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死亡的打败我们的是恐惧本身比死亡本身更可怕是什么意思要说出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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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别害怕死亡,怎么办?
来源:互联网 发表时间: 18:26:46 责任编辑:李志喜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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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黑暗伴随…我会心痛的爬不起来甚至夜里吓醒等等,好痛,死后对现在的世界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很惧怕死亡,好气;什么思想都没有了,怕到只要想到死后我要面对火化
,具体解决方案如下:解决方案1:你都没死过怎么知道死后什么样呢?呵呵,其实长生不老才更可怕,所有自己爱的人都死了,你却忍受失去他们的悲伤,害怕的时侯可以告诉自己,那不是更难过么何况。徒增烦恼而已或者说你是杞人忧天?也许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无论死后什么样,跟你这个活着的人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死后的事可以死后再说,现在想这么多,不也没用么人对死亡恐惧是正常的!死亡是人生的一部分解决方案2:
看到有与我一样的人,但是这又是我们必然要经历的,天天想,有时候很绝望,有时候很恐慌其实我也很害怕
解决方案3:
死亡本身并不可怕只是就像楼上的蓉儿说的人生中所积累的东西会让人眷恋死,是最后的抉择
解决方案4:
死亡本身并不可怕,这是万物循环的最终结果,等我们死了,早就没感觉了,火化哪还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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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ICP备号-1 京公网安备02号最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对恐惧的恐惧
张文江、黄剑波、成庆、许纪霖
[摘要]中国人认识生死的态度,过去有三个方向:儒、道、佛。儒家对于生死的态度,可以概括为孔子的一句话:“未知生,焉知死。”佛家的态度,正好可以反过来看:“未知死,焉知生。”本文摘自《何以安身立命》,许纪霖 等著,中信出版社,2016年7月“双11”的疯狂购物、物质生活的丰裕,依然无法遮蔽现代人内心世界的精神空虚。为什么要活下去?生命的意义何在?在充满不确定的人生中如何安身立命?这些心灵世界的苦恼困扰着许多不甘平庸,不愿在纵欲与虚无中彷徨的都市年轻一代。腾讯思享会·海上文化谈第5期邀请了同济大学人文学院的张文江教授、华东师范大学人类学研究所的黄剑波教授、上海大学历史系的成庆博士、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的许纪霖教授,他们分别从儒道、基督教和佛教层面谈及“如何对待生与死”的各种智慧,让年轻的听众在多元文明与宗教的对话中得到心灵的启示,选择适合自我的真谛与信仰。左起:黄剑波 许纪霖 张文江 成庆 ,图源网络 许纪霖:今天的中国,特别是上海,物质生活越来越富裕。但是人的心灵似乎越来越空虚。上海不少有钱人感叹说:“我现在穷得只剩下钱了。”你在世俗中得到再多快乐和满足,但是有一个是你无法避免的,那就是死亡。