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解释纠集请解释

热门文章最新文章利益纠结,请官员谨慎发言
中青在线-中国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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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发改委财经司司长徐林的一句话,把8月25日的沪深股市打趴下了。徐林在某个论坛谈到房产税改革时说,我国将推进房产税改革。“这个税种我们一直在进行研究,它的开征也可以为地方政府带来一个稳定的主体税种。”当日,沪深股市在房地产股的领跌下,双双出现近期少见的2%以上的跌幅。
&&&&有关房产税的消息不是新闻。自房地产市场调控以来,主张用房产税抑制房价过快上涨的声音不时响起,其中包括来自学者和官员的声音。单从徐林关于房产税的表述来看,他不过是在陈述一种事实,并未增加新的政策含量。可在国家从严打压房地产市场的背景下,任何对市场不利的信息,不管是不是炒冷饭,都有可能使得市场风声鹤唳。
&&&&此事使我想起三个多月前一桩类似的事情。国家发改委产业所所长助理黄汉权在接受某报采访时明确表态,“三年之内免谈房产税”。结果引发了当日的股市大涨。比较这两者很有意思,同属一个系统的两位官员(黄严格地说是官方学者,但按中国的体制,勉强称为官员也未尝不可),发言效果却迥异,可谓一言兴市,一言毁市。但对习惯从官员的蛛丝马迹中揣摩政策动向的中国人来说,他们却传递了一个混乱的政策信号:房产税是征还是不征?人们到底应该听谁的?
&&&&黄的言论出来后,虽然引起股市暴涨,却引发了舆论的反弹。舆论的误读在于,把黄的言论当做其所属部门即发改委的意见。由于发改委在中国的部门体制中处于强势位置,又具体负责宏观调控,因而进一步把它误读成国家的意见,这从媒体的标题制作上可见一斑。同样的误读也出现在徐的讲话中。徐不过是在一次论坛上讲了一句众所周知的话,但媒体却以为是发改委的意见,于是冠之以“发改委:将出台房产税”这样的标题。不同的是,对于前者,发改委随即作了一个澄清,表示黄的言论只是其个人观点,不代表发改委的立场,并用了“内容严重失实,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这样的话来批评。发改委如此表态,当然是因为打压房价已变成一种“政治正确”,黄的言论显然不符合这种需要。对于后者,人们并未见到发改委也来个澄清。
&&&&在我看来,仅从两位官员的话本身来说,都没错。房产税作为一种新的税种,不是想出台就可立马推出的,它有一套复杂的程序,还涉及很多人的利益,所以,“三年内免谈”一点也没夸大。当然,正因为复杂,所以要好好研究,力求在时机合适时推出。但是,从两位官员讲话引起的后果来看,在敏感的时间谈论敏感的事情,必须非常小心,否则,可能就会被一些利益团体所利用,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和问题。
&&&&一般人在公共场合就国家某个特定的公共政策发表看法,不会引起多大关注。但官员或官方学者不同,因为在一个政策主导人们投资活动的国家,官员掌握着政策资源,包括制定权和解释权,其一言一行都会被作为政策变动的信号来解读,而不会仅仅被视做官员个人的看法。从实际情况来看,一些官员在公共场合也有意无意地透露所属部门将要出台的政策措施,或故意模糊个人看法与国家政策的界限,以此来凸显自己观点的权威性。
&&&&这不是说,官员或官方学者完全不能就舆论关注的某个国家政策发表看法,予以评论,但官员的特殊身份决定了他只能在和其身份相符的场合发表谨慎言论,不是在什么场合,都可以凭官方的身份“乱弹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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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桥维修,在纠结中尘埃落定
作者:wbmql1963
  古桥维修,在纠结中尘埃落定
  今夏,纠结了我三年心绪和情感的苏北故土的孟桥古桥――“武河桥”的维修工作终于有了眉目,以419年的最终考古历史价值,被邳州市委、市政府和徐州相关文物考古部门提上了日程,使得徐州的一家文物考古建筑维修队也走进了我的故乡苏北老家的孟桥村,开始了几百年古桥的维修保护工作,这使我有了说不出的感慨和激动。毕竟,在我经历三年来的情感纠结――分别致信《彭城晚报》和邳州市委王强书记后,在《彭城晚报》、《徐州日报》两大主流媒体的呼吁之下,孟桥古桥“武河桥”的维修工作到底还是尘埃落定了。欣慰和安适自然是无法形容的。被村人误解也罢,说三道四也罢,不理解我的所做也罢,甚至有人想告我也罢……毕竟,古桥的维修,便印证了我的努力与付出,印证了媒体的努力与付出,印证了政府的资金投入与文化传承方面的重视,印证了一座古桥作为不动遗产的历史文化渊源与价值,也印证了善良朴实的小村父老乡亲们纠结的心绪和情感没有白费,我心自是安然!
  一座新桥的建成与一座古桥的维修,前前后后历时三年(2013年―2015年),邳州市至少投入了不下于300万元(这是我依据时下新桥建造与古桥维修的成本、运输、工人工资等多方面因素的估算,或许造价的成本和投入的其他方面加起来比这还高也是可能的)的资金,这样的巨额数目,不是小村人能够捐款解决得了的;也非没有资金来源的镇上能够解决得了的……我不过是在纠结中尽到了一位离乡35年的游子一份真心、真情而已,不过在尽力以我手中的笔为小村人呼吁一下留得一份远古的记忆和文化传承而已,我有何图,又有何需?我想,小村的今人与后人,记忆中的今天与历史的明天,自有公论。我既无所求,也无所驳。只要村人欣慰和安然,我心足矣!
  “四碑单九孔”古桥的儿时记忆与美丽传说
  得知村里的古桥――孟桥的“武河桥”要被拆除重建的消息,是在日,当晚我思考了很多,还因为我并不知道和了解镇里真实的意图,是保护性修建,还是拆除重建。古桥,毕竟连接着一种儿时的情结与思绪;连接着古往今来的孟桥村人与周围人的情结以及生生不息的过去与现在。古桥不仅是一种记忆,还是一种文化的符号,一种小村人的图腾、美好与神秘的记忆。而这样一座有着历史背景的桥,怎么能说拆就拆呢?
