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车放几天再来开的时候开着空调打火无力力响了也跟一点力没有一样响一会就死了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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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火完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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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电梯直达 楼
最近发现打火松钥匙的那一瞬间,会“嘎。。。”的一响,有时响,有时又不响。还有几次打火非常无力,但是慢转2、3秒又着了。才发现几天,以前都没有这情况。到4S说是启动马达的问题,要换的话要几百大洋,不换也不影响使用。就是打火完响起难听。开了10W&&KM的大众车都这毛病。各位说一下你们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吗?要换启动马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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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来 200…
宝来 2006款 1.6 手动 豪华型
保养启动马达,花不了多少钱的
Re:[林教头,2楼]以下是引用&林教头&在2楼的发言:保养启动马达,花不了多少钱的
如何保养啊?我到4S去检查,说只能换,不修理啊。4S黑啊。
就是说楼主可以考虑换车了
Re:[发哥样的男人,1楼]还是保养吧!好像拆的时候比较麻烦!我正计划保养!
宝来 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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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发哥样的男人,3楼]以下是引用&yangxiaotong&在3楼的发言:Re:[林教头,2楼]以下是引用&林教头&在2楼的发言:保养启动马达,花不了多少钱的
如何保养啊?我到4S去检查,说只能换,不修理啊。4S黑啊。
找专修的士的路边店,保养一次也就不过百元,起动机保养也就是更换碳刷和启动开关,不会有大问题,4S都是更换配件,所以……
Re:[发哥样的男人,1楼]没有关系的兄弟,是马达回齿问题,不影响使用。放心用吧我的也是这样。
Re:[君子,4楼]以下是引用&君子爱宝来&在4楼的发言:就是说楼主可以考虑换车了
才10W&&KM啊?就要换车啊??再说还是舍不得啊!再再说也没米米啊。将就用算了哦。
宝来 200…
宝来 2006款 1.6 手动 豪华型
Re:[发哥样的男人,8楼]以下是引用&yangxiaotong&在8楼的发言:Re:[君子,4楼]以下是引用&君子爱宝来&在4楼的发言:就是说楼主可以考虑换车了
才10W&&KM啊?就要换车啊??再说还是舍不得啊!再再说也没米米啊。将就用算了哦。
去修的士的地方保养一下,上点黄油就好了
Re:[发哥样的男人,1楼]除非换一个,没办法根治。加点润滑油好一些好一段时间,接着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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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来更多相关问题我已经死了?
来自妈妈帮社区:
麻衣老者一愣,回头的一瞬间大惊道:怎么可能!
他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巨石到了他的面前,轰隆一声就将他砸进了地面之下,我站在原地并未走过去。此刻大喝一声,双手朝前,直拳冲击,以一个站桩的姿势。立在原地。
“阿布,你有矛,你有无坚不摧之矛,只可惜你不知道该怎么利用,今天我就教给你!”老祖的话音刚在我脑海里闪出,顿时我的衣服轰然碎裂,犹如我的身上装了一个炸弹似的,将衣服炸的四分五裂。
此刻我光着脊背,站在原地,全身用力。肌肉暴起。两条胳膊上的青筋虬起,我觉得胸口有点热,此刻低头一看,不免为之大惊!
胸前的一对龙蛇图腾,此刻竟然像是活了一般!
它们不但造型对称,就连游动的方式也是对称的,它俩游离了我的胸口,龙头顺着我的肩膀缓缓的攀爬到了我的胳膊上,在龙头的牵引之下,蛇身完全缠绕在了我的身体上,最后,龙头图腾游到了我两手的手背上,固定了下来,不再动弹。
我来回看着自己的双臂,此刻手背龙头。手臂上缠绕着一条长长的蛇身,犹如古老的图腾献祭。
本来还在一直驱赶野狼的狼王,此刻也怔住了,蹲卧在草丛中,一直盯着我看。
原来,这才是龙蛇图腾的真正用法!其实,矛我早就有了,但我太笨,根本不知道怎么使用,这一次老祖的帮助,让我拥有了无坚不摧之力。
我冷笑道:该我收拾你了吧?
此刻我朝着麻衣老者走去。他仍然被压在巨石之下。用力的挣扎,我每走一步,都会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双臂上的图腾就像是不锈钢铁皮一样,时不时的还会发出微光。
到了麻衣老者的面前,我一拳轰在巨石上,直接将巨石打穿,隔着巨石用手掌抓住了麻衣老者的脖颈,咬牙说道:给老子出来!池反央扛。
我拽着他的脑袋,硬生生的将他的身体从我拳头打穿的缝隙里拽了出来,他的骨骼在这个被拽动的过程中彻底击碎,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二爷和西装大叔也惊讶了,一直笨到不行的我,此刻爆发出来的力量,谁都难以抵挡。
将麻衣老者拽出来之后,没等我动手,他就浑身瘫软,就像一条被抽了筋的蛇一样,倒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我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冷声说道:我告诉你,好人没好报,那纯属是放屁!
由于麻衣老者根本就没吸收到多少力量,他张口喝掉了不少鲜血,但是阳光照射在箴羊王的神像头颅上,让巨石头颅裂开大缝隙,石头掉下来,砸烂了祭坛,也毁掉了这股神秘力量。
也就是在对话的这个过程中,麻衣老者的身躯竟然开始渐渐充盈,原本浑身都被折断的骨头,此刻又开始全部衔接,他大吼一声:那就看看谁说的话才是对的!
他翻身一个转体,从我脚下逃离,随后双手一拍地面,头朝下,脚朝上就对着我连连踢了过来,我记得这在少林功夫里边,应该是一种连环踢腿。而且他的踢腿,每一脚都对着我的面门而来,可谓刁钻凌厉,我抓紧双臂,在他双腿踢到我的面前之时,一把掐住他的脚脖子,大声道:一塌糊涂,太慢了!
抓住他脚脖子的瞬间,我狠狠的将他甩到了空中,再次狠狠的将他朝着地面上砸去,将他的脑袋对准巨石砸,直砸的他脑浆子乱飞,连续摔了十几下,左右循环,直摔的周围地面都是血粼粼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鲜血味道,二爷趁机对我大喊道:阿布,毁它心脏以及神骨,他就无法复活了!
我朝着麻衣老者看了一眼,他虽然脑壳被摔烂,但身体还在蠕动,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重新恢复,神骨,就是面骨。我立马窜过去,一把掐住麻衣老者的脸骨,手指如钳,咔嚓一声就将他的神骨掐碎。
他,跟我不同。我体内有水晶骸骨,但他可没有,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脑袋,我不做停顿,右手朝天举起,握拳,阳光照射在我的拳头上,血液别样猩红。
一拳落下,宛如九天银龙,直接轰击在了麻衣老者的心脏位置上,这一拳头,我明显感觉到,我打穿了地面至少二十公分!
而麻衣老者还在蠕动的身体,在这一拳的轰击之下,彻底不会动了。
我冷哼了一声,用力的拔出了拳头,心想:怪不得这老家伙刚才想杀我的时候,一直打算毁掉我的心脏,还打我的脸,原来我俩都没有彻底吸收到神秘力量,我只吸收了一点点,他也只吸收了一点点,我们都做不到不死不灭,所以,就要毁掉对方的心脏。
矛与盾的结合,才是真正的所向披靡,这,就是事实!
我朝着树脂人和黑石人走去,两人看着我浑身的肌肉虬起,尤其是双臂上的龙蛇图腾,还隐隐泛着微光,更是不敢恋战,逼退对手的同时,立马就窜进了丛林里,我快步追赶,到了丛林里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踪迹了。
“阿布,穷寇莫追!”二爷喊了一句,当下我就回来,问道:二爷,大叔,你俩没事吗?
西装大叔惊讶的盯着我的身躯,又看着我胳膊上的两条龙蛇图腾,最后将目光放到了我的两个手背上,那两个龙头将我整个手背都覆盖了,甚至连手指上都是龙头的图案。
“乖乖,这就是狼王带给你的礼物?”西装大叔惊讶道。
我说:这礼物是狼王给我的,但这力量是老祖帮我催发的,咦,老祖呢?
我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老祖早就不在我的体内了,在麻衣老者搬起巨石砸我的时候,老祖出现,帮我抵挡巨石,然后老祖说给我矛的力量,之后我衣服爆裂开来,龙蛇图腾挪移位置,好像我的身体就能自己完全控制了。
也就是说,其实老祖只帮了我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剩下的这些事情全部都是我自己操作下完成的?
忽然间,我感觉到了老祖的良苦用心,他是不会全程帮我的,这样我就得不到成长了,这一次,我在义愤填膺之下,在老祖率先帮我激发龙蛇图腾的力量之下,独自一人,杀麻衣老者,驱赶两个熔体怪人。
“师傅,你的用心,我懂了!”我看着九天之上的骄阳,轻声呢喃了一句。
狼王带着我们三人,走出了峡谷,临进丛林之前,我特意回头朝着高大宏伟的箴羊王头颅看了一眼,不管它的力量如何变化,我坚信,正义才是一切克星。
麻衣老者自认为打了一手好算盘,可到头来,箴羊王神像哪怕是自毁力量,也不愿意让他得到,或许就是因为他心灵狡诈,心狠手辣,这种人是不会得到天地垂青的。
所以说,无论任何时候,人都该保持一颗善心。
走出山洞的时候,外边的天色仍然是黑的,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深夜了,此刻站在峡谷的边缘,看着草原上那一轮圆月,犹如近在眼前一般,很大很圆。
蹲下身子,我摸了摸狼王的脖子,笑着说:朋友,多亏了你的帮助。
狼王对着月亮吼叫一声,声音拉的很长,此刻朝着草原的远方走去,在明亮的月色下,逐渐的消失了,临近最后,它回头看了我一眼,再次对着皎洁明亮的月亮,抬头嘶吼了一声。
这一声,拉的很长,像是老朋友之间不舍的离别。
随后,它消失在月夜下的草原深处。
往回赶的时候,二爷淡淡的说道:天地乾坤之中,充满了玄机,充满了未知,这一次我们原本想到祭坛中寻找神秘力量,没想到,最后谁都没得到,阿布却在狼王的指引下,得到龙蛇图腾,此物当真神武!
西装大叔问道:二爷,阿布拥有龙蛇图腾,能与火云殇正面一战不?
二爷振声道:论经验,阿布或许会稍逊火云殇一筹,但论实力,我觉得足可一战!
有了二爷这句话,我就说道:那今晚我们就回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遇上火云殇了。
仔细想想我以前。见谁都跑,他奶奶个爪耙子的,这一次拥有了龙蛇图腾,以及水晶骸骨的配合,矛与盾我都有了,我还怕谁?
此刻颇像老鼠喝了一瓶二锅头,然后拎着菜刀大喊妈的,猫在哪!
回到帐篷里的时候,我双臂上的龙蛇图腾已经重新爬回了胸口上,苏桢和葛钰果然坐在帐篷里还没睡觉,看到我的归来,赶紧就跑了过来。
趁她们说话之前,我笑道:没事,我没受到任何伤害,你们不要担心。
一句话,将她俩还没说出来的语言彻底堵死。在这里停留了一夜,说实话,这后半夜是我睡的最踏实的一夜!
我双手环抱于胸,还做了一个梦,梦里边我把火云殇打的抱头鼠窜,打的他不停的求饶,早上,我是被自己的美梦给笑醒的。
吃过早饭的时候,乌力罕看我的表情,明显不对劲。吃过早餐之后,乌力罕把我和二爷叫到了一旁,我们三人站在帐篷之外的草原上。乌力罕问我:布,你得到神秘力量了吧?
