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酒的故事》是商业片吗?

  张一白的书架上挤满了时尚杂志,正与他的商业走红之作《杜拉拉》、《将爱》一般,斑斓中透出小清新。这几年,人们认定他是营销高手,是内地第一偶像剧的打造者,是首位因植入广告而备受争议的制作人,是最早借助互联网进行电影营销的先锋,随着他以导演、监制的身份进入小马奔腾并升任副总裁,他身上的商业标签似乎早已掩盖他创作者的身份。

  实际上,在他的履历中,被忽略的一系列作品,无一不证明他曾经在创作上的进取。若在今天看来,《开往春天的地铁》是都市爱情类型片,不仅有高记忆度的音乐,还应景地拍出了地铁白领的心境。他的《好奇害死猫》展现婚外迷情,《秘岸》则从少年的视角窥探成人世界,然而遭遇连续的票房失败,这“重庆三部曲”的第三部被无限期搁置。用他的话来说,这些商业片出现在崇尚文艺片的时代,没有赶上如今的好市场,“我拍早了,所有的故事都早拍了五年。”好在《匆匆那年》之后,这第三部终于要启动,因为此时的他更加自信。

  在谈论创作成败时,AB血型的分裂性格在他身上完美体现,他说灵感来自偶遇,对经验避而不谈,却又对于每部电影的经营有着清晰的认识;他认为《越来越好》的失败是忽略了大众对自己的定位,却又坦言未来不会在乎定位问题,与其太多盘算,不如听从自己的内心。而这,又让他分别具有导演和监制的意识。

  这一次,前有《致青春》和《同桌的你》,版权快过期才启动的《匆匆那年》因其显而易见的同质性被不少人认为是一部跟风之作,张一白却认为,80后青春片的热潮远远没有结束。他熟练地运用资源,复制营销模式,让王菲的主题曲又一次先声夺人,而在影片中,情节依旧是点缀,在音乐使用上则更加摒弃节制,他无惧批评,坦然回击:“都已经被骂了一辈子说是把电影拍成MV了,我也不在乎这个。”

  如今的他,开拓了原本较为封闭的生活圈,并且开始减肥,想让自己变的更帅,拥有更旺盛的精力。一年多来,他坚持走路累积一千公里,“它可能还是一种心理暗示,给自己一个目标去努力,不管有什么样的困难,也必须要达到,这就是一个修行。”

看85后编剧的剧本老泪纵横

凤凰娱乐:《匆匆那年》原著为何吸引你?

张一白:其实有很多成功的青春文学,但是我跟《匆匆那年》这个小说还是有缘分的。大概是2008年、2009年的时候,是徐静蕾还是谁给我推荐了这本小说。看了小说之后,觉得挺感动的。而且我当时的女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婆,是在北京念的中学,她跟我讲过很多中学的故事,虽然这个小说是我没有经历过的生活,但那种情感我是很熟的,那种校园开始萌发的暗恋、初恋。小说中的气氛跟我老婆说的也很接近,她是北京四中的。后来我就认识了九夜茴(原著作者),打听到写的是二十五中,还不是四中,更说明这个故事的广泛性。

  再后来,吉安永嘉买了这个小说的版权请我去执导,但阴差阳错当时的环境和气氛好像似乎不太合适拍这样的电影或者电视剧,于是这件事就没做下去。若干年以后,我请九夜茴来聊电影《将爱》的剧本时,我问到这个小说,她说版权已经到期拿回来了,我就说,那我要把这个小说买过来。

  因为我手里有很多工作做,阴差阳错的,也忘了这件事情,去年公司就提出,这小说快到期了,得赶紧做。于是我就带着两个编剧还有九夜茴每个星期开一次会,不断地聊剧本。我这个时候也开始找别的导演,我来做监制,但大家都有很多的顾虑,觉得这种青春题材是不是已经被消费了。

  但是到了8月份9月份的时候,我读到了两个85后的年轻编剧写出来的第一稿分场提纲,才一万多字,我记得那是一个下午,看得我老泪纵横。一个导演很难有这样的机会,我不应该放弃,所以我就决定自己来导。

被骂了一辈子MV导演,我不在乎

凤凰娱乐:在原作里面有很多情节,最终呈现在剧本中的部分,你们是怎么去选择的?

张一白:还是抓住这个故事的两点,一个是陈寻跟方茴从校园初恋到感情的结束到现在,另一条线就是陈寻、方茴、赵烨、乔燃和林嘉茉他们五个校园死党的情感纠葛,两条线同时进行。因为小说结束在2005年还是2006年,我们就做了一个新的架构,从2014年的今天开始对过去进行一次反省,进行一次追悟,甚至是犹如探案和审判一样的追寻。

凤凰娱乐:在形式上有什么样的设计?

