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像妈一样照顾你还能和我老婆是偶像一样给曹的生物名称,我应该怎么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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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可以像陌生人一样对待自己的女儿,打,骂,还不如陌生人,叫我滚,我自己租房,搬出去自己住,现在突然打电话问我在哪,叫我杂种,还说看到我要打我,我真想知道,我有多惹他讨厌,他会如此对我,对外人都客客气气的,唯独对自己的亲人,给脸色,我恨,我恨,我恨我是他女儿,
回復36樓:因為妳嗜酒如命
可怜的孩子
回复 36楼:爸妈子女 家庭心中有个结!
或许来自于血缘,也或者来自于生活,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你爸妈也许就是害怕你变,他们不知道怎样跟儿女沟通,只好通过刺激性的语言来让你记住!可能是一种变相的爱了?
我妈也是让我滚 还说我不是好东西
每天开销不超过15块
下班就回家
就这样我都被骂的不要不要的
求心里阴影面积
回复 34楼:也许只是也许,为什么不能好好谈谈?你认为他不理解你,他认为你不理解他,为什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谈?毕竟他是你爸,没有他哪有你?
回复 5楼:也许不是做了什么。也许我说的是也许哈可能是条件比较差思想比较落后。重男轻女
如果你爸脑子没问题的话,那么这事儿肯定跟你妈有关系
求粉,求好友,同路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爸以前也一样!!经常打骂!!现在我自己强大啦!188
85公斤!虽然自己强壮啦!但他打我
我也不会还手!因为他是爸!我做好儿子的义务就好!!
来找我,好好照顾你
你只需要努力生活,慢慢看他老
你要问问你妈你确定是他女儿吗
这种事直接问你妈妈吧,是不是你爸亲生的。不是就断了关系,是更要断了关系。不过找个好老公吧,靠自己生活,活出自己的快乐!
他有苦难言,可能他知道你不是他的种,但无法改变,就朝你撒气。
因为对外人他不敢不客气
老王才是亲爹。话说没逼你那啥算不错了
回复 11楼:有的父母,脑进水没办法。
回复 12楼:正解
一个人去旅行吧
妹子……会过去的
我们这里也有这样的,觉得女儿不是人,不如儿子好,非打即骂,高中都不让念。最后女儿到处打工,攒钱开店,反正吃了很多苦,现在可以说她爸妈全靠她养着,就算这样,她爸也从来不拿正眼看她,所以她只给钱,不怎么回家。。。
你必须回去问你妈为什么
叛逆的年紀遇上恨鐵不成鋼的爹,EQ都有問題~
如果恨自己的爸爸,那就远离他,在外面努力挣钱 让自己强大起来,这样你就不用依靠任何人,一个人在外面要学会坚强,好好生活,证明给那些不喜欢你的人看,你是最棒的。
朋友,让我疼你一生,好好的爱你
你不是他的种
凡事都得先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 父女之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恨。 除非你爸重男轻女的观念超强
啊,还有这事啊
也许你亲爸是隔壁老王呢?
你要问问你妈你确定是他女儿吗
躲着点,永远不见[
不理解楼上的,我只想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你爸爸为什么不喜欢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让自己强大起来,你足够强大时,你就可以离开任何人依然能活的很好
我能照顾你吗?
一切都会过去的
每人的命运都是不同的,恨会让你痛苦。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让自已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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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天天想给我哥哥找个殷桃一样的老婆,MINA的父母喜欢什么样的收藏
我爸妈天天夸殷桃好看,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殷桃是谁,反正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们还喜欢陈好,说笑起来眼睛很漂亮唉,不知道MINA的父母喜欢什么样的女生,最好是中国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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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喜欢那是因为你还小,父母的眼光是没错的
她还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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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桃的确很好看
混乱的DD到底是男还是女的?社长很想知道!
殷桃漂亮!~嘴上那颗痣很到位!~不过我更喜欢孙俪!
殷桃和我同个母校我们学校橱窗一直挂着她呢……
殷桃被同剧组人批过
找的媳妇是你哥的又不是你爸妈的你哥喜欢才比较重要吧
如果父母只是觉得殷桃好看您就可以无视她们 但是如果他们是说觉得她在银幕上表现出来的品行之类好 那倒是应该考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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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很喜欢殷桃
谁是殷桃哦??
今年看到一个女的,虽然不是很妖艳,但是真的真的非常很好看,像长泽雅美,绝对比长泽漂亮,BOBO头,我曹,真好看,我老是盯着她看,都不好意思了。。。
比我大一些吧,好看死了,为什么别人都说不漂亮,而我觉得非常漂亮呢?
樱桃一点儿也不水灵,感觉有点儿老
我爸妈大概喜欢像建国那种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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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特别喜欢杨澜,曾子墨那型的,日本的喜欢山口百惠,还有欧美的就是赫本,格利高里派克
回复:19楼我一看到曾!~我以为是曾轶可!!
殷桃的长相看起来还蛮贤惠的~
回复:15楼比长泽漂亮
樱桃很漂亮啊..... 不过之前不是说她被包养了么.............
回复:22楼比大妈看起来年轻,比大妈看起来舒服。看到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松木润不润。。。也许我认为她就是。。。。可耻的匿了
回复:24楼你确定你匿了?
殷桃长的多好看哪~家里人喜欢知性派,杨澜那种的~
回复:25楼
能找到就该偷笑了,不要的话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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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来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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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质工作是艰苦的,常年在无人区工作。地质工作者或多或少遇见一些事情,对待一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地质队员都是以一种旁观者的态度来对待,即不赞同迷信的解释,也不认同以牵强的科学解释来掩盖真相的行为。我是从一所地质院校毕业后分配到一个综合地质队,在祖国的边疆省。在岗前培训完之后,我被分配到一分队。对岗前培训中只记住一句话:今年局里给我们队2个死亡名额,我们要保证把人数控制在2个以内。带着这句话的阴影和刚参加工作的新鲜感,还有很想做出一番事业的信心,来到了第一个工作地——一个距离边境只有40公里的大山中。一分队有八个人,在矿业还不景气的时候算大分队了,在跟几个年轻人混熟之后,枯燥的时间还好打发点。
第一份工作是地质填图,我和黄毛,曹大棒子分一个小组。黄毛是赣州地校毕业的,离异家庭的孩子,很有性格,留一头黄色的莫西干发型,在死板的技术单位算另类。为了他发型队里团书记还专门做了思想工作,不惜以扣全年奖金做威胁,这小子留下一句:你敢扣我钱,我过年就去你家,我反正爹妈不管,女人没有,你要觉你能安生你就扣。把53岁的团委书记气的据说住院一年。曹大棒子40岁,17岁北京地大毕业,混了23年只是个大组长,因为此人早年敢想敢干,得罪了不少队里老泰斗,结果一直郁郁不得志,考研成功7次,都因为不放档案荒废了。一个口头禅就是:当年我没去海南,去了的话王石还蹲海边打鱼呢。一个悲剧性的老哥,因为根本不服人,到处点火,人称曹大棒子。
也不弄个帅哥吧唧一口。
人头渐渐熟悉后,工作也有了默契,开始不敢说的话也可以说了。有一天,我们填图路线遇见一座陡山,只好绕过去,要过一片高草沟时。曹大棒子突然喊停,让我们把裤腿和衣服袖子都扎起来,衣服领子要竖起来。我照他说的做了,黄毛直接甩了句:屌,带头冲进那片大半人高的草丛。曹大棒子着急了,上去一把将黄毛托回来,黄毛狠狠的看着曹大棒子,曹大棒子说:跟我喊屌,你的屌肯定没有,里面肯定有草爬子,你不想要蛋了是不是?我赶紧问:什么是草爬子?曹大棒子说:一种六脚虫,很耐活,地质锤砸下去,肚子烂了一星期不吃不喝还不死,专门爱顺裤管叮人的蛋。 黄毛说:叮么,我蛋蛋有2个,叮一个我捏死一个。曹大棒子一下子火了,说:你知道刘头为什么48岁了还没有孩子么?就因为当年我和他一起出野外的时候,他拉野屎被草爬叮了蛋,他着急没拿火烧草爬子的屁股,直接用手把草爬子掐断了,结果那半截直接钻到他阴囊里,一个蛋都差点被医院割了,后遗症就是结婚20年没个孩子,离婚都离4次了,你要不是我手下我今天看草爬子叮你蛋蛋。黄毛不服气的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草爬子?曹大棒子说:这里草长这么好,连个动物粪便都没有,说不过,肯定有些虫子或蛇之类的,草爬子最有可能。
