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笔记》新目标九年级课文详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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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代散文家中的名家
笔名张晓风,晓风,桑科。1941年生,江苏铜山人,生于浙江金华。八岁后赴台,毕业于相关文档docpptdocdocpptdoc关于我们常见问题关注我们官方公共微信02-1302-1202-1202-1202-1202-1202-1102-1102-10  张晓风,1941年生,十大散文家之一,著作曾一版再版,并译成各种文字。简介&张晓风近照  张晓风,笔名晓风,桑科,可叵,1941年生,&人,生于&。八岁后赴台,毕业于东吴大学,并曾执教于该校及它处,现任台湾阳明医学院教授。她笃信宗教,喜爱创作,小说、散文及戏剧着作有三、四十种,并曾一版再版,并译成各种文字。六十年代中期即以散文成名,1977其作品被列入《台湾十大散文家选集》,编者管管称“她的作品是的,怀乡的,不忘情于古典而纵身现代的,她又是极人道的。”。也曾称其文字“柔婉中带刚劲”,将之列为“第三代散文家中的名家”。又有人称其文“笔如太阳之热,霜雪之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璎珞敲冰。”皆评价甚高。作品富有人道精神,并蕴含爱国怀乡情感,近年因笃信基督教,流露出浓厚的宗教情绪。她曾主编《论坛报》副刊、《中国现代文学大系·散文》、《中华现代文学大系·散文卷》。其作品曾获中山文艺奖、编剧金鼎奖、香港基督教文学奖、台湾文艺散文奖等。  张晓风的散文作品既有慨叹人生的虚无,亦不沉溺于文字的晦涩,其字里行间自有一股索然不磨的英伟之气、侠士之风,而又不乏女子雅致、凄婉的纤细柔情。张晓风的文章里,有独立山顶悲千古的英雄少年,也有站在氤氲梅香中的梅妃,还有在红地待毯那端默默坚宁的少女……在她的作品中能读到汉代的史传、唐朝的诗歌、宋代的散文、元朝的戏曲。她的行文善用知性来提升感性,视野上亦将小我拓展至大我。她有一双透视平常的慧眼,将琐碎枰凡的生活,品出美丽、典雅、温柔。同时在戏剧领域也颇有贡献。自1971年至1977年,张晓风创作了《画爱》、《第五墙》、《武陵人》、《和氏璧》、《第三害》、《自烹》等八部戏剧,她不仅创作戏剧,还亲自参加演出。她的戏剧具有浓郁的“现代”色彩。主要作品&  《给你,莹莹》1966年,出版社  《地毯的那一端》1966年,文星出版社张晓风年轻样子  《哭墙》1968年,出版社  《愁乡石》1971年,晨钟出版社  《第五墙》1973年,香港:文艺  《安全感》1975年,宇宙光出版社  《黑纱》1975年,宇宙光出版社  《晓风散文集》1976年,道声出版社  《晓风小说集》1976年,道声出版社  《晓风戏剧集》1976年,道声出版社  《桑科有话要说》1976年,时报出版社  《中的祈祷室》1977年 ,宇宙光出版社  《血笛》1977年,黎明出版社  《祖母的宝盒》1978年,信谊出版社  《步下红毯之后》1979年,九歌出版社  《亲亲》1980年,尔雅出版社  《蜜蜜》1980年,尔雅出版社  《有情人》1980年,尔雅出版社  《有情天地》1980年,尔雅出版社  《花之笔记》1980年,道声出版社  1981年,大地出版社  1982年,尔雅出版社  《给你》1982年,尔雅出版社  1982年,尔雅出版社  《幽默五十三号》1982年,九歌出版社  《通菜与通婚》1983年,九歌出版社  《我在》1984年,尔雅出版社  《舅妈只会说一句话》1985年,中华儿童出版社  《从你美丽的流域》1988年,尔雅出版社  《晓风吹起》1989年,文经社  《玉想》1990年,九歌出版社  《我知道你是谁》1994年,九歌出版社  1996年,九歌出版社  1997年,九歌出版社  《常常,我想起那座山》1997年,天津:百花文艺  《小说教室》2000年,九歌出版社  《他?