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我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我怎么了

我是学习法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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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翟峥,顾名思义,就是“再挣”得意思,当时我爸妈给我取名字时,一群亲戚朋友来到我家,为我的名字出谋划策。爸妈也为我的名字愁的焦头烂额,该叫什么好呢?爸爸想了个法子,于是翻开字典对我妈说:“这样吧!我把字典翻到哪页,哪页的头一个字就做我的名,好吧!”妈妈没吭什么,哪成想是一个“贱”字,一向温柔体贴的我妈当时就发火了,说什么也不能用这个字做名,“翟贱”“再见”这都啥名啊?爸爸也很委屈。  这时,村里有威望的“半仙儿”刘奶奶拄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到我爸跟前,朝我爸说道:“老三啊!我刚刚给这孩子看了看八字,这孩子命里缺土,你们按这个给孩子取吧!”我爸一听这话,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便开始翻阅字典,按着土字偏旁一个一个去找,终于看到了一个满意点的字“峥”这个字好,五行弥补了缺土而且又寓意着“再挣”“多挣”发财一说,我爸越想越开心,于是给众人看,我妈也挺满意的。刘奶奶笑了笑,点了点头便没说什么,于是这个名字就这么定下来了,刘奶奶临走时看了我一眼,眼里尽是复杂,叹了口气,走出门外。  我家住在山西省晋中市周边的一个小县城,虽然说山西盛产煤田,也算是富庶之地,但和我家半毛钱关系也扯不上,我爸爸是厂里的技术工人,在镇里的工厂工作,妈妈则是村里的语文教师,当然,我十分感谢老妈,要不是他当年极力阻止以“贱”做名字,我就完了,然而。。。  然而我一直很怀疑这个名字是不是寓意的太好了,命运嫉妒了。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哦对!物极必反,我不知道名字可不可以也能这么说,说好的“再挣”呢?就是这样子,我现在兜里除了一部上高中时买下的诺基亚老年机和刚刚买烟找下的两块五以及一盒“红旗渠”牌香烟,兜里比脸还干净,或许是我蹲在地上太久了,小腿麻木的没有了知觉,我拍着酸腿慢悠悠的从地上站起来,从兜里掏出“红旗渠”悠悠的点燃了一根香烟,感叹命运的不公,人家都说闻名如见其人,你看看我落魄到啥地步了,怪不得没女朋友!唉!什么世道啊!随后我点着烟,走马观花得向学校走去。  我上学的的途中必然要经过一条中和街,这时早已在路边摆摊的算命先生看见我经过他跟前,他猛地抬起头,装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对我说:“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目无神,想必当有霉运缠身,近日必有大难”“霉运你大爷,你才有大难呢!”我暗骂了一句。我虽然平时钱紧了点,人猥琐了点,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也不至于这样诅咒咱吧!啥世道,为了框人俩钱,这样诅咒人啊!我不痛快的想到。  那先生,好似听见我骂他了,不想自讨没趣,便也没说什么,便闭上眼睛在那儿装模作样的打坐,我也不去管它,小爷我还去学校当文化人呢!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八点二十一分,恩,这老年手机的优点很多嘛,屏幕又亮,字体又大,关键是能响,对啊!有谁的手机比我的手机还能响啊!我心里不免有些小得意。妈呀!我还想什么啊,八点三十响铃,还有九分就上课了,我得快点走,我丢掉烟急急忙忙的便往学校赶。  走到十字路口,我看到一群人在那儿充当中国式过马路的代言人,在那儿找机会穿过马路到达目的地,我可不行,我赶时间啊,马上快上课了都,我看了看两边车子来往的间距,便冒险冲了过去,只听到耳畔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和“彭”的一声,我觉得身子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马路上,顿时,我觉得呼吸极为困难,边用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息,鲜血从我的嘴里流了出来,我的浑身上下没有了知觉,我很晕,迷糊中仿佛看到许多人身穿异服的人站在我身边对我跳舞,对我笑,他们笑得很刺耳,让人听了很恐怖,恍惚中,我看见事故司机的一脸的惊恐和急匆匆下车奔过来的步伐。  