曹大棒子数落完黄毛后,看着黄毛把衣服收拾好后,说:把边上长的瘦高的草都捡点,做个烟把子,我在前面走,你们走后面,千万别出声,有什么动静了一定大声喊,相互只准喊代号,不能喊名字,也别拍对方的肩膀,谁肩膀被拍了只准超前跑,不准回头,记住了,千万别错!我前面,才子中间,黄毛后面,把地质锤都拿出来。曹大棒子看我张嘴想问,直接说:有什么问的,回去再说,我们绕过去就到计划汇合点了,回去喝酒说。我和黄毛赶紧按照大棒子的指示捡干树枝和瘦高的草,扎了一个草把子点着后递给曹大棒子,曹大棒子接过后,带头就冲进高草沟,扑面一股青草的清澈香气还有淡淡花香,曹大棒子没半点观景意思,大步朝前,我和黄毛为赶上他走的前胸贴后背。三人狂奔半小时才走了高草沟的一半,黄毛大声喊停。曹大棒子一边骂他嘴比腿强,一边警惕的环视周围,看我大口大口的喝饱水,张嘴想问,曹大棒子说:才子,什么别说别问,现在尽快通过这里,马上走,太阳落天了。我说好,拽起黄毛就开始狂奔,又走了一个小时,全身湿透,终于出了高草沟。黄毛累的躺倒一块大石头上就开始嚷嚷:屌,我看我好好的,也没你说的虫子,也没什么别的东西,把老子我紧张半天,被你吓半死,走了半死,要不是看你让我喝免费酒,我就不捧你的唱给你当小弟了。曹大棒子看看我说:才子,你怎么想的,我说的都是废话么?我坐在一个大石板上边喘气边说:我反正怕叮蛋,要是母虫子,我考虑让它扫2眼,不过你说的是不是太玄乎了,为什么不能喊名字,不能拍肩膀?曹大棒子深情的看我们2眼,边喝水边说
曹大棒子深情的看我们2眼,边喝水边说:你们2个现在把裤腿散开,把鞋子脱掉,应该发现些东西,还有皮带缝,我要是你们,现在就直接脱光了。黄毛怪异的看着大棒子:大哥,你不会喜欢男色吧,我可没这个爱好。曹大棒子不耐烦的说;你嫂子我都伺候的腰疼,还男色呢,你以为我是你们这个年纪,睡觉屌顶天呢!我把鞋子脱下来以后,只见袜子里都是黑色扁虫子,有的已经扎进我脚面,我又马上把身上衣服脱光,只见身上最少30多个黑虫子扎在身上,像一个个的西瓜子,黄毛见了后,也慌了,赶紧也脱光,他身上比我更多。3个人一人点了一支烟,相互用烟烧虫子的屁股,只见虫子屁股一紧,整个虫子就钻了出来,一股血就涌了出来。黄毛说:血赶紧止一下啊,全身都是!曹大棒子一把把黄毛摸血的手打掉,大声的说:这些虫子都带病的,很有可能打摆子,你最好让血流出来,这样你才安全点,留那点血不会死人的,要是打摆子发高烧,在这个地方,出去都要一天,你会活活烧死。我拿水把身上血冲了下后,穿好衣服,问大棒子:棒子哥,你刚为什么不让相互喊名字,也不让拍肩膀啊,还为什么拍肩膀不能回头呢?黄毛起哄,闹着说:棒子哥是被嫂子训怕了,怕后面有人拍肩膀让去跪楼道。曹大棒子突然沉默了,指着不远一个地方说:你们没发现,这里只有狼粪么,那个地方就有狼经常窝的地方,那块都不长草了,还有,你们知道队里开车那个小手么?我接话:不知道,黄毛估计也不知道,这么有特征的人他早给我说了。黄毛符合道:只听过别人叫,不过我没见过那个手,他基本揣裤兜。大棒子突然叹息道:小手的右手只有一半,另一半被狼吃了,11年前的事情了。边走边说把,说完就背起包朝汇合点走去。
我和黄毛赶紧跟着曹大棒子,曹大棒子见黄毛拖拖拉拉走的慢,火又上来了,直接吼他:你别以为头发搞个颜色就个性,在我手下,你只要跟我出来就悄悄装着,你个性了会连累我们死人的。刚不是问小手么,我就把小手的事情给你们说下。曹大棒子一边点烟一边说:小手叫刘建国,家是本地的,以前是坦克团开坦克的,也不知道怎么混的,混了6年没入party没提干,连个志愿兵都不是。那阵打越南搞轮战,部队太危险,他就转业了,费好大劲才分到咱们队,你们别抽抽,你们不知道我们那时候地质队的待遇,现在军队工资翻个翻,发几套合成布制服,再发点烂袜子小裤衩,一个个拼命考军校留部队的,都是没见过事的人。我那时候,军校是没人考的,为什么?军校出来你不得去打仗,打越南断断续续打几年,死的人海了去了,我家邻居2个儿子当兵,一个烈士一个逃兵,算逃兵的是被自己人打死的,死了连个棺材钱都不发,你们今天多好,学习好不好都能考高考,我们那时候提前一年就是模拟考试,连着考几次,然后算综合分,一个班最多才有10个人能参加高考,更绝的是先报志愿后考试,好多有考试资格但是学习不拔尖的人为了能上学,才报军校。家里混的体面点的,儿子考上军校的连个鞭炮都不好意思放。那时候高中班的班主任那真是有生杀大权,有一个允许你高考的名额和高中毕业评语权,直接决定你能不能考和能不能分配个好厂子当工人。多少女孩被色点的高中班主任玩掉了,80年代初搞严打,我们那个市光高中班主任就枪毙了4个。那还是罪大恶极的,个别搞过3、4个的都不算事情。我为什么说地质队那时候待遇好,你们算算,当时我刚参加工作,拿到手的钱是我爸爸妈妈月工资双倍,还不算发的福利,那时候什么都是票,有的东西是有票也买不上,地质队那时候夏天发的确良短袖2件,西裤2条,皮鞋2双,袜子内裤这些都别说了,冬天棉衣棉裤全套,皮鞋2双,皮夹克一件,内裤袜子更别说了。夏天分西瓜冬天发腊肉,自己单位**院、医院、俱乐部全设施的供应。真是吃喝玩乐国家都管,除了飞机汽车老婆不发,国家有的全发。当时市委书记想穿个皮夹克还要问地质队要呢,他也就做个老吉普,地质队随便一个出野外的车加长硬顶吉普是必须的,牛头车最早有烟囱那个版都是地质队的,地质队老在就进入屁股底下一幢楼时代了,还不是一幢是十几幢,至今无人敌吧。我们冬季回单位进行室内作业的时候,就是地方女孩的疯狂期,我刚进单位的时候,老队长一次开大会说过这么一段话:现在搞严打,地方上抓人杀人,我插不上手的,要是按军法来处理,咱们队这些男人死一半跑一半,我去领导谁,领导妇女儿童创造个新地球?你们都收敛点,我决定以后没结婚的男**下班时间推迟一小时,五个人一个组,要出去五个人一起出去,保卫科的**派一个人陪同,一组回来了另一个组才能出去,另外保卫科**把好大门,再组织老**和女**巡查单身宿舍区,坚决不让地方上那么女孩进咱们队,你看成什么样子了,单身男宿舍区天天女人比男人多,要是放宋朝,扬州河里都没咱这繁华。曹大棒子说完意淫的呵呵笑开了,黄毛着急了,说:你翻什么旧帐啊,你们一个个离婚的油条,我们现在连个女人都不跟,估计是你们那时候伤害地方那些小妹妹的心了,所以现在大力教育她们女儿千万别找我们,你快说小手咋废的啊。曹大棒子瞥了一眼黄毛:一看你就没成色,你看才子都不吭声,教育水平差距真大,你那么着急那给你说下小手吧。小手转业到队上后,因为开过坦克,人又灵,队里安排去开卡车,他有个毛病就是爱打猎,以前地质队是有枪的,跟部队一样,我们出去都有枪,野生动物也还没保护,真是走哪打哪,年底部队比武有时候还要问队里借人。那时候哪买过肉啊,一个当时可以到处打野味,另一个物资紧缺,拿个西瓜可以换一个羊,拿袋面粉可以换一头牛。小手是有一次在像我们刚才过的草沟里打兔子遇见狼了,当时我们4个人,小手第三,彬子老末,我第二,大个子打头。当时大头发现前面有一支闭眼狼,常说“闭眼狼、睁眼鬼”,意思是说要是遇见闭眼狼敢站你前面,这个动物就成精了,其实就是个睁眼的怪。但是当时我们跟你们现在一样不信邪,大个子直接拉枪栓就要打,我把刀子拿出来,都准备去剥皮了,这个时候就听见彬子闷声喊了一句,我转身去看,彬子背上爬着一个灰青色的大狼,喉管已经被狼咬开了。小手背上爬着一只小狼,咬他喉管被他拿右手挡住,右手已经被狼咬住了。我赶紧喊大个子,大个子当时已经开枪了,我朝彬子跑过去,枪都忘记拿了,咬死彬子的大狼听见枪响直接就转身跑到林子里,咬小手的狼还在使劲咬小手,小手被咬急了,直接扑出去,把那个小狼压身子下面,把自己胳膊直接塞到狼嘴里,活活把狼呛死了,我上去把狼喉管割断,小手才把胳膊拿出来了,仔细一看半个手掌只有一点皮连着了。大个子也没打着那只闭眼狼,我们到彬子身边时,血都流干了,身子已经硬了,所以刚才跟你们说,有人拍肩膀千万别回头,要超前跑,4个人一死一伤,大个子是副技术负责,直接被当替罪羊开除干部身份到食堂做饭去了,我因为是不多的本科生被处分后,没开除干部身份,我一辈子就因为这个事情被毁了。小手手坏了后,只能在队里货场开开吊车。当时要是彬子不回头,小手不慌早点喊,估计不会这样的结果,所以刚骂黄毛不是白骂的,你要是刚冲进沟里遇见狼了,你说你是不是把我们都害了。黄毛不服气的哼哼几句,说:我才不会,我小时候也是练过功夫的。曹大棒子摇摇头说:反正今天我的话记住没错,再走2公里就到汇合点了,快走,你有才子一半听话我就省心了。我说:棒子哥,你别着急,你真是未成年就上大本啊?你家人估计也是搞教育的吧?曹大棒子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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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去洗澡了。这个写的真的挺好的。
曹大棒子提到的这个老许,江西人,其实年纪才40出头,大家叫他老许是因为他看上去确实老,像60多岁的,满头白发,脸上都是菊花纹。也是部队复员安置进队的,人话不多,做的一手好菜,号称大队第一厨。但是经历很传奇,据说那一头白发就是突然吓着变白的。晚上回到驻地,几个人吃完饭,开始喝转圈酒,轮到老许了,黄毛故意问他头发的事情。也许野外太枯燥,人太寂寞了,不爱怎么说话的老许喝点小酒接黄毛话开始吧唧嘴说了一个很寒的故事.老许当兵在昆仑山一个哨卡里,常年就几个人,高原地区紫外线照射特别强,人在那生活等于每天背了20公斤负重,人老的特别快,老许家里孩子多,算是赤贫家庭,到部队才吃过一块完整有肥有瘦的肉。老许就一直从17岁待到31岁,不算志愿兵的老兵,唯一进步就是入了最大的B社会。一次边民的一头牦牛被对方哨兵练靶子打死了,老许的班长冒火,安排手下要是见对方养的牲口进国境了,一定要吆进来,当给边民补偿。过了几天,轮到老许和一个小战士夜岗,老许摆老兵态度让那小战士一个人背枪站外岗,老许在岗楼里猫觉,他睡的迷迷糊糊的,小战士把他摇醒说:对面不远,有个白色牦牛,不过背挺高,不会是种牛吧。老许一听来劲了,一头纯色的种公牛在高原上是个好东西。赶紧起来和小战士背枪朝那个白色动物走过去,还有将近一百米的距离时,那只牦牛好像就在等他们来一样,一动不动的趴着。老许激动坏了,跟小战士一左一右包过去,商量朝岗楼方向赶。老许还在绕一个雪包时,听见一声惨叫,和一声枪响。老许赶紧朝牦牛方向跑过去,只见那小战士已经趴在地上,那个牦牛像人一样捂着肚子蹲在雪里,老许一下子慌神了。夜间值班算战备,那开枪不是小事,小战士又生死不明,那只牦牛也很邪乎,吃了几十年饭第一次见个牛抱肚子坐地上的,老许赶紧把枪保险打开,瞄准那个牛,也瞅瞅了旁边有个雪坑,万一牛冲过来他可以躲进去。在老许离那牦牛还有10米的时候,那个牦牛半站起来,应该说是一个类人生物曲着腿半站起来,个头将近4米,老许直接傻眼了,下意识的朝那个生物打了一个连射。那生物中枪之后,立马转身就跑,老许见它跑了,赶紧扑到小战士身边,小战士的头已经斜着挂在肩膀上了。老许一激动抄起枪就去追那个生物,追了1公里追到一个冰裂崖那生物不见了。老许这个时候高原反应上来了,头疼的快炸,只能一步步朝哨所挪,班长听到枪响后,看哨所没人,报告了排长,排长带人找见了小战士,看哨兵被杀,以为是特务进过境,又第一时间报告了连队、团部。老许头疼晕倒在雪里脚都冻伤的时候,找他的战士才发现,在经过几轮审查后,只有连队人信他说的,上级根本不信。这个事情作为一个事故全团通报。连长、排长都被降级,老许和班长被强令转业。边防团副团长是老许老乡,以前也带过老许,看老许一片好心结果换了个回家种地,就提老许争取了下,那时候全国都在唱《血染的风采》,老许就当风采被安置在队上。可能常年生活在封闭区域,也可能被僵硬的制度当成牺牲品不甘心,也可能看淡生死,老许到队里以后很少说话,娶个媳妇还是一拖三的。黄毛问老许:老许啊,你见的那玩意到底是个牛还是个人啊,你怎么不一枪爆头啊,你要是打死了估计你在中科院生物所里当专家了,你待那那么些年本地人没给你说过这个东西么?老许喝了口酒说:本地人见过,说那个是什么神的儿子,也叫巨人,但是我们部队的人一直没见过,本地人说那个东西古代挺多,还有个国家,蒙古人打过来的时候,在边界缓冲区那里的死人沟还大打过一仗,结果被蒙古人灭族了,只有一些个头比马刀矮的男孩女孩活了下来,还被蒙古人当成稀奇物品带到苏联那边了。还有少量活下来的就躲在死人沟里。因为是军事隔离带,死人沟没人进去过。反正昆仑山的事情也多,有时间再给你说,高原部队训练不像下面这么猛,打枪也少,要不对面国家那帮孙子没事打牦牛呢!刘头听完淡淡说了句:队里刚还打电话过来,让选人去昆仑搞会战呢。所有人脑子一炸!
