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人的精神与行为本原
中国人的精神与行为本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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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流文化是一块布，他们是染料；主流文化是一张网，他们就是一个个镶嵌其网洞上的勾。他们放大了恶，也扭曲了善。总之是共同构成了实用主义社会道德的真实体系，好中有坏，坏中扬好。让本文谈到的道德载体，如书本、制度、秩序等等，变成了活生生的万千世象。通读中国文字记录史料，以至于在我看来：中国没有伟人，只有各级魔头、最大魔头及陷于物化与权力欲的失身魔头者，部分及个别的遗世独立者如被社会抛弃的屈原之类，其他的就是更多的逐步恶变者、张狂的奴才以及普遍无知与自负的被奴役者。&
&&&&&&&&&&&&&&&&&&&&&& 中国人的精神与行为本原
　&&&&&&&&&&&&& &&从传统文化、实用主义与文化侠客谈起
　&&&&&&&&&&&&&&&&&&&&&&&& 　文/陈达夫
　　引文：一位老乡偶尔回了趟老家，告诉我了解到的家乡环保情况。差不多于十年前，除了从镇政府街市到各个老区街道的居民们及相关作业活动直接向仅有的人工主干河流排污，各个乡村因为水产养殖及相关农田作业，在大面积的化肥、农药以及激素等投放条件下，这个鱼米之乡早已少有清洁水源，连开掘的井水水质也开始出现硬化，导致最近一些年当地的恶性肿瘤犯病率呈现逐年上升趋势。在预防与规避疾病方面，除了农民们几乎家家户户都购买了饮水设备，并长期购买桶装水之外，更多时候只能靠自己并听天由命,当地政府及公共机构是毫无任何作为的。当然，就全国范围而言，我有理由相信家乡尚算还好了，毕竟家乡基本上没有工业、矿山及油井之类。同时呢，据回家的一些老乡们所说，他们终于是见识了家乡从冬至至清明这段时间绵绵不断的寒冷与冻雨。家乡大多数老人据经验都认为，今年粮食作业及收成将受到严重影响，而天气也将有可能保持反常特征，接下来的夏秋两季估计将有高温和干旱。
　　这除了让我进一步感觉到基于历史原因的城乡差别导致城镇化的急功近利，以及所谓经济社会建设的唯利是图，正摧毁数千年来的农耕文明基石之外，更深切地体会到，所谓中国的进步与文明的前导及其后果，其实都是由全体人民共同承担的。然而，物化社会首先就确保长期将&拿主意&的权力唯独赐予给了个别人，自然也就将近乎所有的好处与幸福只给了这些个别人，坏处与痛苦却是由绝大多数人分担与承受了。
　　不过，现实社会中的数亿个体并不一定意识到了这一点，绝大多数人正逐步消极地忘记了传统道德，而积极地选择了实用主义，走向普遍的自私自利。体现在社会表现方面，他们的精神与行为可能已经麻木了；而在社会思想方面，更主要是反映了社会因高度物化，直接使得他们无法再一如传统那样守望互助、相辅相成和紧密团结。
　　这有两个方面的例子。其一呢，比如说，家乡人除了为争烟吃酒而热烈地参加几乎每周都可能发生的殡葬活动之外，其中的绝大多数的中、青年人大都热衷于赌博和打牌。人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习惯了这样的现实。
　　其二，以我与一位仕途中的老乡1某年春节的一段对话，颇能反映身处中国社会受过教育的人们在精神与行为方面，所特有的具有代表性的表现及其本质原因。尽管我们的对话确实根源于荆楚文化，但华夏文明至今并未能产生新的文化形式能超越之。国民教育及社会化之后的精神与行为，从根本上大抵是相同的。对话总结如下：
　　他抱怨地对我说，当初他上大学，不过是我们村第一个正儿八经考取大学的人，也不过就是当时的书记及村长代表村里送了块条幅和一些小钱，现在却总是要这要那，总是闹到他所在的政府机关及其家里。他甚至还有些羡慕地对我说，希望能像我那样说说话，甚至是经常不理会他们就好了。对此，我&似乎&有些不客气地说，当年村书记一直到现在的书记每年都在你身上耗费精力、红包（金钱）及各种&珍稀&水产，你每次往返都是鸣炮奏乐并列队迎来送去，给与你精神和物质的激励，可能你今时今日不一定还瞧得上眼，但也足见村民们，特别是这几位书记村长们个人对你寄予的热忱期望。在希望你功成名就的同时，也是希望你有朝一天能改变家乡及他们个人的处境的。按照传统价值观&&&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还给他们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都不算多，君子反哺当初的给养理所当然是应当直至身家性命的，你根本没有资格说还多了。如果说多了，你当初为何对接受那些东西洋洋自得呢。而我，他们没有给过我任何支持，无论是精神上的虚荣，还是物质上的分文，但他们冷遇我，不仅让我思索了社会和人性，更让我健全了独立与自由的人格，达到了事实上赐予我思想的目的。所以，为报答他们一村的冷待，我回馈给全社会于精神上的思想财富。
