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考大专要多少分了200多分,是个大专,家里人不让读,还说硬要去读就断绝关系,现在好无助,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是一段同样是关于“回家”的两岸往事;

只是这段往事中的主人公是一群地地道道的台湾人,一群在历史风云变幻中滞留大陆的台籍精英。

人的一生最难忘记的,是母亲的脸,和城市的面孔。

1981年3月,福州机场。

年过半百的郑坚站在接机口举目远眺。几十年来,他从未像这一刻那般百感交集,想到再过一会儿,就能见到阔别30多年的母亲,郑坚心中又一次的波涛汹涌。他捋了捋头发,为了这次见面,郑坚特意将一头白发染黑,仿佛这样就能让时光倒流,回到1946年,那个与母亲分别的时刻。

1946年,台湾,基隆港。

抗战胜利,宝岛光复,然而欢欣鼓舞的日子却十分短暂,悲情与离别的气氛很快笼罩着这座港口。随着日本战败,1946年,约30万在台日本人被遣返回国,基隆港成为其中很多人在台湾的最后一站。他们在这里上船,驶往他们的祖国,那片不少人从未踏足的土地。

与那些湾生(指生在台湾的日本人)一样,郑坚和一群台湾青年们也在那一年聚集到了基隆,同样是离开台湾这片生养他们的土地,同样是从基隆港出发,同样是奔向他们从未踏足的祖国……

1946年6月25日,《台湾新生报》头版头条刊登了《台湾省行政长官公署教育处考选升学内地专科以上学校公费生公告》,宣布台湾省政府拟选拔100名台籍中学毕业生赴大陆高校深造。

彼时的台湾,受制于日治时期教育政策的影响,仅有台大一所大学,加之战后日本教师相继离开,岛内高等教育资源极为匮乏。在此背景下,招考公费生赴内地高校深造的公告一经发布,即引来众多台湾青年踊跃报考,家住彰化西门町郑坚也前往投考。

8月9日,录取名单正式出炉,郑坚名列其中。经过近3个月的集中培训,11月6日,志愿分配结果公布。在最终的93名学生中,郑坚被分入厦门大学经济系。其他接纳台湾学生的高校还包括中央大学、北京大学、复旦大学、武汉大学、暨南大学、浙江大学等,皆为当时大陆一流高校。

沐风文化出版有限公司2014年11月出版的《一九四六被遗忘的台籍青年》,讲的就是这群公费生的故事。

《一九四六被遗忘的台籍青年》

11月中旬,这些学子登上了三艘分别驶往天津、上海、厦门的轮船。出发前,郑坚与他的小伙伴们以全体公费生的名义,在《台湾新生报》上发表了《临别告同胞书》,在这封给岛内同胞们的公开信中,他们写道:

我们是第一批升学内地大学的公费生。在三个月前蒙教育处录取并在本省训练团受训三个月,现在我们要分成上海,北平,厦门三队到内地各大学升学去。我们觉得我们所负的责任非常的大,在目前我们要去接收祖国悠久的文化,同时要给外省的同胞明白我们台湾同胞虽然受了日本人五十年的统治压迫,但我们的民族精神还是坚强的。在将来我们将再回到我们的家园——台湾,共同努力,建设一个美丽岛。……回想台湾光复以来,省民当初热烈的情绪和期待,经过不久时期,就有一部分人民变成冷漠,这成为建设新台湾的障碍,其所由来的原因也许很多,可是我们知道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本省离别祖国达五十年之久,期间本省只受日本愚民教育,和我国的文化几乎没有沟通,因而很少认识我国文化的好处。……所以我们要认识祖国,打开本省和内地的隔阂,当然要亲到内地看我国文化的体制,研究我国的思想,主义,然后才能谈到新中国的新台湾建设。我们既然知道台湾建设要由认识祖国起,同时更知道对祖国正确的认识。要亲到内地看我国的情形,吸收我国的新文化,所以我们敢大胆地说,此次公费生的意义实在很大。……别了,我们所爱的同胞,当我们毕业的时候我们一定带回更大的力量,来加入你们斗士的当中,为了新台湾,为了新中国而奋斗吧!最后以最大的诚意深谢陈长官赐给我们这个机会能够到内地去升学!(p.66-70)

