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2022年6月16日14时36分出生,男孩,姓李,求个名字,劳烦哪位大师用八字给起个名字?

《谈恋爱吗,要你全家命那种》(复仇向爽文,已完结,盐选文推荐)

丰庆十七年,九月初三,大旻王朝发生藩王叛乱那天,正是我大婚当日。

我凤冠霞帔地端坐在玉宸殿内,等待我的夫婿来迎我,等来的却是他谋反的消息。

嬷嬷慌乱地跑进来,冲我喊:「云昭王反了,世子领兵打进了內宫,御林卫已抵挡不住了,公主快逃吧!」

我坐着没动,耳畔已隐约能听见刀兵相接的铮鸣声,不知该作何表情。

嬷嬷快步走过来,颤抖着伸手来解我的凤冠霞帔,哽咽道:「世子虽然与你有婚约,但如今的情形,您穿着这身衣服,到底不方便。公主你待会儿换身衣服,从偏门出去,眼下只能寄希望于他们不会为难我们这些下人……」

不是衣服不方便,而是公主的身份已变得尴尬。

大婚当日,遭遇新婚夫婿叛变,还有可能人头不保。这公主做的,怕是没有比我更倒霉的了。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宫女衣服,制止了她的动作,对她说:「嬷嬷,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赶紧走吧,别管我了。」

这时,我的贴身宫婢福珠也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腰间和袖间都鼓鼓囊囊塞满了东西。

她将布包塞给我:「怎么能不走呢?把这个拿好,一会儿有人抢,你就给他,保命要紧。」

我明白她的意思,伪装成宫人,贪生怕死,拿钱财换取性命,兴许能侥幸逃出宫去。

她们想得都挺好的,只是她们都忘了,我是谁?我是江知筠,一个十岁就被自个儿父皇许亲给云昭王嫡子沈齐喑,还以培养感情之名,将我送去燕北待了四年的大旻朝嫡公主。

最关键的是我和沈齐喑,相互看不对眼,在燕北也没少结怨。

用一句我化成灰沈齐喑也认识,来形容我俩的关系,丝毫不为过。

沈齐喑真要杀我,我就算变成一条狗都无济于事。所以我没打算要逃,我就坐在这里,等沈齐喑来找我。

嬷嬷和福珠的痛哭声,引来了其他还在收拾东西的宫人,他们都以为我不走,是打定主意要殉国。

因此走之前,都在我寝殿外,哭哭啼啼、如丧考妣地朝我叩三叩。

我看着那些快被胀破的各种布料的包袱,心在滴血,还得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挥挥手道:「走吧,把能拿走的东西都拿走吧,别便宜了那些乱臣贼子。」

嬷嬷和福珠,也在我的授意下,被人拉走了。

当最后一个宫人,朝我磕完头,还不忘顺走墙脚靠着的金痰盂,整个玉宸殿已空空如也。

好在头上的赤金花冠还在,所以,在玉宸殿门被撞开那一刻,我整了整衣冠,站起身来,朝殿外走去。

「沈齐……」来人一身玄衣铁甲,却不是沈齐喑,而是他弟弟沈鞍。我一脸惊讶:「怎么是你?」

沈鞍一步步登上台阶,唇角带笑,长剑带血,挑起我的下巴说:「公主殿下,我父兄都死了,怎么办?委屈一下,做我的皇后吧。」

我看着他,表面平静,实则心中万马奔腾。

先前不走,是因为这场叛乱,是我一手促成的。因为我不想在这场联姻中,被我父皇送去燕北做一个质子,然后一个不注意就嗝屁了。

可与我达成约定的是云昭王沈映烈,交换条件是我要嫁给沈齐喑做太子妃。

而眼下来的沈鞍,确确实实在我计划之外。

我从小是个不受宠的公主。

虽贵为大旻朝嫡长公主,但却爹不疼娘不爱。

用史书笔法来论断,我父皇是个妥妥的昏君。在为太子时期,私底下就荒淫好色。

登基为帝后,彻底放飞自我。广纳后宫,酒池肉林,醉生梦死,朝政之事,从来都是屁股决定脑袋。自打他登基为帝之后,大旻百姓就活得水深火热。

听说我出生那天,我父皇刚得了几个西域进贡的美姬,喝了鹿血酒,一夜连御数女。

当晚一挥手就斩了去跟他通报皇后难产,打扰了他兴致的小太监。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起居郎的笔注,把其中一个秉笔直书的年轻史官,夷了族。

