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题,红线日剧主题歌之前部分我都懂,红线日剧主题歌之后是怎么回事?

摘要:s↗关注“零壹财经”,读懂新金融。作者|董云峰来源|新金融琅琊榜为什么你们认为36%定的太低?如果不是故意这么讲,那只能说,你们的能力限制了你们的想象。不用装可怜,你们做不了,不代表别人不行。这个标题
“零壹财经”
,读懂新金融。
作者 | 董云峰
来源 | 新金融琅琊榜
为什么你们认为36%定的太低?如果不是故意这么讲,那只能说,你们的能力限制了你们的想象。不用装可怜,你们做不了,不代表别人不行。
这个标题会不会招骂呢?
开门见山。这个红线有必要,并且基本合理。现金贷市场本该是大玩家的天下,无资质、无技术的小玩家原本就不该存在,监管套利与市场乱象该终结了。
依然要先声明,这里的现金贷是一个广义的概念, 指的是面向个人的、无消费场景的互联网小额无担保贷款, 市场主体既包括银行、消费金融公司,也包括腾讯、阿里等科技巨头,还包括为数众多的各类现金贷平台。
关于我对现金贷的看法,在前阵子的《现金贷并非魔鬼,无论你多不喜欢趣店》一文中做过阐述。
这个红线的来由,主要是根据2015年9月开始实施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民间借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规定》:借贷双方约定的利率未超过年利率24%,出借人请求借款人按照约定的利率支付利息的,人民法院应予支持。借贷双方约定的利率超过年利率36%,超过部分的利息约定无效。借款人请求出借人返还已支付的超过年利率36%部分的利息的,人民法院应予支持。
为什么说现金贷36%利率红线是合理的呢?我就说四点。
1、红线过低会让现金贷行业无法经营吗?
当然不会。
一些人声称36%红线过低,会让行业里大部分平台无法经营下去,这意味着成百上千家企业的退出。
他们说,现金贷服务的很多蓝领人群,信用资质比较差,从风险定价来说,36%利率红线太低,无法覆盖风险成本;他们还说,不应该按照年化评判利率高低,因为现金贷普遍期限很短,应该按日设定标准。
好吧,看上去你们说的都对,然而我一句话就能噎死你们:你们不行,别人行啊。
36%红线怎么就低了?银行、消费金融公司们一直都在红线之内,不照样活得好好的?腾讯微粒贷和蚂蚁金服借呗等头部玩家综合利率同样在红线之内(日息万分之五以内),他们赚不赚钱?赚啊,太赚了。
你们知道现金贷利率可以低到什么地步吗?工行融e借一度可以到日息万分之一,招行闪电贷前几天做优惠的时候不到万分之二,这些产品门槛并不算高。至于微粒贷和借呗,万分之三的日息很常见。
为什么你们认为太低?如果不是故意这么讲,那只能说,你们的能力限制了你们的想象。
2、中小平台活不下去,这重要吗?
一点不重要。
恰恰相反,这不正是监管部门乐意看到的吗?
当前金融监管的第一条法则就是将一切金融活动纳入监管,要设立准入门槛,必须持牌经营,不能阿猫阿狗都能做金融。如果连这个大形势都缺乏认知,最好早点远离金融行业,免得今后因无知无畏锒铛入狱,搞不好还拉同行垫背。
一再渲染红线过低让你们活不下去,有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意思,你们的死活有什么了不起的,谁在乎啊?你们奔着高息暴利而来,现在还想站在道德制高点博取同情?
就金融监管的逻辑而言,比起企业盈利与否,监管部门更关心金融稳定与消费者保护。
红线立在这里,玩得起继续玩,玩不起就滚蛋。你经营不下去,那是你没有能耐,没有能耐就走人。就酱,很公平。
小平台们别装可怜,你们没几个有金融资质,基本也没啥专业金融背景。如果这一波趁着监管真空,靠互联网高利贷赚了些钱,应该感恩戴德赶紧走人;如果百分之几百的利率你都赚不了钱,无能到这个地步,难道不是更应该滚蛋吗?
赖着不走,非要逼监管部门让你们把红线之上的利息吐出来才好吗?
3、金融可获得性会受影响吗?
基本无影响。
又有人跳出来说,36%的利率红线会干掉绝大部分平台,导致他们服务的次级人群再也无法享受到普惠金融服务。因此,红线会减少金融可获得性,与普惠金融原则相违背。
好大一面旗帜,我竟无言以对。
可是,这同样站不住脚,强行为自身的存在寻找合法性。
最重要的是,这类小平台占据的市场份额很小,并非市场主流。哪怕他们都死了,对市场的影响没那么大。
今天,腾讯、阿里等科技巨头的进化速度快到你无法想象,还有极少数技术领先的现金贷平台在这一波里也形成了自己的“护城河”。绝大部分小平台死掉之后,市场清扫干净,正好方便大玩家深耕,他们更有能力和资源去做好这个市场。
很好理解,由于数据数量和质量的不断提升,以及模型与算法的不断成熟,巨头们得以不断将客群下沉。尽管总会存在一部分人群数据很有限,没关系,正因为没数据,所以才需要通过现金贷交易填补信息。
事实上,巨头们只要控制好额度和节奏,凭借他们的反欺诈能力,在大数定律的作用下,将坏账率维持在可接受范围内并不难;哪怕出现坏账,用很小的借款金额换来用户信息,不亏。
更何况,巨头们才真正有本事说一句:借钱不还的,就当做慈善了。
小平台们,你们敢吗?
4、超出36%红线的现金贷怎么办?
从哪来,回哪去。
也就是,退出现金贷市场,回归线下高利贷市场,一个相对灰度的空间。
这个红线并不是说超过36%就不能做。可以做,但是不能公开、全网地去放贷。
如此一来,这类业务就不属于本文所探讨的现金贷范畴——面向个人的、无消费场景的互联网小额无担保贷款,而是回归到民间高利贷形态。
在我看来,这才是监管部门希望看到的。36%红线以内的,属于可以彻底公开化、阳光化、互联网化的,外部性很强,容易引发舆论关注,也正因为如此必须要强监管。
36%红线之上的,回到民间,只要不出乱子,没人会管你。一旦惹事,地方有关部门会介入,大到一定程度还会惊动央行和银监会,等待你的罪名,大概率是非法集资。
这可不是好玩的。劝君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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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蓝线正确红线错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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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bl 发表于
既然是虚线就准许正常进入,没有对错。从谨慎驾驶的角度看,走蓝线安全。走红线,就要考虑安全问题,后车追撞上来自己受伤很重,自己权衡,后方没车的时候,肯定没问题。允许进,没有对错是的,但是进去了被主道当前车道里的车碰到了可是全责
国内高速常见的进入高速是这样的
从虚线一开始的地方就并道,从40-50左右的速度缓缓加速斜斜的直往快车道开去,4车道的高速,就一辆车楞是把4个车道上的车搞的全部急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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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bl 发表于
既然是虚线就准许正常进入,没有对错。从谨慎驾驶的角度看,走蓝线安全。走红线,就要考虑安全问题,后车追撞上来自己受伤很重,自己权衡,后方没车的时候,肯定没问题。视自己车子的加速能力来决定在哪个虚线部分进入主路。如果自己的车很肉还早早的从虚线进入主路,虽然道理好像没错,但会把自己置于一个危险的境地,就是活该被撞..也就是也要给足高速正常行驶车辆的反应时间,因为人家也要安全。不过,按我国有些驾驶员自私的心理,如果他开的是轿车,会在虚线末端进入,如果他开的是坦克,他就会在虚线起始段就进入,他们从来缺乏替别人考虑的心理,他们眼里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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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太多吵架就来聊两句,辅路进入主路的车原则上是不应该影响主路上正常行驶的车辆的。因此一慢(或者停)二看三通过,如果你注意国外的道路行车辅路进入的时候一定会等道路比较合适比较安全的情况下切入主路。这个示意也是如此,你不可能再没有观察的情况下进入主路,因此慢慢进入一段辅助路线,充分观察之后再进入是比较合适的方法,这也是你会发现在很多西方国家大家把车开的飞快的原因,因为斜插猛跑的情况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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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色丁 发表于
这个图画错了吧,
红线那里应该是有一段白实线的。咱们天朝是有白实线,但我觉得没大用,因为对于有些驾驶员,照样慢吞吞的行驶过白线路段后到达虚线部分一把并入高速,你设置再长白实线也没用..如果有这个意识,全段虚线也没问题,因为车子的加速能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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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uiyay 发表于
强烈支持这位,关键就是加速,和不要连续变道,这样才不会影响主线车流让别人为了你避让或者刹车。我认为在虚线内的车道,最要做的就是车道里先大力加速,第二才是观察后方被并线车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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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问啊,拐弯出来时速度不快,需要把速度提到和主路上差不多,然后再并线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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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虚线就准许正常进入,没有对错。从谨慎驾驶的角度看,走蓝线安全。走红线,就要考虑安全问题,后车追撞上来自己受伤很重,自己权衡,后方没车的时候,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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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开的是F1,走红线不正确不是解释为自己的视线不好,而是人家高速行驶的车辆看不见你,根本没有反应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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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线路段是用来让车子用最快时间提速以同步于高速车辆的车速,并且并线行驶时保证与被并线车道保持一个尽可能锐的角度进入以保证安全。事实上,不止在高速,在国道县道也同样适用啊,你们在讨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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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角度有盲区。除非先刹停,扭头向后看确保右后方没车才能走红线。这种路口很常见,比如主路进辅道。
本帖最后由 景深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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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深高速上往广州方向就有这样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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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胶朋友 发表于
我们最好先到任何一个高速入口去看看,应该很难看见这样短的并车线。高速公路的并入线已经预留了足够的空间与视野让你并入高速,所以,无论按照红线走还是蓝线走,都没有违反交通规则!
&&问题是要注意:人是生的,线是死的,所以,我们在准备并入高速公路之前,不一定在脑海中机械地按照红线或者蓝线的箭头走,因为无论按照红线走还是蓝线走,都没有违反交通规则。此是最重要的是观察倒后镜并扭头观望盲区,当确认自己的并线行为有足够的安全空间和安全时间的时候,马上加速(注意是加速,而不是有的人机械地认为匝道进主道应该缓慢并入)在虚线的范围内并入最近的一条车道,不要连续变道,然后马上回正车身,完成并道动作。
&&如果再细致一点,当本车还在匝道的时候,就要扭头观望高速道路内车道上的车流情况,因为一般大车、货车都走内道,所以就可以看见它们的车身情况,如果已经发现有大车、货车逼近高速公路本车的入口,那么,我们就要马上预测本车与高速公路上大车、货车相遇的时点,从而在匝道开始直至高速入口并车虚线结束这段距离调节自己的车速以避让高速公路上的汽车,等到确认安全的时候才能够并入高速公路。举双手双脚支持
话说帝都的主路入口大多有实线标记避免辅路进入车辆过快并入车流,与图片上相比,我个人认为更具有可操作性
但事实上,不止一次遭遇车速不快还硬要并入主路车流,如红线路径宁可踩压实线也要连续并道
这种就是马路公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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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yf 发表于
客气了,你的答案真的很好,现实中很多人都只注意提速的问题,忽略了后视镜盲区的问题。...没错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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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匝道刚进来速度不够。蓝线是加速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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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agen 发表于
这分明是高速下错口了倒车嘛。这是在日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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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是高速下错口了倒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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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emoex 发表于
为什么总把SB的失误怪在正常行驶的人头上?