满怀着对于海峡对岸未知世界的憧憬与期待,肩负着沟通两岸文化交流之重任,1946年11月,郑坚与伙伴们陆续抵达了各自的学校。而很快,他们就逐渐感受到祖国大地上正酝酿中的风云变幻。

1946年12月,举世轰动的“沈崇事件”在北京发生。

关于“沈崇事件”的真相,近年来有着诸多说法,然而无论真相如何,1946年冬天,该事件的的确确造成了巨大的反美效应。全国各大专院校学生纷纷上街游行,抗议国民政府与美帝沆瀣一气。此情此景,公费生们自然无法置身之外。这一幕幕在日据时期从未见过的大规模学运场面,极大地冲击了他们对于国民政府的认同。公费生们开始发现,国民政府不仅在台湾为人民所厌恶,在大陆它所受到的待遇有过之而无不及。

延续着沈崇事件的热潮,1947年5月4日,上海学生发起了纪念五四运动二十八周年的活动,并进而扩大发展成一场更为规模宏大的学潮——“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运动”。受到如此环境的熏陶,慢慢的,公费生们从单纯的对政府不满,变得越来越怀疑其统治合法性。于是,在一些运动中,我们开始看到了公费生的身影。这其中就包括在武汉大学就读的陈如丰。

陈如丰是台南县人,1946年入武汉大学政治系。反饥饿反内战反迫害运动爆发后,武汉大学的学生积极响应。1947年6月1日凌晨,国民政府为了逮捕武汉大学的共党师生,出动上千名军警在大半夜包围武汉大学。……最终有24名师生被捕,十余人受伤,3人死亡,史称“武大六一惨案”,死亡的三名学生中,其中一名正是陈如丰。(p.78)

位于武汉大学内的“六一纪念亭”

陈如丰的命运,正是那群公费生与他们所处环境的缩影。声势浩大的学潮、加之1947年初在台湾爆发的“二二八事件”,令公费生们越来越无法待在书斋之中。伴随着对国民政府不满的不断增加,对于主张平等与民主的中共,公费生们的好感与日俱增。尤其是在“二二八事件”后获知中共支持台湾人民抵抗暴政的信息,越来越多的公费生开始心向往之。

1947年暑假,公费生返台。于北投草山召开了一次同学会。几名公费生更组成了一只巡回演讲队,以交流两岸文化的名义前往很多地方,介绍了他们在大陆半年多的见闻。或许是交流的成果发酵了,1949年台湾发生“四六学潮”,台大、师大的学生所提出来的主张,几乎承袭了反饥饿反内战饭迫害的诉求。那个夏天, “二二八事件”刚落幕,对国民党绝望的年轻学生,把对祖国的期望与寄托逐渐转移到了中国共产党身上。(p.87)

一九四七年暑假,公费生于北投草山合影留念

这样的情绪,也改变了不少公费生们的命运。1948年的暑假,公费生们第二次返台,此时大陆的硝烟早已传至宝岛,部分人在家人的挽留下,放弃了在大陆的学业,但另一些公费生们却怀揣着对于新生政权的向往,仍旧踏上了返校的路途。

受到家庭影响(家中大姐郑晶莹于1946年入党),郑坚早在抵达大陆的第二年即加入中共。1949年,他离开学校,参加中共闽西游击队;就读北京大学经济系的陈天章,1948年暑假返回台中老家时,听闻许多同学、同乡在“二二八事件”中被捕遇害,深感悲愤的他遂匆匆结束假期。回到北平后,经已是中共党员的公费生郭炤烈介绍,陈天章很快入党;做出同样选择的还有他的同学淡水人杨威理。1949年入党的杨威理在平津战役前潜入解放区,并在3个月后随解放军一同进城;台中人洪瑶楹,1946年进入浙江大学农化系,后加入中共,进入三野第九兵团政治部台湾干部训练团……

