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一流教育我们离幸福还有多远远

中国大学离世界一流有多远?
2015年10月,国务院提出到2020年若干所大学要进入世界一流行列。这项从“985”工程开始的“建世界一流大学”任务,而今进展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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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北京大学离世界一流大学究竟有多远
  近日,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的董事长、总裁俞敏洪在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做了一场精彩演讲,新东方也作为成功案例进入了哈佛商学院的案例库。作为一个从北大毕业,又把国内无数学子送入世界一流大学的民企带头人,俞敏洪先生对中美大学之间的差异有什么看法?而作为哈佛商学院校友的陈向东先生,从哈佛毕业的柯宇函先生,对中美教育有何切身体会?
  5月17日(周四)17时,新浪主持人马骧特邀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董事长、总裁俞敏洪,高级副总裁陈向东,助理副总裁柯宇涵做客新浪宽频的原创节目《锐话题》,与广大网友共同探讨这一系列问题。 以上为聊天视频。
  特别说明:由于各方面情况的不断调整与变化,新浪网所提供的所有考试信息仅供参考,敬请考生以权威部门公布的正式信息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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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学校改革发展】我们离世界一流的本科教育距离还有多远?
日 11:40&&
西北工业大学一贯重视本科教育,这是我们的优良传统。我们在学校“三步走”战略发展目标中,在“十一五”、“十二五”发展规划中,都明确提出了加强本科教育的任务;也因此形成了在“三航”领域内创新人才大量涌现的“西工大现象”。
当前,西工大在建设一流大学的征途上,我们也必须要回答“西工大离世界一流的本科教育距离还有多远”这样的问题。这肯定不是一个短期内能得到答案的过程。
2013年9月,清华大学组织召开了主题为“创新教育模式,激发学术志趣,提高培养质量”的第24次教育工作讨论会。大会首次特邀国外专家、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学术委员会主席克里斯蒂娜·马斯拉克教授作题为《卓越与公平:创新本科教育的伯克利模式》的主旨报告。报告从本科生课程设置、教学体系、课程和教学评议、教学的激励与辅助、国际合作、学生资助等方面,分享了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在教育改革中的一些做法和经验。报告值得我们深入研究,认真分析,仔细思考。
通过阅读这样的报告,尝试说明问题背后,蕴涵着笔者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力创一流是高等教育全球化趋势下,国家发展战略和目标的重要组成部分。建设一流大学不是西工大发展史上不切实际的“大跃进”,而是我们必须为之奋斗的历史责任。世界一流大学必须拥有世界一流的人才培养体系,这也是我们努力超越文化差异,希望将西工大的本科教育与世界著名大学进行比较的初衷所在。
为此,我们不但需要在培养方案、课程体系、教学模式、学生选拔及评价制度、师生关系等方面进行全面改革与建设,更需要深刻思考大学教育的使命和价值取向。在这一方面,我们特别强调要把学生放进大学组织的核心,把学生的个体发展和人生进益作为大学教育真正的核心目标。
新的时代、新的历史使命把西北工业大学推到了需要提起勇气,自我反省、自我突破的关键时刻,唯有直面差距、迎头而上才能辉煌我们的光荣。
