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船木茶桌打一成语疯狂看图

老船木单人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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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关注列表网?一大波金豆等你拿!    (现代财经悬疑奇情小说)  《财富暗语:中国当代亿万富翁们的豪门恩怨》  作者雷立刚  作者按:中国当代的悬疑小说,大多数脱离现实生活,远离目前的财经现象,给人一种不可信的感觉,而中国当代的玄幻小说,则普遍略倾向于幼稚低龄化。今年以来,我一直在想,如何用玄幻的雄奇手法,用重重悬念的牵引,去描述当下现实财经领域里丰富的生活呢?思索了很久,试着做一个尝试,于是有了这部小说。但这个尝试是否走得通,我本人也并无绝对信心,只能说,试着看一看,很愿意和读者共同进步,欢迎读者们对这个尝试性的小说,给予指正和帮助。在这里先说声感谢。  1  这是一个关于豪门恩怨的传奇,告诉你最诡异离奇的财富秘密,那些最富裕的大富翁们,他们和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却又如同鬼魅般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但我更要讲述的是一份永不屈服的精神;一种离奇的牺牲;一段匪夷所思的奇缘。献给所有不放弃、不言败的普通人。  无论你的人生经历过怎样的风雨,只要你自己还没放弃自己,就意味着你哪怕你失去了一切,却至少还拥有着最为贵重的珍宝:希望。  2  故事得从我的不久前的重庆之行说起。  去年以来,我在金融投资论坛上,发了不少写寻常百姓生存境况的财经小说,其中的《万物枯荣》,因其真实和伤感,打动了许多网友,获得了不少好评,甚至有几个身家千万的投资界精英,居然因为我那篇《万物枯荣》,而对我这个普通的网络写手礼贤下士。  我明白,这并非因为我有什么投资水平,而是我所描述的那种所有人共同的、面对充满不确定性的未来时,人们心里的那种自身如沧海一粟的孤独感,感染了他们。  其中一位 B先生,对我尤其友善,他得知我成天宅在家里有些郁闷,打算去重庆旅游散心后,主动对我说:“我在重庆有个做投资的朋友,姓马,很豪爽仗义,圈内人都喊他马大哥,你去了,直接找他,也好有个照应。他在网络上也看过你的《万物枯荣》,很想见见你呢。”  我其实并不想见这个所谓的马大哥,因为我觉得我并非观赏动物,谁想见我,就见一下,对我又有何意义?何况我去重庆旅游,也没打算呆多久,原计划就是简单地“自驾游”一趟,简单看看重庆的风景,再到传说中美女如云的西南大学和重庆师大“洗一洗眼睛”,就足够了。  但不好拂了B先生的好意,于是出发前,我按B先生说的,事先给马大哥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以后,我听到一个很爽朗的如同洪钟一样的声音,中气十足,但语言却很谦卑,而且用的不是重庆话,而是普通话,说:“您好,非常感谢您致电,请问您是哪位?”  我略一惊谔,我跟人打电话,还从来没听人迎头就说“非常感谢您致电”呢,确实有着不常见的谦和。  于是我赶紧也尽量客气,放慢语速地说:“我……网名叫雷立刚……恩,这个,这个,是B先生让我打给您……”  “哦,我知道啊,您就是那位写《万物枯荣》的作家吧,我家主人一再嘱咐我,等着您的电话呢。”  我又是一愣?“他家主人”?我疑惑地问:“您……您不是马大哥?”  “哦,我不是”,电话那头说,“我是马家的管家,叫我福叔就可以了。”  而后,我们约好了见面时间和地点。我让他直接告诉我地址即可,因为反正是从成都自驾车过去,找上门去并不麻烦。但福叔说,那路很不容易记,连本地人也有时候走迷路,所以,只能是在陈家坪先把我接上。而后领着我去。  我听说这么麻烦,心里又有些犹豫了。“要么,干脆就别去了?”我心里想,可那边,福叔已经很诚恳地跟我把大致时间也约定了。我不好再说什么,挂了电话,就去检修了一下一周多时间没开的汽车,打算第二天就出发去重庆。  我开着车,第二天清早出发,大约上午十一点十分,就到了陈家坪,我们约的是十一点半,我原以为,大概我要等一等,没想到的是,我刚到陈家坪,他们或许是看到我“川A”的车牌号了,立即就打通我的电话,我按电话里指点,将车开到岔路旁的一家茶楼旁,只见一辆黑色的Q7正在等我,从副驾驶座位上,下来一位身高大约一米八六左右很魁梧的大汉,但穿得却十分绅士,看起来四十岁出头的样子,器宇不凡。  我想,马大哥不至于亲自来接我吧,那这位应该就是福叔了。于是,我下车后直奔他快步走过去,边走边打招呼说:“福叔,太麻烦您了,要您亲自来接我,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啊。”  没想到,那彪形大汉却很不好意思地双手握过我的手说:“我代福叔道个歉,他本来确实是要来接您的,但是,今天上午突然临时来了一位贵客,是量子基金的人,时间上和您正好重叠,所以福叔亲自去机场了。我是福叔的助手,您喊我黄助理就可以了。”  我虽然是个小股民,但量子基金还是知道的,由大投资家索罗斯创立,在世界资本市场也算威名赫赫。我有些疑惑,心想:“他们居然会和你们有交往,他们来你们这干嘛?吹的吧你!”  那位黄助理虽然长得很粗壮,但心却很细,仿佛看透我的疑惑,随意地说:“一个多月前,我们马总就要召开一次投资恳谈会,时间定的就是今天,事先我们也不知道你今天要来,福叔还特意请示了马总,说要不要请雷先生改天过来,但马总说,他读过雷先生的《万物枯荣》,又有B先生大力盛赞,完全没把雷先生当外人,选时间不如撞时间,就今天好了,所以,今天您来得巧得很,正好可以见到许多投资界大名鼎鼎的人物呢。”  一边说着,黄助理已经喊Q7的司机去开我的车,而由他亲自开着Q7,将我接上了路。许多年前,我曾多次到过重庆,没曾想几年没来,变化非常大。我们从陈家坪往大渡口方向驶去,经过一个叫“猫儿嘴”的地方,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前行,看到路边有招牌写着“天堂堡”,但没有停车,而是朝着更荒僻的一条山路驶过去。  越走人烟越少,我心里忽然一紧,该不至于要打劫我吧?但转念一想,又觉得绝无可能,我懒得管那么多了,晕头转向看着盘山小路绕来绕去,大约又绕了10多分钟,来到一片山凹处,就是这条不宽的水泥路的尽头了,迎面是一个很严实但看起来普通的铁门,铁门两旁是普通的红砖围墙,唯一不同一般的是,无论围墙还是铁门,都很高,大约有三米,将里面的世界完全遮挡住了,如果没人引我来,我还以为是一个废弃的三线工厂的大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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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铁门打开,里面是一片相当大的山凹,由于里面比围墙外面地势低一些,所以在外面完全想象不到里面竟然如此宏大。只见高低错落的红砖房子掩映在茂密的树丛中。  我仔细打量,发现那些房子,的确是由工厂厂房改造而成。我知道,在重庆的大渡口区,历史上有许多军工厂修在山凹里,从蒋介石时期就是如此,当时,重庆是陪都,修了不少兵工厂,为了防止日本人飞机轰炸,都修在隐蔽的山凹中。解放后,在五六十年代,国家大搞“三线工厂建设”,将东北和上海的不少工厂,迁到了大西南的各个山凹中。  但是,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之后,许多三线工厂尤其是军工厂,都逐渐停产甚至废弃了。我眼前的这一大片儿,估计就是个废弃后的工厂。被马大哥重新修葺,做成了他的庄园。  Q7在一座2层的红砖建筑旁停下,估计以前是个工厂办公楼,外墙没做大的改动,但我被黄助理客气地迎进去之后,顿时几乎目瞪口呆:屋子里面,做了超豪华的装修,而且那种豪华是不动声色的,例如,屋内所有的茶几、凳子、椅子,全部是用船木制成,一般人还看不出来,但我恰好喜欢古董和老式家具,而且我爷爷一辈是做过古董的,我对船木、奇石、珠宝等,都略微懂行。  船木家具是高档家具中的奇葩,归真返蹼,大巧若拙。只为喜爱与懂得珍藏的人等待,每一件都是孤品。其原材料取自至少60年甚至上百年的旧木船。经过漫长时间海水浸泡,海浪冲刷,俞发坚韧耐磨,具有强烈的沧桑感,获得了更多普通木材所不具备的功能。一个明显的特点就是比一般木材沉重很多,并兼有防火、防水、防虫、耐高温、抗腐蚀、质地坚硬、不易开裂和变形等特点。所以,往往被赋予辟邪与吉祥的含义。  古船木能够经得起海水和海风几十甚至上百年的侵蚀,与其取材有很大关系。被古人用作大型海船的树种有许多种,大多是密度高、硬度大、有油性或者蜡质的优质树种,主要包括昆甸、东京、柚木、榆木、菠萝格、铁梨木等。  另外,海船自身体积大,所以一般都是生长百年以上的原木,其平均直径达到6米,高度超过50多米。  所以,船木用料本就是珍品,加之如今海里上百年的木船已经少乎其少,从某种意义上讲,船木是不可再生资源,取料又极其不易,好的旧船木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它注定不能实现批量化生产,近年来随着市场渐渐认识到船木家具的价值,船木家具的收藏投资价值渐渐的也体现出来。被国内外收藏家追捧。投资回报率比近几年的普通玉石还高,毕竟,玉石还是不断能从地壳里开采出来。  我平时哪有机会看到这么多船木,如同书痴看到了珍本书籍,忍不住蹲在一旁仔细欣赏,发现马大哥家的船木,用料竟然大多是船木里也十分稀少的檀木、黄花梨等,那就可谓价值连城了。  当然也有不少铁力木、石椎木、楸木、昆甸木等作为原料的,但往往有特别的纹理与颜色,例如,那些有着像被火烧过的黑色块,及分布不规则的大大小小钻孔,但不要以为那是人工做的,懂行的人知道,那是自然形成的——船钉经过海水长期浸泡,发生氧化反应后,形成的锈斑就会不断渗透到木材中,日积月累就形成了自然而又美丽的黑色纹理。这样花纹别致的船木,同样价值不菲。  我大致目测简算了一下,马大哥庞大的庄园里,光是随处可见的船木家具,恐怕就已经价值千万以上。那么这个马大哥究竟是何许人也,财力竟如此惊人!    (船木家具)
  顶  
  这个图片太棒了!
