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全国叫张伟的有多少人个叫关天寿的

[转载]中国历史上有多少个皇帝?(图)
洪烛新书《北京:皇城往事》(《北京:城南旧事》姊妹篇)2015年1月中国地图出版社
图为明太祖朱元璋
【中国历史上有多少个帝王?李金旺著《盘古一宣统》一书,记录了519个(包括正统帝王和部分占据一方、独建政权、称王称帝的首领)。在这份不算长也不算短的名单里,与北京密切相关的就占了十分之一,这比重够大的了。北京对中国历史的影响,亦可见一斑。够意思了!】
  北京是出帝王将相的地方。
  我若这么说的话,谁会反对我呢?
  当然,泱泱大国,藏龙卧虎之地绝不仅仅这一处。譬如西安、洛阳、开封、南京,都曾令无数英雄竞折腰,演绎过金戈铁马逐鹿问鼎的浪漫故事。
  但从时间概念上而言,北京无疑是离我们最近的一座古都。它恰恰占据了中国漫长的封建时代的后半部分。甚至古老的帝制正是在这里画上句号的。
  北京的帝王将相,离我们也是最近的。屈指算来,相隔尚不足百年。
  100年前的中国,尚是帝王将相的天下。100年前的北京,作为最后的帝都,笼罩着黄昏的气氛。它的冷却,毕竟也是一个极其缓慢的过程。
  金陵王气曾是脍炙人口的传说。与之相比,北京并不逊色。只能以皇气逼人来形容。在气焰的炽烈程度上似乎还稍胜一筹。因为建都于金陵的,大多是偏安的南方小朝廷——吴、东晋、宋、齐、梁、陈之类,都是些短命的王朝。而北京自元代起即身价百倍:好大喜功的忽必烈汗,偏偏看中了这块宝地,使之一举成为人类历史上空前绝后的一个幅员辽阔的大帝国的都城。北京在当时绝对是辐射欧亚大陆的国际大都会,不同肤色、语言、信仰的商贾与使节云集于此——来到元大都,横跨千山万水的丝绸之路基本上就走到头了。从城南溜达到城北(一来一回需一整天),能感受到世界大同,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我估计当今美国的自由港纽约也不过如此。
  假如在纸上还原元朝昔日的版图,可以发现:从地理位置上来讲,大都恰巧居天下之中。降至明清,紫禁城里走马观灯般替换的皇帝们,依旧认为自己高居于世界的中心及权力的顶峰。不管怎么说,明清两朝仍然是中央集权的封建帝国。北京俯瞰众生,作为皇城的傲慢,多多少少可以理解。
  北京的皇气又是一种致命的诱惑。1912年,已进入民主时代,袁世凯当选为民国临时大总统,不愿去南京就职,厚着脸皮赖在北京(估计他对此地的风水颇为迷信与依恋)。果然,他没多久就自封为洪宪皇帝,觉得当皇帝比当总统要过瘾。虽然袁世凯的皇帝梦(相当于黄粱梦)只做了几个月就破碎了,毕竟给世人敲了一记警钟:要随时提防封建思想借尸还魂。
  元顺帝是被朱元璋的北伐军驱逐出大都的。明思宗崇祯,是吊死在景山的;
清朝的末代皇帝溥仪,是被赶下台的。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即使这样,袁世凯依然斗胆想圆一回皇帝梦。当然,这个窃国大盗的结局并未好到哪儿,屁股还没把龙椅给焐热呢,就灰溜溜地收场了。据说他是被反抗的民众的声讨给吓死的。
  北京有3000年的建城史。系根据房山区琉璃河乡董家林村燕都故址的考古成果而宣布的。
  它的建都史,也在800年以上。一般是从金中都开始算起的。海陵王于公元1153年迁都燕京,称中都。金虽未像后来的元那样一统天下,毕竟攻下了汴京(开封),使北宋覆灭,因而怎么说也算是占领了半壁江山。以至临安(杭州)苟延残喘的南宋小朝廷,不得不低头,年年派使臣来中都进贡纳税。