她?》2002年,九歌出版社  《星星都已经到齐了》2003年,九歌出版社  《张晓风精选集》2004年,九歌出版社  《送你一个字》2009年,九歌出版社大事年表  一九四一年  出生於金华。  一九四二年  住建阳南林村。  一九四三年  迁居重庆,住在复兴关下,一栋有着大院落的质朴无华的房子里,庭院里有鸡,篱外有田,每天自己要求要吃一个生,听一个故事。  一九四五年  随父亲母亲还都,第一次拥有漂亮的彩色儿童书籍。  一九四七年  初入小学,因个子较高,竟被排入二年级,写了生平第一篇文章,题目是〈信〉,既不会用毛笔,也不知如何构思,结果是「被老师撕了」。张晓风演讲  一九四八年  搬家,转南京军人子弟小学,有机会看高年级的同学把课文用短剧方式表演出来,深以为异。  迁居柳州,读香山国小,学校规定每天写日记,无事可记时则胡乱编些情节塞入。柳州的山水是我生命早期模糊的背景。  一九四九年  赴准备来台。  抵,读国小四年级,参加中央日报儿童周刊徵文,题目是〈我的父亲〉,结果大家都有奖,各得奖品一份。  母亲常替我改文章,有一次,她不知如何一大意,竟为我加了段「雪片像鹅毛般落下来」,跟冬景毫无关系,老师用红笔勾掉,我下定决心再不让她改我的文章。  以〈我最爱做的事〉投中央日报儿童周刊,得故事书为奖品,其中主编陈约文女士签名赠送之《》,至今犹保存。  一九五Ο年  校中有位陈元潭老师,辅导我们成立「绿野文艺社」,我们写文章、编刊物,并且演戏朗读文学作品。  我当时写的〈绿野颂〉(贺成立时作)亦仍保留,这个文艺社对我有极大的影响。  一九五一年  六年级,升学压力虽重,但仍然敢看故事书。星期天,和朋友一起躺在校园裹背诵空军烈士就义前「头上是祖国美丽的青天,脚下是祖国美丽的大地」竟而哭泣。  一九五二年  考取北一女,因同学皆甚优秀,我的表现显得极平庸。  继续投稿中央日报和新生报的儿童周刊,竟然接到读者的信,不胜惊讶,写信人署名朱喜,信上告诉我可知道「吾国女作家很缺乏」,要我好好努力。  一九五三年  归信基督教。  一九五四年  自撰「岩影」为笔名,幻想要成为大作家。  一九五五年  因父亲调职,举家迁居屏东,就读屏东女中。  因不耐烦写双十节的老套文章,便写了一篇小说,国文老师极为赞赏,自此以後壁报和作文比赛便脱不了身。  常写些新诗去找国文老师改。  极爱「几何」课,差不多全考一百分。  一九五六年  升屏东女中高一,仍受新国文老师的赏识,习为文言。  作文簿送出参加不知名的省展,时而赢回一些奖品,但从来没有得过最高名次。  一九五七年  常常写些「学府风光」给青年战士报。  也在民声日报的「青年园地」投稿。  一九五八年  趁春假为了一篇〈怡怡〉,系以一小女孩为主角的小说,参加《灯塔》月刊小说比赛获第一名,得一百港币为奖金。  开始向新生副刊和中央副刊投稿,皆获录用。  考入东吴大学中文系,被教授强迫背了许多文章,至今受用。  一九五九年  与政治系同学林治平恋爱。  一九六Ο年  同班同学黄永武办大学诗刊(校内刊物),写诗支持。  一九六二年  毕业,留校为助教。  一九六四年  与林治平结婚,写。  一九六六年  出版《地毯的那一端》散文集。  一九六七年  写〈十月的阳光〉获救国团青年学艺散文奖,文风至此一变。  以《地毯的那一端》获中山文艺散文奖(第二届),奖金五万元。为至今得奖人中最年轻的。  一九六八年  生长子林质修,小名诗诗。  主编论坛报副刊。出版小说集。  於基督教文艺出版社出版宗教书信《给你,莹莹》,至今已十余版。  一九六九年  受李曼瑰教授极力鼓励写剧本『画』,得李圣质先生夫人奖(为李教授纪念其父母而设者)五千元,经李教授鼓励於年底演出,导演为黄以功。  一九七Ο年  生长女质文(旋夭折),对人生悲辛始有较深的体悟。  设「我们咖啡屋」,为董事会主席,为台北第一家可供读书之咖啡屋。  继,『画』之後演出清唱剧『无比的爱』(其原作曲者为人比特生,我仅修改其朗诵部分)。  一九七一年  出版散文集《愁乡石》。  生次女质心,小名晴晴。  演出『第五墙』(并获编剧金鼎奖)。  一九七二年  演出『人』(毁誉皆甚多)。  