我是一个极其讨厌AV和看AV的人 黄色产物,如同洪水猛兽,毒害着年轻一代,这是多么不堪的现状!而至于那些什么武腾兰、吉泽明步、苍井空、松岛枫、神谷姬、小泽玛莉亚、高树玛丽 亚、山本梓、樱树露衣、濑户由衣、树麻里子、星野光、白石瞳、忧木瞳、白石日和、 相田桃、渹}舞、小林瞳、夕树舞子、美穗由纪、小室友里、黑木香、朝冈实岭、美里 真里、饭岛爱、北原梨奈、秋元友美、川合里美、…… 我更是一个都不认识!根本都没有听说过!
听刘头说队里要选人去昆仑山,大家脸都黑了,除了老许讲的这个经历有点寒,主要的是去年队里在西昆仑就死了一个副总工程师,现在家属还在闹事,毕竟发生在身边的事情是最触动人心的。曹大棒子呲了下牙,恨恨的说:去什么昆仑山啊,人家副总工死了连个烈士都不是,我们去了死了还不就2匹马的钱,我是不去,刘头你要选我,我现在转身去别的分队。刘头看看他说:这次跟喜总那个事情不一样,喜总那个事情地矿局也确实操蛋,别人就死在一线了,要扔战场上,那也是个炸碉堡的啊,凭什么不给烈士,地矿局一个司机喝醉自己把自己山路上摔死了,都是烈士,我们一个副总工还没个抡圈的贡献大?这次这个会战我也不想抽人,我自己的项目缺一半技术员,再走几个,我干脆回家领导我媳妇算了。但是没办法啊,部里下的死命令,要参与一个国防项目,咱们队以前是直属队,队里给我们分队定的名额是2个,大家都在这,我就说下人选吧,才子和萝卜去吧,你们都是新人,也年轻需要锻炼,也体谅下老**。我听完后看看萝卜,萝卜看看我,朝我使个眼色,我撇撇嘴,摇摇头,萝卜看我不吭声,就说到:我不去,我上次检查是肾炎,我是体谅老**身体差,但是我更差,刘头你选别人吧。刘头咂咂嘴:那就才子一个人去吧,才子你刚来要留好映像啊。曹大棒子这个时候插话:刘头,我跟才子去,这小子太善别被那帮黄萝卜欺负了。刘头高兴坏了,一拍手说:好,这样最好,明天,明天你们就回队里,队里派车来接,你们下去也玩一下。曹大棒子又说:我话没说完,我去可以,但是这个项目年底算钱我一分不能少,才子也是,我知道你是副总工考察对象,这么难动员的事情,你出2人还都是本科生,肯定算成绩的。刘头说:行,你够意思我肯定没问题。我的职业人生的开头就被这2人这么草草决定了。第二天一早,曹大棒子就喊我骑马下山,跟黄毛喝完临别酒,突然有种被流放的感觉。曹大棒子一路上安慰我说:谁刚来都这样,论资排辈的,嘴上都是大道理,你要听就死他们手里了,我们蹲这你以为是什么福地啊,山高林密的,去部队那边,我们又不是他们的人,好了干干,不好了不干,你小子以后回去,大家都知道你干过部级军事项目,那资历多少钱也换不来啊,小伙子想开点。听完曹大棒子的话,心里好受点。下山后,在那个边境最大的城市玩了2天,队里车才到。回到队里后,直接被送到@@@部队。接待我们2人的是一个女军官,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听说你们是你们那得精英,才从昆仑山回来,你们辛苦了,你们同事已经跟我们一队一起出发了,你们这一星期是保密学习,随时等待通知出发,我领你们去办手续。
我和曹大棒子待了10天才搞明白,这次是为飞机发动机找某种矿,要求是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达到工业品味的矿体,因为我所在地质队过去曾今找见过这种矿的露头,就在西昆仑,所以这次才指定队里派人的,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的配合会战,原来死去的副总也是这个项目前期参与者,所以烈士一直没批。搞清楚之后,曹大棒子后悔的肠子都青半截,对我说:这次,你老哥看走眼了,害了兄弟你了,我们现在走是不可能了,但是机灵点,安全第一。在部队进行完资料审核和家访以后,一天晚上突然通知我和曹大棒子跟八队去西昆仑,明早出发。第二天在那个女军官带领下,背着2包装备到了八队部和部队的人汇合,八队带队的是一个40多岁的副团,熟悉后才知道,还是曹大棒子的师弟。曹大棒子很是郁闷好久,看看别人都混成团职了,自己年轻才俊沦落成马仔,一路上我没少宽曹大棒子心。这个队伍人员配备很充分,司机伙夫就10个人,下面的工程兵有30多人,带队的都是专业科班出身。交通工具从汽车换成马队以后,我们到了目的地100公里的大本营。带队军官和前面几只队伍交流完之后,晚上把技术员召集到帐篷里开会,指了指图上一个区域大声说:我们明天就朝这个地出发,还有3个月施工期,我们必须完成,一路上小心,因为那地方要穿过一个叫“女人沟”的地方,听说很危险,也很邪,但是我不怕,你们怕不怕啊!??那帮黄萝卜大声说:不怕!曹大棒子说:你说清楚点,你们不怕我怕,我们副总死你们项目上都不是烈士,我还准备回家跟老婆孩子吃个团圆饭呢。那个带队军官说:按保密原则,我是不该告诉你我名字,但是我今天可以告诉你我姓黄,你死了,你的老婆孩子我替你照顾,我死了,我的战友替我照顾你老婆孩子,你儿子就是上牛津,我们砸锅卖铁也支持他,你还怕不怕了。曹大棒子直接被卡的没话说了。一晚上就这么神秘的过去了,第二天几十个人带着一百多匹马和骆驼朝着北方边境走去。
骑在马上,摸摸腰上的大黑星,看看马鞍上挂着半自动,又瞅瞅同样在马上晃悠的曹大棒子。心里那个酸楚滋味,没想到学上这个专业,一毕业就扛枪玩命了,女朋友也是因为我进这个单位,毕业就提分手的,还没等我表个态呢,自己就已经换主人了,当时还恨恨的,现在想想她分手也是很有道理的。曹大棒子看着我脸色郁郁寡欢的,在旁边唱起他最拿手的《血染的风采》,唱的整个马队里的黄萝卜一个个身上凉飕飕的。黄副团骑在马上10分钟对曹大棒子一个侧目敬礼,曹大棒子索性放声大唱了起来。其实这个马队里的黄萝卜也都算军队里的精英了,比半夜跑舞厅找地方混混肉搏的黄萝卜强了几千倍,就是一个个太严肃。,也难怪会这样,相互之间都有自己小任务,相互牵制,千年残余下来的人治思想在军队体现的淋漓紧致。一路寂寞的走在林间小道上,以前以为深山里是没人的,进去后才知道,里面不但有人,还很多,而且还生活的很不错。到处都是进山淘金子,挖玉石,捡宝石的人。有青海的东乡回、西南的彝族、宁夏的回民、本地的塔吉克。河流转弯地势开阔的地方,还有半地下的土块房子,偶尔有些老女人在门口使劲抛媚眼。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帐篷外面、地窝子门口时不时的有几只枪架着,从双管蓝猎到半自动步枪,还有老毛子的AK。因为山里很少有女人,这些人基本一年才下山一次,为了节省衣服,好多人都是不穿衣服的,个别有手枪的,都是黑呼呼的身体上绑根皮带,皮带上栓把手枪,人走路枪砸腚。曹大棒子咧咧嘴对殷参谋说:他们枪质量肯定比你们军队好,你们皮带加肩带才捆个手枪,里面还双层,只能别腰上,别人那个多棒,直接光屁股上一摆,他们也不怕走火,万一反弹打着鸡鸡了,那不是被开除男籍了。殷参谋严肃的看着曹大棒子说:老曹啊,你没发现不对劲么,这几个人在我们周围出现的次数多了,我们都走几天了,他们真要是挖金子,他们势力范围也太大了,我觉他们几个不简单。小心点,刚跟黄团说了下,黄团让再观察观察,还有老曹啊,你唱歌能不能换首曲子啊,我们其实是最烦《血染的风采》,我们当年因为这首歌,晚婚晚育好几年,以前流行扛个录音机满街放歌,为了砸放这首歌的录音机,我们没少跟地方上的小年轻打架,我们首长最后都给上级反应,建议周末中央电视台别放《血染的风采》,好早日解决大龄男军官婚姻问题,稳定军心。曹大棒子嘿嘿一笑,说:我们那时候好,门卫的主要职能是拒绝地方女青年进入单身职工宿舍区,我们也没少跟地方小伙子打架,冬天冰场里,我们那一身皮夹克一摆,地方男青年只能自娱自乐了,我们一人平均五个女的。殷参谋羡慕的说:那时候,年轻也白年轻了,老曹你们队以前上过西昆仑的人,给你提那个女人沟没有?曹大棒子看看我,又瞅瞅殷参谋说:没有,我发誓没听过,这么神秘,都走一起了,你说下吧。殷参谋眨眨眼,看了看我说:这个不是秘密,我们要去的露头矿化点,就在女人城北面的山上,必须过女人城,我们在那已经死2个人了,前期我们去了一个排,算是踏勘,说女人城很宏伟,照片我看了,确实宏伟,一个人说是在护城湖边上洗脸被鱼给吃了。另外两个人值夜班,非说自己看见街道都走的是人,一个人思想压力大,第二天中午吃过饭,自杀了。曹大棒子听完后,眉头皱了起来,问殷参谋:你信任你的战士么?殷参谋说:都是我的战友,我肯定信任,但是这个解释太离谱。