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解放思想的本质是是自我解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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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本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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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本质问题一直是哲学界争论不休的问题,时至今日也无一个完整而确定的答案。人的本质问题,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核心问题,不能仅从某个伟人或哲学家的只言片语、断章取义地对人的本质下定义。我们认为应从辩证法的高度去认识和把握人的本质。恩格斯指出:“辩证法是关于普遍联系的科学”(1),“和形而上学相对立的,关于联系的科学”(2)。唯物辩证法一个最根本的特征就是认为事物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处于相互联系之中的,认识事物必须“从事物的相互联系中理解事物。”(3)事物的联系包括事物内部各个要素之间的联系和事物与其它事物之间的联系,事物只有处于内部的和外部的相互联系之中才能得到发展。所以,认识事物必须从事物的内部和外部的联系去把握。人是客观世界中的一普通事物,因此,对人的认识也必须从联系、从人的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去把握。只有这样才能全面深刻地认识人的本质。下面就用系统的方法、从人的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入手去讨论人的本质。一、什么是人的内部联系呢?现代科学告诉我们,人体是一个复杂的多层次矛盾统一体,它是由细胞、组织、器官、系统等不同层次的要素有机结合、相互联系所形成的一个自组织系统。它包括细胞与细胞之间的联系,组织与组织之间的联系,器官与器官之间的联系,系统与系统之间的联系。细胞与细胞之间的联系形成组织,组织与组织之间的联系形成器官,器官与器官之间的联系形成系统,系统与系统之间的联系形成人体。现代科学认为人体整体是由呼吸、消化、循环、神经等系统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而形成的;中医学也认为人体整体是由五脏六腑(五脏:心、肝、脾、肺、肾;六腑:胆、胃、小肠、大肠、膀胱、三焦)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而产生的。无论现代科学与中医学对人体内部结构的认识有何种不同,它们始终认为人体整体是由不同层次的要素或子系统有机结合、相互联系而形成的。系统论告诉我们,“各个要素构成的有机整体本身具有各个孤立要素所不具有的新质和功能。”(4)“系统获得新质的秘密在于要素的有机性。系统内的要素不是机械相加,而是有机结合。”(5)因而按照联系的观点和系统的观点,由五脏六腑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必然会产生一种新质。这种新质我们认为便是人体整体功能系统的质——精神。(6)人们通常认为由人的内部细胞、组织、器官、系统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形成的整体是生理性的。杨玉辉同志在《人体科学研究》一书中用系统的方法,从不同层次不同方面展开了对人体内部结构的认识和探索,但杨玉辉也认为由五脏六腑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所形成的人体整体是生理性的。这种观点的一个显著特征是仅仅用系统的方法解释生物学范围内的人的形体,没有用系统的方法去说明人的精神,更没有用系统的方法去阐述形与神之间的关系。(7)持这种观点的人只是机械地、形而上学地看问题,忽视了事物发展的辩证性。现代医学虽然也用系统的方法解释人,并“把人体理解为一个由相互联系和相互依存的若干层次和组分、按一定结构结合起来的具有特定生命功能的有机系统”(8)。但现代医学同样也只仅仅用系统的方法解释生物学范围内人的形体,没有用系统的方法解释人的精神,更没有用系统的方法去说明人的形体与精神之间的关系。我们认为现代医学对人的认识仍然是机械的和形而上学的,其没有看到由人体内部各个子系统或要素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会产生和形成一个新的系统,这个新的系统具有子系统或要素所不具有的新质和新功能。系统论告诉我们,系统是在子系统或要素的基础上产生和形成的复杂整体。如果我们承认形体可以作为系统而存在,那么我们也应承认在形体基础上产生的新质——精神也是作为系统而存在的。人体内部的五脏六腑不是简单地、机械地结合在一起,而是有机地、辩证地结合在一起。由五脏六腑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所产生的人体整体功能系统,有着不同于组成它的要素或子系统的新质和功能。这便是系统与子系统或要素相区别的核心所在。把由人体各个要素或子系统有机结合、相互联系所形成的人体整体理解为生理性的,恰恰就在于忽视了整体的质与要素的质是不同的这一系统论的核心。人体不同层次不同方面的要素或子系统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构成人的内部联系,这种内部联系形成人体整体功能系统,这种人体整体功能系统产生一种不同于要素或子系统运动形式的新的运动形式——精神活动。“事物的质是诸要素相互联系而成的整体特征。”(9)因而,人的内部联系形成人的内部本质,人的内部本质便是精神活动。以前我们往往从生物学角度认识和理解人,没有看到在形体生物化学运动的基础上存在着新质运动——精神运动。人的内在精神本质的提出改变了人们以往关于人的通常观念。所谓内在精神本质也就是人的形体内部各个要素或子系统有机结合、相互联系所形成的人体整体功能系统的质。它要求我们从形体与精神两个方面认识和理解人。我们认为人是形体系统与精神系统的辩证统一。精神系统与形体系统是系统整体与局部或要素之间的关系,二者相互依存、互为存在的前提条件。精神系统既不能离开形体系统单独存在,形体系统也不能离开精神系统单独存在。在人、精神、形体这三个系统中,人系统最大,精神系统次之,形体系统居三。人与精神或形体之间的关系同样也是系统整体与局部或要素之间的关系。人与精神或形体相互依存、互为存在的前提条件,人既不能离开精神或形体单独存在,精神与形体也不能离开人单独存在。