  谢谢楼上朋友们捧场:)
  4  这时,忽听得门外一阵爽朗的笑声,人还未到,声音先到,听着耳熟,我立即辨别出,正是电话里交谈过的那位管家福叔,他正在跟门外的另外几个宾客打招呼。  我赶紧迎到门口,正好黄助理陪着福叔走进来了,只见黄助理毕恭毕敬地跟在福叔后面,这位福叔不仅声音洪亮,块头也很大,起码一米八五,而且特别壮硕,令我想起美国“野蛮式摔交”里的黑人摔交手。  一见我,福叔显得特别热情,就仿佛他早就认识我似的。客套了几句后,福叔说,马总的投资恳谈会,上午的议程刚刚结束,但中午有个酒会宴席,所有的投资人都会参加宴席。相当于投资恳谈会的延续,并且气氛更轻松一些。福叔特意转告说:“马总说了,请您马上赴宴,座位都给您留好了。”  我在福叔和黄助理带领下,沿着这个工厂改造而成的庄园里曲折复杂的小路,转了好几个拐角,向宴会厅走去。小路宽约三米,路的两旁紧密地种植着近两米高的灌木,类似于绿色透气的围墙,却挡着了视线,使人走在路上,看不到两旁的风景,而且路拐来折去,岔路又多,如同迷宫,幸亏有他们在前指引,否则我肯定会迷路。  到了宴会厅门外,只见好几个保镖来回巡逻,我感觉他们外衣底下,似乎配了枪!但我不敢细看,怕惹麻烦,因为那些保镖一个个威严挺拔,仿佛都是特种兵转业似的。我心里暗想:“我这是干吗来着,我一个平头百姓,莫名其妙到这样的大场合来,我啥都不懂,不是来丢脸的吗,何况万一不小心惹什么事,只怕我吃不了兜着走,早知如此,我真不该来。”有心想悄悄给B先生打个电话问一问,以便安心,可我刚把手伸到裤袋,五米开外的一个保镖已经目光如电一样射向我的裤兜,我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福叔一眼,说:“我……只是想打个电话。”  福叔威严地扫视了那个保镖一眼,叱责道:“你是新来的吧?怎么这么不懂对客人礼貌?”  那个保镖被福叔眼光一扫,竟然吓得额头冒汗,低下头,谦卑地说:“我是80807特种部队刚退役的,习惯了,请福总管多多谅解,我一定尽快改正。”  而后福叔依然是那样谦和客气地对我说:“雷先生,您第一次来,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一进铁门,所有人都不能打自己的手机,而且,实际上我们这里的手机信号是屏蔽的,您若有事,可以用我们这里的座机,座机非常多,光宴会厅里就有10部呢。”  我心里想,既然如此,也没什么打电话的必要,正要婉言谢绝,忽然,只听得人群一阵微微的躁动,而后立即又安静下来,简直可谓鸦雀无声。  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中等,十分平凡的男子,正不快不慢地走了过来,看他岁数,却不太好捉摸,你说30出头也像,你说40来岁也成。他的脸圆圆的,但并不算胖,有点娃娃脸的样子,这可能也是他看不出岁数的原因吧。总的说来,实在是其貌不扬,穿得也很随意,似乎不看重打扮。可是,尽管如此,他人往那里一走,却自有一种气势,不怒自威,令人不敢逼视。  而这时,宴会厅两旁的门童、保镖等,早已经70度弯腰,黄助理早已悄悄往后退了三步,也噤若寒蝉地弯着腰,而刚才还威风八面的福叔,则弓腰驼背往旁边必恭必敬地一让,低声说到:“马爷,这位小哥就是雷立刚。”  我一向是个自由散漫的人,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场合,我心里想,“老雷我虽然无权无势,但独自一人在自己的安乐窝里,到也自由自在,不用看谁脸色,我来重庆也只是想游山玩水,顺便到重庆师范大学看看美女,洗洗眼睛,我犯不着在这里点头哈腰。”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这气场压逼之下,想要不卑不亢似乎很难,容易显得仿佛是装逼,所以我略做犹豫,也还是微微弯腰,对眼前这位人人畏惧的“马爷”说:“您好,马总,我就是B哥介绍来的那个,突然造访,多有打扰。”  这位“马总”和气地看我一眼说:“雷兄客气了,其实我在那论坛,也有个网名的,只不过从不发言,经常潜水读你的《万物枯荣》,久仰久仰。”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他显然平时威严惯了,哪怕和气,依然气场很强。他对我做了个手势,说,“里面还有很多朋友等着,咱们就不在这门口客套了,请!”  我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不能别人说个“请”,我就真大咧咧先进去。我赶紧略略后退,说:“马总,您先请。”  马总淡然一笑,昂然而进。我和福叔、黄助理等,也跟着依次而进。    马大哥形象近似示意图
  5  进了宴会厅,我又是一惊,这个大厅是由一个小型车间改造而成,但也足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由于曾经是车间,因此空间很高。设计者手笔非常大,仿佛肆意浪费空间似的,在这两个篮球场的面积里,只使用了四分之一,也就是半个篮球场的面积,作为宴席区域。  而整个大厅里其他四分之三的面积,全被设计师用假山、小桥、流水甚至竹林所占据!我乍一看那假山,觉得甚有古意,仔细一看,竟是直接将苏州四大园林之一的“狮子林”假山的一部分,直接按相同比例复制!  小时候我在苏州住过四年,我爷爷那一辈做古董,便是在苏州和长沙两地,长沙是民国年间盗墓贼的集中地,苏州是古董集散地,自然要两边奔走。记得我在苏州时,住得离狮子林很近,1980年代初,门票很便宜,小孩子甚至可以直接溜进去,所以我经常进狮子林玩,对那些假山,十分熟悉。  再看那宴席区域,被架空两米,全部用极粗铁链吊着巨大船木,如同“斜拉索大桥”那样,悬浮起来。那些船木竟全部采用黄花梨的原木,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厅内侍者全部是印度人,表情专业而恭敬,我在印度侍者的带引下,顺着黄花梨船木所制的阶梯,登上了黄花梨船木架构的宴席区域。迎头冲入眼帘的,再一次让我倒吸一口气——近看后发现,竟是檀木原料的船木制造的桌椅!  只见这半个篮球场大的区域里,却又只摆了仅仅六张桌子,每张桌子都是圆形,比较大,却只配八张椅子。也就是说,这大气磅礴两个篮球场面积的宴会厅,却只为最多48名宾客而备!  如今,我竟然就是这48人之一,想想自己一介布衣,股市里也只是个小股民,纵然我内心一向强大,但在这檀木船木和黄花梨船木的包围下,不禁也有些怯场,为掩饰心里的紧张,我四下打量,看着那熟悉的假山,心中不禁百感交集,但继续细细看去,又发现并非完全复制,而是细微处略做改动,显得更适合这厂房的粗犷风格。  我心中暗想,一个普通的“室内装修设计师”,是不可能敢于直接将狮子林的一部分植入作品的,哪怕是略有改动,他们依然不敢;而且,敢于将一个大厅里四分之三的面积作为“闲笔”,应当是得了中国画“留白”的真谛了,如此有底蕴的设计师,自从文革割断传统家学渊源后,大陆恐怕所剩不多,看这手笔,颇似台湾著名设计师周宗庆的作品,但似乎更显古意,我见闻有限,难以确认,但必定是一位大师的手笔,却是可以肯定的。  再看我身旁的人,几乎一个我也不认识,有大约三分之一是西方人,另外还有些人虽是东方面孔,但气质更倾向于日本人、韩国人。其中,忽然觉得有个人似乎有些面熟,我仔细一想,略略貌似是一个叫王亚伟的大陆基金经理。说实话,我虽然是个小股民,但我炒股的收益率,并不比多数国内公募基金差,不是我炒得好,而是那些基金炒得实在太不好,经常做些低位卖票,高位买票的莫名其妙举动,因此,我实在是不理解有些老百姓干吗要买基金,将自己的血汗钱交给压根不认识的所谓“专业人士”打理,而且这些“专业人士”无论投资盈亏,都可以分得不少的“管理费”,真是脑袋被驴踢了的人,才把辛苦钱拿去买基金。回看过去5年,众多基金是负收益,铁的事实摆在那里,你随便买只业绩尚可的小盘股,一直捏着不动,即便如今大幅回落,也比多数基金的收益率高啊。  也正因此,我从来看不起基金经理,我给他们就六个字:“喝股民血的人”,平时我也从来不屑于看电视证券节目,因此对于那些“基金经理”,那些所谓“专业人士”,究竟长个什么嘴脸,我是没关注,也没在意的。惟独那个“王亚伟”,暴光率实在太高,即便我懒得关注他,也被动地在网络上看过别人转发的他的照片,因此略微有点印象,此刻,我细细打量,只见临桌那男的,面带憨厚,圆脸圆鼻子,戴个眼镜,我还真是有点迷惑了,确实相当像啊!  我虽不是王亚伟的粉丝,但还是略有几分好奇,正想侧身去和他搭讪一下,忽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热烈地鼓掌,只见马大哥,已经在福叔弯着腰搀扶下,登上宴席区里升起的一个半米高的黑檀船木演讲台,像是要给大家致辞了。    (狮子林艺术造型受到近现代艺术大师的普遍重视,吴冠中画作&狮子林&于日晚间,保利“吴冠中作品专场”中以1.15亿元成交,创造了中国现当代艺术的新拍卖纪录)
  6  只见马大哥站在黑檀船木演讲台,他那随意的穿着,和黑檀船木竟然有一种很和谐的沧桑感,我这才发现,在外面五星级饭店那种充满现代感的环境里,似乎只有穿现代感强烈的服装才协调,而在黑檀船木的烘托下,越是随意的、中式的着装,越显得高远、淡雅。仔细一看马大哥那随意的外衣,竟是一件复古却又并不刻意明显的中式对开唐衫,外面从未见那样的款式,应该是手工缝制的,属于那种乍一看让人忽略,越仔细看,却越会觉得有韵味的风格。  这时,马大哥已经开始演讲了,他说的竟是英语。我英语奇差,大学里学的那点英语,十几年从没派上用场,早还给英语老师了。我只能听懂少数几个单词,好在旁边的福叔,竟然能用中文做“同声传译”,这让我实在太惊讶了,若是一个秀气的外语学院毕业小女生,在一旁做“同声传译”,我道不会诧异,但这位正在“同声传译”的,竟然是五大三粗仿佛美国野蛮摔交比赛的摔交手啊!如同看着张飞绣花一样,令我觉得讶异之极!  马大哥演讲了三分钟左右,主要谈国内当前资本市场的情况,他表达了一种深深的忧虑,那就是,西方对中国实体经济正在进行合围,只消费那些低附加值、低科技含量的产品,这就使中国难以产业升级,尤其是光伏等先进产业,更是受到西方明显有步骤有目的的压制。那么,作为投资中国的投资人,是该顺应这种西方的强势,“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不要对国内光伏企业进行投资,还是本着科学和先进生产力是人类必然的选择,而在这光伏业最艰难的时刻,去投资它,也就意味着投资中国呢?  “您究竟要把宝押在哪里?不仅取决于您对东西方文明冲突的理解,也取决于您对人类普适价值的理解。”福叔刚翻译到这一句,忽然,一个印度侍者,满脸仓皇,将一张羊皮纸裹着的东西,小跑着递给福叔,显然,是刚才宴会厅外的保镖交给了他,而肯定这东西他们看后觉得异常奇怪,于是不敢耽误,赶紧交给了福叔。  福叔疑惑地接过羊皮纸,似乎在犹豫着看还是不看,但考虑到这关系到要不要打断马大哥的演讲,他决定还是先看一下,哪知一看之后,连如此高大壮硕的福叔,也禁不住脸色一变,双手微颤着将那东西递给马大哥。  马大哥本来正讲得兴起,仿佛神游于新兴能源产业在中国的前途——是终被西方出于狭隘利益而打压?还是人类追求整个地球低耗能、低碳排放的共同利益最终会带来世界列国在光伏等先进能源产业的一种互相妥协?他慷慨悲歌,眼中竟然有了一些泪意,显然是动了真情。忽然,福叔扯了扯他的衣角,将那羊皮纸包着的东西递到马大哥手上。  马大哥有些疑惑地将羊纸摊开,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就如同被魔咒摄魂,陡然忘记了说话,高高举起那摊开的羊皮纸,从不同角度打量,完全忘记了台下有着四十多名国内外的贵宾和投资人!  而那些坐在前排的宾客,已经清楚看到了马大哥手所拿的摊开的羊皮纸显露出东西,个个满脸惊异,并带着点恐怖的神色,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士,看了那东西两眼,竟然忍不住呕吐起来!  我好奇地站起,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什么!一瞬间,我不禁也心里一阵发呕,同时一股寒气,从我背脊里漫起!    马府总管"福叔"外形近似示意图