  记得,在我十二三岁的少年时期,与大我几岁的小叔和村里差不多大的大江哥、同族侄儿大会,曾经在一年的夏季发洪水防灾提闸时,因为看一个“西洋景”似的陶罐(其实也就是农村人冬天在屋子里小解的尿罐),一家人都趴在闸门上,结果提起的闸门突然断了链子,我们四个也就没有一点感觉从桥上掉到桥闸的北侧,然后四人又分别由闸门北侧底部顺着激流被冲进闸门南侧的桥洞内,在水里漩来漩去大约两个多小时,除了多少有些水性、大我们几岁的小叔顺着闸门的铆钉了上去,村里几十位提闸放水的人都以为我们已经被冲到下游去了。于是,大人孩子都往下游的几处河道打湾的地方去寻找我们,但是没有见到我们任何一个人的影子。最后,直到他们看到小叔顺着闸门爬上了桥,才知道我与大江哥、河东的本家侄子大会爷儿仨还在桥洞内被水流漩来漩去着――这个记忆,我人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记得开始的时候,我在水里还是有感觉的,被憋得要命,手指插在鼻孔内,很着急,每当漩着碰到桥洞洞壁的砖墙时,我就会发急地狠命用脚去登那碰到的砖墙石壁,或者用手狠命地去推那砖墙……这或许也就是人在垂死挣扎时候的那种感觉吧。村里人听说我们爷儿仨还都在桥洞内的水流里呆着,大家才又急急火火地从南河湾二里地之外的梨园再次回到桥上,又从桥洞内的激流漩涡中将碰到的我们一个个救上了桥,并送到河东的大队卫生院进行施救、补水抢救。可喜的是,除了小叔掉下去时被划破了鼻骨上边一道血沟(至今仍留有疤痕),大江哥额头上被闸门碰起个大疙瘩,河东的本家侄儿大会肚皮被闸门划破了几道血绺子,我却特别幸运,连一点伤痕也没有。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爷四个毕竟都好好地活了下来,没有一人出现任何不测。
  这就是我儿时亲历的事件,更是人生永生难忘的记忆。
  还有一年,就是我堂弟二进也是不足十岁,在桥下水槽内与伙伴们洗澡玩耍,结果被激流冲倒卷入了深水中,也是在水槽内漩来漩去很长时间,待到有了会水的村里大人们将我堂弟二进救上桥时,他整个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后来,家里人就急急火火地跑到大娘家里揭掉一口做饭的大锅,扣在桥西头南侧,然后再把堂弟二进的肚子对着锅底放在上边,控了大半个小时的水,堂弟二进也就奇迹般地吐出了一些肚子里的水,大哭一声,救活了。
  再是,儿时的村里人,因为家里晚上睡觉很热,不少男人和孩子都是晚饭后拿着自家的草苫子或是高粱席子铺在青石板桥的两边,然后说话拉呱地困了,也就在桥上睡了。曾经就多次有过村里的后生说过,他们晚上在桥上睡觉,连人带草苫子曾经一起掉入了桥下,直到被流水流到庆义哥家歪倒在河里的大柳树枝子上,人被树枝子挂住才迷迷糊糊醒了,然后就爬上了歪倒在河里的柳树上,捞起草苫子,顺着树枝子上了岸。在上世纪的六七十年代,晚上在桥上睡觉掉进河里的男人、小伙,无论水深水浅,似乎每年都有,但是都很奇怪,从来没一人淹死过的。自此,村人都说,这是神灵在护佑着这座桥。
  还有一次,就是桥东岸的泥水匠老徐大爷的闺女婿,韩家村的,后来还当了很多年的村支书,是个复员军人,也就是快中午的时候,正好当时我们从桥东的孟桥小学的老校放学回家吃午饭的时候,在桥中央看到他骑着自行车因为躲避学生,就直接顺着青石板骑着自行车一头栽进了桥南五六米高的桥下洞内流水的水槽内,水槽内其实从东到西打有两榴石桩,幸好水槽内的水有一人多深,徐大爷的女婿不仅一点伤也没受,还在水里把自行车扛在右肩上,淌着水就上了石坡岸东岸,然后又顺着石阶上了岸,骑着车子去了河东他丈母娘家里。只是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皮毛都没动着。
  武河里的“夜籽”也是特别多。它为我们儿时的吃同样也带来了不少的乐趣。“夜籽”是属于什么样的昆虫我没有考证过,但它却曾经是一种微小生物中的一种孟桥人的美味佳肴。记得每当夏天洪水泛滥的时候,月光之下,村人就会抱来家里的麦草在桥上或岸边点燃,火的亮光就会引来无数雨点般飞动飘落在青石板上火堆旁的“夜籽”,一个晚上,燃烧的火堆就能收获斤把半斤的“夜籽”。然后,孩子们就会把这些死了的“夜籽”扫起来弄回家,第二天,母亲就会用水洗干净,将这些特别微小的生物用青辣椒炒了,卷在煎饼里,吃起来,那是从来也没有的美味。其间的香啊,即使是邳州有名的农家美食――辣椒炒\\鱼、辣椒炒蜷虾,在它面前,也是无以比拟地逊色许多。“夜籽”微小的翅膀晶莹透亮如大十几二十倍的蜻蜓一样美丽,周身一种颜色如沙,只是体内全是沙一般细微的籽儿,炒熟的“夜籽”伴着故土的辣椒,那个香味啊,真是世间少有的美味。可以说,在外几十年来,山珍海味我是无所不吃,但从来也没有留下这样美好绝伦的美食记忆。这种记忆的美好,我想,村里有记忆和吃过“夜籽炒辣椒”的人,依然都会感受到这种远去了的美好回味与记忆。
  武河里的鱼,在我们儿时同样很多,那时只要我们想吃鱼,怎么想办法都能解解馋的。我记得也就是在我十余岁的时候,我与父亲一起从桥的东头下去,用织网的那种木把套上钢筋弯成四四方方很是方便逮鱼的砍舀子(可以在浅水处迎头砍鱼,也可以在河沟内捞鱼虾用的),顺着第一个桥洞去逮鱼。因为链接桥洞的东头桥下由于年久的原因,东头北侧的石坡岸有些渗水,渗水久了,东头桥洞的大石头内就有了一个碗口大的渗水洞,由于水的流动,鱼儿常常就会钻进去,或者从北侧流到下边,在洞内游来游去。于是,我就想用柳树枝子准备往里面捅,以便父亲好用砍舀子接鱼。但是,这一次,我没敢用树枝子往里捅,因为通过视线我看到一个大约碗口粗的花皮大虫。我被惊呆了。父亲也看到了,说,别动!我就没敢动。但是,我没想到的是,有时候夜雨过后,早上上学走到桥东头常常会看到的那些一扎多宽像大虫的麟趟过后的痕迹,竟然在我的眼前不再是了村里人的传说。毕竟,因为我与父亲逮鱼而看到了这个神秘的大虫。多么不可思议的啊!
  更为神奇的自然还是在我初中放暑假的一次,与父亲拉着平板车还有我们家的三爷爷孟昭忠到贾汪煤矿去卖芹菜。有一次,一位穿戴很有些讲究的老人问我们是哪里人,父亲就说我们是邳县邹庄公社孟桥村人。那人听后,就有些吃惊,说你们是孟桥?父亲说是啊!老人说,不得了,你们竟是孟桥?听说你们那里的桥是四百零九孔呢!我当时就傻乎乎地被老人的话说愣了!心想:就是个九孔桥,哪有什么四百零九孔啊?!后来,我就问父亲,父亲说,咱们家的桥,最早被老祖宗在清朝建起后,东西两头的桥头都竖起了两块碑,所以,外地人以为是四百零九孔,实际是四碑单九孔(但遗憾的是,我把这个历史的记忆反映给《彭城晚报》时,搞错了,弄成了“一碑单九孔”)!
