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如此混沌,追星者应该直接放弃漫漫追星路吗?

【杨倩追星白敬亭成功】7月27日,混合团体10米气步枪金牌赛,杨皓然/杨倩成功夺冠。这也是杨倩本届奥运会个人第二金。在赛后的直播中,杨倩通过主持人给偶像白敬亭发了语音,白敬亭也回复称:“恭喜凯旋,这波属实我高攀了,期待有机会可以去尝尝阿姨做的油焖大虾。”(新浪娱乐)

孙一文、侯志慧、杨倩……奥运冠军的“追星记”

重剑团体半决赛中,新晋女子重剑奥运冠军孙一文与队友林声、朱明叶组成的中国队面对韩国队。比赛中,孙一文受伤,短暂坚持后被许安琪换下,最终中国队不敌韩国队无缘决赛,将参加铜牌争夺战。

对于孙一文而言,虽然遗憾,但她获得的女子重剑金牌,是中国女子重剑队奥运会历史上的第一枚个人金牌,已经创造了历史。夺冠后的当天晚上,孙一文发文感谢所有帮助过她的人,并且在线追星王嘉尔,顺利帮闺蜜拿到签名照。

红星新闻记者发现,不仅是孙一文,还包括举重冠军侯志慧、射击冠军杨倩,都在摘取东京奥运会冠军之余,成功追星。

“感谢所有帮助我的人,你们的付出才有今天的一剑封喉。接下来还有团体赛,希望我们一起剑剑封喉。”这是孙一文在夺冠当晚发布的微博,她获得了网友们的大量祝福。这其中,包括当红艺人王嘉尔。孙一文顺势回复王嘉尔,帮她的闺蜜要几张签名照,王嘉尔也痛快地答应了,“笔还有照片都准备好了,这是我的荣幸。”

王嘉尔10岁时参加小学兴趣班接触击剑后,爱上了这项运动。由于父亲是中国香港击剑队总教练王锐基,他曾培养过中国队首位男子击剑奥运冠军仲满,王嘉尔也在现场亲眼目睹了仲满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夺得男子佩剑个人冠军的一幕。受此影响,王嘉尔同样选择佩剑为专项。

据介绍,王嘉尔12岁参加全运会获得人生第一枚击剑金牌,17岁摘下亚青赛男子17岁组佩剑个人金牌,在个人运动生涯中拿下3枚亚洲冠军、3枚全国冠军。因为追逐音乐梦,王嘉尔最终放弃成为运动员,他多少有一些遗憾。

韩乔生与奥运冠军侯志慧直播截图

其实不仅孙一文,举重冠军侯志慧、射击冠军杨倩在获得东京奥运会冠军后,都获得了偶像的祝贺。“夺金”和“追星”两不误,相信她们此刻是最幸福的人。

24岁的侯志慧为中国代表团夺下东京奥运会第二金。在夺冠后参加视频直播时,侯志慧提到自己欣赏的艺人时表示,“易烊千玺不错啦,我的闺蜜老是跟我提,关注之后发现真的蛮不错的,比较正能量。”而让侯志慧非常惊喜的是,易烊千玺也很欣赏她。当天负责直播的韩乔生告诉侯志慧:“易烊千玺说想要一个侯志慧亲笔签名的奥运纪念物,我再从易烊千玺那儿弄个他亲笔签名。他现在深圳拍电影,到时候我把这个事办了,之后我们再来个直播。”

奥运冠军杨倩微博追星白敬亭

夺得东京奥运会首金的杨倩在领取金牌时比了一个大爱心,非常可爱。红星新闻记者了解到,这位00后的奥运金牌得主喜欢杨洋,也是白敬亭和蔡徐坤的粉丝。杨洋在杨倩夺冠后发微博祝贺:“恭喜杨倩,恭喜中国队!让我们一起为你鼓掌,一起为你比心。”白敬亭也在社交媒体喊话:“恭喜冠军。”(红星新闻)

盘点运动员们心中的偶像

而乒乓球运动员马龙则是蔡依林的粉丝。早在 2016年5月,蔡依林在北京开演唱会,迷弟马龙就前去捧场,并在当晚晒出两人合影,配文称,“喜欢13年啦,今天又会是一个不眠夜了,好激动呀,已经不会说话了,此处省略吧。”

更让马龙激动的是,在 2016年里约奥运会夺得男单冠军后,蔡依林在微博转发相关贴文道贺。同年9月7日,马龙与蔡依林一起录制了综艺节目《天天向上》,两人现场牵手演唱《今天你要嫁给我》,此后,蔡依林还给了马龙一个大大的拥抱。

中国男篮易建联的偶像是张学友,永远的歌神,易建联曾经不只一次购买张学友的演唱会门票去现场,是个十足的粉丝。

张家齐在东京奥运会夺冠后接受采访,直言自己是个追星女孩,最近因为《山河令》喜欢上了龚俊。还隔空对偶像表白:又高又帅,而且觉得他和自己一个类型,都很可爱。

随后,龚俊也关注了张家齐微博,回应她对自己的隔空表白。张家齐追星成功!