一九七三年  编『自烹』(已出版,并曾在演出,但在国内不知因何种原因二度申请皆未获准演证,深为气愤)。  以桑科为笔名写一连串的杂文,讽刺辛辣,敝帚自珍。  一九七四年  演出『』。  一九七五年  总统蒋公去世,写《》及追思礼拜用〈启应文〉(宇宙光出版社)。  演出『第三害』。  受聘任教於新成立的阳明医学院,非常喜欢学校的环境,因为可以俯视一部分的。  一九七六年  出版《安全感》(配合漫画)。  在道声出版社出版《晓风散文集》、《晓风小说集》、《晓风戏剧集》,并合订为《晓风创作集》,为前此作品之总回顾。  出版《桑科有话要说》(交言心出版社後转归时报出版公司出版)。  演出『严子与妻』。  一九七七年  获基督教文艺出版社纪念广学会成立八十周年之文学奖,计美金一千元,并资助赴星马写作讲习班演讲。(广学会後改名辅侨出版社,一九四九迁港再改名为基督教文艺出版社。)  演出『位子』。  出版《诗诗、晴睛与我》(宇宙光出版社,包括儿歌)。  出版《动物园中的祈祷室》(宇宙光出版社)。  出版《血笛》(黎明文化事业公司)。  一九七九年  出版《步下红毯之後》散文集(九歌出版社)。  与夫婿率艺术团契赴欧美演出『二桃杀三士』、『连体人』等短剧。  一九八Ο年  《步下红毯之後》获国家文艺「散文奖」,得十万元奖金及金牌一面。  〈许士林的独白〉获中国时报散文推荐奖,获奖金四万元。  编「有情四书」(皆散文集,包括《亲亲》、《蜜蜜》、《有情天地》、《有情人》四书,尔雅出版社出版)。  出版《花之笔记》(配合摄影)(道声出版社)。  出版《晓风自选集》(包括散文、小说、戏剧、杂文、儿歌等)(黎明出版社)。  受时报出版公司之托,改写古典戏剧故事为《戏曲故事》一本,纳入其「中国历代经典」套书。  一九八一年  出版《你还没有爱过》散文集。  文化大学戏剧系毕业公演第一次在演莎剧的传统之外演了我的舞台剧『一匹马的故事』。  参与保护鸟类的工作,其方法为演讲、座谈、印赠书签、接受广播电视访问,促请民歌界、儿童文学工作者、卡通公司及宗教界共同合作。  全家行,访考伊兰、廊开、那坤波龙三难民营及美斯乐、 柿、联华新村三难民村、并访「拉胡村」 (来自的少数民族)等聚落。对人的苦难有更深一层的认识。  前赴、、喀什米尔旅行,深爱其山水之秀丽、器物之雅拙。  编《锦绣天地好文章》,范围较一般散文为广泛。  一九八二年  出版《》散文集。  暑期与夫君林治平组团再度赴泰北美斯乐、联华新村、老象堂、满老胡等难民村,同行有医护及工程人员,「送炭到泰北」在社会上引起普遍的回响。  一九八三年  把在宇宙光连载四年的《给你》结集出版,觉得比十几年前的《给你,莹莹》写得好多了。  母亲节发动「作家小手艺展」,在「今天画廊」展出陶艺、字、画和其他手工艺品。得款平分给「泰北送炭」和「伊甸基金」。展出作品多极别致。  暑假本来希望再度前赴泰北,但因儿子考高中,只得让丈夫自己带团去了,儿子考取建中,全家到、一游。途经、庆州、、、、奈良各城,心理上不觉去了异国,只觉回到古老的。  获得教育部所颁发的教学二十年的「优良教师」奖状。  九月应浸会学院之邀为客座教授,授现代文学、古典诗及小说写作三课程。住沙田。前後四个半月。  非常喜爱香港,虽然在一九九七的阴影中。  一九八四年  结束之行,赴一游後回国。  出版三年前答允张任飞先生选录的《问题小说》。  出版《我在》。  一九八五年  今年,是我任教的学校「阳明医学院」创校的十周年纪念,可惜韩伟院长去年去世了,不及看到这一年。我花不少时间和同学一起编一本《阳明十年》的纪念刊。暑假和励青社一起,赴四湖乡箔子寮一带,住在农民家中和他们一起吃住操作,一方面体会最基层的问题,一方面也探视一下早期阳明的毕业生在乡下行医的甘苦。  在医学院教文学是一个有点奇怪的角色,但我很欣赏这个位置。  一九八六年  正在流连於冰天雪地,不意接到《时报周刊》的长途电话,告知《我在》为去年度最畅销的书,要我发表想法。不免感叹今世之人,虽逃到天涯海角,仍会被传播盯上。我其实并无感想—如果我的书滞销,我也得好好活下去啊!  这一年最快乐的事是女儿考上北一女,儿子考上台大,住在的人不难了解一年之内家里有两个「考试儿」,心中压力有多麽大。