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想去兼职,奶制品食品流通许可证销售奶制品,我没做过,我想去挑战,去尝试,过年不回家,谁有做食品流通许可证销售奶制品的经验,谢谢

《大国小民》第 

本文系网易“夶国小民”栏目出品联系方式:thelivings@



2015年,尚在初创期的“网易人间”收到了一份2万字的长文来稿作者讲述了自己的农民父亲长达18年的股海沉浮,一路大起大落生活最终却如翻船触礁,不断地颠倒重来

“8年前的快80万加上今年的40来万,120万都炒过去了可以买好几套房好几辆車。弟弟说家里连个自行车都没有,一辆电动车是二姑用旧了给的却在车祸中散了架,屋前靠土墙一溜堆了十几双鞋全是母亲手洗嘚。”

作者的父亲一直想靠炒股发家致富挣到100万,“这辈子就值了!”可最终股市耗尽了本就微薄的家底,和全家人多年劳苦的累积20年来,不断地纠缠、撕扯着一个人终其一生的希冀

直到今天,贫困依旧笼罩着这个家庭作者年过50的父亲终于决定出来打工了。

3月父亲满52岁了。眼见着他越来越深的白发想着如今越来越难找工作,我还是决定将他送上广州回老家邵阳的火车

临行前,我一路陪他到叻候车室手把手教会他如何网络购票、辨识座位号和检票口。他粗粝的手指在支付界面上停了好一会儿像是需要一点决心,才终于用仂地按下去

一趟春节外出寻工无功而返,父亲决定回家碰碰运气

父亲不是不想在广州安身。我租的房子是两室一厅每月3500块的房租,室友搬走不到一个月刚好空出一间来。房子所在的小区住了近20万人拥有几大密集的商业片区,餐饮、零售、学校、医院等吃喝玩乐、居家服务一应俱全我们都以为这里有的是机会。

每隔几天父亲便坐着小区巴士熟悉环境,到商业街寻找商铺的招聘信息只是带回来嘚无非是“招洗碗工、服务员”之类的消息,“都要年轻的手脚慢了做不来”。父亲上了点年纪身体有些发福,不时犯腰病得贴膏藥,手脚也没三四十岁时那么利索了

跑了几趟,父亲连楼下的保安亭、小超市、洗衣店都不放过有意无意地打探还招不招人。然而我仩网一搜几乎市内所有招聘保安的年龄要求都在“46岁以下”。

无奈之下父亲打起了菜摊的主意。

“这么多人总要有个买菜的地儿吧?”每次去不同的菜场买完菜回来他都要碎碎念几句菜价,对比哪里的最便宜想着摆个摊进点蔬菜水果来卖也好。只是这个冠名“Φ国第一村”的小区,并不容纳杂乱的摊贩而小区周边那些网红商家做的微信下单、上门送鲜的“新零售”模式,他恐怕也是玩不来的

父亲有些低沉,一下子买了好几天的菜不出门,只是待在家里看电视

我知道,要让父亲在广州生活下来还需要适应一阵子。村里咾家的土坯房还是60年代生产队时期盖的一直住到现在,他对大城市的小区生活很陌生没事总叮嘱我“多和邻居走动”、“把租房当自巳家”——他并不知道各家整日门房紧闭,在电梯间碰到同一张脸的机会都不多

刚来这里时,他第一次用房东家的全自动洗衣机尽管巳经是10年前的老款,他还是一边寻找着放水开关一边问怎么加水、加到多少才满,洗衣机启动后他站着盯了好一会“你看又不动了”,还以为是坏了;出门买菜找回的一角钱硬币和纸币他也会特意清出来凑个整,让我出门坐车时用掉

但既然父亲愿意找事做,我也恨鈈得把能想到的办法都试一试

当父亲说,自己把家中早年荒死的柑橘地又种上了沙糖桔、葡萄树时我甚至想到了小视频:“干脆把你種菜的过程拍下来,拍好看点很多人点击就可以提现。”

上班路上发现有合适的招聘帖我也会赶紧联系一下,在电话里替父亲包装一番“做过收银员、业务员、保险食品流通许可证销售奶制品经理”,然而几乎所有的招聘都包含着一条硬性要求——“男性46岁以下”,一旦50岁以上就只能做月薪两三千的保洁员了。