27日,庞伟和姜冉馨作为“80后+00后”组合成功在东京奥运会10米气手枪混合团体赛中实现逆转,赢得冠军,这也是奥运是上首枚射击混合团体金牌。姜冉馨同样也是白敬亭的粉丝,看到自己的偶像给杨倩点赞,她表示很羡慕,委屈表示:“我都没有”。

消息发出,白敬亭立刻关注了对方,还连赞4条姜冉馨的动态,更有趣的是,白敬亭还评论了姜冉馨发布于 2020年5月2日的生日动态,“生日快乐!”

朱婷曾经在采访中表示自己很多年前就粉上了黄晓明。她注册微博之后的3个月里,发了67条微博,其中49条都与黄晓明有关;除此之外,她也曾长期使用黄晓明的照片当作自己的微博头像,微博ID也与黄晓明有关。

2016年朱婷在土耳其过生日的时候,黄晓明特意录制视频送祝福;2016年里约奥运会后,黄晓明关注了朱婷,两人互为偶像。

2018年,武大靖在为中国军团夺得平昌冬奥首金后自曝自己的一件趣事,他表示自己那段时间一直在追女星江疏影的剧,并尝试进入后者的微博粉丝团,但无奈两次都被拒绝。

幸运的是,武大靖的自嘲及时得到了江疏影本人的回复,江疏影在个人社交平台上关注了武大靖,并晒出一张武大靖比赛的画面,配文称:“从昨天看到现在,还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心情!@武大靖赞赞!”

还有网友发现,2016年的里约奥运会和2021年的东京奥运会上,运动员们喜欢的偶像已有了新的变化,白敬亭、龚俊、易烊千玺、王嘉尔等明星成为新的偶像。

而娱乐圈和体育圈的梦幻联动,让我们看到了运动员们更多的可能性——他们可以是冠军,也可以当学霸;可以和偶像温馨互动,也可以傲娇求赞。同时,我们也看到了追星的正能量一面,不少网友表示:“和奥运冠军喜欢同一个人,感觉自己提高了n个等级。”

奥运会还在继续,让我们一起为奥运健儿们加油!(网易娱乐)

本文综合:红星新闻、新浪娱乐、网易娱乐

图片来源:运动员个人微博、艺人微博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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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微信公众号“共青团中央”(ID:gqtzy2014)综合整理自中国青年报客户端、人民日报客户端、@央视网、@央广网

首例持续活跃重复快速射电暴

来源: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

快速射电暴(FRB)是宇宙中最明亮的射电爆发现象,在1毫秒的时间内释放出太阳大约一整年才能辐射出的能量。近日,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李菂研究员领导的国际团队,通过中国天眼的“多科学目标同时巡天”优先重大项目,现了迄今为止唯一一例持续活跃的重复快速射电暴FRBB。

李菂说:“这个发现揭示了活跃重复暴周边的复杂环境有类似超亮超新星爆炸的特征,挑战了对快速射电暴色散分析的传统观点,为构建快速射电暴的演化模型、理解这一剧烈的宇宙神秘现象打下了基础。”

该成果于北京时间2022年6月9日在国际学术期刊《自然》杂志发表。

据悉,中国天眼“多科学目标同时巡天”优先重大项目迄今已经发现至少6例新快速射电暴,正在为揭示宇宙中这一神秘现象的机制、推进天文学这一全新领域的研究做出独特的贡献。

而这些成就背后,离不开这么一群“追星”的年轻人。

和中国天眼一起“追星”

星空下的中国天眼FAST。张永坤/摄

90后小伙儿牛晨辉被星空“震撼”过。

当时他在新疆,因为对天文仪器感兴趣,主动请缨加入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暗能量射电探测关键技术实验项目。那是由3组抛物柱面射电望远镜和16面碟形射电望远镜组成的天籁实验阵列,始建于2014年。

观测站所在地海拔高,空气干燥,银河系的“厚盘”悬于天穹,又仿佛近在咫尺。牛晨辉拿着星图,和同伴们一起寻找熟悉或不熟悉的星座。他说:“那个地方看到的星星,真的是太美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对星空的感觉不一样了,我对天文也开始产生了兴趣。”

