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男人会喜欢梅艳芳这种性格的女人?

梅艳芳最想嫁的男人,年轻时有超过李连杰的可能,如今却不温不火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风云之雄霸天下》的那个聂风,长发飘飘、一袭白衣,而且性格也温文尔雅,武功造诣也是天下少有的,简直是少女理想中的男友。而这部剧播出之后,出演聂风的赵文卓,也凭着这角色大火了一把。梅艳芳最想嫁的男人,年轻时有超过李连杰的可能,如今却不温不火。

可惜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赵文卓又回到了内地发展,并且迎来了事业的第二春,用聂风这个角色成了少女眼中最好的择偶对象。赵文卓虽然事业非常成功,但在感情上却一直有个过不去的坎,那就是他和梅艳芳之间的恋情。

至于那神秘的分手原因,也成了娱乐圈的极大未解之谜。但可以肯定的是梅艳芳却是喜欢赵文卓,不然不会多次在采访中表示自己最想嫁的就是赵文卓。而且她还在分手后称,如果不是神秘原因,她早已成为“赵太太”。

如今梅艳芳已经离世,而赵文卓也带着这段回忆回到了内地,开始了重新的生活。只不过,回到内地的之后的赵文卓,和妻子张丹露结婚后,就把重心放到了生活上,导致现在他的事业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幸好上天“补偿”他两个女儿、一个儿子,这也应该是他最理想的生活了。梅艳芳最想嫁的男人,年轻时有超过李连杰的可能,如今却不温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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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朋友提前回加拿大,我们决定一起出来吃个饭,她是我年少的友情。那天,我们聊了二十年前的记忆,彼此都认为时间过得非常快,没有什么是一定和非不可。后来,我们在地铁口分开,她的笑依旧温暖,清灿,极富有感染力。我非常喜欢她的笑,总是让我印象深刻。分开后,独自在地铁上看窗外,萧瑟寒冷。内心突兀变得荒芜苍凉一片。也就是在那天,我想到了要写梅艳芳。回来后的第二天,我开始动笔。我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但事实上,今天一早,收到柯南从伦敦发来的微信“圣诞快乐”。我才知道时间走进走到十二月的尾声,马上就是三十日了。

一、夕阳将寂寥酿成醇酒

“我是一个歌手,也是一个演员,我不是首次穿婚纱,不过没有一次是属于我自己的,这可能是我一生中的遗憾。我将我自己嫁给了音乐,嫁给了你们。”香港红磡体育馆,梅艳芳在舞台中央,着装洁白,雅致的婚纱,说下这段话,她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那是二〇〇三年的十一月。最后一首《夕阳之歌》,她说:“我总是觉得夕阳和黄昏都十分漂亮,但十分短暂。我们应该要更加珍惜,更加争取在身边所有的事,否则,瞬间便一无所有。”

舞台中央,她用略带疲倦的声音,淡淡的微笑掩饰最后的落寞与孤寂。厚重睫毛与头顶婚纱下的那双眼睛,似乎能让人感受到她身体里隐忍的疼痛。舞台上万众瞩目,纵使掌声分贝如同波浪起伏,但灵魂深处即将转入的冰冷,决绝,恐慌,无力,恐怕只有她的内心最明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转身,即将谢幕那一刻,留下的背影,让我看到一个强大如斯女子,内心深处长久以来背负的繁华与沧桑,热闹与荣耀,最终留下的悲歌,绝唱落幕,感慨翻滚,心灰意冷。

她独自低头,一手拿话筒,一手提拉简单又浓重的洁白婚纱,赴上长梯,挥别而去,连背影与姿势都显得那么深远悠长,怅惘到让人不禁潸然泪下。

生命却又是如此无力,太多的无常与不可控,有如冬天里那股萧冷寒风刺穿身体,直接进入骨髓。谁会想到,谢幕之期,来得如此之快。当她独自拖着婚纱走向高高的台阶,一扇大门开启,瞬间灯光炫耀,我看那灯光刺眼,炫目得不像人世之光,充满了阴气与寒瑟。

她终究做到了嫁给舞台的女子,终其一生与它同偕白首,在奔波中,患难风雨共走过。她转身,抬起纤细臂膀,声音沙哑低沉,道“再见”,镜头定格黑白色。

之后不到两个月时间,一个女人的一生就此,光华辞世。

这一年,她四十岁。终得休息。是二〇〇三年的十二月三十日。

走的那天,她的遗像是一张有停留空中手势,作凝思状的中性照片。眼神依旧坚定,却又是那样落寞。那一刻,且只是一声唏嘘或遗憾,就能了结。她的灵魂即将升入天堂,香港大批法师到场,为其作了佛教法事。民众用自己的方式,对一个巨星的作出了最后的怀念,真挚纯粹。香港的大街小巷,汹涌热闹,怖满哀伤无限。

那一天,唯一安静的是,是天空的荒芜寂寥,深不可测。维多利亚港的夜晚似乎也变得清寂,悲伤。小小港岛之城,在那一天盛载了太多的眼泪与悲恸。但梅艳芳女士百变的形象,无与伦比的舞台造型,在香港,乃至全球影迷心中留下了至尊皇座的位置,无人能代替。