张一白:在影像上,我们有一些想法,所以要求拍摄氛围两个阶段,在今年2月份拍了冬天的戏,然后到五六月份拍了夏天的戏,中间空了两个月,也就是为了等待最好的光效,因为我觉得《匆匆那年》,一定是一个有时间跨度的故事。

凤凰娱乐:我看您有很多那种抒情的影像。

张一白:对,我经常这样干。

凤凰娱乐:有人觉得这样是在拍MV。

张一白:已经被骂了一辈子说是把电影拍成MV了,我也不在乎这个了。不用这种手法好像不足以表达这些人物身上那么多年需要宣泄的感情,需要表达的感情。

凤凰娱乐:片中富有年代画面的流行音乐是为了更让观众融入吗?

张一白:音乐是这个电影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音乐也是青春片里很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因为只有音乐能够直接把我们带入一个时代的氛围,带入一种直接的回忆。当你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你能置身于其中,你能追忆起你曾经听这个歌的年代,和因为这首歌而发生的很多故事。

  比如说张信哲的《信仰》,是小说中陈寻唱给方茴的一首歌,当彭于晏面对倪妮在用卡拉OK的方式唱出我爱你的时候,其实是一种誓言。当然我们还有小说中没用到的音乐,比如说《当》,在新千年的前夜,1999年的12月31号,小说里大家在溜冰场唱的实际上是花儿乐队的一首歌《我要带你去2000年》。但是在拍摄现场休息的时候,工作人员无意中放出了《当》,当动力火车喊出第一声长喊,我看见所有的群众演员、工作人员都站起来,大家穿着冰鞋边滑边唱,群情振奋。其实这首歌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没有研究过《还珠格格》,当时看的我很激动,我觉得应该把这首歌用到这个电影里边来,然后我们再去谈版权,既然买了这个版权,我那么鸡贼的,就觉得还应该在用,于是在他们毕业的聚会上,又唱了一次这首歌。另外,因为电影中,篮球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所以用《灌篮高手》的音乐很正常。

  当然我们也有这个电影的主题曲,就是王菲演唱的《匆匆那年》,它不是一个噱头,它是这个电影的内容,甚至是这个电影的魂,因为这个歌是陈寻在中学时代为方茴写的歌,由于命运的阴差阳错,方茴就没听到这首歌。所以结束的时候,从故事的圆满性,人物的情感延续和共鸣来说,我觉得应该有一个女生把这首歌给再唱一遍。这意味着那么多年来方茴从内心已经把这首歌完成了。有了这个决定以后,在今年的1月份,1月6号左右,就跟作曲梁翘柏老师一起聊,他写出了旋律,很快林夕老师也写出了歌词,这个歌词对剧中情感做了一次很浓缩的提炼。

凤凰娱乐:您认为王菲的《匆匆那年》对于电影营销有什么影响?

张一白:我觉得这首歌不能把它从营销的角度来谈,这首歌必须由王菲来唱,因为这种穿透15年的声音,或者带动15年记忆的声音除了她,还会有谁?当然电影歌曲现在很多了,几乎所有的电影都在做主题曲,但是不是每首歌都能达到这样的效果,我觉得还有待于观察。

彭于晏淡化地域色彩,倪妮属于体验派演员

凤凰娱乐:彭于晏是一个台湾人,不怕他无法融入这个北京故事吗?

张一白:但是我不觉得你看完电影之后,会觉得这是一个发生在北京的故事,因为我希望有更多的人引起共鸣,有意淡化北京的地域色彩,地域特征,而是强调一种时代特征。

凤凰娱乐:倪妮以往都在演比较厉害的女生,方茴是一个比较闷的女生,对她来说会不会挑战很大?

张一白:有挑战吗?当演员,甚至做导演最可怜的地方就是当你第一部戏成功之后,大家就来定型你。倪妮之前的成功也定型了她。一开始我也没把倪妮划入我的考虑范围,有朋友推荐她的时候,我其实都不想见她,然后人家说其实倪妮很小,1988年的,我说不是吧,那约她见一见吧。当我见她的时候,她是素颜来的,我发现这孩子挺小的。从这一点上我挺佩服张艺谋导演,如果我看见倪妮,我不会想到让她来演玉墨,但他能想到,而且演的那么好,他还是很牛的。

凤凰娱乐:倪妮与徐静蕾、高圆圆比较而言呢?