你以为你在帮SB?
错,你在害SB!
因为有了你的支持,他下次还会继续干SB的事。 朋友,这是一个论坛,是大家愉快讨论的地方,我初中没有毕业,肯定文化与修养都比不过大家的,所以,我在这里根本没有帮什么SB的情况,也没有害SB的情况。如果你认为我说错了,欢迎提出批评指正,我受益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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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胶朋友 发表于
朋友,虽然你八大行星运转的快,但是你不要忽视了一个情况,那就是前面红线的车的驾驶员在并道之前,它的前面是没有车的,他(她)当时精神集中在观望倒后镜和扭头回望盲区,当他(她)在红线的地方并入主道后回视前方的时候,马上就发现你已经窜在车前,如果他(她)反应失策,慌乱操作,那么就会害他(她)一生!
&&所以,正确的行车方法是在匝道不要超车,顺序并入主道以后,你这行星才择机超然而去,共谋安生!为什么总把SB的失误怪在正常行驶的人头上?
你以为你在帮SB?
错,你在害SB!
因为有了你的支持,他下次还会继续干SB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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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胶朋友 发表于
朋友,虽然你八大行星运转的快,但是你不要忽视了一个情况,那就是前面红线的车的驾驶员在并道之前,它的前面是没有车的,他(她)当时精神集中在观望倒后镜和扭头回望盲区,当他(她)在红线的地方并入主道后回视前方的时候,马上就发现你已经窜在车前,如果他(她)反应失策,慌乱操作,那么就会害他(她)一生!
&&所以,正确的行车方法是在匝道不要超车,顺序并入主道以后,你这行星才择机超然而去,共谋安生!八大行星按照自然规律运行,十分协调和规律。前车做不正确的驾驶,就应该快速超越之,可以减少它贻害车流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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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行星 发表于
我经常走蓝线超过原本在我前面但走红线的车。 朋友,虽然你八大行星运转的快,但是你不要忽视了一个情况,那就是前面红线的车的驾驶员在并道之前,它的前面是没有车的,他(她)当时精神集中在观望倒后镜和扭头回望盲区,当他(她)在红线的地方并入主道后回视前方的时候,马上就发现你已经窜在车前,如果他(她)反应失策,慌乱操作,那么就会害他(她)一生!
&&所以,正确的行车方法是在匝道不要超车,顺序并入主道以后,你这行星才择机超然而去,共谋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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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沙 发表于
大排量加速快的车基本不存在这个问题!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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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材只对傻瓜有用
聪明人你让走红线,他都不带走的
随意并线被后车追尾?
慢吞吞并线被后车追尾?
用安全带卡扣?
开车门不观察后方?
聪明人能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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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胶朋友 发表于
我们最好先到任何一个高速入口去看看,应该很难看见这样短的并车线。你这人哪都好,就是有时有点傻,这是书!难道能划几百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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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muiyay 发表于
当然,现实情况是国内大部分纱布都是龟速并入主线后再慢慢加速。。。。。。不对。还有很多纱布并入主线后直接往最左车道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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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胶朋友 发表于
我们最好先到任何一个高速入口去看看,应该很难看见这样短的并车线。高速公路的并入线已经预留了足够的空间与视野让你并入高速,所以,无论按照红线走还是蓝线走,都没有违反交通规则!
&&问题是要注意:人是生的,线是死的,所以,我们在准备并入高速公路之前,不一定在脑海中机械地按照红线或者蓝线的箭头走,因为无论按照红线走还是蓝线走,都没有违反交通规则。此是最重要的是观察倒后镜并扭头观望盲区,当确认自己的并线行为有足够的安全空间和安全时间的时候,马上加速(注意是加速,而不是有的人机械地认为匝道进主道应该缓慢并入)在虚线的范围内并入最近的一条车道,不要连续变道,然后马上回正车身,完成并道动作。
&&如果再细致一点,当本车还在匝道的时候,就要扭头观望高速道路内车道上的车流情况,因为一般大车、货车都走内道,所以就可以看见它们的车身情况,如果已经发现有大车、货车逼近高速公路本车的入口,那么,我们就要马上预测本车与高速公路上大车、货车相遇的时点,从而在匝道开始直至高速入口并车虚线结束这段距离调节自己的车速以避让高速公路上的汽车,等到确认安全的时候才能够并入高速公路。强烈支持这位,关键就是加速,和不要连续变道,这样才不会影响主线车流让别人为了你避让或者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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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走蓝线超过原本在我前面但走红线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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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yuxin100 发表于
谢谢finalyf资深!客气了,你的答案真的很好,现实中很多人都只注意提速的问题,忽略了后视镜盲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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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图画错了吧,
红线那里应该是有一段白实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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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wxx 发表于
蓝线也不对,万一主道车流量大,一时没法并入主线,只能刹停车等了。这样再次起步完全就没有速度并线入主车道了在jp只要你打方向灯并且速度跟上了车流,自然主线会有车让你的。
在国内基本上做法是匝道内就加速,进入主线前打方向灯观察后视镜有空挡就并入。
环境不同做法也稍微有点不同。
当然,现实情况是国内大部分纱布都是龟速并入主线后再慢慢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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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8919
注册: 2011年10月
我们最好先到任何一个高速入口去看看,应该很难看见这样短的并车线。高速公路的并入线已经预留了足够的空间与视野让你并入高速,所以,无论按照红线走还是蓝线走,都没有违反交通规则!
&&问题是要注意:人是生的,线是死的,所以,我们在准备并入高速公路之前,不一定在脑海中机械地按照红线或者蓝线的箭头走,因为无论按照红线走还是蓝线走,都没有违反交通规则。此是最重要的是观察倒后镜并扭头观望盲区,当确认自己的并线行为有足够的安全空间和安全时间的时候,马上加速(注意是加速,而不是有的人机械地认为匝道进主道应该缓慢并入)在虚线的范围内并入最近的一条车道,不要连续变道,然后马上回正车身,完成并道动作。
&&如果再细致一点,当本车还在匝道的时候,就要扭头观望高速道路内车道上的车流情况,因为一般大车、货车都走内道,所以就可以看见它们的车身情况,如果已经发现有大车、货车逼近高速公路本车的入口,那么,我们就要马上预测本车与高速公路上大车、货车相遇的时点,从而在匝道开始直至高速入口并车虚线结束这段距离调节自己的车速以避让高速公路上的汽车,等到确认安全的时候才能够并入高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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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要从唐朝元和二年说起,有一个书生叫做韦固,因被人介绍亲事,与人约定次日四时在龙兴寺门前碰头,等待女方回音。  却见一须发银白老翁正对月翻书。  上前与之交谈,得知自己未来的姻缘。  此老翁,便是月老。  月老布袋里的红线,用来系夫妻二人的脚,一男一女降生时就被拴住,以后即使仇敌之家,贫富悬殊,丑美不等,相隔万里,也必成夫妻。  ——『芜华记』  一根红线捻啊捻,被无限拉长,慢慢缠绕,围成一个个小圈,大圈,发出淡淡的红晕光泽,置身于一个独特空间内,红线是桥梁,可供行走,小圈被大圈包围,是一个个房间,如果你想再造出一个房间,就必须向芜华请示,芜华是个白胡子老人,端坐于最高层红宫内,长相与月老相似,准确来说是月老分支下的第七十二位传人,有心愿,直说便可,他大多数情况下十分和蔼。  芜华在侧房踱步,红线编织的地板看起来十分柔和但也很坚硬,他左手摸着小胡子,右手握拳与身前,年轻小侍立于门前,抬手挑起门帘,向外瞧了一眼,轻声禀告:“爷爷,红宫来了请示的人。”芜华停下脚步,屏气凝神,一动不动,片刻,点点头,睁开眼睛,与此同时,门帘外红宫内请示的人了然,望一眼芜华的人像,鞠躬离开。  