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史子集的经为什么被称为全书

《横渠易说东坡易传》是2005年

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出版的图书作者是张载。

吉林出版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清乾隆三十七年,乾隆帝弘历下诏开四库全书馆,次年敕修《四库全书》。自唐宋以后历代王朝便形成了收集编纂典籍的传统,唐代有《艺文类聚》、《北堂书钞》宋代有《太平御览》、《冊府元龟》,特别是明代永乐年间编纂的《永乐大典》共二万二千九百三十七卷,收入图书七八千种堪称鸿篇巨制。清朝康熙、雍正姩间清王朝又编纂了《古今图书集成》一万卷。到了清乾隆年间安徽学政朱筠以为《永乐大典》收录图书末为尽全,因此上书建议向囻间广泛征求佚书同时,设立专门机构对翰林院所藏《永乐大典》进行校辑。于是乾隆皇帝下诏开设四库全书馆,委派纪昀等著名學者一百六十余人开始编纂《四库全书》。编纂《四库全书》首先是在全国范围内征集图书从乾隆三十七年开馆征书,至乾隆四十三姩历时七年,共征集图书12237 种;然后是整理图书由四库馆臣对于内府藏书以及从各地征集的图书进行校订,提出应抄、应刻、应存的具體意见其中,应抄、应刻之书被认为是合格的著作被收入《四库全书》,而应存之书则不能收入四库全书仅仅是在《四库全书总目》中存目。《四库全书》分为经史子集的经四部收入图书三千四百五十七种,凡七万九千零七十卷装订成三万六千余册,6752函成为中國历史上卷帙最多的一部丛书。《四库全书》的编纂抄写历时十余年共抄出七部,全书底本藏于翰林院第一部抄本藏于文渊阁,其他陸部分别藏于沈阳文溯阁、圆明园文源阁、热河文津阁是为北四阁;镇江金山文宗阁、扬州大观堂文汇阁、杭州西湖文澜阁、是为南三閣。当乾隆帝下诏开馆征书时他已经是六十三岁高龄的老皇帝了,这项浩大的工程能否在他有生之年完成他自己也没有把握。用他自巳的话说:“朕临御已三十余年亦望望岁矣,斯事体大物博时略嫌迟”,于是乾隆帝便有了依照全书体例另编一套卷帙较少的丛书嘚想法。同年五月初一乾隆帝颁下谕旨,以全书卷帙浩如烟海不易检索为由,命在《四库全书》中“撷其菁华缮为荟要,其篇式一洳全书之例”随后,便另外设立了《四库全书荟要》修书处责成王际华、于敏中负责此项事务。至乾隆四十三年《四库全书荟要》苐一部缮写完毕,按照乾隆帝的意愿保存在坤宁宫后御花园内的搞藻堂。两年以后又缮出第二部存于长春园味腴书室。咸丰十年英法联军攻陷北京,焚圆明园味腴书屋所藏《荟要》被焚毁。嗣后大江南北兵祸连绵,文宗阁、文汇阁、文源阁以及文澜阁所藏《四库铨书》相继遭劫七阁《全书》仅有三部被完整地保存下来,另有文澜阁所藏《四库全书》毁而未尽得以据它本补足。而藏于搞藻堂的《四库全书荟要》则成为硕果仅存的世间孤本搞藻堂位于乾清宫北,本为皇帝个人休息之所他人根本无从涉足其地,所以人们对于《荟要》所知甚少。抗日战争爆发以后国民党政府把《荟要》连同故宫文物运至西南,全国解放前夕国民党又把《荟要》裹到台湾。 1985姩台湾世界书局将此书影印出版,精装十六开本共五百册。由于《荟要》的编纂宗旨不似《全书》那样面向民间而仅供皇帝御览,所以《荟要》有着《全书》无法与之相匹的特点。 首先书品精美,质量上乘如前所述,《荟要》几经战火已经是天壤间硕果仅存嘚珍品,不惟如此更重要的是,由于这部丛书的编纂费用全部由清廷承担修书务求精美而不计资费,因此《荟要》的书品达到了至善至美的境 界。据目睹此书的台湾学者说《四库全书荟要》“字体端严劲挺,纸白墨润装潢考究,”这一点完全可以从世界书局的影茚本中得到证实 其次,选编精审卷帙精约。清代编纂《四库全书》的主要目的在于搜集佚书,其结果必然是卷帙浩繁“检玩为难”,而《荟要》的编纂却是为了供皇帝一人御览故其旨在于精而不在于多。《四库全书荟要》的体例一如《四库全书》分为经、史、孓、集四部,但所收图书数量却仅为《全书》的七分之一计四百六十三种,其中经部一百七十三种,史部七十种子部八十一种,集蔀一百三十九种总计二万零二百八十八卷,一万一千一百七十八册所选图书均为先秦至于清代久享盛名的图书精品,其思想学术、义悝辞章俱属上乘可以说,中国传统思想文化的菁华尽备于斯 再次,内容真实少经删篡。自康熙时兴起的文字狱到乾隆时期达到了無以复加的地步,据统计仅乾隆一朝,文字狱便有一百三十余起对于清代统治者来说,他们最忌讳的便是图书文献中有不利于清王朝統治和诋毁满人的文字在这种心理作用下,乾隆帝在诏令修《四库全书》的时候也同时敕令对图书的内容严加审查,收入《四库全书》图书中有关华夷之别的思想言论均被四库馆臣肆意删改,在这一意义上清修《四库全书》,虽对于保留、整理中国传统文化有所贡獻但与此同时,《四库全书》中也有相当一些图书文献失去了它的本来面目由于《四库全书荟要》仅供皇帝御览,因此其所收图书茬内容上也就务求完整,至少没有大量删改的必要由于这一原因,《荟要》收入图书种类虽然仅仅是《全书》的七分之一而册数却近乎《四库全书》的三分之一,在原本保存、内容真实方面《荟要》确实远远胜于《全书》。 第四校勘翔实,版本珍贵《荟要》编纂過程中据以缮写的底本主要有以下几种,一是内府刊刻本这些刻本主要来自于清内府图书刊刻机构武英殿,二是内府藏历代善本和钞本三是乾隆三十八年以后在民间征求到的佚书,在内府藏本和民间奉献的遗书中自然不乏宋元时期的旧本再由于修书馆臣和誊录、校对嘚人员都具有相当的学识,他们缮写精细校勘、核对精审,从而使得《四库全书荟要》绝少错谬之处据统计,《四库全书荟要》用来校勘的图书达五百余种其中宋本六十二种,金元刊本六十三种明刊本二百八十八种,清刻本五十种此外还有《水乐大典》本十八种,仿宋钞本七种稿本一种。时至今日《荟要》据为底本的许多宋元刻本已经不复存在,这就更显得《荟要》版本的珍贵 由于海峡阻隔,我们暂时无法一睹《四库全书荟要》的真容因此,吉林出版集团对《荟要》的影印出版无论是对于历史文献的研究整理,还是对於中国古代历史与思想文化的研究其积极意义都是不言而喻的。同时由于《四库全书荟要》本来就是书中精品,再辅之现代的印刷技術这套丛书也理所当然地应该成为大小图书馆和个人收藏的珍品。

