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岁,半年前98年的她退学考模特,赚了几百万,很多目标在很短时间内达成了,但是现在却染上烟酒瘾,常常感到烦躁,无

印度男子染上“吞刀”怪癖 胃里取出40把刀
核心提示: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8月22日报道,印度一男子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染上吞折叠刀的“怪癖”,经过5个小时的外科手术,医生从他的胃里取出了40把刀。目前,该男子已脱离危险,但“吞刀”原因尚不明确。
& 【环球网综合报道】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8月22日报道,印度一男子在两个月的时间里染上吞折叠刀的&怪癖&,经过5个小时的外科手术,医生从他的胃里取出了40把刀。目前,该男子已脱离危险,但&吞刀&原因尚不明确。
& 主治医生贾廷德&马尔霍特拉称,病人有特别强烈的欲望要吃金属,&在我们这些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看来,也是相当吓人的&。
& &我们很紧张,因为稍有差错病人就可能丧生。在我20年的手术实践经验中,我也没见过这种病例。&马尔霍特拉说。他和他的团队足足用了两天的时间才做出诊断,制定手术方案。
& 8月19日,这名病人在印度北部的旁遮普邦接受了手术,手术持续了5个小时。
& 马尔霍特拉说他们取出的折叠刀,展开长度可达7英寸(约17.8厘米)左右。他还说:&病人说他吞的刀子有的合着,有的弹开了。我们取出的刀子也确实有的合着,有的弹开了。有些刀甚至已经开始生锈破损了。&
& 病人说:&我很抱歉,我对不起我的家人,我很感谢医生救了我的命。&据报道,他今年42岁,是两个孩子的爸爸。
& 马尔霍特拉说病人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几天后就可以准备出院了。据两名医生称,在出院之前,精神科医生还需要对他做出确诊。
& 不过最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病人为什么开始吞折叠刀呢?
&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吞折叠刀。我就是很喜欢折叠刀的味道,有点像人们的酒瘾之类的。&
& 马尔霍特拉认为病人得了一种很罕见的心理疾病,就连众多的国际医学杂志上也可能没有记载。医生们说,病人最近由医院内部的精神病治疗团队监护看管,很快有个人的心理健康专家来进行诊断。
& 据报道,该男子吞折叠刀的事情甚至瞒过了他的家人。现在他说:&我再也不会吞折叠刀了,我现在是一个全新的人了。&
& 马尔霍特拉和他的团队说,如果病人又有了吞刀的欲望,可能是由于缺铁,并建议他吃点菠菜。(实习编译:安子元 审稿:杜晓菲)
当地时间日,印度阿姆利则,Jarnail Singh和从其胃中移除的40把刀子。(图片来源:东方IC)
当地时间日,印度阿姆利则,Jarnail Singh和从其胃中移除的40把刀子。(图片来源:东方IC)
医生展示从Jarnail Singh胃中移除的刀子。(图片来源:东方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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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青少年网瘾及其戒除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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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意念的力量
第九章 心灵蓝图
  在一九七四年与世界重量级拳王乔治?福尔曼对战于金夏沙的七个星期前,阿里比赛时都是一副不在乎输臝的样子。他大多数时候靠在绳边,任由对手从四面八方向他挥拳,只偶而像是要赶走苍蝇般出拳还击。在他拳击生涯后期这段期间,阿里把很多训练时间花在学习怎样挨拳,练习在间不容发的一剎那闪过来拳,或是学习控制心灵,让它在身体被击中时不会感觉太痛。他不是训练自己的身体如何取胜,而是训练自己的脑子不要输掉,并想办法在大多数拳击手早已疲惫不堪的第十二回合撑下去。他最重要的练习不是在拳击台上进行,而是坐在扶手椅里进行。他是在脑子里打拳击。
  阿里是一个念力大师。他发展出一套心灵技巧,最终改变了自己在拳击场上的表现。比赛前,他总使用各种方法自我鞭策,包括自我暗示、可视化和心智复演。其中最重要的大概是这句有力的公开宣言:「我是最棒的。」他也会把一些看似无聊的打油诗挂在嘴边,例如:
  我打包票
  亚契?摩尔(Archie Moore))
  第四回合
  必然倒地
  我一闪身
  右拳一击
  大熊挨轰
  飞出场外
  上场比赛前,阿里都会念咒似的念这些押韵小诗(对自己念、对媒体念、对对手念),直到自己完全相信那是事实为止。
  福尔曼比阿里小七岁,是拳坛历来最凶猛的战士之一。金夏沙之战(又被称为「丛林之战」)的两个月前,他只用了两个回合,就把对手肯?诺顿修理得体无完肤。
  媒体预测福尔曼与阿里的胜算是二比一,但阿里却改写了福尔曼——诺顿之战的历史,几乎把他对记者预言过的话一字一句实现在现实中。
  「他拳头很猛,却打不着人。」他一再挥着拳对记者这样说,「福尔曼只会推人。他出拳慢呑呑,拳头要一年时间才到得了我身体。你们以为他能让我心烦?这将会是拳击史上最无聊一场比赛。」
  阿里的念力让他穿过了金夏沙的「丛林」。同一年稍后,他又在菲律宾打败乔?弗雷泽,那大概是历来最血淋淋的一场拳赛。
  这一次,他还使用了巫毒人偶。他随身带着一只塑料小猩猩,每逢遇到记者采访,就把塑料猩猩拿出来,当着摄影机镜头用右拳把玩具猩猩打倒:「这大猩猩在马尼拉碰到我之后准会屁滚尿流,死得很惨。」等弗雷泽最后上到拳击台,已经相信自己不过是玩具猩猩。
  除了语言念力,阿里也使用心灵念力:在脑子里一再彩排比赛时的每一个细节。他会想像自己大腿疲累不堪的感觉、腹部疼痛的感觉、脸上瘀伤的感觉、新闻记者镁光灯的闪光、观众的兴奋尖叫声,甚至会想象裁判举起他手臂宣布获胜的情景。他发送得胜的意念给身体,而他的身体则听命行事。
  为了了解念力,我除了向科学家的实验室取经,也向在实际生活中成功使用念力的个人或群体取经。我研究他们的方法、他们送出念力的特殊步骤,想从他们的经验中提炼出可为一般人使用的技巧。我另外也想知道,心灵的威力可以达到多大的程度。
  最有启发性的例子来自体育界。现在,几乎所有运动项目的选手都会练习所谓的「心智复演」,又称「隐性练习」或「偷偷摸摸彩排」。事先想象比赛过程,如今被认为是提升运动员表现不可少的环节。游泳选手、滑雪选手、举重选手和美式足球球员莫不使用心智复演来加强自己的表现和稳定性。它甚至被用于休闲性运动,例如高尔夫球和攀岩。
  今日,竞赛运动的教练定期对运动员实施某种心智复演的训练。有没有接受这种训练,被认为是一流运动员与二流运动员的分野。例如,全国性的美式足球员就比地区性的球员更常运用心智复演。加拿大的奥运选手几乎也都使用这种心灵想象法。
  西安大略大学荣誉教授艾伦?佩伊维厄?已率先提出,脑子会使用「双重编码」同时处理语言性与非语言性信息。研究证明,对模式的掌握和时间的拿捏来说,心灵锻炼就像身体锻炼一样有效。佩伊维厄的模型主要被用于有强烈动机的运动员,帮助他们学习与改善某些技巧。涉及心智复演的技巧历来已受到极详尽的研究,大量见于科学文献与通俗刊物。它们的可信度于一九九〇年进一步得到强化:美国国家科学院在检视过所有相关研究后,宣布其为一种有效方法。
  一向以来,运动员的心智复演都被误当作「心灵可视化」的同义词。心灵可视化意味着你像个旁观者那样看到自己在比赛时的表现。这种方法也许对生活某些领域有帮助,但对运动员的表现却是一种妨碍。心智复演也不同于正向思考,光是抱着乐观态度,是无法增加人在体育比赛的竞争力。
  有效的心智复演需要运动员从参与者的角度进行想象:彷佛自己正在参加比赛。那等于是一种心灵测试,像阿里就会事前估算当他右拳击中弗雷泽左眼时,对方会有什么反应。运动员要将未来比赛展开过程的每一个细节可视化,预测、排练每一种可能碰到的状况,预先想好遇到不利处境时要如何克服。
  翠西?考尔金在一九八四年奥运会获得了三面金牌。先前,她已打破过五项世界纪录和六十三项美国纪录,才二十三岁就被认为是历来最优秀的美国游泳选手。她唯一尚欠的只是几面奥运金牌。
  当时,电子碰触板已取代马表,成为奥运游泳比赛的计时工具。秒表只能测到零点零几秒的差别,电子碰触板则可判别至0.001一秒——即比眨眼快上四百倍。在奥运会的游泳接力项目中,选手被容许在前一棒的队友碰触到电子板之前的0.02秒下水。这种更精细的计时方法非常有必要,因为胜负有时只在0.001秒之间。
  在女子四百公尺接力赛中,翠西之所以能够击败对手,正因为她能够在队友碰触到电子板的0.01秒前跳水。
  虽然她的对手全是上上之选,但翠西却有一个巨大优势。她早已熟悉比赛过程的每一环节:从跳水、入水、冷水流过头部的感觉,到最后的奋力领先,她已经预先「重复排演」过。她也早模拟过那让她能以一发之差击败对手的跳水,那一剎那每天晚上都在她脑子里重过演。奥运女子接力赛的结果不过只是她意念的重演。
  最出色的运动员事前会在脑子里巨细靡遗拆解比赛过程,致力于改善自己在每一的表现,务求完美无暇。他们聚焦在最困难的时刻,想出解决之道,例如怎样在裁判误判或肌肉拉伤时保持冷静。他们会根据是刚学习某种新技巧或是要加强或改善某种已习得的技巧,来使用不同的意念。就像阿里一样,所有菁英运动员都懂得如何把不利的心灵图像改编为有利的画面。
  能否得胜,端视你的心智复演有多详尽。老练的运动员心灵图像鲜明、细致,而且会把整场比赛从头到尾排演一遍。最重要的排演部分是得胜之际:排演胜利看来有助于确保胜利。杰出的运动员会演练自己得胜时兴奋激动、父母的反应、奖品或奖牌、赛后庆功宴和额外奖赏(厂商赞助等),甚至是观众只对他们一个人的表现喝彩。
