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为什么下架了?

“《三体》怎么下架了”“在线看了一半竟然看不了!”……近日,多个书友群、贴吧频频传来读者的疑惑,讨论的焦点便是大名鼎鼎的《三体》突然遭遇读书平台下架。

《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注意到这已不是《三体》电子版第一次遭遇下架,4年前也曾出现过这个情况。看来,不止纸质书,电子书版权同样也是一个令人头疼的关卡。

“《三体》怎么下架了”“在线看了一半竟然看不了!”……近日,多个书友群、贴吧频频传来读者的疑惑,讨论的焦点便是大名鼎鼎的《三体》突然遭遇读书平台下架。

要知道《三体》可是全世界人民最熟知的中国科幻作品,就连美国总统奥巴马也是《三体》的粉丝。

随着互联网的高速发展,数字化阅读时代已然开启。据今年7月,亚马逊中国发布的2013年至2018年Kindle中文电子书榜单显示,中国数字阅读市场在过去五年发展迅速,Kindle中国电子书店的书籍总量近70万册,较2013年增长近10倍。其中,《三体全集》登顶中文电子书畅销榜。

《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注意到这已不是《三体》电子版第一次遭遇下架,4年前也曾出现过这个情况。看来,不止纸质书,电子书版权同样也是一个令人头疼的关卡。

阅文集团回应:版权到期,《三体》新版本正在陆续上线

拿下雨果奖,提名星云奖,到2015年8月,《三体》三部曲在中国的销售量就超过100万册,实现了奖项、销量与口碑的“三赢”。

《三体》凭借旺盛的生命力,不断地吸引着新粉丝的加入,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不少《三体》读者陷入了迷茫期:在线看了一半的书,为什么就看不了呢?

其实,这已经不是《三体》第一次曝出被平台下架的消息了,早在4年前(2014年11月),就曾有同类事件发生。彼时,有读书平台作出相关回复称:《三体》将于19号在所有数字平台暂时下架,但已购买用户不影响下载阅读。

就《三体》电子版此次再度被下架,12月11日,《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查询后发现,在豆瓣阅读、多看阅读、微信读书app上,只剩下《三体》的有声版,而QQ读书、红袖app上仍有《三体》电子版读物。“有声读物版权和电子书版权是不同的,需要单独授权。”业内资深人士告诉每经记者。

值得注意的是,微信读书、QQ读书、红袖读书同属阅文集团旗下的读书平台,难道只有“微信读书”下架了《三体》?

“此前,阅文各平台的《三体》电子版权已于11月底到期,当时已按时下架作品。”昨晚(12月11日)阅文集团相关人士在接受每经记者采访时,证实了阅文多个读书平台确实下线过《三体》,“目前,阅文方面已经获得了新的版权授权,授权方为读客,新的版本正在阅文旗下全平台陆续上线。微信读书也在准备中,因为产品排版略有不同,所以上线具体时间有前后。”

此外,针对QQ读书和红袖读书上《三体》显示的授权信息为“海南省电子音像出版社”一事,上述人士也做出了回答,“版权同样来自于读客,只是该出版社为读客的这套书提供了电子书号。”

今日14时许,每经记者再次搜索后看到,《三体》系列已重新在微信读书上线。

电子书版权期限:短则一年,鲜少有超过三年

在新上线的《三体》电子书上,每经记者看到刘慈欣专门给读者手写了寄语,落款日期是12月1日。这意味着《三体》电子书版权已交由读客文化股份有限公司管理。

如今,越来越多的出版社在出版纸质书籍的同时也会推出电子版,给读者提供更多阅读选择。不过从纸质书到电子书的过程并不简单,考验随处潜伏。电子书版权的每一次交接会引发一系列变化,新鲜出炉的电子书文件,还要与各渠道、平台快速对接,若不及时,便会出现读者突然遭遇在读电子版书籍下线的情况发生。

