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伤逝》原文里的涓生会怎么样

《伤逝》是鲁迅唯一一部以青年男女婚恋生活为题材的小说,小说写“五四”时代一代年轻知识分子涓生与子君由自由恋爱而私奔同居,后,又分道扬镳,子君死去,涓生独自带着伤远走的故事。1. 写在前边很多网友对鲁迅的这部小说发表了看法,采摘几例大而观之。甲网友说:涓生是渣男。他引诱了子君,然后又抛弃了她,他必须为子君的死负责。真正的爱情,面对残酷的现实绝不低头,即使要死,也要一起死;而涓生把自己毫无价值的生活,看得比爱情、比子君的生命还重要,这样的人,我憎恶他。乙网友说:涓生的问题在于,他意识不到,对子君来说,在那个时代经历了和男人未婚同居的生活后只有死路一条。作为一个男生,涓生体会不到女性在那个时代由传统社会强加给女性的那种毫无出路的绝望。所以说,世上没有感同身受这回事这句话是真的。丙网友说:子君也不完全无辜。她在艰难的生活处境下,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还要养油鸡、养狗,跟邻居攀比,把自己的生活弄得更加糟糕。她本应该超脱一点,分清楚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守护好爱情,把生存放在第一位,也许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丁网友说:你们都错了,如果子君是明智的,一开始就不会跟涓生同居,她不该在那个时代相信任何男人。在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情况下,那等于是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一个未知数,注定没有好下场。要么被抛弃一死了之,要么委曲求全过日子,没有别的可能,因为她没有自己的生活。对于这部小说,我想说,首先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夫妻,但凡曾走进婚姻、彼此相爱而且郑重承诺过的两个男女,他们的分合都是有原因的。有外在原因,也有内在原因。就子君和涓生来说,在那个婚姻还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传统社会,子君能够脱离旧家庭跟涓生私奔,不要任何名分地跟涓生闪婚同居,最后搞到生离死别、一死一伤的结局,肯定不是涓生负心、子君虚荣这么简单。必须承认,涓生和子君在最开始真诚相爱,互相怀抱着一个追求幸福生活的美好梦想而走到一起,他们经历了最开始的一见钟情、日久情浓、然后步入同居的甜蜜,这些都不是假的,两人起初的感情是非常浓烈和深厚的。2. 先说涓生涓生是哪里人,小说没说,不过联系作者鲁迅的籍贯,涓生总归是作者的同乡吧,浙东人。他进京后,住绍兴会馆的破房子。然后涓生遇到子君。两个接受新思想的年轻人,惺惺相惜,很快就走到了一起。两个人恋爱模式也跟张爱玲的类似,相处模式也跟张爱玲和胡兰成一样,崇尚清谈。张爱玲说过:男人喜欢崇拜自己的女人,而女人喜欢自己崇拜的男人。涓生热衷于谈家庭专制,谈打破旧习惯,谈男女平等,谈易卜生,谈泰戈尔,谈雪莱……就这样,两人交往了半年时间,子君专心听涓生高谈阔论,两眼里都是崇拜的小星星,弥漫着稚气的光辉,不住微笑点头。面对这样崇拜自己的小迷妹,涓生也不由打开爱之门。有一天,两人又谈起子君这里的胞叔和家里的父亲时,子君终于醒悟了,她默想了一会之后,坚决地、沉静地说: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在这半年的时间里,涓生已经跟子君交代了自己的意见、身世和缺点,几乎没有任何隐瞒。听到子君说出这句话,涓生简直是狂喜啊。他感到,中国女性是有希望的,很多网友说中国女人无药可救,不对!在不远的将来,甚至是现在,涓生已经看到了辉煌的曙光。涓生为什么这么高兴?因为他终于可以拥有子君了。