人就是精神与形体的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的产物,所以人既不等于精神——灵魂,也不等于形体——肉体,人就是精神与形体的矛盾统一体。二、什么是人的外部联系呢?人的外部联系表现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自身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就是人改造自然、改造社会、改造人自身。这种联系是人通过劳动实现的。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指出:“如果说动物不断地影响它周围的环境,那么,这是无意发生的,而且对于动物本身来说是偶然的事情。但是人离开动物愈远,他们对自然界的作用就愈带有经过思考的、有计划的,向着一定的和事先知道的目标前进的特征。”(10) “动物仅仅利用自然界,单纯地以自己的存在来使自然改变;而人则通过他所作出的改变来使自然界为自己的目的服务,来支配自然界。这便是人同动物的最后的本质区别,而造成这一区别的还是劳动。”(11)由此可见,人的外部联系与动物的外部联系是根本不同的,动物由于它的存在而与外界直接发生联系,而人则通过劳动与外界发生联系,使自然界按照自己的目的发生改变,并为人的生存服务。因此,劳动是人外部联系的本质。事物的本质存在于事物的相互联系之中,因而,人的本质存在于人的联系之中,存在于人的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之中,是内部联系的质和外部联系质的辩证统一。内部本质是事物内部的、本质的、必然的联系,外部联系是对内部本质联系的体现。因而,劳动作为人的外部本质是对内部本质——精神活动的体现。人的劳动是有目的、有计划的活动,这种活动是以意识、思维为逻辑前提的,没有意识、思维便不会有劳动发生。那种把人的内部本质理解为生理性的,理解为“肉体——工具”的观点(12),恰恰是忽视了事物发展的辩证性——事物的内部要素或子系统相互联系、有机结合所形成的整体质,是一种不同于要素或子系统质的新质。正是由于他们忽视了这种新质的存在,忽视了人体整体性的质就是精神活动,因而,他们就根本看不到人的内部精神质的存在。把人的内部质理解为生理性的,理解为“肉体——工具”是错误的和形而上学的,由“肉体——工具”这种“内部质”根本无法导出外部联系的质——劳动。人类劳动的目的性、计划性是显而易见的,没有意识、思维何以能够产生劳动?正是由于人有意识、能思维,所以才产生了人类有意识、有目的的活动——劳动。因而,章韶华在《需要——创造论》一书中根据联系的观点把人的内部本质规定为“肉体——工具”的观点是错误的。章韶华虽然也已注意到联系形成事物的整体质,但他没有注意到整体质与要素质的不同,没有把这一思想贯彻到对人的本质研究当中。因而,他对人的本质的规定是不正确的。联系和发展是唯物辩证法的总纲。事物只有处在相互联系、相互作用中才能得到发展,孤立的事物是不可能得到发展的。因而,人要发展,只有在相互联系中,也即只有在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的相互作用中才能得到发展。一个人仅仅具有意识、思维活动,而不参与改造自然、改造社会的活动中去,即这个人只有内部联系而无外部联系,那么这个人就是孤立的、静止的,这个人就不可能得到发展,就不可能是哲学意义上的人(如狼孩)。正因为如此,马克思才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指出:费尔巴哈“撇开历史的进程,孤立地观察宗教感情,并假定出一种抽象的——孤立的——人类个体。”(13)“所以他只能把人的本质理解为‘类’,理解为一种内在的、无声的,把许多个人纯粹自然联系起来的共同性”(14)。由于费尔巴哈没有把事物放在联系和发展中来认识,没有放在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中来认识,因而他在阐述人的本质时只是说:“究竟什么是人跟动物的本质区别呢?对这问题最简单、最一般、最通俗的回答是:意识。”(15) “人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呢?或者在人里面形成类、即形成本来的人性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就是理性、意志、心。”(16)马克思正是注意到费尔巴哈对人的本质的论述的片面性,即那种只注意事物内部联系,忽视事物外部联系的片面性;所以马克思严厉地批判道:“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他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17)这里马克思把人的外部联系理解为“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究竟什么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呢?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明确指出:“社会生活本质上是实践的。”(18)所谓社会关系也就是人在实践活动中结成的各种相互关系的总称。由此可见,马克思说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是针对费尔巴哈在人的本质问题上只注意内部联系,忽视外部联系,忽视劳动而提出的。劳动促使人们结成复杂的外部社会关系,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认为人的本质是劳动而不是其它。这与马克思一贯的哲学思想,也与马克思所创造立的致力于改变世界的实践唯物主义相统一。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一再强调:“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对事物、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人的感性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19) “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的一致,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为革命的实践。”(20)“哲学家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21)正因为马克思主义哲学创始人是站在辩证法的高度,用联系和发展的观点认识和把握人的本质的。所以马克思主义哲学创始人在人与动物的区别上明确指出:“有意识的生命活动把人同动物的生命直接区别开来。”