  优秀运动员在心智复演时投入所有感官。他们不只用心看到未来的比赛,还听得到它、感觉得到它和嗅得到它。四周的环境、竞争对手的样子、他们身体散发的汗味,还有观众的掌声,全都出现在他们眼里、耳里、鼻子里、舌头里。在所有需要排演的感官感觉中,最重要的是肌肉运动的感觉。愈有经验的运动员愈清楚必须想象自己在进行比赛时的身体感觉,例如冠军划艇手会排演划桨时的肌肉紧绷感。有些运动员还会事先考察比赛场地,然后想象置身其中的情景。这一类选手的表现,似乎比光是关在家里使用心智复演的选手还要杰出。
  前匹兹堡钢铁人队的跑卫洛基?布莱尔曾经用念力帮助球队赢得超级杯。他的方法是将比赛的每一个细节浸透在心灵里。比赛前两星期,他每天早餐和就寝前都会进行心智复演。比赛前的最后时刻,他更非得来一趟总排演才会感到安心。坐在长凳等上场时,他则排演三十码传球和三十码穿越。所以,不管比赛过程中出现什么状况,他已作好万全准备。
  不同运动有不同的复演方式,例如,需要速度与协调性的运动,其所使用的心智复演一般并不适用于需要肌力的运动。最适合举重选手的心智复演是在脑子里举起一样重得匪夷所思的重物。
  一般认为,愈能放松的运动员表现得愈好,但我从念力大师身上发现,放松状态不一定是最理想状态。一项对空手道的研究也显示,在施用念力前使用放松技巧并无助于改善表现。比较用得着放松技巧的只是那些容易紧张、需要冷静下来的运动员。忍另外,放松技巧对篮球员射篮或高尔夫球手推杆也有帮助。不过就像戴维森研究过的喇嘛一样,最出色的专注状态。
  但为什么脑子里的预演可以确实影响比赛当天的表现?一些线索可以透过对脑部的肌电图仪扫描获得。透过侦测运动神经元放出的电子所引起的肌肉收缩,肌电图仪能实时显示脑部对身体下指令的情况。一般来说,肌电图仪是供医生诊断神经肌肉方面的疾病,或是测试肌肉是否对刺激有适当反应。
  但肌电图仪同样有助于解决一个科学谜题:脑部会不会区分思想与行为?思想能不能创造出与行为一模一样的神经传递模式?有研究者曾把肌电图仪连接于一群进行心智复演的滑雪选手身上,发现传递到他们肌肉的电脉冲模式,跟他们在实际滑雪时候出现的模式一模一样。由此可见,不管那些选手只是想着某一动作还是实际执行,脑部都对身体发出相同指令。心灵会产生出如同行动所产生的同一心灵指令。
  而脑电波放大器的扫描结果也显示,不管是光想着某种动作还是实际执行,脑部产生的电反应是一模一样的。例如举重选手,仅仅是受到心灵剌激的锻炼,身体的实际运动技能一样会被激活。光是思想,就足以下达执行实际动作所需的神经指令。
  以这些研究结果为基础,科学家对心智复演何以能产生实际效果提出了一些有趣的理论。其中一派认为,心智复演可以创造出实际行动所必需的神经模式。这就好脑部只是另一种肌肉,事先的排练可以让它在执行实际行动时更加流畅有效。
  运动员锻炼身体时,神经讯号会沿着特定路径刺激肌肉,而它所携带的化学物质也会在路径上留存一段短时间。因为有这种残留效果,日后任何沿同一路径进行的刺激都会传输得更顺畅。我们会有较佳体能表现,是因为意念到行动的信息路径已经被辟出。就像是在一片荒凉旷野铺下了火车铁轨。未来的表现会改善,是因为你的脑子已经知道路径,随着它走就好。由于脑无法区分实际行动与对该行动的想象,所以心智复演就像实际的锻炼一样,可以在我们的神经路径上铺下铁轨。
  不过,心灵锻炼和身体锻炼还是有若干重要差异。如果身体锻炼过度,便容易疲累,而让肌电传输的路径受阻。但心灵锻炼却不会这样:锻炼再多,也不会有「路障」出现。另一差别与效果有关:心灵锻炼所形成的神经肌肉模式会略弱于身体锻炼。虽然两种锻炼产生出相同的肌肉模式,但想象性锻炼产生的强度较小。
  为了产生最大效果,心智复演必须契合真实的状况:即以正常速度进行。按常识,排演应该慢慢来,以电影里慢动作似的速度进行,但研究结果显示却不是这样。科学家用肌电图仪侦测滑雪选手后发现,他们如果以「慢动作」进行排演,产生出来的肌肉反应模式将完全不同于正常速度产生的模式。事实上,「慢动作」排演会产生出与「慢动作」实际执行的一样肌肉反应模式。
  心智复演不会出现跨效果这回事:念力只能促进你排演过的运动项目,其效力不会转借给其它项目,那怕两个项目动用到相似的肌肉群。一个有趣实验可资证明。研究者把一群赛跑选手分成四组:第一组用想象「锻炼」四十公尺赛跑;第二组接受踩健身脚踏车的实际锻炼;第三组同时接受上述两种锻炼;第四组是对照组,什么锻炼都不做。六星期后,研究者让四组选手参加两项测试:一是用最大气力踩健身脚踏车,一是全速跑四十公尺。两种活动需要的运动能力和腿部肌肉都大致相同。
  其中唯一有进步的组别是那些受过踩脚踏车锻炼的选手。然而,在跑步测试中,只有接受过心灵锻炼的选手有明显进步。显然,特定的想象只会加强你在想象项目的表现,不会全面加强你的肌力。运动神经元的训练独特性很高,只会影响到你在脑子里排练过的项目。
  除了改善运动表现,心灵意念还带来实际的生理改变。克里夫兰基金会的岳刚是运动心理学家,他把定期上健身房的人与那些只会在脑子里进行虚拟锻炼的人加以比较,发现后者的肌力增加幅度竟也接近前者的一半。
  研究者找来一群年纪在二十至三十五岁之间的志愿者,让他们接受「想象的」二头肌锻炼,一星期五次。才几星期之后,研究者就发现,参与实验者的肌肉面积和肌力都增加了13.5%。这种效果在心灵锻炼停止后还保持了三个月。
  一九九七年,切斯特大学的戴维?斯密医生得到相似实验结果:实际接受锻炼的人肌力增加了30%,只想象自己接受训练的病人的肌力增加了16%。由此看来,光是引导性思维就足以让卡路里得到够多的燃烧。
  用意念去发想,也可以让人改变身体的某些部分(这对不满自己身材的人可是一大福音)。一个实验证明,在催眠的状态下,妇女光是想象自己坐在海滩,胸部受到温暖太阳照耀,胸围就实际有所增大。
  运动员使用的可视化方法也可以用于治病。以某些心灵图像看见自己与疾病战斗,可以舒缓冠状动脉疾病力、高血压、腰背痛与肌骨疾病(包括纤维肌痛症)等急性病和慢性病。可视化方法还可以改善手术后的恢复情况,有助于疼痛管理,以及减少化疗的副作用。
  事实上,我们甚至可以凭病人使用的可视化方法来预测他们的康复机率。心理学家珍妮?阿赫特贝格曾用可视化方法成功自疗过一种罕见的眼部肿瘤,她进而研究一群使用视觉化方法与癌症搏斗的病人。结果,她93%的精确度,预测出哪些病人会完全康复,哪些情况变差或死亡。那些成功自疗的病人将结果可视化得极其鲜明,宛若栩栩如生,使用的意象也比较有力。另外,他们也会定期使用可视化方法。,
  如果说脑没有能力区分思想与行动,那身体会听从任何一种心灵指令吗?如果我送出一个意念,要求身体冷静下来或加快速度,它必然会听话吗?「生物反馈疗法」和「身心医学」方面的文献显示,答案是肯定的。一九六一年,耶鲁大学行为神经科学家尼尔,米勒率先提出,就像小孩学骑单车一样,人们在经过训练后,将可用心灵影响自己的自主神经系统和其它生理机制(如血压和肠道运动)。他拿老鼠进行了一连串实验,发现如果以刺激老鼠脑部的快乐中枢作为奖励,可教会老鼠随意减低心跳率、控制臂脏中的尿比率,甚至让两只耳朵的血管做出不同程度的膨胀。米勒认为,若连这么低等的动物都可以达到如此程度的内部控制,那么智慧较高的人类不是应该更能操控自己的身体过程吗?
  有了初步收获后,许多科学家进而发现,自主神经系统的信息可以给人作出「反馈」,让病人知道该向身体哪个部位放送念力。一九六〇年代,麦克马斯特大学的医学教授约翰,巴斯马吉安训练脊髓受损的病人藉助肌电图仪来重新控制脊髓里的单细胞。差不多同一时期,门宁格学院的心理学家艾尔默?格林,也开始使用生物反馈疗法帮助病人自疗偏头痛(格林是以生物反馈疗法治疗偏头痛的先驱,他发现,只要病人进行一种结构性的放松法,偏头痛就会消除),如今已变成被广为接受的疗法。秦生物反馈疗法对于治疗雷诺氏症(特别有用——那是一种血管疾病,患者受冷后指尖会变冷、变苍白,甚至变成蓝色。
  在生物反馈疗法中,病人身上连接着传感器,以侦测自主神经系统的各种活动,包括脑波、血压、心跳和肌肉收缩等。一发现异状,计算机就会用音讯或视讯通知病人。例如当仪器一侦测到雷诺氏症患者手部血管收缩,就会闪灯或发出哔哔声,让病人知道该用意念去叫手部温暖起来。
  自此以后,生物反馈疗法几乎成了各种慢性病(从过动症到更年期妇女潮热)的标准疗法之一。中风病人和脊髓受伤病人如今也利用生物反馈疗法来复建,以恢复痲痹了的肌肉。此外,它还被证明能有消除幻肢疼痛;航天员也一向用它来治疗动晕症。
  较传统的观点认为,生物反馈之所以产生作用,是因为它可以使人放松,从而让自主神经系统冷静下来。然而,从有那么多症状靠这方法治疗,可反映出它的机制更多是意念的力量。几乎每一种被仪器侦测到的身体过程(那怕只是一颗控制一根肌肉纤维的神经细胞的活动),都能透过意念控制。这些实验里的受测者几乎完全可以控制自己体温,甚至左右血液流向脑部的方向。
  就像生物反馈疗法一样,「自生训练」也证明了许多身体功能可为我们意识所左右。这方法由德国精神病学家约翰纳斯?舒尔兹发明,是一种放松身体的技巧。练习过这方法的人能降低血压、提高四肢末梢温度、减慢心跳和呼吸。除用于减轻压力以外,还用于治疗慢性疾病,如哮喘、胃炎、溃疡、高血压和甲状腺肿大。甚至有证据证明,「自生训练」可以有效使用于群体之中。
  对一只猫而言,走近墙角另一头的喂食碗的过程不啻是种涅盘体验。博灵格林大学的荣誉教授亚克?潘克沙普主张,这种预期心理引起的快乐感与脑部的「寻求模式」有关。这是人类与其它动物共有的五种原始情绪之一。寻求系统可以帮助动物探索和找出牠们环境的意义。
  当一只动物处于高度预期或强烈好奇的状态,牠的寻求回路就会完全打开。就像潘克沙普惊讶发现的,任何动物情绪最高亢的时刻不是抓到猎物的那一刻,而是狩猎的过程。当动物产生好奇心,脑部的下视丘就会被点亮,分泌出引起快乐感的多巴胺(一种神经递质)。科学家过去相信,是这种化学物质本身引起快乐感。不过,现在已经知道,多巴胺的真正作用是刺激某些神经回路。真正让动物感到快乐的是脑部探索区的活化。
  四十年前,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神经生物学系荣誉教授巴瑞?斯特曼意外发现,这种预期情绪让猫进入一种类似禅修的状态:在获得奖赏的前一刻,牠们的脑波频率降低到八至十三赫兆(相当于人类的α脑波频率)。最后,斯特曼成功让两只猫学会随心所欲进入这种状态,不需要任何奖励作为刺激。这等于是教会动物控制自己脑波。