子君苗条的身材,带着笑涡的苍白的圆脸,苍白的瘦瘦的胳膊,布的有条纹的衫子,还有玄色的群,在涓生爱慕的眼中,充满了性的诱惑力。他多想多想拥她入怀。涓生现在苦恼的是怎样跟子君求婚。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好方法。到头来,他慌慌张张地,单腿跪了下去,采用了欧美人的求婚方式。涓生后来每想到这一点就很惭愧。为什么呢?我的理解是,涓生后来在子君死后写手记的时候,他清楚地意识到在这场求婚中,自己作为男性的欲望的在场。换一句话说,涓生之所以会惭愧,就是因为他意识到这个西方化的求婚仪式只是一个欲望的显性表达,即为了得到子君他可以放弃自己启蒙者的“高大上”的主导地位,而选择矮身下跪的方式。然后子君同意了。很快子君就和叔叔闹掰,搬来跟涓生同居了。两人同居之后,涓生这样说:我也渐渐清醒地读遍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不过三星期,我似乎于她更加了解,揭去许多先前以为了解而现在看来却是隔膜,即所谓真的隔膜了。涓生这个表述清楚表明了男性欲望的特点,首先是读身体,其次才是读灵魂。张爱玲在《红玫瑰 白玫瑰》中说:男人憧憬着一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就关心到她的灵魂;唯有占领了她的身体之后,他才能够忘记她的灵魂。涓生也是如此。对男性来说,本沃欲望的满足是第一位的,灵魂只不过是买一送一的附属品。最开始涓生爱子君,仗着她,逃出会馆的寂静和空虚,后来两人同居后,随着欲望的满足,涓生感受到的却依然是隔膜和空虚,这是充分体现了欲望的易变性和悖论性的。欲望的满足不过如此,尤其是当子君的身体成为唾手可得的东西时,涓生很快就厌烦了。那个年代,未婚同居在社会上属于惊世骇俗的行为,所以,涓生很快被单位辞退,失业了,两人失去了生活来源。生计艰难,小家庭没有吃饭的钱了,涓生发现子君已经成为自己的拖累,潜意识的本我又一次抬头。他希望子君离开,而且是主动离开,毫无怨言地离开。涓生又一次引导子君开始一场谈话:我和她闲谈……称扬娜拉的果决……也还是去年在会馆的破屋里讲过的那些话,但现在已经变成空虚,从我的嘴传入子君的耳中,时时疑心有一个隐形的坏孩子,在背后恶意地刻毒地学舌。这真是刻毒的嘲讽,同样的启蒙女性解放的话语,此时的意义却已经完全不同,去年涓生的目的是希望子君和自己同居,而今年的却是希望子君离开。所以故事很快发展到最后的分手单元,如涓生所愿,子君被父亲接回了家并很快死去。这也就实现了涓生的白日梦幻想:他希望子君离开,子君就离开了,而且子君死去了,从此她再也不是自己的拖累。在那个封建年代,涓生首先由于情感需要,通过大谈特谈启蒙话语,诱导子君走进一个由男权话语精心设下的情感陷阱,女人想要男人的爱情,而男人想要的却是可以自由爱女人的权利,或者是在“自由”名义下的欲望的消费。一旦女人的爱情妨害了男性所要的自由,那么女人的婚恋自主的梦想也就破灭了。女人以为自己获得了自由的恋爱,可是这种自由对男人来说,不过是女性自由的身体罢了,这种恋爱转瞬间就可以被男性破坏掉。自由从来就是男性的权利,女性只能沦为男性启蒙者的精神狂欢的欲望对象。3. 再说子君子君在鲁迅笔下除了涓生转述的“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这句话,基本没有别的话。换言之,在涓生的手记中,子君是失语的。但是哪怕在涓生的笔下,我们也可以看到,子君爱涓生,是那样的热烈,那样的纯真。在答应了涓生的求婚后,两人决定同居。第一件事是找房子,两人在路上同行,那个年代很少有男女并肩在路上走,涓生说自己很瑟缩,但子君的态度却是大无畏的,对于路人的讥笑、轻蔑的眼光毫不在意,只是镇静地缓缓前行,坦然如入无人之境。最后,两人找到吉兆胡同的一个小房子,子君坚持卖掉了金戒指和耳环,为这个两人共同的新家庭,加入了自己的一点股份。同居后,子君听涓生的告诫: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子君变得活泼,买了四只小鸡仔,还买了一只小狗。