  除海陵王完颜亮之外,较著名的金主还有世宗完颜雍(建造了卢沟桥并开凿了金口河),章宗完颜(燕京八景的命名者)。
  房山的金陵,是北京第一个皇陵区(比明十三陵早约400年),葬有金始祖至章宗共17位皇帝的尸骨(大多是从老家迁来的)。
  自元世祖忽必烈开始,在大都执掌朝政的元帝共有11位。因他们的名字(音译)较繁琐拗口,加上在政绩方面没有太多值得一提的建树,我就不逐一记录了。
  朱元璋原本定鼎南京,可他的儿子朱棣登基后,执意于1421年迁都北京。北京是其做燕王时的“自留地”(或曰“龙潜之地”),他对这座城市的感情自然非同一般。在永乐皇帝所衡量的天平上,南京最终输给了北京,想来他更看重后者的风水与形势。由此,明朝共有14位皇帝在这里生老病死。昌平天寿山下的十三陵,独独漏掉了一个景泰帝(代宗)。他是宫廷政变的牺牲品,被以王礼葬在别处。
  1644年清军入关,进占并迁都北京。从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直至宣统,先后有10位皇帝在紫禁城里“接力赛跑”。只是,接力棒最终还是跑丢了。
  然而从宏观上看,北京自公元10世纪前后,即开始上演帝王将相的“马拉松”了:燕云十六州被石敬瑭割让给契丹主耶律德光,幽州于938年成为辽南京(陪都)。辽王朝的帝后嫔妃,几乎每年都要来此避寒或巡游。辽末,因故地被金兵占据,天祚帝只好逃到燕京来避难了。后来天锡帝耶律淳又正式以燕京为都。改元建福,史称北辽。可惜没多久就垮台了。
  粗略的统计一下,与北京或生或死相关的帝王(包括迁葬于此的完颜阿骨打等金主),肯定在50位以上。而只在紫禁城里住了42天的草头王李自成,以及“假冒伪劣”的洪宪皇帝
(袁世凯),尚不计算在内。
  中国有多少帝王呢?李金旺著《盘古一宣统》一书,记录了519个(包括正统帝王和部分占据一方、独建政权、称王称帝的首领)。在这份不算长也不算短的名单里,与北京密切相关的就占了十分之一,这比重够大的了。北京对中国历史的影响,亦可见一斑。够意思了!
  李金旺先生对封建帝王的剖析很深刻:“在帝王中,有的很英明,他们选贤任能,手下人才济济,帝王成了英雄们的领袖;也有的很昏聩,很愚蠢,例如,视功臣为仇敌,怕人才损主威,杀贤逐能,逼英才逃、遁、隐,手下聚集了一群无能之辈,帝王自己也成了笨蛋的头头,紧接着到来的就是组织危机和不可避免的灭亡。一般情况是开国之君王德才较好,统御本事也大。他们的继承人水平参差;亡国之君,德才较差,尤其是德差,如商纣王,很有才能,但是,德不好,亡了国。也有一些亡国之君颇有德才,但是,他们的前辈给他们留下了一条必亡之路,积重难返,一手托不住倾塌下来的天,朱由检应该算其中之一。”此语有点替朱由检(崇祯)辩护的味道。我的理解则恰恰相反:崇祯绝对是昏君。他犯过一个极大的错误,就是冤杀了国之栋梁袁崇焕。被人讥讽为“自毁长城”。仅此举就足以将其所谓的“德才”全部勾销了。他不是在毁“长城”(名将),是在毁自己呀,毁自己的宝座与江山。他会死得很惨的。
  传说崇祯自缢前手刃子女及皇后,长叹:“愿汝等生生世世,勿生帝王之家。”同时对满朝文武颇有怨言:“朕非亡国之君,臣是亡国之臣……皆诸臣误朕。”很明显是在推卸自己的责任。
  由袁崇焕,我联想到将相的话题。可以说有帝王的地方,必有将相。帝王是主角,将相是配角,共同唱一部大戏。
  蓟辽总督袁崇焕与外敌对阵时如猛虎下山(他曾在广渠门外抵抗皇太极的八旗军),最终却绵羊般死于自己所效忠的帝王之手,被凌迟于西市;受蒙蔽的北京人,将其千刀万剐的碎肉,涮也不涮就生吃了。这个误会可闹得太大了。封建专制的原因,使中国历史上充斥着人肉羹、人血馒头之类血腥的记忆。袁崇焕不过是其中的一盘小点心而已。但一代名将落得个这样的下场,挺让人寒心的。
