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同学失去亲人怎么安慰好还是写亲人

一个人至少应该有什么样的特质,才能够写小说,当作家?
如题,先看看答案,我会慢慢补说明。
一部小说里所有的角色,从光彩照人的主角到猥琐下流的反派,他们所有的思想、语言、行为,都是作者自己一个人分裂出来的啊!易卜生曾说,“当我写作时,我必须一个人,如果戏里有八个人物,那么我已经有了整整一个社会,他们就能让我忙碌不已。我必须学着了解他们,而这个熟悉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到我动笔时,无论是他们最突出的特征还是最微小的习性,我都了如指掌。”所以,看到了吧,所有角色都是作者一个人想象出来的,他一边扮演立贞节牌坊的寡妇,一边扮演寻花问柳的嫖客,一会是义薄云天的侠客,一会是锱铢必较的小人,一边居庙堂之高心忧天下,一边处江湖之远逍遥人间。你可能会说,作者是在描写他认识的人的故事啊,并不是他自己的人生体验,虽然以他的笔写出来,但其实他只是一个客观描述者。说得对,但是,关于什么是美,什么是丑,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好人应该说什么,坏人应该如何坏,每个作者都有自己的判断,即使他的朋友张三是他书中坏蛋的原型,但是他无法打开张三的脑子看看他在想什么,所以,关于张三的想象,张三在面对美女时的心理和生理反应,依然是作者想象出来的。换句话说,作者在将他的个人意志灌入张三中,以及李四王五赵六刘七……所有他书中的角色里。这么一来,细思极恐,你看,当温柔贤淑的紫薇和鼻孔朝天的尔康在说话在看星星看月亮,讨论诗词歌赋时,其实是琼瑶阿姨的个人秀啊!怪不得会有,“是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的经典对话,因为翻来覆去都是琼瑶阿姨在自high嘛。你讨厌严酷的四爷,喜欢温柔的八爷,算了吧!反正你喜欢都是今年35岁,毕业于北大光华的桐华。刘慈欣什么的就牛X多了,既能想象柔弱的叶文洁,也能想象变态的三体人,三体人当然没有现实中的原型,多半是刘老师哪天吃了一碗刀削面后脑洞大开突然想到的,刘老师将一颗干瘪的茶叶丢到水里,就有了脱水浸泡的想法,他拆开淘宝快递,就洞悉了降维打击和二维展开的真谛。其实这些都还好,我觉得金庸老先生好牛哒,书里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人物,尤其是开武林大会的时候,老爷子一会得变成主角视角,一会得切换成崆峒派的一个跟班弟子,这么多机位累都累死了,关键是演什么想什么,金轮法王和王语嫣我是无论如何看不出都是金爷爷自己。这些也还好,毕竟主角是清晰地,但是对于《水浒传》这种,施耐庵真是辛苦了,108个好汉啊,其余配角更是不计其数,左右互搏显然太小儿科,这简直是多点触控嘛,脑子真的不会烧掉吗?其实最最让我敬佩的是悬疑小说的作者,一边扮演对自己的罪行了如指掌的罪犯,一边扮演费尽心机想知道真相的警察,好像一个人既在当裁判,又在当球员,既在出题,又在答题,明明对真相了如指掌,还非得让自己装得好像突破重重迷雾,拨云见日一样,真是太不容易了!这么想来,所有小说中的角色,好像都是作者拔了一根毛,吹口气变出来的克隆自己,无数个琼瑶在谈恋爱,朕琼瑶偶遇大明湖畔的琼瑶,生下来美女琼瑶,爱上了高干琼瑶;无数个金庸在打打杀杀,冰清玉洁的金庸爱上了呆萌的小金庸,最后被道貌岸然的金庸夺走了那啥(金老先生请原谅我此处的不敬。);吴承恩挑着担,吴承恩牵着马,吴承恩去化缘,吴承恩贪玩耍。所以小说作家才是演技最高的好嘛,一人饰全书角色,毫无违和感。不仅是化化妆、穿上戏服的这种外在的扮演,更是心理上的扮演。所以作家很多爱发呆啊,不喜欢社交啊,不是人家孤僻好嘛,内心太丰富了,自己跟自己下象棋什么都是小意思,玩杀人开大会都不是啥问题啊~金庸老先生要是愿意,可以以一挑天下武林高手,想让自己怎么赢就怎么赢。所以,你觉得我们写的这篇文章怎么样?╰( ̄▽ ̄)╭
