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里一跳一跳响,又时很疼,心跳加速心慌的原因,shi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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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1.  第一次到古城西安出差,为了配合公司西安代理商的展览会。  我这个人对于名胜古迹并没有多大兴趣,所以代理商给我安排的兵马俑我都懒得去看。其实我真的想告诉他们,要真的想安排,安排个好点的女人给我,至少我一个人出差在外不会孤单寂寞。但是这毕竟只是我内心所想,很多想法也是见不得阳光,所以只能闷在肚子里,闷久了酝酿成为一个屁,放出来就舒坦了。我所在的公司是一家有名的欧美企业,是自动化行业的领头羊,薪水不算高,但是福利和油水确实不少,至少想放纵一下自己的时候,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多填一些餐饮发票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我刚刚大学毕业两年不到,虽说算不上情场老手,但是也没有少尝试大学时代的风花雪月。虽说一直期待着有什么艳遇之类的鸟事,但是从我工作开始就一直没有碰到过,哪想到这次西安之行却让我一不小心给撞上了。展览会很无聊,毕竟是内地,所以参观人数远远出乎我的意料,少的可怜,还没有我打的哈欠多。偶尔来个客户,我给他介绍我们新产品,费了我半天口舌才发现他居然鸟的都不懂,气得我差点没飙血。后来干脆我也懒得讲了,直接跑到站台接待的地方找个椅子坐了下来,看看偶尔路过的女人,大多的目光都奉献给了她们的胸部。这个时候,我和代理商公司的一个行政助理聊上了,凭良心件,是我在勾搭她。说实话,长得一般,但是身材蛮不错,前凸后翘的典范,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和她聊天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性幻想了,想着双手握住她丰满双乳的感觉,下面立马就有了反应,这个反应速度好比是不稳定金属钠遇到水一样迅猛。我承认自己确实很无耻,也很好色,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不可否认这是一种需要。有时候欲望可以战胜情感,这点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说话比较风趣,自幼就喜欢评书相声,奶奶还经常夸我,说我地下知道完,天上晓一半。加上我这个人还有些许自以为是,所以把把这种小妹妹还是比较有信心的。人们常说,自信的女人最美,我延伸一下,自信的男人最强。从这个女人佩服的眼神里,我就知道,今晚肯定有戏。这一切要感谢一个好的基础,那就是改革开放后,沿海和内地思想的开放程度已出乎寻常的接近。    第一天展览会结束后,我就悄悄发了个短信息给她,说想请她带我到西安市区玩玩。没有丝毫犹豫,我就收到她同意的回复。为了怕代理商公司她的同事看出什么隐情之类,我和她还分别朝两个方向走出了展览馆。后来我们一起到西安回民一条街吃了很多小吃,真他妈便宜,两个人100元差点吃的撑死。再后来,我和她一起逛街,打电动,不知不觉已经快11点了,虽然我有预谋故意玩到这么晚,但是表面上我还是关心的问她,是否要我送她回家。她有点为难的说,太晚了,她和她奶奶住,现在回去怕吵醒她奶奶。我不知道这个理由是否成立,但是我当时真的好激动,带着热泪心里默默祈祷,奶奶,有您真好。废话也不用多说了,我就直接和她打车一起到了宾馆。    到了宾馆,我还是保持君子风度,对她说,正好两张床,我们一人睡一张,你先去洗澡吧,明天还要去展览会,早点休息。她脸红了一下,嗯了一声就去了卫生间。淋浴的水声声声入耳,从卫生间门缝中飘出来,钻进我的耳朵,侵袭我的欲望神经系统,让我浑身燥热难耐。
2.  淋浴的水声终于停了,我感觉自己心跳也加速了。她从卫生将走了出来,歪着头,双手用毛巾不停的擦着垂肩的乌黑长发。可能是刚刚淋浴完毕的原因,脸蛋红彤彤的,多了一份娇羞可爱。1.63的个头虽然不高,但是整体看上去非常匀称,何况现在我眼前的她只是一条白色的浴巾围着身体。我在揣测她里面是否穿了内衣,恨不得钻进浴巾里面去看个透彻。她边擦头发边对着我微笑说,你不洗吗?很舒服的。我眼光一直停留在她丰满的胸部上,凑和着应了她一声,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卫生间,脱下外裤,才发现自己下体的内衣已经从一个平面变成了一个圆锥形。我觉得自己可以破一个日常生活的世界记录,只用两分钟不到就冲洗完毕,而且还外带刷牙刮胡子。没有必要穿太多,所以我也学她围了一条浴巾就回到床边。    她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浴巾围着她丰满的两个乳房,感觉包裹得有点松了,漏出一半以上,深深的乳沟幽幽不见底,不知道延伸到何处才是一个尽头。说来也怪,这个时候我脑海中突然浮现了香港三级片中徐锦江的滑稽形象,自己恨不得也像他一样,用力摸摸自己的脑袋(我不是光头),然后一把用力扯下自己的浴巾,冲到她跟前,接着一把撕开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然后双手用力的握住她高耸的白的耀眼的双乳,含住她粉嫩的乳头,拼命的吮吸,似乎可以听到那种孜孜的呻吟。但是理智控制了我,已经到手的猎物,完全没有必要猴急,那样太没有风度了。所以我还是一个人上了自己的床,开始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我才知道她原来有一个男朋友,大学毕业后就分手了。我问她以前和男朋友做过没有,她笑笑说,做过,但是真的只有一次,而且感觉不是很好。我说为什么啊?是他不行还是你太强?她淡淡一笑说,都不是,是因为她太紧张。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心情去分析她是否在撒谎,而是脑海中一直在想我该如何下手找一个切入点。我感觉自己下面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已经有点发痛了,感觉要爆炸一样。美色当前,行动了就是禽兽,不行动就是禽兽不如,什么风度,什么君子,此时此刻统统见他妈的鬼吧。
我没有说话,直接从我自己床上站了起来,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然后拉开她床上的被子,钻了进去。一系列动作太突然了点,她有点惊讶,但是马上脸上又恢复了平静。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有点野蛮了,一把扯下她的浴巾,直接扔在地上。由于动作比较大,她两个丰满浑圆的乳房一下弹了出来,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果然如我所料,她浴巾里面一无所有。我一把抱住她,把自己的头深深埋入她深不可测的乳沟,开始用温暖的舌头用力的舔舐她傲人的胸部,这让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发情的原始动物。年轻的肉体散发出一股迷人的芬芳,我贪婪的吮吸的同时双手不停的抚摸她火热的身体,胸部,臀部,下体,一个也不能少。可能她确实很久没有做了,所以反应异常强烈,没多大会儿便开始呻吟,身体开始轻微的摆动。我尝试用手指慢慢进入她的身体,感觉没有一点障碍,因为实在是太湿润了。我中指和无名指做着最原始的来回动作,同时大拇指还不停的刺激她最敏感的兴奋点,这些低级粗糙的技巧来源于高中时代伴随我成长的A片。我感觉自己手指在她身体里面有点发烫了,恨不得马上就占有她,但我心里明白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冷静!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双手开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身体,然后右手一把抓住我身体极度愤怒的部位,往她那里引导。我并没有按照她的意图照本宣科,而是停止我手指的动作,伸手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我靠着床沿做好。她很聪明,马上明白了我的意图,硬是没有丝毫的停顿,伸手握住我剑拔弩张的地方,毫不客气的微微张嘴包含了它。我知道,她的情欲已经完全释放出来了,这个时候的女人,你让她为你做任何事情,她都毫不犹豫。说实话,她的技术并不是很好,可能以前男朋友没有调教过。我感觉到她的舌头很凉,就好比是六月天深山老林里面的泉水一样让人神清气爽,但是不是一样能包治百病就需要进一步探讨了。如果这个算一夜情的话,那么我终于明天为什么很多男人乐此不疲了,并不完全是因为身体的极度兴奋,而是因为精神的极度愉悦。男人是活在面子下的奴隶,和公狮子一样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一旦有新的母狮子俯首称臣,那种自豪感当然不是由肉体上的快感就能简单代替的。  我喜欢主动的女人,说得露骨点,就是喜欢淫荡的女人。因为人的一生很短暂,而且只有性是最公平的,任何人都有权利享受。但是,我是否将来会找一个淫荡的女人做老婆呢?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没有认真想过,至少现在没有。男人都希望自己老婆在客厅是贵妇,在厨房是主妇,在卧室是荡妇,但这毕竟只能是一种奢望,这种奢望的魅力好比那些一直未能破解的数学猜想一样让人着迷。 她在用力的吮吸,我终于体会到什么是飘飘欲仙的感觉。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女人,陌生的感觉,这一切太刺激了。我和她说我快要不行了,可她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吮吸的更加用力,而且另一只手还开始抚摸我,是那种丝绸划过身体的感觉。我的血管在不停的跳跃,全身肌肉紧张,在做最后的顽固抵抗。这种女人我真的很喜欢,她自己需要的同时,会先最大限度的取悦对方,不能不说这是一种非常高尚的自我牺牲。    正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敲门声!我先是一惊,思想有点分神,下面立刻开始有了疲软的迹象。她当然发现了,然后更加用力的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和回旋的深度,并抽出右手拍了拍我的胸脯,示意我放松。五星级宾馆啊,肯定不是查房的,这么一想我马上又进入了亢奋状态。这样有个小插曲也不错,正好让我的兴奋度降低了很多,虽然坚挺,但是那种要射的欲望一下少了很多。我开始双手托着她微微颤抖的双乳,仔细的欣赏起来,但很快就懊恼起来,因为实在找不到一种比喻来赞美这对耀眼的宝贝。
3.  敲门声还在继续,就在这种紧张压抑的复杂心情下,我终于喷薄而出。我稍做镇定,点燃一根香烟,让她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别出声。我下床走到门边,感觉门外很是噪杂,好像很多人在外面,当时心里一惊,不会真的查房吧?我正准备硬着头皮开门,听到外面一个人大着石头结结巴巴的说,刘总,你别,别,别敲了,这是2506,我们是2509。我他妈一听,就明白是一群酒疯子喝醉了祸害百姓来着,差点搞得我阳痿。敲门声终于没有了,我也放下心来,继续回到那个温暖的床上。我刚上床,她靠过来一把就抱住了我,开始不停的吻我,然后慢慢往下,一直到她认为该停下的地方,还好我年轻力壮,马上又高昂着头,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那天晚上,我们一共做了四次,把《金瓶梅》里面提到的体位啊什么的基本上学以致用,来了一次彻彻底底灵与肉的彻底放纵。