  比袁崇焕的惨死更早产生的冤假错案,还有于谦。他因成功地保卫北京免受蒙古瓦剌骑兵侵略,荣升兵部尚书,却又不幸地被卷入皇族权力竞争的漩涡。因“南宫复辟”而卷土重来的英宗,不仅废黜了代宗景泰帝,且将景泰帝的大红人于谦一并铲除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于谦堪称是袁崇焕的先驱。这两人的血,相继将西四的刑场给染红了。忠臣的结局居然惊人的相似。从他们身上甚至能找到岳飞的影子。西四牌楼——北京城里的风波亭。
  明朝是忠臣蒙冤的时代,奸臣必然大行其道了。大权奸严嵩,就是一个最明显的例子。今菜市口胡同旧称为丞相胡同,因内有严嵩故居而得名。
  还有权宦魏忠贤,擅长拍皇帝的马屁,青云直上,被称为“九千岁”。真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领略了无限风光。尤其他于天启三年出任提督东厂太监,相当于明王朝的特务头子,设诏狱,兴厂刑。虐待狂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后来他把矛头直指朝臣中刚直不阿的群体(譬如东林党人),杀人如麻。“东林党的遭遇典型地说明了‘忠臣’是多么荒谬的一个角色。有明一代是中国历史上昏君最多的一代,也是忠臣辈出的一代。昏君与忠臣相辅相成,正如同阴与阳,高与下,黑与白,相互对立又相互依存……忠臣们为了皇帝的利益,不惜性命。而皇帝们对这些忠臣则恨之入骨。因为在忠臣的笔下,他们原形毕露,龙袍掩盖不了他们自身的庸劣,他们的自私、懒惰、愚蠢、猥琐纤毫毕现。在皇帝看来,忠臣们简直像现代社会的狗仔队,是天下最讨厌的生物。”(张宏杰语)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用此语来形容明朝的政治,再恰当不过了。忠贞之士受到排挤与打击,虽有权奸的阴谋,但说到底还是皇帝本人的错。魏忠贤不过是天子脚下一条乱咬人的狗而已。如无万岁爷的偏袒与庇护,“九千岁”敢滥杀无辜吗?
  当然,朱姓皇帝最终必将自食其苦果的。李自成围城后,崇祯亲自敲钟召集文武百官前来商议,无一人听使唤。大家避之犹恐不及。明朝的最后一位皇帝,真正成了孤家寡人。寻死时身边只有一个小太监相随。
  张中行老人认为在分析帝王时,有两点是不可忽略的:其一,皇帝是手里拿着统治权的人物,他的权大到除去他自己,谁都可以杀;其二,他产生并存在于一种极端不平等也就极端不合理的制度之中,他的所有活动(包括享用)都是这极端不平等、极端不合理的具体表现。君主时代的可怕正体现在这里。所谓的中央集权,生杀予夺的权力其实集中在某一个人的手中,他的能力,他的觉悟,他的好恶,无形中在影响或左右着整个国家的命运。于是一切都像赌博似的,大家把宝全押在一个人身上。此人若是开明君主,或许能营造一段盛世;若是昏庸之辈,那投注者可惨了,全输得精光光。但实际上,这宝是非押不可的,是不以老百姓的意志为转移的。只好听天由命了。
  元大都,是明朝开国元勋徐达打下来的。徐将军进城,先破坏后建设,先把元帝的宫殿捣毁了,继而开始规划新建筑。洪武元年八月,“大将军徐达命指挥华云龙经理元故都,新筑城垣,南北取径直一千八百九十丈。”可见明初的北京新城,出自一位大将军的手笔。
  汉唐以后幽燕地区的长城,长期失修,俨然已成危旧建筑也。也多亏徐将军,向朝廷申请专款专用,以使长城焕然一新。