我母后出自当年太子党里的肱骨之臣的家族,一心只有家族荣耀。加之生我的时候难产,在见到我不是能助她巩固母族荣耀的皇子之后,铁青着脸让乳母将我抱走了。

直到乳母疏忽,差点导致我早夭,传到了皇祖母的耳朵里,将我接到她身边抚养。幼小的我有了倚仗,才在那深深宫阙中活了下来。

我的皇祖母是个极其温柔的人。

我跟在她身边,得她悉心教养,一直长到了八岁。在那年皇祖母的寿宴上,被母后要回了她的宫中。

尚未踏进云栖宫的门,一个小小的影子飞快地跑过来,将手中端着一碗百合肉糜粥扣在了我的身上。

我尚在诧异,母后已松开了我的手,一把抱起了那个小孩,与他鼻尖抵着鼻尖笑着:「我们小知虞看见母后牵着别人的手,生气了是不是?」

那小孩得意地转过头来看着我,嘻嘻笑着,口水直流。

身旁的宫女提醒我道:「公主,这是小殿下,你的同胞弟弟。」

我在那一刻,终于明白祖母那句话的含义了。

她说,去吧,他们要你回去,总是有原因的。有些事,该作何决断,你得亲自看过之后再做决定。

果真,当晚,我就见到了我传说中的父皇。那个尚未到不惑之年,却因纵欲过度,提早进入了风烛残年的男人。

他是来和母后一同给我洗脑的,给他单薄的子嗣中,唯一一个傻儿子江知虞,为之计深远。

他说:「筠筠,你弟弟到了开蒙的年纪了,除了伴读,身边总得跟个能尽心照顾他的人。不仅是现在,待我与你母亲百年之后,你还得替他守好这江山。」

母后在一旁附和:「是啊,筠筠,放眼整个天下,知虞就你这一个同胞姐姐,把他交给你我们最放心不过。将来你的一言一行,都要以守护好弟弟为先,记住了吗?」

我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轻声提醒他们,我有一个乳名,叫沅沅,皇祖母起的。

而他们叫的筠筠,不过是内务府呈上来的名字江知筠的一个后缀而已。

父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对母后说:「就这样吧,明儿在文曲殿开西席,你让他俩一同去拜先生就是了。」

