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井的导演是李杨导演盲道吗?

2015年11月21日,李杨导演携影片《盲井》、《盲山》首次下扬州做客青麦坊,和我们分享了他人生中走过的那些盲道。2016年5月8日,青麦坊开幕之际,这个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导演以“青麦戏剧影视导师”的身份携“盲”系列的第三部曲影片《盲·道》电影片花,将于青麦公益剧场举行国内预告分享会。

“扬州发布”作为本次分享会的唯一合作新媒体,联合扬州青麦文化传媒有限公司为影迷送福利,只需下载“扬州发布”app和关注“青麦坊”微信服务号,就能获得和李杨导演“约会”的机会,在青麦公益剧场内,听李杨的预告分享会。

活动地点:扬州青麦公益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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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名截止时间:2016年5月7日

李杨,中国著名导演、编剧、演员

纪录片作品:《妇女王国》《欢乐的绝唱》《痕》等

导演/编剧作品:《盲井》《盲山》《盲·道》等

编剧作品:《山楂树之恋》《智取威虎山》等

扬州市文昌东路9号市民中心4号楼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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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2月2日,李杨执导的新作《盲·道》正式公映,影片聚焦底层乞讨儿童,片中没有一个明星,导演李杨甚至自己出演了男主角。距离李杨上一部作品《盲山》问世已是十年之久,而这一次,《盲·道》却遭遇了口碑和票房的双双“扑街”,几乎清一色的口诛笔伐,惨淡到约等于无的排片,让《盲·道》和很多独立电影的命运一样,在几天过后,便注定在影院销声匿迹。

这个“扑街”的结局并不意外,去年北京电影节展映之后,“气愤”的影迷们就在网络评论中表达了对影片的批评和对导演的失望。评论人时间之葬认为,这是一部缺点极其鲜明的作品,影片本身的剧情、人物、逻辑,都有种种难言合理之处,而技术层面上的摄影与剪辑,也粗糙得完全不像是一位成熟导演的手笔。

《盲·道》这个片名,很明显延续的是《盲井》与《盲山》的这同一个“盲”字,所谓“盲”,并非目盲,而是心盲。从题材而言,《盲·道》看上去与两部前作应该是一脉相承,乞讨儿童的题材,不可谓不敏感,其背后可供挖掘之处,也不可谓不黑暗。影片里点到即止的镜头,其实已经隐约可以见到《盲井》和《盲山》里那种野心与力道。

在拍摄了两部口碑出众的地下电影之后,李杨似乎认定,自己的作品要能够让国内观众看到才有意义,即便是选择妥协与退让。而讽刺的是,为了公映,《盲·道》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既无法满足影迷的期待,也同样无法抵达数量更广的普通观众群体。

《盲·道》:一部缺点极其鲜明的作品

一个有点难以置信的事实是,在国内独立电影界声望颇高的导演李杨,新作《盲·道》的评价遭遇断崖式的下滑。面对这样的评价,我的第一反应是难以接受,实在没法想象一个曾执导过《盲井》和《盲山》的导演,居然会遭到几乎清一色的口诛笔伐。

《盲·道》的成色自然远谈不上优秀,客观地说,这是一部缺点极其鲜明的作品,鲜明到不需要多么高深的视角或是专业的分析去对其进行读解。影片本身的剧情、人物、逻辑,都有种种难言合理之处,而技术层面上的摄影与剪辑,也粗糙得完全不像是一位成熟导演的手笔。

最讽刺的一点是,《盲·道》最大的败笔居然是导演李杨自己的表演。他虽然在外型上让自己与主人公赵亮相当贴合,但是在整个人物的言谈举止、整体气质上,却高度失真。

在影片的设定里,赵亮本该是一个粗犷浪荡、心思狡黠的“社会人”,但是在李杨自己的诠释之下,却成了一个留着胡渣戴着邋遢的假发,只会借喷脏话来发狠的一个文化人。应当说,除了那张脸,李杨没有什么像赵亮的地方,尤其是他念台词时的语气与强调,更加让人瞬间出戏。

同样的失真,也存在于小女孩杜函梦的表演当中。小姑娘只是空有一个盲人的架势,但是在涉及拨弄盲杖之外的复杂动作型态时,便僵硬得像是在尴尬地摆拍。

两位核心人物不合格的表演,再加上不时出现得宣讲布道般的说教对白,会让人感觉像是误入了一档法制类节目。

可以说,《盲·道》这些过于明显的缺陷,是导演李杨无法绕开的症结。这些症结,大概也不是简单地用“投资所限”,或是“审查所致”这样的理由能够轻易搪塞过去的。

但饶是如此,我却依然觉得《盲·道》遭到的恶评有那么一点有失公允。

“盲”字系列:并非目盲,而是心盲

《盲·道》这个片名,很明显延续的是《盲井》与《盲山》的这同一个“盲”字,而《盲井》与《盲山》的主旨与核心,也正在这一个“盲”字。

所谓“盲”,并非目盲,而是心盲。《盲井》与《盲山》之所以令人震撼,在于这两部电影试图窥探的,是社会最黑暗的角落,也是人性最幽暗的深渊。那种最基本的善良彻底被黑暗吞噬了的人心,是这两部电影最有力度的部分。

