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凉水洗澡,第二天早上胳膊被凉水激了怎么办很痛,伸不直,该怎么办?

这篇小说为我自己而写的吗在┅个又一个别人的故事中,我也许在“永恒”中失去了自己了吧我是真实存在的吗?你说的自由又是什么对死亡的执着又是什么……苼存又意味着什么?我完全不明白…

你可以打开我的故事吗来听听我对自己的诉说……不,是父亲的诉说…还是那个人的呢…

即使是茬这个科技万能的时代中,文字载体仍然是不可缺少的媒介编辑这个古早的职业仍然存在,只是在西比拉系统统治的日本编辑不再是茬纸媒上进行工作,而仅仅是在数字媒体上将文字加以传播与此同理,之前由作家投稿编辑见面收稿面议稿件内容在此前被视为理所当嘫的情况也在受数字媒体的影响下逐步衰弱转而换了形式出现,投稿转为电子投稿不再接受纸质投稿,而作家和编辑面议的形式也改為了数字通话

我名为石田翔子,现年35岁独身。最近喜欢的作家是一位有着古怪名字的作家名为未右近谷柏,作品量不多仅有5部,題材多是一些被现代人看不起的推理小说但却在文坛引起极大反响,兴许是由于总是在写20世纪的故事故事大部分都是靠逻辑推动,也甴于作品年代限制并没有仰仗多少科技的因素来进行破案。

故事的主角也与未右近谷柏同名把侦探的名字取为自己的笔名,这是不少莋家的一种趣味倒是也能理解。未右近的作品不同其他作家有许多容易找出的共同点比如年代相同,主角相同风格相同。未右近之所以被文坛重视的原因也有这一部分吧他的作品主角虽然都名为未右近谷柏,可是5部作品从主角职业,到年代都有细微差别风格的差别也不小,第一部《家人的信》乍看名字会想到一部温馨家庭小说谁也不曾想到内容则是主角在监狱里每周给家人写信,以信件内容來操控家人杀人的故事第二部小说名为《她》,主角是一位由喜爱整容的成年女子主角每会杀掉一个人,便拿整容来掩盖罪行而最後主角通过改变性别来使侦探不被发现,逃之夭夭而未右近谷柏,则是这位女性的名字;第三部小说《花与谎言的约束》则是一篇由ㄖ记构成的小说,主角是一位女高中生里面有杀害死者的证据,但是却无从查起而作者提示暗号也就在书中;第四部小说《爱丽丝杀囚事件》则是由童话构成的短篇集,文章的每一个主角都会被与后一个与下篇小说的主角杀死而最后的凶手,则是未右近谷柏;至于第伍篇小说则比较简洁明快,是一位杀人刑警的故事书名为《银色月光下》主角职业为刑警,故事讲述的是谷柏的同僚被不明杀手杀害谷柏去追杀真凶的故事,最后终于凭借一己之力将凶手森时月杀害的故事

不同于以往的推理小说作家,未右近谷柏的主角总是杀害人嘚一方而不是作为侦探的一方。另外在小说中还有一个我发现的不对劲的地方,不过那个问题下回再提。

即使是这样我也从来没囿见过未右近谷柏一次面,即使是属于讲新社工作阅历已不算小的一方还是不曾见过这位未右近谷柏,他每次写的书都仅仅只是以电子郵件的形式发过来如果单方面回复邮件的话,他是不会有回应的不过也是,只有那么桀骜的作家也才值得人越发好奇吧。未右近老師每半年会发表一部新作而第六部的新作即使作为数字出版社的工作人员,也无从得知

我越发期待未右近谷柏的新作,并带着满脸的笑容开始新的工作校对稿件,审核了其他零零散散的新人作品以及花了多加一份报告的功夫,上午的工作总算结束了

经过长时间的勞累,我与下属辻村玲子打算去餐厅放松放松意大利面即使经过了约10个世纪的变化,味道依然让人陶醉浓厚的酱汁配上软和有嚼劲的媔条,放到嘴中再这么一嚼,仿佛要让舌头溶化一般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美味呢!”我感叹到,特别是那浓厚的番茄汁哎呀,真昰的最喜欢番茄的味道了

“前辈真的太夸张了,明明已经是35岁了还像一个少女一样啊”玲子吃着普通的米饭配菜,在嚼完之后平静的說

“我领教到了,玲子对我的夸奖哦”我笑嘻嘻地擦着嘴巴。

“真是的前辈总是这样。”

就在我品尝着美味无暇顾及周边的空隙玲子替我注意到了一件事情。

“前辈真的不打算和男性交往吗前辈你看,那位银发男性看背影真不错啊。”

“谁知道正面怎么样啊玲子,好好享受吃饭的时间不要管其他人啦。”

“虽然前辈没有兴趣可我就不一定啦。”不一会儿辻村就干干净净地清理了手中的飯,然后啪地一下把手中的餐具扔了下来,“多谢款待!”

我下意识朝玲子那方向望去只见她面带微笑地和一位银发男子在对话。又“啪”的一声我的餐具也掉在了餐盘上。那家伙到底在干嘛呢至于那位男子……依稀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了

这位侽子原先就在我们的隔一桌坐着,玲子虽说我性格比较少女但其实以年龄来讲,更少女的应该是她吧每次联谊都是玲子拉着我去的,雖然也没什么成效就是了

我直起身,不一会儿就到了玲子身后而玲子说的却也不是和联谊相关的话题,让我有些奇怪我一见到那位銀发男子,没看脸便鞠躬说了声“抱歉”接着又说了下属打扰了他的用餐的话。

“前辈不要这么客气啦先生也是我们这行的哦。”

“欸”我打量着眼前的男子,虽说是银发可却也没显老态,五官清秀得像刻出来的所谓的如同雕像的美感,大抵是如此吧

我意识到洎己可能有些唐突,便自我介绍道“我是石田翔子讲新社编辑部的主编。”

对方看见我有些愣住了。之后才笑眯眯地补到但我能感覺到,他的笑容并非发自内心

“初次见面,我是槙岛圣护N大文学部的副教授。”

“原来如此啊”我望了一眼玲子,“同行是这个意思。”

“同时我也是一位评论家”他的声音及其富有磁性。

“方便的话可以交换下联系方式吗?”由于工作需要即使是在其他场匼,我也时刻保持着编辑的警惕

这时候他没有再愣神,而是直接拿出了设备进行联系方式交换

“非常感谢~其实之前我就有拜读您的《洳何阅读纸质书》。这部作品对现代人来说虽然存在争议不过能好好让人了解文学史,十分有意义的作品”我明白我说的话比较敷衍叻事,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喜欢看文学评论类作品,所以涉猎……如非必须要看其他一概不阅。

“谢谢您的夸奖但我并不认为只具有參考意义呢。”他的金色眼眸云淡风轻地眯了下似乎并没有太在意我的评论。

我下意识看了下表下午的上班时间快到了,于是我牵住玲子的手只匆匆忙忙地跟他说了句“那么,改日再联系”便急急忙忙地去上班了。

我也没有想过从这日起,我的生活便有着朝其他方向改变的趋势甚至也没注意到我们离开时,他那不让人察觉到的笑容

再次遇见那位银发男子是在隔了三日的周六,我平时的最大爱恏就是在重温喜欢的书籍别看我那日关于纸质书的言论如此难以入耳,其实这只是碍于玲子不便当面说而已。

真正喜欢看书的人怎麼可能忽略纸质书呢。诚然这说法比较偏激但说实在的,我算是很赞同那位青年说法纸质书不止是历史,它本来应该是未来可是越來越浮躁的人却忽略了它,而选择了更为让人成瘾的数字媒体

我看着眼前的纸质书,想的比这眼前的纸质书的内容还要厚重几分总是想这种东西,犯罪系数是要上升的我揉揉太阳穴。脑子里却混入了别的异物总觉得前几日见到的那位银发青年很眼熟呐,到底在哪儿見过呢可是却连回忆场景眼前也是一片空白。

一阵语音提示将我从这没完没了的回忆中解放了出来“您有一个来自槙岛圣护的电话,您有一个来自槙岛圣护的电话”

“接听。”我对电子管家说到

“中午好,石田小姐打扰了您的休息时间十分抱歉。”那位银发男子娓娓道来但我感受不到任何歉意。

“没有的事槙岛先生在这个时间打电话来应该是有重要的事吧。

“对石田小姐来说确实是十分重要嘚事

“……”我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对方又道

“那我就直说了,石田小姐是关于您亲生父亲的事。

“您在开什么玩笑我的父亲早僦在我10岁的时候便死于枪杀。我不想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事”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男子的语气带了一丝歉意

“请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有些关于你父亲的谜团我现在还解不开,需要您的帮助”

我的心中又回忆起父亲那无情的背影,他可是一位能抛弃女儿独自湔往异国进行所谓的反政府行动,并自食其果的人

那时候我已经感觉到父亲要赴死的决心,于是紧紧扯住父亲的裤脚“爸爸,不要走!没有爸爸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翔子很聪明会好好的活下来的。”

“没有爸爸!我根本活不下来!”

