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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我的女闺蜜们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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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青春的开始就是在我们丢掉了考试卷,不用再声嘶力竭、循规蹈矩去掩盖即将到来的离别。我们遣散了身上的稚气,重新迎接我们成熟的影子。  夏末  奇都第七中学将要送别即将离开的学子。而我周晟野则是其中的一员。对于母校,我又开始泛滥我那博爱的情感,恋恋不舍;真正不舍的是我一直追求的女神,虽然她不曾知晓,某个夜晚的星空,还有一颗对她无比思念的行星。  面临了考试千刀万剐的肆虐之后,在填写自愿的恐惧声中;我们结束了我们3年的悬梁刺骨、凿壁偷光的修炼;开始各奔东西,朝着自己的自愿而去。成绩出来的那一天,有人伤感了,有人难过了,有人失望了;而我却对这个毫无在意,我更在意的是我的女神章凡是否考上了自己如意的高中。但,自从那一次班级毕业聚餐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还是这根本不是爱;而是少年对共有物的一种向往跟挑战。毕竟,她曾经也是班花,追求她的人数不胜数;况且我只是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一直锁在我小黑匣子的毕业照,上面用钢笔圈了我暗恋的对象;直到我成婚那天,从小黑匣子拿出来我尘封许久,烙在我心头的秘密;能说是由我内心召唤而成的单相思吗?至少我曾经祭奠过...  初三,我们的叛逆期、不肯服输的年龄;对我们自生认为不对的事物,一概以死刑判决。这也正是成了所有班主任的心头之患,谁都知道初三的班主任是热锅上的蚂蚁,干着急。为我们这些滑头操碎心。我们也做过一件让我们至今还后悔的事情。  为了不影响好学生的学业,吴班主开始重新安排位置。也是这一次的调整,让我真正的接触到了章凡。那时候的我并未褪去稚气,虽然有点小大人的天质。习惯了与爷们坐一起,遇见她就开始脸红了。  课间休息,我的余晖偷偷的瞭了章凡一眼,黑白参差的班服、微瘦的瓜子脸、还有那让我牵挂的刘海情结,也是自此我开始喜欢上了所有刘海的女生。怎么会有如此的天使眷顾我,我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在我还没来得及回神的瞬间,章凡已经发觉我了。  “晟野,你干嘛一直看着我?”章凡的小眼睛闪烁疑问的光芒。  “啊,没有啊,只是发现你头发有根白头发”这个梗会不会很老套。我把目光转移到了她的刘海。  “是吗?哪里?哪里?有没有镜子,给我照照!”章凡很紧张的四处找镜子,这么爱美的女生,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扑哧一声,弱弱的说了声“骗你的啦!”  章凡欲气不能,偷偷的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用尽全力朝我身上打去“坏蛋,以后不要抄我作业,敢骗我!”  我接了她的打,听了她说的话;顿时觉得世界黑暗了,没作业抄是多少文盲悲哀的事呀!赶忙投降“凡姐,凡姐;我错了,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弟这一回吧!”  “以后还敢骗我吗?”章凡收回课本,气势嚣张的问我。  “不敢了,凡姐”这样弱势的我,实在无法做到凛然正气的回复她。  “很好,这个才是我的好同桌;以后要听话知道吗?”章凡用了极度大人化的口吻,以劝导,教育为主的语气,语重心长的告诉我。  “好,我会听话的”我只能低声下气的应了句。没办法,在武力方面我可能会更胜一筹;但是,作业是我心头的一道伤疤,并不是因为我智商低,是因为那时的我觉得玩会比读书更实在。在那个年代,游戏永远是男孩子津津乐道的主题,比名著、食物来得更有**力。  “铃…铃…铃”,下课的铃声永远是我们这些迷途学子最吝啬,最爱戴的音乐;它是我们先人与时俱来的原始兽性,发泄的资本。当然,对于那些好学生而言,这是他们的恶梦。  我伸了个懒腰,打了声呵欠,看了章凡一眼。看见章凡还在很认真的研究一道数学题。  我调侃了她一句“不会是班长哈,连下课了都不浪费时间”。  顺便说句,章凡呢?不止是班花,还是我们九年(2)班独立团的班长。她在我们班上呢,也算是个头号人物,年年拿奖学金,每次期末考她从不落孙山。她看上去虽然很弱小,实则身上散发的气质,足以让你对她欲罢不能。而且温柔、贤淑的脸庞下,是可以让你窒息的笑容。  “要你管,你不读书的人,怎么能体会我们考状元的雄心壮志。”说完,就是一顿鄙视的眼神。  “哎,好吧,就你是读书人,我们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读不起书。但是,我跟你说,只要我肯读数学,肯定;你的第一是保不住的。”一说到这话,心里别是一番滋味,想想数学的确是我心中的一道伤疤。人家都说男孩子理科都很强,女孩子文科厉害;可在我身上完全找不到。不能说是智商低,可以说我是绝对相信我有做诗人的潜质,为了她我还曾经写过一首情诗;虽然她不知道。  “是吗?我倒是想看看,我这第一已经坐腻了,有本事你来超过我。”章凡胸有成竹的指着我说。  “好,欧K啦!我们骑驴唱本—走着瞧”。我很不服气,虽然自己不是很有把握。毕竟,那可是数学呀,是魔鬼呀,是屠夫呀!  “哈,现在口气那么大啦,那我们打个赌;要是中考你的数学考了超过60分及格,我就输了,到时候班级毕业聚会上,我当众给你一个拥抱。”章凡拍着我的肩膀,用15°斜视角看着我。她说这话完全是在讽刺我,过不了及格线。  这等屈辱如何能接受,伤自尊了;不过,誓言倒是挺有**力的;我伸出手,狠狠拉着她的手;也不管是男是女,把手放在胸口“章凡,你太小看人了,我保证中考肯定会考上80分,如果没考上,我自愿听你使唤,做牛做马,绝无怨言;还有记住你的誓言!”。好了,一时的屈辱,打击让我散失了男子汉该有的冷静。直到中考结束,我还在后悔当初的誓言,因为期中我做了个很不明智,很低能的错误。这都是后话了。  章凡可能被我抓痛了,喊了声“你干嘛呀,发你自个儿的誓,抓我手干嘛,有病吧你”。她的一声叫唤,引起了其他同学的注意。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有点冲动了”。看着她手上的抓痕,有点愧疚了。  章凡很无奈“算了,算了;我怎么会和你同桌呢,哎!”说完,就气冲冲的走出教室了。  留我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找不出什么借口走出去。只好趴在桌子上。一天的小插曲,小认识,也就这样过去了。想想,今后日子还长呢,还有很多小摩擦呢!  这就是我暗恋3年的女生,但是、故事却是在这一次的邂逅开始,她开始与我沟通,开始与我一个星期5天的共处。很庆幸,我的生命中遇见过她,是她打开了有个人开始蜕变的故事篇章。  
  一听说三八线,我们都有同样的感觉。这只是我们跟彼此之间的约定,就像是某种契约;但是、我们却找不出为何有它的存在。是因为越界充满童话般的惩罚,还是因为男女之间不能触碰的底线。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塑料制作而成的,需要依靠电池来填饱肚子的闹钟。在每天与主人定下的时间,准时的叫床习惯依旧没有改变。但是,对于瞌睡虫来说,这只是一个辅助材料。  睡意朦胧的我,因为昨晚看小说过晚,而导致右手不由自主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2秒掐对开关的精准度,直接宣告闹钟已经停止心跳了,然后继续沉睡。  当然,如果你以为这就过关了的话,你的想法就太单纯了。  5分钟后,我将迎接不可估算,不可抵抗的武林绝学—“狮子吼”。  “小野~~~,你是要睡到太阳下山了才肯善罢甘休是吗?还不快点起床?”你没猜错,在这个家里。肺活量指数能突破上万的,也只有我家母亲大人;一个让我很佩服的女强人;她和我家父亲大人联手将我姐弟4人拉扯长大。不依靠外援只靠双手给我们过上幸福生活的女侠。其他姐姐都去H省执行任务去了,只剩下我在这里做最后的斗争。  “嗯,好啦,我知道啦,嚷嚷什么呀,真是的!”请原谅,青春的我,就是这样的语气。真心把自己当成太子了,虽然只是个布衣太子;但还是有那么点像样。  “随便你,我已经把早餐做好了;自己下来吃,我去农场看下!”已经习惯母亲大人匆匆忙忙的身影了,作为农场的干事确实应该如此繁忙;我原谅她了。  “喔!”应完这声,我开始漫不经心的与爱床做心理战争。可想而之,最后时间战胜了我们。以争分夺秒的急迫感,迅速穿好衣服,同步时间内洗漱完毕。背起书包,含着面包,系上鞋带,开上我的“凤凰牌”脚踏车。开始了我今天的旅程。  那时候还没有MP3,路上呢?只能自己哼着小调,骑着小毛驴,帅气的就像个骑士。小毛驴就好比现在的跑车,只要你拥有,就会引来羡慕的眼光;感觉很拉风。  我愉快、轻松、自由的像只草原脱缰的野马,独自享受大草原带来的狂野与洒脱。过了几分钟,我就变成了一只冷静、安逸、温情的小绵羊。因为距前方20米处出现了一个我非常熟悉的身影,没错,一只我非常愿意扑到她怀里的狼。  我疾速飞驰,小心翼翼的靠近章凡。突然发狂的大喊一声“嗷….”。  章凡可能是没注意到我,被我吓了一跳。手抚摸着胸口,出了几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你有病吗?没心脏病都会被你吓死;今天是米田共吃多了,咸着你了吧?  “嘻嘻…章凡,我是怕你一个人走着寂寞,给你来点刺激的?”我憨憨的笑着说。  “怎么嘀?黄河决堤,感情泛滥啦!需要你来给我点刺激呀!告诉你,精神病医院需要你这么敬业的患者。”章凡的脸都快黑了。  我一瞅形式不对劲,今天果真是点着炸药包了。赶紧转换话题“嘻嘻,别生气哈!章凡,我是怕你迟到,想载你去学校,会比较快,要不然,真的迟到啦!”  “不用你猫苦耗子-假慈悲,我自己有脚,自己走。”章凡说完就加快脚步走了。  我心想,这女子性格倒挺倔的。不行,要用上我的绝招了—死皮赖脸。  我下车,一边跟着一边说“再不走,要迟到了;迟到的话,可是很丢脸,大家可是会看着班长的笑话。”  章凡听了好像不是很在意,继续走着。  我可不是省油的灯,继续纠缠“迟到的话,老师会批评的,到时候开家长会老师又要跟家长叙旧了。  章凡果真一头牛,怎么都不听,人小、脾气倒是挺大的。  我心想算了,好心算是给驴糟蹋了。坐上自行车,正想离开的时候。章凡一个手掌抓着我的衣袖“你要是敢让我爸妈跟班主叙旧,你可以试试看。”说完坐上后座。  哎呀,叙旧的招数就是管用,还是投降啦!叫你倔强!