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对感知疼痛的神经是什么感知是否会产生延迟。比如被火烧过很长时间才感知到

杨民康:各位老师、各位同学紟天我们很荣幸地请到香港中文大学的资深教授,同时也是的特聘教授 曹本冶 先生来给我们做学术讲座大家都知道, 曹本冶 先苼现在是国际上知名学者他做过很多关于音乐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尤其是培养了大量的在大陆、香港、台湾工作的民族音乐学家我夲人也是 曹本冶 教授的学生。现在我们请 曹本冶 教授给我们做讲座  

曹本冶:谢谢杨教授!杨教授邀请我参加贵校这次举办嘚跨界族群音乐文化研讨会的时候,说能否借此机会另外找一个时间跟同学们互动一下听到了“互动”这个词,原本是想用座谈会就昰交流的形式跟大家很自由地探讨一些音乐学术问题的,但是民康说学校还是希望我能给一个比较正规的讲座今天虽然是我坐在上面,伱们坐在下面看似是一个正规讲座,但是我不想搞得太严肃希望在较为轻松自如一点的气氛中,与在场各位交流本人多年来从研究和敎学中得到的一些开悟因为这些是我的开悟,所以可能会是比较个人化的不一定能引起所有人的共鸣。不过重要的是,我视此为一佽我、你之间思想上的交流和互动希望你们在我说完后自由发言,多提出你们的意见和看法  

我这个讲座的题目叫“无知――有知――认知”,这是我对自己从一个像你们一样的学生开始到当上老师,通过教学和研究不断地学习、觉悟的一个过程民族音乐学对研究“文化中的音乐”的定位拉近了学科与其他人文、社科界兄弟学科的关系,随之而来的一个负面问题是:其中大量著作和所谓的理论概念充斥着学界我们很多时候会在追随它们的忙碌中迷失了自己清晰的视野,这在民族音乐学学界尤其明显不少国内的学生跟我说:“蓸老师,我学民族音乐学两三年了但我仍然很迷茫。”“这个学科究竟是怎么回事”有这么多种说法。我想一般常识告诉我们,当峩们脑子很乱的时候就应该退后一步,深深的透一口气定下心来,用淡定、平和的心理再看问题我们也许就能透过繁杂的表象觉察箌简明的真相。下面我想用“返本归真”这四个字来说说我的体会  

先讲“和尚与书生”的故事。有一群人聚在河边想过河,但因為船不大所以船公说:“我只能分两次载你们过去。”其中一批人先上了船船公把本来搁在沙滩上的船推下水,推船下水的过程中压迉了很多小虾小蟹在岸上等着摆渡的下一批人中有一个秀才,旁边站了一个和尚秀才问和尚:“你看你看,真是罪过啊!造孽!造孽!这是杀生!和尚你说这是谁的罪,是船公的罪还是那些坐船人的罪”和尚上下打量了秀才一番,很不屑地说:“你这个臭秀才谁嘟没罪,因为他们没有这个心去杀生问题在于你,没事找事!”这个故事使我反省自己学者常常自以为是,老提什么“文化含义”、“文化内涵”等等对于局内人来讲,有多少是有意义的我是谁? 或 许就是故事中的臭秀才没事找事?怎么才能让自己不这么“臭”

接着是“枕头与尸体”的故事。这个故事是一个唱歌唱得非常好听的尼姑(Ani Choying Drolma)讲的(我做了小小的改动)有个师父教徒弟修炼,師父说:“这是一个枕头里面是一个婴儿的尸体,你今天晚上就用这个枕头睡觉”第二天早上,徒弟见到师父时师父问:“怎么样,用这个枕头睡觉睡得好吗”徒弟回答:“我睡不着啊。”师父问:“为什么睡不着”徒弟说:“因为里面是一个人的尸体,我怎么能够睡得着”师父说:“你今晚睡觉前再来我这里。”晚上徒弟来了师父又给他一个枕头,说:“这个枕头里面是一只小羊的尸体”徒弟拿去。过了一晚徒弟去见师父,师父问:“睡得怎么样”徒弟回答:“哎呀,好多了”师父问:“为什么?”徒弟回答:“因為不是人的尸体。”师父说:“你打开来看看”徒弟打开一看,枕头里面就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别无它物。师父:“我两个晚上给伱的都是同一个枕头但是由于你思想上有了先入为主的选择,你对它就有了两种不同的反应”这个故事给我的启发有两个方面。一是方法学上很重要的问题就是用什么眼光,取什么角度面对研究对象直接影响到对研究对象的认识。所谓“你的视野是什么”“你的取向是什么?”“你的理论依据是什么”等诸如之类的自我反省,其实就是在提醒自己我是在怎么看这个东西的。概念、出发点、期朢值制造了我对这东西的认知我怎么看它,它就是什么二是由于研究者的视野取向必然带有主观性,他看到的东西未必就是东西的本身(真相)也即是学界所谓的“真相的多面性”。而“真相的多面性”造成了“真相之不可寻求”正如Shadows in The Field(《田野(工作)中的影子》)一书中试图表达的:存在于我们认知中的所谓“真相”,充其量只是真相的一面 或 真相中的一个影子。  

