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杨成武工作方法谈工作方法读后感

(徽章与荣誉公号 &原创文章)按:这篇文章是YANXIN先生撰写并提供的。文中披露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史实。特向作者致谢!凡“讲政治”的国家,都是以政治立场来划线站队的,人的人品道德居于从属的地位。所以,中共阵营内党政军的各层人物,每个人的人品道德各有不同。&我在这里所说的人品道德,有很多层面,许多内容,但毫无疑问,人性、人的善念、与人为善,对弱者、受害者的同情,具有恻隐之心的良知;而不是一心只想着整人、害人,把自己的升官发财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应该是首要的出发点。&这一次我只谈李志民,因为他曾经在抗战中后期作过晋察冀一分区副政委,在我的研究范围之内。&最近看到有关1959年庐山会议的一篇文章,57名上将中的31人参加了庐山会议。上将们在会议上主要有4种态度:一种是极度的同情,如和彭德怀在朝鲜战场上共事过的志愿军副司令员邓华、洪学智,他们详细记录了自己的言行;二是同情却被逼表态的,如韩先楚、杨得志、杨勇、李志民等,他们在回忆录中或多或少地写下了自己的心路历程;三是觉得出了口怨气却又深深不理解的,如在此前不久遭到彭德怀严厉批判的肖克,他也记下了自己当时的心情;四是对彭德怀进行严厉批判的,如黄永胜、苏振华、肖华等人,这些记录主要见诸于李锐的《庐山会议实录》。&这可是一次大检阅。许多人的人品在这次会上一览无遗。&1958年中央军委扩大会议参会者合影(局部),前排左五为杨成武,这些人有资格在1959年上庐山需要说明的是,按照两年前防空军司令员地位的杨成武,也参加了这次庐山会议,但他在会上没有发言,所以没留下任何只言片语。&李志民在8月7日的小组会上的发言很有水平。他说:“认识彭德怀30年了,在他直接领导下有16年。过去对他总的印象是好的,有感情,也有些迷信。以往总是优点看得多,缺点看得少。即令看到一些缺点,也只是认为主要是领导方式简单生硬,主观傲慢,以及工作上有些保守。1930年过赣江,三军团军师级干部抵触情绪严重,公开发表反对过江的言论,当时有分裂危险。不过最后彭德怀同志讲了话,执行了过江的决定。这一次不参加会议,凭自己的思想水平、政治嗅觉,是看不出他是野心家、阴谋家、伪君子的。”&庐山会议以后,被打翻在地的彭德怀被赶出中南海,住在吴家花园,曾经在很长时间内没有了消息。出自三军团的李志民是彭德怀的老部下,他听说后,自己要避嫌,不能出面,于是让自己的孩子假装淘气,翻墙到吴家花园内,为的是看看彭老总的近况。李志民的有情有义,将已经倒台的老领导牵挂在心上,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除了李志民,还有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是二十四军的军长皮定钧。看彭柏山女儿彭小莲写的书,五十年代中期,曾任二十四军副政委的彭柏山被毛泽东点名打成胡风分子,人们纷纷避开,以免受到牵连。当时,从北京开完会的皮定钧和一些军内上层领导走出上海车站,别人问他到哪里去,皮定钧说:你们都去找热的,我去找冷的。他去看望被打成胡风分子的彭柏山。是不是同情弱者、受害者,是看出一个人人品好坏的最基本要素。李志民、皮定钧都是很自觉站在弱势的受害者一边的,说明他们做人的人品很好。&&&&&&&&&&&&&&&&&&&&&&&&&&&&&&&&&&&&&&&&&&&&&&&&&我以前说过,我尽量回避谈眼前的现实问题的原因,就是因为每个人的经历处境不同,由此所决定的认识、立场也不同。我很自然地站在了这个社会的底层,站在弱者、受害者一边,痛恨公权力的腐败。为了避免发生严重分歧,我尽可能研究历史问题,不谈现实问题。