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绝症,狠心甩掉自己的伴侣,这种行为应该怎么狠心伤害我评价

[转载]当我得到绝症时
当我得到绝症时
&&&&&&&&&&&&&&&&&&&&&&&&&&&&&&&&台湾单国玺枢机主教
和朋友谈话时,一提到患了“肺腺癌”就好像被判决了死刑一样,大家都不禁替我哀伤。医生称癌肿块为“恶性毒瘤”,一般人称为“可怕的绝症”,总之癌症一无是处,巴不得有特效药能斩草除根,将之灭绝而后快。我真为癌症抱不平,其实癌症对身心灵有许多好处,例如在我头上最明显的是它创造了最新式的波浪发型,并让我的脸上长出了青春痘。关于其它许多好处,如果大家愿意知道,可以在最后发问题时提出。
在罗马南方一百多公里处有一座名山,名叫蒙特卡西诺(MONTECASSINO)。在这座山上,不但有圣本笃在第六世纪所创立的修道院,并且还有一个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在意大利捐驱之波兰士兵的墓园。墓园中的大墓碑上只有三句话:“将我的灵魂交给天主,把我的心交给祖国波兰,将我的肉躯交给意大利”,这座碑文给了我许多灵感。在得了绝症之后,我便把“肺腺癌”交给医师,将调养交给自己,将末期肺腺癌交给安宁疗护,把遗体交还大地,将财宝留给心爱的朋友,将灵魂交给天主。今天的谈话就以上述的这几句话作为主题。
一、把肺腺癌交给医师
去年七月初,感觉呼吸有些困难,痰特别多。早晨吐痰时,发现有血丝及小血块。我以为得了肺结核,便到耕莘医院作体检,经过肺部断层扫描,断定不是肺结核,而是更可怕的肺癌。但肺癌也有很多种,为了确定种类及对症下药,又做了更精密的正子断层和针刺,取出组织化验,证实是患了“小细胞肺腺癌”,这是肺癌中最难缠的一种。开始时有些震惊,认为自己既不吸烟又不酗酒,怎么得这种绝症!但在作了十五分钟祈祷之后,将此症当作是天主的恩惠,心情便平静下来了。从此我便接纳肺腺癌作我的第二位护守天使。
天主既然许可我患了肺腺癌,就将自己完全托付在天主的手里。我相信医师们对我细心的检查及治疗就是天主对我彰显的大爱。在医师身上我看到了天主的化身,当作天主的代表。他们告诉我:现在治疗肺腺癌有四种主要的方法,就是开刀、化疗、电疗、药物。他们问我愿意采用那些方式。我回答说:“医师是专家,我是门外汉,医师用任何方式,我都会完全配合,我是最合作的病人!”医师团队做了各方面的评估,最后决定用“得舒缓”(TARCEVA)给我治疗。这种药刚上市不久,每粒市价是两千三百元新台币,每天要吃一粒。我的主治医师有一位在荣总作肿瘤科主任的舅舅医师,这位主任和药厂有一实验合作计划,他让我参加此一实验,作白老鼠,免费吃这种新药。我已用“得舒缓”将近一年了,病情似乎被控制住了,并且肿瘤有显着的缩小。至于是否能够根除,医生也没有把握!
现在我还定期去医院作体检,完全和医师配合,按照耶稣会士应有的精神:要服从医师如同天主和自己上司的代表一样。我将我的肺腺癌完全交付于主治医师的手中,他也全心尽力为我医治,我们合作无间,非常愉快。
二、将“调养”交给我自己
&&得到了重病之后,除医疗依靠医生之外,还应该注意身心灵各方面的“调养”,“调养”的功夫就要靠自己了!