  楼主写得很好,赞  
  @大财迷小财迷
06:40:14  楼主写得很好,赞  本帖发自天涯社区手机客户端  -----------------------------  谢谢朋友门赏识
  7  可是,马大哥完全不在意我们台下所有人的表情,他仿佛忘记了这是一次投资恳谈会的酒宴,忘记了所有那些重量级的贵宾,顾不得一切社交礼节,大声地冲着刚才那个印度侍者说:“是谁送来的?”  印度侍者用英语嘟咙了几句,然后指着宴会厅门口的一个保镖。马大哥又焦急地问重复问了那保镖一次。自从在宴会厅门口见到马大哥,他一直说的是带点东北口音的普通话,而此刻他一急,直接用地道重庆话问道:“你啷个还不开腔?”  那个保镖显然从未见到马大哥如此焦急,不禁吓得话也说不顺溜,带点口吃地说:“是……是刚才有人从围墙外……外……面丢进来……来的,人早走了,监控里也只看到个大黑帽子,骑了个没……没得牌照的旧摩托……走,走了。”  马大哥一言不发,将羊皮卷包着的那东西往福叔手里郑重地一放,对着台下所有贵宾抱了抱拳,连解释都没有时间,直接三步并做两步,冲下了船木悬空的宴席区域,边往宴会厅门口跑,边命令保镖:备车,赶紧给我追。  在我们所有宴席宾客的惊谔中,马大哥已经以最快速度钻入宴会厅门外停着的一辆X6,亲自开车朝着庄园的铁门方向冲去,显然他是要去追那个从围墙外丢入这东西的人。  那个人,或者说,那个人可能提供的信息对他是如此重要,以至于他精心准备的聚集了四十多位投资大鳄的宴席,可以在一瞬间毫不重要!  这么一来,整个宴席完全乱套了,刚才坐得近的那位年轻女士,可能养尊处优惯了,仿佛温室里的花朵,一个劲地在拍自己的胸口。其他许多贵客,看来平时也都位高权重,对于主人如此怠慢,显然心中不满,有几个甚至拂袖而去。  印度侍者在旁边,用英语谦卑地问话,我听不大懂,估计是“是否还需要上餐?”只听旁边有个嘉宾说:“对不起,看了那东西,我现在实在没有胃口,我先去休息一下,呆会请将我的那一份直接送到我的客房。”  福叔赶忙打圆场说:“请大家谅解,我们马总如果不是有特别特别紧急的事情,是不会这么失礼的,大家如果暂时不想用餐,可以回您自己的房间,等您想进餐时,只要按动房里的按扭,我们将给您送来。总之,实在太对不起了,请大家多多谅解。”  他先用英文说了一遍,又用中文说了一遍,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也觉得别无他法,就先后散了。我本想跟那个貌似王亚伟的打个招呼,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太过诡异,似乎大家都有些心神不定,多是沉默地由侍者和保镖陪同着离开,竟没一个人对刚才羊皮纸里的东西说东道西,仿佛都没有看到一样。又或者,他们这些所谓上流人士,都习惯了对无法解释的东西保持缄默?  我见那些人都不说话,可我心里又实在按奈不住好奇,于是问我旁边陪着我走的一个保镖:“刚才你们是怎么发现那东西的?丢进来就发现了,还是被什么猎狗啊之类的闻到所以……”  我还没说完,那保镖微低着腰,对我谦卑地说:“贵客您好,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我简直是觉得仿佛要发疯了,连找个人说两句释放内心的好奇也不可能,我简直想立即就走,却发现自己的车钥匙还被黄助理收着呢。我无可奈何地跟着一个侍者,到了安排给我的一套客房里,实际上这是一个小厂房改造的别墅型宾馆,里面的奢华不比之前所见的地方差,可是,经过这么一阵折腾,我心里已经完全没了对奢华船木的兴趣了。  我觉得肚子很饿,开了大半个上午的车,还没吃点东西呢。赶紧让侍者给我送吃的来,这个印度侍者会点简单的中文,他见我确实听不太懂英语,就用半通不熟的中文问我:“您……什么的要吃?”  我说:“随便。”  他纠结地看了看我:“先生,我们这里没有随便。”  我简直无语得直想撞墙,在这里实在太费劲了,这辈子,忽然觉得原来富翁的生活也就这样而已,我有气无力地说:“他们吃什么,给我来一份就好。”    保镖们
  8  不一会儿,那个印度侍者就推着一小推车的食物来了,有红酒、披萨、火腿,也有中式雪耳燕窝、鱼翅捞饭,甚至还配了一份榨菜,那榨菜还没开封,显然是考虑到有些客人未必要吃,避免浪费。只见那榨菜包装精美,上面写着:涪陵榨菜“沉香”榨菜。  我忽然想起,前阵子股市里有人炒作股票“涪陵榨菜”,说它有个最珍惜品种叫“沉香”,600克要卖2200元。我当时还以为绝对不会有人买,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亲眼见到,我忽然心中腾起一股屌丝对富翁的不满,心想:“雷爷我就算不吃,也要开了你这包!”  于是,我撕开包装,挑了两口嚼了嚼,而后将其他的胡乱各吃几口。忽然又想,这样明显故意浪费的仇富心理,会不会激怒马大哥,别说是他,光他手下那些人,个个都是狼虎之士,我感到自己仿佛是“盲人骑瞎马,半夜临深潭”,不禁赶紧在心里命令自己“收敛”点,别拿出在成都自己蜗居里的那股张狂劲儿。于是我陪着笑脸对那个印度侍者说:“这些没吃完的,给我放冰箱里,我晚上继续吃哈。一定不浪费,不浪费!”  可是,我这才发现,那个印度侍者,其实只听得懂最简单的关于用餐的中文对话,一说其他的,甚至“浪费”两字,他居然都不懂。  我只好用手势跟他做简单手语,没想到,他居然懂一些。  我在成都读大学的时候,很天真单纯,是个爱心泛滥小青年。不像现在,早已经被岁月的杀猪刀剔股疗伤般割尽了同情心。在我的大学四年里,我几乎每个周末都到成都的聋哑人学校,去帮助那些聋哑孩子,因此我曾经精通手语,虽然一晃大学毕业十多年,在社会的洪流中,我如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因此也就早没再去那聋哑人学校,但是手语还是知道一些。  身体健康的正常人,可能想不到,也可能压根不会关注到:人的手,所示意的动作,是可以表达非常丰富的思想或愿望的,也可以传达命令,甚至传递隐秘的信息。  其实,即使你从没学过手语,也知道一些手势的涵义。全世界通用的一个表扬人的手势,就是竖起大拇指,夸对方“顶呱呱”。其更严谨的手语定义是:表示自己对某句话或某件事的欣赏;也表示对他人举动的感谢,感激他为你所作的事;也表示准备妥当。例如篮球比赛时,裁判会一手执球,一手竖大拇指表示一切就绪,比赛可以进行了,这是源自飞机驾驶员在飞机升空待发时,由于引擎声音巨大无法与地勤人员沟通,于是就竖大拇指的方式表示:I am ready(我已经准备好了)!  但是,在英国、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翘大拇指带代表搭车,如果大拇指急剧上翘,则是侮辱人的信号。  还有表示OK的手势,自从英语通行以来,也算是世界上没学过手语的人,也能懂的了:以英语字母O与K连结而成,表示没问题,准备妥当,一切就绪;也有“我很好、没事、谢谢你的关心之意”。但是在法国南部地区,OK手势则表示零,意思是某件事不值一提,或者自己不赞成。  再有一个V字手势,这也是没学过手语的人也都能懂的,源自英国,因为V字在英国代表胜利Victory,所以用V来表达胜利的欢欣,用此手势时需以手指背向自己。但在希腊用此手势则必须把手指背向对方,否则就表示侮辱、轻视对方之意。  此外还有一些使用地域有限的手势,如:用食指背刮下巴,有如刮胡子一般,这是法国人特有的手势,女性对不喜欢的追求者表示拒绝时常用。常可在咖啡厅见到法国美女一面微笑一面以手指刮下巴,非常迷人可爱,而追求者一见,也多会识趣的走开。   这个动作原始意思就是令人厌烦的,因为在法语中剃刀与厌烦同义,所以巧妙的以剃刀表达了自己不喜欢之意。  实际上,在国外,手语的使用要分区域:一般而言,南欧地区的国家,如意大利、西班牙、希腊等国的手势运用频繁且夸张;中西欧的国家如德国、英国、荷兰等次之;而远在北方的北欧诸国则又次之,因为严谨的北欧人几乎不会使用手势来表达任何讯息。  印度受南欧的手势风潮影响比较大,有一种未必正确的说法,“越是不严谨,比较懒散的民族,越爱用手势。”例如,印度,黑非洲,普通健康人也都大量使用手语进行交流。其实还有个原因是他们内部分为许多小邦,同一个国家的人互相话都听不大懂,所以配合手语成为很自然的现象。  我眼前的这个印度侍者,也正因此对手语略有所懂,于是,我们互相用手比画着,交流了一小阵,忽然,我头脑里灵光一闪,想起刚才在宴会厅里看到的羊皮纸包着的那东西,莫非它在暗示着什么信息吗?而且那信息或许异常重要,所以才会让马大哥如此焦急失态。  于是,我用手语比画着问宴会厅里那事,没料到这刚才还态度颇为活跃的印度侍者,一见我比画这些,立即变得拘谨怯懦,他用英语告退。临走前,他一边作着手势,一边给我点燃了床脚下的一柱印度香,然后推着小车,谦恭地弯腰离开。  他走之后,我起初还依然顺着刚才手势的思路,想着羊皮纸里的那东西,可很快,我闻到印度香的味道,感觉昏昏欲睡,头脑里一片迷糊,竟然迅速就睡着了。    各类手语