&前两天,一位朋友说:“慈不掌兵,这话虽然血淋淋的,但却是兵家要诀。”&听老人说,在晋察冀一分区执掌生杀大权的杨成武,发起狠来的时候杀气凛凛,连那些红军身份的高层干部都心冒寒蝉,更不用说那些中下层的抗战干部了。就连一分区副政委李志民都怕他。&抗战的许多年间,一分区有一个很怪的现象,自打1938年2月邓华跟杨成武大吵一架走后,以后的几年时间,各军分区领导干部都在增人调整,唯独在一分区,只见人走,不见人来。终于在1942年,打破了常规,来了一个徐德操,走了四个领导干部:黄寿发、罗元发、高鹏、熊奎。尽管一分区自己提拔了王道邦担任政治部主任,但领导干部不够用,成为现实,于是,1943年初,原抗大二分校政治部主任李志民被派到一分区担任副政委。&后来,李志民在一分区政治部一次生活会上,当着王道邦和几个干事的面说:最初来时,心里总忐忑不安,怕跟你不好合作。现在看来,这个顾虑是多余的,你这个人很好合作。&“杨成武不好合作”的名声已传遍了晋察冀,谁散布的?我猜想应该是许多人,不止一两个人,而且都是红军干部的共识。&李志民来自抗大二分校,红军时期来自彭德怀的三军团,1943年的一分区,具有红三军团和抗大二分校身份的干部不少,粗数一数,就有徐德操、邱蔚、王平民、龙道权、陈焕、张行忠等许多人,这还都是团以上的红军干部。可是当同样具有红三军团和抗大二分校干部身份的徐德操同杨成武发生矛盾冲突之后,李志民毫不犹豫地站到了杨成武一边,同杨成武联名写信,紧急密呈聂荣臻司令员,要求更换掉参谋长徐德操。&以后1944年10月杨成武调任冀中军区司令员,李志民上任冀中军区副政委,我想李志民1943年在一分区的表现,自觉与杨成武站在一起,应该给杨成武留下了深刻并良好的印象。&解放战争的李志民,长时间担任晋察冀野战军二纵政委,先是同杨得志,然后同二纵司令员陈正湘合作。而此时由一分区部队组成的四旅,平西十一军分区部队组成的五旅,都是二纵的主要部队。&李志民是温和派吗?其实不是。在战争年代,温和派在部队里是没有出路的。李志民一旦狠起来,也会令人不寒而栗。何况李志民手下还有一个出了名的狠角色向仲华。向仲华也出自彭德怀的三军团,当时在李志民手下担任二纵政治部主任。&二纵五旅是由平西十一军分区部队组成的,解放战争的初期在涞水县城东南打过一次很丢人的败仗,我在解读姚雪森的那部书中详细的介绍过。战后,二纵将五旅拉到房山一带,进行经验总结,实际上是三查三整。&我在当年五旅一位老干部的回忆中发现了有关的记述,其中涉及到曾任一分区卫生部部长的张杰,在这次会上被吓得够呛。&“1947年底涞水定兴战役,我们野战五旅从清东陵进袭,傅军的王牌军35军被我军截断归路,处于被歼之势。在枪林弹雨中,在冰天雪地的大平原上,我们来回兜了一阵子圈子。在野地里只见到了散落着傅军的一些皮大衣。实在是莫名其糊涂,35军从我军口中跑掉了。当天宿营时发现我大衣的后摆多了个洞。这一仗促来了我们二纵队连以上干部的整党三查:查阶级、查历史、查斗志;战士则开展了诉苦运动。在全纵队连以上干部整党动员大会上,杨得志司令员坐在主席台上。五旅旅长马龙、政委李水清落坐在会场前面陪衬的座位。李志民政委作了整党报告,当场揪出来13团的一个营长(注:应该是五旅十三团的第一营营长吧),站在会场前面斗争他:一是他贻误战机未把35军阻击住,让敌军逃跑了;二是查三代地主出身;大会联系他的阶级出身批斗他,会场发言踊跃,氛围激烈。当时我和二纵队卫生部张部长靠着墙坐在了一起,坐位也靠前;自抗战初期参加革命以来,哪见过这架势。张部长坐立不稳。后来,李志民政委说:‘对一般同志的缺点错误,要治病救人,要像卫生部张部长治病治得那么好,手到病除恰到好处。’张部长安定了下来。”&当时五旅旅政委李水清的顶头上司是刘国梁,真正的陕北红军(不是刘志丹那边的陕甘红军,是谢子长这边的),1941年至&1944年任挺进军九团政治处主任、团政委。1946年3月任冀察纵队独立第五旅政治委员。