　　他耻笑我说，你那思想能改变什么呢？他们照样当官的贪污受贿不好好工作，做老百姓的照样愚昧，书记村长融通公安带头抽成开赌场。不外乎是你说你的，他们听的时候&是是是&，做的时候还现样。对此，我在&是是是&之余却说，你利用审批身份批给他们一些钱，并害得我们一起捐款，给他们修马路，开河搭桥又如何，若没有历任书记或家族长辈们组织领袖，你开车回来他们照样忙着自家圈占、截道打谷，绝大多数人是懒得理你的。这还是好的了，说明他们还爱惜这些公共设施。不好的呢，小处说给那些搞高价客运的来了以致船运没生意了，更有诸如小米厂之类的仅用于他们私人赚钱搞运输占道，那些没钱的农民可能就要看不惯偷偷搞破坏了，等等之类，都是背离了建设的初衷。另外呢，除了一些人从建设中假公济私违法乱纪，以及做出更多可能属于伤害你个人感情的事情来。比如，在你这鬓毛渐衰的年纪，你及家人大驾回乡，年轻后生仔不认识你时照样会骂你：&狗日的在外头使坏发了洋财，就开车回来显摆。&因为现代社会已经潜意识地教育了人们一个众所周知的&公理&：为富不仁与无官不贪。
　　闻听此言，他不禁沉默。次日，他载着一家人，默默开车走了。走之前，他和我道了别之后，临关车门时，只说了句：&都没什么意思。还是让自己及家人的生活质量不断提升最要紧。&
&&&&&&&&&&&&&&&&&&&&&&&&&&&&&&&&&&&&& 　　正文：
　　中国传统文化大体是以农耕文明为核心，以儒家思想架建社会关系的基础结构，以暴力制度为刚性绳索，以草莽主义记忆流民出身。然而，它发展延续了两千多年，但一直没有进步。人们骨子里依旧萦绕着孔子的记忆。当然，现在它的导向发生了变化，但根本没有改变。甚至还可以说，现代的一些政治主导的经济社会文明，粉碎了农耕文明与儒家思想的许多基本原则与伦理，甚至与隐含的人与自然、宇宙和谐运动的观点背道而驰。前者集中体现生产方式对生态环境的破坏方面，后者则体现在道德沦丧方面。一些被消除的以及一些新出现的问题所形成的现实社会关系，并没有比以前好，而是更加恶劣了。而这些就是我今天所谈的实用主义。实用主义在今天中国的言行及事件，其实也不是不可揣测的，无非包括两种类型，其一是多数型，绝大多数的文化人，普遍会如同今天曲阜孔家后人，假仁实利及或权钱熏心；另一种是极少数类型，是一些自以为秉持正义或以之为借口的所谓文化侠客。
　　探讨实用主义文化，是无法避开传统文化对于人的影响的。因为实用主义者总喜欢将自己嫁接在传统文化之上，传统文化也似乎一开始就间接给前者预先留下了接口。对此，包括民间和政府在内，权钱结合后基本上就是一拍即合与驾轻就熟了。
&&& 一、中国人的传统人格
　　这里有必要首先要提出，传统文化构成源于华夏民族特有的、传统的精神人格与行为人格。这是中国人的魂和根。形成为稳定的精神道德准则和行为道德准则。很多中国文化人的未来命运都与此有关。因为人格不仅决定了性格，而且也决定了人们看待问题的态度。甚至可以说，实用主义者的精神和行为被牢牢桎梏在一个传统的或守成的范围之内，不敢擅越雷池半步；并且其中的一些人，十分自负，连阅读、游学和悟道的胸怀都没有了。
　　当然，就传统而言，一方面，仅就社会稳定而言，这种文化很容易为权力阶层培养最合适的执行者和温驯的良民，连对待偶尔的几匹顽劣之马也很容易采取群伙压制加以驯服。另外一个方面呢，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出现等级擢升与社会分配体系的不公平与不合理，在选拔初级领导，特别是高一级领导时，往往由于不是靠真正的能力与实力，而主要是靠门荫、关系荐举以及未必科学与公平的考试，既造成了优秀人才的平民化，劣质人才的贵族化，当然也自然为实用主义产生文化掮客，其中以文化贩卖者2（以卖文、卖字、卖艺、投诉等文化活动谋生）为主，甚至是少量的文化骗子（不可能量大，因为文化是显学，是可以感知，或可测量的，很容易识破），营造了精神和行为土壤。当社会存在政治黑暗、法制浑浊时，优秀人才中的文化起义者、文化济世者必将在所谓正义的驱动（秉持某种坚守的道德）应时而生，自然也就会伴随一些不学无术的南郭先生，甚至是出现欺世盗名的浑水摸鱼者。但仅仅是这样的眼界、胸怀、学识和认识，显然难以成长和形成为文化大师的。这个问题，此处不深入进行探讨与分析。
　　从文化基础方面讲，一般来说，传统精神道德，在全中国都是一致的。过去，在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为首的儒家价值观指导下，文化人，或者说，有文化的人，一般以童生、秀才算起，被尊为社会精英和精神之师。他们生前即使贫困潦倒，也从不丧魂失节，依旧普受社会尊重，节、假、庙庆、族聚以及红白喜事，均属坐上尊持，死后也能安享冷猪肉。连其他毫无功名，亦即没有学历的文化人，也能获乡里拥戴有加，能以算命卜卦、说书代笔，或以公关礼仪职业3营生。