我摇头,说:没有。
乌力罕疑惑道:可你与先祖传来的预言很像啊,得到神秘力量的人,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因为你身上始终停留着这个印记。
我和二爷同时一愣,互相朝着对方看了一眼,我问:这印记在哪?我怎么看不到?
乌力罕说:这个印记只有我族中人能看到,外族人是看不到的,你身上有一层光芒笼罩,就像黑夜中的月亮,照亮草原大地。
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乌力罕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布,神秘力量你或许没有得到很多。但肯定是得到了一点,以后,还希望你多行善事,不然迟早会被神秘力量所审判,所反噬。
我重重的嗯了一声,这一点,别的不说,我始终铭记父亲的教诲。
你可以不做好事,但千万别去做坏事。
离开草原的时候,我们仍然是骑着那三匹马,在乌力罕这里喂养了几天,这三匹马显然长的更多的剽,看起来伙食不错。
花了一天半的时候,我们终于赶回了马场,马匹还回去的时候,交了一些使用金,然后让押金又退还给了我们。
坐车返程的时候,我心里挺紧张的,不知道市区里发生什么事了。
也就在我们刚坐上大巴,我还没来得及眯一眼的时候,忽然手机就响了。
这几天手机一直没用过,也没什么信号,所以很少去触碰,电量也只剩了最后的一格。
拿出来,接通,是鬼叔打来的。
阿布,你在哪?鬼叔的语气很急。
我说:在回去的路上,怎么了?
大概多久回来?鬼叔的语气越来越急。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就问:一天左右就能回到市区,鬼叔,发生什么事了?
我要跟火云殇决一死战了!一听鬼叔这话,我乐了,说:行啊,我回去之后马上帮你。
我的语气中,多少有点你们爱咋拼就咋拼的感觉,鬼叔咬牙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海大成死了!死在了街头,他被火云殇迷惑了心智之后,变成了傻子,整天跟一群乞丐呆在一起,昨天凌晨,死在了桥洞。
我浑身一个激灵,手机都差点拿不稳,此刻失声道:海伯死了!?
这一声,我难以控制的呼喊出来,全车人的目光立马挪移到了我的身上,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大声说道:海伯怎么会死!
两腮很疼,眼眶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瞬间就涌出了许多泪花,在我眨眼的瞬间,两行热泪流了来。
鬼叔沉默了片刻,说:海大成临死的时候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让我等着你回来,然后把他的尸体交给你。
我不知道海伯为什么要把他的尸体交给我,但这么做肯定有用意。
此刻我右手抓着手机,左手抓着前排座椅,不知不觉间手掌用力,将前排座椅都抓变型了。
手上青筋暴起,我发誓火云殇要是站在我的面前,我一定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海大成的尸体被保存在中心医院的太平间里,你回来之后联系我,我带你过去看。我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一声脆响,手机在我手心里被抓成了两段,旁边的二爷赶紧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声说:你现在力能扛?,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不然会出事的。
将碎成两半的手机扔出了窗外,我擦了自己的眼泪,说:二爷,海伯死了。
二爷嗯了一声,点头说:我刚才听到了。
海伯说让他的尸体留着,等我回去之后移交给我。我双目无神,轻声呢喃道。
二爷此刻一愣,小声说:老海要把尸体留给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说了这么一句话:海伯临死的时候,肯定是神志清晰的,他应该是联系了鬼叔,跟鬼叔交代了一些话才死的,而鬼叔是个老滑头,我觉得他应该是准备拿这些信息跟我来交换,如果我回去真的帮他一起对付火云殇,他或许才会告诉我海伯的一切话语。
不管怎么说,海伯曾经救过我,当初在焦化厂公交车站,如果不是海伯强行用银针控制住我,扛走我的身体,在当时我就已经被兰博基尼撞死了。
车上,一路无话,我始终在回忆海伯,海伯被我拔掉戒指的时候,我以为海伯脱离了火云殇的控制,但实际上,应该还没有。
这也就是那天晚上,火云殇手三大高手??出动,要在公交车的行进路线上击杀我的原因。因为火云殇手里还有一张王牌,他让我觉得海伯已经脱离了梅花转心术,实则不然,他控制海伯的本事,这一次很高深,比控制葛钰和苏桢还要高深。
或许海伯被控制的时候,并不止是带了一个戒指那么简单,或许他还内服了什么药物,达到了最佳的控制效果。
然后,就有了海伯用降魔杵插我心脏的一幕,当时,他肯定还在控制之中,我能从他的话语里感受到,他想摆脱控制,但他无法做到。
哎!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越想越伤心,我一定要化悲愤为力量,回到市区,就要找到火云殇,杀翻他!
不杀翻他,我以后就不叫刘明布了。
一天的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我们就回到了市区,车之后,二爷和西装大叔先回家,我则是带着葛钰和苏桢,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往房子店总站。
回到总站的时候,我让她俩先回宿舍里休息,毕竟赶了一天多的路程,说不困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天色已晚,她俩肯定也困了。
我自己则是朝着办公室里走去,心想着离开这么几天了,回来了怎么说也得跟陈伟打个招呼,人家再不济也是我的上司。
进了办公室里的一瞬间,我看到陈伟趴伏在办公桌上,双手抱着脑袋,像是在想事情。
陈哥,你怎么了?我跟陈伟说话之时,陈伟的身子就像触电了一样,噌的就坐直了。
老弟,你终于回来了!陈伟的脸上,带着万分的欣喜,但这欣喜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恐惧。
我说:陈哥,你看起来不对劲啊。
陈伟惊恐的说:哎呀,老弟,不要说别的了,你赶紧过来看看这段监控录像啊
我伸着头看去,说:怎么了?
陈伟指着监控录像,说:昨晚我喝了点酒,然后就没开14路末班车,我直接躺在办公室里睡着了。我嗯了一声。又说:怎么了?你不是说现在不开也没事吗?
陈伟不停的拍打着手背,说:不开的话,是没事呀,问题是。诶,对对对,就现在,你赶紧看看!
陈伟指着监控器,手指不停的颤抖,我仔细看去,在房子店客运站的大门口,十二点一分的时候,一辆14路末班车从房子店内开了出去。
我一愣,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确认车牌号就是我一直开的那辆14路末班车,这个肯定不会错。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整个房子店里,所有的14路公交车,都是现代比较先进的车型,唯独这一辆末班车,是最破旧的。
“你确定你没开吗?”我跟陈伟说这话的时候,伸着脑袋,朝着监控器的左上方看去,上边有时间的。
陈伟嗯了一声,说:肯定没错啊。
我说:把刚才那段监控倒放回去,我再看一遍。
这个时候,我再次仔细的看去,就盯着驾驶座的位置,而等我这么仔细一看。不免觉得脊背发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驾驶座上没有人,但驾驶座却是虚掩的状态,就像是有人掀开了驾驶座似的。
“你又看驾驶座了?”我小声问陈伟。
陈伟的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一样,说:没有啊,我哪敢啊,上次小王那事...
陈伟的声音越来越小,小王那事,说真的也确实怪陈伟,他自己想知道,但却害怕公交车座下边的东西会害人。结果他让小王去看。让小王当了替死鬼。
“今晚我先开吧。”思索许久,我对陈伟说道。
陈伟说:这个...你刚赶回来,太累了,今晚还是别发车了。
我说:不行,今晚必须得发车,我要亲自看看到底怎么了。
其实,今晚我发车的目的,也是打算进市区绕一圈看看,我就是想知道鬼叔和火云殇火拼的怎么样了。池找介才。
临发车前,我回到宿舍拿起地图看了一眼,这一次的市区图里边,竟然消失了一部分红点,也消失了一部分绿点,那个血红色的骷髅头消失不见了,原本的三个黑色骷髅头,竟然变成了五个!
“卧槽!”我站在桌子前,忍不住就骂了一句。
葛钰正在敷面膜,苏桢正在沙发上看书,两人同时一愣,问我:怎么了?
我指着地图说:这些黑色骷髅头应该是代表火云殇手底下的高手,当初三个骷髅头,代表三大高手,被我们杀掉一个霸印之后,只剩下了两个,可现在竟然变成了五个骷髅头!
两人凑过来,一阵发香外加体香,让我忍不住用力嗅了一下鼻子,苏桢说:难不成火云殇又找来了帮手?
葛钰点点头:嗯,应该有这个可能性,毕竟火云殇和鬼叔已经进入势不两立的地步了,两拨势力肯定你死我活,找帮手的可能性很大。
我眯着眼,盯着市区上的势力分布情况,暗暗的记住了这些东西。
上了公交车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背后那个操作火鸦的高人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一直不露面,一直不说他是谁。
我隐隐觉得,那个操纵火鸦的高人,百分之八十应该认识我。除去这个操纵火鸦的高人,或许还有一个高人隐藏在暗中,或许还有两个,这个我真说不清,但冥冥之中总有人给我指点迷津。
发动了14路末班车,我在想,昨天晚上究竟是谁在驾驶14路末班车的?
无人驾驶,肯定是遇到鬼了吧?
刚开出房子店大门,忽然手机上就发来了一条短信,这条短信,我仅仅是刚看了一眼号码,我就震惊不已!
在草原回来的路上,我在大巴车上捏碎了自己的破手机,回到市区的时候,顺手随便买了一个,而且手机号也是新买的,可以说,这个手机号任何人都不知道的。
那些朋友们,不管是谁,我只要不跟他们主动联系,他们是不可能联系到我的。
但这一刻,这个号码,我非常熟悉!
这就是那个经常给我提示的号码,上一次提示我透明的骨架,就是他,这一次我换了号码,没想到他竟然还是准确无误的把号码发给了我。
“纯洁的灵魂已经出现,这是你扭转命运的最佳机会,若是得不到,你将永死无生。”
我赶紧拨了过去,这一次确实也接通了,我赶紧问:你是谁?纯洁的灵魂在哪?
对面那个人,声音很沙哑,不知道是用了变声器,还是怎么回事,他淡淡的说:年轻人,别慌,该怎么做就怎么去做,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命运的轮盘不可逆转,但可以操纵转动的速度,懂吗?
我一个手打着方向盘,另外一个手握着电话,大声说:不懂!你到底是谁!
对方挂了电话,我将手机扔到了一旁,满是失望的开着末班车,乘客来来往往,始终都是那么点人,我开车的时候有点小走神,心里一直在想:难不成那个开14路末班车的鬼,就是纯洁的灵魂吗?
因为在我回来之前的这天晚上,14路末班车诡异的出现了无人驾驶,但我仔细的盯着方向盘和驾驶座看了许久,确定14路末班车在出门的时候,方向盘是转动了,也就是说,有人操纵着方向盘,让汽车拐弯。
而在这之后,神秘人就提醒我,纯洁的灵魂出现了。
所以,我觉得那个驾驶14路末班车的鬼,应该就是我要找的那个纯洁的灵魂,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现在又该去什么地方找他呢?
想来想去,不得其解,开到焦化厂的时候,仍然还在思索这个问题,最后,大脑中灵光一闪!
对啊,去海南的时候,曾经二爷帮我抓过一只鬼,一只很弱很弱的女鬼,用她来争斗的话,肯定是不行的,但用她帮我监视个东西估计还不成问题吧?
想罢,我赶紧摸兜,那个青花瓷小瓶,我基本上一直带在兜里的,可现在一摸,心里咯噔一声,心说完蛋!