子君日夜操心,不擅长做菜,但为了照顾涓生,她为此倾注着全力。子君终日汗流满面,短发都粘在额头上,两只手日益粗糙。就这样,子君每天做菜,煮饭,蒸馒头,然后喂鸡、喂狗,收拾家务,每天忙忙碌碌,忙得都没有和涓生谈话的时间,更遑论读书和散步。在涓生失业之前,两人在一起度过了一段宁静而幸福的时光。可惜,这种宁静很快在涓生失业后被打破了。很快涓生就收到了单位的辞退信,这个打击给子君带来很大的打击。但是,两人经过合计,决定开辟一条新的路。于是涓生开始做翻译,并写作小品。在这种艰难的处境中,子君并没有埋怨涓生,她辛苦操持着家庭琐事,她说能做的就是做饭和吃饭。子君的功业就仿佛完全建立在这吃饭中,吃了筹钱,筹来吃饭,还要喂狗,喂鸡……据涓生的说法,他的构思常常被子君催促吃饭而被打断,于是他就很生气,在吃饭时给一点怒色,但是子君却像没看见,仍然毫无感触似的大嚼起来。每天为了能让涓生、小狗、小鸡都吃上饱饭,子君每天都很辛苦。但她也觉察到了涓生的冷淡。未来苍茫,只有躲到过去的怀旧潭中找到一年安慰。于是她又开始引导涓生开始回忆以前两人相恋时的幸福时光。但是,问题在于,涓生这时已经不爱子君了。所以,子君所寻求的过去的安慰又称为涓生的负担。每当这个时候,涓生总是哼哈顾左右而言他,不接子君的话。很快,他又走出家门,又躲去了公共图书馆,把子君留在了冰冷的房子里。涓生在图书馆枯坐的一个个白昼里,他自以为是地悟出: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在一个冰冷的早晨,涓生和子君闲谈,又谈起过往的事,谈到文艺,谈到外国的文人,作品,称赞娜拉的独立……然后涓生就说:人是不该虚伪的,我已经不爱你了。不过,这于你倒是好事,因为你可以毫无挂念地做事……听到涓生的这话,子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她的脸色变成灰黄,就跟死了似的。然后子君很快就跟随父亲回家了。小说中没说父亲为什么会去接子君回家,我们猜测是子君带了口信给父亲,让他来接自己回家。因为涓生的爱已经消失了,吉兆胡同没法再住了。临走时,她把家里所有的物资收到一处,盐、干辣椒、面粉、半棵白菜,还有几十枚铜元,她把这所有的生活材料全部留给涓生,愿意涓生维持较久的生活。回到家里的子君背负着涓生始乱终弃的罪名,在服烈日一般的严威和旁人的冷眼中走着所谓人生的路。非常可怕的人生之路,而路的尽头,又不过是连墓碑也没有的坟墓。又过了一段时间,涓生决定离开吉兆胡同,他去拜访一个故交,从老人那里得知子君已经死去的消息。子君的命运终于在无爱的人间死灭了。通篇看下来,子君在全文中没说过几句话,我们了解的子君都是涓生告诉我们的,他说,同居后的子君只知道做饭和吃饭,养鸡养狗,不在看书,不再思考,不再追求新生活,见识和没受过教育的女性也没有区别。婚前大无畏的新女性在和涓生同居后,变得不思进取,没有思想,庸俗不堪的家庭主妇。让我们不由感叹,爱是如此容易,不爱同样也是。爱真的很脆弱。说来说去,爱谁都不如爱自己。子君正是爱涓生超过爱自己,所以才失去了自己,最终落得被涓生抛弃的命运。女人,最重要是要爱自己!这该是人生最重要的一课。4. 写在最后涓生在发现子君去了那天,心地有些轻松,舒展了,想到旅费,他忽然嘘了一口气。他想到了深山大泽,十里洋场,点灯下的盛宴,壕沟,最黑最黑的深夜,利刃的一击,毫无声响的脚步……总之一句话,就是广阔的大千世界,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广大世界。当初涓生教育子君独立自主时,向她呈现热烈的爱;后来他不爱她了,告诉她真话,也说是为了子君好。涓生只是想要自由爱女人、满足自己欲望的权利,子君想要涓生的爱,于是相信了涓生的谎言,最终陷自己于死地。不由想起网友那句调侃:宁愿相信世上有鬼,母猪能爬树,也别相信男人这张嘴。女人还是要先学会自己爱自己!}