(22)但同时又强调:“一句话,动物仅仅利用自然界,单纯地以自己的存在来使自然改变;而人则通过他所作出的改变来使自然界为自己的目的服务,来支配自然界。这便是人同动物的最后的本质区别,而造成这一区别的还是劳动。”(23)可见,马克思主义哲学创始人已经注意到人的内部本质和外部本质的存在。马克思主义哲学创始人以上两个关于人的本质的论述不是自相矛盾的,而是辩证统一的。它也不像有的论者所说的那样:人的本质只是劳动。把人的本质仅仅归结为劳动,否认精神性,又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事物如果没有内部联系,那么这个事物就不可能存在,这个事物何以有外部联系?因而,把人的本质仅仅归结为劳动是完全错误的。综上所述,那种片面地把人的本质归结为精神或劳动,甚至断章取义地仅从字面上理解,把人的本质归结为一切社会关系总和的观点都是错误的。人的本质是内在精神本质和外在劳动本质的辩证统一。三、精神、劳动与人的本质之间的辩证关系把人的本质归结为内部本质和外部本质的辩证统一,归结为内在精神本质和外在劳动本质的辩证统一,有一个根本的哲学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精神、劳动与人的本质之间的关系问题。精神、意识与劳动、实践的关系问题既是目前哲学界讨论的焦点问题,也是理解人的本质的一个难点问题。对于精神、意识与劳动或实践的关系,马克思曾明确指出:“蜘蛛的活动与织工的活动相似,蜜蜂建筑蜂房的本领使人间的许多建筑师感到惭愧。但是最蹩脚的建筑师从一开始就比最灵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是他在用蜂蜡建筑蜂房以前,已经在自己的头脑中把它建成了。劳动过程结束时得到的结果,在这个过程开始时就已经在劳动者的表象中存在着,即已经观念地存在着。他不仅使自然物发生形式的变化,同时他还在自然物中实现自己的目的。”(24)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也指出:“有意识的生命活动使人是类存在物”,而“实际创造一个对象世界,改造无机的自然界,这是人作为有意识的类存在物的自我确证。”(25)马克思认为人对世界的改造反而从一个方面证明了人是有意识、能思维的类存在物,同时,正是由于人是有意识、能思维的类存在物,所以人的活动才具有意识、目的性和计划性。但是人的意识、目的性、计划性与劳动、实践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马克思主义哲学创始人似乎没有给予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对于精神、意识、劳动或实践与人的本质之间的关系,目前哲学界依然存在着分歧。一种观点认为,“‘意识’、‘心理’、‘意志’,是人特有的‘精神本质’……它是实践的内在本质,实践是它的外在显化或对象化”(26)。另一种观点则认为,“从‘有意识的生命活动’中又把‘有意识’抽出来作为人区别于动物的类本质,这就等于从马克思的劳动实践观又退回到费尔巴哈的人本主义观点上去”(27)。“在马克思看来,不是因为人‘有意识’,人才是‘类存在物’,人才是‘有意识’的存在物……只有通过人的劳动实践活动,才能证明人是有意识的类存在物。这种劳动实践即生产活动是人的能动的类生活。所以,是劳动实践本身从本质上把人和动物区别开来,而不是因为人‘有意识’。”(28)非常明显,上述有关精神、意识、劳动或实践与人的本质之间关系的论述都是根据马克思文本得出的。对于马克思文本中的同样一句话双方理解的意思却不一样,从而导致了不同的理论观点和结论。双方虽然都引经据典、各抒己见,但都很难说服对方。我们认为用联系的观点和方法完全可以解决上述观点的分歧。当我们用联系的观点来理解精神或意识、劳动或实践与人的本质之间的关系时,我们发现精神是人的内部联系的质,劳动是人的外部联系的质。内部联系“是维持事物存在的内在力量,也是推动事物发展的根本动力”(29)。“内部联系只有借助外部联系才能规定事物的存在、推动事物的发展,否则就会成为孤立的、封闭的、僵死的东西。”(30)同时“外部联系只有通过内部联系才能起到维持事物的存在,影响事物的发展的作用,它一旦超脱了内部联系的需求、选择、控制和调节,就会失去其应有的积极作用”(31)。由此可见,精神、意识作为人的内部联系的质是推动人向前发展的根本动力,劳动作为人的外部联系的质只有在人的内部联系的精神质的推动下才能对人的发展起积极的决定作用。离开人的精神的推动作用,劳动既不可能产生也不可能对人的发展起任何作用。非常明显,那种片面认为只有劳动才是人的本质,才能使人是类存在物,才能把人与动物区别开来,否认人的精神本质的观点是不符合辩证法原则的,是封闭的僵死的,因而我们认为是错误的和形而上学的。现行哲学教科书根据恩格斯在《劳动在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一文中的有关论述,认为劳动既然能够决定猿转变为人,那么劳动同样也可以决定精神的产生,即精神能动性来源于实践能动性。我们认为劳动决定古猿转变为人的观点是不正确的,劳动作为人的有意识、有目的的活动是不能决定猿转变为人。人是形体与精神的辩证统一。形体与精神是构成人的两个基本要素,缺少其中的任何一个要素——或形体或精神人都不能成为人。同时正是由于形体与精神的产生,才产生了人,才产生了人的有意识、有目的的活动——劳动。猿不具备形体与精神这两个要素,所以在猿那里没有劳动行为的发生。劳动既然不能决定古猿转变为人,那么劳动同样也就不能决定精神的产生。精神作为人内部联系的质,精神的能动性来源于形体的能动性,精神的能动性与形体的能动性是不同质的。正是由于精神具有能动性,所以精神才能够支配人。同时也正是由于精神能够支配人,所以人的活动才都是有意识、有目的的。因而,不是精神能动性来源于实践的能动性,而是实践的能动性来源于精神的能动性。精神、意识是原因、根本,劳动、实践是结果和表现。精神是劳动的实质和核心。在逻辑序列上,精神在先,劳动在后。总之,人的本质问题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重大哲学问题。我们应站在辩证法的高度,用联系和发展的方法去揭示人的本质。参考文献:(1)、(2)、(10)、(11)、(2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521、486、516、517、517页。(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609页。(4)、(5)杨春贵编著《简明哲学十二论》,中国工人出版社,1992年版,第129、131页。(6)、(7)参见《系统形神观——中国传统哲学中的形神观》(8)彭瑞骢主编《医学辩证法》人民卫生出版社,1992年第1 版,第45页。(9)、(29)、(30)、(31)章韶华《我所理解的马克思主义辩证法》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2年版,第104、79、80、80页。