1947年12月任二纵政治部主任、纵队党委常委(刘国梁的前任向仲华,调到新成立的六纵任纵队政委)。1949年2月起任解放军第二十兵团第六十七军政治部主任。&这个张部长,就是曾任一分区卫生部部长的张杰。红军时期担任红一师卫生处处长,独立团时期担任卫生队队长,离开一分区以后担任冀察军区卫生部部长、二纵卫生部部长。能将张杰这样的红军领导干部都吓得坐立不安,可见当时的会场气氛是何等的紧张。但更妙的是,李志民能看到张杰的内心紧张,他略一张口,就化解了张杰内心的忐忑。&对于二纵的这次整风,当时任四旅宣传科科长的蔺柳杞有专门记载,因为他也被卷进了政治的漩涡。把他卷进去的那个人,就是当时的二纵政治部组织部部长钟元辉。&二纵团以上干部单独进行三查三整,要蔺柳杞承认自己的“地主成分”。大兵出身的人,都有点脾气,蔺柳杞一听就窜起来了:老子的成分是革命军人,不是地主。老子从小八岁离家,在外面读书,年节才回到家里看看。十八九岁抗战爆发,我到延安参加了八路军。抗战八年,老子是死过多少回的人了,现在,你们他妈要给老子扣上地主帽子,门儿都没有。&蔺柳杞后来说,他当年赶上个好人在二纵当权,说了算,这个人就是二纵政委李志民。在李志民一言九鼎的庇护下,蔺柳杞顺利过关,但那顶“地主”出身(当年叫“地主成分”,解放后干部登记,才改为“地主出身”)的帽子还是被扣上了。&蔺柳杞不仅自己过了关,李志民还将他调到二纵政治部宣传部,担任宣传部长沈图的副手。蔺柳杞刚上任伊始,李志民就要他去处理二纵政治部宣传部下属战线剧社这个烂摊子。所以随后的四旅单独北上,与三纵、四纵的北上队伍合兵一处,蔺柳杞没有参加。&冀察军区驻宣化的时候,将来自平津的一个小民间话剧班子经说服教育后合并进冀察军区政治部战线剧社。这个小话剧班子的成员大都是平津两市爱好文艺的青年学生,天津女学生梅呐是其中之一。二纵进行三查三整,战线剧社也躲不开。而直接领导战线剧社进行三查三整运动的,是当时的二纵政治部组织部部长钟元辉。&钟元辉是红军干部,又是二纵政治部组织部部长,典型的大老粗,头脑比较简单。他认为由他直接领导的三查三整运动,总要搞出点“成果”来。偏偏战线剧社是青年学生成堆的地方,学生的出身都比较复杂,否则没有钱去上学,于是钟元辉就在出身、表现上狠抓“成果”。他首当其冲瞄上的对象,就是今天还在世的梅呐(蔺柳杞给她签字是“梅娜”)。可梅呐是孤儿,抓这么个典型也实在牵强。当年的人性比较单纯,不像解放后一味的追寻官僚,按长官的意志办事。当年战线剧社的主要成员都认为三查三整拿梅呐当典型整人不好,于是就顶起牛来。&战线剧社的情况反映到二纵政委李志民那里,于是李志民派蔺柳杞去处理这个棘手的烂摊子。为什么李志民要派蔺柳杞去战线剧社?因为战线剧社在抗战八年期间一直隶属一分区政治部,蔺柳杞十分熟悉战线剧社的情况。后来成为梅呐丈夫的田汀,当时是战线剧社领导成员之一。田汀原本是十分区烽火剧社的成员,1942年冀中沦陷,十分区合并进一分区,烽火剧社合并进战线剧社,田汀和蔺柳杞得以认识。此时,田汀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一说,蔺柳杞立即站在了被整的弱势者一边,跟位高权重的二纵政治部组织部长红军干部钟元辉对峙起来。&换一个时代,换一个时间,失败者毫无疑问是蔺柳杞、田汀、梅呐他们。因为他们地位低、官小,最终还不是“组织说了算”。但那时是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处在朝气蓬勃的上升阶段,充满了健康的活力,自我调节、自我纠错的机制也十分完善。尽管二纵政治部的领导干部在当时已经分为了两派,支持蔺柳杞和支持钟元辉的各占一派,最后二纵政委李志民拍板,他坚决支持了蔺柳杞一派,为在三查三整中的“极左”方针打压的青年知识分子平反,圆满化解了这场发生在共产党军队内部的政治冲突。&以后的事怎么样了?&红军干部钟元辉从二纵政治部组织部长的位置上被免职,到下面去担任一个师(旅)的组织部部长,以后才重新被提升。