  但人类能做到同样的事情吗?为了得到答案,斯特曼需要找到一个脑波异于常人、以致于只要脑波有所改变就能一目了然的人。他找到一个受周期性癫痫发作所苦的妇女,而她会这样,是因为脑部的θ波在不适当的时间出现所致。斯特曼做了一个生物反馈脑电波放大器,它会在女病人出现θ脑波时闪红灯,出现α波时闪绿灯。斯特曼教导女病人,每当看到红灯,就努力用意念改变自己的脑波。经过一段日子之后,女病人开始可以控制自己的脑波状态,癫痫发作的次数和强度也减少了。斯特曼把自己人生的另十年用来研究癫痫,教导病人自行减低发作次数的方法。
  一九八〇年代,美国心理学家尤金?潘尼斯顿和保罗,库尔科斯基利用斯特曼的发现来帮助酗酒病人。他们让病人靠着脑电波放大器的指示,努力用意念减少自己的β脑波(酒瘾发作时较为强势的脑波),增加α和θ脑波。结果,有八成的病人最后能控制自己的酒瘾,远离酒精。这训练似乎还改善了他们血液的化学成分,增加脑内啡(脑内啡是另一种会让人感觉愉快的化学物质)。生物反馈疗法加上心辅导,让其中大部分的人不再出现功能失调行为,而是转变为勤快上进的人。
  芝加哥大学心理学家乔?卡米亚证明了人能感受到自己的脑波。他把脑电波放大器电极片连接到受测者的头皮后侧(那是α脑波最为活跃的区域)。然后,在听到脑电波放大器发出某个音调时,受测者得去猜他们的脑波是不是以α波为主。比较过答案和脑电波放大器的纪录后,卡米亚会让受测者知道他们是猜对还是猜错。第二天,其中一个受测者猜对了三分之一,再一天后,他更是几乎每次猜对。另一个受测者则发现一种方法,可以让自己在预定时间内进入特定的脑波状态。
  生物反馈脑电波放大器现已发展为一种精细的方法,可让人控制自己脑波的类型和频率。一这对忧郁症患者特别有效,也可望帮助学生专心,增加他们的创意和专注力。由此可见,意念之所以能够影响脑部,很可能正是由于脑波能够影响脑波之故。
  催眠也是一种念力形式,一种对脑部下指令的方法。催眠师反复证明了,脑部或身体很容易受到引导性思维的控制。
  催眠的力量在一群得到鱼鳞病的病人身上有过戏剧性的展现。鱼鳞病是一种皮肤病,患者身体有很大面积会长出丑陋的鱼鳞状红斑。在一个实验中,五个病人被催眠,催眠师要求他们把意念集中在身体长斑的地方,想象那里的皮肤已回复正常。几周之内,每个病人身上80%的鱼鳞癣都消失了,皮肤变得光滑清洁。
  在另一个实验中,一群要接受脊椎手术的病人被催眠用意念把血流从脊椎导引开,结果,他们在手术中的失血量比正常少了将近一半。这一类方法也可以帮助孕妇导正胎位,让烧伤病人加速痊愈,让胃肠出血病人更快把血止住。显然,在改变了的心灵状态中(类似深沉禅修带来的超警觉意识状态),念力可以说服身体忍耐疼痛、治疗许多严重疾病。
  西班牙医生安格?埃斯库德罗为病人开刀都不使用麻醉,他做过的复杂手术超过九百件。英国广播公司曾拍摄他开刀的实况。影片中,一个女病人在没麻醉的情况下接受手术。埃斯库德罗只要求她不断用口水湿润嘴巴,以及反复对自己说:「我的腿已经麻醉了。」这句话的效力就如同念力一样。而干燥的嘴巴对脑子来说是一个警讯。只要嘴巴湿润,脑子就会以为一切正常,相信「我的腿已经麻醉了」,从而关闭疼痛的接收器。前史丹佛大学精神病学暨行为科学教授戴维,施皮格尔做过一个精彩实验,让我们了解,人在催眠状态受到念力的影响时,脑部会发生什么变化。他让受测者看着类似蒙德里安作品的彩色格子图案,与此同时用想象力把所有彩色块抽去,只留下黑色和白色。透过使用可记录脑部物理活动的「正子断层造影」,施皮格尔发现,当受测者这样做的时候,他们知觉彩色的脑区活动会降低,而知觉黑色、白色和灰色的脑区则会活跃起来。
  当施皮格尔把实验倒过来做,要受测者用想象力把黑白画面变成彩色时,他发现他们的脑知觉模式发生了相反变化。这是另一个例子,可以说明脑部是思想的婢女。脑的视觉皮层(专司处理影像信息)无法区分真实映像与想象出来的映像。由此可见,心灵指令比实际的视觉映像还重要。
  安慰剂效应显示,信心(那怕是错误的信心)是一种强有力的治疗工具。安慰剂可以发挥念力的效果。当医生开安慰剂(也就是糖药丸)给病人的时候,他算准了病人会相信那是有效药物。很多研究指出,安慰剂常常能产生如同真实药物一样的生理效果。而制药工业觉得设计药物实验无比困难,原因正在于此。在许多药物实验中,对照组的病人服用安慰剂以后不但舒缓了病情,甚至还出现真正药物才会引起的副作用。我们的身体并不会区分实际的化学过程和想象出来的化学过程。近期对四万六千个心脏病患者所做的研究显示(他们其中一半服用的是安慰剂),服用安慰剂的病人的受惠程度与服用真正心脏病药物的病人一样高。唯一影响存活率的变量是病人是否相信药物有效和按时服用。按照医生指示一天服三次糖药丸的病人,平均情况就像服真药的病人一样好。至于不按时服药的病人,不管他们得到的是真正药物还是安慰剂,存活率都一样差。
  最能够说明安慰剂力量的是一批帕金森氏症病人。帕金森氏症是大脑未能分泌正常数的多巴胺而引起的运动系统失调,标准治疗方式是为病人注射人工合成的多巴胺。在英属哥伦比亚大学,一支医生团队给病人注射安慰剂,却告诉他们那是多巴胺。事后用仪器扫描病发现,他们脑部自行分泌的多巴胺有显著增加。另一个成果丰硕的实验是由休斯敦院的整型外科专家布鲁斯?摩斯里所设计。他把一百五十个有严重关节炎的病人分成三组,让一组接受膝关节镜手术(用带有管子的膝关节镜把退化阻止冲走);医生装得煞有介事,把病人麻醉,推进手术室,在膝盖切一道小伤口,但没有真正进行手术。
  接下来两年,三组病人(他们全都不知道自己是接受真手术还是假手术)的膝盖疼痛和功能都有一定改善。事实上,接受「假」手术的病人甚至比接受过真手术的病人表现得还要好。由此可见,获得治疗的预期心理本身即足以开动身体的自疗机制。由预期心理带来的念力可以导致生理的改变。
  在一些极端例子,念力和预期心理的效果也会直接展现在身体上。「出红斑」现象就是一个例子。「异常现象科学研究学会」搜集到至少三百五十个「出红斑」的个案。所谓的「出红斑」,是指基督徒在宗教激情中把自己与被钉十字架的基督混同,手上、脚上无缘无故出现伤口或流血的情形。心理学家克里普纳在巴西异能者亚米顿身上亲眼目睹过这现象。有一次,当他们的话题转到耶稣基督的时候,亚米顿的手背、手掌和额头就开始出现红点和血滴。类似情形也发生在一个美国黑人少女身上。复活节前三星期,她看了一部耶稣钉十字架的电影后大受感动,整天想着基督所受的痛苦。结果,她的左手手掌一天竟流血二到六次。克里普纳也认识有三个会反复「出红斑」的圣公会教徒。
  绝症不药而愈也是一种念力的表现。有些被认为得了不治之症的病人就是能够违反医学教科书的说法和医生的诊断,不靠现代医药工具的帮助而几乎在一夜间好转。思维科学研究所搜集了所有经过科学鉴定的不药而愈个案。一般都以为,这种事凤毛麟角,但只要仔细翻阅过医学文献,就会知道大谬不然。据思维科学研究所统计,每八个皮肤癌病人就有一个是不药而愈,每五个生殖器官癌症患者就有一个不药而愈。几乎所有疾病(包括糖尿病、艾迪生症和动脉硬化)都有不药而愈的例子。就连被宣布重要器官衰竭的病人中,也出现这样的例子。有一小批研究显示,即使是癌症末期病人,不靠医疗介入或只接受少数医疗介入,一样可以打败死神。
  医学界称这种现象为「自动痊愈」(彷佛是疾病自己突然决定要撤返似的。其实,它们当中有很多是意念的表现,证明意念足以让身体自行矫正。许多患了重症或绝症的人俨然就像碰到生命大路障,往往变得焦虑不已、自我孤立、怨天尤人或绝望冷漠,改甚至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人生的主角。
  很多「自动痊愈」个案里的病人都曾经发生过重大心理转折,他们重新调整生活,让自己更积极、更有目的感,病情因而逐转好转。在这些个案中,病人都是些能够移去胸中块垒的人,愿意对自己的疾病和治疗负起全责。这反映出,有些人之所以生病,是因为他们对生活不抱希望,凡事总往坏处想。我由此明白,每天许多一闪而过的心思意念看似不重要,但加在一起却会成为我们的生命念力。
  我们已经看到,意念几乎能左右任何生理过程,甚至威胁生命的疾病。但我们的意念对别人的身体也有同样威力吗?
  心理学家威廉?布劳德是少数研究过这问题的科学家。他找来一批志愿者,两两一组,让其中一方连接上生物反馈仪器,请另一方在仪器发出信号时发送意念。实验结果证明,这种他人代疗的效果与病人对自己进行生物反馈的效果相当。所以,别人对你的善念有时说不定就像你对自己的善念一样有力。
  布劳德的另一些实验显示,当我们愈能把自己「秩序化」,就愈能影响别人,使别人变得较秩序化。例如,心境宁静的人最能用意念让神经紧张的人宁静下来,而专心的人则最能帮助分心的人专心。布劳德的研究还指出,别人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心灵发挥的影响力最为有效。
  科学证据还披露出,除人以外,我们还可以影响其它生物。丹尼尔?贝诺尔医生收集到的一批数据显示,人类意念可以深深影响许多植物、种子、单细胞生物(如细菌和酵母)、昆虫和小动物。更近期,由赛琳娜?罗内道格医生在索美塞特进行了两年的一系列实验证明,由念力处理过的莴苣种子比正常要多一成的收获,而且明显少些真菌病害。
  这些证据让我相信,有自觉地使用念力,能改善自己的健康、加强我们在生活各领域的表现,甚至影响未来。但在使用念力时,应该把目标定得高度明确,并在高度专注的意识状态下加以可视化想象。而想象未来事件时,应该想象自己已经身在其中。用上全部的五官,把每一个细节的心灵图像想象得清楚鲜明。而想象的主要核心应该是你达成目标那一剎那。
  说不定,医生只要不对病人说出消极的话,就可以增加他们的存活率。外科医生进开刀房前若先进行过心智复演,或许能大大增加手术的成功率。事实上,也许我们甚至不再需要药物,单靠善念即可治病。由于许多实验证明过意念可影响身体的化学过程,所以理应可以用意念加速或减缓任一生理过程。说不定还能透过意念的作用,开发出厉害和副作用极少的药物。
  光靠精细的心智复演,我们也许就能提升生活质量。在家里,透过放送意念,或许可以改善儿女的成绩,或让他们变得更懂得体贴朋友。意念很可能强大得足以影响我们生活的每一方面。
  所有这些可能性都意味着,我们应对自己的想法负起高度的责任。我们每一个都是潜在的「科学怪人」,很可能影响到身边所有生物的安危。不过,试问我们当中又有多少人在大部分时间拥有正面意念呢?