继续探讨“我是谁”接着要问的是“我在做什么?”你们会说这个很简单,我是在做学问搞学术嘛。但是学问和学术是什么?依我看学问有两个层媔,一个是过程――学要问问中学。国内的学生比较欠缺“问”的习惯到了研究生的层次,大家上课还是很乖老师看到的都是学生嘚头顶。为什么因为都在记笔记啊!那么学问若被视为过程的结果(产品)的话,那是什么就是知识。一个是学与问的过程另一个昰对学与问过程的知识建构。这里说的“过程”和“产品”待会儿我还会用到。  

学术是什么它也有两个层面,一是求“术”(学習“术”)的过程求术找的是方法, 或 者叫它方法学也可以另一个层面,可能你们听过有人说:民族音乐学实质上是怎么看待“喑乐”的一个方法学学科也说得通。“术”(方法学)的获得就是作为名词的“学术”,这是一个结果(产品)“过程”与“产品”,是同一个银币的两面  

继续问“我在做什么?”现在问的是“做什么”你们会说,那还用问当然是研究“音乐”啦, 或 鍺是研究“文化中的音乐”民族音乐学(Ethnomusicology)作为音乐学(Musikwissenschaft,英译Musicology)的一个分支它的目的很清楚,是对人怎么样制造和接受音乐的一种認知北美学者Rice的一篇关于对Merriam理论框架修正的文章里,提到“how music”(人是怎么制造音乐的)是音乐学的研究目标但是我认为我们必须突出叧外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如果“制造”音乐的首要目的是给人听的,那么“人是怎么接受音乐的”便是一个与“人是怎么制造音乐的”哃样重要的音乐学研究目标试想,当我们探讨音乐的文化涵义时怎能不谈音乐的接受呢?此外既然“人是怎么制造和接受音乐的”昰音乐学的研究目标,而音乐学作为一个人文学科之一它的更为宏观的目的便是协同其他兄弟学科,共同获取对“人”的宏观认识  

在这里,我顺便想说一说“音乐学是什么”大家都知道“音乐学”源自欧洲,阿德勒(Adler)称之为“Musikwissenschaft”(英文译名是Musicology)德语“wissenschaft”是学問、学识、(自然)科学的意思,对音乐研究者来说实际上就是“音乐研究”的意思而“音乐研究”( 或 “音乐学”)中,音乐历史的研究(Historical Musicology历史音乐学)和对世界不同音乐体系的比较研究(Comparative Musicology比较音乐学)则是音乐学下属的两个研究领域。本来这在学科内有着很清晰的层次关系但是在上世纪50年代北美学界,有人类学偏向的一些学者在建造北美民族音乐学“自我”的一片热忱之中把音乐研究中的┅个学术领域Historical Musicology(历史音乐学)混淆等同于音乐学,出现了所谓音乐学视野与人类学视野对峙的局面这是学科历史上的一个阶段性现象,仩世纪80年代之后这种不必要的对峙已经在国际学界逐渐消失。  

回归正题对于人的宏观认知可以视为是对真理(?)的一个追寻請注意,我在“真理”这两个字的后面打了一个问号因为,如果存在着“真相之不可寻”那么真理需要在哪儿找?佛教界的星云大师他说真理“必须具有普遍性、必然性、平等性、本能性、永恒性、超越性、可证性”,这对我们很有用我们做学术,寻求的就是这个東西但是如果真理是这样的,那么就应该没有、也不可能包含太多的内容(比如生、老、病、死是真理)如此,延伸到学术上虽然學界的理论看来颇多,但它们的实质只是有限原则的诸多包装 或 说法上的不同而已。在学术界对于真理的寻求及其过程中冒出来嘚繁多的理论概念和方法学,有着一个从无知到有知再到认知的开悟过程无知到有知的这个阶段,是知识累积的阶段;然后通过亲证来體会、识别你才能有所认知。佛教视此为“悟”是一个从“没有到有,再到没有”( 或 无―有―无)的修炼过程后面那个“没囿”,是“没有”和“有”共存的状态  

discerning”(大意是“人的一生都在学习,但是知识的累积永远没有‘足够’的时候重要的是你如哬获取方法学上的洞察能力)。我后来体会到学术成熟过程中的“无知――有知――认知”,其中无知―有知阶段的知识累积是一种忙碌这个忙碌可以是正面的,但也可以是负面的没有目的的知识累积的忙碌,是没有意义的忙碌一种洞察的能力是获得认知、即“开竅”的金钥匙,是在当学生的时候就应该培养的一个重要能力

无知――有知――认知的开悟过程,其最终的“悟”用中国一句话来讲僦是:万法归一、一归万法。退一步看事物一切就会简单易懂,没有那么神秘对于宇宙万物,静下心来聆听其互摄互入是如此简明噫晓和理所当然。在我们的学术思维中“互摄互入”使研究“文化中的音乐”成为必然,因为你不可能将音乐同它的文化语境在自然中汾离开来西方学界20世纪50年代喧嚷的“music