蔺柳杞被提拔到二十兵团任兵团政治部宣传部副部长,1949年进北平后因肺结核离职休养。钟元辉最后的职务是天津市警备区政委,2009年去世。&&&&&&&李志民以后调任十九兵团政委,一分区组成的六十五军仍在他的手下蔺柳杞同田汀、梅呐一家的良好往来关系保持到终身。田汀解放后长时间在解放军报工作,蔺柳杞一直在北京军区,同蔺柳杞一样,两个人都是1955年上校。田汀2012年去世,蔺柳杞住进北京军区总医院已经有两年,据说一直靠机器来维持生命体征。梅呐至今在世,住进老年公寓,喜欢看侦探小说。&我最欣赏的,是蔺柳杞这些真正的老革命,永远同这个社会的弱势群体站在一起,永不动摇。就象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一直做的那样——代表了中国最广大人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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单位:
首都钢铁公司矿业公司
母体文献:
全国矿山测量学术会议论文集
会议名称:
全国矿山测量学术会议
会议时间:
会议地点:
主办单位:
中国煤炭学会矿山测量专业委员会
在线出版日期:
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国家科技支撑计划资助项目(编号:2006BAH03B01)(C)北京万方数据股份有限公司
万方数据电子出版社一分区史研究——谈杨成武抗战故事及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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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杨成武抗战故事及传说
在抗战史料的搜集中,有些似是而非的民间传说,令人一时真伪难辨。
朋友是易县上庄(易县、涞源县、阜平县有许多个“上庄”,这是黄土岭战场的那个“上庄”)人,跟我谈民间版的黄土岭战斗,即易县、涞源县黄土岭战场一带的老百姓口传的当年战斗,同一分区杨成武亲自拟定的《战斗详报》有很大的不同。
朋友说:杨成武部队炮轰阿部规秀的那个炮手是日本人,自己人对自己人,手下留情,所以第一炮、第二炮都没有打中,是为了通风报信。
晋察冀“八路”使用日本炮手,是在解放战争中。1945年,八路军俘虏了大批日军技术人员用于自己的部队,主要是医务人员、机械人员和炮兵。至于日本炮手在炮击中头一炮放空,打出要炮击的信号,是出自萨苏的书。那时虽然还叫“八路”,但战争的性质已经变了,变成了主要是中国人打中国人,所以才使用日本炮手。抗战八年期间,八路军是从未使用过日本炮手的。
朋友还说,他们那里的老人们曾讲到:“八路军的一电话班在上庄子的南山黑鹰窝被鬼子包围,九名战士全部牺牲!”
我曾回复他说:“您说的这件事很重要,我第一次听说,以前并不知道。任何史料也没有记载。”因为第一:杨成武的《黄土岭战斗详报》中对此事只字未提,如果确有此事,杨成武不能不提及到;第二,据我所知,雁宿崖、黄土岭两场战斗,一分区电话情报站(不是电话班)就设在通向雁宿崖、黄土岭的必经之路上下台庄北边的台上。站长田庆祥、两个工作人员陈国珍、李家生。陈国珍就是上下台人,李家生是山西人(广灵或灵丘),四十年代初被日军扫荡中抓住,在插箭岭据点牺牲。
所以,民间故事,不一定准确。但人家山里人肯代代口传下来讲你八路军的故事,就是看得起你。对这种来自民间的积极性,鼓励都来不及,干吗还去质疑它,打击口传人的积极性。你如果有空,去涞源县境内的黄土岭战场(从易县上庄子往西不多远就到),当地自办黄土岭战斗展览馆(门票10元)的一位当地老乡,会一本正经的手指着一座小庙告诉你:黄土岭战斗时,杨成武就在那里指挥的战斗。你好意思打击他的积极性说不对吗?