装女鬼的青花瓷小瓶不见了。
我赶紧摸遍浑身的兜,又翻找了一下驾驶座旁边所有的位置,就差拆了末班车了,就这都没找到,回到房子店的时候,我回宿舍里也找了一通,仍然是没找到。
这可就完蛋了,我唯一一个关键时候的帮手,就这么不见了。
心里很是苦恼,坐在办公室的时候,我重重的叹气,陈伟问我:老弟你怎么了?遇上啥麻烦了?
我说:东西丢了,很重要,哎。
陈伟问我什么东西,我想了想,心说不能直接说是鬼吧?就婉转的说:一个青花瓷小瓶,我二爷送给我的,挺珍贵的。
陈伟一听,立马说:诶,你等会。
他窜到办公桌后边,取出一个小瓶子,对我说:你看是这玩意不?我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见的,也不知道是谁放这的,就顺手放抽屉里了。
盯着陈伟手中的瓶子一看,我振声道:对!就是它。
我几乎是一把夺过来的,随后拍着陈伟的肩膀说:陈哥,太感谢你了,我要处理点事,回聊。
说罢,我窜出办公室,立马就跑到了14路末班车的车门前,此刻打开青花瓷瓶,放出女鬼之后,我对她说:交给你一个任务,怎么样?
女鬼胆怯的说:杀人我可不敢...
我白了她一眼,说:不让你杀人,你这几天就待在这辆公交车上,帮我监视车上一举一动,行吗?
女鬼点头,此刻穿透车门,可刚上到了公交车上的一瞬间,却忽然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我赶紧拍着车门问道:怎么了?!
女鬼窜下公交车,拍着胸口一脸怕怕的说:公交车上的阴气好重啊,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上边死人了吗?
我一愣,想起了小王的事情,当初陈伟为了一己之私。结果闹出了这个事件,难不成就是小王的灵魂吗?是他死了之后操纵的14路末班车吗?
“车上有没有鬼?”我问旁边的女鬼,她径直摇头,说:那倒没有。就是阴气太重了,重的不对劲。池找狂圾。
我想了想,又说:那你还敢留在上边吗?
女鬼思索良久,最后点头,说:应该也没事,你想让我监视什么?
“就是帮我监视一下这车上会不会上来鬼,尤其是那种我看不见的鬼,我看看公交车上最近究竟出什么事了。”
我的想法很简单,背后的神秘人一直在指引我,不管是我换手机号还是怎么回事。他总能联系到我,他这一次说纯洁的灵魂已经出现,而在这之前,公交车上刚好发生了无人驾驶的事件,我隐隐觉得两者肯定有关系,有联系。
把女鬼安置好在了公交车上之后,我就回到办公室,跟陈伟有一搭没一搭的扯了许久,然后就休息去了,翌日清晨,我给鬼叔打了一个电话。
刚一接通,鬼叔的语气很是不友好,他冷冷的说:昨天我打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我说:换手机号了,怎么了?
“火云殇快打到我的家门了。你说怎么了!!!”这一句话,鬼叔几乎是毫无准备的吼出来的,我直接就懵了,没想到鬼叔会突然发火。
我说:今晚就去帮你。
“别今晚了,就现在,你先去中心医院太平间看一下海大成的尸体,他临死前嘱咐我一定要将尸体留给你,至少让你看一眼。”鬼叔说这话的时候,依然是怒气冲冲。
我嗯了一声,说:那我看完尸体再跟你联系。
“嗯,到了中心医院门口。会有人跟你联系。他会带你去看海大成。”说完,啪的一声鬼叔就挂了电话。
我想了想,此刻转身走进宿舍里,推开门对苏桢和葛钰说道:交给你俩点任务,怎么样?
“说呗!”她俩异口同声。
“苏桢去调查一下两大势力对拼的怎么样了,葛钰跟我一起去一趟市中心医院,看看海伯的尸体。”两人同时嗯了一声,这就各自准备。
我开着自己的小轿车,带着葛钰,二十分钟后就赶到了市中心医院,刚停好车,就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走过来问我:是刘明布先生吗?
我上下打量着他,这小伙子挺黑的,年纪肯定比我小,估计也就十七八岁,真不知道鬼叔会找小孩子做带路人的。
“嗯,我是,你找我什么事?”
黑小伙说:鬼叔发下话,等你来了,带你去看海大成的尸体,跟我走吧。
我和葛钰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此刻跟着黑小伙朝着中心医院的太平间方向走去,以前我和葛钰来过,所以,这一次我才会带上葛钰。到了太平间的时候,医院的工作人员根本没有阻拦我们,这让我很好奇这个黑小伙究竟是什么身份。
打开太平间大门的时候,一股冷气从里边涌出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黑小伙说:107号,你们自己去看吧,我在外边给你们守门。
我和葛钰走过去,找到海伯尸体所放的冷柜,伸手用力的拉出了铁架,海伯的脖子以下盖着一块白布,面无血色,嘴唇彻底发白。
葛钰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她应该是被吓了一跳,这是真正的死人,而且还是跟我们很亲的人,谁也难以想象以前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现在就躺在太平间了,世事无常啊。
我此刻伸手摸了摸海伯的手,觉得很硬,又掀开白布,按了按海伯的肚子,由于海伯身上没穿衣服,葛钰不方便看,就站在太平间的另一侧等着我。
我自己就像是法医一样,不放过任何细节,我知道海伯交代鬼叔,让尸体留给我肯定是有用意的,指不定这就是海伯借尸还魂的故技重施,我觉得海伯还能复活!
“对!一定是这样的!”我拍了一下手背,此刻从海伯的头顶开始检查,我虽然不是法医,但绝对比法医检查的更加仔细。
翻开海伯的眼皮,瞳孔早已涣散,绝对是死亡的现象,而摸遍海伯的浑身,我忽然发现海伯的右侧肋骨处有点软。
这种软,很不正常,尸体存放在太平间里一两天了,加上他已经死亡,身体僵硬才是正常的,但海伯浑身上下都是硬的,唯独右侧肋骨处有一小块很软。
我用力的在那一块皮肉上往下看,皮肉凹陷下去三公分左右的时候,我摸到了海伯的肋骨,就在我正要松开手指的时候,我却忽然觉得不对劲了!
海伯的肋骨上,有东西!
众所周知,每一个人都可以摸到自己的肋骨,尤其是身材苗条的女人,以及身形瘦弱的男人,肋骨更是特别明显,随便伸手就能摸个清清楚楚,而且也都能感受到肋骨上平平滑滑。
海伯的肋骨上,明显有一节一节的褶皱,像是他的肋骨上套有什么东西。
想到了这里,我一咬牙,对葛钰说:葛钰,你先出去,我要给海伯的尸体做个手术,时间可能超过半个小时,你还是先出去吧。
说实话,葛钰是我的女人,我心疼她,不想让她一直在这里受冷。但葛钰却摇头,坚持要陪我。
没办法,为了节省时间,我不再废话,从后腰中拔出匕首,用打火机烧了一下匕首的刀刃用来消毒,随后摸索着海伯肋骨上方偏移一点的皮肉,开始缓缓的割开。
匕首很锋利,割开海伯皮肉的时候也丝毫不费劲,因为海伯右边肋骨这一块的皮肉很软,不像别的地方早已冻成冰块。
缓缓的切开了海伯的肋骨,我当场轰然一震,站在原地说不出话了!
葛钰见我这边没了动静,就伸头看了一眼,见到我站在原地不动,问我:阿布,怎么了?
我都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葛钰,葛钰凑了过来,朝着海伯的肋骨内看了一眼,顿时也啊的一声,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海伯的肋骨上,竟然趴着一个小铜人!
那个小铜人大概有一根手指长短,粗细也跟手指差不多,他双手环抱住海伯的最后一根肋骨,双脚也夹在肋骨上,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童顺着一棵树缓缓的往上爬。
而且我细细看去,那个小铜人竟然只有一个眼睛,脸上挂着邪邪的笑,背上印着一朵梅花。
我小心翼翼的将这个小铜人从海伯的肋骨上摘了下来,仔细看了几圈之后,才确信一件事。
这种小铜人,应该就是梅花转心术中更为高级的控制方法!因为小铜人的制作造型就是呈现出一种环抱的姿势,这肯定就是往身体内部装的。
我恍然醒悟,那天雨夜,我和海伯在公交车顶激战,我原本以为摘掉了他的戒指,就破掉了他的梅花转心术,其实火云殇在我破掉葛钰和苏桢的梅花转心术之后,他就留了个心眼,在海伯的身上加强了控制,这也就有了后来海伯用降魔杵插我心脏的事。
“这火云殇太阴毒了!”葛钰眼里都含着泪,毕竟海伯曾经也与我们患难与共。
我眯着眼,说:海伯吩咐鬼叔,让尸体留给我,不止是想让我发现梅花转心术,肯定还有别的用意,海伯一定能复活!
我赶紧拍着车门问道:怎么了?!
女鬼窜下公交车,拍着胸口一脸怕怕的说:公交车上的阴气好重啊,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上边死人了吗?
我一愣,想起了小王的事情,当初陈伟为了一己之私。结果闹出了这个事件,难不成就是小王的灵魂吗?是他死了之后操纵的14路末班车吗?
“车上有没有鬼?”我问旁边的女鬼,她径直摇头,说:那倒没有。就是阴气太重了,重的不对劲。池找狂圾。
我想了想,又说:那你还敢留在上边吗?
女鬼思索良久,最后点头,说:应该也没事,你想让我监视什么?
“就是帮我监视一下这车上会不会上来鬼,尤其是那种我看不见的鬼,我看看公交车上最近究竟出什么事了。”
我的想法很简单,背后的神秘人一直在指引我,不管是我换手机号还是怎么回事。他总能联系到我,他这一次说纯洁的灵魂已经出现,而在这之前,公交车上刚好发生了无人驾驶的事件,我隐隐觉得两者肯定有关系,有联系。
把女鬼安置好在了公交车上之后,我就回到办公室,跟陈伟有一搭没一搭的扯了许久,然后就休息去了,翌日清晨,我给鬼叔打了一个电话。
刚一接通,鬼叔的语气很是不友好,他冷冷的说:昨天我打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我说:换手机号了,怎么了?
“火云殇快打到我的家门了。你说怎么了!!!”这一句话,鬼叔几乎是毫无准备的吼出来的,我直接就懵了,没想到鬼叔会突然发火。
我说:今晚就去帮你。
“别今晚了,就现在,你先去中心医院太平间看一下海大成的尸体,他临死前嘱咐我一定要将尸体留给你,至少让你看一眼。”鬼叔说这话的时候,依然是怒气冲冲。
我嗯了一声,说:那我看完尸体再跟你联系。
“嗯,到了中心医院门口。会有人跟你联系。他会带你去看海大成。”说完,啪的一声鬼叔就挂了电话。
我想了想,此刻转身走进宿舍里,推开门对苏桢和葛钰说道:交给你俩点任务,怎么样?
“说呗!”她俩异口同声。
“苏桢去调查一下两大势力对拼的怎么样了,葛钰跟我一起去一趟市中心医院,看看海伯的尸体。”两人同时嗯了一声,这就各自准备。
我开着自己的小轿车,带着葛钰,二十分钟后就赶到了市中心医院,刚停好车,就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走过来问我:是刘明布先生吗?
我上下打量着他,这小伙子挺黑的,年纪肯定比我小,估计也就十七八岁,真不知道鬼叔会找小孩子做带路人的。
“嗯,我是,你找我什么事?”