她是一代人的偶像,香港演艺传奇中的典范。八十年代的香港,是歌唱事业的鼎盛发展期,各电台,电视台纷纷开启歌曲大赛,梅艳芳就是那个时期诞生的巨星。凭借充满磁性,略带低沉的嗓音,在歌唱大赛中,以一曲《风的季节》坐上冠军宝座,将亚军甩出几条街。

那一年,她非常年轻,一脸的无邪与孤傲,却又是那么的富有朝气,十九岁的梅艳芳,在一九八二年。

之后,一路边歌边演,星路稳当,一步一个台阶。有人说她是中国的“麦当娜”,以百变形象示人,当时的中国人,对舞台审美概念不是很强烈,相比众多巨星在台上又唱又跳,全然忽略个人整体造型相比,梅艳芳显然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她从坏女孩到妖女,从邻家女孩到贵妇人,从妖艳到沧桑,从性感到雅致……所有形象轮流登场,风骚独领。给观众以视觉盛宴享受的同时,也让世人看到了一位卓越女性骨子里流淌着天赋秉异的血液。

舞台上梅艳芳高傲,冷艳,私下为人却是热情,率真,感受得到的风趣,与感染力。在大浪淘沙的香港演艺圈,从来都是只见新人笑,未曾听过旧人哭。而梅艳芳30多年演艺生涯,艰曲热闹,沧桑繁华,独自走过,堪称神话。她见证了香港演艺圈的兴衰与落败,也象征了香港岛屿从动荡不安到繁荣富庶的奋斗精神,勤奋刻苦,自强不息。

人们被她的歌声,百变形象所折服,称臣俯首。她的唱片都是以千万级别的销售,演唱会超过200多场,创下了新人歌手红磡首唱个人纪录。她以自己的行动,告诉世人,怎样才是敬业,如何才是嫁给了舞台。真正意义上做到了将生命穷尽燃烧,最终迸发光华。即便在生病晚期,她依旧没有欺场,没有任何退缩。

她的勇敢就像笑声一样爽朗,她的纯粹就像孩子样天真,懂得付出,毫不计较。她是那样被世人所疼惜,却最终得不到命运的饶恕。

而我们所能想到的最为绝望的大悲苦,大抵是一个善良,淳真,无私,勇敢的女子,最终却要英年早逝。


二、终孓然一身伴随歌影中舞

梅艳芳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4岁半跟随母亲登台唱戏,受尽世间冷眼,这些让她体验了舞女的卑微,亦导致了她内心更为倔强,过早成熟与懂事。20多岁走红香港乐坛,虽然身为一名女子,但骨子传递出的是男子气概,喜欢帮贫扶弱,敢爱敢恨,侠骨柔肠,性格豪爽,广结善缘,从不怨天尤人,性格里的勇敢与乐观,让人看到了她坚强,勇于承担的一面。

她因为学识不高,但深知生活,成长的艰难,从来都是识大局顾大体,慷慨,博达,无私提携新人,为社会不懈余力奉献自己的余热。以江湖气善待每一个与她交往过的人。这样的为人,也使得她朋友众多,似乎总是在热闹中度过。她以与自己年龄并不相衬的阅历,在香港娱乐圈奠定了女皇的位置。一声“梅姐”更是道出了众人对她的敬仰与厚爱。

或许是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的缘故,使得梅艳芳对爱的渴望十分清晰,她一生只为追求真爱,为爱痴情,最终却孓然一身。

她说以为自己会在三十二岁前拥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小孩,但最终过了四十,遗憾到没能真正穿上婚纱,将自己嫁出去。她还说,女孩的梦想是拥有自己的家庭,爱自己的丈夫,有一个伴侣可以陪伴终老。

一个英年早逝,事业上取得巨大成功,情路却一路崎岖的女子,多少让人感触到了人性深处最为无力,亦最为虚弱的卑微。命运从来都是这般玩弄人世,而人却要在此期间担当所有所谓的好与不好。

梅艳芳外表时尚,另类,但骨子里对待爱情终归传统,她希望自己的爱情一生一世。但事实上,曾历经的爱情,未曾有过一次圆满,当外界对她这样,那样的评判时间,她却说:“在爱情经历中,只有体验,没有后悔”,“我依然相信天长地久,但曾经拥有的,我会感激。”

对于第一段感情,她说都是年轻人,没有太多顾虑,最终因男方不够专一而告终,终成遗憾。之后,因为自己的迅速走红,外界对她的私人生活以放大镜眼光,让她倍感负担,加上性格里的刚毅,独立,每段感情最终都不了了之。

现实生活中,我们能想到的一个词是怜香惜玉,但事实上坚强如斯的女子何曾不希望有人疼,有人爱。女子终究是女子。柔弱的肩旁即便能扛起再多风和霜,荣耀与收获,亦需要一个男人的肩膀为依靠,渴望有个家。只是梅艳芳一生终究落下遗憾: “惟一的遗憾,就是四十多岁了还没能嫁出去,但这种事不能强求,我想我要放弃了。生命很无常,我也相信命运,相信大家能够抱紧眼前人。”

这样的话,总能让然想到她独自一人,孤灯玄月映衬下的“寂寞伴我歌影中舞”。舞台上,她的举手投足,一撇一笑,眼泪与拥抱,爱与祝福,都能显得那么真实,让人心生爱惜。而舞台下的那个热闹女子,灵魂深处闪耀的始终是深不可测的寂寥。所有繁华落幕后的,孤灯只影,从来都是如同红妆卸掉后的真实自我,需要独自承担与面对。

梅艳芳终究是一个能用人生支撑绚烂舞台非凡女皇,但却未必是一个能被命运疼惜眷照的幸运女子

“3381,我在老地方等你,如花”,这是《胭脂扣》里张国荣对梅艳芳说的一句台词。只是谁又会想到,之后的若干年,他们相隔八个月,相继辞世,都在二〇〇三年。

世人喜欢将他和张国荣的情感联想到一起,事实上,他们两个都是性格非常相近的人,更像兄妹,亦像灵魂伴侣。都有着极其丰富,孤独的封闭内心世界,性格里隐藏了被动的忧愁。只是不知道,这段在外人看来具有宿命式姻缘,在阴间是非能因缘相续?