在《盲井》里,是黑心的矿工靠制造矿难大发“人命财”;在《盲山》里,则是整个村庄的村民,对一名被拐卖来的女孩所施加的种种暴行。本质上,这两部电影里所描写的,都是那种真正视人命如草芥的纯然的恶,那种野兽般的贪婪与占有欲,那种对社会基本文明底线的漠视与摒弃。

正因为此,《盲井》与《盲山》是见不得光的地下电影,也正因为此,它们才能在国内观众心中享有近乎崇高的地位。

《盲井》、《盲山》、《盲·道》

被称为“盲字头三部曲”第三部的《盲·道》,从题材而言,看上去与两部前作应该是一脉相承。乞讨儿童的题材,不可谓不敏感,其背后可供挖掘之处,也不可谓不黑暗。

事实上,李杨的确在《盲·道》里,谨小慎微地去试图触碰这个题材里最阴暗的部分。盲女孩晶晶被生母和继父的一再“贱卖”,被贱卖给乞讨团伙后遭到暴力虐待,被长期虐待后导致的谎话连篇、毫无安全感的戒备心理,都在片中得到了详尽的刻画。

李杨甚至还浅尝辄止地去试探那些很可能触碰审查红线的阴暗雷区——例如晶晶的继父对其进行的性侵、乞讨团队把男孩打成残废的骇人暴行,以及片尾处赵亮被刺杀后围观的吃瓜群众冷漠无情的嘴脸。

这些点到即止的镜头,其实已经隐约可以见到《盲井》和《盲山》里那种野心与力道。但是我们都很清楚,这些镜头只能点到即止,多往前一寸,这部电影就有被毙掉的风险。

并不难预料的结局,只是因为妥协?

从李杨接受的一些采访好像可以得知,在国内公映,是他对于这部《盲·道》的执念。在拍摄了两部口碑出众的地下电影之后,他似乎认定,自己的作品要能够让国内观众看到才有意义。

从最初的《盲流》,到如今的《盲·道》,李杨为了这部新作能够过审顺利公映,可以想象为之做出了怎样的妥协与退让。

在我稍显冒昧的揣测中,我总会隐隐觉得,倘若没有审查,这部电影根本就不会以现在这视角来拍摄。故事完全可以用另一种视角来讲述,所涉及的内容与信息也与现在的版本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这部《盲·道》,归根到底是一个“好人”的故事,是一个饱含善意与救赎的故事。但我们都清楚,这么一个题材,真正耸动和震慑人心的,是“坏人”的那部分——和《盲井》与《盲山》一样。如果主人公换成那个被砸断腿的孩子和那个搬起石头的中年男子,《盲·道》会是什么样子?当然,这大概只能停留在人们的想象当中。

另一个略显讽刺的事实是,为了公映,李杨的《盲·道》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它显然无法满足知识阶层和影迷的期待(我甚至会觉得,如此糟糕的评价,与人们此前过高的期待最终落空的巨大落差有关),而它也同样无法抵达数量更广的普通观众群体。

惨淡到约等于无的排片,让《盲·道》和很多独立电影的命运一样,在几天过后,便注定在影院销声匿迹。对于为《前任3》和《战狼2》而感到兴奋的亿万观众来说,《盲·道》和《盲井》、《盲山》一样,都是“不存在的电影”。

这其实是一个并不很难预判到的结局。我好奇的是,李杨导演如果一早知道了这样的结局,当初是否还会如此执着地想让自己的作品公映。

这里当然不是说《盲·道》现在的艺术品质,都应该让审查来背锅。只是会让我们不由得感慨,也许就是因为那堵墙高高地耸立在那里,就注定了很多人的选择,也注定了很多事的结局。

作者简介:时间之葬,影评人、电影研究者,曾任《电影世界》专题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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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 剧情 / 犯罪

简介: 影片根据刘庆邦的小说《神木》改编,该小说曾荣获2002年老舍文学奖。影片讲述了一个发生在矿区的故事,两个生活在矿区的闲人靠害人赚钱,他们先是将打工者诱骗到矿区,然后将打工者害死在矿井下,并制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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