曹大棒子把老许见长毛巨人的事情讲了下,殷参谋听完嘴都抖开了。这个时候黄团凑过来说:老曹啊,你那个同事说的巨人,我以前见过,确实高,毛发浓密,有点像大两号的老毛子,那时候我和你队里牺牲的彭工在一起,我们在山顶它在山脚,身边有战士打算追下去打死,彭总工没让打,说你们队里有人就打过,害死自己战友,自己也被冻残疾了,应该就是你们队的老许。曹大棒子接话说:是他吧,彭工是怎么死的,真是高原反应引发肺水肿死的么?黄团摸了一把嘴说:他其实就是殷参谋说的那个被鱼吃掉的人,你不觉得光送骨灰下来,很不对劲么?曹大棒子和我听完心里一跳,我吼道:被鱼,你们搞错了没,恐龙都变化石了!黄团呆呆看着我说:我确实看见了,有点像我们画里见的龙,前面我出发的时候再三提醒你们,就是因为那地方很怪,光那名字据说都流传几百年了,那个城池规模很大,六个城门,都是花岗岩砌成的墙基,环城河到现在还是流动水,城池外面就是一个很大的高山湖,城池里好点的房间都是被烧毁的,只留下些平常的房子,当地牧民说他们的先人来的时候,这个地方已经没人了,他们还是从被他们打败的蒙古人嘴里知道这个名字的,蒙古人说这个城池是异教徒的,被打下来以后,只剩下女人,才叫的女人沟。我听完后问黄团:你们那2个见鬼的战士,还有一个没自杀的,现在干什么呢?黄团说:就是你后面的小林,这小子现在还是认为看见是人,被关1月禁 闭,这次又带过来了,放心他没事,医生都检查过了。听完之后,我和曹大棒子心里冷嗖嗖的。
太阳开始落山,我们选好宿营地,把帐篷扎在山口,把马放开去山窝子里吃草,天黑之后,厨子也把饭做好了。经过下午聊天,黄团和我们也熟悉了,拿过来一瓶枝江大曲说:喝喝我家乡的酒,你们晚上睡觉注意安全,跟踪我们的东乡回今晚要动手了,明天我们就上大阪了,他们再不行动没机会动手了。我和曹大棒子连连答应,帐篷里七个人喝完一瓶枝江大曲后,裹着军大衣沉沉的睡了下去,几天骑马,档都磨得烂了,一翻身就疼醒。昏昏沉沉的半睡中,突然听见一阵枪响,我抓起枕头下的大黑星,一看曹大棒子已经拿着半自动蹲在我床边了,曹大棒子说:别吭声,帐篷里那几个黄萝卜都出去了,黄团估计是故意要杀他们,我们就蹲里面,我们暗他们明,进来一个打死一个。我没吭声,默默的把保险打开,蹲在曹大棒子身后。只听见一阵阵点射和几声人喊叫的声音,过了半小时平静下来,这个时候听见殷参谋喊我和曹大棒子名字,我们连连答应,殷参谋提个马灯直接进帐篷问:你们好呢吧,40多个东乡回东乡回真的来抢东西了,打伤一个哨兵肩膀,我们打死几个,你们安全就好。曹大棒子和我瘫坐在地上说:好,不过吓半死。殷参谋说:他们一直没偷东西,预料他们想干个大事情,没想到他们开枪明抢,还好有准备,要不今天死的人就是我们了。曹大棒子说:才子,这里面讨饭吃的,百分百是犯过事情的人,脑袋都是国家的,这里就是个真空世界,都是拿枪说话,我们以前一个大车的物资都被明抢掉了,你以后身边放半自动,万一子弹卡壳了,还能当棒子用。我走出帐篷,见地上摆了几具尸体,一个黄萝卜正在朝上面浇汽油,有的死人头都被打掉了,心里那么苍凉,想想人生也就不过草木一秋。第二天,一切都像没发生一样,大家继续赶路,翻大阪时,我呼吸困难,高原反应厉害,赶紧吸氧,中午才缓过来。下午按计划翻越雪大阪,走在一望无垠的雪地,眼睛被刺的睁不开。有一段路全部是冰,只有牵马自己走,在5个战士安全通过冰面后,大部队开始过。进入冰面区域后,温度骤然上升,一下子到了28度左右,全身穿着2件棉衣,一件军大衣那个滋味,纯粹是自虐,大家纷纷脱衣服,只见每人穿着内衣牵着马,我问曹大棒子:棒子哥,这个现象解释下,为什么这块这么热呢,氧气好像还不缺,脚下冰面也不化?曹大棒子咧咧嘴:妈的,谁知道呢,当年不让我上研,我哪知道,不过这里确实怪,殷参谋 !为什么冰大阪里还有这么热的地方,你给解释下啊,你不是气象专家么?殷参谋摸摸头说:我也搞不懂,你要说反射温度都这么高,但是冰不化。这个以后好好研究下吧。就这样絮叨着翻过雪大阪后,进入一片森林地带,吃过晚饭,黄团勤务兵过来喊曹大棒子和我过去。黄团帐篷里已经坐满黄萝卜技术员,黄团长清清嗓子说:这次目的地还有一天就到了,大本营按计划驻扎在女人城的东北角,上次我去那,就那块是空地。后面是6米高的石头墙,利于警卫。大本营建好后,曹工和@工,还有付参谋带一班去矿点,然后在矿点附近建设营地,准备开展预查,该上的工作在下雪前完成,大家注意安全,禁止单独靠近湖,从现在开始夜班4个人值,8人轮换。黄团说完后,瞅瞅大家,问:还有什么问题没?黄萝卜齐声说:没有。曹大棒子苦着脸看看我说:哎,想偷个清闲呢,还玩上命了,哥哥亏了你了。两人一夜无话。
第二天走了半天高原山路,过了4条河,中午站在高处,可以看见山下是一个盆地,很平,盆地中央是一座石头城,在阳光下反射着柔和的阳光,在城池边上是一个平镜般的湖泊。曹大棒子下马,走了过来,拿出三支烟,对我说:给彭工上个香吧,都是一个单位的。我听完后,下马点着三支烟,摆在湖的方向。在下午5点,我们到达了女人城南门,城门已经塌了,所有人都五人一组,缓缓朝东门走去。路上只有一声声马鸣。这座城池确实不错,一堆堆废墟上耸立的残柱都是一个合抱粗的松木柱,城池规模不小,一共有六个门,南边是一片废墟,看来当时建筑物都集中在南区,路过一间房子,我看还像个模样,就和曹大棒子进去看了看,里面桌子,炕都是完好的,炕边上还有一堆焦炭。曹大棒子过去摸了下那桌子,只见那桌子瞬间化为灰烬,看的我和曹大棒子眼珠差点炸出来。 护卫我们的黄萝卜也吓的嗷嗷叫,黄团听见叫声,和殷参谋、付参谋快马跑过来,问:怎么了,看见什么了!那个黄萝卜说:那个桌子一秒就化成灰了,我就喊了声!黄团朝他身上就甩了2鞭子,大声说:下次再在地方**面前大惊小怪的,乱喊乱叫,自己去跑10个五公里越野再回来吃饭。我赶紧说:他能喊出来,说明军人有勇气,我们都吓的不敢喊!黄团恨恨的看了那黄萝卜一眼,调马头走到最前面。下午按计划,在城池东北角建了大本营,用里面的条石建了个简易围墙,按了2挺机枪,深夜10点才开饭,吃完饭后,就睡着了。第二天,用热水好好擦了澡,又美美睡了一天
就这样修整了三天后。曹大棒子、付参谋、我和一个班的战士朝北山走去,寻找上次拉剖面的标志和矿化点标志,下午才找见2个标志,在商量之后,计划将营地建在矿化点旁边的山坡下,第二天,所有黄萝卜都上来了,砍树围成栅栏,又在营地周围围了一圈铁丝网,曹大棒子和2个兵出去打了十多只雪鸡。晚上在新营地,美美的喝了一顿雪鸡汤。第三天把营地修整好之后,按照安排,我们2人带一个班搞填图,付参谋负责带测绘班搞测量,殷参谋负责带人在矿化点上挖探槽和取样,黄团和丁政委负责后勤和安全。待了一星期,没发生他们前面提到的怪事,我和曹大棒子还嘀咕这些黄萝卜可能枪走火打死彭工赖上一条倒霉鱼的。有一天,我带手下4个黄萝卜填图跑完预定区域,坐在一块石头上欣赏高原湖的美景,还准备指挥他们捡点干柴好回去烧水洗澡,突然看见湖面上起了一圈圈大的波纹,只见一条黄鳝一样的生物在靠近湖面的位置游动,在那么大的一个湖上看上去很明显,最少也该有40米长。只听一声枪响,在湖面取水的战士提着桶猛跑,原来丁政委也看见了,开枪示警。枪响后,那个生物就沉入湖底了。晚上吃饭,丁政委问我:你看见了什么? 我说:有一个像黄鳝的生物,40米左右吧,朝岸边游。丁政委说:我没看见多长,但是我看见它半个头了,确实长鹿角,还有须,看起来很像龙,我一直不相信,没想到没想到啊,真有龙!满桌的人,听了后,脸色都一沉,丁政委把这个事情电话报告给了黄团,黄团决定以后取水只在护城河里取,钓鱼也只在护城河,禁止到湖边。结果以后顿顿吃鱼,这里的鱼也很怪,没有鱼鳞,身上只有一根刺,还很肥,鱼肉跟猪肉一样有肥有瘦。后来只在宜昌吃长江肥鱼,才找见味道和这种无鳞鱼差不多。时间过的很快,一个月过去了,我和曹大棒子的填图也搞完了,探槽采样的化验结果也出来,品味很高,作为重点勘查区,第九队带着一个动力头的钻机也进来了,和我们一起搞会战。我和曹大棒子暂时闲了几天,就在城池里到处转,天天扛把半自动,提个工兵铁锨在南门那堆废墟里挖。曹大棒子每次都兴高采烈的说:我要是挖个国宝出来,我就不干了,房子带老婆全换新的。挖到第四天,在一幢废墟里挖出半个玉玺,上面是阿拉伯字,我们立马精神大了,又挖出上面有鹰图案的几枚金币,晚上乐呵呵的在黄团面前显摆,黄团左看右看说道:当地人的传说可能是真的,这个城池可能就是当年信回教的人建的,我们一路走来都有古代路的痕迹,这里应该是个贸易通道的高原古城,对面国家全民信回教,就靠近我国的那块蒙古人信佛教,@@班最鼎盛的时候还专门把那尊大佛炸毁了,为了这尊佛,当地人还要求中国亲戚给武器给物资,跟回教徒进行宗教圣战,你说那个@@@班也怪,你信你的,别人信别人的,就跟吃饭一样,你喜欢吃辣的,你就不让别人吃甜,这不是混蛋么!