　　而在行为道德方面，中国实体权利之争中则更倾向于暴力、歧视，甚至是奴役。比如，居于政府管不着或顾不过来的中国民间一些地区，历来特别尚武好斗，多有匪气，即可略窥一斑。没有文化的人，一般三句话不投契，随即凶打恶斗，拳脚底下见高低；更有可能是有组织、有计划的暴力。
　　不过呢，传统文化主导下的任何行为，一般也都是文化人格主宰行为人格，人们的精神都是几乎本能地匍匐在文化之下的。这大概属于传统文化的社会管理水平，确实是早已深入人心，直至渗透、深入到人们的血液、骨髓和灵魂的一种典型体现。一般来说，其方法，是逐级让所在社会层次里的文化及道德水平最高的人担任领导，而且只有男丁才有资格参与竞争。这当然也是传统方面男尊女卑社会道德的根源所在，女人不仅在家庭里没有地位，必须依附于男人；而且，毫无任何政治、经济与文化方面的权利，更要承担许多不合理的家庭与社会责任。几乎每位母亲对牙牙学语的孩子，都会灌输这样的道理。除女人以外，至于如有不以文化及道德二者擅越雷池者，则举家、举户、举族歼灭之。这好比楚地所说&楚人有三必灭秦&，可见其干烈无畏。以至于，除非乱世，从没有哪个人敢以拳头坐上各级权力结构的塔尖的。你要自以为是以非文化或非道德方式攻击族权，一般都会遭到家族全体男丁的誓死捍卫，打到你家破人亡，甚至是尸骨无存。
　　所以说，相对于人们的权利是否受到真正尊重的自由性而言，以精神文化为灵魂导师的实用主义从来&不乱打&，始终是被严厉限制与约束的。仅就过去而言，首先就以儒家道德为精神尺度教化和约束所有成员，同时在政治和经济上赋予以族长、户长、家长这三级血缘权力，必然构成坚不可摧和牢不可破的社会结构。其中能充当&长&的，一般都是至少有一定文化的人。于是，实用主义十分容易导致有组织的打，比如家族之间，往往同气连枝，不分彼此，不分行政区划。至今，虽说这种结构已趋松散，其影响力依然不可小觑，尤其是当人们不信任政府的时候，很容易因此而抱团。譬如，广为人知的数年前发生在某地小县之一的&石首事件&。这就是传统文化对现实的一种反映。
&&& 二、实用主义文化的形成基础、两面性
　　我们这个民族，特别容易在民间广泛流传、世代传颂，且文化人多喜欢大书特书的，总是一些反政府以及侠客4式的人物与事情。这自然首先是因为形式上，由于人们被非道德力量压抑得太久、太严重，而没有地方寻找帮助，以及奴役心理的自我慰籍的原因；更主要的深层次原因，则是因为自古以来，中国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权力制衡的政府体系。也就是说，中国历来的公共政府形象至今都是不敢被中国人信任的。而且呢，那些造反以及侠客式人物越被上升到文化层面进行大书特书及/或口口相传地传颂，其程度如何，往往能直接说明了人们对政府信任的程度。对前者传颂的程度越高，则对后者的信任度越低；反之，正好相反。实用主义正是如此，也历来如此。同样地，当政府需要更多地宣传所谓的革命主义历史教育题材并时刻高度监控民众的公共言行，则直接说明这个政府已经普遍地丧失了民众信任与政治道德的民意基础。
　　比如说，处于楚文化发源地，似乎每个实用主义者都流淌着先贤屈子、伍子胥相同的血脉，个个都有铮铮铁骨的胆气、落地生根的本能和坚守本色的志气。但是，后来的实用主义者，也包括那些优秀人物，都只是好的、最好的，称职的、最称职的工具性人才。正所谓&唯楚有才&。比如说，在当年特别重视教育，并且教育道德没有沦丧之前，湖北的高考分数线始终在国内是名列前茅的。黄冈中学今天依然是高考牛校。然而，这种传统被现实体制绑架之后，却始终没有再出现过政治、军事、经济等方面的杰出人物，更没有出现过文化方面的泰山北斗，连大师级人物都没有出现过。也可以说，传统文化自从有了最辉煌的时期之后，是始终没有任何进步的，直到后来完全臣服于政党文化并完全被一边倒了。
　　讲到全国范围内，依旧如此。这是什么原因呢？
　　我觉得，这大概是因为经济和社会基础，以及特殊的地理位置所造成。
　　物产丰富，让熟练至本能状态的使用实用主义的绝大多数勤劳而稍有责任感的人衣食无忧，按食物链逐级过上了安稳至富庶的农耕社会生活。在不具有基本的生存危机感面前，也逐步丧失了探寻千里之外的好奇心，缺失万里见识的眼界和胸怀，他们的思想和学识画地为牢，最终因为自我封闭和自我陶醉，既造就了文化的繁荣，也导致了文化的脆弱。仅就政治方面讲，几乎任何一个暴力集团都可以奴役这一喜好实用主义社会。一般只要它击败某个地方以姓氏分类以及通过血缘联结的几大族权，经济集团次之，就能植入不同的文化。