第二天我感觉腰特别痛,真正体会到腰酸背痛的难受,但是展览会还是要去,只是实在没有心思工作,一直坐在前台那边打呵欠。代理商的几个年轻兄弟都好心问我是不是不适应西安的水土,怎么眼圈都黑了。我笑笑道,硬是没有完全适应。    就这样,我在西安待了五天,我和她天天晚上都在宾馆做爱,每天至少两次,和病人吃药一样准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终究要走的,她也知道,但是她还是真心的挽留我多待几天。我也想,但是公司不允许,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玩是玩,但是工作还是因该好好工作的。她哭了,说真的很想和我一直在一起,还说要到上海来找我。我也差点哭了,我说我不是开始就告诉你了,我们只有现在,没有未来?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我心里也很难受。毕竟我和她在一起五天时间,已经脱离了一夜情的范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是涉及到其他很多因素,不是说我一时心软就能给她承诺的。也许最好的方式,就是我和她彼此把对方当做各自人生路途中的一个过客,曾经招呼过罢了,但是她的眼泪却是真实的,留在了我年轻的心里。    终于要离开西安回上海了,展览会最后一天中午就结束了,我也就自由了。她说要陪我,我推辞了,因为下午我想一个人逛街帮女朋友买点她喜欢的东西。距离飞机起飞还有四个多小时,我就随意在附近的商场逛了逛,买了一下西安特产。商场里面一个角落有一个开放式的类似小超市的地方,我感到好奇,看了看,原来是日本商品专柜,全部卖的日本原装进口的商品。很多小吃,包装做的非常精致,就是他妈特别贵,感觉至少比国产同样的水果软糖要贵二十倍左右。我一个人左挑挑,右挑挑,实在不知道选什么好,平时也从来没有吃过这些纯糖果制品,所以只能勉强从包装上面的图案上猜测一下,铁皮盒子里面的内容是否也和外包装一样精美。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这个鸟地方要物美价廉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我到这里之前,就有三个女生在这里挑选东西,其中有一个穿着类似制服一样衣服的女生,可能是营业员。我狠劲瞪着两个眼珠探照灯一样迅速扫视了她们一眼,说实话,除了这个制服女生之外,另外两个谈不上漂亮,也谈不上不好看。她们一边挑选糖果,一边相互笑着交谈,估计是说哪种好吃哪种不好吃之类的。通过她们的口音我立刻觉察到制服女生说的普通话带着洋腔洋调,一听就知道她肯定不属于大陆和港澳台同胞的这个大家庭。从她来光顾日本商品专卖柜台这点来看,我初步揣测这个女生很可能就是来自日本。因为这个判断,让我的神经立刻兴奋起来,哪怕这几天体力严重透支,我依然保持了精神焕发的最佳状态。我开始留意这个女生,脑海里面便情不自禁闪现出了几个成语,蛾眉螓首,皓齿朱唇,曲线玲珑,身材曼妙,哎呀,看来进口的人儿比进口的糖果妙多了。本来我以为这次西安之行已经够精彩了,没有想到,就在即将离开的时候,还额外馈赠这个大礼包。一瞬间,让爱情冲出国门,走向亚洲的豪迈气概填充了我的胸腔,我下定夸父追日的决心,决定豁出去了。我心里开始给自己鼓气,就算被拒绝,又有啥大不了的,反正几个小时后我就飞到上海了,又有谁知道呢。    她们三个人逐渐分开到不动的商品区,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我摒住呼吸有意无意的靠近了那个制服女生,然后指着一堆糖果问她道,小姐,您是服务员吗,可以帮我介绍一下那些糖果比较好吃?我想买点给我的妹妹。她很热情,马上用生硬的普通话告诉我,她不是服务员,她是和她的同学一起来买东西的,然后笑着指了指另外两个女生。我朝她歉意的一笑,说对不起。然后她就给我介绍了一下,告诉我哪些是什么口味,哪些是日本最受欢迎的品牌等等。我按照她推荐的每个拿了一样,顺便也送了她一盒,算是谢谢她。和她交谈后,我才知道,原来她是留学生,在西安××大学里面读中文系。我心里暗忖道,还好是中文系,不然语言上都没法沟通,就更不用想以后的身体沟通了。    她得知我来自上海之后,显得特别高兴,并且告诉我她暑假要到上海一家韩国工厂实习两个月。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天上掉下一个韩国妹妹,有戏,肯定有戏。但是我表面上还是很镇定的问她道,是吗,那很好,如果你到上海,我一定招待你。说实话,我本来就没安好心,自打开始她开始,就想着如何在床上招待她。    由于时间比较紧,我还赶着去机场,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就给了她一张我的名片。我也没有问她的手机号码,就和她说了再见。我想,如果她要找我,她自然就会联系我,反之,她不原意找我,我就是问了她电话号码也是白搭。从心理学角度来讲,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女人也是这样,你越是给她一点神秘感,她越是不肯放弃。
从西安回到上海,感觉指尖所触及的浮华明显清晰。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上海的夜生活从三十年代起就有一种致命的诱惑力,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我喜欢喧嚣吵闹的环境,而且非常耐不住寂寞。时间还早,回家似乎没有那个必要,本来想去酒吧看看,后来一转念,上海的××迪厅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去了,然后就打车直奔香港广场。    记得最后一次去这个地方,还是大学刚毕业一年的时候。那次也是运气好,我一个哥们认识了两个比较有钱的女生,就带我和她们一起去迪厅玩玩。我那个时候还是比较纯洁的,至少和现在相比是这样。看到两个女生抽烟喝酒的,感觉不是很爽,但是毕竟人家买单阿,我也就不罗嗦了。这个迪厅里面女人特别多,而且通常情况下有两个穿着暴露的领舞女郎,两个比较高的方形台子就立在疯狂的人群中,穿着超短裙的领舞女郎随着隆隆的节奏尽力挥洒青春和性感。我正好站在方形台子边上,稍微抬抬头,就可以看到领舞女郎的红色三角裤。那天晚上我唯一感觉就是脖子特别酸,我也留意了我周围的男人,发现大家都在轮流用眼神强奸这两个领舞女郎,尤其是方形台子旁边那些舞动的男人,脖子肯定和我一样酸。    只有我这个哥们,一个叫西门庆的家伙,当然是我们给他的外号,他倒是没有抬头看,一直专心的对着他认识的两个妹妹中间的一个胸围至少D罩杯的妹妹不停的发骚,两个人特别忘情的扭动屁股,偶尔两人胸部还要有意无意的蹭两下。这个妹妹叫小文,也不是省油的灯,好像吃了摇头丸一样,把齐肩长发甩得空中乱飘,这样极度刺激了西门庆的原始欲望。DJ非常煽情,仿佛要激发现场有所疯狂人们内心的某种渴望,这种环境下,男人想正经真的很难。我开始注意D罩杯妹妹的那个朋友,她身材还可以,但是不够火辣,似乎很沉默,一直很少说话,只是一个人不停的跳舞,就在我的身边,我可以清晰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沁人心脾。随着迪厅气氛的高潮,西门庆哥哥已经和D罩杯妹妹搂在一起跳舞了,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还不时朝着我和她笑笑,似乎在有意挑逗。我身边这个妹妹叫小青,这让我想起来青蛇传这个电影,我也想当许仙。青蛇一直在诱惑许仙,她为什么不诱惑我呢?我决定要主动出击,我不要做老实的许仙,我要向西门庆哥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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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我开始慢慢变换脚步,移到了小青的身后,贴着她的后背和她一起跳,立刻就感觉到她的体温,她似乎并不反感,反而跳舞的动作更大了。这让我吃了定心丸,于是我试探性的用双手轻轻扶住她的小腰,没有多余的脂肪,手感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好。她好像没有察觉一样,继续跳舞,高翘的臀部依然如故的随着节奏欢快的摆动,偶尔还会擦到我下面关键部位。这个若有若无的动作让我下面兴奋异常,我想她应该可以感觉到我下面的生理反应。我欲火中烧,就为这个刚刚见面的陌生女人,说实话,说女人不贴切,应该是女生,毕竟她们还有几个月才大学毕业。美院的,都搞艺术。西门庆哥哥曾经语出惊人:两种女人最开放,一种是画画的,还有一种是玩摇滚的。    我胆子越来越大,双手开始向下移动,几乎已经握住了她臀部的一半。她的舞动幅度开始慢慢减小,可能是为了配合我的双手。我心领神会,双手开始慢慢的滑动,在让男人想入非非的臀部上。因为是夏天,丝织的裙子手感也不错,如同皮肤一样光滑。别人喜欢用丝绸形容皮肤的光滑,我喜欢用皮肤的光滑形容丝绸。她转过身来,双手挽着我的脖子,和我面对面。两个大眼睛盯着我,看得我都脸红。我下意识的贴了上去,立马靠着了她柔软如棉花的胸部,那种压迫感让我下面斗志昂扬,一发不可收拾,差点早泄。我尽力把屁股往后阙着,怕下面顶着她就难堪了。但是实在很难受,犹豫了一下,我径直顶了过去,感觉她下面温度已经完全超过人体正常体温了。她似乎轻轻哼了一声,我双手慢慢扶住她白皙修长的大腿,开始往上移动,很快就接触到了她的三角裤,赤裸裸的肉体就这样被我握在了手中。好在迪厅的灯光昏暗,而且音乐尤其烦躁,忘情的人们已经不会顾及周围的情况了。在人群中,这种感觉尤其刺激无比。她的头靠在我肩膀上,偶尔用牙齿轻轻咬我的肩膀,让我飘飘欲仙。我开始不满足她的臀部了,右手从超短裙悄悄溜了出来,直接从她的体恤衫里面伸了进去,摸到了硬硬的胸罩边缘,然后急不可待的环绕到她的背部,一只手轻松的解开了她胸罩的纽扣,这个功夫是西门庆哥哥教我的,经过了多次练习才如鱼得水。交了一顿肯德基的学费,今天看来是值得的。我的右手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她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一手还是不能完全掌握的。我真的惊叹上帝如此造人,竟然能够把人的身体造得如此柔软,这让我想到蓝天上的白云,是不是手感也如此呢,真的想摸摸天上的云彩。她的乳头已经涨的很硬了,我用手指尖在上面划来划去,好比是在给一幅油画添加色彩。她开始在我的肩头轻轻呻吟。这个时候已经是午夜12点了,DJ不让人们HIGH到极点是不肯罢休的,灯光一下暗了,只有冲击耳膜的喧闹音乐和偶尔出现的白色强光,人们更加疯狂了,舞池里面全部是疯了一样甩头的男男女女。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闪现,我为此激动不已。    我和她边跳边移动,很宽就到了一个舞池的角落,这个角落旁边放了一个比人还高的音箱,震耳欲聋的音乐就是从这里面喷发出来。音箱的旁边是舞台的右角,正好可以容纳两个人站。DJ就戴着耳机在舞台的左角全神贯注的打碟,制造出奇怪的电子效果。欲望冲破理智了,我让她转身,示意她双手抓住音箱的两个角,仍然在不停的扭动臀部,随着节奏起舞。我双手伸进她的裙子,开始把她的三角裤往下拉,她马上缩回一只手抓住我的右手,我除了粗暴别无选择了。用力摆开她的右手,还是拉下了她的三角裤,迅速让自己的下身贴了上去,下面已经很湿润了,从后面进入似乎非常轻松,我没有费多大功夫,一用力,就长驱直入了。喧闹的音乐,疯狂的人群,这种环境太刺激了,就是被别人看到,又怕什么?何况灯光暗的根本无法分辨谁是谁,跟着音乐节奏扭动,谁又知道你是在做爱还是在跳舞呢。紧凑,湿润,火热,这就是我的感觉。我左手扶着她的腰,右手抚摸着她的乳房,竭尽全力的做着最为原始的动作。这种高压环境下,兴奋点如同闪电一样掠过脑海,几分钟时间,如同过了一辈子,似乎完成了自己的涅磐重生。记忆好比烙印一样深深刻在我的心里,我的脑海,我的五脏六腑,不可磨灭。