出版了诸多中国抗战书籍的萨苏,在写到黄土岭战斗部分时也会详细告诉你杨成武如何在战场上命令部队进攻或撤退。
比如:“雁宿崖和黄土岭两仗的指挥官,却是一分区的司令员杨成武”,这话没错,因为没有明确说明指挥官杨成武的所在地点。下面这一句就有点问题:雁宿崖战斗,“杨成武的指挥十分出色,他是利用日军在清早……”
还有,黄土岭战斗,“发现日军要跑,杨成武果断下令各路部队发起总攻。”
老萨和那位涞源县的黄土岭当地村民一样,确实都不知道雁宿崖、黄土岭战斗中,杨成武始终都未出现在战斗现场。但这与杨成武是雁宿崖、黄土岭两场战斗的指挥者的身份毫不矛盾。不在战斗现场,为什么就不能是指挥者呢?
萨苏的文章中:“关于雁宿崖之战,网络上也可以查到资料,但是,我认为是不够全面的。我在机场工作时候的一个老上级,原是八路军团长出身,亲身参加过这次战斗,自述此战下来自己的一个团只够编成一个营了,极言日军抵抗之疯狂,与八路军坚决歼灭被围日军的决心。”
不知道老萨这位老上级当时是哪个团的?老萨说:“我那个老上级的团,是个地方团,当时也在跟着一分区‘学打仗’。”是不是三分区的二团?但这个记忆应该与事实有误。雁宿崖战斗,参战的共三个团,一分区主力一团、三团;三分区主力二团。雁宿崖战斗中,三团将自己的一个营配给了战斗力较弱的二团指挥。在战后杨成武上报给晋察冀军区的《战斗详报》中:“我军伤亡、消耗:负伤372名。其中营级2名、连级21名、排级31名、班级52名、敌工干部1名、战士265名。阵亡136名。其中连级1名、排级12名、班级16名、战士98名。失去联络:37名。”
这还是三场战斗(雁宿崖战斗、黄土岭战斗、撤退回来的反报复战斗)的总计伤亡人数。老萨的那位老上级没考虑到:如果八路军在雁宿崖一战的损失太大,就不会有后来的黄土岭战斗。因为1939年那一年,晋察冀就编成了几个主力团。前一仗把主力打残了,你再没有其余的主力部队可打。正因为雁宿崖战斗八路军的损失不大,这才激发的战斗热情,有了后来的黄土岭战斗。
所以,口述历史,当事人的记述比较准确,如果是局外人,准确性就差了许多。所以,我才对那位易县上庄子出来的朋友说:讲战斗过程,还是以《战斗详报》和当时参战军人的记忆为准。当地老乡的口述只是民间故事。
有时候,我也会将一些老同志的私下谈话当作“民间故事”,从未拿出来过。既然这一次谈到“民间故事”,我也就讲上一段。但不作为“正史”,仅作为“野史”供大家参考。
1937年10月底,刚打完腰站阻击战和冯家沟伏击战的独立团,乘胜追击了五十多里,一营(营长曾保堂、教导员张文松、副营长袁升平。一连连长张德仁、二连长杨上堃、三连连长宋玉琳)一直追杀到涞源城下。杨上堃第一个冲进了涞源县城。敌人又从涞源东撤,一营随即光复涞源,二营继续向东追击。
注意,问题从这里开始了。
打下涞源县城的独立团,并没有全力以赴,继续向东,进军被称为“北岳首县”的河北省易县,而是兵分两路,杨成武亲率独立团的一营、三营(营长黄寿发、教导员李水清、副营长邱蔚),北上相对贫瘠的河北省蔚县(当年隶属察哈尔省),而留下老陕较多的二营(营长季光顺、教导员张襄国、副营长肖思明),独自向易县进军。
二营进军易县的过程中,占据了易县境内的紫荆关,恰好这时从一一五师派到独立团的邓华、陈正湘、罗文坊等干部来到二营,于是,陈正湘做主,以一个连继续守住紫荆关,两个连从紫荆关长驱直入,沿当年的涞易公路去攻打易县县城。此战一下得手,独立团在易县威名大震。
抗战初期被称作“北岳地区”的河北、察哈尔、山西交界处的各县人口,每县均不过十数万人。比如独立团先后控制的涞源、蔚县、广灵、灵丘、宛平(今天的门头沟)、涞水、满城,每县都不过十二三万人口,唯独易县,人口三十万出头,是个大县富县(当然跟富庶的冀中没法比,冀中一个县动辄就有四五十万人口)。
问题在这儿:既然易县如此重要,杨成武自己就已经亲身到达了紫荆关,为何杨成武不一开始就将易县取之在手?非留待一年多后的1939年初,易县土著军事力量孟阁臣、赵玉昆做大之后才夺之?