那次“看星星”的震撼,促使这名90后年轻人来到西南大山深处的中国天眼(FAST)继续“追星”:2019年博士生毕业后,牛晨辉选择加入中国科学院国家天文台射电天文研究部,进入中国天眼首席科学家李菂研究员为学科带头人的星际介质演化及恒星形成团组,研究起了“快速射电暴”。

团队里大部分人都是牛晨辉的前辈和老师,和他年龄差不多的,有比他稍大几岁的助理研究员王培,以及当时在读的两个博士生冯毅、张永坤。

2020年1月11日,中国天眼正式开放运行,按照李菂之前演讲时的形容,“中国在无线电波段拥有了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从天文研究的角度来说,牛晨辉、张永坤等“天眼”背后的年轻人,赶上了一个好时代。

中国天眼是建给下一代的

给更年轻的科学家和后来者

张永坤是整个团队里年龄最小的。

2019年,他从中国科学院大学本科毕业后直读博士,李菂是他的导师。张永坤本科学的是物理,经常去国家天文台听讲座。他写毕业论文的时候,刚好赶上中国天眼即将建设完成。

“咱们国家这么大一个望远镜项目,我很感兴趣,想参与一下。”张永坤说。

于是他给李菂发了一封自荐的电子邮件。去国家天文台“面试”,张永坤特地把自己的成绩单都打印了出来,想给李老师看。

李菂却说不用,然后跟他讨论毕业论文选题,给他讲中国天眼可以做些什么。也是从那时起,张永坤开始接触快速射电暴(Fast Radio Burst,简称FRB),“这是我们年轻人大有可为的一个领域”。

快速射电暴是宇宙中一种神秘的爆发现象,是指在毫秒的时间内,大约太阳一年才能辐射出的能量猛烈爆发出来。2007年,首例被发现的快速射电暴公布。但这种神秘现象的起源和物理机制,至今是未知的。

由于观测设备更新及新技术应用,此后10余年,快速射电暴的个数,从早期的个位数增长到了目前近500例。早期被发现的快速射电暴,都只探测到一次爆发,被认为具有“不可重复性”。直到2016年,一类可以多次爆发的快速射电暴被重复探测到,固有认知才被打破。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单口径射电望远镜,FAST在几年前就已经开展了快速射电暴的搜寻工作。

前不久,李菂团队通过FAST的“多科学目标同时巡天”优先重大项目,发现了迄今为止唯一一例持续活跃的重复快速射电暴FRBB。北京时间2022年6月9日,该成果发表于国际学术期刊《自然》杂志,牛晨辉正是这篇论文的第一作者。

“这一观测发现,对于理解FRB的周围环境和物理起源具有非常重要的科学意义,快速射电暴从2007年被发现以来,一直是天文学领域中最前沿的研究方向之一,特别是其物理起源、辐射机制和周围环境,是其中三个亟待解决的关键科学问题。”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天体物理教授戴子高在该成果的发布会上说。

中国天眼正式运行两年多,其获取的数据催生了超过100篇学术论文。

1996年,国家天文台老一辈的射电天文学家南仁东先生和邱育海先生,前往位于波多黎各岛的阿雷西博望远镜,考察这一巨大射电望远镜。根据当时可预期的现代技术发展前景,结合我国在工程方面的长处和短处,中国天眼的概念,在这两位老天文学家的心中越来越立体。

2007年底,国家发展改革委批复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立项建议书。李菂曾在演讲中回忆自己当年参与中国天眼建设时的经历,和他之前见到的天文观测学者的工作“非常不同”。

这些“天眼”建设者们,在贵州山区里搬砖、种树、熔接光纤……主要的工程团队,在6年多的时间里都住板房,室内没有热水和卫生间。哪怕是如此艰苦,所有人仍然“保持着非常好的精神状态”。

“最苦的路,已经被前辈们蹚平了。”牛晨辉感慨。

南仁东经常说的一句话是,“FAST是建给下一代的,给更年轻的科学家和后来者”。在李菂看来,中国天眼代表了中国射电天文学“从追赶到超越的一次尝试”。

“能够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深感幸运。”牛晨辉说。

从将近1000个小时的数据里

迄今为止,中国天眼发现6个快速射电暴,其中4个是牛晨辉发现的。听到别人提起这件事,他会低头微笑,解释自己只是幸运,正好赶上了中国天眼开始出成果的阶段。

这份所谓的“幸运”,与辛勤和严谨是分不开的。

来自宇宙的电磁波信号,被500米口径的球面“大锅”接收到,用数字矩阵的方式呈现到研究者面前。按照张永坤的描述,中国天眼可以同时观测天上的19个点,运行之后,每个点位每小时收到的数据,大约有2TB。

