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我的眼里只有你第几集

*观影体,正剧向,刀者见刀

*all涉向无cp,原著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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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小说应该像噩梦一样:抓着人不放,却又催人惊醒。——献给格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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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岛信也靠坐在墙边,手指间夹着一支烟,火光忽明忽暗,照的那人的脸模糊不清。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哑,但还是保持着平静。

       松田阵平略感烦躁的撸了一把头发,在津岛信也咔哒咔哒不断点打火机的声音里却也渐渐平静下来,多了几分交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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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是啊。梦见我那个死人朋友给我打电话,然后被炸死了。” 松田阵平轻描淡写的说道,在昏暗的天色下,掩在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

       如果忘记了伤痕在哪里,就不可以对症下药。持续的痛苦,乃至最终定义了一个人的痛苦,那都是由记忆而来的。

       松田阵平听不出来,但屏幕这边的众人知道佐川涉在试探些什么,毕竟人总是对自己带来的伤害加倍敏感且无法释怀。他或许是愧疚,或许是探求,矛盾的希望记忆被时间淡忘,又或许他也曾琢磨着想透露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在这个好像隔绝于世的楼梯间里挨蹭着靠近,低声挑明点苦衷和难言之隐,可胆小鬼就是永远徘徊犹豫。

       也许佐川涉最终决定隐瞒,但他依然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出了这种逾距的、并不礼貌的问题——由于他们目前并不熟稔的关系,且不贴合津岛信也冷淡的性格——大概操心师也会陷于某种应当含糊其辞却忍不住焦心关切的处境,尤其在面对“苦主”时。

       “那段时间就像一场难忘的夏令营,我们结交一些人,认识一些人,但当那个夏天过去后,我们也都恢复到自己的生活去了。

       就像佐川涉仅凭着无法判断真假的预知能力便愿意为了他们五个义无反顾,就像松田阵平梦里永不止歇的电话铃。佐川涉从没有忘记他是为了拯救什么才奋力挣扎,松田阵平便也从没有放下。

       松田阵平看着他所谓的“死人朋友”就坐在他面前斟酌着套话,一时不知道是否该为这个充斥黑色幽默的情境鼓个掌。

【   松田阵平不答,只是反问津岛信也:“顾问,你也会在午夜时分做噩梦吗?”

       津岛信也不会在这种无关痛痒的地方编瞎话——佐川涉惯于演戏遮掩,可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人,面对不想谈的话题他总是率先回避而非扯谎,尽管他非常擅长——所以到底为什么,当他们谈论到“噩梦”,津岛信也第一个想起的,竟然是“水泥”呢?

       佐藤美和子不知道,但是只要看看那些危险的形容词——“铺天盖地”“溺亡”“窒息”,她的心脏就控制不住地咚咚狂跳了起来。

       电影画面是具有暗示和逻辑的,上一秒松田阵平噩梦里是什么?是佐川涉死去的那场爆炸,那么津岛信也的梦境则必然与这有关。与什么呢?萩原研二一时之间不敢放任自己的思维继续转动,可那个词已经避无可避地浮现在了他的脑子里——死亡。

       工藤新一自然不可能不清楚这种最基础的断案理论,他注视着津岛信也映着火光的脸,喃喃自语:“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是水泥,我究竟漏掉了哪里……”

       而这时的诸伏景光却意识到,在他已经决定要放弃探究佐川涉秘密的时候,这个秘密却自己袒露在他面前,也就是说,他的假设成真了,而且是他曾做过的所有猜测中最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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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田阵平迟疑了很短一瞬:“你——的同学是这么死的?”

       “不要告诉我他被人填水泥了吧。” 松田阵平显然听到了777和佐川涉的对话,他身体僵硬,连带着舌根发麻,脸上肌肉一抽一抽地跳动。

       “后遗症、后遗症……” 小侦探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电影开头放的佐川涉与警校组初次见面时的场景,他的窗子被打破,然后——

       “他明明意识到了,” 诸伏景光贴着降谷零的脖子说话,难得有些语无伦次,“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连问一声都没有呢?……不是朋友么,涉都帮他查了那个案子,为什么他甚至没有再问一下呢?”

       如果他问了,如果他能看出不对劲,哪怕他能有一点点怀疑,是不是、是不是事情就不会进展到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地步?