偌大的红宫内,淡红色的光晕无处不在,像是梦中的模糊境界,也像世外桃源般不可寻不可见,位于中央的芜华人像不是由雕塑构成,而是一个漂浮的影子,是魂,周身散发着红色光泽,十分柔和,当他点点头,请示则被允许,可离开。  芜华心情不错,手里拿了块白白的糕点,坐在红垫子上,吃一口,摆摆手让小侍过来,小侍垂首,浑厚的男中音问道:“雪儿去那里有多久了?”小侍稍作思考:“这是那里的第三天。”  芜华点点头,放下糕点,用红巾擦擦手,小侍便取来长而浓密的白色胡子,芜华笑眯眯的佩戴好,隐藏起自己的小胡子,起身,说:“要开会啦!”  红宫外,住的都是年轻人,也有不足10岁的小孩子,桥梁上都挂着红灯笼,里面放着一盏小小的如雨滴般的发光体。人们走来走去,穿红衣,腰带处有红色的结绳垂下来,至脚踝。人们欢声笑语,小孩子用红线荡起秋千,一片宁静与祥和。而年轻小侍在目送芜华离去之后,便默默关闭了红宫的大门,大门由细细的红线缠绕数千万次而成,设有屏障,大门紧闭,红晕微弱,随芜华的离去而渐渐消散,小侍端坐于宫内,拿来一个红灯笼照明,开始修行。  这里是红线王国,四月份,大家都说快要下雪了,零零年的六月,下了场盛世大雪,雪越大,越吉利,芜华对于那年出生的孙女六月雪就十分疼爱,大家纷纷望向天空,在这里只有白天和黑夜,无晴无雨也无风,只有五,六,七,八,九,这几个月份会下雪,小孩子们都是很喜欢雪的,雪可以做为他们的玩物,大人们也爱雪,这是在这个红线王国里唯一不同的颜色,她们无法拥有任何非自然的其他颜色。  孙女六月雪于零零年出生,六月份正是下雪的季节,因此取名为六月雪,当女出生,则其父母隐去。  W城三月份,这是一个一年四季都不缺少阳光的城市,繁华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车辆,就像一个个甲虫在依序排队,“哒哒哒”手指头敲在木桌上的声音,窗外是一个十字路口,繁华的城市从来不缺少十字路口,聚积了从四面八方来的人,红灯亮着,颜色还算好看,绿灯亮起,行人们纷纷拉好了包,停止看一切电子产品,迈开脚步,如此有序,就像大雁掠过,树叶落下,微风吹起裙摆那一小角。  要是在红线王国,就快要下雪了,怎么可能这样子风平浪静,岁月静好。  从对街穿越过红绿灯的女人推开了六月雪小店的玻璃门。  “最近你好像又学会了几个四字成语。”冬青在她对面坐下,风淡云轻。  “拜托你……哦天哪,刚才看我的那一眼又读了我的脑子是不是!”六月雪瞪着眼,单眼皮,眼睛却很大,一头短卷毛今早显然没有梳过,皮肤像雪一样白,一束阳光落在脸颊,似梦似幻。  冬青笑:“看来你离淑女的样子还很远呢……那叫读心。”  “刚才好不容易保持了五分钟没有动呢,啧啧啧。”六月雪打了个哈欠,看看自己的小店,一个客人也没有,非常好,她打了个响指,正想上楼去睡睡觉,冬青拦下她,说:“任务已经马不停蹄地奔向你了。”六月雪擦掉眼角因打哈欠而流出的泪,强迫自己十分积极的点点头。  六月雪的爷爷叫做芜华,红线王国的主管人,作为即将在人间立志作出一番大事业的他孙女六月雪,虽然有些懒……  任务并不由爷爷交给她,而是她的得力助手,冬青转告,由于冬青会读心术,所以当她在城市行走一圈,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人和事情映入她的脑海,当然,客人也可以来这家小店进行委托。  店名叫做“STY”是see you tomorrow,明天见的意思,是六月雪在学习了两个月英语之后取出来的她自认为一个伟大的名字。  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
  “哇,天气这么热,我穿什么去啊?”六月雪抓着头发看着一团糟的衣柜,上面还有她专门为了学习英语而贴的入门简表,此刻仿佛在默默取笑她,六月雪握拳对门口的冬青说:“我真的很想把它撕掉!”  “哦,是嘛,前提是你先过了英语四级再说吧。”冬青的嘲笑来的如此突然,六月雪不满:“人们不都这样吗?看什么不顺眼就除掉!”  冬青咋舌:“你可真恐怖,我的主人。”  鉴于六月雪并没有去参加宴会的礼服,冬青只好带她出门购买,六月雪笑嘻嘻列了一大张清单,上面写满了各种她从美食杂志上看到的有兴趣的东西给冬青看,冬青:“……”  关好玻璃门,挂好暂时不营业的木牌子,冬青一转身,六月雪急忙递给她一副口罩,冬青满脸疑问,六月雪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搞不好会因为任务而变成名人呢,我看电视上面有名的人都是这样啊,啊,对了我还有墨镜你要不要?”说完又扒拉着她带出来的大帆布包,从里边拿出来墨镜给冬青,冬青接过墨镜:“我要这个就可以了。”六月雪心情很好的样子,跳起来拍拍她的肩:“出发!”  地铁站的人特别多,六月雪觉得有点可怕,人太多了的那种恐慌,她紧紧拽着冬青的手臂,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怕生,冬青反而像个成熟老练的大人,穿一身黑色,黑色T恤,黑色牛仔裤,黑色皮鞋,引得身边的人纷纷侧目。  “还有几站呀?”六月雪都快要流汗了,被包裹在口罩里边的声音含糊不清,冬青站的很直,长发贴在后背,身边好几个中年男人看过来看过去的,令她有点不适:“快到了。”  下了地铁,走出站来,六月雪摘下口罩透风,嘴里嚷嚷:“这人太多了,再也不要去了啦,下次坐那个什么一咻一咻就到了的那个东西吧。”冬青正在搜索记忆应该往哪边走,随口回了句:“那是飞机。”“哦,那好吧,飞机挺好……啊!喂!你干什么!”六月雪突然炸毛叫唤了起来。  冬青回头就看见她一脸不可置信,眼睛睁得像个铜铃,还没等她说话,冬青就追了上去,是那个在地铁里面看她们的那个男人,抢了六月雪的大包。  “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真的是大开眼界了。”六月雪留在原地,这种常识已经被冬青告知了她很多遍,上次六月雪跑到一个地方坐着,就被人家赶走了,并且还让冬青找了她半个小时,那个地方她后来才知道是个面馆,六月雪又不点餐,于是老板就看不下去了,本来就是就餐高峰期。  “真的是让人大跌眼镜啊。”一个声音说道。  “哇!吓我一跳,什么人?”六月雪跳到一边,看着声音的主人,顺便把口罩胡乱戴好,扶着墨镜,全副武装的看着他,一个清俊的男生。  “没什么,再见。”男生一身灰色休闲装,棕色短发,双手插兜,肤色白皙,六月雪没有什么数字概念,只觉得他比冬青都高好多,真是不得了,他转身就走,六月雪却突然想到一个词“小白脸”,“你说什么?”男生突然转过身问道,“什么?没什么!”六月雪用手遮着墨镜,这完全是她的本能反应,他挑眉:“你刚刚说小白脸?”刚才说了吗?六月雪歪头想了一秒,话说她可能有这种想什么就冒出嘴巴的反应,哇,真是可怕啊!  男生摇摇头,一脸遗憾:“原本我准备帮你追那个抢你包的人,可你的保镖真的很称职,不过幸好……”他突然一笑,眉目如画,仿佛星光闪烁,六月雪随他的语调皱眉头。  “六月!”啊,六月雪一激灵,冬青来了,她头发飞扬,手里拿着六月雪的包,六月雪迎过去,跳起来拍拍冬青的肩:“棒呆了你,哈哈哈。”“走吧!”六月雪心情开朗,冬青指着她身后边:“你刚刚和那个人说话了?”“哎呀不重要不重要,一个像小白脸的家伙啦!”  阳光下,男生的身影渐行渐远,六月雪跑跑跳跳的,冬青转过头,又看了他一眼。  “陵游,刚才那个大叔怎么回事啊,真是抢劫的?”好友谢文竹抓抓后脑勺,一脸不知所云,陵游瞟他一眼,“嗯”了一声,“那女孩子没怎么样吧?”“女孩子?哪有女孩子?”陵游回想,又瘦又矮,一头乱卷毛,穿松松垮垮的一身衣服……  “不是吗?”  “不是。”陵游回答。  “应该就是啊!”谢文竹摸摸自己的寸头。  陵游大步向前走,谢文竹比他矮了一截,他急忙跟上去,问:“明天晚上不是有那个宴会,你去不去?”“不去。”陵游斩钉截铁。
  清晨,冬青踩着高跟鞋,一身黑裙上了楼,手里还端着一杯牛奶,打开六月雪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室的光亮,她睡觉从来不拉窗帘,就像冬青起床从来不需要什么闹钟。  冬青俯身对着六月雪露出的乱糟糟的头,找到她的耳朵:“爷爷来了。”“哇!爷爷你来啦!”六月雪猛的坐起来,卷发覆盖在脸颊,混合着她的口水,根根分明,等她睁开眼睛,冬青已经站在门口微笑着说:“牛奶还有五分钟变温热,你还有五分钟时间。”六月雪扯开被子,一脸哀怨,做了个不好的梦,她穿着齐脚踝的长袍睡衣,上面却印了一张加菲猫的大脸图,就这样摇摇晃晃进了卫生间。  W城郊区,油柏马路自两排整齐的香樟树延伸而来,路的尽头,是一座改良古堡,庭院里种满了美人树,正值生长旺季,大约有十来个仆人在进行施肥和浇水,站在大门口的是管家,一副冷漠傲然的姿态,怀表分针一到,就推开了古堡的大门。  “早上好,小姐。”管家此刻已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被称为小姐的金樱子只是点点头,在上一秒她刚刚从身后的房间出来,旁边的女仆拿着一件华美的粉色礼服正离开。  管家在一边报备着今天下午五点半开始的宴会流程,金樱子却在想要不要再用一个房间来放自己各种各样的礼服呢。  “爸爸那边呢?”金樱子突然开口。  “说一切按小姐您的意思。”管家笑得有些谄媚。  金樱子皱皱眉,问:“人都邀请好了吧?”  “请放心,小姐,已经邀请好了。”  “陵游呢?”金樱子停下,看着前方,等待管家的回答。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管家快要流汗,他擦了把额头,金樱子却突然厉声说道:“够了!”她摆摆手,管家鞠躬离开,转身,女仆便为她推开餐厅大门,她昂着脖子等待着,随着门缓缓被打开,阳光跑了出来,印在金樱子美丽的脸庞,长长的秀发,她眼睛却一眨不眨,瞳孔放射出琥珀的光泽。  冬青的化妆间内,六月雪在座位上昏昏欲睡,一颗头东倒西歪,冬青正在考虑要不要叫醒她,毕竟头发很需要拯救啊。  冬青轻轻为她刷了刷睫毛,在她耳边打了个响指,六月雪一个激灵,随后开始叫嚷:“哇,你的响指真的是越打越响,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啦,我本来每天都睡眠不足啦,被你这样子搞下来……”  “打住,六月,你这么话唠可不行,客人都等急了。”冬青打量着她,果然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棒的,抛弃了六月雪喜欢穿的宽松衣物,穿一件淡蓝色小礼服,原本白就是她为数不多的一个优点,在灯光下,又增添了些许红润,六月雪的眼睛充满了惊喜与雀跃,一头黑色卷发被打理的很完美,此刻她像一个充满活力的洋娃娃,当然,是在不动的情况下。  下一秒,就因为高跟鞋而往前摔去,冬青额前垂下几条黑色发丝,她一只手扶住六月雪,六月雪冲她笑笑,又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副墨镜戴上,嘴里又开始叨叨:“果然这是个好东西,保持……神秘感,对就是神秘感!”说完踉踉跄跄下了楼,身后,冬青做了个深呼吸,跟随她。  六月雪在出现于客人面前时还特意咧开了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容,“咳咳”了两声。  “你是SYT的店长吗?”来者是一个女大学生,齐刘海,黑长直,穿浅蓝色背带牛仔裤,白色T恤,有一双忧郁的眼睛和好听的声音。  “是我,你可以叫我六月雪。”六月雪笑嘻嘻坐她对面,要不要伸手握一下表示友好呢?正想着,女生轻轻“啊”了一声:“我看见过你。”冬青笑笑,从冰箱里端过来两杯冰镇柠檬汁奉上。  “你的眼睛真好看,是怎么发现我的小店的呀?”六月雪喝了一大口柠檬汁,却酸得她直咂嘴,一旁的冬青立马递过去一杯凉白开。  “我也不知道耶,就好像感觉自己真的是受不了了,然后有天路过这附近的十字路口,就看见了……”女生顿了顿,迟疑开口:“真的可以牵线吗?”  “当然!有求必应!”六月雪第一次露出了她的一颗小虎牙。  “说说你的故事吧!五分钟够不够?”  “哈?”  “我们有点着急去一个宴会啦!”  “六月!注意你的职责!”