我认为:最主要的特质是有一种“内化又彻底隔绝”的孤独感。当然阅历经验和积累量也是很重要的,不同于诗人在很小的年纪便可以制造顶峰(兰波、曼德尔施塔姆、王勃、海子),小说家从来都是时间造就的。这就好比我们读到一首经典的诗的某些句子时会有一种冲动“我也要写诗,这样的诗我也能写”,但没几个人读完《百年孤独》《卡拉马左夫兄弟》后会说这样的蠢话。有一种说法也说明了小说家的孤独特质,所谓“小说”就是把那些都不愿意说给亲近之人的事情,说给全世界。………………题外话:小说家的天赋和特质基本上不会协基因表达。所以,即便追溯数代无书生家族的你还有戏……你是这样年轻,一切都在开始。推荐两本书:略萨《给青年小说家的信》讲成为小说家要做的准备和需要的条件。
卡尔维诺 《未来千年文学备忘录》讲文学中存在的那些共性的极高的水准,表现了时代,更超越了时代的经典“概念”。
大学时经济学老师讲他大学时的故事。丁玲来他的大学讲座,和学生讨论到具备什么条件才能当作家。同学们也说了很多,丰富生活阅历啦,敏感的洞察力啦,阅读啦,文笔啦。最后丁玲说,能当作家的人,就是不写作,就会死。
Congratulations!!我知道。这个我真的知道。楼主你今天问对人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有好几个人陆续问过我同样的问题。这问题太坑人了,我又不是写小说的。所以我就开玩笑,老开玩笑也总有混不过去的时候。后来我就直接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但还是有人问。没折,最后我只能想办法知道了。也。下面这段话,我愣是给背下来的。——————————————————————————————————————爱因斯坦说:“在小说的殿堂里,有三种人,一种是爱好写小说的人,小说给了他们超乎常人的智力上的满足;第二种,是为了生计为了功利而来的人;但小说的殿堂之所以存在,不取决于前两种人,而依赖第三种人,他们喜爱写小说,是因为要逃避日常生活中令人厌恶的粗俗的使人绝望的沉闷。”——————————————————————————————————————这个长长的句式,像金链子一样完美。它可以复制,回答一切类似的问题。什么人能写好广告词?什么人能成画家?什么人能当好太太?什么人能陪你一生一世?什么人能登上火星?爱因斯坦的原话,是说科学。当时学科学是最时尚的。有一天他被人堵住追问,他终于开口了,“在科学的殿堂里,……”所以我们说,不但一问多答存在,多问一答也是存在的。 毫无疑问。这三种人,就是可以写小说,当作家的人。但紧接着,前两种人就会被你给忽略了。因为我们的眼睛紧紧盯上了第三种人。这种人,到底是种什么人?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屌,这么欠抽呢?爱因斯坦没有说。哈哈。我会说哦。但今天太晚了。睡觉。改天给你说。他们是分别是,老苍蝇、黄饺子、和凉青蛙。