1、身体的调养
人的身体由许多器官组成,犹如一架精密的机器有许多零件。如果一个重要的零件有毛病,整个机器运作就有困难,例如一只自动报日期的手表,内部齿轮有损,每月到了某日就会停止不动,必须用手指拨动,才能恢复准确的跳动。病人最了解自己身体的情况,尽量调适,例如我有肺腺癌,就尽量避免到空气污浊的地方去,不要着凉,不要感冒,不要爬楼梯,不要爬山等,以免伤肺。
工作与休息尽量调适自身的体力及需要,不要做超过自己体力的工作,不要使体力透支。保有足够的体力,才能抑制癌细胞的发展扩散。但是,也不要终日无所事事,一定要有生病时期的工作计划,例如周大观小弟弟,刘侠女士等都在癌症末期完成了一些不朽之作。生病期间,能够自己作的事,绝对不要麻烦别人。这些工作也可以当作身体所需要的正常运动。要生活,就需要活动,病人按照自己的体力作些轻松有益的运动,一定为自己的健康有益。我每天早晨利用一小时扫地、浇花、整理自己的屋顶花园,自己预备早点,整理房间等当作我的晨跑。晚上,在黑暗中静寂的屋顶上散步一小时,同时诵念四串玫瑰经及晚课。我向来不太重视饮食,因为一生都是度团体生活,团体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从不偏食。但自从得了肺腺癌之后,医生告诉我:尽量多吃蔬菜水果,少吃肉类。现在几乎每天都吃素。吃素可以改变体质,使酸性的慢慢变成碱性的。根据多次实验报导,癌细胞在酸性体质内容易生长繁殖,在碱性体质内则不易存活生长。
&&原来我是不喝茶的,但最近朋友劝我每天要喝数杯绿茶。学者研究绿茶内含有茶坨酚,每日如能喝三、四杯绿茶,就能抑制癌细胞分裂增长。此外每天也喝两杯胡萝卜汁,以润皮肤,因抗癌药物会使皮肤干燥龟裂。总之,现在我注意“饮食平衡”,多吃蔬菜水果,少吃肉类,反而觉得身体比一年前更健康。最重要的是遵照医师指示,准时吃药。
2、心理的调适
得知患了肺腺癌绝症之后,心理上很难适应,总觉得心不甘情不愿。但在虔诚祈祷之后,心情就平静下来了。先试着用我的宗教信仰去接纳这个绝症,当作我人生旅程中的最后伴侣。我称它是我的第二位护守天使,天主差遣它陪们我走完人生最后的一程。我没有把它当作夺我性命的恶魔,而是把它当作朋友及天主的使者。它每天都在提醒我:“离世的时期已经到了!这场好仗,我已打完;这场赛跑,我已跑到终点,……正义的荣冠已为我预备妥了!』(弟后四7-8)。它时时鼓励鞭策我努力向前冲刺,分秒必争,努力作些荣主益人的事。
宗教信仰使我的心理很快调适,使许多人认为的大灾祸变成了天主的大恩惠与祝福,使许多人认为夺命的恶魔变成了我的第二位护守天使和旅伴。宗教信仰能化恐惧为勇气和爱。“爱在生命的转弯处”,使我不会消沉无奈,反而使我看到人生最后一段旅程中的光明与希望。爱能够转变恐惧与痛苦成为勇气与快乐,正如大文豪圣奥斯定所说:“在那里有爱,在那里就没有痛苦,即使有痛苦,痛苦也是甘甜的!”这是宗教信仰对患绝症之心理适应最好的诠释。
三、将末期肺腺癌交给“安宁疗护”(HOSPICE)
今日的医学虽然发达,但是还有许多绝症不能治疗。在不能治愈的疾病中最大宗还是末期癌症,因此癌症末期的病人大都被一般医师忽略甚至遗弃,任其自生自灭。末期癌症不受控制,扩散到患者的各器官和组织,啃噬健康的细胞,使患者不但全身虚弱无力,而且各器官都感觉刺心锥骨的难忍酸痛。一八七九年爱尔兰的爱肯好德修女(SR.MARY
AIKENHEAD)为救助末期癌症病人,创立了安宁疗护,重视末期癌症病人之身心灵各方面的需要,使他们有人性尊严平安地离开此世。一百年之后,英国的桑德思医师(DR.DAME
SAUNDERS,),更将爱肯好德修女之理念推广,利用现代的医药尽量减轻末期病患的痛苦,同时也尽量给予全人照顾。现代各大医院几乎都设立了“安宁疗护”病房。
现在我还可以行动,尽量自己照顾自己,不麻烦别人。高雄教区刘主教原想要为我请一位特别看护,也被我婉拒了,待我的癌症进入末期,如果我无法自理日常生活,而天主又不愿我很快离开人世,就将我自己交给“安宁疗护”。