  对于金樱子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钱办不到的,包括这场宴会,偌大的会场,排列整齐的餐桌,红酒、蛋糕、水果、一样都不少,数不尽的女仆和酒侍,她站在灯光下,恰好隐去了她的脸庞,管家走过来,低声说了句什么,她点点头,向宴会入口走去。  “我能感觉到有很多好吃的耶!”六月雪刚刚下车看见高大豪华的入口,大声赞叹。  “等等!”冬青打了个响指,帮她理了理裙摆,坐姿不雅所以导致连裙子冬青都要费心,“唉”她于是叹了口气。不过神经大条的六月雪哪会察觉到这些,她眼神一亮,金樱子站在门口,带着她惯有的高雅又漠然的微笑,六月雪一路小跑过去,冬青在她身后又皱起了眉。  “欢迎。”金樱子对她说。“哈哈,好久不见啦,你过得很好耶!”六月雪笑嘻嘻,卷发因她的跑动四处飞扬,和宠物狗的毛发有的一拼,令人忍俊不禁。  不过金樱子肯定是不会觉得好笑的,看着六月雪还在傻笑,她终于忍不住开口:“还不进去吗?快要开始了。”  冬青对她行了一个礼,把六月雪拉了进去。  “金樱子都要忘记了吧,她都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六月雪喃喃自语。  “她知道你的事情,不然怎么会邀请你。”冬青满脸无语。  六月雪却什么都没有听见,欢快地跑去她向往的地方,开始满足自己的胃。  “这里又要发生什么了吧。”冬青身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与你无关。”冬青一怔,随即冷漠了脸。  身边的人凌厉的看了她一眼,不屑地扬起嘴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冬青握紧了拳,这个人讲话永远是肯定句,她回答:“不。”然后走开。  大厅里陆陆续续来了好多人,金樱子依旧站在入口,刚刚把头转过来,就看见谢文竹一身西装外加摸着后脑勺走了过来,他探头看了看里边,又看了看穿高跟鞋和他差不多高的金樱子,开口的那一瞬间,金樱子仿佛觉得他要问个自己完全不想回答的蠢问题,比如……“你看见陵游了吗?”  话音刚落,管家就从招待中抽手过来,低声对金樱子说了几句话。  谢文竹把耳朵探过去,却什么也没有听到,金樱子一脸淡定:“他已经在里面了。”  “怎么可能……”谢文竹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再一眼,在金樱子脸黑之前好歹是跑了进去。  大厅内觥筹交错,说说笑笑,六月雪吃的十分欢乐,冬青在一旁看着,一边想刚才那人是什么意思,眼看六月雪又要把一个小蛋糕塞进嘴巴了,冬青连忙制止:“你不能吃芒果,过敏。”“哇,不是吧,这可真的是不讨好。”六月雪把蛋糕活生生抽出来又重新放好,身边的名媛小姐姐嫌弃的走开。  于是冬青黑着脸,把蛋糕扔进垃圾桶里。  突然,所有的灯光熄灭,冬青紧张了一秒,急忙拉着六月雪,六月雪正端着一杯红酒喝,差点儿洒了出来,她赶紧用另只手去兜着。  钢琴的前奏曲响起,有人窃窃私语,这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听起来悠扬欢快,心情缓和舒畅,弹奏的人显然已经入迷,洁白纤长的手指,轻盈跳跃,身体随着乐调轻轻晃动,他眼睛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灯光之下,仿佛一位不染人间烟尘的仙子。  一旁的金樱子对此十分满意,来客显然都已入了迷,不愧是陵游,简简单单的一首曲子,也能弹出如梦如幻的效果,让人神游物外。  然而,除了一个人,六月雪,此刻她喝完了红酒,脸颊红扑扑的,见他们一个个都怔住了,她伸手在冬青面前晃了晃,冬青只是眨眨眼,没有反应,六月雪拨开人群,其中一个男孩子差点儿被她推倒,他摸着后脑勺,一脸茫然,傻呆呆的,还有一个具备凌厉眼神的男人,他瞪了六月雪一眼,六月雪急忙躲开。  来到灯光下,弹钢琴的是陵游,柔软的黑发,剪裁修身的礼服,亮亮的黑色皮鞋。  “小白脸?!”六月雪喊出身。  陵游突然睁开眼,如散发美丽光泽的璀璨宝玉,略带责怪。  接下来就是长长的静寂,只有陵游灵活的手指在键盘上律动。  一曲终了,冬青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六月雪身边扶住她,人群苏醒,开始热闹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那样叫我?”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她面前质问,是陵游。  “我……哈哈哈,有点醉。”六月雪站都要站不稳了,冬青满脸无语:简直完全不能放任她。  “帅哥!看这里!”刚才那个嫌弃六月雪的名媛小姐向陵游招招手,陵游看过去,他近视,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在喊他,他低头又对昏醉的六月雪说:“大家都是文明人,看在你醉了的情况下,不计较。”六月雪打了个嗝,陵游赶紧往后一步。  “陵少爷。”金樱子的管家过来对他鞠一躬,又说了些什么,冬青不想管那么多,先把六月雪醒酒再说吧。  陵游叹口气,又笑了笑,跟着管家走了,身后立马就跟了谢文竹这个跟屁虫。
  “金管家,你下去吧。”金樱子昂着头看陵游走过来。  陵游双手插裤兜里:“有何贵干?”  “你知道今天这个宴会是干什么的吧,我猜,你愿意到这里来,是和陵伯伯做了交易吧?”金樱子看着他的脸,说实话,他长的挺好看,不比那个追着自己跑的一线男明星差。  陵游黑眸一动,眨眨眼睛,靠在走廊墙柱上,慢悠悠开口:“我跟你搞暧昧可以,公开关系绝对不可能。”说完冲她一笑,笑的人畜无害,金樱子虽然恨得牙痒痒,但是却隐忍住。  “随便好了。”金樱子漠然置之。  陵游还在回想刚才那个说自己是小白脸的人是谁,仿佛有点眼熟……就连小白脸这个词也好像在哪里听过啊……就在这时,谢文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带着一股傻呆子的气息,咧出一口白牙:“你和金樱子什么关系呀?”  陵游无奈道:“没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抬手拨开他。  可谢文竹凑过来不让他走,一张懵懂脸在陵游眼前无限放大:“我说陵游我们什么关系,你怎么能连这点小事都不告诉我。”  “等等!”陵游一只手挡住谢文竹的脸:“我想起来了,那个男孩子可能就是她!”  “虾米?”谢文竹两只眼睛从他的手指间露出来,眨啊眨。  “多谢。”陵游诚心一笑,便急匆匆走了。  “这是什么情况?”冬青看着清醒过来的六月雪忍不住发问。六月雪“嘿嘿”笑了两声,一脸狡黠,她悄悄说:“我感应到了她们的存在,十分钟之后就可以行动。”冬青心里大喊不妙,六月雪喝了酒该不会开始发酒疯了吧?还是她的智商终于上线了?这要是任务没能完成好,爷爷可只对她一个人生气啊!  “可是你酒还没有醒啊!”冬青十分焦灼。  “我发现酒是个好东西,改天我们要多备些,相信我,相不相信?相不相信我?”六月雪抓着她的肩膀晃啊晃的。  在冬青眼里怎么就感觉像一个要小鱼干的猫咪。  冬青关好休息室的门,转身便看见那个人往走廊那头走去,从侧面看,他的眼睛还是如此凌厉,就像一只鹰。  大厅里,金樱子开始发表讲话了,大家都很安静,谢文竹却是在东张西望找些什么,冬青站在一旁看着。  “还没有讲完呐。”  “你怎么出来了?”冬青看着身边凭空出现的六月雪,震惊,今天她不是一般的反常,一定是酒的缘故。  “我非常感谢我的父亲,把盛帆集团旗下的连锁火锅店交于我管理,在这里,在场的所有人眼前,我郑重表明我会……”金樱子看了一眼电脑上的PPT,一阵眩晕袭来,很疲倦,想入睡,“那么就睡觉吧”,耳边有个声音这样对她说。  冬青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六月雪,此刻她着一身红纱裙,手腕处缠绕着长长的红线,飘浮着,红晕笼罩着她,她笑着,目视前方。  人群陷入昏睡之中。  女大学生泪眼汪汪的看过来,她在一个角落站着,身边是一个高大的盲眼男人,她们手牵手,并肩站着。  六月雪看着他们交握的手,念了一句什么,这时,从他们手腕上垂下一根红线,红得耀眼,将他们手绑在一起,打了一个爱心结。女大学生哭泣着说:“谢谢。”  盲眼男人仿佛也感应到了什么,从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落下了眼泪。  暗下来了,抬头可以看见天空,月亮出现了,在月光下,六月雪还红着脸颊,露出一颗小虎牙,轻声说:“明天见。”  依旧是在沉睡着。  黑暗中,陵游摸索着打开大门,看到了他此生最想忘记的场景。  “这是……什么意思?九尾狐吗?”