人与人之间的命运很多时候就是这样,飘忽,捉摸不定,但背后应该有它特定因缘属性。

与刘德华,她更是保持了朋友间的敬重与默契,将一份友谊小心翼翼地存放在了它该有的位置。爱未必一定要占有:“我也承认,我非常欣赏刘德华。他真的努力,任何时候都在学,这种人很少找到。对家人、朋友的态度上,他也是个模范。我不知道这种欣赏是不是暗恋,是否一定要拥有。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很长久,我们都很公平地对待朋友。”从这一点来说,梅艳芳无疑是聪慧,豁达,明智,理性足够,感性清寡之人。亦近亦远地,如此诚恳表达对一个人的欣赏,爱慕之情。

心照不宣,心知肚明,心有灵犀的异性情感交付,不是每一个俗世里的红男绿女都配值得拥有。现实生活中,看到很多的异性情感,明明可以托付,交往终生,最后却因为自己不可控,硬是将它们摔碎于精致的碗口里。划伤自己的同时,亦损败了他人。

而梅艳芳,终究能做到分寸有度,如此超越了异性友谊情感的人,只有心怀细腻,绵长理性的人才可以做到。这样的爱只是纯粹,没有无邪,更无占有之说。

三、花开花谢,绝艳易凋

“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水向东逝去,痴心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这是《胭脂扣》主题音乐中的几句曲。梅艳芳因为出演电影《胭脂扣》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女主角奖。那一时期,算是梅艳芳演艺事业最为鼎盛,辉煌的年代。

当时的梅艳芳,正值芳华馥郁的好光景,不到二十五岁。是一九八八年。

《胭脂扣》,从阴间到阳间,20多岁的梅艳芳要演一个情感上历经沧桑的女鬼。角色跨度之大,气质分寸把握之有难度,这些不仅仅需要一个人具备一定的演技,更需要骨子里那份天生的妖灵,鬼艳之气。一个人对感情的丰盛浓烈的追求,需要做到如大海般表面风平浪静,但内里却始终暗涌破涛海浪。

据说,这部电影从导演到男主角,都曾几经更换,唯独女主角,梅艳芳未曾想过替换。事实也证明了,没有谁更比梅艳芳适合演“如花”这个角色,影片中她的一瞥一笑,一步一回头,深沉忧伤,阴森鬼灵之气,神韵拿捏适当,非凡夫之人所能比拟。烟花女子的伶俐,薄柳之姿的妩媚,笑的含蓄冷艳,红颜薄命的境遇,满眼尽是繁华后的凄凉,将爱与哀愁,情劫与因缘,全部刻画在那张苍白无血丝的脸上。

最后一个镜头,如花说“我不等了”。留下一个背影消失再一片白光中。或许,对于“如花”来说,此生来到人生,爱过,活着,走过,就已经足够。

“我好喜欢如花这个造型,如果他日我死了,我希望用这张剧照作为遗照,因为这张照片真是把我拍得好像死人相。”这句话是梅艳芳在拍电影后说的一句话,要是知道,当时她非常年轻,亦未曾想过日后自己会如此命运走向。

而这部电影折射出的,原本可以在演艺事业作出更大突破,才华横溢的女子却要接受英年早逝。所有苍凉,宿命式的人生,似乎也为自己的现实生活作出了悲芜的探照。她以那样的辞世方式,对自己在人世间所有的缺憾与成就,作为了最为有力而坚强的托举。

她最终,也真正成为了,那朵红尘中永远摇曳的女人花。写到这里时,我想到,楼下庭院中,前天还是饱满浓艳的花朵盛大开放,第二天就已经凋谢枯萎。所谓一花一期,甚似短暂,大抵如此,也应验了“绝艳易凋”。

而梅艳芳的一生,何曾不是如此,浓烈绽放放,凋谢甚早。好在,世人看她始终能如鲜花般甘美,芬泽,有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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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年年底,梅艳芳妈妈都会出来刷一波存在感。

今年梅妈和儿子梅启明一起出席了纪念梅艳芳逝世15周年的电影谢票活动,却说还想要筹拍一部真正纪念梅艳芳的电影,需要资金一千万。

梅妈还提到纪念电影里的一个细节:歌迷翻垃圾桶找东西。她说,“有歌迷从垃圾桶找到阿梅生日收到的钱,有一万多元,她们都给我。最惨的是连她的内衣内裤也拿出来拍卖,却没分给我任何钱,委屈了我15年……”