碰到墙壁了吧。哈哈!  我心里暗爽,但还是假装镇静“遵命,大小姐,保证完成任务,在预定时间内到达目的地,走咯”。一踏脚踏,以开足180码的速度狂奔着。  “你骑慢点,我怕!”章凡很温柔的对我说,不知道是被我的速度吓坏了,还是露出本性了。在女生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产生害怕的心理反应时,她就会朝着安全的部位抱去。当然,章凡也是女生,她害怕双手扶着我的腰。这也是我第一次感受章凡手心的温度,夏季虽然炎热,虽然隔着衣服,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冰冷。  我用男子汉天生爱守护脆弱灵魂的本能,沉稳的说了声“放心,不会让你受伤的,有我在呢?”  听了我的话,章凡的心定了下来。  就这样,我们安全抵达学校的大门。章凡提议自己下车,免得被老师撞到,以为我们两个早恋呢。我非常赞同她的意见,因为我也实在没力气了。  在上课铃声响起之前,我们一前一后的到达了班级,坐到了令我们怀念的课桌椅;开启了我们今天的黄金屋。  一堂课45分钟,对于好学生来说,那是吃了顿精神饱满的美味佳肴;对于坏学生来说,是重新对睡眠方式有了全新的理解。课本前书写着“请勿打扰”,课本后专心致志的与周公对弈。老师对已失去信心的坏学生保持中立的态度,只要你不打扰好学生,一切都好谈。一堂课下来,看到两个截然不同的场景;一个是挥笔如豪的撰写笔记,一个是豪气云天的哼哈二将。两个都是为了迎接饱满的下课。  终于一堂课结束了,代表着我的美梦也即将结束了。  章凡收拾完课本,看了一眼我的睡姿;我的躯体已经扭曲了,再看看我嘴巴的口水已经慢慢从我的嘴角腐蚀到桌面。如果有相机的话,记录下这一画面给将来的我,那我将无地自容了。  “喂,快起来,你妈来看你了”,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右手360°在我的手臂上做了个完美的转体,再加上九阴白骨爪如火如荼陷进肉里头。  “啊,我嘀娘呀,这是闹哪样?”我痛的两眼泪珠闪烁,别看章凡小,在没防备的情况下,给你肌肤全身心的按摩,那也可是一种享受。  “你脑子被夹啦?肉不长你身上啊?缺心眼吧你?你知道,我一场梦会错过多少美女吗?”摸摸我的爱手,再看看我这一连串的反问句,足以证明我当时真痛到心里了。  章凡听了倒是不慌不忙,很冷静的用手指了指我的屁股。  我才发现,章凡只坐了四分之一的凳子,而我似乎在梦里用了乾坤大挪移或者凌波臀部。已经悄悄的占领了章凡的领域。  “看看,你倒是恶人先告状呀!至于嘛,一个懒觉就让你目无王法啦,这样欺负人,成吗你?”章凡这回倒是做了个霸主哈,铿锵有力。  “哼,你既然发现我挪屁股了,你为什么还要任我宰割,我看你就是故意要让我吃你豆腐,达到你不可告人的阴谋?”我这是在做最后的殊死抵抗,强词夺理;边说边把屁股悄然无息的挪回原位。  “我有病吧?我没理由这么做呀?”章凡应声道  “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死缠烂打,让章凡不知所措。  “因为…因为…因为…,你去死吧;我跟你说,你看着”章凡说完就离开座位,走到黑板,拿了根粉笔。走回原位,我不理解。然后下一个动作我理解了。  在桌子的中心点画了一条线  “因为我想告诉你,以后不要超过这条线,不要影响我的学习。”章凡郑重其事的警告我!  “你很三八耶,至于嘛,不过是多坐了你的椅子!”我很无奈  “没错,这条线以后就叫三八线,如果你再越界了,我就要去告诉老师,说你侵犯我。”章凡解释了这条线的概念。  “不用这样吧,我只是想问你一下你为什么不叫醒我而已。至于弄成犯罪吗,到底为什么呀?”我很纳闷,只想个答案。  “额…额…额…不跟你说了,下课了,我想去图书馆走走,懒得理你”。章凡离开了座位,离开了班级。我只是在端详,她究竟在干什么?  这就是我们的三八线契合,我不知道当时的她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年少无知,只能说她是在无理取闹,她是在故弄玄虚。直到后来,我偷偷的从她的日记里看到,我才明白。原来她看着我熟睡的脸庞,不忍吵醒我;她有足够的能力,作为一个班长,她有权力裁决我。但是,她却没有。有可能我自以为她把我当成了男朋友,也可能是朋友,单纯的朋友。  
  应该可以说自习课是放任我们自由的天堂,是我们不吃饭也要去的精神食粮,也是我们肆无忌惮玩弄别人于手掌之中的地方。因为那里总是充满着欢笑,充满着纯真、乐趣。  我们会为了上晚自习带上我们的必备神器。  2B青年就会备如“臭屁弹”-----一种可以瞬间制造“毒气”的烟雾弹;而制作简单的只需要纸条跟废弃的兵乓球。  再如“蟑螂口香糖”---一种可以让你想让哪个女生尖叫,就让她尖叫的绿箭口香糖。因为在你好心要请某位女同学吃口香糖的时候,她会看着你满脸疑问,问候你的内心同时;不自觉的拉了口香糖,一只黑不溜秋的小强就会横空出世。  而文艺青年呢,就会带上MP3,或者迷你收音机。那时候这两个东西是我们那时代的奢侈品,谁拥有一台,就像现在的苹果手机一样,大家就会无比的羡慕、嫉妒、更多的是恨。  而我呢?只对前两者感兴趣,是我整蛊的挚爱。  貌似在我没变身前,后者对我来说不是很大的影响力;当然,我说的是在我没变身前。  我记得,那一晚上的自习课,跟往常一样;老师撂下一句忠告,凭着她们相信我们自觉的感观,就离开教室。这只是对好学生持有唯一的福利。章凡听着音乐,看着书。而我和我的死党许临男商谋一件具有历史性意义的整蛊case。  许临男看我非常无聊,偷偷的跑到我的桌旁,像宠物一般的偎在我身边。  我对他的这一举动感到阵阵的阴气,寒阴至极。  他上下的**了他的浓眉,然后用他的厚唇,配合着他的手。猥琐的靠近我的耳朵。他还有个响彻山谷的外号“许大嘴”。  “据说,章凡很怕一样东西,你知道吗?”他的“大嘴”可不是一般的大,什么事情被他知道,第二天,甚至一小时后就没有不知道的事。  “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怕。  “嘿嘿,你想不想看看章凡失魂落魄的样子?”一脸坏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但是……我还是非常愿意看看这种状态下的章凡。  “怎么个看法?说说?”我很兴奋的倾听临男的诡计。  “听说她很怕蟑螂,而且据说,我说的是据说。她看到蟑螂她尖叫的声音能传到千里之外,余音绕梁三天三夜”。一听就知道临男的牛皮是怎么盖的,夸张的手法让他在我们班上有了立足之地,既生动,又形象。  “真的?假的?”虽然我知道是假的,但是我是不会伤害临男的,我必须得支持他。  “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体验下不就知道了”。临男偷偷的指了指章凡。  “怎么个体验法?”我表示很期待临男的方案。  “呐,作为兄弟,我才这样的;其他人我是不会给他机会的”。说完,临男伸手从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  大伙猜猜那是什么玩意儿?  没错,它就是上文中2B青年常用的神器----“蟑螂口香糖”而且还是绿色装的。  “哇靠,你从哪弄来的,是不是吃口香糖抽来的?”我很惊讶。  “怎么样?够义气吧?这下如你所愿了吧?”临男很得意。  “是够义气的哈!谢谢你哈!不对,你送我这么牛X的口香糖有什么目的?”虽然很感动,但我还是察觉了临男有点不对劲。  临男听我说完,伸出他纤长的食指;沿着我的外衣,我的胸口,在我的两点之间缓慢,温柔的抚摸着“你说呢?”  我感觉我的寒毛要竖起来了,打了个冷颤。赶忙截下临男的手,以黄花大闺女的姿态警告临男“你..你..死开点,我还不至于寂寞到需要同性来安慰,如果要我以身相许,我宁死不从。”  临男又亮出他的“兰花指”,娘枪道:“死相,你是玻璃瓶摸多了;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只是,等会儿,我也想看看章凡的表情。但是,章凡发现了,你不能说是我出的主意。”你看,原形毕露了吧,说到底还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  “好啦,好啦,娘炮。下次,你能男汉子一回吗?每次都是撑场面你来,送死我去。”说实话,我真的帮临男做了好多次炮灰,总感觉我是他高兴时的前奏,他的快感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说完,临男蹲爬着滚回距离我不到50cm的隔壁桌,拿出薯片,边嚼边看一场毫无悬疑的动作片。  而我,是抱着期待,又抱着恐惧;为了达成我和临男迄今为止共同的嗜好而奔赴前线;天知道,这一去是福是祸?哎,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啊!  我看着章凡,还在认真的看书。还是那样的美丽,飘飘欲仙。  我不忍心打断她的世界,在她的世界谋利我个人的痛快。但是,一回头看到临男边嚼薯片边渴望的眼神,不时传来加油的暗号。男子汉说到做到的尊严,又在考验着我。  我决定,死也要死的坦荡荡,死得其所,死得明明白白;死得重如泰山。  鼓起勇气,拍了章凡肩膀。  “喂,章凡”我把口香糖放到背后。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章凡伸手从耳朵取下耳塞,转过头,疑问地看着我。  “啊..啊..我请你吃口香糖”。还是有点怕怕,将口香糖递给章凡。  章凡疑虑地看着我“奇怪,好端端的,给我口香糖干嘛呀!是不是又犯错啦,还是?”  我被她这么一问,反而心虚了,“没..没什么呀,只是我觉得吧,跟你同桌这么久了,也没怎么请你吃东西;今天想着请你嚼口香糖”。  “喔,这样哈!难得你还有这份心,孝敬我啊,乖”。章凡伸出手要接过口香糖。  我心想,是啊。我就是特地来孝敬你的,哈哈,这下你被暗算了。一想到章凡一拉,一尖叫。被吓坏了的表情,我就偷偷的想笑。  当然,这是纯属我自己编制的画面。  章凡拉完后,果然尖叫了一声“啊……”  但是,此尖叫非彼尖叫。“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东西,这拿去整其他女生肯定很好玩。”说得好像自己真的不是女生一样。  我在一旁冒冷汗了,临男嘘了一声。  章凡还在把玩那只可怜的蟑螂,而我转过身,用唇语问了临男“怎么回事?情报有误?”  临男双手开八,无语的回答我“我也不知道啊,不应该呀”。  说完表示很失落,拿了本课本盖到自己头上。  我也非常遗憾,转过身,充满好奇的问了还在那边玩小强的章凡  “诶,章凡,我问你哈,听别人说你不是非常害怕蟑螂吗?”  “额,具体的来说,那个告诉你的人,他的消息应该是在2年前才收到的;人都是在时间迁移中改变的。”她停下手中的活告诉我。  “唉,果然呐!