拿下一部作品的电子版权后,一般持有期是多长?“从行业来看,签约期限短的一年、长的三年,很少有三年以上的。在版权到期之后,要再重新签约。”出版行业资深人士在接受每经记者采访时透露道,电子版权期一般自签约之日开始,“对版权方来讲,作品版权的期限肯定越长越好,但这主要依赖于作者的意愿。”

相比图片、视频等来讲,文字的侵权更容易,复制粘贴,轻松完成。即便没办法复制,受利益驱动,有人也会一字一字打出来。“小网站的盗贴散而多,可能有几万家,你告一辈子也告不过来。”《盗墓笔记》作者南派三叔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无奈地说。

盗版,无疑是电子书面临的最大挑战,“目前业内不能做到100%消除盗版的影响,甚至连50%都做不到。曾经有50位作家联名发起对百度网盘的声讨,但最后不了了之。”上述出版界人士认为,盗版问题单纯依靠个体力量很难解决,希望国家能加大管理惩治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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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主流的词典中,一直是温暖、爱和天堂的代名词,因为它承载了世界上两种最重要的亲密关系:夫妻关系和亲子关系。但事实上,如果亲密关系处理不当,家从幸福天堂变成人间地狱,绝不是危言耸听。

《为何家会伤人》作者武志红是北京大学心理学硕士,并在南方某报纸主持一个心理专栏,这本书便是专栏文章的精选。一个人童年时跟父母的关系,决定了他的人格,“内在的父母”和“内在的小孩”的关系模式,便是他与世界的关系模式。

如果他跟父母的关系是和谐健康的,他的人格便是健康的,他在处理人生各种关系时便倾向于尊重、宽容、信任、乐观,也容易得到爱和幸福。

相反,如果“内在的父母”和“内在的小孩”关系扭曲,那么他的人生便会出现种种问题,并会通过他的新家将不幸传递下去。

为了使这种不幸更加直观,作者用了心理咨询实践中的30多个具体案例,个个触目惊心却又似曾相识。溺爱孩子的父母,爱的其实是童年那个严重缺乏爱的自己。他们把爱投射在孩子身上,以补偿自己可怜巴巴的童年。

而被爱过剩的孩子,往往学不会如何付出爱,他们的孩子便重复了祖父母的命运,收获一个无爱的童年。于是溺爱和冷漠在家庭中隔代遗传。

太听话的孩子要么一生没有激情,要么终有一天要出大事–自杀或者爆发。在没有出事之前,也总是动不动出错,而且出的都是奇形怪状的错,这是他们独立的本能对父母专制的抗议。

牺牲自己、把理想寄托在子女身上的父母貌似可歌可泣,其实本质是自私,把自己人生的焦虑转嫁给孩子,偷懒放弃让别人替自己奋斗,还大言不惭地说这是爱。

有些父母年龄不小了,但心理上仍是个孩子,他们的威胁和倔强很多时候是在撒娇,包容他们可以,但千万不要盲从他们幼稚的错误决定。一旦孩子成了家庭的中心,亲子关系比夫妻关系更重要,这个家庭就麻烦不远了。

那些成功的铁血父母,再疼也不许哭的家庭,培养出的孩子当然坚强,但更多的是冷漠。那些说对你一不二或动不动为你要死要活的人,也许并不爱你,他们爱的只是彻底控制你的感觉。谈了n次恋爱,恋人们却好像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恋爱中除了审美疲劳外,更多的是审美惯性,那就是你“理想自我”的样子。

一桩桩事例让人震撼,但可贵的是,作者并不只停留在揭批,他还坚定地指出了出路,那就是爱,无条件的爱,父母给童年的孩子,成人给成年的恋人。童年从父母那里得到的爱,让你一生健康幸福;成年后从恋人那里得到的爱,帮你彻底治疗童年的伤。

跟传统的家庭教育书不同,这本书不只是给父母看的。除了亲子教育、青春期叛逆等话题外,它还讨论了很多婚恋领域的成人话题,如激情式恋爱的本质、缘分的心理学解释、一见钟情的几种方式等,老套的内容加上新锐的分析,令人顿生“天啊,竟然是这样的”的醍醐灌顶之感。