“我们主要的工作,就是处理FAST观测到的数据。”张永坤说,“FAST一年大约有5000个小时的运行时间,估算下来,一年可能有几十个PB这种量级的数据。我们团队的项目,一年大概有上千个小时的数据要处理。”

大部分数据,实际上都是嘈杂的“噪声”,来自宇宙中弥散的分子气体、各种各样天体发出的射电信号,还有来自地面的电磁波。而研究者们要找的快速射电暴,是叠在这些噪声背景下,只存在几毫秒的一个“眨眼”。

牛晨辉从将近1000个小时的数据里,找到了4次“眨眼”。

在系统处理中国天眼数据的过程中,牛晨辉发现,2019年5月20日的数据存在重复的高色散脉冲。在排除脉冲星和射电干扰后,研究人员确定,该脉冲来自一个新的快速射电暴,并将其命名为FRBB。

基于这一发现,李菂团队通过与美国甚大阵列望远镜合作,在2020年7月完成精确定位,探测到了一颗致密的持续射电源。此后,通过美国帕洛玛200英寸望远镜和凯克望远镜,加拿大-法国-夏威夷望远镜和日本斯巴鲁近红外光学望远镜,研究者们确定了FRBB的宿主星系和红移。在进一步结合散射特征之后,研究团队发现,FRBB并不像其他快速射电暴一样具有窗口期,而是持续活跃。

“该成果报告了一个新的快速射电暴,挑战了我们对这些神秘现象宿主星系的认知。FRBB是中国FAST望远镜首次发现的,随后显示,其平均每10-15分钟重复一次。”美国西弗吉尼亚大学教授、快速射电暴发现人邓肯·洛里默对这一成果作出了评价。

一起坐在“冷板凳”上搞科研

“总会有让人意外的新发现,永远不知道还有什么颠覆的现象在前面等着。”李菂的另一名学生冯毅说。

今年3月,冯毅作为第一作者的论文在国际学术期刊《科学》上发表,指出牛晨辉发现的重复快速射电暴,处于一个类似超新星遗迹的复杂环境中。

不断有新发现,对冯毅来说是一种美妙的体验。他从小就对物理学着迷,在外行人眼里枯燥之极的数据筛选工作,对这个90后来说,只是一个等待的过程。

“最早发现FRB的时候,天文学家一度以为,快速射电暴都在银河系外,结果突然跳出来一个新发现的FRB,竟然来源于银河系内一颗磁星。大家才知道,哦,原来银河系里也有。”每每谈及于此,冯毅的声音里总有按捺不住的兴奋。

牛晨辉关于快速射电暴的最新成果在《自然》上发表后,冯毅在社交平台上转发祝福:一串“黄豆表情”搭配由衷地赞扬——“牛巨星时代来临!”

牛晨辉回复他:“还得冯天师多出点子。”

“巨星”和“天师”,这是团队里4名青年研究者相互开玩笑的昵称。王培、冯毅、张永坤是“天师”,天是“天眼”的天,也是彼此对未来的期许。

牛晨辉的“巨星”称号,来源于中科院建院70周年的时候。院庆活动上,国家天文台出了个节目,牛晨辉那时刚刚加入团队,站在第二排中间的“C位”,从此成了小伙伴口中的“巨星”。

这些年轻人在科研的间隙,一起打球唱歌。他们都向往科学热爱科学,愿意坐在“冷板凳”上搞基础研究。

牛晨辉经常听到的一个问题是,研究天文、研究30亿光年之外的快速射电暴到底有什么用?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

他始终觉得自己的研究“很有意思”,探索本身,就是意义。

高度重视青年科技人才成长

习近平:要尊重人才成长规律和科研活动自身规律,培养造就一批具有国际水平的战略科技人才、科技领军人才、创新团队。要高度重视青年科技人才成长,使他们成为科技创新主力军。

这段话出自2020年9月1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科学家座谈会上的讲话。

《第四次全国科技工作者状况调查报告》显示,我国科技工作者队伍的平均年龄为35.9岁。北斗卫星团队核心人员平均年龄36岁,“嫦娥团队”“神舟团队”平均年龄33岁……

建设世界科技强国不是敲锣打鼓就能实现的,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必须靠一代代人艰辛探索、接力奋斗。习近平曾提出一系列关爱青年科技人才的要求,目的就是要让有理想、有情怀、有责任、有担当的接班人永不断档。