但在当时,让我没发现的是,附近路旁的路灯上有一个我察觉不到的鬼脸,这个鬼脸露着一脸诡异的笑容盯着我看。  这条路的车子也自主的停了下来,路旁的一群人也围拢过来,有的一脸恐惧,有的看人到这个场面想呕吐,有的则是一副看傻x一样的表情看着我,司机的家人也下了车,是他的儿子和妻子,他的儿子大概八岁左右,看到我也是一脸恐惧,不断地揪着旁边妈妈的衣服颤抖,他的妻子一脸担忧的望着我,肇事司机也觉得事情很严重,一头的冷汗顺着脑门流在了下巴,肇事司机焦急的向人群呐喊,“有搭把手的吗?”我要把他抬到车上,我要把他送他去医院,一群旁观者无动于衷,有的人还拿出手机拍摄,我的意识也模糊了,我已经听不到司机说什么了,只看见他的嘴不断张合,我觉得我要死了,我越来越疲劳了,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了,我看了看周围环境,我仿佛置身于黑暗之中,黑暗一望无际,“这是什么地方,有人吗?”由于出于人对黑暗环境的自然恐惧,我便壮着胆子向四周喊去。四周环境好似很大,我的声音不停的回荡着。这时,我突然看到远处有一片光亮,就像凭空出现的,古怪的很,那光亮发出柔和的光芒,不知怎么回事,我觉得这光芒照在我身上很温暖,很舒服,我只感觉,我的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催促我向那里去。  在这里停留也不是办法,说不定一会儿又出啥事,唉!走一步算一步吧!我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叹了口气,满是无奈的想到。便摸索着向那光亮点走去,只是那亮点没有尽头。忽然,我一脚踩空,身体一下子便坠落下去,我像一片叶子一样飘落在一个大大的场地上。我爬起来,瞅着这个地方,怎么说呢?这个地方就是红色的世界,我所在的位置,就是大场地的中心。大场地通往三个路口,有一个路口的旁边还有一栋破小楼,我抬头望了望天,这里的天的颜色是深红色的,但云朵是黑色的,仿佛一张张巨大的人脸在天空中张合,另外,天上还有一个深蓝色的大洞,那个洞发着蓝色的光芒,我应该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吧,我看着那个古怪的蓝色大洞想到。  另外,地上也是红色的,地上除了石块和红色的沙子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时,有很多身穿黑色衣服的人从我身旁经过,他们双目无神,行动迟缓,黑衣?等等,什么黑衣,这是寿衣啊!这难道是鬼?我害怕了起来,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在自然与科学熏陶下成长的我,宁可相信世界上有奥特曼、葫芦娃,也不相信有鬼。这下惨了。这时,我突然想到,村里的“半仙”刘奶奶曾经说过,人死之后,胎光归天,爽灵入地,幽精就入地府!但这也不像地府啊!看这景象,反倒是像地狱,地狱?想到这儿,我浑身一哆嗦,心里越来越害怕。但还是向四周望去。  一群穿黑色寿衣的人陆陆续续的向我看到的那一栋建筑物走去,这个建筑物是一栋四层小楼,这个小楼好似是70年代的建筑,破破烂烂,墙是灰色的。我跟着走过去,突然一个牌匾映入了我的眼线————“阴市半步多客栈”。
  我不由地惊楞道:“半步多”?好耳熟啊!”我想起来了,记得在我小时候的时候,我们一群小屁孩围着刘奶奶讲故事,她老给我们讲那些鬼啊!神啊!那些鬼故事,我们总是被吓得哇哇大叫,记得她讲过的一则故事中曾说过一个叫“半步多”的地方。听说这个地方坐落在地府郊外的“阴市”,是专门让鬼魂领取鬼心,接引鬼混通往阎罗市和地狱的地方,半步多客栈的后面就是阴市火车站,只不过火车不是现实生活中的火车,而是用马车拉的火车,那不就是马车吗?不对,车子外壁像铜柱子烧过一样,通红通红的,车轮子就是火轮子,故名叫火车,有时没有领取到鬼心的鬼魂妄图想登上火车去阎罗市,结果还没碰到火车身就被烧得连渣都不剩,看起来,这不是地狱啊!我说呢!小哥我平常也时不时地为乞丐捐钱,有时还扶老奶奶过马路,怎么可能去了地狱了呢?原来这是阴市啊!吓我一跳,我松了口气。  我这时,忽然想到,呀!我这是真的.已经死了啊,天哪!我还有几十年的光阴没有享受,好酒好菜都没吃过,最主要的是,我还是一个老处男啊!想到这儿,我都快哭出来了,不带这么玩的啊!