(12)章韶华《需要——创造论》,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2年,第129、131页。(13)、(14)、(17)、(18)、(19)、(20)、(2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6~19页。(15)、(16)《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下卷,第26、27页。(22)、(25)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第50页。(2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202页。(26)丛大川《智能史观刍议》,载《岭南学刊》1994年第5期。(27)、(28)郑治《智能史观与唯物史观一致吗?——与丛大川同志商榷》,载《岭南学刊》1995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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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人的本质高尔泰人和人的解放问题,是马克思主义的中心问题,也是现代美学的中心问题。审美能力是人的一种本质能力。审美的需要是人的一种基本的需要。所以美的本质,基于人的本质。美的哲学,是人的哲学中一个关键性的有机组成部分。研究美则不研究人,或者研究人而不研究美,在这两个方面都很难深入。由于极“左”路线的干扰,“人”这一马克思主义的中心问题,长期以来是一个重门深锁的禁区,以致于现在要研究这个问题,不得不从头开始。本文的写作,是为寻找出发点而作的一个初步的努力,只谈了一个人的本质问题,即便如此也还是感到题目太大。“茫茫大海与无齐,无限行程望欲迷”。不知一叶蓬舟,能得几许?一我们关于“本质”的理论,是一种方法论,而不是本体论。它是我们把一事物与一切其他事物及其有机整体区分开来加以研究的方法。宇宙本体是一个有机的和生态的过程,一股生生不息的永恒之流,如果没有这样一种方法,则所有的事物在其终极的意义上将合而为一,而在现象上的多样性将不可理解。分开来看,一事物、一过程与其他事物、其他过程是有区别的,但不是独立的。所谓“本质”,是指一件事物或一个过程在生生不息的宇宙万物及其有机整体中有别于其他事物、其他过程的内在基本特征。所以要确定一中物一过程的本质,只有把它放在与他事物、他过程的整体关系中来考察,才有可能。例如生物的本质是相对于无生物而言的,它必须以无生物为对象,与无生物作比较,才能确定。人的本质是相对于自然界的其他动物而言的,它必须以动物为对象,与动物作比较,才能确定。所以关于本质的规定性,不仅来自人类具体地考察各别事物的需要,也来自人类整体地认识世界的需要。孤立的、单独的事物是没有本质的。孤立的、单独的个人也是没有本质的。用马克思的话说,这就叫“无对象的本质是非本质”。在马克思看来,人怎样超越出动物界,人就怎样进入历史,而形成自己的本质。所以马克思著作中经常出现的“人的本性”、“人的本质”这种提法,同现在在我国学术讨论中所通用的“共同人性”这一提法,有重大区别。我们所谓的 “共同人性”,是同人的“阶级性”相对而言的。后者是指在一定历史阶段上和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处于一定地位的人的属性;而前者则是指这种“阶级地”不同的人们之间相同和共有的东西,即人的自然本性。而无论是后者,还是前者,都不能把人和动物区别开来。后者是指人和差异而不是指人和动物的差异。在历史和社会之中,人和人的这种相同之处,只能是指人的自然本性如食欲、性欲之类生物学上的本能,而这些本能,是动物也有的。这两种说法,表面上有所不同,实际上殊路同归。说人的思想行为是由他的阶级利益所决定,实际上也就是说追求利益的本能是一切人共同的本能,也是人性论。二者的差异仅仅在于,一是指具体的人性,一是指抽象的人性;一是指人性在不同社会必然性的基础上形成的不同异化形态,一是搦产生这一切社会必然性及其异化形态的同一个自然必然性。归根结底,二者并不矛盾。人类之划分为不同阶级,不过是历史发展的长河中短暂的一瞬。在么衣制出现以前漫长的原始社会,和消灭了私有财产以后的漫长的共产主义社会,都是没有阶级的人类社会,那时没有阶级性,不等于没有人性。二者是一个东西的两种表现。所以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人的本质。把阶级性当作人的本质是对于社会必然性的盲目。把共同人性当作人的本质是对于自然必然性的盲目。而归根结底。所谓“社会必然性”,例如经济必然性,不过是社会中的自然而已。盲目(无意识、不自觉)是动物的特点。这两种对于必然性的盲目,具有同一种动物的性质。正如在原始自然中人和动物是一样的,在社会的自然中,人也具有自己的动物性。例如在等级森严的中世纪封建社会,“君君臣臣”被看作和“父父子子”一样的自然现象,人类社会就象自然界生出狼和羊,或者蜂王、雄蜂和工蜂那样直接生出王公、贵州和奴隶。这种情况,正如马克思所说,“人类史上的动物时期,是人类动物学”。当然,“人类动物学”不完全等于动物的动物学。它经过了人类异化劳动的一系列中介,如法律、政治经济制度等中介环节,打乱了原来的自然秩序,呈现出一种错杂的状态。例如,马克思指出,在自然界是工蜂杀死雄蜂,而在人类社会,则是雄蜂杀死工蜂,即不劳而获者杀死劳动者——用工作把他们折磨死。这种情况不同于自然界,但同样“使人脱离自己的普遍本质,把人变成直接本身的规定性所摆布的动物”。把人性或人性的某种异化形态(阶级性)当作人的本质,无异于把动物学当作人学。在这个领域内寻找人的本质,那就——借用一个现成的比喻来说——象易卜生笔下的人物培尔·金特在剥洋葱皮;他剥了又剥,除了皮还是皮,终于没有得到“洋葱本身”。对人人瓣语言和行为,用政治经济学的、或者心理分析学的术语作出解释是容易的。例如,数学家们早已在证明,心灵不过是无数复杂反应的总和,它接受信息并进行处理,以维持机体的稳态;而对于生物学家,人脑也象其他生理器官一样,不过是生物体为了维持生存,在进货过程中形成一种特殊工具而我们的理论工作者则根据“存在决定意识”的原理,把人们的物质生活条件,即他们的阶级利益作为人的一切思想和行为的动力。假如社会科学家们得出结论说人的心灵,包括思想、感情和意志都可以在这些特性的基础上,通过一定程序的联合国吧操纵,那我们是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感到奇怪的。但是这样一来,人就变成机器,或者不寄托了动物了。而这也就是说,当洋葱皮剥完时,“洋葱本身”也没有了。这种结果一定会使得拉·美特利在九泉之下高兴得眉开眼笑的。受客观必然性——无论是生理必然性还是经济必然性——的支配是动物的属性。人对于必然性的盲目是它的动物性的表现,是朦昧远古自然状态在社会和历史中的遗物。