面对死亡,人们总会有或多或少的恐惧,即使我们自己还年轻,但是家人、朋友和同事的死亡,依然让我们悲伤、让我们难过。那么我们怎么面对、对待死亡?在今天这样一个有点儿暖和的冬日,我们谈一个沉重的话题。今天让我比较意外的是,来得更多的是年轻人,我本来以为中老年人居多,可见不管是谁,我们都会面临死亡的问题。我们今天的主题是“生与死”。“生与死”本是连在一起的,但我们今天主要不是谈“生”,而是谈怎么面对“死亡”。死亡,是每一个人所必须面对的宿命,除了神,没有人是可以逃脱的。我们怎么来面对它、克服它、战胜它呢?只有这个问题想清楚了,我们才能真正明白自己应该怎么活着。我们先从一个最感性的话题切入,请三位嘉宾谈谈自己经历过的与死亡有关的人生,先请张文江教授。张文江:谢谢大家在周末放弃休息,来参加我们的话题。我知道,在场的还有从外地赶来的朋友。当初被邀请的时候,我有些犹豫,很担心谈不好。生死是极度严肃的事情,涉及内心最真实、最隐蔽的想法,对家里人都很难谈。尽管我主张好的家庭应该尽可能地交流这个话题,甚至认为能不能讨论死亡是检验家庭是否好的标准之一。家庭成员之间,尤其在健康的时候,不应该回避这个话题。不过,即使做到了这些,在最后的最后,内心深处对于死亡的想法,依然只适合于自修自证,因此很难说清楚,甚至一旦说出来,往往就变得肤浅了。德国诗人席勒有一句诗:“当灵魂说话时,说话的已经不是灵魂了。”即使很真诚地谈话,听的人依然要打个折扣,因为最深刻的内容,表达时很难完全不走样。但是,讨论这个话题还是有益的,在这个场合和这个时候,让我们有机会扪心自问一下,自己到底怎样看待死亡。有一点我觉得是可以公开说的,而且很容易说清楚:对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死后如何或者彼岸世界如何,我们不知道。但是,是否思考过这个问题、思考后的结论,以及对待这个问题的真实态度,会决定我们的人生如何行事。也就是说,你对待死亡的真实想法,无形中会指导你的现实人生,它涉及道德、世界观,甚至人生的幸福程度。回到学术上来,我是研究古典的,中国人认识生死的态度,过去有三个方向:儒、道、佛。儒家对于生死的态度,可以概括为孔子的一句话:“未知生,焉知死。”佛家的态度,如果允许不确切的表达,正好可以反过来看:“未知死,焉知生。”当然,这不是佛经的原话,更精确的定义,等会儿请成庆博士解说。而道家的态度,可以用庄子的话:“以死生为一条。”这句话出于《德充符》,“一条”注家解释不详,根据《大宗师》等其他篇章,可以认为“一条”就是一体,以死生存亡为一体。这就是中国三教的基本态度,和我们个人的生命体验相结合。黄剑波:许老师说了,这是一个严肃的话题,接着刚刚张老师说的,这是一个严肃而且重要的话题,本质上是没有办法言说的问题。没有办法言说,却还是得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今天要在这里来分享。我理解刚刚许老师的意思,先讲讲个人对这个问题的体会、看法,不会马上进入到学理性的讨论。第一,其实这个问题我没有资格多讲,因为还没有到白发苍苍的年纪,对生命、对生活的体会没有足够深的积淀。第二,更重要的是,我没有死过,所以死亡是一个在未来的事情。虽然这个未来可能比较长,也可能比较短,但是毕竟没有死过,怎么可能讲得出来呢?当我们讲经验的时候,我们会发现是一种想象当中的经验。但我想说的是,我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有几件事情确实让我对这个话题有一点儿个人的感知。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应该说是对我人生影响很大的一个事件,在高中三年级预备高考的时候,我爷爷去世了。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讲,这是一个大事,亲人的离世,尤其是你生命当中很重要的一个人。更为重要的是,我是家里的长子长孙,所以我第一次有机会触摸尸体,要为他穿衣、为他预备后事。这件事情对我的冲击是非常大的。可以说从那时候,我真正地开始思考这个严肃的、重要的问题。