  若干年后,又有一位叫戚继光的将领,与长城结下不解之缘。戚继光因在南方抗倭而一举成名,后调任为蓟辽总兵(相当于首都卫戍区司令官)。他颇受内阁大学士张居正赏识,在蓟州任职15年间,大兴土木重修长城,增筑了数千座“空心堡垒”(用于藏兵与屯集弹药),大大地加强了防御功能。“他经常巡视各部,一次驰马到长城以外20里,周围没有一个侍卫。他还亲自攀着悬绳登上设在绝壁上的观察所。身为高级将领还具备这样的体力与作风足使他引以自豪。”
(黄仁宇语)
戚继光如同李广再世,使四处劫掠的草原游猎者们闻风丧胆、偃旗息鼓。蒙古俺答部落只好放弃骚扰政策,转而经营边境贸易(互市)。长期折磨明王朝的心腹大患迎刃而解,皇帝在紫禁城里可以高枕无忧了。张居正亲自写信鼓励拱卫帝京有功的戚帅:“贼不得入,即为上功。蓟门无事,则足下之事已毕。”
  为边患所苦的大明江山,需要强有力的守卫者。像戚继光这样的武将不是太多了,而是太少了。后来又出过一个袁崇焕,可惜被自己人误杀。台柱子一倒,必将引起宫倾玉碎,明朝的戏该演完了。
  到了晚清,“边患”的问题又扩大化(或国际化)了。1860年的英法联军和1900年的八国联军,前后两次打进北京城,把中国的皇帝都吓跑了。而1894年的中日甲午战争,北洋水师不堪一击,成了虾兵蟹将。
  内忧外患如债缠身,是因为国中无良臣、无大将吗?恐怕并不这么简单。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等汉族军阀,够给清王朝卖命的了。看来还是最高统治者刚愎自用兼昏庸无能所造成的。从1861年咸丰病死后,慈禧控制朝廷达48年之久。名为垂帘听政的太后,实际上已成了大权独揽的女皇——虽然中国历史上正式称帝的女皇只有武则天一个。慈禧太后掌权的时间,与武则天大抵相当,但在飞扬跋扈的程度上有过之而无不及。李金旺、孙一影合著的《女娲——隆裕》一书,描述慈禧是一个权力欲非常强的女人:“她为了保持住自己的权威和尊严,不论至亲骨肉、皇亲国戚,一律实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决不留情。叶赫那拉氏慈禧残忍、多疑、喜怒无常,稍不如意,就滥杀太监、奴婢,所以,谁轮到在慈禧太后身边站班,都是提心吊胆,惟恐突然横祸从天降,就连她的心腹太监,也都是表面上卑躬屈膝,唯命是从,百依百顺,心里却另有打算。太监总管李莲英是慈禧太后最信得过的人,但是,慈禧太后临死之前,派人传李莲英时,李莲英却说,我万分崇敬老佛爷,愿意永远记住她的音容笑貌,不忍心看到她最后痛苦的神情,拒绝前去。慈禧太后一死,李莲英便盗去大量金银珍宝逃之夭夭。”
  慈禧太后作为晚清的大独裁者,在手段毒辣、老谋深算方面,并不亚于那些当了皇帝的男人。这样的女霸主,闹内讧、打内战还行(她把太平天国洪秀全击败了),可在外交上既懦弱又糊涂,被西方列强的炮舰政策整治得鼻青脸肿,只好一味地拆房子卖地,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继曾国藩任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的李鸿章,是慈禧太后的得力干将,掌管清廷外交、军事、经济大权。此人才能非同小可,但也回天无力。《马关条约》及《辛丑条约》,都有他亲笔的签名。因而被民众唾骂为卖国贼。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不过是慈禧太后的替罪羊。
  北京确实是出帝王将相的地方。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关键还要看出的什么样的帝王,什么样的将相。
  要看帝王将相们干的是什么样的事。带来了什么,带走了什么。是给这座城市争光了,还是抹黑了?