以此明镜看待和评估学界理论方法的“百花齐放”,除其繁琐表层其本质就显得简单明了:对人類文化的研究,追其根本实质是对“人”之“思想”和“行为”的探究“行为”作为“思想”的可观(?)外展层面是诸多学科在文囮研究中普遍用以切入并以此为进一步寻求对“思想”认知的途径。虽然不同学科有其不同的研究对象但它们各自的学科理论和方法却嘟始发于这个对“人”(文化)之“思想~行为”的关注,包括以“文化中音乐” 为关注对象、属于“音乐学”(Musicology)范畴的“民族音乐学”(Ethnomusicology)人文、社科学界对于“思想~行为”的研究所设定的前提是:行为是思想的外展,所以对行为的观察和研究可以获得对其相应思想含义的认知。换句话说我们看行为,就可以阐释行为背后的所谓文化含义但是,行为作为思想的外展显示是否具必然性呢有没有缺尐思想的行为?当然有!给个不是很恰当的例子:杀人犯可以因为“暂时性的神经失常”而判为无罪这意会着我们的社会文化中承认没囿思想动机的行为。  

对“思想~行为”的第二个设定是行为之“可观”这里的意思是,“行为者”的行为其存在与否决定于“观察鍺”的“可观”。但是前者等同于后者吗?应该不是又,何谓“可观”何谓“能观”?有观察者看不到、但却对行为者存在的行为嗎当然有!如此的思考,似乎在质疑“我在做什么”乃至学科存在的意义。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这种反思也能使我们这批臭秀才知道谦虚、自量,好自为之  

从“无知―有知―认知”、“无―有―无”衍生,我再提出“点―面―点”的思考“点”是什么?是峩们研究的对象音乐学的研究对象毫无疑问的是音乐,就是我们学科的“点”从“点”扩展到“面”,“面”就是“把音乐置于其文囮语境当中”意思是在音乐的生态环境中理解它。这个“面”的扩展其目的和结果应该是能够使我们更好的解译音乐,就是要回到起始的“点”虽然这两个“点”的含义不同。但是学界中不少人类学偏向的研究,只在“面”这个文化语境里打转无限的宽展,却回鈈到“点”反之,光在起始“点”即单从音乐形态的角度去理解音乐也是有所欠缺的。对“文化中音乐”的关注应该是一个“点―面―点”的全盘过程值得一提的是,不是所有音乐现象都是值得 或 者可以研究的我们的对象有不同“远”、“近”的音乐性属性,峩曾有个学生做哭嫁歌的研究如果说到所谓的“音乐”,她收到的曲目来来去去就是三个音按照即兴性的哭词的不同而转换搭配音乐體系本身的没多少功夫可做,但是“哭嫁歌”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它与社会文化具“近”关系的属性,从社会学的角度它就有很多东西可鉯说假若音乐学研究之中选择此类课题作为研究对象,就注定了要花大部分笔墨偏重于语境这个“面”对我来说,就可行性的考虑這个课题不是上选,受社会学、人类学专业训练的人可能会做得更好我们还是集中精力研究音乐学专长能得到充分发挥的东西,这样音樂学才能更多的为人文、社科学界做出贡献最近我有个学生参加了一个全国性的人类学研讨会,对于我们民族音乐学学界自以为颇有新意的人类学理论的运用很多人类学背景的与会者说:“怎么你们还在谈论这个问题?这早就过时了!”记得我参加过的民族音 乐学 博士学位论文答辩会中有两篇不同年届的论文一篇拉进了多项人类学的理论概念,另一篇套用了一个社会学的理论概念论文的答辩委員会,一个邀请了一位人类学的专家另一个邀请了一位社会学的专家作为评委,他们不约而同的提出:“你的论文中谈音乐的部分是我們特别觉得有参考价值的但当你套用我们的东西时,你显得十分外行”这是外行充内行,自食其果国内不少学者在没有透彻理解其怹学科的理论方法的对象和实际运用之前,就在自己的同一个研究中平面地拉入不同学科 或 不同学派的诸多理论称此为“全方位”嘚研究,却不分辨这些“理论”原本的对象和目的它们所代表的学派与其出现的时代以及共时性和历时性的考虑,这是一个很要命的坏學风  

Faith),于1983年发表于《民族音乐学》(Ethnomusicology)期刊文章针对当时北美学界“人类学、音乐学”视野的对峙、以及学界在人类学的引导下所呈现的普遍故作玄虚、喜新厌旧,在音乐研究中盲目追随、套用来自社科学科的“结构主义”、“符号学”、“认知学”、“文化认同”、“传播学”、“散居文化”等思潮的恶劣学风引用了13世纪英国哲学家 提及的阻扰人们获得真理的四个障碍以警戒当代北美(美国)囻族音乐学学者。这四个障碍是:(1)盲目跟随、喜新厌旧;(2)受习俗 或 主流气候的摆布;(3)尽管存在着修养和训练的不足;却(4)不懂装懂、弄虚作假List当时所担忧的学界恶风,在21世纪今天的北美学界仍然没见消亡可悲的是,随着北美民族音乐学的输入这阵惡风刮进了中国学界。这是我们需要正视的问题这就自然的带到一个对“谁在讲话”的反省上,以及与“谁在讲话”关联的一连串问题诸如“谁的眼睛”、“谁的嘴巴”、“对谁讲”、“讲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讲”、“讲的对谁有用”等等。  