点亮“在看”,为科技工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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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以翔离开我们,已经超过24小时了……

但大家,依旧在为这个年轻生命的离开而感到无比的痛心。

高以翔生前接受采访时,称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家人,希望能休息一下,和家人吃饭。

没想到这样普通到不行的愿望,竟是以天人永隔的形式实现。

目前,高爸爸和高妈妈已经到达医院,70多岁的他们,正在承受着巨大悲痛,还反过来安慰《追我吧》工作人员:“不是你们的问题,你们也不会愿意发生这种事。”

大概正是因为有如此修养和宽容的父母,才会培养出了如此绅士又温柔的儿子吧。但父母的善良,并不能掩盖节目组出现的诸多漏洞。

事发近21小时后,昨晚10点,浙江卫视终于发了一纸冷冰冰声明,但仍没有等到一句“道歉”↓

直接将高以翔推向死亡的原因,是心源性猝死。这一简单病名的背后,却可能是诸多诱因:高强度的工作安排,高难度的环节设置,节目安全保障工作没到位,错过了黄金抢救时间……

11月25日,好友蓝钧天透露,高以翔身体出现状况,似乎已经感冒了;

27日凌晨1点45分,高以翔录制《追我吧》跑步中昏迷,倒下前一刻他呼喊着,"我不行了"——到此为止,他已连续工作17小时。

感冒+熬夜+高强度运动,太容易出事了。

高以翔事件,把除了天价片酬以外的,娱乐行业另一个行业问题搬到台面上——影视员工超负荷工作

今年以来,“996”的问题一直被津津乐道,而影视传媒行业亦是重灾区之一,甚至已经形成了畸形观念——

996都不算什么,007才是业内潜规则,不止是明星,小到艺人助理,大到节目制作方,每一个环节都在“过劳”,娱乐至死真正变成了娱乐致死。

今天,我们汇总了明星、影视综工作人员、媒体、观众的不同声音,试图还原在夜幕降临之后,一期期被迫熬夜录制中,他们都在做什么,又有哪些冲突与矛盾正在暗流涌动——

明星篇:持续工作26小时,录节目录到胃出血

用吴宣仪的话来描述明星录制《追我吧》的感受——“连呼吸都是血的感觉”。

的确,除了造成高以翔的心源性猝死,这档节目因为设置不合理导致的意外还有很多——

范丞丞跑吐过两次、李振宁因缺氧被扛上救护车、邹市明被埋在海洋球里腿部失去知觉...

录了两期就执意退出的钟楚曦称,她缓了半个月,甚至吃了三天速效救心丸,“太累太累了,心脏真的会受不了”。

就连平时以喜欢运动号称的陈伟霆,也曾在采访里“吐槽”节目强度——“我一直说我喜欢运动,但没有说到这个地步,到凌晨6、7点还在(跑)”。

真正可怕的,不是《追我吧》一档节目存在着种种不合理,而是整个综艺行业存在着“致命短板”

《这就是街舞》也一直因为“熬夜”被人诟病,韩庚曾开玩笑式怒斥,从晚上7点开始通宵录制,整整录了20小时。

有选手爆料,第一季录到最后时,黄子韬都胃出血了。

易烊千玺也和黄子韬一起录制节目,在他的记忆中,《这就是街舞》通常下午开始录制,最晚可以录到第二天早上8点,不仅四个队长受不了,100名舞者也受不了。

节目组却以此为荣,把“这就是街舞”调侃为“这就是熬夜”,作为主打的宣传卖点之一。

《演技派》中,王玉雯凌晨4点半开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6点半才收工,连续工作26小时后,9点又得起床。她最大的心愿是,能保证4小时睡眠时间。

《中国有嘻哈》不少海选被淘汰的rapper,在微博说过节目组战线长;《声入人心》选手们也直言不讳,连续排练13个小时、不吃午饭晚饭其实是常态。

工作人员篇: 只有30秒了,不睡就会挂掉

与明星如影随形的,则是工作人员。在加快加快再加快的工作节奏下,我们也曾听说过不少故事:

有人自嘲是“电视民工”;

有人累到体内器官出血,送到医院紧急开刀;

有人干脆彻底转行,卖起了保险;

接下来,是他们的自述——

1:晓晓,27岁,光线前员工

当时接手了某个卫视的盛典,当天录制时间其实不算长,也就7、8小时左右。但是留给我们制作的时间,却非常非常的短促——需要4天内产出时长3小时的卫视播出版本,其中包括了包装、审片、运输环节……我们人肉送带子的交通时间,也算在4天之内。