狂欢终于接近尾声了,我们四个早已大汗淋漓,于是找了一个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变态一样猛灌冰啤酒。西门庆哥哥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你小子他妈爽死了,把那个好位置占了,那么大音箱不怕震聋你耳朵啊。我笑笑,问怎么没有看到你们,他说就在我和小青不远的地方,可能是因为我和小青比较投入,没有注意到。我问西门庆哥哥感觉如何,他说比较不爽,因为旁边一个瘪三老偷窥他和小文,搞得他现在有了严重心理阴影。开始还好,以为那个瘪三只是想看看小文过过眼瘾,意淫一下而已,后来不对了,那个瘪三总是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靠,哈哈哈,搞得他一下就痿了,原来那个家伙是喜欢男人阿,差点隔夜饭都出来了。
迪厅终于结束了营业,凌晨两点,走到空荡荡的大街上,凉风一阵一阵的,特别惬意。不用多说什么了,直接打车回西门庆哥哥的淫窝。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的,心情不错,还和出租司机聊上天了。问师傅晚上生意是不是不好做,师傅说晚上还可以,一般三种人喜欢凌晨打车。一种是加班的,另外一种是小姐,还有一种是PK。我们四个大笑,说司机大叔分析的很精辟,那就当我们是PK吧。到了淫窝,自然没有好事,大家各自分开,折腾到天亮,终于精疲力尽浑浑噩噩进入梦乡。
一年时间阿,现在终于故地重游,一年前的那幕还清晰的浮现在脑海。这次只是不想太早回家,倒也没有其他目的,只是想到那个充斥了欲望的地方再看看,是否有什么变化。走进大厅,依然喧嚣如初。不过这次我是一个人,所以直接去了小厅,小厅里面人比较少,音乐主要HIPOP类型的,没有大厅那么吵。我找了一个吧台边上的高脚椅坐了下来,叫了一杯黑方,点燃一支香烟,眯着眼睛看着玩意正浓的那些都市男女。因为是刚西安出差回来,所以装束还是西服领带,很正式,我觉得自己在其中有点格格不入。15分钟左右,一个女人坐在我的边上,问我要不要一起玩玩。原来西门庆哥哥跟我说在这个迪厅只要穿西装打领带,马上就有女人会主动上来找你搭讪,看来不假的。我看了这个女人一眼,我感觉都可以当我阿姨了,而且身材相貌没有一丝亮点,顿时索然无味。于是我很礼貌的拒绝了她,说我在等同伴。她说既然同伴还没到,可以先请我喝一杯。我举起手中的酒杯,晃了晃说我已经有了,而且我酒量不好,谢谢。这个阿姨还是不死心,仍然继续游说我,我有点烦了,但是表面还是非常绅士。我凑近她耳朵,说真的不好意思,我喜欢男人。她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我,看着她惊讶不已的表情,我装作害羞的模样笑了笑。然后,她就很知趣的走开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为自己这个灵光一现得意了好半天。
7.这个地方就是这样,总是有很多有钱的男人来这里找年轻漂亮的女人,当然也有有钱的富婆来寻找年轻的男人,所以说性方面,男女其实是平等的。坐了半个小时左右,我起身准备回家了。小厅到大厅的通道很狭窄,我走到中间的时候,突然一阵嬉笑声传入耳朵,随即我就感觉自己被两团软软的东西撞了一下。三个很年轻的女生,估计还是学生吧,你追我赶的把狭窄的过道塞得严严实实。撞我的女生红着脸和我说对不起,我笑笑,说我占了你便宜,应该是我说对不起。后面两个女生应该是她的同伴,立刻跟着起哄,说光说对不起不行,要请客喝酒的。正中下怀,我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在此先谢谢三位美女赏光了。说实话,除了装我的这个还可以,另外两个非常一般,说是美女还真的难为男人了。但是她们看上去都挺开朗活泼的,而且感觉还蛮可爱的,可能因为带着书卷气,而且过于年轻的缘故吧。女人可以不漂亮,但是一定要可爱,这点是不能否认的。 我又回到了吧台,她们三个挨着我坐,撞到我的那个女生就坐在我旁边。我让她们点了各自喜好的饮料。原来撞我的这个女生叫萧然,还在读大二,另外两个就记住了她们小名,一个是浩浩,一个是小珍。萧然叫了一瓶依云矿泉水,轻轻地打开瓶盖,很淑女的喝了一口。我注意了一下,她的嘴唇很红,是那种自然娇嫩的红,没有任何化学物品的点缀和装饰。当时我有了一个很淫荡的想法,我在想她的乳头是不是一样也这么红。我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巴掌,感觉自己太龌龊了。但是思想老控制不住,还是要往那个方面想。我自己叫了一瓶百威,然后我们就开始天南地北的侃了。在侃这个方面,我自认还是有一定造诣的,不说是博览群书,至少应付她们三个大二的女生还是足够的,光是我大学时代那些风光经历都三天三夜说不完。 和女人谈什么最好呢,当然要让她们感觉你的与众不同。谈萝卜白菜?这个应该找大妈。谈影视明星?这个对初中高中生可能还有共同话题。谈性爱经历?这个少妇会很感兴趣。所以,要谈文学和音乐。有格调的东西,女人哪怕不懂也不喜欢,只要你谈,她们一样会感兴趣,装也要装懂的,因为她们不会让陌生的男人觉得自己是那么俗气。文学,谁没有读过书?谁不知道鲁迅和托尔斯泰?但是这些东西要想深入很难,因为我自己也不是很懂,何况这个东西太枯燥。那当然是谈音乐了,谈谢霆锋?谈SHE?那只能说你这个男人不成熟,没有品味。能够让人觉得你音乐素养的只有古典和摇滚。这是两个极端面,最好两者都了解一点,如果能够把两者结合起来谈,那就更加完美了。 她们是因为学校要举行HIPOP大赛,所以她们三个来这里学习的,看看那些地下高手怎么玩花样。那我就从HIPOP音乐开始谈,这只是一个引子。从HIPOP的起源到后来发生的变革,以及随后音乐分支的变种,我神侃了一大通,最后终于引入了正题:摇滚乐。这是我擅长的,因为我大学时代有自己的摇滚乐队,经常到兄弟学校演出。这个话题,我从西方60年代的倡导自由开始一直侃到90年代的反战,滔滔不绝,哪怕三天三夜也侃不完阿。侃不同的风格流派,侃影响摇滚乐坛的神话人物,侃摇滚音乐中所包容的精神理念,听得她们一愣一愣的。完全给她们洗脑,纠正她们把SHE也当摇滚的严重幼稚错误。不侃最简单的,就侃最复杂的,就认一个理儿,越是不懂的,就是最好的。侃到最后,我自己也晕了,不求对错,只求过瘾。 我一边侃,一边喝啤酒,酒量确实一般,5瓶百威下去,就感觉有点轻飘飘了,脸也红了,好像情窦初开的小处男。她们也和我说了很多她们校园的趣事,我也没有太多印象了,只是感觉自己喝高了。反正醉了,那就干脆装的更醉吧,反正我这个人喝酒就上脸,关公兄弟一样。酒也喝完了,摇滚也侃完了,该回家了。她们扶着我一路走到大街上,外面都是出租车等着,我又想起一年前那个出租师傅的精典言论,内心笑了笑。萧然搀扶着我的右手,我有意的往她身上靠,走路时候偶尔会碰到她的胸部,她可能以为我真的醉了,也没有以为然。我又欺骗了一个纯真小姑娘的感情,禽兽阿禽兽,我自己悄悄骂了自己十遍。觉得还不够,心里又默默骂了自己三遍流氓。萧然搀扶着我上出租车,关车门的时候,我塞了一张名片给她,说以后你们想喝酒的时候就找我吧。萧然没有说话,朝我笑了笑,挥了挥手,就这样和我再见了。我依然如故没有问她的手机号码,如果她想联系我,她自然会联系我,如果她不想,我就是留了她的手机号码也没有,只能平添许些烦恼而已。
8.  机遇是上天安排的,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们。我一直很相信这个说法,认为只要你用心去留意,总会偶遇生活中那些美好的东西。当然,对于每个人来说,美好的含义也许不一样,好比乞丐可能会因为一个好心人施舍的面包觉得生活美好,但我可能就会因为遇到一份真挚的感情,或者是一场艳遇而觉得是上帝对我的额外恩宠。我这个人很热心,总是竭尽全力的去帮助身边的人,对我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我从来不会认为他们有高低贵贱之分,总是以真诚去对待他们,我想这是一个人的基本素质。无论对性的态度如何,至少我可以对自己问心无愧的说,我是善良的,我极少欺骗任何一个人。我不敢承诺完全没有,就是因为我欺骗了一个日本女人,当然,也许她也一直在欺骗我,单是这并不是我要欺骗她的原因。我之所以要欺骗她,是因为我认识她本来就带了强烈的目的性,而且也许我真的是找个抗日幌子为自己的贪得无厌找寻一个完美的借口。我承认,我也许真的很无耻,单是做过的事情不能后悔,所以对于那些我伤害的人,我希望来生我的辛苦可以带给她们一生的安康和幸福。    回到上海一些日子了,我还在怀恋那个西安的女生,她的坦然让自认情场老手的我都有点无所适从。当然,她只是众多女人中的沧海一粟,但是确实她有她自己的魅力,这种魅力是来自本能,对于男人来说如同致命的毒药。她还说要到上海来找我,我想她说的也许是真话,也许只是让我中毒更深的美丽谎言。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包容之大,并非我等凡夫俗子所能真正理解,我也不需要去刨根问源,只能是如果强奸无法反抗,那么就去享受的心态来慢慢体会个中的滋味。    我更怀恋那个在西安读中文的日本女生,因为她一直没有联系我。男人都犯贱,至少我承认自己是这样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自古以来的经典诠释,我们怎么能轻易否认呢。我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渴望,总喜欢能收到她的短信,或者是接到她的电话,再听听她那生硬可爱的中国话。有时候我也一个人静静的想,她要是一直不和我联系,也许是另外一种美,让我一直在焦躁中默默等待,可以打发很多无聊乏味的时光。    沉闷的天气,烦躁的下午。晚上几个区域销售的同事约在美林阁吃饭,领导的意思是让我们促进感情,顺便交流一下工作经验。感情是没有必要沟通了,另外三个都是我的死党,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就差一起扛过枪了。如果有打TW的机会,估计我们肯定会圆了最后一项。戴着眼睛文质彬彬的那个叫阿勇,典型的闷骚,披着羊皮的狼。他跑浙江那边比较多,温州是他的大本营,大大小小的高级发廊,他基本都能叫个八九不离十。色情场所所有的行话他都了熟于心,这样的好处就是不会被挨宰。一边喝酒一边慢条斯理的说他这次到南京去了一趟,本来不是他管的区域,但是是因为客户的最终用户在南京,迫不得已才去了那个让中国人伤心的城市。没有想到的是,南京真的成了他的伤心地。晚上宾馆里面,一个人实在太无聊,电话一个接着一个进来,但是这次好像是良心发现,拒绝了一次又一次。但是那些小姐比我们销售还要工作敬业,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坚忍不拔的毅力,12点的时候还照样打进来,问先生要不要服务。凌晨阿,是人的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何况还是一只狼,终于忍不住答应先上来看看再说。这一上来不要紧,阿勇说他眼光立马就直了,我们都笑着说他肯定不只是眼光直。因为这个小妹用阿勇的话说绝对算的上极品,后来一问,才知道是农村刚出来做的,入行不久。乡村风味,总归还是比较淳朴的,说话都脸红的。他就抵挡不住了,问了一下产品金额,觉得可以接受,立刻成交。但是这个小妹坚持要款到发货,阿勇犹豫再三,就勉强答应了,甩过去几张老人头。    阿勇躺在舒服的大床上,随着小妹麻利的动作,几下就被扒得一丝不挂了。阿勇急了,说你怎么还不脱阿,这样我很吃亏的阿。小妹笑笑,说你这个大哥还挺幽默的,慢慢来嘛。阿勇也就不好意思再催促。小妹开始不停的抚摸,手指仿佛棉纱一样,轻轻滑过他的每一寸肌肤,到关键部位的地方,更加是虚虚实实,若有若无,搞得阿勇都有点抽搐,用他的原话,是痛苦并快乐着。小妹开始倒了一些精油在阿勇的身上,这样感觉抚摸起来更加么有阻力,快感随着皮肤的接触慢慢扩散到大脑中枢。阿勇说他觉得那个精油好像有味道,我笑着说那肯定不是精油,可能是植物油,小妹把你当烙饼了,以前我山东出差时候就经常看到店铺的小妹往烙饼上摸油,估计手法差不多的。阿勇差点跳起来,说那个妹妹还真是山东的,搞不好以前就是卖烙饼的。小妹摸了一会油,就开始用手做上下运动,这让阿勇想起了某巧克力的广告,丝滑一般的感受,无比受用。毕竟白天太累,体力消耗太厉害,不到两分钟,就感觉快感如同蚂蚁钻心一样,忍受不了了。