第十章 巫毒效应
  心理学家迪克?布拉斯班德一直认为,既然我们有办法用放大镜把太阳光线集中起来,就未尝没有办法把生命能量给集中起来。这个想法源自于曾经是佛洛伊德得意弟子的奥地利精神病学家威廉?赖希。赖希相信宇宙有一种无所不在的能量,称之为「生命体能量」。他相信这种能量可以用一个「积聚器」给捕捉住。任何大小的密闭箱子都可以充当积聚器,重点是箱壁要用金属物质与非金属物质(如棉布或毛皮)交替包覆。赖希认为,金属物质可以吸引大气中的能量,继而又会排斥这种能量,让它被非金属材料吸收。由于箱子分成好几层,能量便能像气流般向内流淌,被「积聚」起来。赖希曾经把一些动物和植物放在积聚器里实验,发现他们的健康情况大有改善,这让他断言,积聚而来的能量具有巨大疗力。
  布拉斯班德对这种想法入迷,然后有一天又突然想到,生命能量场可能与他同行波普所发现的生物光子不无类似之处。因此,测试积聚器效力的最佳方法,也许就是测量它会不会增加生物体放射的光子数。
  一九九三年八月,布拉斯班德前往波普位于凯泽斯劳滕的实验室。两人合作制造了各种样式的「生命体能量积聚器」,然后选择了几种波普实验室里的植物作为实验对象,包括水芹种子、水芹幼苗和大伞藻。波普的光子扩大器则测量放在积聚器内外的植物所放射的光子数,记录其差异。
  布拉斯班德把大伞藻放在积聚器里,做了四次实验(第一次放一小时,之后连续放两星期),但毫无效果。波普的仪器连最细微的光子数差异都没有测得。布拉斯班德纳闷,这会不会是因为波普的植物太健康,无法变得更健康之故?两人于是决定让大伞藻先「生病」:实验前二十四小时不供给它们大部分必需的维生素。但还是毫无效果。不管实验植物被放在积聚器里多久,健康情况始终没有一丁点变化。
  布拉斯班德和波普决定试试看是不是可以用意念扩大积聚器的效果。在新一轮的实验里,布拉斯班德对积聚器发送意念,要求它让一些幼苗更健康,而让另一些受伤害。得到的结果让他大感意外:他祈求变得更健康的幼苗没有任何改变,但祈求健康变差的幼苗所放射的光子数却明显减少。在两次实验里,负面意念都比正面意念效果更大。换言之,以伤害为目的的意念最有效果。
  布拉斯班德这个小实验揭示了念力最让人困惑的一个特质:坏意念不只像好意念一样可以影响事物,而且说不定威力比好意念还要大。这其实不奇怪,毕竟,许多原始文化在使用念力时,都是出之以妖术、巫毒人偶和咒语的形式,而这些东西都被认为是高度有效的。
  很多治疗师都把负面意念用于正面目的上。诚如多西在《小心你的祷告内容》一书中指出的,负面意念是大部分治疗方式的基础。在对付感染源和癌细胞时,我们必须施出杀手,去破坏一些东西,例如压抑细菌的酵素活动、改变细胞膜的可渗透性、干扰癌细胞的营养获得或DNA的合成等。为了让病人好转,细菌非死不可。
  包括博尼?西格尔医生、卡尔?西蒙顿医生和澳洲精神病学家安斯利?密力斯在内,许多身心医学的先驱多鼓励癌症病人使用鲜明的心灵图像来自我治疗。大部分刚开始使用这方法的病人都会想象自己身处战场,正在进行一场正邪大战,而且自己拥有比敌人(癌细胞)更强大的武器。有些病人把体内的白血球想象成一支军队,不断捕杀癌细胞;或是想象自己像关起水龙头一样,切断癌细胞的养分供应。当西蒙顿医生在一九七〇年代第一次把这方法引介给病人时,「食鬼小精灵」是最流行的电玩。他鼓励病人想象有一个「食鬼小精灵」在自己体内游走,呑噬沿路碰到的癌细胞。但不管使用那一种心灵图像,重点是它要有侵略性,病人必须有消灭敌人的决心。
  然而,研究负面意念效力的科学家碰到了一些难题。其中一个是找到一种人人皆不反对杀死的实验对象(巴克斯特就为此伤过脑筋)。所以,许多实验者都选择最简单的生命形式进行实验,如草履虫或真菌、种子或小型植物。
  另一个要克服的问题是怎样避免「误伤无辜」:万一治疗师的念力「射偏」了,误伤到病人怎么办?加拿大治疗师欧尔佳?沃雷尔就是基于这个考虑而不肯使用负面念力。她担心自己的负面念力会穿过细菌,伤到被治疗的病人。
  最早对负面念力进行实验的一位科学家是「国际心灵玄学研究所」的尚?巴利他用的实验植物是细菌和真菌。虽然这些低等生物毫不起眼,但巴利知道,它们对人体健康和疾病扮演重要角色。如果他能证明意念可以除去这些生物,就代表人类对自己的健康有更大控制权。
  巴利挑选了一种称为立枯丝核菌旧浸的真菌测试负面意念的效力。立枯丝核菌细若灯丝,是普通菇类的远亲,也是五百种作物的敌人,农人称之为「根腐」或「荚腐」,因为它会攻击作物的根和荚,阻碍作物生长,最后把整株作物吃掉。没有人会反对去控制这种田园败类。
  他找来十个志愿者,给每人十个养着立枯丝核菌的培养皿。按照规定,每个志愿者必须在指定时间向其中五个培养皿发送负面意念,致力减缓真菌的生长速度。在一百九十五个接受过负面意念的培养皿中,有一百五十一个(即77%)里的立枯丝核菌平均体积要比对照组的小。
  田纳西大学的科学家成功复制巴利的实验,但他们顺道测试了远距念力的效果,其志愿者从十五英里外放送负面意念。
  费城圣约瑟大学超心理学系系主任克罗尔?纳许也做过类似实验,但使用的材料是大肠杆菌。人体的肠道里住着几百万大肠杆菌,平常它们不会闹事,只会帮助人体消化食物和排挤有害的细菌,而且还可以代谢乳糖(奶中的糖分)。
  然而,就像许多微生物一样,大肠杆菌有时会突然变得不友善,或是大量迁出肠道,或是突变为致病的恶性细菌。食物里也包含许多有害的大肠杆菌品种。所以,纳许选择用大肠杆菌做实验是有深意的:如果人类能够控制大肠杆菌的生长,也许就可以避免严重的大肠杆菌感染,又能改善消化状况。
  纳许决定要测试心灵力量能否影响大肠杆菌的突变率。大肠杆菌一开始通常无法发酵乳糖,但繁衍过许多代和经过多次突变后,变得具备发酵乳糖的能力。这个过程通常以可预测的比率发生。纳许想看看,人类意念是否可减缓和加速这个过程。为了测出这种微小生物的生长速率,纳许使用了光电仪,这种仪器可以透过测量培养液密度的最小变化,算出大肠杆菌的数目。
  参加实验的六十个学生各拿到九根试管,里面包含不会发酵乳糖的大肠杆菌。他们要做的是用意念鼓励其中三根试管里的大肠杆菌从不具发酵乳糖能力突变为拥有这种能力,又用意念抑制另三根试管的突变发生。最后三根试管是对照组,志愿者不会对它们干任何事。检查实验结果时,纳许发现接受过「鼓励突变意念」的试管要比正常有更高的突变,接受过「阻止突变意念」的试管突变程度要比正常低。不过,两相比较,负面意念的效果要比正面意念大。
  纳许的实验还有一个有趣的意外收获。他事前并未规定学生要在哪里发送意念,志愿者可以自行决定是在实验室里或是其它任何地方做这事。当纳许比较从不同地方发送的意念时,发现在实验室里发送正面意念最有效果,负面意念则在实验室之外。曾经成功复制巴利实验的田纳西学者也发现,负面意念在远处发送最有效果,正面意念则在看得到对象的距离内发送最为有效。
  这些早期实验透露出念力的几个重要特征。首先,念力可以相当精确地射中目标,但效果则视乎意念的种类有所不同,即视乎那是正面意念还是负面意念。另外,发送念力的地点对效果也有影响。从近处发送正面意念和从远处发送负面意念,都可能扩大它们的效力。
  要研究活人,最好方法当然是拿活人来做实验,返而求其次的方法则是拿他的细胞做实验。因为如果可以证明意念能影响生物体的基本构成成分,那整个生物体被意念影响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加。布劳德在圣安东尼奥心灵科学基金会的同事约翰?克梅茨曾经测试负面意念对癌症的效力。因为不敢拿活人来测试自己的理论,他最后选定子宫颈癌细胞样本作为实验对象,又找来英国知名的异能治疗师马修?曼宁帮忙。
  曼宁分两种方式发送负面意念,一是触摸放着癌细胞的烧杯,二是躲到一个有电磁屏蔽的房间里,隔着一段距离发送意念。然后,克梅茨用特殊仪器测量培养液里还有多少癌细胞。通常,癌细胞因为带正电荷,会吸附在带负电荷的塑膝烧杯壁上,而受伤的癌细胞则会掉到杯中的培养液里。克梅茨的仪器可以算出有多少癌细胞掉入培养液里。实验结果显示,曼宁俨然是一部杀戮机器。
  气功师父公开承认他们的能量既能用于建设也能用于破坏。事实上,中国人就把发送正气的意识状态称为「静心」,把发送负气的意识状态称为「杀心」。「气功数据库」收录了许多在中国进行的气功实验,数据显示,气可以杀死人体癌细胞或老鼠身上的肿瘤、减缓大肠杆菌的生长率和抑制淀粉酵素一种帮助消化碳水化合物的酵素)的活动。不过,有些西方科学家对这个数据库有所保留,因为同样的实验能在西方成功复制者无几。
  一九八八年,北京举行「第一届国际医学气功学术交流会」,会上进行了实验,让一个气功师父去摧毁一株紫露草的自毁机制(少了自毁机制的紫露草会活得比平常久)。要做到这一点,气功师父必须非常精准,只能伤到紫露草的某一部分而不伤到其它部分。想要检验结果,知道气功是否对植物的健康构成任何最细微的影响,便需要知道它在自我再生后,某些细胞是否有任何增加或减少。为此,会方使用了西伊利诺伊州大学发展出来的微核检测方法。事实证明,那气功师父发功异常精准,只让紫露草一个特定部分受到破坏,其它部分受益。
  类似实验也由台湾的阳明医学院和国立中国医药研究所的研究者执行过。在这个实验中,气功师父对公猪的精子细胞和人类的纤维原细胞交替发送正面和负面意念。接受过两分钟的负面意念之后,这些细胞的生长率和蛋白质合成剧降了22到53%
。当气功师父反过来,对细胞发送十分钟的正面意念之后,细胞的所有活动则增加5至28%
。在另一个由西奈山医学院进行的实验中,两个气功师父成功压抑了肌肉的收缩过程,程度达23%。
  这些实验引发了一个问题:是正面念力还是负面念力比较强大?有一些实验显示,伤害性念力似乎比较强大。之所以如此,大概是因为(就像布拉斯班德已经想到过的)要破坏一个健康系统比要让它更健康容易多了。当然,要修复一个完全破碎的系统就更难了。然而,不管是哪一种念力,想要发挥效果,似乎都需要当事人进入一种高度有条理的意识状态。但试问,有多少人发出负面意念时,意识状态是像气功师父那么有条理的呢?