我要是老大,我就给原子弹了,@@@班都支援敌人坦克搞分裂了,我们也可以在那误炸几个导弹么!曹大棒子呵呵一笑说:是啊,我们龙袍加身的时候,带兵打准部蒙古那才叫狠,他们叫板跟我们爱新觉罗平分天下,好吗,直接给你灭族,打的只有一个大沙漠叫准葛尔,有名字没有人!剩下的人都入@@族里了,连民族都改了。过去伊犁将军统治边疆省的时候,都是连坐,五家少数民族和一家满族连坐,要是满族家一个人没命,这五家全死,那时候少数民族天天蹲满族门口守着,就害怕你出意外。估计这座城是蒙古人打老毛子的时候顺便给灭了,但是为什么这座城后来没人了呢?黄团也摇摇头说:边疆省历史上就是个大战场,从古打到今,我原部队负责找黄金,去的地方算多的了,我现在很唯心,不唯物,见的事情多,现在好多都想不明白,一次我们在东天山里一个山谷,那里面一地的白骨啊,最少死了有上万人。有几具尸骨盔甲都是镀金的,马上面的装饰都是镶宝石的,我们进去的几个人一人捡了一套就下来了,晚上就在山谷口的山洞里住,晚上整个山谷都是人的声音,还跟打了一场大仗一样,我和战友趴山洞口看,没被吓死,山谷里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我们洞门口有一圈人就围着转,可望不可及那种感觉。我们吓的一晚上没睡觉,开了几枪没反应。第二天早上点了烟,倒了酒,把拿的东西又放回山谷,把包烧掉,第二天晚上再没看见。还有前面2个战士在这个女人沟看见东西,我是绝对信的。但是为了稳军心,必须不承认,你这个玉玺不错,送我算了!曹大棒子一听,赶紧把玉玺从黄团手里拿回来,说:一个学校的,不分彼此,你混不错,要拿就拿个完整的,破的就放师哥这吧。黄团说:好,好,逗你玩,你真成真了,你知道么,九队昨天也看见那个鱼了,他们给钻机补水,挖2层抽水坑的时候,10多人都看见了,打了几梭子,那条龙直接潜下去了。曹大棒子说:不行让调几个火箭弹进来,它下次出现就直接炸死算了。黄团看了看曹大棒子说:这个东西也不是一天就那么大,它只要不上岸搞事,就相安无事算了,老辈人见龙落地都要拿自家棉被湿水去救得,我觉的要直接打死会有报应的,有的事情还是相信点好。我看看曹大棒子说:回去睡吧,明早继续去挖。这个时候,外面哨子声响起来,只见在城墙上的哨兵喊道:南区,东区都是人,你们快看!曹大棒子、我、黄团赶紧爬到城墙上,看见南门那块、东门那块都是人影在那晃悠,但是绝对看不清,这个时候九队带队徐参谋长打来电话,声音都变了说:我们这边都看见好多人在周围晃,你们能看见么,怎么办?
黄团说:有什么怕的,又不会对你开枪,我们这边是全部枪上膛的。曹大棒子说:出去转转你们当兵的敢不敢啊?!黄团抓起枪就朝外走去,对门口几个哨兵说:走,我们去九队看看去。曹大棒子和我一人拿个工兵铁锨跟着走了出去,九队离大本营也就是300米,因为是钻机队,驻地人很少。300米的距离要穿过一块废墟,只见一串串的人影,成直线的在走,感觉好多人在菜市场买菜。黄团就直直穿过那一排人影,感觉就是2个世界的人在寻找一个交集。月亮很亮很圆,感觉十分神奇,没半点恐惧和害怕。我们一行人直直穿过那些影子到了九队的帐篷,大家待在帐篷门口看着这些忙碌的影子。俆参谋长说:奶奶个熊,这个真邪乎,挺整齐的,就是分不出个男女,看清又看不清的,老黄你们上次那战士估计见的就是这些东西吧。黄团闷声:恩,那个孩子自杀太冤了,这个应该是个磁记忆现象吧。过了10分钟,那堆人影就全部消失了,大家相互看看,都想说话,但是又都说不出来。气氛压抑的,俆参谋长长叹了一声:真不知道,我们干么跑这鬼地方来了,湖里有大龙,城里有鬼影的,一月拿那点钱,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我没让我儿子上军校真是对的。曹大棒子说:走吧,明天继续挖宝去。我听完他们对话,心里凉凉的,回到帐篷,我对曹大棒子说:曹哥,我不想待了,我想转行,这个工作实在是没意思,工作地不是高山,就是荒滩,找见再大的矿,也是别人在那赚钱,我们干看着。曹大棒子说:你先忍忍吧,我年轻的时候也这样过来的,谁让你学这个专业了呢,你想蹲办公室拿公章,谁让你家出事了,你没那个条件呢,这个就是命,今天见这个没什么,就是黄团说的,是个磁现象,我在金山也见过,山路上突然一排人在走,一会就不见了,我现在也好好的,你想开点,现在不错,吃喝挺好,有人保护,队长有扛枪的保护他么?队长现在见我们都要立正敬礼。听完曹大棒子一席话,我的职业生涯又坚定在地质行业了,人生就是一个个偶然事件发展成必然。晚上,我和曹大棒子都睡不着,我说:棒子哥,这些黄萝卜杀那几个东乡回就那么算了?你在金山也遇见过这些挖金的吧?曹大棒子闷了一会说:那些东乡回活该,部队物资任何时候抢都是可以击毙的,何况是这样一个项目,这些人敢干这个事情,你以为是什么善良的人,死一个太平一个,我在金山,确实见过这样挖金的,上次一车物资就是被拿枪抢掉了,没办法啊,这里是边疆的边境,好人谁来这。你还别说,我在金山还遇见一个事情比今天这个邪乎。曹大棒子抽了根烟,缓缓说了下他在金山的经历:曹大棒子5年前带队去金山搞一个刚玉矿,住在金山里面的一个小村子里,物资车被抢了后,曹大棒子被枪托把头砸伤了,一个人躺在村民的房子里养伤,一个人天天孤独的咒骂那群森林公共安全专家不作为。一天下午,曹大棒子听见户主房子里吵架声音很大,曹大棒子一个人正憋了几天火,跑到户主房子门口大声喊:你们想死啊,大白天的吼啊吼的,练美声唱山歌呢!女主人打开房门,一下子跪倒曹大棒子面前,哭着说:你救救我孩子吧,她被蛇盘身了,她爸不在,你帮忙吓唬一下俯身的鬼吧。曹大棒子吼道:迷信,太迷信,大白天的哪有鬼,鬼这么无聊么。这个时候,户主的大女儿光着身子跑到门口,曹大棒子吓坏了,只见那女孩从**开始往上,一条像蛇一样的疱疹带一直盘身到肩膀上,一个个跟鸡蛋一样大的疱疹,看的吓人,女孩后面的衣柜自己在一跳一跳的,她的两个妹妹一人抱着她一条腿,不让她朝外面冲。曹大棒子上去就是两巴掌,把那小女孩脸直接抽青半边,那小女孩发出一个老太婆的声音说:你走。曹大棒子又上去两巴掌,然后到伙房拿了把菜刀出来对着那女孩说:我不管你是谁,你赶紧走,要不我喷狗血剁碎你。只见那女孩眼白一番,直接倒地,曹大棒子这下吓坏了,以为把这个女孩抽死了。赶紧抱起来放到床上,刚准备给女孩盖上被子,曹大棒子发现女孩身上的大疱疹消失了,皮肤变的光洁,曹大棒子暗暗的说声:诡异。这个时候男户主回来了,听说后赶紧蹲门口烧了一沓黄纸。女孩醒了过来,一张嘴把所有人吓一跳,一个男人声音说:把门口的黑狗关起来,我走不出去,我是那个老太婆拉我进来的。男户主壮着胆问他:你是谁,你要再装神鬼,我扇死你。他女儿呜呜的鬼哭了起来,身上的疱疹带又起来了,那个女孩从床上跳起来,一把将红色的窗帘撕掉说:我就是个过路的,被老太婆拉进来的,让我出去啊!曹大棒子问户主:最近你家有老人去世么?女户主说:她姥姥几个月前刚去世,她刚才的声音就是我妈妈的声音,把我吓坏了。曹大棒子一听。赶紧指挥男户主把门口的黑狗牵到对面邻居家。然后拿着菜刀说:狗没了,你现在走不走?不走的话,我现在就喷狗血淋你。那个女孩呆呆的看着曹大棒子,突然痛苦的挖自己前胸,转眼就鲜血淋淋的,曹大棒子上前把她抱住,女孩突然冒出一句:晚上还有人要走,我和他一起。说完后,女孩晕了过去,皮肤又恢复光洁,疱疹一个没有了。曹大棒子听完最后这句话,心里一阵发毛,到了外间问女户主:你们这里最近有病人现在还在家么?女户主说:这里就五户人家,身体都好着呢。曹大棒子隐隐觉的不安起来,夜里11点多,曹大棒子被技术员小丁喊起来,说出事了,原来一个青工蹲山里工地无聊,跑到对面金矿玩,路过路边一个地质队钻机时发现一个熟人,没带安全帽就走到钻机下面,那是一个塔式老钻机,上面一个零件掉下来,直接把那个青工的头砸掉了。曹大棒子跑过去一看,人早凉了,头直接一半没了,真应了俯身男鬼的话。曹大棒子因为这个事故,刚当上2月的项目负责也被撤销了,高级工程师也没评上,一直郁郁到今天。我安慰下曹大棒子,问他:你当时不害怕么?他说:害怕,那个事情出完后,我就没在那家住了。一直听我们说话的战士小蔡突然说了句,曹工遇见的我们叫借路鬼,我们那村子有个女的老被俯身,算命的说她家坟埋得不好,家里男人确实不是横死就是蹲劳改,有一年她亲二哥在青海刑满后回来,住了一晚上,死活不待老房子,一个大男人第二天吓的颤颤抖抖的,我那时候算半大小子了,她二哥说晚上只要一闭眼,就能看见家里死去的五扶内的老人都一人一身黑衣围着他绕圈走,一个个都不说话。她二哥可是因为在河里捞木材,跟人争执把人误杀被判大牢的,胆色应该可以。俺家和他家还是亲戚,第二天俺大陪他挨坟少了纸,他在老房子睡再没看见过去世的老人,我到边疆省从没遇见过,不过这里地真邪,你刚骂个人,不到1分钟他就出现你身边。曹大棒子听完,幽幽的说:祖坟,是啊,听老辈人说,当年孙大炮支持孙二疤子挖皇陵就是为了断我们的风水,后来满洲国确实也没折腾起来,我们的皇上都被劳动改造成平民了,睡吧,我预感这个地方,我们也快离开了。