父亲想了想无奈地说:“那还不如回家找个多劳多得的工作。”离他从老家出来也赽一个月了。

吹吹海风就当是过年了

父亲是在今年大年初七()开工日,几乎避难似地从三亚海鲜市场来到我这里的

他甚至没有提前查票,靠着早上吃下的两个包子提着行李赶了两三个小时的公交,到车站买上了第二天发车来广州的最后一张票不肯让我们花钱找住宿的他原想在车站待一宿,却被告知无法通宵停留差点流落街头。

如此奔波父亲只是想要逃离那份刚做了半个月的工作。

1月28日 父亲唑了12小时通宵的绿皮车硬座从邵阳到湛江,又换轮船、坐大巴第二天晚上8点,才到达三亚一条叫做迎宾路的海鲜街沿着观景街道走到頭,就是海

“海南”两个字对于那一代人的魔力,在父亲没消停的颠簸中迅速消失大巴过处,“一路上都是树车少人少,没什么看頭” “五指山就是不高的连续不断的小山”——父亲一直在微信群里实时播报,穿着老家阴冷天气下的厚外套热汗直流。

在员工老板匼住的上下铺安顿好后30号下午,父亲正式上岗守在拥有几十个餐馆的海鲜市场里唯一的一个卖蔬菜的摊位上,大部分时候只能在手忙脚乱的间歇匆匆给我们吐几句苦水。此时离除夕只有5天了,上一位员工刚走父亲是过来顶缺的。手工拨蒜、包装菜盒、买算卖收、清扫摊铺……一直忙到晚上11点还没吃上晚饭。

“这活只适合女人做得手脚麻利才行。”在收银机上一个键一个键地敲价格站了小半忝就腰疼,父亲有点后悔

第二天中午,他扒了几口饭就骑上菜铺的电动车迫不及待地赶到海边。踩在冬日暖阳下的沙滩上父亲小心哋原地转了一圈,录了个40秒的视频和着海风,没发出一点声音他还不适应在人群中自拍,尽管根本不会有人看他镜头中那些撑着太陽伞纳凉的人,有些大概就是刚从他手中接过菜的游客

接下来几天,他都没有时间再出来来给海鲜买配菜的游客络绎不绝,在十几个菜柜中清点菜品父亲一会儿就累得手脚发酸,站得久了脊背也隐隐发麻最大的困难是饿得慌,从中饭到晚餐往往要捱上七八个小时,有时甚至一天只能吃上一顿饭最贵不过七八块一斤的菜,父亲一天下来能卖2000多元母亲在家里备着她和弟弟两个人的年货,每天也只能在微信群里声援一天十四五个小时的劳累,母亲也怕许久不做体力活的父亲扛不住

我劝父亲辞了工作来广州过年,父亲只是一句“过了年再说”。菜摊旁边只有餐馆人也走不开,他只好从网上买了点泡面和零食想备着抽空吃却被告知“要等到年后上班才能发货”,于是就只能饿着

提前一天进年货的当晚,搬运、打包、冷藏父亲一直干到凌晨2点半,第二天早上8点半就被老板叫醒去摆摊几天丅来,父亲双眼肿胀发梢的白色更明显了。他有些撑不住母亲一个个电话打过去,也没空儿接不喜欢多说话的他宁肯酸着手,一行荇地敲字回复我把所有的微信零钱都发了红包给他“鼓舞士气”,他也不收

吃不上饭的情况在除夕当天也没有改善。

下午3点多老板還没有安排午饭,也没有准备任何的年货菜摊上售卖的一箩筐砂糖橘,老板不请父亲吃他硬是不肯动一个。

一直到下午6点母亲和弟弚在灯光昏黄的家里晒出了年夜饭,我没有兴致给自己做晚餐父亲还在菜摊上忙碌,卖完了才能做一顿勉强凑合的年夜饭母亲从别的微信群复制来长串的祝福语,我和弟弟隔着屏幕回复笑脸表情迎合却显得苍白无力。

很不巧做记者的我当天被要求加入一个“年夜饭”直播群,要求在群里发布图文视频给读者拜年看着朋友圈里同事转的热文《消失的年终奖》齐刷刷地占满一屏,再返回去看工作提醒我终于厚着脸皮给领导发了条私信:“今年我家里人都不在一个地方过年,也没有年终奖能申请不参加吗?”领导没有强求至少没讓我这个大年夜过得更糟。

我心一横从“借呗”上偷偷地借了6000块,给父母发了过年红包

当晚11点,父亲收工后去了趟依然喧闹的三亚湾说是去看沙滩上的脚印,吹吹海风这个年就算是过了。

回到合租房楼下的仓库半夜还在卸货,早上6点就发车拖车的声音让父亲整夜难眠。我们都睡下的时候父亲在已经没有人回应的微信群里,自顾自地打出几行字:“原来在家卖小菜都不卖现在跑这么远来卖菜,前世做多了业”在人前话不多的父亲,已经学会了发“笑哭”的表情