  此事虽然不是一件什么大事情,但是作为我儿时外界的传说,毕竟还是很美地留在了幼小的记忆,让我为自家的桥――孟桥的“武河桥”,深感自豪和荣耀。
  致《彭城晚报》的信及徐州两大媒体发稿
  因为美好的儿时记忆和传说,以及对于古桥的留恋,加上复杂的情感纠结,在家人与村人告诉我古桥要被拆除重建的当天,我便思来想去花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并通过网络去查找了《彭城晚报》的电话号码(毕竟我曾经在晚报做记者、编辑工作近十年,我知道晚报一旦发稿的分量如何),并立即联系到了徐州主流媒体《彭城晚报》的夜班当班编辑郑惟女士,向她说明了我对几百年古桥即将要拆除重建一事的忧虑。郑惟编辑得知事情的真相后,非常热情地与我说:“孟老师,您把需要反映的情况写成文字吧,然后发给我,今晚我尽快转给晚报老总们看看!”同时,她还给了我她个人的QQ号。从晚上大约10点左右至午夜凌晨1点左右,我把所写的《给故乡&彭城晚报&的信》的内容修改后很快便连同我回故乡拍摄的古桥照片三幅发给了还没有下夜班的郑惟编辑。郑惟回复说:“孟老师您放心,我一会就抓紧把您的信发给晚报老总们审阅,有什么意见我会尽快通知您!”为了双保险和增加网络的呼吁分量,而后,我又把这封信连同我选择的三幅古桥不同侧面的照片同时发到了链接中国作协会员的个人新浪认证博客和微博――“作家孟庆龙的博客”。信的原文内容如下:
  彭城晚报社各位领导好:
  我是邳州故土出来30多年的老军人、报人、记者和作家孟庆龙。早些年,徐州日报“放鹤亭”副刊经常与我约稿,也发表了我出版的各部小说、散文集的报道,非常感谢故乡的媒体的关注与厚爱。因为同行,所以,今日才把故乡群众电话反映给我的关于古桥(邳州市邹庄镇孟桥村)拆除重建的事情反映给彭城晚报社的各位领导,期待媒体能够了解下当地群众的意见与呼声,使邳州市相关交通部门或是水利部门能够了解当地群众的情感,以及500余年古文物历史古桥的现实状况,为邳州保留下唯一一座500年历史的古桥。并慎重做出拆除古桥还是重新建立新桥的决定。
  说实话,我对这座古桥是很有感情的。几十年来,我在发表和出版的长、中、短篇小说以及诸多的散文中,曾经大量描写过这座古桥以及它的历史背景。这座古桥的影响与民间传说的故事很多,都流传到徐州各地。记得在我小学五年级放暑假时,我与父亲曾经到过徐州贾汪煤矿卖菜,当时有位很有文化的老人买菜时曾经问我父亲,我们是哪里人。父亲说是邳县邹庄公社孟桥村。老人听过有些吃惊地望着我们说:“你说什么?你们爷俩是孟桥村?”父亲说“是啊!”那个老人说:“哎呀,真好啊!你们竟住在那里,一个多么美好的地方啊!听说你们的孟桥一百零九孔(实则为“四碑单九孔”)啊!”――这才是古桥的真实说法。但是外地怎么演变的没有人知道。但这演变无疑成为了古老的小村孟姓族人的福气。 &&
  以上这些情况都是老话。说明这个500年历史古桥的一点传说。我曾经在回故土时了解到,孟桥古桥,目前已经是整个邳州市唯一的一座古老的文物建筑,若是全部拆除另建新桥,真的可惜了!邳州唯一的古桥啊!在整个徐州我想也是不多见的!
  邳州市邹庄镇孟桥村里的很多人这几天都在向我反映此事。村里人的想法是,前些时候,邳州交通部门与邹庄镇委领导已经看过,也曾经说过这么有历史的古桥绝对不能拆。最后,据说决定在村南的一条路上重新建造一座桥。但是,最近村里人却听说马上要开始拆除,原地重建。村里的老人听说后都要在拆除时躺到桥上阻止这件事情。
  我了解后得知,村里人的意见如下,其一、在村南按照原来的规划造座新桥,因为古桥附近是村里的集市,离开南边主路,村里留守老人(年轻人都全部在外打工)赶集买卖便有了安全感;其二、非要在原来的地方拆除古桥造桥,不如加宽两边包括整修加厚桥面,在原来这座500年古桥的基础上,修造!这样,既不损坏古桥,还能使古桥焕发新姿!
  作为媒体同仁,作为一个老报人。说实话,我也深感故土古桥拆除的心痛。毕竟500多年的文物啊!一旦拆除,便再也没有美丽的传说了!痛有多大?!所以,今天我把村里群众反映给我的问题,如实反映给故乡彭城晚报社的领导和同仁们,期待通过故乡的媒体能够呼吁下有关部门妥善造桥或修复古桥,别为后人,为历史留下遗憾!
  我代村人们先感谢故乡晚报的领导与同仁了!
  另外,同时附有我回故乡拍摄的古桥照片,共领导们审阅!
  致礼!
   & & & & & & & & & & & & & & 故乡邳州的游子 孟庆龙 敬上
   & & & & & & & & & & & & & &日于山东潍坊日报社
  我给《彭城晚报》的信,写在日晚,发给他们是在18日(周四)凌晨1点左右,到了凌晨3点,《彭城晚报》的总编们便及时碰头研究了“古桥一稿”的采访、报道方案,很快,编辑郑惟就给了我通知,她说:“孟老师,您的信,晚报总编们已经做了研究,很重视,可能明天就派专门的记者进行采访,也可能采访的记者会联系您,您做好准备就行了!”我说:“好的!”心里悬着的心也落下了。
  然后,也就想简单地迷糊了会,因为第二天的报纸编辑量特别大,个人要负责编辑组版几个新闻和副刊的版面,还要终审当地几个合办的公安版面。不睡点觉,那是没法工作的。因为心里有事情,迷迷澄澄地躺了几个小时,却怎么也没能睡着。心想,没能睡着上午也就只好到报社上班吧。
  可是,早上刚起来,二弟就告诉我说老家的镇委书记周坤老兄来了潍坊,目前正在寿光搞农业考察。听后,我的心里自然很是着急。因为周四当天我的工作特别忙,组版的版面和终审把关的版面特别多。但周坤老兄毕竟又是一位待人非常好的老兄――他虽身居“父母官”,但却平易近人。上年秋天,我与夫人回故土探求休假,他听说后还专门联系了邳州市文联主席薛燕和市作协副主席薛辉等我的老朋友们聚了一下。知道他人已经到了寿光之后,上班之前我便先给周坤老兄发了短信,我说:“老兄,听说你已经在寿光与市里领导一起考察农业招商的事情,既然来了潍坊,那就考察结束后给我个机会,让我与夫人也尽点‘地主’之谊吧,吃住我来安排。”同时我也告诉了他,周四当天特别忙,没法与他见面,周五我有些空闲。周坤老兄很是理解,他说,你忙你的,到时再说。我说,来时给我个电话。老兄说好的,到时联系你。
  结果,周四上午上班,便紧赶慢赶把负责的版搞好了,下午又连同4个地方版的审核、把关,需要校对好6个版面的文字。好在中午没回家吃饭,这些版面的校对很快在4点之前也便看完了,并通知地方版的组版编辑进行修改,让校对校好后等待付印。恰恰这个最忙的这个时候,电话便一个接一个地来了,既有大约二十多年不照面的老家战友贾传江(分管我们村的镇武装部长)七拐八弯地通过潍坊战友找到我的,也有后来战友贾传江又直接打给我的,还有村里乡亲打来的,以及故乡晚报的记者晏菲打来汇报古桥拆除一事协调结果的……于是,一时间,我的紧张的工作程序便被打乱了,心里那个着急啊,真是无处言说。这还不算,版面还没付印下厂,身在山东寿光市考察镇委书记周坤老兄晚上5点左右也来了电话,并告诉我考察已经结束,市里的领导们已经回苏北,他和其他几名乡镇干部马上要到潍坊与我见面。乱了,真的全乱了。一团乱麻了。乱得我实在不知道这么多的版面什么时候才能付印,甚至晚上要不要加班,我都一概不知。此刻,我的心真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没了着落。
