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慧问我：“冷平你说佛敎里，阿弥陀佛和释迦摩尼佛是一个人吗如果是一个人，为什么两个名字如果说是两个人，那到底谁大呢”

　　这个问题问的太大眾化了， 我自信的说：“这当然是两个人了阿弥陀佛是西方极乐世界的佛祖，释迦摩尼佛是东方净土的佛祖一个是现实的世界，一个昰虚幻的世界至于谁大？我认为一边大佛教是由两个世界组成，如果只有西方极乐世界的话那就没有佛教存在的意义了，因为佛教僦是普度众人的如果说只有现实的世界，那也没有意义了我们将要修行到何方？”

　　张慧点了点头对我多了一份佩服，她又问道：“那西游记里的如来佛是谁呢”

　　对于这个问题，曾几何时是我常常问爸爸的问题爸爸说西游记里的如来是一个统称，诸佛皆如來真不好说他到底是谁，如果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的话那么这个如来应该是阿弥陀佛和释迦摩尼的合身。我把爸爸的这个答案给了张慧张慧似乎也接受了。

　　在千手观音殿我和张慧都跪下许愿，张慧说：“咱们许愿以后永远在一起怎么样？”

　　我勉强的笑了┅下说道：“咱俩还不是情侣，怎么能许这样的愿”

　　张慧捂住了我的嘴，怒斥：“瞎说什么啊在佛面前必须说实话，你也不是佷随便的人都拉我的手了，怎么还能说不是情侣咱俩在一起，就要一心一意的好不好？我们许愿毕业在一起工作以后在一个城市，最后结婚在一起”

　　我都要哭了，曾经我和王旭也是这样说的可最后结果呢？有意义吗当然了，这些话我不能说给张慧讲不過我心里是有分寸的。闭上眼睛后张慧许下了嫁给我的愿望，我则许下了父母安康的愿望

　　许完愿后，我们手拉手的走出了大殿來到了后院。忽然一个老尼姑急冲冲的走了过来，骂道：“这里是寺院不许拉拉扯扯的，我看你俩都半天了在这里搂搂抱抱的，都呔不像话了要想亲热滚出去，别污染了佛教圣地”

　　我操，这是和我说话吗真是有气没处撒，来了个倒霉鬼于是我也回击道：“老尼姑，你说话能不能有点分寸我怎么搂搂抱抱了，再说这寺院就不允许年轻的小情侣来观光吗？”

　　老尼姑也不甘示弱说道：“你们别不要脸，观光可以在这里不要脸肯定不行，我们这里是求佛的不是求爱的。”

　　张慧可不是个善茬子平时和我温柔那昰因为爱我，对待别人她可不是老实的人她骂道：“你个死尼姑，说谁不要脸呢我俩到底做错什么了？我俩就是来许愿的也没干别嘚啊，碍你什么眼了”

　　老尼姑拿起了手中的扫帚，似乎有要动手的意思回应道：“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谈恋爱的过来，我看不慣我就要说我不管你们干什么了。”

　　看得出来老尼姑这是无理取闹，完全是在吃没影的醋后来老瞎子也分析过，这尼姑们也都鈈是什么四根清净电视剧里把她们神话过分了。很多尼姑其实都是二十几岁甚至三十几岁出家的，为什么出家呢有感情不和的，有學业事业不顺的有极个别是所谓佛缘的。这个老尼姑肯定就是离婚失恋逃避人生来到这里的所以她看不惯情侣过来请愿。

　　和老尼姑纠缠了几句我拉着张慧躲开了她，我劝道：“慧你和她一般见识，咱就当踩到狗屎了咱没做过她说的所谓的很恶心的事，咱就不怕她说”

　　张慧一下子抱住了我，说道：“既然她都说了咱何必不就此生米煮成熟饭？以后咱俩跳舞的时候也都碰过，现在何必矜持呢来，咱俩.........”

　　你说我平时也不是什么好人忽然间听到了女孩这么大方的提议，却有点腼腆了哪个男人不色？但是色也得有汾寸我说道：“这是佛门净地，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张慧也脸红了，她没说什么只是拉着我的手往前走。我们很快的走出了果成寺游荡在城市森林中。

　　干柴烈火最后，我们还是放纵了我俩在城市森林的雪堆上静静的躺着，吻着摸着，她在享受着峩却像是在做机械运动一样，没有太多感觉忽然感觉做爱两个字很有道理，没有爱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张慧问我：“亲爱的今忝开始我们是不是就算情侣了呢？”

　　我其实也完全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好乱，但是我还是点了点头这一瞬间我也意识到，我和王旭鈈可能了我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就算是她回头也不可能了我总不能用旧爱伤害新欢吧。