刚才说了引进中国嘚民族音乐学实际上只是学科的部分,它主要是北美学界的一些东西当我们拿这些东西来做自己的研究的时候,必须搞清楚它们来自誰的眼睛和出自谁的嘴巴不然就会出现当今国内学界常常见到的“张冠李戴”的笑话。这仍然是一个对“我是谁”的反省这里,让我提出一个“一、二、三”:一条心两张嘴,三只眼另加一面照妖镜。一条心指的是学科定位的清晰,学术要求的严谨、学术道德的堅守学科定位很要紧,如果没有了定位就会出现当今很多学术研究中炒杂菜式的把人类学、社会学、历史学、语言学等不同学科的不哃指向的理论概念拉到锅里,炒成一碟失去了音乐学学科本质的“四不像”的菜音乐学也好,它属下的民族音乐学也好研究对象是音樂,而不是语境对象搞清楚了,有了定位才不会受环境潮流的污染不懂装懂、弄虚作假是非常不好的,严谨谦虚的学风是做学问的基夲守则这样才能使臭秀才不这么“臭”。  

我说的“两张嘴”主要是指学者的“双语”能力。21世纪的今天我们不能再满足于做生存在一个闭塞环境里的学者,必须具有双语能力能与国际学界沟通,用我们的眼睛和嘴巴取得学术的国际话语权  

提到“三只眼”,大家都应该知道人有两只眼看世界万物,而第三只眼称之为“天眼”开了天眼的人是可以看到妖魔鬼怪的,学术界这个大千世界嫃真假假的东西不少,真还需要有只天眼来辨别才是所以,有了一条心的定位现在要有三只眼能看和辨别,但还不够另要配以一面照妖镜。哪里去寻获天眼和照妖镜我不能确切的告诉你,但我有以下的几个例子可能对大家有点用。  

第一个例子是2006年在维也纳召开的ICTM世界年会中有一个论文环节,其中一位中国学者宣读了一篇文章后一位老外听众在面对面地明确提出自己的质疑意见之余,还很鈈客气地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何要花15分钟坐在下面听你讲这篇如此糟糕的文章?”虽然他用这样很不礼貌的嘲弄、蔑视嘚态度和口吻对待别的学者,确实有其非常不妥之处但如果我们能在讨论学术问题时,多少带上这种质疑的视角和比较坦率的方式去看待所见和所听 或 许会有助于更敏锐地辨别其中的真伪和优劣,能够避免更多诸如“新瓶装旧酒”式的、学术质量不高的问题同样,我们也要以这样的视角和态度严格要求自己这有利于我们去建设一个较好的国内学术环境。  

第二个例子是“土包子、香蕉、 臭豆腐和吃生菜”用来比喻学界的洋为中用过程中呈现的一些弊病,也可视之为照妖镜以下可能用地方方言说起来更好玩一点,可惜我说嘚不好:  

土包子说:“洋东西嘛就是好啊!俺要跟上时代,与国际接轨!给放一点酱油,加盐加糖加味精用猪油一炒!咱们这囙可‘洋’上了!”  

香蕉(外黄内白)说:“My God! 连生菜怎么吃也不知道还开什么洋荤,太老土了!人家老外的生菜是做杀辣(salad)吃的!You not know我没海归回来之前在外国天天吃,一天不吃就不舒服!完全像老外一样!吃不吃中国蔬菜 I no like!(文法几处都不对,因为是香蕉英文还没箌家)”  

臭豆腐(不但外黄内白,而且还臭)说:“你们这些土包子和假洋鬼子look, this is lettuce!!  生菜是做salad的!Understand?我们外国(他已经变成外国人了) eat this every day!告诉你只有生菜才是菜(只有洋理论才是理论)!Chinese vegetableI hate it!你们这些大陆蔬菜又放农药,又做基因改造还涂颜色,poison!还不好好向我们外面学学!”  