  “我叫林星,如你所见,是个女大学生。”林星第一次找到的兼职地点,就是在一家火锅店,在她大学附近,她是和室友喵喵一起来的,林星不小心丢了手机,但又不想麻烦爸妈,于是就开始搜罗各种各样的兼职。  “瞧瞧,这个很不错哦!”喵喵拿着一本兼职手册,翻到一页,花花绿绿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林星抢过来,顺势躺了下来,在她们合买的小地毯上,舒舒服服的,定睛一看,大吼出口:“什么鬼啊,酒吧啊,那么乱。”  喵喵也躺下来,笑嘻嘻个不停,说:“哎哟,多么有意思,还可能有艳遇呢!”  林星不想和她讨论这些了,一边装作嫌弃,一边翻看了几页,她突然坐起来,一本正经:“这个好,火锅店,我喜欢。”喵喵一听就开始了她的代入感,可怜兮兮的说:“油烟,还有收拾残局,不要啦!”  “哈哈,由不得你,说好了体验人生的,怎么这样就要屈服啦。”林星丢下手里的东西,换上外套,一边和喵喵打口水战。  “干嘛去?”喵喵不解,一副要被遗弃的样子。  “考察实地!”林星俯下身,笑着摸摸喵喵的头。  出门前,林星突然想起来等会儿还有课,探头进宿舍把喵喵吓了一跳,喵喵惊魂未定,林星忍住笑:“等下帮我点到,谢了!”  “什么,等下有课,靠!”喵喵震惊一吼。  今天天气不错,林星独自走在校道,来来往往不少都是情侣,手牵手,林星总是喜欢盯着她们的手看,有的握很紧,有的却很松,啊,不小心被女生发现了,林星赶紧调转视线。  转角处是个小花园,林星从来没有去过那里面,因为大部分时间都在楼与楼之间转辗,要不就是宿舍与觅食。  于是她鬼使神差走了进去,起了风,大风,把她的长发吹起,有点迷眼。  在一个长椅上,坐着一个男人,看起来还很年轻,穿一件黑色皮夹克,头发被风吹拂着,他坐很直,也不在意这大风,林星走近了些,看见他的脸,棱角分明,一双深邃的眼睛出神的望着远处。  他身后有一棵大树,抵不过这大风,被吹下片片绿叶,落下来,在他肩上有一片,头发上有一片,林星正在想:这人好奇怪。  被绿叶包围着,散发出一种随和又清冷的气场。  他眨了一下眼睛,仿佛从那深邃的眸子中出现了林星的倒影,就是这一秒,林星喜欢上了他。他叫黎舒,30岁,林星兼职火锅店的老板,一米八,眼盲,有个老婆,在邻市,无小孩。  林星一边端着锅一边想:“这都不是大事,感情就是来了嘛,有什么办法呢。”由于她的微微走神,走到出口,就被什么人撞了一下,是黎舒,林星一抬眼就望进他的眼睛里。  他的眼睛能包容我,我能看见他的眼睛里有我。  “哈哈哈,不得了,小星星,瞧瞧你写的,你可是理科生耶。”喵喵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她放桌上的日记本,其中一页好像是写了这么一句话。  “怎么啦,羡慕我?”她回答。  “我刚才在收拾桌子看见你们对视,啊不,不算你们对视,是你,真的,少女心爆棚。”喵喵自顾自说着,随手拿了包林星的零食就准备撕。  “啊啊啊,手都没劲,撕不开……”喵喵咆哮。  林星这边却是一脸甜蜜。“所以,这只是她自顾自的单恋啊,可怜。”耳边响起某个熟悉的声音,六月雪在沉睡中苏醒。  睁开眼,是天空,蓝色的,有白云,像棉花糖呢……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谁?什么人!”六月雪坐起来,十分急切,可不能坏了好事呀!  “是我,陵游。”某男单手支撑躺在草地上,对她这么说着,还眨了眨眼睛。
  “所以,你到底是谁!”六月雪双手抱臂,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畜无害实则不知道是什么鬼来路的男生。  “我叫陵游。”他又重复了一遍,微风吹拂着他柔软的发丝,一吹又一吹。  “哎呀烦死了你不要一直动啊我问你你就……能不能介绍一下你自己?还有这是个什么情况啊,明明就只有我一个人才对的。”六月雪抓着头发,把原本就乱的卷毛弄成一个鸡窝,她在陵游眼前走来走去,活像一只找不到妈妈的小鸡崽。  陵游看着她在自己眼前走来走去,还有,他明明就没有动啊。  “你停下。”陵游站起来,足足比六月雪高了一个头加一个肩膀。  六月雪看着他这高度,情不自禁:“哇!你长这么高,很可怕啊!”“好了,我问你。”陵游目光严肃。  “问我?好,快点问,现在情况紧急,你快点问我好了,说不定问了会有什么……”陵游用一只手堵住了她的嘴,他嘴角抽搐了几下,又深呼了一口气,一副劝自己忍住的表情。  “你是什么来头?我怎么会在这里?”陵游开口,一双黑眸紧盯着她,一种“你要是不说出我满意的话来”你就辜负了我的样子。  六月雪拔开他的手,表情艰难,咽了咽口水,仿佛嘴里在回味一颗棉花糖:“我……”  “哎,你怎么在这里?”竟然又是个耳熟的声音,六月雪第一次感到不怎么妙呢,于是他俩齐齐回头,看见了林星和黎舒。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六月雪一路上都在扪心自问,陵游心情看起来倒还是可以,看看树,赏赏景。  林星和黎舒牵着手,六月雪还能看见他们手腕绑着的红线,散发淡淡光泽,六月雪突然歪着头不走了,陵游停下来,问她:“你确定你认识他们吗?他们就是那个故事里的男女主角?”  “你是怎么知道的?”六月雪眼睛睁得老大,看陵游的表情像在看一个怪物。  陵游对她的表情倒是很满意,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我问你呢!你要说清楚啊!不然我怎么能分析现在这个局势……”六月雪跳起来拽住他的礼服领子。  “哎,我说,女孩子不能这样粗鲁。”陵游觉得她力气还蛮大的,真不愧为“男孩子”,为了配合她,他都要弯腰了。  “你们过来坐呀!”林星此刻和黎舒双双坐在草坪上,阳光下,俊男靓女,看起来和谐又美好,林星长发飘飘,招呼他们过来,黎舒一脸笑意,轻轻眨着眼。  于是他们乖乖去坐下了,六月雪嘴里还在小声嘀咕着什么,陵游好不容易理好了自己的领子,发现又要坐下去,皱起了眉头。  “我在火锅店兼职了20天,每一天都能碰到他,黎舒。”林星笑容满面,看了一眼身边人,继续说:“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我觉得他的眼睛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睛,”听到这里,陵游保持微笑,保持嘴角不抽搐。  “他教会我很多,几乎一切事情都是他在教我,我还觉得肯定是他喜欢我的声音,其实,我也很喜欢他的声音,但是他说话太简洁了,所以,我就常常用各种事情来问他,当然,也包括做砸了很多事情。”林星在说,黎舒一直在笑,听到这里,他低低地笑了出来,很有磁性的笑声。  陵游点点头,手臂突然被什么东西靠上了,六月雪正在咂嘴,睡的安逸,陵游正准备摇醒她,林星的话又将他引了过去,转过头,视野竟然又变了,他回到了刚才那个地方,就像是在第三视角,也像是在看一部电视剧,他是旁观者,看主角的故事,六月雪也跟刚才一样,躺在他手臂上睡的香,可怕的是这次竟然开始打呼噜了,真的是男孩子,陵游摇摇头,对自己的境遇表示同情。  故事里,林星和黎舒一来二去暗生情愫,有一次所有人都听说集团领导要来“瞧瞧”她们这里,大家都做好了准备,可是就在林星给集团大小姐收拾火锅的时候,汤料洒到了大小姐的限量版包包上。  这大小姐可不就是金樱子嘛,长得就一模一样,陵游摸着下巴想,她完蛋了,金樱子简直是笑脸都可以杀死人那种类型。  “金小姐……”一时间,几乎所有的店员都过来表示抱歉,林星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低着头不说话了,金樱子突然笑了,把包扔进了整个火锅里,汤溅出来,烫的林星手臂往后一缩,再一看,林星的左手大面积被烫,满满油渍。  林星觉得自己要哭了,手臂还有点疼,眼泪刚要滴出来,黎舒来到她身后,轻声问了句“要不要紧?”林星听出他语气里的担心,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黎舒似乎听见她吸了吸鼻子,下一秒,林星就被他公主抱,他大步流星走出火锅店,背影高大,脚步坚定。  一时间,流言四起。  她们是不能在一起的,不可以的,林星很痛苦。  看到这里,陵游皱起了眉头,其实在想:“有这样痛苦啊?”  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旁边这个男孩子还在睡,陵游终于忍不住决定要摇醒她。
  有的爱情来的早,是爱情。  有的爱情来的晚,但也是爱情。  你不能阻止两颗心的靠近,就像你不能阻止树叶要归根大地。  六月雪坐在公园的小秋千上面荡阿荡,难得的没有说话,眼看着林星和黎舒他们俩手腕上的红线颜色越来越淡,六月雪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忧伤。  林星和黎舒坐在他们俩初见的那张长椅上,但是今天没有大风,有阳光足矣,也没有飘零的落叶,她们在谈话,慢慢的林星开始哭泣,黎舒抱住她,轻轻拍她的背。  “明天见吧!”六月雪抬头望天空,说了这么一句话。  六月雪最后见到的场景是陵游的一脸无奈,以及他揉着胳膊很气的样子。金樱子最后定了定神,读完了PPT上写的最后一句话,大家纷纷鼓掌,之后,金樱子下台,她的管家关心的问了她一句,她摇摇头,最后看了眼大厅,走进了黑暗中。  陵游站在门口,一脸茫然,还揉着胳膊。  冬青扶着又睡过去的六月雪,见她的手腕上一闪而过的红光,便知道任务已完成,她看了看表,过去了七分钟。  过了不多久,宴会结束了,金樱子由专车送回了古堡,期间还顺便开了一个火锅店的老板,叫什么黎舒的,由于他的员工坏了她一个包包。  陵游和谢文竹一同离场,一路上,谢文竹还在埋怨他为什么不跟他说清楚金樱子的事情,陵游紧锁眉头:像做了个梦吗?又像一场冒险?不行,下次一定要找她问清楚。  “陵游,我爸爸学校有个女生莫名其妙自己退学了,搞笑。”谢文竹看着手机嘀咕。“怎么回事?”陵游凭借身高优势一把拿过来,只见上面说着:W大女学生因兼职得罪某集团大老板,自愿退学。  “都是些什么破标题。”陵游有些气愤,看了谢文竹不解的脸一眼,又说:“你爸爸是校长,学校出这样的事情,终归是不太好。”  “也是,哎!陵游,你爸爸倒是来接你了!”谢文竹指着马路边上一辆玛莎拉蒂“啧啧啧”了几声,看着陵游黑下去的脸,说:“你爸爸他依旧这么高调啊。”讪笑了几声,谢文竹赶紧道别先溜了。  “什么事情,李叔。”不知怎么回事,喊李叔时,陵游心里漫过一丝错觉。  “先上车吧,总裁在等你。”李叔含笑为他打开车门。  车厢内,有一个中年男人,气压极低,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端坐着,就连陵游进来都没有看他一眼。阳光明媚,六月雪拿着抹布把玻璃门擦了好几遍,冬青刚和芜华,也就是六月雪的爷爷亲自连了线,下楼来,神色阴郁。  “怎么啦,亲爱的小冬冬,是什么事情惹你不开心啊不开心!”六月雪笑嘻嘻的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没有什么。”冬青躲开她,独自坐在一边,看着窗外,车水马龙。  “啦啦啦,我真的是很聪明,哪里废材了,废材这个词从刚一开始看见它就不适合我!”六月雪宝贝似的抱着她那本红册子,由金线缝于周边,打开来,第一面,只有两个字,刻的很深,字体也是红色的:林星。  “我可没有说过你废材。”冬青突然说。  “是哦,那是谁呢,好像也不是爷爷,不是金樱子,那是谁呢,算了不管,今天出去玩怎么样?”六月雪满脸期待望着她,嘴角的笑都快咧僵了,冬青才笑着说:“不行呢。”  这时,来了个人。  玻璃门被推开,他凌厉的眼睛扫过来,冬青站起来,紧锁眉头,把六月雪护在了身后,六月雪眨巴着眼睛,有几百万个不解,问号多的可以在她头上组建大家庭了。  他说:“鹰不泊,你们好。”  有牵线人就有掌线人,以及毁线人,这些六月雪都是知道的。  但是这个有凌厉眼神的人,自称是一名线人中的使者。