  9  当我睡醒,一看窗外,天竟然已经黑透了。  我摸出只能当闹钟不能打电话的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是夜晚十点!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觉,居然会睡这么久。  看看床脚的印度香,早已经燃尽,我想,“该不是这香有催眠作用吧?”  我简单洗了把脸,就走出我这房间。我们这套别墅,分为三层,我的房间在第三层。我记得很清楚,中午从宴会厅出来的时候,我两旁,及别墅里楼上楼下的客房,每间都是住了人的。那个长得像王亚伟的人,就住在我上面的第三层。  实在是出于好奇,我决定去看看他,没其他目的,就是想落实一下他到底是不是王亚伟。  可是,当我到了三楼,敲每一间房子,都没人开门。  我想下楼,却又不甘心,轻轻一扭门锁,发现门并未锁上。那时,深夜的山凹别墅里一片宁静,只听吱的一声,门就开了。  门开之后,里面一片漆黑,我对着屋内先是轻声问了一声:“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  我大声一些,咳了两声,问:“请问有人吗?”  依然毫无回音。  我走到另外一间房门,试着扭了一下门锁,发现同样也没锁门。我打开门,里面照样漆黑,无人,一片安静。  我纳闷不已,从三楼到一楼,总共9间房子,我试着去扭了一下门锁,全部都没锁死,而且全部都空无一人。难道,他们都走完了吗?  这时,只听得山风从高处掠过这片幽静的山凹,树丛里发出呦呦的声音。  仿佛有幽灵,正在靠近。  我忽然意识到,偌大一栋别墅里,竟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这深夜十点的静谧中!  一种莫名的恐慌,抓住了我的心,我不敢回自己那间客房了,尽量稳住心神,抓紧楼梯扶手,下了楼,向别墅门口走去。  忽然,别墅外面空寂的走廊里,传来“嗒嗒”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本来也很平常,可在那样的情境下,却令我有些隐约的害怕,毕竟,这天所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诡异。  我甚至有点想在屋里摸起个什么东西,稍做自卫。好在正犹豫间,外面传来黄助理的声音,说:“雷先生,起来了吧?”  总算还有个活人!我心里终于感到踏实一些,迎上前去。  黄助理说:“我估计着您也该醒了,所以正来看望您呢。”  “我睡觉他们还能掐时间?”我心里有些纳闷。仿佛看出我的狐疑,黄助理解释说:“我们的侍者给我说了,他和您用手语做了交流,问您旅途劳顿,需不需点上印度沉眠香促进睡眠。您点了头,他才给点的香。那一柱香,基本药效也就到这个点儿。”  我心想,“NND,莫非中印的手语毕竟不少细节不同,他似乎确实给我比画了一下。只是我没注意。”  “马总说,如果您醒来了,就让我带您去书房。”  “马大哥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还有,其他那些人呢?怎么忽然都不见了,要不是看到你,刚才一瞬间,我简直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进了聊斋了呢!”  “马总追了很久,但没追着,下午四点才回来。由于事情紧急,把下午的恳谈会也耽误了,由于这个会议本来就是今下午结束,那些宾客的往返机票是早就定好了的,所以傍晚7点之前,全部先后走光了,当时您睡得正沉,所以不知道”,黄助理说,“您现在是我们整个庄园里,唯一的一位贵客了。”  我听得恍恍惚惚,简直有一种古代黄粱一梦的感觉,说的是有个书生,进京城去赶考,路上投奔一个客栈,打算吃饭,但黄梁刚开始煮。他赶路很困,就干脆躺着睡了一觉,在梦中,他梦到自己去了京城,考中了状元,加官进爵,娶妻生子,而后蝇营狗苟一辈子,却发现临死之前什么也带不走,所谓“死前万事空”,他看破了这些,一边感叹所有的追求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一边悲伤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可就在那时,他忽然醒来了,发现原来是一场梦,看看锅中的黄梁,居然都还没熟呢。  于是那书生陡然看破了人世的起伏兴衰,不再去赶考,直接折返回家。  而此刻,这一切,竟让我也有一种类似古代那书生的感觉,掐了自己一把,可又确实有点疼。正恍惚间,忽听黄助理说:“马总的书房就在上面,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方便再往前走,您自己上楼。”  我抬头望去,只见又是一个工厂厂房改造而成的硕大的建筑,我心想,这都简直相当于一个小型图书馆了,这个马大哥,不至于搞这么大一个书房吧!  
  10  我顺着台阶走了十多阶,仿佛是上楼那样,来到了厂房门口,门虚掩着,我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了看黄助理,他已经快速消失在灌木夹道的迷宫般的小路里了。  我正在迟疑着进不进去,门自己就开了,一个印度侍者走出来,说:“请顺着里面的楼梯先下去,然后直接往有光的那个方向走。”他这几句中文,说得到还通顺。  我礼貌地向他点头,而后迈进了厂房门。我刚进去,那印度侍者就出了门,并从外面将门锁死。顿时,我感觉独自一人,置身于一个空旷无比的世界里:  那厂房里面,比在外面看到大很多,足足有五个篮球场那么大。而且当我独自一人在里面时,感觉自己像蚂蚁一样小。厂房顶上到也有几盏大灯,但由于厂房很高,因此整个大厂房里的灯光显得非常清冷,使整个厂房显得更为空旷冷寂,只在空间的尽头,搭建了一个木屋,有一种稍微温暖些的灯光从那木屋的窗户里射出来。  我远远地看着那个木屋,觉得整个情景异常怪异,大家试想一下,现在有一个空鸡蛋壳,壳里空空如也,只在鸡蛋壳的尽头,有一个米粒大的水疱——而你则如同一只相当于蚂蚁10分之1的微型动物,要穿过整个空鸡蛋壳,到那水疱里去。想想,这是多么诡异的事情。  我不想去了,立即转身,喊那印度侍者,可没有回音,我用力拉那个门,却纹丝不动。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鼓起勇气,朝着那个“水疱”走去。  走近之后发现,那个木屋其实也不算小,足有四米高,十米长,四米宽。如同四五个集装箱连在一起,但比集装箱还高一些。此外,它不是用集装箱的钢结构搭起,而是全部用黄花梨船木搭建!  我走到那木屋门口,见木门虚掩,我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一阵滴滴滴的声音传出,异常清晰,在整个空旷的大鸡蛋壳里回荡。  我正迟疑着,要不要先在外面喊两声再进去,屋内已经传来马大哥的声音:“雷先生,请进。”马大哥没象中午刚见面时那样说普通话了,而是换成了重庆话。  于是我也就用四川话回答道:“要的。”  走进去之后,发现确实是一个古色古香的书房,里面起码有10来个电脑显示屏,以及四台平板电视,这些数码平板玻璃,几乎占据了四面的墙壁,反而书籍只有稀稀拉拉的两三堆。而且看起来都是画册、古籍之类。  一进去之后,就听马大哥爽朗地笑着说:“不好意思,我虽然也读过书,但确实算不上个文人雅士,所以也就不想摆很多书在这里充面子了。”  而后他又问我:“你那万物枯荣,怎么写着写着就不写了?我一直等着看呢,心里还说,如果你那书出版了,我非得买一本,放在我这书房里呢。”  我这人不想装清高之士,素来实话实说:“有书商到是跟我联系,喊我快点写完出书,但他们只给我1万册的印数,说是如今不比2007年那阵子,股民大量流失,炒股的小说不好卖,只能给我印1万册,所以我就没有答应,打算等以后牛市来了,股民重新变多了,我才继续写。”  马大哥说:“理解,理解,做任何一行,都应该付出有所值,看得出那是你心血之作,1万册的印数确实太不尊重你的心血了。”  我一看他说得这么真诚,不禁有几分感动,我一个网络写手,要什么没什么,能被如此尊重,不禁心底感慨万千。心想,可惜我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也帮他做不了什么,否则,就冲他那几句话,我也愿意力所能及地效劳。  我正想说句感谢的话,忽然,滴滴滴的声音又传来,马大哥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对我做了个地球人都能看懂的“别说话”的手势,然后专注地看着一个机器里传过来的东西。  他凝神看了一阵子,却又还是摇了摇头。我不禁好奇,问马大哥:“您这是在干吗?”  马大哥对我也不见外,直接将一张羊皮纸摊在桌子上,让我看。  我看过去,一种直觉告诉我,应该正是中午宴席上他收到的那张羊皮纸,只见上面还有些已经干了的血迹,在羊皮纸的一角,写着几个数字:  1
1   马大哥对我笑了笑,说:“我对数码暗语研究是外行,所以在请我一个懂点数字暗号的人帮我破译。刚才那滴滴滴的信号,就是我们之间用我们圈子里的暗语在对话。可是,他看了半天,用各种西方数列研究方法排序,都没法破译这组数字,他说,因为这组数字太简单了,所以反而难以解密。”    山凹里的三线工厂示意图
  11  看着马大哥紧锁眉头的样子,我再一细看这组数字,不禁忍不住微笑起来。  马大哥好奇地看着我,问:“雷先生,怎么了?”  我心里想,我虽然压根不懂什么暗语,但“数字排列”这东西,一直是我从小就爱的智力游戏,更何况,这组数字,对我来说实在太熟悉了,简直类似于我在宴会厅,所看到的小时候就熟悉的“狮子林”!  我小时候,在苏州是爷爷奶奶带着我长到13岁。所以跟爷爷奶奶感情很深。前面说过,我爷爷是做古董的,干那一行,对中国古代传统的那些神神秘秘的东西,都不可能不有所涉猎,甚至对古代传统文化里一些著名的自然科学的东西,也不会一窍不通。  记得我13岁时,爷爷教我学数学,他严肃地对我说:“娃子,你要记得,我们中国的古代文化,一点不比西方差,不仅我们的易经,我们的河图洛图,博大精深,哪怕我们在数学上,至少2000年前,也并不比西方差!因为2000年前,我们古代就有了《九章算术》。  爷爷饱读古籍,特别喜欢《天工开物》和《九章算术》。为了证明我们古代的数学不比西方差,爷爷多次用《九章》里许多基本的题目考我。而刚才羊皮纸上的这个数字排列,其实是《九章》里最基本的一道数学题:  《九章》卷8“方程术”的第1题,就是这道题。如果换做如今的现代符号表述,该问题相当于解一个三元一次方程组:   3x+2y+z=39   2x+3y+z=34   x+2y+3z=26   但是,在2000年前的《九章》里,没有表示未知数的符号,而是用算筹将x?y?z的系数和常数项排列成一个方阵:   1 2 3   2 3 2   3 1 1   也就是说,这个数字序列,其本质就是一道数学题,其答案则是个标准答案,即:  39  34  26  《九章》的“方程术”里,关键算法叫“遍乘直除”,在本例中演算程序如下:用右行(x)的系数(3)“遍乘”中行和左行各数,然后从所得结果按行分别“直除”右行,即连续减去右行对应各数,就将中行与左行的系数化为0。反复执行这种“遍乘直除”算法,就可以解出方程。  爷爷还告诉我:很显然,《九章》方程术的“遍乘直除” 算法,实质上就是我们今天所使用的解线性方程组的消元法,以往西方文献中称之为“高斯消去法”,但自从咱们中国的《九章》逐渐被西方接受后,人们意识到中国人比“高斯”更早发现解线性方程组的消元法。  于是,法国科学院院士P.Gabriel教授在他撰写的教科书中,就称解线性方程组的消元法为“张苍法”,而张苍,相传是我们中国《九章算术》的作者之一!  所以,上面这个数字排列,实质上只要知道《九章》卷8第1题的,不必做任何分析,就能立即明白其意味着39 、34 、26。  但是,西方人毕竟多数对东方文化有轻视心理,即便如今,大多西方人也不了解中国的《九章》,而如今数字解密领域的高手,基本都是受西方数学严谨教育下成长起来,而若是按西方数学的思维方式,上面的三行数字,必然会理所当然地看为一个“幻方”。  所谓“幻方”,指的并不是什么幻觉方术,而是数学:由连续的数字组成的数格,无论纵向,横向,还是对角线的数字相加,都能得到相同的数值。  “幻方”是由四千多年前古埃及和古印度的数学家发明的,至今都还有人相信,“幻方”中隐藏着神秘的力量。  最经典幻方,是这么一组数字:  16