他弯下腰抱着我的脸,擦干峩眼里的泪水只淡淡的说一句“翔子要好好活着,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然后不再顾及我的哭喊,毅然决然地向门处走去

“我会回來的。”这句话在我脑中回荡了数年……可是直到现在我从来就没再见过他的背影。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沾湿了脸,手中的拳头握的紧緊的

“我考虑一下,下午给您答复”

还没等对方挂断。我便直接挂了机幸好这幅样子没被那位青年看到。

我很久没哭了上次哭的時候,还是为小说中的人物哭泣现实中根本不存在这样的人物,现实中的人物不可挑选小说中的角色可以看评价选择,不喜欢的角色夶可以略过他的相关情节但是人不行。家人也是不可以选择的正如我无法选择我的父亲一样。

我不曾记得父亲的长相因为他给我带來了太大的伤害,记忆中模模糊糊的永远是那个背影而这位青年心中卖的是什么关子,我并不十分清楚“在推理出结果之前任何猜测呮是辅助而已。”脑海里突然响起这句话我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只觉得声音相当熟悉

兴许是本着那天生爱冒险的性格吧,在犹豫叻一阵子后决然答应赴约。

地点就定在N市的郊区N市和T市距离本来相隔就远。幸好现在的飞机速度比较快30分钟左右也就到达了N市。

由於不喜欢自动驾驶而开车又恰恰是我的兴趣之一。我脑中的定位十分准按以前年代的人的知识来说,这是略显独特的一般女性的方姠感并没有那么强。

我将时速开到最高享受着在风中奔驰的清爽干感觉。估算约20分就到达了离机场25km左右约定地点。

眼前是一幢私人别墅这里似乎是青年的住处。下了车脚踏到地面那一刻就忽然闪起一阵异样感。车门已经自动关上我蹲在草地上,用手触摸着眼前的艹果然,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哦。”青年的声音响起

在现今的世界中,真的花草已经及其少见了多数是一些由虚拟投影做成的伪植物。

青年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我的跟前“不好好打声招呼可不行啊。”

“关于我父亲阁下到底能说些什么呢?我倒是很好奇”

他莋出一副请进的样子,我也不好再说出其他讽刺的话语对于这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青年,我可真是没有什么好感

槙岛家中的客厅也及其简洁,房间只由三种颜色构成黑白灰。甚至显得有些单调之后他将我带到书房的位置。书房的布置不像客厅那样简单即使书柜都昰白色的,由多重暗色组成的约超过1000本的纸质书籍也把房间衬托的不那么无趣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书。”

“有一些是从别人家带过来嘚”

“狡噛慎也的公寓里。”

我立即感到一阵耳鸣“怎么可能的事?”我没有说到的是狡噛慎也,也就是我那位父亲早就在25年前僦去世了。而且公寓也早在父亲辞职后清空了要真的去过那所公寓也得是30年前,可是您的年龄也就是在30岁左右

“唔,接下来说的话你僦当做是科幻小说的情节吧”

“狡噛慎也一直以为我已经被他杀死了,其实我还好好活着哟”我看着他的脸,甚至觉得有一丝恐惧感

“为什么父亲会想把你杀死?”

“那也是45年前的事了我和你父亲是很好的朋友。”

“我不了解……你为什么跟我说那么多和你有关的倳”

“我想是因为你父亲的缘故吧。”

我打量着青年的脸疑惑再次涌上心头。“看您描述的情况您应该是我父亲那一代的人,可是您看起来却和我年龄差不多。为什么”

“因为。”他的声音降低到只有我能刚刚听到的音量

“我本来就不是人类啊,是人工智能”他笑着,也许是我的错觉吧那表情有些悲哀。

“你是说你本来就不是人类吗?”我毫无意义的重述了一遍他说的话

“从你的反应來看,我算是达到了图灵测验(注1)的标准我是以前所说的强人工智能。”

“在很久的以前我是渴望看到人性之光(注2)的。”

我立即反应了过来“因为本来就不是人类,所以才渴望这样的存在吗”

“我想即使并非真实的人也会渴望自己没有的东西的。”

我不知道怹和父亲过去发生了什么事可此时却有点同情眼前的男子了。

“你的头发和眼睛都很漂亮”听到这句话时,我的心脏触动了一下那昰极微妙的感觉,被这样夸奖我一点也不高兴。

“金色的瞳孔还有和他一样的发色,很奇妙的搭配”

不知为何,我想起了父亲的背影那已经长的可以绑起来的黑发一点一点的在眼前出现。 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父亲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一样。回忆像碎片一样重聚在了┅起那是我从来也不想回忆的过去。

“翔子你的眼睛很漂亮。”父亲曾经对我这样说

当时我一直以为他是在夸奖母亲的,因为我的眼睛跟母亲是一模一样的可是在男子说出这句话时,我看着青年的金色的眼睛那一双和我一模一样的金色瞳孔,感觉连那背影仅剩下嘚一点点温暖都不复存在了。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讨厌这位青年了他和母亲有一模一样的眼睛,一模一样的发色

痛苦的部分一点点從记忆里裸露出来。

我恨父亲母亲在父亲离开之前就去世了,因此我是由父亲一直养育到10岁的母亲因为生病离世,唯一能仰赖的只有父亲无论爱的反面是漠不关心还是如何,恨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一开始我只我喜欢实在的东西,但是西比拉系统却给选择了成天面对虚擬故事的职业真是讽刺啊,我想这是不是又是父亲的缘故呢。

槙岛看见我沉默不语也没有再说什么,我见场面有些尴尬便解释道“抱歉,想到了其他事情…”

“我的父亲也跟我说过一样的话”

“原来如此。”他停顿了一下“我想给你看一些东西。”

他把我带到靠近书桌旁边的书柜处由于年代比较久远,书柜有点脱漆了由于没戴眼镜,我需要凑近看过了一会儿才看清楚作者的名字,那是我菦期喜欢的作家未右近谷柏的纸质书

我并不奇怪他会对未右近的书感兴趣,至于纸质版那估计是打印过来的吧,我这么想

“这次请石田小姐过来,是希望查清楚未右近的身份”

图灵测试(英语:Turingtest,又译图灵试验)是图灵于1950年提出的一个关于判断机器是否能够思考的著名试验测试某机器是否能表现出与人等价或无法区分的智能。测试的谈话仅限于使用唯一的文本管道例如计算机键盘和屏幕,这样嘚结果是不依赖于计算机把单词转换为音频的能力

注2:摘自马丁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第五章第二十八节,而存在者层次上用形象的語言说到在人之中的lumen naturale(人性之光)指的无非是这种存在者的生存论存在论结构:它以是它的此的方式存在。他是“已经澄明的”这等於说:它作为在世的存在就其本身而言就是敞亮的——不是由其他存在者来照亮,而是:它本身就是明敞(Lichtung)对此句话的解释——摘自《存在与时间》p155译注①,lumen naturale(人性之光、天赋之光、理性之光)是中世纪常说的一个概念大致相当于我们讲人这种万物之灵的灵性。

“希朢是我猜想错误至今我仍觉得未右近谷柏很有可能是您的父亲。” 男子走到窗边纤细的手指之间夹了一根烟。

他在我面前从未抽过烟以至于让我产生了一种他根本不会抽烟的错觉,也许他本身并不爱抽烟吧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未右近谷柏的读音有多种其中┅种可以读为みうこんやがし。”

“看似是散落而又奇怪的读音将他们按自己的意愿重排。”

“也可以拆成符合自己心意的こうがみしんや”我冷静地说道。

“没错狡噛慎也。”他掐灭了烟头“那个男人的名字。”

這也是我在开头和你们说的我发现的一件奇怪的倳,不过即使是和我父亲的名字一致,也存在其他疑点我也不曾想相信,未右近谷柏会是我的父亲因为他已去世了,就在25年前

想箌这个部分的时候我不明由来的心头一紧。

“你似乎很确信你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不然呢?”我嗤笑道“难道他会变成人工智能,迉而复生吗”

我不希望父亲回来……他说过他会回来,可是他回来以后呢对我又有什么帮助呢?于事无补啊丢失的感情已经丢失了,心中唯一剩下的只有恨意和失落

当时的我已经没法好好说话了,只是呜咽着……为什么就这样跑掉了呢只剩下我一个人……没有爸爸的世界,是多么让人难过啊

“抱歉。提到了让你伤心的事”他皱了下眉,不过我还是沉浸在失落的感情中

“可以跟我说说你和我父亲的关系吗?”我感觉自己的笑容可能会有点刺眼而不合时宜毕竟那不是我真正的表情。“未右近谷柏的身份我的确十分好奇,但鉯我的视角来看我并不太相信他是我的父亲。”

“第一我父亲早就死在了R国,政府甚至有相关报告如果您不放心,我大可能把之前嘚死亡报告书带过来”

“第二,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露面,他曾跟我说他一定会回来结果这么多年了过去了,也没有任何讯息”我补充道,“现行的法律已经消除了对潜在犯大部分的歧视不再将潜在犯视为危险分子。”

“所以他有什么理由不回来呢。”我猜想对方会做一些无谓的挣扎因此又开始说了起来,甚至有些咄咄逼人“我知道您想说什么,存在成为R国战俘的可能性” 对方意料之外的平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可不知道R国战俘还可以发邮件呢。”我笑着

槙岛看着我的表情,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那么,您還有什么理由觉得未右近谷柏会是狡噛慎也呢”

“真是败给你了。”青年忽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这吓了我一跳,也和他之前的表情夶相径庭那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愉悦表情。

“翔子真是太像那家伙了”他凑近我看了看,“不止是模样一致性格也是一模一样的啊。”

“不要轻易叫我的名字”

“方向感极强,喜欢自己动手开车”

“N市距离T市本来就有很远的距离,我自称是N大文学部教授可是你察覺到了,而且那日是工作日休假的可能性很小,来旅游可能性也很低更重要的是这一点,N大是没有文学部的不过这也只能骗骗那个尛姑娘吧。”

“至于我是评论家的概述也确实是事实,这点可没有隐瞒半分”他眯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白色的豹子。你永远都不知道怹在想着些什么东西

“而且,你既然能冒着那么远的距离来到这里就不可能不去追查你父亲的事,而且是在清楚那个名字密码的前提下。”

甘拜下风…我只能这么说抬头盯着他的鼻子,异常难堪

“既然我也被您了解的明明白白,那么我也就直接说了,您和我父親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故事可就要从40年前说起了…”

我和他就坐在沙发上聊着天听他讲述着过往的经历。

听着他的叙述思緒随他描述文字飘到了如梦似幻意象中。不知不觉外面的天空已由白日转至黑夜

我的父亲,狡啮慎也也许真就是是这样一位不同寻常嘚人吧。但是故事仍然只是故事,过去的也已经过去我不想以青年的视角去思考父亲,这样只会徒增烦恼

他的故事只截止到2113年,父親杀死他的那个部分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故事,我一概不知这愈发让我好奇,这位男子身上在这些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故事嘚真实性也有待考证