作为一个母亲,她固然也爱女儿,强调剧本要经她审,但仍无时不刻不提钱——因为她还要用女儿身后的钱来养已经步入老年的儿子。

今天我们的“香江美丽传说“,就来说说这位一生坎坷的歌后——梅艳芳。

“在台上觅理想”……是梅艳芳《飞跃舞台》里面的一句歌词,也是她歌姬人生的写照。

但是,她童年时期的“歌唱”,绝对不是这样的玫瑰色。

梅艳芳出生的时候,在外捕鱼的父亲就再也没有回家,病死异乡。

妈妈覃美金一个人撑起家庭,当时家中一共有四兄妹,分别是梅启明、梅爱芳、梅艳芳和梅德明。

4岁半的时候,梅艳芳就过上了“小歌女”的生活,她跟着师傅学习唱戏,很辛苦还完全靠“倒贴”。

师傅常和她说,徒弟仔学东西,哪有什么钱拿,就当交学费啦。

跟师傅唱歌就和流浪一样,每天去的地方都不一样,今天是大棚,明天是流动的车子,后天可能就是公园。

唱歌更谈不上什么理解歌词,在梅艳芳的记忆里当年就是“念口簧”,听着大人的声音,一边哼哼哈哈地照葫芦画瓢。

瘦瘦小小的梅艳芳在舞台上一点都不显眼,常常被早年那些体型巨大的音响挡得见不到人影。

那时候,她是和姐姐梅爱芳搭档演出,但梅艳芳总是自嘲“姐姐发育太好,相比之下,我就是发育不健全,看身材就知道啦”,两人站在一起,哪是什么姐妹档,分明就是“母子”档。

于是,戏班子里的人就开始让梅艳芳扮成男装,学习男人的动作和神态。姐妹俩也唱粤语,姐姐唱子喉(女生),梅艳芳唱平喉(男生),子喉用假声唱,多高音。梅艳芳大大咧咧的性格就是从这时候开始。

同时兼顾学业的梅艳芳,常常只能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做功课,回家练歌一下就是凌晨两三点。

她根本没有同龄的朋友,大家都把她看作和全世界都不一样的“怪物”,那时候的歌女就是抛头露面的落魄女。

真正开始“出道”,唱歌赚钱是70年代之后,那时候梅艳芳也不过10岁,就正式在香港歌剧院以及各种歌舞厅唱歌。

但那时候场子里的台湾歌星才是大人物,邓丽君、崔萍那些才是这个舞台上的“明星”。梅艳芳这样的香港歌女就是拿来“塞时间”的。

她常被老板临时换歌,因为大牌才能唱好歌,梅艳芳气得指着老板直接骂:“不要等我以后红了,到时候你求我我也不唱。”硬颈起来的梅艳芳,是绝对会和老板对着干的。

对妈妈覃美金也是。梅艳芳的个性十分叛逆,妈妈让她坐,她一定会站着,所以兄弟姐妹里挨打最多的就是她。

妈妈性格脾气也很火爆,常指着她的鼻子骂“衰女包,一点志气都没有,以后怎么出人头地”。

相比之下,重男轻女的覃美金对哥哥很宠,她的观念简单粗暴——儿子是宝,女儿是赔钱货。

所以,梅启明从来不用工作,梅艳芳和姐姐卖唱养家,供兄弟读书生活。

梅艳芳曾坦言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在童年时代辍学,没有多读点书。

14岁的时候,梅艳芳彻底辍学,走上唱歌的职业化人生。

但梅艳芳始终是一个孩子,有时候会闹脾气不愿意唱,这时候覃美金就会说:“你不演出,今天大家怎么办。”

后来梅艳芳的嗓音唱坏了,声带两边长茧子,再也不能唱高音。医生说开刀的话机会一半一半,但是梅家害怕她再也唱不了。为此梅艳芳还放下唱歌去学了画画,但是一年不到家里就出现经济问题,梅艳芳不得不再唱。

不然以后这个家怎么办?一大家子等着她开饭啊!

在残酷的现实里,她以歌止饿,她是工具,也是家人的摇钱树。舞台让梅艳芳尝遍人间冷暖,包括凉薄的亲情。

也正是这样,造就了梅艳芳“江湖儿女”的个性:随意豪爽,有一种男性化的磊落大气;绝不在人前流一滴眼泪

为自己包装了一副强悍的外壳,但内心极度缺爱以及安全感,付出成为她的惯性,以及最舒服的生存姿态。

她的飘零身世给了她与生活周旋的能力,但也注定被命运剥夺了那寻常、安乐的童年。

80年代的香港乐坛,是属于徐小凤、甄妮、韩宝仪等女歌手的黄金时代。舞台感永远是那种歌舞升平、岁月静好的style。

叛逆的梅艳芳代表的是另一个世界,一种更加典型的香港气质——东西方文化交融之下的“混血”魅力,又型又靓。

1982年,梅艳芳在姐姐梅爱芳的鼓动下,一起报名参加第一届新秀歌唱大赛。两姐妹第一次演唱的曲目是邓丽君的《叹十声》,这种娴静的小情调显然不是她的风格,没人留意到她的特质。