这要从一件“民间故事”谈起。
独立团兵进涞源之后,杨成武照例要进行社会调查,以便确定下一个进军方向。在一分区史上,这就是著名的“杨成武问策涞广灵”。涞源县的几个当地士绅,皆是涞广灵一带知名的饱学之士,当即向这位杨团长介绍涞源周边的地理形势。在说到易县的几大名山之后,排在第一但不是最高的狼牙山,是介绍的重点。
说得正热闹,几个士绅突然相互一看,话语中打了犹豫,显出吞吞吐吐之意。杨成武当即发问:先生们有话,尽可放开来讲。不要有什么顾虑。讲得不对,八路军也不会怪罪的。
士绅们说,这涞广灵地区,古代是赵武灵王胡服骑射的地方,很有点名气。以后北宋初期,杨家将也在这里打过仗,所以杨老令公的故事广为流传。杨老令公,本名杨业,人称“杨无敌”,为什么最后死于辽国之手?是因为赶上了一个“相克”的地名,这就是“两狼山”。辽国精心挑选在这么一个地方作战,就是要以“狼”胜“羊”。杨老令公被困李陵庙,是因为“羊入狼口”,误入两狼山,犯了大忌。而且还是“两狼一羊”。最后因不肯被捕受辱,杨老令公头触李陵碑自尽。
士绅们说,杨将军保国卫民,抵抗外侵,功劳盖世,远胜于当年杨老令公。但中国人,还要看重周易八卦,尊天命,这两物“相克”的道理不可不从。将军姓杨,易县的狼牙山,是否成为“克”将军之地?还是要小心从事的好。
总之,不管后来是怎样的结果,但当时,古话:“听人劝,吃饱饭。”事实的确是杨成武没有亲自兵进狼牙山,而是掉头向北,往蔚县去了。人们不能不怀疑这个传闻是真的。
被这个传闻误导的,首推孟阁臣。占据狼牙山南部地区数十个村落的孟阁臣,前身是“七路军”,比“八路军”差一骨节。但当时已经归顺了八路军,被晋察冀军区划定番号为“第六军分区”。
1938年底,孟阁臣身边的“高参”,已经有人看出了在日本军队的打压下丢掉了蔚县地盘的一分区,在贫瘠的涞源县生存艰难,有可能图谋富裕的易县地盘。而且当时的日军下一步,已经兵进涞源县,将一分区部队赶到涞源县最南端的走马驿、银坊一带的弹丸之地。据说当时有人以暂居新野的刘备,来形容杨成武的一分区,将易县比作当年的荆州。提醒杨成武丢失了涞源县城,好比刘备丢失了安身的新野,叮嘱孟阁臣不要“大意失荆州”。
可当时接受了晋察冀军区领导的孟阁臣,已经将自己看作是“八路军的一员”,认为自己这支部队一成立,一直在打鬼子,从没做过对不起八路军的事。八路军哪有“自己人打自己人”的道理。更何况自己有七千人,一分区走了一个三团,此时不过六千来人,不足为惧。再说,杨成武忌讳“狼牙山”,不会“羊入狼口”,来自找“相克”的。
可共产党不讲迷信,杨成武偏偏来了。1939年1月以后,六分区从此不再存在,狼牙山南部地区成为一分区的可靠根据地。
狼牙山五壮士纪念馆,发布过一个很错误的信息,详情见这张1941年秋季的一分区反扫荡示意图。在这张图上,杨成武将一分区指挥机关带到了狼牙山上,五壮士是因为掩护一分区指挥机关的突围而牺牲了自己。这是不准确的。一分区指挥机关在狼牙山脚下几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杨成武从未想到要将一分区指挥机关搬上狼牙山。哪怕是在鬼子扫荡的紧急情况下也是如此。
狼牙山纪念馆这张1941年一分区反扫荡示意图是错误的,杨成武并未带一分区机关上狼牙山
在《杨成武回忆录》中,有记载的上狼牙山,只有两次。一次是在1940年春天,赵玉昆、杨上堃事件之后,一分区司令部驻在北娄山时,杨成武、高鹏,协同政治部的几名干部组织科长黄连秋、宣传科长史进前、司令部管理科长曹凌,还有地委书记王国权(解放后的外交部第一批老大使)、地委组织部长赵凡(解放后的北京市副市长、农垦部副部长),担任摄影的是刘峰。