虽然当时想得不是那么深刻,但是我后来所有的思考,甚至包括我的研究,都与这件事情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关系。第二件事情是最近一点儿的,大概在2011年,我与三位朋友从重庆开车去云南,在路上发生一起车祸。后来我向当地的公安部门了解,那天晚上同时发生了好几起车祸,因为下雨,山里的高速公路变得非常危险。这件事情对我的冲击也是比较大的。在我觉得自己还年轻力壮的时候,甚至觉得将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的时候,正在奋斗拼搏的时候,这样的一件事情会在一瞬间把你的生命画上句号。这件事最近几年来对我的影响比较深。从这两件个人生活中的经验,我看到:第一,死亡确实不是那么遥远,可能就在你身边;第二,死亡是一个你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你不想讨论,但是你还是必须要面对、讨论这个问题。谢谢!成庆:首先说一个核心概念,如果说佛教对生死有什么彻底的看法,那么有四个字——“生死一如”。但如果从体验说起,按照佛教的讲法,我们其实已经生死过很多次了,所以不是说过了一辈子我们才有资格谈,实际我们已经有无数次的生死,但这仅仅从佛教的角度来说。当然,这无数次生死我们是看不到的,但没有关系,有一些蛛丝马迹可以让我们观察。我为什么对佛教产生兴趣,是因为我虽然没有经历过死亡,但是看到过太多死亡,有时候感觉简直就是“死神”化身。为什么?我的邻居是因为车祸死亡;我初中的女同桌也是因车祸往生;在我大学同寝室的12个人中,有两位比较亲近的同学都相继因病去世。我们通常说,老年人才会去思考死亡,这或许不对。因为当我们看到年轻人死亡的时候,才真正感到可怕。为什么呢?老人们毕竟能够活到七八十岁,可是我小学五年级时,曾看见三楼隔壁班的一个小朋友,从栏杆翻下去,最后我只看到楼下的血迹,听大人说这位同学死了。但是,当时我头脑里的一个想法是,这代表什么意思?死亡代表消失了,但消失意味着什么?然后我开始问我自己,是否是我死了就代表着再也不会在这个世界里出现。因而我也开始常常思考一个新的问题,我为什么没有生在过去,没有生在未来,偏偏生在现在?这些问题一旦联系起来,便会发觉死亡好像是一个可以不断思考的问题。最后慢慢地,当你接触到越来越多这些方面的问题时,你会开始反观自身。几年前,我父亲中风了。母亲告诉我,你快回来。在我的想象当中,中风意味着各种坏的结果,比如偏瘫什么的,但回去之后发觉我父亲正在有条不紊地安排各种事情,甚至谈到后事,事实上,他的身体比较健康,见到我时情绪也非常不错。在守护的过程中,我发觉半夜他上厕所时,其实不大需要有人去陪护帮忙,他的手脚有时候比我还快,也就是说,我父亲的状态糟糕不是因为他的身体状态,而是他对死亡的某种恐惧感。从那个时候我就想,死亡可能在某种程度上更多涉及我们精神认知上面的问题。我想开场白我不要说太多,这方面我还有更多的经验,暂时不表。当你看到了足够多的死,你才会真正理解,佛教为什么要探究死亡问题。许纪霖:我也想向大家谈谈我的记忆。最早和最近的关于死亡的经历。我最早的记忆,竟然是与死亡相关的。那时我只有一岁,我的姑父去世了,母亲带我与姐姐到殡仪馆参加告别仪式。那个场景我至今记忆犹新,我站在凳子上,与我的姐姐奇怪地看着家人很悲伤地围在死者的身边。一个小孩最早的记忆竟然不是别的,而是与死亡有关的告别仪式,可见死亡对心灵的冲击有多么大!最近的一次与死亡有关的记忆,是日的跨年夜,上海的外滩发生了踩踏悲剧,36位年轻人失去了生命,其中有一位是我任教的华东师范大学历史系的学生。虽然我没有直接教过她,但这个事件给我的冲击依然很强烈,那几天我总是感到一种说不清楚的压抑,我在给她的同学们上课时,可以感觉到他们的恐惧感。我特地去参加这个学生的遗体告别会,她的父母虽然很悲伤,但将整个告别仪式办成一个为女儿送行的婚礼,她就像新娘一样美丽,大家送她去天堂。每位参加者胸前佩戴着粉红色小花,大屏幕上放着她从出生到成长的一张张照片,就像上海人举行的婚礼一样。她喜欢远行,但这次买的是单程车票,再也不会回来。一个年轻的、活生生的生命,昨天还在你的身边,今天骤然远去,照理说先生先死,先死先生。但学生走在老师的前面,这个太令人悲伤。死亡是令人恐惧的,我们如何应对这个恐惧?