生长出毛绒绒的倦意,继而反感产生抵抗情绪。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妈妈让我说这说那,我偏偏不说,总是默不做声把东西放在别人家的桌子上,就默然地快速离去。回家后,妈妈问我,我也是一言不发。妈妈问我,累了?我摇摇头。生气了?我也说不是。我心里想:我都是“大人”了,你不教这些,我也懂的。你一教,就变成你的了,可我自己的呢?    村里的婶姨叔伯都说我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了,变得没有“礼貌”了。妈妈也说我变了,不懂事了,“过回去了,还没有小时候懂事可爱。”妈妈很沮丧。    最后一次像这样送年礼是我上初二的时候。我跟妈妈顶了起来。妈妈又在跟我说老掉牙的、重复千遍万遍的话。我生气了,说,我不去送了,要去,你自己去!妈妈也生气了,她大声骂我,怎么还不如从前了?从前多懂事,多听话,叫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却喊不动了,没有礼貌了。还骂我好吃懒做,还骂我是个小气鬼!    我听了一下子就气哭了,大声哭道:“谁好吃懒做?谁小气鬼了?你每年送的年礼,我馋过吗?我眼红过吗?呜——”很伤心的样子。    “不因为这,那因为啥?为什么不送呢?”“你每次让我送的时候,总是教我这样说教我那样做,我烦这个!好像我什么都不会似的。你越是这样教,我越不这样做。就算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也不做!”“这孩子!真是个犟犊子!你不这样做,你想怎样呢?”妈妈又好气又好笑。    “我要自己说出来!”我大声说,几乎在吼叫。    妈妈愕然了。怔怔地看着我,好像认不得我了。那一年,是妈妈自己送的年礼。    再以后送年礼,妈妈只是把东西分好,说是送给哪家的,其他话,就什么也不说了。我又开始大声喊张叔李婶,不吃他们家的瓜子花生(偶尔也吃一两个),他们给钱我打死也不要。“懂事”的我又回来了。只是我不再说“没有什么,一点小意思啦。”我觉得不说比说更真诚。             242000
安徽宣城市济川新村铁路宿舍44幢202室
陈国庆  
村庄童年和鬼神记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世界。我的童年是在川东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度过的。  
从我记事起,环抱我们村子的就是一层层乌突突的山。通过山间的隘口,可以到几里外的镇上去赶集,外地的货郎也间或来村子里转一遭。除此之外,我童年的所有记忆都装点了这个山凹里的村庄。  
春天的村庄本来是很美的。葱绿的山林和原野,黄灿灿的油菜花从山坡铺展到谷底,苍翠的竹林将村庄的草屋、瓦房都罩住了。房前屋后,桃红李白,正是“渐欲迷人眼”的时节。新鲜泥土的潮润、桉树的淡香、核桃树的青涩,整个村庄都弥漫着一股春天的味道。但就在一夜春雨后,你会发现,山凹坡脚,老屋旁侧,突然飘起了长长的纸幡,或许还有成串的纸钱。这些物件,被青竹竿挑起,斜斜的插在大小坟茔上。这些坟,有的新黄未褪,有的青苔累叠。村里的习俗,家人去世,可以安葬在房屋四周的空地里。所以,清明节几乎家家户户都会买来这些纸的祭品,让它们和花草一样开放在房前屋后。风中的纸幡们,飘得很高,呼呼啦啦的响着,寂寞的墓地也因此变得有了动感。  
每当这个季节,我的眼里往往是含着恐惧的。老的坟堆倒也罢了,只是那些簇新的坟茔里,往往是我熟识的村中的人。也许就在不久前,我站在喧天的鼓乐声里,亲眼看着他(她)卧在黑漆的大棺木里,被黄土一层层覆盖。生的形象和死的过程,对比是如此强烈。用村里人的话说,新坟的煞气比较重,死者的魂魄离世不久,还在阴阳两界徘徊。清明节的纸幡似乎让我感受到他们在各自坟头上招舞的手臂。经过这些新坟,我总是目不斜视,快步急行,只听见“呼啦啦”的纸幡在身后一路追赶。  
生于宅第,葬于屋后。在村庄人们眼中,生和死的路程就是这样的近。因此,村庄是人的世界,同样也是“鬼神”活动的场所。在我小小的心灵中,村庄一些角落总是和一些神秘的事件和形象联系在一起的。  
村子对面山头上的小学校,过去是一个道观,曾经供着一些木胎塑像。据说村庄有人病重弥留之际,子夜里总能听到那里有铁索哗啦抖动的声响,这是小鬼出发来锁拿人命了。其实自从学校建成后,琅琅的读书声取代了颂经声,道观里早就没有了道士,泥塑的神像也已灰飞湮灭。但道观、庙宇这些曾经作为人神沟通的地方,依然还在维持着心灵的神秘和威严。在大家心目中,人进入阴间,也是要履行一定的程序的。庙宇就类似于今天别国的大使馆,是去天堂办签证的地方。  