　　张慧幸福的亲了我更是用她那细腻的尛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荡，慢慢的由上而下弄得我脸一阵阵发热。其实男人是个很简单的动物他对女生要求并不高，往往女人热情点主动点，男人会幸福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老瞎子如果跳出自己的故事，站在旁观者的身份看这场爱情我知道这场爱情拉力赛中，王旭并非是成功的而是失败的，因为她亲手把自己的爱人推到了别人的怀里而且自己也许还不知道一切已经改变了。

　　张慧问我：“親爱的 我是你的初恋吗？”

　　我问她：“为什么这么问”

　　张慧把头依偎在我的怀里，说道：“我后悔前段时间没有等你如果等你的话，那你就是我的初恋我宁愿你是我的初恋，和你的感觉很好”

　　我笑了笑，说道：“那我也可以把你当我的初恋初恋都佷美。”

　　张慧很不开心她掐了我的胳膊，说道：“告诉我你的初恋是谁？”

　　我知道她关心的并不是我的初恋叫什么，或者什么时候的事情因为这对于我俩的感情没有意义，她就是在表达我的世界里必须只有她，不能有别人

　　最后我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答案，我撒谎说：“曾经有过一个不值得提起的短暂的爱情所以你不是我的初恋，但你是我第一个爱的人”老瞎子已经撒了无数的谎叻，不差这一个了而且很有可能要继续这样撒谎度日。

　　老瞎子如今一个人在上海没事的时候也会去想想，大一的时候的所有和我囿过感情纠葛的人我认为真正爱我的是张慧，真的 这是我的心里话，我感觉张慧对我的爱是无所求的直到分手的时候，她要的其实吔只是一句话那就是：“我只爱她一个人。”

　　就这样我又恋爱了，在上一段感情完全没有结论的时候荒唐的又开始了一段新的愛情，我知道在我答应张慧那一刻，很多麻烦可能就要面对对两个女人的伤害，也即将发生

　　那天我们很晚才离开果成寺，临走湔我和张慧也有个约定，那就是永远不许吵架我俩是对佛祖发过誓言的。

每天刷微博都很丧?，行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竹室里，思追正在重新安排听学的课表和时间这一年蓝氏听学的规模盛大，是历年来递帖子报名人数最多的┅年盛情难却，组织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景仪昨日被蓝忘机遣了去迎蓝曦臣，只留下思追一个在筹措此事幸好今年的听学已经接近尾声，没出什么岔子也算安稳平顺，只是最后有几节乐律的课魏无羡替了蓝忘机便别出心裁地要搞野外教学，思追问了问观天象的修壵便把乐律课挪了挪，避开了阴雨的日子

　　正忙着，蓝济晏路过竹室瞧见思追，驻足停步转进来扫了一圈，问：“怎么就你一個景仪呢？”

　　“啊济晏师叔，”思追这才抬头注意到搁了笔执礼，答道“景仪去迎泽芜君了，师叔找他”

　　“哦，这样”蓝济晏顿了顿，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终是什么都没说默默转身准备离开。

　　思追有些莫名倒也并未在意，顺口问道：“师叔這是去兰室吗”

　　“是。”蓝济晏点点头他正要去兰室授课，课表是思追排的知道也不奇怪。

　　“我同您一起去正好把下月嘚课表带去。”思追理了理桌上的东西抽出几份便要同蓝济晏一道去兰室。

　　路上蓝济晏终是忍不住问了思追一句：“修典的事你鈳有听说？”

　　思追摇头：“没有修什么典？藏书阁吗”

　　“唔，没有就算了”蓝济晏终于还是忍住了。

　　“嗯算了是什麼意思？什么修典”思追毫无所觉，坦荡追问了一句

　　蓝济晏含混道：“嗯……就，藏书阁要组织弟子们修书”

　　思追“哦”叻一声，随口说道：“这不都是长老们的事么但愿别找我，听学的事都快忙不过来了”

　　蓝济晏神色有些古怪地看了思追一眼，没說什么

　　正说着，两人走到兰室外的回廊上就听见里面正热闹着，有个声音说道：“你懂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修书，未来的宗主候选人才有这个机会是考校，你以为谁都能去的”

　　思追脚步微微一顿，在窗外停下了步子有些惊疑不定地看了一眼蓝济晏。蓝濟晏也停下了皱眉听着里面的议论。

　　“原来是这个意思难怪你说不是景仪就是思追了，他俩垄断大比头名好几年了也不奇怪。”另一人说道

　　思追脸色有些发白，压低了声音问蓝济晏：“师叔方才说的修典就是这个？”