赶快让小妹停手,但是小妹好像上瘾一样,反而更加快了,一阵狼嚎,阿勇壮烈牺牲。小妹立马收拾毛巾什么的,起身准备走人。阿勇一声大吼,慢!不是说好全套吗?小妹笑了笑说,一副很奇怪的表情,大哥,我们说的全套就是这样啊,这样干净卫生,利国利民。阿勇当然不肯罢休的,几张老人头就这样打水漂,那说出去兄弟们也会笑话阿,死活就是不让小妹走。小妹急了,说你再烦我打110了。阿勇这下没辙了,直到自己肯定是栽了,损失无法挽回。小妹临走前,阿勇语重心长地说,小妹啊,希望你以后要注意职业操守,做人要厚道啊。    阿勇说到这里,满脸悲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们几个早已经人仰马翻了,评价他是老马失蹄,大意失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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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小毛在我们当中算杰出青年了,他一贯的座右铭就是:我淫荡,故我在。我怀疑他一直就是用下面思考问题,对不良嗜好的热爱已经超越常人,属于超凡脱俗类。一切都缘于相恋5年的女友,在拿到美国的签证后,毫不犹豫的放下身边的一切,登上了飞往美利坚的客机。小毛本来很专情,尤其对这个相恋5年的初恋,所有的感情全部都投入了,好比赌博一样把真爱当作赌注押下了自己一生的幸福。结果,小毛输了,5年的甜蜜生活回忆化为了精神折磨,曾经欢愉的性爱现在想起来也成了肉体摧残。美利坚,带走了小毛一生的爱情幻想,带走了曾经山盟海誓的女友,也带走了小毛作为男人的自尊。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是我们几个安慰他,女人是衣服,兄弟是手足,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自行为闭呢?其实忘了说完后面的话,男人没有手足还可以上街,但是没有衣服是万万不能出门的。历经此次重大波折,从此以后小毛洗心革面,对爱情有了更加成熟的认识。任何雌性生物都不会再让我动真感情了,我恨美利坚!这就是他的重生感悟,虽然有点夸张,但是我听上去觉得蛮真实。 我看过他和女友大学时代所有的照片,很甜蜜很可爱的一个女生,两个小小的酒窝,一缕乌黑的刘海,看上去忒清纯。两个人总是幸福的依偎在一起,感觉就没有分开的时候。一封封火辣煽情的EMAIL看的我血脉膨胀,想入非非。但是,5年的感情终究敌不过美利坚带给她的诱惑。我认为这并不是她的错,错在我们生活的这个环境,是环境影响了我们内心最善良的判断,是诱惑一度迷惑了我们清澈的双眼。 小毛一个人不停地大口喝酒,偶尔在我们说话当中插上无关痛痒的几句。我问他怎么啦,是不是这次北京二锅头喝多了烧坏了头。小毛确实喝了不少了,耳朵都红到脖子根。他放下手中的酒杯,静静的看着我们仨,不说话。我说这小子真的喝过了,脑子肯定烧坏,还不轻。过了一会儿,小毛终于在沉默中爆发,说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我又恋爱了。我,阿勇,疯子,三个人同时对他竖起了中指。他在北京遇到了他初中时代的同桌,暗恋对象。我说他这小子真有出息,快奔三的人了还玩同桌的你这种童话故事,你咋就没有遇到睡在你上铺的兄弟呢。初中的时候你懂啥,毛都没有长齐,还初恋。罚了他三杯酒,然他就此打住。 疯子是个很稳重的男人,年纪和我们差不多,但是看上去比我们沉稳了很多。看着我们期待的眼神,他阴笑了一下,说这次他终于见识到了红绳小妹的功力,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真谛。好不容易搞定了一个大客户,生意谈完,自然要到浴场放松一下。因为是上海本地的浴场,所以轻车熟路没有费太多功夫,直接上了全套。走进按摩室,才发现并不高的房顶有两根不锈钢钢管,上面挂着一根红绳。只是从网站上看到红绳这种专业词汇,究竟是什么回事情还不是很清楚,今日一见,终于明白。小妹非常有功力,直接双腿在不锈钢管上倒挂金钩,红绳就挽在小妹白皙的两条大腿上,给小妹借力,这样不至于小妹工作时候双腿太着力。既然是这样的姿势,小妹自然只能用嘴工作,而且躺着的人可以清楚地看着小妹丰满白皙的身体,甚至可以看到小妹柔软粉红的舌头在你的身体上慢慢游走。按摩床的边上就放着两个杯子,一个杯子里面是冰块,一个杯子里面是温水,小妹会交替的用嘴含着冰块和温水,给你最销魂的服务。听疯子说了这些,我也算体会到了冰火九重天的至高境界,看来我也只是欢场的井底之蛙而已。不仅感叹,要是都和这个小妹一样敬业,那中国体操是有希望了。不等疯子把细节说完,我们急不可待的问了那个浴场的名字和地址,认真的记在手机的备忘录里,作为重要收藏。 酒肉穿肠过,美女心中留。几个男人一起喝酒,话题自然少不了女人,少不了性。尤其是在酒精的刺激下,男人的荷尔蒙激素会立马成倍的增加,迅速在大脑皮层累积,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开始犯晕,一犯晕,就开始条件反射产生邪念。疯子的红绳系足项目让大家都蠢蠢欲动,虽然喝了不少啤酒,还是感觉口干舌燥。    看了看手表,12点还不到,应该是浴场,酒吧,夜总会的营业高峰时间。小毛第一个反对,他说他坚持弃色从良,要出污泥而不染,结果受到我们的严重鄙视,我们仨一直赞同免费送他一块婊子牌贞节牌坊。疯子更绝,说你他妈要是有本事让那个同桌的你来上海,老子不送一顶特大号的绿帽子,以后就不叫疯子。说到疯子这个外号的由来,其实很简单,他不喜欢清纯少女,只对成熟少妇感兴趣。其实也对,现在公司招人也优先找有工作经验的,很少招刚毕业的大学生,我想应该是一个道理。    我,疯子,阿勇,带着几分醉意,打车直奔那个红绳项目现场。一路上,疯子问我西安的那个日本妹妹情况如何。我说还一直没有联系我呢,搞得我心痒痒。疯子说联系你了也没球用,你下面再长,总不能从上海伸到西安吧,要是不够用,老子借给你一截。我笑了笑,说那我会毫不犹豫的拿出一把刀,一把锋利的刀,一把双立人锋利的刀,刀光一闪,斩断你那个是非根,除色安良。就在我们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下,陌生的号码。这么晚了,会是谁呢?电话接通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似曾相识,但是又没有太多印象。    她说她是小珍,那次在迪厅认识的,问我还记得吗。我马上有了印象,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却不是她,因为对她还是比较模糊不清,但是对于那天那个叫萧然的女生,她的小酒窝依旧在我心中清晰如初。我说我记得你,有什么事吗。小珍欲言又止,女人就是麻烦。我尽量让她感到轻松,笑着说,你再不说,我就挂了。小珍显得比较焦急,可能是害怕我挂电话,就支支吾吾的问我,还记得那天有个叫萧然的女生吗,她出事了,希望我能帮助她。我心一紧张,问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是小珍就是不说,说是电话说不清楚,希望我能够马上过去一次,然后给了我她们三个租房的地址。    我心中对萧然一直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牵挂,这种牵挂经常让我感到幸福甜蜜。就好比我经常买彩票一样,明知道中奖是几乎不可能,但是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买,就是因为买的不仅仅是彩票,而是对生活的一种期望,正是这种期望,让我对生活永远充满了幻想。我义无反顾地叫师傅停车,在疯子和阿勇惊讶的眼神中,我重新打了一辆车直奔她们的住所,车窗后面,似乎还能看到疯子和阿勇两张仍未合拢的大嘴巴。从小珍的语气判断,应该不是什么小事,所以我也没有过多给他们两个淫棍解释,只说是朋友有急事,我必须得去,让他们自己尽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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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一路不停催促,师傅是完全把桑塔纳当F1了。按照小珍给我的地址,我敲开了她们住房的门。三室一厅的房间,一进房门,闺房的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但是我却没有心情去慢慢体味。小珍已经在客厅等我,带着我走进了靠南的一个房间。推开房门,我一眼就看见了脸色苍白的萧然,一脸痛苦的表情,静静躺在床上。床边坐着的应该是浩浩,她正在不停的用热毛巾敷萧然的额头。此时的萧然,是如此弱不禁风,让我心底隐隐作痛,也许是一股发自内心的怜悯。我走过去,坐在床边,用手摸了摸萧然的额头,出奇的烫。转过头问小珍,怎么发烧的这么厉害?怎么不送医院,是什么病?小珍欲言又止。两行滚烫的泪珠悄然从萧然脸上静静滑落,掠过我冰冷的手,触痛了我多情的心。四个人就这样沉默着,我急了,提高音量再问一遍,怎么都成哑巴了,说话啊,等烧成植物人了再说是吧。小珍犹豫再三,终于开了口。萧然刚升大二时候,认识了比她大一界的一个叫锋的男生,因为锋的疯狂追求,萧然很快就被他俘虏,开始了人生的初恋。终于在两个月前,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锋。当时例假刚过5天,所以就没有做防范措施,而且锋还一直安慰她让她放心,不会那么巧的,但是上天却毫不留情的惩罚了萧然。最近,萧然一吃东西就反胃的厉害,才意识到可能出问题了,马上买了早孕试纸,两条红线如同晴天霹雳,粉碎了她仅存的最后一丝侥幸。六神无主的她赶快电话向锋求救,但是从早上到现在,他一直以种种借口,始终没有跨进这个房门一步。被迫无奈,萧然让小珍到医院买了流产的药片,一下吃了两片,从下午5点开始,小腹就隐隐作痛,以为这是正常反映,忍忍就好。但是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让萧然死去活来,直到这个时候,三个女生还以为是药物流产最后阶段的正常反映,因为在她们心中,流产总归是避免不了疼痛的。晚上11点的时候,萧然坚持不住了,下面开始出血,疼痛伴随着高烧让她几度昏迷。这个时候她们想到了我,于是小珍打通了我的电话。 听到这里,我肺都快要气炸了,就为了身边这个我见过一面的女生。我说不清楚我究竟气什么,但他妈的就是极度不爽,也许是因为萧然破坏了她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也许是因为那个无耻的家伙比我更加无耻,竟然比我捷足先登。最困难的时候,她们想到了我,这一点唯一让我感到欣慰,毕竟这种信任对于一个陌生男人来说绝对是一种虚荣。 时间已经不允许我劈头盖脸的教训她们,我一把掀开被子,萧然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已经被鲜血染透了,白皙纤细的大腿上还留有斑斑血迹,看得我差点心酸落泪。我一把抱起萧然,冲出了房门,惊惶失措的小珍和浩浩紧紧跟在我的后面,跟上来在萧然身上盖了一条毛巾毯。出租车后座上,我紧紧抱着奄奄一息的萧然,不肯松手。都两个月了,还药物流产,这个傻女生真的不想活了,我恨不得扇她们几个巴掌,歇斯底里的痛骂她们的无知。 到了医院,我跑上跑下,挂了急诊,医生问了一下情况,劈头盖脸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是不是想害死她,然后让我在家属栏签了字。萧然就那样躺在移动病床上,咬紧牙关,自从我看到她开始,一言不发,呆滞的目光就那样无助的望着我,看的我莫明心慌。人工流产,对于一个20岁的女生来说,是一辈子难忘的痛,我恨自己的无能,不能为她分担那份痛苦。难道是我欠女人太多,注定要为了这个一面之缘的女生寻找我感情生命中的那块净土?我心情真的非常复杂,没有一丝头绪。 我和小珍,浩浩一起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直到萧然被安静的从手术室推出来。