身为职业妇女如果子女功课不好,难免产生自疚感,好在上天厚我,我的子女在读书方面倒都很顺利。  暑假独自去了一趟,以前曾到,知道山中有些湖区,这次下了飞机便直奔该地,请计程车载我绕湖一周,一家家旅店问他们有没有懂英语的,问到了一家便住进去。要了一间面湖的房子,一面大窗全是玻璃。没事便租了脚踏车绕着湖转,累了便回家躺在床上看山看湖看书,书只一本,是朋友新赠的《美的沉思》。此行虽只五日,却觉终生难忘。  偶见永和桥畔有驾训班,觉得那里落日极其美丽,便忍不住参加了。当时的目的似乎是从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堂皇的理由可以天天名正言顺的去看河畔芒草中的落日。可惜驾照拿到时,桥畔的驾训班也拆了。  一九八七年  新春回娘家,偶然见到路边有一辆八成新的车子,立刻决定要买。事实上,此车是何牌何款我一概不知,只觉外型顺眼。後来请朋友帮忙,知道是标致二Ο五,还算不错的车子,於是向出版社贷款,买下车子。  从此,有空就驾着车子满山遍野乱跑一气。  参与太鲁阁国家公园的宣导工作,与朋友合出了一本《谿山情》。  一九八八年  答应公共电视写『岁月中国』中的「岁月情怀」,这个制作包括十个小集,分由十个不同的作者执笔。是公视开播以来花最大心力的制作,後来制作了三年,耗资千余万,算是中国人全面讨论中国文化的经典之作。  出版散文集《从你美丽的流域》,印刷时尝试将封面加以雾面处理,以後在出版市场上蔚成风气。  因答应了九歌出版社要代为编录一九七Ο至一九九Ο的现代文学大系的散文卷,整年都在忙这一件事。  一九八九年  现代文学大系出版了,共十四册(散文占四册),我曾在二十年前参加巨人出版社的现代文学大系的散文编审工作,现在再度参加,可谓百感交集。  女儿也考上了台大文学院。  这一年暑假,发生了车祸,造成左锁骨、右 骨和三根肋骨的骨折,好在颜面无损,神智清醒。但事後一整年都在从事复健工作。  这一年六月有六四天安门事件,九月,办百日纪念,我和先生应邀前去朗诵诗,虽伤势未复,却觉理所当然应该去的。  终於,开放了公教人员赴大陆的政策,乃前赴、一探山水之奇,柳州是我幼小时住过的地方,也是。心中有万千意绪,却不肯着一字。  这一年,是五四的七十周年纪念,「中国古典文学会」举行学术研讨会,会中有政大陈庆煌教授提出现今小学语文因太重视白话,致造成浅俗化的教学而不能上与中国文化相接。会後和陈教授恳谈,决定出面呼吁加强「小学古典诗教学」一事,於是着手请邵玉铭、唐德刚、吴宏一、丘秀芷等人撰稿说明古典诗教学的必要性。我将稿件汇集後,交联合报副刊请他们在诗人节发表,发表後国立编译馆立刻有反应,认为应该尊重学者专家的意见,除了教科书仍维持白话文教学外,也该加入「中国古典诗歌赏析」,作为补充教材。我因为是这件事的提议人,便理所当然的要为此事忙碌了。  以下的资料是二ΟΟ四年才来回忆的,不知为什麽,人生过了五十,就一切节奏都急忙火速起来,害得我追记不及,因而看起来每件事都有点模模糊糊的。而且文笔方面的「声纹比对」也不太合,也就是说遣词用字不太一样了。这种事,想想也只好随它去吧!  一九九0年  今年的大事是:儿子台大毕业,去读书了。这虽是好事,却让人不免心生凄怆,全家送他去。原来骨肉亲情,也还终须让「求知」一步。世界上有一门科学叫「」,而他要此身追随的,大概就是这个玩意了。我做母亲,也仍须避一蓆地。  今年出了一本书,书名叫「说戏」,内容是中西戏剧介绍,对象是小孩,出版单位是「书店」。我对童书其实也很深情。  一九九一年  七、八月间受友人之邀,前往「蒙古国」,参加他们建国八十周年的庆典。原来当年他们一看到汉人成立了中华民国,就立刻也成立了蒙古国,所以国史竟跟中华民国一样长。  辽阔的草原,原上的野花,辛辣的美酒,遏云的歌声,此行的确是一番大震撼。  同年赴大会堂开会,讨论的话题是繁体字与简体字,结果当然是各说各话。我其实非常痛恨简体字,认为是中共三恶之一。(其他二恶一是破坏人际信任,一是筑长江大坝。)  一九九二年  时报改版,要求作者写些短稿,我是七个专栏作家之一,每周要交六百字,不胜烦恼。乃暗自决定,今後除了婚姻这项契约,因为是以前订下的,所以,必须持续。此外,要小心不再被任何契约限住,绝对要小心别再随口答应什麽。  