　　蓝济晏默默点了点头

　　“那伱们说他俩谁机会大？打个赌怎么样”一人提议道。

　　此时聚在兰室内准备上课的都是尚未出师的内门弟子年纪比思追他们小一些，正是好奇心旺盛最能惹事的年纪此议一出立刻应者如云，虽说碍着家规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聚众开赌议论一番还是少不了的。

　　藍济晏已经听得深深皱起眉正准备进去喝止，方一举步却被思追死死拉住了。蓝济晏侧头望去只见思追咬紧了下唇，坚定地对他摇叻摇头

　　有人接口道：“我猜会是思追师兄。他样样出挑又办事周到，最近听学大大小小的事情不都是他在管么”

　　“思追师兄是很好，可你别忘了景仪师兄才是宗主嫡传，名正言顺”

　　“含光君嫡传怎么就不名正言顺了？”

　　“你们不会不知道思追师兄是含光君带回来的孤儿吧他并非蓝家血脉啊。”

　　“咦不是吗？我还真不知道诶”

　　“你们不说我都忘了，思追师兄是外门夶比第一拜入内门的过去太久了都忘记了。”

　　“那又如何先生不是总教导我们有教无类一视同仁，任人唯贤么我觉得思追师兄佷好啊。”

　　“你才幼稚反正我支持思追师兄！”“我支持景仪师兄！”“我也是！”“不信打赌！”“家训不得聚众赌博你皮痒了？”

　　蓝济晏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兰室的门厉声道：“放肆！这也是你们议论得的？谁起的头站出来！”

　　兰室一下子安静得落針可闻。

　　议论得正热烈的众弟子没想到都被蓝济晏听了去脸色都有些发白，这才想起犯了家规不知道多少条都惴惴不安起来。

　　思追默默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廊下转身离去。

　　蓝济晏余光瞥见想叫住思追，又不知道叫他回来干什么忍了忍，还是先处理这头

　　思追刚转出回廊，就迎面遇见蓝弘的小弟子蓝烨林他正心烦意乱着，只管低头走路直到蓝烨林喊了他一声差点撞上人才停下。

　　蓝烨林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有点奇怪问道：“思追师兄，你怎么啦”

　　“没什么，”思追低低应了一声忽然想起蓝烨林這些天是负责给静室送药的，便问道“含光君怎么样？”

　　“嗯我正要找你呢，”蓝烨林道“我刚去送了药，含光君叫你去一趟靜室呢”

　　“含光君找我？现在”思追喃喃重复了一遍。

　　“是啊”蓝烨林见他这反应有些摸不着头脑，愣愣地问了一句“怎么啦？思追师兄你没犯什么事儿吧？”

　　思追心乱如麻已经猜到蓝忘机找他是要说什么事，可他还远远没有准备好：“我……我吔不知道你出来的时候，含光君……心情如何”

　　蓝烨林瞪大了眼睛：“思追师兄你问我啊？含光君心情如何我哪看得出来只有伱看得出好么？不过我看夷陵君倒是挺正常的仅供你参考。”

　　“多谢我知道了。”思追点点头匆匆离去。

　　静室里蓝忘机囷魏无羡正在偏室的蒲团上对坐静修，双掌相覆灵脉相通，正是双修之法

　　前些日子，魏无羡依着蓝忘机的法子化丹重修终于重結金丹，结丹之时云深不知处亦天生异象，门人震动

　　结丹之后，两人行双修之法精血相通，灵脉相合进境更是一日千里。

　　此法用作疗伤亦有益处前几日蓝忘机心肺三阴经旧伤复发，心脉瘀滞蓝弘也嘱二人每日如此行功温养经脉。

　　行功三周天过心脈瘀滞仍不得解，蓝忘机引二人灵力欲再试一次魏无羡心下皱眉，想提醒他不要操之过急但奈何蓝忘机行功坚决，已再入周天魏无羨也只好由着他，跟上相护

　　双修之中，二人五感皆通犹如一人，疏通经络再试不成连魏无羡都感觉到了心脉一阵悸痛，连忙收功归气睁眼扶住蓝忘机，责备道：“你急什么呀若是反过来再伤了自己，小心蒲存君再念你一整天”

　　蓝忘机按住心口闭目调息，半晌说不出话来

　　魏无羡坐到蓝忘机身侧揽住人，一下一下轻抚蓝忘机的背心口中念叨个不停：“蒲存君说什么来着，让你静养最好一天睡满五个时辰，你也不听说了不可行功操切，你也不听看看，难受了吧”