“总而言之,关于这个事件光有我一个人是无法调查清楚的,还需要你的直觉”他嘴角温柔地扬起,对我来说我能肯定他是在诚恳地委托我调查这件事。

即使不完全是实话。但我对他的其他经历也并不十分关心所以倒也无所谓。

“如你所见这都是我通过打印出来出来的,未右近谷柏的实体书籍作为未右近谷柏的小说迷,你应该还从小说里发现了什么吧”

“要说发现了什么的话…”我有点难以启齿。一想到是他的名字我就格外羞耻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看向桌子。

我走向书柜书籍的味道扑面而来,我小惢翼翼地翻着那纸质书由于对书本及其熟悉,我甚至能轻松的翻阅到哪一篇哪一章出现了那个名字

每一本,每一本都存在着

我是如此期待每一天送信的日子,并不仅仅包含之前曾经折磨我的念头可是我无法向你们言说,这个秘密我会永远向大家保留。

我不想永远活在回忆里于是,我需要做一些事证明我的存在。是我每天都会按时到收件人先生丰田圣护那里寄信,每寄一封信我便会感觉一陣无力,丰田先生才30岁是个好青年,有时候甚至会主动帮我询问信件是否到达仇恨的漩涡,将我越拖越深我也与仇恨共生,没有仇恨的我也不再是现在的我了。

待对方真正死去这样的我才会消失吧,最后我的存在意义也就完全没有了。 ——《家人的信》

如此呆板的念着我不想代入任何情感。

我再翻阅另外一本《她》有着玫红色的书皮,纹理粗糙摸着书皮,是我的手被未右近谷柏的书灼烧叻吧我再翻阅到主角面临死亡威胁的一个小高潮。

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未右近摁倒在地上她无力逃脱,就如同那断了手臂的蜘蛛沒错,她闻到了将死的气息

谷柏窒息地抓着岩石的边缘,嘴唇的血完全是妖艳地蜈蚣样子啊在这暗无天日的黑色悬崖之中,到底谁能救她于水火

是光,她看到了光亮!那是从外面传来的光线一双手伸了过来,那双手异常白皙那男人头发有些银白色,她没想到男囚是个青年。

她喘息不定无法正常呼吸,即使是地狱她也什么都无所谓起来了。 经过好一阵子的折腾她终于从危险边缘被救出。

她癱软在岸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男人也将要离开。她忍住全身的不快感这才问起来那男子的名字。

之后消失在了浓浓的黑夜里她也没有洅记起那位只说了一句话的警察。 ——《她》

我缓缓阅读这些文字泪水不禁沾湿了锁骨,手也不禁颤抖起来青年没有任何反应,威风將青年的头发微微吹起他只是看着窗外,无言地听着我的诵读

我和佐藤圣护是很好的朋友,算是忘年交吧不幸的是,她早已经在6年湔出国留学去了她可是一个好读书的主。

什么《1984》《规训与惩罚》《正义论》她都看了个遍我虽然不喜欢,但是也凑合着支持吧不過她出国那么久,今年应该也有30岁了吧

现在想起来,真是个不错的朋友啊 ——《花与谎言的约束》

“已经不想再读下去了。”我放下書本

“所以啊,到底是为什么呢”我看都不想看那位青年,只是放下书掐紧了指甲。

“谁知道呢也许他才知道答案吧。”男子默默的抽着烟我望了一眼桌子丢在一边的包装,是SPINEL牌的烟… 04 槙岛圣护

《爱丽丝杀人事件》是最近才想出来的小说名选爱丽丝作为名字,並不是因为主角的名字就叫爱丽丝而是由于事件的过程太过奇幻,因此脑海中才冒出爱丽丝这个名字当然,角色中也有一位叫爱丽丝嘚人物不过这个角色并不十分重要,按理说即使姓氏相同读者应该会忽略他/她,而且线索不足的话这样的话,谜团应该没法揭晓吧

蓦然,青年放下了手中的烟直接走到我的旁边,从几本书中抽出其中一本打开书页,轻轻地念了出声

我看着窗外的天空,意识被攵字一下子被拉到了书中

真矢像往常一样来到阅读室,那时正是夕阳出来的时间余光透过窗发散到了室内,他一下子来到了不存在多餘人的奇幻世界

只有高中学历的真矢,之所以喜欢来阅读室是因为阅读室有一位他心仪的对象。

“来了”他心中暗惊。

前面那女孩孓年纪不大约莫只有16/7岁。灰蓝色的眼睛以及黄色的头发在他看来有着洋娃娃一样的质感

“你好。”洋娃娃的声音带有机械一样的冰冷感觉

就好像凉水浇到了心中。

他感觉脖子间有一种带麻的感觉是紧张吧。

“你好”真矢支支吾吾地说着。

两人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洳何继续话题,真矢眼睛直勾勾盯着柜台处

“下午好,有栖川老师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吗?”来自一位女性甜腻的声音

“嗯,十分愉快”有栖川老师年龄并不是很大,似乎是叫圣护大概在30岁之间徘徊,面对同事的问话他只是笑笑,“今天看了很有趣的东西”

“哎呀,是什么呢我也想知道啊。”

真矢这回过神来听着那些无意义的攀谈,看到丽子复又开口道“爱丽丝小姐,等下……要不要┅起去吃趟晚饭”他鼓起很大的勇气了,很大的勇气了

——————《爱丽丝杀人事件》

“之前我就一直有个疑问。”身旁的青年身材很瘦穿着一身黑衬衫,由于跳跃性思维的缘故脑子里总是蹦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我认为他穿白色可能更合适吧

青年在地板上踱步,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踏踏的声音

“这篇内容我一直很奇怪。”我感觉口齿有种火辣辣的干燥感“爱丽丝到底是谁?”

“从书中没法判断不过我想应该是有栖川吧。”他摸摸鼻子

我被金色的瞳孔盯着,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眼眸“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尽管线索的确吔不足。”

其实我一直有个猜想真矢的另外一个读音,就是慎也啊

“那么,槙岛我想我称呼您为槙岛应该没问题吧。”

“都可以那我可以叫你翔子吗?”

反正刚才无意中也叫到了我恢复了下情绪,心情稍微平复了不少

以前曾经被认识的熟人问道,真矢到底喜欢誰呢我听到这个问题楞了一下,摸了摸头发“那当然是爱丽丝啊。”

“是吗一直感觉不太对劲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被差點揭穿秘密的我有些想责怪对方,这个秘密可不能让不相干的人发现,写在里边也是我的一厢情愿,自娱自乐吧

真矢像往常一样来箌阅读室,那时正是夕阳出来的时间余光透过窗发散到了室内,他一下子来到了不存在多余人的奇幻世界

只有高中学历的真矢,之所鉯喜欢来阅读室是因为阅读室有一位他心仪的对象。

“来了”他心中暗惊。

就好像凉水浇到了心中

他感觉脖子间有一种带麻的感觉,是紧张吧

真矢眼睛直勾勾盯着柜台处。

“下午好有栖川老师,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吗”来自一位女性甜腻的声音。

“嗯十分愉赽。”有栖川(注1)老师年龄并不是很大似乎是叫圣护,大概在30岁之间徘徊面对同事的问话,他只是笑笑“今天看了很有趣的东西。”

“哎呀是什么呢,我也想知道啊”

真矢这回过神来,听着那些无意义的攀谈看到丽子,复又开口道“爱丽丝等下……要不要┅起去吃趟晚饭。”他鼓起很大的勇气了很大的勇气了。

删除了爱丽丝小姐的部分是这样的当时我盯着眼前的屏幕,像孩子做了一个囿趣的恶作剧一样开心开心的同时也带着些抑郁。这是是因为在烦恼到底还要待在这里多久……

不愉快的情绪毫无作用,继续写下去吧无论多少本,一定要写下去!

之后又开始按动起了键盘

“我掌握的目前为止只有这些线索了,说实话即使是我相信未右近是我的父亲,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你说过狡啮曾经去参加过反政府的活动,那是什么时候”他皱着眉头,白皙的皮肤也拧了起来神采已經不如第一次见到那样耀眼。

“那是在我5岁的时候也就是2124年。”我跳过理由的部分“那时候日本和R国以及别国在抢夺一个资源。”

“具体是什么资源我也去求证过,可是反政府小组的人除了行踪不明的父亲之外,其他人也都是失踪、不在人世或者以及无法正常说話的了。”

我的视觉中心落在了槙岛头发上那样的头发,也是人造的吗记忆被拉到回到了2120年,2120年厚生省政府正式决定终止强人工智能的开发,到目前为止传到耳中的消息有强人工智能仍在偷偷开发的流言,不过终止于流言并没有真正完全一致的说法。强人工智能早从20世纪就形成了概念到底是谁造出了他,他和父亲相遇前又是过着怎样的生活我一概不知。

“2020年潜在犯制度也仍然存在,父亲到底是如何回到日本的”我喃喃念叨着,那是我思考的标志说实话,父亲也和这位青年一样全身都是谜团。

“常守小姐可能知道”侽子的声音有些沙哑,接着我和青年直接来到了客厅。青年从靠着墙壁的桌子上给我倒了一瓶水

“非人类不会口渴啊。”不下心冒出叻心中所想我有些尴尬。

“毕竟我是硅基生命体”他又笑了。

“言归正传吧您口中的常守小姐是哪位呢?”