附:《卓越与公平:创新本科教育的伯克利模式》
卓越与公平:创新本科教育的伯克利模式
伯克利加州大学学术委员会主席 克里斯蒂娜·马斯拉奇
我们所追求的教育上的卓越并不仅限于学生在校期间的优秀表现,也包括他们离校后在一个日益多样化的社会中担任的领导角色或所作出的贡献。我们自豪不仅因为课程本身的创新性,更因为它们对学生造成的影响。
——克里斯蒂娜·马斯拉克
非常感谢清华的邀请,能到清华大学来作演讲对我来说是一次非常难得的机会。我想讨论一些我们在教育方面共同面临的问题,同时也与大家分享我们在伯克利的一些做法。希望我的发言能对清华大学正在召开的第24次教育工作讨论会有所启发。
我的发言主要包含三个主题:
第一,追求卓越———如何发展卓有成效的、优异的本科教育,尤其是如何基于我们在研究方面的专长,为学生开发一些有益的课程。
第二,如何实现这种卓越———如何让更多的学生甚至所有学生取得成就。提供卓越的教育本身,并不等同于能让所有人收获卓越。在追求卓越的过程中,伯克利也很注重促进公平。相较于小型文理学院,我们有更多来自不同地方的学生,因此我们有不一样的培养模式。我们花了很长时间试验不同的教学方式,力图使规模较大的课堂也能取得一流的教学效果,产生卓越的创新。我们真诚希望,所有的学生不管来自哪里,都能收获对他们一生有益的大学经历,而不仅仅是把伯克利的文凭当成一件纪念品。所以,我们对卓越的追求与在促进公平上的努力是联系在一起的。稍后我会介绍我们为此实施的一些项目,它们使我们能更准确地发现学生的优秀之处。我们希望来自加州、美国其他地方以及全世界的学生都可以在伯克利得到发展,实现卓越。
第三,我们如何在努力争取私人支持的同时坚守伯克利投身公共事务的理念。伯克利不会成为只服务于少数的那种私立机构。特权不等同于卓越。我们希望确保知识是公共的财产,并为公共服务。这是我们坚持的一个核心理念。很多年来,我们都从加州政府获得资金支持,同时仍保有宪法保障的自主决定教学内容与方式的权利。但来自州政府的资金支持正在急剧下降,于是我们不得不找寻其他私人的资金来源。我们必须保证来自富有个人或公司的资金支持不会对我们的教学带来任何负面影响。即使在获得私人支持的情况下,我们也不能放弃加州大学系统的社会契约,即服务于加州人民。这对我们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坚持公立与卓越
我想先简要介绍一下伯克利的位置。它在美国的西海岸,从校园可以看到旧金山市和金门大桥。我们面朝西方,正对着太平洋以及太平洋这头的亚洲。所以,我总觉得伯克利和亚洲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我们与亚洲的大学也有着很多合作。在上海交通大学最近发布的世界大学学术排名中,伯克利位列第三。我们觉得有趣的是,其他列在上面的顶尖学校———我们的合作者和竞争者都是私立的大学,通常也是小型的大学,而我们很特别的是公立学校。公立是指我们有为公共利益服务的宗旨,以及我们接受公共的支持。多年以来,我们一直在探索如何才能既坚持我们公立的特征和本质,又继续保持世界领先的办学质量。我们的本科教学力争在课程、研究、艺术与文化熏陶等各方面为学生创造更多的机会,促使我们的学生充分发挥聪明才智,激励他们在学习过程中与毕业后都能锻炼自己的领导才能,提高他们在专业领域的学术水平,推动他们在人类各项事业中取得优秀的成绩。因此,我们所追求的教育上的卓越并不仅限于学生在校期间的优秀表现,也包括他们离校后在一个日益多样化的社会中担任的领导角色或所作出的贡献。
我们的本科生是谁?
接下来我想简单介绍一下我们的本科生群体,以便你们更好地理解伯克利是一个怎样的大学。美国没有国立的大学,只有州立的。成立于1868年的伯克利是加州第一所州立大学,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唯一的一所。后来,加州大学的其他9个分校才逐渐成立,洛杉矶分校是第二所。它们都在加州,且接受加州政府的资助。所以,我们大多数的大一新生(79%)都来自于加州,当然也有来自于其他州或其他国家的学生。本科新生通常都在伯克利学习4年。