雪白的床单铺在她的身上,庆幸没有盖着头,我稍微松了口气。医生出来了,脱下口罩,指着我问,你是他什么人,结婚没有。我愣了一下,说我是她男朋友,还没有结婚。医生叹了口气,说你这个小伙子缺德啊,我就对你直说,但是你还是要有心理准备。我说,医生你说吧,我顶的住。我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腿有点发软,就想找一个地方躺下去不要醒来。我他妈作的什么孽啊,要让我来承受这些。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摇了摇头,盯着我整整两分钟,还是没有说一句话,径直递给我一张病历单,然后转身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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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几乎是摒住呼吸看完这张病历单,一张残酷的判决书。大致内容就是已有成形胎儿,在必须人工流产的情况下强行大剂量药流,会对患者子宫造成严重损害,可能会导致不育。总算还有可能两个字,就是说还有希望,至少不是死刑。即使是这样,对于萧然也是过于残忍了。人一辈子可以犯很多错误,但是有些错误却是致命的,萧然犯的错误就是如此。我不知道这个错误会让萧然消沉多久,也不知道最终会对她的人生造成多大的阴影,但我明白,要是真的她被剥夺了做母亲的权力,那就等于她一生已经被那个王八蛋毁了。 我把病历单交给小珍,叮嘱她们两个千万别告诉萧然真相,就说一切正常。看着病床上恬静的萧然,她睡的那么香,象一个可爱的婴儿。我轻轻抚摸她的脸庞,感觉自己是一个父亲在抚摸自己的女儿,除了内心的悲痛,一无所有。麻药暂时让她忘记了一切,才会有如此安详的面容,不知道麻药醒来,她是否还会回忆起地狱般的经历,是否还会对青春依然充满了期望。我真的希望她永远不要醒来,也许对她来说太残酷,但是另一个角度来看,也许是一种解脱。我不是一个冷酷的人,我有太多的情感和忧伤,这种情况下,别说我善良,其实我就是一个流氓。如果自残能够带给她一个新的生活空间,我愿意付出所有。人就是这样,冲动不需要理由,情感不需要借口。 麻药的药效慢慢散去,痛苦如同万恶的虫子慢慢侵袭萧然的痛觉神经,她美丽的脸甚至因为强忍的痛苦而扭曲。但是自始至终,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有泪水,无声的落下,一串一串,滴落在我的手心,融化在我的心里。我真的好像看看那天晚上她可爱的小酒窝,但是她现在又如何能象那天晚上一样那么轻松的笑。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俯下身,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迟疑了一下,然后我的唇碰到了她没有血色的嘴唇,深深的吻,投入了我所有的感情。我无法分辨自己的真与假,无法分清是真诚还是怜悯,是接受还是施舍,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做了,希望这能够带给她一丝希望。 冲动是魔鬼,如果这次冲动是错,那也只能一错再错,对于此时的她,我别无选择。回到她们的住所,已经是凌晨四点,我没有一丝睡意。萧然好不容易才入睡,也许她是真的太累了,这么大的打击足够她身心疲惫。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默默的抽烟,一支接一支。浩浩仍然坐在萧然的床头,看着她,不时为她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小珍坐在我的身边,对我轻声说了声谢谢。这个时候我才仔细的看她,一脸的卷容,似乎是她自己经历了这一切。我让她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课。小珍一下从侧面抱住了我,丰满的胸部紧紧贴在我的右臂上。她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在我的肩膀上痛哭流涕,边哭边说她很难过。我说你别哭了,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造成的,后悔有什么用。她哭的更加厉害,让我心烦意乱。我突然产生了强烈的恨意,恨她们自己不争气,恨她们太幼稚,恨她们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我感觉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感觉自己就是魔鬼再生,所有的愤怒我需要一个方式发泄出来,不然我感觉自己会死掉。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情感,统统让它们见鬼去吧。我一把拉起身边的小珍走进了她的房间,她一脸惊讶的望着我。我已经失去理智,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因为是夏天,穿的衣服并不多,我一用力,就将她的白色衬衣从头拉开,顿时小珍春光乍现,黑色的胸衣紧裹着饱满的双乳显露在我的眼前。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开始拼命的挣扎,但她毕竟是女生,力气和我相差太远,何况我已经变成一头失去理智的禽兽。我没有费太多力气就来开了她黑色的胸罩,剧烈颤抖的双乳惊恐的展现在我的眼前,这更加刺激了我的原始欲望,我开始忘记周围的一切,心中只有无情的愤怒。小珍不停的叫我停手,但是我却加快了手下的动作,继续扯下她的短裙,任凭她猛烈的挣扎,终究最后一条黑色内裤还是被我退下。她开始带着哭腔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我没有功夫回答她,直接用挚热的舌头伸入了她的嘴中,左手押着她的身体,右手用力的揉捏她丰满挺拔的乳房。她并不配合,仍然拼命的挣扎,这更加激发了我的怒火。我三下五除二脱光自己的衣服,把缩在被单里战栗不停的小珍拖了出来,翻过她的身体,从后面抱着她,强行进入了她,也许是她太过于紧张和反抗的缘故,我感觉特别的紧,所以动作更加野蛮。小珍的皮肤不是很白皙,但是非常光滑,我梦呓一般在她并不湿润的身体里面进出,很快就到了高潮,野兽般吼叫了一声,我全部释放在她的身体里,一丝不留。我瘫软在床上,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嘴里咬着我的右手,一阵痛楚传遍我的全身。小珍蜷缩着发抖的身体在一旁小声的哭泣,唤起了我仅存的一丝良知,我凑过去要抱她,被她一把推开。我对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起身准备去洗手间,回头看了她一眼,却看到床单上嫣红一片,我顿时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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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我冲进卫生间,打开淋浴器,冰冷的水倾泻而出,立刻将我冲了一个透心凉。虽然是夏天,但是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一丝寒意,也许是来自内心。我一动不动宛如老年痴呆,任凭冷水冲击着我的身体四处飞溅,任凭头发随着水流的冲击肆意挣扎摇摆,看着镜子当中的我,无比恐怖丑陋,仿佛撒旦重生。 回过神来,我匆匆擦干了身体,回到小珍的房间。路过萧然的房间时,看到浩浩已经趴在萧然的床边睡得格外香甜。过度的身心疲惫让她们承受到了极限,看着萧然脸色苍白的样子,我怒其不争,唉其不幸。可是再想想,我又有什么资格呢?我坐在了小珍的床边,她已经穿好了衣服,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那种眼神让我不寒而栗。我伸手过去想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但随即被她用力的挡开,仍然用刀一样的目光盯着我。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再说什么也是多余,她肯定恨不得杀了我才舒坦,如果真的这样可以让她好过点,我也愿意承受。我如同一只蝼蚁,一直就这样随波逐流,自己从来就没有珍惜过生命。 我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浓烈的烟雾全部钻入我的肺部,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毒素,就可以让我忘记一切痛苦。我用手用力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水珠,然后抬头平静的看着面前出离愤怒的小珍。我很认真的对她说,对不起,然后解下我脖子上跟随我三年的那条项链,小心的给小珍戴上。庆幸的是,她没有拒绝,但是眼神的犀利却依然没有丝毫减弱。后来我想,也许她当时只是不想动,不希罕和我做一些无聊的纠缠,大不了我离开这个房间后,她可以把项链一把扔进马桶,冲它个无影无踪。我再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她们的住所。 天已经开始发亮,新的一天又来了。我没有马上叫车,而是一个人静静在空旷的大街上走。我想慢慢走回去,走了两个站头,开始感觉腿有点发麻,终于明白那些朝拜的虔诚信徒有多么坚定的毅力和决心。我决定要教训一下那个叫锋的王八糕子,心意已决,我拨了一个电话给疯子,疯子在睡梦中被我吵醒,有点不耐烦。他说你他妈的存心不让我好过,明知道昨晚我和阿勇去欢场尽兴,今天这么早电话给我,腰酸背痛的,接你个电话感觉骨头都散架了。我没有心情和他斗嘴,只是把事情的经过平静的叙述了一遍。电话那边,立刻传来震耳欲聋的吼叫,蚂蚱射精,鸟大的事,包在我身上,下午我找你,不过让我睡个安稳觉先。我苦笑了,说那我们就替天行道一次吧。 中午的时候,我发了消息给小珍,问她萧然情况如何。她说脸色比昨天好多了,让我不要担心,她们会照顾她。我说现在我更担心的是你。然后她就没有回消息,我一连重复发了6遍,还是没有收到她的回复。我想,既然如此,应该是她不想回了,难免心里一阵失落。我开始一个人在大街上闲逛,今天实在没有心情去公司了,就当给自己放一天假吧。路边正好有一个卖刀的藏民摆地摊,我一下来了兴趣。挑选了一把大约30公分长的藏刀,摸了摸刀口,真他妈锋利。开价180,简直他妈抢劫,讨价还价一番,最后30元成交。我找藏民要了一张报纸,把刀小心的包好,今晚就靠它为民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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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下午三点的时候,疯子,阿勇都过来了,小赵又出差去会见同桌的你,我们直接把他从组织开除了。我们找了一家就近的避风塘,径直走到最里面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始商议行动计划。阿勇说这小子比我还禽兽,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还要他补偿所有医药费。疯子也一旁摩拳擦掌,说自从大学毕业就好久没有打架斗殴,现在机会临头,激动啊。说完,掏出一副魔镜戴上,朝我和阿勇看了看。阿勇笑着说这个造型不错,有点香港70年代黑社会老大的味道。疯子问要不要找点家伙带着,我说我准备好了,说完,来开衬衣的一角,露出别在腰间报纸包着刀刃的藏刀。阿勇和疯子顿时花容失色,警惕的朝周围看了看,然后紧张的问我,兄弟,不会来真的吧?我狠狠一咬牙,说当然来真的,晚上就切了他! 