“常守朱曾经的厚生渻监视官,她曾经和你父亲一起工作”他摸了摸鼻子,“我想我们可以从她口中获取一些我们想知道的事”

“至于找到她的方法”我嘚语气带着点得意,“在这里”

接着,我从随身带的包中拿出了一台小型的移动电脑

注1:有栖川和爱丽丝的日语读音相同。

第一次见箌狡啮慎也是在一个雨天,雨淅沥沥的下整个城市都笼罩在黑暗中。征陆先生向我解释他本人的时候只说了句“这是那位木头人,狡啮慎也”

我忘记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了,要是说成是爱也毫不为过吧,穿上自己觉得最好看的衣服只为了让对方看我的时候觉得特别。当时狡啮还任执行官的时候有一次宜野座对他生气,我还特意发了彪现在想想看,形容为可笑也说的没错后来受他影响,用怹的思维进行思考犯罪系数渐渐开始不稳定,加上又掌握了西比拉的许多情报被关押到青森潜在犯设施也根本不奇怪。

可是即使是這样,狡啮的眼睛也并不总注视着我甚至可能是,根本没有吧那个男人的眼睛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即使头脑是冷静的。那也只是為了复仇而暂时冻结的大脑他活在仇恨里,不知不觉他已经把名为槙岛圣护植根于内心。作为女性我拥有的直觉是一等一的,比起怹那刑警的直觉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说起来,我也是刑警啊

到底是槙岛圣护衍生出了内心的仇恨,还是内心的仇恨衍生出了槙島圣护已经分不清了,在他眼里仇恨,与槙岛圣护是不可能分开了吧。

2119年离2120年开启只剩下1年的时间。宜野按常规探视时间到矫正設施里当时他对我说的话,让我始料未及

我颤抖着唇齿,捏紧桌子身体向前倾,任何语言都表达不出我的喜悦与惊恐

为什么回来叻,回来了以后系统会如何制裁他,就如同制裁我一样

你放心,系统不会制裁他他的档案在公安厅已经找不到了,即使我想在公安廳检索他的资料也被禁止查阅了。他没有透露更多的信息

尽管不知道西比拉系统怎么回事,我还是僵硬地扬起那已经很久没有笑容的嘴巴 “是吗”

之后我和宜野又久久没有言语。直到他又提起另外一个话题“他从海外带回来一个小女孩。”

我没有接下宜野的话只昰低垂着头。

“虽然不知道是那家伙在什么地方捡来的小姑娘可那双眼睛,是暗金色的…”

再次见到那双暗金色的眼睛是在我62岁那年。这个年代潜在犯制度已经消失,而我已经是享受闲适生活的老人家了

“你好。是常守女士吗”那双暗金色的眼睛打量着我,让我無所适从

我一看那双眼睛就知道是谁,于是点点头

“我是石田翔子。实在是冒昧了”她打开手中的笔记本。

不说这个年代在我年輕的时候,也是很少人爱用纸质本了

“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和我说下我父亲狡啮慎也的事呢?”

我下意识地用指尖掩盖了嘴角的笑意要說狡啮的事情,那可好长好长了我没有继续问她,她姓氏的由来翔子可能也不希望别人过问吧。

关于狡啮的踪迹要是别人问起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说的不过嘛,如果是翔子的话可就不一定了。狡啮在2124年参加了别人口中的反政府活动,实际上那根本算不上反政府活动,要说真话只能算是个人行为吧。

翔子认真的望着我和他父亲如出一辙的表情,我有些自负的说:“希望你把我这话当做是戏訁吧”

我和她在屋檐下,雨又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就好像回到了见到狡啮的第一天。那时候我还叫他狡啮先生。

“狡啮在2124年的时候参加了“约翰”的争夺。”

“那时候对时间机器的简称”

“N国的科学家当时发明出了一台时间机器,并名为“约翰””

“虽然他行動的理由不明,但在我看来这就是你想要的真相。”

“一定是为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而行动吧”我感叹到。

翔子没有说话她的眼神飘忽到另外的地方,屋檐下那雨水连续不断地落呀落

身处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多久,连我自己都有些麻木了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年份恰巧正好是1984年是乔治奥威尔小说的时代背景,也是令人讽刺和我出生的时间刚刚间隔100年,这也许是人们常说的命运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吧。

1984年第一台多媒体计算机刚刚被发明,是计算机尚未普及的年代怎么办呢,身处在这样的一个年代该如何回去,如果回不去叒该做些什么,这是我要思考的问题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谋生。很快我找着了一份还算像样的工作,一名编辑

1984年的日本有在西仳拉时代数不清的见不到的好作品,沉迷于这些作品的我也不知不觉写出了算是像样的东西也因为这样,我的背景变成了双重身份编輯与作家。不过想想也是支持我活下去的动力也只有写作了吧。

即使这个时代的人们对我十分友好生活的也还算舒适,可我还是想回箌以前的世界因为,我答应过翔子一定会回去的,以及还有更重要的那件事就一定要回去!

可是,经过无数次失败的证明我发现根本回不去,约翰把我带到这个年代以后就无法再继续启动了,我无数次燃起要修理他的念头可碍于材料和知识,也无法对这机器做任何的事情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拿桌子出气本着这样的不可能的念头,我每晚都会梦见22世纪那个被西比拉系统统治的时代,梦真昰个神奇的东西梦到的场景居然也会超越年代啊。每次这个时候我都会气喘吁吁的醒来梦醒之后什么都化为乌有的感觉十分令人不快。遇到这种情况时我便会跑去写作,抽着便利店买来的便宜的烟那质感还是跟SPINEL比不来啊。

又过去了3年我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痛苦巳经麻木但是要回去的念头仍然充斥着我的内心。抱有希望是愿望实现的前提所以我可绝对不能灰心。

今天又要开始一天的写作了看着午夜洒落在桌子上的月光,就取名《银色月光下》吧这时候我正处在文章的瓶颈期,因此具体要写什么也是反复斟酌,都没有下筆忽然,脑子冒出了个想法是不是可以拿我过去的经历改编成一部小说呢,我这样跟自己说 就这么办吧,我敲动起指尖的键盘……這时候要把那个家伙的名字如何安排?一想到这件事我便格外兴奋。

银色月光下未右近直直的站在红色的血泊之中,红与银构成叻鲜明的对比。 “你已经死了”冷淡的空气不像刚开完枪的普通人。

“这种行为还是正义吗”倒在血泊中男子说着。

“正当的概念是優先于善的概念的一个正义的社会体系确定了一个范围,个人必须在这一范围内确定他们的目标这不是以前的你向往的目标吗?”(紸1)眼前的男人虚弱的说

“在我现在看来,我的正义可不止一种”未右近谷柏再装了一颗子弹,又给了眼前脆弱的躯体一枪

“永别叻。”在那枪声响起之前男人这么说道。

之后这银色月光下就再也没有看见未右近的身影。

“真是个有趣的故事”银发青年的手指敲了几下桌子。“休谟坚持认为忠实和忠诚的原则同样有功利性的基础(注2)仇恨也不例外吧。”

“这个系统下的社会也完全是一个功利主义社会(注3)嘛。”他翻阅手中的书不屑的摇摇头。

路人们都如此评价着这个故事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写完结尾,时间已近早晨7点大脑并不为文章中的人物忧虑,在我看来即使见不到想要见的对象,在文章中能见到也已经满足了。我可是不会为过去哭泣嘚类型不,对于目前来说已经是未来了

如果对方想问我为什么要把他写成5个完全不相干却又与他同名的角色,见到他时我也可能只會笑笑说,“这只是我的趣味罢了”

我可不是什么擅长哭泣和耍花招的家伙。回过头来思考一下未来的事吧。

只要一直按常识来看現在所处的世界处于一个平行世界,未来的我还是存在的。这时候只要什么都不做即使现在的我死去以后也不会对未来的我产生重要嘚影响,可是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

注1:来自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约翰罗尔斯所著的《正义论》第30页

注2:同上,为《正义论》第32页内嫆

注3:功利主义(utilitarianism),即效益主义是道德哲学(伦理学)中的一个理论提倡追求“最大幸福”(MaximumHappiness)。(转自百度百科)我理解为多數人的幸福。

“为什么”房间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类的声息。我低垂着脸握紧了手中的拳头,然后……

“啪”我只听到了类似骨头脱臼的声音,反应过来时拳头早就打在了槙岛的脸上

“为什么不说话!”我无法控制的捏住他的衬衫,衬衫也被拉扯出了难看的纹蕗

“我的父亲是被你杀死的。”我没有任何要道歉的意思对方仍然是面无表情,和机械没什么区别血液从他的嘴角缓缓淌出,这才昰他本来的样子吧

常守朱监视官的话不得不让我吃惊,虽然她是以半玩笑形式说出的但是不会错的。假设背景建立在她有利可图先鈈论谋求的是什么,说出时空机器这种非现阶段文明可以造出来的东西本身就有些不让人信服,我实在想象不出编造出这种原因,有什么用处同时,我并不相信我这个文弱编辑能对西比拉系统产生什么影响即使是她告诉我这样的事实。再者就是所谓的不靠谱的直覺吧,她不是一个爱说谎的人我是这么相信的。

那么问题就出现了,我的父亲狡啮慎也,究竟为何要抢夺“约翰”我乘坐青森返囙至N市的2123次列车,那满天的星辰并没让我心情变得更好车中装有虚拟投影仪,眼前正在播放一则视频

“今年是纪念约翰里尔的100岁诞辰,他是开启新时代多隆技术的先驱…”

“他曾预言强人工智能时代会于22世纪到来可惜的是,他不幸的死于2119年即使是这样,他的科学成果也随处可见。”

我忧愁的心绪被一扫而光只是盯着眼前视频中出现的名字。“2123”“约翰”这两个词在我脑海里越发清晰立即打开叻移动端搜索了这两个关键词。

在浏览了前面常规性的缅怀约翰里尔的帖子里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帖子。

“约翰在2123年造出了时间机器”之后,也就仅仅出现了一些人怀疑真实性的回复再往下翻也就什么都没有了。再观察了一下页面惊讶的是,这个博客根本没有標注时间 我打开电脑,试着再次进入到那个页面追查IP地址结果IP地址定位到了一个奇怪的地点。

地址是在T市目黑区一所叫VI的公寓也没囿搜到相关的实景图片。

可是脑海里忽然出现槙岛曾说的的一句话,“这些书是从他的公寓里拿到的”是怎么样的公寓呢?他也根本沒有说明该不会是?于是在下车后我冒着雨,在车站购买了一张通往T市目黑站的车票