张一白:我觉得她们都是代表着她们那个年代的气质,她们身上都有一种沉静的东西。倪妮确实是一个很用功的,很用心的演员,她是体验派。比如说方茴和陈寻分手的大雪夜,她找到刻字的树的哭戏,当时前面的戏都没拍,我就看她在嘴里边叨叨叨叨,我就去听了一耳朵,她在讲我跟陈寻我们怎么怎么,把这个故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嘴里过了一遍,然后她说好,在酝酿自己的眼泪时,花了那么大的功夫,我觉得确实不容易。包括拍大排档决裂的那场戏,她要喝酒,她其实酒量不行,居然真把自己喝醉了,而且那场戏情绪很冲动,第一次表演完,她自己趴在桌上哭了十几二十分钟。在这个戏里,你们看到她不是技巧型的。

国内都市片的成功始于《杜拉拉》

凤凰娱乐:您之前拍过重庆三部曲,第三部为什么没有拍?

张一白:马上就拍了,下一部就是。一个很好看的故事,一个很精彩火爆的小说改编的。

凤凰娱乐:您以前的《好奇害死猫》,包括您监制的《双食记》,都是悬疑类型片,为什么不在这方面多拍一些?

张一白:我觉得一个好的故事不是你在那儿天天憋出来的,它是从天而降的,它是你推开门的一次浪漫邂逅,也许拐个弯我就能遇见它,但是现在我还没有跟它相遇,我也在等待这么一个故事。

  我可以花很长时间去准备剧本,但是我知道我准备的剧本肯定是我不要拍的剧本,我还在等待那个故事。《将爱》也是这样子,当时我在准备另一个剧本,有一天黄昏,我坐在车上,我突然开始想念起文慧,想念起杨峥,想他们在干嘛,想到他们种种的可能,突然我觉得可以把这种种可能都拍出来,其实就是一部电影。那一瞬间,我决定要拍《将爱》。

凤凰娱乐:是《杜拉拉》和《将爱》的成功,让您更加的投入商业片中?

张一白:我一直都在拍很商业化的电影,只不过说时间早了点,《开往春天的地铁》在那个时代可能不是那么合时宜。我记得有一天,周星驰给我打电话,焦雄屏也在跟我聊的时候说,我们终于在内地看见了一个会拍商业片的导演,我也很惊讶,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个商业片。后来《夜上海》也是很可能商业成功的,《好奇害死猫》则是一个很类型化的电影。只不过是在电影很萧条的时代,在所谓艺术片的那个时代,这所有的尝试都被视为资产阶级,视为平庸、庸俗。但现在回过头来想,如果《开往春天的地铁》现在出现,会给那么多坐地铁上班的白领带来什么样的慰藉呢?不知道。我纳闷的就是,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人,来拍一部关于地铁的电影。我拍早了,所有的故事都早拍了五年。

  在《杜拉拉》的时候,我跟徐静蕾已经开始做商业电影的尝试。当时所有都市爱情片票房都没过1500万,但是我们成功地让《杜拉拉》到了一亿两千万,所以至此以后,中国都市爱情片、都市生活片才有不断的超越,《将爱》的两亿,《失恋33天》的三亿,一串下来还有《北京遇上西雅图》的多少亿,《致青春》的多少亿。当吹牛的话来说,都源于《杜拉拉》的那一次开始。

  当然我也拍过一个很不成功的电影,为了证明自己能拍农村片,拍了一个《越来越好-村晚》,它的问题是我太想证明自己能干,忘了我在市场的定位和观众心目中的定位。

凤凰娱乐:您在宣传《越来越好》的时候,也说过有意将很多当时流行的元素放进去,如今您觉得这样的做法合适吗?

张一白:事实证明这都是战术上的问题,你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这一步,你不加流行的元素、加经典的元素,它也注定不会成功。那个东西其实没那么重要。

青春片被跟风是伪命题,80后遭遇影像空缺

凤凰娱乐:谈到定位的问题,可能如今看来《匆匆那年》更适合您一些,但未来您怎么样再把自己定位好?

张一白:我还是等待着灵感和故事来临的那一下。过两年我可能不在乎这些定位了,我更在乎的是这个故事我愿不愿意拍。太多的盘算,不如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就如同《匆匆那年》一样,如果按盘算来说的话不应该拍这个电影,但是我喜欢这个故事,喜欢这个剧本,我为什么不拍?

凤凰娱乐:青春怀旧类型片被跟风拍摄,还有创新突破的可能吗?