  “庶人之愚,亦职维疾;哲人之愚,亦维斯戾。”(《诗经·大雅·抑》)李金旺先生以白话演绎了这段名言:“庶人,一般平民,如果不聪明,他们的职权小,影响范围小,损失也不大。哲人,不光是指哲学理论家,更主要的,是指实践家,在古代,最大的实践家,应该是帝王,如果帝王很愚蠢,就会造成很大的灾害。”损益如何,常常要从事后看的。当时的老百姓,谁知道自己摊上的是个怎样(好或坏)的帝王呢?况且摊上的帝王是不容拒绝的。除非造反。
  1911年,发生了最重要最彻底的一次造反。不仅是针对某位皇帝的,而且也针对整个帝制。觉醒的中国人,再也不要皇帝了。乳臭未干的宣统,抹着眼泪卷铺盖下台了。
  帝王将相,滚蛋去吧。
  是北京赶走了最后的帝王将相。话又说回来,没有了帝王将相,北京不也还好好的吗?
  可见在此以前,老百姓是被帝王将相欺骗了,是被自己欺骗了。
少了谁,地球不也还照样转吗?日子,似乎反而过得更好了。
&洪烛:梦游者的地图&。作家、诗人洪烛访谈视频:。作家网致力于打造中国作家视频资料库。作家网总编:赵智;主持:曹文欣;编导:安琪。
《中国国土资源报》《文化头条》栏目刊登洪烛专访
洪烛:诗人当自强
本报记者杨旋
  “诗人当自强!”说这句话,洪烛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有力。他的普通话夹杂着一点南京人的口音,只有在激动的时候语调上扬,语速极快。现为中国文联出版社文学编辑室主任的洪烛,谈到诗歌可以滔滔不绝,毕竟已经写了30年了。从诗歌中,他收获了名利,也有过彷徨苦闷。上世纪90年代,诗歌退潮,他最后选择了不写诗歌。可他骨子里还是爱诗的,新世纪以后,他作为诗歌的“归来者”,开始了大量长诗的写作,试图探索诗歌更多可能和其他艺术形式碰撞,树立诗人成为社会上的强者的形象。
  诗人一贯的或愤怒或忧郁的形象,他都不喜欢。“诗人不应该成为被社会大众同情和怜悯的对象,我觉得诗人还是可以成为强者,被大众敬佩。诗人当自强,而不是自杀。”
【影响了一代人,也害了一代人】
  洪烛原名王军,父母都是上世纪50年代留苏大学生,回国后在南京农业大学经济系教书,出生在这样的书香门第,洪烛很小就喜欢看书,常常托父母从学校图书馆借来《诗刊》、《人民文学》等杂志。他更喜欢读诗,闻一多、徐志摩,都是他喜欢的诗人。他的笔名洪烛就源自于前者的诗集《红烛》。
  1982年,洪烛15岁,他在《南京日报》发表第一篇散文诗《刀与磨刀石》。他是幸运的,赶上了那个诗歌的黄金年代。
  还在读中学,他已经完全醉心于诗歌,读名著看文学期刊,创作诗歌投稿,在《星星》、《儿童文学》、《少年文艺》等数十家报刊发表100多篇诗文,并且十几次获得《语文报》、《文学报》等全国性征文奖。临近高中毕业,他已经是全国小有名气的校园诗人了。
  父母虽然担忧儿子考不上大学,但他们并没有去阻碍儿子根据自己的爱好来规划人生。偏科厉害,觉得自己上大学无望,他还提前为自己找了一份工作。但是南京梅园中学的黄老师,为这个心爱的学生四处奔走,写推荐信寄给多个大学,最后,武汉大学中文系破格录取了洪烛。
  快要毕业,他给每位同学都写了一首诗,从中选了一组被《语文报》一个整版刊登,结果影响特别大,唤起了全国好多中学生的同感。每天经过学校传达室,都有他的一大包信,到毕业,那些信已经装满了几麻袋。
  前几年,在一次诗歌研讨会上,一位河南的诗人诚恳地找到洪烛,跟他说了一句话:“你影响了一代人,也害了一代人。”虽是玩笑话,但是事实。的确,他影响了那一代的中学生,洪烛的经历,让他们觉得写诗可以出名,可以上大学,可最后荒废了功课,又没被保送上大学。于是,就有了这句玩笑话。
【做了诗歌的“逃兵”】
  1989年,洪烛到了北京,结识了一帮文人,他们不谈朦胧诗,改聊崔健和摇滚,觉得歌词很带劲。他去听摇滚音乐会,觉得那些长发的歌手比诗人还要诗人。那时候的他们,浑身都散发着理想主义的气息,弹铗而歌,“仰天长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那时候,正是洪烛创作的旺盛期,每天都要寄稿子,同时也会收到装着报刊的牛皮纸信封。