一九九三年  去年应承下来的烦恼延烧至今年,总算写完一载,对小篇幅的写作既爱又怕。爱,是因为它有挑战性,(那麽短,真不容意写好啊!)怕,是因为每周一次。这种定期发作的灾难真真逼死人啊!  一九九四年  女儿考取研究所,她的研究兴趣在文学,而且是在比较冷门的十五、十六世纪,我无意中在家里组成一个「两人组的比较文学学会」,想不到养孩子还有这种好处。「养儿防老」这句话在今日未必行得通,但「养儿防陋」,却有点道理。  因专栏而成的书出来了,名叫「我知道你是谁」。  这一年,好像没什麽大事,如果有的话,好像就是担惊受怕,原因是父亲年纪大了,我不知我能拥有他到那一天。每次半夜电话响起,我都怕得要死,其实,只不过是有人打错电话而已。  八十岁的母亲跌了一跤,在屏东自家的厨房里,左腿骨断了,头破血流。好在教会牧师及时送她到医院,也好在我事先在厨房为她装了一具电话,才让她能及时找到援助,我从匆匆赶回去,其实已在好几个小时之後了。  这些事和写作无关,但却是一些令我心碎的回忆,我很悲伤的了解到,生命里注定有些东西是会不时变卦的。  一九九五年  许多年来,大约二十年了吧,有一件事一直持续,那就是「演讲」和「被采访」。  陆陆续续有我的书在大陆出版,有的是合法的,有的是盗印的。合法的经常也只附一次版税,很奇怪。  想起小时候(小学),有位程振铎老师,行完毕业典礼的那天,他特别找同学来把我叫去训了几句,他说:  「晓风啊!你文章写得不错,但就是不肯讲话,你要知道,人不会讲话是很吃亏的,你要练练口才啊!」  我其实不能否认,他说的话很正确,但我自有主张,我觉得在学校如果表现得会讲话,就会被推去演讲,演讲太恶心了,我才不干!我今日不鸣则已,他日当一鸣惊人。  现在的我如果不教书,光靠演讲也能吃饭,我其实把大部份的演讲推掉了。其实,我非常爱语言,爱得跟文字一样多。  今年全家坐了一次游轮,前往旅游,盛暑中由台湾忽然走到冰原的世界,看海上长鲸喷水,并且享受一日五次的船上盛宴。全家四人包下了一间视野很好的房间,不论在房里,在甲板上,或上岸散步,都是极愉快的时光。我想此刻应是我此生幸福的最高峰,因为父母在堂,手足无恙。这,不是容易的。我知道,因而在欢乐中每觉忧伤。当然,也因而在忧伤中格外慎重地欢乐。  一九九六年  又为「中华日报」的副刊写专栏。  女儿也要出国念书了,这个年年在台大拿书卷奖,并在政大取得英文文学硕士的孩子,现在要去读N.T.U.了。我的心情变得极难陈述。但正在我一时还来不及为她的暂别而伤痛时,父亲却已和我长别了,原来要送女儿去的,现在却变成送父亲去五指山了。父亲已经努力的活了九十三岁,算是寿考,我能说什麽呢?  然而我非常哀痛,非常非常哀痛。  一九九七年  父亲去世以後,母亲好像突然想起她自己姓谢这件事来。以前,她当然是「张太太」,但现在,她好像又恢复了「谢家三小姐」之身。她说她老家虽在与之间的「双沟镇」,但她真正的老家却在&附近,一个叫「喜鹊窝」的地方。问她祖先迁居是什麽时候的事?她说据她父亲说是八百年前的事。我的天!我不知道那是哪朝哪代,但她既然开口,我也就答应带她去寻根。  於是,这学期我请了假,答应了的邀约,然後带着她一同前去。她说外公说的,他们是谢安、谢玄这一支,我听了不胜惊骇,原来我身上也有谢家血脉,一部昭明文选差不多都是谢氏作者撑出来的,谢家实在多文人。  不过,遗传是不确定的,像谢家那令人佩服的才女谢道蕴,她的子孙就姓不了谢。  在青岛大学的演讲很受重视,那种几乎疯狂的反应在台湾是很少见了。当然,这种感情在台湾仍有,不过都转到对歌星身上去了。  我们专程去了一趟「胶南」(即南部),在村落里打听姓谢或姓解的人(听说谢家人一度因为避祸而改姓解),想从他们借阅一下「家谱」。但「家谱」两字好像什麽「怪洋话」,他们几乎听不懂。母亲老家原来是有家谱的,用樟木大箱装着,每隔几年族人会聚来修家谱。日本人来的时候,他们学古人的方法,把箱子藏在壁中,(而母亲家的壁有一公尺厚),因而得已保存。但共产党更万害,母亲家因为被怀疑有金银埋藏,所以屋子全遭铲平了。  「家谱」没找着,找到了几家姓谢的人,其中一家强塞了我们一串红,另外的塞了和,其过程有如打架,我们拒绝的理由是「人在旅程中,多带东西实在很累。」他们的理由是「既然姓谢,既然大老远从台湾来,怎能不带点土产?