事件发生之后,她班级的其他同学都非常害怕,学校马上组织心理咨询老师进行心理干预,帮助他们克服恐惧。心理学那套科学的方法可以让人暂时获得心理的平衡,克服恐惧。但我认为心理学这套科学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如何治本?我想恐怕还得从高级的宗教和文明那里寻找智慧。只有你对何为死亡有了明晰的理解,你才能终极性地战胜恐惧,实现对死亡的超越。张文江:我刚才说的观点,表达得还不够清楚。大家都提到,我们普通人都会体验到类似的经历,和死亡擦肩而过,或者身边有人死亡,每个人都会产生感情上的冲击,甚至很严重的冲击。怎么认识这个冲击?我们通常会让它赶快过去,把它作为负面的情绪,想赶快从悲哀里走出来。但在我们的先人中,至少有一部分人不肯在这里止步,而是由此继续深入,直面死亡、探索死亡。这样做,对于研究人本身不可或缺,甚至可能有益于我们的人生。人怎么看待他的死亡?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以及想过的结果如何?无论对和错——因为对和错很难判定——都会影响他的实际人生。刚才许老师说起恐惧,我觉得心理学干预的效果并不好,而对宗教的一般了解,也有点儿够不上。因为在恐惧真正发生的时候,并不是无足轻重的语词。真有死亡恐惧的话,是从一个人骨子里发出来的,不是你平常想象到的。如果这个时候还是淡定从容,那就是真有修养的人,他一定在平时对此有所准备。这个真实发生的恐惧,用佛教的话来解释,根源就在于“业力”。为什么先秦的理论,有一部分能拿来印证我的讲法呢?在《易经》《论语》和《庄子》中,“生死”这个词被表述为“死生”,之后在《荀子》里才出现“生死”(见《荀子·礼论》)。在《老子》《孟子》中,没有这样的并列词组,后来佛教流行了,“生死”的用法才多了起来。在《易经》《论语》《庄子》中,反复出现的是“死生”,先死后生,向死而生,只有死衬托着生,才可以不轻薄,才可以有质量,才可以绽放它的花朵。现代西方哲学中,海德格尔所谓“先行到死亡之中”,也可以作为参照。黄剑波:先回应一下许老师刚刚的一个表述,说到高级宗教对于死亡这个问题的回应。我是做人类学研究的,顺便做一个广告。人类学,在座很多朋友不一定很熟悉,但是至少在人类学的宗教研究来说,我们一般不太愿意用高级、低级宗教这种词汇。因为所有的宗教都有它自己的独特之处。从这个角度来讲,虽然我个人有基督教的背景,但我觉得可以先谈人类学整体对死亡的看法。首先,死亡的问题有几个层面,我们很多时候谈论的是作为一个事件的死亡:死了,就是一个瞬间。但实际上,死亡,你也可以把它看作是一个过程。好比刚刚成庆老师也提到的,按佛教的说法,这可能是每天都在经历的事情。即使不用佛教的说法,这也确实是我们每天都会经历到的,我们每天都掉头发,细胞都有死亡、再生,这件事情本身是一个过程,并不是一次性的。因此,现在我们往往仅关注于死亡那一件事,其实还要看到,死亡是一个更长的过程。其次,在我看来,死亡有个体和群体的问题。我们今天很多时候讨论个体的死亡,说这个人,这个单独的个体要死了、快死了、已经死了。哪怕是对个体的死亡,也有很多种鉴定方式,怎么算死了?最简单地说,没气了,呼吸上面的死亡。还有更高级一点儿的说,心死亡、脑死亡。谈论这些时,你发现这还是在生理、机理层面上面谈的死亡。这个层面之上还要把宗教和人文的东西纳入进来,当我们讨论死亡的时候,不仅仅是个体、生理的,还应该是一个群体的、社会的、仪式的。就像刚刚成庆老师讲自己家里面故事的时候,会有一套设置。包括刚刚许老师讲的例子,年轻的学生去世以后,她的家人会给她一套仪式,按照特定的理念来操办一套仪式,而这个仪式,我觉得也是须要去探讨的一个死亡的维度。换句话说,死亡有一个仪式性的宣告。如果进一步谈到基督教的理解,我并不是代表基督教说话,因为无法代表,只能说我个人的理解和经验。说到基督教对死亡的看法,有一个背景要了解:基督教谈到死的时候,不仅仅在讲身体和肉体的死亡。基督教层面的死亡,更核心的概念是隔绝的意思。我们一般所讨论的身体的死亡指的是身体与灵魂隔绝。而在基督教的层面上谈的死亡,是说灵魂的死亡,是亚当、夏娃的故事。当亚当、夏娃犯罪以后,谈到他们的罪所带来的死亡,其实当时亚当、夏娃并没有直接的身体上的死亡,他们活了很多年,当然最后还是死了。