我们的本科生还有 40%是转学过来的。他们最初在其他地方接受大学教育,通常是加州各地的社区学院,但也可能来自其他教育机构。我们出去寻找这些学业上表现很好的学生。我们认为虽然他们一开始没能得到接受良好高等教育的机会,但来伯克利后能发展得很好。他们的到来也使我们学生的构成更加多元化。去年的学生调研中有一些有趣的数字:45%新转来的学生家长和20%的新生家长没有受过四年本科教育。这就是说,伯克利现在招收到的许多本科生来自不享有优质教育资源的家庭。他们是家庭中第一代能够有机会在名校上学的学生。这就与我所说的公平这个主题有关。
我们2/3的本科生都享有经济资助。“公平”的一层意思就是,不让经济上的困难成为学生接受良好教育的障碍。我们要提供高质量的教育,我们也要争取足够的资金支持我们的学生。
伯克利有五所学院,文理学院是最大的一所学院,大部分的本科生都在此学习。其他的学生则分布于工程学院、化学学院、自然资源学院以及环境设计与建筑学院。伯克利还有四个专业学院:商学院、法学院、公共卫生学院和社会福利学院。它们也有本科生项目。
全校共有26000名本科生。无论是四年制还是两年制的学生,我们都希望在他们中间构建一种尊重、热爱探索本学科内外领域的学术文化。我们希望确保所有的本科生和研究生都充分浸入一个学者群体中。所以,探索发现是关键的。学生需要在他们感兴趣的领域探索新的观点,找寻新的方向。本科生教育经历的核心一方面是通过专业项目使学生在某些领域收获深度和专业素养,另一方面是使他们在宽泛的通识课程中得到丰富积淀,培养他们立足广阔视野思考问题的能力。我们的许多本科生,尤其是大一新生,都对非常广泛的领域有所涉猎,在此基础上再决定他们自己的专业并在该领域深入学习。
“美国文化”系列课程
我想和大家分享的伯克利本科生教育特殊的一点,是我们称之为 “美国文化(AmericanCultures)”的系列课程。它是所有伯克利学生唯一的共同必修环节,每个学生都必须至少修习其中的一门课程。这一系列课程有很多很多,学生可以自主选择。我们———我指的是伯克利的所有教师———在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逐渐深刻意识到,在美国、在加州、在我们自己的学生和教师群体中,正越来越明显地呈现出多元化的特征。因此,我们认为我们的教育也必须回应这样的多元文化,带领所有人更多更深入地思考所有移民而来的文化对美国、对加州作出的贡献。“美国文化”包含了各院系的课程。我们用两年时间为教师们提供资源,帮助他们开发出这些课程。我们要求其中的每一门课程,无论其主题为何———音乐、文学、政治科学、工程或者我所从事的心理学,在其内容中都必须包含对至少三种美国主要文化的对比研究,并且对三种文化的教学需要达到某种平衡(不可偏废),贯穿课程始终。我们通过更多更深入的分析,让学生了解这些文化如何渗透到美国社会中,不同文化如何影响我们的生活,各种文化如何创造、塑造或影响了我们的国家,以及这些影响对未来的意义。这种对文化的对比分析,这种对文化的重视,催生了伯克利最优秀的一批课程。最初参与这个项目的许多同事都认为,开发这一系列课程是他们所有智力工作中最有趣、最有意义的一项。随着新教师的到来,课程不断得到优化,也不断有新的课程推出。这是伯克利非常引以为豪的一点。我们自豪不仅因为课程本身的创新性,更因为它们对学生造成的影响。
我们希望在毕业生身上看到什么?
另一个我们经常讨论的问题是:当我们的学生毕业离开伯克利的时候,我们希望在他们身上看到什么?我们希望我们提供的教育经历达到什么样的效果?明确了这些目标,我们就能重新思考我们的教学和其他教育经历能否带给学生我们希望他们得到的东西。我们经常讨论的有:第一,探索新知识、发展新技能的自信———就是希望伯克利给予学生无论何时何地都需要的独立、自信的品格;第二,具备想象力以及完成大型复杂项目或其他任何事所需要的自律;第三,应对挑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虽然学生可能不知道将遇到什么困难以及如何解决,但他们应具备相应的自信和能力;最后,是在日后生活中妥善处理模糊状态、灵活思考、实现智力成长的能力。确定这些培养目标后,我们再回头重新分析课程和我们提供的各式各样的教育经历,重新思考如何才能培养出我们希望看到的那类学生。
管理组织上的安排
在给大家举一些具体的例子之前,我想稍微提一下伯克利为达成这些培养目标而在管理组织上形成的安排。
“教学中心”是副教务长办公室(负责教学、学术规划及设施供应等工作)的下设机构,是为教师提供支持的主要来源,在提高教学质量、改进课程设计、探索新鲜想法、资助新课程、将不同技术融入教学等教师有需求的任何教学相关领域提供服务。我们也开发了一个全新的教育技术部门,不仅提供各种教育技术服务,而且帮助教师创造性地运用它们。