1  以上每一排、每一列,甚至对角线的数字相加,都是34。就是一个经典的“幻方”。而由于习惯了西方思维模式,所有数字暗语解密的专业人士,一看到羊皮纸的那组数字,必然地会将其联想为“残缺的幻方”,进而思考四周究竟遗漏了什么数字,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幻方”。却没想到,它压根就不是个“幻方”,而是一个具有标准答案的数学题。  当我把这些给马大哥说了,并在他硕大的船木桌子上,用一张白纸,写下“39
26”,马大哥看着我,第一次流露出真正敬重的神情。他喃喃地说,看来,我要把羊皮纸包着的那东西,也给你看看,和你一起分析分析。  说着,马大哥轻轻拍了一下手,从这小木屋的最里面隔间里,走出一个印度侍者。马大哥用英语对他说了几句,我听不大明白,但猜测大意是喊人将中午那东西拿过来。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门外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刚才那个印度侍者,领着一个女子进来了。    那位女子近似示意图
  12  佛手印  我看到那女子的那一刹那,如遭电击,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人,不仅美丽,更关键的是,非常性感,她大约三十岁出头,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性魅惑的颠峰期,浑身上下都弥漫着性的特征,即便她穿着长裙,一点也不暴露,并且洁白的裙子显得异常圣洁,但即便如此,那呼之欲出的大奶子,只要她轻轻一走,就会颤动一下,我相信,能令每一个正常的男人感到窒息。  我不算特别好色的男人,但她的到来,依然令我几乎要忘记马大哥就在身旁,我呆呆地看着她,仿佛看着一个仙子从敦煌壁画中走下来,但与一般仙子不同的是,她拥有着一对颤微微的E罩巨奶!  马大哥似乎见怪不怪,显然,几乎每个第一次见到她的男人,大概都和我一个样儿吧,他到也没有太嘲笑我,只是淡然地从那女子手里,接过一个用深色丝绒包好的东西,小心地放在船木桌子上。  打开丝绒,露出一个泡菜坛子大小的透明水晶容器,里面有着满满的液体,应该是那种防腐液,而中午羊皮纸里的那东西,就正浸泡在防腐液中。  马大哥将桌子上的探灯打开,又递给我一把考古用的狼眼手电,让我可以看得更仔细。他说:“你都看到了,是什么感觉?”  “您是说这手吗?这,确确实实是真正的人手吗?”我问。我心里想,不可能是问我看到身旁着美女有何感觉吧。  “当然”,马大哥回答,“这确实是一只真正的人手,砍下来不足30小时。”  我一瞬间,几乎再次要呆了,思维从身边这美女的性感中,如同被一只强力的巨手扭转,立即集中到了眼前水晶器皿里的这只手上面。虽然,中午我大致看出,那羊皮纸包着的,应该是一只手,可如今这么确切、这么近距离,这么细致地看着这只真正的人手,我依然感觉都一种巨大的威慑,同时,我惊讶地注意到,这只断手,是在打着手势的,它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但是,令我疑惑的是,那只断手,所打的手势,却是日常生活中不常见的。既不是竖大拇指夸奖你表示欣赏,也不是“OK手势“表示赞同,更不是“V”字手势庆祝胜利……  我又朝着手势的另一个常用领域——篮球比赛裁判手势的方向,去分析了一下那只断手。可是,依然并不吻合  如果是单手食指伸出与地面垂直,手的腕部带动食指向下弯曲。这个手势意味着“得1分”,但显然,不是这断手的手势;   如果单手食指与中指伸出,腕部带动食指与中指向下弯曲。这个手势意味着“得2分”,但是,依然不是这断手的手势;   如果单手拇指、食指、中指展开。那么这手势叫做“3分试投”,是自投篮队员作三分试投时,追踪裁判立即作出,一直保持到球触及篮圈但不中篮,才可以放下,或是明显没有办法中篮的三分试投,裁判的这个手势也可以放下。然而,这依然不是断手的所做的手势  我忽然想起,佛教也有不少的手势,称为“印相”或“印契”,又称“手印”。象征佛说的思想意念,和世俗生活中的手势绝不可同日而语。“手印”在开始出现佛像时,就是和佛像的造型融汇在一起的。在佛教造像中,必不可少的手印造型,历来以释迦牟尼五印为典型。那么,会不会这个断手所示意的,是佛教的手印呢?  但是,对于佛教手印,我以前并未太注意,因此记不清楚,无从考量,只好微微摇头。  马大哥洞察力极强,见我摇头,立即敏锐地问:“雷先生,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将我刚才所想说了出来,但马大哥也摇起头来,说:“这个,我也想到了,我下午回来后,立即翻阅了佛教手印画本,查了一下,佛教有五大手印,但都不符合。”  接着,马大哥给我讲起了佛教的手印。  佛教手印的第一个,是 “说法印”,即佛陀说法时的惯用手印,它的形态是用拇指捻中指或食指、无名指,并使其它手指自然舒张,手心向上、向下、左手心向右,右手心向左均可,借以显示说法的庄严性;  第二是“禅定印”,佛陀在菩提树下习道时禅思入定的象征手势。这时双手心向上放在下腹部,把右手置左手上,两拇指尖相接,表示禅心安定之意。   第三是“降魔印”,象征佛陀成道时降服魔王的手势,是把右手心盖住盘腿的右膝,将手指直垂向下,做触地状,所以又叫“触地印”,表示释迦牟尼在成道之前为了众生,牺牲自己,这些惟有大地可以证明,因为这些都是在大地上做的事。  第四个,是“施愿印”,意思是普渡众生,满足众生心愿的慈悲象征,是一手自然下垂,手心向前,手指并拢伸直;   第五是“施无畏印”,表示能解除众生的苦难,是单手举至胸前,手心向前,手指向上伸直的造型,通常和“施愿印”同时使用。   以上五种手印,合称为释迦五印,这是最常见的几种印相。但全都和这断手的手势不同!  我忽然想起,手势还有一个使用领域,是战斗手语、军事手语,特种部队在作战的时候经常使用,又叫手号、战斗暗语……其中,美国海军陆战队的手势最为典型。有没有可能,这个断手,使用的是这一类暗语呢?  我将这个想法给马大哥说了之后,他微笑起来,有些欣赏地看了看我说:“雷先生,你不愧是写小说的,联想能力非常强,立即就想到了战斗暗语,我呢,可是到了晚上才往这个方向想啊,我派人去搜集了有关资料,我给你看看这些资料。”  我看了看那些资料,非常多,单手的手号主要的有:  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排伸直,暗示着“指挥官”;  伸直大拇指及食指,互成90度,呈手枪姿势。暗示着“手枪”  食指由下方向上,作出开口矩形的手势,暗示着“大门”;  食指由下向上,作出一个闭合矩形的手势,暗示着“窗户”  手指弯曲,握成圆柱状,暗示着“发现狙击手”   然而,这只神秘的断手,它所做出的手势,竟然完全不同于以上全部的手势暗语!那么,它做出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形状,又究竟寓意着什么呢?    佛手印
  13  比尔德堡团  这支断手,似乎是一支女人的手,而且像是西方白种女人的手,白皙,纤细,优美。其手势是一种现代手语中少见的:五根手指中,中间三根并拢,即无名指,中指,食指这三根手指并拢,并稍微弯曲,而大拇指与小指,则与中间三根手指分开,并略微翘起。  关键是,在这支手的手背上,纹了一个骷髅的图案,而在手掌正下方靠近手腕的地方,纹了几个英文字母The fort Beard Hotel。  我英文差劲,于是只好问马大哥:“这几个英文什么意思?”  马大哥凝神着那几个字,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比尔德堡饭店”  “比尔德堡饭店”?我从来没听过这个饭店。看我一脸茫然,马大哥给我简单解释了一下:  在我们这世界上,多数普通百姓,都从未关注过 “比尔德堡团” ,这是一个神秘组织,其创立者是荷兰女王朱丽安娜的丈夫伯恩哈德亲王,而伯恩哈德亲王曾在德国军队中服役,具有纳粹背景。  二战后,纳粹在政治制度上烟消云散,但在世界经济领域,“比尔德堡团” 却力量反而更强,一直延续至今,其组织机构由大约130名有钱有势的商人、金融家和政治家构成,他们每年举行一次聚会,只有受到邀请的人才能够参加。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以及世界银行行长保罗 沃尔夫威茨都是该组织的成员。  这个秘密组织得名于荷兰的“比尔德堡饭店”,在那里他们举行了第一次高度机密的官方会议。当时“比尔德堡团”的目标是通过非正式的、不做记录的会谈促进西欧和北美的互相理解。  然而在历史上,一直有许多人认为“比尔德堡团”其实有着一个险恶得多的目的。据某些阴谋论理论家的说法,该组织和它内部的精锐领导人,对许多重大变故负有责任,包括推翻政府、操纵选举、甚至密谋暗杀。  甚至有人怀疑这个神秘莫测的团体对美国前总统约翰.肯尼迪1963年被谋杀负有责任。  1954年,英国有个名叫哈罗德?威尔逊的大学生,在演讲时,不小心说漏了嘴,讲了一句“我加入了个秘密组织”,但他似乎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当时,谁也不会在意这个貌似寻常的大学生。  然而,仅仅十年后,这个年轻时“加入了秘密组织”的哈罗德?威尔逊,在日 -日,担任了英国首相!  此外还有一个典故,可见这个组织的强大,尼克松正式宣布与中国建交那年,聘任基辛格担任自己的国家安全顾问,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并且令很多人感到意外,因为基辛格一直是尼克松在政治生涯上的对头。  不过,后来研究者了解到,“基辛格”这个名字一直是与“比尔德堡团”有关,考虑到“比尔德堡团”的巨大势力,也就可以理解尼克松的妥协了。  另外,老布什打了一场漂亮的海湾战争,按说很得民心,可令人意外的是,其政治生涯却嘎然而止,克林顿在1992年成为接替老布什的新总统。当时克林顿只是一名不起眼的州长而已,居然陡然竞选总成功,令不少人纳闷,究竟是什么强大的势力在支持他?直到后来泄露出一份1991年“比尔德堡会议”与会者名单,里面就有克林顿。  2009年,“比尔德堡团”开会地点是希腊,而后2010年希腊便爆发经济危机,影响至今未能消除;2010年,“比尔德堡团”开会地点是西班牙,结果西班牙2011年爆发经济危机……  总之,关于“比尔德堡团”这个世界经济领域最神秘的组织,有太多的谜团,但这个组织高度机密,从不泄露任何会议议程,所以迄今也无人抓住它任何把柄。    比尔德堡团的成员在开会