张一白:当然有,这个问题实际上是一个悖论。电影就是一种类型的艺术,不止是青春片是一个类型,它还有惊悚片、悬疑片、古装武打片,徐克都拍到那种程度了,李安都拍到那种程度了,那我们还拍不拍?我拍那个都是被消费掉了。为什么周显扬拍《黄飞鸿》拍的那么好呢?没有一种类型会拍到顶,没有天花板,随时都有人把天花板挑破!更何况在中国,为什么青春片在这两年那么火,其实是一次补偿,一次补课,我们的70后到80后,这两代人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没有一部青春片陪伴着他们、表现过他们,这是历史的一次缺课,现在补课才补了几课?还早!是不是?他们的成长是被影像空缺的,所这才哪儿到哪儿。

拓宽封闭的生活圈,未来更倾向当导演

凤凰娱乐:对于导演和监制两个职业,您在不同的位置有不同的收获?

张一白:我都不知道导演跟监制的区别在哪里,监制就是别人拍电影,导演就是自己拍电影,但是都在干电影。

凤凰娱乐:监制可能需要掌控更多。

张一白:我就看,我们为什么要去控制别人?比如说《一生一世》,我就让导演尽情的发挥,只是告诉她有些东西是可行的,有些东西不可行的。

凤凰娱乐:小马奔腾李总的去世,对《匆匆那年》有什么影响?

张一白:只有做的更好!所以我现在经常还在想,如果李总能看到《匆匆那年》做到这个样子,以及这首歌,他会欣慰的。当然在电影里边我们在有一段场景里,埋伏着我对他的致敬,但是现在不能讲。

凤凰娱乐:从导演到公司副总裁,这方面是您之后的事业规划吗?

张一白:这是我人生的一次尝试,我觉得很有趣,让我知道了很多的东西,开拓了我长期封闭的艺术圈生活,了解了很高端很上层的一些商业人士,同时也有机会了解到身处最基层的白领他们的生活,他们的梦想。我就把它当成一次生活的体验,但我希望未来花更多的精力在导演的工作上,既然有了这么多的积累和体验,还是要用艺术的形式,用电影的形式把它表现出来和反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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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无妖不欢的《二代妖精之今生有幸》曝光了“画皮8”版预告,陈坤、周迅等《画皮》原班人马纷纷前来打call!

非原班人马把原班人马都惊动了,666!

宣传很给力的《二代妖精》,在上映前却被评为烂片预定了,豆瓣上的画风也是坐等扑街。

光听《二代妖精》这个片名,就很low,二代妖精……建国后不是不能成精么?

再看预告片,“人妖大战”里面的妖怪居然直接带了个头套,这是80年代的妖怪吧!

可能很多人都和汤圆一样,抱着看烂片的心态看《二代妖精》,却被piapia打脸了!

上映当天,同档期影片豆瓣评分第一

上映第二天,票房破亿

虽说中国电影从来就不缺妖精这样的题材,但是《二代妖精》却玩出了新花样。

先来说说剧本,在翻拍IP成风的时代,《二代妖精》摆脱了时下流行,原创剧本

剧本讲述的是来人间报恩的狐妖白纤楚(刘亦菲饰)

误打误撞爱上身负巨债,为了还清百万巨债,四处与富家女相亲的动物饲养员袁帅(冯绍峰饰)

妖怪管理局局长云中鹤(李光洁饰)为阻止人妖相恋,派魔都小分队洪思聪(郭京飞饰演)队长捉拿违规狐妖白纤楚,袁帅为了寻回爱人狐妖,勇闯妖界。

《二代妖精》的编剧可以说是非常赞,除了原创,在台词和情节上也是很用心。

当人妖大战,白纤楚抱着受伤的袁帅,正是应该煽情的时候,编剧却很反套路。

白纤楚:“你别说了,别人说,人都是要死了才会说这样的话”

袁帅说:“这一句话一定要说,快!叫救护车……”

在电影的前半部分,袁帅很爱钱,却有底线,在面对相亲富婆的羞辱时,他愤然离席,给后面他不愿为了钱伤害小白做了很好的铺垫。

除了剧本很赞外,《二代妖精》的题材也很不错。

其实,像“妖精与现代人类相恋”的同类型题材不少,比如早一些就有徐克构思的《妖兽都市》,这类题材电影风格大胆,另行奇道 。

不过不同的是,《妖兽都市》讲的是人妖不相容

《二代妖精》却是人不只是可以和妖精相容,而且他们还能相恋,甚至是他们,还,很,萌!很,高,端!