回忆起那年10月1日在天安门广场参加开国大典的情景,杨威理至今记忆犹新。也正是因为受到“中国人民要站起来了”这一信念的鼓舞,这些公费生们选择了留下。那一刻,他们一定都坚信,无需多久,他们就会跟随着那股新生的力量,回到自己的故土。

然而,历史却与他们开了一个苦涩的玩笑……

1949年,当离开学校加入中共闽西游击队时,郑坚一定确信,台湾的解放,只是时间问题。就这样,一道海峡,让郑家一分为二,郑坚与父亲郑水河、大姐郑晶莹,三弟郑鸿溪(1948年入党,台湾“四六学潮”骨干之一)在福建,母亲则与三个年幼的弟妹留在台湾。

留在大陆的郑水河被视为国民党特务,为避免通敌嫌疑,身处大陆的郑家人都避谈彰化西门町的那一半。在台湾的郑家人也不好过,郑水河常年投身反日运动,家中无甚积蓄亦无祖产,郑母只能凭着裁缝工作拉拔三个孩子长大。郑坚的两个妹妹读到初中就得辍学工作,家境清苦。讽刺的是,国民党政府把郑水河视为共产党特务,三不五时就上郑家叨扰说:“你在大陆的特务丈夫回来过吗?有没有通过信?”让乡里对郑家投以异样眼光,郑母就在这种条件下憋着一口气,等待和丈夫重逢的日子到来。(p.121-122)

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1974年,调任福建前线广播电台的郑坚让大姐在对台广播节目《台胞在大陆》中用闽南语向在台湾的郑母广播:“身在大陆的家人都好,请放心,请耐心等待团圆的一天”。不曾想这段广播竟真的透过一位远亲传至郑母耳中,断绝25年后再次听到家人的消息,郑母不由悲怆不已。或许是受到这一消息的鼓舞,留在台湾的小弟颇为争气,成功移民美国,并由此打通了与大陆亲人的联络通道,于是也就有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那时,郑鸿溪在北京中共中央统战部工作,是两家人的联络窗口。1981年年初,郑坚接到郑鸿溪的电话,听到母亲要来大陆的消息,兴奋到两腿发软站不稳。可是,两岸尚未开放,郑母要从台湾到大陆何其困难。她必须先飞到旧金山小儿子那边,再转飞上海,整趟行程完全保密,绝对不能让国民党政府知道。……郑鸿溪从北京到上海和郑母、小弟会合,一起飞往福州,而郑水河也从广州飞到福州。台湾到福州不过几百公里的距离,却让年逾七旬头发斑白的郑母两度飞跃太平洋,一家人才得以团圆。当郑家人在福州机场相遇时,所有人抱在一起痛哭大声,倾诉三十年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分离苦痛。(p.121-122)

郑家人执手相看无语,惟有泪千行

然而,受到台湾当局的政策限制,加之原本的户籍档案多被注销,即使在解严之后,郑坚等滞留大陆的公费生想要返台,亦是困难重重。1991年,郑母病逝旧金山,隔年骨灰安葬老家彰化,但郑坚直至18年后的2009年方才得以返台,亲自为母亲扫墓。

人为的限制,岁月的逝去,使得台湾对于滞留大陆的公费生们正变得越来越无法企及。这段由他们承载着的往事,似乎也正渐渐被人们所忘却。

我们是台湾光复后第一批到大陆念书的学生,我们的经历是台湾人不能体会也难以想象的。台湾政府应该要承认我们这批人的存在。现在同学们都老了,一个一个走了,真的是……(p.155)

谈到自己这群人所经历的种种,洪瑶楹颇为感慨。各种因素的制约,令他的儿女对台湾的认识,仅仅停留在地理概念,不仅不了解台湾的历史,也缺乏对于台湾的认同。而这一切,也令他感到十分无奈。

当年公费生想回去,台湾政府不让他们回去;日子再拖久一点,台湾的根全部断光之后,就真的不再是台湾人了。(p.155)