       诸伏景光死死抓住降谷零的手臂,睫毛被泪水缠绕着打湿,战栗的要把牙龈咬出血来。佐川涉卧底是为他去的——这个血淋淋的事实无时无刻不刺痛着他的心脏,如同千万白蚁啃食蛀烂,若是说之前他还能强撑着不动声色,而如今,这座朽屋终于要不堪重负了。

       “Hiro……hiro——” 降谷零安慰地抚摸着诸伏景光的头发,他的声音已经小到听不清了,降谷零只能感到他的喉结哽咽般地震颤滚动,可是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做出回应。

       “别太自责。” 就在降谷零手足无措的时候,佐川正成走过来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或许因为是长辈,不能像和零那样不管不顾地发泄情绪,诸伏景光终于能够勉强抑制住自己的颤抖,“佐川涉他就这个死能演的破烂性格,哪怕你问了他也不会说的,这件事……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您想说这与我无关是吗。” 诸伏景光抬起头看向佐川正成,眼底血丝弥漫,他声音干涩,错觉呼吸间都带着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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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川涉一时难以做出回应。普普通通的寒暄,这对他来说却是从来回避的问题——这不是笃定,只是没有退路。

【   松田阵平又问:“你还有其他的噩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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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碎片般的往事在红红绿绿的霓虹灯里闪烁摇曳,包括卡顿的音乐声,欢笑,来来去去的人,透明的杯子推到面前,冰块叮叮当当的响,以及酒杯“叮——”的一声碰在一起。

       他们笑闹着围在一起,起哄些关于长岛冰茶和冰红茶的玩笑,高举的杯子和晶亮的酒液缓慢飞溅出来,折射出年轻人挨挨挤挤的扭曲笑脸,倏地破碎,在吧台洇出深色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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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田警官?” 津岛信也不急不缓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打断了他的回忆。松田阵平才意识到他沉默的时间有些太长了,那个有着铁灰色眼睛的顾问姿态温和疏离,客套礼貌的令人不适,“你还好吗?”

       快乐的回忆对现场冷凝悲伤的气氛毫无帮助,屏幕上灯红酒绿欢闹的画面只会让得知真相的人加倍难受。

       “佐川警官。” 松田阵平并不想放弃追问线索,他执着地追问道,“涉他,他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现的对吧?” 他眼神惶恐中藏着点祈求,和重症监护室外等待签字的亲属没什么两样。

       “……” 他呆愣地杵在原地,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他无法质问阿涉的父亲,却好像也不能这么轻易地原谅他。

       赤井秀一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仿佛从松田阵平愤怒却茫然的表情中看到了某个人,那个小姑娘也拥有着同样的眼神。

       他沉默着,插兜靠在最后方的墙上,突然想来只烟。这句话,他当初没有对灰原说,今天也不会对他们说——

       一时间那些本以为已经被遗忘的小事居然短暂的压过了永远不停歇的计算和推测,又在津岛信也的脑子里翻滚起来了。

       他突然又想起来那个平常的下午,佐川涉靠坐在墙角,肩膀的枪口汩汩流血,滴答滴答的倒计时在悄无声息的催促死亡,他单手举着手机,在看相册。

       松田阵平和降谷零正在试图把对方的头按进土里,诸伏景光一脸无奈的试图拉架,萩原研二特意回头弯腰对他比了个耶,伊达航一边指着那两个纠缠的人说话一边回头看他。

       看到那张照片,佐川涉微微坐直了身子,眼睛也不再是那种半睁半阖的状态,他看上去异常的认真,甚至可以说是贪婪,像是要把照片上的每一处细节都拓到脑子里。

       当年的爆炸实在太大,佐川涉的手机和他本人一起在沸腾的火场里化为灰烬了,照片自然也没能留下。

       佐川涉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张照片,往事苔藓一样的在荒原上蔓延生长,一年多前的大话嘲讽般的出现在他耳朵里——

       “那段时间就像一场难忘的夏令营,我们结交一些人,认识一些人,但当那个夏天过去后,我们也都恢复到自己的生活去了。没有人能和谁永远同路,而我只是在半途跳了车。”

       这么久过去了,从前说陈年旧事可以被埋葬,然而他终于明白这是错的。因为往事会自己爬上来,你不去寻找回忆的话,回忆就会来找你。

       你要多活一些,岁月才知道,你跟某些人之间永远没法斩钉截铁画下一个句号,这情感太深远,是生命里没有尽头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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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样的美景我会和这小子一起看啊 名侦探柯南同人 快新 赤安 黑羽快斗x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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