  14  我听了,真是感到啧啧称奇,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强悍的秘密经济组织!我又看了看那支手背上的骷髅,心想,莫非,送这只手来的人,是告戒马大哥,“比尔德堡团”将要制造经济危机,让四处“人头遍地”,骷髅成堆?  我把这疑惑说了后,马大哥摇了摇头,说:“一方面,似乎也可以像你这么理解。但骷髅在世界经济领域,其实还有一个更明确的指代。  “指代什么?”我问。  “指代另一个比‘比尔德堡团’更神秘的秘密组织:骷髅会!”  接着,马大哥给我简单介绍了一下骷髅会。    (骷髅会标识)  关于骷髅会,各种传言很多,他们又从不做任何解释、反驳、辟谣。导致所有传言真假无法辨识。  可以确定的是,骷髅会于1832年成立于美国耶鲁大学,在美丽的耶鲁大学校园内,有一幢希腊神庙式的小楼,几扇狭长小窗终年紧闭,整幢建筑笼罩着一种神秘色彩。这个并不起眼的建筑就是美国“最神秘也是最有权势的同学会”所在地。这个组织又被称为“死亡社”,该社每年吸收15名次年就要毕业的高年级耶鲁大学学生,并要求他们发誓严守社团秘密。  这里从不对外人开放,始终保持着自己特立独行的诡异色彩和精英风格,而且它还有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名字叫“骷髅会”。  骷髅会有着极其神秘的入会规则,更令人望而生畏的是它的会员名单,从这个骷髅会里走出了3位美国总统、2位最高法院大法官,还有无数美国议员以及内阁高官。  经过172年的繁衍生息,从美国白宫、国会、内阁各部、最高法院以至于中央情报局,骷髅会的成员几乎无所不在。     骷髅会的成员们  当年当美国总统布什与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约翰克里激烈地竞争美国总统宝座时,美国人惊讶地发现,尽管这两位总统竞选人来自不同党派,拥有迥异的政见和纲领,但却不约而同地保守着一个惊人的秘密:他们都是骷髅会的成员!  克里于1965年入会,布什则在两年后也进入了骷髅会。神秘的骷髅会开始浮出水面。  最受“骷髅会”青睐的新成员通常来自与“骷髅会”有长期关系的家族,而他们本人应该精力充沛、足智多谋、有政治野心,最重要的是能够为了社团讳莫如深的“共同目标”放弃个人的独立性。  他们对美国社会的影响之大,使得有些人认定“骷髅会”实际上是操纵美国的幕后力量。  根据一份2007年的内部报告,“骷髅会”拥有的资产大约为4132亿美元!而世界首富比尔 盖茨在2011年其财富颠峰里,也就590亿美圆, 排名第二的世界股神巴菲特的资产也就390亿美圆,和4132亿美圆财力的“骷髅会”相比,比尔 盖茨和巴菲特加起来也不及骷髅会的四分之一!  只不过,“骷髅会”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企业法人,而且素来诡异低调,因此从不见其录入福布斯等富翁排行榜。    (1873年部分骷髅会会员合影,里面有若干名美国未来政要)  听着马大哥说起这些,我心里忽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电影《星球大战》,里面有个“西斯”,是由投靠黑暗势力的“绝地武士”组成的古老组织。虽然电影里那些挥舞着“激光剑”的家伙看起来怪诞不经,但他们却仿佛和我们这个现实世界有着神秘的对应。  我还在网络上听人说,与外国的秘密社团类似,目前中国也产生了一些由经济界精英组成的 “私人财经俱乐部”,例如“慕田长城俱乐部”、“浦东9号俱乐部”等。我好奇地问马大哥,是不是真的有网络传闻中的“慕田长城俱乐部”、“浦东9号俱乐部”?  马大哥听了,没有说话,凝视我片刻,淡淡地说:“我就是慕田长城俱乐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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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  五道口  那时,印度侍者已经端给我一杯柠檬水,我正在喝水,听他这么一说,明白竟然真有这样的神秘组织,不禁倒吸一口气,差点呛到自己。  看来,有了网络,许多讯息不那么容易掩盖住了,只不过,网络上的信息真假难辨,所以多数时候,我们小百姓听了,也只能将信将疑,我曾无意中看到关于“慕田长城俱乐部”的说法,说的是,由一些财经界的精英在慕田峪长城露营时第一次发起,起初的成员里,有三分之一具有“五道口”背景。之后每年聚会两次,聚会地点多数时候在慕田峪长城下一个不起眼的某某山庄,但也偶尔在海南、成都、广州等地。  在中国财经界,圈内人都知道“五道口”,它特指的是中国人民银行研究生部,如今改名为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这座神秘的学院坐落于北京市海淀区五道口,面积狭小,只有一栋不到8层的主楼、一个极小的花园和一个小型的运动场。学校大门外的标牌夹杂在“骆驼商务鞋”和“安踏体育”的减价广告牌之间,在一般人看来毫不起眼。  但是,在中国金融业,却没有哪个人敢于小视这所学院。其地位之显赫,源于它“金融业黄埔军校”的实质——它的学生创立了中国第一家证券公司、第一家上市公司以及第一家基金。  或者再夸张一点,整个中国金融改革的框架都出自于此——它的师资及培养出的学生渗透于金融各领域的职能部门,这所学院没有什么百年讲坛,却足以印证整个中国金融业的发展史。  1981年,改革开放伊始,金融业百废待兴,在中国人民银行的领导和各商业银行、金融机构的大力支持下,创办了这座学院。三十一年来,从这里先后走出了一千多名硕士,几百名博士,遍布中国金融业。  香港《南华早报》曾这么报道:“在美国,获得哈佛工商管理硕士被认为是走向商界成功的通行证,那么在中国,这张通行证便是中国人民银行研究生部的学位证书。”   迄今为止,“五道口”的人,在中国财经金融领域里的华丽名单如下:  中国人民银行党委委员、行长助理李东荣,  原中国证监会主席、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刘鸿儒,  原中国人民银行行长、现全国社保基金理事会理事长戴相龙,  原中国保监会副主席魏迎宁,  中国银监会主席助理闫庆民,  中国证监会主席助理朱从玖,  国家外汇局副局长李超、魏本华  中国投资公司副总经理谢平,  中国人民银行原副行长、外管局原局长吴晓灵,  中国人民银行副行长胡晓炼,  人民银行反洗钱局局长唐旭,  国泰君安证券董事长万建华,  中信实业集团董事蔡重直,  九鼎投资总裁黄晓捷,  上海证大集团董事长戴志康,  ……  以上,还只是华丽阵容里的一小部分。这个学院的学生毕业后,有60%的人成为各大银行及保监会、银监会与证监会的中高层。其中人民银行是毕业生最多的去向。剩下的30%创立了各家金融证券机构以及基金公司,10%进入外资银行以及民营机构。他们普遍都把持着金融机构里的重要位置。  五道口的圈子依照这样的形成路径:在一批非常有影响力的创始人比如刘鸿儒、甘培根、黄达、陈岱松的影响下,他们的个人人脉,让前几届的学生往往可以参与进整个中国金融改革至关重要的环节中去,也可以经由中国人民银行的平台,吸引世界各地的优秀导师来开设讲座课程,丰富学生的视野。  这些学生毕业后,其中优秀的人才,又会回来继续兼任五道口的“客座讲师”与“学生导师”。学生毕业后多半进入央行、国有或股份制银行、证券金融领域,他们的思维方式又对整个金融业再次产生影响。  在这个学院成立30年的时间中,前10年的学生多为搭建金融架构成为体系内的管理者;中间10年的学生以创业居多,比如一些私募或者是公募基金与证券公司;后10年的学生则进入以前10年学生的管理的金融实体居多。  校友间的互相提携增加了这个圈子的含金量。当维峻财产保险的杨全溪去拜访另外一个保险公司,希望可以达成一个合作时,他发现,对方的主管就是跟他一起在“五道口”踢球的师兄,这显然会事半功倍。  唐远杰也有相似经历,如果没人引荐,他的生意可能不会很快得到银行的垂青,但好在银行里有的是五道口毕业的师兄师姐们——在法律和制度允许的条件下,很自然地,人们总会对认识的人格外照顾,何况这个人还曾和你在一个狭小的足球场上度过了两年多的美好时光!  “五道口”的影响力并不止于中资系统。“凯雷”这家素以“团聚精英”出名的大公司,也认为五道口的圈子不一般。它的一名董事说,五道口的名字在中国金融界的影响力恐怕很难有人能够撼动。  而西方独立财经现象研究家格林,则评价说:“五道口非常精英主义”,他暗示它就像耶鲁大学有个骷髅会那样,存在着一个精英团体。  “五道口”在中国金融领域的份量众所周知,但长期以来“众所不知”的是:“慕田长城俱乐部”则以一种更隐蔽的方式存在,它的成员里,不少具有“五道口”背景,但它又并非“五道口”官方所办,显得非常神秘。  我把网络上所听到的对“慕田长城俱乐部”的说法,说了几则给马大哥听,马大哥只是笑了笑,说:“其实也没网络上传的那么神秘,我们主要是一些做股权投资的朋友偶尔小聚一下。很多年前,我们就作法人股,非流通股,2005年股权逐步解禁后,我们逐步卖出一些解禁股,转做定向增发,或者是快要上市、但尚未上市公司的股权收购。  由于这些都需要资源共享,所以我们不定期互相沟通一下看法,交流一点消息,从不涉及政治,只不过希望能在经济上有点作为。我们甚至连“组织”都算不上,其实就类似个音乐沙龙、电影沙龙那样的非正式聚会,只不过我们聚在一起,聊的不是电影,不是音乐,而是股权投资,偶尔聊聊二级市场上的股票买卖,是一点都不神秘的。”    五道口街景