这时一个身着灰色长袍,年纪约莫五十上下的老者从我身旁走过,用看耍猴一样的眼神盯着我看,一边笑一边说:“嘿嘿,生气还在,居然能来阴市,有意思。”老者嘴里笑得很灿烂,一边还扣着鼻子。正在抹眼泪的我听到有人站在我旁边嘻笑,便抬头瞅去,一眼就看到那张欠扁的老脸,我顿时就火了,小爷我虽然身陷囧境但也不至于让你这老鬼嘲笑吧!我怒了,朝他吼道:“你瞅啥?”“瞅你咋滴”老头抠了抠鼻屎说道。“再瞅一个试试?”“试试就试试”老鬼抠着鼻屎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去,简直没皮没脸啊”,我让一个老鬼给欺负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不对,连人都见不着了,想到这我满脸尽是委屈。老鬼边扣鼻屎边说:“你叫什么名字啊?”“翟峥”我随口说道。老鬼嬉笑的说道:“名字挺好,不过你配不上这个名字。”我顿时气的鼻子也歪了,说道:“你过来,小爷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叫翟峥”老鬼嘿嘿一笑说道:“小子,知道这是啥地方不?”  “怎么不知道,阴市半步多”我随口说道,这老头太不正经了,我不想和他多说话了,正准备离开。老头很是吃惊,然后就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不由得觉得好笑,便用手,指着那“阴市半步多”的破牌匾说道:“那上面都明明白白的写着“阴市半步多”,傻子也知道这里是“半步多””。他尴尬的笑了笑。老鬼随后一把手拉住我说“小子,你知道这个地方的规矩不?“怎么?难不成还收保护费?”我开玩笑的问道。“保护费是肯定不能收,上面有阴司间管着呢!不过在这个地方如果走错路,让其他鬼差发现你没有鬼心时,你就会被扔到奈何桥下永不超生”老鬼一本正经的说。“鬼心?啥是鬼心?那玩意儿是干啥的”我奇怪的问道。“鬼心是人死了之后,必须要领的东西,有了鬼心方能投胎转世,否则就会永世徘徊,成为孤魂野鬼,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被阴帅和其他鬼差发现你是没有鬼心的阴魂,就会被扔到耐河桥下永不超生,永不超生?啧啧,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老鬼一脸坏笑的对我说道。我听了,顿时觉得害怕起来了,不带这么玩的呀!没有鬼心就会永不超生,这太可怕了,我望了望正在扣鼻屎的老鬼,转念一想,这老鬼一直提到永不超生这四个字,这货不是玩我的吧?我在这个地方正好无依无靠的,不如。。。随后,我满脸堆笑的对老鬼说道:“好爷爷,我人生地不熟的,你给我指条出路好不好。”“你话峰转变太快,我接受不了,我还是走吧”老鬼瞅了我一眼装作害怕的说道。便准备离开。我哪能让他走啊!我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装作哭腔的大声喊道:“好爷爷,帮帮我吧!我认你做干爷爷还不成吗?”  老鬼一听顿时乐了,估计他生前没有孙子,你看那脸,都乐成花了,但他还是说道:“不稀罕。”我顿时没辙了。老鬼接着说:“记得前些年的时候我的一位朋友的徒弟就曾碰到和你的经历一模一样的人,好像叫什么崔什么作非来着。”不过看你的情况,应该不是单纯的车祸事故,车祸事故?他怎么知道我是出车祸死的?我心里打着问号,老鬼看出了我的疑问,便说道:“你以为阴差只是一个挂名头衔?任何鬼魂来到这里,我都能看到他死亡时的现象”“我去,你以为,你是火眼金睛啊!装啥大头啊?”我鄙视道。老鬼淡笑了一下说道,那不装大头了,那我走了。“滚吧!不对,他走了我咋办”我惊道。我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不要脸的说道:“爷爷,我和你开玩笑来着!”“切”老鬼哼道。  这时,老鬼看了看我突然冷笑道:“你现在摸摸心跳是不是三生长跳,两声短跳”我摸了摸,随后惊到:“这。。这是怎么回事?不正常啊!”老鬼扣着鼻子说道:“怎么回事?你死了但你没死透”“怎么说?”我一脸期待的问。老鬼说道:天机不可泄露”“泄露你大爷”我骂道。这老鬼太不是东西了,老喜欢吊人胃口,要是在学校有人敢这样玩我,我两巴掌就抽过去了,可现在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老鬼哈哈一笑接着说:“小子,你的这次车祸并不是偶然。而是被小鬼勾魂当替死鬼了,估计你出车祸的地方以前常常出车祸,这次让你碰上来了,但你还能有机会返阳”。我突然想到了,人在冤死的时候胎光归天,爽灵归地,幽精在死时的地方来回徘徊,不得往生,必须有替死之人方可往生,我觉得我也是太悲催了,这么低的几率让我碰到了,也怪我不小心,偏偏闯什么马路,唉!不过一听到老鬼说什么能还阳,我顿时喜笑颜开,老鬼后面说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一心只想往生的事。老鬼越说越嗨,我打断老鬼的话,质疑的问道:“爷爷,我真的可以还阳吗?不会是框我的吧?”