　　客观条件的限制和种种因素的制约，实用主义的领导们几乎不用思考深层次的社会与人生问题，更不用思考哲学社会问题。因为他们只要做到基本的勤劳节俭和遵纪守法，他们的生存就没有问题，既有的家族血缘纽带就能确保他们的安全，人们在社会心理上，彼此之间的联系自然就越来越松散。也可以说，所谓的实用主义不是对传统的衍生，而是对现实的适应&&只要有益于他们应对现实，他们就会持有拿来主义。他们根本不需要特别在意，现在和未来究竟是谁在统治或剥削他们。因为他们自古都饱受剥削，交粮纳贡，但只要他们更多点勤奋，多点劳动，他们依然能够维持生计。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同时，公共政府的实际控制人为了抚平社会的矛盾程度，通过相应的等级考试与选拔制度，以及相应的社会分配与待遇制度，依次给了一部分适应该制度形成的游戏规则且程度较高的人们一些相应程度的逐级超过当地平均生活水准的满足感和幸福感，让他们取代传统的家长、户长以及族长等占政治经济领导地位的角色。这些人分别包括，子承父业及其他门荫关系的人、当兵转业安置的人，学习并通过考试的人、做生意贿买的人，以及暴力团伙与政府勾结的人这五大类。按照达尔文生物进化论及一般社会学理论，也就可以直接指出，他们属于实用主义者里最优秀的那一部分。当然，这是指主流社会，他们控制和决定了实用主义的现实及发展，也是包括了文化在内的。而其他人，如果你不服从、不顺应、不附庸，你就会被挤出。这既说明文化无法进步的社会基础原因，也当然反映了&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并不是简单的句子。你不饥饿自然不用找饭吃，你自负当然什么知识都不愿接受。于是，在生活方式上，人们自给自足；在思想上，坐井观天。人们有足够的理由裹足不前。要么哪里也不去，蜗居家乡过着俭朴的农耕生活；要么在哪里都无法走入新圈子，不能接受新思想。然而，一个有大抱负的人，也可以说，你必须超越过去，逆向而行，处于主流（非仅指权钱阶层）的你，才能看清你自己（非主流的人另当别论）。不管这个主流决于社会，到底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是光明的，还是黑暗的。因此呢，你首先得真正地走出去，不仅从地理上，物质上，更要从精神上。
　　然而，在中国，实用主义最大肆浸淫的地方，其高山河谷与大江纵横的地理条件，也一般并非最佳的刺激人远行的条件；相反，成了那些极少数的贪污腐败的、作奸犯科的、不安分守己的、惹是生非的，以及很少一部分好吃懒做的&&那些鲇鱼式的人们，可以短暂而自由逃窜于各个行政区划之间的绝好避难所。在更古老的中国列国志年代，他们深知逃出所属国，就能重获法律上的新生。因此，从这个角度上讲，所谓鲇鱼的存在，也实际上说明各国在制度上故意设置了一些强势或新奇事物的选择出入口，目的是利于保持人们的活力。不然，就不会产生并历代默许&鲇鱼式&的这些人的所谓道德，就是完全的自私自利。他们的人生信念，就是挖空心思、千方百计地算计人，实现他们自私自利及其饱暖思淫欲的狭隘目的。好的时候，他来分一杯羹，当然，他是不劳而获的；差的时候，他一般不在你这里，偶尔照样要透支你的口粮，当然，他还是不劳而获的。
　　这些人对上一面所谈到到的主流道德，是一个奇特的补充，超出了鲇鱼效益的影响力。好比是，主流文化是一块布，他们是染料；主流文化是一张网，他们就是一个个镶嵌其网洞上的勾。他们放大了恶，也扭曲了善。总之是共同构成了实用主义社会道德的真实体系，好中有坏，坏中扬好。让上一段谈到的道德载体，如书本、制度、秩序等等，变成了活生生的万千世象。
　　这样分析的目的是什么呢？
　　意思是，布是每个人都要穿的，它对人可能是好的，穿多穿少就不一定好了（这是制度问题）；但是，颜色代表了什么呢？这个颜色是由颜料构成的，那伙混世魔王的本质目的以及专制制度本身的原罪，决定了这伙人的颜料的色底，也即本质是自私自利。所以呢，无论你穿的衣服多寡如何，它都是由自私自利文化染了色的，人们自觉不自觉地只为自己不为他人，并以为占有的私利越多就越成功，满足的私欲越多就越光荣。这更利于当时社会发展。
　　按照传统文化赋予隐含的实用主义人格与道德标准衡量，那些人格正常的人，没有得到及比例不够，没有满足及程度不够，就必然会感觉不成功且痛苦程度的也不同；人格有缺陷的人呢，当然就会自觉或被迫地编造各种理由或谎言，祈望摇身或一夜间变成&布&也好，&颜料&也好。总之是，以此作为道德评价与内心动机及行为目的的准则与信条。而&网&和&勾&的比喻，更恰当了。因为网网皆鱼，鱼鱼皆上勾，人人有瑕疵，人们都在其间，难以超越。这正是实用主义的人格基础以及传统文化倾向实用的思想精髓。通读中国文字记录史料，以至于在我看来：中国没有伟人，只有各级魔头、最大魔头及陷于物化与权力欲的失身魔头者，部分及个别的遗世独立者如被社会抛弃的屈原之类，其他的就是更多的逐步恶变者、张狂的奴才以及普遍无知与自负的被奴役者。
　　好，这方面的问题，就到此为此。这里暂时不再进一步去分析。为什么谈这些，是为了说明实用主义形成的原因、特征及其影响力。
&&& 三、文化侠客的产生及其前世今生与大师仙踪