  16  春梦  这么聊着聊着,不经意间,已经是深夜一点,我虽然睡了一下午的觉,但平时习惯了晚上12点之前入睡,生物钟不禁有些困意。悄悄地打了个哈欠,刚张开小半个嘴,忽然觉得别人正在谈那么认真的事,我却打哈欠,很不礼貌,赶忙硬生生将哈欠凝滞住,装做是要喝水的样子,托起水杯凑到嘴前。  再细微的细节,似乎也都都逃不过马大哥的眼睛,他待我喝了口水之后,说:“雷先生,我明天也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所以我也不能太晚睡,要不,今天就先到这里,这支手,我们明天晚上早点一起研究,至于明天白天,黄助理会陪着你四处转一转,你想去重庆的任何地方,都可以让黄助理陪你去。”  我见马大哥送客,赶紧起身告辞,一边向马大哥点头,一边向那位一直安静地坐在一旁的美少妇点头,那位美少妇也非常得体地站起来,对我点头微笑。  马大哥在一旁介绍说:“这是我妹妹。”  我赶忙双手伸向美少妇,伸了一半,忽然想起应该是女士先伸手,才符合社交礼仪。正在迟疑,那美少妇仿佛看出我的纠结,她显然非常善良,不愿我有任何尴尬,也及时伸出手来,让我握了握。  我双手握着她的一只手,这只手洁白赛雪,却又温润如玉,令我的心,立即“砰砰砰”地跳了起来。我避免自己失态,我赶紧松开手,走出书房。马大哥仿佛看得出我有些害怕在“大鸡蛋壳”里独自行走,让印度侍者一直将我送到了宾馆客房里。  那个夜晚,我没再点印度香,独自睡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起初有些害怕,后来,我忽然听到窗外有脚步声,探身看去,只见别墅下不远处,有个岗亭,一名荷枪实弹的保镖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并带着一条一声不吭的,我心里忽然感到安全起来,于是很快进入了梦向。  在梦中,我居然梦到了马大哥的妹妹——那位刚刚才第一次见面的美少妇!那是一个诡异离奇的梦境,我走在一片漆黑的丛林里,意外地见到她骑着一头黑豹,出现在前面,忽然,一头远古的巨大“剑齿虎”向她猛冲过来,黑豹跃起护主,却被剑齿虎的利剑一样的长牙一击刺穿肚腹。  说时迟,那时快,“英雄救美”的豪情激励着我,不顾一切危险,牵起马大哥妹妹的手,向身旁的一个山洞躲去。  那个山洞,却比想象中浅很多,只有三米深的样子,而且洞很小,只够我们俩人缩着钻进。剑齿虎在洞外疯狂地咆哮,用它巨大的身体撞着山洞,想将洞口撞裂,马大哥妹妹因此吓得一个劲往我身上缩,我们浑身颤动地紧紧搂在一起,以便可以离洞口的剑齿虎稍微远一些。  可是,很快我发现,马大哥妹妹的颤抖是对剑齿虎的恐惧,而我的颤抖却是搂抱着这样一个绝色少妇,她的身体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她的奶子紧紧地抵着我的胸,而我的手,则无处可放地圈在她腰际,一不小心就顺着弧线,滑到了她翘翘的臀部,一种如同羊脂一样的滑软立即几乎将我的心融化掉,我全身发软,一处发硬,“噌”的一下,男性的本能使我一把扯下她的裙子,撕开她的内裤,然后……我忽然就醒来了!  抬眼看去,天已经亮了。春梦了无痕,我很失望地想,晚醒来几分钟多好啊!  这个白天,我由黄助理亲自开着马府的卡宴,陪同我到重庆转了转,我久闻西南大学也就是以前的西南师范大学,盛产美女,想去看看究竟有多美,便请黄助理领我去了,但是,也许因为马大哥妹妹那绝世的美如同天空耀眼的十字星,刺疼了我的眼睛,以至于我看着西南大学一丛一丛如同花朵般的美女,竟然无丝毫感觉。  后来黄助理还陪我去了重庆师范学院,我也觉得兴味索然。  最后干脆吃了中午饭,便早早回了马府。下午我睡了个午觉,一直睡到下午五点,起来后洗澡刷牙,然后让印度侍者送来晚餐。我简单就着沉香榨菜,吃了一碗鱼翅捞饭,和几个天津当天空运过来的狗不理,感觉胃口欠佳,不想多吃,放下碗筷,打算下楼在庄园里散散步。  下楼后后我遇到一个保镖,我问:“我可以随意四处散步吗?”  保镖依然是谦卑地对我微微弯腰说:“当然可以,您是贵客,贵客在整个庄园里走动,是不受任何限制的。只是,园子里的路比较复杂,如果您走着走着迷路了,请按动路边任何一个路灯一米高处的红色按扭,就很快会有人来接您。”  我听了之后,吃了定心丸,于是就随意地散起步来。庄园里的路在任何一段,都栽种着2米高的植物屏风,导致走在路上,压根看不到风景,于是我决定朝着庄园里相对较高的地方走,远远地可以看见,庄园围墙内半山腰的高处,有个凉亭。我打算走到那里去,以便俯瞰这个庄园,免得我回成都后,跟人说起,竟然描述不清这个庄园总体到底啥样。    春梦了无痕
  雷大师 看了你写得东西 缺乏一种大气 人还处于比较幼稚的状态 虽然自称天才 芙蓉姐姐 比你强多了
  @jjsnow-22 15:30:43  雷大师 看了你写得东西 缺乏一种大气 人还处于比较幼稚的状态 虽然自称天才 芙蓉姐姐 比你强多了   -----------------------------  非常感谢你换了几个马甲来批评我,实际上你起到了义务顶帖的作用,  小说好不好,每个读者读了心里自会有判断,  只要你跟贴,就把帖子顶了上来,哪怕是说不好,也会吸引来更多读者去读一读,去看到底好不好,并做出他们的评价。  所以,网络时代最不怕别人说不好.  凤姐、芙蓉姐姐,这些都是因为有人批评有人否定才火起来的,  你看网络上一边倒说好的,有哪个火了?  所以,我告诉你,别去妒忌别人,没用。  在网络上因妒忌而批评别人,其实是帮别人。当然,你主观动机未必是想帮别人。但以你的能力,即使攻击,也无非是在帮别人.这是实话。我说话直,也从不换马甲来说以上这些话,如果换个马甲来说这番话,会显得我更淡泊些,但我这人懒得那样。直接用本ID告诉你这些,目的是希望你多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实现你的人生价值。不要靠着毫无实力的贬低别人来获取你廉价的幸福感.有你这个时间,还是自己去创造价值吧.
  17  晚霞  我原本以为,自己很可能会迷路,我也做好了迷路的思想准备,还特意观察了那些路灯的一米高处,确实都有个红色按扭。  我心想,如果迷路了,我就按那按扭,请保镖带我去凉亭,或者,即使不去那里也无所谓,让保镖带我回客房休息休息,晚上马大哥不是说,还要继续研究那支断手的涵义吗。我对那只断手的好奇,的确要比对凉亭强烈多了。  但是,在我观察那些路灯的红色按扭时,我却发现,路灯旁竟然有手语指示牌。如同我们一般在公园里,所看到的路标指示牌那样,只不过,它没有写文字,而全是通过画出不同的手势,指示出路的方向。对于那些不懂手语的人来说,可能如看天书,但对我这种略懂手语的人,指示性却很强,我靠着那些指示牌,在迷宫般的交叉小径间穿插转折,大约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半山腰的那个凉亭旁。  我完全没想到的是,在我离凉亭大约还有20来米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马大哥的妹妹,她就坐在凉亭里一个圆形船木桌子旁的船木凳子上,当我在下方时,因为视角的原因,看不到她,所以当我转过最后一个道路拐角,不期然地忽然看到她坐着的背影,一瞬间,我激动得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我深深地做了个深呼吸,决定还是鼓起勇气过去。离凉亭大约还有五米时,我礼貌地轻轻招呼了一声,这才发现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我迟疑了一下,说:“马小姐,真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您,我过来不会打扰到您吧?”  可是,她却没有搭理我,甚至高傲地连头也不回。  我有些生气,又有点自卑,想一想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股民,而她们马家却富可敌国,我和她,简直可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再一想到自己居然会梦中和她搂抱亲热,更觉得小老百姓的幻想真可谓是“春梦了无痕”,此刻离她那么近,却反而让我感到社会地位和阶层的鸿沟,使我和她咫尺天涯,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潜意识里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于是,我决定不过去了,甚至我自惭形秽地想,也别再自己把自己当回事,凑热闹研究那只断手了。我问自己:“你以为你是谁啊,他们那么大的排场财力,人才济济,难道需要靠你这样一个网络写手来帮他们干嘛?”。我还想,干脆,我趁着天还没黑,这就返回成都算了,此刻也就六点来钟,十点半之前,我就能回到自己在成都的家,“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不过是一个偶然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何必拧不清轻重?  可是,就在我打算转身时,马大哥的妹妹却恰好转过脸来,看着我,她友善地朝我微笑,我发现她的笑容比天边的彩霞还要美丽,简直到了美丽的极限。  于是,我立即忘记了刚才想走的念头,屁颠屁颠地走上前去,她一直微笑着对我。我想,贵族女子就是有涵养啊。  但是,真走到她面前,我就立即因紧张而不知道该如何说话了。她的美丽对我有一种摧枯拉朽的破坏力,在零点零一秒里,就破坏了我的幽默细胞和自如神态。我对着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倒是她一点也没拘束,很随意地站起来,扶着凉亭的栏杆,看着庄园之外天际的晚霞。  我也站过去,站在她旁边,先是隔着20厘米的样子,但我又担心会不会近了点,让她生厌,于是我又悄悄挪了挪,隔着30厘米的样子。沉默了20秒钟左右,我竟然还是没想到第一句话该如何搭讪,又憋了20秒钟,差点要憋出内伤了,我才终于没话找话地憋出一句:“晚霞真美。”  她用疑问的神情看着我,我想,她是要我解释一下晚霞为什么美吧。  于是,我发挥自己网络写手的优势,滔滔不绝地谈起晚霞来。她一直微笑着,时不时看我一下。我也一边看看晚霞,一边时不时用眼睛的余光不断地偷看她,她的笑容让我感到很温暖, 大约我侃侃而谈了三分钟,我终于逐渐自如起来,转过身,正面看着她,问:“您觉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是在赞美晚霞,还是在为晚霞惋惜?”  她看着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忽然做了一串手语。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几乎要惊呆了。    差点要憋出内伤了,我才终于没话找话地憋出一句:“晚霞真美。”