黑小伙说:鬼叔发下话,等你来了,带你去看海大成的尸体,跟我走吧。
我和葛钰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此刻跟着黑小伙朝着中心医院的太平间方向走去,以前我和葛钰来过,所以,这一次我才会带上葛钰。到了太平间的时候,医院的工作人员根本没有阻拦我们,这让我很好奇这个黑小伙究竟是什么身份。
打开太平间大门的时候,一股冷气从里边涌出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黑小伙说:107号,你们自己去看吧,我在外边给你们守门。
我和葛钰走过去,找到海伯尸体所放的冷柜,伸手用力的拉出了铁架,海伯的脖子以下盖着一块白布,面无血色,嘴唇彻底发白。
葛钰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她应该是被吓了一跳,这是真正的死人,而且还是跟我们很亲的人,谁也难以想象以前还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现在就躺在太平间了,世事无常啊。
我此刻伸手摸了摸海伯的手,觉得很硬,又掀开白布,按了按海伯的肚子,由于海伯身上没穿衣服,葛钰不方便看,就站在太平间的另一侧等着我。
我自己就像是法医一样,不放过任何细节,我知道海伯交代鬼叔,让尸体留给我肯定是有用意的,指不定这就是海伯借尸还魂的故技重施,我觉得海伯还能复活!
“对!一定是这样的!”我拍了一下手背,此刻从海伯的头顶开始检查,我虽然不是法医,但绝对比法医检查的更加仔细。
翻开海伯的眼皮,瞳孔早已涣散,绝对是死亡的现象,而摸遍海伯的浑身,我忽然发现海伯的右侧肋骨处有点软。
这种软,很不正常,尸体存放在太平间里一两天了,加上他已经死亡,身体僵硬才是正常的,但海伯浑身上下都是硬的,唯独右侧肋骨处有一小块很软。
我用力的在那一块皮肉上往下看,皮肉凹陷下去三公分左右的时候,我摸到了海伯的肋骨,就在我正要松开手指的时候,我却忽然觉得不对劲了!
海伯的肋骨上,有东西!
众所周知,每一个人都可以摸到自己的肋骨,尤其是身材苗条的女人,以及身形瘦弱的男人,肋骨更是特别明显,随便伸手就能摸个清清楚楚,而且也都能感受到肋骨上平平滑滑。
海伯的肋骨上,明显有一节一节的褶皱,像是他的肋骨上套有什么东西。
想到了这里,我一咬牙,对葛钰说:葛钰,你先出去,我要给海伯的尸体做个手术,时间可能超过半个小时,你还是先出去吧。
说实话,葛钰是我的女人,我心疼她,不想让她一直在这里受冷。但葛钰却摇头,坚持要陪我。
没办法,为了节省时间,我不再废话,从后腰中拔出匕首,用打火机烧了一下匕首的刀刃用来消毒,随后摸索着海伯肋骨上方偏移一点的皮肉,开始缓缓的割开。
匕首很锋利,割开海伯皮肉的时候也丝毫不费劲,因为海伯右边肋骨这一块的皮肉很软,不像别的地方早已冻成冰块。
缓缓的切开了海伯的肋骨,我当场轰然一震,站在原地说不出话了!
葛钰见我这边没了动静,就伸头看了一眼,见到我站在原地不动,问我:阿布,怎么了?
我都傻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葛钰,葛钰凑了过来,朝着海伯的肋骨内看了一眼,顿时也啊的一声,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海伯的肋骨上,竟然趴着一个小铜人!
那个小铜人大概有一根手指长短,粗细也跟手指差不多,他双手环抱住海伯的最后一根肋骨,双脚也夹在肋骨上,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童顺着一棵树缓缓的往上爬。
而且我细细看去,那个小铜人竟然只有一个眼睛,脸上挂着邪邪的笑,背上印着一朵梅花。
我小心翼翼的将这个小铜人从海伯的肋骨上摘了下来,仔细看了几圈之后,才确信一件事。
这种小铜人,应该就是梅花转心术中更为高级的控制方法!因为小铜人的制作造型就是呈现出一种环抱的姿势,这肯定就是往身体内部装的。
我恍然醒悟,那天雨夜,我和海伯在公交车顶激战,我原本以为摘掉了他的戒指,就破掉了他的梅花转心术,其实火云殇在我破掉葛钰和苏桢的梅花转心术之后,他就留了个心眼,在海伯的身上加强了控制,这也就有了后来海伯用降魔杵插我心脏的事。
“这火云殇太阴毒了!”葛钰眼里都含着泪,毕竟海伯曾经也与我们患难与共。
我眯着眼,说:海伯吩咐鬼叔,让尸体留给我,不止是想让我发现梅花转心术,肯定还有别的用意,海伯一定能复活!
我翻找着海伯体内的血肉,我没有一点恶心的感觉,我的眼里含着泪,我甚至在想,海伯下一刻就能复活。就能睁开眼睛。
很可惜,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海伯是不会复活的。
葛钰拉着我的胳膊,不停的劝我。我用衣袖抹掉眼泪,说:我相信海伯还能活!他身上还有两个灵魂呢!他上一次让我去火葬场等他,他肯定还有办法复活的!肯定的!
说着说着,我忍不住落下了更多的眼泪。
咔嚓一声,太平间的大门被推开了,一直给我们守门的黑小伙说:刘先生,快走吧,再过一会遇上医生的话不太好解释。
我不想走,但葛钰和黑小伙都在拉我,最后万般不舍的情况下。将海伯的尸体重新塞进了太平间里。
那铁架子渐渐的塞进冷柜里,海伯的身体渐渐的消失在我的视野里,直至最后完全消失不见。
离开了太平间的时候,我心想,海伯一定还会来找我的,他体内还有两个灵魂,他一定还会来找我!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欺欺人,但我相信海伯!
走出医院的时候,黑小伙对我说:刘先生,顺道去一趟鬼叔那里吧,他等你很久了。
我嗯了一声,心想身为合作伙伴,也该去见见鬼叔,看看火云殇他俩究竟闹到了什么地步。
我让葛钰自己打出租回去,自己开着车带着黑小伙。在他的引路下,半个小时后在一栋大厦里边,找到了鬼叔。
这是一座位于三十多层的豪华大厅,站在窗户前,能看到半个市区的景象,金丝眼镜男也坐在这里,正端着一杯高档红酒,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鬼叔则是愁眉不展的坐在沙发上,看到我的到来,立马就是一愣,看着我都呆了。
我说:鬼叔。你怎么了?
鬼叔盯着我的双眼。一直看,一直看,这感觉就像多年未见的恋人,说真的,鬼叔都给我看的不好意思了。
我说:鬼叔啊,你到底怎么了?
这一次的声音加的有点重了,鬼叔这才惊醒,恍然道:你前段时间去哪了?
“出去玩了,旅游了一趟,怎么了?”我话音刚落,鬼叔就窜过来,说:不对,你肯定是去了什么重要的地方,你的眼睛中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与众不同,你肯定是拥有了什么力量!
鬼叔说的信誓旦旦,我笑着说:这个真没有啊,我来找你,是说火云殇的事。
我希望以火云殇的话题,插科打诨,让鬼叔不要再问这个,谁知鬼叔刚到了我的身边,立马就朝着我踹过来了一脚。
这一脚,来势凌厉,脚未到,风先至,一看就是动真格的。
我都蒙了,这绝对是淬不及防,我都没来得及想好怎么防御,那一脚就踹在了我的身上,不过,下一刻发生的事情,我和鬼叔以及场上所有人估计都没猜到。
我站在原地没动,鬼叔却倒飞了出去,在空中飞了几米之后,砰的一声撞击到了玻璃茶几上,将红酒撞洒了一地。他从地上起身,不但没有生气,没有愤怒,反而满脸欣喜的问我:阿布,快告诉我,你这力量从哪获取的?
我叹了口气,知道鬼叔的性格,当初他为了获得至高力量,不惜寻找老祖的对手魔婴裟来偷袭老祖,可以说,鬼叔为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几乎无所不用其极。
北疆祭坛的神秘力量已经自毁了,别说自毁,哪怕没有自毁我也不会告诉他的。
鬼叔这种人,一旦获得强大的力量,他就会膨胀到迷失自我,是会酿出大祸的。
“鬼叔,不说这个了,咱们还是聊聊火云殇吧,你要是没兴趣,我这就走。”我直接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鬼叔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当即鬼叔命令手下摊开了一副地图,说:火云殇那老贼,最近不知从哪里又弄来了三个高手,加上以前的寒江雪和小矮子,现在他有五员大将!我……打不过他了。
鬼叔丝毫不避讳什么,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怪不得他在电话里那么急促的问我,让我赶紧来帮他。
我问:火云殇另外三大高手都叫什么名字?位置在哪?能提供吗?
金丝眼镜男立马凑过来,说:能提供!我知道他们的位置。
鬼叔淡淡的说:他们另外的三大高手,我不知道具体名字,但特征我还是知道的,跟他们交过手,差点没跑掉。
卧槽,一听这话,我都有些惊讶了,鬼叔这本事,虽然在老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但绝对也不是什么三脚猫,火云殇的手下竟然都能将鬼叔打成这样?
金丝眼镜男递给我一支哈瓦那雪茄,给我点燃之后,说:其中一个我记得很清楚,个头不高,年纪跟你差不多大,他左耳上带着一个耳环,使得一手好拳法,而且这个人很怪。
听闻前边的描述,我觉得这个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应该是一个很正常的人,带个耳钉也不算什么标新立异。
金丝眼镜男抚了抚鼻梁上的眼镜,说:那家伙,双手各有六指,在大拇指的外侧还有一根手指,而且最关键的是,他多余的那一根手指有骨骼有韧带,完全与正常手指一样!
“六指?多余的那一根还能正常使用?有点意思啊。”我轻声呢喃道。
双手六指之人,我倒也见过几个,最记忆犹新的就是小学的时候,我的女同桌,就是双手六指,在大拇指外侧还有一个小手指,那个手指很小很小,比小拇指还要细,但上边也有指纹和指甲,但就是没有骨骼,无法活动。
后来我那个女同桌的父母带着她去医院,把那一对多余的手指做手术切掉了。
毕竟双手六指,这可不是什么太正常的现象。
“把他们地址写下来,给我,今晚,我去会会他们。”我抽着雪茄,轻声说道。
我嘴上的语气,是身为合作伙伴,我一定会帮你们。其实,我也想斩杀火云殇,不说别的,单说海伯的仇,我就要让他以牙还牙。
我比不上关二爷,但我也喜欢夜读春秋,因为春秋提倡复仇,提倡血债血偿!
金丝眼镜男将地址写下来递给了我,鬼叔说:阿布,临走前,我能问你个事吗?
我此刻已经站起身了,我对鬼叔轻声说道:鬼叔,获取力量这个地方,已经毁灭了,我就算告诉你,你也没戏,真的。
鬼叔说:没事,你告诉我吧,我就是想知道天下间何处拥有这种地方。
我想了想,说:在大草原上有一处峡谷,峡谷里有神秘力量,就这么简单。
这话说的,绝对是糊弄人,鬼叔都懵了,他问我:草原?草原上还有峡谷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笑了笑,转头离去了,他信不信反正就那样,我是管不着了,我所要做的,就是盯紧火云殇的手下,一个接着一个的斩杀!
我要用手里像老祖证明,我这个笨徒弟,如今也能独自扛起一片天!
回到公交车站的时候,我刚回宿舍,就觉得身后有些冷,推开宿舍门一看,葛钰不知是没回来,还是又出去了,宿舍里没人。池找爪亡。
刚关上门,忽然身后传来了一句:主人,我发现了一件事!