何况,这只是自家种的,不值什麽。」打架的结果是,我们输了。  登,观日出。  正在做不同梯次的演讲,忽然从台湾传来消息,我又得奖了,於是匆匆赶回台湾领奖。这一次得的是吴三连文学奖。我自己有点茫然(因为是别人推荐的),但心中充满感激。不仅为钱,而是为全社会对文学艺术的尊重。  青岛大学给了我「荣誉教授」的头衔。(这样的头衔,以前也给过)  途经香港,去美孚新村探看佘女士,她是恩师汪经昌教授的遗孀。香港老人福利办得不错,每天有人到家送热饭盒给她。她看到我万分兴奋,说个不停。後来突然冒出一句:「你得了市长奖,我在报上看到的,我好高兴!」我不明白她说什麽,後来回家想想,才悟出她说的「市长奖」就是吴三连奖,吴三连的确做过台北市市长。  学校搬办公室,从一栋楼搬到另一栋,我因赴青岛讲学,是别人帮我搬的。从此开始我一场中型浩劫,我经常找不到我要的东西,「满地文件堆积」比「满地黄花堆积」要严重多了,真是「怎一个惨字了得!」  兵荒马乱中,九歌出版社为我出了「你的侧影好美!」是两年来的短篇专栏。  过去七年中,我另外做了一件事,其本末说明如下:  Ο1民国七十八年,因为是「五四」的七十周年,所以有一次学术研讨会,会中陈庆煌教授认为:今日学校教育中,不重视儿童读诗,问题很严重。  Ο2我很同意他的看法,於是打算由我策划找些朋友来写文章,(除了写文章,我的这批朋友哪里还会干别的!)然後,再把这些文章分两批,一半给中国时报发表,一半给联合报发表。  Ο3去找国立编译馆,请他们看在「民意」和「舆论」的份上,同意来编儿童诗教材。  Ο4他们果真同意了,从民国八十年开始,前後在曾馆长和赵馆长任内编了八册书。分别适 合小学生、国中生和高中生阅读。  Ο5至於撰稿的人,是由我和李鍌教授分头找的,都是学有专精且文笔流畅的教授。不过我们最大的挑战却是:每个人都不断被别人质疑:「喂,你写成这样,小孩看得懂吗?」  Ο6於是我们每周开一次以上的会,大家诚恳而谦虚的互修文稿,务求深入浅出。工作虽然很辛苦,但大家一想到是  为下一代的文学教育,也就甘之如饴了。  做成了这件事,我觉得蛮自豪的。  一九九八年  许多年来我一直想编一本「小说选」,连题目都想好了,叫「小说教室」,我有点爱编书,因为那其间颇能发挥自己的理念。只是过程有点累。比较实际的方法是乾脆告诉出版社,他们自会派人来时时催你,书就如此被催成了。靠自己,则每每一年拖过一年,老在怠工。&&& 独自沉思  我的戏也在演出(「武陵人」),导演蒋维国教授(此人原出生於大陆,後来曾在关渡台北艺大戏剧系执教多年。)寄来剧照,看到那些「洋鬼子的扮相」忍不住想笑。啊!写剧本是多麽好玩的事!它是如此无远弗届,让遥远异国的老英也能在某个晚上体验二千年前武陵溪上的故事,这是多麽神奇!  据蒋维国教授说,各方反应很不错,蒋教授的演出,用的是他自己的英译本。而这个剧本,其实多年前已有在美国教书的茅国权教授的译本。(当时发表在丹佛大学的季刊「亚洲号」中)。  一九九九年  跟着佛光大学所办的访问团,去了一趟,黄山又且是父母蜜月之地,我对它不免有眷眷之情。父亲如果活着,今年他们结婚已五十九年了。  黄山的确奇美,但我发现自己爱更多,主要是武夷山有水,有水则有映照,「景色量」於是就爆美了一倍,怎能不胜?何况武夷有茶,「」或「」,这茶,其实和台湾实是一脉相承的,是我喝惯的茶,既使只为茶,我也会爱上武夷山。何况这地方是朱熹和谢枋得踏过的。  我发现了一种资料夹,轻薄好用。我陆陆续续竟买了三百多本。从此那些躺着的资料全变成站起来的资料,每本资料夹都有背条说明,例如:「钩吻鲑」是一本,「神话」是两本,「园林」有三本……从前,我靠记忆,各物手到擒来。现在则靠资料夹,可惜中间有一段时间记忆既不好了,资料夹又未建立,所以档案有点乱。现在,总算慢慢恢复一部份次序了。并且,我立志不去碰电脑,我太喜欢手写了。  我儿终於得到他的博士学位,我们全家去参加他加州理工学院的毕业典礼。他读芝大时因指导教授猝死於心脏病,只得另起炉灶,所以花的时间很长。他决定到休士顿的Rice大学去做他的博士後研究。  我答应「汤清讲座」暑期赴讲授「修辞学」。  去香港教书没什麽好处,因为一无名山大川可以顺便一游,二无极俊秀的人才可以作育。  