这群“二代妖精”很与时俱进,群居在现代城市中

使用射枪、盾牌等现代武器,

还和普通人一样需要坐地铁去上班,妖精现代化这样的设定很符合现代的世界观。

同时,在妖精的世界里也有现代化的管理机构——妖怪管理局(简称妖管局)

这个妖管局也是很奇葩了,不管烧杀抢虐,专管妖精恋爱,绝对禁止妖精与人相恋,不,是非法转换。

奥,妖怪来到人间要领签证,不得随意变身

每次出来行动过后,还要放出一瓶像萤火虫一样的虫子,来消除路人的记忆~看来,这妖精也是很有组织、有纪律滴~

同时,这部主打轻松爱情电影本身也占尽了优点,因为它由两个世界构成——妖精和人类。 

那么妖精语言和人类语言有啥不同咧?

妖精怎么隐藏自己天性和人类一起生活咧?

妖精世界是怎么运行的呢? 

《二代妖精》的导演特别有想法,就以刘亦菲饰演的小狐妖白纤楚为主线讲,带着你进入到那个妖精世界 。(表白导演!笔芯)

白纤楚,是一个品种稀有、血统高贵的妖,它不仅一点都不高冷,还喜欢卖萌。

在第一次见到袁帅,为了证明自己是狐狸精,努力变身却变不了,卖萌、纠结成一团的小脸也是很可爱了。

袁帅:“我靠,神经病!”

看到袁帅负债累累,想要帮他还债,小狐妖白纤楚还跑去卖唱陪酒,在老板面前,大喊“摸我”(看到这里真是好气又好笑~)

单纯的白纤楚来到人间还闹出的不少笑话,简直就是腿咚狂魔~

一喝酒就变身,袁帅“你可不可以不要随便变身”,白纤楚“我一激动就憋不住”

直接霸道的求婚,“我要和你结婚!生孩子!过一辈子!”,把我们软萌的袁帅都吓懵了

彩蛋里的裸聊梗这段也是没sei了~

最搞笑的可能就是洞房了,前一秒白纤楚还很羞涩“人家是第一次,你要小心点”,下一秒直接把袁帅推倒扒衣!(说好的小仙女呢)

《二代妖精》不仅主线清晰,包袱也是一抖一个响,而郭京飞扮演的千年备胎猫妖洪思聪恐怕是这部电影里面最大的笑点了

一出场就自带BGM“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株幸运草,串一个同心圆……”,这个猫妖有点傲娇啊~

浓浓的烟熏妆,辣眼睛~简直没眼看

当暗恋的发小白纤楚喝醉了,他不仅当着下属的面被白纤楚扇耳光,还遭到呕吐物的洗头(哈哈,这样的佛系备胎,千年少有!)

在电影的结尾,郭京飞饰演的洪思聪,原本想要英雄救美,耍酷一番,一掌就被打趴下了,看得人又好笑,又心疼这个失恋的备胎~

都说喜剧是悲喜一家,《二代妖精》除了搞笑,也有泪点

小白:“袁帅,啥是粉丝? ”     袁帅:“就是很喜欢你的人”

白纤楚暖心的回答,既感人又窝心

白纤楚为了保护袁帅,自愿被注射毒针,好心疼这个为爱愿意牺牲自己的小狐妖~

因为违反人妖不得相恋的禁忌,白纤楚被囚禁变成了白发老太太,袁帅闯入监狱,两人拥吻时,瞬间泪目~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这恐怕就是最浪漫的爱情吧!

《二代妖精》作为一部喜剧商业片是很合格的。

但是笑过之后,反思更为珍贵,它不单纯搞笑,还反映了很多现代社会存在的问题。

例如功利的婚姻观、爱情观

男主角袁帅本是个原富二代,因为破产,为了偿还巨额债务的他,不断的富婆相亲,想要快速的还债,给父亲治病。

虽然说他一片孝心,仍却然要想走捷径!这不正是现在社会中傍富婆、嫁豪门的写照么?

论起来,人还不如妖精,白纤楚爱袁帅,不嫌弃他无车无房,还欠债累累。

为了帮袁帅还钱,甚至愿意捡瓶子,当得知陪酒卖唱来钱快时,她立马就去当陪酒小姐。

舆论的力量也在这里面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在妖精的世界里面,有媒体,也有舆论。

小白被抓,袁帅和洪思聪闯监狱救人,这一幕被媒体拍下来。

然而媒体只听局长云中鹤的一面之词,把所有的事推给人类,受害者成了加害者,而有权利的加害者却可以对受害者任意胡编乱造,用媒体肆意传播,放在人间,很现实。

同时,在保护动物上也是有展现的。

李光洁饰演的云中鹤局长在《二代妖精》里面的一段话,也是让人印象深刻!

