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严重挑剔母亲抑郁症女儿,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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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录之抑郁症母亲艰难找回自己
  怀孕生子患上抑郁症    对着刚出生的儿子感到恐惧    王江渔(化名)从咖啡座上起身,说外出接放学的孩子,不到5分钟,他们就回来了。比妈妈先出现的是一名小男孩的嬉笑声。小男孩长得白白净净,长得跟妈妈颇为相似,9岁的他语言表达能力很强,也很有感染力,不一会儿就把在场的人逗得哈哈大笑。王江渔的笑容也在脸上绽放,听着儿子给大家讲笑话、猜谜语,她不说出自己知道的答案,还十分配合地与儿子一起给大家暗示,完全是一幅温馨的场面。此前的半个多小时里,她回忆痛苦的往日,一度成了泪人。而此刻的她已抹去了泪水,在孩子的眼里,她是一位慈爱宽容、爱笑的母亲。王江渔是一个病程近10年的抑郁症患者。10年的时间里,她无数次距离死亡仅一步之遥,但又无数次逼迫着自己离开那个能让她的生命瞬间消失的几十米高的天台。    2002年结婚之后,王江渔很快就怀孕了,在此之前,对怀孕生子她并无计划。2003年,孩子出生了。导火线就在王江渔住院分娩时燃起。由于是剖腹产,让王江渔倍感疼痛,加上分娩时患上扁桃体发炎咳嗽,一咳嗽便疼痛万分。医生怕她咳嗽用力致伤口破裂,因此让她按着伤口咳嗽,这样一来就加剧了伤口的疼痛。住院一周后,王江渔才出院回家。坐月子,本该是女人享受照顾的时候。但伤口未愈,还要熬夜照顾刚出生的儿子,让王江渔倍感艰辛。坐月子期间,她受凉患上了感冒,整整一个星期只能喝粥。本该进补的产妇得不到食补,她的身体变得很差。在照顾幼子与护理自己方面,初为人母的她又没经验,家人也没及时教她,在这个过程中,王江渔吃了很多苦。甚至,她开始对儿子产生恐惧感,怕照顾不了孩子,怕睡觉时把孩子压着了,更怕伤到了孩子。“看着儿子就开始觉得恐怖了,很怕碰到他,觉得责任很重,重到自己都没法承受。”尽管往事已过去多年,回忆起这些伤心事,王江渔还是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泪水。王江渔的行为惹来了很多家庭方面的不满,加重了她的恐惧感,同时她也开始反思,为什么对自己亲生儿子会有抗拒心理?3个月产假,对于她来说,是人生中最灰暗的3个月。    得不到理解的她进入“死胡同”    与许多人一样,王江渔渴求自己的内心世界得到家人的理解。王江渔曾尝试与亲近的丈夫倾诉自己的病态,但丈夫却不以为然,更体会不到她内心的疾苦。“我先生认为,我的生活不缺吃穿,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事情,觉得我是自寻烦恼。”丈夫不能理解她,她倾诉的途径被封堵了。她愈发觉得自己已经变得不正常,尤其面对着孩子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很失败。而作为一个母亲,她没能感受到天伦之乐,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与抗拒,这种转变也让她觉得自己不正常,甚至是“神经病”。“孩子让我的生活变得一团糟。”王江渔说。更让她觉得心寒恐惧的是,面对着幼小的儿子,她却有一种想要把孩子掐死的可怕想法。因这种恐惧与不能控制的欲望,她觉得自己掉入了地狱的深渊,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死亡似乎已一步步逼她而来。    抑郁情绪像一张巨网严严实实地把她笼罩着。忽然间,她理解了从她上班的办公大楼顶跳下来的那些人。没有人知道她多么渴望与死神会面,也没有人知道,实际上她对于死亡又有多么恐惧。