时间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啊!”我感叹,并失望着。  “不过,你还挺好的,挺会哄人开心的;知道我闷,还拿了这么好玩的玩意儿给我;谢谢你哈,同桌,我收下来啦。”章凡貌似很开心的样子,哪里像受了惊吓的人。  我虽然听了章凡谢我,但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应付的回答了声“不用客气啦,应该的!”  “为了感谢你,我决定把我的最爱分享给你。”章凡把她左手另一个耳塞递给我。  “额,什么东西啊!”那个时候我还不懂这叫MP3  “好东西,你戴上就知道了。”章凡很热情的介绍她的最爱。  我戴上了耳塞  “一群嗜血的蚂蚁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爱开始分明  失去你还有什黱事好关心  那鸽子不再象徵和平  我终於被提醒捆著手我现在是奴隶  我用漂亮的押韵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  我一听就感觉一个感受---听不懂  我问章凡“这什么歌,听起来跟说唱有什么差别啊?”  “你不懂了吧,这个呢,就是个说唱歌曲;外国呢,有个很好的学名---R£B。”章凡骄傲的介绍的!  “嗯,就你懂,那么快怎么听啊?”我很烦躁的说。  “你再等一下,听下副歌吗?”章凡很耐心的劝阻我。  好吧!  “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钢琴  我给的思念太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就有你…….”  我听了副歌之后,总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思绪在心头  “这首歌,是谁唱的,很好听,很忧伤啊!”  “一个刚出道不久的歌手,现在应该很红了;他的歌曲以前没一个人欣赏的,但、现在大家都非常崇拜他,他用他自己的才华告诉世人,听不懂的歌曲不代表不是好作品。”章凡向我介绍道  “请讲重点,他叫什么?”我很纠结,为什么不直接讲重点。  “他叫周杰伦,台湾歌手,刚出了3张专辑。”章凡回答道  “你怎么那么了解他?”我很疑问  “因为他是我的偶像啊,我很喜欢他,喜欢他的个性,喜欢他的作品,喜欢他做的每件事。”章凡用了3个喜欢,可以看出来偶像在她的生活中已经密不可分。已经融入了她的生活。  “哦,是这样呀,我也觉得他是个好歌手;他一定会成功的”。我感觉我已经被章凡带入她的世界,他是她的音乐启蒙老师,她则是我的音乐启蒙老师。  直到她告诉我,我才知道有“偶像”这么一个词汇。其实偶像在我们那个时代,都是每个人的启蒙老师,不管是生活还是爱情?他们把这些道理融入歌词、电视剧;再或者甚至他们的现实生活中无时不刻都在诉说这些人生哲学。  追星是我们青春不可或缺的一部份,是我们保留青春最好的标本。我们为之陶醉、为之心悦、为之流泪,成为了我们与青春最奢华的协议。它赋予我们敢爱敢恨,它赋予我们积极向上的拼搏精神,它赋予我们为了心目中的“明星”,为了她,而勇敢一次。  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超凡脱俗的人物,人们只看到他最成功的一面,却永远不知道背后的心酸,才熬成了今日的非凡。因此,老祖宗也说了一句言简意赅的话“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而我的那个时代,也正是周杰伦刚走进我们年轻人视野的时代。  就这样,我们一个左耳,一个右耳听到了放学,仍然意犹未尽。章凡答应我,每次都会和我一起听歌,我们一起听JAY的歌曲。我们把所有的情感放置到我们共同爱的圣物,一个纯洁无暇,代表着青春乐曲的五线谱。  
    我们开始学会与别人说不见不散的时候,是我们真心盼望每一次的约会都能看到彼此;不见,只为了那熟悉的脸庞,不散,只为了那执着的彷徨。  自从听了那一首销魂的“夜曲”,我做了个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我决定把周杰伦之前的专辑里头歌曲全部学会,为了章凡疯狂一次,还要当着她的面唱歌给她听;虽然我不知道自己的嗓音有多磁性?  当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动?也许是因为感情爆发,引发精神分裂,导致血脉扩张,脑神经突破束缚,四肢不受控制。  当然,我的决定还需要一个强大的后盾,一个投资者。因为前提是我要买个收音机,还有那几张专辑?找谁投资呢?毫无疑问,就是我那亲爱的母亲大人。  晚上,用膳过后。老爸放下筷子,叼了根牙签,潇洒的溜出去了。母亲大人则起身收拾碗筷。我想,这是个好机会。于是也起身收拾筷子,麻利地将碗筷收拾,放到洗碗池。  老妈一看我,这速度、这身段、这勤快;那矫健如飞的身影,赶忙扯住我  “诶,等等,小野,你今儿这么勤快,怎么回事儿?老妈疑心一向很重,况且我一个礼拜屈指可数的家务活,她能不怀疑吗?  “没有啦,老妈!我是看你忙得很,所以想帮帮你。”我解释道  “不对,你把额头凑过来!”老妈说着,向我招了招手  我就把额头凑了过去“怎么了,老妈?”  老妈摸了摸我额头“没有发烧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说,平常你不是这样的”。边说,边伸手把碗筷放到洗碗池。  我心想,平常我到底怎么样的?我真的很懒吗?老妈为什么要加个平常?既然被你识破了,我就无须再编了。  我跟在老妈后面,扯着她的围裙  “您真不愧是我亲妈,人家的一点小心思都被你看通透了,您法力无边啊!”  每每这种有求于人的时候,我总爱撒娇。尤其是针对像老妈这种刀子嘴、豆腐心的角色,更有效果。  老妈扯开我的手,边洗边说;“你是我怀胎十月的亲生骨肉,也是我跟你老爸制造的。你几个意思我会不明白,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果然是女侠,豪爽。  可是,我得想个好的理由让老妈帮我买,总不能直接说为了章凡吧!那老妈还不得把我办咯!  额…有了,我急中生智,用极其奢望的眼神,看着女侠:“老妈,英语老师说我听力,还有口语不行;需要我专门买个收音机,还有碟片,这样就能加强我的英语水平。”  老妈停下手中的活,疑心重重地看着我:“真的吗?”  我毫不犹豫马上回答道:“是的,老师是这样交代的,不相信你可以亲自问老师。”我用斩钉截铁的眼神目视老妈。  在这种关节下,不能漏出任何破绽。一旦犹豫,老妈就会看破我的谎言,她的眼神能灼烧任何蛛丝马迹。  “那好吧!多少钱?”老妈终于放松了警戒状态。  一般在需要钱的情况下,搬出老师是绝对正确的。  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是当机立断好,丝毫不能优柔寡断。  “嗯,收音机加上碟片总共105元。”我愉快地回答老妈。  老妈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毛爷爷,还有5元,整整105元,拿给我。  我心想:老妈,有必要吗?对您的亲生儿子也这么不放心?唉,我的心都凉了。不过,我也早算到了,把价格都稍稍提高了。  别笑话我们母子演了一场攻心戏哈,因为我早习惯老妈的这种疑心了。  “呐,105元,自己去买要小心不要被别人宰了”。  老妈还是把我当成了小孩子,总是不放心我。也许等我当上了父亲,也还是这样呢!  我们即使长得再成熟,再懂事,在父母眼中,永远是他们的心肝宝贝!不过,我们也乐此不疲,很享受这种天生的待遇。  “嗯,知道了!您就放心吧!”我兴奋地接下了老妈手中的RMB,撒腿就往外跑。  背后就传来了老妈雷霆般地吼声:“欸,不对,臭小子,说好的家务活呢?又把老娘一个人搁下啦,你给我站住……  我已经听不到老妈后面的话了,因为比起老妈的话,我更开心地是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小孩子的世界最容易满足。只要找对自己的感觉,青春没叛逆这回事。  我连走带跑,到电器店买了个收音机,3张周杰伦专辑片。应付地买了个英语碟片。别问我有没有砍价,告诉你,我从来不砍价。因为我很享受被宰的感觉,只要你不要宰得尸骨全无。  好啦,为了章凡,欺骗了我亲爱的老妈,男大不中留啊!虽然心里有点罪恶感,但,青春本来就是穿自己的鞋,走自己的路。  于是,我每天晚上,除了晚自习;在家里就是开着收音机(不敢开大声,只要老妈的脚步声一出现,马上就要换碟片;然后装腔作势一副进京赶考的模样)。看着小说,偶尔做作业,边听边唱;越听越觉得周杰伦的歌曲,真的太好听了。  一种唯我独尊,但又不失尊老孝顺的调调  一种论世愤青,爱憎分明的情怀  一种即使肝肠寸断,悲痛欲绝,但还是怜香惜玉、旧情难了的情感  他的曲调,深深影响了我整个青春,让我更珍惜亲情。细嚼慢咽他的歌词,让我在最悲伤、最难过时,不会忘了还有他的歌在我身旁。  打从心里,非常感谢章凡,感谢周杰伦。是他们让我的青春在人生的旅途中格外的与众不同。他们开始徘徊在那时我的生活……  又是一个星期五,又是一个夜晚;晚自习归来,安静地将自己关在房间。放上碟片,悠然地与周杰伦畅想未来,谈歌论曲。从第一首歌到第三十首歌,我慢慢沉浸在音乐中,歌词描绘的场景,时常出现在我的脑海。  “周晟野,周晟野……”我在歌声中,听到了好像有人叫我,很近又很远。是章凡,难道是幻觉。  一开始是这么认为的,但后面老妈的脚步声,上楼梯拖鞋与瓷砖地板的打击乐。让我更坚信绝对不是幻觉。赶快声音调小,按了弹出键,取出碟片,换上英文碟片;把周杰伦的碟片夹在书中,熟练的一气呵成。在书桌前随便找了本书,将小说藏在床底,开始专心致志的读书。  老妈敲了敲门,“小野,外面有两个女生说要找你”。  “谁呀?”。两个女生,什么时候有这种福利?  “听她们说是你的同学,你赶紧下来看看。”老妈说完,就下楼了。  “哦”。我关掉收音机,放下书本。走出房门,下了楼梯。  打开大门,那一刻,我惊呆了。  章凡跟连木一起来了,而且两人同时剪短了头发;还好,让我梦魂牵绕的刘海还在,只是,剪得比较女人了。不管剪什么发型,漂亮的人儿始终是美人儿。  (这边顺带介绍下连木,她是章凡的闺蜜,两人从小长大,应该说是形影不离。大脸庞、大眼睛、小嘴巴;两人性格都一样,安静地时候就是个淑女;躁动地时候却是十足的女汉子。我和她的关系也算不错啦,而且她还是我死党许临男的暗恋对象;她们比我和章凡速度快多了,经常出去约会。)  章凡拨动了她的短发,朝我挤了眼“晟野,怎么样?我的短发”。  “额……”我被她的举动迷住了,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问你话呢?不好看可以直说啊”。章凡看我不说话,一动不动。误会我的意思了。  “没…没…,很好看啦,感觉你跟以前不一样了。”我回过神,回答道。