  老鬼一听这话,一个“爆炒栗子”就砸了下来,正中脑门,我顿时疼得呲牙咧嘴,这老鬼手劲太大了。老鬼扭过来头对我怒骂道:“小子,本阴差还骗你不成?要知道阴差乱说话,可是要受天谴的。刚才还怕的不要不要的,现在竟敢怀疑本阴差,是不是作死?”“没有没有,我哪敢呢!您是老大,我怎么敢怀疑您呢?对不对?以后谁要是和您过不去就是和我翟峥过不去?”我正气凌然的说道。我生怕这老鬼一怒之下不说还阳的方法,那我就完了,现在可全指着他活呢!等等,他是阴差?我听刘奶奶讲过,阴差是不能随便乱说话和乱赌咒的,毕竟他们是阴司正神,对了,他刚才好似说过我“不要不要的”我去。。。这是变相骂我娘啊!为了还阳我忍了,我这小暴脾气是该压抑一下了,我说的是知晓还阳秘诀先。  他继续喋喋不休的和我说道:“其实还阳有很多方法,有黄鸡引路,有青灯引魂,还有的就是“跳大神”,“跳大神?那不是东北萨满巫术吗?怎么和东北的扯上关系了呢?”我问道。老鬼没回答我,继续说道:“黄鸡引路和青灯引魂是对于魂魄受到惊吓脱离肉体的人才能管用,想当初那个崔作非就是溺水前被他家的老仙吓到,魂魄才来到阴市,而你则是被小鬼替死所害,本应该接替那小鬼受苦,结果误打误撞的来到阴市,不过这都是命数,谁让咱们有缘呢!对不对?而跳大神则是对那些枉死的人所超度的萨满仪式,萨满跳大神不仅能请神,而且还能超度和招魂,所以说对你最合适了,别跳了捡了的,能还阳的办法就是好办法,对不对?”我疑惑的问道:我是山西的,我还得去东北请老仙啊?。”老鬼定了三秒,拍了下脑门悲催的说道:“你看着办吧!路只有这一条别无它法。”我也无语了,这是让我扑街的节奏啊!我满脸的委屈。  正在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这时听到一阵阵敲锣的“。呔。。呔”声,老鬼也停止了他的讲说,同我一起向声源望去,这时,有两个“人”走了过来,只见一个身穿白衣头戴高帽的“人”。他表情一脸嬉笑,就和吃了喜屁似的,他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羽扇,头戴的高帽上面写着“一见生财”字样,他身高好似一米九,带着一个高帽,身高达到两米多,而另一个“人”则是很矮小,脸就像泡芙似得,最主要的是挺黑的,它满脸怒容,手里举着一根铁链,铁链的一头还掉在地上,走动时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他们慢悠悠的朝我们走了过来,我一看见这架势,突然想到了,这。。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白无常谢必安,黑无常范无救?,我以前看过《西游记》,《白蛇传》之类的电视剧,里面就有黑白无常,不对啊,他们手里拿的不应该是哭丧棒吗?怎么看起来不一样。这时,我觉的我的裤管有人拽了一下,我低头望去,这老鬼早已跪倒在地,一脸奴才相,我看到这种情况,一边鄙视他,一边也跟着跪了下来。刚才黑白无常到来时,我就感觉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压力使我喘不过气来,他俩越走越近,我感到浑身的威压越来越严重,我全身都颤抖起来。  这时,一声刺耳的喊叫声传来过来“地府阴帅奉命巡查,尔等还不行礼叩拜?”这时我周围的黑衣人全部跪趴在地上颤抖不已,老鬼这时突然高喊:“一殿阴差王仙桥参见地府阴帅谢老爷,范老爷。”原来他叫王仙桥啊!我心里道。黑白无常看都没有看他,只见向我走了过来,两鬼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这时,黑无常范无救怒吼道:“必须死!”我一看这架势顿时黄白之物流了一裤子,这也太可怕了,走过来不说二话,直接要我死,黑无常手持铁链一下子把我捆住,直接往奈何桥下拽。  老鬼一看这场面,急忙壮着胆子向两位阴帅说道:“二位老爷且手下留情,他是被妖邪所害,无意来到阴市,况且并未完全死去,恳请老爷高抬贵手放过此魂。”黑无常顿时一愣,怒道:“放肆,小小鬼差,竟然管起我们的闲事,找打”于是瞬间从手中幻化出丧魂棒,准备向老鬼打去。老鬼估计也是吓得不轻,浑身一哆嗦,跪在地上,不再言语。  顿时“慢着,这个阴魂确有问题,不得胡闹”白无常嬉笑的朝范无救说道。