而她自己也体会不到爱与被爱,苦思而不得解,一步步把她往“死胡同”里逼。    在生活中,“神经病”这3个字就像针尖一样刺激着她的神经,无论这句话是出自路边一个陌生人对另一个陌生人的嘲骂,还是他人的无心之语。听到这几个字的瞬间,她变得很害怕,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心脏跳得飞快,觉得自己就要窒息,神经病这几个字像潘多拉的盒子一下子把全部的黑暗情绪散播出来,几乎要把她撕裂。    这些所有的情绪在她脸上表现不到几秒钟,就被她全部抹去,有时候同事讲完笑话,她还要自然地接下去,与他们笑成一片。她命令自己,一定要镇定,不能在人前显示自己的“不正常”。实际上,王江渔已不像以前那样,能够享受到来自工作的快乐。即使在办公室中装得很辛苦,但好过在家里面对孩子。上班已成为她逃避孩子的正当理由。    克服心理畏惧走上求医之路    说不出病因究竟在哪里,王江渔整天心情很差,家人也发现她的脾气变得很暴躁,婆媳关系更是紧张,而这种家庭关系又加重了王江渔的病情。更严重的是,她已经开始失眠,渐渐地快撑不住了。王江渔来到位于市区下角的市第二人民医院,走在湖边小路上,远远地看到医院挂的牌匾,“精神病”这三个字又从心底浮起,“我真的变成一个神经病了吗?”几百步的路,王江渔愣是走了一个多小时。最后,鼓起勇气走进医院,然而,心理科门口拥着一大堆求医者又让王江渔心里打起退堂鼓。她在门口徘徊许久,这引起了心理科医生刘医生的注意,他把王江渔带到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外人,王江渔如抓到救命稻草般向刘医生声泪俱下地倾诉自己的困扰。听完王江渔的叙述,刘医生对她说,她患的是抑郁症,并且强调,有这种情绪是正常的。那一刻,王江渔觉得自己像遇到了再生父母。    但这盏给了她光明的“灯”不久后却突然间灭了。后来王江渔像往常一样来到医院时,却被告知刘医生已经调走了,她怅然若失。尝试着向别的医生求助,她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可是,病还得治。她找了很多家心理咨询室,没有太大作用。    个子不到1.6米的王江渔体重达到了70多公斤,这浑身的肥肉都是抗抑郁药物带来的。这种药她已经吃了5年,必须每天一粒,这种药可以让人变得安静,同时也让她变得呆滞。遵照医嘱,她开始减轻药量,变为两天一粒,最后慢慢完全不吃了。    现在王江渔已经辞掉了工作,回归于家庭,每天为家人做饭,接送儿子上学放学,空闲时爬山会友,这种生活让她找回了自己。每天王江渔黑暗恐惧时刻仍会来临,但她慢慢学会将之驱逐。“一想到那些念头,我就提醒自己把它剪断、剪断。”王江渔说    虽然自己仍是患者,但她开始对身边的抑郁症患者进行引导、鼓励。听说一个万念俱灰的抑郁症病友连门都不敢出了,她打听到她家的住址后并上门鼓励这位病友。    实际上,每天与她一起爬山的朋友中很多也是抑郁症患者,她们之间互相鼓励打气,她帮助了很多人,她的态度是,不管自己能不能成功,“遇到一个就捞一个。”这也正是王江渔肯站出来,以一名抑郁症患者的身份站在记者面前的原因,她希望通过自己能让更多人重视抑郁症。    整整近10年,王江渔在自己痛苦的精神世界中徘徊,一会陷在淤泥的深处,一会挣扎着甩掉一身泥泞。在这迂回的过程中,谁曾拉过她一把?是那个像捡起一只迷途小猫那样把她带到诊室里的刘医生。但刘医生调走了,王江渔又回到了孤军奋战的生活。但记者认为,抑郁症患者,不应该是一个人在奋斗,也不该仅仅依赖自己的医生。抑郁症患者,应该认识彼此、了解彼此,并组成抑郁症互助小组,定期聚会活动。在聆听他人的痛苦和解剖自我内心的同时,一步步互相扶持走出抑郁的精神世界。目前,王江渔还没有完全从抑郁症中走出来,但她在不断与别的抑郁症患者接触的同时,不仅帮助了他人,也从中获得了康复的力量。    与王江渔这近10年来所遭受的折磨相比,记者描绘的语言显得十分苍白。采访中,记者深刻地体会到抑郁症患者的不容易。