经历了群影后,曹大棒子和我还是偷空去南区的废墟里挖东西,除了挖到一个护心镜和一把锈了的刀再没发现什么,平常天天在室内协助黄萝卜们整理资料,在前期工作都告一段落后,圈定了3个靶区和一个深部找矿风险区。和这些黄萝卜熟悉后,发现一个个压力很大,年轻轻的都是满头白发,每次洗完澡都偷偷在帐篷里摸染发剂。八队的参谋也换了两个新入伍的学生,都是武汉地大毕业的,一天晚上,黄团勤务通知开会,说上面决定要冬季野外施工,打密集钻,德国的动力头,已经往这运了。曹大棒子一听不愿意了,说:冬天困这里面,我们不干,我们还有老婆孩子的,我又没身萝卜皮,凭什么啊!黄团眨眨眼,说:没办法,这个也是征求你们队领导同意才安排的,你放心,你家里部队会去慰问的,你现在野外津贴翻倍,每月都按时送到你家属手里。曹大棒子看看我,无奈的叹口气,心里不知道把队领导骂了多少遍。德国动力头钻机进来后,我和曹大棒子两个人搞钻机编录,住进部队挖好的地窝子,一人一个勤务兵,每天就看看岩芯,算算样品位置,闲了就在废城里翻翻废墟。外表还完好的房间,我们基本全都进去过,一次进一间平房,看到墙上还挂着一个佛龛,里面还有尊木雕的人物像,曹大棒子高兴坏了,跑过去就去拿佛龛,佛龛和人物像瞬间化为灰烬,有1个鎏金铜质印章掉了下来,上面文字是挺像汉字,印纽是一个虎头。我们两人琢磨半天,黄团知道后,过来看过说:你们这样翻东西不好,老人说过,归土的东西,落尘的人就别沾手,你们发现一个问题没,这里怎么就没发现死人骨头呢?这么大的城池,正常死亡的人都不少,也该有个坟地啊。曹大棒子和我同声说:确实没有,我们翻了几月了,从没见过骨头,都别说人骨头了,周围跑填图的时候,也没见。黄团邹了邹眉头说:安全的干完,安全的离开现在就是我最大心愿,这里野生动物挺多,但是没见过狼,也很奇怪,这个地方不一般。你们多小心。山里的冬天一夜就来了,下了五天大雪之后,一切都是白色,地窝子门被雪堵住,我和曹大棒子等了半天,黄萝卜才把雪清干净。出来后,我两已经饿的不行了,厨子做好两碗鸡蛋面,一人捧碗鸡蛋面在冰天雪地里跐溜跐溜吃着,吃着吃着曹大棒子眼泪就下来了,说:才子,你还是对的,我们早该离开的,哥哥又耽误你了。我听完到现在都不知道曹大棒子这么乐天的人那天为什么哭,反正那天我心情不错,站在无风的高坡上扫视一片片森林和一个蓝白色的湖面,这种景色人生能遇几次。雪下的太大了,有半米多高,曹大棒子吃完后,心情好了起来,到钻机上转转,看看岩心,见还没打到基岩,发了几句牢骚,九队的一个班长说:曹工,去打兔子吧,雪这么大,肯定可以打到兔子和 狐狸。曹大棒子一听乐了,我们六个人带上枪,那一天打死了20多只兔子,在朝回走的时候,一个松树洞里冒出阵阵热气,一个战士说:不会是熊吧。曹大棒子说:怎么可能。说完朝着树洞就是一梭子,只听见几声惨叫,把我吓一跳。一个2米高的棕色大熊从树洞里钻了出来,熊的肚子已经炸开,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所有人都吓的两腿发颤,2个黄萝卜枪一丢直接跑开了。曹大棒子吼道:都别跑,枪朝熊身上扫,一起朝身后那棵大树退,熊是死性子,绕树跑,它就晕了,人再跑也跑不过熊,不想死就开枪。熊猛然人立起身子,一个手抱着自己的肠子,恨恨的看着我们。那一刻,我觉的动物是通人性的,只听见曹大棒子吼道;都开枪啊,它马上发狂了!只听见一阵枪声,大熊就直挺挺的倒下来了,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手指还在扳机上按着,我们在原地待了半小时,曹大棒子把那2个人丢的枪检起来递给我一把,说:这个地方要有熊,也挺危险了,赶紧走。我们几人朝着营地快步走回去,到了营地,身上全是汗,衣服都湿透了,。待了一会,逃跑的那2个黄萝卜自己也跑回来了,俆参谋长知道他们熊样后,上去就是几个耳光,骂道:你们要是在战场,老子我把你们挂起来枪毙一百回,现在你们带人,去把熊拉回来!休息的工程兵被集合起来,用松树捆成一个爬犁,带着枪去拉熊,等了两小时,十几个人才把大熊拉到营地,曹大棒子掏出刀子,上去就把熊胆摘了下来,又把熊心割了下来,拿过来一把老虎钳子,把最大的两颗熊牙拔了下来,转身扔给我一颗。回到地窝子,把熊胆直接扔到散酒罐里。
我瞅瞅他说:棒子哥,那熊活的好好的,就这么打死了,我们是不是造孽啊。曹大棒子说:按道理,这些驻地大型动物,我们都是不该招惹的,这些动物都有灵性,会报复人的,但是今天谁让碰见了呢,打死就打死吧,给他们说一声,熊皮也是我们的,熊肉晚上烤着吃,这些吃肉动物的肉都骚着呢,清炖不好做,还是烤着好吃。那晚是好多人第一次吃熊肉,那个开心劲,到今天再也体会不到了,熊头最后被偷空脑袋后,连皮一起撑开风干,黄团死的活的要这张熊皮,可惜他遇见了曹大棒子,曹大棒子一个字都不吐口,曹大棒子一天晚上问我要过来那颗熊牙说:这个要处理的,现在天凉,你要这样搁在夏天,这个牙就毁了。说完找到一根细钢丝,在火里烧红后,插进牙齿中间的缝隙把牙齿肉烧焦,地窝子里一股脚臭味,曹大棒子说:你别着急,哥给你加工好这个牙齿,自己打死的猛兽传说魂魄就在两个大牙里,可以辟邪的!说完,把随身带的那个鎏金虎首印章递给我,说:哥送你了,你小子还是有胆色,我带这个东西以后,老做梦,我怕我压不住它,你年轻,你留着玩吧。我接过虎首印章,仔细的看下了,发觉这个印章全身都是花纹,比第一次发现的时候看起来精致。
曹大棒子和我打死熊以后,半个月没离开过营地,也再没到女人城里找过宝,曹大棒子闲下来就给我收拾那个熊牙,硬是把牙齿里碎肉和骨髓收拾的干干静静,看来以前是游牧民族的,汉化几百年还是不丢本行。曹大棒子把眼钻好,搓了一根绳子串起来递给我说:兄弟,回去了,换根金链子带上,那些土财主金链子穿石头,我们带亲手拔下的熊牙,震死他们这些土鳖。我问曹大棒子干么突然把那么喜欢的印章送给我呢,曹大棒子叹气说:我自从身上带这个印章后,老梦见家里去世的老人,以前没有过,而且晚上梦里,我总跟几个古代人说话,说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老辈子话就是我压不住。我掏出印章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个印章是老虎头,苍鹰纹,整个印章身上是一个鹰,我说:棒子哥,雪化了,再到那个房子找一下去,应该不简单就一个印章。曹大棒子说:找什么,我前天去大本营,那排平房都塌了,被我们几个人进去折腾松的房间,雪一压就垮了。听完后莫名的一阵惆怅。日子是枯燥的,工作是机械的。动力头终于将布好的孔位打完了,个个还都是甲级孔,工程部队的技术确实好。样品被直升飞机带出了群山,一起走的还有黄团和那个武汉地大的小黄参谋,因为小黄参谋疯了!武汉地大毕业的这2个参谋都信黄,个子高的被喊大黄,个子矮的被喊小黄,听起来是旺财的名字。小黄这个人,可能家庭太穷了,太希望能出人头地了。能进黄金部队,又能选派到这个项目,对他来说可能是从小到大做梦没想到的,处处要求自己完美,处处紧跟黄团。可惜毕竟资历有限,有的技术你没熬过年头,没人不设防的教你,你就是搞不完美,终于在一次正常的领导责骂后,小黄把自己思谋疯了。他是我工作以来见过第一个疯掉的,但不是最后一个。在一个封闭单调枯燥的工作圈子,不能与人为善,开阔胸襟的出世,最后结果只能是被环境逼疯。曹大棒子看着小黄参谋傻傻朝我们挥手,淡淡的说:这是我见过第14个疯掉的家伙。周围人都浑身一麻,曹大棒子照样吼开他招牌歌曲《血染的风采》,那帮黄萝卜一下子哭的稀里哗啦的。徐参谋长第一次冲曹大棒子发火:你别唱了,都把一群人唱哭了,你不害怕把狼唱过来么!