这种情况把人和大自然结为一体,而使他消失在太古时期的背景之中。“人的本质”。所以“人的本质”是和人对于必然性的认识、把握和驾驭分不开的。人类史表明,人类离动物界愈远,他的活动就愈带有自觉的和有意识的、因而是主动能动的特征。“他的政党状态是和他的意识相适应而由他自己创造出来的”,“本能的人,即野蛮人没有把自然界区分开来。自觉的人则区分开来了”。“共同人性”是变化的,人在改变世界的同时,也改变着自己的本性。这种自我改变,即自我创造的本质是人的本质,这个本质则是不变的。所以共同人性不等于人的本质。对于“共同人性”的论证,不能代替对于“人的本质”的论证。至多,共同人性只能算是人的本质的自然基础,即人的本质的第一个层次。二意识是劳动和社会的产物。劳动和社会性是人的本质的第二个层次。我们通常把劳动理解为“干活”,理解为狭隘的物质生产,理解为维持肉体生存的需要的手段。这种理解是不正确的。按照这种理解,劳动不是人的本质。因为动物也能这样“劳动”(例如野兽觅食,蜘蛛结网,蚂蚁、蜜蜂、海狸构筑巢穴)。并且正是这样的劳动,把人异化为“非人”,异化为盲目的必然性的奴隶。天天这样为维持一已怕生存而不断“干活”的人们,事实上已经和动物没有区别了。这是对“人”的否定而不是对“人”的肯定。马克思指出:“对于这种状态来说,人类劳动尚未摆脱最初的本能的形式的状态已经是太古时代的事了。”在马克思主义的著作中,“劳动”这一概念具有深广的实践意义,不同于通常所谓的“干活”等等。他写道:“我们要考察的是专属于人的劳动。蜘蛛的活动与织工的活动相似,蜜蜂建筑蜂房的本领使人间的许多建筑师感到惭愧。但是,最蹩脚的建筑师从一开始就比最灵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是他在用蜂蜡建筑蜂房以前,已经在自己的头脑中把它建成了。劳动过程结束时得到的结果,在这个过程开始时就已经在劳动者的表象中存在着,即已经观念地存在着。他不仅使自然物发生形式变化,同时他还自然物中实现自己的目的。”很明显,在马克思那里,劳动只有作为人类目的树立和目的实现之间的中间环节,即有意识的创造性的实践活动,才是“人的”劳动。只有在这样的劳动中,才存在着人的一整个族类生活的共同特征。这种劳动不仅创造手段,而且创造目的;不仅满足需要,而且创造需要,这种创造常常表现为手段对于目的的超越。它代复一代地进行,形成文化,形成复杂的精神文明。这样一来,各个具体人的感性的、现实的存在,不仅是生物学和社会学上的存在,而且是这种精神文明的存在,是这种精神文明的现实的生成。这个生成过程,不仅表现为劳动转化为创造,性欲转化为爱情,感觉转化为审美,本能转化为道德,而且表现为感性材料转化为语言文字符号,以及符号的符号——信息系统。从而形成了一个复杂的、能动的、反思的精神结构——文化心理结构。马克思所说的那个“观念地存在着”的蜂房,正是观念地存在于这个文化心理结构之中。这个蜂房的由观念的精神的东西转化为客观的物质实体,只有通过“劳动”这一中间五一节才能够实现。所以劳动,是作为主体的人的有意识的、自由自觉的、主动能动的实践活动,这种活动不仅创造了世界,也创造了人。换句话说,世界历史和在其中不断递变的一切社会关系,不过是这个实践活动及其后果的总和而己。这样一种持久的、广泛的、世界历史性的活动,当然不是任何个人能够完成的。“孤立的一个人在社会之外进行生产……就象许多个人不生活在一起和彼此交谈而竟有语言发展一样,是不可思议的”。为了进行生产,人类必然结成一定的社会关系。“社会关系的含义是指许多人的合作,至于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马克思的这一思想,是和他的劳动创造人的思想有机地密切联系着的。条件、方式、目的等等及其组合,是一些能动的因素。所以历史在不同的地域和不同的民族中有不同的发展途径,我们不能把人类的历史看作单一的历史,看作由一个点出发向着另一个点前进的历史,因此也很难说什么方式和目的的是历史的方式和目的。不过,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又反作用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一基本规律,则是历史进步的普遍形式。这种形式恰恰是人类主动性、能动性的现实的表现。所以马克思又说,“每个个人和每一代当作现成的东西承受下来的生产力、资金和社会交往形式的总和,是哲学家们想象为‘实体’和‘人的本质’的东西的现实基础”,这就直接把劳动包括在这个总和之中了。基础不等于上层建筑,人的本质的基础不等于人的本质。这是因为它的“总和”并不是各个部分相加之和,而是指一种包括文化心理结构在内的主动能动的整体结构,即人的主体性。它是一个乘积,远远大于各个部分相加之和。正因为如此,所以劳动和社会性还不直接等于人的本质,而只是人的本质的第二个层次。以往的哲学给人的本质所下的定义,在最深刻的情况下也只是达到这个层次。而只要达到了这个层次,一种定义也就能标导出一种社会的特征。例如亚里斯多德说人是政治动物,这标志出欧罗巴的古代的特征;孔子以有仁、义、礼、智为人,这标志着亚细亚的古代的特征;弗兰克林把人看作“制造生产工具的动物”,这标志着当时美国社会的特征。但是人并不是抽象地栖息在世界以外的东西,“人就是人的世界”。正如我们不能在离群索居的、孤独的个人身上寻找人的本质,我们也不能在一种从个人抽象出来,只得个人相对立的所谓“社会”中去寻找人的本质。人的本质只能在这种个体和整体的统一之中。三所以人的本质的第三个层次是人的世界。即个体和整体的统一。“人并不是抽象地栖息在世界以外的东西。人就是人的世界”,马克思的这一思想,是同他的“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的看法相一致的。人的世界并不是历史运动的力场,不是在人之外的盛装人类的容器,它本身就是人的表现,人的活动及其后果的总和,亦即人的本质力量的一个对象。
本质,是一种事物区别于另一种事物的内在特征,具有条件性和相对独立性。 人是一种概念,是一种具有社会性和自然性,在地球生物圈占统治地位的高级生物。(如类似地球上的马或猪或其它生物,在其它行星的表现形式是有智慧的,占统治地位的,那其它行星上的马或猪或其它生物是那个行星的“人”) 现在说一说我们所谓的人(指如我们)。人的自然性让你获得了生命,人的社会性让你不断在智慧上成长,并与其它相同的人发生了关系(可统称为社会关系);并随着时间的发展,你的社会性与自然性不断催促你完成相应的机能或相应的事实发生,直到你的自然性要求你离开;当然,至此(自然性称之为死时)你的自然性的表达方式已经不同于以前,只是所有物质相同的运动方式;重点的是你的社会性是一直存在的,只到人类的灭亡。 以前面问答者相同处我就不多说了,不同的地方我认为在于一个很本质的东西也是很基本的东西,不需要太多的理论,也不用过多的去想那么多,其实,做为一个普通的人,要去做的就是:第一、维持生存;第二、为社会贡献力量;第三、自我生存的升华(不仅仅为了生存而生存)。