说着起身就要走,母后连忙问:「那知虞的伴读……」

「就按你说的办,再加一个赵侍郎家的儿子。」父皇的声音,已渐行渐远。

等我去了文曲殿,我才知道,母后给知虞选的伴读,都是她母家兄弟的孩子。

虽说也是我的表兄表弟,但他们只一心讨好江知虞。他喜欢作弄我,他们就变着法儿帮着他一起作弄我。

倒是赵侍郎家的小儿子赵成玉,与我颇合得来。

因着除了陪同知虞听先生授课之外,我还得学习母后安排的,嬷嬷们教授的各种琴棋书画女红的课业。

先生的课业我时常会落下一些,赵成玉便趁我打瞌睡的间隙,做两份笔记,再偷偷塞给我一份。

好在我在皇祖母宫里,读了许多书,底子打得厚实。最后,我与他,都成了先生的得意门生。

饶是如此,我依旧没逃过要为江知虞的皇位做陪衬的命运。

丰庆十一年,缠绵病榻的父皇,突然意识到先祖时期分封的几个异姓藩王,才是江知虞能不能坐稳江山的心腹之患。

于是,他听取了大臣们削藩的意见。本着枪打出头鸟的原则,他准备先拿盘踞在燕北势力最强盛,据说已有反意的云昭王沈映烈开刀。

一群人,在勤政殿里商量了几天,定下了计策。

先是采取怀柔政策,将十岁的我许亲给了云昭王做填房,鉴于我尚未到婚配年龄,就以培养感情之名,将我送去了燕北住上一段时间。

然后趁此机会,搜罗云昭王谋反的罪证。

等我回京都后,再以迎亲之名,将云昭王召进京城,囚禁、定罪、斩杀。杀鸡儆猴,其他几个藩王,定会主动请辞的。

这些是赵成玉告诉我的,他爹旁听来的消息。

我听了,不禁失笑,原以为只有我那愚蠢的父皇想事情是屁股决定脑袋。看来,他身边的一群臣子也都是梦想家,不然怎么能把人想得那么傻呢。

赵成玉十分着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那云昭王长你三十岁都有了,再说,若他真有反意,你还能完璧归赵?」

我说:「又不是真的要嫁给他,你也听见了,我只是个借口和诱饵。」

「那也不成,就算皇上他能成功削藩,你的名声也毁了呀。往后……」赵成玉憋红了脸。「当然,与名声比起来,你的安危更重要。」

这个长我四岁的少年郎,打从认识他起,就没见他这么失态过。

我向来早慧,怎会不知他想说什么。

可眼下我势单力薄,胳膊拧不过大腿,不能平白牵连了他。只是安慰他道:「放心,我会想办法保全自己。」

他红了眼,从衣襟里摘下一枚护身符递给我:「这是我娘亲替我求的,希望它以后也能护佑你一生平安喜乐。」

我正想推拒,他却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语气深沉:「你记住,你首先是你,然后才是知虞殿下的皇姐。他就算没有你,因着他的身份,也会有许多人护着他。」

如果我知道,那是我们人生中,最后一次对话。

我一定会告诉他,我不是毫无退路,至少我可以熬到父皇母后百年归老,垂帘听政,做这天下最有权势的长公主。

他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

但他不愿看我受丝毫委屈。所以,他跑到父皇跟前去死谏。

直言当今形势,外有强敌环伺,内里百姓疲敝,军务废弛,朝廷不易妄动削藩念头。

应当先施富民之政,再图强军之策,挑选有才能的将领戍边,一步步改变我朝藩王镇守一方的局势。

届时,再图削藩之计不迟。

我得了消息,赶到大殿时,赵成玉正一袭白衣,慷慨陈词。

父皇难得的耐心,听他说完,手上捻着一串南红珠子,眼神阴鸷。

「赵侍郎骨头软,倒是养出了你这样一个硬气的儿子。只是,你觉得朕能等到你说的图大计的那天吗?知虞失去朕的庇护,他能等到那一天吗?」

这个糊涂了一生的君王,临了倒是难得的清醒。

赵成玉看了我一眼,唇角翕动,想说的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可我都懂,他想说的是,那也不能为了儿子的基业,就牺牲女儿的幸福,甚至性命。