六点多的时候,每个人喝了两瓶啤酒,草草吃了一份蛋炒饭,收拾好东西,打车直奔萧然所在的大学。我们在距离校园不远的地方下了车,在门口一家书报亭买了三本读者杂志,然后一人一本拿着轮流进了校园。后来回头看看,很多人进来没有拿书,门卫也没有询问,才知道这三本读者是白买了。我们在校园里面瞎逛,不一会就找到了16号宿舍楼,这栋楼里面就住着萧然所在专业的大三学生。我看上去年轻,所以走了进去,问门口值班的阿姨,说我是锋的朋友,找他有点事情,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住305?我随便说的一个房间,如果不对,我想阿姨总归会纠正的,这样我就知道他所在的房间了。也巧,这个时候,正好有个男生从外面进来要上楼梯,哼着小曲,手里拿着一个饭盆,还是大号的,真他妈能吃,显然刚从食堂吃完饭回来。阿姨马上对着他叫,贾锋,有人找你。我一回头,看到了贾锋,那个让萧然痛不欲生的杂种,上身穿一个背心,下身穿着一条西短裤,一个简单的小平头。他还有心情哼小曲,我恨不得当场就抽出藏刀,一刀捅过去,再搅上两搅才过瘾,才解恨。 我马上快步走上去,靠近他的耳朵说,我是萧然的表哥,你如果不想把事情搞大,最好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他很诧异的表情看着我,可能看我只有一个人,而且个头比他小,看上去也不是悍匪的样,于是点了点头,答应跟我谈谈,但是说只能是在校园。我说当然,不在校园,难道还要我请你到咖啡馆谈啊。我尽量让气氛缓和,免得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他跟着我走出了宿舍楼,离开了阿姨的视线。疯子和阿勇立马悄悄从后面跟了上来,把他夹在中间,防止他突然逃跑。他也意识到不对,但是两只手被疯子和阿勇死死抓住,他正想喊,我狠狠瞪着他,凶相毕露,露出别在腰间的藏刀,对他低声吼道,你再叫,信不信我真的一刀捅了你?我当时真的被激怒了,因为我眼前老是浮现萧然那种茫然无助的眼神。后来疯子和阿勇也说我的表情真的很吓人,感觉要真的杀人一样,他们还真的担心我失去理智一下把那个杂种给捅了。贾锋就这样连哄带逼被我们架出了学校,我一直紧紧跟在他们后面,这样他不清楚身后的情况,不敢有其他想法。 看到是我,小珍还是开了门,她对于我的到来很惊讶,何况我身后还带了三个人。疯子一把将贾锋那个杂种推进了房间,到了目的地,他是插翅难飞了。可能是因为人多的缘故,小珍没有象昨天那样恶狠狠的瞪着我,好像我和她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这样我反而感觉很不习惯。我给小珍介绍了一下疯子和阿勇,这个时候浩浩也从萧然房间里面走了出来。那个王八糕子一见形式不对,马上换了一副奴才嘴脸,问小珍萧然到底怎么拉?小珍怒斥道,你这个畜生,都是你干的好事,你还有脸问?我听着小珍这话,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怎么感觉好像也在骂我。心中一股无名怒火涌上心头,我一脚就把贾锋那个杂种踹到了地上,指着他说,你他妈再装,老子今天废了你!疯子也冲上去,对准他屁股狠命一脚,说让你风流快活不负责任,活该。疯子块头大,以前又是校队足球队的,这一脚够他消受,果然他表情异常痛苦。我一手抓着他的头发,连拉带拽的将他拖进了萧然的房间。萧然早已经被外面动静吵醒了,一下看到贾锋这个模样出现在她眼前,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毕竟两个人一起一年时间了,多少还是有点感情。女人就是这样,总是心太软,给了男人太多机会。我看到萧然一副可怜他的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一边用脚踢他,一边指着萧然,恶狠狠的问,心痛了是吧?你问问他你在做人流的时候,他是不是也心痛。我被气糊涂了,也不清楚究竟骂了他们两个多少损人的话。最后他们两个都哭了,什么鸟恋爱啊,就他妈是小孩子过家家。贾锋不停的说他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好好对萧然。我转过来问萧然,说你什么意思?萧然犹豫了一下,坚定的说没有以后了。我用手指不停的敲贾锋的头,敲的咚咚响,问他听到没有,以后别再烦她。他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说肯定不烦她了,还说以后再烦萧然就不得好死。萧然听到这话,还是很伤心,刚刚强忍住的泪水又开始哗啦哗啦。这时小珍走了过来,对我说,你放他走吧,别搞出事来。我蛮牛一样,两个眼睛睁的老大,就这么放这个杂种走?我答应,你问问我两个兄弟答应不答应。疯子和阿勇,心领神会,两个人拖着贾锋进了靠门的房间,是浩浩的房间,我紧跟着也走了进来,关上门,任凭她们怎么敲门,也懒得理睬。浩浩的房间比较空,正适合干活。 阿勇和疯子很快就把贾锋反绑在椅子上,看着他惊恐无比的眼神,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妈的,难怪美国大兵喜欢虐囚,原来如此有快感,可能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女人发泄,才会发明了虐囚这个刺激的项目在无聊的监狱里消磨时光。我终于掏出了别在腰间的藏刀,寒光闪闪,果然是好刀,为了增加他内心的压力,我还故意用舌头舔了舔刀面。贾锋个杂种这个时候是彻底痿了,不停的哀求我们放过他。他也不敢大叫,怕更加激怒我们。我对疯子和阿勇说,不用我再罗嗦了吧,然后我把藏刀递给了疯子。阿勇几下就扯下了贾锋下面的衣服,露出了他那个恶心的东西。疯子阴笑阵阵拿着藏刀朝他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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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疯子走到了贾锋身边,拿着藏刀朝他那里比划了几下,吓得那个杂种全身发抖,拼命的求饶,什么下贱恶心的话都说出来了。疯子朝我问,怎么个切法,切哪里?我说当然一刀切,斩断他是非根,难道切他手指头不成。贾锋一脸惊恐祈求我饶了他,说他就和萧然做了那一次,因为她例假刚刚结束不久,所以就没有想那么多。我说那萧然告诉你怀孕你,你为什么一直躲着不见她?他狡辩说要准备期末考试复习,时间太紧,开始还以为是萧然故意骗他吓唬他的。贾锋一席话让我怒火中烧,我对疯子看了看,用手做了一个劈的动作说,切了,连根切,千万别手软。疯子扬起手中藏刀,眼看就要斩下,小子急了,啊的大叫一声,说别别别,我其实就是怕麻烦,更怕花钱,而且正好认识了另外一个,所以想趁机甩掉萧然。说完,贾锋痛哭流涕,反复说确实如此,要我们相信他。禽兽,阿勇脱下自己拖鞋,朝他脸上扇了过去。 我正准备好好教育贾锋一顿,突然手机响了。我看了一下号码,是西门庆哥哥打来的。我说你不是去瑞典总部培训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回来几天了,这几天在宾馆里面搞封闭式巩固培训。然后神神秘秘的问我,你最近和叶子关系如何?我说你没事提她干吗,她跟公司去桂林开会了,和我关系还是老样子,我觉得她不象我女朋友,倒是更象我妹妹。西门亲哥哥笑了笑说,知道知道,你们是纯感情,无性爱,超现实主义恋爱是吧。有件事情,不告诉你吧,对不起你,告诉你吧,又怕你受不了打击,你自己说到底要不要知道吧,西门庆哥哥叹了口气。我说你他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唐僧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手头正在忙活呢。 西门庆哥哥在他住的宾馆里面看到了我的女友叶子,而且是和一个陌生男人刚刚进了房间。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把我震了好半天,让我不知所措。旁边的疯子看我呆子一样,问我什么事。我缓了口气,对着阿勇和疯子说了两个字,大事。然后我转过头对贾锋说,你小子这次运气好,承认错误及时,下次再犯,也不用我动手了,你自己挥刀自宫吧。医药费手术费也不用你拿了,上辈子老子欠你的,帮你背了这个黑锅,让你拿你也拿不出来。等下疯子,阿勇两个让你给萧然赔礼道歉后送你回学校,给你个悔过自新的机会。贾锋满脸鼻涕眼泪的不停点头。 真是屋漏逢阴雨,拉尿遇逆风,刚替人背了黑锅,现在又让人戴上一顶大绿帽。我打开房门,她们都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副焦急的模样。看着我出来,唰的一下全站了起来。我说你们别着急,我做事情有分寸,不会乱来的,等下贾锋有两句话对萧然说完就走。我有点私事,要先走了,小珍和浩浩你们两个好好照顾萧然,不是什么大事,多休息,注意营养很快就好了。我故意忘了拿沙发旁边的手提包,走到门口,对小珍说,帮忙把我手提高拿一下,谢谢。小珍表面比昨天平静了很多,她拿了手提包走到门口递给我。我趁机将口袋里紧急避孕药塞到了她手里。她一直没有正眼看我,就好像我是陌生人一样。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了她脖子里面仍然戴着我给她戴上的项链,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西门庆哥哥是我大学同学,一个宿舍窝了四年,真正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他所在公司和我所在公司是竞争对手,但是他主要在做项目为主,我是做产品分销为主。我赶到他所住宾馆门口,然后打了个电话给他。电话里面他压低声音让我赶快上18楼,电梯口等我。 叶子是我名义上的女友,是我感情上的支柱,我和她并没有做爱。她曾经不止一次和我说她喜欢柏拉图式的恋爱,所以每次她拒绝我,我都依着她。不是因为我发善心,是因为她对我真的很好,那份体贴和关怀,是我一直向往的。最关键的是,叶子从来不避讳在朋友面前对我的喜欢,这极大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也需要生理方面的慰藉,所以,我只有无耻的将爱和性分开。叶子是我心理的需要,并且我一直沉溺于其中,哪怕我和她有时候一个月不会见一次面。别人都觉得我和她这样很奇怪,但是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都获得了双方所需要的。 高速电梯直接把我送到了18楼,西门庆哥哥已经在电梯口等我了。一看到我,就示意我小声,然后朝走廊里头指了指,说就在1846房间。我压抑住心中的愤怒,说怎么不选2046呢,学王家卫玩小资情调。我问西门庆哥哥,说你住那个房间?他说是1544,因为在大堂时候看到叶子,才悄悄跟踪上来的。我说那我们两个就在这里干等吧,你那个房间号太霉,我不敢去,这两天我已经霉的掉渣了。西门庆哥哥就站在2046的房间门口傻等,我心急如焚,请勿打扰的灯一直亮着,我象猫一样竖起耳朵贴着房门想听出里面的动静,他妈的隔音效果真好,鸟都听不到。西门庆哥哥总算聪明了一次,他按下了门铃,连续按了5次,门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中音,谁?请勿打扰的灯没有看到啊?西门庆哥哥清了清嗓子,说那可能是灯坏了,真的对不起,因为今天是酒店成立10周年纪念日,所以对住套房的客户赠送红酒一瓶。我发现他是一个说谎的天才,说这些时脸不红,心不跳,从头到尾流畅,没有丝毫停顿,要不是认识他,光听他说话腔调我还真当他是服务生了。门开了一半,探出一个头来,问红酒呢?说直接递给他就可以了。一看就知道没有穿衣服,而且看他模样至少40岁左右,我冲冠一怒,大叫一声,给你红酒,我他妈给你一个大嘴巴,说完一脚踹开房门,直接把他踹到了地上。我冲进房间,眼前的景象让我肺都要气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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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叶子一丝不挂的斜倚着床头,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叶子的裸体,说出来难以相信,而就是这第一次,却是在我捉奸在床的时候,现实为什么要如此无情的捉弄我,极大的讽刺好比一柄双刃剑悄然无声的猛扎进我疼痛不已的心脏。