人的本质问题一直是哲学界争论不休的问题,时至今日也无一个完整而确定的答案。人的本质问题,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核心问题,不能仅从某个伟人或哲学家的只言片语、断章取义地对人的本质下定义。我们认为应从辩证法的高度去认识和把握人的本质。 恩格斯指出:“辩证法是关于普遍联系的科学”(1),“和形而上学相对立的,关于联系的科学”(2)。唯物辩证法一个最根本的特征就是认为事物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处于相互联系之中的,认识事物必须“从事物的相互联系中理解事物。”(3)事物的联系包括事物内部各个要素之间的联系和事物与其它事物之间的联系,事物只有处于内部的和外部的相互联系之中才能得到发展。所以,认识事物必须从事物的内部和外部的联系去把握。人是客观世界中的一普通事物,因此,对人的认识也必须从联系、从人的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去把握。只有这样才能全面深刻地认识人的本质。下面就用系统的方法、从人的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入手去讨论人的本质。 一、什么是人的内部联系呢? 现代科学告诉我们,人体是一个复杂的多层次矛盾统一体,它是由细胞、组织、器官、系统等不同层次的要素有机结合、相互联系所形成的一个自组织系统。它包括细胞与细胞之间的联系,组织与组织之间的联系,器官与器官之间的联系,系统与系统之间的联系。细胞与细胞之间的联系形成组织,组织与组织之间的联系形成器官,器官与器官之间的联系形成系统,系统与系统之间的联系形成人体。 现代科学认为人体整体是由呼吸、消化、循环、神经等系统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而形成的;中医学也认为人体整体是由五脏六腑(五脏:心、肝、脾、肺、肾;六腑:胆、胃、小肠、大肠、膀胱、三焦)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而产生的。无论现代科学与中医学对人体内部结构的认识有何种不同,它们始终认为人体整体是由不同层次的要素或子系统有机结合、相互联系而形成的。系统论告诉我们,“各个要素构成的有机整体本身具有各个孤立要素所不具有的新质和功能。”(4)“系统获得新质的秘密在于要素的有机性。系统内的要素不是机械相加,而是有机结合。”(5)因而按照联系的观点和系统的观点,由五脏六腑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必然会产生一种新质。这种新质我们认为便是人体整体功能系统的质——精神。(6) 人们通常认为由人的内部细胞、组织、器官、系统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形成的整体是生理性的。杨玉辉同志在《人体科学研究》一书中用系统的方法,从不同层次不同方面展开了对人体内部结构的认识和探索,但杨玉辉也认为由五脏六腑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所形成的人体整体是生理性的。这种观点的一个显著特征是仅仅用系统的方法解释生物学范围内的人的形体,没有用系统的方法去说明人的精神,更没有用系统的方法去阐述形与神之间的关系。(7)持这种观点的人只是机械地、形而上学地看问题,忽视了事物发展的辩证性。现代医学虽然也用系统的方法解释人,并“把人体理解为一个由相互联系和相互依存的若干层次和组分、按一定结构结合起来的具有特定生命功能的有机系统”(8)。但现代医学同样也只仅仅用系统的方法解释生物学范围内人的形体,没有用系统的方法解释人的精神,更没有用系统的方法去说明人的形体与精神之间的关系。我们认为现代医学对人的认识仍然是机械的和形而上学的,其没有看到由人体内部各个子系统或要素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会产生和形成一个新的系统,这个新的系统具有子系统或要素所不具有的新质和新功能。 系统论告诉我们,系统是在子系统或要素的基础上产生和形成的复杂整体。如果我们承认形体可以作为系统而存在,那么我们也应承认在形体基础上产生的新质——精神也是作为系统而存在的。人体内部的五脏六腑不是简单地、机械地结合在一起,而是有机地、辩证地结合在一起。由五脏六腑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所产生的人体整体功能系统,有着不同于组成它的要素或子系统的新质和功能。这便是系统与子系统或要素相区别的核心所在。把由人体各个要素或子系统有机结合、相互联系所形成的人体整体理解为生理性的,恰恰就在于忽视了整体的质与要素的质是不同的这一系统论的核心。 人体不同层次不同方面的要素或子系统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相互作用,构成人的内部联系,这种内部联系形成人体整体功能系统,这种人体整体功能系统产生一种不同于要素或子系统运动形式的新的运动形式——精神活动。“事物的质是诸要素相互联系而成的整体特征。”(9)因而,人的内部联系形成人的内部本质,人的内部本质便是精神活动。 以前我们往往从生物学角度认识和理解人,没有看到在形体生物化学运动的基础上存在着新质运动——精神运动。人的内在精神本质的提出改变了人们以往关于人的通常观念。所谓内在精神本质也就是人的形体内部各个要素或子系统有机结合、相互联系所形成的人体整体功能系统的质。它要求我们从形体与精神两个方面认识和理解人。我们认为人是形体系统与精神系统的辩证统一。精神系统与形体系统是系统整体与局部或要素之间的关系,二者相互依存、互为存在的前提条件。精神系统既不能离开形体系统单独存在,形体系统也不能离开精神系统单独存在。在人、精神、形体这三个系统中,人系统最大,精神系统次之,形体系统居三。人与精神或形体之间的关系同样也是系统整体与局部或要素之间的关系。人与精神或形体相互依存、互为存在的前提条件,人既不能离开精神或形体单独存在,精神与形体也不能离开人单独存在。人就是精神与形体的有机结合、相互联系的产物,所以人既不等于精神——灵魂,也不等于形体——肉体,人就是精神与形体的矛盾统一体。 二、什么是人的外部联系呢? 人的外部联系表现为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自身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就是人改造自然、改造社会、改造人自身。这种联系是人通过劳动实现的。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指出:“如果说动物不断地影响它周围的环境,那么,这是无意发生的,而且对于动物本身来说是偶然的事情。但是人离开动物愈远,他们对自然界的作用就愈带有经过思考的、有计划的,向着一定的和事先知道的目标前进的特征。”(10) “动物仅仅利用自然界,单纯地以自己的存在来使自然改变;而人则通过他所作出的改变来使自然界为自己的目的服务,来支配自然界。