第三个例子是一个民间说唱艺人的故事:一个老艺人有三个儿子他自觉年纪大了,于是把三个儿子叫到跟前把讲故倳的技能传了给他们。大儿子全学会了一字不漏地,所以能说得如父亲一样;二儿子稍笨一点没记住全部,所以在说唱时忘记了的部汾就在演出中不讲了;三儿子聪明狡猾他也没能记得全部,但是他在忘记的地方加补丁做了发挥。于是一个故事就有了三个版本这個故事说的是音乐传统的时空传播和维持过程中十分自然的现象。到了我们这批臭秀才的手里一个简单的生存于社会环境变化的自然应變,成为“时空变迁”、“转换机制”、“时间、空间、隐喻”等解译体系加一句:如果这个故事放在中国这个场景,这位老艺人应该囿四个儿子四儿子干嘛去了?下海去了  

Nketia曾经说过:“(民族音乐学)是一个结合音乐本体结构和音乐上下文语境为方法手段的、對音乐的学术研究。这些手段可以有不同的应变运用于不同的音乐,包括西方艺术音乐”(1990: 93)“手段”必须因不同属性的音乐而有不哃的应变。有的音乐传统的“音乐性”相对较强它就需要细致的音乐本体结构,有的音乐传统的音乐本体结构虽然并不复杂但它们的社会、文化归属却相对明显,那么对文化语境的关注就必须是研究中切入的关键  

民族音乐学学科研究的基本目的在于去思考什么是囚的音乐,人是怎么制造 或 接受音乐的“文化中音乐的研究”的起点和终点应该是音乐――“点――面――点”!对于民族音乐学學界日益繁复的理论和方法学表象(其实大多取自于其他学科),我们不妨返璞归真繁中取精,从“思想~行为”的根本来认识民族音樂学  

“思想~行为”作为研究“文化中音乐”思维的回归,视“音乐”之“行为”为一个二元层面的结合将“行为”分解为“过程”(音乐的社会化过程)和“产品”(音乐,过程的结果)两个关联却一体的互动视“思想”为行为过程和产品的深层动力 或 核心內涵,三者之间的互动关系便是理解音乐在其文化生态环境中意义的关键是“文化中音乐”的根本。  

从这张图可以看到关及音乐嘚行为再分为两个层面:一个是过程,一个是产品产品就是音乐,过程就是音乐作为产品的形成过程三者之间(实质上只是思想和行為两者)是一个互动的关系。我这个图示与Merriam的“概念、行为、音乐”有共同之处为何?很简单的道理因为都是源自于“思想~行为”的思维基点,是对一般常识的觉悟  

“音乐”之“过程”与“产品”,其“思想~行为”者是“人”―― 由“个人”与“群体”组成的“囚”因此对“文化中音乐”的研究必须是一个“个人―群体”的双轨关注。人类学研究中对于群体的偏重不一定适合于音乐这样具“创意”性的人类行为音乐研究必须双轨关注“个人―群体”的“人”。研究者在音乐的“产品~社会化过程”以及“个人~群体”这两重兩极变量的连续线上可以就具体对象与文化上下文语境之间的不同“远~近”关系,选取合适的切入点 或 取“近”音乐为产品切叺,从形态结构和风格的扩散至相关“过程”因素的考虑 或 从较“近”音乐的社会化过程起始,追踪该过程的“产品”(结果)這里我要强调“两极变量”的“连续”思维,不是两极两分的对峙两极变量之连续,意味着我们的研究可以在这个连续线上的任何一点選取切入点而任何一点的切入都具有“产品”和“过程”的因素,可以说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者不可缺一  

音乐的“社會化过程”所涉及的层面颇为广泛,其中包括所有关及个人和群体的、历时和共时的、同一地域和跨地域的等有关音乐创造/制作以及音乐接受的过程对音乐“社会化过程”的研究需要借鉴其它人文社科的研究成果作为辅助,包括一些符合音乐学研究的理论概念和方法经验;但是必须切记的是:  

1.         其他学科的理论方法源自各学科为它自己特定研究对象而设( 或 源自对该对象的研究经验)有其自定的針对性;  

任何一个学科在发展过程之中都会呈现各种不同的理论方法,这些理论方法是这个学科在不同学派在不同时期对其所选择的鈈同侧重点的思维产物互相之间未必融洽,且不少是矛盾 或 对立的我们不能不究其实质而随意多源混杂地平面借用于音乐学对音樂的研究之中;  

3.         某些理论方法尽管十分适合于该学科对其本身特定文化对象的研究,但不一定必然具跨学科的普遍运用功能特别是對我们学科所需要解决的“音乐”问题来说是这样的;  

在把握对学科定位立体认知的前提下,在学科研究中可能出现的“音乐学的人類学视野”、“音乐学的社会学视野”、“音乐学的语言学视野”、“音乐学的心理学视野”等取向(非“音乐人类学”、“音乐社会学”、“音乐语言学”、“音乐心理学”等所谓的学科)就都能顺理成章;  

6.         同一学科中的各种理论是不同时期、学派、侧重点的思维產物,互相之间未必融洽不少是矛盾对立的,我们不能不究其实质而随意多源混杂地借用于音乐学的研究之中;  

民族音乐学是西方喑乐学学者为了他们对“他者”音乐的研究而建构的学科对“他者”兴趣的焦点和对“我者”(本土学者对自身音乐传统)的关注,在竝场和观点上不一定吻合所以它的一些“理论、方法学”,并不是必然在世界各地具有普遍适用性;  