四、将遗体交还给大地
《创世纪》(二4)记载:“上主,天主用地上的灰土形成了人”的肉身,为这个缘故,在四旬期开始的时候,教会举行“圣灰礼仪”。主礼者在给教友额上抹圣灰时,口中同时念下列的三句话:“人啊!你要记住:你原来是灰土,将来还要归于灰土”。组成我身体的各种原素都是来自大地,养活我八十多年的食物和饮料也是来自大地,所以死后将遗体交还给大地也算是公平,并且还可以废物利用,为大地作有机肥料。
关于我的葬礼,在我的遗嘱中已有详细的安排。死后所穿的圣职服装已经从我的旧衣物中选择出来,放在一只标有“单主教葬服”的旧箱中。要用穷人的简朴便宜的棺木,谢绝挽联及鲜花,在棺木傍放一支复活蜡烛和一个十字架,象征人死亡是参与基督的逾越奥迹。然后将遗体埋在土中,使遗体化作肥料,回馈大地。这是我能为台湾提供的最后一点废物利用的价值。
五、将财宝交给我心爱的朋友
我是天主教耶稣会士,除了一些书籍和旧衣服之外,没有什么现世的财产。宗教信仰是我的至宝,它不但告诉我人生的意义、目的和方向,而且还引领我认识宇宙的造物者,人类的救主以及祂救世的福音和祂所创立的教会。宗教信仰使我成为天主的义子,能分享祂永恒的生命及无限的幸福;使我成为耶稣基督的门徒和好友,分担祂救世的工程和宣报福音的使命。宗教信仰使我了解生与死的奥秘;使我能够享受健康,也能心平气和地接受不治之症;使我能够慷慨牺牲自己成全别人;使我在黑暗中能够看到光明,在绝望中看到希望,在罪恶中看到美善,在死亡中看到生命,使我积极、勇敢、负责、尽职、幸福、快乐地走完人生的旅程,回归天父家中,永远生活在天主的无限大爱中。这个宗教信仰就是我的至宝,我不愿这个至宝同我一起被埋葬,而愿意将它交给我亲爱的朋友你们,使它永远生活在你们我的朋友们的心中。
六、将我的灵魂及生命交给天主
基督徒都相信:人是按照天主的肖像而受造的(参阅创一26-27)。人与世界上其它动物的主要差别就是人有灵魂。灵魂是精神体,无形无像,不死不灭,最相似天主的肖像。灵魂是人生命的主体,主体一旦离开肉体,肉体便成了一个空壳,也就没有生命了。灵魂也代表整个的人,当耶稣在十字架上断气时,大声呼喊说:“父啊!我把我的灵魂托付在你手中”!(路廿三46),也就是说将他整个自己交付给天父。我希望在我呼出最后一口气时,也能同耶稣一样说:“父啊!我把我的灵魂托付在你的手中!”
耶稣基督本身就是生命(若十四6),借着祂的死亡与复活的逾越奥迹以及祂所建立的洗礼,我们信仰祂的人之生命已有内在的转化,由黑暗无希望的境界转化到光明及充满希望的途径,已和天主永恒的生命接轨,经过现世死亡的隧道之后,便看到“新天新地”(默廿一1),同时也进入天主永恒的生命,分享天主大爱的生活与幸福!这是多么奇妙的交易呀!我将现世短暂的生命交给天主,天主却让我分享祂永恒的生命与幸福!这时我的灵魂好似从肉躯硬壳的禁锢中蜕变出来的蝴蝶,在天主无限慈爱的大花园里飞舞,和天朝诸位天使、圣人、圣女永远赞美歌诵天主的无穷美善。
有人生经验者都知道:人生有多少不如意的事?有多少无奈?有多少逃避不掉的事?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经的过程,君不见“自古多少英雄汉,南北山头卧土泥”?我们既然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应该面对年老、生病以及死亡的挑战。有人很难接受年老、生病和死亡的事实,因而以自杀解决这些问题。有人每天在恐惧及无奈的绳索捆绑下苟延残喘,有人在病魔及催命鬼之张牙舞爪的阴影下忍辱偷生。这些人对年老、生病、死亡都看不出任何积极的价值,反之只看到痛苦、绝望与黑暗。但有真正宗教信仰的人士,对上述这些事实却有另类的看法。