  不久,到了90年代,除了专业性的诗歌刊物,整个社会不需要诗歌了,诗歌没有用武之地了。诗歌的热潮慢慢退去,他们这群人也开始各自散去。
  突然一下子,洪烛发觉现实的严酷,诗歌不再给他带来帮助,只能靠一点工资养活自己,生活的压力落在肩上。刚到单位,他住在办公室,偶尔起晚了撞见早上来上班的同事,很窘迫。后来,单位分给他一间宿舍,7平方米的蜗居,女友来过几次之后就跟他分了手。
  那个年代,几乎全中国人民都下海了,而他两耳不闻窗外事,躲在屋里写诗。他自嘲颇有堂·吉诃德的味道。而原来一起写诗的友人们,一部分下海,有的做了书商,发财了,再见面都只谈怎么赚钱;也有极个别的诗人受不了这样的现实而自杀。他虽有牢骚,更觉得孤单,但他没乱了阵脚,更没跟风。而是转向写大众化的散文,做了诗歌的“逃兵”。
  1992年参加完诗刊的“青春诗会”后,洪烛开始写散文。刚好那10年是大众化期刊雨后春笋般热闹,《女友》、《青年文摘》、《辽宁青年》等刊物发行量特别大,几乎每期都有洪烛的文章。他被《女友》杂志评为“全国十佳青年作家”,也获得了老舍文学奖散文奖等多个奖项。出了书,赚了五六十万稿费,而他一个月工资也就几百块钱。1999年,他在北京东四环全款买了一套房子。
  刚开始写散文时候,有人说他堕落了,瞧不起他。给那些大众流行刊物写稿,俗,一个诗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但是洪烛清楚,不这样就会饿死,如果都没有了生命,何谈诗歌。
【诗人就是敢为天下先的人】
  当他开始不用再为生活发愁的时候,骨子里开始想念诗歌。在90年代当了一回诗歌的“逃兵”之后,洪烛以“归来者”的身份回归诗坛。
  “我仍然对诗歌有感恩,从来没觉得诗歌害了我,名利都是诗歌带给我的。如果不是写诗,我可能中学毕业后就在照相馆里当临时工。”
  他开始重新打量当下的诗坛环境和诗歌创作现状,开始新的探索。一个时代的诗歌要繁荣,必须有长诗,长诗是诗歌里的航空母舰。就像一个国家强大了海军就要有航母,才是现代化的海军。诗歌也一样,要有长诗,生态才繁荣。近10年,他创作了《李白》、《我的西域》、《陆游与唐婉》、《仓央嘉措心史》等11部长诗。
  出版两个月就再次加印,这对于一部6600行的长诗来说,《仓央嘉措心史》成绩出色,对诗坛来说鲜有。这部长诗是他在去年8月去了西藏10天后,历时一年多创作的。近400首短诗,每一首都可以拿出来单独成篇,化整为零,化零为整。排列的顺序也可以打乱,顺序一变,又成为一首新的长诗,就像积木一样。
  明年1月11日,《仓央嘉措心史》朗诵会在深圳音乐厅举行。这场朗诵会将融合诗、诵、歌、舞于一体,这是洪烛的尝试,同时进行商业售票,把诗歌和商业结合起来。现在还有导演跟他谈改编电影。“在某种意义上,这是我的探索,使诗歌多元化。”洪烛说,“未来诗歌应该有多种形式。什么是诗人,就是敢为天下先的人。诗人中的诗人,就是敢为诗人先的人。”
  诗歌一直是非卖品,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尽管经历了热潮以及光环退去,直到新世纪依然如此。这也是诗歌的优点,保持了很多崇高和纯粹,同时也是它的缺点。没有商品化,使得从事诗歌创作的人得不到滋养,得不到回报,这对坚持诗歌的人来说,不公平。尽管诗人们付出的更多。
  看到这一点,洪烛要对诗歌进行创新,要让诗歌走向公共空间,通过网络、舞台、电视等媒介,让诗歌的潜能得到更大的发掘。这是他的一种理想,也是之后要做的事。
洪烛新书《北京:皇城往事》(《北京:城南旧事》姊妹篇)2015年1月中国地图出版社出版。
《北京:皇城往事》自序:皇城往事里的事(节选)
我1989年大学毕业来北京时,就有一个计划:为这座接纳我的城市写一部书。后来作为中国文联出版社的编辑,策划过一套《外省人在北京》的丛书,反响较大,北京电视台的《荧屏连着你和我》还请去做了一套叫《新北京人》的节目。当时观众们很喜欢这个“新”概念,似乎有一种找到了组织的感觉。我当时就在心里使劲了:一定要把北京写得更有意思点,写出本地作家写不出的那一方面——希望不仅北京人爱看(能发现一些他们日常忽略的东西),外地人同样爱看,而且在北京创业或计划来北京旅游的外地人也都爱看。其实,我是想写出一个别人没写过或写不出的北京,当然,这种愿望是不可能彻底实现的。这本书是断断续续完成的,但即使是中断的时候,我也没有停止过思考、停止过体验。所以,在我的精神世界里,这本书又可以说从未间断过。可以肯定,这本书是在努力回避平庸,是我跟别人、跟自己较劲的结果。