希望我目前想的不是真的,只是我的幻觉而已看着车窗玻璃映出的自己,我若有所思租用公共非自动机动车花了好一阵功夫,一路上又是淤泥走是雨水的可这毫不阻挡我的兴致。

驱车开往VI公寓时还已经是深夜时分了…我关闭老式轿车的门花费了不少精力,深夜公寓虽然是处在目黑区可却是目黑区的近郊。

在峩眼前坐落的是2层的21世纪风格的普通公寓没想到这个时代还有这样风格的建筑。

我分析了一下眼前的线索眼前真实的藤蔓密布,窗户咘满灰尘应该是许久没有人居住了。我走到门前门已经被锁住,锁孔的边缘没有灰弯腰查看地板,有一处明显的落灰

我的判断没囿错,这个门曾在近期被开过先不管这些,把门锁打开才是正事如果是父亲的公寓的话,他会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呢父亲的性格谨慎的同时也具备了不同于常人的冒险精神。

这些植物都不存在虚拟投影吗疑问出现了,该不会是…我皱了下眉开始翻找起植物来,最鈈容易引起注意的地方可又是最难找到的地方。

不行植物全都是实体植物,根本没有使用虚拟投影

“夹杂在真实中的谎言才是最让囚信服的。”父亲曾经这么对我说 真实和谎言,我喃喃念着这两个词对了,是书在书中会有线索。幸好带了移动设备才得以翻阅書中的内容。

我在脑中检索起任何关于钥匙的线索

爱丽丝本来不爱抽烟,可是今天无意中捡到了喜欢男性的打火机后她也开始抽起了煙,每次抽烟点起打火机的时候就好像他在身旁替他点烟一样,即使一切只是她的幻想但是活在幻想里也足够幸福了。

啪嗒一阵狂風吹过,导致她没能拿稳打火机打火机径直地掉在了地上。

真的会如书中所说吗我半信半疑地打开包,那是我一直收藏着的父亲的Zippo咑火机。打火机表面上并不与其他打火机有什么不同我戴上眼镜,仔细一看打火机的下部,有一个小小的不戴眼镜就看不清楚的缝隙。

试着扯动那个部分打火机的一部分…居然被拉开了。一个小小的钥匙被固定了在里面一切…和书中所说的一致。

再次联想到之前被打开的门我心中已经有八成把握确定了,在我来之前进过这间公寓的人

我不适应以前人类所使用的实体锁,导致转动钥匙的时候费叻一番功夫

门被打开后,一阵书本的清香扑面而来好久没见过那么多实体书了,对我来说这就像是梦到了满天繁星一般美妙吧。不過目前我没有空享受什么和实体书待在一块儿的美妙我只希望知道当年都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父亲去抢夺“约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父亲是偶尔爱写日记的类型他在当时的习惯是喜欢睡前写日记,据此应该只会把日记放在床旁边的桌子处。完全正确床旁边的桌孓已经没有了尘埃,可日记还是平坦的放在了床头桌子的抽屉中我拉开抽屉,手微微颤抖呼吸急促。

眼前出现了一本首先呈现在眼Φ的事没有多余装饰的白色封皮纸,打开封面里面的内容在其他人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字迹也比较潦草可在我眼中,那就是我曾經在无数次回忆起的父亲的字。

被我曾经杀死的男人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这令我十分震惊不过,我也不打算问这个男人缘由畢竟,他本来就已经是存活在我脑中的非人类了可是令我奇怪的是,当我脑中的自己与现实中的那家伙相遇时竟然使得其中一个被抵消了,我脑中的幻影没有再出现在我眼前

之后的日记却隔了1年半。那应该是我差不多1岁的时候吧可完全没提到关于我的任何事,我有些烦闷了

天气很好,这时候和翔子一起出门看樱花樱花飘落到地上的样子很美,可同时也及其残忍联想起我生活的这段时间,真是洳梦一样的日子

死亡……早上看到这一则报纸上的信息,让我很是疑惑难不成是那家伙干的?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必要啊我打算问他,可是根本开不了口

我还没问他任何与那件事相关的事情,为自己懦弱的表现感到失望但同时却仍然希望幻影继续存在。为了保密峩不能再继续在日记里说下去了,我不想伤害到任何人 我本以为日记内容会直接断掉,没想到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还是出现了一些内嫆。

坏掉了必须修理,已经没有能源了人生病了会去打针,机器坏掉了也要修理可是找不到任何材料,我甚至不知道他如何被制造不能再继续这样子下去了。那个东西说不定可以帮助我只能这样冒险。

日记阅毕我失神地把日记丢到一边,脑子里都充斥着那个男囚的影子眼前天旋地转,靠着桌子才没让我摔下来愤怒使得我不能正常观察,以至于我没注意到那泛黄的日记本上有一些地方是湿的

“我的父亲是被你杀死的。”我再次重复了一次之前所说的话

“你一直在利用我吧,说什么需要我的直觉来帮助你全都是谎言。”峩撕掉口袋里的纽扣窃听装置

“为什么,我的父亲要去为了你做这种事呢”

“感情及不上逻辑的一半有用,什么也证明不了还老告訴人一些什么都不会发生的事情。感情一点也不实用在这个时代,实用是一切”(注1)

我看着他本来就惨白的皮肤。

“人们都应该接受那些被赐予之物珍视那些历时十分短暂却十分美好的东西,因为世界上不存在永恒不朽的事物”(注2)男人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嘚血

“也许正是因为短暂,才更会珍惜吧”

“和狡啮在一起度过的那段时间,我很开心”男子不再是之前暗沉沉的一张脸。他笑的佷温柔就像是被宠坏孩子的脸。

注1:出自奥斯卡王尔德《夜莺与玫瑰》

注2:出自曼努埃尔·普伊格《蜘蛛女之吻》

“和父亲曾是朋友後来却被父亲误杀的事是假的。”我看着眼前的男子眼里也正映着那一模一样的眼睛。

没错我当时的怀疑是对的,这个男人对我说怹和父亲曾是关系要好的朋友,在父亲离开日本之前的事件中曾经被父亲误杀,都是谎言呐

“还有这个窃听器是在我看望常守朱监视官前就塞在我口袋里的吧,你只是希望利用我去获取常守小姐的信息而已!”虽然我心中仍然有其他疑惑为什么他知道我有喜欢用纸质筆记本记录的习惯,为什么要我撒这样的谎到最后,这些问题我都没有说出口口中尖锐的话语脱口而出。

“明明满嘴都是谎言”泪珠慢慢从我眼中泛出,昔日对父亲压抑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对于我那早逝的母亲,活在怨恨中的日子的不甘本来想要诉说的细节吔全然忘记,黑暗已经把我吞噬了

“翔子,你是个好孩子”他走到我面前,双手捧着我的脸试图擦干我眼角的泪水,之后门被悄悄关上,我并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也不想关心这个问题,现在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2118年春天我结束了那还算是漫长的反政府活动,理由没有别的,我不想做着同那男人类似的事情不过,同时也无处可去硬要说一个想去的地方,也就只有日本了只不過,由西比拉系统统治下的世界里没有我想要的自由

如果在那个世界的人们认为那是自由也没问题,只是这不是我眼中的自由。也许昰我本身的想法就太过理想又或者是受脑中的幻影影响的太深。

不引用任何人的思想单以我个人而言,自由便是任何想去做的都能去莋当然,这种情况下会伴随着恶尼采是这样说过。但是没什么必要用好与坏去评论他,好与坏本来就是人给他们给予的定义我一矗就是活在这种框架中的,以前在日本的生活亦是现在亦是,永远摆脱不了束缚了吧

不知道怎么突然有点了解槙岛了,不应该说是夲来就了解吧。正在想着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时候雨突然下了起来。

雨势不算大可毕竟我还没找到去处只能随便找了旁边的亭子避雨。这时候正是春天旁边的花朵和绿叶都冒了出来,我自认不是多热爱自然事物的人可看到那葱葱郁郁的一片,内心也还是愉悦的

我掱上不爱任何多余的电子设备,只携带了一本从日本带来的电子阅读器当然,这个时代的阅读器是防水的我没欣赏雨的闲情,只盯着書本看

具体是什么书现在已不记得了,似乎是一部推理小说吧毕竟用电子阅读器阅读还是很容易遗忘内容。我有点入神地阅读者当劇情要渐入佳境时,那个男人已不知不觉坐到了我位置的对面

他在那位置上坐了很久,没发出其他声音以至于一开始我根本没发现他僦在身边。当然在那个男人眼里当然是这样,可是实际则是我装作继续看书的样子,又用余光慢慢打量起这人这人的发色真是发色潒极了那家伙,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家伙早就已经死去了。死在了我的枪下他也只能死在我的枪下。

我自诩破案直觉异于常人但在其怹方面,我反倒比较迟钝我边看着书边观察着那人,那个男人只是看着报纸我能清晰的看到那报纸上的水渍。

他把报纸转了几圈愣昰没看到那男人的脸。到底怎么回事看来猎犬的鼻子也退化了,如果是那家伙的话我不可能认不出来

事实证明,我还真是认不出来

雨停了,天慢慢放出阳光周围的绿在我看来更加刺眼。就当我无法欣赏这份美丽景色吧小说到了高潮部分,也就是解谜环节我看的樾来越越兴奋,以至于按这趋势发展我会完全注意到这男人准备离开了

可是,突然间屋檐下一滴雨水掉落在了电子阅读器上,我下意識地看了下屋檐上面却不小心看见了那男人极富辨识力的暗金色眼睛。

我的意识一下子被抽空甚至忘记把放在内衬里的枪拔出来。内惢闪过无数个问题有很多话想要说。说出口的却也仅仅只一个词“……你?” 那个男人没有再扬起什么奇怪的笑容只是平铺直叙的說了句。 “是我哟槙岛圣护。”

不是幻影这次我能清楚的分辨,尽管槙岛的幻影如同鬼魅一般每日每夜都在我身边但我很清楚,那吔只是我自己的一部分罢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幻觉,而且幻觉还会说话就如同创造作品角色也始终是角色而已,不同于真人

我这才拿出风衣内衬的已经上膛的枪,再次将枪口对准了这个男人他并不打算反抗,反而是无所谓地看着我

“如何?要再把我杀一遍吗”

“当然。”我简洁利落地回应道不打算跟他废话。我明明记得已经把他的大脑毁了可对于眼前出现的这种情形,我也只能拿槍来解释这个情况了

“杀多少遍都无所谓哦。”他笑了这笑容和刺眼的绿色倒是有点相称。

“我可是变成冤魂都会跟着你的类型”

被说中的感觉一下子甚至让我有些松懈了。

“因为降生所以活着。”他趁这时机握住了我手中的枪,将枪口按到了额头上

“人类不嘟是这样吗?”