天主教的信仰是以“信望爱”三德活出来的,我的“信德”告诉我:天主是创造宇宙、人类及万物的大主宰。我相信天主是我的“元始和终末”(默廿二13),就是我的起源和归宿。我相信天主给我创造了一个不死不灭的灵魂;藉着基督和圣洗使我成为天主的义子,能分享天主永恒的生命和幸福。
人生在世好似步上了一趟长途旅行,有时会经过山明水秀鸟语花香的美景,有时会经过寸草不生的荒漠,有时会经过崇山峻岭峡谷急流的险境,但我不怕,因为有天主与我同在。在旅程的末端,经过死亡的隧道之后,就会豁然开朗,在天主的光明中看到充满无限幸福和无尽生命的“新天新地……以后再也没有死亡,再也没有悲伤,没有哀号,没有苦楚,因为先前的都已过去了”(默廿一1-4)”宗教信仰给我的“望德”,使我战胜俘虏肺腺癌绝症,使它成为我的随从(跟班的),朝夕相处时时提醒我:“要把握人生最后的赛程,分秒必争,向前冲刺,以获得最后的胜利!”为此,我不但不以肺腺癌为敌,反而成为伙伴及朋友,我称之为我的第二位护守天使。
在基督徒的日常宗教信仰生活中,“有信望爱这三样,但其中最大的是爱”(格前十三13),因为“爱永存不朽”(同上8)。“信德”在我们和天主面对面相见时,自然就不存在了,因为已亲自看到,不需要再听人言而相信了。“望德”在我们所渴望获得的永恒幸福已经得到了,也就自然不存在了。惟有“爱德永存不朽”。天主赐给我的“爱”使我毅然排除万难离家修道。“爱”使我埋首苦读直到三十七岁。“爱”使我放弃自己的喜好而甘心乐意接受祂藉长上给我安排的各项工作。“爱”使我在大都市中从事教育及媒体工作;“爱”催迫我到东海岸上山下海为原住民服务。“爱”使我在越南及台湾的初学院中度近似隐修的生活,也使我作空中飞人为普世教会服务。“爱”使我在人生的转弯处,常能找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爱”在绝望时,给我光明和希望。“爱”在气馁时,给我鼓励和力量。“爱”在得到绝症时,使我把它当作天主赐给我人生旅途中最后一程的伴侣,它时时提醒我说:“这场赛跑,你已快跑到终点,要竭力向前冲刺,分秒必争,胜利在望!”。“爱”使我把握时间,尽量利用“老病废物”的剩余价值,以荣主益人。
&&在面对面见到天主时,才能真正了解“爱永存不朽”的奥秘,因为“天主是爱”的本质,祂的永恒生命是爱,祂的永恒幸福是爱,分享祂永恒的生命及幸福,就是分享祂永恒无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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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绵绵无尽期
我是家中的独生子,从小时便集父母、家族、亲友等人的千种宠爱于一身。父亲做事虽然比较理智、冷静、严肃,很少流露情感,但是,我感觉到他深深地爱著我,并将家族未来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母亲性格比较开朗乐观,喜欢款待客人,慷慨救助贫困,为这个缘故,亲友邻人都很喜欢和她往来。母亲非常疼爱我,我的衣服、布鞋、棉被等,都是她亲手缝制的。因为小学时就在县城内住校,只有寒璁假才能回家和家人团聚。第一学期非常想家,父母去学校看望时,常想和他们一起回家。住校生活渐渐习惯了,并且结识了许多同学玩伴。寒璁假结束离家时,虽然有些离愁,但一想起学校中的同学玩伴,离愁很快就消失了。但是,母亲却不这样容易忘怀。有一次,两个妹妹偷偷地告诉我说∶「你每次回城内住校时,母亲就难过得好几天,不思饮食,在家中到处寻找你的脚印和所留下的东西。」
使我终生难忘的和父母离别,是我去北京加入耶稣会的那一幕。父亲知道,我这一去,他在我身上所寄托的家族后代之希望,全部落空。为此,我辞别父亲离家时,他难受得说不出一句话,闷坐家中。我了解父亲当时的心情,便请两个妹妹陪伴他,不要出门送我。含泪向父亲挥别时,热泪夺眶而出,心中强烈地预感,这是我们父子在现世的永别。果然预感成真,一年后父亲便与世长辞了。