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有点不能承受之重,头晕目眩的感受是如此真实亲近。叶子并不是丰满的女生,胸脯很小,但是配上她修长的双腿,整体看上去很协调,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她的肩头,就这样一个女生,一直在我的心中宛如天使,现在就躺在一个陌生老男人的床上。 西门庆哥哥跟着进了房间,直勾勾的盯着叶子的裸体,叶子从我进了房间就没有换过姿势,哪怕是这种情况下,依然是那么优雅。我朝西门庆哥哥瞪了一眼,说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朋友妻,你还真不客气啊,帮我教训那个垃圾。那个40岁左右的男人吓得瘫软在椅子上,他说小兄弟,误会误会,你要钱,我给你,千万别动手。叶子冷冷说了一句,你们走吧,这个事情与他无关。叶子脸上平静的可怕,我从来没有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她在我的面前一直都是那么天真可爱,总象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笑容可掬的挽着我的手蹦蹦跳跳。也许她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在这种情景下见面,所以反而没有丝毫的不适和惊惶失措。但是我却不行,我感觉全身不停的被钢针刺痛,一针一针的疼痛让我意志逐渐模糊。 我问叶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因为这个垃圾的几个铜臭?我恶狠狠的指着椅子上一团泥一样的那个垃圾,悲愤如同火山一样爆发,我实在冷静不下来了,冲过去对着那个垃圾疯狂的踢了过去,叶子疯了一样,从床上迅速站了起来,用力的推我,正好让我一脚没有踹实在。她这种做法越发激怒了我,我跟着又是一脚,比刚才那脚还要凌厉,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叶子突然挡在了他前面,就这样,叶子被我一脚踹到了墙角,要不是墙的阻力,估计还停不下来。这一脚不轻松,叶子被结结实实的踹中了腹部,整个人不停的咳嗽起来。当时,我没有一点心痛的感觉,觉得她这是为奸夫当挡箭牌自作孽不可活。倒是一直瘫软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他看到叶子不停咳嗽,马上靠了过去,用双手扶着叶子的裸体,问叶子是不是很痛,要不要上医院。我一看这个情景,更加火冒三丈,奸夫淫妇,还胆敢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顺手抄起身旁的椅子,疯了一样朝他们砸去,就在这紧要关头,我被旁边的西门庆哥哥一把拦腰抱住,抢下了我手中的椅子。 屈辱的泪水,强烈的刺激我脆弱的泪腺,终究抵挡不住自尊心的弱不禁风,倾泻而出。我像个婴儿一样哭泣,就对着叶子和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我一遍一遍的问叶子。叶子的表情始终是那么冷漠,感觉我完全是一个陌生人。一年的女友,就这样赤身裸体的依靠着另外一个陌生男人肮脏的肉体,而且还是一个40左右的男人。叶子终于说话了,说我需要的并不是她,而只是那份感觉。也许是我对她的期望值太高,世上事往往如此,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我问叶子我究竟什么地方比不上他?因为我实在不甘心。叶子咳嗽更加厉害了,断断续续的说这是感觉问题,没有可比性。他是叶子上司,但是叶子说从来没有花过他一分钱,叶子也知道他有自己的家庭,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但是就是无可救药的陷入了这个感情的泥潭,唯一欣慰的就是没有破坏他的家庭。放屁!我大声打断了叶子的话。他的家庭?你有没有考虑我和你呢?叶子苦笑摇了摇头,说她和我根本不可能,因为我一直只是把她当作一种感情的寄托,而她一直只是把我当作她和上司之间的遮羞布。我明白了,叶子只不过是我感情世界里的女菩萨,我只不过是叶子感情世界里一个掩人耳目的道具而已。 生活总是这么简单,又总是这么耐人寻味,因果轮回和报应总是在你没有任何提防的时候,如同洪水一般摧毁一切。他们依偎的更紧,我无话可说了,这下我心里反而开始感到轻松,一种大彻大悟的通灵感受好比阴雨天突然放晴一样舒坦。叶子还在咳嗽,我开始心疼,感觉自己真的犯贱不是一点点。我对那个男人说,你赶快送叶子去医院看看吧,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两个。我拉着西门庆哥哥走出宾馆房间,门口转身对叶子语重心长的说,叶子,你在玩火,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这个让我伤心欲绝的地方。 西门庆哥哥强烈要求我晚上和他一起呆在宾馆,说一切消费他可以签单的,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我实在没有兴致。我感到自己太龌龊太失败,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舔舐我的伤口。我发了一条消息给小珍,说我想见她。这次她回复很快,说她不想见我。我说今天你不见我,就是把我逼上绝路。然后她一直沉默,没有回复。我看了看表,快12点了,随手叫了一辆车,直奔小珍的住所。我没有按门铃,而是发了消息给她,说我就在她们房间门口,要是不开门,我就一直站着到天亮。 5分钟后,门开了一条缝,我看到了小珍秀气的脸庞。浩浩和萧然的房间灯都熄了,可能疯子和阿勇带走贾锋后不久,她们就睡觉了。小珍穿着橙色条纹的睡衣,但是外面还是套了一件外套,而且用手牢牢抓住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可笑。也许她因为上次我的粗暴无礼还心有余悸吧,我灭了客厅的灯,橙色柔和的灯光从小珍房间透射出来。我刚要迈进小珍的房门,小珍双手扶住门框,挡住了我,示意我不能进去。套在睡衣外面的外套敞开了,透过并不厚的睡衣可以隐约看到胸罩的基本轮廓,小珍的脖子上,我给她戴上的那条白金项链依然光亮四射。我盯着小珍的眼睛足足3分钟,直到她不敢正视我。趁这个机会,我一把抱起了小珍,顿时香色满怀,然后用脚一勾,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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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小珍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可能因为羞涩的缘故,小脸涨的通红,这样反而显得更加娇羞可爱。我走到床边,手一松,她象一只脱了网的泥鳅,一下就滚落在穿上,然后整个人钻进了被窝,只露出一个头来。空调开的很足,我身上的汗渍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感觉人特别累,我脱了衬衣,赤膊着上身,坐在小珍床边点燃了一根香烟。蓝色的烟雾漂浮在空中,如同我的心情凌乱。 我还是第一次认真审视小珍的房间,房间布置的很整齐,一张书桌放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整齐摆着一大摞大学课本,有我熟悉的高等数学,还有让我曾经头痛的大学英语,还有一本余秋雨的散文。书桌旁边是一张双人沙发,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玩具中间,让我的眼睛一亮,我看到了一把木吉他的琴头。吉他好比我的情人,忠实的伴随我度过了大学四年,记录了我那些难以忘怀的青春岁月。我走过去,从毛绒玩具堆里,小心的拿出那把木吉他,是一把原木色的民谣吉他,我随意用手指化了一下琴弦,宁静的夜晚中琴声异常清脆。 我拿着吉他回到床边,问小珍平时弹些什么曲子。小珍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背靠着床头,小声说她喜欢郑钧。我说喜欢那首呢,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灰姑娘,怒放,还是赤裸裸,或是其他的?小珍笑了笑,对我说你才赤裸裸呢。这是小珍第一次对着我笑,我把这次笑理解为她对我的原谅,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小珍指着吉他问我,你也会?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也就会一点吧。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她我是大学校乐队的主音吉他手,过去的辉煌并不值得一个男人炫耀。小珍的笑容很甜,可能因为她本来就是那种天真可爱的女生。我问她是否原谅了我。她立刻沉默了,很委屈很难受的样子,让我心疼。我说我弹一首歌给你听,就算我真诚的道歉,如果弹的好,你就原谅我,好吗?小珍噘起小嘴,好像还在犹豫要不要答应我的这个非分要求。我不等她回答,已经拨响了琴弦,华丽的音符立刻从琴箱中倾泻而出,充分填充了小珍并不大的卧室。我以为
没有人能够和我一样看透城市的忧伤我以为
有很多人和我一样摸不着方向忙忙碌碌的人们
穿五颜六色的衣裳大街上有很多
陌生的目光耳边的音乐 不停的播放恋爱的男女 不停的闲逛 不后悔
当初自己那么执着放弃安稳的生活无所谓
就算是错背着吉他流浪再来过祈求什么来安慰
在深夜漂泊的灵魂无聊时想喝醉
再安然的入睡失落的感觉 有谁能体会现实的残酷 让我好疲惫 这城市早已变了模样 高高的楼房里充满虚伪和善良依然寻找可以
逃避的地方在我幻想的世界里自由的飞翔 我一口气把这首歌弹完,仍感意犹未尽。午夜时分,我不敢弹的太响,反而更加增添了这首歌的悲凉。我看了一下小珍,她也正望着我,从她钦佩的眼神,我知道她应该完全原谅我了。我这个人就这点不好,别人给点颜色,我就开染坊。趁着兴趣,我继续弹了一段纯粹吉他华彩,用上了我毕生功力啊,该炫的都炫了。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空中的时候,小珍显得很激动,情不自禁的给我不停鼓掌,说真的很棒,想不到你吉他弹的这么好。我有点轻飘飘了,油腔滑调的本性立马暴露,不怀好意的说,那我可以上床了吗。小珍红着脸说,当然可以,说完掀开了毯子,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长裤,猫一样钻进了她的被窝。等我把头伸出来的时候,小珍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她,她站在床边,微笑的指着沙发说,她今晚就睡那里了。我发了半天骚,最终落了个孔雀开屏,自作多情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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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小珍已带着甜蜜的笑容安然入睡,我却是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叶子的背叛让我遍体鳞伤,还好今夜我至少还有小珍,也许她是治疗我伤口的一副良剂。我一直在内心告诫自己,小珍不是别人的替代品,她就是她,曾经对她的伤害,希望只是她生命中仅有的噩梦,不再重现。