——————————————————————————————————我就说楼主你太有福了,也就我会这么认真的回答你。来吧继续。爱因斯坦比较会做人,他说的很含蓄。含蓄产生诗意。但我倒不介意把话挑明了。爱好者、职业人、逃避者,这三种人表面上有同样的爱好,但真实的情况是互相反感。老苍蝇、黄饺子、凉青蛙,都是逃避者,本该同病相怜,但之间真实的关系也是反感。使用文字首先是一种智力。文字智力的升级表现是类型化,因此我们现在的类型化小说作者也是最多的,中国的网络小说可以被分类,如同日本的漫画可以被分类,分类就是代沟,现在是人类史上代沟最多的时代,比如我,我不知道耽美是什么意思。这个背后,是爱好的类型化,而爱好,只是一种初级幻想。这些爱好者小说,和其读者,作为一种社会现象而存在。提供的是数量,不是关键。就像江浙买卖人扎堆,那么温州必然多出商人,你如果也喜欢做生意,搬到温州去就是了。这种做生意在温州几乎是个本能,它是与生活伴生的爱好,而不是职业。但实际上这种智力快感可以被消磨得很快,你看看温州老板娘空荡荡的眼窝你会有个自己的答案。2013年5月,北京农展馆的展览,最好玩的一幅画有一天,南塘的海水一直涨到了温州城,本来就乱哄哄的城市,突然陷入了崩溃的混乱。潮水一下一下拍在她家的墙上,一个16岁的小小温州老板娘,对这个乱哄哄的故乡终于感到了巨大的厌倦,包好一袋盐,搬家了。搬到了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开了一家出版社。【这是今天的第一个小说】因为商品经济的繁荣,职业小说成了一种最容易入门的脑力工作。原因还是文字符号的易于掌握。不容易的是板砖一样的生活,是顶在职业人背后的饿、冷、穷。写小说是容易的,因为容易,所以促进的不是脑的能力,而是产业链。无数的出版社,网站,职业小说家,甚至职业小说家的职业粉丝,也就是职业评论家。有评论家不算什么,接力棒接着传下来,还有职业评论家的粉丝,也就是资深小说迷。资深小说迷为什么会是评论家的粉丝?因为自从那些小说看完之后,很多粉丝的兴趣就奇异地转变了,变成收集。收集别人的评价。艾斯:“《小说》杂志的德布利在一篇《说小说》中说,杜拉斯说,写小说对我来说就是自杀。”老王:“你说什么?”艾斯:“《小说》杂志的德布利在一篇《说小说》中说,杜拉斯说,写小说对我来说就是自杀。”老王:“你说什么?”艾斯:“《小说》——杂——志。”老王:“小说不是小说吗?什么叫小说杂志?”艾斯:“德——布——利说。”老王:“?”艾斯:“在《说小说》中说。”老王:“谁说?”艾斯:“杜拉斯说。”老王:“哦。”艾斯:“写小说对我来说就是自杀。”老王:“谁自杀?”艾斯:“她自杀。”老王:“不是你吗?”艾斯:“不。”【这是我们今天的第二个小说】这里面一次就出现四个“说”。不对是五个,你看我还少数了一个。不对是六个,我又少数了一个。我问你,到底是小说说的?谁说的?还是你说的?到底,到底说了什么?你就直接说给我。而且这种搞笑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冰凉冰凉的关键,杜拉斯说的是“自杀”,但艾斯读完后说的是“不”。这是一种认同的反感。作为一个杜拉斯爱好者,他却反感。我还没有说版权迷,版权迷是更加荒诞的,核心原因,不怪版权迷,而是文化产业链机制的问题。这个职业,和这个职业的粉丝,是一个产业。产业提供的是经济。温州小老板娘发现,经济生产的仍然是厌倦,而不是关键。蹲在墙角,绝望地大哭起来。这个时候,一个冷不丁的声音“嗡——”直钻进耳朵里,陌生又熟悉。超级理智的逆反者,出现了。一只老苍蝇,脑袋紧紧顶着天花板正在较劲。