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斯怎么了?

  曾经春晚最引人注目的小品拍档——陈佩斯和朱时茂,他们的《吃面条》、《警察和小偷》都让人印象深刻。那么陈佩斯为什么被封杀了呢?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精心为你整理的陈佩斯被封杀的原因,一起来看看。

  陈佩斯被封杀的原因

  是因为一场陈朱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指控央视侵权的官司!结果一审央视败诉,作为报复,就断然封杀陈佩斯朱时茂,从此就再也不让陈朱黄金搭档在央视露面。

  然而偏偏陈佩斯和朱时茂就是不信这个邪,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要和中央电视讨个说法。二位笑星有证据说“国视公司”(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侵权,就打了官司。虽然现在法院判央视的“国际公司”一审败诉。但这场硝烟尚未结束……要知道,这家公司可是央视属下的实体。眼下“儿子”被人告了,“老子”自然不会善罢干休。事实上,央视某些部门已采取了措施,作为对“国视公司”不服一审判决的呼应。这就是:举起“封杀”的大棒,对老茂、佩斯砍将过去。

  据悉,本来中央电视台有一场晚会,要请陈强和王昆合唱《兄妹开荒》,但陈强有病来不了。王昆就去找老陈的儿子小陈去顶替。陈佩斯说,您就别费这心了,肯定会“封杀”我的。当时王昆还天真地说,这事儿跟你“那事儿”不挨着,我去跟他们说,你就听信儿吧。结果,“老革命遇到新问题”,汇报上去后,久无音信,这个节目被“拖”黄了。

  前几年,网上一度流传陈佩斯和朱时茂会重返春晚演小品,更邪乎的是连小品的名字都起好了公布出来。还有人说,陈佩斯会辅导一个小品上春晚,当然这可能也是很多观众的愿望。但这些传言整天困扰着他,最后陈佩斯不得不声明:

  “我每年一到年底就总会被问到这个问题。今天我正式说明,我和春晚不再有任何联系。春晚办了20多年了,还拿我们这些人来炒作,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受人关注。我觉得很无奈,也很可悲,挺没劲的。”

  “最早是1988年演《狗娃与黑妞》的时候,我就和央视春晚的导演说过要求单机拍摄,运用电影蒙太奇的手段,这样小品就可以不受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喜剧效果会更好,结果没人听。后来到了《警察与小偷》,我又提出这样的要求,其实那时已经有电视墙了,单机拍摄营造的气氛更好,结果还是被他们删去前面特别精彩的一段过场戏。结果观众看到我们的小品不满意,连我们自己也不满意。经他们一弄,我们的创作至少缩水50%。一年一年的,我们提出的意见总是遭到拒绝,所以矛盾就变成针锋相对了。现在我和春晚相距很远。”

  陈佩斯说,他还曾建议春晚考虑增加高科技魔术等节目,但这些点子都没被采用。“我已经 8年没有上过春晚了,这对电视观众来说也许是个伤害。从我内心来说,希望春晚好,可春晚还是和以前一个面孔,当然他们有他们的难处。我认为,首先,春晚应该每年吸取新的艺术形式,开拓新路,培养观众新的欣赏习惯;另外,应该大力推出新人,可春晚都做不到。“春晚总是那些大型歌舞,大规模华丽场面,在我看来那都是最简单的,没艺术、没意思。好的节目,内容和高科技要结合起来,这才是最难的。”

  陈佩斯从小学到中学学习都很差,考试成绩几乎门门不及格,父亲陈强连打带骂也是无济于事。十五岁时陈佩斯终于可以不用学习了,因为“”的到来,父亲陈强被打成黑帮,陈佩斯也随着上山下乡的洪流来到了内蒙古插队。他所在的建设兵团是一个沙漠地区,生活环境条件很艰苦,知青们要自力更生,自己种地吃饭,自己盖房子。陈佩斯上房泥可是一把好手,用铁锹往上扔泥,上下翻飞,陈佩斯在这片不毛之地度过了人生中难忘的四年。