　　当反映上述文化的一套游戏规则形成之后，也就标志着，大师以上的文化人物失去了基础和土壤。但是，最低一级的文化侠客，也就是以文化手段行侠仗义的人，在实用主义盛行的年代就应时而生，大量存在了。当然，这都是发生在过去的人和事情。现在呢，嘿嘿，未必就强多少。不过，这样的人即使再聪明，也不可能获得伟大的评价以供世人景仰和自省，不过是比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略强一些的趣闻轶事而已。人们敬佩他们，但每个人又都不想做他们。强调一下，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因为每个人都希望是别人出头，每个人都不希望自己为了一个假名声去冒险，被人打杀、唾骂。
　　这主要反映了实用主义者本质上的恶，也就是说侠客需要铲除的东西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有。当然，也包括侠客自己在内。更宏观地说，就是整个制度的核心就是恶。换个说法就是，人们之所以既希望侠客出现，又自己不想成为侠客，并且也有些死了侠客还颇有点幸灾乐祸。原因很简单，因为人们都有可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作恶。也就是说，自利是实用主义文化的精神追求目的，自私是精神文化的行为倾向动机。吹捧和需要侠客也是为了满足自私自利目的的一种。深层次的原因，是政府不承认、不保护或不公平地对待人们的私利和权益，社会就会出现侠客文化，人们需要怂恿一部分人充当牺牲品来维护自己的权利。而怂恿的方式，一般是用物质好处和精神虚名来诱导。
　　这里所说，以及上面所论，或许不仅仅是实用主义文化。这反映大师的境界和言行确实不同于侠客，起码要宏观和抽象得多。大师至少要深入到或提升到制度层面，去考虑、研究和实践问题。比如说，他可以眼见身边杀人或村官掠财众人告状而未必出手相助，因为他需要做的，是指责政府并赞美人性。为什么呢，保护公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是公权力的事情，你政府及司法机关拿人钱财要替人消灾；为什么要赞美人性呢，因为他没有在那一刻迷失自我，以致让自己失去了对家人、对事业、对亲朋好友以及对社会的责任感。而大师级人物也至少能够明晰自身言行的局限性，做到尽可能宏观与抽象地看待问题。
　　当然，侠客还是要去做的，不能逃避责任。首先，你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5（显或隐），或者说你的目的就是要做侠客去谋生，或者还有谋利的念头，至少也是为了谋名，你有职业责任要去做；其次，你应该本着专业精神，也应有忠诚信念，不能做着侠客，还要想着做其他的职业。也就是我所说，人选择做什么，除了要追求享有它对你有利的好的一面，也应该老老实实接受它可能会出现的不好的另一面。你只能尽量从善如流，并少犯或尽量不犯错误。你不能只想占着好，而回避不好。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即便有时故意让你占了便宜，你迟早也是要付出更大代价的。上帝不可能同时给你开了门，又给你开窗，你只能选一。这是个人人性和社会人性，发生联系并进行交流及交换的基本法则。
　　但是，从积极的角度讲，我认为，侠客是罪恶社会的清道夫，垃圾不清除，社会就可能会出现更严重的犯罪或混乱。但侠客也是罪恶社会的殉葬品，他们最后总有一天会发现，不能把所有的垃圾都清理掉；他们必须确保最后的一个最大的垃圾完整无缺，并及时向之致礼表示臣服。只不过呢，侠客别忘了，其实垃圾本身始终就是视你为死敌的。这里点到为止，不做展开，只说明何谓&最后的一个最大的垃圾&？
　　很简单，谁掌控了这个社会，谁就是。无论他是个人、家族，还是很多很多人。其他的投靠者、附庸者，以及平民，则根据对相应社会控制权力的所有者的政权及其历史转圜的表现及局势，来决定是否可以特殊保护或被清除、怎么清除以及清除的比例多寡。譬如，保护呢，如温州为稳定干部队伍招录领导子女的所谓权力世袭；放弃呢，例如相关的尺度，可以从个别批评直至判刑。
　　一般来说，文化侠客信奉的是如何在现有的游戏规则上，做文章、找依据，必腹背受制，视乎于小，行乎于制。所以呢，侠客最终必被自己穷追猛打的细节的事情和具体的人所制，其个人生活处境更受名所累。
　　上面这几段话的意思是说，侠客是有意义的，但成为侠客不容易，也不是谁都想当侠客。谁都不想成为道德的牛马，更不想成为道德的烈士。顺言之，当然也就完全有理由说，侠客的言行实际上是某种道德的牺牲品。这里我的意思是，道德不一定就是正确的，它能成为规范，也是出于人们的需要，尤其是统治者的需要。如果这个道德，只维护他们的利益，对他们就是好的；但是，它如果不维护你的利益，显然是对你不好的。你不能不自知，并迷失于其中。这正是实用主义极力打上传统文化标签及其言行的阴阳两面。这对于那些当代倾心于寻找智慧的商业人士、工心机谋的政客、书写故事人性的作家，乃至于各路形形色色的文化侠客及英雄们来说，包括律师、上访者、个案评论家等等，都是非常重要的头脑问题。