这个声音,打破了整个冬天令人厌恶的粗俗的使人绝望的沉闷。春天来了。“啪。”老苍蝇有这样一种特质:他有一个渴望,大过对死亡的恐惧。摊上了这种渴望,你就惨了。渴望的人必定死于渴望,而不是死于死亡。这一切都是碰巧的。谁会愿意有这种危险的特质呢?特质不是同质,它只是一种碰巧的变异,是想甩甩不掉。渴望,就是在你的身上长了一个根本没有的东西。这个玩意,跟成功和失败也都没有多大关系。而是征兆。当春天的来临毫无征兆,我就是征兆。老苍蝇死在春天里。而其他苍蝇不过是死了而已。这倒有可能是一个差别,写在墓碑上会有点意思。倒霉的是,墓碑迟早也会被拆迁了。老苍蝇留下一封奇怪的遗书,根本不是他一贯的庄严风格,就俩字:噢耶——“我搞的这个涂鸦10年一直没有什么名堂,直到1998年,我看到有几个农民在拆一面墙,上面有我画的大头。我突然冒出个想法,把这个人头拆成一个洞,露出墙后面的风景。拆到第三个的时候,后面的景物一下暴露出来了。我觉得,我的想法,一下就拆透了。以前说过那么多,也都不用再说了。”“我搞的这个涂鸦10年一直没有什么名堂,直到1998年,我看到有几个农民在拆一面墙,上面有我画的大头。我突然冒出个想法,把这个人头拆成一个洞,露出墙后面的风景。拆到第三个的时候,后面的景物一下暴露出来了。我觉得,我的想法,一下就拆透了。以前说过那么多,也都不用再说了。”——张大力
北京艺术家有件事情,下了锅的饺子,做梦也想不到。就是黄饺子。黄饺子这个人,恰恰是跟老苍蝇反过来。他偏偏不渴望。这个就比较奇怪了,为什么反过来,也同样成了第三类人。见下图:这是几个有名的图书管理员。最近上网有经验的人想必已经认出他们了这是几个有名的图书管理员。最近上网有经验的人想必已经认出他们了天天泡在书里的人最可怕了,别人写了什么他都知道,照理说,看多了写个小说是件很轻松,很自然的事情,但这里只有一个人最终走上了写小说的道路。以至于我们现在会有博尔赫斯书店,但我们不会开比尔盖茨书店。这是一个幸存者,成为幸存者的诀窍是 “我偏不” 和 “碰运气”。毛委员看到革命了,说我也去;盖茨看到科技了,说我也去;焦女士爱上打麻将了,书就用来垫了桌子腿。唯独一个饺子看到别的饺子都下锅了,他却一直说“我偏不。”这个小说要不要学习一下?那个人要不要学习一下?那个谁谁谁简直要不要学习一下?他却一直说“我偏不”。他就慢慢晾成了一个黄饺子。黄饺子是一种自始至终的独立精神。这也是一个知识人能具备的最可贵的精神,黄饺子认为实际上一切都是可以反对的。有些东西他不反对,只是因为懒得计较,他比别人明白,思维的推进靠的是反思,而不是学习和认同。作家中的作家,就出现了。有人说,“老家伙是把眼睛都看瞎了才……”最反感这种伪传奇的说法,这是病,有病要早治。黄饺子的出现,打破了白饺子一统案板的令人厌恶的粗俗的使人绝望的沉闷。他说,好的小说,不是你想到的小说,也不是你梦到的小说,而是你做梦也想不到的小说。说完他就死了。“做梦也想不到的小说?”话音未落,做梦的人一下就从床上被惊得蹦起来。因为有人突然在他手里塞了个冰凉的青蛙。凉青蛙是从图书馆的下水道里逃出来的。这是一种拒绝用脑的动物。它用身体。凉青蛙知道,你当回事的东西,时间不会当回事。意识类的小说已经过去了,口头传说过去了,编故事过去了,象征过去了,意识流过去了。凉青蛙的小说可以跟你直接发生身体接触。而不是从前那样用眼睛去看故事,用脑去想,在时间里慢慢踱步,用整个下午去感觉。凉青蛙的出现,打破了语言本身令人厌恶的粗俗的使人绝望的沉闷。我们知道,通常小说是说一个事。但凉青蛙有个特点,就是不喜欢说一个事,当然他也不喜欢被当一回事。凉青蛙的小说,是一个,一个的小说,而不是某一类小说。