另一个重要部门是“学生学习中心”。它在40多年前成立,负责为学生提供个性化的学习辅导,同时为来到伯克利的各类学生提供他们各自所需的学习服务。
“美国文化”项目主任确保该系列课程的开发、完善和良好教授。我们也为学生运动员提供专门的服务,帮助他们在学业上取得同样优异的成绩。在副教务长办公室下面,我们还设置了负责暑期、海外学习和终身学习的部门。我们的许多教学管理机构不仅为本科生服务,也为其他所有学生工作。
我们还有一个特别的办公室负责监督学术评估过程。稍后我想简要地介绍一下。
设备科负责所有校园建筑的维护,着重关注教室与其他教学空间,同时思考我们如何用新的方式做这些工作。伯克利不再建造常规的讲堂、研讨室,而是按照教师为实现创新性教学提出的具体需求提供相应资源。
学术计划评估
我们的学术计划评估是为实现伯克利的教育目标而设计的。简单说,我们对每个系都进行定期的评估工作,大致频率是八九年一次,每年大概有九到十个系接受评估,每次评估过程差不多延续18个月(一年半)。学术评估由很多部分组成。其中,我们有一个专门的办公室收集各系在学生、课程、学位、教师等方面的统计数据。各系需要进行自我评估,总结过去几年所做的事,但主要还是以未来为导向的,主要涉及的问题包括:他们面临的挑战有哪些?他们想获得怎样的发展?他们会做什么样的决策?什么是奏效的?什么不奏效?我们有内部评估,同时也会开展外部评估,都有专门的委员会负责。由其他教师进行的同行评议是整个审查过程的核心。外部审查委员会通常包括该领域非常著名的学者,他们来访问某个院系并反馈他们的意见。此外,由伯克利教师组成的学术评议会参与学校管理,是伯克利创立时就规定的分权管理的一部分,学术评议会在招生、课程、学位等方面拥有控制权。学术评议会相关委员会分别负责审查各系的本科生项目、研究生项目、教师队伍、新研究方向等各方面情况。所以,最后我们会得到来自各个内部及外部委员会作出的有关被评估系的报告,得出对该系今后几年发展的一些建议。这个“同行评议”的过程一直是我们工作的一个重点。
创新教学的努力
现在,让我们回到之前有关学生培养目标以及如何实现它们的话题。我们确实在如何改进教学以使学生达到培养目标方面作了很多努力。我们所提供的课程具有基于探索、主动性强、跨学科等特征。也就是说,与“填鸭式”提供信息的教学方式不同,我们为学生提供更多“走出去”的机会,鼓励他们进行探索、研究、分析和汇报。他们必须非常主动,并进行学科交叉。
我们对教室作了相关调整,使它们变得更为灵活。教室不再有固定的座位,师生可以根据具体需求灵活布置教室,使其符合合作化教学所需的条件。学生能够在小组中合作学习,成为某些小组的领导者。根据我们从一些机构、公司得到的对伯克利毕业生的反馈来看,这些技能正是他们最看重的。因此,我们必须确保学生在学校得到相应的培养。
我们鼓励教师不断完善教学。在伯克利,对教师在评职称、加薪等环节进行的同行评议包含三个方面:教学、研究和服务。所以,每位教师必须确保自己在三个方面都表现出色。只要有其中一个方面做得不够好,教师就得不到自己渴望的回报。如果你教学不够好的话,我们有“教学中心”来帮助提升自己的教学水平,提供咨询意见,协助你调整课程以达到更好的教学效果。我们为新的教学方式提供很多实验机会,帮助教师找到最有效的方式。教师必须始终意识到教学的重要性。虽然伯克利是一所研究型大学,但教学和服务也同样重要。我们还为教师提供“学术伙伴(academicpartners)”以帮助提升教学质量。例如,我们聘请更多在图书馆工作的人员,帮助教师利用图书馆资源设计新的教学内容和作业。通过图书馆和教师的合作,学生可能拿到旧金山的中文报纸,作为一手资料开展他们的研究或课程项目。我们也有专长于教学技术的工作人员,为教师提供技术支持。目前我们可以为教师提供丰富的资源。
最后,各系要对他们下设各专业学生的学习效果负责。我已经说过了在整个学校层面我们想培养怎样的人才,各个系也应该对他们各自的学生在毕业时应具备哪些素质有明确的认识。我想各系共同的目标之一就是毕业生必须是优秀的研究者,能够阅读、分析、批判已有研究并利用不同研究方法做自己的研究。我们需要思考的是:我们提供的课程中是否包含了使学生获得这些能力的机会?我们是否需要改变教学方法?我们是否应该采用不一样的作业、考试形式或课程项目?