  可着急归着急,毕竟周坤老兄马上就要到潍坊与我见面了。尽管他说吃住都不让我管,让我先忙我的,等他联系好住的地方,安排好吃的地方,再让我过去。可是,老兄毕竟是第一次到潍坊来与我见面,我岂能让他破费呢。于是,我赶忙给在一家大酒店工作的老总朋友打了电话,让他尽力帮我安排下老兄在潍坊的住宿。随后又马不停蹄地与老兄通电话问他几个人,再告诉酒店的朋友安排几套房间,再打电话让老兄直接去酒店安排的房间等我,待我忙完后才能过去。结果等我把工作忙完后已经近晚上7点,再给爱人打电话让她准备好钱,与我一起去看望镇委书记周坤老兄,并一起吃晚饭。
  当然,老兄专门拜见我的目的,我自然也已经心知肚明。因为到山东分寿光考察农业,是邳州市委组织的,那么新任市委书记冯其谱和市长王强等人、各个镇委书记、镇长都是必然要一起参加的。也就是说,两位主管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也已经通过《彭城晚报》记者晏菲对于市委宣传部的采访而知道了我写信呼吁古桥保护一事。为了便于周坤老兄真正了解我给《彭城晚报》写信、发博的内容,我便专门从打印机打出了这封信的全文,目的是让周坤老兄知道,我写的信不是属于曝光的,只是反映下村人对于古桥的意见和客观建议说法的;只是呼吁一下政府能够把古桥“武河桥”保留下来,重新选址建设新桥,给村人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
  尽管如此,当晚吃过饭后在我给他们安排的宾馆房间内,周坤老兄和另一个镇上一起前来的镇委书记李海泉老弟(我战友的舅舅)依然顾虑重重,他们担忧的主要是一旦《彭城晚报》发稿,万一因之采访的不细致,导致某些语言、细节等方便不慎,最终使得古桥的维修与新桥的再建资金问题得不到解决,这是他们作为镇委书记所头痛的事情。我当然也很理解作为基层镇委书记工作的艰难――既要对得住上级、下级,还要对得住党给的这份职务和肩负的责任与使命。他们作为最基层拿工资的公务员,也真的不容易。这点,我作为新闻工作者几十年,打交道的各级政府不在少数,乡镇干部的工作之艰难与辛苦,我也非常清楚他们有时候出力不讨好的尴尬。而记者写稿、发稿一旦言语、细节稍有不慎,采访不周,不客观,对于他们的工作乃至人生仕途都是极大的威胁和被动。所以做记者、编辑几十年来,无论写稿、编稿,我都特别谨慎,不敢有半点疏忽和懈怠。何况周坤老兄还是我的朋友,我又怎么能害他呢?若是那样,我自己也于心不忍啊!但尽管如此,周坤老兄和海泉老弟还是建议我联系下《彭城晚报》记者晏菲,希望稿子不要再发,以免工作造成被动局面。同时,他们也一再强调,市里主要领导也已经表态,古桥作为县级文物,一定会保护、维修,绝对不会拆除。新桥选址再建也将被提到日程。无奈,我只好与晏菲通了电话,并告诉他,发稿呼吁的目的在于保护古桥和重新选址建设新桥,既然邳州市委、市政府已经通过政府网作了承诺,稿子不发也就不发吧。同时我还把电话给了周坤老兄,让他与采访的记者晏菲作了交流。晏菲的最后答复是稿件他写得比较客观,没有一点曝光的意思。既然都坚持不发稿了,那他就尽力协调总编,力争撤稿吧。
  尽管如此,但我知道发稿与不发稿的问题,已经不是我与晏菲能够左右得了的。毕竟我做过晚报的记者与编辑工作,对于同行的业务都比较熟悉,既然是总编们研究、拍板定夺的社会新闻重要稿件,发表后能够对于全市范围有什么指导意义,影响会如何,能够解决什么问题,毕竟总编们在做出决定之前都是有着全面考虑的,并非就是信口开河,说发就发,说撤就撤的。何况,古桥的保护又是一件关乎民生和历史文物去留的问题,自然不可儿戏。再是晚报稿件终审一般都在晚上9点至10点左右就结束了,撤稿再找合适的重头稿子作补充,毕竟已经不现实,谁也解决不了。但这些工作上的流程,周坤老兄他们自然是不清楚的。晏菲虽然作了答复,但他毕竟无能为力,我也无能为力。
  周五早上8点多钟,周坤老兄便给我电话,通报说因为老家很多事情与工作要处理,就不麻烦我在潍坊陪他们玩了,他们就回去了。他们走后也就两三个小时的样子,我在家里打开电脑便看到了《彭城晚报》数字版所发的记者林玉尘(晏菲笔名)就此“古桥拆除重建”一事采访的深度报道。图文并茂发了整版的三分之二。发稿于日《彭城晚报》A8版“直播彭城”,主标题是:《“请留下故乡这座古桥!”》,副题是:“邳州籍作家孟庆龙向本报发信,呼吁保护‘孟桥’免遭拆除 &回应:修缮、保护,绝不拆除;另选新址建新桥”(另见报道“附稿”全文)。而且当天,稿子发出后很快便被中央第二大报纸――光明日报网转载。随后,重庆的一家媒体网络及国内诸多媒体网络也都作了相互转载。我仔细看完报道之后,便给周坤老兄发了短信,表示了我的歉意:“老兄,很是抱歉和遗憾!《彭城晚报》还是发了稿子。不过,我都在网上详细看了,的确很客观,没有一点曝光的意思,只是反映了一些采访村人的说法和报道了政府承诺古桥保护和新桥选址再建的事情。”周六,《徐州日报》再度发表了另一位记者赵卫东就“古桥拆除”事件的调查报道。亦即日《徐州日报》4版“微博炉”发稿,主标题是:《邳州游子牵挂故乡古桥》,副题是:“邹庄镇政府:古桥绝不拆除”(另见报道“附稿”全文)。两报发表稿子的回音结果都是当地政府的承诺回话:“古桥是县级文物保护单位,绝不拆除,新桥另外选址再建。”
  此后,我还看到《彭城晚报》随后又相继梳理、采访报道了徐州丰县、沛县两座600年以内的古桥,都是重头报道。自此,我也感觉到了由孟桥古桥“武河桥”是否拆除重建的报道,已经充分引起了徐州市媒体和徐州市委领导对于古桥作为文物保护的高度重视。我的心里自然是特别欣慰。
  不管怎么说,孟桥古桥“武河桥”是拆除重建还是保留维修的问题解决了。乐意不乐意,情愿不情愿,我心里的石头按说该落下了,也该轻松了。可是,一点也没有。我的呼吁与媒体的报道,尽管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会助推了古桥保护与新桥再建资金问题的有效解决,但心的冷意却依然存在着――对周坤老兄这个朋友的歉意和爱人的嘟哝我的爱管闲事――前前后后所经历的诸多无奈,彷徨,忧虑,困惑,烦躁,喜悦……真是五味俱全啊!按理说,古桥作为危桥拆除重建,也是无可厚非,拆除重建也是政府为百姓造福之举,只是一座具备了历史文物价值的几百年的古桥一旦消失,它的损失恐怕就不仅仅是村人的纠结与遗憾了!毕竟文化与历史的传承是靠着我们一代代人的努力与保护才活灵活现于后人的……在这种无奈之下的三天时间内,亦即日、22日这两天,我分别写下了两篇内心充满着喜悦与纠结的散文――《“古桥”保留的感动》和《“谷雨”落雪的搅扰》,阐述了我内心的喜悦、无奈和苦闷。两篇散文后来一起作为《四月随笔二则》分别刊载于2013年2期/总第130期《风筝都》文学双月刊和日《中国作家网》(另见“附稿”全文),一共约6000字。
  《彭城晚报》和《徐州日报》分别发稿不久,作为曾经任职于村里的老支书我的父亲便给我打来了电话,批评我说:“你给晚报记者说得不对,是你记错了,孟桥古桥是‘四碑单九孔’,不是‘一碑单九孔’!也就是说,老祖宗重修古桥时,东西两头各竖立了两块记载历史的碑文,而不是一块碑文!”――由于历史记忆中的失误,也或者是儿时所听的传说本身就是个错误的“美丽”,再是,由于年代久远的孟桥古桥“武河桥”所经历的古代要道战争等人为因素的损害,毕竟在我的记忆中也没有见过桥的东西两头竖立起的四座记载修桥的碑文,所以也便造成了我反应古桥给《彭城晚报》时记忆的失误,把“四碑单九孔”搞成了“一碑单九孔”的错误。不过,好在我所说的古桥为500年的历史,虽然多少也有一定时间上的出入,但根据最新徐州考古建筑专家的推算,还是比较接近的,相对而言,两报(《彭城晚报》、《徐州日报》)根据采访的邳州文化部门给出的县志记载推算的217年,也是错误的,悬殊太大,缺了200多年。