“这里戒备森严,却依然有人类闯进来,想想吧同胞们,他们会怎么对待你们的家人,会把你们的妻子做成大衣,会把你们的孩子泡进酒罐里……”(细思极恐呀!)

焦俊艳在《二代妖精》里饰演当红明星兔子精“贾冰冰”,当贾冰冰“拍戏”,记不住台词,导演都不敢骂她。

贾冰冰:“弄死他们”“干趴他们”“干掉他们”……

导演:“冰冰,是干死他们”~(求导演的心理阴影面积)

整部电影都很贴近生活,相亲、直播、穿皮毛、明星演技渣,这些都是社会的影子,抛开妖精的身份完全就是现代人的生活~

《二代妖精》不仅有思想,有笑点,又严肃,还有金牌制作团队。

由大导演陈国富担任监制,他执导的《鬼吹灯之寻龙诀》、《火锅英雄》好评无数。

导演肖洋从剪辑出身,接触了很多优秀的导演,为冯小刚剪辑《非诚勿扰》,给陈可辛剪辑《中国合伙人》,还给韩寒剪辑过《后会无期》,被称为是“金牌剪辑师”,首次独立导演的《少年班》就显得手法非常老道。

有了陈国富和肖洋两人的保驾护航,《二代妖精》故事简单、逻辑清楚生动有趣,期间还穿插了无数的笑点,节奏紧凑,好稀饭~

除了剧本优良外,更是汇集了刘亦菲、冯绍峰、李光洁、郭京飞等强大的主创阵容。

小白的单纯可爱蠢萌霸气暴力,为了袁帅可以做任何傻事,让人想抱回家好好养着

为了诠释一个接地气的狐狸精,刘亦菲不顾形象喝金鱼水、狂啃鸡腿、卖力嘶吼,真的演的淋漓尽致,让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刘亦菲

就连路人都忍不住为刘亦菲疯狂打call~

一直以来,冯绍峰的形象都是比较文艺贵气的,

但这部电影裡却是一枚自带喜感的屌丝,不管是惊恐的裸奔,还是面对追债著的唯唯诺诺,都有自成一格的笑点。

大裤衩+绣花鞋,冯绍峰的时尚汤圆实在是get不了

看他弱弱的问相亲富婆“婚后可不可以不要那个”的时候,简直怂爆了~不过,为了小白闯妖界也是炒鸡man!

郭京飞的洪思聪简直就是极品,对小白百依百顺,不舍得碰小白一根头发,宠溺感hin强~

李光洁的云中鹤简直是变态帅啊,大翅膀出来的时候,霸道总裁感满满

看到云中鹤被拔毛了,旁边的大叔发出了猪叫般的笑声~

除了高颜值、好演技的一众主创外,《二代妖精》的特效也是诚意十足,制作精美!

好莱坞级别的特效指导极致还原本片人妖共存的现代都市全貌~

云中鹤的一对大黑翅膀,霸气又逼真,尤其是用翅膀抓人的时候,感觉比手还灵活

白纤楚喝醉酒变身的时候,那一根根细腻柔软的毛,汤圆都要拜倒在后期制作的“神操作”下了!

就连海报都是大片既视感

如果2018年你还想看一部电影,那我们推荐你去看二代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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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的时候,青年编剧丁涵曾在电视上看过守岛人王继才夫妇的影像。茫茫大海上,两个只有足球场大的岛屿,两个人过着简单朴素却苦中作乐的生活,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当时毕竟离他们非常遥远,丁涵只能在电视机前默默地擦拭感动的泪水。

2018年8月,丁涵接到江苏幸福蓝海影业有限责任公司的电话,邀请她参与一部名为《两个人的海岛》院线电影的编剧创作。丁涵惊喜地问:“是关于开山岛的那对夫妇的电影么?”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她内心波澜涌动:“我终于可以接近那座岛了,也终于能为那对守岛夫妇做些什么了。”

创作期间伴随着数度采风、八易其稿,王继才、王仕花夫妇先后获得“感动中国2018年度人物”“人民楷模”“最美奋斗者”等荣誉称号,影片的主创阵容也在不断加强:八一电影制片与幸福蓝海等公司联合出品,曾获得华表奖、金鸡奖最佳导演的陈力执导筒,社会各界的关注度在不断增加,片名也从《两个人的海岛》变成了《守岛人》,并于6月18日全国公映。“只能说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丁涵说。

中国艺术报:在创作《守岛人》剧本之前,您做了哪些准备工作?其间有哪些记忆犹新的人和事?