  虽然负面意念(如果瞄准精确的话)似乎可以干扰最基本的生物过程,但有一个实验显示,治疗并不是非藉助负面念力不可。美国生物学家格雷?赖因曾找来著名的科医生与异能治疗师雷欧纳?拉斯科帮忙研究抑制癌细胞最有效的方拉斯科一向相信,治疗师施行治疗前应先与治疗对象(那怕是癌细胞)建立感情联系。赖因准备了五个培养皿,各装着相同数目的癌细胞,然后要求拉斯科对每一个培养皿发送不同意念。拉斯科对第一个培养皿发送的意念是请求自然恢复秩序,让细胞的生长回复正常。
  对第二个培养皿,拉斯科采取了一种道家的内观法,想象培养皿只剩下三个癌细胞活着。对第三个培养皿,拉斯科没有发送意念,只是恳请上帝把大能流灌他双手。他对第四个培养皿发送(就像大为森的五个西藏喇嘛那样)慈悲意念。对第五个培养皿,拉斯科发送的是摧毁性念力:想想癌细胞慢慢消失,变成了光或「虚空」。赖因给了拉斯科很大空间自行可视化想象在消灭疗程最有效。实验结束后,赖因测量癌率的一个指标),以判别五种方法的效力。
  五种方法的效力大异其趣。最有效的是请求自然恢复秩序的意念,它让癌细胞的生长率减低39%。恳请上帝大能灌注双手的意念,还有道家的内观法,效果大概是第一种方法的一半:让癌细胞生长率减低21%。至于慈悲意念和摧毁意念,完全没有起作用。在这两个状况中,问题可能就是在于发送意念时不够专注。
  在一个后续实验中,赖因请拉斯科只使用两种方法:道家的内观法和请求自然恢复秩次,两种方法的效果一模一样,癌细胞的生长率皆减低20%。而最强的效果出现在两种方法合用的时候:癌细胞的生长率减低40%。显然,请求自然恢复秩序和想象某种结果,可以起到加成效果。接下来,赖因请拉斯科同时使用这两种方法瞄准培养液而不是细胞本身发送意念,得到的结果也一样。
  最后,赖因拿出五小瓶水(它们稍后会用来制作培养液),请拉斯科给它们各使用五种方法的其中一种。结果,又是那些接受过「恢复正常」意念的水最有效果:用它们制作的培养液让癌细胞的生长率减低28%。由此显示,水是能「存储」念力的,而由它制成的培养液也可以把念力转传给癌细胞。
  赖因的实验很有启发性。它显示出,最有效的治疗意念应该出之以恳求的形式,再配合高度明确的想象,而不是非要具有摧毁性不可。也许,就像前面提过的,最有效的治疗方法不是摧毁病源,而是站到一旁,交托出去,听凭一种更高的智慧去恢复正常秩序。
  研究负面念力的实验大多着重研究刻意的破坏意念,但我好奇,人在不自觉情况下发出的负面意念会不会产生实际后果。假设你不喜欢某个人,这种不喜欢是否不知不觉中影响到对方的健康?当你火冒三丈的时候,你的瞬间怒气会不会带给别人意想不到的伤害?
  我自己就碰过这种事。有一次,一个过分热心的女清洁工在没注意的情况下擦掉我家浴室所有卫浴设备上的铬。她离开后几小时我才发现这件事。我气疯了,气到必须躺下来。房子是新买的,而且刚刚才完成历时五个月的重新装潢,花了我们许多辛苦积蓄。事后我得知,就在我大发雷霆那段时间,女清洁工从巴士上摔下来,摔断了腿。又有一次,计算机银行漏记录了一笔存款,害我开出的几张支票被返票。虽然这不是银行经理的错,但我还是气得在肚子里臭骂了她一顿。后来,我惶恐地得知,就在我臭骂她差不多同一时间,她在人行道绊了一跤,断了几颗门牙。
  我对这两件意外心怀愧疾,又深感好奇。这些不幸都是我引起的吗?我们可能用意念诅咒别人吗?每个人每天都会有许多负面意念。一个你对自己的负面意念(「我又笨又懒」),或是对子女的负面意念(「你是懒鬼」、「她数学很烂」),说不定都带有物理能量,会变成自我实现的预言。事实上,当你无缘无故对某个人反感,或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时,说不定就是接收到一个朝你射来的负面意念。即便你情绪低落,一样可能带给周遭的人和生物体物理效应。
  加拿大生物学家格拉德测试过负面心绪对植物生长的影响。他种下了四组大麦种子(每组十八小盆,每盆二十颗种子),用1%盐度的盐水给它们浇水(这样可以减缓它们的生长速度)。四组种子中有三组是实验组,给它们浇水用的水瓶经过事先处理:各交由一个不同的人握住半小时。第四组对照组的水没有经过特别处理。
  实验组的三瓶水中,其中一瓶由一位热爱园艺与植物的异能治疗师握过。另两瓶水分别由两个忧郁症病人握过。他们一男一女,男的是精神官能性忧郁症患者,女的是神经性忧郁症患者,都是格拉德任职的医院的病人。那个男病人忧郁得不得了,他甚至不问那瓶水是干什么用的,只以为穿白袍的格拉德是另一个准备为他进行电击疗法的医生,要他握住那瓶水只是医疗程序的一部分。过程中,他反复不断抱怨,说他根本不需要电击。那女病人却不一样,当她听说瓶子与某个实验有关时,精神一下子振奋起来。半小时后,格拉德回头要取回瓶子时,竟看到女病人像抱着小婴儿似的,把瓶子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这个意外转折让格拉德有点伤脑筋,因为他会选她,正是看中她的负面心绪。现在她却只因为有机会参加实验而突然兴高采烈。不过,格拉德还是照原定计划,用三瓶水为种子浇水。
  几星期后,他高兴地发现,实验结果多多少少与他的预期相符。长得最慢的是用男病人水瓶浇水的种子,其次是对照组的种子(浇这种子的水没给其它人拿过)。让大麦种子长得最快的是治疗师的水,其次(出人意表地)是女病人的水。这显示出,女病人即使只是一时高兴起来,仍然可以产生正面能量。
  纳许做过相似实验。他请一群精神病人各握着一个密封玻璃瓶半小时(瓶里放着葡萄糖和氯化钠的溶液),之后从每个瓶子取出六毫升溶液,倒入发酵管里。充当对照组的发酵管则倒入未经精神病人握过的溶液。然后他在全部一一十四根发酵管里放入酵母。两小时后,纳许测量每根发酵管的二氧化碳浓度,又在接下来六星期中定期测量。最后,比较过实验组和对照组的数据后,他发现,精神病人握过的溶液会轻微抑制酵母的生长。
  即使深埋的情绪也会影响我们自称关心的人。一九六六年,新墨西哥大学医学院的史考特?沃克博士对复建期间的酒瘾患者做了一个实验。他把一群酒瘾患者随机分组,之后请他们的亲人为他们每天祷告,为期六个月。有半数受测者(实验组和对照组各有一些)知道自己有亲人代祷。
  六个月后,沃克发现有亲人代祷的受测者酒瘾不只没有减低,反而比其它受测者喝得更凶。照理说,最关心病患福祉的人莫过于他们自己的亲人,但亲人的代祷却显示出适得其反的效果,这是怎么回事呢?