  依据我堂弟庆平让侄女凡凡近日发给我的他们拍摄的“邹庄镇武河桥古桥效果图及概况”所显示――实际,孟桥古桥“武河桥”的历史沿革考古结果是:
  “据《邳州志》记载:武河桥,跨武河,工颇巨、万历中(1573――1620年间)约1596年,至今419年。道光十九年(1840年)族人孟传悟重建,至今175年。”(也就是说,原《彭城晚报》、《徐州日报》根据文化部门采访推算的时间217年是错误的,少了200多年)。
  武河桥概况:“武河桥(又称孟家桥)为九孔砖石拱桥,坐落在邳州市邹庄镇小武河上游孟桥村,南距邳州市30公里,西北距山东台儿庄约23公里,西距贯穿江苏、山东两省邳苍公路约3公里,桥面长度为40m,桥宽3.3m,为清末民国时期邳城一带至马陵山、郯城、台儿庄古道的交通要道。由于解放后公路网建设和交通的发达,武河桥已是昔日繁忙不再,但仍然是方便武河两岸百姓交流的通道。武河桥现为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不可移动文物。”
  以上便是考古维修孟桥古桥“武河桥”的专家给出的最终结论。我信这个。
  就古桥维修再致邳州市委及王强书记的信
  2013年深秋,我再次回到苏北故土探亲休假。此次回乡的见闻让我真的特别欣慰和感动。一是家门口的古桥东西两岸已经竖立起了禁止大型载重车辆过桥损桥的标杆;二是村南的新桥已经漂亮建起。村里人谈起新桥的幸福感,是与我一样欣慰的,大家说:“这个桥没想到间的这么快!建的太漂亮太结实了!”由此还引发了接送留守孩子上学的东岸小高庄的父老乡亲们放了大半天的鞭炮,以示庆祝政府对于新桥“武河桥”建设的祝贺!但是对于古桥的迟迟没有得到维修,孟桥村人也是众说纷纭。于是,我就给不了解古桥维修和保护需要时间的论证、调研的村人做了诸多方面的解释,但都无济于事。休假结束回到潍坊之后,我便写了一篇博文《欣慰与忧虑》,连同漂亮的新桥和古桥破损严重的情况分别拍了一些照片,发在了新浪认证的“作家孟庆龙的博客”上。此后,这些照片连同我的文字再次一起被邳州、徐州等地多家媒体微博及社区网站分别转载。
  2014年5月,因为侄儿小伟的婚礼和母亲的白内障眼睛手术,我再次休假回到苏北故土。结果在侄儿小伟结婚的当晚,村里就有一位比我年龄大点的老表突然到了我们家里告诉我说:“大叔,我得与您说点事情!”我说:“什么事情啊?”那位表侄就说:“大叔你得注意点,有所准备,因为你给徐州报纸反应问题发了稿子,新桥在南边建了,但是老桥至今没人管,后场大约有40多人要联名到镇里告你呢!”听后,我是既气愤又有点哭笑不得地说:“他们告我什么呢?我为了村里的父老乡亲留下古桥的记忆有错吗?我为了孟桥老大队几个自然村子的留守老人来回接送孩子上学的安全考虑,建议能够保护维修古桥,把新桥建在村南,不要在老桥逢集时让老人与孩子遭遇不必要的车祸危险,我有错吗?按理说,这事有村里的干部、镇上的政府,我在外地工作都30多年了,也未必回来,确实也轮不到我来管这份儿闲事,可是作为孟桥出去的我,揪心啊!资金问题怎么解决?村里人愿意拿这百万的钱吗?镇上有钱吗?毕竟不是三十万、二十万就能解决问题的!这起码要投入几百万元呢,那些背地里说三道四的人,如果集资修建,他们会出这些钱吗?再说,我费尽心机这些年的呼吁政府和写稿子,付出这么多的心血,我又能捞到什么好处?我不就是为了留下老祖宗的遗产和让村人免除几百万分集资,我还有错了?为了让村人们有个历史的记忆,我这样做,也错了?……某些人如果真的那么狭隘、自私,谁想告我那就告吧!”面对此事,我多少有些心寒和无奈!
  如此,办完侄儿小伟的婚礼和陪着母亲在兰陵县一家眼科医院做完白内障手术,休假回潍坊之后,大约在六七月份的一天,我又与镇委周坤书记通了电话,谈了一些古桥越来越危险的事情和村人的担忧,同时我还问他是不是市委冯其谱书记走了,新任市委王强书记对古桥维修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周坤书记说:“绝对不是啊,你也别听他们瞎说,王强书记非常好,既是一位干事业的人,也是一位很有魄力的领导!从新桥建设到古桥的怎么维修,王强书记从市长到市委书记,自始至终他都特别关注这件事情,而且,都是亲自督办,非常重视!不然,新桥建得也没那么快!至于古桥维修,到底怎么维修,王强书记也是特别关注和着急,目前,他已经多次与徐州和省里乃至北京等有关文物保护部门的专家进行协调、磋商,并争取设计最佳的维修和保护古桥的方案。一旦最佳方案设计成熟,上边也就会针对性地投入资金,邀请考古建筑队进驻孟桥,进行古桥维修和保护!”周坤老兄的话,虽然给我吃了颗定心丸,但在没有兑现之前,我依然顾虑重重。原因,自然是每次回去,村里人的各种说法给我带来的忧心忡忡。于是在这种忧心忡忡之下,我便根据2013年深秋发稿于新浪博客的博文《欣慰与忧虑》中对于新桥建造的惊喜和对于古桥维修的忧虑,稍作修改,并以《欣慰与忧虑――致邳州市委及王强书记的信》,同时配图发在了新浪认证的“作家孟庆龙的博客”上。此后,该信再次被邳州、徐州等地媒体和社区多家网站同样配图转发。该信全文内容如下:
  尊敬的邳州市委领导与王强书记:
  您们好!
  我是一位由邳州籍走出的老兵、记者、编辑和一名文艺工作者。从去年4月中旬,我给徐州的《彭城晚报》写信,反应故乡邳州的古桥――邹庄镇孟桥村的“武河桥”这座217年(考古最后结论为419年)的古桥将被“据说”要拆除重建后,引发了《彭城晚报》与《徐州日报》两大媒体的关注。第二天,《彭城晚报》总编们便委派记者专门就此古桥采访了邳州市委、市政府有关部门领导和邹庄镇有关负责人,4月19日《彭城晚报》图文并茂发文《“请留下故乡这座古桥!”》“直播彭城”的长篇报道(当天,中央党报之一的光明日报网以及重庆新闻往等国内多家网站也全文转发了这篇报道),阐述了我与村人们的呼吁保护孟桥古桥“武河桥”免遭拆除的心愿,同时,也阐述了邳州市委、市政府与邹庄镇委对古桥呼吁的回应,并答复承诺:一、古桥是县级文物保护单位,将进行修缮、保护,绝不拆除;二、另选新址重建。此后,《徐州日报》在4月20日也是图文并茂以《邳州游子牵挂故乡古桥》阐述了当地政府部门对于古桥绝不拆除和保护的承诺(此后,我还看到,由此引发了《彭城晚报》对于徐州市境内的历史古桥都进行了系统的梳理,并相继发掘出了丰县、沛县等地600余年的古桥,进行了大篇幅报道)。自此,心中特别欣慰。毕竟,古桥的保护与新桥的另外选址重建有了着落与眉目,也得到了徐州市相关领导、邳州市委、市政府和邹庄镇委主要领导们的高度重视与关注。让我这位在外工作了30多年的游子,并由衷地感动和欣慰。习近平总书记一再阐述“民生问题无大小!”200多年的古桥维系的毕竟是村人的情感。无论从民生角度,还是文物保护,邳州市委、市政府的决定,都彰显了故乡政府的开明之举与执政为民的理念。作为一位在外的故乡游子,我是由衷地感谢!