卧槽!我一个激灵,差点吓尿,此刻转头朝着后边看去,那个曾经被我叫做空军一号的女鬼,就站在我的身后。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拜托下次不要这么突然,你发现什么事了?
女鬼走到我的面前,凑到我的耳边,伸手捂住我的耳朵,小声说:车上有鬼……
“车上有鬼?你看到了?”我小声问我面前的这个女鬼,我觉得我俩的对话很怪,很逗。
她本身就是鬼,还告诉我车上有鬼,画面有些滑稽。
她认真的点点头。对我说:我发现14路末班车的驾驶座,总会不由自主的动。
“不由自主的动?怎么个动法?”
“就是好像有一双手,总想要去掀开驾驶座椅似的,可每次掀到一半就停住了。然后就松手,啪的一声,座椅就重新合上了。”
说到了这里,我问她:你没看到是谁在掀座椅吗?
她一愣,傻乎乎的眨巴一下大眼睛,说:没有啊。
我自己就够笨了,没想到我的小弟比我更笨,这要是将来带出去砍人,还不把我老脸丢到爪哇国去?
“你也有看不到的东西?”我问。
她说:当然咯,比我更厉害的鬼。我肯定是看不到的。
我想起了海伯曾经给我的那个墨镜,不过后来损坏了,想到这里,我对女鬼说:你等我一会。
拿起手机给二爷打了一个电话,上去我就问:二爷,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鬼看到鬼?
二爷一愣,说:让鬼看到鬼?很简单,把人的眼泪抹到鬼的眼皮上,或者把牛的眼泪抹到鬼的眼皮上,但牛眼泪威力太大,如果是本事太低的鬼,会对自身有着很强的伤害。
我说:那就是说,人眼泪才是最佳的了?
二爷嗯了一声,说:因为鬼也是人,鬼是人死后变化的。所以人眼泪是最佳的,但效果却不是最好的,但也能看到鬼的。
“百分之百看到吗?”我还是问。
“嗯,一般情况下,百分之百。”二爷这话说的,让我有点不明白,我这个人就是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我说:那二般情况下就看不到了吗?
“二般情况?我不太清楚,老子活了六七十年,没遇见过你所谓的二般情况。”二爷这话显然有点呛我,我挠挠头。尴尬的笑道:是是是。二爷说的是。
挂断了电话,我对准自己就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让那女鬼都吓的往后一退,捂住胸口,一脸怕怕的样子。
打了一巴掌,不觉得脸疼,反倒觉得手疼,可连续打了自己好几下,我也没挤出一滴点眼泪。
我说:你等我一下,我翻找出葛钰的爱情小说,看那些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情节,可刚看了一眼,我就看不下去了,真不行,大老爷们对那些东西不感冒。
女鬼笑着说:主人啊,要你眼泪的话,这个就太简单了,你不用费事了。
说完,她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片刻后,屋里刮起了一阵阴风,呜呜的吹,那风吹的我衣裳飞舞,吹的我头发飘动,吹的我眼睛干涩,不停的眨眼,我不管是低着头捂着脸,还是转换任何姿势都不行,那些阴风都能准确的吹倒我的眼眶里。
那吹的叫一个准!
不多时,我眼泪哗哗的,我忍不住了,说道:大姐,停停停!够了,咱们不是在拍苦情戏,流出来一点意思意思就够了。她身体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眼皮上已经明晃晃的了,我问:你已经沾染我的眼泪了吗?
她很傻很天真的笑着说:是啊是啊。
“ok了,你去忙吧。”打发走了这个女鬼,我很疲惫的躺在床上,脱掉上衣之后,看着我胸口上的龙蛇图腾,我小声呢喃道:两位大神,今晚就仰仗你们赐予力量,帮我复仇了。
话音刚落,忽然我觉得胸口处很热,低头一看,两条龙蛇图腾开始隐隐冒光,此刻竟然又活了!
两条龙蛇图腾,顺着我的肩膀一直游到了我的手背上,此刻龙头固定,将我整个手背覆盖,我就像是两条胳膊都纹满了龙蛇纹身一样。
而且我胳膊上的肌肉明显变得更为健壮了,我有一种感觉!
一种大吼一声,老子要打十个的感觉!
我现在已经熟练的掌控龙蛇图腾了,此物能瞬间强化我的体质,让我从一个弱鸡,变成一个战斗鸡,没错,是这样的。
晚上,我跟陈伟聊了几句,这就上了14路末班车,刚发车的时候,车子刚开出房子店总站,我转头大声喊:喂,有什么发现没?
公交车上很静,很静,静的能够听到地盘的晃动声,我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后边黑漆漆的,一个人影都没。
我心说那个女鬼哪去了?
“喂,空军一号,你还在不在?”
“别叫我空军一号啦!”忽然女鬼出现在了我的身后,猛的一下就发飙了,敢情她还是很介意空军一号这个称呼啊。
我说:行行行,快告诉我,今天抹到我的眼泪之后,在车上看到什么了?
这个问题很关键,我必须要弄明白,神秘人给我指点了,他说纯洁的灵魂已经出现,我就差这最后一件东西,就能凑齐这四种,届时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我不确定,但一定不是小事。
“嗯,你等会,先让我想想我要改一个什么样的名字?”她坐在我的旁边,歪着脑袋,一脸傻傻女人的样子。
我扑哧一声笑道:别闹了,赶紧说。
她放凝重的心态,凑到我的耳边,说:我抹了你的眼泪之后,那掀座椅的声音和动作明显变少了很多,但是出现这种声音的时候,我悄悄的看,仍然是看不到任何人,哦不对,是任何鬼。
“什么?”我一愣,心想她抹了我的眼泪,还看不到鬼?难道,那个掀开公交车座的不是鬼?
不是鬼又会是什么?这个问题浮现在我脑海的时候,我忽然浑身一个激灵,感觉背后冒出了许多的冷汗。
“行了,没事了,你休息去吧。”我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去休息休息,我觉得那个神秘的东西,或许也就是纯洁的灵魂肯定是故意在躲着我。
发车到焦化厂的时候,趁着休息的间歇,我掏出了金丝眼镜男递给我的地址,上边写了三个地址,都是我没去过的,应该就是火云殇另外三大高手隐藏的地方。
另外两个我没来得及打听,但知道那三人之中,有一个双手六指的年轻人,而且他拳脚功夫不错,这一点,我表示不服。
我跟随西装大叔,二爷,老祖,学习了很多种功夫招式,加上老祖留给我的皇极术,我也没事的时候就看,论功夫,我若使用龙蛇图腾加持肉身,我不信谁能打得过我。
所以,今晚我不管那个双手六指的年轻人到底有多少个表哥,我也得打他一顿。
就算他有一百零八个表哥,我也照打不误。
车子返回房子店之后,我开上了自己的白色小轿车,离开了房子店,朝着市区赶去。
离我最近的一个地址,是在市区的一家酒吧里,我进去后,坐在吧台,点了一杯b52轰炸机,然后坐在吧台,看着四周。
这些男男女女,性感妖娆,在这里的人无非都是想寻找刺激,那绯红灯光,加上酒精的麻醉,让他们觉得自己生活在天堂。
我心想:我该怎么寻找隐藏在这里的那个高手?首先他肯定是不会轻易露面的。
但随后转念一想,心说这个简单,我一拍桌子,大喊一声:有小姐没?给我弄两个!池找投才。
顿时酒吧里所有人都愣住了,片刻后由两个时髦女郎扑哧一声,引爆全场,此刻酒吧里没人不笑,他们的眼光就像是看乡巴佬一样,就像是看着一个山炮。
本来我的打扮也确实中规中矩,不算时髦,我此刻从兜里掏出几千块,拍在桌子上,大喊道:老板在哪!赶紧把小姐喊过来,知不知道我爸是谁
还别说,就这一句知不知道我爸是谁,顿时就唬住他们了。本来他们捧腹大笑,笑的前倾后仰,那叫一个乐啊。结果听了我这句话,全部都凝重的看着我。
“喂,你爸是谁?”吧台里的调酒师,笑嘻嘻的问我。
他身体挺壮的。就穿一个黑背心,露出身上的纹身,头上还绑了一个彩色的头巾,很炫酷,有点跳街舞那种感觉。
我说:别废话,让你们老板给我赶紧滚蛋出来。
既然是来找事的,那就有多嚣张就多嚣张,调酒师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几个保安就凑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拽。我根本没使用龙蛇图腾,三拳两脚把他们干趴下了。
此刻,我更为嚣张的说:都说你们这里小姐不错,活好,还便宜。妈的,我来了怎么就不上人了?看不起人是不是?
调酒师再也忍不住了,此刻单手一按吧台,整个人噌的一下就窜了出来,二话不说,人还在空中之时,对我连踢三脚,这三脚非常连贯,而且威力一次比一次大,最后一脚踢过来的时候,我直接被踢的倒飞出去了。
我的身体重重的落在了玻璃桌子上。将玻璃桌子撞碎了一地,捂着疼痛不已的额头,刚刚起身,还没来得及站直,忽然又是一脚就飞踹了过来,这一脚,正中我的胸口,我咬着牙,想还手,却发现我浑身酥麻,根本用不上力气了。
怎么回事?
我大脑中闪过一次灵光。此刻低着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我竟然连拳头都握不住了!
“你…你竟然在酒里下药?”我瞪大了眼镜,难以置信的盯着调酒师,他咧开嘴角,轻声笑道:乡巴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嗯?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我的吧?
说完这句话,他拍了拍我的脸,拍的速度很慢,但却很用力,随后我便晕了过去,心想这一次完蛋。
强坚不成反被草的典型例子啊。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被双手反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头上蒙着一个黑色的布袋,我大声喊:有没有人!
连续喊了两句,我听到了脚步踩踏在铁皮楼梯上的声响,砰砰砰砰。
片刻后,头上的黑色布袋猛的一下被人摘走,由于长时间处于黑暗状态,猛的一下被头顶上的灯光照射,觉得很刺眼,我立马眯起了眼睛。
“刘明布是吧?老爷子找你了很久,没找到你,没想到你却亲自跑来了,很好。”说完这句话,调酒师忽然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说:告诉我,你爸是谁?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是轰然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冷笑道:快说,你爸是谁?我很有兴趣知道。
我还是没来得及吭声,他最后又是一拳直接轰在了我的鼻子上,这一下给我疼的皱紧了眉头,不多时,感觉鼻孔里一凉,两道鲜血就流了出来。
“我爸就是你亲爷爷啊!满意了吗!”我大声吼了一句。调酒师一愣,停下了正在打我的动作,笑道:很好,很不错,我喜欢嘴硬的人。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转头朝着四周看去,这里边像是一间杂货室,打了我半天,也没见第二个人过来,只有调酒师自己,不停的殴打我。
我问道:火云殇手下就剩你自己了吗?多来几个,一起打吧,老子是永远都打不死的。
此刻调酒师找来一把大铁钳,咔啪咔啪的夹动了两下,对我笑道:来,让我看看你的嘴皮子究竟有多硬。
我已经试探明白了这家酒吧的底细,这里边可能藏有僵尸,但绝对没高手,这调酒师应该就是火云殇手下五大高手之一。
“很好。”我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心念意动,龙蛇图腾快速起热,从我的胸口游到了两条胳膊上,就在调酒师准备用大铁钳夹住我的嘴皮之时,我用力一撑,座椅轰然爆碎,我站起身的同时,冷笑道:从我进入酒吧的第一眼起,你就注意到我了,对吗?