  为吃饱饭成为专业演员--陈佩斯在兵团里总是吃不饱,于是他打起了报考艺术团体的主意。他先后报考了北京军区文工团、总政话剧团,然而都没录取,原因他是陈强的儿子,当时陈强黑帮的帽子还没有摘掉。陈佩斯的事让著名电影演员田华知道了,碰巧八一厂准备招收新学员,于是她叫陈佩斯去试试。其实陈佩斯为什么考八一厂呢?原因很简单,就三个字:吃饱饭。肚子里没有油水的陈佩斯进厂后猛吃,一手能抓五个大馒头,再加上一盘六分钱的洋白菜,陈佩斯就这样一天吃三顿。

  陈强手把手教陈佩斯演戏--电影《瞧这一家子》是陈佩斯与父亲陈强的首度合作,在这部戏中,每一场戏陈强先自己演一遍,再让陈佩斯模仿,就这样陈强手把手教儿子陈佩斯演戏,因为父亲是名师,所以经过他的指点陈佩斯演技很快就有了提高。陈强可以说是陈佩斯演艺事业的引路人,后来爷俩在银幕上也曾多次合作,“二子”系列电影就是陈强的创意,一直到后来陈佩斯成为独立制片人,也都是得益于父亲的经验。

  观众熟悉陈佩斯应该是从小品《吃面条》开始的。说起这个小品,当时无论是导演还是演员,都顶了相当大的风险。陈佩斯和朱时茂在单位偶遇,聊天投缘就成了朋友,后来聊着聊着就聊出了小品《吃面条》。从来没有这种形式的表演在舞台上出现过。试演的时候,下面的观众都笑成了一团。但是就当时的形势来看,领导们认为《吃面条》让观众笑成这样,太不严肃,准备毙掉。直到晚会开始前都还没有做最后决定。导演黄一鹤硬是把这个小品留下了,并向他们保证,有问题自己承担。直播前十分钟,终于确定上台,但是黄一鹤不断提醒陈佩斯和朱时茂一定不要说错台词,不要犯错。就这样,从此有了“小品”这种喜剧艺术门类。

  陈佩斯为了照顾父母亲,和父母亲住在一起,陪父亲聊天、回家吃饭,而且他和哥哥陈布达轮流给老先生洗澡,他觉得特别幸福。几年前陈强不幸脑中风,幸亏抢救及时,老先生身体才没什么大问题,后来,老先生的健康成了陈佩斯的头等大事。

  陈佩斯用“父爱绵长”来形容父亲陈强对自己爱,是父亲手把手把自己带上大银幕的。《瞧这一家子》的创意来自陈强,陈佩斯在剧中的表演可圈可点,他说,每句台词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是父亲在开拍之前给自己演示过一遍的,是父亲“手把手”的教出了自己。自己的每一步路都有父亲的指点,陈佩斯对于父亲的感激溢于言表。

  中国著名老一辈电影表演艺术家、喜剧巨星陈佩斯之父陈强,因病医治无效,于2012年6月26日21时38分在北京安贞医院逝世,享年9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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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为什么陈佩斯上不了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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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佩斯已经六十四岁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已经到了精力跟不上的年纪了。

可是即便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他的硬气也丝毫不减当年。

提起陈佩斯,许多人首先想起的应该还是舞台上那个神态夸张的陈小二。

1984年春晚,陈佩斯搭档朱时茂,围着一个空桶吃了四碗面,从此他稀里糊涂嗦面条的样子便刻进了所有人的记忆。

《主角与配角》让大家记住了那句“皇军托我给您带个话儿……”

《拍电影》、《胡椒面》、《警察与小偷》……在春晚舞台上的十二年里,他和搭档朱时茂奉献了一部又一部的经典之作。

直到1999年,一场官司,让他永远离开了央视春晚的舞台。

那并不是陈佩斯与央视的第一次矛盾。

早在1988年,陈佩斯排小品《狗娃与黑妞》时,就向导演提出了把蒙太奇手法移植到小品中来,用单机拍摄的请求。

蒙太奇是用镜头转换实现场景转变,在1988年的电影中已经十分常见,但在小品中尚属首次。

他认为这样小品就可以像电影一样不受时空限制,喜剧气氛和观众体验都会更好。

他希望春晚小品能不断创新,但并没有人听取他的建议。

1991年,排《警察与小偷》时,陈佩斯再次提出了之前的请求,结果导演非但不允,还删去了一段他觉得非常精彩的过场戏。

1998年《王爷与邮差》,他还是希望尝试新方法来拍摄,但仍然没有被批准。

陈佩斯怒不可遏:“这届春晚我不上了!”