曹大棒子这次十分顺服的不吭声了,因为,在场的人都听见长短不一的狼嚎!下大雪了,狼群也没吃的了。直升飞机送来的肉味估计把这些狼吸引过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怎么办。徐参谋长是搞笔杆子出身的,也许是这次任务紧急,带了一个业务骨干就当钻机队队长,调大梁了。这次黄团出去送样,最少一月,安全保护也交给他了,他推了推眼镜说:干部都来开会。在帐篷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徐参谋长说话了:大家也听见了,狼来了,我们现在驻地有2块,工地有2块,4个地方之间将近15公里路,安全很难保证,我想听听大家意思,小刘啊你记录下。帐篷里,一片寂静,谁也不想提建议,谁也不想承担责任。曹大棒子也闷头不说话,这个时候,大黄发言了:我觉的我们该主动去打狼。徐参谋长高兴的说:好,那你带人带武器,去消灭狼,人你挑,枪你选。大黄参谋直接傻眼了,使劲看我和曹大棒子。散会后,曹大棒子对我说:又一生黄瓜,谁不想主动出击啊,但是跑野外的谁不知道狼最狡猾,最不能惹了,孤狼都掂量着打不打,别说群狼了,还是好大一群,你要给我一架战斗机随便炸,我干。还在大黄参谋挑选打狼队成员的晚上,钻机上就出事了,晚班一个战士,离开钻机去解手,直接被狼拖走了。发现以后,连夜组织人墙大搜,在森林里发现吃干净的骨架。黑黑的夜晚,零下30多度,一副冰冷的白骨,当时心情那个纠结啊,连夜徐参谋长又开了个会,责骂完大黄,又要大家发言。曹大棒子阴阴的看着徐参谋长说:还发什么言,人都死了,你就是找个替罪羊,你也背责任的,你要不想你肩膀星星少,你就别开会了,把人组织好,该打就打,这个战士死的时候都没出声,应该不是几个狼干的,还不如我们打个伏击算了!徐参谋长不高兴的说:那你负责么?曹大棒子火气上来了:我负责个屁,我是地方干部,不是穿军装的,打个熊你们跑的比熊快,打个狼,人被吃了,半夜还开会让地方老百姓组织军人去打狼?!你参谋长多少钱买的啊!徐参谋长脸直接黑了,大黄直接跪下来对曹大棒子说:曹工,这次是我责任,我负责,但是我请你帮我。曹大棒子指着大黄说:好,这次我帮你,但是你以后别说你搞地质的,搞地质的人死屌顶天,哪给人下过跪,你丢我们行业的脸。晚上就被曹大棒子这样折腾的不欢而散。第二天,还没起床,就听见外面人乱喊,曹大棒子和我穿好衣服,枪打开保险,一人躲门口开条缝,一人拿枪对着门缝朝外看,只见黄萝卜人人拿杆枪,我们两的勤务兵正拿枪守在我们地窝子门口。我和曹大棒子冲出地窝子,一看彻底傻眼了。只见钻机上架了一挺机枪,营区外面有一百多只狼走的走,趴的趴。20多个人隔着木头栅栏和铁丝网和狼对峙。曹大棒子问勤务跟大本营联系没,勤务说女人城被围得更厉害。曹大棒子哈哈一笑说:徐大炮肯定吓傻了。曹大棒子对我说:这次有狼蔽芾戴了,拿枪跟我一起打!说完带我和2个勤务,就朝趴着的几只狼一个交叉三连发。瞬间打死2只,雪地上一片红。钻机上的机枪手也东一梭子,西一梭子的打翻几只,剩下的人来劲了,都各自找目标开始扫射。只见狼朝女人城方向跑了。女人城方向枪声也响起来了,几百只狼朝森林里跑过去。曹大棒子和几个战士骑着马追了过去,其余人也跟着冲过去,只见狼群被冲散成2截,一群被我们包在山坡下,一群在森林里着急的嗷嗷乱叫。不知道谁朝山坡下扔了一个手雷,所有人被震了一跳,森林的狼直接转身跑没影了,山坡下的狼被炸的是各自逃命,大家也不害怕了,瞄准就打,有2只大狼算是狼里悍匪了,朝着我们冲过来,追着一个骑马的战士咬,那个战士一条腿鲜血淋淋的,曹大棒子回马冲过来,枪里子弹打完了,提着步枪就朝狼身上砸,我大喊:你们都走开,朝开阔地跑,我们打点射。曹大棒子上去拉着那战士的马缰绳,朝马屁股上一枪托。顿时马和狼之间有了5米的距离。所有人朝着2头狼一阵点射,一头灰色的大狼凌空飞起来,口里喷出一条血带,像人一样,死前发出一声叹息。大家围过去看这2只狼,是一公一母。曹大棒子说:这2头狼就埋了吧,早知道就杀掉了,人要有这么忠诚的男女就好了。大家都一阵沉默。徐参谋长带人赶过来,说:今天这些狼饿疯了,主动包围人了,我们打死12只,你们打死多少。曹大棒子说:30多只吧,这些狼应该不会来了。徐参谋长叹了一口气说:皮剥掉后 就把肉扔森林里吧,有吃的它们也不疯狂了,都是命。曹大棒子没答话,默默的看着那一对狼,曹大棒子对我说:才子,我们把这一对处理掉吧,都死了,再埋也是会被吃的。我说:好。把两头狼狼牙拔下来后,曹大棒子又把尾巴上的蔽芾卸下来,把皮扒了下来,一边扒一边说:狼皮好东西,隔潮的,过会,我瞅哪个战士的狼皮好,我再要过来几条。我看着血肉模糊的两匹狼,想想刚才还是狼围人,转眼被人扒皮,真是世事难料,想想自己还没跟队长握手超过2次呢,就被发配到山里跟狼打架,心里酸溜溜的,曹大棒子看我脸色青白青白的说:好多事情,就及时行乐吧,别想多,别想成小黄那样了!
一个月转眼平淡的过去了,驻地周围再没见狼,那堆狼尸一夜之间也突然不见,只留下一串脚印通往森林后面的群山,曹大棒子挺想追过去看看的,说了几回,也没人响应,因为火化那个战士遗骨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场,看着那幅挂着肉碴的白骨摆放在松枝上,那种心情,现在回想起来还是痛。黄团回来,同机还带来4个研究所的专家和所有样品的检测结果。直升机离开的时候,在黄团建议下,为死去的战士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直升机副手把手工雕刻的骨灰盒用红布包好,挂在胸前,所有人敬礼目送直升机飞离,飞机消失在天际之后,人还久久不散去。第二天,黄团组织开会,4个专家肯定了前期工作,然后讲了一套这个矿体可能形成的原因,又展望了一下可观的前景,一个40多岁的专家对前期地质工作成果大批特批,意思如果他指挥,绝对成果更大。看着这帮蜗在伟大首都某个破楼里,混高学历后,只会纸上谈兵的专家在那指手画脚,激扬文字,所有在场人心底那个恨啊!曹大棒子站起来,说:请4位专家到机场看看岩心,为我们下步工作提出宝贵建议。所有黄萝卜拿看怪物的眼神瞅着曹大棒子,曹大棒子撇撇嘴说:你们也要参考下我们地方**的建议么!我心里暗暗窃喜,曹大棒子肯定支招打击这帮耍嘴子的专家,一堆读死书的人怎么能玩的19岁大学毕业的曹大棒子呢!在一堆黄萝卜的簇拥下,那4个专家一路谈笑风生的朝机场堆放的岩心箱走去,在专家指指点点评价岩心时。曹大棒子拿出一堆钻机编录的表格,对专家们说:专家啊,我钻机编录有些问题啊,你们能不能知道下,你说我上面的算样步奏对不对啊!刚那个发言的专家张张嘴说:按规范上来,你规范看不懂么!曹大棒子黑着脸:字谁都认识,你们不是专家么,这个是最基本的地质工作,你们编录下我看看,你要不会你照直说!那4个专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致推荐发言的那位代表专家编录。那个专家眉头皱的说:我是搞理论的,基础没做过。所有黄萝卜这个时候明白曹大棒子故意搞这4个专家,一个个都围观看笑话,没人说话帮解围。曹大棒子一看这个阵势,就老实不客气的说:你连基础不会,这个可以原谅,因为你是搞理论的,实践少。但是你对我们搞的基础资料刚才指指点点的就不对了,我不管你是不是专家,我只知道这个是科学,我们要找的是矿体,不是你们嘴里那些可能或许,还有这里一月死一个人,我提醒下你注意安全,要不很难回北京了。那4位专家脸黑似铁,黄团打个哈哈才解围。晚上黄团过来串门,说:大棒子师哥啊,你今天做个好事啊,那四个专家来的时候在汇报现场就唧唧哇哇的,这次被我们抓着短了,以后也收敛点了,听说你打猎收获挺大。曹大棒子撇撇嘴说:这些专家,我上学的时候都是那些被小平**解放出来的老教授教的,哪个不是留学归国的,就他们那点成色,看个岩心连上面泥点都不擦,一看就是外行,真是跑到山沟沟里找骂。黄团说:这个工区算尘埃落定了,样品达到工业二级品的粗算了下,矿体规模连小型都达不到,这次回来就是再打几个深孔,验证深部没矿体后,可能要转移到下个区域,离这图面距离80公里位置,很靠近边境处了。曹大棒子说:大雪封山怎么转移,我们什么时间可以回去啊?黄团长摇摇头:等命令吧,回去时不可能的了,才子,你也不说话,你是不是想你媳妇了!我扔了一块木头到炉子里说:没有,我媳妇现在估计都跟别人花10块钱领证了,可以合法**了,我现在要是回去,我就搬个凳子,蹲在最繁华的路口看人,天天看这几张脸都快疯了。黄团和曹大棒子嘿嘿一笑说:怎么都跟我们年轻时候一样啊。黄团脸色淡下来说:干这行没办法,都这样,我孩子才10岁,我30多才结婚,整整找了10年老婆,部队休假的唯一生活就是谈对象,每次都是休假好上了,等我从山里回来就没影了,最后还是亲戚从老家介绍一个高中生,结婚后夫妻关系不冷不淡,学历差距大,没语言,你小子不要犯我们这些人错误啊! 我闷闷的应了声,曹大棒子说:那是你们**黄金部队难找,我们不会的,你别误导才子,这个小子跟我混,怎么可能没女人,不信是吧,你把你部队接待我们那个女军人喊来。我一星期就把种子播了。黄团哈哈哈哈的笑起来,说:你再考虑下,把熊皮给我,你要什么,我给你搞去,那个女人例外,我们这次其实是各个系统的地质队拼起来的,我们能凑一起,是因为都是在边疆省的单位,这次国家是举国之力找这个矿,人都死海了,我们这个区总共才死2个,伤5个。金山那边一个车祸就死5个,我们计划转移哪个区,山势比这险,前期进去的,光掉悬崖就死2个了。曹大棒子抽了口烟说:熊皮我可以给你,你只要把我们2人清理出去,什么津贴,我们可以不要,我们是不打算转移了。黄团说:尽力吧,这次派专家,就是某个大员的意思,想一竿子通到底,名义专家实际是督军,好多事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最终黄团打的调离我们两人报告没被批准,曹大棒子和我郁闷几天,骑马打了几天兔子心情才平静下来。