黑无常不情愿的从我身上收回链子,走回到白无常身边。白无常走到我跟前,嘻嘻的笑起来说道:“我刚刚看见你身上还有略微阳气,你确实命不该绝,我地府不可破坏规矩随意杀魂,你也可以返阳回家,但如果你能给我一座金山,我才可以考虑放你回去,不然本老爷就以擅闯地府为由,打散你的生气,把你扔在耐河桥下,让你永不超生,你看怎样?拿钱买命,要不要考虑考虑?”。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我,一听白无常这话,顿时觉得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但是,这“金山”我去哪里给他弄,我一下子想到,“金山”不是真正的金山,而是金纸扎的那种,我顿时觉得这买卖太划算了,几百块钱的纸扎金山能买我的命,合算,太合算了,我急忙对白无常说:“谢老爷,待小的返阳后一定呈上金山一座,冥钞三亿”白无常笑得更灿烂了,一直说孺子可教也。这个老财迷,他大爷的,别人都说见到白无常就会生财,我这不知道破了多少财,这还有天理没?白无常正准备离去,忽然扭头嘻嘻的说道:“阳人不欠阴债,别忘了这件事,不然再来半步多时有你好受的”我一听这话,马上小鸡啄米似得点了点头。白无常这才带着黑无常向远处走去。当他们走出很远时,身上的压力才全无。地上穿着寿衣的阴魂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我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扭过头对着老鬼感激地说:“谢谢干爷爷刚才冒死相救。”老鬼从地上爬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我嘿嘿的笑着,我一看他那样子,我心里想到,他不会吓傻了吧?我爬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他的额头很冰冷,或许鬼魂都这样吧!他一把把我的手打掉,不正经的说道:“小子,你干啥?想占我便宜啊?”“放心吧!我没那癖好”我一脸嫌弃的对他说道。这老鬼也太不正经了,不知道生前是怎样一个人?老鬼摸了摸鼻子对我说:“刚才没被吓死吧!十殿阴帅可不是好惹的,那两位就是白无常谢必安,黑无常范无救。”“我当然知道,我从电视里看到过,没想到神话原来是真的,不知道有孙悟空没。”我脱下鞋子一边扣脚丫一边说。  “什么?电视?什么电视?那玩意儿是干啥的?能吃吗?孙悟空又是什么人,很厉害吗?”老鬼惊诧的问道。“我一听,顿时也乐了,这个老土冒,电视都不知道。”我顿时发笑。“对对对,电视能吃,还挺好吃的,如果加些调料就更好吃了。”我哄骗他说。“调料是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老鬼更觉得诧异了。“调料是。。。算了,不说了”这老鬼和我的代沟太深了,没法交流。老鬼见我不说了,也笑一笑,没说什么。这时我有了个疑问,为什么老鬼一眼就看出我是没死透的魂魄,而阴帅黑白无常却并不是这样,我带着疑问去问那老鬼,老鬼笑了笑从长袍里掏出一面镜子,我问道:“照妖镜?”’“能照毛的妖,这叫摄魂镜,每个守城鬼差都会有一面,如果有除阴魂的异类都会被照出来,刚才我偷看到了镜子所显示的镜像所以才知道你的来历,而阴帅则无权拥有这面镜子,这可是我们守城阴差独一无二的哦!嘿嘿!”老鬼自豪的笑着说道。”“守城?哪座城?我问道。“望乡台”老鬼自豪的说。我一听,顿时竖起大拇指喊道:“真牛逼。”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顿时明白了。  老鬼看了看我说道:“再过五天就是中元节了,等那天我便送你还阳,谁叫我是你的干爷爷呢!”我一听还阳顿时高兴起来了,终于可以离开这倒霉的地方了。我不禁喜笑颜开,“哎!别顾着高兴,我这么帮你,不来点表示?我也不要金山了,四亿冥钞怎样?”老鬼搓了搓手指,露出一副奸商的嘴脸朝我坏笑道。“干爷爷帮干孙子的忙还要钱啊!不厚道啊!不给”我朝他鄙视的说道。老鬼哈哈一笑。  好了“现在我将用道力把你的意志托梦传达给你家人,让他们务必在中元节时找到会“跳大神”的能人帮你还阳。”老鬼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点了点头。“先闭上眼,我怎么说,你怎么做,知道不?”老鬼告诫道。随后我闭上眼睛,老鬼在一旁讲道:“现在你想着你家里的住址和你所要告诉的家人,一直重复的把你心里想对他说的话出来,在这之中记住不可想其他事情,要不然我的法术会被破掉”。