但,即使如此,回家的步伐依旧无法停歇。2007年,陈如丰的家人来到武汉,将他的骨灰从大陆带回台湾安葬。逝世60年,陈如丰终于回到台湾故土。这一趟3小时的航程,他整整等了一个甲子。

生为台湾人,死为台湾魂

回家,对于身处如今太平天下的我们,无非就是一张票的距离。然而对于置身历史巨变之中的人们而言,家往往却是那样的难以企及。对于渺小的个人而言,在时代的大潮之中,丝毫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家才显得如此弥足珍贵。

阅读《一九四六·被遗忘的台籍青年》,正是对于这种情感的一次感同身受。相对于当年数以百万计随国民政府迁台的大陆人,滞留大陆的公费生,在人数上是微不足道。但作为台湾光复之后第一批被派往大陆接受高等教育的青年学子,他们可谓是当时台湾年轻人中的佼佼者,若天下太平,假以时日,必能成为台湾日后各个领域中的栋梁之才。然而造化弄人,美好的愿望最终只停留在种子被种下的那一刻,最终等来的却是身在祖国,却又有家难回的无尽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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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有些人是没有爱情的,父母让他跟谁结婚他就跟谁结婚

我跟安琪是在一个饭局上认识的,那个饭局我只认识请客的人,在陌生人多的场合我一般都安静地吃饭喝饮料,但是安琪却表现得大大咧咧,不到半小时就跟大家打得火热,当然,她也注意到不怎么说话的我,三下五除二就跟我熟络起来还要了我微信。

席间有个男孩说:“安琪,你性格好好哦,有男朋友吗?” 安琪说:“没有,我刚失恋。”

饭局主人调侃她:“之前不是有男朋友么,给甩了?”安琪目光一沉:“是我被甩了。”饭局主人继续调侃:“谁敢甩你啊,不是之前那个谈的还挺长的,怎么就分了?”

“因为他结婚了。我们谈了四年,他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开什么玩笑,这演电视呢!”饭局主人将信将疑。

安琪咕嘟咕嘟喝了几口雪碧,说:“我也以为演电视呢,可就是发生在我身上了。”

我对这个故事很感兴趣,刚竖起耳朵听,就被饭局主人转移了话题,可能是觉得气氛不太对吧。

饭后,我跟安琪说:“安琪,我是一个写故事的人,你愿意把你的故事讲给我听吗?”

安琪大二那年在网络上认识男朋友,安琪在嘉兴读大专,男友在上海读本科,大学生活并不是很忙,两人见面的次数还蛮多的,不久两人就发生关系,安琪是第一次。

安琪上的大专比男友早一年毕业,毕业后安琪在一家贸易公司做销售,工资收入刚好够两人租房和日常开销。虽然生活并不宽裕,但是两人还是很甜蜜,男友很细心,安琪来大姨妈的时候他并不是只会说多喝热水,他会买很多红枣,红糖,冲好端到安琪面前。男朋友还会做饭,尤其是各种海鲜,恋爱四年,安琪很少下厨。

不过男朋友在大学毕业后并没有找工作,而是选择继续读研究生。在男友读研的两年里,安琪虽然一直在工作,但是为了让两人的小窝更有家的感觉,一直没少往家里添置东西,所以存款也不多。男友总是对她说想买什么就买吧,等我毕业了赚大钱给你买名牌。

安琪一直憧憬着等男友毕业了就结婚,因为男友还没有收入,安琪工作很努力,薪水一直在涨,不过男友还是劝她要多学习,最好再考个学历什么的,不过安琪只想多赚钱,根本没空学习进修了。

男友虽然研究生,但是比安琪晚就业三年,薪水还没有安琪高,安琪有时候调侃男友:你看你名校研究生都没有我工资高。男友也不生气,开玩笑说那我当你的男宠你养我吧!安琪说好啊,你嫁给我吧,我养你一辈子。

男友正式毕业后安琪多次提出要双方父母见面吃个饭,把结婚的事情定下来,可男友总是说才刚毕业经济不稳定,晚两年再定。安琪也不是要现在就结婚,只是想把事情定下来,毕竟在一起交往这么久,还同居了,总该让双方父母知道。而且同居让安琪有点害怕意外怀孕,她憧憬地对他说:"你看我们的家什么都不缺了,就缺个孩子。"