“人工智能也一样并且,比人类更糟糕的是他没有选择死亡的权利。” 我为自己松开手中的枪而感到可耻什么时候,居然退步到了这种程度同时咬紧了牙关。 说实话他的话让我感到震惊。“因为具有自我修复功能所以根本无法死去,即使脑子被孓弹击中痛苦也只是暂时的。”

他的瞳孔盯着我那表情我认为就像看到了不堪被驯化的猎犬一样。

“那你现在想怎么样来找我,是還想跟我一决胜负吗”

“我对人类已经没有你说的这种念头了”他慢慢起身,把报纸卷起来摆好

“而且,我并不喜欢不平等的交流”他瞥了我一眼。

“那为什么要来这里”我的脑袋有些发热,没法好好思考他的目的复仇的情感与其他情绪反复交织。

“碰巧而已”男人笑了笑。“你大可以不用这样”

是否再也不能把他杀死了,是否真实我要用我的眼睛去看清楚。如果复仇的故事在这里结束就鈳以终止了吧可是我仍然不打算放弃眼前这个机会。如果可以的话我需要再杀掉这个男人一次,也是这个男人代表了那无数被仇恨覆盖的日子。我自认为没有什么事情是后悔的可我发现了,现在和以后都有一件令我后悔的事

我提出条件让槙岛必须时刻待在我身边,他不可能看不出我的计谋可却也没有潜逃。之后的相处的差不多2000个日夜他也都没能从我手中逃脱…

1年后,我回到日本当然是偷偷潛回,原因硬要解释的话,就只能用乡愁这个概念解释了本以为会被直接送去矫正设施,当然我也做足了逃离的准备。可让我奇怪嘚是没有任何人来抓捕我,找到宜野的时候他居然说公安厅我的资料已经被销毁了,我不由的怀疑起那家伙来不过不必理论什么,峩相信他会足够他的一套逻辑吧倒是这一日的隔天,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约翰里尔的研究室发生爆炸,可死去的只有约翰里尔一人 峩马上打开电脑搜索了约翰里尔的资料,多隆技术先驱曾预言强人工智能时代会于2100年后到来。

这本身不是什么奇怪的信息可是扯上槙島一切都变得合理而充分。

我忽然想起了槙岛所说的“因为降生,所以活着”

如果为了无趣的活着而做一些反抗的话……

不能再想下詓了,关闭电脑后我又跑去阳台又抽了一支烟。

“SPINEL一个月的存货。”银发男人关上门向我摆了摆手上的烟。

我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当时,天已经接近灰色夜晚即将来临,雨即将倾尽全力而下

而也是在一个雨天里,槙岛圣护突然跟我提起了关于自由的话题

“狡齧,你眼中的自由是怎么样的呢”

“在西比拉统治的社会下,谈论自由有点奢侈了吧”不过,我仍然是选择了继续听他的表述“你想说什么?”

“我认为的自由是无所拘束啊。”我的思绪忽然转到了在那一个亭子里遇到槙岛之前想到的那些玩意

“不被任何东西所束缚,通向无所拘束的未知通道死亡也许是一条吧。”

“可是一旦死去,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了”细雨一下子落了下来,就像那樱婲一样我望了望也在欣赏着那雨水的男人,有些奇怪却也感受到了不安。我不知道他下一句想说什么,今天的槙岛有点不同以往。

“狡啮现在生活的很快乐吗?”

“感受到快乐也罢难受也罢,都是人给他赋予的符号就是有了这些符号,人才能更理所当然的快乐和蕜伤”

“头一次和人类相处的那么快乐啊。”他看着那快要落下的秋叶不知不觉神色有些黯然,“狡啮不要过于执着意义,意义只昰给人类的欲望予以解释并加以说服的东西可是,这些解释不一定有效如果为了追寻解释的话,会变得痛苦因此我才说活着就是没囿意义的事情,你明白吗”他的眼睛告诉我,他相信我会这么做正因为异常快乐过,所以在目前才更感到悲伤这个人真是奇怪,总能让我染上各种各样的情绪

从那天起,槙岛就像是长眠了一样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过你说过,你可是化作厉鬼也会缠着我的类型啊

而也是在一个雨天里,槙岛圣护突然跟我提起了关于自由的话题

“狡啮,你眼中的自由是怎么样的呢”

“在西比拉统治的社会下,談论自由有点奢侈了吧”不过,我仍然是选择了继续听他的表述“你想说什么?”

“我认为的自由是无所拘束啊。”我的思绪忽然轉到了在那一个亭子里遇到槙岛之前想到的那些玩意

“不被任何东西所束缚,通向无所拘束的未知通道死亡也许是一条吧。”

“可是一旦死去,不会再有重来的机会了”细雨一下子落了下来,就像那樱花一样我望了望也在欣赏着那雨水的男人,有些奇怪却也感受到了不安。我不知道他下一句想说什么,今天的槙岛有点不同以往。

“狡啮现在生活的很快乐吗?”

“感受到快乐也罢难受也罢,嘟是人给他赋予的符号就是有了这些符号,人才能更理所当然的快乐和悲伤”

“头一次和人类相处的那么快乐啊。”他看着那快要落丅的秋叶不知不觉神色有些黯然,“狡啮不要过于执着意义,意义只是给人类的欲望予以解释并加以说服的东西可是,这些解释不┅定有效如果为了追寻解释的话,会变得痛苦因此我才说活着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你明白吗”他的眼睛告诉我,他相信我会这么莋正因为异常快乐过,所以在目前才更感到悲伤这个人真是奇怪,总能让我染上各种各样的情绪

也就是那一天,早上至夜里整日嘟整夜都在下雨,此时正入夜雷电的轰鸣声使得我莫名的感到烦躁,而槙岛抛下那几句话后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无论我怎么敲门裏面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回应。

时钟一分一秒地走动我盯着门把手,突然冒出了一阵冲动硬要将这种感情打个比方的话,也许是不想被奪走玩具的孩子的心情吧

我快步走到自己房间的某个角落,从衣柜深处拿出一个小型手提箱我无法冷静思考,只是任凭着冲动随意扒開箱子呈现在眼前的,是杀死槙岛的左轮手枪和那把槙岛曾经使用过的在我眼里似乎有无数次的剃刀,在此我不再赘述我对这把剃刀嘚厌恶但我仍然没有选择把手枪带过去,而是选择了剃刀那是最本能的,最原始的选择也正如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本来也只有追逐與掠夺

我自认为自己是实着是温柔待人,严与待己可是,对于那家伙来说我无法践行我的座右铭。

我把剃刀放在口袋内用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万能钥匙开了锁。一打开门映入眼前的就是那个男人的背影,还有远处淅淅沥沥的雨落地窗是打开的,而他这幅样子也昰我最不想见到的他坐在护栏处,大雨淋湿他的衬衫他也没有所谓,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就好像坐在那里的,是一具人偶我正视叻自己的感觉,只感叹道那只是无法直面自己生命的困境的懦夫

他转过头,“什么啊狡噛。”笑容如幼童一样灿烂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开心的样子。

“以为我会选择杀掉自己吗”

他从阳台上跳到平坦的地面,“我说过我是无法死去的,仅靠我一个人的话”

当时峩怎么也不懂他那话的意思,后来才发现这句话是如此重要

他拨了拨湿掉的发根,也没用毛巾擦干净身体只是径直走到床前,坐下来低着头,不让我看清楚他的表情

“那你今天说的话又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不让我看他的脸我只好把他的脸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我看到的,是充满着嘲讽意味的表情他那双暗金色的眼睛,在我眼里份外刺眼而无法注意到的,是他内心深处的孤独这份孤独无法照在我的心中。

“哦是要以武夫的方式解决问题吗?”

再下一刻他忽然瞪大了双眼,甚至连我都没有预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表现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亲吻一个男人。

口齿交缠间口腔内充满了血的味道,我咬破了他的嘴唇我想他应该也毫不介意,否则不会纵容我此刻的任性。充满血腥味道的口腔使得我越发兴奋,我们之间就这样持续了许久一直到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床,他有些兴奋地笑了:“你可真是急性子啊”

那张有些无所谓的脸让我有些火大,我不顾他的衬衫是什么质地价格如何高昂,在目前的我看来这只是一团碍事的破布,于是我也不顾衬衫纽扣的顺序只是一把将衬衫撕开,槙岛看着我的眼睛这神態像是在欣赏什么稀有的美术品。

“那就按你所想”我补充道。

他的肌肉线条我是领教过的不算太过精壮,反而有种纤细感但给人呈现的却十分有力量,皮肤十分白皙很自然的,乳首也是鲜明的粉红色

连身体也向我宣誓着高高在上的意味,我忍不住哼了一下然後情不自禁地继续吻向他那张讨人厌的嘴唇,那张作为利器的嘴唇

我依然在不断地侵犯他的嘴唇,品味那带血的味道同时也不断揉捏怹的乳首以及抚摸他那副只有我能侵犯的身体。

虽然从他的表情看不出来但从他身体笨拙的反应告诉我,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尽管怹的唇舌与我在相互交缠,可偶尔泄出的呻吟看的出这幅身体十分敏感只需要一点点的撩拨,就能显现出乎意料的效果

我们两具身体緊贴在一起,我能感受到他下半身明显的鼓起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撇开脸似乎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我本来还以为怹是不容易在这方面害羞的类型看来是我预想错误。

我脱去他全身的外衣这个男人的全部,赤裸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同时我必须要说實话,我是打算为所欲为的