另外,因为不幸的家庭常是相似的,这本书除了对个人有所帮助外,对于我们这个盛产隔代抚养、打是亲骂是爱、高考至上、小皇帝和孝道崇拜的社会,更有着广泛的棒喝意义,堪称心灵自救和家庭幸福的通关晋级全攻略。

最后说这本书的语言。作者武志红不仅是一个心理学者,更是一名传媒工作者和专栏作家,因此成功炼就了一手犀利又不乏温暖的文字,让人警醒之余,又心生感动。我一直认为,阅读是一种情感体验,即使是非文学类作品,我也希望被感动。这当然是奢求,但读武志红这本书的时候,我终于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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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冯氏译本《飞鸟集》遭下架引发坊间议论如潮,冯唐对媒体三缄其口,“让历史和文学史判断吧”,半夜却在微博晒出满分的托福成绩单以自证英文水平。评论人叶克飞认为,以“误导青少年”为罪名下架《飞鸟集》,实在是低估了如今青少年的信息接受程度和认知能力。此外,虽说英文好并不能成为翻译好的依据,但是任何力量去左右一本书的下架都是可耻的,不管这种力量是公权力还是所谓“民意”。公众借以暴力绑架《飞鸟集》的“共识”和“底线”,也并不比冯唐自我标榜的金线来得高明。

在冯唐变为“冯金线”之前,我就读过不少他的小说。起先是不少朋友对之推崇备至,而且大家口味庞杂,有人喜欢把“青春”挂在嘴边,有人偏爱情色描写,有人推崇都市感,冯唐居然能够一一满足之,自然引起我的好奇。可惜书到手后,我总有读不下去之感,那不少人喜欢的京味在我读来总是痞味。而且,冯唐的文字功底原本颇佳,但他习惯以“自摸”方式写小说,导致过犹不及,对文字的卖弄时常过火,加上习惯走“下三路”,以至于读者多半会忽视其功底。同时,他文字中的自恋亦遮掩不住。

但我一向不反对自恋,即使自恋往往伴随着自大。因为自恋的人大多会对自己有所要求,比如觉得自己长得美,出门多半会干净整齐得体。有人会说这是“装”,但相比之下,我倒是更反感那种以“不装”为标榜的粗鲁与不得体。才华上的自恋也一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冯唐的自恋只是过火而非无因。他固然因世俗眼光中的成功而狂妄自大,但反过来说,以他的资历,若非热爱文学,压根不需要趟这摊浑水,即使纯粹是好名,也比以文字逐利者强些。

冯译版《飞鸟集》当然也是自恋的产物,带着浓浓的冯氏文字味道,一如他的小说风格。争议也恰恰在此,习惯了“信达雅”标准的人们很难接受“大千世界解开裤裆”和“大地变得挺骚”这样的译句。

老实说,我也不喜欢拿粗俗当有趣,但浙江文艺出版社以“引起极大争议”的理由将冯译版《飞鸟集》下架,还是让我莫名惊诧了一把。至于“我们将组织专家团队对译本中的内容进行认真评估审议后再做出后续的决定”一说,也让我深感出版社打起官腔来的气势不亚于“有关部门”。

该出版社社长在接受采访时称:“虽然《飞鸟集》不是青少年作品,但毕竟有青少年在读泰戈尔的诗,我国图书市场目前还没有分级阅读制度,难免会对青少年产生误读和误导。为了慎重起见,我们接受了一些阅读推广机构和读者善意的批评,决定先召回。”

这个理由不但是对冯译本的上纲上线,也低估了如今青少年的信息接受程度和认知能力。这让我想起了中学时上政治课,老师说到货币坚挺时,还加一句“同学们不要想歪了”,我们异口同声说:“老师,是您想歪了!”——古龙固然在小说里频频提及“坚挺的乳房”,可是这几个字于少年而言并不仅仅是诱惑,反而还是一种免疫力,让青春期的荷尔蒙不在那种“一看到女人大腿就立刻想到性交”的少见多怪中浪费。