《伤逝》作为鲁迅老爷子唯一的一部爱情小说,写了一个爱情悲剧故事。这个小说有一个副题是「涓生的手记」,全文是以涓生的视角写成的。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一个叫子君的女孩不顾当时的婚姻程式,在进步青年涓生的表白之下,爱上他,认定他。子君逃出旧家庭,跟着涓生在外边找了房子同居,一起度过了一段安宁幸福的时光。可是,因为未婚同居有伤「风化」,涓生很快被单位辞退。失业令根基本来就不稳的小家庭岌岌可危。在经济的压迫下,涓生感到疲累,再加上子君停止进步,不再读书,思想停滞,天天忙于家庭琐事,两人几无沟通,很快,涓生对子君的爱意消失。涓生告诉子君,「我已经不再爱你了。」听到这话的子君如遭雷击,很快被父亲接回家,并很快死去。那个时代男女两性有着完全不同的社会地位,男性是主导性别,女性是附庸性别。女人是天生的弱者,只能受男人庇护或者做男人的宠物。因此当社会上出现一个敢于主动追求爱情的女生子君时,大家对她皆为侧目而视。因此她和涓生的爱情受到了多方面的考验,最终这爱情没有经受住考验而分崩离析。01「送她出门,照例是相离十多步远;照例是那鲶鱼须的老东西的脸又紧贴在脏的玻璃上了,连鼻尖都挤成一个小平面;到外院,照例又是明晃晃的玻璃窗里的那个小东西的脸,加厚的雪花膏。她目不斜视骄傲地走了,没有看见。」子君没有看见,那么是谁看见了?当然是涓生,涓生是如此在意别人的眼光。子君是勇敢的,至少比涓生勇敢。在同居前两人的交往中,几乎每次都是子君来涓生的住所,有很多邻居偷窥、窃笑、嘲讽,但是子君不为所动,骄傲地走出去。她跟涓生说:「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在她答应了涓生的求婚后,两人决定搬到一起居住,在外面找房子。小说中这样写道:「子君缓缓在路上前行,如入无人之境,大无畏地。而涓生只能提起自己的骄傲支撑。」子君卖掉了自己的的金戒指和金耳环,为两人共同的小家庭加入一点股份。为了面前这个自己热烈爱着的男人,为了创造两人共同的新生活,子君付出了自己的所有,名誉、地位和身上仅有的饰品。女性在追求爱情时没有大话和空话,她付出全身心,积极行动,付出所有。与此相反,涓生懦弱得多,而且善变。不能否认,一开始子君身上展现的新女性的勇敢吸引了涓生的目光,让他迷上了子君。当子君和他在一起后,不过两个星期,涓生就读遍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子君满腹热情投入新生活,用心经营两人的小家庭,养鸡喂狗,做饭打扫收拾家务,这一切努力在涓生眼里一文不值,反而成为他抱怨子君不再进步的借口。他抱怨子君每天沉溺于日常琐事,不读书,不散步,不再听自己聊天。但其实,子君是因为爱他才勇敢和他同居,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一个不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事实婚姻是为人所不齿的。但是,子君敢于私奔离家,和涓生成立小家庭,在日常生活中为涓生打理一切,无微不至照顾他的生活,默默付出一切。子君态度决绝、立场坚定,她的勇敢担当与涓生的软弱形成鲜明的对比。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是子君推着涓生向前走的。涓生号称是一个要启蒙者,但在认识子君之前,他只是一个理论呼吁者。和子君的同居则把涓生彻底变成一个行动者。同居一开始,涓生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然后过不多久,他果然被单位解雇。这就好像是心理学家说的自证预言。自证预言(self-fulfilling prophecy)是一种在心理学上常见的现象,意指人会不自觉的按已知的预言来行事,最终令预言发生;也指对他人的期望会影响对方的行为,使得对方按照期望行事。因为涓生自觉有罪,每天的态度畏畏缩缩,最终使得他的上司辞退了他吧?失业后的涓生陷入了经济的压迫之下,被迫辛苦辗转谋取生存。