但清汤师母却是我深佩服的,汤教授去世後,他们决定把终生省吃简用的钱不给子女,只支持一些文化工作,人家既有此义,我亦该有此情。  在香港教书亦有两项好处一是可以吃我深爱的捞面、乾炒牛河、鱼条粉、腊味煲饭……二是香港学生虽不见得是天纵之才,但却热情认真,很努力於提升自己,令人感动。  修辞学其实是手段,也许我真正的目的,还是在於修辞学背後的所谓「修辞之其诚」的「诚」字。当然,还包括诚之余的美。朱文的美,是我觉得余生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二ΟΟΟ年  我的戏在演出(「第三害」),分别用国与和粤语演出。我没料到自己的剧本好像成了华语教材,让华人的孩子重温旧梦,并且凝聚了一剧场的乡愁。我从台湾赶到奥克兰现场去看戏,导戏的人是江伟博士,她的妻子叶秀娟也躬亲指导。他们以前住香港时就常导我的戏,在纽西兰演出本来大可驾轻就熟,但要令惯说英语的孩子硬来演晋时代的古装戏,也真难为他们了。  我的「小说教室」出版了,没料到很受欢迎,而且,後来出版社乾脆又请别人编了「散文教室」。  今年我59岁,或者也可以算60岁。我打算做一趟浙江之行,那里是我的出生地,在一个名叫白龙桥的地方。文艺出版社听了我的想法便策划要在金华我办一场签名会,旅馆竟是免费的。  我真的到了白龙桥,毁於中日战争的医院断垣中回想昔日初临人世的情味。  母亲陪我走这一趟旅程,丈夫也陪着。  母亲每次去大陆,她的老友陈妈妈都会来同行,她们是六十年的老友了,陈妈妈姓丁,是陈颐鼎将军的妻子。如今两位老将军都故去了,两位老妇格外珍惜她们的姊妹情谊。  母亲的身体又有问题了,这一次只是提了一下行李结果造成小骨裂。虽然,屏东的气候良好,虽然,那里有她的朋友,可是,我想她已无法自己独居,也必须跟我同住了。  屏东的老家只好空在那里,我有时想起也心有不甘,觉得那老屋也是有所忆有所盼的,但,又能怎样呢?  暑假赴美,在和两个城讲写作课程。这其实是件有点累人的事,而且,你必须假定华人活在仍有用中文写作的需要,否则他们来听这课干什麽?  可是,他们还是来了,听了,欢喜领受而去。  和张秀亚教授通了电话,她希望我去看她,无奈飞机票已订,行程很难改变。我答应下次一定去, 她几乎有点有点生气,一年後她去世,我深深为那承诺不能实现而内疚。  二ΟΟ一年  受九歌之邀编「年度散文选」,我很喜欢这种「一人作业」的事,因为自己完全做得了主,而且不必开会,如果别人认为我编得不好,我一人挨骂就是了。  出版界邀原籍江苏的作家行一趟,进年来中国大陆经济不知不觉跨越了一大步,十分可喜。在瘦西湖,听人画舫中,着戏服,画彩装,唱崑曲,真觉不可思议。  这城有种颓惰的遗风,可是,天知道我有多麽爱这份颓惰。  我接受了一位关渡艺大戏剧系的学生,成为一师一生的小班上课,(钟点费因而只能教两小时算一小时)倒真是很有趣的实验。而我把上课地点订在服装设计师洪丽芬的工作室,每次额外又可享受看服装设计的乐趣。  二ΟΟ二年  方交21世纪,文艺界好像也想做点什麽,於是乃有再编「现代文学大系」之议。我又被邀来主编文学大系的散文组,这是我第三次做这种事了。算来也是三朝元老了。记得第一次初初接手,文坛大老王鼎钧以他那一惯安凝冷隽的语调说:「等你编完了,你就得罪文坛上一半的人。」他的话我後来经过三十年才慢慢会过意来。  不过,我也没有什麽好後悔的。  除了我,陈义芝和廖玉蕙也和我共同筹划着手编选。  这次的编选方向不全然是我同意的,但在编委会的众议中,我也不能完全独持己意。在我个人编书时,我喜欢台湾有「中文霸主」的意味。也就是说,选作品时会把、、、、、大陆一概选入,我认为这样才能看出普世华文创作的总成就,但此次的原则却限在「此时此地」之作品,我觉得有点惆怅。  关於五十年来的文学大系,其传承是这样的  A、年之间的作品由巨人出版社出版,1971印出。我编散文,编小说,梅新编诗,余光中是总编辑。  B、年的作品由九歌出版社出版,1990印出,总编辑是余光中。  C、年之间的作品由九歌出版社出版,2003印出,总编辑是仍。  今年在我家中,也是个「大年」,因为女儿也取得她的博士学位了。这一次,又是全家总动员去参加她的毕业盛会。NYU的毕业典礼在公园草地上举行,五月风轻,在大樟树的树枝间跳来跳去,大萤幕架在各个角落,让我们可以看到台上进行什麽。