  沃克想到了一个有意思的解释。亲人代祷的全面性反效果所反映的,也许是他们对病患有一些复杂和不自觉的情绪。虽然在意识层面,他们希望病患早日戒酒,但他们有可能本身就是酒徒,常常与病患对饮,所以下意识希望病患继续喝酒。又也许,病患的自私酗酒行为曾给亲人带来许多伤害,以致亲人下意识希望病患早死早好。
  以上的实验规模虽然不大,结果却都带有重要暗示:你的心理状态也会影响到周遭人的生活。不管我们是否有自觉地送出意念,它照样能影响四周的环境。所以,当我们要给谁发送意念时,最好是先反躬自省,确定自己对对方没有复杂情绪,以免爱之适足以害之。
  这些实验也显示出,我们每一片刻的心思意念都可能「外溢」,影响邻近范围内的无生物。我们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有能力影响电子仪器(能产生正面影响者被称为「天使」,产生负面影响者被称为「小捣蛋鬼」)。量子理论创建者之一的沃夫冈?鲍立就以拥有强力的负力场知名。每次他回到实验室,里面的机械装置就会停摆,甚至着火。总我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捣蛋鬼。我的情绪极少跌落到谷底,但只要一这样,办公室所有计算机就会一起罢工。例如,有一次我的低落情绪让家里的计算机和打印机全当机,为了印一页东西,我不得不回公司找那里的计算机帮忙,没想到又是一部接一部死在我手里。最后只剩下一部激光打印机还能用,同事却礼貌但坚定地请我离它远一点。
  已故的杰克?班沃尼斯特亲眼见识过什么叫小捣蛋鬼效应。自一九九一年做过知名的「水的记忆」实验后,班沃尼斯特就知道,分子彼此不是以化学物质通讯,而是以电磁波通讯。在一个活细胞里,分子以低频的电磁波通讯,而且每个分子各有专属的电磁波频率。直到二〇〇五年过世前,班沃尼斯特一再证实,即使一个分子不在现场,但先以电磁线圈录下它独一无二的「声音」后,再播放出来,一样引起其它分子的反应。
  班沃尼斯特就细胞通讯做过许多实验,其中一个是干扰血浆的凝结。血浆的凝结一般由钙所致,所以只要除去血浆里所有钙,继而补回若干份量的钙,再加入肝素(一种抗凝血剂),即可防止血浆凝结。
  在实验里,班沃尼斯特先把钙从血浆中除去,但他接下来却没有加入肝素,而是让血浆去听以电磁频率播放的肝素的「声音」。就像他的其它实验一样,这个实验证明,即使肝素没有加到血浆里,但靠着播出它的专属「声音」,血液仍然较难凝结。
  为杜绝不可知的人为因素影响到实验结果,班沃尼斯特的实验全由机械臂执行。机械臂连在一个盒子形状的基台上,可以在三个向度移动,只要几个简单步骤即能执行实验。
  做过几百次相同实验后,班沃尼斯特发现,只要有某位女士(另一位经验丰富的科学家)在场,实验结果就不怎么好。他怀疑这是因为该女士身体会放出某种波,阻断分子的讯号。
  经过测试,他发现了原因,那女士确实放射出强力和高度协调的电磁场。为了进一步求证,他请她握着一支盛着肝素的试管五分钟。稍后测试那些肝素时,他发现它们的分子讯号全不见了。
  由于问题是电磁场所引起,所以他下一步该做的事,显然是为机械臂加上能隔绝电磁场的屏蔽。然而,一旦屏蔽到位,机械臂的运作就没有再正常过。班沃尼斯特为此沉思了好几天,最后想到,环境虽然对机械臂有负面影响,但说不定也有正面影响。他打开屏蔽,请主持实验室多年的男助手站到机械臂前面,再开始实验。机械臂马上回复正常。然而,等男助手走开和盖上屏蔽,机械臂又再次不正常。这意味着,有些人可以抑制仪器的运作,但也有些人能加强仪器的运作。屏蔽原是为防止负面影响而设,却也隔绝了正面的影响。
  班沃尼斯特又想到一个主意。他让男助手把一根装着水的试管放在口袋里两小时,然后把试管放在机械臂旁边,把男助手遣出房间,再盖上屏蔽。自此以后,机械臂的运作几乎百无一失。
  这些有关「小捣蛋鬼效应」的轶事其实并不是太神奇,因为梨子实验室已经有着堆积如山的数据可资证明,人类意念可以让随机事件产生器的输出变得较不随机。流动的意识对高度敏感的微处理器很可能产生重要的影响。对量子过程最细微的干扰都可能带来严重影响。我自己的「小捣蛋鬼效应」似乎出现在最沮丧或最生气的时候,但对某些人而言,那可能是他们思想系统的内在特质。
  意念能给无生物「充满」能量,这样的观念是许多原始文化害人技术的基础。他们给巫毒人偶或布娃娃下毒咒,以此对付仇家。使用巫术的社会很多,但相关的科学研究却无几。雷丁曾测试过巫毒人偶是否可以作为正面念力的工具。他为某个病人做了一个巫毒人偶,然后让一群志愿者向人偶祷告,结果证明祷告非常有效。
  如果我们可以是负面影响力的不自觉接收者,那么是否应该采取方法,加以预防呢?关于此点,许多异能者推荐心理可视化法(例如想象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泡泡里)来自我保护。施利茨和布劳德测试过这主张。他们找来三百个志愿者,两两一组,让同组的志愿者分处两个不同房间。其中一方(发讯者)先用各种方法(例如自生训练)放松或振奋自己,然后努力用意念把同样状态传送给收讯者。比对皮层电性活动读数后发现,发讯者的确对收讯者产生影响:每当前者放松或振奋,后者就会放松或振奋。
  之后,研究人员要求收讯者想象看见各种能阻挡发讯者影响力的屏障:盾牌、厚水泥墙、钢闸、脉冲白光,什么样的内容都可以,只要当事人感觉够安全就行。这些策略被证明无能够有效阻挡不请自来的影响力。
  后来,爱丁堡大学的科学家在更严格的条件下重做实验。他们把实验时间分为两半,在前半段,发讯者努力用意念使收讯者放松或振奋起来,而收讯者则任由自己被影响。但在实验后半部分,研究人员要求收讯者尽力阻挡影响力,方法是想象自己被一个「茧」包起来,或是采取拒不合作的心态。实验数据显示,不管收讯者有没有刻意防卫自己,受影响程度都差不多。不只如此,严格来说,他们在刻意「保护」自己的时候反而更受影响。这可能意味普通的心灵防卫策略也许并不足以抵挡不请自来的影响力。
  学习气功的人需要修习一段长时间,才能够在自己身体四周建立一道看不见的能量场,抵挡别人念力的攻击。所以,想要建立一面精神护盾,抵挡各种各样的恶意念(来自上司的、恶邻居的,甚至是陌生人的),恐怕不是靠简单的心理可视化就可以做到。
  多西曾指出,对抗别人负面意念最有效的方法是念这句基督教的主祷文:「……救我们脱离凶恶。」我遇过这种主张较为世俗的版本,那是由精神病学家和治疗师约翰?戴蒙德所提出,而他的灵感则是得自乔治?古德哈特。后者是「应用——人体运动学」的创立人,曾经发明一种「肌肉测试法」,以测试不同物质对身体的影响。他请病人面向他站着,左手平举,与地面平行。然后,他伸出左手去按压病人右臂,与此同时要求对方尽力振臂反抗。大多数病人都有能力抵抗按压。不过,古德哈特发现,接触过太多有毒物质(如食物添加剂或过敏原)的人无法抵抗他的按压,手臂轻易就被压倒。
  戴蒙德把「肌肉测试法」应用于有毒害的思想。他发现,当一个人暴露在负面思想之中,他的「肌肉显示指数」就会变弱。戴蒙德称自己这一套方法为「行为——人体运动学」,多年来在数千人身上使用过,透过这方法可以实时发现他们心底里潜藏着秘密。
  戴蒙德又发现,有一种思想可以克服任何负面情绪或情境。他称之为「归家之思」,因为它让他回想起年轻岁月在雪梨滑浪的情景:每当有大浪卷来,他和朋友就会潜到水底,以手指将身体稳住在海床的沙土上,静待大浪过去。「我们由此学会遇到有压力的情境时,应该沉潜下来,牢牢握住自己的『盘石』,等待压力过去。」他写道。
  依戴蒙德的理解,用来稳住自己的「归家之思」就是一个人的终极憧憬和人生目标。他相信,每个人都有特殊才能或天赋,尽力发展自己的才能或天赋不只会带来快乐,还可以让人与「绝对」(Absolutely)发生连结。他也把「归家之思」比拟为帮助飞行员找到回家之路的无线电测向器。「归家之思」可以作为任何人的灯塔,特别是在最艰困的时刻。「它能把我们稳固在我们的原有轨道上。」他有一次写道。
  戴蒙德的观念还没有经过科学的审视,不过,既然有几千个病人曾经从「行为——人体运动学」受益,可见它的效力不容小觑。所以,当我们被最阴险的念力围困时,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也许是回忆我们的志向憧憬,并坚定不移。
第十一章 为昨日祷告
  千禧年前的除夕,以色列内科教授与院内感染专家雷欧纳多?李博维奇进行了一个祷告效力实验,为近四千位败血症病人祷告。他设计出严格的实验程序,用随机数产生器把参与者随机分为两组,其中一组是对照组。病人和他们的医生都不知道谁得到代祷,谁又没有——事实上,他们甚至不知道有实验在进行。实验组所有病人的名字被交给一个代祷者,由他祈求全组病人完全康复。李博维奇希望比较两组的三项表现:住院时的死亡数字、住院总时数和发烧时间长短。计算结果时,他小心翼翼,采取了好些统计学的方法,以判断任何差异的显著效应。一如预期,实验组的死亡率要低于对照组。但这不是个显著差异。真正重要的差异是两组病人的病情严重程度和需要接受治疗的时间。实验组的发烧时间和住院时间都比对照组短上许多。
  李博维奇的研究课题(代祷的疗效)当然一点都不新鲜,但他的实验却有一个与众不同之处。那些病人都是在一九九〇年或一九九六年住院,而祷告则是在二〇〇〇年进行,换言之是那些病人住院时的四年和十年后。
  实验结果刊登在《英国医学期刊》二〇〇一年圣诞节专刊。一般来说,这圣诞节专刊收录的是些博君一笑的文章,所以在李博维奇文章的后面,紧接着就是一篇有关无赖细胞簇聚为驯鹿形状的报导。但李博维奇并非想开玩笑,反而是希望用他能想到的最具体方式提出一个严肃主张。李博维奇对数学和统计学情有独钟,在撰文评估某种医疗程序时会反复使用相关技巧。他甚至相信,一种疗法的成功机率是可以用数学模型预测的。
  只不过,他认为这种科学方法被另类医学的滥用所污染了。两年前,他发表过另一篇文章(也是登在《英国医学期刊》的圣诞节专刊),指责另类医学伪装成科学,就好比杜鹃雏鸟住进了苇莺的鸟巢。因为分不出杜鹃雏鸟与自己小孩的求食声,苇莺父母一律给牠们喂食。
  杜鹃雏鸟慢慢长大,牠的叫声甚至压过八只苇莺雏鸟的声音。苇莺父母无视巢中有个冒牌货,继续喂食更多食物给牠。到最后,牠们自己的亲生子女反而受到伤害,甚至死亡。李博维奇深信,另类医学是无法通过科学的严格检验,所以科学家去研究它们,犹如苇莺父母照顾杜鹃雏鸟,只是在浪费宝贵的时间和资源
  言犹在耳,李博维奇自己却做了个另类医学的科学实验,而且实验报告几乎是在两年后的同一天登在了《英国医学期刊》。那他不是在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吗?其实不然。他的大部分同行都误解了他的用心。
  事实上,他进行那个祷告实验,只是要说明,祷告这么主观的事情并无法以科学方法解释。问题是,几乎每个人都只看实验的表面。数十个怀疑者嘲笑他的实验。某人在写给他的信中说,如果有能力让时间之箭反过来飞,那我们岂不是有办法回到过去,阻止希特勒屠杀犹太人?
  不过,也有些对心灵研究感兴趣的科学家挺身指出祷告是可以在时间的任何一点上发挥效力的。例如,针对非局域性意识和医治写过许多文章的多西就认为,李博维奇一次把「我们对时间、空间、祷告、意识和因果的成见」头下脚上倒了过来。也有不少评论者指出,李博维奇的实验设计非常慎密,例如,他只使用一位祷告者一次为所有病人祷告,所以不会犯上许多祷告实验的错误。对所有恭维,李博维奇在《英国医学期刊》的「读者来函」上发表文章加以反驳:
  该文章的目的在回答以下问题:我们能否相信某种看似方法正确但测试事项却完全违反常理的实验?比方说,我们有需要去测试蒸馏过的水是否可以治疗哮喘吗?