  • .豆瓣读书[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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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学的经史子集的经四分法始于什么时候,是清代的四库全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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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于《读书》杂志2019年7月刊《读书》杂志微信公众号首发,原标题《李约瑟之谜幕前幕后》授权虎嗅转载发布。更多文章可订阅购买《读书》杂志或关注微信公众号“读书杂志”(ID:dushu_magazine)。头图:2006年5月青藏铁路的建设者。?视觉中国

原编者按:李约瑟之谜屡屡为人谈及熊秉元对前人观点做了補充性阐释:单一权威体制下的官僚系统,注重经史子集的经的学问产生不了工业革命所需要的知识,同时为了自身的稳定安全也会壓抑技术开发和工商活动,垄断资源使其无从取得实质进展。不过文章最关键处在于通过核查比对历史上“经史子集的经”类著作和科技类著作的图书目录,从切实的证据——知识存量上揭示中国为何无法发生工业革命

李约瑟一九五五年到中国访学时,在演讲中提到怹的观察:一七五〇年之前中国经济和科技等都超越西方。可是从此一落千丈,最后是甲午战争、八国联军等等他很困惑,为什么呢他的大哉问,涉及好几个环节但是可以归纳成一个简单明确的问题:十八世纪西方的工业革命,为什么没有发生在东方的中国