我至此只觉天上厚我,让我顺利养大这两个优秀的孩子,人生至此应是了无憾事了。当然啦,如果再发生男婚女嫁的事就更好了。  接下来的事十分可喜也十分可怕,两个深爱故土的孩子执意要回来。麻烦的是两人一起「回巢」,带回了四十二个大纸箱,这一年要把这些东西放到该放的地方,可也不容易。  家中又恢复了「生意鼎盛」的景象,吃起饭来,又恢复满桌大盘小盘,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我们过得比较简单潦草。  二ΟΟ三年  我终於同意要出散文集了,之所以肯出书,是因为我放弃了我的某些坚持。例如我有几篇文章,找不到了,事情就胶着在那里。忽有一天,我想通了,管它的,不见就不见了,干嘛一定要找到,现在还是先出书,难道少了三篇文章我就不是我了吗?等我书出来,找不到的文章如果仍找不到,那就算了。如果它自己高兴从某处冒出头来,我再把它纳入增订版也不迟啊!书的名字决定叫「星星都已经到齐了」,我其实有十五年没出书了,我指的是专栏文章之外的散文集。  但今年是SARS年。空气中充满哀愁,有些医生和护士殉职了,而一般百姓束手无策。在线上搏斗的,有些是我昔日的学生,我格外心疼。  刘侠走了,我虽力饰,不愿违反她的素愿,也不愿哭泣,但心中的落寞却是掩不住的。什麽时候才能有另一个刘侠呢───这才是我愤恚的事。  书在SARS季节出版,本来是件倒霉事,但居然还卖得不错。  我所教书的大学跟其他三所大学「联」在一起,号称台联大。但,这只不过是「上层人士」的「政策」而已。实际上,由於路途遥远,我问我的学生,他们丝毫不觉得自己跟其他身在中坜或新竹的大学有什麽关联。  我於是建议,要让四校相融,(至少表面上看来如此)。最好趁暑假让大家齐聚一堂上个课,并且是正式算学分的课。但四校医的医,工的工,坐在一起能上什麽课呢?我看也只有小说课吧。  不料,我的建议,大家听了竟觉有理,於是要我立刻着手在暑假进行。这样一来,整个暑假就忙得人仰马翻。暑修班办得非常成功,但我自己却快累死,累到连出国渡假的力气都没有了。  其实,做「班主任」固然累,但会计制度的僵化使人报起帐来处处碰壁,也极令人沮丧。  今年,为我做了十年助理的邹依霖因要准备论文和结婚而「退休」了。我其实非常感谢这些帮助我做事的女孩,没有她们,我实在应付不了庞大的事务量。在邹依霖之前,有位符晴雯也为我做了十几年的事。  我喜欢人跟人之间长期的关系,这两位助理都是做到生活发生新转折,不能再做才走的。(後来依霖结婚了,我还去做了她的证婚人。)  编了很久的大系终於出版了。由於经济力比较衰退,篇幅比上次减少了一点点。  二ΟΟ四年  由於某种机缘我又找到一位助理陈柏瑜,为我解劳不少。  我有位出生於民国三十五年的妹妹,今年死於乳癌,雁行有折,令人不胜其悲。她生前有精神疾病,活得并不愉快。但她也有她善良的一面,例如会去老人院看顾老人或悄悄捐款。我因她而深知世间常民之疾苦。  我的戏在演出,他们选的是「和氏璧」,地点是剧院。服装和音乐都很不错,我在八月和九月各去了一次,第一次是去看他们排戏,并且帮忙演讲宣传,二次则只是纯看戏。  这是三十年前的老戏,我以为自己顶得住,不料,在剧场里,仍然泪如雨下。自己写戏,自己看,自己哭,这算什麽呢?我想感动我的不是我自己的作品,而是千古以来的人类中某些高贵英雄的坚持吧!  我偶然在夜间开车之际忘了关手机,居然被锺明德教授逮到。而且,我因怕开车听手机危险,支支吾吾竟答应他来写一番「回顾」。虽说是「被写」,但「整理自己以供人写」毕竟是万分痛苦的事。简直像一棵惯於飘散风絮的柳树,忽然被要求说出自己的种子各自散到哪里去了。  写作是快乐的事,读书是快乐的事,但被人逼着要说出自己源源本本的生涯细节却实在很耗损元气。  啊!如果有人问我这份年表接下来还会记什麽事?老实说,我是个痛恨「生涯规划」的人,我的愿望,说了你也未必相信,那就是:  「从此,她就过着平静安祥的日子。」  至於我自己信不信,我就不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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