反而母亲表现得非常坚强,她坚持要独自送我一程。到了村外的岔路口,我勉强母亲止步。这时母亲泪流满面,哽咽著对我说∶「儿啊!天主既然要你,你就去吧!天主自会照顾你父亲和我,以及你的两个妹妹。」这时,我的眼泪如同决了堤,再也忍不住了,也说不出一句安慰母亲的话。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是我们母子在现世最后的离别。预感果然成真,离家三十三年后,返乡探亲时,才知道母亲与世长辞已经三年了。
我虽然从小学就离家住校,每年寒璁假结束返校时,都有些离家的伤感,但和这次去北京加入耶稣会离家时相比,却大不相同。这次有股强烈生死别离的预感,心如刀割,一方面,有父母家人亲情的强力的拉扯,另一方面有天主无限大爱的牵引,两股爱情如拔河一般,似乎将我撕裂,最后天主的大爱获胜。含泪向母亲挥手告别,骑上单车向北离去时,我不敢再看母亲一眼。走了约一公里,在另一岔路口转弯时,回头一看,母亲还站在原处望著我。离家虽然已逾一甲子,但午夜梦回,母子生死别离的这一幕,还不时重演,醒来时,枕头往往被泪水所浸湿。
到了北京之后,虽然和父母家人还住在同一个省分内,两地距离也不超过五百公里,但是却被两个敌对的政权分别统治。信件不通,音讯断绝,连父亲逝世的消息,还是数年后在海外辗转得知。离家时,中日八年战争刚结束不久,国共内战已经开始;出国时,内战方兴未艾,整个中国大陆正在发生有史以来最剧烈的政治变更。新政权建立之后,一切以政治意识形态挂帅,发起许多惊天动地的大运动∶例如「大跃进」、「破四旧」、「三反五反」、「抗美援朝」、「实行公社」、「文化大革命」等。「宗教」那时不但被定位是「人民的鸦片」和应该淫除的迷信,而且还被定位是「反革命势力」,尤其具有国际性的天主教,更被定位是私通外国的反动集团。在国外听到国内许多无辜善良的老百姓冤枉而死,自然也会想到自己的母亲和家人亲友的安危。离家三十三年,和家人音信断绝,虽然相信天主会照顾他们,但是血肉之心,还时时焦虑挂念母亲和家人。因此,养成皱眉头以及忧愁满面的习惯。别人以为我性格严肃,待人冷漠。其实谁懂得我内心当时的挂虑和忧伤呢?只有每日在祈祷中向天主倾诉。
「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华国峰执政时,大陆略微开放一些。有一天,忽然接到母亲的一封信,大意是说∶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非常想念,希望我能尽快回家一趟。她并且举例说∶最近有旅居美国多年的邻居曾回国探亲,现已平安返回美国了。正在此时,我也接到了教宗任命我作花莲教区主教的通知。我便请求教宗暂时不要公开发表我任命,让我先回乡探亲,以后再公布。回乡以后,才知道母亲已经逝世三年了,她给我写的那封信,原来是我的两个妹妹伪造的。她们请我原谅,并且告诉我∶母亲逝世时,文化大革命尚未结束,给在国外的我写信,就能构成被斗争的罪名。另一原因是怕我知道母亲过世的消息之后,不愿再回家。她们也很想念我,为此善意地写了那封伪信,希望能见我一面。
回家后,亲友邻居一知道我要到父母坟上祈祷,便来安慰我,和我一起前往。长辈存活者寥寥无几;小时的玩伴同辈大半尚在人间,但不到六十岁,已老态毕露;四十几岁以下的晚辈大多不相识。一眼望去,整个村庄似相识又感陌生,三十多年物换星移,人事皆非,恍如隔世。一到父母墓前,立刻跪倒在地,涕不成声,默默祈祷良久,两个妹妹和许多亲友陪我一起落泪,最后大家将我扶起。这时唯有宗教信仰能够安慰我,因为我相信∶有朝一日,我还能够和父母亲友在天堂相聚,那时再也没有战乱不安,再也没有疾病、分离、眼泪和死亡;在那,永享亲情绵绵无尽期,偕同父母亲友共同分享天主无穷的大爱,和永恒的生命与圆满的幸福。&&
为什么不要别人为我祈祷?