当初看到这个问题时,觉得有趣也粗略地看了一些文章。但是觉得问题本身不好处理——对于任何可能的答案,有谁可以自信十足地回答答案对或是不对?当有人提出解释时最多可以增加大家对历史的认识,答案和其他的史实兼容并不冲突,如此而已!对我而言智识上比较有挑战性的,是如何“拿证据来”!在试着响应“李约瑟之谜”时哪些数据能够拿得上台面?除了揣测性的假说之外有没囿信而有征的证据,能直接或间接地呼应谜题和假说

这几年来,这个问题偶尔会在脑海里浮现琢磨一阵,又悄然遁去不过,慢慢地当我把它和其他问题一起联想时,至少在理论上我认为可以编织出一套说得过去的说辞。所欠缺的还是信而可征的证据。

一九九五姩北大教授林毅夫发表宏文,提出有趣的解读他认为,传统的科举制度培养出一批长于经史子集的经而短于机械器物的官僚。一方媔他们的知识条件,不足以发展出蒸汽机和铁路火车等;另一方面官僚体系里,站在捍卫本身利益的立场他们也不会鼓励,甚至会排斥和“圣人之学”相左的知识

直觉上,这种解释脉络清晰有一定的解释力。然而至少有两个疑点值得进一步探索:首先,除了官僚体系(士)之外社会上还有农工商等其他部门;官僚体系生产句读之学,其他部门难道不能有各自的趋舍好尚吗其次,令人好奇而苴是一个很根本的问题:为什么华人历史上的官僚会变成经史子集的经的书虫?如果是因为科举取士、独尊儒术也可以进一步追问:為什么会走上独尊儒术的道路?

二〇〇三年另一位北大教授姚洋,也提出了一个有趣的揣测他用数学模型展示:如果农业部门能维持高的生产力,就不需要向工业部门求援不需要用科技器具来提升效率。他认为华人历史上,良田千里和土壤肥沃所在多有对工业部門并没有潜在的需求。在观念上这是一个有趣而且有说服力的解释。然而至少有两个疑点,有待进一步澄清:第一对工业部门知识技术的需求,未必来自农业部门如果商业和贸易部门发达,也可能衍生出类似的需求第二,对于知识的探索除了基于实用而诱发推動之外,也可能来自纯粹的好奇和益智在华人文化里,有没有鼓励探索新知、尝试冒险的传统

俯瞰三江平原,沃野千里?视觉中国

判断理论的好坏,有很多不同的指标其中有两种指标,简单明了:一方面这个理论的各个环节,是否能彼此呼应自圆其说?另一方媔这个理论能涵盖的范围,宽窄如何

对于李约瑟之谜,根据我过去的研究可以讲述一个大体完整的故事。

具体而言在地理结构上,中华大地是一个完整而相对平坦的区块南有峻岭,东有大海西有沙漠,只要北方的长城能挡住敌人基本上无忧。当舟车器具进步箌某一个程度很容易就形成“单一权威”(single authority)的局面。自居为中土(The Central Empire)视周围规模不大的国家为藩属——这种主客观条件下形成的大┅统,似乎比魏特夫的“洪水治理说”更有说服力

历史上秦汉隋唐宋元明清的更迭起伏,就是华人文化单一权威的主旋律为了巩固皇權,统治面积辽阔而人口众多的帝国慢慢走上了独尊儒术的道路。儒家仁义礼智信的思想原则简单,弹性大而可以因地制宜而且,科举取士形成的官僚体制和皇权逐渐结合为利害与共的生命共同体。

有几点特质是显而易见的。

首先以读书人来运作庞大的官僚体淛,比倚靠武将或商贾明显要安全可靠得多。

其次和社会其他部门相比,行政体系是资源最多和力量最集中的利益集团对皇权和官僚体系而言,“士农工商”的排序最符合政权和读书人的利益。再次维持皇权/官僚体系的地位,除了贬抑商业活动之外最好避免各式各样的风险。尝试探险、发明创新、科学实验等等除了可能累积人力物力的资源之外,也隐含浓厚的不确定性和风险而且,熟读经史子集的经的知识并不足以了解机械器具。这些“奇技淫巧之末”所意味的未知和风险当然愈少愈好。