　　由此可见，武力及文化侠客从来不是中国文化的主流。但却是社会更迭的最主要工具。
　　问题就在这里，侠客虽说不是主流，但侠客经常受制于自己的名声，然后不得不为之付出更多的劳动，付出善意的包装，甚至是生命。这些人是死都不明白是谁害死了自己的。如果连自己害死自己都不能领悟的人，那更可惜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我还想强调的是，侠客，尤其是文化侠客，他不属于社会文化主流范畴，他既不是布，也不是染料；既不是网，也不是勾。他是游弋于此二者和平民之间的中间人士。很少人能做到不迷失自我。
&&& 四、文化侠客的先声
　　深刻的文化背景谈完，现在再说一些世俗的个体。当然本文尽量不涉及政治倾向性问题。
　　对现代人可能难以理解的，竟然有这样不惜个人生活，更不惧死亡威胁的，只为坚守一种道德的人？当然有。但只有一种性质的社会的文化人能做到，那就是封建社会。现当代社会，大致衍生成了商业文化侠客了，比如律师、商业评论员等等，多以名利厚取之。且别说，为什么这些人也是文化侠客，其理由很简单。先定义文化侠客。这里不深入探讨。
　　简而言之，文化侠客应起码有三个显著特点，一是必须要有具体的诉讼或评论对象，不能太宏观；二是必须特别重视结果的现实性，不能遥不可及；三是对公平道德的漠视，或假托公平道德谋私等。
　　对于文化侠客的分布情况，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现代社会，要么全民皆侠客，如民主国家；要么全民皆流氓，根据文化及综合素质的不同，分出相应的程度来。原因及表现如前有所述。
　　典型的文化侠客，现实不列举，因为其中有许多自视甚高者估计以为自己已经是大师了。这里只是回忆家乡楚文化先人的言行特征及其中一位侠之大者。
　　在传统文化方面，至今由来已久地口口相传一些&舍得一身跨，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文化侠客，以当年那些讼师（古代律师）为代表，几乎当时所有功名未及（秀才以上方才入仕做官）的读书人的谋生手段及其道义使命。
　　传说这些&民间律师&们舞文弄墨、通晓律令，以律治律、以官治官，智谋超群、嫉恶如仇，积极秉持儒家道德，维护普通百姓的正当合法权益，对文字和律令及社会关系的驾驭能力真可谓长袖善舞，是为当时弄潮儿。一些地方官员对他们十分忌惮，但也不得不言听计从或听之任之。因此，他们对当地的政治清明和法制秩序，特别是在司法方面起到了积极的均衡与监督作用。
　　其中的代表人物，可以举我家乡一位名叫&平子奇&的先人为例。传说这位老先生，不仅足智多谋，是贪官谈之色变的人物，其表现更堪称侠之大者。
　　为什么说他是&侠之大者&？是因为他不仅有一般状师的才能和智术，更主要的是其人格的高尚与秉持的道德准则。据记载，洪秀全闻其才学与追求卓尔不凡，特亲往其家邀请，他以秀才秉持的儒家道德观誓死不事二主，因拒绝招募，而惨遭杀害。
　　当然，现当代文化侠客显形及隐形的人数，就更多了，命运如何。这里就不多谈。但有些实用的东西，希望他们正确对待，千万别给鸡飞蛋打一场空，连卿卿性命也搭进去了。
　　照此而论，自然就有人要问了：那么，如果侠客觉悟了，他的命运如何呢？
　　一般来说，从少数退回多数，或隐其行臧，是必然之选。一种是赶紧撤退回现实，做多数型的实用主义者，是绝大多数。另一些极少数人呢，他们无法接受太过矛盾与沦丧的生活，则选择隐其行踪并掩其锋芒。至少就我而言，只能首先这样。因为我们再有大师的胸怀和功底，也首先得按中国伟大大师的方式隐居地活着&&或隐于市，或隐于野。这里还要指出一点，所谓的&大隐于朝&本身只是句经典谎言和假话，是权力奴役权利的典型表现。因为凡是和独裁政治挂钩的人，其品行就和良知无关了，更同文化秉承的正义与博爱精神决裂了。可见，你一不小心&被神仙&了，起码也是对不起身边人的。何谓&被神仙&及相关注意事项？请参看后面的内容。
　　下面就实用主义者的命运稍作展开，可能会谈及其他。均是为了结合现实来探讨。
&&& 五、实用主义者的殊途同归及其&真理&般的玄机
　　就现实的文化人，包括商业文化人、教育文化人以及其他文化人，比较体制内外或组织内外的差异、个人追求、个人命运以及个人幸福等问题进行简略分析如下。
　　首先，对追求目标的矢志不移，是最为重要的。它决定人生的价值高度和长度。
　　无论你选择做什么，也都是要首先确定你人生的追求目标，一旦确定了。那么，你必须要做的呢，就是既要接受它的好，也得接受它对你的不好。也就是所谓的矢志不移。
　　你不能迷失于自己的手段和目的，错把目的当手段，或错把手段当目的。结果因为实现方式不匹配，自然一事无成，还空怀悲伤。人生的各个方面，最好各种事情，譬如工作事业、恋爱婚姻等等，都只做一次选择，这是最幸运的人生。但如果机缘不顺，万不得已不得不要改头换面的，也应宜早不延迟。而且呢，任何改变初衷的行为，都坚决做到事不过三，即不能各事过三。最后一旦再次决定了，必须终生不渝，从一而终。再结合生命的长短而言呢，更何况时光如流，蝇营狗苟，东走西顾，终无一成，岂非可叹吗！如因满足一己私欲，乃至屡屡行骗，图谋他人，不出力自行，将希望寄托于他们身上，最终失败，岂不可悲乎！