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老鬼在一旁手里结印,闭上眼睛嘴里念叨:“天道清明,地道安宁,三才一所,混合乾坤,云光日精,永照我庭,急急如律令!”他手指做剑指状,戳在了我的后脑,不停的念着这句话,一直重复的念叨着,我也一直想着家里的住址,我想着把话传给我妈,我一直想着我妈,一边想我妈一边默念道:“妈,儿子现在身处阴间,务必请跳大神的能人在中元节之夜助儿子返阳,切记切记!我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老鬼也不停的念叨着咒语。忽然,我眼前出现了我家的建筑,我直接走了进去,我看到我妈睡在床上,我走过去轻轻地摇醒我妈,我妈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看见是我,眼泪瞬间冒了出来,哭道:“儿子,你不是在医院吗?这么快就醒了?”妈妈一边哭一边还准备拉我的手,只见她的手直接从我的手臂上穿过,妈妈惊呆了,忙问我是怎么回事,这时老鬼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干孙子,我快撑不住了,快点。”我听到这话,加快速度忙对妈妈说,我还没醒呢?我现在还在阴间,你必须在中元节当天请会“跳大神”的出马弟子帮我招魂,切记切记。”刚一说完我就被一股吸力吸了出来,我猛地睁开眼,随后便倒在地上,此时,老鬼正坐在地上打坐。过了一会便问:“家里知道了没?”我嗯了一声。随后便沉默不语,坐在地上盘膝打坐,我估摸着,这老鬼生前八成是一个道人,你看,又是会念咒,又是会打坐的,不是道人才怪。”  在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内,我的全身被各种医疗器皿所覆盖,嘴巴上带着一个氧气罩,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守在我身边,他无精打采的,眼角还有泪痕,除此之外,病房里还有一个面带愁容的男人坐在一旁,如果我醒着的话,一眼就认出来那个人,那个人就是撞我的司机,这时,有一个女人急冲冲的推开了病房的门,对着床边面漏憔悴的男人招了招手,并说:“孩子他爸,出来一下”男人便急急忙忙的出来。  “儿子刚才托梦给我了,说是要让咱们找一个会“跳大神”的人给他招魂返阳。”女人一脸焦急的说道。“孩子他妈,你是不是这两天精神不好。”男人焦急的问道。“我说的是真的,就在刚才,就在刚才儿子托的梦”“我还是不相信,这怎么可能?”“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在刚才,真真的”“那去哪儿找会跳大神的,我听说跳大神的都在东北,这根本不实际嘛!”“我不管,我只要儿子,我啥都不管”。。。。男人和女人的声音越吵越大,引来护士的不满。“请你们保持肃静,这里是医院”“肃静你麻痹”男人不满的朝护士吼道。护士一听这话,顿时哭丧着脸跑开了。最终男人妥协了,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但为了儿子,为了儿子生命的希望,他说什么都要去试一试,去找一找。他拿起了电话,四处托人打听哪里有“跳大神”的出马弟子。
  我是一个很信命的人,我相信人不论是富贵的时候还是窘迫的时候都是命运一手安排的,它像是在下一盘棋,万物的命运都被他一手操控着,举手之间便决定了兴起和灭亡,但它又像一个看戏者,看尽悲欢离合,有时会时不时地在你本已经挫折滋生的路上给你更大的挫折,包括我出车祸,包括我来到这个倒霉的阴市“半步多”。  “唉!小哥我本来日子就过得不好,也没个女朋友,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伤感的自言自语道。想到这儿,我满是怨恨和委屈的抬头看了看天空,红色的天空中的黑色人脸云依旧不停的张合,那正在张合的嘴巴,在天空中俯视着我,像把我吃掉一样,看到这儿,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娘的,太可怕了,我顺手拿起地上的石块把玩,这石头拿在手里感觉挺滑的,还有俩洞,洞?妈呀!啥洞啊!这是一个骷髅,看这骷髅的大小,应该就是婴儿死掉的骷髅,我吓得忙把它扔出去,我一眼望地,地上的石块居然全是骷髅,除了骷髅,就是红色的沙子,还有那灰色的建筑“半步多客栈”,许多身着寿衣的人陆陆续续的在客栈进进出出,只是出来的黑衣人心脏部位发出黑色的光,或许这就是“鬼心”了吧!我想到。  三条大路直通远方,“俗话说的好,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走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说的就是这三条路了吧!”