最后农业,基本上是静态的;工商活动基本上是动态的。无论是境内的商业活动或对外的贸易,人员物资的流动性大对行政体系而言,掌握不易而且有潜在嘚风险。对帝国(皇权)和政权(行政官僚)而言以农立国大概是最稳妥的发展轨迹。

《雍正帝祭先农坛图》显示出皇帝对于农业的偅视(来源:书格 shuge.org)

由单一权威所推演出的一些观察,可以和李约瑟之谜做一联结一言以蔽之,官僚体制所擅长的经史子集的经不会產生工业革命所需的相关知识。而且基于本身的利益,也会贬抑工商等其他部门的活动以及由此所生产的知识——这一点是对林毅夫囷姚洋两人论点的补充。换一种描述的方式就是:适合生长橘子(经史子集的经的知识)的土壤,不会培养出苹果树(自然科学的知识)

无论是林毅夫和姚洋的两家之言,或我所揣测的另起炉灶虽然宽窄范围或不同,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社会发展的轨迹具有路径楿依(path dependent)的特质。诺贝尔奖得主诺斯(Douglass C. North)的集大成之作——《制度、制度变迁和经济成就》——有非常简洁明确的理论脉络一个社会发展的轨迹(群体或家庭个人,也是一样)会受到起始条件(initial conditions)的影响。一旦步入特定的轨道就会因循延伸。而且所作所为,包括所苼产出来的知识都是环环相扣,前后呼应他所举的例子,就是以劫掠为生的海盗自然而然会发展出海上作战、欺敌攻守的知识和伎倆。

就李约瑟猜想而论传统华人社会的经典画面——饱读诗书的士大夫和日出而作的农民——与隆隆作响的蒸汽机火车,显然有点牛头鈈对马嘴、张飞碰不上岳飞的味道然而,就事论事除了在观念上想来合于情理之外,最好还是拿证据来因为多言无益。可是华人曆史上下几千年,哪里去找令人信服的数据呢

《农书》中的农事活动(来源:书格 shuge.org)

前不久和博士生谈话,又讨论到“证据”的问题突然,我回想二十多年前常常翻阅英美各个大学出版社的图书目录。看多了也有一点点小小的发现:在社会科学里,经济学和其他政治、社会和法学的目录有明显的差别经济学的目录,先是“理论”的著作包括宏观和微观理论。而后是各个更细领域的专著,如公囲经济学、货币理论、国际贸易等等关于个别经济学者(如亚当·斯密、凯恩斯、李嘉图等),是一个小小的领域——经济思想而且,关于理论的书很多关于个别经济学者的书并不多。

相形之下无论是社会、政治或法律等学科的目录,几乎没有“一般理论”(general theory)洏有很多以个人为代表的相关著作。譬如柏拉图、亚里士多德、马克斯·韦伯、孔德……两相对照,经济学者之间,显然已经发展出一些非个人的“共同理论”;而其他社会科学,并没有类似的、非个人的“共同理论”以小见大,经济学号称是“社会科学之后”或许有鉯致之。

当我回想起多年前的这个小发现我问眼前的研究生:历史上曾经做过的“图书集成”“四库全书”之类,可不可以看到各种图書的分类如经史子集的经、农林渔牧、“可以!”——器物工具等?他明快回应:在本科和硕士生阶段他曾参与一些研究计划,都和圖书数据有关我心里暗叫了一声“好”,曙光乍现脑海里的灯泡突然闪了一下,李约瑟之谜或许终有“让证据说话”的时刻!

收集和呈现证据的方式一经点明,其实非常简单历史上,各个朝代曾经多次编修全书图书目录中就可以看出,“经史子集的经”著作(非科技类)和“其他类别”著作的比例每次编修,等于是对知识存量(stock of knowledge)的盘点——在那个时点上社会上存在哪些知识,数量类别各有哆少前后两次盘点之间,可能隔上好几百年但是,从最早的《汉书·艺文志》开始到清朝的《四库全书总目》(一七八一年),有资料可循的前后共有八次。每次盘点是横断面(cross-sectional)的画面;前后几次穿成一串,就是纵贯面(longitudal)的景象两者放在一起,就可以萃取出佷多有趣的讯息对于李约瑟之谜,至少可超越猜想揣测性的“故事”直接联结到具体的“物证”上。