有一天,你会真真切切地摸到,一个一个地摸到。凉青蛙的小说,是一种随便的小说。别问我这是谁说的,这是个趋势,没有名人名言名小说等在这里被引用。我说的。厌恶。说了那么多,答案就是这两个字。或者三个字“我偏不”。我更倾向于“我偏不”,但为了显得科学,我们用现在这个词。实际上厌恶的产生是很科学的。对平庸生活的厌恶而让人试图编造理想故事只是厌恶的冰山一角。更重要的厌恶在里面。里面有一个人真正的生物钟。有些人的生物钟走起来像打雷。这个声音,就是特质。我们知道,人是一个意识体。意识体就像一个多棱的镜子,首先,他是吸收信息,吸收完就会反馈信息,反馈的信息再反射到镜面上,就会形成虚拟信息。再反射,再虚拟。再反射,再虚拟。虚拟信息是一个无限反射。叙述、回忆、猜测、编造,就随之发生了。这个东西,就是小说。而厌恶,就是人的一种基本反射。现在在说到特质、天才这种词的时候,绝大多数人是逻辑不清的。逻辑不清,就会把这个推到上帝的身上,说是上帝的安排。厌恶是意识体的一种反射天性。人人都有。但有些人,善于使用这种天性。看到没?我们把这个说得再明白点,喜爱厌恶,喜爱和厌恶这是一对反义词,矛和盾。有能力同时使用矛和盾的人,就是天才。没有那么玄虚和不可捉摸。而能够用超级强大的理性同时控制住矛和盾,并交织着持续运用的人,就是我们说的第三种人。这种超级强大的理性的控制力可以到这个程度,就是厌恶厌恶。我们发现厌恶和厌恶也是一对反义词,矛和盾,因为确实还有对厌恶的厌恶。实际上厌恶是一切词的反义词。包括它自己。这样的人,如果喜欢上了写小说,就具备了写小说的特质。喜欢上了别的,就有干别的的特质。还是看图最明白,看这个,马格利特《这不是一支烟斗》这烟斗有个好处,它可以用来解释世界上一切东西。这烟斗有个好处,它可以用来解释世界上一切东西。今天它的作用是把多次反射的厌恶拿出来让我们看到。你看到的这东西是一个烟斗吗?不是的,它是一幅画。你确定这是一幅画吗?不对的,它是你屏幕上的像素。你确定它是你的像素吗?问题是这是我发过来的数据啊,它不是你的屏幕上的。那它是个意识喽?谁的?这是我在杂志上随便拍的一张图,虚假的倾斜非常明显。再说它也是个赝品。如果有人告诉你,喜欢就写,别信他。反过来。如果有人告诉你,多读小说,别信他。反过来。如果有人告诉你,多编多想,别信他。反过来。如果有人告诉你,你有这个特质,别信他。这个特质非常凶险,让人厌恶,容易送命。反过来。字太多了,字太多太多了。小说太多了,你不要再给这个世界上增加垃圾。这个世界上好小说太少了,你想再写,如果你真的想再写,你的武器是厌恶。看到这里,你厌恶我了,那么,恐怕,你就倒霉了,你有这个特质。站在海边,越站越黑。突然,沙滩上爬满了青蛙,一个一个冰凉冰凉的青蛙。【我们就有了今天的第三个小说】句号。
至少要有的话,至少至少要有一个,就是坚持到底。
“在炸鳞之前,我是一条透明的鱼,鳞片的光泽宛如钻石,内脏毫发毕现。在眺望海的时候,我的腮会微微扇动,但我从不眨眼。每条鱼也许都曾立过奔流到海的志向,但圈在碗大的透明鱼缸里,再大的志向也会明灭不定,终日相望的只剩人海。我不怕人类,给出足够的铺垫,我甚至会忘了被豢养的仇恨,欢喜他们的存在。比如现在,路灯下有几个女人在争吵,或者只是计划着日出之后如何卧倒,我还不适应他们的口音,却用一种微笑的表情在听,虽然我的三角脸总是面无表情。对鱼来说,能在各种噪音中分辨出人声的概率,不过千分之三。而我就活在这千分之三里,也许没有意义,但饥饿让我把万物变成食物。人不是也有类似的句子么,我曾听一个童音背过“况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不太明白,又不可能开口去问,这都只是我的猜测,但我觉得自己猜得不错。