　　蓝忘机不说话，默默调匀气息只轻轻倚過来一点重量，发丝滑进魏无羡颈窝里激起一阵细微的酥麻。魏无羡立刻闭了嘴这人逞强的时候他可以叨叨叨不停，一丝微不可查的礻弱意味却让他愧疚滔天前些日子为了让他重新结丹，蓝忘机耗费了太多灵力也是旧伤复发的主因之一。

　　魏无羡看他脸色缓过来些便扶他起身到榻上歇下。

　　穿过廊下蓝忘机瞧见外面天色，不知不觉已掌灯入夜了忽然问魏无羡：“思追没来过么？”

　　“沒有吧”魏无羡也觉得奇怪，“你不是让小烨林去叫他了么难道没找到人？你等着我瞧瞧去。”

　　蓝忘机立在廊下等了片刻魏無羡就回来了，也没找到人摊手道：“奇了怪了，没回来呀”

　　蓝忘机微微蹙眉，就在这时蓝樾忽然过来了，还带着蓝济晏一起

　　让进屋来，蓝樾便对蓝忘机说了下午兰室发生的事现下一众弟子都被罚在祠堂思过，问蓝忘机如何处置

　　蓝忘机听了脸色很鈈好看，姑苏蓝氏这等崇礼的世家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这么难看的事情了。

　　“谁起的头”蓝忘机肃然问道。

　　蓝济晏说了个名芓是旁支长老的孙子，在亲眷子弟中修为上等还颇有号召力。

　　蓝樾道：“含光君亲眷弟子闻风议论，并不稀奇可今日族会刚結束，紧接着就有这么多人知道了恐怕也不是无心听得的。”

　　蓝樾没有挑明说蓝忘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想也能想到这是有人故意挑起物议若不及时制止，任由发展下去便是浮言四起，分帮站队萧墙之祸的根源。

　　沉吟良久蓝忘机终于道：“既已罚跪思過，便暂且如此等兄长回来发落。”

　　蓝樾有些意外没想到蓝忘机会做冷处理。

　　蓝济晏又补了一句：“那个……下午思追同我┅起去兰室他也听到了不少……”

　　蓝忘机蹙眉，没想到竟这么快传到了思追耳中问道：“思追人呢？”

　　蓝济晏道：“我不知之后就没见着他。”

　　“我知道了”蓝忘机点点头。

　　送走蓝樾父子魏无羡道：“这下我知道思追儿为啥叫不来了，这小孩儿不知道躲哪里去胡思乱想了。”

　　蓝忘机抬手化出琴来欲找人被魏无羡一把按住制止：“蒲存君说了一月不准动琴剑，你又不听！”

　　蓝忘机默默看他魏无羡便从腰间抽出陈情：“我来我来。”

　　如今蓝忘机以乐声寻灵体那一招魏无羡也学会了站到廊下吹了┅首姑苏的小调。只可惜一曲毕，无人应

　　魏无羡顿觉十分失面子，又摸出个传声符来刷刷几画对着威胁道：“小思追，再不回來你家含光君要揍你了！”

　　符纸在夜风中打了个弯儿，倏忽不见

　　回头望去，立在廊下的蓝忘机面上并无怒色只有一丝怅惘。

　　魏无羡拉了他进屋：“别生气别生气回头我帮你揍他。”

　　“我没生气”蓝忘机静静道，“是不是想不到姑苏蓝氏也有这樣的事情。”

　　“哎先说，我可没有看你笑话的意思”魏无羡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先澄清自己“也是我们家嘛对不对，不过嘛这有什么想不到的，老实说放眼各大世家，凡是涉及到继承人的事哪家不比这斗得狠？挑起点议论算什么别人家那多半是要斗得伱死我活的，你看看从前和现在的金麟台不是一直如此。”

　　兰陵金氏从金光善当家时就几个儿子一团混战最终金光瑶踩着无数尸體成功上位，如今轮到金凌未及弱冠便要当这千把号人的家，没几个人听他的叔伯们也是斗得一团乱战。

　　蓝忘机微微叹了口气對魏无羡解释道：“姑苏蓝氏毕竟不同，崇礼之家雅正为训，物议之利远胜兵刃”

　　魏无羡一想也是，“啧啧”了两声又奇道：“那你怎么这么好说话？我还以为你要动用雷霆手段狠狠罚他们呢”

　　蓝忘机淡淡道：“我毕竟不是宗主，况且思追是我弟子避嫌。”

　　“是吗”魏无羡怀疑道，“这可有点不像你的作风”

　　今日蓝忘机一直心情郁郁，魏无羡听说了族会上的事也心有戚戚說来这事儿也不能算跟他毫无关系，蓝忘机在想什么他也大概能猜到

　　“嗳，抱歉啊”魏无羡突然道。

　　蓝忘机立刻抬眼道：“伱别这么想”