他奋力推动春晚做出更好的喜剧,但总有更大的力量将他死死禁锢。

“一年一年的,我们提出的意见总是遭到拒绝,所以矛盾就变成针锋相对了。”后来,陈佩斯在杨澜访谈里说出了这个原因,1998年也成了他在春晚舞台的最后一年。

与央视彻底决裂是1999年初,陈佩斯发现,他和朱时茂已经离开央视,但央视下属的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仍然在发行他们的小品光盘。

陈佩斯一纸诉状,将央视告上了法庭,罪名是盗版侵权

“他们有他们的说法, 我们有我们的说法,他们依据他们的规矩,我们就依据法律。就让法律来决定吧,看是他们的规矩对,还是全世界、全社会的知识产权对。

可是拿到16万侵权赔偿后的陈佩斯,才真正被拖入了绝境。

一夜之间,各种媒体都开始宣扬陈佩斯被“封杀”,这个一度甚嚣尘上的传言,直到时隔17年后,陈佩斯导演的作品上星央视才不攻自破。

胜诉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陈佩斯几乎消失在了公众的视野里。向央视说“不”,让他付出了意料之外的代价。

打完官司,他差不多失去了所有广电系统的商演邀请。没了商演的收入,加上之前投资拍摄的几部电影接连亏损,他的影视公司只能宣布倒闭。

那是陈佩斯一生最绝望的一段日子,有人说,他最困难的时候甚至连女儿二百多块钱的学费也交不起。

陈佩斯怎么也没想到,1995年妻子王燕玲在北京延庆承包的一万亩荒山,成了他最后的退路。

“我嫁给你十多年,太了解你。你有无人企及的才华,但也有致命的弱点。演小品谁也比不了你,但开影视公司你绝对操作不了,经营管理、商业化操作……所有这些你都不懂。”王燕玲说。

一度被认为是中国最优秀的喜剧演员的陈佩斯,就此沉寂了下来。

一开始,他打算把那里建成一个果园,所以有了后来网上盛传的“陈佩斯改行做果农卖石榴”的传言。

尽管后来他了辟谣说:“我最早进那个林子的时候也想种点果树,你知道种一颗果树,一颗杏树大概十平方米都不能长其他的,所以种果树是个最不明智的选择。”但仍有不少人愿意去相信这个略显悲壮的转型。

但承包荒山确是真的,离开舞台的三年里,他也并没有荒废自己的事业,反而是潜心读书、钻研喜剧。他说,山林的环境可以让自身安谧。

直到十六年后,他携自导自演的电视剧《好大一个家》重返央视,提起过往,他只说,路是自己选的。

2001年末,年近五十的陈佩斯带着话剧《托儿》回到喜剧舞台。原本只是尝试,他甚至做好了赔本的打算。但没想到到《托儿》第一轮巡演30多场,就把成本全挣回来了。

随后,他的话剧《亲戚朋友好算账》、《阿斗》、《老宅》……纷纷取得成功,陈佩斯也终于转型成功。

2014年,60岁的陈佩斯和杨立新合作演出了一部《戏台》,一则讲述大时代和小人物的故事。

在《戏台》上映之前,陈佩斯就已经对大众言说:

本剧是一个寓言故事。寓言者,不便直说的事。拐几个弯,祗虚虚泛泛的一指。凡故事,自然是过去发生的事。有些倒霉事儿,能把当时的人,为难的要死要活,可事情一过,就成了后人的乐子,成了百姓嘴边的笑话。