如今,这本书已摆在您的面前。就是由中国地图出版社推出的《北京:皇城往事》。
2014年5月,中国地图出版社推出我的《北京:城南旧事》。我跟责任编辑王毅提及抽屉里还有一部关于北京的书稿,构思和写作了二十多年,至今尚未完工。他催促我尽快完稿,和《北京:城南旧事》构成“姊妹篇”。甚至,未来若还有北京题材的创作计划,也可与《北京:城南旧事》、《北京:皇城往事》这两本共同组成“北京三部曲”。
洪烛《北京:城南旧事》中国地图出版社2014年5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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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南旧事》后记节选:地图上的北京
2003年,北京市规划建设委员会筹建北京市规划展览馆,我受聘为文案顾问,使自己多年来研究北京历史文化所做的知识积累得到发挥,同时又更全面地接触到有关北京的图文资料。位于北京前门东大街(老北京火车站东侧)的北京市规划展览馆,于日正式对外开放。展馆共分4层,分别以展板、灯箱、模型、图片、雕塑、立体电影等形式介绍、展示了北京悠久的历史和首都城市规划建设的伟大成就。
我荣幸地参予进这项工程,其原因又很偶然。北京市规划建设委员会的相关工作人员在新华书店见到我的《游牧北京》、《北京的梦影星尘》、《北京的前世今生》等专著,很喜欢我的研究角度和抒情风格,想方设法通过出版社联系上我。一拍即合。那一年里,我不得不暂时中断诗歌创作,参加了一系列专题会议和项目研讨,撰写并不断修改着策划方案和各种文稿,周末经常带着几位助手加班,一直忙碌到第二年春天。虽然辛苦,但也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武功”大增。我在此基础上酝酿升华,尝试用文化散文的笔法来重新审视、勾勒北京的轮廓及细节,便于当代读者了解北京的古迹与往事。
后来,我还连续几年为《北京规划建设》杂志担任专栏作家,开设个人专栏发表了一系列新作。每一期都有编辑的推荐语,譬如:“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千个作者的眼中也有一千个北京。不同的是角度各异,互有倚重,相同的是老北京的沧桑厚重辉煌。规划、建筑界人士从专业视角对北京的精读细研,我们早已不再陌生,但作家眼中的北京又是怎样一番景象,我们似乎并未熟稔。为此,我刊特刊登洪烛的系列篇章,以便让我们跟随作家洪烛一道走近北京的前世今生,寻找这座城市古老的灵魂。”
北京旅游一直是世界热点,为展示人文北京,我还与李阳泉合写了畅销书《北京AtoZ》,一部北京文化词典,在当代中国出版社2004年出版后,被新加坡出版公司购买英文版权,翻译成英文于2006年出版,全球发行。我的《北京的金粉遗事》由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年推出后,台湾知本家出版公司购买了该书繁体竖排版权,2005年易名为《千年一梦紫禁城》在海外出版发行。
【内容提要】洪烛《名城记忆》由经济科学出版社出版。选取中国的十座名城和十座小城,层层铺开,娓娓道来。《名城记忆》旨在为中国的名城画像,为读者铭刻那些值得人回味与存留的诸多名城记忆,继承城市的内在精神,为城市的发展指引美好的方向。作品并不单纯地沉湎于怀念过去的辉煌,而是呈现出这些城市各种交错的画面,来体现在岁月的沉淀和历史的积累中所蕴藏的一种刻骨铭心的文化力量。在旧与新、过去与现在的对比碰撞中,引领读者穿梭于历史与现实之间,其深沉的笔调不仅浸染着这些古老名城历史的沧桑和沉重,而且渗透着作者对现实的思考和追求。