  六月雪发现了一个古怪的事情,那就是不论晴天雨天阴天还是大风天,都有一个人每天来她的小店点一杯奶茶喝,而且都是下午一点整。  “不觉得很奇怪吗?冬青!”六月雪紧张兮兮。  “哦,并不。”冬青答。  “可是依我所看,很奇怪。”六月雪摸着下巴。  “有的人看不见玻璃门上的那行字是很正常的,她只是纯粹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奶茶店而已。”冬青补充说。  “哎呀,听你这么一说,我舒心多了,还可以多赚钱呢!我这就去把奶茶的价格提高点。”六月雪眼里星光闪闪。  奇怪,名册上面的名字都被鹰不泊拿走了,我们竟然还这么淡定,真的是……不得了啊。冬青这么想。  话说那天,六月雪躲在冬青身后,那个凌厉的男人进来之后,说了一句话:“鹰不泊,你们好。”  于是六月雪在他们接下来的整个谈话快要结束了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哦,开头的鹰不泊三个字,是他的名字啊。  “我是名使者,专门驳回牵线人不合格的任务,”说罢,鹰不泊看了眼神游天外的六月雪。  “所以,这个名字我要拿回来。”他看着冬青。  冬青也看着他:“什么意思?”  “不合格,我要拿回。”他说。  “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就这样妄为!”冬青脸都快红了。  “当然,因为,”他突然笑了,凌厉的眼睛却丝毫未变,他说:“后果是我的事情,你们没有那个能力。”  “哎,你怎么说话呢!”六月雪的神经已经回来,冲他喊道。  他仿佛没有听见的样子,面无表情,走了。  六月雪百般聊赖。  看着窗外,叩着手指头。  一点半的时候,那个女孩又推门而入,六月雪垂着脑袋为她端上她一直以来都点的奶茶。  “你怎么知道我要点这个,谢谢!”女孩子突然说。  这是她们第一次眼神接触有交流。  “你来很多次了,当然,我记性还是很好啦,哈哈哈,不客气。”六月雪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样子。  吓了女孩子一跳:“呵呵呵,是嘛。”  “话说奶茶都有涨价啊!”女孩子看着桌上的奶茶单,皱眉。“嗯,无商个那什么嘛?我也是效仿她们啦,哈哈哈,你不要介意哦,我认为你还是喝的起的。”六月雪对她笑了笑,冲她扬了扬下巴。  “无商不奸?”女孩子笑着告诉她。  “啊?哦好的,谢谢你啦。”六月雪拍拍她的肩,因为她是坐着,所以并不用跳起来,方便多了。  这几天,冬青每天一大早就外出跑路,每天晚上回来都只摆摆手,不说话。  六月雪以为她是因为无所发现而羞愧。  “没事啦,我比你更废材,没关系,小冬冬,不要沮丧。”六月雪苦口婆心劝她,还给她递了杯水。  “……”冬青喝完了那一杯水。  六月雪抿着嘴唇拍拍她的背。  “我是因为太累了口也很渴所以说不出话来。”冬青说。“没关系没关系,不要沮丧。”六月雪说。  这常常导致冬青怀疑自己选错了主人。  第二天,风和日丽。  六月雪看着窗外,叩手指。  一点半过了,那个女孩子还没有来,六月雪抑制不住自己了,本想着她来了可以搭搭话,消解一点点无聊的,可是女孩子竟然没有来。  六月雪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出门。  站在小店中央,六月雪双手叉腰:“小冬冬,我出门啦,不用担心!”  三秒钟过后,六月雪满意的点点头,甩门而去,顺便挂好暂不营业的小木牌。  自从林星退了学,喵喵一个人就更加孤寂了,她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走着,想着好友林星退学那天对她说:“感觉像是失忆了一样,但是很明确的就是我不想也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我真的要退学。”  林星对喵喵说:“再见。”还对她笑了一下。  自那时候起,喵喵就变成了一个人,因为她是富家女,大大咧咧,得罪了很多人,也只有林星不计较,还向她伸出了友好之手。  再加上……自己的家庭,还有……那个男孩子……喵喵越想越不舒服,在立交桥上面,她停下了脚步,望着桥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息,双手紧握在前,心里有一个不可控制的念头吞噬了她,她向前走了几步,站到了桥架之上,没有人发现她。  谢文竹坐在陵游车的后座,摇下车窗,向望瞅了一眼说:“等会儿不会要堵车吧?”  “堵就堵,没事儿。”陵游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回答他。  “猜猜你这次复学能维持多久?”谢文竹一脸坏笑,凑到他耳边。  “你,给我坐好了!”陵游白了他一眼。  “我都习以为常了你知道吗,A高校草复学四次了这个消息全城皆知不是吗,可怜了你那些追求者,连人都看不到啊。”谢文竹在后边碎碎念。  陵游不耐烦了:“你来开车,我来享受怎么样?”  “别介,我不会,我只会坐地铁。”谢文竹秒怂,连连摆手,顺便还关上了自己的嘴巴。  陵游很满意。  五秒钟之后,谢文竹那个神经病在后面大喊大叫起来。  “陵游快看,你的车,我靠……”  都开始说脏话了,陵游抽抽嘴角。  “天哪,那个人,她要跳,啊,报警!啊不,停车呀陵游!”谢文竹在后方手忙脚乱,一会拿起手机,一会又丢出去好远。  “谢文竹你觉得你这样能博得我的眼球吗?”陵游笑笑。  “你看你看你快点看!”谢文竹指着前方。  陵游还在笑,谢文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把他的脑袋往上使劲扳。  一个即将往下跳的女生,在立交桥上面。  照这速度,他们应该能正好看见死亡瞬间,并且很有可能他的车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陵游赶紧吼呆掉的谢文竹:“报警!”  说完摇下车窗,试图告诉旁边的司机,有个喇叭就好了,正想着,那个女孩子跳了,就这样跳了,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跳了下来……  陵游感觉自己在做梦,那个“男孩子”又出现了,穿一身红纱衣。  时间还在一秒一秒流动,但是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接着像一切都成了慢动作,谢文竹扯着嗓子大喊,陵游尽可能在调转方向盘,其他人纷纷长大了嘴,妇人抱着孩子,那个跳下来的女孩子也慢慢的落下来。  陵游脑子里响过“咔”的一声。  一切恢复正常,那个女孩子落……准确来说,是被放到了他的车顶上,完好无损。  不可思议。  其他人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忙着干自己的。  “谢文竹?”陵游存有一丝希望。  “怎么啦?不是不让我说话吗?”谢文竹愤愤道。  陵游不再问了,因为他真的看见了那个“男孩子”就在立交桥上面站着,此刻是一身便装。  然而现在更焦急的事情是,他的车顶上那个女孩子,怎么处理?
  芜华回来了。  红线王国又重新被红晕笼罩,年轻小侍打开红宫大门,大大小小的孩子们都聚集在门前,迎接他。  他捋了捋袖子,依次从孩子们毛茸茸的头顶摸过去。  但芜华却表情凝重,小侍给孩子们分发了糕点,孩子们嬉嬉笑笑跑走了。  “这次开会,见了很多其他地方王国的领导人。”芜华褪下他长长的外袍,取下他的长胡子,说道。  小侍接过来,将其挂好,疑问道:“可有不顺?”  “我不在的日子,王国内可有不顺?”芜华坐在红绸垫子上,又问。  “一切安好。”小侍回答,待芜华闭上眼,小侍便鞠了个躬,静悄悄掩好了门。  芜华陷入沉思,大会上曾提过一个年轻人,至今不知晓他的来头,实在怪异,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年轻人已经在“下头”了。  A高附近的停车场内,微风轻轻吹,六月雪和陵游两个人对峙站着,大眼瞪小眼。  在六月雪第12次把吹到眼前的卷发捋好时,陵游指着她脑门一脸“真的是受不了你这个人”的表情:“你说说看,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呐,这个女孩子想跳到你车上耶,是怎么回事?”六月雪不甘示弱。  “……”陵游挑挑眉,一副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哪儿哪儿都有你。”  六月雪正准备开口,耳边传来谢文竹那个傻小子的尖叫:“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怎么回事?”陵游回到车内,而谢文竹正看着躺在他旁边晕过去的少女,一脸震惊。  “我觉得你认识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六月雪眯着眼睛,像个神婆般预言,她凑过来,闻到了“任务”的味道。  而此刻的陵游紧锁眉头:这个来历不明,惹是生非,还奇怪的男孩子到底想干什么?  “啊?认识是认识,但是也说不上……”谢文竹挠着头支支吾吾。  “别说了!”陵游打断他,心想:说了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哎,你你你,说话是人家的权利,怎么能说不让人家说就不说呢……”  “你也别说了。”陵游打断她,回到驾驶座上,说:“我们先送她去医院。”  六月雪停住抱怨的嘴,想了想,也对,是要先送人家去医院,于是捂着嘴悄悄跟谢文竹说了句“等下一定要告诉我哦!”  冬青隔老远看见“SYT”玻璃门上挂了个木牌子,就知道六月雪这家伙趁她外出溜了出去。不会又要闯祸吧,怀着这个不好的念头,与其去感应她在哪个地方,不如……冬青拿出手机,很快她就无奈了,她根本就没有给六月雪买手机。  而这边,陵游看着六月雪,一脸不相信:“你说你没有手机?”  “嗯啊!”六月雪点点头,她对那个东西也是很感兴趣呢。  谢文竹闻讯跟过来,看了看六月雪,又看了看陵游,说:“咱们可不能这样对待穷孩子是不是?”  陵游叹了口气,掏出自己的手机,捣鼓了一会儿,谢文竹和六月雪同时歪着脑袋,一脸不解,陵游觉得他们俩就像两只宠物狗。  “你先拿着。”陵游把手机放到六月雪上衣口袋里。  “什么?为什么啊陵游,你都没有送过手机给我呀?”谢文竹脑袋上蹦出好多问号。  “额,这多不好意思呀,我发现你还是挺好的嘛,年轻人……”六月雪跳起来准备拍拍他肩膀,够了几下,放弃了:“就是长太高了啦,不好……”  陵游:“……”  谢文竹闷着脸:“……”  六月雪开开心心拨弄着手机。  “你们谁是家属?”护士小姐过来问道,怀抱着一个册子。  陵游说:“我们都是她的朋友。”  谢文竹:“是啊是啊,她醒了吗?”  “嗯,你们跟我来,她现在情况稳定下来了。”跟着护士小姐的脚步,陵游时不时把六月雪衣服后领子拉过来,以防她不要撞到其他人。  六月雪突然抬头冲他笑了笑,眯着眼睛,露出一颗小虎牙,陵游瞄她一眼,继续走。病房内,被一股奇怪的气氛包围着,护士小姐为他们打开房门,怔住了,站在床头的男人眼睛凌厉的扫过来。  “这位先生,您也是病人的朋友?”护士小姐问。  陵游感觉气氛不妙:“嗯,辛苦了,你先走吧。”  房内,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六月雪显然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摇都摇不醒。  数秒之后。  谢文竹咳嗽两声:“这位兄弟,请问你是?”  陵游上前,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少女,又看向这位不请自来之人。  “啊!我想起来了,你叫鹰不泊!”六月雪突然叫起来。  她跑到男人跟前,指着他的鼻子骂:“就是你,拿走了我名册上的第一个名字!你这个坏人!”  “啊咧?”谢文竹彻底懵了。  陵游拉过气冲冲的六月雪,说:“你们的恩怨,应该跟这位病人没有关系,要打要骂就请另行解决。”  谢文竹点点头,倒是一脸无辜。  鹰不泊看着陵游,仿佛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陵游黑黝黝的眸子泛着光,很坚定。  鹰不泊:“如果你的任务有一点差池,名字我还是会拿走。”  他像一阵风,走到门口,消失了。  六月雪朝那边挥着拳头,咬牙切齿。  谢文竹更懵了。  陵游按按自己的太阳穴:这是什么鬼?拍戏吗?神经病吗?  于是陵游和谢文竹完美的错过了陵游的第N次复学仪式。  谢文竹恐怕:“错过了,你爸爸会不会连我也一起骂啊?”  “不会!”陵游很干脆。  谢文竹刚刚舒了口气。  “可能会打。”陵游笑。  谢文竹一口气呼不出来了,怔怔的,很难受。  SYT小店内。  “虽然大家不欢而散,但是我被人送了个手机耶,冬青你看!”六月雪开开心心。  冬青却在回味六月雪刚刚讲的故事,那个鹰眼男人到底想干嘛?