  18  缺憾美  她做的那一串手语的意思是:“对不起,我是一个聋哑人,我听不到您说什么,但我不好意思打断您。现在您似乎在问我什么,请问你会手语吗?如果会,我们用手语交谈好吗?”  一种复杂的感情,在瞬间袭击了我的心——我怎么也没想到,如此美丽性感的一个绝色女子,竟然是聋哑人。上苍啊,这难道又是你所一向酷爱的折磨人类的游戏吗?你总是残忍,乐于让一切美好变得不完美;你总是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总是冷漠,喜欢捉弄世人——你给了一个女子绝色的容颜,但你却同时窃取了她的耳朵。  不知道为什么,知道她是残疾人,我忽然感到和她平等一些了,我重新仔细打量她,只见她身高大约1米71左右,只穿了很薄的凉鞋,体形依然曼妙修长,高的女孩子普遍单瘦,但她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单薄,非常丰满,充满蓬勃的弹性。  重庆女子普遍穿得暴露,她可能因为自己也知道身材好,估计从小饱受男人淫荡目光骚扰,因此穿得相当保守,但她身体的成熟和丰腴,依然仿佛春天里一支无法遮盖的红杏,可以将铁墙刺穿——  她凸凹分明的身体曲线、饱满高耸的E罩巨奶,奶形又格外挺拔,如同竖立的两只木瓜,紧紧地绷出了一条深渊般的奶沟,让人的眼睛根本无法假装漠视,甚至几乎可以活生生地将男人们的眼球扯出眼眶;  而她浑圆肥腴的屁股,则向上翘起一个完美的弧线,充满着火辣十足的韵味。  而在胸部与臀部两座山峰之间,她那婀娜的小蛮腰,却如一道山谷,猛然下陷,制造出一个令人惊叹的起伏落差,仿佛一只股票从连续十个跌停到连续十个涨停的曲线,充满了无法抵挡的诱惑。  如此惊艳的身体,让我感到她不可能是纯粹的东方人种,似乎有着南美洲女人的混血,因为那身材,太像我在网络图片上所见巴西狂欢节里的异域女子了。  但是,她的皮肤,却并不是南美洲人那样的小麦色,而是晶莹雪白、细嫩之极,散发出一种羊脂玉似的光泽。至于她的脸,形状是标准的鹅蛋脸,一双大大的杏眼含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彷彿弯着一汪秋水。  她的眉毛像画的一样美,但细看,却是天然生成,而她红润的嘴唇总是浅笑含嗔的抿着,露出一双深深的酒窝。  天哪,这是怎样的人间造化,才将无数最美的细节,聚拢在一个人身上,而偏偏这个人,却是个耳朵只是摆设的残疾人!于是,我呆呆地看着她,心里充满了对她的膜拜、爱慕……以及同情。这种复杂的感情糅合在一起,使我对她感到一种亲人般的温情,之前的性欲陡然消褪,只剩下想要保护她、让她快乐的巨大愿望。  是的,我想,每个心中还有爱与善念的男人,在看到那么美、却聋哑残疾的一个女子,你都会忽略她的出生、忽略她的地位,而只对她的不幸,产生深深的惋惜。就仿佛你看到了世上最美的一颗钻石,但这钻石上却有一道无法抚去的裂缝,你会觉得这钻石越美,便越可惜,禁不住为这浩瀚世间那神秘而无法把握的命运,感到无限的嗟叹。    马月儿如同世上最美的一颗钻石,但这钻石上却有一道无法抚去的裂缝,你会觉得这钻石越美,便越可惜,禁不住为这浩瀚世间那神秘而无法把握的命运,感到无限的嗟叹
  19  月儿  人与人之间,其实是很容易感觉出彼此的善意的。她明显感受到了我对她的爱慕、怜惜与善意,很恬淡地笑着,看着我,那眼神分明在说:“没有关系,我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残缺。”  我这才渐渐从巨大的瞬间冲击中恢复过来,渐渐想起自己是能用手语表达的,于是我用手语说:“我会手语,但许多年没用了,可能表达得不流畅。”  她惊喜地笑了笑,用手语说:“我身边很少有会手语的人,所以哥哥找了许多印度侍者,毕竟他们的手语稍微好些。不过,和我们‘中国手语’还是有很大区别,经常闹出些误会。”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那印度侍者给我点起“印度催眠香“,不禁莞尔。我心想,语言,的确是一种很重要的东西。  据说,全世界的人,在远古都说同一种语言,所以力量迅速强大,修建了一个通天塔,想要和天神会晤。天神为人类的强大感到恐慌,就故意让不同的民族间语言不通,人类立即就成了一盘散沙,彼此误会纷争,最终互斗杀戮,再也没力量合建通天塔了。这虽是神话,但从中可见语言的重要性。  手语是语言的一种,它对于现代的聋哑人来说,可谓极其重要。远古就有简单手语的存在,但并非专为聋哑人所有,古人最初靠手势来传达沟通意见,而后才慢慢产生语言。  古人以打猎、耕种为主,社会上需要遵循的规则也少,因此古代的聋哑人不需要系统化的手语,也能适应生活。但文化发达后,社会越进步,抽象的符号也就越多,为了适应社会生活,聋哑人就必须藉手语来表达沟通情意了。于是,系统化的手语逐渐形成。  但是,正式的聋哑教育,却是四百多年前才发展的,可考察到的是法国第一位伟大的聋哑人教育家德雷佩神父,为了需要,自己创造发明手语以利管训工作。1760年,他的收容所改为国立聋校,他被任命为第一任校长,他的助手认为应该编手语字典,也花很多时间致力于手语编辑工作,但是他们的手势太复杂,何况一个字有时往往需要用许多手势方能解释清楚,尤其抽象的表达更难,并未能广泛地推广。  遗憾的是,1880年,在意大利米兰会议上,健听权威人士做出决定:排除在课堂使用手语教学,排斥聋人教师在欧洲学校执教;  同时美国学校也遭遇同样的损失,聋人教师原本占全体聋校教师数量的百分之四十七,减少到不足百分之十。  他们在聋童教育中也取缔了手语教学方式,几乎所有学校实行口语教学方式,使得聋童教育沉寂在一个黑暗时代,长达100年之久。   虽然,已有大量的研究表明,聋童最好通过手语来学习,但如今的聋哑人教育仍然没有完全从米兰会议和聋人教师数量锐减的沉重打击中恢复过来。  所以,即便今天,世界各地的手语体系也很不统一,  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在我们国家制定的历次“残疾人事业五年工作纲要”中,在国家教育行政部门有关聋教育的文件中,多次提出要推行和使用中国手语,明确以规范统一的《中国手语》作为我国官方推广的通用手语。经过三十来年的推广,中国手语已经形成一个相当规范的体系。  而印度等国的手语体系里,更多的是英法手语的沿袭,以及自发的手语。为了简便,他们往往喜欢打“自然手语”,但文法欠顺。例如,他们的手语言经常这么说:  “我聪明不是”;  “我收到有”;  “她漂亮很”;  “你衣穷”(你穿的衣服太少了)  ……  怪不得我也觉得,印度侍者普遍有词句颠倒的现象,沟通起来费劲一些,相比之下,我和马大哥的妹妹,学的都是中国手语,几乎就能完全无障碍地交流。于是,靠着这特殊语言的牵线,我和她很快就觉得彼此非常亲切,仿佛你到英国旅游,忽然听到了有人说你的家乡话,你会觉得一下子充满了好感。  我们互相问了名字,她知道了我叫雷立刚,我知道了她叫马月儿。她用手在空中,朝着灿烂的晚霞,比了个月牙儿的手势,冲我粲然一笑,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心里柔软得几乎要碎掉。  而后,我和她就一边用手语畅快地交流着,一边走出凉亭,在庄园蜘蛛网般的小径里散步。走着走着,马月儿用手语对我说:“哥哥应该已经在等着我们了,我们进去吧。”  我一看,竟已经从一条岔路,走到了那巨型“鸡蛋壳”旁。    她冲我粲然一笑,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心里柔软得几乎要碎掉。
  酱油~酱油~~~
  @雷立刚
20:24:00    (现代财经悬疑奇情小说)  《财富暗语:中国当代亿万富翁们的豪门恩怨》  作者雷立刚......  -----------------------------  万物枯荣的链接,谢谢
  ji hao
  好帖顶起  
  20  别有洞天  这次,有马月儿带路,我走在巨型“鸡蛋壳”里,一点儿也不觉得紧张,甚至希望这蛋壳更大一点,让我可以单独和这样的大美人,在封闭的空间里相伴而行更久一些。  然而,“蛋壳”尽头的船木小屋,很快就走到了。马月儿没敲门,很随意地直接就走了进去,我心想,看来马大哥平时一定很宠他的这个妹妹。  马大哥果然已经在等着我们,不过,这个晚上,他的船木大桌子上的,却并没摆着那支断手,让我有些意外。  “马总,您不是说今晚好好研究那只手吗?”我问。  马大哥微微一笑,说:“是啊,你们跟我来。”  随后,他走入木屋的里间。我跟着过去,发现里间有一个很大的船木柜子。马大哥轻轻按动柜子上的一个把手,那只巨大沉重的柜子,忽然“吱吱呀呀”地动了起来。  这个巨大的船木柜子旋转起来后,我才发现,它实质上是一扇厚重的门。门背后是一个全钢结构的通道,我和马月儿跟着马大哥,顺着那通道走了大约六七米,前面又一扇巨大的船木大门旋转而开,进去一看,我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如同会展中心般的“博物馆”,这个空间很像是一个天然的凹入花纲岩山体的山洞,但这山洞又并非很深,所以里面完全不潮湿。而且在山洞上部,人工设置了许多过滤型通风口,以保证室内干燥。整个空间足有六个篮球场那么大。被分成几个区间,每个区间之间隔得很开,中间遍布着防火设施。  如今我才蓦然明白,原来巨型鸡蛋里那个船木“集装箱”,我本以为是马大哥的书房,但其实,它只是通往这个规模巨大的“博物馆”的入口而已!显然,是多年前有人紧靠着这山洞,修了很大一个厂房。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当年修这厂房,目的就是遮蔽这这个山洞?那么所有这些厂房,是否从一开始就是障眼法?会不会是网络上传言的国民党时期军统特务机构所修建的“特别营造所”?我简直不敢深想,只觉得一个又一个迷团仿佛深渊一样横在眼前,压根看不到底!  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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