我自言自语道。“这三条路一条通往阎罗市,阎罗市的下面就是地狱,一条通往三途村,三途村是神仙所在之处,一条是永世徘徊之路。”这时候老鬼开口了。“你啥时候醒的?”我问。“刚刚”老鬼说道。“我还以为你坐化了呢!半天也不醒”我对他开玩笑的说。老鬼没说什么,一个“爆炒栗子”就砸下来,我敏捷的向一边躲去,老鬼嘿嘿一笑,一只手“啪”的一声就拍在我的后脑勺上。“防不慎防,声东击西,这就是麻雀战”老鬼扣了扣鼻子说道。“呸,麻雀战,我看你就是个老混蛋”我摸了摸后脑勺,不高兴的说。老鬼嘿嘿一笑从地上站起来变向“半步多”客栈走去。  “老混蛋,等等我”我从后面追道。老鬼一溜烟的进去了客栈里,我也急忙跑过去,老鬼早已慢悠悠的喝茶,我便坐在他身旁,端起茶杯来为自己斟上一杯,这时,老鬼直对我嘿嘿的笑。“我脸上有花吗?”我不高兴的问道。“干孙子,一会干爷爷帮你办个地府暂住证,你先在半步多住下来吧!”“暂住证?地府还能这么玩?”我诧异的问道。“有何不可,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半步多客栈的下面才是真的客栈,这栋小楼从一楼到四楼都是办公用的。”老鬼喝了口茶说道。我更觉得不可思议了,这还是地府吗?这都赶上现代社会了。“嘿嘿,牛逼吧!现代社会开始进步了,我们地府也不能落后了,对不?”老鬼自豪的说道。确实牛逼,我竖起了大拇指。我端起茶喝了一口,“呸”这是什么破茶,怎么是凉的,还有难闻的异?。我把喝的茶直接吐出来,恶心的说道。“哎,别浪费啊!这可是好茶啊!你不喝我喝了,这茶还挺贵的,四千冥钞呢!”老鬼心疼的说。于是便抢了说道:“你不喝我喝了啊!”便大口大口的饮完杯里的茶。“切,看你那点出息”我鄙视道。“穷人的生活你不懂”老鬼幽幽的说。“穷?和我比穷,我抽的烟都是两块五的,敢和我比穷。”我苦笑着说。“干爷爷,你生前是干啥的?”我问道。老鬼没吭声,只是叹了口气,看起来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在我的再三追问下,老鬼和我说出了他的生前往事,老鬼原名王仙桥,生于光绪三年,是地地道道的北平人,因为自己的命格为天煞孤星,家里人唯恐他的命格给家里人带来灾祸,家里人就把他送入一个叫白云观的道观,王仙桥自幼聪明好学,天赋异禀,道术更是出神入化,又有正义感,所以道观里的师傅都很喜欢他,欲想把未来的掌门之位传于王仙桥,可王仙桥喜欢自由自在,不被约束,于是经常偷偷下山玩乐于人间,每次道观里做早晚功课时都找不到他,所以,道观里的师傅没少责备他,可他依旧如此,道观里的师傅们对他很失望,一九零零年八国联军攻占北京,道观里的经济状况已经不足以维持整个道观的开支,于是就遣散了一半弟子,其中就包括王仙桥,王仙桥下山后和众多被遣散的弟子一样,一片迷茫,他们都是自幼被送上道观,更本不问世事,又怎么会懂得生存之方,况且洋鬼子已经攻占北平城,到处是断壁瓦硕,家又在哪里?  王仙桥不知道他的家在哪,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自己是天煞孤星,当年家里人就是怕他把灾祸传给他们才忍痛送给道观,道观是他的家,可是道观都不要自己了,还可能回到自己的那个没有感情而言的家么?王仙桥望着天空叹了口气,于是头也不回的出了北平城,他出了北平城流浪于他乡,为人破煞驱鬼,解签算命,看风水,为世人做了不少好事,别人给他银子,他也不多要,总是拿其中一部分,遇到家里穷的,干脆不要,所以最后他渐渐有了名气,他道号“道微”,所以别人都叫他道微先生。可就是这么一个让世人敬仰的道长,却为了做一件拯救万民的事而因年早逝。
  四川,位于祖国西南,有8602万各民族同胞,在这48.5万平方千米土地上繁衍生息,这里有灿烂而悠久的历史,从巴蜀古国到今日之四川,数千年悠悠岁月,如滔滔川江,既孕育了千古英才,亦淘尽了百代风流,润育了这如画的山川,如诗的史迹.峨眉新月辉映出大佛的慈颜;青城夕照渗透了道家的灵光,可就是这么一个锦绣山灵,鸟语花香的地方,却在一九零八年闹僵尸,当时,一到夜晚家家关紧门窗,为了防止僵尸半夜入门,门槛也造的很高,夜晚如果没有什么紧急的事几乎不出门,可见,这件事闹得四川是人心惶惶,满城风雨。  当时,年少气盛的王仙桥听说四川闹僵尸,于是便动身前往四川,有人曾劝他不要去,因为这个僵尸很厉害,闹得很凶,人人更是自顾不暇,更何况许多道士,和尚和阴阳先生为此丧命,他去,简直就是送死啊!可他并不听劝说,执意要去会一会那个僵尸。