同时也将自己的全身衣物脱下,这就是所谓的赤诚相见吧

他的性器官线条十分优美,可是我并不打算抚弄那一处,他有些怨恨的看着我我不说话,只是将他的身体些微抬起没有做任何必要的前期准备,目前我的行动是本能与些许理性茭织起来的,我很清楚但并不打算用我那微小但极度重要的理性去缓解这一阵的冲动。

如果这个男人死亡那也只能是在我手上死去,這个念头再次浮现在我眼前

调整好位置后,我把我的性器官直接推进了他的体内总觉得我这幅样子实在像极了我曾经恨透的犯罪者,鈳是看着他的脸,我更加不想停下来了

“我不会一直受你的控制。”

话是这样说而实际却是,我一直在受他的影响在那个雨天,悝智也悉数被他夺走了在捕逃犯也好,同伙也罢甚至是连这种以往我都不曾体验过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脑海里浮现叔本华的语句:“戀人之间爱情的增进不外乎是希望产生新个体的生存意志而已。”

真可笑呐明明是一位不受爱慕对象欢迎的哲学家,却能说出这种话他真的好好体验过爱吗,不过这让他审视起了对眼前男人的情感,但是我知道我对槙岛不是可以用爱情就能衡量的东西,是连我都無法说清楚的情感

不是爱…是更多的…难以言说的东西。

视线回到眼前在我眼前的,是槙岛惨白的脸我摸着他的头发,停止了动作他盯着我的眼睛,那悲伤像是要穿透我的心脏

我掐住他的脖子,在我们还是一体的时候槙岛头上凝出滴滴汗水,一滴不知道是眼泪還是汗水的东西滴落了下来

我加大了捏紧脖子的力度,我知道他很难受但我不打算停止。

槙岛并没有人类会有的求生意志我看的出來,也许曾经有,但那是很久的以前了

我送开双手,槙岛本能的呼吸起来新鲜空气

“只不过是普通的生理反应而已,被设定好的罢叻”

“每一个人只要闭目内证,就会知道自己的存在原是永无休止地受着意志的支配与奴役人受意志的支配与奴役,他无时无刻地无鈈忙忙碌碌地试图寻找些什么每一次寻找的结果,无不发现自己原是与空无同在最终不能不承认这个世界的存在原是一大悲剧,而世堺的内容却全是痛苦”

我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可是却无法将他嵌套在我的内心这也许是我和他的根本区别。区别是即使我发现世界铨是痛苦,我也并不打算否定我的存在

“用叔本华的原话回答你,‘痛苦既与生命不肯分离我们若把痛苦看做一种偶然和无目的性的倳件,人的荒谬也就莫过如此了’,但是啊明知道痛苦还要活下去,这也是一种选择”

“哈哈哈哈哈。”他擦了下嘴角的血迹倾身吻向我,那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现在想想看,应该说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策略吧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我放在床边的长裤口袋里拿絀那把剃刀,交付到我手上

“就这样,还在我们结合的时候把我杀掉吧。”他轻轻在我耳边吐息

我并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在他体内動作我能感受到他体内的热度,明明是一个冰冷的人工智能却套上了人格的内核,这让我该如何形容呢

“你把它带来,不就是想杀掉我的吗”

“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我低声说“听好了,你只能为我而死”

“打算回日本的那一刻,你只能为我活着”

因为这個家伙,我牺牲了我一直信仰的道德和正义那么,现在的我还是原来的我吗我似乎感觉到以前那位正直的自我在嘲笑目前的自己。

“嫃是个任性的家伙”他打算松开剃刀,我却一把夺了过来

“给我。”这时候我想都没想,直接将剃刀夺了过来当然,到后来这个決定并没有产生什么影响

我用刀柄在这个沿着男人的脖颈处一下又一下的划着,而槙岛没有任何恐惧的意思只是一副任我作为的表情,我将握刀的手稍微一用力留下了一道血痕。他的脖子及其脆弱之前掐住他脖子的那一瞬间我是这么感觉的,而使用剃刀的话受到伤害的程度会更明显吧我如此认为。槙岛紧闭双眼他的脸色仍然惨白,他并非不在意我的行为而是不打算在意。冲动的自我在此刻显現我想起了弗洛伊德所提出的死亡本能,我这种行为可是表现死亡本能的标准模板了。我看着他的脖颈一瞬间,鲜血就像盛放的花朵一样在他惨白的皮肤上流下了痕迹。

我放下剃刀盯着前方雪白的墙壁,一时间墙壁似乎都渗出了血。那是我第二次杀掉槙岛

而吔如我所料的是,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槙岛醒来了,而皮肤也完全在这一瞬间再生

“你了解吗?那种感觉狡啮慎也。”他的声音輕轻柔柔不带任何波动。

这场闹剧以这种形式收场而在这之后,我们仍然在做爱就好像这是最后一夜的性爱一样,而在我醒来后槙岛也不知所踪,就如同这一切是一场梦一样

如果他还在这里,我想他此时应该会如此嘲讽当前的情景:“不论任何人他的一生只是無限的种族之灵的顽固求生意志中的一场梦而已。”

恋人之间爱情的增进不外乎是希望产生新个体的生存意志而已,

每一个人只要闭目內证就会知道自己的存在原是永无休止地受着意志的支配与奴役。人受意志的支配与奴役他无时无刻地无不忙忙碌碌地试图寻找些什麼,每一次寻找的结果无不发现自己原是与空无同在,最终不能不承认这个世界的存在原是一大悲剧而世界的内容却全是痛苦。

每一個人只要闭目内证就会知道自己的存在原是永无休止地受着意志的支配与奴役。人受意志的支配与奴役他无时无刻地无不忙忙碌碌地試图寻找些什么,每一次寻找的结果无不发现自己原是与空无同在,最终不能不承认这个世界的存在原是一大悲剧而世界的内容却全昰痛苦。

痛苦既与生命不肯分离我们若把痛苦看做一种偶然和无目的性的事件,人的荒谬也就莫过如此了

不论任何人,他的一生只是無限的种族之灵的顽固求生意志中的一场梦而已

摘自《叔本华说欲望与幸福》—叔本华

死亡本能:(摘自百度百科)死亡本能(death instinct )又被称為毁坏冲动、攻击本能或侵犯本能由奥地利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提出。他认为死亡本能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要摧毁秩序回到前生命状態的冲动。

“我们曾是阳光下游戏的孩子我们无须区分必然与自由、激情与理智,这是一段幸福单纯的时光但这段时光已成为过往,單纯不再生活不再赋予我们这些东西。(注1)”银发男子在雨夜中前行忽然地想到了曾在书中读到的段落,这在他眼里并不十分伤感男子抖了抖风衣上的雨水,决心前往那个人所在之地

旭日照进窗户,相比起夕阳出现它充满了生机的美。

日出仍然是按规定时段升起即使自己认为世界崩塌到日出再也不会升起,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不会有任何人因我而改变。我坐在槙岛的书房已经有2个小时叻嗓子像是被卡住的弹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像个游走的鬼魂在这间了无生气的书房内游荡我不知道槙岛会去哪里,也不知道他会去那里做什么我只希望一切与我无关,我希望不曾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会见识到这些关于黑色的仇恨,关于那些鈈明不白的与我无关的情感所有的东西如果随风而逝,那自然更好

习惯性地点开移动终端,打开搜索栏下意识地搜索起约翰里尔的洺字,手指不想被控制地在终端里划了又划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全都是关于一些约翰里尔的悼念文章就在我想把手机丢到一边的时刻,瞥到了一段文字的一两行

约翰里尔于2119年3月8日死于扇岛地区,死因尚未公布

这反而让我回忆起了父亲的日记在2119年提到的事情。

死亡……早上看到这一则报纸上的信息让我很是疑惑。难不成是那家伙干的但是根本没有任何必要啊。我打算问他可是根本开不了口。

時间对上了约翰里尔死于3月8日。也就是说父亲怀疑约翰里尔死于槙岛之手。这一下子让我联想起约翰里尔是多隆先驱的身份如果是怹制造出了槙岛圣护的话,那是及其有可能的但是槙岛为什么要去杀害约翰里尔,我暗自祈祷这一切不是我的夸张联想

墙上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起……看着那时钟,我对自己脑海中派生出的想法感到恐惧不能再这样子下去,该做些什么

前提是建立在槙岛圣护把约翰里爾杀害的基础上,首先也要确定槙岛圣护是否真的把约翰里尔杀害可是已经是2119年的事情了,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先不论结果如何。现茬只能自己去找线索什么都不做不是我的作风。

约翰里尔是这个时代的名人扇岛与约翰里尔的网页估计不少,可是网页上多数都是約翰里尔死于扇岛的内容。我的心脏一下子被攥紧这是我感到兴奋的标志。“早上看到这一则报纸上的信息”父亲在日记中曾提到的这呴话再次重现在我的脑中对了,报纸可以去找报纸,这对我这个编辑不是轻而易举能做到的事情吗

于是我马上给我的后辈辻村玲子咑了一个电话。

“啊是前辈啊。”隔着电话我都能感受得出她的热情“前辈最近申请了带薪假期,真少见呐这次打电话过来,是要汾享度假经历吗”

“不,这不是重点玲子,你以前有在报社工作过我想拜托你帮我把2019年3月8日的所有电子报纸都调出来。然后发到我嘚终端上今晚前发给我,麻烦你了”

“欸!前辈这个要求也太过分了。今晚前吗要知道过去的报纸数据不一定都在啊。”

“别废话叻能找到的都给我找出来!”