　　其次，必须与时俱进地改变你实现目标的方法和策略，这将决定事业在现实的成败、早晚，甚至对其价值含量的比重及其影响力的大小,都能产生重要的决定性作用。
　　重点来说，也就是，我们可以改变的是手段，不可改变的是目标。
　　再结合现实，我的启发是，在一个传统实用主义占精神主流的社会，那些坚持道德和真理操守的人，最终必定会被现实孤立为独行侠以及个人奋斗者。对于他们来说，无论你从事什么行业，无论你的追求是什么，最佳的选择还是归队，也即进入体制内，或进入合作阶层。付出任何努力都要进去，越早越好。因为一般的规律是，人可以靠自己生存，但发展不能仅仅靠自己。而出于韬略的考虑，也只能是你选择尽快归了队，然后凭借善恶难辩的现实平台或团队，使得你的力量和你的才能，产生乘数效应，而不再是简单的加数累积。不过呢，除非你是既不希望当世成功，也不希望当时施用的自我保守型思想家和文学家，你的才能又确实是亿万中之一，五百年难求。
　　而在我看来，我是不赞成隐士离群索居的。即使是思想家和文学家，除非你不得已，绝不能隐藏和独居，也一定尽可能做到归队。一方面，这不仅符合你追求入世，追求思想的深度和实用性，以及贴合实际的有效性和时效性等要求，你除了要与时俱进，更得利用合作和团队的力量去共同完成。更何况就研究或创作的广度与深度而言，以及必须具备的基本的思想灵感，以一个人的智力和精力是永远不够的。当然，这也说明，每个人都不能太自负，也不能太封闭，一定要谦虚，也一定要打开门户。而假如你从事商业，更是要参与利益交换和资源互换，生意不比一人就能种水稻。另外呢，我们每一个自然人，不仅要对得起自己的精神生命，你也应该有人气，有生活质量，也就是也要对得起自己的个体生命以及对你很重要的和那些关爱你的人。
　　其三，体制内或组织内相关问题。
　　这是最复杂的问题。也是文化人最饱受戕害，最感困惑，而又不得不面对，甚至是只能妥协的问题。
　　对于具有成熟的追求目标的文化人来说，必须考虑实现手段问题。其中，是否选择进入体制内或组织内，则是非常重要的手段。这里仅谈几个主要的道德注意点。
　　我举例比喻，通过另一角度来说明进入体制的重要性。中国古代所说&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是形容悟了道的神仙的，在其他一些国家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大师级以上人物&。只不过，我们这个社会却不允许神仙具备人气，还能活在人间。任何领域的，任何行业的，再厉害的神仙，他也得，也只能远走高飞，哪怕我们给他立庙、树碑、立传，只能在我想怎么使用你的雕像时我怎么使用，我染成什么颜色，穿什么衣服，规格大小，放在什么时间、地点、范围，以及什么用途，你都不能露出真身。但是，研究或扮演这个&神仙&的所谓的世俗权威必定要到场，由他发言或表演才最有影响力效果。大家伙心里都知道他是个&假大空&，也还是会当他话为圣经（给自己洗脑）与规范（行为指南），服从和顺从他，才能进入体制。
　　原因很简单，中国人不能没有组织，更不能没有纪律。否则，你什么都懂了，你再呆在人间&瞎&说，那他就不是权威了。所以，也就有足够的理由可以说，中国的神仙基本上都是大师被判处死刑之后升天的。也就让我们记住，世俗权威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大师。
　　那么，如何进入体制或组织内呢？中国这个社会的文化人，当然是包括了实用主义文化人在内的，必须首先依靠掮客，投靠最大的社会控制权力的所有者，进入体制内，套上身份，你才能成为&家&字号人物，紧跟各条战线的权力首脑，你才能成为权威。这对个人生存保障更是至关重要，即便你毫无建树，混得一文不名，进了体制，依旧任你胡吹海侃，天花乱坠，你也不需要为生计发愁。否则，你即使是大师，也只就是形象上闻闻香灰，偶尔尝尝死猪肉，实质上只能靠流浪拾荒过生。因为你没有进入体制，你就没有保障；但给了你保障，你就不能成为大师。&你不能坐享其成，还说我不好。&这是专制社会，个人人性对社会人性的天然服从的奴性，是制度或组织的根本暗示。属于大环境使然。否则，&你就狗奴才不知好歹，当然要驱除你去流浪。&
　　体制或组织内必须按法定代表人（人格化的自然人）的意志办，是重要的，这符合组织行为目的。但不受制约，也容易出错。话说回来，你进入了体制内，无论给哪个党派、团体或组织做事，你本来就应该以它的目的为导向，也就是由它的法定代表人来发出指令和代言，而你依旧张扬个性，终是无益于组织发展的。这是个人选择相对于个人求真的第一大难。体制或组织内必须按法定代表人（人格化的自然人）的意志办，是重要的，这符合组织行为目的。但不受制约，也容易出错。话说回来，你进入了体制内，无论给哪个党派、团体或组织做事，你本来就应该以它的目的为导向，也就是由它的法定代表人来发出指令和代言，而你依旧张扬个性，终是无益于组织发展的。这是个人选择相对于个人求真的第一大难，也是大师难产的必然瓶颈。