村庄东边尽头的山坳,是乱坟岗子,埋葬村里夭亡的孩子以及非正常死亡的人。在村民们的意识中,那是孤魂野鬼游荡的地方,入夜常有鬼火出没。因为村里还有大片的田地在山凹里,白日里随大人劳作我也常去。在他们翻地时,我亲眼见到枯干破碎的残骸不时出现。大人们总是嘴里念叨着“造孽”,小心地把它们拢成一堆,再次入土为安。其实,我印象中这还是一片水草丰美的地方,因为没有人居住,蒿草很茂盛,窜来跑去的野物也很多。还记得贴着山崖处,总有一眼泉水常年汩汩的渗着,大人们歇息时,会让我们摘几片硕大的树叶,盛一捧清冽无比的山泉小心翼翼送到田间。只是随着夜幕临近,阴风四起,这里的旷野就人迹罕至了,鬼神们的聚会即将开始。  
在我上学途中,总要经过一座窄窄的木板桥。据说有溺水而亡的怨鬼,常在此出没寻找“替身”。因此孤身一人通过时,我总是大声唱着歌壮着胆,飞似的跑过。类似的地方还有不少,比如有暗流和漩涡的堰塘,壁立陡峭的悬崖,废弃的水井旁,这些地方总有一些生命在此终结,被视为凶险之地。也许顾虑孩子们的安全,大人们也乐意向他们编制这些典故和传闻,以防他们贸然接近。  
村庄直到八十年代初才开始有了电。在此之前,微弱的油灯一直陪伴着入夜的人们。屋外,风从竹林穿过,沙沙怪响,黑影憧憧。屋内灯火如豆,孩子们恐惧而又热切地围着大人们听各种鬼怪的见闻。眼睛不时瞄一眼山墙上晃动的各式怪影,似乎鬼魅们也在周围听故事。其实,真正的鬼我一直没有见过,只是从别人煞有其事的描述中,你不得不相信鬼怪就在我们身边。关于见到鬼怪的时间和地点多是不定的,有的说在漆黑的野外,有的说在朗朗的月下,有的说在夜深人定的三更,有的说是晨光微曦的黎明,有的说在昼夜交接的黄昏,也有的说在日头暴射的正午,一句话就是,无时不在。在我的亲人里,做木匠的舅舅算是见到鬼的次数比较多的。据说他一次夜行,经过一片柏树丛生的坟地,突然迷失了方向,在并不大的树林里转着圈,直到附近一家人户早起点灯才唤醒他。后来我才知道这种经历叫“鬼打墙”,似乎不少人遇见过。还有一次,舅舅早起赶集,天还漆黑。在经过一条峡谷小道时,他发现自己前方也有一个人在低头赶路。想搭话聊天缓解寂寞,不料总是没有回应。紧赶慢赶,前面的人总是和他保持着同样的距离。走出峡谷,鸡叫头遍,再找那人,竟踪影全无。这次遭遇对舅舅精神刺激很大,他确信自己遇见了“异类”。在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神智恍惚,木匠的手艺活也做不成了。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从小我对黑暗是惧怕的。每当我发现自己孤身处于黑暗时,恐惧会立即包裹我的全身。有那样一个春天,大旱,村庄很多的水井都干枯了,妈妈要很早就去一口唯一有水的井边排队。黑夜里,我睁开眼,往往发现身边的妈妈早已起身走了。远山的崖洞,野猫唤春的声音隐约可闻,如小儿夜啼。屋后风起,竹枝在瓦面沙沙划动。脑子里所有关于鬼神的记忆无法抑止的奔涌而来。我紧张地拽住被角,惊恐地扫视房间里每一个可能有动静的角落。长大之后,即使我已经明白,鬼神是不可能存在的,但这种对夜晚的天然恐惧却一直顽固的存在着。只不过,城市的环境让这种惧怕得到了很大缓解。  
现在回想起来,村庄的确是个诞生鬼神的好环境。随处可见的坟茔,漆黑无声的夜晚, 精神无聊的村民,无法解释的一些神秘现象,等等因素。都使得鬼神必然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人们敬鬼神、怕鬼神,同时又编造、传播各种鬼神的故事来打发无聊的业余生活。有时候,鬼神也似乎成为家庭成员的一部分。清明、七月半、春节等一些特殊的节令,鬼神要享受家人的祭祀,摆上祭品,呼喊着故人的名字,拨动着纸钱,絮叨着说着家长里短,这是家庭成员的亲近和交流。根据人们的主观判断,鬼神也是有善恶、亲疏的分别的。故而将自然死亡的亲人葬在房前屋后,即使显灵,也是家鬼,能够佐家人平安。而一些含冤屈死或凶死的人,则被人们认为一定会到人间作祟的,将他们远远埋到村庄外面,成为没有归宿的野鬼。鬼神世界也是这样一个有着秩序的社会。  
鬼神们,伴随着我们很多人的童年时代,并不可排弃的成为我们精神世界的一个组成部分。只是,随着乡村的日渐稀少,随着灯火的日渐通明,随着我们更多的归宿于盒子而不是进入坟墓,鬼神们生存的环境日益逼仄,就像珍稀动物一般。总有一天,我们的孩子会没有了对鬼神的恐惧,更没有了亲近。  
吴海涛,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地理编辑室,100081
  这个有结果吗?