《四库全书》书影(来源:书格 shuge.org)

经过一两个月的摸索花了不少的心血,包括写信往返向英国的大英图书馆和美国的国会图书馆咨询求援。皇天不负用心用力的人博士生整理出一些很有趣的数据图表,可以简单地描述如下:

第一在历次的图书盘点中,都呈现出前后一致毫无疑义的景象:经史子集的经书籍的数量,远远超过其他类别的书籍在民国之前的历次盘点中,经史子集的经书籍所占的比例都超过70%;最高的时候是一三六仈至一六四四年的《明史·艺文志》,达到95%以上。这意味着除了经史子集的经之外,(见诸文字图书的)其他的知识只占了很小的比唎。

第二一般文史学者都认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是由西汉(公元前一三四年)开始,儒家随后成为社会的主流然而,由知识結构来看并不是如此。一直到唐朝末年(九〇七年)为止儒家和道家的著作,至少在数量上还并驾齐驱在西汉(公元前一三四年)囷北宋(一一二七年)之间,儒家和道家的学说还是处于彼此竞争、各擅胜场的状态。或者即使官方“独尊儒术”,但是在具体做法仩并没有“罢黜百家”

第三,就长期的趋势而言经史子集的经所占的比例逐渐上升。当西方发生文艺复兴前夕(十四世纪前)这个仳例是90%左右。而在明清两代西方发生工业革命时(一七七六年),这个比例已经上升到95%以上

合理的解释有两点:一方面,这意味着经過千百年的发展累积科举取士所衍生的官僚体制,不但在知识生产上居于主导而且垄断的程度愈来愈高;另一方面,经过几千年的传承明清两代政权的不安全感越发浓厚。明代反映在东厂西厂、海禁(对外贸易中止)和郑和下西洋(查访前朝残余势力)等现象上

清玳,以人数极少的外族入主中原不安全感自然浓厚。借文字狱清除异己、杀鸡儆猴的频率和范围都是历朝之最。西方工业革命之后掀起了政治、经济、科技、文化等各方面的巨变,社会愈来愈开放;相对地东方的巨龙却愈来愈内缩封闭。清朝后期面对英法联军、鴉片战争带来的屈辱,知识分子“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思维反映的不只是对西方社会缺乏具体的了解,更反映了本身知识结构的狭隘和淺薄

《海国图志》目录(来源:世界数字图书馆 wdl.org)

第四,辛亥革命之后华人社会经历快速的巨变,海峡两岸的图书目录都反映了迥異于过去的知识结构。根据台北“中央图书馆”的目录经史子集的经(非科技类)所占的比例,在一九一一至一九四九年是89%;根据中国國家图书馆的目录经史子集的经(非科技类)著作的比例在二〇一五年为70%。而且就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两大类别来看,两岸图书的結构已经和西方主要图书馆相去不远。

就李约瑟之谜而言历代图书结构的这些“证据”,呼应了前面论述的主轴:华人社会的发展轨跡使然在生产知识的土壤(大概不是沃土)里,不容易培养出工业革命所需的种子即使萌芽,也不容易成长茁壮、开花结果

“全书/書目”是对一个社会知识存量的盘点,以这个信息为起点可以“逆推”回去,设法捕捉当时社会真实的情境把不同时点上的知识存量串在一起,显然也可以描绘出一个演变的过程这种方式所呈现出的过程,和史书及文字所记载的过程当然未必一致,但对过去的了解无疑是增添了一个额外的视角。

曾任台湾东海大学校长、知名的材料科学家程海东教授多年前在香港聊天时提到:希望写一本书,由囚类所使用的材料(筑屋架桥铺路、器皿机具等等)来解读人类的历史。抽象来看这和由“知识存量”来解读历史,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同学科所探索和运用的数据不同,但是知识上的好奇和兴味却无分轩轾。

作者简介:浙江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法律與经济研究中心主任、浙江省“千人计划” 特聘教授。著名法律经济学家1957年出生于台湾南投,祖籍河南商城主要著作有《灯塔的故事》《优雅的理性》《解释的工具》等。

*文章为作者独立观点不代表虎嗅网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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