没想到,短发章凡也还是有气质的。  连木捂着嘴巴,偷笑“嘻嘻,小凡,我看啊,晟野八成是被你迷住了,他可能喜欢你呢?”  “胡说八道”我和章凡异口同声道,可能两人都是因为太紧张了。  “你看,你看;还说不是。都心有灵犀了……”连木看着我们俩摇摇头。  “别瞎说,小木;要不然不理你了。”章凡轻轻推了推连木  “好好好……姑奶奶别生气,我不说就是了,哈哈…..”表面上是不说,但脸上的表情无时不刻不在显露她的嘲笑。嘲笑我和章凡两人胆怯的情感。  “你……好啦,说正经事;我们来找晟野难道就是为了让你来调侃哈。”章凡被连木说得无语了,只好转话题了。  看着她们俩一唱一喝,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连木看着我,拍了我的肩膀“嘿,哥们,我们今天来找你呢?就是想跟你说件事?”  突然一拍,我顿时感觉没什么好事。“什么事?”  连木捏了我肩膀两下,睁着大眼“别那么紧张,放松就是了。我想……呵呵……去你的房间。”  我马上松开连木的手,退了一步:“你….你…开什么玩笑啊?我们虽然感情很好,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别说我老妈不同意,就连我也不同意,我可不能出卖阿男。”  连木和章凡一看我这种姿态,都一口噗嗤一笑。  章凡一脸微笑对着我说“别怕哈,小木只是跟你开玩笑啦;我们这次来呢?只是想跟你说件事。”  “就是,那么禁不起玩笑;你,我才不稀罕呢。哈哈”连木插嘴解释道。  我很不服气,应声说道“两位姑奶奶,到底什么事,直说好吗?吓得小的心肝直哆嗦。”  “呵……听报道说,明天晚上会有双子座流星雨;我和连木商量着一起去白石山看流星雨;但是,你知道,我们俩女生去真的很危险。所以特地来叫你一起去。”章凡悄悄说明了她们的真正来意,生怕我老妈听到。  我听了心想,你们还很危险?怕只怕别人都不敢靠近你们俩个女汉子半步。但是,这是千里难寻的好机会,不去白不去,况且还有两个女生陪伴。  “OK啊,不过,明天我们要找一个好的借口,所以要一致对我们的爸妈说“我们一起去城关帮同学过生日,晚上就在朋友家睡觉,不回来了。”我也悄悄的回答(还没去我就理智的想好了借口,怎么应付父母。)  “对哦,这个我们都没想好;还是你周到,带你去还真没错”。  章凡说完,和连木同时点点头。  “那当然,我可是点子王”。我骄傲地津津自喜  “到时别忘了带上临男,叫他一起去”。连木还是说出了她的最终目的  我说吧,怎么会让连木做灯泡呢;还不是也要拉上自己的伴侣。  “嗯,知道啦;我会通知他的!”我点点头  “那好吧,我们就先回去了,你回去吧,拜拜。明天晚上不见不散!”章凡朝我挥了挥手  “不见不散哦,记得带上临男哦,胆小鬼….嘞…哈哈”。连木附和章凡,对我挥了挥手,顺带吐了舌头。  “你…知道啦,拜拜啦,不送啦,你们一路小心。”我指着连木,虽然很气。但还是挥了挥手。  送走了章凡和连木,我关上大门,看了眼爸妈的灯已关,小心翼翼的上楼,安眠了。  这是我第一次收到女生的邀请,第一次听到的不见不散。也是第一次受雇当上了保镖。当时的心情应该说是万分的惊喜。那一晚,我的翻来覆去足以证明我非常期待第二天晚上的到来,含苞待放……  
    情窦初开的年纪,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邀约。作为花季少年反应出的羞涩,心里的矛盾也愈演愈烈,该准备些什么呢?一定不能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是个男子汉?紧张的浓度密集,小鹿乱撞的感觉,这就是第一约会吗?  一晚上冥想,直至天微微亮,才阻止泛滥的思绪。  不想那么多了,桥到船头自然直。先想想怎么应付疑心老妈吧!  想了一晚上,脑袋瓜儿都快炸了。在睡一会儿,双眼渐渐地合上了。  晌午,预定好的闹钟,将我从睡梦中拉起。  这就是懒虫的周末,差不多的都是睡到午饭时间。  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稍坐一会儿,就等待老妈的一声呼唤。  “小野,下来吃饭了。”老妈对着二楼,大喊一声。  你看,这就是少爷的节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想等我离开这个家,我会很怀念这个属于我的叫饭声。  “喔,知道了。”我回了老妈,愉悦的下楼了。  对于吃饭我保持不排斥的态度,我是个不挑食的孩子,什么饭菜我都吃得很香;也可能是什么美食都比不上妈妈的味道。  看着一桌的“美食”,里面含着老妈多少的汗水与精髓。什么“土豆酸辣”,“花蛤酱油水”,“红烧肉”,“红烧鸭块”,最简单,最回味的“青菜蛋花汤”。都是老妈的拿手菜,我当时的念头就是赶紧来碗米饭,好好的享受妈妈带来的舌尖挑逗。  曾几何时,我一直在想;等我成家了,等我独立了,我也要煮一桌小时候满满的“妈妈味道”,给老妈慰劳下。  “哇,啧啧!老妈,我觉得你是无所不能的女巫,菜肴的魔术师。就算食材不多的情况下,你也能用魔法变成这么漂亮的菜肴。”我一边说,一边坐下,将自己的鼻子,去感受香气。  “少来拍马屁,呐!”老妈说着将米饭递给我。  我接过米饭,毫不客气的,对米饭下口。  “嗯…嗯…嗯…!太香了,好吃,好吃”。我一边大口吃饭、夹菜;一边夸赞老妈的菜。  “看你,吃慢点;你姐姐们都不在,又没人跟你抢”。老妈看着我那吃相,想笑又笑不出。  “是哦,还好姐姐们都不在;要不然我只能吃骨头的份。”我埋怨到,其实,我是用了夸张的手法修饰啦。并没有那回事。  “说得你好像很可怜一样,每次还不是你吃得最好;姐姐们都让着你。呐,吃肉“。妈妈说完给我夹了一块鸭肉。  “嘻嘻,老妈你也吃呀,等下你还要去农场呢?”我也夹了一块肉给老妈。  老妈微微笑,“嗯,吃!”  真希望以后的以后都能这样,老妈的爱呵护着我的长大。我知道,我的成长会变成老妈苍老的筹码。  “口水垂涎三千尺,佳肴美味入肚衣”。  细腻的品尝每一道家常菜,吃得津津有味;以致差点忘了正事了。  “啊,太好吃了。”我放下筷子,舔了舔嘴边残留的美渍;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呵…小馋猫,不能硬撑,吃饱就好。”老妈看着我饱满的肚子笑了笑  “那不行,只要是老妈煮的饭菜,我都想吃的饱饱的。”稍稍拍了拍老妈的马屁。  “你呀,呵呵…..”老妈被我拍的乐开了花。  借这个机会,我刚好把“庆生”的环节接上去。  “额,老妈。我想问你个问题?”我假借疑问探视老妈。  “嗯,你说”。看这豪爽的架势,我的马屁效果相当到位。  “如果有个朋友过生日,像我这样年龄的,你会送什么呢?”抛出这个问题只是为了让老妈知晓我要去跟同学“庆生”。  “这个问题简单,你可以送一些有意义的东西呀;比如说,笔盒、储钱罐、钢笔等等……虽然礼轻,但是情义重呀!”原谅老妈,因为在那时候还是以学习为重。  “哦哦,老妈你还是挺懂的嘛!”我勉强的赞扬老妈。  “那当然,老娘虽然没读过书;但是,盐巴吃得比你还多。这点人情世故还是懂的!”老妈的臭美是正确的,事实的确如此。  “嗯,是的,老妈最棒了。”继续拍马屁,让老妈情绪高昂。  “不对,臭小子,你问这个问题干嘛?不要告诉我,你也有朋友过生日哈。”老妈终于发现今天的马屁有点频繁了。  我心想,老妈你还是正中下怀了吧。  “嘻嘻,老妈,你真是神算耶;真的有个朋友要过生日呢!”笑嘻嘻的向老妈竖起一个大拇指。  “臭小子,亲妈你都坑呀;算了,老娘现在心情好,说说,你要送什么给朋友。”老妈大气凛然。  这就是前奏马屁埋下的伏笔,果不其然啊!  “我想送个储钱罐给这个同学,而且他家在城关,晚上可能会在他们家过夜。”我说出了我真正的目的。  “哎呀,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晚上不回家了是吗?礼物可以帮你买,但是,彻夜未归是行不通的;况且你知道你爸的脾气。”老妈皱起眉头。  是呀!我老爸可是严父呀,在家我最怕的是他;只要他一发起火,我就像是只被抓的老鼠,心惊胆战。可是,我的第一次绝对不能命丧于此,一定要力挽狂澜。  “可是,老妈,这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而且我还答应她了,如果不去,不是说我周晟野是个不守承诺,不负责任的人吗?你愿意看着你的儿子将来做个忘恩负义的混账吗?”我加重语气,解释给老妈听。  我一心急,便会变的伶牙俐齿,连绵不绝。而且绝不给对手绝地反击的机会。  老妈还没张口,我继续说道“你常告诉我们,要重义气,守信用;朋友是最难得可贵的情感,这些是你告诫我们4姐弟的,难道你忘了吗?”我说完,深深滴吐了一口气。从未如此畅通地表达过自己的思想,与自己的意愿。  老妈看着我若有所思的停顿了片刻,面对着如此铁齿铜牙的儿子,稍有不慎可能会把孩子引导错误。  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从来不见得你对我说了这么有道理的话,虽然这些都是我教给你的;但你却记到心里面去了。你一点一点在长大了;我相信你自己有分寸,你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  老妈突然的妥协,还真让我不知所措“真…真的?”  “当然,不去是吧!我也还是可以收回成命的!”老妈跟我调侃说着。  “没有,没有!谢谢老娘成人之美,那老爸那边……。”我对这个惊喜感觉太刺激,太高兴了;但还是替老妈担心怎么跟老爸交代。  “没关系啦,你爸是个好解决的角色啦!我自然有办法!”老妈胸有成竹。  “555……老妈,你真是太好了,我太爱你了。”兴奋地朝老妈脸上来了个么么。  “少来这一套,赶紧,钱拿去吧!”老妈将我从她身边扯开,然后从口袋拿出100元给我。  这次反而不问我价格,直截了当的给我,这种豪爽劲让我五体投地。  “谢谢老妈,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做了你的儿子。”说完还想再亲老妈一口。  但是,老妈却把我轰开了“不要这么肉麻,抓紧时间去买礼物吧!”  “嗯,是的,yes,madem”我向敬爱的老妈敬了个礼。就走出大门了。  随后就听到老妈的声音“臭小子,又搁下老娘一个人洗碗;你给我回来洗完再出去……  拜托,老妈,先前是谁一直催着我出去呀?现在叫我回来,驷马难追咯!  搞定老妈,现在就去叫我那无耻的死党,许临男了。  他家就在我家隔壁,不远,走500m就到了。  那时候还没条件拥有手机,不像现在的小学生,人手一台。所以只能每次跑到他家,而且又住在二楼;都要大声呼喊他的名字。  许临男也算是水果二代,我们都叫他“水果王子“。他父母都是靠摆地摊卖水果,然后有了自己的店铺;他家的店铺叫”水旺旺水果铺“,就如同名字一样,在我们镇上可谓是远近驰名,生意好的不得了。  因为家里有钱,所以呢,也养成了阿男养尊处优,目光高远的性格;为人又很阔气,仗义气。跟他在一起我特喜欢,因为每次吃东西都是他付钱,我呢?