这便是人同动物的最后的本质区别,而造成这一区别的还是劳动。”(11)由此可见,人的外部联系与动物的外部联系是根本不同的,动物由于它的存在而与外界直接发生联系,而人则通过劳动与外界发生联系,使自然界按照自己的目的发生改变,并为人的生存服务。因此,劳动是人外部联系的本质。 事物的本质存在于事物的相互联系之中,因而,人的本质存在于人的联系之中,存在于人的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之中,是内部联系的质和外部联系质的辩证统一。内部本质是事物内部的、本质的、必然的联系,外部联系是对内部本质联系的体现。因而,劳动作为人的外部本质是对内部本质——精神活动的体现。人的劳动是有目的、有计划的活动,这种活动是以意识、思维为逻辑前提的,没有意识、思维便不会有劳动发生。那种把人的内部本质理解为生理性的,理解为“肉体——工具”的观点(12),恰恰是忽视了事物发展的辩证性——事物的内部要素或子系统相互联系、有机结合所形成的整体质,是一种不同于要素或子系统质的新质。正是由于他们忽视了这种新质的存在,忽视了人体整体性的质就是精神活动,因而,他们就根本看不到人的内部精神质的存在。把人的内部质理解为生理性的,理解为“肉体——工具”是错误的和形而上学的,由“肉体——工具”这种“内部质”根本无法导出外部联系的质——劳动。人类劳动的目的性、计划性是显而易见的,没有意识、思维何以能够产生劳动?正是由于人有意识、能思维,所以才产生了人类有意识、有目的的活动——劳动。因而,章韶华在《需要——创造论》一书中根据联系的观点把人的内部本质规定为“肉体——工具”的观点是错误的。章韶华虽然也已注意到联系形成事物的整体质,但他没有注意到整体质与要素质的不同,没有把这一思想贯彻到对人的本质研究当中。因而,他对人的本质的规定是不正确的。 联系和发展是唯物辩证法的总纲。事物只有处在相互联系、相互作用中才能得到发展,孤立的事物是不可能得到发展的。因而,人要发展,只有在相互联系中,也即只有在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的相互作用中才能得到发展。一个人仅仅具有意识、思维活动,而不参与改造自然、改造社会的活动中去,即这个人只有内部联系而无外部联系,那么这个人就是孤立的、静止的,这个人就不可能得到发展,就不可能是哲学意义上的人(如狼孩)。正因为如此,马克思才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指出:费尔巴哈“撇开历史的进程,孤立地观察宗教感情,并假定出一种抽象的——孤立的——人类个体。”(13)“所以他只能把人的本质理解为‘类’,理解为一种内在的、无声的,把许多个人纯粹自然联系起来的共同性”(14)。由于费尔巴哈没有把事物放在联系和发展中来认识,没有放在内部联系和外部联系中来认识,因而他在阐述人的本质时只是说:“究竟什么是人跟动物的本质区别呢?对这问题最简单、最一般、最通俗的回答是:意识。”(15) “人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呢?或者在人里面形成类、即形成本来的人性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就是理性、意志、心。”(16)马克思正是注意到费尔巴哈对人的本质的论述的片面性,即那种只注意事物内部联系,忽视事物外部联系的片面性;所以马克思严厉地批判道:“人的本质并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他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17)这里马克思把人的外部联系理解为“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究竟什么是“社会关系的总和”呢?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明确指出:“社会生活本质上是实践的。”(18)所谓社会关系也就是人在实践活动中结成的各种相互关系的总称。由此可见,马克思说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是针对费尔巴哈在人的本质问题上只注意内部联系,忽视外部联系,忽视劳动而提出的。劳动促使人们结成复杂的外部社会关系,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认为人的本质是劳动而不是其它。这与马克思一贯的哲学思想,也与马克思所创造立的致力于改变世界的实践唯物主义相统一。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一再强调:“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对事物、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人的感性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19) “环境的改变和人的活动的一致,只能被看作是并合理地理解为革命的实践。”(20)“哲学家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21) 正因为马克思主义哲学创始人是站在辩证法的高度,用联系和发展的观点认识和把握人的本质的。所以马克思主义哲学创始人在人与动物的区别上明确指出:“有意识的生命活动把人同动物的生命直接区别开来。”(22)但同时又强调:“一句话,动物仅仅利用自然界,单纯地以自己的存在来使自然改变;而人则通过他所作出的改变来使自然界为自己的目的服务,来支配自然界。这便是人同动物的最后的本质区别,而造成这一区别的还是劳动。”(23)可见,马克思主义哲学创始人已经注意到人的内部本质和外部本质的存在。马克思主义哲学创始人以上两个关于人的本质的论述不是自相矛盾的,而是辩证统一的。它也不像有的论者所说的那样:人的本质只是劳动。把人的本质仅仅归结为劳动,否认精神性,又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事物如果没有内部联系,那么这个事物就不可能存在,这个事物何以有外部联系?因而,把人的本质仅仅归结为劳动是完全错误的。 综上所述,那种片面地把人的本质归结为精神或劳动,甚至断章取义地仅从字面上理解,把人的本质归结为一切社会关系总和的观点都是错误的。人的本质是内在精神本质和外在劳动本质的辩证统一。 三、精神、劳动与人的本质之间的辩证关系 把人的本质归结为内部本质和外部本质的辩证统一,归结为内在精神本质和外在劳动本质的辩证统一,有一个根本的哲学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精神、劳动与人的本质之间的关系问题。精神、意识与劳动、实践的关系问题既是目前哲学界讨论的焦点问题,也是理解人的本质的一个难点问题。