  “古桥”事件报道不久的初夏,故乡的家里人就告诉我说,古桥已经树立标志控制载重车通过,新桥选址已经打桩,如果不是雨水季节,很快就建起来了。雨季过后,邳州市委、市政府便安排了建桥者们在村南的一条路上,用了也就两三个月的时间,很快便将孟桥“武河桥”的新桥建起来了。据村里百姓说,河东岸的小高庄的父老乡亲们都高兴得买来了很多的鞭炮,放了很久很久,那喜气和幸福的劲儿,就别提了。是的,他们太高兴了!因为,我们的孟桥原来在30多年前集体农庄的时候,那是分管着6个自然村10个小队的大队,联产承包后,老大队便一分为三,成了今天的孟桥村、石东村、红圈村三个自然村级建制,但老大队所辖的6个自然村几十个村民小组的孩子上学,却依然在我们孟桥小学读书(其中包括孟楼、果园等村的学生)。如此以来,孟桥的武河桥新桥在村南的建造,就为石东村、黄圈村、小高庄村的孩子们上学便减少了北边古桥绕了一大圈的远路,东岸的百姓对于新桥的建造自然很高兴。何况,接送孩子上学的又都是留守户的老人,往北绕了一大圈不仅距离远,而且,唯一的古桥如果拆除重建,面对鲁南和苏北接壤地的孟桥,每五天还有逢集在村子的中心主路上,这样,来往车辆就很多,如果不小心,对于留守的老人与孩子都是不安全的隐患。如今,在村南见了新桥,不仅解决了两岸孩子上学的方便,而且,过桥一直向西就是中心小学,真是太方便了。所以,我说,这是邳州市委、市政府领导们的明智之举。让我感动,也让我欣慰。
  去年金秋10月,我休假再度回到故乡的孟桥,牵挂的自然是新桥建造的好不好,结实不结实?古桥保护的如何了?伴着如此的心态,我便从古桥到新桥兜了一圈,并拍下了一些新桥与古桥充满着喜悦与忧虑的照片。新桥,是令人欣慰的;可是古桥呢?尽管阻挡大的载重车车辆通行的标志竖起来了,可是,一些轻型的、仍然能够对于古桥有损坏作用的车辆依然不容忽视,桥的破损如果一天得不到维修,一天就会隐患多多。政府的承诺“修缮、保护”到何时才能兑现?村里很多人不无担忧地再度问我,我说:“既然市委、市政府都给徐州媒体承诺作为县级文物一定要修缮、保护,就一定会修缮,保护,市委和市政府不可能言而无信!但是,大家也要耐心,一座古桥作为文物,总是要有整体设计方案与安排的,市委、市政府说了,就一定会管到底!”然而,我却不知道,我这样对村人的解释,有多少是真,又有多少是假的?事故的隐患确实很大,这不是耸人听闻!因为古桥的东头很多地方的桥面石板下边已经空了,如果有一天不小心,很可能走在桥上的人或者三轮、电动车、自行车就会赶上青石板塌方,连人带车掉下去也不是不可能。而人命一旦出现,这对于市委和市政府的领导们,恐怕对上对下都是一件不好交代的事情!隐患不可小视。
  今年5月中旬,我因侄儿结婚和母亲的眼疾手术,再度休假回到故乡。而此次的回乡,令我头疼的也还是这个古桥修缮的问题。村里的很多人觉得我反应的古桥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什么时候政府部门才能够按照承诺修缮,保护?能够别让村里的小孩或者老人某一天赶上那桥的塌方出事?我枉然!我依然说,政府已经承诺,但作为文物保护单位,一定要妥善设计好保护标准,才可以实施方案进行维修和保护。尽管我知道我的解释代表不了邳州市委和市政府的解释,是不是徒劳的呢?我不得而知。不过,忧虑依然缠绕在我的心中!
  休假结束的5月底,我陪母亲手术回家后,突然看到桥的西头被人弄了一堆大石头挡住了古桥的路,问候才知,说是准备加固桥面两边,以防老人和孩子不小心掉入没有护栏的河里。但后来,准备加固的人却收了活,不干了。有人告诉我说是上边要大修,不能简单应付。我听后心有所喜。可是村人说至今没有动静。最近,村里有人又不断地给我电话询问,市委、市政府对古桥的维修还搞不搞?并说,因为雨水的因素,桥上面的漏洞已经越来越大,说不定哪天两岸的老人和孩子走在上边就会出事情……
  思来想去了几天时间,今天正好是周末休息的日子,于是也就在家坐到电脑前,给邳州市委领导与市委王强书记写了这封信,并附上有关拍摄的新桥与古桥的照片,以供尊敬的王强书记与市里的领导们作以对古桥濒危状况的参考,使古桥这个邳州唯一的“桥的文物”能够及时得到修缮和保护!&
  但愿,在百姓欣慰建起新桥的喜悦里,邳州市委和市政府的领导们能够及时决策,尽快责成有关部门兑现古桥修缮、保护的承诺,让古桥新的历史一页的今天,也同时融入到两岸百姓的喜悦之中,焕发出历史的厚重和新韵。
  改革开放30多年来的邳州是变化的邳州!是令人欣慰的邳州!邳州的城市发展有目共睹!邳州农村的生活日新月异!邳州的昨天、今天的变化,是市委、市政府一代代领导和决策者们努力的结果!奉献的结果!我们相信,邳州的明天,也一定会更加美好!这既是邳州人民的自豪与骄傲!也是我们这些在外的邳州游子们的自豪与骄傲!!
  我仅代表所有在外的游子,真诚地感谢邳州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以及王强书记对于邳州建设的贡献和付出的所有努力!我知道,方方面面的工作与建设使得您们真的很辛苦!感谢你们这些为民谋福为民做主的父母官!
  新桥是喜悦的,古桥也当流韵!我深信不疑,并拭目以待!
  致礼!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邳州游子 &孟庆龙 &敬上 &
   & & & & & & & & & & & & & & & & &日于梦桥居
  古桥保护引起市领导与诸多文物专家的重视
  给邳州市委及王强书记发信不久,从2014年下半年到2015年上半年,我二弟庆虎和堂弟老三庆平等人在与我通电话时就不断告诉我市委王强书记、市长陈静里和镇委书记周坤等主要领导多次到孟桥古桥“武河桥”现场勘查、调研,有时是主管领导等前往,有时是陪同邀请的徐州、南京、北京等地各级文物考古的专家们连同媒体记者一同前往调研、勘查古桥……每每听到这样的消息,让我这位身居外乡异地的游子心里就不免多了一次次的感动和欣慰。起码说明,我写给邳州市委及王强书记的信,毕竟还是得到了市委领导相当的重视,由此而引起了决策者们对于古桥维修、保护的综合论证和方案设计,有了行之有效的步步推进。
  尤其值得欣慰、也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市委王强书记和陈静市长不仅都亲自现场调研古桥,指示相关部门要全力做好古桥的维修与保护工作,而且还专门赴京请来了北京故宫博物院的一位80多岁的文物考古专家的老太太,连同其他专家们亲临孟桥古桥“武河桥”现场,实地考古论证该桥的历史背景与文物价值。
  堂弟庆平在电话中曾经激动地告诉我说:“大哥你不知道,北京来的那位老太太确实太厉害了!她来到后看到我们村的古桥后简直是高兴的不得了!她说,这座桥的建造实在太漂亮了!简直可以与国内有名的赵州桥、卢沟桥这样的两座历史古桥相媲美!赵州桥与卢沟桥都是石头结构的,而唯独我们的孟桥古桥‘武河桥’是青砖结构的,这在国内所有保留下来的、她见过的古桥,都是少有的漂亮!并认为这座桥不仅建得艺术性极高、漂亮,还这么实用,真是国内古桥文物中罕见的经典范本!认为我们老孟家的先人太有智慧了!”