  李博维奇指出,他的实验结果不可能是有效的,而理由无他:祷告可以影响过去这种事不可能是真的。那只是统计方法的滥用。他又说:
  该实验无关于宗教。我相信祷告能给信徒带来安慰和帮助,但不相信它的效力可以透过实验测试。
  他的真正目的毋宁是:
  否定经验方法可以应用于测试不存在物理世界科学模型之内的问题。用更专门的行话来说就是,如果一件事情的可能性无限小,那么任何实验结果都无法增加它的可能性,所以这种实验不应该进行。
  李博维奇的原意是用科学证明另类医学的荒谬,到头来却让许多人相信,今日的祷告可以影响昨日的事件。李博维奇对这样的结果深感懊恼,拒绝再进一步讨论他的实验。他倾尽全力维护医学的理性和逻辑性,但说不定,他日后最为人记得的是他的祷告实验,因为它等于证明了,我们是可以回到过去,改变过去的。
  一个有关念力的最基本假设是它的运作是根据某种普遍被接受的因果逻辑:因先于果。如果是A导致B
,那一定是A发生在前,B发生在后。这假设反映的是一个更深的信念:时间是单向的,总是向前推进。日常生活的每一个时刻都在加强这个假设:我们点了一杯咖啡,然后侍者会把咖啡送来;我们在亚马逊网络书店订了一本书,然后书才会寄来。事实上,「时间总是向前进」这假设最具体的证据就是我们自己:生、老、病、死是不可逆的人生过程。基于这个理由,我们相信念力的效果总是发生在念力发送之后,从不会认为今天所做的事可以影响昨天。
  然而,有可观的科学证据显示,念力违反了基本的因果假设。有一些研究清楚显示,果是可以先于因的。李博维奇实验的独特处在于,它是唯一一个研究祷告的「逆向」效力的实验。但在许多前卫科学家的实验室里,逆向现象乃是家常便饭。事实上,在一些实验中,逆向的念力比顺向的念力更具威力。
  李博维奇的实验提出了一个最具挑战性的观念:思想可以影响事物而不管这思想是何时发出的;犹有甚者,当这思想不是按照传统的时间顺序发出时,说不定效力会更大。
  梨子实验室的杨恩和邓恩在他们的实验中就看过这种事例。在八万七千多次的实验中,受测者被要求用意念去影响随机事件产生器的画面(让「甲画面」或「乙画面」出现的次数多一点),但不是在事前影响,而是在机器已经显像之后的三天到两个星期影响。整体来说,这个「逆时间」实验的结果比标准实验的结果还要成功。(译注:「标准实验」是指让参与者「事前」影响机器的输出,请参考本书的「引言」部分。)不过,杨恩和邓恩认为这种差异没有太大意义,因为相对于标准实验的进行次数,逆时间实验的次数显得微不足道,缺乏可比较性。只是,看到意念「向前」和「向后」都作用得一样好,仍然让杨恩体认到,我们应该摒弃时间的传统理解。事实上,逆时间实验的效应会更大,意味着当思想是超越一般的时空传送时,其效力会更大。
  「逆向因果性」曾受到一些科学家的详细研究,他们包括了阿姆斯特丹大学的物理学家迪克,比尔曼和乔布?霍特库普,以及已故的赫姆特?斯密特。后者是洛克希德马丁公司的物理学家,他设计了一个精巧实验,以测试人的意念是不是可以影响机器已有的输出。他把他的随机事件产生器连接到一部音响,让音响随机向耳机的左耳罩或右耳罩发出一声滴答。
  音响发出的滴答音不会有任何人听见(包括斯密特自己),但会被自动录音下来。然后他把带子拷贝许多份(过程中也是无人会听见),把母带锁好在安全处。第二天他让医学系学生一面听拷贝带,一面努力用意念影响带子,让滴答声多出现在左耳罩。斯密特另外还准备了其它拷贝带,充当对照组(照理说它们出现「左」滴答声和「右」滴答声的次数应该大致平均〕。
  实验结束后,斯密特用计算机分析母带和拷贝带,看看它们有没有偏离典型的随机模式。在一九七一至七五年间,斯密特共进行过二万次测试。他得到效应显著的结果:不管是在母带还是拷贝带,左耳罩出现滴答声的次数平均要高于右耳罩55%。两组带子的结果吻合一致。
  斯密特认为他明白这种不可思议结果的机制:学生并非能够改变录音后的带子,他们的影响力是透过「回到过去」,而在录音的当时影响录音的结果。他们引发的影响彷佛他们当时就站在录音现场。他们不是从现在影响过去,而是从过去还没展开以前就影响过去。
  接下来二十年,斯密特不断改进他的实验设计,后来参与实验的,还包括学过心灵控制的武术学生。在一个实验中,他使用「放射性衰变计数器」产生出一些随机数字,然后让学生坐在屏幕前面,努力用意念影响数字作出某种特定的统计学分布。再一次,他获得高度显著的结果,而其为出于巧合的机率是一千分之一。不知怎地,这些学生的意念就是可以「回到过去」,在第一现场影响事情的发生。
  逆向意念也可以对生物发生作用。德国弗莱堡「心理学与心理卫生边缘科学研究所」的超心理学家爱尔玛?格鲁贝尔曾经进行一系列匠心独运的实验,以断定动物和人类是否可以在「事后」被影响。他第一个实验是让沙鼠跑轮子和在一个大笼子里跑来跑去。轮子上有一个计算器,可以算出轮子的转动圈数;笼子里有一根光束,沙鼠每经过一次,就会被记录下来。他又让一群志愿者在一个区域走来走去,用光子束记录下他们行经一个地点的次数。
  稍后,格鲁贝尔把得到的数据转换为滴答声,录音下来,拷贝许多份,母带则锁好在安全处。在一至六天后,他让志愿者聆听拷贝带,请他们尽力用意念加快沙鼠的速度和增加人们走过光子束的次数。实验是否成功,端视滴答声出现的次数是否比正常多。即使不对动物或人类进行远距影响实验,格鲁贝尔依然完成所有过程的录音。结果,在这六回合的实验中,有四回合获得显著效果,其中三回合的「效应值」还大于0.44。
  所谓的效应值,是让科学家断定效果大小的统计数字,透过比较一些变量得出,通常是比较两个群体的表现。数字低于0.3被认为是低度效应值,介于0.3至0.6是中度效应值,大于0.6便是高度效应值。以现代预防心脏病最有效的药物阿司匹林为例,其效应值只有0.032,换言之,比格鲁贝尔得到的效应值小十倍以上。在沙鼠跑轮子的实验中,效应值更是高至0.7。如果这数字表示的是某种药物的效应值,那格鲁贝尔等于发明了有史以来最有效的药物。
  格鲁贝尔后来又做了六个更引人入胜的实验。一个是用光子束记录在维也纳某个巿场走过一个定点的人次,一个是记录汽车在繁忙时间通过多条隧道的次数。这些数据事后也会被转换为滴答声录下来。一到两个月后,格鲁贝尔让志愿者去听拷贝带,并请他们试着用意念影响行人和汽车的速度。这一次,他在志愿者中加入一些具有特异能力的人。再一次,他得到相当显著的实验结果:在其中两次实验中,效应值达0.52和0.74,相当可观。
  如果意念可以逆向影响行动,那也有可能在疾病发生后,逆时间地预防疾病的发生吗?荷兰的奇龙基金会已设计了一个巧妙的实验,以测试这种看似不可能的可能性。研究者把一大群老鼠随机分为两组,让其中一组受到寄生虫感染。在实验完成以前,研究者本身并不知道哪只老鼠受到感染、哪只没有。然后,受感染的老鼠的照片被交给念力治疗师,由他进行治疗,阻止寄生虫繁衍。研究者则间隔一定的时间测量老鼠的血液细胞。实验进行了三次,每一次都使用大群老鼠。其中两次得到中度效应值0.47。
  心理学家布劳德问过一个最有震撼性的问题:人有可能「改编」自己对某件事件的情绪反应吗?为了回答这问题,他用标准测谎机记录志愿者的皮层电性活动,然后请志愿者检视自己的纪录,再设法去影响结果,换言之是影响自己早前的交感神经系统状态。另一组受测者充当对照组。整体来说,他发现被志愿组加以影响过的纪录要比较「平静」,实验呈现出低度但显著的效应值0.37,那或许是人类改写自己情绪史的第一个证据。斯密特对呼吸率做过相似实验,也证明了人可以逆时间影响自己的生理状态。
  雷丁做的皮层电性活动与布劳德的相似,但另加入一个元素:远距影响力。二个月后,他录下志愿者的皮层电性活动,把拷贝带寄给一些住在巴西的治疗师,请他们用意念影响志愿者的反应,让他们「安静」下来。二十一次实验后,雷丁得到的效应值与布劳德相似:0.47。
  雷丁还测试过未来事件在某些情况下是否可影响到更早前的神经系统反应。他巧妙地利用了一种称为「史楚普效应」的有趣心理学现象。这效应得名于心理学家约翰?雷德利?史楚普,他曾经开发出一种在认知心理学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测试。在测试中,他要求受测者尽快念出一系列颜色的名称(如「绿」),但这些名称各以不同的颜色写成,颜色名称与文字颜色有时相符,有时不相符。史楚普发现,每逢念到与文字颜色不相符的颜色名称(例如红色的「绿」字),受测者的反应就会比较慢。
  心理学家相信,会有这种现象,是因为大脑处理映像(颜色本身)与处理文字(颜色名称)所需的时间不同。
  瑞典心理学家侯尔格?克林特曼以史楚普效应为基础,发展出略有不同的测试。他要求受测者尽快认出一个长方形的颜色,然后再给他们一种颜色的名称,问他们这名称是否与刚刚看到的颜色相符。克林特曼发现,如果长方形的颜色与后来给予的颜色名称相符,受测者辨认出该颜色的时间会比较快。辨认长方形颜色的时间长短,看来取决于受测者的第二个任务,也就是判断颜色本色是否与颜色名称相符。克林特曼称这种效应为「反时间干涉」,换言之,第二个刺激会影响脑部对第一个刺激的反应。
  雷丁把克林特曼的实验加以现代化。他让受测者坐在计算机屏幕前面,要他们尽快认出一个长方形的颜色,一认出就键下该颜色名称的首字母。接下来,屏幕会出现一种颜色的名称,这时,受测者必须判断这颜色名称是否与长方形的颜色相符,相符的话按Y键(表示Yes),表示不相符的话按N键(表示No)。雷丁有时会改变实验第二部分的设计,要求受测者键下颜色名称实际底色的首字母。例如,如果屏幕显现的文字是「绿色」,而其底色为「蓝色」,受测者就需要按B(Blue,蓝色的首字母)。
  雷丁进行了四回合超过五千次的测试,全都显示出逆时间因果效应。其中两回合的实验具有显著效应的关联性,一次仅具边际效应意义。不知怎地,执行第一件任务的时间会影响到执行第一件任务的时间。雷丁认为,这足以证明,神经系统受到逆时间的影响。这一点相信,只要微微更动量子理论,把它改变为「非线性系统」,就可以解释一切逆向因果现象。在任何线性系统中,一个系统的行为都可以描述为2十2=4
,换言之,该系统的行为乃是各部分的总和。但在非线性系统中,2 + 2却有可能等于5 ,甚至等于8
。换言之,在这样的系统里,系统的行为大于各部分的总和——但大多少则是无法预测的。