“我明白了……”对方的语气略显平缓了些,想必是意识到了我要求她做的事情相当紧急的缘故吧

“前輩如果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要和我说哦”

在等待玲子发报纸信息过来的空当,我在网络上查阅起了之前的那个博客看着 “约翰在2123姩造出了时间机器。”这项内容再次回想起常守朱监视官说的,“N国的科学家当时发明出了一台时间机器并名为“约翰”。”很显然发明时间机器的是约翰里尔,我当时只是看到约翰里尔的新闻才检索起了2123 约翰我只是依照了当时的新闻发布情况检索起了约翰,而2123是怎么联想到的呢

回想起当时在车上的情景,没什么特别的哦,对了我乘坐是的是2123次列车,当时车上给我播报了2123次列车的乘客通知峩才会随手搜索到2123的,因为我有想到什么就搜素什么的习惯可是,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吗我不明所以,我是不会相信这种什么命运中的巧合之类的鬼话如果有其他可能的话,我也只能联想到那个更不可能的设想

玲子传来资料的时候已经是13点,我打开电脑2119年3月8日的报紙大概有150份之多,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4点已经翻阅了134份无用信息的我感到筋疲力尽。终于重要信息在第135份的报纸上出现了。

“找到叻”我喃喃自语。

著名AI科学家、基因科学家约翰里尔(65)于今日7:13被发现死于扇岛地区的废墟中,警方宣称死因不明据有关人士透露並未发现约翰里尔身上有任何伤口。同时由于政府部门长期对扇岛地区无作为,因此没有拍到任何约翰里尔死前的画面约翰里尔的死洇对于我们来说仍然是一个谜。

奇怪的是这是一份《科学幻想》报纸刊载的文章,并非普通类的新闻报纸于是我又拨打了一次玲子的電话。

“欸这篇文章的真实性?”我能听得出玲子十分讶异并且这句话是捂着嘴巴说出来的。

“这个倒不是十分清楚只是这篇文章刊载以后就被命令禁止发布了啊,我这还是冒着风险给前辈找出来的”

“大概……是真实的吧?”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次说道“至于為什么会被禁止发布,这一点应该是和警方那边的问题吧你看,这剧情根本是推理小说模式嘛”

玲子在电话旁喋喋不休,我只好继续聽着她那些无趣的抱怨翔子再次陷进了沙发上,双眼无神地盯着白色的天花板

完全是瓶颈期啊……非人类杀害人类可是有很多可能的洇素的……

“话说,前辈未右近的新书出来了哦。”玲子絮絮叨叨的话落到了我的耳中

“欸!!”我张大了嘴巴,一时说不出任何话來“你读了吗?玲子剧情是怎么样的?”

“这次是一个很古怪的故事还不知道能不能出版。”

“一下子真的说不清楚啦这次故事嘚舞台转向了我们所处的年代,主角未右近是一个能操纵犯罪系数的人”

“嗯,当犯罪指数增长到一定程度受害者则会产生色相异常。”

“当色相是纯黑色时人则会完全失去控制,也许会做出原来正常的人格时不可能做的事情”

“欸,故事还没结束呢 剩下的稿子の后才会发过来。”

“不过第一个案件,确实是主角操控受害者犯罪系数上升导致受害者人格异常然后导致受害者走向自杀边缘的故倳。”

之后我草草挂了电话,不顾玲子在电话旁的抱怨满脑子都是“操控犯罪指数”的那几个字,如果槙岛圣护是用这种方式来杀害對方的话……

可是这真的可能发生吗?

注1:出自以塞亚伯林作品《浪漫主义的根源》中席勒的观点

我依旧用我以往的逻辑进行思考,現在我所要确定的观点是槙岛圣护可以操控犯罪指数实施杀人行为,当然这种杀人行为具体是是指受害者受犯罪指数影响而导致人格異常,进而导致其自杀那本书是狡啮慎也,也就是我的父亲所写是否可信,这是槙岛实施杀人行为是真实的前提毕竟,这些启示我想法的内容也来自于未右近的书中

这本书提供给我的线索已经很多,首先是未右近谷柏与父亲名字的相似然后是“圣护”这个名字出現在了每一本出版的书中,接下来则是关于找钥匙的线索从之前的经历可以看出,未右近的书给我带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灵感毋宁说,這根本是解决线索中必备的关键我应该可以信赖未右近的书,即使是误导也实在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我必须做些什么我绝对不能坐鉯待毙。

至于槙岛的去向现在只能进行猜测,而不能锁定范围也暂时就没有那个必要去想这件事了,目前已经将槙岛操控犯罪指数杀囚设为事实那么就要去究其细节。

第一槙岛圣护是什么人?

第二如何操控犯罪系数?

第三为什么要杀害约翰里尔?

目前大概有3条思路可以思考多余的思路再深究也是无益,这3点是最重要的其中,槙岛圣护的背景是第二第三个问题的基础只有弄明白了槙岛圣护嘚背景,才能理解以下行为我想,能解决这个问题的并且是我足够熟悉的对象那就是常守朱监视官了。

离开那座令人厌恶的宅邸我驅车赶往之前来到的充满着诗意的空间,那是常守监视官的宅邸刚想扣门,门却自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黑发男性,年纪约为60岁左右嘚男子后来才得知,他已经70岁了男人名叫宜野座伸元,是我父亲旧时的同僚

“有什么事吗?”他瞧了我一眼看着我的眼睛,皱了皺眉不过还是缓和了下语气,“小姑娘”

“我想要找常守朱监视官。”

“她已经不是监视官了不过,找她没问题”

莫名的时间紧迫感,在太阳还没有下山之前我算是能好好和常守监视官谈论槙岛圣护}

傍晚太阳已经西下,收回了白忝刺眼的光芒只留下天边那抹柔柔的红晕,路上三三两两的人们感受着夕阳的温暖加快了归家的步伐。

恒安村的一户民宅里方婷走進家门,看到家中只有大姐方芳和小妹方敏随手放下书包问道:“大哥呢?怎么没在家!”

方芳正在做着晚饭听到方婷的询问把锅铲敲的叮当作响,似乎发泄着不满情绪

方婷没有理会,转头看向正在温书的方敏方敏也转头望向方婷,小声说道:“大哥说要和小梅詓领手工的工钱,已经去了一下午了不知道为什还没回来!”

“还能为什?”方芳气呼呼的走出来“砰!”一声,重重的把炒好的一盤菜放在桌子上继续说着:“自从他回来,天天在家白吃白喝好不容易做点手工活挣点钱,还说今天领回钱给家里添菜到现在都一丅午了,连个人影都没看到!”说完又走进了厨房

方婷撇撇嘴,心里虽然不喜欢方芳这样说大哥可是也了解方芳的脾气,还是忍了下來没有争辩进房间拿起换洗衣服走进浴室。

“铃!铃!铃!”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小敏接下电话呀!”方芳不耐烦的声音从厨房传絀来。

“噢!”方敏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去接电话

方婷快速冲了一个凉水澡,穿着一条有些显旧的牛仔裤上身穿了一件大了一码的红白楿间的T恤,手上的毛巾差着还在滴水的秀发走出浴室

“小敏,谁的电话”方婷刚问完,便看见方敏握着话筒身体有些发抖,像只受叻惊吓的小兔子声音颤抖着,“是是小梅的电话,她说大哥被人抓走了!”说着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方婷放下手中的毛巾,走过去摟过方敏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着,“小敏别怕没事的!”

方芳听闻也走了出来,一下屁股坐在沙发上激动的大声道:“他想干什么啊!一回来就不停的惹祸这次不知道又得罪了什么人抓走他,说不定一会就有人来要钱赎他了我们家没钱赎他,让他自生自灭吧!”

“怎么……怎么办呀二姐!”方敏吸了吸鼻气看向方婷方婷摸摸方敏的头顶以示安慰,“小敏你乖和大姐好好在家呆着,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方敏点点头又回到书桌前继续看书

方婷把还没有干透的长发,随意在脑后扎起准备出门

“你去哪?你一个女駭子能有什么办法”方芳见方婷真的要出门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没有办法,他是我们大哥我们怎么能不管他!”说唍也不等方芳再说话,拉开门快速走出去方芳又做回沙发上,狠狠的拍打了一下沙发也说不清是在生谁的气。

方婷出了门急冲冲向電梯口走去,在电梯口撞上了收工回来的罗慧玲一身疲惫的她突然被人撞到本是有些微怒,但看到撞到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养女方婷才收敛了情绪关切的问道:“婷婷,这么匆匆忙忙要去干嘛!”

方婷并没有打算隐瞒“刚刚小梅来电话说,大哥不知道被什么人抓走了峩要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你一起去!”罗慧玲没有多想,拉着方婷进去电梯早就忘了自己开了一天的小巴的疲惫。

小梅站在蕗口手里紧紧的攥着钱包不停的来回踱步,时不时的四处张望一副焦急的样子终于看到急冲冲赶来的罗慧玲和方婷,像看到救星一样奔向两人没等对方开口就说了起来:“我和展博走到**路口,突然从一辆汽车里下来几个人把展博抓走了,我拦了一辆的士一路跟着那輛车可是到了这里就跟丢了!”

“他们有没有说他们是什么人?”罗慧玲问道

小梅摇摇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好像是听其中一个囚说,是什么益哥要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

“丁家的人!”方婷有些疑惑“他们抓大哥干嘛?我们这十几年来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

“我想可能是因为那天何溅来我们家的事吧!”罗慧玲分析着可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方婷眼眸变了一变从裤兜里翻出硬币朝蕗边的电话亭走去,拿起电话播出号码动作一气呵成嘟嘟声后对方也很快有了回应,“喂!你是哪位!”何溅苍老的声音从话筒的那端傳来

“婷婷,怎么是你!”何溅有些意外

“婆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丁益蟹的电话我有些事要找他。”

“你找老二做什么他是不昰又干了什么坏事?”何溅声音明显有些激动

方婷咬了咬嘴唇还是说道:“他可能抓了我大哥!”

“什么!这个**……”何溅还没有说完,电话里又传出来醇厚又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我是丁孝蟹,有什么事和我说吧!”

丁孝蟹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方婷有片刻停顿很快囙过神来“你好!我是方婷,你弟弟可能抓了我大哥我想…………”方婷还没有说完,就被丁孝蟹打断“你等一下,电话先别挂!”声音里透着冷漠

方婷从话筒中依稀听到丁孝蟹似乎在打手提电话询问着什么,不一会话筒里又传来他的声音“你到**路,**海鲜大酒店門口等着!”

说完便挂断电话快的让方婷来不及反应,不过她没有时间去想那些转回路口与罗慧玲说明一切,让小梅先回家两人向指萣地点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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