冯唐自己对“误导说”的反应倒是相当靠谱,他说:“你想教育你的孙子,可以在家里发声。我看过一个13岁孩子写的小说,眼界比我那会儿开阔多了。你现在还能说,博物馆里的半裸维拉斯,青少年看了不合适,给她盖上一块遮羞布吗?”这并非狡辩,我就一向不敢低估当下孩子的视野与接受能力,甚至敢断言,冯唐的译本肯定比大多数人的电脑硬盘干净。

从这一点来说,某些冯唐支持者质问反对者“你为什么只看到裤裆”也显得理直气壮。毕竟,类似的粗俗译句在书中只是极少数。

出版社“召回”书籍,在我印象中并不常见,记忆中依稀几次,都有公权力作祟。冯译版《飞鸟集》自出版后广受抨击,其中不乏“官方”声音,如《人民日报》就刊登《莫借“翻译”行“篡改”》一文,认为“如冯唐者如此随意地翻译经典,既缺乏对经典的尊重,也缺乏对翻译本身的尊重”,也正因此,有人猜测出版社受到公权力左右,出版社方面则表示“没有受到任何上级部门的任何压力,抗议多来自青少年阅读推广机构和读者”。但不管背后真相如何,下架一事都让我失望,毕竟冯译本远远没到反人类的程度,亦未触碰法律红线,尽管有人称之为“诗歌翻译史上的一次恐怖袭击”,但那也是上纲上线,而非真的恐怖袭击。任何力量去左右一本书的下架,都是可耻的,不管这种力量是公权力还是所谓“民意”。

在对冯唐的抨击中,常有人提及“底线”与“共识”,在他们看来,所谓雅俗要有底线,在底线基础上,还要有共识,换句话说,“大家觉得不好的,那就是不好的”。可在我看来,这条底线绝不比冯唐自我标榜的金线高明,至于共识,也并非停留在评价层面,而是很快转化为一种暴力。

至于被许多人当成正面教材的郑振铎译本,其实也不高明。冯唐有句话深得我心,大意为民国时代是现代写作(或说白话文写作)的初级阶段,当下作家完全有能力超越。几天前“洞见”栏目里那篇关于郑振铎与冰心等人同样误读泰戈尔的文章,也说明了此前译本的问题。冯唐固然粗俗,但郑振铎等人的译本也无非是将泰戈尔心灵鸡汤化,无视其在抵抗现代性虚妄中体现出的巨大勇气。

前人的不达标当然不是冯唐可以随意低俗的理由,但起码说明被严重歪曲的泰戈尔仍有极大解读空间,并不存在所谓“范本”和定势。换言之,以郑振铎等人的译本作为指责冯译版的工具,或许是许多人的“共识”,但并不天然正确。

甚至还有人提出了“资格论”,认为郑振铎曾经留洋,曾在燕大和清华担任中文系教授,而冯唐的简历里没有任何中文和英文专业背景,而是学医出身。这种考量更是可笑透顶,我见过不少老板,招文秘时非中文系不招,认为只有学中文的才会写东西,其实学中文的未必会写,会写的人未必学中文,还有不少三流媒体喜欢招新闻系毕业生,可我接触过的好记者,多半不是新闻系出身,至于翻译文学作品,同样不需要所谓“专业背景”,否则冯唐连写小说的资格都失去了。面对这种指责,最好的应对方式应该是指出对方的逻辑谬误,可惜的是,冯唐却使用了晒出托福成绩单的方式作为回应,落入了与对方同样的逻辑谬误之中——英文好能成为翻译好的依据吗?

可不管怎样,荒谬的逻辑往往成为主流,成为谩骂背后理所当然的依据,最终变成一种文化审查。如果我们为冯译版《飞鸟集》下架叫好,那我们又何必为了广电总局的一个个奇葩规定痛心疾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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