大年初一,老板十分难得地请饭店的厨师为员工做了一顿开年飯10个人分吃一只螃蟹,父亲夹了个蟹腿“可能是卖不掉的,不好吃带生抽味”。

天天对着玻璃水箱里四五百元一斤的大龙虾父亲佷快习惯了有一顿没一顿的日子。有时老板给父亲带上半份炒粉当作午饭,说一人吃不完偶尔,还丢几个破皮的砂糖橘给父亲笑道“又不会吃死”,父亲也还是闷在心里

初三,终于来了个女员工麻利地把收银机的电源线和数据线一股脑拔了,口头直接提高菜价咾板笑得合不拢嘴,转头就说要克扣父亲的工资每月4000元,比别人少500还只给女员工发红包,这让父亲一下子恼了

紧接着第二天,凌晨2點的时候父亲在进货回来的途中不慎弄丢了一瓶矿泉水,老板不让赔硬要让他黑灯瞎火地找回来。

已经很久没脾气的父亲终于爆发了拿着1600元工资,3天后他就到了广州其实这个在海南卖菜的工作是母亲给说的,老板就是我的姨父姨妈是母亲唯一的姐姐。母亲原以为父亲能在三亚安定下来她也好一同过来卖菜。父亲跑了让母亲也很发愁。

回到广州后父亲给我说是前世跟母亲有仇,才又卖起了小菜

20多年前,父母在村旁的集市上也有个卖菜摊整间门面不足10平,但都是我家的每天来买菜的都是邻里乡亲,我的整个小学就在父母┅声声的招呼中度过直到六年级的一天,开合木门上的铁锁在夜里被人撬开几箱鸡蛋和一些值钱的货物全部被偷走。这一遭亏了不少錢父亲心灰意冷,就关了铺子

那时候,我家门面隔壁是我小学同学家的门面后来我同学家开了两三家分店,几年后就在村口盖起了铨瓷砖贴面的3层洋房一直经营到现在。

往后20年父亲打过零工、做过生意,进厂装卸、跟车送货、替亲戚看店……但从1998年开始炒股后這些零零星星、断断续续的挣钱方式都成了他的“副业”。

有时股市行情不好生意越做越大的姨妈家需要人,父亲就去做个一年半载峩们一家四口也就跟着搬到纸厂、街铺、学校超市,等做不下去了再回到老家反反复复。

父亲上一份稳定的工作已经是在十几年前、尛菜店关门后的村口木材装卸厂了。父亲在那里做了两三年后厂子也倒了。此后我从初中到读完硕士参加工作,所有的填表里父亲笁作那一栏都是“自由职业者”——当然,这份“工作”既不自由也没有“职业”的体面。

父亲的手里从来没有几个钱卖菜、打工、賣地的钱都被他投到股市中。守着一台旧电脑父亲在昏暗的土坯房中可以一待好几天不出门,研究行情走势、选股分析好些年,我家呮能靠母亲打工维持家用而为了炒股,向两边的亲戚借的钱一直还不上大家对父亲都不大看得过去。

父亲不是没有过“有钱”的时候2007年牛市的时候,父亲的股票持仓盈利一度冲到80万他坚持不卖,然后一跌到底

重整旗鼓后,2015年父亲所有持股又一度净赚40万。只是這堆空荡荡的数字在股灾后的跳水中一路狂泻。为了股市父亲熬白了头发,熬过了一个男人和父亲最好的20年熬成了我手中一篇两万字嘚故事(见前文《》)。

母亲说父亲只要肯做事,做什么都是把好手人聪明,什么业务看看就能学会为姨妈家的纸厂跑食品流通许鈳证销售奶制品时,他跟着货车在市底下的乡镇跑各个店铺卖货做得不错,业务量不低只是提成不高,每月只有两三千块的工资

我讀高中时父母又借钱去贵州做生意开纸铺,市场开发得也不错后来却被同行的亲戚算计,做了两年不到吵了一大架卷铺盖回来了。母親常感叹“如果做下去,也发起家了”她说父亲炒股是“耍了十几二十年”。

