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知道这张图出自哪里?是小说里面的人物嘛?谢谢!

我在百度上搜索了一张没有署名的图片,做了小说封面,我也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跟我雷同。我想知道我这种做法是不是侵权?

* 未面谈及查看证据材料,律师回答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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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到了怀旧的年纪,有时没来由地想起某个人来,这某个人或是老家村子里某个邻居,或是上初中时某个同班同学,抑或多年不见的某位亲戚,也可能是长大后一块工作过的同事,在外地认识的朋友。这某个人有名有姓,即便不在眼前,其音容笑貌依然如同相见。有一类人,我偶然想起了,分明有其人,却不知他们是谁。他们在我的记忆中说话,走动,他们的背影忽远忽近,诱惑着我朝他们走近。我同他们相识于何年,相逢于何处,全然没有印象了。后来,又顿悟似的想起来了,他们是我某部小说中的人物。这个结果不禁叫我哑然失笑,我虚构了他们,创造了他们,竟然把他们给忘掉了。

  我疑心这是小说家的职业病,类似幻听一般的职业病。

  小说家比常人要多认识一些人,这便是小说中的他们。他们存在于小说中的那个世界,同我在一个世界,又不在一个世界。他们所在的那个世界存在于我的心灵之中,一个独立的地方,无穷大又无穷远,无穷近又无限光明。他们像琥珀中的昆虫,纤毫毕现,又不像是琥珀中的昆虫那么简单。他们活在琥珀一般的世界里,不食人间烟火,不为稻粱谋。他们以思想为食,以精神为饮,是我们的另一种存在,理想的存在。

  他们是孤独的,受冷落的。我创造了他们,完成后把他们放到了一边,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我自私地享受了创造的过程。他们像是我的孩子,比我更有活力,拥有更遥远的生命历程。他们又像是我的父亲,比我高出一头。还有可能是我的兄弟,是我自己。他们是复合体,将众多生命集于一身。

  我有时会附着在某一个人物身上,我的经历即是他的经历,我之所见即是他之所见,我同他形成了一种同构关系。在我的小说中,这种带有自传性的人物,完整的人物,彻头彻尾复制我的人物,其实并不存在。他不是我的影子,不是我的基因复制,不是我单性生殖的后代。我还从来没创作过一部自传体小说。在小说中,我的经历被分散成无数碎片,嫁接到多个人物身上。比如,在《内流河》中,主人公胡细楠所经历的中年危机和中年困境,我同样经历过,对此感同身受。在《通往天堂的夜航船》中,主人公柳上梢同我小时候在老家见到过的一位老人非常相似,所不同的是柳上梢经历的是水上生活,老家那位老人是山顶上那个自然村最后一个留守者,也是最后一个撤离的。

  实话实说,我讨厌自传性的写作,自传性是一种羁绊,让作者无法脱离本身。自传性又因视角的局限,排斥了其他可能性,是对广阔的扼杀。在运用第一人称叙事时,要警惕落入自传的窠臼。在创作之初,我迷恋第一人称,可是后来发觉,在喋喋不休之时,我没有意识到把自己给绕了进去。

  这种与笔下人物的同构并不多见,对小说中的事物,小说家不仅是观察者,也是事物的感受者。可是,小说家眼中的事物不等同于人物眼中的事物,小说家的感受也不等同于人物的感受。对小说中事物的描写,得从人物的视角出发,带着他们的感受意趣,带着他们的情感热度。这是进入人物心灵世界的一条重要通道。如果小说家把观察到的强加于他们头上,无异于张冠李戴,此时的人物不再是独立的人物,而是小说家手中的提线木偶。

  毋庸讳言,人物的视角有别于小说家的视角。在《帝师街》中,女主人公贺晓丽眼中的帝师街是宽敞明亮的,是自由呼吸的,因为她正在期待爱情的到来。而我,虽然每天不只一次经过这条名叫帝师街的街道,不过如同小城里沉默的大多数一样,在按部就班地生活。

  也许正是因为环境的逼仄和沉闷,我在借助虚构的人物尝试没经历过的生活,全新的生活。这构成了我有别于日常的呼吸。我把渴望的、异想天开的,以及变异的、悖谬的,植入到他们身上。他们在替代我经历,在替代我完成。承载于人物身上的远多于我本身,他们让我抵达了更多在现实世界无法抵达的地方。在《追风筝的女人》中,莫莉何尝不是另一个我?她追求个人的自由意志和无限向往自由的精神,正代表了我的心声。在《镜子的禁忌》中,女主人公纱纱置身于一个隐喻的世界,置身于一个镜子碎片般锋利的世界,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动作,无不牵扯着我的内心,令我不安和惶惑。

  在《和毛纯一的非虚构》中,我试图探讨小说与生活的关系,是小说在左右生活,还是小说在影响生活。小说中的人物“我”在创作时始终保持着同现实的距离,但最后身不由己,被拽入了生活的河流。小说中的另一人物毛纯一,幻想抵抗小说中的命运,而结果反被现实裹挟了。这是我对小说能否干预生活的一次尝试。我不能说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在时日长久的创作中,的确感受到了来自笔下人物的反哺。在《向水生长》中,胡佑德对平上喜不动声色的善举,让我对这位人物充满敬佩,平上喜从乡村出逃,他就像我的兄弟,我理解又心生慨叹,因为我同平上喜一样在相似的环境中长大,特别是胡大鸣和孟先礼的自我救赎,好像一记重锤击打在我的心坎上。还有,《灵魂盘旋》中的姑妈,无论她的命运怎样跌宕起伏,始终保有一颗善良的灵魂。

  一颗善良的灵魂,这多么重要,多么有意义。我在塑造笔下的人物时,他们反过来也塑造了我。我在虚构他们的同时,也虚构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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