我清晰地记得,这4天的吃喝拉撒都在公司,2天也就睡了3个小时。在某个熬夜的晚上,我能明确感受到我的大脑已经缺氧,它在告诉我:只有30秒了,你必须要睡,否则就会挂掉

但是我真的不能睡,因为工作还没有做完;实在不得已得睡的时候,就会交代我的同事,“拜托一个小时后把我叫醒,否则就会耽误工作。”

2:阿金,30岁,前灿星工作人员

毕业后,我是怀着梦想进了某节目艺人管理。时间久了,才发现梦想和现实存在很大差距

录制节目时,没有休息日,通常每天平均工作17、18个小时,有一周我每天只能睡两小时,睡眠严重不够,整个人眼神都是呆滞的,严重到只要有个地方靠着,站着也能睡着

其实,我觉得大部分的加班时间是非必要的,比如说晚上10点录制节目,可能下午2、3点钟就得侯着了。

还有一点,你所接触的和你实际的收入差距较大,可能拿着三四千的工资,出去却住着五星级酒店。小艺人们更不必说了,各种派头都需要花钱,所以会渐渐地陷入名利场中。所以你能看到,一个彬彬有礼的素人,到稍有名气后的膨胀……

在这个圈子中,我开始迷失自己,学会了抽烟,讲脏话……因为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我只能感受到负能量,再也不想接触,于是不到一年我就离开了。

3:Zara,27岁,曾是某节目选管

录制时间长、等待时间久、总是通宵,这可能是我当选管期间印象最深刻的事情了。

一般通宵录制结束时,大概凌晨5点多,我陪着选手换衣服、卸妆后,差不多早上7点可以回到酒店,正好赶上早餐。去年是我吃早餐最多的一年,因为通宵多啊,一天能睡到3-4小时就算不错了

第一次参加录制的时候,第二个通宵的早晨,我和同事在片场直接哭了,互相感叹着:也太难了。

没有录制的时候,我们上班时间也是从下午一点开始,上午永远都找不到人,并不是朝九晚五的工作——

这已经成为了行业的一种习惯,一旦成为了规则,就很难去打破

正式员工和实习生都一个待遇,一样的开工时间,还不包饭。

对了,他们实习生没有工资。我曾问起一个实习生,图啥啊?她说,无非是图个经历罢了。

4:西西,23岁,综艺项目宣传

2019年9月,我入职宣传公司,接手的第一档节目就是最近播出的某档热门真人秀。

提前拿到手的台本里,写着录制当天的流程——下午2点节目各工种集合彩排,5点节目导师抽签,6点半节目嘉宾彩排,晚上9点才是正式录制,媒体专访则从早上10点开始。

我很好奇,没有人质疑过为什么不能中午开始录吗?同事说:“有,但你觉得有人在乎一个新人的诉求吗?”

早上10点钟,我带着记者去等候艺人专访,无数次询问何时能采访,可一直等到凌晨4点,节目组说:“我们也不知道谁有时间,你得等”。

在彩排时,灯光、投屏、工作人员、主持人,节目组总会出现各种差错,但他们又不愿意压缩每个环节彩排的时间,两者相互影响,时间就会往后延伸。

正式录制往往是深夜12点,散场时间也到了早上7点,我睡了2个小时又赶回现场,部分工作人员已经开始重复第一天的工作,有人躺在后台,走在前面的同事回头叮嘱我:声音小点。

一场录制三天时间,他们能休息的时间只有每天这短短的一个小时,导演的时间更短,常常几天只睡30分钟。

棚里灯光炙热,空气不流通,在里面呆久了胸闷得很,我吸入的每一口气都在压迫自己的心脏,感觉下一秒就要撕裂开

录完这次节目后,我再不想去前线——一群人挤在这么个大棚子里,憋得慌。

媒体篇:24小时待命,脱发贫血长肿瘤

1:勺子,24岁,编辑,工龄3年

我最喜欢的是娱乐圈有突发新闻,而最讨厌、最害怕的也是有突发新闻,因为那意味着——我必须随时待命,随时stand by。

无论是早上、中午、晚上、凌晨,

无论是公司、家里、地铁、路边,只要有新闻发生,就必须在。

工作14个小时以上,昼夜颠倒,节假日变工作日,真的真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了。

大年三十晚,别人看着春晚,我还要盯着每一位明星什么时候出场,或者是闹出了什么段子,想起要吃年夜饭时,早就凉了;