自从媒体披露我得了肺癌的消息之后,许多神长、主内弟兄姊妹以及其他宗教人士,或亲自前来慰问,或打电话,或寄信函表示关怀。大家常向我说∶「我们为你祈祷,求天主赐你早日康复!」,我也惯常答说∶「谢谢你的关怀与祈祷!请你们求天主给我足够的力量以背负这个十字架,并能完全承行天主的旨意;但是不要用你的祈祷勉强天主显奇迹,使我霍然病愈,破坏天主对我生命的计划!」
许多人只记得我所说的后半段,而忘记了前半段。更有甚者,有些媒体朋友断章取义说∶「单枢机不要别人为他祈祷。」其实,不是我不要别人为我祈祷,此时此刻我很需要别人的代祷,求天主赐给我足够的力量以背负病痛的十字架,并能完全承行天主的圣意。但是,我不希望别人祈求天主为我显奇迹,使我的病症霍然不药而愈。我惟一的希望是完全承行天主的旨意,或生或死,我都将自己完全献给天主。若不能以牧灵福传光荣天主,至少用我的病痛及死亡略微彰显天主的荣耀。
六十年前,在北京耶稣会初学院中第一次做一个月神操的期间,在默想祈祷中选择自己终生的神修途径时,深受耶稣及圣母的榜样所感动。耶稣说∶「我的食物就是承行派遣我者的旨意,完成祂的工程。」(若∶四,34)又教导门徒祈祷说∶「愿祢的旨意承行在人间,如同在天上。」(玛∶六,10)在受十字架苦刑惨死之前夕的山园祈祷时说∶「我父,若是可能,就让这杯离开我罢!但不要照我的意愿,而要照祢所愿意的。」(玛∶廿六,39、42;路∶廿二,42)圣母玛利亚在天使报喜时所说的∶「看,上主的婢女,愿照祢的话成就于我罢!」(路∶一,38)耶稣和圣母承行天主旨意的精神与生活深深地震撼了我的心灵。在圣神的光照之下及神师的辅导之中,我选择了「承行主旨」作为我终生神修的途径。
「承行主旨」,就是时时处处在一切事上寻找天主的旨意,找到之后,全心、全意、全力去实行。我必须承认,虽然在大退省中选择了「承行主旨」为我的神修途径,初学结束时我也矢发了服从圣愿,但是,自我的强烈意识和意愿并未消失,为这个缘故,需要不断地参与基督的逾越奥迹,将我的「旧人与基督一同钉死在十字架上」(罗∶六,6)。我将「承行主旨」当作专题省察的对象,日复一日的操练,赖天主的助佑,在耶稣会六十多年的生活中,每逢天人作战时,最后总是天主的旨意获得胜利。虽然有些职位非我所喜,有些工作非我所长,我常以「承行主旨」的精神服从接受,并且全力以赴去满全天主的旨意。天主旨意的完成,就是我最大的成就。
问题是如何才能确定是天主的旨意呢?在教会内以修道人的身份,我通常将分辨、寻找、确定天主旨意的方式分作两种∶一种是在合法授权之下,个人可以自由处理的事物范围之内分辨、寻找,及确定天主旨意的方式。首先要了解∶天主藉著教会或修会给我分派的职务及使命是什么?要达成的目标是什么?可运用的资源是什么?在现实的人、地、时代、社会环境中,如何更有效地达成这个职务及使命的目标?不因个人的好恶,只以信仰的观点分辨认清了上述问题的答案之后,在采取行动之前,也要了解我的大多数同伴及合作者,是否和我有同样的认知和看法。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就可以确认是天主的旨意;若答案是否定的,我就应该重新慎重反省、分辨、询问上司,以及智者的意见,然后再做取舍。经过上述这些深思、反省、分辨、谘询、祈祷之后所得的结论,即可确定是天主的旨意。
另一种分辨、寻找、确定天主旨意的方式是藉著合法上司的命令及派遣,或自然规律的成规,或时代环境的信号及需要等。为一个矢发过终身服从圣愿的人,最容易确认天主旨意的方式便是上司的命令及派遣。耶稣认同宗徒们(教会合法的上司)是 自己的代表说∶「听从你们的,就是听从我;拒绝你们的,就是拒绝我;拒绝我的,就是拒绝那派遣我的。」(路∶十,16)在耶稣会生活了六十多年,晋铎五十多年,晋牧也二十六年有余,我从未选择过自己的职位,都是天主藉著上司为我安排指派的。我常以长上的命令及派遣当作天主的旨意。我常感觉内心的平安与喜乐,因为我不是随从我自己私人的意愿,而是承行天主的旨意。
「承行主旨」是我六十年来每日所走的神修路线,终点站已经在望。在这最后的一段路程中,天主愿意我与肺腺癌好友同行,我只有感激称诵天主仁慈的安排,使我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去见祂,也让祂可以废物利用,使我的渺小脆弱,彰显祂的无限伟大与坚强,使我的疾病与死亡,彰显祂永恒的生命与幸福。为这个缘故,我请求大家不要用祈祷勉强天主显奇迹,破坏天主所制定的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而要祈求天主给我足够的力量「承行主旨」。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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