灵魂的死亡表示的是什么呢?表示的是一个人的灵魂与基督教所相信的上帝之间的隔绝,所以我们看到隔绝才是基督教理解死亡的更核心的意义。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对基督教来说,当一个人恢复和上帝的关系或者成为基督徒,就意味着肉体的死亡只是暂时的事情,或者说是一个逗号,而不是一个句号。换句话说,这个死亡,虽然是肉体与灵魂的分离,是短时间的分离,但是信徒在等候,在进入“阿爸父”的怀抱,安息、等候之后,会有身体的复活。这是在基督教最核心的一个信仰的宣告,《使徒信经》里面有一句非常重要的话,讲“我信身体复活”。基督教对于死亡的处理,确实也会提到现在的死。如果参加基督徒的葬礼,会写上这样一个对联或者唱这些诗歌,说“息了劳苦”。所谓“息了劳苦”是指世上的劳苦,现在安息了,可以睡觉了,这也是在《圣经》里面多次用的一个词,描述信徒的死。信徒虽然死了,不过是睡着了,在等候被唤醒,以至于可以永远活在与上帝的同在和爱当中,这是基督教的理解。因此从这个意义来讲,神学不仅仅处理身体的死亡,还处理仪式性的死亡或者永恒的问题。所以这是我一个有限的,对基督教关于死亡问题的简单介绍。成庆:佛陀谈论死亡的时候,他会问死亡的原因是什么。你们可以问问自己,死亡的原因是什么。佛陀给的回答很奇怪,他说死亡的原因是因为你生了。这个话其实很有逻辑,如果没有生,就一定没有死亡。因此,佛教从一开始就认为,如果从生死两端的二元角度去追寻死亡的答案,是有问题的。那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我们从一般的角度来说,当你这一期生命结束了,甚至不须等你生命结束,你的身体细胞每天就在不断的生灭当中,你的生理组织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当中,乃至你的心也在不断的变化当中,这对于佛教而言就是生死,就是轮回。只是你会觉得,一定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的身体全部毁坏了,那才叫作死亡。不是的,佛陀不是这样介绍死亡的。佛陀说,你现在当下的这一刻,你脑子里的那一念的生起和消失,这就是生死。在这么微观的层面去解释生死,马上会带来另外一个问题,这样的生死我看不到,甚至体会不到,只是到了临终的时候,也就是我们认为的生死的关口的时候,我们才会去面对死亡,那要怎么办?这里要认识到的是:你的这期生命结束之后还有一个东西没有死,没有消失。那个东西并不是生出来的,也就没有灭,这就是《心经》讲的不生不灭。讲到这里,我没有办法给大家展开,但是我可以举一个例子,说明人的观念会直接影响你对死亡的态度。我家位于鄂西南地区,有一位亲戚在农村去世了,无病无恙地在梦中就去世了。我们过去参加他的葬礼,发觉他们安排葬礼的过程很有趣,全家人都很开心,亲朋好友都围着棺材跳舞,有一点儿像道家讲的“鼓盆而歌”。什么时候哭呢?要埋的时候打开棺材“装模作样”哭一下就埋掉了。现在我们对死亡的恐惧,通常不仅仅指当事人面对死亡的恐惧,还有旁观者的态度,比如父亲、母亲要死了,我很恐惧。也就是说,本质上不是这个死本身有多恐惧,而是你对它的态度决定了这个事情恐惧与否。这也是佛教讲的,有了正确的观念(智慧),生死就不足以让你感觉恐惧,令人恐惧的是什么呢?就是那一念不清楚,叫作无明,这是佛教的讲法。作品简介《何以安身立命》,许纪霖 等著,中信出版社,2016.7面对这个快速变化的时代,我们如何找到安身立命之本?在本书中,许纪霖先生通过与众位学者的谈话,分多个层次对我们每一个人如何在这个时代安身立命进行了探讨:我们要如何面对自己,找到面对死亡、信仰和文化环境的方法。如何看待我们的历史、看待世界的发展趋势?如何面对这个快速变化的时代?众位学者通过对话题的讨论,力求为这个时代的年轻人们找到重建自己内心的方法。(本文为腾讯文化签约的合作方内容,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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