竟占便宜,弄得好像我是老板,他是秘书的感觉。  “阿男,阿男……”我站在他家楼下,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呼喊着阿男。  “唰….”随着窗户慢慢的移开,露出了阿男睡眼朦胧的姿态。  “谁呀?”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朝底下望去。  “我呀,不会吧;你是猪头吗?都几点钟了,还在睡觉?”我嘲笑阿男。  “喔,阿野呀!什么事呀?”阿男醒过神,问我。  “你先把钥匙扔下来,上去再跟你说。”我开心地跟阿男说。  “哦,那你等下”。阿男转过身,向房内走去。  “接着…..”。阿男把钥匙扔了下来。  “叮….”我接住了钥匙,于是,开了大门。脱掉鞋,径直往二楼,阿男的房间奔去。  打开房门,看见阿男又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阴冷的空调让我有些颤抖。  “哇,这么冷,空调开这么低,不怕着凉呀!”我关心道。  “你不懂,这样睡觉就跟秋天一样,舒服得很!”阿男慢慢地从床上爬起,靠在床枕上,递给我一根烟。  我接过烟,放在手上“是呀,我家又没空调,哪懂得享受。”  “呵…..把空调关掉吧,窗户开起来”阿男指着空调遥控器。  “怎么,冷了是吧?哈哈!”我调侃阿男。  “白痴,开空调是不能抽烟的!”阿男解释道。  “喔,这个我还真不懂,好吧,我去关。”我顺势关了遥控器,打开了窗户。  阿男把烟点上了,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将打火机扔给我。  我接过打火机,点上,也深深滴吸一口。那时候感觉烟真的是好东西,凡人修真还真离不开它。  “爽……”我和阿男一起吐了口烟,异口同声的说了心声。  说到这个烟,我和阿男也是英雄惜英雄,因为家里人不会同意我们吸烟,要是被发现会死得很惨。所以我每次都是跑到阿男家里,因为他爸妈很少回家里,都是在店铺。要不然就是躲到了无人烟的后巷抽烟。  “你来找我只是为了吸烟?”阿男又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烟,问我的来由。  我急忙吐了口烟“不是啦,我来是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阿男朝垃圾桶,敲了敲烟。  “昨天章凡和连木来找我了,叫我去白石山看那个什么座的流星雨;连木就一直让我一定要叫上你。”说实话,我当时也忘了那叫什么星座,对星座不是很感兴趣。  “什么……那个作母(方言啦!意思是妇女)又要叫我去疯”。阿男吓得差点把叼在嘴里的烟掉到被子里了。  我们很少讲本地话,因为那时候普通话已经普及了,我们读书时代几乎都是用国语,只是偶尔说说“德语”,也是挺有意思的。----我们的本地话。  我心想,你们都是这样称呼对方的。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能化解呀!  “嗯,是呀!大惊小怪,连木有那么可怕吗?”我鄙视阿男  “不是可怕,是非常可怕。你知道吗?跟她约会,逛街能逛2个小时而且不买一点东西。每次,我的脚都被整得筋疲力尽。我非常不愿意和她一起去。”阿男跟我抱怨道,把烟掐灭了,扔进垃圾桶。  我了解阿男,话虽如此,但他还是很重感情。只要连木软磨硬泡,他就受不了,只能投降了。  “我说阿男,这可是我第一次和章凡约会耶,而且她还要带着连木,你说这电灯炮得要多少瓦呀?”我郑重其事的告知阿男,抽完最后一口,掐灭,也扔进了垃圾桶。  “唉,可以是可以啦,看在我们多年的兄弟份上;不过,既然我这么挺你,是不是要给我点好处。”阿男假装叹气,拽着我的小辫子,想要捞油水了。  “好啦,好啦!你说,要什么好处啦。”没办法,有事求人,不得不低头。  “哈哈,我和连木陪伴你们的辛苦费(夜宵,零食,水),都由你来付。”阿男说了要求,很得意地勒索我。幸亏我有老妈100元的赞助费。  “OK啦,帮你们出就是咯;但是,我也有要求,一定要让我和章凡独处。”我也提出了我的要求。  “好啊,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阿男轻松的伸出右手,表示这个项目圆满成功。  “嗯,合作愉快!”我也伸出了左手,附和阿男。  “哈哈….”我们一阵欢笑声,来宣告完成这笔交易。  “那我先走了,我先回去准备下需要的物品,你也该起床了。”我说完起身要走。  “嗯,为了我们的辛苦费,我会好好奋斗的!”看阿男一脸贱样,阴谋得逞就是不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分分钟穿好衣裤,准备送我下去。  阿男和我下楼,开了门,就这样把我放出去了。  “达令,晚上记得来叫我,我们也不见不散,拜拜,么么”。阿男作了个让我非常作恶的动作。两脚并拢,左手左右摆动,右手放在腰间,顺带作了个妖艳的飞吻。  我全身惊颤,感觉鸡皮疙瘩在肉里跳舞。“额…额…再见!”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远离这是非之地。  我和阿男像刚吸完毒,作完交易的大佬,各自怀揣着自己的所“爱”而冲锋陷阵。在“暴风雨”来临之前,将一切准备工作,按部就班;让约会如约而至,一路畅通。  
    约会,其实在所有初学者的意识里头,只是单纯的记载了这件事件发生后,关系转变;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来鉴定彼此的恋爱关系。但,在我懵懂的意识里头,约会不仅仅是确定关系;而是,通过肢体、语言交流,悄悄地打开彼此的心扉;然后,发现其实我们之间的需要与被需要;当时的我们----恋的只是当下,而不是永恒。  离开临男的家,我回到了家里头,看了看时间。  中午14点35分。  老爸和老妈都不在家里,我一个人走回房间,倒在床上,脑中在想着该准备些什么。  休息片刻,从家里头出来了;准备去超市买些东西(当然是准备临男和连木的“辛苦费”,另外还有到山上的物品)。  到超市了,拿出我已经写好的所需物品。除了“辛苦费”,还买了蚊香、手电筒备用电池等到山上的备用小工具。还跟邻居借了个相机,只为了拍下流星雨坠落的印象;2辆自行车(也是借的,其实家里有,但为了不暴露行踪,总不能不打自招骑自行车去城关吧?)、1个背包、手电筒;所有的准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章凡和连木”。  天随着我繁忙的身影渐渐地撤去耀眼的光芒,即将迎接宁静、安详的黑夜。  晚饭过后,跟娘亲道别。背上承载着吃货食粮的背包,离开家门,我走到临男楼下;又是一声破喉咙!我时常在想,等我哪时候因为某种原因不在楼下叫临男的时候,他会不会寂寞呢?  “临男,临男”.  只是叫了两声,临男便开窗了;看来这家伙也是等待这一刻已很久了;有东西吃,还有美女作伴,岂不比酒肉池林?  “诶,诶…是不是出发了?”临男怀着期待问我  “是呀,走啦!”我一看临男那贱样就觉得无语,捡了便宜就是乖啊。  “OK!我下来了;额…不对,白石山那么远,我们就走路去吗?”临男爽快回应,转身离开;但突感不对劲,又回过身。  “废话,你想走路,我可不想。再说,我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笨吧,早就安排了好吗?”我听了临男白痴的问题,表示彻底无语。  “哦,是哦!你确实比我想象中聪明那么一点点;好,我也准备好啦!我下来了。”说完转身离开房间。  晕~~~(不用把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刻画得那么清晰好吗?)  我在门口等着。  “吱……”随着一声清脆的门声。眼前的一切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临男的装扮闪瞎了我的眼睛。  头戴一顶小红帽(有点像旅游团的旅友那种帽子),脚穿三角拖鞋;身披黑色背心、七分短裤;最重要的是居然身无一物。  我们俩站在一起,他比较像少爷。  “哇靠,你是K驴(本地话)吗?我们是去看流星雨,不是去度假,你一身清凉是几个意思?”我被雷到了,按照临男的概念就是他是去郊游,话说大黑夜是去欣赏风景吗?  “哎呦,又不是去参加什么典礼?穿那么正式干嘛?”临男指着我一身花衬衫配牛仔裤,再加布鞋说道。  “拜托,至少我是依着主题去的呀!你也太随便了吧!”其实我更想说的是,“至少你也要带个背包什么的吧?”不是都说吃别人的嘴软吗?  “哎呦,没事啦!大家都那么熟了,就不要那么约束啦!”临男只是想给他的懒惰找个借口,我是这么认为的!  “随你啦!”遇到无赖,就算你是名嘴也没办法。  “好啦,好啦;下次注意就是了。我们接下来去哪?”临男倒是挺想得开的,随便一句下次注意打发我,这好像已经是好几个下一次了。  “唉,算了;我们等下去邻居小黑和小轲家借2辆车,然后再去章凡和连木家叫她们。”我大概的说了下流程。  “嗯,听你的!我们出发吧!”临男说完,挥动着拳头,拖着吧唧吧唧的拖鞋离开我的视线。  我看着临男渐走的身影,埋怨道“你倒是一身轻松,可怜了我的小肩膀。”  摇摇头,跟上那家伙。  我们一起到邻居家小黑和小轲家分别借了两辆自行车。  然后就朝着章凡和连木的家骑去。  章凡和连木的家比我和临男家更近,门与门之间只有3米的距离。她们是真正的从小长大。貌似都还没介绍她们两个人的家庭情况。  章凡,家里还有个比她小3岁的弟弟。初一那年,她爸妈下海经商;很少在家,常年在外头奔跑;偶尔逢年过节就回来一次,妈妈回来的次数会比较多。所以几乎都是她爸妈给她们俩姐弟寄生活费,数目多少不是很清楚。章凡也不像其他没有爸妈在身旁的孩子,不会很野。并且还在家中充当小家长的角色,自觉得学好自己的课业,成绩从未让她爸妈失望过,所以她爸妈对她的期望值非常高,也看好这支潜力股。  相对比连木,章凡会比较幸运。后面的故事也是听章凡对我说的。连木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提及过她爸妈(除了章凡)。  虽然贵为独生女,但却从未享受同等的待遇。  因为在7岁那年,爸爸因为有**,被她妈发现。并且就在她7岁生日当天,她爸妈还吵了一架,爸妈突如其来的抉择让章凡身受重伤。尽管那天连木哭得声嘶力竭,尽管含泪拉着爸妈不分的手,但还是没能用小孩子的天真无邪挽回爸妈的决心。妈妈拉着行李,伤心的离开这个家庭,更离开了这座城市,杳无音讯。爸爸则选择回到温柔乡,那个从未蒙面,但却让这个家庭支离破碎的狐狸精。  自此,连木从未过一次生日,因为她觉得她的生日是个不吉祥的日子,是心头的一道伤,痛的深根蒂固,伤的痛彻心扉。  他们的自私断送了连木幸福的阴影,在7岁小连木的心里留下了烙印。但,现实却没有打倒这个坚强的女孩子,与含辛茹苦靠捡垃圾把自己带大的奶奶相依为命。无论多艰辛,奶奶也要让连木读书,只是为了弥补上天给连木的不公平。  