本科生参与研究
伯克利教学的一大特点是我们确实很注重研究。我们的研究所和研究人员、我们所有的教师都在从事各自领域最前沿的研究,并面向各类学生教授各种课程。所以,教师们会把所在学科的研究方法和研究中得到的灵感传递给学生,并使学生也参与到一些形式的实际研究中。这是我们本科教育的支柱。
接下来我想给大家举些相关的例子。伯克利有一位生物学教授研究动物特别是昆虫的运动形式,并试图将研究所得应用到人类身上,帮助人类完成原本不可能的动作。这是一个跨学科的尝试。有很多本科生在他的实验室工作。据他反映,他最好的研究助理并不是来自生物学专业的学生,而更多的是来自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等领域的学生,因为他们不被专业所束缚,能带来全新而丰富的研究视角。伯克利有很多教师和学生都在进行类似的尝试。
另外一个例子是,我们开设了一个名为 “全球贫困与实践”的辅修项目。贫困是伯克利长期关注的社会问题之一。这个项目在学校非常受欢迎,与其相关的课程通常每学期有七八百人注册。该项目训练学生思考和研究与不平等、贫困等有关的社会问题,并要求学生必须在美国或其他国家完成有关贫困主题的田野工作,例如构建廉价饮用水系统等,作为他们大四毕业项目的一部分。
我们在伯克利提供的另一个项目叫做 “伯克利大创意(BigIdeasBerkely)”,这是一个年度创新竞赛,支持跨学科学生队伍 (其中至少有一人是伯克利学生,但他们也可以招募来自其他学校的同学)共同就世界上的诸多实际问题提供创意。我们对创意进行审查,然后为好的创意提供资助,帮助他们启动项目。这也相当于一种新形式的创业。学生的许多创意都力图解答社会现实问题,例如我们刚刚提到的贫困问题。
根据我们的年度学生调研数据,目前伯克利有84%的学术机构为学生提供了研究训练的机会,我们正努力将比例提高到100%。79%的学生参与了研究项目、创新活动或原创课程论文的撰写。37%的学生选修了至少一门研究课程。三分之二的伯克利大四学生协助教师进行研究或创新项目。所以,我们的本科生基本上都参与到研究活动中,而这正是我们本科教育的基础之一。
我们还有一个“本科生研究办公室”,每年提供50多个本科生研究项目。学生可以去华盛顿特区的政府部门工作,也可以参与到一些工程包括生物工程的项目中。我也想再提一下,上世纪90年代初期,我们开始利用新生研讨课为新生提供研究型教育,确保每位新生都拥有在小型研讨课中与教师就某个话题进行深入探讨的机会。伯克利可能是最先开设新生研讨课的高校,而且非常成功。
多样化的学生群体
接下来,我将从“卓越”的主题转向“公平”和“入学机会(accessibility)”的问题。我们对卓越的追求不仅体现在优秀的课程中,也体现在极具竞争性的招生过程中。我们对伯克利的“全面入学审查(holisticad鄄missionreview)”制度感到骄傲。它对学生的认定超越了成绩与考试分数,而是聚焦于能帮助申请者在伯克利获得成功的特殊天赋或技能。我们参考申请者各自的教育背景与目标来判断其能力。例如,一个来自美国贫穷地区的学生可能不曾拥有很好的教育机会和资源,那我们考察的就是他利用他所能得到的东西学到了什么。我们经常寻找类似的 “隐藏的钻石”,为许多被其他顶尖高校忽视的高中毕业生和转学生提供机会。因此,我们的学生群体在很多方面都非常多样化。
在这里我想跟大家分享几组关于伯克利本科生群体的数据。目前,我们的女生(52%)稍稍多出男生,这在全美都是差不多的。但我们没有 “多数种族”的存在,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一个种族占据多数,学生群体相当多样化。进入伯克利学习的学生中,有46%的人母语不是或不只是英语。所以我们的学生不都是那种典型的金发碧眼的加州人。另外,我们的本科生中有三分之二在校外打工挣取收入,他们在学习与工作间保持了较好的平衡。