对于精神、意识与劳动或实践的关系,马克思曾明确指出:“蜘蛛的活动与织工的活动相似,蜜蜂建筑蜂房的本领使人间的许多建筑师感到惭愧。但是最蹩脚的建筑师从一开始就比最灵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是他在用蜂蜡建筑蜂房以前,已经在自己的头脑中把它建成了。劳动过程结束时得到的结果,在这个过程开始时就已经在劳动者的表象中存在着,即已经观念地存在着。他不仅使自然物发生形式的变化,同时他还在自然物中实现自己的目的。”(24)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也指出:“有意识的生命活动使人是类存在物”,而“实际创造一个对象世界,改造无机的自然界,这是人作为有意识的类存在物的自我确证。”(25)马克思认为人对世界的改造反而从一个方面证明了人是有意识、能思维的类存在物,同时,正是由于人是有意识、能思维的类存在物,所以人的活动才具有意识、目的性和计划性。但是人的意识、目的性、计划性与劳动、实践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马克思主义哲学创始人似乎没有给予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 对于精神、意识、劳动或实践与人的本质之间的关系,目前哲学界依然存在着分歧。一种观点认为,“‘意识’、‘心理’、‘意志’,是人特有的‘精神本质’……它是实践的内在本质,实践是它的外在显化或对象化”(26)。另一种观点则认为,“从‘有意识的生命活动’中又把‘有意识’抽出来作为人区别于动物的类本质,这就等于从马克思的劳动实践观又退回到费尔巴哈的人本主义观点上去”(27)。“在马克思看来,不是因为人‘有意识’,人才是‘类存在物’,人才是‘有意识’的存在物……只有通过人的劳动实践活动,才能证明人是有意识的类存在物。这种劳动实践即生产活动是人的能动的类生活。所以,是劳动实践本身从本质上把人和动物区别开来,而不是因为人‘有意识’。”(28)非常明显,上述有关精神、意识、劳动或实践与人的本质之间关系的论述都是根据马克思文本得出的。对于马克思文本中的同样一句话双方理解的意思却不一样,从而导致了不同的理论观点和结论。双方虽然都引经据典、各抒己见,但都很难说服对方。我们认为用联系的观点和方法完全可以解决上述观点的分歧。 当我们用联系的观点来理解精神或意识、劳动或实践与人的本质之间的关系时,我们发现精神是人的内部联系的质,劳动是人的外部联系的质。内部联系“是维持事物存在的内在力量,也是推动事物发展的根本动力”(29)。“内部联系只有借助外部联系才能规定事物的存在、推动事物的发展,否则就会成为孤立的、封闭的、僵死的东西。”(30)同时“外部联系只有通过内部联系才能起到维持事物的存在,影响事物的发展的作用,它一旦超脱了内部联系的需求、选择、控制和调节,就会失去其应有的积极作用”(31)。由此可见,精神、意识作为人的内部联系的质是推动人向前发展的根本动力,劳动作为人的外部联系的质只有在人的内部联系的精神质的推动下才能对人的发展起积极的决定作用。离开人的精神的推动作用,劳动既不可能产生也不可能对人的发展起任何作用。非常明显,那种片面认为只有劳动才是人的本质,才能使人是类存在物,才能把人与动物区别开来,否认人的精神本质的观点是不符合辩证法原则的,是封闭的僵死的,因而我们认为是错误的和形而上学的。 现行哲学教科书根据恩格斯在《劳动在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一文中的有关论述,认为劳动既然能够决定猿转变为人,那么劳动同样也可以决定精神的产生,即精神能动性来源于实践能动性。我们认为劳动决定古猿转变为人的观点是不正确的,劳动作为人的有意识、有目的的活动是不能决定猿转变为人。人是形体与精神的辩证统一。形体与精神是构成人的两个基本要素,缺少其中的任何一个要素——或形体或精神人都不能成为人。同时正是由于形体与精神的产生,才产生了人,才产生了人的有意识、有目的的活动——劳动。猿不具备形体与精神这两个要素,所以在猿那里没有劳动行为的发生。劳动既然不能决定古猿转变为人,那么劳动同样也就不能决定精神的产生。精神作为人内部联系的质,精神的能动性来源于形体的能动性,精神的能动性与形体的能动性是不同质的。正是由于精神具有能动性,所以精神才能够支配人。同时也正是由于精神能够支配人,所以人的活动才都是有意识、有目的的。因而,不是精神能动性来源于实践的能动性,而是实践的能动性来源于精神的能动性。精神、意识是原因、根本,劳动、实践是结果和表现。精神是劳动的实质和核心。在逻辑序列上,精神在先,劳动在后。 总之,人的本质问题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重大哲学问题。我们应站在辩证法的高度,用联系和发展的方法去揭示人的本质。 参考文献: (1)、(2)、(10)、(11)、(23)《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521、486、516、517、517页。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609页。 (4)、(5)杨春贵编著《简明哲学十二论》,中国工人出版社,1992年版,第129、131页。 (6)、(7)参见《系统形神观——中国传统哲学中的形神观》 (8)彭瑞骢主编《医学辩证法》人民卫生出版社,1992年第1 版,第45页。 (9)、(29)、(30)、(31)章韶华《我所理解的马克思主义辩证法》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2年版,第104、79、80、80页。 (12)章韶华《需要——创造论》,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2年,第129、131页。 (13)、(14)、(17)、(18)、(19)、(20)、(2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6~19页。 (15)、(16)《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下卷,第26、27页。 (22)、(25)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第50页。 (2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202页。 (26)丛大川《智能史观刍议》,载《岭南学刊》1994年第5期。 (27)、(28)郑治《智能史观与唯物史观一致吗?——与丛大川同志商榷》,载《岭南学刊》1995年第2期。
是贪婪是欲望的合成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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