提到开口,我就愤怒,鱼唇这么光滑莹润的结构,如果有声音从中通过,不亚于大珠小珠落玉盘,可惜自然没有赋予我们发声器官,可能觉得我们不太需要,也不管有千分之三其实是很好的语言玩家,如果音色够纯,我还准备在还乡的那天高歌一曲呢。那几个女声顺着清晨的空气浮上七楼的阳台,窗户没关,声波抵达玻璃鱼缸,再透过水,涌进我的身体,听着有些干燥,尽管我身处湿润之中。这湿润并不是我的优选,我曾在河水中流连,看自己浸在更大的湿润里,也见过很多年轻美好的身体,不年轻不够美好的都主动忘了。鱼并不是只能记三秒的健忘物种,至少有千分之三不是,但记忆的额度终究有限,又没有任何提醒工具,只能选择活在美好之中,或者像那千分之九百九十七一样,白茫茫一片。我看不见那几个女人,声音像从东方来,我的饥饿不允许我费神远眺,何况一盆肥硕的芦荟就抵在我的眼前。如果芦荟也变得透明,而我不再饥饿,那么我会看到几个人影在树影下立着,路灯经过树枝,在她们身上投下柔和的光;也许她们站立的位置离大门很近,稀疏的几辆车开到门口,会迟疑一下,车灯的光线扫过她们的眼睛时会发现,那眼神充满坚定。她们是一群深夜出没的人,就着熬夜过头的新鲜劲,在凌晨畅聊,直到几小时后太阳升起来,会从她们背后把朝霞散到更远的地方。……”你是那乱想的千分之三么?
写好小说唯有两条,不可学习的想象力、没有地图可指引的脑回路。一定要“颠”,他关注世间万物却不作停留,他有耐心跟随生活的浮尘,并以之为乐。
你会发现那些真正能写诗的人基本都是对现实不满,充满了自我矛盾的人——他们的生命就是不断的自我期待再自我否定,他们生命中的斗争循环往复永不终止。于是,当你有一天发现他不再自我斗争了,他身上的这种充满了作死味儿的纠结劲儿没了,那,我想他也就不会作诗了。写小说也是同理吧。
1,对一双旧鞋和一顿早餐都能下笔千言(决定你的场景代入能力)2,建筑师般的严谨构造癖(决定你故事的完整度)3,特定的情怀(决定你的作品会不会有人共鸣)4,真诚勤恳的心(这点没有,天纵之才也流于一般)
这个问题,我觉得没有比窦唯的回答更好的了。写小说也是一样的。所需要的特质就是“做我喜欢做的事情”。窦:在今天的谈话当中,您好像是第三次用到了"了不起"这三个字。我恰恰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如果你要是抱着一个做了不起之举的心态去做事情的话,我觉得可能会恰恰相反。我觉得就应该一种的心态去对待,只有这样,你不用事先去设想:你的结果将是了不起或者如何如何。如果那样的话,你可能会不太自然。但凡一个所谓了不起的人,在他的一个动作出来的时候,我相信他在之前就没有想过要做成了不起。梵高----当然这是对过往的----他当时会想到自己了不起吗?我坚信他没有,他肯定是在这个过程当中自己去感受和感知,去悲伤也好,去激动也好,他并没有想过后来会怎么样,如果事先想到了一种了不起,我觉得可能会适得其反。我此时此刻是这种心情,这么一种想法,我来做,我不求得什么认同,赞誉,或者是那类的掌声和鲜花,我觉得应该这样,况且 "了不起"这三个字也太有局限性了,就宇宙来讲,太局限了、太渺小了......还回到咱们刚才说的那个话题,所以我说包括"摇滚"被商业所利用,本来就我个人而言,我只想跟普通人一样,做我喜欢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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