漫长的发芽使她养成了独立自主,顽强地像颗石头。她并没有那些所说的单亲家庭孩子的孤僻,虽然有时因为伤心事会做些让人想不到的事,来发泄她对这个世界的不满;但她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那种大大咧咧、豪爽的女生;只要一个人心地善良,她犯的错也只是脑神经偶尔的**。  我和临男穿行在夜色渐暗的小巷街道,辛苦劳作一天的人们,带着一个疲惫的身躯赶往回家的路上。  我们并肩同行,临男边骑边跟我打趣“阿野,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  “嗯,你说。”我一边骑着车,一边回答临男。  “你是不是喜欢章凡?”临男朝我挤了挤眼,问我。  “啊….没有啦,我怎么会喜欢那么优秀的女生。”我被突然地袭击,问得不知所措。  “真的吗?但我跟你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来没见过你为了哪个女生这么热衷一件事呀!”临男脑袋打满了满满的怀疑;确实,从初一开始我就很少跟女生接触,而且对女生的要求从来就不怎么用心。  “拜托,我只是比较珍惜同桌的情感啦!况且我这个**样,会有人喜欢吗?”我狡辩着。  “你怎么知道人家章凡心里的想法?说不定她还喜欢你这种**呢?”临男替我的狡辩要了个说法。  “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可不想拖累她”。越说越觉得我有多么的在意章凡。  “还说不喜欢,不喜欢的话哪还顾着什么拖累不拖累?”临男从我的话中看出了我的心思。  “哪有?我都说了只是单纯的同桌情而已。”我至此都不敢承认,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因为当时的“喜欢”,不是很懂,是源于爱情,还是源于友情?  “算了,算了。不管你喜不喜欢;做兄弟的,只能跟你说,如果真的有喜欢那么一个人,就对她表白。起码还有那么一丝机会。不要等到失去后,再来说有感觉了,那已经晚了;感情经不起优柔寡断。临男很深沉了说了这句话,不知道是哪里看来的,还是自己亲身体验过,不过还是挺有道理的。  “懂啦!不用担心我啦,还是好好珍惜你的连木吧?”我简单的转移了话题,反过来关心临男。  “我和连木也只是走一步算一步,其实,我和连木….”临男停顿了下,沉思片刻“算了,算了;以后的事谁知道?”  临男后面未说出的话,我能感觉隐隐约约看出他有心事。  “唉,也是,以后的事谁都不知道,珍惜就对了。”我叹了一口气,确实我们无法控制未来,我们没有时光机,我们看不到未来;只有当下才是最真实的。  在我和临男的对话中,时间悄悄的流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章凡和连木的家。  我们把自行车停下,靠在一边。  然后临男使了个眼神,暗示让我来叫。我会意,将双手放在嘴边。  “章凡、连木,我们来咯,你们好了吗….”我大声的呼喊。  随着我的声音降落,章凡和连木同时打开二楼的窗户。  看来她们已经等待很久了。两家紧挨在一起,密不可分。  “哇,你们怎么那么慢啊,我和小凡都等傻了。”第一声埋怨肯定是连木,她比较没耐心。  “就是,最讨厌等别人。”紧跟其后的是章凡,同样的性格。  “你们有没有人性啊!骑自行车不用脚骑,不用时间啊!”。第一个反驳的就是临男,他对女生也是直来直往,从不忌讳什么。  “就是,我们又不是飞毛腿;你们等下也是应该的!”我也随后小小的附和了下临男。  “哎呀,我这暴脾气。你们迟到了还这么嚣张,说我们没人性。你们给老娘等着,这就下来收拾你们。”连木貌似有点生气了。  “等我,我也下去。”章凡关上窗户,也准备下楼!  我一听,这下麻烦了。拖着临男的手臂,甩了甩  “母老虎发威了,要不我们先走。”我想说服临男  “不行,这一走,我的颜面何存?男人的尊严都没了。”临男太在意这张脸了。  “这时候还要什么尊严呀,保命要紧。”面对临男的临危不惧,我急了。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倒要看看区区女子能耐我何?”临男威风凛凛  我看到临男这么固执,也没办法,只好随他意。但是我总觉得等下肯定非常凄惨。  正当我们等待着黑暗降临时,突然,眼前的景象让我们感觉黎明就要到来了。  章凡和连木同时穿着一件短袖连衣裙,脚下是短袜布鞋,同样的刘海短发,同款包包。不知道的人以为她们是俩姐妹呢?就像是坠落人间的天使一样,相比较我们两个,不伦不类,没有默契的搭配;就像是来自异国的小丑。  “哇….“我和临男同时感叹了声,看久了她们的校服装,便装下的她们就像是从画壁中出来的花仙。  章凡和连木一看我们惊呆的模样,都噗嗤一声。  “呵呵….你们是从相国寺出来的和尚吧,没见过女的呀?”连木笑着对我们说。  “不是没见过女的,而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的?”我回答到。  “真的吗?”章凡好奇的问道  “真的!”我和临男同声答到。  “少来,这是你们两个人的托词吧,想让我们开心忘掉你们迟到是吧?做梦。”连木机智的绕开我们的赞美,原归正题。  “就是,别小看我们两个,你们那点小心思,我们还是可以琢磨的!”章凡也意识到我和临男,赞美下的邪恶。  原本以为我和临男默契的配合能躲过这场“灾难”,但,现在看来,已经不实际了,面对现实吧!  “好吧,你们直说吧;要怎么样?”临男无奈的发话了。  “不想怎么样,我和小凡商量好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你们无条件的做我们的奴隶,提提包包呀,拿拿东西呀!”连木直截了当的说明了她们的条件。  我们看着章凡,她也微微笑的点点头。  我看了看临男,示意了他一下。他妥协的点点头。  “好吧,只能这样了。谁叫我们是男子汉呢!”我也妥协了。  “嗯,太棒了,终于可以不用这么负担了;呐,给你,你来载我。”连木卸了一个包袱,轻松将包包递给临男。  临男接过包包,转身将自行车掉头“上来吧,作母。”  “嗯,OK,呐麦!”连木说完斜坐在临男的后座。  我们习惯了他们俩的爱称。  连木右手抱着临男的腰,左手拍了临男的屁股“驾….”  随着连木的赶马声,临男摇摇头慢慢的移动了。  我们看着他们移动,我自觉的接过章凡的包包;然后放在右肩。虽然还背着背包。  骑车掉头,示意章凡。  章凡点点头,斜坐上我的后座;单手抱着我的腰。  “骑慢点。”章凡用抱着我腰的拇指敲了敲我,小声地跟我说  “放心,有我在呢,我们出发咯!”我说着,踩着脚踏,紧随临男其后。  我小心翼翼的骑着自行车,不敢太用力踩脚踏板;也不想这么快到达终点,只想这样享受这一刻的幸福吧!  章凡轻轻的拍了拍我后背。  “怎么了?”我以为是速度快了。  “停车!”章凡叫我停车。  我停下车,转过头看着章凡。  章凡从包中拿出了MP3,打开MP3,自己塞了个耳塞到右耳,另一个递给我。  我接过耳塞,塞到右耳里,MP3放着周杰伦的“简单爱”。  “好了,可以走了。”章凡推了推我后背。  “嗯,好,那我要加速了,赶上临男他们。”我踩上脚踏板,加快速度。章凡右手抱我更紧了。  就这样,我们朝着目的地骑去。  旅途心情正如MP3歌词所唱,仅此而已。  “我想就这样牵着  你的手不放开  爱能不能够永远  单纯没有悲哀  我想带你骑单车  我想和你看棒球  想这样没担忧  唱着歌一直走  我想就这样牵着  你的手不放开  爱可不可以简简单单  没有伤害  你靠着我的肩膀  你在我胸口睡著  像这样的生活  我爱你你爱我……”  
    我们隔着星河、隔着高空、辗转地面。只为了等待祈盼已久的流星。  漫天繁星都在等待最绚烂的时刻,黑夜等待被照耀地兴奋。  事实却完成不了先知的心愿,就像我和你的感情,在所有已知的条件下却成了不了了知的情感……  听完了一曲又一曲,哼完了一段又一段。  我们悄然的到了白石山脚下。我们把自行车停在了山脚下的停车场。  白石山,是所有情侣必须到的地方。顾名思义,山上铺满了经过数年洗礼,天然行成的白石,晶莹剔透。一层一层鬼斧神工的神匠砌成的石阶。如果没有人们精心地照料,这块山头以前还只是荒芜的石头山而已。现在却变成了天境的幽会地点。  白天如果到白石山,尤其是冬春转季那段时间。山上环绕着一层雾气,从山脚下往上看,一层层阶梯犹如通往仙境的天梯。  我们停完车,章凡和连木手牵手,沿着阶梯一步一步往上走。两边的路灯就像指引我们往灯火阑珊处前进,直通山顶。  我和临男比较吃力,因为还背着两个姑奶奶的包包;我更吃力,还有一个背包。  “一,二,三,四……”章凡和连木边数着阶梯,边往山顶走。  我和临男随在其后。  “你看,她们倒是挺轻松的,我觉得她们更像来郊游。”临男开始抱怨了。  “谁叫她们是女的,女士一般都有这种特权。话说回来,你也就一个包包;你看我……”我说完指了指背后加手上的包包。  “哼,如果有下辈子,我要做女的,而且还要让连木当我男朋友。然后买个麻袋大的包包,让她背背看。”临男停下脚步开始抱怨附加幻想。  “呵呵,照你这么说,那我不是要买个集装箱的包包了;再说了好像最辛苦的是我,不是你好吗?”我也停下脚步,被临男的想象萌倒了,附和他的想象。  “你跟我不一样,你是自愿的,我是被逼迫的!”临男朝我鄙视了一眼,区分我们的等级。  “什么叫我自愿的,要不是……”我想说,但却断住了。  其实,我想说,要不是因为求你来,我会背这么多你爱吃的东西。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要不是……怎么样?”临男好奇想问我的断片。  “额…没有啦!我是自愿的,我喜欢这份差事。”我很想说出那一刻我心里的想法,但是,没办法,求人办事还是要卑躬屈漆。  “喔,是吗?真的?”临男阴险地眼神让我感觉背后一阵凄凉。  “额….真的!”我哆嗦的看着临男又有什么想法。  “果然是好青年,够志愿,那连木的包包也拜托给你了。”临男说完,往我空着的右手放了包包。  “你…有没有搞错,你自己不会……”我立刻拒绝到。  “诶……是谁说是自愿的呢?”临男对我的拒绝作了委婉的驳回,我能明白他的意图。  “你……算你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仇我会报回来的。说完,只能硬着头皮将包包接下来了。可知道,现在身上的重量已经不堪重负了。  “你们倒是快点啊,慢吞吞的,等下错过时间了。”离我们已经有20阶梯远的连木看到我们俩停下来,转过头喊我们。  “就是,大男生动作那么缓慢!”章凡也跟着埋怨起来了。  听到她们的呼喊,临男动作倒是迅速起来了。  “来咯!嘘…嘘…”应声转身,吹着自在的口哨,往连木的方向跑去。没有包袱的束缚,一身自在啊。  555…我在原地呆住了,打心里真后悔答应她们来。站着说话不腰疼。  无奈,只能靠自己了。边摇头边叹气,缓慢的,一步一步小走着。  