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这道题,给我打一下?

有时候,校园比社会更残酷,因为那是一群有破坏力却无容忍度的少年。 ——题记 你可以将它看作自传、回忆、小说,怎样也好,只是千万别问我是不是真实的生过的,那样会让我觉得无比难堪。 初中的时候,我是整个班上最受欺负的男生。 上课回答问题,坐下的瞬间,凳子一定会被后面的同学拉开,然后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班上的同学哈哈大笑,就连老师也忍俊不禁;有时候凳子没有被拉开,我松了一口气坐下,却又仓皇地跳起,屁股上已经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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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阅读下列名著选段,回答问题。

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他眼睛还是那样,然而奇怪,只这几年,头上却有了白发了,但也许本来就有,我先前没有留心到。他穿着很旧的布马褂,破布鞋,显得很寒素。谈起自己的经历来,他说他后来没有了学费,不能再留学,便回来了。回到故乡之后,又受着轻蔑,排斥,迫害,几乎无地可容。现在是躲在乡下,教着几个小学生糊口。但因为有时觉得很气闷,所以也乘了航船进城来。

    他又告诉我现在爱喝酒,于是我们便喝酒。从此他每一进城,必定来访我,非常相熟了。我们醉后常谈些愚不可及的疯话,连母亲偶尔听到了也发

    笑。一天我忽而记起在东京开同乡会时的旧事,便问他:——

    “那一天你专门反对我,而且故意似的,究竟是什么缘故呢?”“你不知道?我一向就讨厌你的,——不但我,我们。”

    “怎么不知道。我们到横滨,来接的不就是子英和你么?你看不起我们,摇摇头,你自己还记得么?”

    我略略一想,记得的,虽然是七八年前的事。那时是子英来约我的,说到横滨去接新来留学的同乡。汽船一到,看见一大堆,大概一共有十多人,一上岸便将行李放到税关上去候查检,关吏在衣箱中翻来翻去,忽然翻出一双绣花的弓鞋来,便放下公事,拿着仔细地看。

我很不满,心里想,这些鸟男人,怎么带这东西来呢。自己不注意,那时也许就摇了摇头。检验完毕,在客店小坐之后,即须上火车。不料这一群读书人又在客车上让起坐位来了,甲要乙坐在这位上,乙要丙去坐,揖让未终,火车已开,车身一摇,即刻跌倒了三四个。我那时也很不满,暗地里想:连火车上的坐位,他们也要分出尊卑来……。自己不注意,也许又摇了摇头。然而那群雍容揖让的人物中就有范爱农,却直到这一天才想到。岂但他呢,说起来也惭愧,这一群里,还有后来在安徽战死的陈伯平烈士,被害的马宗汉烈士;被囚在黑狱里,到革命后才见天日而身上永带着匪刑的伤痕的也还有一两人。而我都茫然无所知,摇着头将他们一并运上东京了。徐伯荪虽然和他们同船来,却不在这车上,因为他在神户就和他的夫人坐车走了陆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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