后来,她姐姐唱了《小城故事》,而梅艳芳选择了徐小凤的《风的季节》,低沉的女中音终于在台上大放异彩。

黎小田回忆梅艳芳的嗓音特别有故事感,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哀怨凄楚。

正是这样特别的嗓音,让当时的评委黄霑给了她满分,顾嘉辉扣了一分,但他的理由是艺术没有满分,和梅艳芳无关。梅艳芳以高评分摘得当年大赛的冠军。

歌声之外,她的外型也叫人印象深刻——不够靓,是甜美的绝缘体,但有一种与众不同的野性。

一炮而红之后,梅艳芳签约华星公司,顾嘉辉立马为她写了一首《心债》,电台播出之后惊为天音。

一开始,唱片公司只是看重梅艳芳“唱得好”,第一张专辑《心债》是和小虎队一起,两边一半一半,梅艳芳是其中的忧郁担当,造型上和其它女星也是一个路数——清纯、天真,包得密密实实的。

很多听众和媒体对梅艳芳的嗓音很认可,但唯独对她的形象看不惯。

他们觉得这样沧桑的女声不属于看上去淑女的梅艳芳,这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梅艳芳密实的衣服下一定是藏着狂放不羁的针孔和纹身,她肯定是一个“瘾君子道姑”。

七八十年代的娱乐圈,明星的形象基本上要靠自己,服装化妆首饰都得自备,很多时候依靠摄影师亲自登门去挑选适合拍摄的衣饰。

有一次杨凡要帮她拍摄唱片封面照,看见她穿着一套黑白颜色的衣服,在角落一个人化着妆,当时他就心想,这样的造型只让他想到斑马,毫无灵感。

刚出道时候,梅艳芳很少和人寒暄谈笑,什么都自己一手包。她还从不在人前脱衣服,就连大衣也绝不。比较了解她的黎小田说过:“她小女孩的时候就在困难的环境中长大,没有什么安全感,脱件外套也不是一件易事。”

好友刘培基也说过第一次见梅艳芳时,她穿着非常保守。

自卑的梅艳芳就更不会让人随便进出当时她和梅妈妈在铜锣湾的唐宁大厦,翻箱倒柜地替她寻找适当的衣服。

所以一段时间内,梅艳芳都跳不出形象上的问题。

杨凡曾经回忆,有一次他和一堆老板在波斯富街的一家日本餐厅吃饭,边聊着女歌星的靓女封面,他无意提起帮梅艳芳设计的,在帝苑酒店法国餐厅Lalique双人雕花镜片下拍摄的灵感。当时所有老板停下,一致认为徐小凤在Lalique会更美,应该把这个灵感留给大牌很多的徐小凤。最后,徐小凤成功“截胡”。

当所有人都在对这个封面啧啧称赞的时候,忽然,梅艳芳的第二张唱片就出来了,又是男装还带墨镜,这时候也正是她和著名服装设计师刘培基终于碰撞出火花的阶段。

从此之后梅艳芳开始大鸣大放。

梅艳芳完全变了一个人,当同期的女歌手都是亮片蓬裙的时候,她的唱片封面要么像一个怨女,要么以墨镜和西装的型格男性形象亮相,还以妖女、“坏女孩”、野性不羁的豹妹、魅惑众生古典女王的气质不停变化着。

她还是80年代最流行的动画片《IQ博士》的主题曲演唱者,但有意思的是,她和朋友在一次聚会中,一起看《IQ博士》,之后大家+都在猜这是陈复生或者是陈慧娴唱的,梅艳芳气得肺都炸了,大声说:“这是梅艳芳唱的!”

去到最巅峰的时候,梅艳芳又可以抹掉自己以前的可能性,像麦当娜一样叛逆、妖娆、中性,甚至有点堕落的形象奠定了她的舞台和音乐形象。

《金枝玉叶2》的剧情就直接把梅艳芳的百变女王气质总结为“方艳梅现象”——她是香港第一个以男装和中性的形象红透半边天的巨星,足见她的成功。

梅艳芳一直不避讳对于自己样貌的自卑感,但是她也总结过:“也好在我不是漂亮的类型,不然我就很局限,美女是很难被接受做成妖女的,有各种负担嘛。”

演绎命运和本性的梅艳芳

梅艳芳在华星的时候,一边在歌坛发展,一边走上大银幕。

梅艳芳第一次演出的经验来自电视剧《香江花月夜》,“第一次演戏就演电视,会比较困难”梅艳芳眼中电视的拍戏方法是一shot过,演员要一下子念熟一堆台词。

对于毫无演戏经验的梅艳芳而言,这是很重的负担。

在剧中,梅艳芳和曾江有很多对手戏,为此曾江也成为了梅艳芳的第一个“恩师”,教会她怎么入戏。后来加上电视台现场收音的训练,开始让梅艳芳了解什么是演戏。

梅艳芳的第一部电影是和万梓良合作的《祝您好运》,这是一部插科打诨的喜剧片,梅艳芳首次演女主角。

后来还拍了和周润发、钟镇涛、王祖贤合演的《一屋二妻》的轻喜剧。

在此期间她还去冷面笑匠许冠文那里去拍了《神探朱古力》,其中乔宏演她剧中的父亲。

许冠杰自然也成了梅艳芳的电影老师,两人交情很深。

早期喜剧片的历练,开始让梅艳芳可爱的大姐头的形象深入人心。

1984年梅艳芳、张国荣和张曼玉出演电影《缘分》。梅艳芳在戏中出演性格爽朗的富家女,真性情的演出让她获得香港金像奖最佳女配角奖。

在电影中找到乐趣的梅艳芳开始正式签约电影公司,80年代的香港演员一般都要找自己的“码头”,因为会有涉黑人士找麻烦,电影公司就相当于是一个安全港。1986年,梅艳芳签约嘉禾电影公司,成为旗下艺人。