等我到了山顶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选择好石桌休息了。  山顶是一个平原,四处摆放着供人们观赏风景的八仙桌,石凳。还有一个观光亭子。  “啊…哈….”我卸下所有的包袱在八仙桌上,趴在石凳上休息,如释重负。急促的呼吸着空气,满脸豆大的汗水。太TM的折腾人了。  再看看这巨龙蔓延的石阶,心里有那么一点佩服自己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手表,晚上8点13分。距离流星雨还有2个小时;但是,周围已经有5-6对情侣等待着这个美色。  章凡似乎看到我脸上的汗水,在自己的包包里寻找纸巾。  “呐,给你,辛苦了哈”。章凡拿出一张纸,递给我。  我接过纸张,纸巾的香气,再加上章凡的心意。顿时觉得辛苦是值得了“谢谢!”  “不用客气。”章凡微微笑。  我摊开纸,擦拭着脸上的汗珠。  “你看,你看,人家章凡多有心;你怎么不会递张纸给我。”临男看到我和章凡这一幕,嫉妒的拍了拍连木的手。  “你有病啊,你看看你;一身肉贵。人家晟野提了那么多的东西,换作是你,我也会递纸巾给你。”正看着我和章凡入神的连木,被临男这么一拍,有点生气了。  我心想,终于有个帮我打抱不平了。  “你看,我也流汗了,再说了,我也想帮小野拿呀!但是,他说他自愿的呀!”临男表示很委屈,把矛头指向了我。  我心想,临男,你的皮什么时候垫了水泥了,那么厚实。  “少来,你当我眼拙呀!看不出来吗?”连木反驳到。  “你怎么看得出来…”“…..”  一连串的辩论会,我和章凡看着他们两个辩的面红耳赤,哭笑不得。  最后,章凡打断了他们激烈的争辩。  “你们知道白石山的阶梯多少层吗?”章凡在考我们。  连木和临男听了章凡的问题都停下了争吵。  “我一直都在做苦力,没注意!”我回答着,确实如此,已经没力气搬东西了,那还有精神去考究阶梯呀!  “我为了赶上你们,加快速度,根本没注意!”临男接着我的话说道。  “嘻嘻,你们呐。就没有一个用心的!我刚好有数,一共是99层阶梯。”连木沾沾自喜。  “没错,回答正确;那你们可知道为什么是99层,而不是100层呢?”章凡根本没让我们的脑袋停下脚步,又出了问题。  这下真没人知道了,我和临男、连木连连摇头。  “那我告诉你们,因为呢?传说当流星雨降临,只要经过这99层阶梯的考验,成双成对的情侣就会修成正果;所以你们看,今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对情侣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个。”章凡仔细地把这个传说讲给我们听。  “哇,真的假的?”连木开始质疑了。  “呵呵,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啦,只是听说啦!”章凡笑着说。  “切…相信传说还不如相信自己,你们说是不是?”连木对着我和临男说。  “是…是…是…”我和临男连连点头。  “好啦,时间也打发差不多了,流星雨也要来了,我们准备准备吧!”章凡看了看手表,对我们说。  “嗯,说得也是;不过在这个位置不好看;我还是去那边吧,走,阿男你陪我去那边。”连木指着平原边缘,流星雨的方向,推了推临男。  “为什么要拉上我?你自己去吧,坐这边就好了。”临男拒绝了连木。  “你个大白痴,你这么不懂人情世故啊!”连木说完,凑近临男的右耳窃窃私语。  临男一边看着我们,一边微笑着点头。  “哦,原来这样啊!早说嘛!但是,我要拿点东西过去啃着。”说完,开始扫荡我的背包,拿走了一瓶矿泉水,还有2包薯片与花生、瓜子。(吃货的天性暴露无遗)  “你这种思维无法跟你沟通,我也要拿点东西过去吃。”连木说完,也开始扫荡我的背包,又拿走了一瓶矿泉水,还有5根棒棒糖。(他们不愧是一对,般配)  我不肯多想他们说了什么悄悄话,我只是想你们至少也要留点东西给我啃呀!要不然我的牙齿会很痒的!  他们拿完战利品,两人跟我们挥了挥手,手挽手离开我们的视线;留下我和章凡一阵惊讶!临男还时不时回头给我使眼色。  “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你们就放心去吧”我心想。  “他们真是挺般配的,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章凡看着他们的背影感慨到。  “怎么不可以,只要两个人相信就行。”我回答到  “呵呵,我们还小呀,时间还很长呢?未来的事没人会知晓。”章凡解释着。  “嗯,那就让未来去放肆去吧!我们要不也换个地方,去那边坐着。”我扯开了话题,不让伤感延续。指着另一边的平原边缘。  “好,我们就去那吧!”章凡也同意了我的想法。  我们起身收拾包包,然后朝着刚才的方向走去。  走到目的地,我拿出几张纸巾,垫在草坪上;绅士地做了个“请”。  章凡坐了下来,我随后放下背包也坐下了。  “应该快到了吧,很期待呢?”章凡兴奋的看了看手表。  “是呀!还差五分钟就可以看到流星雨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呢!”我也兴奋地看了看手表。  “晟野,等会儿要是流星来了,你会许什么愿望呢?”章凡好奇地看着我。  “我呀…额…我希望…不告诉你,哈哈!”我若有所思却又开了个玩笑;其实,那晚我的愿望就是希望章凡能考上一中,但是,我肯定不会告诉她的。  “讨厌,你想死吗?敢耍我!”章凡抡起小拳头想打我。  “诶诶…不能动粗哦。公共场合,形象;我没什么愿望啦?那你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么?”我拦过章凡的小拳头,问了我想问的问题。  “这个,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考上一中,让爸妈骄傲。”章凡的愿望确实是挺简单的,这无非就是普天读书郎的目标。  “希望你梦想成真!”我看着章凡,心想着。  “那你咧,你就不希望自己考上好的学校。”章凡反问我。  “额…我不是很期望啦,因为自己没那个心思去读,所以也就没想那么多。”这就是浑浑噩噩的**的想法。  “哦,话也不是这么说啦,只要肯努力,都会成功的!”章凡安慰我说。  “呵呵…也是!”我强颜欢笑。  就在我们聊得起劲的时刻,旁边响起了“唏嘘”声。  我们朝着“唏嘘”声看去。  “什么狗屁预报,这么不准,都过时间了,哪有什么流星呀!”  “难得老子等了这么久,居然一个流星都没有”  “心情都被毁了……”  身后响起了一片抱怨声;我看看手表,确实,与原定时间差了10分钟。天呐!不会没流星雨吧,那我不是白忙活了。  人群因看不到流星失落,零零散散的下山了。  “怎么样,我们要走吗?”连木和临男走过来,问我们俩。  “再等等吧,不差一会儿;反正也回不去了,都已经10点半了。”能想象章凡是有多期待。  “好吧,那,我们继续!”连木说完,揪着临男又回到原位了。  临男在连木的拉扯下,转过头,又是一个加油的眼神丢了过来。  我看着章凡,一脸失落的样子,其实她心里知道流星已经没有了。但是就是那么一点不甘心。  我心想现在已经空无一人了,而且又是这种情形;能否将我的心意告诉章凡。  在沉默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  “章凡”,我深沉地叫了章凡一声。  章凡转过头看了看我“怎么了?”  我看着章凡的眼睛睁着老大了,满脸挂着疑问。  “额,我…”刚鼓起的烈火,因为章凡看着我,让我脸红的结巴了。  “我…我…我想告诉你,我..觉得等下流星可能会来。”还是说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  “哦,我知道…”章凡低着头,好像知道我真正想说什么一样。  我们安静了许久。  “晟野”章凡叫了我声。  “额…”。我回了声  “可以把你的肩膀借给我吗?”章凡指着我的肩膀。  “可以呀!”我把身子移动了,无距离地靠近章凡  章凡靠在我的肩膀上,从包里拿出MP3,同样的动作,将另一个耳塞分到我手里。  我接过耳塞;章凡打开播放键,一首“搁浅”蔓延在我们的耳朵。  “我知道你刚才不是想说流星,我明白你的想法;但是,晟野,等我们都毕业了好吗?等我们都考上了自己想要的学校好吗?我不想像现在等流星的心情一样,满满都是失落。”章凡像是丢下了一个包袱一样,轻松许多。  “嗯,我懂!”我吞了一口痰,没想到章凡说出了我的想法!我第一次与章凡零距离地如此接近,我能感觉到她真实的心跳。  章凡没有说话,只是挽着我的手臂,靠着我的肩膀;看着漆黑的天空。  我看着章凡,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端详着这个女生身上散发出的魅力,令人如此陶醉。  我们两个静静的听着音乐,让音乐来填满我们此刻的落差。平复我们内心因等不到的流星产生的失落感,更怕类似于等不到流星的情感。  不知不觉过了许久,我听到章凡的呼吸声开始打节奏了。她已经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看着她孩子般的睡觉模样,偶尔噘嘴,偶尔伸腿,但始终没有放开挽在我手臂上的双手。  我发着呆,微微笑,看着章凡温柔的脸;夜晚的宁静,属于我和章凡的时空;固执,伴随着倔强的双眼,石佛般的身体,一颗守护到黎明的心。  