  堂弟庆平告诉我的有关北京故宫博物院考古专家的话,不仅让我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同实也印证了曾经在前不久位居南京理工大学的一位经济系的教授与我通话的全部内容,是不容我怀疑的。
  今夏暑假之前,也是我休班在家整理我的待出版作品集《梦桥居十年文钞》多卷本的时候,突然接到了这位南京理工大学的教授的电话,他说:“请问您是《潍坊日报》的孟庆龙先生吗?”因为曾经在部队呆了十多年,各地战友很多,基本听口音也就知道对方是哪里人,所以,来电者让我一听口音就知道是地道的苏南方言,我说:“我是啊!您是哪里的朋友?”他说:“我是南京理工大学经济系的教授。”我一听有些犹豫,就问他:“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他说:“孟先生,你不是发了有关你们老家古桥保护维修的稿子吗,我对孟桥古桥比较感兴趣,因为我是业余搞古桥考古的,我是中国古桥文物考古学会的会员。看了你拍的那些古桥的照片,我太激动了,也太高兴了!咱们江苏尤其南方水乡的古桥各种各样都有,也很美观,历史也很悠久,但大都是石头建造的,如你们老家这样青砖建造的九孔这么漂亮的古桥,说实话,我到目前为止,也写过很多古桥考古方面的稿子,但就是从未见到如此漂亮又能让我感动、激动的古桥!”听到他谈到的是有关苏北老家孟桥古桥的事情,我自然也特别有情绪和激动,于是再问他:“您有什么想法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尽力的!”他说:“这座桥太诱惑我了!所以,我想先与您了解下这座桥的情况,这不是放暑假了吗,我想抽个时间亲自去你们老家现场考查一下这座古桥,毕竟这座桥漂亮得让我的心里放不下啊!”听着这位南京理工大学经济系的教授激动的口吻,我说:“这样吧,你去的时候告诉我,然后我让家人给你提供一切方便,如果还有什么想法你都可以告诉我,吃住都没有问题的!在我们家都可以解决!”他说:“孟先生,谢谢您,不用,我就是一位古桥文物考古爱好者,不要麻烦,如果去,我就自己权当一次个人旅游到你们那里看看,谁也不打扰!”然后,我又告诉他一些徐州文物考古建筑队目前已经进驻村里进行古桥维修复古的事情。他说,根据他对于国内历代古桥的了解和考证推论,像我们老家孟桥古桥“武河桥”修复之后,评定为省级历史文物古桥绝对不成题,只是能否评定为国家级文物的古桥,他说可能还需要做一些工作,他不敢肯定能与不能。
  不过,从南京理工大学这位古桥研究者那么肯定的口吻――孟桥古桥“评定为省级历史文物古桥绝对不成问题”的自信,已经足足让我为我们家乡的古桥――“武河桥”而深感由衷的欣慰与自豪了!
  在情感的纠结中古桥“武河桥”终于开工维修
  今年春天的时候,大约是阳春四月时节,二弟庆虎从上海做生意回家,有一天,并专门给我来了电话,说镇里负责片区孟桥村的武装部长张旭东与他谈了话,意思是关于古桥维修前,他桥西头路北两间平房需要拆除的事情。当时,我告诉他说,补不补偿,一切就按镇里的意图办吧!毕竟这件事情是咱们家出的头,就是一分钱不补偿,该拆也得拆!不然,村里人又不知道该怎么胡说八道了!此后,我又专门给镇委周坤书记发了短信,我说:“老兄近好!我已经知道古桥被列入计划维修的事情,如见到邳州市委王强书记,请老兄一定代我问候,并转达我对王强书记看了我的写给他关于古桥维修保护的信后所引起重视的感谢! 至于我二弟的房子拆除一事,你们就按照镇委、镇政府的决策来办,补偿与不补偿,都是要拆除的,我没有任何意见!”周坤书记便回复两个字“好的。”之后,也就按照具体事宜安排镇委其他负责同志与二弟庆虎协商,很快,房子也就被全部拆除!
  今年初夏,亦即日,正逢周六休息日, 因为夜里整理我的文集《梦桥居十年文钞》的事宜,早上才休息。午后起床看到手机上二弟庆虎来了两次电话。心就有些忐忑。因为这些年来,每次老家来电话,我都总是心神不宁,总是犹犹豫豫,亲人的年岁大了,心里有所担忧;离去的亲人多了,更是让我多了一些伤痛……每逢电话一来,我总有种战战兢兢,不能名状的感觉。
  这次还好,是一次特别的喜讯――苏北故土老家孟桥村的古桥“武河桥”维修工作终于尘埃落定了,让我经历了两年多来的心里纠结也终于四平八稳了,心里自然很是感动。 & &
  大约是下午4点的样子,在纠结之余我便走到凉台点燃了一支烟,然后平静下心态,给二弟回了电话,半天,那边才接了起来,我问他来电话什么事情。他也好像在睡觉的样子,迷迷澄澄,磨磨唧唧地告诉我,说:“徐州一家考古建筑队来了,是一位70多岁的考古专家带队来的,今天在桥上放了鞭炮,弄了标识,古桥开始维修了。”并说,桥上磨损的青石板也被掀起来了,下边还有文字,记载的都是孟家人的老祖宗孟传悟当年组织村里的先人重修古桥捐款的名字!
  那一刻,我真的很是激动。我说:“要是在家就好了,我可以拍些照片,把这些先人名字的文字留份纪念。”
  二弟说:“我用手机拍拍看看,能不能发给你,就是字不清楚了!”
  我说:“你拍了看看吧!到时不行让晨光(我妹夫)或是凡凡(我侄女)用电脑在QQ上传给我。”
  二弟说:“分管修复古桥的镇武装部长张旭东和镇委周书记说了,古桥修复好之后,市里和镇上到时候要邀请你回来剪彩!你最好是到时候能回来一趟!”
  我说:“剪彩不剪彩对我来说无关紧要,那都是领导的事情,与我没有关系!再说,我就是个作家、画家、记者、编辑这么个小人物,做剪彩的事也不合适。而且我的工作也很忙,同事们也都开始轮流休假,我最多也就是等秋天休假回去陪陪咱父母。剪彩这个风头我就没必要掺合了,不合适的!”
  二弟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到时市里和镇上请你,你怎么推辞?大家都知道建的新桥和古桥的维修是你给《彭城晚报》和市委王强书记写信才落实的,你推辞也不是个事啊!”
  我说:“我肯定是走不开,没时间回去的。说一千道一万,其他都是假的。重要的是我们家对于这座桥付出的努力和拆除了你平房的代价,终于换来了镇上和市里的重视,投资建了新桥,修了古桥,这才是大喜事。不然,你让村民捐款,估计两座桥的建设和维修,至少也下不来300万元的投资,让谁来捐款,也都是打水漂!再说,镇上也没有工业,更无闲钱,工作人员发工资,估计也不容易,哪里会有钱来建新桥,修旧桥?”
  二弟听了,也很来气,说:“这些年,村里有些孬种说什么的没有?你让他们拿钱捐款修桥试试,这些种恐怕没一个愿意拿的!说到底,都是些背地里说人种话但就是不办人种事的货!”