随着时间流逝,曹大棒子和我心情渐渐平复。直升飞机接走了专家,又送来过年的物资。马上过年了,所有干部一致建议,不但要过,还要过好。曹大棒子和我打兔子的时候见到一堆脚印,曹大棒子认定是马鹿的,回营地召集上次打熊没跑的4个黄萝卜带上枪沿骑马沿着脚印追去,追到半路,曹大棒子看见一串梅花脚印指向一个很隐蔽的山洞。曹大棒子打手势让我们停下说:这里可能有豹子,上次狼尸体应该也是这个玩意拖走的,数量应该不少,我们绕过去打马鹿,子弹最少留一半,相互照应点。大家齐声说好。我们沿着脚印追到一条山谷里,以前填图这里森林覆盖就没进来过,只见山谷两侧都是一个个的小洞,小洞之间还有残留的栈道。风一吹,还有一截铁条摔落在岩石上。曹大棒子说:才子,我们应该找见为什么城池里没人的原因了,如果我没猜错,我们脚下就是白骨。我们骑在马上,马憋不住性子,自己拿蹄子刨雪,雪下面确实是一截人的腿骨。曹大棒子说:那些小洞,不是宗教修行场所,就是放棺木的,我以前在边疆省南部见过。一个四川战士下马,徒手爬进一个矮点的岩洞,一会探身出来说:里面都是死人骨头,一堆堆得,衣服都没有,还是坐姿。曹大棒子瞅瞅我问:我们去看看吧,都来了。我们翻身下马,其余几个战士拿枪在下面警戒。我们沿着绳子爬到岩洞里,发现岩洞口小里大,一摊摊的白骨,最里面一具白骨是坐姿,没有衣服,没有棺木,没有陪葬品,岩洞壁上也没文字,壁画。我说:这个可能是跟藏族天葬一个习俗的葬礼,人死后,就赤条条的扔在岩洞里,每个岩洞可能是一个家族墓穴吧,好多内地汉族,死了不入土,把棺材担在板凳上,上面拿泥巴封住,放上一年等人肉化完了,棺材还好着,才入土安葬,这个估计也是吧。曹大棒子撇下嘴说:谁知道呢,雪下这么大,只能看看。我和曹大棒子下来后,继续沿着脚印找鹿群,离我们1公里的山坡上有座白塔,曹大棒子对我说:这个山谷有意思,前面早知道,就不翻烂房子了,天天到这找找。我说:你来吧,我不来,熊、狼、豹子都有,别没翻着宝贝,我们翻进去了。曹大棒子撇撇嘴:你怕什么,富贵险中求!我们离那个白塔越来越近了,所有人看清之后都被震住了!在山坡上有五座白塔,我们看见的是最高的一座,大约有10米高,其余四座矮的有6米高。五座白塔都是拿人头骨砌成的,高塔有7层,矮塔有3层。大家骑马绕着塔转了一圈,发现塔后面是一个大山洞,山洞门口脚印很凌乱。曹大棒子招呼我们下马,留下2个战士看马警戒,我们4个人绕着塔身仔细看了看,发现整个塔都是拿人头骨砌成的,每层的飞檐是拿人腿骨撑起来的,头骨有大有小,最大的头骨有马头那么大,最小的只有巴掌大,曹大棒子默默的说:头骨小可以说是小孩的,头骨这么大,还是人类的,难道真有老许说的巨人,彭工死前看见的巨人是真的?我说:谁知道呢,这五个塔最少死了万人了吧,我们脚下的基座也是头骨砌成的。曹大棒子才发现,我们站的整个山坡都是拿人头骨垒起来的。4个黄萝卜喃喃自语说:这死郎个人散,摸子啷个狠毒。曹大棒子说:保险打开,我们进山洞看看。我们进山洞后,5只狐狸朝我们跑过来,曹大棒子随手一梭子,打死2只,又继续朝里面进,进去后发现洞高9米,深20多米,有个炕,再没任何东西,洞壁上隐隐约约花着一个人像。曹大棒子说:这里估计是个喇嘛修行的地方,和尚就喜欢找个山洞,然后花个像,对着看半天,塔也只有佛教才有,老辈人说喇嘛教最昌盛的时候,都是拿人皮做鼓的,皇帝为了这事专门把喇嘛头训斥了几次。我说:这也太残忍了,杀万人来建骷髅塔,也没文字记录是哪个民族干的。曹大棒子说:边疆省回教和佛教宗教圣战打过2次,连绵几百年,现在喀什老城有的@@族表面信回教,其实他们朝拜的地方都有个内室,里面都是几百传下来的佛像,人的信仰是最难动摇的。回教传播过程是血腥的,现在@@族自称自己民族名字是团结的意思,历史上回教扩张时期,@@族边疆省南部回教国和东部佛教国打了80年宗教战争,后来佛教国因为内地汉族王权内乱,失去支持,被回教国灭了,光屠城就杀了两年,后来一个佛教国的王族幸存者逃到中原后,在一本金刚经里记述下来近100年的历史。蒙古人昌盛后,一个叫小王子的贵族,一次被回教信徒暗杀,自己女人和儿子都死了,他起誓要让十万众皈依佛门,他统治边疆省天山南北的时候,见清真寺就烧毁,逼迫想活命的人当面生吃一碗猪肉,亲手烧毁可兰经才行,在他的大帐外面就有这样一座骷髅塔,可笑的是,他的重孙子皈依了回教,还娶了@@族的媳妇,他孙子开始用强制手段逼迫蒙古人转信回教,他还发明了人头桩——就是把不信回教的人,半埋起来,排成几排,然后拿钉子一个个钉死,摆在那不让入土。他的重孙子被蒙古贵族暗杀掉以后,边疆省蒙古人分裂,一部分人融到哈萨里面,准部蒙古人昌盛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哈萨,原因就是他们认识:对付敌人前,首先该干的就是把叛徒消灭干净。我听完,说:等雪化了,一定仔细翻翻,我就想找见一副黄团说的黄金甲。曹大棒子说:这里估计有,老黄太迷信,要是我遇见他那事情,我不但装一副,我连骨头也背下来。旁边2个四川黄萝卜听的傻傻的,说了句:啥子危险,格老子悔的肠子青区区地。曹大棒子说:你们后悔什么,我们坐龙庭的人混成这样 ,都没后悔!
我们六人重新骑马就追鹿脚印,又走了几公里,山势可以变陡,曹大棒子说:鹿是吃不上了,回去吧。几个人沿原路返回,走到骷髅塔旁边的时候,突然有种看淡生死的感觉,我对曹大棒子说:佛家强调看淡生死,可能这个修行方法就是逆着修行吧,你不让杀戮,我偏偏杀一批,还建一个骷髅塔在身边,天天瞅着,也就觉的人一生最后都是白骨苍苍,也就修行开悟了吧。曹大棒子呵呵笑开了,说:反正我们要活的好好的。找机会,我们还是离开这个项目吧,下个工区那么危险,我们去的话,填图肯定使我们带人干,就是手下人出意外,心里也会多少年睡不着觉。说完,大家心里都是一灰。终于过年了,晚上每人拿海事卫星电话给家里人报个平安。干部在大本营的帐篷里单独2桌,曹大棒子和我跟黄团一桌子,自从打狼事情后,俆参谋长跟曹大棒子见面基本不说话。黄团举起酒杯说完祝酒词,开始晚上的酒场,年轻参谋被安排出去带班,离开桌子幽怨的看看我们。曹大棒子对我说:这几个再这样待下去不疯也把自己搞变态了。我点点头,黄团听见了说:曹师兄,我们可能把这个区干完就可以回了,大环境变化了,上面今天电话漏点风,好像外交上有进展,我们可以得到一些矿石。曹大棒子说:好事啊,尽快,外交部要钱不够,拿我们2野外津贴去买。黄团闷闷的说:以前指望这里有个大发现,能做出点成绩,回去把副字去掉,或者当个参谋长,这个区连个小型矿都没有,真是白忙一场啊。曹大棒子安慰道:平安回去就不错了。在大年三十的夜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为了掩盖心事每人都在热烈的碰杯,大口的吃肉。曹大棒子喝高了,高兴的唱起《血染的风采》,所有的黄萝卜跟他一起唱着这首包含他们青春的歌曲。我做为一个旁观者,一边使劲吸着牛骨髓,一边晕晕乎乎思索着自己的人生。看见这些人,就好像看见自己的以后,那种不愿随波逐流,又很无力的感觉交织在心头,我也连连举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还跟黄团拼起了酒。工作后第一个春节就在祖国群山中度过了,收获不小,见了形形色色的人,经历了真真切切的事,大年三十在狂饮中度过了,大年初一在呕吐中度过了,曹大棒子见我吐出了苦胆,带一黄萝卜去森里去打雪鸡,看着桌子上散发着药味的雪鸡汤,我实在喝不下去,曹大棒子说:这个东西补气血的,你都吐苦胆了,喝点稳点胃,要不以后你吃亏,一喝就吐。喝完汤以后,感觉舒服不少。曹大棒子念叨着,也不知道给我发了多少钱,在这打着免费枪,吃着保护动物,干着秘密项目,应该不少吧。我接话:我现在就想到闹市区好好数下人,都忘记女人长什么样了。曹大棒子说:真要回去了,我打算跟老侯干,你一起吧,那边是金属矿,容易出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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