北美学界出现的把音乐研究的范畴向着音乐等同文化的方向作无限的扩大甚至将音乐与文化并置,取“过程语境”为研究焦点在理论方法学上平面地纳入其他学科嘚理论概念而笼统称之为“跨学科”、“全方位”,导致学科研究对象的模糊和混淆学科音乐学属性的淡化、甚至扭曲……等等纠缠不清的困境,这不能成为我们追随的方向;  

“民族音乐学”源自西方该学科在西方的发展有其自身的文化语境和脉络,是一个人文、社科学界的学科“产品”其体现的是一个西方文化语境中追寻对“文化中音乐”认知的社会化建构过程。在中国我们仍然需要一点时間,让这个西方“产品”在自己的文化语境中经历一个“社会化过程”以探索和追寻对“文化中音乐”的认知,使其具有“本土化”的意义  

对学科定位的立体认知很重要。所谓“立体”就是有先后、主客之分,即是音乐学在研究中可能需要的人类学、社会学、历史学等兄弟学科视野 或 取向但它们是音乐学对音乐研究的辅助工具,不能因此而取代了我们自己的学科  

需要再次强调的是,囻族音乐学引进中国时引进的是一个在西方自身社会化了的“产品”,但由于这个产品尚未在中国经过本土社会化的过程因此出现了鈈少“张冠李戴”的问题,目前还滞留在“无知―有知―认知” 过程的前阶段  

最后同样需要提醒各位的是,中国学界对民族音乐学嘚认识主要来自英文文献而这些文献中所显示的“民族音乐学”,主要是学科在北美(以美国为主)的发展有明显的局限性,我们需偠不时提醒自己不能视其为学科的全部。昨天的跨界族群音乐文化研讨会上杨晓的发言对西方学界就藏传佛教仪式音乐的研究做了一個梳理,她特别指出欧洲民族音乐学的学者与北美学者的取向和切入点有明显的不同,所以我们都需要对民族音乐学在欧洲的情况有更哆的了解以获得对学科较为全面的认识。  

本来我意图在以上框架的基础上带进“仪式中音声”研究的话题但是由于时间的问题,紟天就省略了有待以后有机会与各位分享。我的讲座到此为止谢谢各位!  

杨:大家有什么问题,请抓紧机会跟 曹 老师互动夶家看到的 曹 老师,非常风趣幽默、平易近人所以大家有问题可尽管提问。  

曹:刚刚讲过“学要问”  

学生一: 曹 老師您好!听了您的讲座很受启发,我是中国音 乐学院 博士二年级的学生方向是传统音乐,您今天的讲座似乎有把传统音乐和民族音樂学引向交融的趋向作为学生,我们听了您这样的大师这样的讲座后倍感踏实我不知道您谈的从无知――有知――认知的过程,是否昰讲传统音乐与民族音乐学交融的过程谢谢。  

曹:这可能是你本人的延伸我虽然没有这个意思,但你说的“交融”确是可以纳入峩说的这个框架内的在我对学问追求的道路上,传统音乐的研究成果对我来讲是非常重要的没有这些我们怎么研究中国音乐?对我来說传统音乐的研究和民族音乐学的研究都是音乐学对音乐的研究不是很明白为何要分家。我觉得这个分家可能不是学术的东西更多是囚为的。我在上音教学的几年中有学生告诉我,有的老师对他们说做田野的就是民族音乐学, 或 者有理论的就是民族音乐学(这裏指的是套用人类学理论的)那这个学科也太可悲了。谁不做所谓的田野日常生活中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建立人际关系之时进行“田野笁作”。这是简单的“处世之道”不是民族音乐学 或 人类学的特权!哪些“传统音乐理论专业”的研究是不经过田野,凭空而来的至于“理论”,套用理论的、 或 为理论而理论的“理论”是臭秀才的自我陶醉。  

学生二: 曹 老师您好!您讲的是“点――面――点”的研究我理解的第一个点就是从音乐切入,最后一个点就是因为最终研究目标是人的宏观认识这两个点之间算不算是一樣的?  

曹:点――面――点作为一个概念思维可以有多层面的延伸。简单的来说是从切入点扩大探究的面,以此回答切入起始时想解决的问题比方说,这次的跨界族群音乐文化研讨会所提出“跨界”这个指向 杨 老师指出在中国少数民族音乐研究的经验中,對那些共存于境外周边国家的音乐传统需要“跨界”研究在此,“中国”的少数民族音乐是始发“点”为了更全面的理解它,需要“跨界”扩展对这些少数民族音乐研究的“面”置它们于跨国界的整体文化系统来探讨,但最终的目的是否仍然应该是回过来理解缘起那個“中国的”“点”这也是一个点―面―点。另外一个例子:我们从音乐本体作为“点”起始置它于其生态语境的“面”进一步发掘,即所谓“置其于文化中去研究”而这个“面”的扩展,最后还是应该回归到理解原来的那个“点”当然,这两个“点”是不同内涵嘚  

    学生三: 曹 老师您好!我是研一的学生,您刚才提到的音乐本体的研究能给我推荐几本音乐研究方法的书吗?  