  我说:“算了,咱也别计较了!吃亏的是你,这我知道,你那房子,要是在城里拆迁,起码也得赚一幢楼。就是在别人,至少也得赔个十万、八万的!但是为了古桥的维修,你吃点亏就吃点吧!再说,这又是咱们家出的头,就是一分钱不给,你也得拆!老父亲还是老支书,你也在村里干过,又都是党员,吃亏就吃亏吧!不然,你让老父亲的脸往哪搁?就当我们家为这座古桥做贡献了吧!还有,这两年我休假回家,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听的还少啊!好像这桥修与不修,建与不建,都是我们家的责任!弄得我也没法说!古桥维修保护,上边对于文物是有综合设计考虑的,不是村人想得那么简单,钱的问题怎么解决?文物的价值到底有多大?这座桥维修保护后能够达到批为什么级别的文物?村人的随心所欲能解决得了吗?可是,我怎么解释也都没用!也懒得与他们解释了!好在,现在古桥开始维修了,这比什么都好!”然后,我就让二弟把我需要的材料用手机拍成照片,到时候发我看看。
  第二天,二弟便拍了一些翻开的青石板背面埋在下面的孟家先人们捐款的名字等资料,只是由于手机屏幕太小,我的眼睛也花得厉害,带着眼镜也看不清楚。于是,我建议他也让老三――我的堂弟庆平或者侄女凡凡也用手机拍些,然后让凡凡用电脑QQ发我。
  晚上,堂弟庆平就让凡凡给我发来了他拍的一些照片,除了桥面已经掀起的青石板的那几张有人干活的照片,再就是桥的下边的水槽内已经清污了垃圾与淤泥等照片。这些带给我的信息便足以说明,古桥真的已经开始维修了!让我的心里也多了丝丝的安慰!毕竟,纠结我心结近三年来的古桥――孟桥的“武河桥”的维修工作开始了,有结果了。我自然很是高兴。毕竟,村人的说三道四,面对着古桥的维修也可以嘎然而止了。我也用不着每年回家休假,再去一次次地听到那些儿无聊人的闲言碎语了。
  日上午,二弟庆虎又来电话说,市里和镇上领导一会要来检查古桥维修的事宜。我又说:“这样吧,看看是谁来的,你和老三庆平和凡凡也说下,你们都用手机拍些现场感的照片,然后让凡凡还是通过QQ发给我!我目前正好准备写一篇古桥维修与保护尘埃落定的文章,以便出书时把这个几年来纠结心绪的稿子也放进去,有个完整的资料存下!”
  下午,堂弟老三庆平就给我来了电话,说:“哥,照片我们都拍了,市委王强书记与镇上周坤书记等领导来的,按你说的拍了一些照片,凡凡到徐州去了,等明天她回来,就让发给你!”
  第二天,侄女凡凡从徐州回到村里,很快也就把她爸爸拍的照片发了过来10多张,看到这些拍得不错的市委王强书记与考古维修人员的现场照片,我给凡凡留言说“凡凡,你爸爸拍的很棒,替我谢谢他!”
  7月20日下午,也就是市委王强书记等领导检查、调研古桥维修情况大约10天之后,堂弟庆平又给我来了电话,说:“哥,市里陈静市长等人今天上午也来检查古桥维修的事情了。桥北面的龙头和桥南的龙爪都已经起出来了,考古人员已经拉到徐州去了,说要复制两个龙头,按照原来位置东头与西头中间重新放上,原来的龙头,因为历史的珍贵,可能要留在市里的博物馆。我拍了龙头的照片,凡凡已经发你了,你看看!”
  打开电脑之后,果然看到堂弟老三庆平拍的照片。我心里依然很是激动!这可是我小时候每当夏日来临,在北侧常常由桥上栏杆上玩“前空翻”跳入河水洗澡,看到的龙头啊!怎么能不激动!这龙头,可是家乡引以为自豪的古桥“武河桥”上的文物啊!自然是珍贵异常啊!可惜,另外一个龙头早不知道被谁砸掉了,弄到哪里去了!&
  此后,我在网上输入“孟桥古桥维修”进行搜索,结果,7月9日和7月20日,邳州市委书记王强、市长陈静分别与前后调研、检查孟桥古桥“武河桥”维修情况的新闻报道,也都相继被《邳州日报》一版配图发出和邳州电视台的播报。
  古桥维修保护的尘埃落定让我心安然
  今天,我在电脑旁写作这篇古桥保护维修的文章的时候,看到家人发给我的那么多的故乡苏北孟桥古桥的照片――这座养育了一代又一代村人的“武河桥”,这座儿时记忆中承载着诸多美丽的梦想和快乐的“武河桥”,这座在邳州市委、市政府和邹庄镇委的各级领导高度重视、决策之下,并请来了考古专家进行维修的古桥“武河桥”,面对着现场古桥修复的照片、设计图纸与漂亮的古桥维修后的能够焕发新姿的“武河桥”的效果图,我的心不仅异常激动,我的双目也是湿润的。
  此时此刻,我怀着感恩的心,并由衷地、真诚地感谢邳州市委、市政府和邹庄镇为古桥维修费劲心血的各位领导们,感谢那些不远千里为了孟桥古桥――“武河桥”的考古论证而来到孟桥村的各位文物考古的专家们,感谢《彭城晚报》、《徐州日报》两大主流媒体为呼吁古桥保护而采访发稿的记者们,感谢为了古桥的维修而付出艰辛劳动的徐州文物考古建筑队的朋友们,你们真的辛苦了!
  是你们,不仅安然了我这颗牵挂故土古桥维修的一个游子的心绪!也是你们,为了我的故乡――也是为了邳州的历史文化遗存的传承,为了国家文物的不至于受损,留下了一段美好的记忆和美丽的故事!你们功在千秋和后世之举动,必将留在小村孟桥人的历史中,留在邹庄镇人的历史中,留在邳州的历史文化的记忆中……留在中国古桥的文物保护中,成为新的佳话,图腾在后人的记忆和心里!
  我谢谢你们!真诚的谢谢你们!
  记得,日,我曾经写过赞美故乡苏北孟桥古桥――“武河桥”的一首短诗《古老的桥――孟桥》,曾经配图发表于当时我主编的《潍坊日报》副刊上,日,我又把修改后的诗句,重新发表在“中国作家网?原创快览?诗歌”板块。诗歌的开头我还加上了一段情感说明的小许文,今天,我就把这首赞美故乡的诗歌与序文摘录在行将结束的文尾,以示我对故乡苏北小武河上的古桥――“武河桥”的纪念之情:
  生于孟桥,长于孟桥,喝着武河水长大的孟桥村的孩子,永远也忘不了苏北故土平原的小武河上,有一座孟家先人建起的几百年承载着一代又一代村人儿时美好记忆与图腾的桥――一座青石板的“四碑单九孔”的武河桥。
  古老的桥
  是一座历史的符号
  不管是三百年还是五百年
  都是遥远了的记忆
  古老的桥
  是一座历史的丰碑
  美丽的图腾与神秘的传说
  都是留给后人的遗韵
  哦,古老的桥
  一座横跨时空见证的桥――孟桥
   & & & & & & & & 日――8月5日于梦桥居
  注:孟庆龙,当代知名小说家、文艺评论家、文人画家。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文字著作权协会会员、中国艺术文化普及促进会会员、中国作家书画院特聘书画家、臧克家诗歌研究会学术委员会主任、中国当代艺术协会名誉主席、中国国际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家网专栏作家。著有长篇小说《赤色炼狱》(上下部)、《感觉》;中短篇小说选集《干姐》;散文随笔集《岁月消磨的记录》(上下册)等300余万字。文学作品先后获《中华文学选刊》奖,《散文选刊》奖,军旅文学奖,中国散文学会一、二、三等奖,全国晚报大奖等30余次;国画作品先后入展全国“2011年学术迎春展”(入编画集)、中国艺术文化普及促进会会员作品展、“首届全国作家书画邀请展”(入编大型书画集、并获最高奖)、“诗文风流•翰墨飘香――中国作家书画展”(入编大型书画集、并获最高奖――优秀奖)等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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