这句话,颇有些“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的味道。

“让我们的儿孙辈永远永远看着它开怀大笑,痛痛快快地笑,而不要像我这样,说起这故事时总带着当事人的辛酸。”

陈佩斯的喜剧,内核永远是悲情。

当看到剧中的侯班主,在强权的压力下,为了活命而委曲求全,让票友包子铺老板扮上西楚霸王,披着太监的红绿色鲜艳斗篷,热热闹闹地上场时;

当候班主被枪逼着更改剧本,演一出“霸王不别姬、过河见父老,并东山再起”的剧目时;

当结尾处,一束灯光打在老班主的身上,在四周黑漆背景的映照下,侯班主悲凉地独白着”还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好啊!”时;

观众在哄笑之余,也免不住替他鼻酸。

陈佩斯说的哪里是戏台子的那些事儿,分明说的就是他自个儿。

他的心酸,大概就是剧中所饰演的金班主的那一句“下辈子,再也不吃这碗开口饭了。"

据他回忆,在参加春晚的那几年,整整后半年,就是为了台上那十几分钟而活。整日整夜的排练,不停地审批、改剧本。

“那可真是磨人啊,比现在累多了。是没有任何进步和意义的瞎忙。”他笑着说。

而当被问到“是不是不想吃这碗开口饭了”时,陈佩斯又立刻否认了,说:“还没到那个程度。但是,非常孤独,没有同行者的那种孤独。”

陈佩斯似乎总是这么孤独,不合时宜的独孤。

当主旋律电影盛行时,他拍喜剧;当春晚流行相声时,他搞小品;当剧场还黑着灯的年代,他开始做起了话剧。

他的进退,从不看时代的脸色。

他带着团队跑到二三线城市,在老旧的剧场不遗余力的演出,有的剧场,舞台旁就是厕所,甚至台上都有粪便;有的剧场,舞台两旁人声鼎沸,你在台上演戏,两侧就有人唠家常,隔老远大声说话。

就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他一场一场地硬跑下来了。

陈佩斯的硬,硬在本事。

一个艺术家,安身立命,首先拼的是一身本事。所谓艺德,骨气,其实只是附加品,只有当你认可他带给大家的作品之后,才有心情去看一看他的风骨,聊一聊这些作品之外部分。

陈佩斯的硬功夫,体现在三个方面:对戏剧理论的理解,对舞台和影视表演的精通,对剧本创作的坚持。

这些本事不是一路顺风顺水、顺理成章得来的,相反,正是十年磨难,造就他这一身本领。

看过陈佩斯话剧的观众,总会得到一些其他喜剧话剧中不曾传达过的欢愉。这就是陈佩斯话剧故事本身制造冲突的能力。

陈佩斯的喜剧,不依赖所谓的流行段子,也不需要繁多的方言和地域梗,即使换了演员换了地域,哪怕换一种语言表演,只要演员水平够,翻译得当,一样能有良好的喜剧效果。

评价艺术的角度往往多元,但陈佩斯在21世纪初这个话剧荒芜的年代,带着他的团队,在走出了一年1000万票房的成绩,在艺术上的成就,才是他硬气的根源。

如今的陈佩斯依旧一身傲骨,他拒绝春晚的邀请,抨击综艺节目作假,毫不留情。

有人问起他,当年态度那么坚决,意义何在?他说:“我们在这么烂的社会里已经生活了几十年了,还要再把余生都这么烂下去?”

面对强权,他坚决不肯妥协:“必须有人说话,否则的话五十年后一百年后,我们的后人看到我们是这样生活的,他们会愤怒!他愤怒的不是强权,而是每一个愿意接受强权的人!我的后代会为我感到丢脸!”

陈佩斯的影视公司会客厅里挂着他的书法,郑板桥的《沁园春·恨》,这首词里有一个激愤癫狂的文人,怅问苍天:“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细雨,夜夜孤灯。难道天公,还箝恨口,不许长吁一两声?

经历了大起大落,饱尝了人生冷暖,他想的还是“长吁一两声”,他还是那个绝不低头的陈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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