我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告诉小珍,希望她能够做我的女朋友,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去赌和她一生的幸福。 感情是一场人生无法避免的赌博,你不得不下注,这只是时间的问题,既然是赌博,就肯定会有输赢。输可以让你更加坚强,可以让你更加清楚自己砝码的分量,所以并不是一件坏事。我想,我可能到了应该下注的时候了。我起床走到沙发旁边,看着小珍,如此一个善良可爱的女生,自己当初怎么会下得了手对她做出禽兽不如的恶行。我抱起了小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生怕吵醒了她。她美丽的眼睛闭上也是如此扣人心弦,长长的睫毛是如此的生动,仿佛是大师笔下的灵感闪现。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独特的体香如同幽灵一样钻进我心灵深处。她轻盈的呼吸伴随这丰满胸脯的起伏,毒药一样侵蚀我欲望的神经,但是我始终尽力克制自己,我不想再对她有任何伤害。 我对自己说,我就吻一下她,然后安心睡觉。我火热的嘴唇终于紧紧贴了上去,舌头开始轻柔的舔舐她干燥的双唇,带给她六月雨露的滋润。小珍的呵气如兰让我心旷神怡,微微张开的小嘴给了我更进一步的机会。柔软的舌头缓缓进入小珍的嘴中,不由自主的向上弯曲,接触到她上颚内壁最敏感的部位,用舌尖来回游动。我明显感到小珍呼吸节奏的加快,于是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从她秀气的脸庞,滑落到她的颈部,然后到她的肩膀,最后停留在她胸部。小珍的脸红的象熟透的水蜜桃,右手下意识抓住我的手臂,但是没有让我感到到有实际的阻力,丝毫没有改变我手指移动的方向。我慢慢的解开她睡衣的纽扣,一颗,二颗,直到睡衣完全解开,露出紧紧包裹双峰的红色胸衣。小珍羞涩的将头深深埋进我的怀里,不敢睁开双眼。空调制冷效果再好,也抵消不了我体内的燥热,我终于解除了小珍上身最后的一丝障碍,傲人双峰就那么毫无顾忌的挺立在我的眼前,宛如一副鬼斧神工的艺术品,不允许我有亵渎她的邪念。粉红的乳头含苞欲放,让我恨自己的舌头何以如此笨拙。我想,男人之所以喜欢吮吸女人的乳房,很大原因可能来自母亲哺乳的原因,这是男人的一种天性,也是女人乳房的致命诱惑所在。我好比一个贪婪的婴儿,饥渴的用力吮吸小珍丰满的乳房,激发了小珍梦呓般的呻吟。我再也没有耐心忍耐狂躁的身体,除去小珍身上仅有的一条内裤之后,我迫不及待的进入了她湿润的身体,紧紧包裹带给我的快感如电流一样传遍我年轻的身体。翻云覆雨的原始冲动后,我终于紧贴着小珍丝缎般光滑的胴体释放了自己所有的激情。 小珍终于睁开了她美丽的眼睛,温柔的眼神足够让我为她死去。我微笑着喘息着问她,还满意吗。她笑了笑没有说话,用她的小拳头狠命捶了一下我结实的胸膛。男人最大的欣慰就是女人对他的肯定,无论是性还是爱。我将小珍紧紧抱在怀里,生怕她会突然从我身边飞走,我又如何舍得。 早上六点的时候,我就起床了,轻轻吻了一下熟睡中的小珍,然后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走到客厅,一看浩浩和萧然的门都关着,心里塌实了很多。就在我刚要开门离开她们的住所时,伴随着马桶冲水的声音,卫生间的门开了,是萧然。我回头,正好和她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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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萧然居然没有穿睡衣,白皙的身体上只有黑色的丝织胸衣和一条同样黑色的小三角,这让她的皮肤看上去更加白皙,让我有点眼花。这点我倒是不觉得奇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睡觉习惯,就好比我自己一直喜欢裸睡,如果穿上点什么总感觉身体受到了束缚,会特别不舒服,说的好听点是习惯,说的不好听,是一种癖好。 萧然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我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显得有点惊惶失措,双手一会上一会下,不知道遮挡哪里。我微笑的看着她不怀好意的小声说,你就不要多此一举了,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她还是显得很窘迫,冷静下来才想到要回她自己的房间。我让她等等,说我马上就走,告诉她因为昨晚太晚了,回家太远不方便,所以就来你们客厅凑活了一夜,叫了半天,小珍开的门。我对萧然说了个并不高明的谎,但是她没有拆穿我,可能是为了保全我作为男人的一点颜面。因为客厅的沙发上还摆放着不少毛绒玩具和碟片,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说出口了,只好硬着头皮把谎言继续到底。萧然朝我笑笑,点了点头,表示相信我。但是从她的眼神里面,我找到一丝轻蔑。顿时,我感觉自己的脸好烫,感觉受到了莫大侮辱。一向自认光明磊落,但是今天却对一个女生睁眼说瞎话,自我鉴定这是罪有应得,自取其辱。我牛脾气一下上来了,有点恼羞成怒,也许萧然并没有恶意,又可能是我自己太小心眼,这些都已不重要,因为我不想再刻意隐瞒什么。昨晚我睡在小珍房间,刚才是骗你的。说完这句话,我一甩门,头也不回走了出去。我不知道萧然会是什么表情,也不想知道,更怕知道。我之所以告诉她实情,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看见仅仅穿着内衣的她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下面没有任何反应。从这点来看,她应该不会再占据我的生活,也就在那一瞬间,我惊喜的发现,自己并不是用下身在思考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需要好好安静一下,她们也马上要期末考试了,而且肯定不会象我一样考试作弊,所以还是尽量少打扰她们的好。经常和小珍发发短信,暧昧的话说了几箩筐。至于萧然,就收到过她一条短信,让我好好对小珍。周末的时候,我会带着疯子和阿勇一起去她们那里打打牙祭,每次都是我掌勺,他们的评价就是烧菜水平一流,可惜事后留下的作案现场实在是惨不忍睹,至少要花掉她们半天时间努力清理。西门庆哥哥依然花天酒地,飘浮不定,我也不轻易打扰他的雅兴。他自己也说他整个人长得五大三粗,没有三围,天生就是一个阳具模样,注定了用下身来看这个世界。 我和小珍说,等她们考试完了,我就搬到她那里去住,顺便给她们添置一些家具,但是她没有同意,说要征求萧然和浩浩的意见。疯子和阿勇说也要和我一起搬过去,我踹了他们一脚,说卫生间里还有两个晾衣架,他们一人一个正好挂着。他们说我这个人啥都好,就是重色轻友这个毛病得改。我突然想起那把藏刀还在疯子手里,我让他哪天带给我。他说他要收藏,二十年后想起自己现在做的孽,挥刀自宫正好用得上,既然他这么有诚意,我就免费赠送了。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如同紧握手中的沙砾慢慢溜走,越是想抓得紧,反而越是漏得多。转眼已经到了她们考试的最后一天,正好是周末,加上我和小珍至少有三周清心寡欲,所以我心情尤其特别,下面也老是莫明的冲动。疯子和阿勇早已经死皮赖脸粘上我了,我走到那里,他们就跟到那里,说我是他们黑暗中的指航灯。哪怕我上个厕所,他们两个也跟着,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两大护法一样,搞得我几次尿不出来,实在吃不消。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估计她们考试完了,我们三个提着电脑包雄纠纠气昂昂的叫了一辆车,直奔她们的住所。路上走到一半,我电话响了,是个外地的号码,看了一下区号,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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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电话通了,一声还记得我吗,生硬的不得了,我脑海里面马上浮现出西安出差时认识的那个日本女生――洋子。终究还是联系我了,等的我花儿都谢了。我说洋子你怎么这么久了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洋子两个字犹如一针兴奋剂,让本来躺在后座上的疯子和阿勇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争着往我手机边上凑,两个人竖着四只招风耳,恨不得把我手机塞到耳朵里面听才过瘾。我以前和她们说过西安认识了一个日本女生的事情,当时他们两个就哈喇子流了一地。疯子说中国足球走出亚洲期盼了那么多年,你小子西安出次差走出亚洲就胜利在望了。阿勇也在旁边搀和,说这对于个人虽然是一小步,但是对于国家却是一大步。呵呵,他们两个老是没有真经的时候,我也懒得理睬。 洋子说她还有一个礼拜就要到上海了,到浦东一家日本工厂实习一周,然后再回西安。后来我才知道,那家做衡器的工厂是她姑父开的,她实习当翻译,实习工资按8000一个月计算,同样当翻译的中国正式员工才2500一个月,气得我直哆嗦。我说那正好,你可以到上海好好玩玩。她不想住工厂宿舍,所以让我帮忙找一个家庭借住一个礼拜,主要是为了有个好环境练习中国话,她付租金的。她问可以住在我家里吗,我告诉她我家里有个奶奶,思想比较传统,血压又有点高,不太方便,不过让她放心,我一定帮她找一家。我捂住手机,对身边的疯子和阿勇说,别说我没有给你们机会,她要住人家家里,你们两个谁愿意。我满以为他们两个有得争了,没有想到疯子连连摆手,说他老爸当过兵,搞过八年抗战,要是知道洋子是小日本,肯定得把她毙了。我把头转向阿勇,阿勇把头摇得象拨浪鼓,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俺祖辈都是南京的,她要住过来家里真要翻天覆地了。这时,我想到了西门庆哥哥,他一个人在浦东租了房子。于是告诉洋子,家庭比较难找,不过我有个朋友倒是有个住处,问她是否可以。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我说那我们到时候上海见吧,挂了电话。 快到小珍她们小区的时候,疯子若有所思的说,藏刀我还是还给你吧。我说你不是收藏了吗,怎么又突然想到还给我。他说他准备在上面刻上“民族英雄”四个大字再回赠给我。 我们还没有进门,就听到房间里面传出来嘻笑的吵闹声,看来小珍她们应该考的不错。开门的是小珍,现在的她看到我大方多了,不像以前,动不动小脸就红得像苹果似的,让我觉得还不太习惯。我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看把你们几个丫头片子乐的。萧然和浩浩一起指着小珍说,今晚非让她请客不可。小珍请客,疯子和阿勇买单,就这么定了吧,晚上我们一起去香港广场吃泰国菜,谁不点咖喱黄炒蟹我跟谁急。小珍,萧然,浩浩三个热烈鼓掌表示同意,我怕疯子打退堂鼓,故意当众问他,身上钱够吧?疯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够,当然够,边说边悄悄伸手在我后背上面狠狠拧了一把,痛的我差点没有喊娘,于是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晚我还要开一瓶法国红酒。 这顿饭吃的好不热闹,旁边还有泰国乐队助兴,一顿干掉疯子1200,看着他心疼的样子,我乐得不行。我突然想起萧然和浩浩吵着让小珍请客的事情,于是问她们究竟有什么喜事。原来小珍大三就要作为交换生去香港大学念书了,也就是说我和她还能在一起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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