他一惊,正要举起大铁钳砸我,忽然我一摆手,一掌将铁钳砍断的同时,顺势掐住了他的脖子,往死里掐。
“其实我进入酒吧之后,第一眼也瞥见了你,因为你调酒的手法与众不同,这肯定是会功夫的人,我一般不喝酒,但我却故意点了一杯酒,还喝了两口,我就是想试探试探你,究竟是不是火云殇的手下。”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此刻想挣扎,却挣扎不开。
我说:酒里边下的有药,我知道。也就是在知道的情况下,我才故意去喝的,不然,我是弄不清究竟谁才是这里的第一高手,现在,我知道了,刚才打我了两拳,咱俩该算算细账了吧?
我右拳爆起,对准他的脸面,轰!轰!轰!
连打三拳,直接将他的脸面打的塌陷了下去,他在我手中想挣扎,但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我又对准他的五脏六腑继续轰打,将他的皮肉,肋骨彻底打散,打断。将他的内脏彻底打坏。
扑通一声,我松开了左手,而调酒师的身体已经被我打断了不知多少骨头,此刻瘫软的像是一条死蛇。
我摇了摇头,说:太弱了,这就是所谓的五大高手之一?
冷笑一声,我走出了这间房屋,找到楼梯的时候才发现是地下室,上边直通酒吧,离开酒吧的时候,虽然别人看着我的目光很诧异,但却任何话都没说。
出了酒吧,我给鬼叔打了一个电话,说:北区酒吧里的高手,是不是一个调酒师?
鬼叔一愣,说:不清楚,三大高手里边,一个双手六指,一个满是浑身,还有一个是个女的。
“女的?跟寒江雪一样是人妖吗?”我轻声问道。
“不,就是正儿八经的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你千万小心她,她才是最厉害的!”鬼叔振声说道。池找乐弟。
我回想鬼叔刚才所说的话,三大高手里边,有一个满是浑身,那就对了,肯定是刚才的调酒师。
我真没想到所谓的高手,竟然这么弱?
甚至我觉得这里边可能有陷阱,我又给金丝眼镜男打了过去,问:火云殇五大高手的照片,你有没?
他说:有有有,我派手下去偷拍了,我发你手机上。
等他发过来,我仔细一看,错不了,就是刚才那个调酒师。可现在问题又来了,既然是五大高手,那么厉害的存在,为什么这么不经打?三拳两脚就轰死了,难不成是个替身吗?
后来仔细想想,不是他太弱,是我太强了。
龙蛇图腾真是神武至极,在没有使用龙蛇图腾之前,我几乎被调酒师打的站不起身,但使用龙蛇图腾之后,我撑断椅子的同时,让他打的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多大的力气,此刻正好看到路边停泊着一辆金杯轿车,心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搬起来。
使用龙蛇图腾之后,我蹲下身子,咬着牙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可刚一搬动,差点把人家的金杯汽车都给撂飞出去,我吓了一跳,立马一爪子抠进汽车的铁皮里,固定住了汽车,所幸没有被掀飞。
一手抓住汽车的边缘,另一手抓住底盘,我几乎毫不费劲就举了起来。
不是那五大高手太弱,是我现在太强了……
既然如此,那我还等什么?赶紧打开金丝眼镜男给我的地址,朝着所谓的第二个高手进发,也就是那个双手六指的家伙。
我要做的就是:秒杀他!随后秒杀火云殇,为海伯报仇雪恨!
六指男一怔,颇有意思的看着我,说:那你说说看,你为何接不住这一杆?
我伸出自己的右手,将掌心对准六指男。笑道:没想到你打台球是高手,在用毒方面也是个专家啊,哈哈哈。
说话的时候,我的手心开始缓缓的往外边冒汗。手汗出的很多,而且很快,顺着我的手腕就滴落到了地上。
汗珠刚落在地摊上的时候,将地摊都腐蚀成一个个小坑。
“球杆上抹了什么毒,我不清楚,但你肯定是抹毒了,对吗?”我很得意的说道。
在过来寻找这个六指男之前,其实我就已经多留了一个心眼,因为调酒师被我杀了,这个消息肯定很快传遍他们内部之间。
也就是说,六指男见到我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知道调酒师被杀掉了,在伸手接他球杆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家伙可能没安好心。
因为那个调酒师就是在b52轰炸机的酒杯里给我下了药。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帮货没有一个是正大光明之辈,只会偷摸下毒。
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歪,上边有个火云殇奸诈狡猾,下边的小弟也不会正经到什么地方去。
六指男见我识破了他的诡计,显然有些惊讶,但片刻后便恢复了宁静,淡然道:能自解我的麻骨散,看来你也不可小觑啊。
此刻我哈哈大笑,双手抓住球杆,用力的往我的体内一插,扑哧一声响。球杆插进墙体里至少二十公分!
六指男不明白我什么意思,我就当着六指男的面,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任凭球杆穿透我的胸膛。越往前走,球杆就越粗,我咬着牙,让那粗壮的球杆强行从我的胸膛中穿透过去。这一幕吓的六指男连连后退。
平心而论,这世间我暂时找不到第三个敢这么做的人。
当我的身躯从球杆中穿透出来的时候。鲜血已经洒了一地,不过没有关系了,我有渗血的尸体,永远流不尽鲜血,我还怕个卵?随便流去吧。
如果哪天闲的没事干了,我就去自愿献血车上,分分钟捐出来几十公斤鲜血,给国家做贡献。
站在原地,我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伤口,有碗底那么粗,能从我胸前直接看到我背后的情景,犹如房门中间的空洞一样。
但很快,活太岁外加铁心的威力,快速的帮我修补着伤口,几乎就是十几秒钟伤口就完全愈合,看不出一丝痕迹,但衣服却是无法修补的。
我淡淡的说:这身衣服很贵的,你说怎么办?
他的嘴唇开始颤抖,我确定他已经萌生了退意,但不等他逃跑,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将龙蛇图腾的力量灌入双臂之中,掐住他的脖子,硬生生的将他按到了台球桌上,大喝一声:台球我输给你,所以你的命就得输给我!
轰的一拳,我直接轰在了他的脸上,但他一歪头躲开了,这一拳直接将台球桌都打透了。
在我拔出拳头的时候,他双手在后腰上一拨,顿时噌噌两声,伸出了两把半尺多长的钢针,对准我的两肋,狠狠的斜刺插上来。啊!”我一声吼,手掌直接去抓那钢刺,但钢刺却穿手心而过,也就是这样我的双手才有机会去抓住他的双手。
“你可真够狠的!”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在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台球厅里都充斥回荡着六指男的痛吼,我能看到他咽喉里边,那个小铃铛似的的东西,一直在颤动。
因为我抓住了他的双手,几乎用上了八成的龙蛇图腾力量,我的两手简直堪比大型机械爪了,在我合拢之时,他双手六根手指,被我硬生生的捏成了一团碎肉,骨头咔嚓咔嚓断裂成一小节一小节的。
“六根手指是吧?会打台球是吧?”我冷笑连连,心想我让你六根手指,我就毁你双手。我让你会打台球,我就偏给你毁的一辈子别想摸到球杆。
我的双手在被钢刺穿破手心的同时,将他的双拳彻底抓成了一团肉沫,此刻他跪在地上,痛吼不止,我将手心上的钢刺拔掉,不一会伤口就愈合了。
我按了一下打火机,将打火机中迸出的火花凑到脸前,静静的点燃了一支红旗渠香烟。
嘶!池协投才。
我用力的吸了一口,低下头用俯视的目光看着双手残废的六指男,小声说道:你是一个人才,只可惜站错的位置。
我经常自比曹操,虽然我比不上他的丰功伟绩,但我觉得曹操这个人,在爱惜人才这一点上,就值得推崇。我也爱惜人才,我很不想杀掉六指男,如果可以成为朋友,或许能让他教教我打台球,但很可惜,我们站在了对立面。
抽了两口烟之后,我将手伸向了后腰,准备拔出黑光匕首,干掉六指男,但就在此时,忽然台球厅外边传来了一阵阵警笛之声。
我一惊,心想:谁报警了?怎么警察赶来的这么快,根本没任何前兆直接就来了?
三秒钟不到,台球厅里涌进来三位特警,两男一女,身上带的还有枪。
“蹲在地上,举起双手!”走在最前边的女警花,对我大喝一声。袭警我是不敢的,我是良好市民,自然会配合,当下就蹲下身子,让他们用手铐把我带走。
另外一个特警问:这家伙怎么处置?
很漂亮的那个女警想了想,说:帮他打个电话,送医院。
随后三位特警押着我,上了警车,我坐在黑暗的后车厢中,问道:警察叔叔,能给根烟抽吗?
坐在我旁边的哥们一愣,说:喊谁叔呢!咱俩年纪差不了多少!
“哦,抱歉抱歉,小时候经常喊警察叔叔,一时顺嘴,没改过来,抱歉。”我连连做敬礼的动作,那警察从兜里摸出一盒烟,塞我嘴里一根,但还没来得及点,坐在副驾驶上的女警就冷然说了一句:停车!
警车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女警侧头对两人说道:你俩下车,去执行巡逻任务。
两人一愣,不明所以,结结巴巴半天,后边的警察说了一句:这大半夜的,让我们徒步去巡逻?
“自己往总部打电话叫车。”女警说话的声音很冷,另外那两个警察好像很害怕,兢兢克克的就下了车。
女警一甩头,对我说:坐前边。话毕,她自己则坐在了驾驶座上。
我一愣,伸着头问:你让我坐在副驾驶上?
这在警察抓罪犯的历史上,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吧?一般来说,极端的罪犯很有可能袭击司机,从而逃匿。
我笑着问:警察姐姐,你不怕我跑了啊?
她不回头看我,淡然说了一句:你破不了。
得,我什么话都不说,直接挤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开始翻找警车的各个位置,翻找了半天,满头大汗也没找到一个打火机。而就在我刚抬起头的瞬间。
一个已经点燃的打火机,递到了我的面前,女警左手打着方向盘,右手点着打火机,淡然道:诺。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点燃烟之后,我试探性的问:你是哪个警局的?
“你管不着。”
我一怔,笑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用知道。”
哟,这还真有点意思了啊,我觉得这女警的身份肯定不同一般,想了一会,我脑海中一个激灵,立马问道:苏桢!难道是你来救我了?
可这个念头一闪即过,因为我不需要拯救,我明明是去虐火云殇小弟的,我需要拯救吗?
“我漂亮吗?”那个女警忽然转过头来,一转冷淡之态度,此刻暧昧异常,还对我眨巴了一下媚眼。
我脑海中轰然一震,渐渐有点要昏倒的感觉……
不过我用力的摇了摇头,强行压制住了这股眩晕的感觉。为了防止我晕过去,我睁大了眼睛盯着她,喝问道:你就是火云殇手下那个高手!?
女警笑道:火云殇?算什么东西。不过你倒是让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说话时,女警又对我抛了一个媚眼。性感的红唇轻轻的抿了一下,那叫一个专业。
“你跟火云殇没关系?”
“我为什么要跟火云殇有关系?”
女警说完这句话,不管我问什么,她始终都不再搭理我。车子渐渐的开出了市郊,我说:这不是去警局的路。
女警说:我也没打算让你带回警局。
我开始将龙蛇图腾的力量涌入双臂之中,车内的气温渐渐的变高了,女警的感觉很敏锐,此刻一侧头,一双美目死死的盯着我。
“诶诶诶,你看路啊!别看我啊!”我赶紧伸出双手,指着前方的道路,手铐的铁链哗啦啦的响动。
女警根本不看路,但对面遇到汽车的时候,她总能打动方向盘躲开,好像她拥有四面视野一样。
“如果你敢挣脱手铐。我就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懂吗?”