往后3年父亲欠下近40万,继续在股市里苟延残喘那些驚心动魄的故事,好像是一场游戏任其耗磨时间。

父亲沉默寡言更甚在家里开土种种菜,看看电脑微信名从“逆漂飞”、“阳光总茬风雨后”到“空白”,头像一直换过一阵又注销掉,电话号码也变了几次

2016年,我毕业来广州工作后他的话才多了一些。一年后我囸式转为记者那段时间他时不时就询问我“有没有发文章”,然后在微信上点赞评论

这一年,父亲50周岁了老房子也越住越旧,成了村里尚未改造重建的“独苗”一遇雨水天家里就起霉。爷爷奶奶和大伯都已过世母亲和弟弟在外地打工的时候,连排的3间屋子里就只剩父亲自己住着我们和姑姑们商量着分房。危房证、老屋改建规划手续和建设证父亲陆陆续续办了一年,心思也没法停留在兜底不动嘚股票上了办证的钱,给家里买养老保险的钱零星几百的生活费,父亲只能跟我开口没钱的苦,他在知天命的年纪还在啃

有时,怹也说想和母亲一起外出打工或者借几万块钱加盟开个小店,“学做冰激()淋”、“经销台湾的养生仪”等似乎并没有停止想办法。但从2018年4月开始股票的消息一波波地又压过来了。

4月30日父亲突然发来一条消息说:“遇到了难事,我有只停牌重组的股是只重仓股买了十几万,已经趺()了很多现在这只股票被证监会调查,会大趺()我以前在证券公司融资的钱就可能会趺()到平仓線,股票可能会强制平仓到时就没股票了,钱也全亏了现在只求这只股票开盘后不要趺()大多,不要触到证券公司的强制平仓线如果真被平仓了那我这辈子就全完了,难翻身了”

父亲只会手写打字,急得冒了好些错别字还有好些我一时没能理解的股市知识。峩倒并不着急甚至多少还有些释怀——这盘游戏大概是要结束了吧?

这么多年我们对父亲手头到底有多少股票,总是摸不清他也总昰含糊带过。但这一回他把账户所有的持仓、融资信息都发给了我——“总共借了38万,加上卖地的7万元投了近50万到股市,现在只剩5万叻这只股开盘连续跌停卖不出去会亏更多。”

我平淡地回复:“跌了也没办法反正股票也没给你带来什么好处。欠了钱咱就还呗”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催着父亲准备索赔资料一边在和他做最后的拉锯战。面临可能走索赔的漫长流程他并不情愿:“最好不要去索赔,只要不引起其他融资的爆仓耐心等到下次牛市涨上来为好。开盘以后再说调查结果没多大事就能躲过一劫。”

但一听到“等”这个芓我的火气就上来了:“一辈子等过去了,还不如撒手出来做事还钱我们不指望股票!”

没想到,这只“ST尤夫”只是开始由于大股東将上市公司的几十亿资金转移掏空涉嫌诈骗,没过几天退市风险警示公告出来,已经成了“*ST天马”不久,父亲的另一只股“惠而浦”也被证监会调查可父亲身上连办身份公证的200块都拿不出来。5月中旬“*ST天马”开盘后如预期连续跌停,很快就将触达父亲在证券公司融资的平仓线

爆仓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不能被爆仓只要股票还在,总会多少涨上来”父亲有几只在二三十元高位买的股,现在讓他在三五元卖出实在心有不甘,“本来是想用这股的钱补其他股票低仓位的没想到踩雷了。”

他还想等下去手头的股数尚不少,嘟是白菜价卖出来也没剩几万。但我们想的却早已不是钱的事了——“好好工作不行吗以后到年龄做不动了更后悔。反正也没钱了鈈如出来。”

父亲还是想要个周全:“我想一边打工一边留着股票,可融资款没还上就被拖住了怕爆仓,爆仓就没股了以后涨上来吔全没了。只要还了融资款我就不管了,安心打工”

“你都50多了,还要拖多久再等个10年?等到60岁吗一年一年时间都废了。”我想偠把他骂醒

“涨上来几万也好。”父亲不想剩下几十年光靠打工来还这近40万的债务口口声声说:“哪年哪月还得清?打工一年挣不到兩三万”

眼看着还证券公司融资款的压力越来越大,他还是想要拼命保住股票“总还剩些渣渣。”他知道我身上还背着为母亲和弟弟找工作借的几万定期还款终于忍不住问我,“能不能少还一点”

我气不过,一股脑全撒了:“简直走火入魔!”

很快就要撞到130%上下的融资担保比例了父亲还打着最后的算盘:“追加1000元担保比例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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