「你要死谏,朕就成全你,说完了,就去领罚吧。」父皇话音一落,殿外守着的带刀侍卫,便上前架住了赵成玉。

我有些慌乱,扑上前去请求父皇:「父皇,请您念在赵成玉年少不懂事,赵侍郎一生为国事尽心竭力的份上,饶他一命吧。」

父皇抬起浑浊的眼眸,看着我,冷冷地说:「小小年纪?小小年纪就知道挑拨父女、离间姐弟,依朕看,是其心可诛!」

这才是他要赵成玉死的真正原因,他不在意赵成玉做了什么,他只想要一个事事依从于他的女儿。

我瘫坐在地上,赵成玉被人拖着从我身旁走过,他的靴子,在我衣襟上缓缓划过。

他对我说:「别哭,若你此生注定命运多舛,那我至少要做些努力,才不枉费你我相识一场。」

赵成玉的身影消失后,父皇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人,请公主去观刑。」

我被内侍从地上捞起来,站在高楼上,看着那个清隽少年郎的头颅,被人一刀挥下。满腔热血,淋淋漓漓撒了满地,也洇红了我整个视线。

再回到大殿内,我听见那个魔鬼在问我:「看清了吗?」

「看清了。」我紧咬嘴唇,竭力不让自己颤抖和哭泣。

他甚是满意:「看清了就好,筠筠,你长大了,是时候知道,谁才是这天下真正的主人。眼下是我,往后是你弟弟,你是奴,是仆,除了服从,不可以有任何杂念。」

那之后,我生了一场大病,昏睡了许久。

再次清醒时,听见有人在哭。定睛一看,是皇祖母身边的甄嬷嬷,而我正睡在皇祖母寝殿的外间,像小时候那样。

此前种种,犹如大梦一场。

「嬷嬷,你怎么了?」我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甄嬷嬷发现我醒了,立即抹去眼泪,拿了外裳给我披上,到底忍不住悲伤,又哭出声来:「公主,你快去看看太后吧,她不行了……」

「什么意思?」我一惊,差点没站稳。

「那日你在钦安殿昏迷,惊动了太后,她亲自去接你回福寿宫。并就皇上想将你赐婚于云昭王一事,和皇上在大殿上发生了争吵,晚上回来,就病了。」

原来不是梦,我要被嫁去燕北,赵成玉的死,都是真的。并且,连累皇祖母也气病了。

我套上绣鞋,边走边问:「太医呢,太医来瞧过吗?」

我一再逼问,她才说:「去请过了,一连几天过去请太医,都说小殿下摔跤了,皇上下令,所有太医都得在他那边守着待命……」

我顿住脚步,肝胆俱寒,他这是要逼死皇祖母!

甄嬷嬷见我脸色铁青,上前扶住我说:「公主,你先去瞧瞧太后,说不定她见你醒来,一高兴,就什么病都好了呢。」

皇祖母见我去了,果真精神好了许多。她拉着我的手,颤颤巍巍从枕头底下取出一封诏书,递给我道:「沅沅,祖母能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了。」

我打开来看,是赐婚的诏书,我还是要嫁去燕北,只是不需要嫁给长我三十岁的云昭王,而是嫁给他的嫡子沈齐喑。

「听说那孩子,生得极好看,也是个有才能的。」皇祖母摩挲着我的手,爱怜道:「记住,自古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婚后,只需处好你和夫君的关系就是了。沅沅那么聪明,一定没问题的。」

祖母意在提点我,不必在意其他,去了燕北,就好好在那边生活。

当晚,皇祖母确实精神头好了许多。在我伺候下,不仅进食了一碗白粥,还拉着我说了许多话。

就寝时,我还想像儿时那样,与她同榻而眠,被她柔声拒绝了。

谁知,第二日黎明时分,就听见了甄嬷嬷的哀恸的哭声。紧接着,丧钟响遍整个皇城,皇祖母薨逝了。

循例,父皇应该来给皇祖母守孝的,可我在灵堂,只等来了母后。

她要我别怪父皇,因为皇祖母那天争吵中,曾威胁过父皇,若他再这般混账下去,要废去他的帝位。所以,你父皇只是在赌气。

我什么也没说,说也没用,她只会因为知虞的得失而难过,又何尝会在意我失去了什么。

我一直强撑着没哭,待祖母入皇陵之后,回到玉宸殿。门关上的一刹那,方才捧着祖母给我的诏书,攥着赵成玉的护身符,哭得无法遏制。

福珠一直站在外间,等到我哭累了,才捧着一个布包进来,说是甄嬷嬷送来的。里边放着皇祖母生前最喜欢读的一册书卷,上边有她的亲笔批注。

福珠说,甄嬷嬷特地嘱咐,让我带在身边,留个念想。往后在燕北困顿时,记得多读一读这本书,要记着太后娘娘的意思,她只想公主殿下过得好。

事与愿违,我在燕北的那四年,过得并不好。

觉得虐上头了的,可以去看看我的完结小甜文。

《小皇后》女主独美,渣男死绝。

}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李文熙名字能打多少分 的文章

更多推荐

版权声明:文章内容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点击这里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及时删除。

点击添加站长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