我抽完了香烟,打开窗户将烟头扔出窗外。说道:嗯,行,听你的。
就在我歪过来头,准备坐直身子的一瞬间,我几乎毫无停顿,身子就像一条鲤鱼一样,噌的一声就斜着从车窗口中窜了出来。
落地的一瞬间,我双手并在一起按住地面弹了一下,使我的身子再次弹跳,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形之后,笔直的站在了路边。感谢你的顺风车,拜拜。”我哈哈大笑一声,双手用力往两边一拽。咔啪一声响,手铐铁链就被我扯断了。
女警猛踩油门,车头急速朝下低去,一阵滋滋啦啦的刹车声传来,公路地面上滑出了两道黑色的轮胎印记。
等女警打开车门的时候,我就已经窜到了公路旁的田野里,消失不见了。
我怎么可能会给她抓我的机会,这个女警目前我看不出她有什么强大的本事。但她应该掌控了关于精神力的东西。
或者她曾经学到过什么古老的魅惑之术,反正她问我她漂不漂亮的时候,我就差点晕过去,那种晕,是很自然的晕,就像是犯困到了极致,倒头就睡的感觉。
快速的在田野里跑动,我甚至还跨越了一条河堤,这一段的河堤我不知道是哪个位置,但朝西方一看,一个小坝就横在前方,原来是到了护城河,这里已经算是市区的边缘了。
难道这个女警还想让我带出市区吗?
我双臂中灌入龙蛇图腾的力量,直接用手指抠住手铐,用力一拽就把手铐给拽断了,将手铐扔到了河边,我快速离去,同时掏出手机,给金丝眼镜男拨了过去。
“喂,找我什么事?”他说话的同时,那边还有个女人娇喘的声音。
我说:火云殇手下五大高手,死两个了。另外两个我知道,最后一个我没见过,我想问问你,那个女性高手具体的长相,以及本事。
金丝眼镜男一愣,说:那个女的啊,我见过,长挺漂亮的,浓眉大眼,身材高挑,而且还烫着一个大波浪头,好像下巴位置还有颗美人痣。
“你确定?别蒙骗我,我现在帮你们铲除火云殇的势力,不要给我虚假信息。”我淡然说道。
金丝眼镜男说:肯定不会假的,我见过她跟鬼叔过招,她出招很慢,而且很柔,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打在鬼叔的身上,让鬼叔疼的嗷嗷叫。
“这样?”我一愣,没想明白这种功法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没事的话,老弟就别打扰我了,嗨嗨。”金丝眼镜男小声说道。
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就说:嗯,你先忙吧,具体的我再问鬼叔。
打了一辆出租车,我先回的房子店,在路上,我给鬼叔打过去了电话,小声问他:鬼叔,你跟那个女人交过手,知道她有什么绝杀技吗?
出来混的人,都会留下一两手绝杀本事,不到最后关头是不会轻易显露的。
这个女警我目前只知道她拥有魅惑的本事,再深入层次的我就不知道了,鬼叔想了想,说:她好像会类似于太极拳一样的本事,我不确定那是不是太极拳,但是,速度慢,打在我身上的时候,却痛入骨髓。
我疑惑道:有那么痛吗?
鬼叔怎么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被一个女流之辈碰到身体就疼到骨髓?我觉得没这么差劲吧。
“行,没什么事了,火云殇五大高手,死两个了,剩下的小矮子,寒江雪,还有那个神秘女人,我迟早一个个杀干净。”
听到我这句话,鬼叔激动的问:真的假的。
我懒得理他,直接挂了电话。
打车回到了酒吧门前,我开上了自己的汽车,回到房子店。可到了房子店的时候,我刚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了。
虽然这是后半夜,但一般时候,焦化厂里肯定有灯光亮起,不说别的,就说后院公交车集中停放的围墙上,那一盏昏黄的大灯泡,可谓是百年不灭,但今晚却意外的熄灭了。
陈伟的办公室,一般时候,他去睡觉也不关灯的,到了早上去上班的时候再关灯。
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毕竟一个大企业在这,客运站里铜块铁块什么的也都有,就怕小偷常常惦记,所以晚上也一直开着灯。
停好了轿车之后,我躲在轿车后边,朝着房子店里小心翼翼的看去。
不一会,我从轿车后边站起来,表情木讷的朝着宿舍里走去,到了宿舍门口的时候,我敲了敲门,但没吭声。
宿舍里没人说话,咣当一声,我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里边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床铺,沙发,茶几上的摆设非常整齐,不像是出现过打斗。
我又朝着陈伟的办公室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忽然房门从里边被打开,一道黑色的绳索,就像套马绳一样从办公室里抛了出来,非常精准的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嗯哼?你这小子跑的挺快啊。”
哒哒哒,高跟鞋的声音传来,随后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了一个身材火爆的女郎,她穿着一身警服,在月色下能看出身材非常性感。
那黑绳索套在我的脖子上,我一声都不吭,女警走到我的面前,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掌,拍打在我的脸上,说:再跑一个我看看?
她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是俏皮,但她的手掌拍打在我的脸上之时,忽然一愣,随后咬牙道:你这家伙,可真滑啊!
我的身躯轰然碎裂,碎成了一地粉末,没错,那个被黑绳索缠绕住的我,正是傀儡术。
这是二爷留给我的那本书里的本事,我用符咒操纵出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傀儡,让他帮我踩雷。
女警恼羞成怒,此刻目光朝着四周看去,我也不想再躲,心想:今晚就让我试试你的功夫如何吧!
朝着女警走去的同时,我掀了一下风衣的下摆,女警大老远也看到了我,在月光下,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而她,绝对可以看清我脸上的凝重。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赶来了啊,速度真是一流。”
女警笑了笑,说:千算万算,还是被你这小子摆了一道,很好,我喜欢。
这种御姐果然说话深藏不漏,虽然语气很和蔼,但我觉得她接下来要撕裂我了。
果不其然,在她话音刚落之时,忽然她就像一把利剑一般,朝着我冲了过来,我对准她的脸面轰出去了一拳,但下一刻,拳风所到之处,让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眼前的画面。
这不可能!
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打出去的拳头,竟然落在了我自己的脸上!
没错,对面的人,不是女警!女警在冲过来的时候,在我出拳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而我这一拳,硬生生的打在了对面那个我的脸上。
我以为这是女警的易容术,让她变成了我的模样,我心里就发狠。心想一拳打死她!所以这一拳的威力很重。
这一拳打在对面那个我的脸上,我还没来得及窃喜,就忽然觉得自己的左脸上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是一击猛烈的冲击,让我的脑袋猛地一下后仰,身子直接被这股力量给撂倒了。
我竟然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我躺在地上,惊诧的看着自己的拳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左脸,疼的要命。
而那个女警,就站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眯眼看着我,笑的很是娇媚。而且她似乎还有意无意的交叉双腿,这种姿势真的是性感至极。
“我漂亮吗?”她见我盯着她的大腿看,就娇媚的问我了一句。
这一次。我没有眩晕的感觉,我盯着这个女警看了许久,趁她一个不注意的时候,从地上翻跃而起,双臂之中瞬间灌入龙蛇图腾之力量,对准女警的脸就打了过去。
我大喝一声:我让你浪!让你漂亮!
这一拳,我瞪大了眼睛,看的分明,拳头如流星掠过,对准她白皙的脸蛋就砸了过去。我可不在乎这张脸会被我的铁拳砸成什么样,我只想杀掉她!
可这一拳就在即将打到女警脸上的时候,女警忽然消失不见了,而站在女警位置上的,竟然又是我!
毫无疑问,这一拳我很果断的就打在了对面那个我的脸上,而我自己的脸,明显怦然一疼,差点把牙齿都打掉,如果不是水晶骸骨在帮我撑着,可能这一拳我就把自己的脑浆子都打出来了。
我瞪大了眼睛,躺在地上惊恐的说:这……这怎么可能?
女警踩着小高跟。走着一字步,很性感的蹲在我的旁边,拍了拍我的脸蛋,柔媚道:还要跟我过招吗?
我不敢动弹,女警对我吐气如兰,娇笑道:小家伙,跟姐姐好好学学吧,打人?你还差得远。
就在她即将起身的一瞬间,我对准她的小腿轰然打出一拳。既然正面刚不过,那我就偷袭!
偷袭这种事,没有什么无耻不无耻,成王败寇,失败者是没有发言权的,唯有胜利者才能笑到最后,才能说出真理。
可就在这一拳即将打在女警腿上的时候,再次异变突生,女警忽然消失不见,下一刻,我出现在了女警的位置上,而女警则是躺在地上,姿势跟我刚才的一模一样。
结果这一拳,我不偏不倚的打在了自己的小腿上,水晶骸骨都被我打的明显一震,皮肉都破裂了,所幸活太岁和铁心的力量正在极力帮我修补。
这个时候,我有些醒悟了!
刚才,我躺在地上,女警蹲在我的身边。现在,女警以我刚才的姿势躺在地上,而我则是蹲在女警的身边。我俩的位置互相做了变化,而且姿势也做了变换,所以我原本该打在女警身上的拳头,反而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高!池叨反圾。
我刘明布服了。
这一招真是高,我不知道这个女警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但她这一招绝对可以对付世间万千高手。
可谓兵不血刃,就能以敌制敌。
“把狗绳带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仆,懂吗?”女警朝着我扔出一条黑绳索,直接套在了我的脖子上,那绳索说来也怪,套在我脖子上的一瞬间,我浑身猛的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好像我全身上下的力气在一瞬间就被吸走了。
女警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一辆豪华轿车开到了房子店,车里走出来一个黑衣人,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让女警走了进去。
我和女警坐在后排,我脖子上套着黑绳索,就像一只狗绳。而女警就翘着二郎腿,坐在我的旁边,一脸的高冷女神范。
前边坐着两个黑衣人,也是一言不发,气氛有些怪。
我不知道葛钰和苏桢有没有危险,反正陈伟估计是被打晕了,他这种人就算抓回去也没有什么用的。
车子开出了郊区,最后在一家小型医院里停了下来,女警牵着绳子,吹着小曲,扭着性感的小屁股走在前边。那猫步走的真叫一个专业。
不一会,在一间病房里边,火云殇坐在轮椅上,缓缓的用双手滑动着轮毂,慢慢的来到了我的面前。
“刘明布啊刘明布,你们这一帮人可真是人才,太聪明了,竟然想到用假老祖来欺骗我,可怜我聪明一世,竟当真信了你们,可笑,可笑啊。”说话时,火云殇坐在轮椅上止不住的摇头。
他下半身仍然是没有双腿,只有一双脚,就长在了腰部的位置,很怪。
我冷声说道:你不是信了我们,而是从内心深处惧怕老祖的神威。
火云殇眯眼盯着我,淡淡的说:是,我承认老祖乃万世高人,哼哼,但他再厉害又能如何?竟然不自量力去寻找天山龙窟中的人王经,要知道那可是鬼眼的始祖,现在好了?死在了天山,这世间还有几人能降服我?
我笑着说:这世间能打得过你的人,有四个。
火云殇一愣,此刻也不急着把我押送到别处了,反正这小型医院也都是他的产地,他丝毫不惧怕别人知道的,他双手十指交叉,很有兴趣的问我:这四个人都是谁呢?