1986年左右,梅艳芳主演了代表作《胭脂扣》,梅艳芳演如花的时候还不到24岁。

一开始,设定演员的组合一直在变———中间考虑过刘德华、钟楚红、郑少秋。

到最后关锦鹏导演定下张国荣演陈十二少,所有人就是不愿意改掉梅艳芳,梅艳芳也是原著作者李碧华认定的选择——“梅艳芳可以真正将命运和技艺匹配,凄艳又凄厉”,别人都做不到。

如花是一个为爱勇敢付出的传统女性,极具代表的旧女性形象。但是梅艳芳的演绎,让这个角色不只是那么平面,她虽然是一个感情中的痴怨者,但也是由始至终的主导者,怨的结局是果断。

梅艳芳曾经说过,她最喜欢的角色就是如花,希望自己死后的遗像可以是如花的照片——“如花和我很像,我们都对爱情奋不顾身”。但梅艳芳始终没有如花的斩截。

梅艳芳还是港片里面最深入人心的女中豪杰,《英雄本色Ⅲ夕阳之歌》里面的黑道大姐大周英杰,周润发在她身边都秒变小弟.....

她还是银幕上比较少有的,可以驾驭男人女演员。比如《川岛芳子》里面很经典的一幕,就是她打算硬嫖刘德华饰演的阿福,那种霸道女总裁的强势感真的是骨子里的。

梅艳芳是能够勾起徐克武侠情节的女人之一,徐克眼中的梅艳芳性格直率、很有正义感。所以,他特别为梅艳芳在《新仙鹤神针》创造了前公主白云飞这个大侠角色——驾鹤归来,吹笛而去。

梅艳芳凭借在银幕上的天赋,横扫香港金像奖、台湾金马奖、金龙奖、亚太影后,也让她成为香港演艺人协会的创办人及首位女会长。她也在演戏的过程中收获了很多“老友记”——张国荣、成龙、张曼玉、李碧华、关锦鹏、周润发、刘德华......

张曼玉曾经在采访中脱口而出,她最喜欢合作的女明星就是梅艳芳。因为梅艳芳是唯一一个没有攀比心理的女演员,是真诚坦荡到没有杂质的女人。

好友关锦鹏回忆过,虽然梅艳芳骨子里很传统,但她很想放下生活中的一切,包括家庭的那些责任,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起码能找到一份真的感情。

梅艳芳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曾经送给自己一条Buccellati的钻石项链。它是Buccellati的镇店之宝,总共三十余卡金刚钻,每粒玫瑰钻都用古法爪在纯银托盘中,外面再镶以二十K的黄金。

这是梅艳芳花了很多钱和人际关系才求得的,她的心愿就是戴着着这条传世之宝,穿上白色的婚纱,和心爱的人步入婚姻。

当时的她已经因化疗没有了秀发

三口百惠是她的偶像——急流勇退,然后相夫教子。

17岁是她就这么做了。那一年,梅艳芳曾订婚,对方是一名警察,但当时的梅艳芳非常痴迷日本歌手西城秀树,她用自己多年的积蓄,用来买一个金牌,只为刻上西城秀树的名字然后送给她,还带着家人一起组团到日本看他。

作为未婚夫,对她的行为不解又嫉妒,最终还是难以忍受,分手收场。

梅艳芳正式入圈后,和偶像西城秀树有了合作机会,还曾于日本举行的亚洲青年音乐会中合唱,更传出了绯闻。

2003年梅艳芳病逝,西城秀树悲痛不已,亲自写悼文悼念故友。

“我第一次来香港,Anita为我办歌迷会,身为副会长的她一直为我打气,看到她正式进入演艺界发展,我充满喜悦,直到她成为巨星后,每次我到香港,必会相见,对我来说,她就像是我的妹妹一样,祈求她能在九泉下安息。”

说起好男人,梅艳芳最高的评价就是刘德华。

但是梅艳芳自己出来澄清过很多次,她只是希望男朋友像他,因为真的很欣赏华仔。两人是纯粹的朋友关系,因为只有友情才能更长久,才最适合她们。

“华仔就是任何时候都可以埋头学东西的类型,而且也顾家。有时候大家都在玩,就他一个人在角落不知道在摸索什么,很想要去学习他的人生态度和处世态度。”

香港娱乐圈第一健笔杜惠东,出版了《繁星闪闪》,里面记录了成龙、梅艳芳、林青霞等成名故事,当中不乏是一些明星秘史,如成龙与邓丽君美国的初恋故事、梅艳芳暗恋刘德华的追求恋事等等。

为了维护好友梅艳芳尊严,罗君左曾经写信杜先生为梅艳芳讨回公道与清白。

2011年时,梅妈为了博取眼球,还曾出书说女儿最爱刘德华。

梅妈接受媒体采访时,怒刘德华利用女儿的感情。大哥还说自己曾跑到刘德华婚礼上去找过他……

她最亲密的朋友刘培基回忆起小梅妹的爱情,那就是“这个多强多骄傲的女人,就是跨不过一个情字”。

这个人,当属日本著名歌星近藤真彦。梅艳芳曾经说过:“若要重新再来一段感情,最值得重来一次的,就是这段异国恋。”