鹿晗关晓彤在国庆假期最后一天公布恋情时,我是在高铁上码字;至于电影看了一半、饭吃了一半,便开始打开电脑工作,我的朋友早就见怪不怪了。

也曾在睡着以后,被领导的连环电话疯狂call起来:喂喂,谁又离婚了,谁又被送进牢里了。

以至于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出门,我一定会要带着电脑,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新闻会不会在下一秒发生。

别人都会羡慕我的职业,因为可以见到无数的明星,但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份“光鲜”的背后是什么——

长期饮食和作息无比混乱,一年后,我的失眠越来越严重,经常性躺在床上,瞪着眼睛到3、4点。紧接着,6点半又要起床。

左边脑袋的头发掉地特别严重,有一块头皮清晰可见。对了,我还成功贫血了……

2:圈圈,23岁,记者,工龄2年

今年6月,我见识了一场凌晨3点半的发布会——《极限挑战》第五季发布会。

我晚上8点就到了酒店,但此时主持人还在彩排,除了椅子和舞台外,什么都没准备好。待了30分钟后,现场安保用清理现场的理由,把我们赶到了酒店大堂。

从晚上9点等到凌晨3点,会场、大堂、又回到会场,旁边的记者睡着了好几次后,发布会才开始。

黄磊也说,“我试过凌晨三点半拍戏,但凌晨三点半开发布会,还是头次。”为了节省时间,节目组把专访变成了群访,大家挤成一堆,艺人和记者都疲惫不堪。

正式收工时,已经是早上5点半,然而7点半我又得飞回北京。一夜无眠,我回到酒店匆匆取了行李后,又继续奔波在路上。

还有一次是《妻子的浪漫旅行》第二季,节目组原定群访时间是晚上11点。可实际上,等嘉宾们录制结束、群访真正开始已经凌晨0点。

可以说,等待N小时,群访10分钟

群访结束,艺人们去出席庆功酒会,凌晨2点回到专访间,3点才正式收工。当时我的脑子已经接近空白,注意力大幅度下降,坐在对面的张嘉倪买超夫妇,状态也好不到哪儿去,哈欠连天,话都不愿意多说

3:小世,26岁,自媒体工作室,工龄5年

套着“娱乐”行业的帽子,这一行变得光鲜亮丽,这个工作比起宣传艺统,其实没有那么严格的加班时长,但是你必须保持24小时的精神集中,晚上到家23点打开继续处理工作,是常有的事。长时间的高度紧张和没有准确的生物钟,导致我长到了卵巢肿瘤,但开完刀,我还是继续工作了。

而一旦遇到需要艺人配合的项目,基本上要统筹的事情更多,遇到过最惨的一次,大冬天在没有任何暖气的室外停车场进行拍摄,早上6点拍到第二天凌晨5点,因为要协调导演和各种大小事,基本全天站着,坐下来的时间加起来不到1个小时,早上回到家,整个人都浮肿了一圈,脚已经快要撑破鞋子,脚背顶着鞋子,十分难受。

观众篇: 见证节目组混乱甩锅,整个过程没有尊严

1:小娜,21岁,12年张杰粉丝

2018年3月5日,我参加了“张杰晕倒”那一期的某节目录制。

大家最关心的问题,是节目组让张杰和另一个肺活量很大的素人一起在玻璃管里吹乒乓球,张杰一开始就说了这个游戏很危险,但是没有用。到他的时候,直接晕倒了,脸砸在凳子上,有工作人员说,“脸已经淤青了,赶紧去处理。”

于是节目组把人扶下去休息,一点表示都没有,而是继续录制。大张伟还对游戏安全提出了质疑,大意是对某位导演说,“合着晕倒的又不是你们”,也没人管,就这么继续录,当张杰没来过一样。

我们歌迷虽然特别担心,但也没有闹,而是继续配合录制,等到结束时已经凌晨四五点,还是因为张杰晕倒才提前结束的。录制结束后,节目组给每人发了个汉堡和牛奶,冷到难以下咽...