洪烛著《仓央嘉措心史》已由东方出版社出版。东方出版社推荐语:《仓央嘉措心史》作者从仓央嘉措角度出发,写仓央嘉措作为一个精神领袖和作为一个普通人对爱情的执着与向往之间的矛盾。文字优美,感情表达深入。此书深受藏区文化爱好者、旅游爱好者、对仓央嘉措感兴趣的读者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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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烛新书《仓央嘉措情史》(《仓央嘉措心史》第2部)2015年1月由东方出版社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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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是著名作家洪烛继《仓央嘉措心史》畅销10万册后又一部力作,是国内第一本以诗性的方式写作仓央嘉措的作品。本书以作者与仓央嘉措的双重视角,用当代读者便于接受的语言方式进行演绎,深入挖掘“情圣”内心深处的点点滴滴,把“情歌”绵延不已的空谷回音继续回收。作者诗情漫漶激荡,优美优雅,大气磅礴,无论题材的选取还是诗意的传达,都堪称一次文学创作的奇迹,写出了《仓央嘉措情歌》的内容和仓央嘉措尚未说出、尚未写完、尚未披露的东西。洪烛“想象着自己就是仓央嘉措,正在苦等姗姗来迟的姑娘。”
洪烛《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中国地图出版社2014年9月出版。洪烛美食书由日本青土社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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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美食:舌尖上的地图》自序(节选)
真正的生活肯定和美食有关。经常有朋友在聚餐时想听听我对菜肴的评价,说:“你既是作家,又是美食家,没准能品尝出别样的滋味。”我只承认是饮食文化的票友,写过美食书《》,2003年被日本青土社购买去海外版权,翻译成日文全球发行。《》刊登日本汉学家铃木博的评论:“洪烛从诗人的角度介绍中国饮食,用优美的描述、充沛的情感使中国料理成为‘无国籍料理’。他对传统的食物正如对传统的文化一样,有超越时空的激情与想象力……”2006年,百花文艺出版社又推出我的《》。那时候,出版者还预料不到几年后会有纪录片《》红遍天下,“舌尖”会像灯塔一样吸引眼球。2012年,新华出版社推出我《》续集《》。
现在,又感谢中国地图出版社的王毅先生,策划并约组了我的这部书稿,我们还商量着起了这个色香味俱全的书名:《》。
还记得2005年,中央电视台的《》节目,连续做几期春节食谱,邀我去主讲。我有言在先:我可不擅长从营养学的角度去剖析,要谈也谈的是这些食物跟传统文化的关系,甚至用文化来“解构”这些食物,说到底就是侃,侃晕了算!不管是把观念侃晕了,还是把自己侃晕了。主持人洪涛很惊喜,说正需要这种新风格。我就逐一评点、演绎了豆腐、竹笋、年糕、饺子、火锅等传统食品,越侃越带劲。洪涛那天没来得及吃早点,听了我的描述,既饿且馋,表情无比生动且灿烂,夸我提供了一顿精神大餐。拍摄的时间太长,过了午饭的时间。收机器的间歇,摄像师议论:听洪老师谈最后一道菜螃蟹炒年糕,正是肚子饿的时候,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馋得差点晕过去。我觉得这是“很高的评价”。2006年春节,还是中央电视台《》,做两期跟韩国电视剧《》相关的美食节目,又是邀我主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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