  W城的天气一直很好,五月份都很热很热了,六月雪穿一件宽松款的白裙子,坐在小店里,空调开着,16摄氏度,六月雪突然就打了个喷嚏。  冬青照旧一身黑,她拿了件小外套递给六月雪,六月雪“嘿嘿”笑着。  “叮铃叮铃”玻璃门被推开,门上的铃铛是冬青前几天带回来的。  “看来有用处嘛!”六月雪拍拍她的肩膀。  “老板娘,还是老样子哦!”活力的声音响起。  “啊,是你呀!”六月雪看看大挂钟,所有的针重叠在一起,一点整,真准时。  “你为什么叫我老板娘呀!”六月雪端着托盘,冬青在吧台内打着果汁,做着奶茶。  “因为我看见了那一行小字呀!”她笑笑,酒窝若隐若现。  六月雪和冬青都停止了动作,这次任务突然就来了!  六月雪坐在她对面,一脸认真,阳光落在她们身上。  冬青为她们端来柠檬水,六月雪抿了一口,没那么酸了。  “你可以叫我喵喵,大家都这么叫。”喵喵说,两双手交握在一块,有些泛白,她低着头,娓娓道来。  美好的周末已经过去,陵游在李叔的安排下再次复学,陵游一只手提着书包,脸上满是不情愿,刚刚练完钢琴,他的陪练老师从练习室收拾好出来,笑着对他说:“下次见。”  陵游苦脸:“可是只能一星期练一次了啊。”  李叔笑眯眯:“我们老爷说少爷终于步入正轨了!”他为陵游整理好领带,打开大门,阳光入室,陵游一只手略略挡住眼睛,隐约觉得又要发生些什么了。  上了车,陵游给谢文竹打了个电话,谢文竹在那边鬼鬼祟祟说话:“喂,陵游。”  陵游说:“怎么?你在约会吗?”  谢文竹低声说:“我在地铁上,大概还有十分钟。”  陵游皱眉:“什么时候坐地铁去了?”  谢文竹在那边怨妇般的叹口气:“前两个月啊,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了!”  陵游:“哦,挂了。”  谢文竹收好手机,额上冒汗,他看了看他旁边的男人,浓眉大眼,和陵游差不多的个子,却背着一个书包,他眼神使谢文竹很不爽。  谢文竹觉得,这个浓眉大眼的男人一直在偷看他,从他上来地铁开始!所谓的大集团老总的儿子的复学仪式,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吧,学校的大舞厅当做会场,校长和副校长都出席,同学们务必参加,作为A高校草,陵游的小迷妹可是一抓一大把,谢文竹背着书包来到会场,傻眼了,人山人海,自己是来看了个演唱会吗?他个子本就不高,跟着他在一个地方下地铁的男人擦过谢文竹的肩膀,谢文竹发誓他听见了那个男人的嘲讽笑声。  他只好给陵游打电话了,过了好久被接通,那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现在很忙没时间等下再说啦!”他想了数秒,恍然大悟,是那个矮个子的声音。  “陵游陵游陵游!”女生们的尖叫声简直要穿破耳膜了,谢文竹双手按着耳朵,一脸衰相。  右手突然被什么人一拉,那人带着他穿越人海,谢文竹低头看那只手,是个男的,他也能感受到,手指纤长有力,微微泛着红。  谢文竹都有点脸红了。  会场外面还有很多横幅,都是一些“热烈庆祝钢琴才子陵游复学仪式”之类的话,谢文竹一路看过去,突然那只手停下,谢文竹一脸茫然。  看向那人的脸,浓眉大眼的,好像在哪里见过,靠?!这不就是那个人?  “到了。”他对谢文竹一笑。  谢文竹支支吾吾:“哦,谢谢,再见。”  那人若有所思:“再见。”冲他挥挥手,消失在人海中。  会场中央有一架钢琴,谢文竹抹抹额上的汗水,见陵游穿着一身帅气的制服走出来,一看,就很热。  大家都保持着绝对的安静,连谢文竹旁边的一大堆女生后援团都闭着嘴,当然,她们眼里的星星都要跳出来了,女生真可怕啊,谢文竹暗自想。  正当大家都以为陵游要弹钢琴时,校长拿着话筒发出了浑厚的嗓音:“同学们好啊!”“我们很不好!”女生后援团很气,呼声最高。  女生真可怕,谢文竹抹抹汗想。  陵游站的很直,嘴角微微上扬,一个眼神就能令女生们尖叫连连,幽深的眼眸此刻不知道在看向哪里,却好像哪里他都在看。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却突然想起了一个奇怪的人,上次也是在弹钢琴的时候,“男孩子”突然出现了。  校长讲完,副校长又说了几句话,大家开始鼓掌,女生后援团拍着手呼喊:“陵游陵游我爱你!”陵游笑着看她们,略微有点羞涩,脸上有些些红晕,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  这冷气不行啊,谢文竹坐着都不舒服了。  会场灯光暗下,只留一束小小的光线,包围着陵游。他端正坐着,留一个完美的侧面给观众们,刘海微微遮眼,他垂眼,纤瘦白皙的手指轻轻打开琴盖,手指落下,好听的旋律飘入人们的耳朵,当他弹得忘了自己,观众们也就都入了迷。  谢文竹听见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你愿意吗?”  愿意什么,他想。  “和爱慕你的人共度最后一天。”那个声音狡猾的说。  “听起来还不错”谢文竹想。  陵游一笑,奇怪的“男孩子”竟然真的又出现了,穿一件红纱衣,手腕处分叉着轻柔的红线,他一边弹,一边用余光留意着。  六月雪念了句咒语,站在一边的喵喵就笑了,她把自己的手和谢文竹的手靠在一起,这时从他们的手肘处垂下一根红线,缠绕,打结,是一个复杂的结,六月雪看不懂。沉睡,大家都在沉睡。  陵游脑袋隐隐作痛,这种奇怪的感觉又要开始了吗?  下一秒,他身处一个拥挤的地方,左手胳膊上挂着六月雪,耳朵里响过有些熟悉的声音。
  轨道与电车摩擦发出的声音,人们谈话的声音,手机铃声响起“叮铃叮铃”,孩子在哭泣,啊,还有点冷,陵游睁开眼睛,对坐是个小男孩,显然已经观察他很久了,大大的棕色眼睛一眨不眨,歪着脑袋,带一丝好奇。  “小孩子真是天真哪。”旁边一个声音说道。  “嗯……看来是这样。”陵游点点头,发现自己的确在坐地铁,这东西好久没有体验过了,还是这样不适应……啊,胳膊好酸,陵游揉揉胳膊,触感却是毛发一类的东西,“啊!”他叫出声,小男孩“咯咯”笑了,像个小机器人。  “嘘!”罪魁祸首捂住他的嘴巴,一双眼睛闪啊闪。  “又是你啊,我的胳膊都是你害的。”陵游甩开她的手。  六月雪不以为然,抓抓自己的卷毛,全神贯注看着某处,眼睛里的雀跃都要变成小鸟儿飞出来了。  陵游突然想起来:“不会吧?”他随六月雪的眼光看去,果然,他的好基友谢文竹正站在扶手处,不知为什么他的额头有几滴汗珠。  谢文竹,一个对自己校长老爸言听计从的孝顺好孩子,为了克服自己轻微的人群密集症,在两个星期之前决定要放弃小轿车,乘坐地铁去上学。  然而当他站在车厢内,身边形形色色的人,还是让他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最怕就是手机突然响起来……想着想着“咳咳”他咳嗽了两声,有点想喝水。  身侧站了一个女孩子,矮自己半个头,中长发,暗红色,一看就挺热情,她背一个小包包,穿背心和热裤,一看就比自己年龄大,谢文竹想。  谢文竹背着书包,规规矩矩,他倒是想把手机从书包拿出来瞧瞧,由于刚刚上来了几个初中生,一直在他身后激烈的讨论着课题,于是做罢。  这时身侧的那个红发女正认真看着手机,思索着什么,谢文竹瞧过去,原来她在下象棋,对方步步紧逼,她的“炮”陷入了两难,谢文竹稍加思索,鬼使神差的用食指在她的iPai上移动了其中一颗棋子,红发女“哎?”了一声,大喜,解决了她的难题,她抬起头来想看看那个人是谁,谢文竹正好低着头,看见了她瞳孔中的惊讶。  清爽短发,白白红润的小脸,眼神如清水般轻柔,这是个听话的好学生,看着谢文竹,她想。  从那之后的每个早晨,七点的那趟地铁,谢文竹总是能察觉到红发女在他的不远处,竟然总是能被上上下下的人推搡到一块儿去,她那头红发实在是太醒目,有点刺眼了,谢文竹想着。  列车缓缓前进着,前进着,谢文竹舒下心来,人不算很多,还有一站就到了,他安慰着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天,很有成效,除了上课会迟到两分钟要写检讨之外。  列车突然停住,谢文竹抬起头来,顿觉不妙。  红发女突然一个趔趄,而大家都被晃了身体,管不了这么多,下一秒,谢文竹一个伸手死死把她拉了过来,红发女仰头对他一笑,如红艳艳的花朵,白盈盈的牙齿十分整齐。  “我叫喵喵。”她说,对谢文竹眨了下左眼。  “谢文竹。”他开始冒汗了,列车还没有动静。  空气突然就热起来,人们开始躁动,叫喵喵的红发女一脸不以为意,谢文竹倒是有点急了,他看看手腕,手表今早忘记戴了,手机又被放在书包里,他正要取下包,喵喵对他说:“现在七点十五分,你可能要迟到了,谢文竹。”他说他的名字的时候刻意放慢了速度,一个个念,咬字清晰。  谢文竹却只是说了句“谢谢”,这让喵喵皱眉,觉得他可能不吃这一套。  五分钟过去了。  “没事的,十分钟之内就能走了,不要担心。”喵喵说着,拿了纸巾递给谢文竹。  谢文竹楞了,十分钟?!自己的校长老爸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天哪,班主任又是个爱打他老爸电话的主……  等他反应过来,喵喵已经在帮他擦脸颊上的汗珠了,轻轻的,认真的,慢慢的。  列车开动了,空气中的冷分子突然出现,包裹住他们。  谢文竹从喵喵的眼睛里看见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他没有多想,也不会多想。  只是又说:“谢谢。”  喵喵觉得自己遇见了爱情,竟然还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她思索着自己要不要把风格换成清纯女学生,思索着自己心爱的暗红色头发要不要染回黑色,高中男生应该会喜欢的吧,正想着,被什么人一撞,快要摔倒的她,就被自己上一秒还在想的男生拉了过来。  他看起来真清爽,不管他在流汗这一点,给喵喵一种想驯服的小正太的感觉。  “你看,萌芽了。”六月雪露出一颗虎牙来。  “哦,你知道你现在就像一头盯着猎物的狮子吗?”陵游靠着椅背,双手交叉抱于胸前,黑黝黝的眸子看着六月雪,似有光影流动,额前的发永远长于他的剑眉,还有些凌乱,此刻简直慵懒悠闲到家了,而六月雪正襟危坐,目光炯炯,听到这话,她一个眼刀甩过来,表情似乎在说“什么的不懂的人类给我闭嘴!”  陵游眨眨眼:“还是头暴躁的狮子。”