节目录完后,现场导演对我们说,“张杰老师没有大碍,请大家不要传播这件事。”——完全是命令的语气,所以歌迷才难以忍受,想要节目组给一个解释,并且给张杰道歉。

后来,他又完全否认了之前的言语不当,并且态度蛮横,直接赶我们出去,还说我们“闹事”。

到了录音棚外面,有另一名导演进行了所谓的解释,先是给自己推卸责任——一口一个,“你走人行横道都有风险”;

然后,又给负责相关内容的导演推锅——“现场情况有其他人负责”。

2:大静子,29岁,追星4年

我记得特别清楚,今年7月21日是某舞蹈综艺总决赛,节目组要求11点到现场取票,但由于给出的具体取票时间和地点不明白,大家就一窝蜂地挤在那儿排队。

7月份的上海,气温高达30°以上,当时我就快窒息了。

等到正式开始录制,已经是下午2点多,我在里面一共待了14个小时,中途没有休息。直到晚上11点,由于节目组需要重新搭建舞台,这才暗示我们可以先行离开。

有的人走了,但更多人和我一样,抱着花了钱的心理,大家都不想少看。

由于折腾了一天我都没有吃东西,这个时候我的心突突地跳,冒着虚汗,身体特别难受。白天安检时,节目组不允许带水,也不能带吃的。

他们称,可以在场馆里买。可实际上,场馆里的食物贵得吓人,一个热狗40块,一个汉堡50块,一杯可乐15块,一杯矿泉水10块。我买了一个汉堡后,被油腻吐了。

2个小时后,凌晨1点左右,舞台搭建完成。凌晨2点,录制终于结束,我感觉半条命都没了。在打车时,也听到有观众在抱怨,“节目太熬人,下次给钱都不来。”“再熬几次,命都没了。”

之间还有一次录制,明明我们都安检进场了,可是导演对我们说,“XX队长的粉丝,请举一下手。”

举手之后,节目组便把我们叫到台上,当着其他三位队长粉丝的面,再次单独安检我们——

就感觉,特别没有尊严

在这些娱乐人、传媒人的故事中,我们很容易总结出这样的现象——

不仅《追我吧》这样的棚外综艺喜欢晚上录制,就连不那么受围观群众影响的棚内综艺,也基本晚上开工,似乎已是不成文的规矩;

他们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三班倒,没有双休和节假日,累出了大小毛病;

一半以上的加班时间,用在了无意义的等待;

正式员工和实习生,并没有什么区别待遇;

没有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而是习惯了去接受;

矛盾随时都在发生,粉丝与工作人员,工作人员与艺人;

事实上,娱乐传媒行业的现状,也是现实的一个缩影,一个折射。

超负荷工作,在每个行业都存在。

前不久曝出的网易员工被暴力裁员,他便在自述中写道,5年强制加班近4000个小时,经常工作至凌晨2、3点,最后只拿到1天加班费,还落下了心脏绝症;

前几天,工银瑞信基金的26岁女生因为压力过大自杀;昨天,“四大”之一的普华永道,32岁男员工心肌梗塞猝死……

社会的节奏越来越快,快到无论什么都得拼手速,而不管什么行业,似乎只要不加班就是不正常的。前几年,甚至还产生了这样的论调——“没有见过凌晨4点城市的人,不足以谈人生。”

可是,加班永远不能和敬业画上等号,除了自己,没人知道超负荷的加班背后,究竟是因为工作太多,还是不合理的制度。

而又有多少职场人曾经被灌输过这样的“霸王理念” ——因为拿了公司的薪水,就理当为公司拼命。

拿高以翔这件事来说,当他被曝领着15万工资录制综艺后,有一些网友发表意见,觉得他拿了节目组这么多钱,拼命就是应该的。

可是别忘了,一方面,明星的薪酬与名气相挂钩,更何况这一次录制高以翔已经自降身价友情参加。另一方面,在节目中录制中他连轴转、半夜奔跑,已经足够敬业。

到最后,身体发出求救信号却还在坚持——

节目组的不合理安排,让艺人拼命买单,合理吗?

让有恐高症的人去跳伞,让不知水性的人去下水……拼命地折磨明星,难道就是观众们喜闻乐见的吗?

早在2016年,大张伟就谈过对真人秀的看法,3年后再次回望,更有一种先见之明。

观众不关心艺人的业务能力,只关心艺人会不会做饭,有没有CP,儿子可不可爱…一旦偏离了本心,艺人也就毁了

我们关心的,不是“明星们凭什么不能沦为社畜”,而是——每一个人都不应该沦为社畜

拼命工作为了生存,但人们首先都要为自己的身体打工。身体是“1”,金钱、名利则是“1”后面的无数个“0”。

有了“1”,就有一切;没有了“1”,则统统清零。

大厦将倾,人们才开始后怕;

悲剧发生,人们才开始自省。

今天早上,演员委员会呼唤更加科学合理的工作安排↓

那么,其他同样在悬崖边上亡命奔跑的行业,其他影响力不如明星之大的普通人呢?

用生命去熬,何时才能停止?

不合理观念,何时才能修正?

不要让高以翔们的悲剧,再一次上演。

更不要让高以翔们,白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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