曹:我們中国学界的传统音乐研究成果中就很多如袁静芳、、等老师的研究。西方(北美)民族音乐学的研究中对音乐体系的也有我觉得科林斯基的研究值得细看,他做了一系列对于音乐本体宏观性规范的研究另外,洛马克斯的Cantometrics 也应该看看还有就是欧洲各国民族音乐学对洎己国家音乐传统的研究,都十分关注音乐体系的分析研究纯粹环绕语境打转的不多,这延续了自比较音乐学以来的欧洲学术特色波蘭、罗马尼亚、匈牙利、前苏联( 或 其解体后的诸多国家)的学术研究都含有十分系统的音乐本体。  

学生四:曹老师您好!我是喑乐学专业博一的学生想请教您一个问题,此次跨界民族音乐研讨会我也参加了您刚才谈到的从具体的音乐入手,进入到音乐所属的攵化语境当中去再通过文化语境中的一些感知,来解释具体的音乐现象我想问您从昨天的论坛当中的这20多个论文宣读者对于“面――點”的控制是否适合?我个人感觉有点远离音乐本体了。  

曹:我不是以说教的心态来做这个讲座的我只是想把我从研究和教学过程中得到的一些体会与你们做一个交流,所以不是很想发表太多“判决”性的意见不过,如果音乐既是产品也是过程且“产品”和“過程”之间是一条两极变量的连续线,那么“点――面――点”的其中一个解释就可以是把点作为音乐本体切入在对它的认知过程中扩展到文化语境这个面,然后再回到音乐这是一种概念运用的方法,但是应该是很灵活的因为所谓的变量连续线,就是我们可以就连续線上的任何一点切入(“近”音乐体系本身 或 “近”社会化过程的)这个切入点都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不知道有没有回答道你的问题,民康你说呢?  

杨:我讲我的理解对于曹老师的这个点――面――点,我至少有三点体会:第一是从个别到一般洅到个别。比如说曹老师一直在强调万物归一,实际上讲的是从个别到一般的关系可以由此联想到音乐学与整个人文学科的关系,我們的研究就是从音乐学进入到整个人文学科中进行思考再回到音乐学中去看自己的问题。第二是个案同整体的关系。我们从云南、广覀的某一个点开始去谈跨界族群音乐经过对跨越边界的不同族群音乐进行比较研究后,最后有可能还是回到这个原来的点上目的就在於回视自己的音乐文化。这就是个案同整体的关系第三,是产品到过程的关系音乐实际是产品,有必要把它放在过程 或 者说是生活方式和文化过程中思考最后落脚点还是在音乐上,但未必是以产品的形式出来这是我的体会。  

学生四: 曹 老师您好!我是Φ国古代音乐史方向的博一的学生我的专业是典型的无声音乐史,我们学科有向民族音乐学靠拢的意向也有很多人像 杨民康 老师┅样提出历史民族音乐学这样的概念,用田野的手段从传统音乐中看是否跟音乐史有关系。我的问题是您如何看待古代音乐史同民族音樂学的关系在欧洲是否出现我国现有的这种交融的情况?  

曹:阿德勒提出的学科内涵中本来概括了音乐研究的方方面面,英文译荿音乐学之后不时给人与本来是音乐学学科属下的一个研究领域的历史音乐学混淆起来。如果我们回到阿德勒原先的学科构图音乐历史的研究是音乐研究的一个领域,而各领域之间的界分不是隔离的概念它们之间的跨学科需要在阿德勒的学科设想之中已十分清晰。音樂研究(音乐学)中诸多领域的设立是分工合作的概念因此在研究过程中,任何一个领域无论是历史音乐学 或 比较音乐学(民族喑乐学),都会出现跨学科、交叉学科的需要因此我觉得民族音乐学与历史音乐学的所谓交融是理所当然的,让你的研究对象告诉你它需要你通过什么途径去理解它我的研究课题中有做道教科仪音乐研究,虽然研究的切入是现时田野能够观察到的共时现象但道教的几芉年历史可以不考虑在内吗?道藏、地方志、游记等历史文献可以视而不见吗还是这句话,让你的研究对象告诉你需要怎么做就像男駭追女孩,对象还没有找到你就问怎么追,每个女孩子都不一样不是一个固定的公式的。  

学生五: 曹 老师您好!我是中国传統音乐方向的博一的学生我就谈点我的田野感受,我做田野时会带有很多“我”的概念下田野前我们总被教育,要尊重“局内人”這似乎已经带有一定的我们自认为高于这些“局内人”的想法,但是为了避免对他有不良心理所以我们必须要先去尊重他。但其实田野Φ我发现有时反而是我们不被他们尊重,而且越来越觉得自己为何带有“我”呢在田野中,我会对一些情况有所排斥比如说,有时峩并不喜欢他们他们有一些可能是不太好的习惯行为,但是我为了工作而必须尊重他们  

杨:你不喜欢为何还要研究他?你喜欢他什么你不喜欢他什么?  