    再不疯狂我们都老了,曾几何时我们的年少伴随着我们的稚气做了一些连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多年以后再回想起来,笑了笑;想当年我也轰轰烈烈过,其实还是挺可爱的。理性对于我们的青春只是个路人甲,它不曾走进我们的世界;我们的青春少了沉稳这根筋,只是单纯的想守护自己心里的“红颜”,不计后果,哪怕是怒发冲冠……。  黎明  羞涩带着红光的太阳悄悄的探出了头。  微光照耀着我和章凡,一晚上的纹丝不动,让我突然耸了耸肩膀。  章凡可能因为我的挪动,或者是因为余晖的刺眼,懵懵地睁开了双眼,松开了挽着我的手;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着我。  “哈……,不会吧,都天亮啦?难道我错过了流星。”章凡打了声哈欠,撑了下身体问我。  “是呀,你何止错过了流星,还错过了日出;两道风景你都错过了。”我也松动下已经快接近僵硬的身体,慢慢站了起来;果不其然,不动还好,一动发现麻痹了。(说也奇怪,平常不动一会儿都觉得全身发痒,现在一晚上不动弹居然没事,真羡慕年轻的身体。)  “那你怎么不叫我一声,还有你一晚上没有睡觉吗?还有你保持这个动作一晚上?”章凡看着我,一连串的疑问夹带关心。  “看你睡得那么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都不敢打扰你。我可不想像你一样错过那么美好的玩意儿。”我故意调侃着章凡。  “有吗?我自己怎么没感觉。”章凡摸了摸嘴角。  “哈哈,骗你的啦!一晚上一颗流星都没有,不过,日出倒是挺好看的。”我笑了笑。  “切,又骗我,你怎么那么爱骗人呀!…..不过,还是谢谢你,我睡得很舒服。”章凡说完,害羞的低下了头。  “呦,还会说谢谢了,那么客气干嘛呀!拿来!”我看着害羞的章凡,朝她伸了伸手,抖了抖。  “干嘛?”章凡云里雾里。  “干嘛!给钱啊!靠了一晚上,友情价,一小时5元吧!算算也有7个小时了。给个整数30吧!”我算不算乘人之危呢?  “去你的,姐靠你肩膀是你的荣幸,还要给你钱。”章凡暴女形象又展露出来了。  “姐?套近乎,没用;亲兄弟明算账!是你自己要这么客气的!”我继续在挑战章凡的耐心。  “你…好好好!给你,妓男!”章凡急了,开始掏了掏包包。  “诶…等等,看你这么不客气的称呼不属于我的职业;我也不稀罕你的钱了,把手给我。”我阻止章凡给钱的行为。  “你又想干嘛?”章凡迟疑的看着我。  “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你不想起来吗?”我再次抖了抖手掌。  “哦,早说嘛,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章凡缓慢的把手交到我手上。原谅章凡的迟钝吧,她被我弄糊涂了。  “你还以为我会对你干嘛吗!轻薄你吗?韩剧看多了吧?”我边拉着章凡起来,边说着。  “可是你刚才的言行确实有那么点像抢劫不成、恼怒成猥琐的大叔。”章凡在我力量辅助下,慢慢的起身了。  “我没那种嗜好好吗?收拾下东西,我们去看看临男他们。”我边背起背包,边对章凡说道。  “哦!”章凡俯下身收拾东西。  稍会儿,我们一起去另一边找临男和连木。  刚走到那边,眼前的景象让我和章凡都目瞪口呆。  临男和连木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那么大的塑料纸,铺在地板上;看了他们的睡相,实在是恐怖。连木的双脚是架在临男的头上,整个人斜了180度;临男似乎毫无察觉,竟然睡成十字形,四周布满了食物残骸。  我走过去拍了拍临男“喂,阿男,起来咯,我们要走了!”  临男被我推了几下,睁开了朦胧的睡眼。  “啊……,哦!”打了一声长长的呵欠,环顾四周。  “妈呀,这…这…发生了什么事情?”马上推开连木的双脚,起身。可能是被连木,或者自己的睡相给吓坏了。  “我倒想问你,你们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呢?”我好奇的问着临男。  “额啊…你们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连木被临男一扔双脚,不耐烦的起身。  “喂..喂..我们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临男靠近正在打呵欠的连木。  “你有病吧!我们能发生什么事,衣衫不整了吗,脑残!”连木利索的回应了临男的质疑。  “哦,说的也是,那证明我还是清白的!”临男小声地说着。  “你还委屈了,再怎么说也是我吃亏吧,先生。”连木看着临男娇滴滴的实在看不过去。  “呵呵,你们俩都少说一句吧,我和晟野是不会到处说的!”站在旁边许久的章凡,看着这么搞逗的一幕实在忍不住插了一句。  “那是,我肯定不会告诉班上的同学们,你们的睡相是有多么的可怕!”我附和着章凡。  “神经,我们俩坦荡荡还怕别人说呀!再说年段里头谁还不知道我们在谈呀!”连木对我们的威胁好像不予理睬。  “就是,就是;又想坑我们俩!”临男有连木在前头冲锋,他也就非常坦然。  “唏…你们俩合在一起厚脸皮,都能挡住原子弹了。我们还真拿你们没办法。”章凡嘘声调侃到。  “那不就得了,我们厚脸皮是英雄本色;哪像某些人勇气都……”连木欲说出后面的话,却又停住了,她很在意章凡“算了,不说了,还是先回去睡个回笼觉吧,这地板实在太硬了。”说完,忙收拾东西。  临男好像也意会了连木的意思,也转移话题;“对呀,太阳马上就要变热了,还是赶紧下山去吧!”手忙脚乱的收拾他们俩昨晚的战利品。  我看了看章凡,她可能是听了连木的话在想入非非,沉默了片刻。也许是在意了,我保持听了就过去的节奏,就当是连木开得玩笑。  “喂,章凡,发什么愣?要下山了。”我在章凡眼前挥了挥手。  “哦,下山吧!”章凡回过身,转身离去。  我看着章凡离去的身影,也沉默了片刻,心想或许这就是我们懦弱的、尚未成熟的情感吧;或许这是对的选择。  于是,我们一行人按原路返回,下山、各回各家。  我回到家,关上房门。一到床上,立即入睡;实在是太困了,释放奋斗了一晚的精神,养精蓄锐。  直至傍晚,老妈叫我吃晚饭,我才懒洋洋的从床上起来;吃了一碗饭,定了闹钟,又继续睡。老妈一看我这状态已然知晓昨晚玩疯了,也没怎么骂我,所以说家庭和睦,理解最重要。  说实话,无论白天睡多久,夜晚失去的那几个小时是怎么补都补不回来的!  不知不觉我已经睡了将近12个小时,起来时还伴着一阵头晕目眩。  吃完早餐,背上书包,又开始了我孜孜不倦的书海。  一进教室,先观察了下那三个夜猫子。  连木不在,临男果不其然已经趴下了;章凡依然精神抖擞的拿着课本。  我走到自己的座位,跟章凡打了声招呼。就也和临男一样,倒在同一个战壕里头。  第一节的数学课,根本不关我的事,因为我讨厌数学,本来脑袋都不够用,还要牺牲那么多的脑细胞,真心受不了。还是和我的周公兄对弈几番,甚好!  第二节美术课;我还是有那么点感兴趣。是因为那个美术老师是男的,长着一对浓烈的胡须,宽大的脸庞下虚拟得跟鲁迅似的!我们一般都称呼他“鲁老师”,虽然他姓“朱”。  这节课上得是水墨画,“鲁老师”大概细致的讲解了一些水墨画的细则,随后自己走笔似飞、骨法用笔、气韵生动、以形写神,将一副色泽纯黑、色感厚实、美感清晰的山水画呈现在宣纸上!  潇洒宛如才子般说了声“你们利用剩下的时间好好临摹,我出去一会儿,切记,不可大声喧哗。”说完,便走出教室,关上门。(多半去抽烟了)  所有同学听完老师的吩咐,便开始动笔了;反正能想象的到当时教室的场景。  “诶…我的毛笔呢?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毛笔。”  “MD,我的墨山怎么这么浓呀,阿狗你过来帮我看下。”  “哈哈..你画的是什么呀?那么模糊,是粥吗?”  一片烽火狼烟的景象,手忙脚乱。  我呢?也不会很老实,不会那么乖乖的听老师话;这么好的机会不拿来练字可惜了。气吞丹田,井然有序的挥笔如豪。  章凡则乖乖的在临摹老师的画。  再看看临男和连木,在用墨水**对方,她们玩得不亦乐乎。  谁也不曾想到这么书香正气的场景,居然会发生雄性战争。  就在这时,一个不该出现的混蛋出现了。罗志文,外号“捣蛋文”,常以欺负女生为家常便饭,经常“作奸犯科、无恶不作”。出些下三烂的手段**女生,自以为家里有钱,身后有“靠山”就胆大妄为。我跟他并无冤仇,所以也从来都是他走他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班上的人都很怕他,(除了我和临男外)。  但是,这次他却犯了不该犯的错,惹上了我这个不省油的灯。  志文走近我和章凡的座位旁,瞅了章凡的画。  “呦,班长,画得还不错嘛?”  “走开,关你什么事?”章凡冷不丁的给了他一个眼神。  “是不关我的事,只是觉得这画少了样东西,不怎么完整了。”志文撅着嘴说着。  “少什么东西?”章凡看了看自己的画问志文。  “当然是少了这个啦!”志文话一落,已经准备好的一瓶墨水倒在了宣纸上。  章凡被志文的突袭惊呆了,不敢相信眼前这副凌乱不堪的是自己的作品;一动不动的楞在那里。  “哈哈,这样素不素很好看啊?”志文的一声奸笑  我看着章凡的眼泪慢慢从下巴掉到面目全非的宣纸上。越过章凡的椅子。  “人渣”随着我一声喊叫,志文应声倒在地板上。  “你下次要是敢再让章凡掉一滴眼泪,你就试试看!”我收回拳头,看了看章凡止不住的泪水,怒视着志文。  这时,全班的同学们都盯着我,围了过来。临男也赶过来,连木走到章凡的身边安慰她。“没事的,别哭了….”  志文刚才还在浸淫在笑声中,此刻却冷不妨我的一记拳头,跌倒在地。从地上爬起,摸着痛热的脸蛋。  “你啦老几(本地骂人话),我**章凡关你什么事”,说完,从身旁拿起凳子就想砸过来。  临男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志文的手,拦住凳子。吼道“你TM的,敢动试试。”  志文被临男粗鲁的抓住了手“嗷嗷…你啦老几,放开我。艹”。  “你们干嘛,都给我住手!”一听这声音,吴班主驾到了。想必某些同学一看情势不对,通风报信去了。  同学们看到班主来了,就赶紧回到座位上;只剩下我、还有因班主一声怒吼而松开志文手的临男、继续抽泣的章凡,以及在她身边的连木。  “越来越放肆了你们,还想不想好好读书了。都已经初三,快临近中考了,你们就那么想被开除吗?”班主怒火冲天,声音洪亮。  “吴老师,你少动气,他们都还是小孩子,不懂事;小心你自己肚子的孩子。”“鲁老师”看见班主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担心到。  正如“鲁老师”所言,吴班主确实已经怀孕了,2个月头。因为她一心想着让我们这些“三年二班”的学渣们每个人都能考上理想的学校,校方多次要求她回去养身体,她总是推托等5-6个月再说;她想亲眼看着我们这些不争气的小家伙们都能考上达标校。但是,我们就犹如不成钢的铁,总是给她惹麻烦。她虽然嘴严,但,心却很仁慈。  她会为了我们背不了文言文,放学后不吃饭监督我们一起背诵,直到背会为止;她会为了我们能写上优美的字句,而不辞辛苦开培训班;她总会包容下我们的幼稚与任性,在我们的眼里她不仅仅是班主任,还是我们的“养母”;她用辛勤的“**”,栽培了我们。  我们非常怕她,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敬畏。虽然我们不争气的年少,给她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但是,恐怕这一生在我们“三年二班”所有同学的心里,她就是我们的“孔夫子”。  “朱老师,我没事,放心。只怪我太宠这些小鬼了,以至于现在这么目中无人;跟你说声抱歉。”吴班主舒缓了呼吸,对“鲁老师”示歉意。  “无碍,也是我松懈了。”“鲁老师”摇摇头,自责到。  “朱老师不用自责,只是这些小鬼太顽皮了,我要好好管教、管教!”吴班主说完对我们问道“给我站好,谁先动得手?”  吴班主一声令下,那气魄足以让我们胆战心惊,乖乖的站好。就连平日“恶贯满盈”的志文此刻也规规矩矩的站好。(听说好像是他父母特地交代吴班主严加管教的)  “吴老师,是我先动得手。”我举了举手,回答到。  “晟野,我真没想到会是你;你虽然是皮了点,也不至于会动手打人啊?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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