丁涵:创作剧本之前,我首先翻看了大量资料,王继才夫妇的纪录片、报告文学,还有上百张他们夫妻二人在岛上生活的照片,但这些间接来源的资料,对我来说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迫切地要求上岛体验生活——最好把我扔在那里待个十天半月,也真正地替王继才同志守一回岛。在各方面排除万难的安排下,我的三次“守岛之旅”终于成行了,也成就了人生中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第一次上岛只有一天,我是跟着堪景团队一起去的。记得那天有6级阵风,海上风大浪急,船身剧烈摇动,很多人都晕船了,我也不例外。但第一眼看到开山岛的时候,我还是很受震撼的,它的外观很美,岩石层层叠叠,然而遗憾的是,因为预报会有台风,我们当天就下来了。

第二次是跟陈力导演一起上岛的,隆冬时节的天上飘着零星的小雪,冬季的海是灰色的,平静而又深沉。船老大让导演亲自掌舵开船,我们平稳地停泊到了开山岛码头。王仕花带着3只小狗出来迎接,我们在岛上生活了3天,听了很多守岛的故事,几乎将岛上每一处设施、一花一草都认全了,我终于觉得自己跟开山岛“混熟了”。

第三次上岛是我自己去的,这次的心态就像回家一样,不仅亲身体验了开船的豪迈,还跟王仕花在一起生活,度过了平淡而又温馨的7天。白天我们一同巡岛升旗、维护坑道、钓鱼钓虾,晚上就躺在一个被窝里,讲过去的故事。王仕花翻出很多老物件给我看,王继才穿过的衣服、喝过的空酒瓶、写过的航海日志、用坏的煤油灯和收音机等,每一个物件的背后都有一段回忆,饱含着他们守岛的信念和对彼此的深情。这一趟收获是非常大的,不仅是对创作素材的一次补充,也是对我心灵的一次深深滋养。我甚至萌生了一种“羡慕”之情——能与所爱之人在岛上生活32年,是一件特别浪漫、特别酷的事情,眼看着外面的世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两人一岛,不被侵扰,瞬间即是永恒,多么幸福、多么美好、多么值得!

中国艺术报:从题材上看,《守岛人》的剧本其实并不好写,影片虽然根据当代英模的事迹改编,但主人公的生活距离普通观众较为遥远,而且影片中的主要人物数量较少,戏剧矛盾也并不激烈。请问您在创作过程中,遇到了哪些困难,又是如何战而胜之的?

丁涵:构思剧本之时,遇到的最大困难有两个。第一个就是时间与空间的问题。32年超长的时间跨度、两人一岛与世隔绝的环境,这样的剧本写不好就容易沦为流水账,没有激烈的矛盾冲突。而第二个困难就是,我们传统的创作经验中,总是被追究“人物动机”:他们守岛的必要性是什么?坚持32年的心理支点是什么?

带着这样的困难,我和导演不断探讨、不断尝试,最后我们明确的一点是,要勇敢突破传统创作的窠臼,不去刻意制造矛盾冲突,不去人为地阐述意义、拔高价值,通篇不要一句口号式台词,就纯粹写一个真诚、温暖、质朴的故事,以细节取胜、以情感动人。

记得陷入创作瓶颈时,导演曾经鼓励我:“你也是守岛人,在守你自己心中的岛。”这句话让我备受鼓舞,更油然而生了一种信念:这一次的剧本创作,其实是一场回归初心的旅行,我向自己内心的信念奔赴,把对世界的理解、对生活的热爱,与原型人物的故事交织在一起,写到自己都感动落泪的时候,我知道这个剧本就要成了。

中国艺术报:在创作《守岛人》剧本时,您秉持着怎样的创作准则?又是如何将这样的准则融入具体创作之中的?

丁涵:我的创作准则,就是母校中央戏剧学院的校训:求真、创造、至美。第一眼看到这6个字的时候,觉得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然而真正践行起来,才知道想要做到有多么困难。

我一直认为创作就像塑造一件艺术品,当我们最初拿到一个题材的时候,就像是拿到了一件天然的胚料,如何保留它浑然天成的质地和本色?这就需要“求真”。当这块胚料塑形完成时,我们要小心翼翼地进行雕琢,在不破坏它原始形态的情况下,融入自己思想和情感的烙印,这就是“创造”。而最后当这件作品烧制出来,需要为它上釉着色的时候,就要发挥审美的功力,如何做到丰富而有留白、绚烂却不庸俗,这一步强调的就是“至美”。

这件艺术品制作的过程,需要平心静气、细心呵护,需要一种“工匠精神”。一言以蔽之,就是要相信笔下的故事,热爱笔下的人物,并用心地呵护、细细地雕琢,与它能量互通、情感共振,在这个过程中彼此陪伴、共同成长。

中国艺术报:在《守岛人》剧本中,最打动您的一个人物是谁?为什么?