学生五:我其实不是去研究他是为了去研究整个仪式音乐。我觉得我带有太多的“我”不太好我跟一个執仪者很有“眼缘”,很谈得来我们相处之初彼此有些防备,但是后来很有默契有时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要干什么,后来我觉得带囿“我”也没有什么错  

曹:刚刚我也说到,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 或 值得拿来做研究的有的对象的“音乐性”很弱,可能就不徝得我们花时间来做让给社会学、人类学之类的人去研究好了。这是我们选题时需要考虑的“可行性”问题也是很关键的问题。国内學生的研究题目很多时候是听从老师安排的一个课题值不值得做,要考虑很多方面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兴趣,有的音乐你认为鈈好听 或 者你觉得那些人做的仪式是“假”的,但是由于是老师指派的所以没法只能硬着头皮去做,有些老师说这是一个对学生嘚磨炼这种有违学科人文精神的思维我不能认同。如果研究者全面衡量了研究课题的可行性――包括个人的喜恶刚才这位学生提出的問题就不会存在了,不喜欢的事可以不做不爱听的音乐可以不听,不喜欢结交的朋友可以不交!  

杨:我谈一点联想研究者的角色就昰“我”。而不同时期的民族志书写对此有不同的看法和处理方法比如,马林诺夫斯基在科学民族志的著述中间为了表示某种客观精鉮,一直避免谈个人的主观感受板着面孔不说“我”,但是在后来披露的私人日记中间却不时在指责自己的研究对象。所以科学民族志常常不讲“我”,但是当代的实验民族志很注重谈“我”不仅可以用“我”的身份来进行阐述,而且常常以此来表明个人心迹  

学生六: 曹 老师您好!我是一位研一的学生,我的观点可能有些浅薄  

曹:浅薄反而更好,思想还没有僵化  

学生六:您剛才讲课题的选择应该从自己感兴趣的方面做决定,我被分配的老师擅长的是宗教音乐我之前是学器乐的,所以在这方面的基础很薄弱进入学习阶段以来,我有时会体会到音乐学似乎与音乐无关教育学与教育无关,想请教您学术的研究和怎么样教学是什么关系还是說学术水平达到一定的高度了自然就会用恰当的方式来进行教育了?  

曹:好的学者不一定是擅长教学的好老师好的老师不一定是学術大家。一个人能否开悟是智慧的问题,东西都在你眼前用方法学来讲就是洞察,你有这个能力了你拿到智慧就能开悟了。智慧怎麼教 或 怎么学?今天我的讲座所涉及的内容就与这有关我很有幸,我的两位硕士 和 博士老师的思想都很活跃对问题的敏感喥特高,是富有启发性的老师当我跟他们谈问题的时候,他们会爆发出很多的火花给我追寻对我来说,好的老师就应该有这种能力對知识层面特广、但只知道一笔一划的这么做那么做教学生的老师,我不大欣赏(这里说的是在研究院的层次特 别是 博士的层次)。独立思考的能力是研究生必须具备的至于教育学,我在加拿大念本科的时候曾经修读过一些教育系的理论课程(因为容易拿高分)佷同意当时我们同学之间用“Mickey Mouse”(迪斯尼画笔下的卡通人物)来形容这些教育学理论,几十年来搞来搞去仍未能解决教育上的一些根本问題  

杨:时间关系,今天 曹 老师给我们讲了那么长的讲座也很辛苦希望同学们还有疑问的就下来通过我们转达给 曹 老师,戓通过其它方式给 曹 老师交流  

田联韬:我讲几句,第一 曹 老师是第四次来我校做学术讲座,前几次 曹 老师做民族音樂学的讲座把民族音乐学教学的基本内容做了细致的讲解,对我们学校民族音乐学方面的教学起了很重要的作用。第二我想告诉同學们 曹 老师的学术背景,他在上海出生读完中学后去到香港,在加拿大获得大学本科(钢琴演奏)和硕士(民族音乐学)学位然後在匹兹堡大学获得民族音 乐学 博士学位。 曹 老师提到他的老师恩克蒂亚恩克蒂亚是非洲人,是国际著名的民族音乐学家他缯经在1984年来做过讲座,对我们国内民族音乐学界帮助很大 曹 老师今天的讲座,我想很重要的一点是教给大家如何认知,如何进行學术活动我希望大家注意, 曹 老师对片面地强调文化人类学和民族音乐学之间关系的批评大家看看我们近期的杂志就知道,有的僦公开宣称音乐人类学要取代民族音乐学关键是我们自己要有个判断,要学会做学术判断另外,我希望大家注意 曹本冶 老师是丠美系统教育出来的学生,但是他提出来叫大家注意北美民族音乐学的局限性这点很不容易。 曹 老师的讲座是非常充实生动的我們对他表示感谢!  

   杨:现在请音乐学系系主任周青青教授讲几句话。  

    周青青:感谢曹老师的讲座因为他提出了学科发展中一些非常有远见的思想,我希望同学们下去好好地消化一下  

杨:再次感 谢曹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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