这是1939年1月杨成武来到易县之后的第一次上山,与今天的一般旅游基本一样。早起即上山,山上用餐,午时就下山。这一次上山,不仅考察了狼牙山地形,在狼牙山要道准备设置“滚石檑木”一类的中国山地古老防御设施。特别是杨成武还了解了狼牙山的历史,了解到狼牙山原本“朗山”,当地人叫白了,便成了“狼牙山”。
1940年4月,赵凡(右起)、杨成武、赵志珍、曹凌、高鹏、史进前、黄连秋在狼牙山棋盘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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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4月,杨成武(后排左一)等人在狼牙山主峰&&&&&
杨成武第二次上狼牙山,是在1943年的下半年,杨成武因患疟疾,在一分区卫生部副部长卢星文的陪伴下,上狼牙山老君堂养病。刚上山,就赶上鬼子扫荡,于是转移到更加偏僻的五峰寨地区的不老庵。这个位置毗邻涞源县,在紫荆关西南,良岗以北,属于五回岭山系。离敌人的金坡据点二十来里地,但中间有二十五团团部和二十五团侦察连,所以杨成武放心:“敌人是不敢轻易来的。”
可能是怕出事,二十五团特地增派一个连,“调到不老庵东面的一溜小山村里,以防万一。”从高倍地图上看,这一溜东面的小山村应该包括聂家旯、石炕、西沟、娘子沟、官峪等等,当年,人口稀少,每个小村不过一两户人家,只能驻兵一个班而已。
从老君堂向五峰寨不老庵转移的途中,杨成武回忆,“只是偶尔碰到个把老乡擦肩而过”。就是这碰到的“个把老乡”之中,竟有人会去向鬼子报告。而且,“不敢轻易来的”鬼子居然来了,鬼子兵闻讯,立即出动一支小部队进行偷袭。
1943年,正是晋察冀八路军最艰难的时候,吃没吃的,穿没穿的。你不能对那时的人们有过高的期望。连一分区自己的干部战士都有人不看好八路军的前程,抛弃八路军去投奔鬼子。你就更不能要求农民怎么样了。为了几十块钱的赏金,将杨成武的下落报告给日本鬼子,这就是中国人劣根性的又一体现:对某一些人来说,没有什么正义和非正义、没有什么爱国和卖国,只要我能获得好处,只要能得到钱,谁掌握强权我就效忠谁,什么都可以被出卖。
非常令人痛心的是,这些习惯于依附强权没有问原则的人,今天大量的混进执政的共产党内,干尽了与当年一样的坏事。但是被揭露出来又受到制裁的却非常之少。
我的分析,偷袭五峰寨的鬼子来自距离最近的大龙华据点守备队。金坡据点是警卫涞易公路的守备队,鬼子的人数不会多。而出动伪军,明显战斗力不行。大龙华则是个鬼子的大据点,一次出动百余鬼子富富有余,再加上熟悉易县地理的当地伪军带路,来偷袭的鬼子兵虽人数不多,但并不把中途驻扎的一分区二十五团放在眼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来偷袭的鬼子进攻凶猛,二十五团放在不老庵东面的那个连根本抵挡不住。杨成武一行人只能仓促西撤,跟随杨成武一起的赵志珍、大女儿易生无人保护,只能由老乡找个石洞隐藏起来。
紧急中,二十五团又出动两个连,赶走鬼子。事后,杨成武转移到小兰村,继续养病。以后,杨成武再没上过狼牙山。一直到1944年秋杨成武调到冀中军区任司令员,也是从小兰村出发,南下满城县慈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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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秋杨成武五峰寨被鬼子偷袭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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