丁涵:《守岛人》剧本中,除了王继才、王仕花夫妇以外,最打动我的是张一山饰演的“小豆子”,这是全片中唯一一个虚构的人物,是我们这些成不了英雄的普通人的心灵缩影。

小豆子曾经被王继才所救,他是善良、讲义气、懂得感恩的,一心为王继才鸣不平,希望组织换他下岛去;在看到王继才生活的窘境时,想让他下岛和自己一起创业。小豆子的内心是崇拜英雄、向往崇高的,但很快因为耐不住寂寞离开了开山岛,过上了无数普通人选择的生活,按部就班地娶妻生子、为了生活创业打拼,他享受到了时代的红利,见证了中国的发展变化。而开山岛成为了他心中避风的港湾,一个脱离于世俗之外的乌托邦,每当现实中遇到孤独挫败的时候,他都会找机会回到岛上去,陪王继才吹吹牛、喝喝酒,说出心底那句大实话:“我很佩服你,但我成不了你。”

这样一位平凡的小人物,就像是现实世界的你我他,我们无力改变世界,也不可能成为英雄,唯一能做的就是心中怀着崇敬,对那个遥远岛屿上的人,投以关怀注视的目光,释放一点微薄真诚的善意,于我们平凡渺小的普通人来说,这样遥远的致敬和惦念,又何尝不是美好的呢?

中国艺术报:在一系列献礼建党100周年的影片中,《守岛人》无论从题材还是内容上来看,都显得与众不同。对于您而言,这部影片的最大亮点是什么?

丁涵:我认为这部影片最大的亮点是,它打破了主旋律人物传记片的传统范式,不试图拔高主题、阐述意义,强行将崇高的东西灌输进观众的脑海里。我们是跟观众站在一起的,娓娓道来一个美好的故事。

首映式那天,我回头看了一下观众席,全场观众都很动容,口罩成了他们用来兜眼泪的工具。王仕花阿姨抱着我,一边流泪一边说:“谢谢你们啊,这就是我们的32年,我感觉王继才活了。”那个瞬间我也哭了,我们没有用力煽情,也不强求要去感动谁,但是从原型人物到普通观众,都被这个故事感染和征服了。这是最大的褒奖,胜过所有的赞美。

中国艺术报:您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系统而严格的戏剧艺术学习,对于您在影视领域的创作有着怎样的帮助?

丁涵:中央戏剧学院的学习期间,我们有非常严格的阅读计划,几百个中外知名戏剧剧本、成百上千本文学作品和理论专著。几乎整个大学四年,都是沉浸在文海书山之中度过的,当时我们也曾羡慕别的院校早早就出来“接活儿”的同龄人们。

但现在回过头来看,正是那段时间寂寞的锤炼,为我们的创作之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看过了那么多经典著作,才知道好的标准是什么,从看懂戏到会写戏,这是十年如一日的感悟和积累,才有了今天一点一滴的进步。

在校期间老师常对我们说:“希望你们不要汲汲于名,将刹那的幻光当做太阳,希望你们永葆赤子之心,珍爱你们手中的笔和身上的羽毛。”这句话我一直铭记在心中。所以现在无论再接什么项目,商业片也好艺术片也罢,我都觉得是一场奇妙的相遇,一期一会,感谢感恩。

中国艺术报:您如何看待当下的主旋律题材电影的创作?您认为当下主旋律题材电影应该如何更好地接近观众?

丁涵:曾经提到主旋律电影,好像自然地与商业片划出泾渭,隔绝了年轻观众群体,票房和口碑的表现都不是太好。然而近两年来,随着人们切实感觉到大国崛起,经历了新冠肺炎疫情,眼见着感动人心的故事在身边发生,无数平凡的英雄挺身而出,大家又开始重新相信英雄、向往崇高。

眼下的影视剧市场,主旋律开始回潮,良心之作崛起,这是一件令人极为欣喜的事情。但欣喜之余我们也常常在自省,创作者一定不能浮躁,不能凌驾于观众之上,要怀揣着朴实的初心,踏实讲好每一个故事,不负每一位可爱的观众,不负我们这个伟大的时代。

中国艺术报:您未来的创作计划是怎样的?

丁涵:没有很具体的创作计划,因为遇到一个好的题材并不容易。我所向往的状态,就是像夜晚茫茫大海上,一艘自由自在的小船,先在精神的世界里舒适地徜徉一阵,一旦看到灯塔的光亮,就展开风帆向它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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