架不住安琪再三催促,男友把已经有女友的事情跟家人说了,不过男友家人似乎对安琪并不是很满意,尤其是两人的学历差距太大了。男友嘴上说着不介意,但有时候又会提醒安琪再读个学历。

安琪从来都觉得自己的感情跟这世上成千上万的小情侣没有什么区别,也很少为这些小事烦恼,毕竟都这个年代了,总不会包办婚姻吧。

大概半年前,安琪在上班,男友突然发微信说:我可能要结婚了,她先是一愣,后又冷静地问:跟谁?

他说你不认识,家里介绍的。她又问,什么时候?他答,明天。

她顿时觉得脑子都懵了,明明男朋友的物品都还在合租的屋子里,怎么可能明天就结婚。她拿着手机冲出工位,边哭边拨打男友电话,可是对方没有接。

男孩继续发微信说我明天去民政局领证,领完证去找你,你先别哭。我是被逼的,我妈不同意我们,叫你去考个学历你不去。不过我不喜欢那个女孩,我喜欢你,我还想跟你在一起。

安琪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她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男友答:我跟她是相亲认识的,亲戚介绍的,没怎么交往过,我真的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你,我是被逼的。

在安琪的逼问下男友坦白了那个女孩并不知道安琪的存在,因为男友的父母对安琪很不满意,刚好亲戚介绍说认识一个在上海有房的女孩,父母连人都没见过就催促男友赶紧跟安琪分手,跟那个女孩在一起。无奈男友只能跟父母谎称跟安琪已经分手了,也被迫接受了相亲。

在一起四年,安琪此刻才如梦初醒,这个男生渣到极致,娶了实惠的老婆,又想让喜欢的人继续当情人,他心里只有他自己,他想牺牲一个女孩的婚姻和另一个女孩的爱情来成全自己。原来四年的感情竟敌不过父母一句不同意,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他在领证的前一天用微信通知了她一下,他明天要跟别人领证了...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安琪收拾了自己少量的物品,搬离了那个家。打开抽屉的时候,看到半包红糖和半包红枣,安琪的眼泪又掉下来,顺手把这些东西扔到了垃圾桶里。

听完这个故事,我挺心酸的,很想抱抱安琪。或者说抱抱成千上万被父母拆散的情侣。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包办婚姻了,但是父母对孩子婚姻的干涉一直都在,且不分大城市还是农村,我们都低估了父母深谙世事的圆滑和残忍,在父母眼里,爱情远没有实际的物质利益重要。若你不从,他们就会搬出攒了半辈子的贫贱夫妻百事哀的故事来给你洗脑,逼急了就要断绝关系。

实际上没有几个父母敢真的断绝关系,那些拿父母反对当挡箭牌的人早已在内心深处认同了父母那套物质至上的价值观,说父母反对不过是让自己漂亮的全身而退而已。

虽然我自己没有遇到父母反对的情况,但是我真的挺鄙视这种卑劣的父母的,他们利用了孩子的孝心和依赖,牺牲孩子的爱情来成全自己的虚荣心。

我知道有些人会说父母有时候反对的也有道理啊,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就是不靠谱,可我想说你已经成年了,就不要再让父母来为你拿主意了好吗,如果你自己不想坚守爱情,就不要搬出父母来当挡箭牌了好吗?如果你真的觉得父母说的有道理,在父母一开始反对的时候就放手好吗?

坦白讲,听父母的也不一定就错了,只是既然自己做出选择就承认自己怂,别怪任何人,成年人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经常在网上看到“父母反对的爱情会幸福吗?”这种帖子,一看到这种标题我就知道他心里八成已经有答案了,这种没主见的人能幸福算是见鬼了。

作者:郑喜月,集不齐才华与美貌的心灵硫酸写手,不喜欢追热点,不擅长教你做人,写自省的文字和生活启示录,感兴趣可搜索:郑喜月(ID:xiyue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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