梅艳芳是在张国荣的陪同下,通过能说流利日语的连炎辉在近藤真彦香港演唱会的酒会上认识的。近藤真彦很会撩,频频对梅艳芳献殷勤,还一吻夺取芳心。

近藤真彦的清秀俊朗,以及他当年的超高人气,都让梅艳芳深陷其中。两人正式开始异国恋的时候,近藤真彦是以单身的名义向梅艳芳发起追求。

但这终究是一场骗局,近藤真彦当时在日本的正牌女友正是大歌姬中森明菜。

梅艳芳知道这一切之后一直很苦恼,她向刘培基诉苦,她说自己真的很爱很爱近藤真彦,内心很痛苦。刘培基看到梅艳芳如此心碎,就和她说:“人只活一次,你就为自己自私一次吧”。

两人还同台合唱《梦伴》

于是,梅艳芳就真的敞开怀抱,和近藤真彦爱得更加缠绵。她带着800万港币到日本,买了一个很小的单间,为爱人洗手做羹汤。

刘培基去日本探望她时,一进房门就看到她刚从超级市场买回来的一大堆生活用品。刘培基大声喊梅艳芳,她则蹲在马桶旁边认真地洗刷。

最后,近藤真彦还是没有把梅艳芳作为唯一的爱人,两人在分手的时候,近藤真彦完全显出渣男的一面——他把自己说成三角恋情里面的仁慈者,他选择中森明菜是因为她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但梅艳芳无论怎样,都可以活得很好。

但他还是辜负了中森明菜,还发生了著名的金屏风事件。

不知道梅姐是不是真心这样相信着旧爱的这句话,她没有恨过近藤真彦。直到她身患绝症的时候,还飞去日本与他决别。但近藤真彦则把这场没有通知媒体的友人密会,在梅艳芳去世8年之后,主动爆给传媒。

当时很多人猜测,近藤真彦只是在为自己的演唱会博眼球,想法并非缅怀这么单纯。毕竟他在日本是那种渣到黑社会都看不过去的男人。

倒是张国荣当初对近藤真彦很不满,直接开腔嘲讽他。

梅艳芳看男人的眼光真的不好,但她自己也坦白过:“一次次都是一样,我都忍不住对男人过分的好,有试过说尝试改变,但三个月之后就又打回原形,每一次都说改,每一次都重蹈覆辙。”

梅艳芳和林国斌在一起的时候,彻底展现出没有安全感的一面——只要林国斌不回家,她就绝食,几天不吃饭,对此林国斌不得不投降,但心里面的压力确实挺大。

“我的内在和外在是不一样的,我的内在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我希望我的爱情是一生一世的。”

梅艳芳向往的爱既要是轰烈的,也要是绵长的。但她又十分情绪化,一面是一个找不到安全然后自我伤害的小女孩,另一面又是带有自我压抑、绝对“深明大义”的大女子。

这和她几乎从未在感情上被幸运地眷顾过有关,所以她会本能地选择执着和牺牲,然后又卑微地渴求关注,因为她害怕一旦不这么做,就会永远失去爱人,失去被爱的机会。

她一直渴望着一份大包大揽、无限包容的爱,正如她对自己的爱人那般,无私而又热烈。

梅艳芳仗义爽朗的性格,让她的身边聚集了一堆好友和徒弟。当年她的知己张国荣都开玩笑说:“香港有两个大哥,一个是成龙,另一个是梅艳芳。”

这就意味着,梅艳芳声望极高。她的性格又极好极随和,所有人都可有开她的玩笑,她也不会介怀。

所以,后期的梅艳芳越来越被各种流言、赞美之词凝固成一个形象——慷慨无私、行侠仗义的超级女中豪杰。

一些媒体甚至还煞有其事地为她编写一出“梅艳芳拿出一千万摆平黑帮追杀”的江湖恩怨,而这就要牵扯出黄朗维和陈耀兴。

1992年,梅艳芳在卡拉OK酒廊和友人玩耍,她不欲娱人,拒绝为香港“14k”社团堂主黄朗维唱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掌掴。第二天,黄朗维被打致重伤,随后就被在医院近距离枪杀。

事件被指涉及陈耀兴,陈耀兴被警方拘捕后有近200名涉嫌三合会会员包围警局,要求放人。在自签担保期间,陈耀兴1993年11月到澳门参加格兰披治赛车,在11月21日凌晨在酒店外被枪手伏击身亡。

在陈耀兴被枪杀的第二天,一个自称是黄朗维哥哥黄朗辉的人,致电香港几家报社陈述了他的复仇目标,其中有梅艳芳的名字。

这在香港引来满城风雨,更有杂志媒体报道梅艳芳拿出一千万港元摆平了这件事情。当时梅艳芳真的就是正面刚,以强硬的态度下把杂志告上法庭,最后杂志社自知理亏,除了道歉就是付出15万的赔偿。

这个女豪杰还特别像男人,喜欢签账请朋友吃饭,花钱如流水,每一个月换一个男友,内心还是一个结婚狂。

就连朋友,也可以随便拿她调侃,比如曾志伟就经常笑梅艳芳“她嫁不出的啦”。

梅艳芳曾经说过:“我每一次有一个比较好的男朋友,他(曾志伟)都要把人家说成小丑一样,人家就吓跑了。”