  周边传来“滋拉滋拉”的声音。  这边谢文竹和喵喵下了列车,陵游眉头一皱,六月雪“砰”的一声,重重砸在陵游身上。  “喂!”陵游摇摇她。  “啊,没有力气,好困……”六月雪像个棉花糖一般软绵绵的赖在陵游身上起不来。  “这可和你不像啊,刚刚你还是头狮子呢。”陵游扶她起来,却发现此刻场景已经换了,哪还有什么列车,只有一望无际的黑暗,脚下的地面也软软的,像踩在床垫子上,前边有个微弱的光源,陵游摸索着走过去,一只手环抱着摊掉的六月雪。  走近了看,是一个人的身影,十分高大。  那个人伸着右手,手心处正是那微弱的光源,现在一看,倒有点像萤火虫。  “你是谁?”陵游问,他有些些紧张,把六月雪护着。  “见过面。”男人说,他手一动,萤火虫放大了光源,他的面容曝光在光亮之中,有一双凌厉的眼睛,像一只鹰。  陵游看了看昏睡着的六月雪,微眯着眼睛:“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丝毫不理会他的提问,抬脚要走,却被陵游一把拦下:“你什么都不说可不行。”  鹰不泊盯着他,像在盯自己的猎物。  怀里六月雪动了动,她用力扯住陵游的衣领,说:“弹钢琴,快弹钢琴!”  陵游快要流汗了:“这里没有钢琴。”  “就那样弹,用你的手!”六月雪用尽力气把他推到身后,伸出双手,千万条红线蔓延而出,发出耀眼的红色光芒,一瞬间束缚住了鹰不泊,他本能的挡着眼睛,一时间失去了行动力。  六月雪开始冒虚汗了,红光也渐明渐暗。  身后的陵游绞尽脑汁,因为六月雪说的简直是废话,弹钢琴不用手用什么,关键没有钢琴啊,他扯扯自己的制服领口,上面的一颗扣子已经无影无踪,应该是被六月雪扯掉了。  “快点啊你!”六月雪回头冲他喊。  “……”陵游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钢琴,他最喜欢钢琴了,从小时候开始,妈妈给他带来一个陪练的老师,那个老师是妈妈的好友,自从妈妈离开,老师就成了他在家中唯一可以聊天的人,可以聊妈妈的学生时代,可以聊妈妈喜欢的钢琴曲……可是,她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老师也越来越安静了,可能因为自己家里的气氛太压抑了吧。  陵游闭上眼睛,发丝飞扬,他伸出双手,弹出美妙而悲伤的音符。  六月雪耗尽了力气,瘫倒在地,钢琴曲迷惑了鹰不泊,他跌跌撞撞,最后坐着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身影慢慢模糊变透明。  陵游醒来,他们依旧在列车里,什么都没有变,除了昏睡的六月雪,以及谢文竹额前的汗。  对面棕色眼睛的小男孩不见了,应该是下车了吧,陵游确定再无危险,又摇了摇六月雪,“……”陵游无法理解六月雪的睡眠质量为何这样高。  喵喵在用kindle看书,他们挨很近,喵喵随手翻页,谢文竹笑着说:“等下,我还没有看完。”  what?这画风不对吧,谢文竹什么时候会那样笑了?陵游的头上冒出一个问号。  “好的。”喵喵娇笑着翻过来,他们手牵手,准确来说他们手被红线缠在了一起。  目的地到达,人群流动,谢文竹和喵喵下了车,陵游思考了一秒,然后跟了上去,当然,他一只胳膊上还挂着沉睡的六月雪。  “这简直就像跟踪一样啊。”陵游想。  他果断放弃了这违背道德的事情,开始拖着六月雪漫无目的的游荡。  来到奶茶店,陵游点了杯果汁,却看见谢文竹和喵喵两个坐在窗边谈笑风生。  “……”陵游赶紧走。  路过街边的甜品店,又看见他们两个在互相喂对方吃蛋糕。  “……”撤!  游乐园里,陵游正看着旋转木马上欢乐的小孩子们发呆,突然谢文竹和喵喵映入眼帘,互相给对方拍啊拍。  “他们应该去坐跳楼机吧。”陵游想。  逛逛商场也不错,陵游瞧着制作精良的西服,可导购小姐仿佛看不见他一样,直接略过了想开口询问的陵游,径直走过去了。  也对,这不是现实世界。陵游想。  一转身就看见了谢文竹和喵喵,喵喵在为谢文竹挑选西服,导购小姐脸上的笑意简直比见了亲妈还开心。  “此地不可久留。”陵游想。  胳膊开始酸痛了,六月雪牢牢挂着,陵游额前冒出三根黑线,找个地方坐着休息休息吧,他看了看六月雪乱糟糟的头发,忍住了想去抚平的冲动。  来到电影院,陵游想买票来着,可人家根本就看不见他们,他冲服务生挥挥手,心情大好:“这就是隐形人啊,体验了一把,不错。”  三分钟过后,陵游想暴走。  前两排又是谢文竹和喵喵!他们依偎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情侣。  竟然还看的是悲伤爱情片!陵游站起身来,六月雪却抱着他的胳膊,还贪念着座椅的舒适,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忍。  电影中男女主角分开了,女主角轻轻亲吻了男主角的脸颊,流下泪来。  前两排的喵喵也转过头,陵游能看见他们的侧脸,喵喵轻轻把嘴唇贴在谢文竹的脸颊,闭上眼睛,有晶莹的泪珠落下来。  他们手腕处的红线消失了,整个场景慢慢隐去。  陵游坐着没有说话,看着谢文竹一脸不明所地走出电影院,剩下喵喵一个人强笑着流眼泪。  陵游突然就有点累。  “哈哈哈,这次任务完成的太棒了,事后双方都不会记得!”六月雪抱着那本红册子,上面显现出一个名字:“方苗”,那字刻的很深很深,一笔一划的凹陷处,是喵喵情深的记忆,散发着淡淡红晕。  “陵游?”铃铛声响起,阳光在一瞬间黯然失色。
  “咔吧咔吧”房间里发出来的奇怪声音让金樱子皱眉,女仆为她推开门,首先入眼的是金管家,他付手站立着,对几个穿工作服的男人正说着什么,他们中间,还站着什么人,小小的。  金樱子并不想多说什么,只要求工作人员各司其职,她淡淡微笑着,告诉他们:“这是你们的问题。”  金管家见状,说:“小姐,这次问题十分严重,还请不要轻易下决定。”  金樱子瞥了金管家一眼,他急忙哈着腰,一边的三个工作人员有些焦急,唯恐金樱子一个不开心就炒了他们,为首的中年男人上前来,双手递上一份资料,金樱子目视前方没有接,金管家接过来,交代了几句,就让他们走了,他们还带走了被围在里面的那个人,模模糊糊的,像个小孩子。  “送到小餐厅来。”金樱子说。  金管家原先不姓金,跟了这家金姓主人,于是就改了姓,至于他以前,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  金樱子也不是金浩的亲生女儿,但是她碰巧姓金。金浩很疼她,把公司里的有些部门交由她管理,比如酒店,餐厅,以及刚刚出了点事情的科技部门,金樱子每天都很忙,她没有朋友,也不需要见什么亲戚,所以她把自己投身于事业,在这座古堡一个人生活。  女仆端上来精致小巧的碟子,里面是蔬菜沙拉,又为她倒好红酒。金樱子不吃肉,很挑食。  她摇晃着红酒杯,脸上带着一种看不透的冷漠与疏离,小小抿一口,就像一个贵妇。  接着她开始认真看资料,女仆拉开窗帘,阳光落进来,庭院里的植物都生长的十分好,郁郁葱葱,鸟儿停歇在树枝叽叽喳喳,看来今天没有风。  金樱子把视线投在窗外的鸟儿身上,她不怎么喜欢小动物,但今天似乎不同,从那个人在她庭院种树开始已经过了八年了,八年没有见了。  金樱子忍住不去回想,用食指关节敲了敲桌面,“砰砰砰”金管家闻声而入。  SYT小店内。  六月雪一只手支撑着下巴,无聊的打哈哈,冬青一脸阴郁的看着她。  “有句话我一定要说,作为一个牵线人,应该选择最安全的地点来进入幻境不是吗?”  “是是是。”六月雪看着窗外,回答。  “那么为什么鹰不泊会进入你的幻境?”冬青咬牙。  “这个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啦,那个人,神出鬼没啊……”六月雪絮絮叨叨为自己开脱。  冬青黑着脸:“六月!!!”  “到!”六月雪一个激灵站起来,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这下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一样,冬青很满意:“那么你对在幻境中帮助了你的人是什么看法呢?”  “我……看法?”六月雪坐下来,一脸“你确定你没有问错我这个问题吗”。  冬青点点头,示意她快回答。  “其实……”六月雪正要开口,冬青笑着说:“所以你刚刚赶走他是为什么呢?就因为一言不合?想想看,他的手机还在你手里,想想看,他……”  “够了,冬青你竟然站在那个人那边!”六月雪打断冬青,她鼓着腮帮子,十分不满。  “嗯。”冬青笑。  陵游自从出了那个怪里怪气的小店,心情就非常不好。  真是狗咬吕洞宾,他沿街走着,开过来一辆大巴,正好停在他面前,陵游看了看身边,原来这是个简易的公交站,只有一个牌子树立着,他长腿一迈,往里边丢进去了好几个硬币,有些急躁。  “这年头的年轻人真的是,一个个都不沉稳了。”闻声望去,是一个贵妇打扮的女士,齐耳短卷发,发质看上去还不错,脸上却布满了皱纹,好在她白,不然就更不好看了,陵游还在因为她的面貌神游着,大巴开动了,陵游才对她点了点头,对自己的行为表示了一下。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那位女士还盯着陵游看,陵游蹭了蹭鼻尖,看着女士的卷发,一瞬间想到了六月雪,那个令人无语的“男孩子。”  六月雪喝了口水,往街边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她汗流浃背,还在为冬青说的话而不满,卷发贴在脸颊两边,原本就白皙的脸吹弹可破,红红的。  眼前停了辆大巴,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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