为了康复,她去找收费为200元每小时的心理医生进行咨询,还曾在网上报过一门4000多元的课程,经济负担过重让她不得不中断治疗。试想,如果是家庭条件本来就比较紧张的抑郁症患者,该何去何从?为了不让别人以为自己是抑郁症患者,王江渔在人前装着很正常很坚强,内心却像羔羊般脆弱。试想,如果每个人都能正确对待抑郁症,那患者何须这般躲藏?正如王江渔所说:“我接受采访,是因为希望有更多人关注抑郁症患者,了解抑郁症,让患者们获得更多活下去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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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少年患抑郁症 妈妈希望专家查病因
  家住德惠市大房身镇的卢翠兰,儿子18岁,2013年夏天检查出患有抑郁症,在2014年治疗了一年,吃了一阵子中药,病情有所好转。但是到了今年,他的病情变得严重,甚至无法上学。  卢翠兰说,儿子小亮患上抑郁症后不再像以前一样活泼开朗,也没法跟其他孩子一样坐在教室里上课,他开始不跟任何人说话,今年二月初到现在,还出现了特别的症状,就是总是咬着牙,双手紧握着拳头,而且厌食,不肯吃饭,即便吃也吃得很少。还有一点让卢翠兰觉得很可怕,那就是这样的孩子会讨厌身边最亲的人,半夜的时候经常能看见一些虫子或者是人影,想出去走。家人也去过很多地方给孩子看病,但始终没有好转。  卢翠兰是地道的农民,平时就在家照看孩子,孩子的父亲在外面打工,前不久,她带着孩子去了一趟四平市的一家脑科医院做了检查,医生只是让其住院治疗,没说具体是什么病,也没有确诊,但是由于孩子不想住院,她只能把孩子带回家。卢翠兰说,现在孩子休学在家,因为心情问题,无法读书,她作为母亲十分着急,所以想求助本报,看看有没有治疗抑郁症方面的专家,帮孩子找一找病因。  相关链接  来自查理特协会的Heuser医生说:&抑郁症是大脑的疾病,就像帕金森或者老年痴呆症一样。相比较于这些更严重的疾病在今天抑郁症是可以得到很好治疗的。如今在精神病学领域有一种占大多数的观点是,抑郁症是不同的受体在大脑里的不平衡反应。&  这些受体的不平衡反应是可以遗传到下一代的,当然不是由于基因,而是后天形成的,并没有突变的情况。人体内有了这种不平衡之后对所增加的压力会更敏感。而抑郁症也不是由于生活状引起的,而是天性使然使其更容易患上抑郁症。根据报告和诊断抑郁症的大部分数据中,女人比男人患上抑郁症的概率高出一倍。Heuser说:&尽管这并不是取决于生物学的差异,根据近十年的数据来看,被诊断出抑郁症的人们不论性别都在增加,但男人患抑郁症的数量在慢慢赶上女人。&  许多患有抑郁症的人并不去看医生  与一个非常流行的意见相反,他们认为如今抑郁症患者数量的上升的原因,并不是更多的人比以前更容易患上抑郁症。近几年越来越多的研究证明,抑郁症的数量保持相对稳定。来自莱比锡大学的Ulrich Hegerl说:&今天100个抑郁症患者中可能有60个人会选择医生寻求帮助。而这60个人中只有一半能马上被诊断出患有抑郁症。原因之一是,家庭医生并没有得到充分的训练,所以没能识别出在一些例如睡眠问题和食欲不振等症状后面其实是由于抑郁症引起的。这就导致只有30个人,也就是三分之一的人得到了正确的治疗。而最主要还是因为,如今德国对于对抗抑郁症的治疗一直持有怀疑态度。&所以最后只有10%的患者进行了最理想的治疗。这是很令人惋惜的,因为在早期进行适当的治疗,成功率是非常高的。延伸阅读:15岁得抑郁症 小心是双相障碍研究发现过度使用香水或引发抑郁情绪近日心血管疾病患者增加 老人忆故人心情抑郁 精神感冒患者一年增四成 消极怠工可能抑郁症37%双相障碍被误诊为抑郁 双相障碍成就艺术双相情感障碍误诊率高 有种抑郁不是抑郁是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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