我们的学生群体在经济上也呈现出多样化的状态。提供大家都负担得起的教育对伯克利来说非常重要。我们有佩尔助学金(PellGrants),这是由美国联邦政府提供的助学金项目,专门资助经济非常困难、无法从家庭获得经济支持的学生。在伯克利有超过三分之一的学生享有佩尔奖学金,而这几乎相当于全部8所常春藤高校中得到佩尔助学金资助的学生数的总和。所以,相比于优质的小型文理学院,我们所覆盖的这部分学生要多得多。伯克利五分之二的学生可以得到奖助学金的资助,不需要再付任何学费,超过三分之二的新生都得到了各种形式的资助。正因为我们所提供的这些资助,伯克利只有 40%的学生需要额外利用助学贷款完成学业,低于美国公立高校56%的平均水平。伯克利把提供“可以负担”的教育视为学生成功的重要条件之一,也投入了巨大的精力进行这方面的工作。
为更多的学生提供优质教育
除了关注学生的在校经历外,我们当然也关注他们毕业后的情况。我们毕业年级的人数比哈佛的本科生总数还多。伯克利为更多的学生提供了优质教育,这是常常被人遗忘的一点。我们有19%的毕业生直接进入研究生院学习。与其他学校的毕业生相比,我们培养的这些种族多元化的学生、这些作为各自家庭中第一代大学生的毕业生们,最后有更多人攻读博士学位。相比其他学校,我们也有更多的毕业生从事公益事业,比如加入 “为美国而教(TeachforAmerica)”这样的支教项目。伯克利的毕业生中已经有28位诺贝尔奖获得者。
通常在类似于伯克利这样的美国大型公立高校,学生的毕业率都不是很高。只有小型文理学院的毕业率会达到90%。但在伯克利,我们的学生获得了一样的成绩,90%以上的本科生都能顺利毕业。超过90%的校友对他们的在校经历表示满意。有86%的校友表示伯克利的培养使他们在毕业后能够自主学习所需的知识和技能。如果你们回忆一下,这正是伯克利的培养目标之一。82%的校友表示他们能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融洽相处,而这也正是我们的 “美国文化”系列课程希望达到的效果之一。
关注创新,更关注影响力
对伯克利而言,创新本身还不够,我们更关注创新所能产生的影响力。我们如何让教育与实际行动相结合,真正带来改变?我们如何培养学生,鼓励他们在毕业后真正从事有影响力的事业?近年来,我们发现采用跨学科的方法、组建跨学科的团队非常重要,而且也吸引了相当多的奖学金资助。我们认为有一些经验对我们未来的工作是有益的,比如如何增加创意的显示度,如何选取并支持最具潜力的想法,如何确定创新的规模和范围,如何使学生更多地参与到创新活动中等。
所以,让我们总结一下。所谓的“伯克利模式”不仅仅关注“大创意”,也关注“大影响”,为更广阔的社会作出更多有益的贡献。伯克利自诞生之日起,就把服务社会、服务加州人民作为自己的使命。当我们进一步走向全球化,我们的公共服务范围也越出了加州的边界。但我们始终坚持伯克利是一所服务于公共利益的大学,我们所致力的教育,是为了帮助学生成长为能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的人。
在伯克利,“卓越”并不是一个固定的公式或静止的目标。它的内涵一直在发展变化。我们总是在思考 “卓越”现在意味着什么,未来又意味着什么。追求卓越是一个需要不断付诸实践的过程。在追求卓越的路上,我们坚持不断地审视自己,始终提醒自己从公共利益着眼,要让公众满意我们的工作。
(注:本文根据马斯拉奇 2013年 9月 26日在清华大学第24次教育工作讨论会上所作的特邀报告编辑整理。在刊发时略有删节。感谢清华大学友情提供)
(编辑:陈仲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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