不过,他并没有尽全力,而是做了一点之后,就大感委屈、无望,然后就把所有的责任都往子君身上推,想着摆脱她,天天跑图书馆躲清静,以至于后来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生活。是不能,也是不愿。涓生在失业后的一系列事件中,都处于一种被动消极的状态。面对社会的排挤、经济的重压、世人的白眼,他都逆来顺受,不再作为;最后选择为了自己苟活加入排挤子君的行列,赶走了一直站在背后支持他的子君。在那个时代,男性是没有资格软弱的。可是涓生却懦弱、窝囊,力不从心,承担不起作男人的责任,只能在言语的游戏中巧妙地逃避、转移,把责任推给子君。在这一场爱情故事中,男人最终脱身而逃,全身而退,女人却成为牺牲者,沦为男性自我建构的美丽爱情故事中一个苍凉的手势。02那个时代,女性处于弱势,没有独立的经济能力,只能成为男性的附属品。离家出走的子君只能依靠涓生,没有时间看书,没有金钱打扮,完全依靠涓生微薄的薪水操持两个人两张嘴,每日精打细算,在永远做不完的家务中消磨了青春,「手变得粗糙,汗黏在额上」。在涓生眼中,子君不再如以前善解人意了。钱,是一面照妖镜。在金钱的威逼之下,脆弱的爱情难以为继。接到辞职信之后,两人的生活捉襟见肘,更加艰难。子君竭力省钱持家,打点生活。这时的涓生已经没了收入来源,却还要高高在上地批判子君不进步,感慨子君只顾着吃,而忽视了精神生活,自己忙于写稿子却被子君催吃饭,涓生还要「在坐中给看一点怒色」。然后,油鸡们逐渐成为桌上的菜肴,小巴狗阿随也养不起了,经济上的拮据成为涓生最终向子君宣告两人之间「不爱了」的导火索。「人是不该虚伪的。是的,我已经不爱你了。」子君之所以可以支撑,完全是涓生的爱在支撑她前行。如今听见这句不爱的宣告,熄灭了子君所有求生的意志。子君离去了,收集归拢所有的生活资料以便让涓生能够一个人更好地苟下去。细心体贴的举动,表面她心里一直爱着这个男人啊。上个世纪二十年代,社会出于转变期,社会要进步,要解放女性,于是女性剪短发,上学堂,无数的娜拉走出了家庭,但是农业社会没给女性提供职位,女性没有经济能力只能仍旧的附属男人的弱者。子君正是如此。她接受了涓生爱的表白,跟他同居,自己不能独立生活,然后在涓生「不爱」的宣告之下,只能离开吉兆胡同,再一次成为金钱考验之下的牺牲品。最终子君成为了时代发展中的牺牲者。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03就这样,社会舆论和金钱的合力夹击下,爱情之花早夭,子君为此香消玉殒。而涓生为了逃避良心的拷问,选择了忏悔书写。企图在自我美化的故事中达到欺人和自欺的目的。「如果我能够,我将写下我的忏悔,我的悲哀,乞她饶恕,或使她快意。」所谓的忏悔之痛,并给源于爱的深刻。把子君赶走后,涓生并没有忏悔,想到旅费,他反而松了一口气。在得知子君死去的消息后,他才开始忏悔。所谓的忏悔,只不过是将所有的错误归罪于子君的不进步,归咎于他们之间隔膜的爱情。涓生的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就这样,涓生依靠着这所谓的忏悔才能够尽最大努力降低自己的负罪感活下去。说到底,涓生的忏悔,不过是自己试图摆脱负罪感的一种作秀罢了。毛姆说过:爱情是女人的全部,却只是男人的一部分。就子君来说,这句话也许是对的。爱情是女人身上最美的一部分,她把所有生命的能量集中在爱情中,在这一刻绽放。女人在爱情里找到生命的支撑;如果在爱情上遭遇不幸,她就会像一道光焰被狂风吹熄。对于男人来说,爱情不过是装饰,是经不起考验的。事业通达时,爱情是锦上添花;生活不顺时爱情不过是鸡肋甚至是拖累。正如涓生,他对逝去爱情的忏悔与缅怀,不过是为了给良心一种慰藉罢了。可就是因为男人的爱的表白,却白白地消耗了女性的青春和生命。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如何评价涓生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