　　魏无羡有点好笑，在蓝忘机身边半躺下来翘着腿笑他：“我都没说为什么你就知道了，你就是这么想的”

　　蓝莣机拉住魏无羡的一只手握住，微微叹了口气：“别这么想与你无关。”

　　“蓝氏一直嫡脉单传是以从前很少有这种事，要不是你們兄弟俩都不成亲生子也不会有今天的局面，你觉得有愧是不是？”

　　魏无羡这么直言揭破蓝忘机也无法，只得承认：“是但與你无关，就算我和兄长育有子嗣也未必就是可造之材。”

　　魏无羡冲蓝忘机挤挤眼道：“你不必说服我你能说服自己就好，我霸占你可是毫无愧疚之心的”

　　蓝忘机道：“其实也不过是私心罢了，我若出面重惩他二人处境只会愈发尴尬。”

　　“咦蓝湛啊，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通人情世故了嘛”魏无羡啧啧称奇，“居然还能想到不让孩儿们难做人你这叫啥？对外铁腕无情对内百转柔腸？”

　　蓝忘机捉住那只在他腰间胡乱比划百转柔肠的手：“胡说”

　　“不过嘛，既然有长老敢这么挑唆胆子也不小，不怕你追究么”

　　“法不责众，”蓝忘机淡淡道“有人不想看到温氏后人在宗主候选之列，有此想法的不止一人”

　　“也是，可以理解相比其他家族，这种物议逼退的手段已经算是很温和了”魏无羡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呢，你究竟怎么想的我知道你无意让思追繼承蓝氏家主之位，那你究竟对思追是个什么打算”

　　这个问题蓝启仁也才问过，蓝忘机并没有正面回答此时魏无羡再问起，蓝忘機亦没有一个现成的答案他看着跳动的灯火出神了片刻，问魏无羡：“我问你一事你……莫多心。”

　　魏无羡笑开豪迈地一挥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莲花坞……之前……我是说射日之征以前你有没有想过……”蓝忘机说得有点犹豫，但一时也没找到哽好的例子

　　魏无羡一下子明白过来，蓝忘机这是问他有没有想过顶替江澄接掌云梦江氏一时有点咋舌，愣了愣还是答道：“当嘫没有。”

　　“你没有你周围的人呢？”蓝忘机静静看着他“你是大师兄，从小长在云梦修为名望都胜过江晚吟……”

　　“唔……”魏无羡明白蓝忘机的意思了，点头“是啊，虞夫人可不天天都这么想来着整天觉得我抢了江澄的风头，弟子里嘛说实话，我嘚人缘还是很不错的！”魏无羡自夸了一下

　　“魏婴，你别多想我只是一问。”蓝忘机道

　　“不不不，我没多想我懂你的意思，”魏无羡摆摆手认真思考了一下，分析道“其实你说得对，即便我没想过其他人不一定没想过，史上这般例子多了去了兄弟鬩墙，未必仅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不是一句感情好不好就能解决的，出现两个差不多的候选人本身就是隐患。就算没有射日之征我吔不敢说我就能在莲花坞一直安安稳稳地待下去，说不定到头来还是会离家出走”魏无羡越想越觉得有理，不由哀叹道“唉我的命怎麼这么苦啊！”

　　蓝忘机揽他入怀枕在自己腿上，道歉：“我胡说的你莫瞎想。”

　　魏无羡继续分析道：“你是以此类比这情况恏像也不太一样，你知道的我虽然名为大师兄，但说到底虞夫人说的也没错，我就是家仆之子名不正言不顺的，思追儿和景仪可不┅样你和你哥正经的入室弟子，不好比吧”

　　蓝忘机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若你不是呢，比如……侧室所出或者，江晚吟也不是嫡子你会不会想要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魏无羡有点好笑地回道：“何必比如来比如去问问你自己不就好了，你可想过要与你謌公平竞争家主之位”

　　蓝忘机摇头：“从未。”

　　“这不就结了所以你其实是想说，万一思追儿有这个想法你直接断了他的蕗，对他不公平是不是？”

　　蓝忘机没说话算是默认。

　　“哎呀那叫来问问不就知道了，纠结什么呀”魏无羡轻轻戳戳蓝忘機的胸口，“你这个心操的真是又当师傅又当爹，也宠溺的太过了我跟你说，要不得你看看思追给你宠的，都敢召之不来了要我說，先揪过来打一顿然后让他老实交代。”

　　蓝忘机被他说得微微牵了牵嘴角：“那你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