  以麻雀的名义        统一的灰褐,单调的吱喳,庞大的群落。麻雀,飞缠于舍前屋后,田间地头。太平常的鸟类,过于频繁地与人类接触,时间久了,想不生厌都难。也许是视觉疲劳吧,大人们的汽枪,小孩子的弹弓,瞄准的都是它们瘦小的身子。整个童年,我打下过几根麻雀腹部的羽毛。那绝对不是我的仁慈,实在是父亲替我安的弹弓的弹力太小了。现在,我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他只是不想让我长大后为儿时犯下的错背负太多的自责。    人类的力量是伟大的。曾经的一段岁月里,麻雀像灭了种一样再也难寻。我在小川中学读初中的一位姓王的老师,每日的猎得的麻雀量,也在不断锐减。他不授我的课,以至我也不知他是学什么专业的,但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运用汽枪的技能是专业的,常常做到弹无虚发。小川中学主教学楼与分楼间有一段长满樟树的小径要走,那些散发樟汁芳香的枝桠是麻雀的栖身之所。我曾不止一次目睹了姓王的老师射击麻雀的全过程。汽枪的声响脆而不大,啪啪啪三声过后,三只来不及展翅逃窜的麻雀应声落地。其中一只的毛色嫩黄,许是那两只的孩子。我冲过去把它们捡了起来递给了姓王的老师。他冲我笑了一下,让我全身温热起来。我一个性子内向的人,是很难有老师对我笑的。姓王的老师对我的示好,让我一个下午都浸在幸福里。    那个下午,我曾认真分析过自己的行为。是讨好还是佩服。却始终没能把自己剖析清楚。所以相信,许多事情都不会有原因有理由。只是晚上,姓王的老师在教室走廊上和他刚交的女友剡食雀肉的时候,我也端着碗在他目力所及的不远处。我感受到了他兴奋中投过来的余光,却没能邀我去尝上一块,那怕是一口汤都没有。我失望了。到这时我才明白,我的努力只是想着那一家子身上的肉。我为自己感到差愧起来。我读书的时节,一个月吃不上一顿荤是常有的事。一种对食物的渴望和渴望的无法实现让我深深地记住了那个姓王的老师。    我没有丝毫揭发的意思,这样描述,纯事实的写下来,也没有埋怨。我可以想像出自己那个时候的邋遢糟糕样子,一个星期才回家换一回衣服,平日里从来不洗脚,满袖子晶亮的鼻涕,姓王的老师是绝不会让我的筷子伸进他和他女友的菜碗中的。麻雀却终于没有白死,姓王的老师很快就和他的女人结婚了。不知道,麻雀这位红娘,老师师娘还记得不。    公家曾有过一次大量收缴枪支的行动。包括汽枪和土铳。只有批准的猎人在办了持枪证后才能用枪。现在的孩子们已不玩弹弓了,他们玩弹子。节假日里,几个圆脑袋凑在一起,弹打一整天也不觉得累。他们的身后,甚至脚踝的边上,跳跃着三五只觅食的麻雀,孩子们的注意力却不受影响,他们关心的是自己的弹子可不要随随便便地被伙伴赢走。        
江伟民文稿。  
  ?       鱼 儿 的 快 乐                    歙县 江伟民                庄子带着一顶草帽,泛着青草晒干后的本色,弥漫其间的是草的气息。    ——这是我的想象。    我的想象告诉我当时还缺了一种漂白的工艺。庄子很坦然的就戴着它去了河边。    惠子来了。他是来和庄子谈天的。    庄子说:鱼儿真快乐啊。    惠子说:你不是鱼,你又怎能知道鱼快不快乐呢?    庄子说:你不是我,你又怎能知道我不知道鱼儿快不快乐呢?    于是天地间}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少年文艺在线阅读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