面对这些,梅艳芳说起的时候也没有愠怒过,她只是招牌式的一笑而过,就好像没有在意过。

梅艳芳肯定是被这些流言蜚语伤害过的,比如她和赵文卓的爱情。梅姐和赵文卓的相知相爱,始于赵文卓的港漂。

初来乍到香港,赵文卓的电影资源还不错,1992年就主演了电影《黄飞鸿之四:狮王争霸》,还在徐克的《青蛇》中出演法海。后来得到李连杰的帮助,成为他在香港的第一个领路人。

但是东北大汉赵文卓还是极不适应香港的生活,电视节目总是在播各种明星的绯闻八卦,他又听不懂粤语。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张国荣将他介绍给梅艳芳做健身教练。

梅艳芳的豪爽性格,在赵文卓看来十分亲切。当所有人都将梅艳芳喜欢借钱给人当成段子流传,半看热闹地说想要讨梅艳芳欢喜就和她借钱,借得越多她越开心的时候,赵文卓倒是对梅艳芳越发有好感,一个女人能够这么大气,仗义疏财,真的是义薄云天。

慢慢的,赵文卓和梅艳芳这对相差11年的姐弟开始了恋爱,梅艳芳觉得赵文卓很成熟,两个人相处得很开心,也很能给彼此空间,不会彼此干涉,就像梦一样美好。

两人的感情还没有发展多久,天后梅艳芳和18线打星赵文卓恋爱的消息成为各大媒体的头条,而他想要借梅艳芳上位的报道接连爆出,大意也基本都是女尊男卑的背后非奸即盗。梅姐自然也被说成是吃嫩草的老牛,寂寞芳心急求抚慰,飞身肉扑年轻男星。

梅艳芳习惯了这样的抹黑,有一定的免疫力,但东北大汉的赵文卓没办法接受。

更让他受伤的是,就连梅艳芳身边的朋友也这么看待赵文卓的动机,觉得他和梅艳芳这样的“好大姐”在一起,下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开开心心吃软饭吧。

再加上1996年吴绮莉与赵文卓在电视剧《黄飞鸿》中相识,拍摄过程中一直传两人暧昧不清的消息。

除了赵文卓,吴绮莉还在1994年与梅艳芳的前男友林国斌在飞机上一见如故的消息。

这样的爱情终究没有长大,两人还是分道扬镳。

从赵文卓后面的婚姻来看,他确实平凡生活的男人啊,妻子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赵文卓不止一次强调,地位不是问题,年龄不是问题,两人是因为另外一个误会擦身而过,他对梅艳芳始终保持一份真挚的感情。

“梅艳芳是我到香港之后,第一个真正帮助过我的人,我们爱过,虽然不能长久,但也有一种永远的感情。”

梅艳芳也注定失去了这个她最想嫁的这个普通男人,以及她一直向往的平凡幸福。

在梅艳芳患癌后,她还去与赵文卓见了一面。

在梅艳芳的葬礼上,赵文卓“此生至爱,一路好走”送别昔日的爱人。

爱情的一次次失败,也让她从一个恨嫁之人变成了对爱情不抱希望的人。

当梅艳芳被问及在以往的爱情从重新选择,会选择哪一段,梅艳芳思索片刻后选择20岁那段,因为那时是她事业刚开始,感情很纯粹。

梅艳芳确实是一个矛盾的存在:她是被香港荣誉加冕的女人,她是唯一一个同时拿下香港乐坛最高奖项金针奖、香港电影金像奖、台湾金马奖、金龙奖和亚太影后的双栖天后,并被香港官方冠名的“香港女儿”,她独领一代人的芳华绝代,但这一切终究只是符号式的。

无处不在的刻板印象,从传媒到她身边的朋友,其实都是在把梅艳芳“去欲望化”——她可供所有人仰望、尊敬、感动和消费,但就是无法得到那份烟火气的爱。

很遗憾,现在的乐坛再没有梅艳芳这样的“绝代芳华”了。李碧华在梅艳芳离世的悼文中曾经这样写过:

她(梅艳芳)在四十岁盛年走了,再等十年百载,也出不了另一个梅艳芳。

或许,在90年代的香港,梅艳芳的存在,特别是作为一种女性的魅力还是太过超前。

梅艳芳在离世前的最后一场演唱会上,制造了一个“仪式感”——在结尾的场景中,穿上好友刘培基为她设计的白色婚纱,戴着早年买下的Buccellati,唱着《夕阳之歌》,慢步走向发出耀眼白光的门廊,孤身一人在粉丝的欢呼中离场。

她面对“不做便没得做的演唱会”:“我的心愿是死在舞台上”。据说,梅艳芳在演唱会前数月就被病魔折磨,她是穿着尿布唱完全场。

但梅姐还是选择让所有爱她的人,见证她的幸福——梅艳芳并不孤独,嫁给了自己的另一个挚爱,舞台。

这也是梅艳芳坚持的人生态度,绝症难不倒她,她可以超越肉体,打赢这场仗。而关于爱,虽然抱憾终身,但她早就找到了答案:

“人生在世只是梦一场,一切皆有天意,我只希望和我最好的朋友欢度可能短暂但多姿多彩及丰富的时光。”(梅艳芳写给刘培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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