“一个是老祖,另外一个嘛,是我!”后边这两个字,我是大喝出来的,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我将龙蛇图腾的力量快速涌入双臂之中,一把拽断了脖子上的狗绳,随后不等女警反应过来,我率先掐住了她的脖子,对准她胸口就狠狠的打了一拳。
别问我为什么往她胸口上打,因为她的胸比我的大,而我的力量以及攻击的距离就掐好了,如果女警让我和她调换位置,我的拳头也打不到我自己的胸口上。
但是,这一次女警可能也没来得及施展自己那种巫术或者本事,被我硬生生的一拳击打在了胸部上,这一拳给她打的,晃了三晃……
全场寂静了。
女警盯着我,微蹙秀眉道:你敢这么打我?卑鄙无耻!
她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我都忘了躲避了,说真心话,我觉得刚才那一拳百分之九十九打不到的,因为她转换的速度太快了,几乎瞬间就能让敌我双方调换位置。
而且我一旦挣脱狗绳,第一攻击目标肯定是火云殇,我怕女警让我和火云殇调换位置,所以,我不攻击火云殇,反其道而行之,去攻击她本人。
没想到,真的打中了……
我很尴尬,真的很尴尬,就在我发愣的一瞬间,忽然天上落下一道强风,我抬头一看,一根黝黑的铁棍,从天而降,狠狠的敲在了我的额头上。
砰的一声响,我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疼的要命,如果不是水晶骸骨的保护,或许我脑壳都被砸成烂西瓜了,我知道那个玩铁棍的就是小矮子,那货很喜欢从天而降用铁棍攻击。
其实,我是被一盆水泼醒的。此刻火云殇坐在轮椅上,位于中间,寒江雪,小矮子在左。女警单独站在右边。
由于我是被五花大绑的,双臂以反曲向90度彻底给我折断,我就算是运用上龙蛇图腾的力量,手臂也不会动弹了,妈的,这一招真狠!
火云殇坐在轮椅上,显得更为苍老了,他问我:你说这世间有四个人能打败我,一个是你,一个是老祖,另外两个是谁?
我冷笑道:其中两个是老祖我俩,另外两个,还是老祖我俩!
火云殇一怔,笑道:你的意思是,我会再一次栽到你的手上。或者栽到假老祖的手上吗?
“不,第一个老祖我俩,是站着跟你打,你不行。第二个老祖我俩。是坐着跟你打,你也不行,懂吗?”我得意的说。
其实这就是在变相的恶心火云殇,说他是个瘸子,不但是个瘸子,就连我和老祖随便坐在轮椅上,他都不是我们的对手。
火云殇眯眼盯着我,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这种表情最为凶险,谁也猜不透他心里想的什么。
“把他关在这里吧。”片刻后,火云殇淡淡的说了一句。
随后众人离去,我自己则是被绑在了一个很粗壮的架子上,我的皮肤感受到这个架子的诡异力量,它不是铁的,感觉像是用土做的。但却坚硬异常。
我尝试着将龙蛇图腾的力量灌入双臂之中,但龙蛇图腾一旦游到我的肘弯处,就会停滞不前。
因为我的胳膊,被反方向折断,硬生生的折成九十度角,尝试了数次之后,我放弃了。池引纵号。
这一次火云殇绝对是有备而来,我身后的土架子,以及把我胳膊反方向折断,都是为我而准备的。
看来鬼叔说的很对,火云殇手下五大高手里边,唯一厉害的,就是这个女人了。
我不知道她是真正的女警,还是刻意穿了一身警服,总之,她现在的本事。谁也摸不透,还不知道她究竟是会什么巫术。
就在我即将绝望的时候,我的胸口处,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我甚至都明显听到了心脏砰砰砰的跳动声。
这感觉,正是铁心!
我突然有种老祖站在我身边的感觉,此刻还没来得及细想,忽然小型医院的外边,传来了一声剧烈的撞击。
像是一辆大卡车,撞遢了医院的围墙,硬生生的冲了进来。
“火云殇在哪!”这一声大喝,从房屋外边传来,依稀传到我耳边的时候。声音已经很薄弱了,但我还是听的清清楚楚,这是西装大叔的声音。
应该是二爷他俩来救我了。
医院里顿时乱作一团,不一会,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西装大叔浑身是血的冲进来,手持长刀直接砍断我身上的铁链。
我从土架子上掉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两条手臂内部传来咔嚓咔嚓的声响。我被折断的骨骼正在快速的愈合着。
身上的衣服被龙蛇图腾散发出来的高温所烧坏,片刻后我光着脊背,浑身肌肉虬起,两条胳膊上再次攀爬上一条龙蛇图腾!
“走,去找火云殇!”我一咬牙,从西装大叔手里接过长刀,大步流星的朝着房外赶去。
到了外边一看,二爷,鬼叔,还有一帮穿夜行衣的人,正与医院里边的僵尸砍杀在一起。他们的武器很特殊,上边像是抹了什么秘药,只要砍在僵尸体质的身上,僵尸就会瘫倒在地,抽搐不已,不多时就化为一滩灰烬。
因为是鬼叔带着自己的势力来救我了,这医院里隐藏的僵尸虽然多,但却不经打,仅仅是几分钟的事情就被我们杀了个干干净净。
跑遍整个医院,也没找到火云殇。
不但如此,就连火云殇手下的五大高手都找不到了,也不知这火云殇一瞬间去了哪里。
我问二爷:现在该怎么做?
如今这一刻,二爷最大,他想了想,说:既然火云殇缩了起来,那咱们就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迟早再找他算账。
话毕,我们几人窜上了大卡车,西装大叔正要驾驶东风大卡车离去的时候,忽然工厂外传来了一句高喊:哪里跑!
我从车窗旁边看去,一辆黑色轿车内,小矮子正从副驾驶的位置伸出头,用铁棍指着我们喊道。
“目的已经达到,不要恋战,走!”二爷加重了语气,原本想开着车撞向小轿车的西装大叔,在听了二爷的指示之后,快速打动方向盘,转头朝着大公路上开去。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这是去别的市区的路,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先逃开再说。
我手持长刀,很想回头收拾他们一番,我现在不怕火云殇,但我只顾忌那个女警,现在跑出来了,想想还是算了,回去之后找出应对的方法再来斩杀他们。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火云殇手下的高手们还不干了,此刻开着小轿车,在高速公路上开始跟我们展开了追逐。
身后两辆黑色轿车,快速的追逐在我们大卡车的后边,那轿车动力强,不多时就追上了我们。但我们的车身大,加上西装大叔曾在特种部队服役,水平很高,在公路上左右来回乱晃,不停的打着方向盘,始终堵住道路,不让他们超越我们。
此时一辆黑色轿车驶向了我们卡车的身后,后视镜中看不到那辆车的影子了,片刻后,大卡车的后集装箱上,传来了砰的一声响,好像是有人跳到了集装箱的车顶上。
“我上去看看!”对众人说了一句,我一手抓住车窗沿,双腿朝上一番,整个人就上了车头顶。
往后一看,果不其然,手持黑铁棍的小矮子,已经上了大卡车的集装箱,此刻就站在尾部,冷言盯着我。
我也冷言盯着他,说道:你偷袭我几次了?今晚,新账老账一起算算!
大卡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周围的车辆一闪而过,狂风呜呜的吹,吹乱我的头发,也吹的小矮子睁不开眼睛。
我大叫一声,横刀立马冲向了小矮子,到了他面前的一瞬间,上去就是一记开天辟地,直取小矮子头顶。
他双手托举着铁棍,横在自己头顶,砰的一下金属撞击声,在长刀与铁棍触碰的位置,迸射出了一朵绚丽的火花。
我咬着牙,用力的往下压刀,而小矮子本来身高就低,再加上我用上了龙蛇图腾的力量,他快扛不住的瞬间,猛然双手往两边一拽,一根三尺多长的黑铁棍,赫然变成了三根,断裂处有一指多长的铁链相连接。
这小家伙会的东西还真不少,三节棍我见过,但没用过,也不会用,他甩动三节棍,攻击刁钻凌厉,打的我连连后退。
我知道这小矮子使得一手好棍法,所以我必须要避我之短,扬我之长,与他贴身肉搏,用龙蛇图腾的力量,压制他,杀死他!
我看准了机会,在小矮子下一击出手的瞬间,猛然抓向了他的三节棍,抓住之后,右手做手刀状,狠狠的劈断了三根棍子中间相连的铁链!
砰砰两声,三节棍彻底被毁,我不等小矮子反应过来,上前一把就掐住他的脖子,将龙蛇图腾的力量全部运到我的胳膊之中,大声说道:老子这一辈子,最狠别人偷袭我!
一声巨响,咕噜噜,一个人头,在狂风的吹动下,从大卡车的集装箱顶上,滚落到了高速公路上,鲜血从小矮子的脖腔中喷洒出来,溅了我一胳膊。
抬手用力的将小矮子的尸体抛向了高速公路外边的田野中,我盯着后边的豪华轿车,振声道:下一个,谁!
女警并没有上来,下一个上来的,正是寒江雪!
他双手连甩几下,飞针竟然插在了集装箱的铁皮后门上,随后一拽丝线,飞奔到了集装箱上,我手持长刀,心说这一次非得砍了这个人妖不可!
但我刚冲到寒江雪的面前,他就忽然对我摆手道:帅哥别动手,我用火云殇的秘密换我一条命,行不?
什么秘密?说来听听。)”我眯眼问道。
寒江雪朝着我走了过来,我一伸刀,冷声道:站在原地,别动。
“我跟你说呀,火云殇千万不能杀他。他是杀不死的,你越杀他,他就越强。”说完这句话,寒江雪一脸怕怕的样子看着我。
这家伙不傻。他很清楚我离开市区了一段时间,回来就完全变了一个样。
我也很庆幸自己这一趟北疆之行,能够在善心大发的情况下帮助狼王,狼王也给我了一件奇宝。
“还有吗?”我眯着眼睛问。
寒江雪摇头,柔弱的说:没有了。
“那你就去死吧!”我大喝一声,手持长刀再次冲向寒江雪,他一愣,娇嗔道:哎呀你好讨厌!竟然骗人家!
说完这句话,他下一步要做的,并不是跟我过招,而是快速的跳下卡车集装箱,在高速公路上连跳好几步,随后窜入野地里,消失不见了。
可以说,寒江雪其实是个聪明人。他很知道保全自己的想法。
此刻大卡车行驶到了一辆拦河大坝之前,这里是一个十字路口,再往前走几公里,就要到收费站了,届时就出市区了。
我伸手持刀,对准后边的黑色轿车喊道:那个女警!决一死战吧!
仔细想想,我刘明布真的没有这么威风过,以前到处被人打,被鬼叔打,被海伯打,被老祖打,被二爷打,如今在他们这一帮人的培养之下,我终于能够站起来了。
女警开着车,对我轻蔑一笑,随后打开车内氛围灯。)然后对准我,竖起了一个中指!
这能忍?我正要跳下集装箱去跟女警拼命,眼角余光忽然瞥见道路东方开过来一辆急速行驶的小皮卡,那小皮卡到了红绿灯的路口,竟然无视红灯,直接冲了出来!
这小皮卡很明显就是冲着我们的大卡车来的,在零点几秒之后,轰的一声,大卡车被小皮卡的侧撞,直接撞出了道路,跌落到了拦河大坝之下。
汽车滚落的同时,我也赶紧跳下集装箱,身体顺着斜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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