  根据沃克和史戴普的观点,只要把量子理论转变为非线性系统,那它的等式就可以收纳进多一个元素:人类意识。在斯密特的武术学生实验中,计数器显示的数字原本停留在它们的「潜态」中,直到学生介入观察、以意念影响数字为止。就这点而言,学生的心灵意志与计数器上的数字以量子的方式产生互动。史戴普认为,物理宇宙不是固定的,而是以一些「趋势」的方式存在,而这些趋势又与心灵事件有着「统计学上的关联性」。即便是已经录上一些滴答声的录音带,滴答声的分布仍然有着好些不同的可能性,要待有人听过录音带,这些可能性才会「垮陷」为单一状态。所以,无论何时,真实世界都是由人类意志——我们的意念——所创造。
  对逆向因果性的另一种可能解释是,时间只是从「现在」向外扩散开去的一片巨大,所以,理论上我们在任一时刻都可取得宇宙的所有信息。布劳德即曾猜想,所谓的预知能力,只是未来事件以某种方式回到现在,对心灵所发生的影响。这等于是一种逆时间因果性。所以,预知能力说不定是逆向影响力的见证,而未来的一切决定总会影响着过去。
  最后还有一种可能解释,那就是在我们存在的最基本层次,并没有连续时间这回事。量子层次的纯粹能量并无所谓的时间与空间,只存在于能量释出的巨大连续摆动中。某个意义下,时间与空间是我们自己创造的。当我们透过感官知觉活动把能量带给意识知觉,就创造出在空间里互相分离的物体。而透过创造时间与空间,我们也创造了自己的分离性乃至于个人时间。
  依比尔曼之见,逆向因果性反映出现在是邻接于未来的各种可能状态,反映出非局域性不只发生在空间的向度,也发生在时间的向度。某个意义下,我们的未来行动、抉择与可能性,全都有助于规定现在的展开方向。根据这种观点,我们现在的行动和抉择恒常会受到我们未来自我的左右。
  这解释得到韦德拉尔及同仁卡斯拉夫?布吕克内一个简单思想实验佐证。布吕克内是塞尔维亚人,内战爆发后设法离开了南斯拉夫;他会像韦德拉尔一样,在柴林格的维也纳实验室待过一段时间。
  布吕克内是到伦敦帝国学院担任一年客座研究员时认识韦德拉尔的。那时,他开始思考量子计算机运算的可能性,如果能够制造出这种计算机,它的运算速度将比传统的计算机运算方式快上几十亿倍,半小时内就可以搜遍网络的任何一个角落。布吕克内怀疑,量子运算的可能性也许可以从「贝尔不等式」找到一些根据——贝尔在他的著名实验里曾经证明,两颗次原子粒子即使相隔极遥远,仍然能够互相影响,换言之是会「违反」牛顿所认为的,两事物隔着空间便无法直接互动。
  布吕克内想知道,同一个测试能否用于显示光子可以违反时间的局限性。为此,布吕克内找韦德拉尔一起设计一个意念实验。他们的实验奠基于一个科学界公认的前提:在粒子的转动中,在一个点得到的测量完全与较早前或较晚的测量无关。在这个情况中,「贝尔不等式」的「不等」是指两个不同时间得到的两个不同测量值。
  他们的意念实验用不着两颗粒子,所以他们就不管「鲍伯」,只管那颗叫「艾丽斯」的光子,他们要致力的是计算出艾丽斯在两个不同时间点的「极化」。如果量子波可以比作一条蜿蜒杻动的跳绳,绳索另一头指向的方向就叫「极化」。在计算的过程中,布吕克内和韦德拉尔应用了他们称为「希尔伯特」的空间概念。
  他们首先计算出艾丽斯的「极化」,稍后一会儿再去测量。等计算出艾丽斯的目前位置后,再回过头测量它的早前位置。他们发现,在这两个时间点之间,「贝尔不等式」确实是被违反了:才不过一秒钟左右的时间,他们对第一个「极化」得到的测量值就变得不一样。之后测量艾丽斯的行为本身就影响、甚至改变了它早前的「极化」。
  科学社群并没有看不出这个惊人发现的意义。《新科学家》杂志把这发现作为封面专题〈量子纠缠:未来如何能影响过去〉,并有以下的结论:
  量子力学看来扭弯了因果的法则……时间中的纠缠现象让时间与空间两者在量子理论里有了平等的立足点……布吕克内的实验结杲显示,我们对世界如何运作的既有理解也许存在着重大漏洞。」
  在我看来,布吕克内的意念实验有一个比纯理论重要得多的意涵。它显示出,因与果的同时现象不只会发生在空间的向度,还会发生在时间的向度。它是第一个数学证明显示我们每一刻的行动,都可能影响和改变我们过去的行动。甚至乎,我们当下的每一个所思所行,都可能改变我们的整个历史。
  更重要的是,他的实验显示出,观察者在创造乃至改变真实世界上扮演着核心角色。观察行为本身即足以影响光子的「极化」状态。在一个时间点测量一颗粒子,这行为本身即可改变它早前的状态。这可能意味着,我们的每个观察都会改变物理宇宙的一些早前状态。如此,则一个刻意影响现在的意念,亦未尝不可能影响过去,影响到通向当下的每一瞬间。
  这种逆向影响力类似我们在量子世界所看到的非局域性对应,就像是在某种底层结构,一切总是与一切连结在一起。有可能,我们的未来是以某种模糊的形式存在着,只等着我们在目前将它给现实化。这不是痴人说梦,因为次原子粒子在被观察到或思考到以前,就是以充满各种可能性的状态存在着。因此,如果意识能在量子的层次运作,自然有能力凌驾于时间和空间,而我们理论上也能够取得「过去」和「未来」的信息。如果人类有能力影响量子事件,也理当有能力影响除「现在」以外的事件或时刻。
  为理解逆向念力的机制,雷丁曾经用随机事件产生器做过一个研究。他首先进行了五回合影响随机事件产生器输出的测试(总次数有几千次),然后用一种称为「马可夫链」的程序来分析数据,以了解随机事件产生器的输出的变化模式。为了进行这个计算,他应用了三种不同的念力模型:第一个是顺向的因果模型,假设心灵是往一个方向「推动」机器;第二个是预知模型,假设心灵是先直观到未来的输出,然后将信息带回现在,再于精确时刻击中它的输出;第三个是逆向因果模型,假设心灵先设定好未来的结果,再让这结果「回过头」影响因果链索。
  雷丁从这种方式分析实验数据,得出一个无可闪避的结论:念力作用不是一个向前进的过程,不是意念企图击中某个目标的过程,毋宁更像是「信息」在时间中的往回流。
  但在硬邦邦的现实世界里,意念可以影响过去到何种程度呢?布劳德思考这问题很长一段时间。他有一次指出,过去能被改变的时刻也许是一些「种子」时刻,那些时候事件还处于萌芽状态,还未成长茁壮至不能发生改变。这些时刻就像是还没有长大的树苗,树干还没有硬化、树枝还没有太粗;或像小孩的脑子,因为处于未完全定型状态而有更大的可锻冶性;又像刚感染的病毒,因为数量不多而更容易消灭。随机事件、具有许多选择性的决定,乃至疾病——也许都是我们生命中最有可能施以逆向影响的事件。布劳德把它们称为「开放」或可塑的系统,换言之,是最有可能为逆时间意念所影响的系统。
  这些系统包括生物体的许多随机运作:正因为它们是随机的,所以会像梨子实验室里的随机事件产生器一样,容易受细微能量的影响。
  在布劳德最早期的研究中,曾经发现远距念力在目标物最需要它的时候最为有效。所以,需要程度的强烈性也许是我们能够把时间之间向后移的一个前提。
  对于念力可以影响过去到何种程度的问题,斯密特的滴答声实验也带给我们一些线索:志愿者若想影响录音带里的滴答声,就必须是第一个听过它们的人。如果有别人先听过录音带,而且是专心倾听,后面的人就很难再施加影响。一些实验甚至显示,只要有任何人或动物介入过,逆时间的影响力就很难发生。
  比尔曼做过一个实验。他用放射源激发一个量子事件,让它在晚一秒的时间后由蜂鸣器接收到,再由一个最后观察者听见。在半数测试中,有另一个前观察者会比最后观察者先接收到量子事件发生的讯息。
  在这些事例中,比尔曼发现,每逢有前观察者介入,他就会造成量子事件重迭状态的「垮陷」,否则,其它都是由最后观察者导致的。
  如果说意识是导致「垮陷」的关键元素,那人类(以及他们能够把「真实的状态」化约为有限状态的能力)就得为时间只会向前走的观念负全责。如果我们未来的某个决定可以影响现在的「垮陷」,那么,未来和现在说不定从来就是连接在一起的。
  这与量子理论对观察者效应的理解一贯:第一个观察会让量子粒子「散屑」,让它从充满各种可能的纯粹状态垮陷为单一状态。这也就意味着,如果没有人曾经见过希特勒,我们也许就可以使用念力,阻止大屠杀的发生。
  虽然我们对跨时间影响力的机制所知无几,但证明这种影响力存在的实验证据仍然琳琅满目。证据显示,生命是从此时此刻向外漫漶的巨大一片,它有很大部分(包括过去、现在和未来)容许我们在任何时刻施加影响。
  但这幅图画也暗含着一个最让人困惑的观念:意念一旦点燃,就会永远亮着。
第十二章 念力实验
  第一次看到大伞藻的人都会忘记呼吸。这种常见于地中海和加勒比海的藻类外形梦幻,也因此赢得许多诗情画意的外号,如「美人鱼酒杯」和「宽边帽」等。这两个外号都恰如其分,因为它细细茎柄所顶着的华盖就像顶宽边帽;而整体来看,它也像是准备好要盛接海底鸡尾酒的酒杯。
  有七十多年时间,生物学家对这种小小植物神迷不已——但不只是被它的外形迷倒,也被它的一个生物事实迷倒。大伞藻可说是大自然的妙造,最长可到两英寸,然而却是一颗单细胞生物。因为这个原因,它的生物行为具有高度可预测性。它的细胞核总是位于假根(茎的基部),而且只有在整棵植物长到最高时才会分裂。这种简单结构帮助生物学家解开了生物学最大一个谜团:驱动植物繁殖的是哪个部分?一九三〇年代,德国科学家约阿银,汉墨林选中大伞藻作为他理想的「生物学工具」,以了解细胞核在植物基因学所扮演的角色。
  这种单细胞生物的简单性不但可以披露细胞的秘密,还泄露出植物生命的建筑蓝图。凭大伞藻也是我第一个念力实验的理想对象。与我一起执行实验的波普相信,如果想要实现我的实验计划,就应该从底层开始。所以,我计划在伦敦找一小群志愿者,请他们用意念影响养在波普实验室(位于德国)的大伞藻。用大伞藻做实验就好比用只有一个零件的汽车做实验,让我们不用考虑一般生物体会有的许多变量。
  例如,与大伞藻相比,人体就像是一间覆盖大半个美国的工厂,平均由五十兆个细胞构成,每一秒钟发生1024个化学变化。即便只是比较身体某两个部分的生长率,也仍然几乎不可能控制每一个变量。食物、水、基因、情绪,甚至温度突然下降,全都足以影响生长率的变化。
  波普主张,我们第一回合的实验应该致力于影响大伞藻的光子放射量(其细微程度比细胞生长率大无限倍)。如果是多细胞生物,则每个细胞的光子放射量将受到一箩筐变数的影响,包括生物体本身的健康、天气,甚至太阳活动等。0每一个细胞的光子放射量都可能不同。
  大伞藻则不同。因为它的光子只能从身上唯一一个细胞核放射,所以摆动幅度必然非常微小。摆动只要稍为增加或减少,即可以相当程度地肯定,那是受到来自我们的远距念力所影响。只有仰赖这么简单的生命系统,才可以毫无争议地证明变化是出于念力的影响,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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