　　经常在个人道德、组织道德和社会道德三者之间徘徊，忍不住的话，你就非常容易走错路。当然，若有时发生了党派、团体或组织的领导人为个人利益或因个人能力问题损害组织或社会利益的行为，这当然是一个两难的取舍与去留问题，也增加了查证、辨识与处理的难度。一旦在社会制度及运行体系也存在这类明显以私人权利为主的自利倾向问题时，处于把控了武力与分配权的权力探照灯之下，文化人的选择就更难了。
　　当然，人们不能迷失自己的目标与手段。面对这种难题时，人首先要问清楚你的追求目标是什么，然后再选择自己相应的方法与手段，并谋划合适的策略。但，这里又有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即目标与现实的个人互动的变化问题。比如说，你以前的目标是公平正义，但是现实让你看不见希望，你放弃了，不追求公平正义了，你的目标是为了个人生存质量更高一些，那么你就去选择其他，当然也未尝不可。因为社会发展以致道德时局于你执著信仰时，不经意间发生了变化或扭曲。
　　但现实是复杂的。很多人会说：&我不想放弃追求目标，但这单位领导不是那么回事，那现在我怎么办？&这就有几个道德问题不能回避。一是你得忠于自己的事业，二是你得忠于自己的单位，三是你得忠于自己的身份隶属关系。基本原则前两段略有探讨。这里只指出一点，如果社会体制健康的话，一些人可能就会放弃后两者，重新选择一家单位去做事业。但是，社会病态呢，你可能找了许多单位，都依旧无法找到实现追求目标的事业。那怎么办？
　　这是一个令文化人讳莫如深的话题。我简单谈谈，决不隐瞒，但不深入和具体。至于一些&出身高贵者&肤浅的通常说法或咨询意见，建议年轻人还是不听为妙。可以试着相信并参照我说。
　　我认为，如果是这样，处于现实社会，一个真正对自己的目标视死如归的人，他就可能成为文化起义者，并逐步过渡到更高层次。也就是从社会层面、制度层面等各个方面去深刻揭露问题，找出规律及其各个原因，并研究和探索未来的出路以及现实的解决方法。这类人至少可称之为大师。在他的基础之上，如果还有人能继承并发扬那套理论，并通过组织与动员社会力量来予以现实化，那他就是社会运动家或改革家。但是，这种人似不多见。近60多年来，中国没有重生。
　　既然不多见，那么再了不起的、牛气的、硬气的文化人就应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也就跟着生存，以及如何提高生存质量走了。既然目标如此具体和实际，也就不必迷惑与痛苦，当然是有领导的跟领导走，有老大的拿脸贴着他的屁股，有土地的土里刨食，及至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毕竟钱袋子在他们手上。这是物化社会的悲哀。道德被物化，自然无权指责沦丧与犯罪了。最进步的物化人，首先将解决生存及提升生存质量作为核心目标，其次是组织目标，再次是社会目标。但请记住，千万别弄倒了，尤其切勿将最后一个当第一个。不然，你首先就在心理上边缘化了，其他各种不利往往就跟着来了。
　　最后在文末，有必要特别提出一个指导社会出路的所谓观点。对于传统文化以及中国人普遍的精神与行为的真实原因的论述，必须得归结到本质的制度层面。我认为这绝对并非民众是否觉醒问题，而是这背后究竟是谁在说民众需要觉醒，以及由什么决定了谁要这样说。一般来说，不是民主选择人，而是人自主选择制度。但是，如果制度被特殊暴力或其他势力挟制了呢？我坚持认为，只要民众事实上还健康活着，即便作奸犯科及道德堕落至极，民众始终都适应着现实社会。关键是制度之权握于私人或私党之手。则首先出现社会不公，其次生存维艰，其三人人自危。而历来只要谈&觉醒&，就必和民众觉悟相挂钩，这个时候就必定会被别有用心的个人、组织或政党所利用。
　　&&&&&&&&&&&&&&&&&&&&&&&&&&&&&&&&&&&&&&&&&&&&&&&&&
1 这里的&老乡&及&我&并非指具体某个人。家乡暂时还没有确实成功且确有胸怀并能实现抱负的政界、商界及学界巨子。
2 本文从根源分析个人命运个案，概念暂时不予讨论。
3 好像有个职业叫&治宾&，即按照传统礼制，替红白喜事主人家安排礼节、酒席、宾客及其座次与待遇
4 这里的&侠客&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本文以为，&侠客&包括两种，一是文化侠客，二是武力侠客。
5 以某种方式作为谋生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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