于是,他便独自去了四川,经打听便知道,闹僵尸闹得最凶的就是浦江县,于是他便来到了浦江县永丰村,他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几个人被关入笼子里,笼子外面贴着几张符咒,王仙桥定睛一看,这是大将军镇尸符,于是便走近去看,这些尸体有大量的尸斑,嘴角有明显的獠牙,眼睛只有眼白,浑身上下散发着恶臭,王仙桥这下懂了,这笼子里装的都是被咬过的白僵。  僵尸是由天地产生的怨气所变成的,不在五行内,跳出六道外,这六道分别分天道,阿修罗道,人道,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往大了说,僵尸分为七类类,分别为白僵、黑僵、紫僵、行尸、毛僵,飞僵和不化骨,往小了说分为四类,分别为白眼僵尸,绿眼僵尸,红眼僵尸和金眼僵尸,这只僵尸明显就是被高级僵尸咬过后变成的白僵。  这时,一声怒喝传了过来。“毛头小子,竟敢靠近僵尸,还不快速速退却,你想死吗?”王仙桥向声源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素衣,腰结麻绳,年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老者向自己怒视。他手持一张符篆,王仙桥认出来了,这是太乙玉卿破煞符,这个老者蓄留须发,眼睛炯炯有神,不怒自威,他是正一教的人,王仙桥看着他的打扮便想到。  “小道听闻浦江出现僵尸至尊,便来到永丰欲要除掉僵尸,如果有什么不合礼数的地方,还望师叔多多海涵”王仙桥赔笑的说道,顺便还做了个辑。老道还了辑笑道:“原来如此,师侄,听说这里闹僵尸还敢来这里,果然是勇气可嘉,后生可畏啊!”王仙桥笑了笑问道:“敢问师叔,这是一个怎样的僵尸呢?”老道叹了口气,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说道:“我们坐下慢慢说。”于是老道就带他来到了村中一间房子内,这个房子略比其他房子规模大点,王仙桥想到,这应该就是村里村长家吧!老道拿起桌子上的两只碗,用茶壶满上。将一只碗递到王仙桥身边,便说道:“就在前几天,我同一群祝由的人于这个僵尸交过手,可谓是凶猛嗜血,我们一群人费了很大劲才打伤了他,但祝由的人还是死伤大半,我还差点亡命于其手,我认为他是尸鬼村里出来的僵尸。”“什么?尸鬼村,不可能的,尸鬼村只是一个传说,不可能。”王仙桥惊讶略带恐惧的说道。“唉!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在大唐贞观年间就出现过尸鬼村,当时僵尸王鸿弼为了扩展僵尸的规模,于是派出大量的僵尸在广西活动,无数的人为此被僵尸咬死,当时以正一派为首的龙虎山,全真教,阴山以及茅山,祝由,还有佛教圣僧都过来消灭僵尸,封印尸鬼村”最终同心协力大败僵尸群,僵尸王鸿弼受了重伤,退回到尸鬼村内。尸鬼村最终被众人封印。这只僵尸并不是普通僵尸,而是一具毛僵。还差一步就会化身为飞僵。”老道苦笑的说。“我的道号为清风,小师侄,你呢?”老道问道。“师叔,我的道号为道微”王仙桥答道。  “道微?原来就是你啊!你的名气如雷贯耳,听说你道法超群,哈哈,这下只要我们联手,还愁除不了那毛僵?”老道乐不可支的说道。“师叔见笑了,师侄的道法不及师叔万一,就别消遣师侄了。”王仙桥不好意思的说道!“师侄,你今儿且在此地安顿,等明日午时阳气最重之时,同我会一会那毛僵。”清风老道郑重的说道。不一会,一位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进了门坐在王仙桥身边,老道对王仙桥说:“这位是本村村长。”又向村长介绍了王仙桥,村长一听王仙桥道术超群,急忙拉住王仙桥的手激动的说:“恳请王道长救救我们村吧”。王仙桥忙说道:“放心吧!我和师叔明天会一会那个僵尸去”。清风老道也笑说道:“今晚,我就去布阵法,明天有小师侄和我在,保准这个村子安然无恙。“对了,村长,一会儿记得给我准备些东西,朱砂,黄纸,黑狗血,公鸡血和糯米,别忘了。”清风道长补充的说道。“明天需要人手吗?”村长讨好的问道。“不需要”王仙桥和清风道长异口同声的说。不一会,一位妇人连续端着一些酒菜走了过来,酒足饭饱后清风道长便出去了,村长给王仙桥安排了住宿,王仙桥于是也早早睡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王仙桥其实早早地起了床,便开始准备所带的东西,清风老道敲了敲房门喊道:“小师侄,我们该出发了。”王仙桥打开房门一眼就看见清风老道的精神很不好,气色也很差。昨晚不知道何时回来的,王仙桥心里想到。“小师侄,我们动身吧!”清风老道说完这句话后,便走在前面引路。王仙桥紧紧地跟在后面。不知走了多久,王仙桥走的直腰酸背痛。“我们到了”清风老道说。“现在我们等等吧!今晚亥时,这只毛僵会来这里吸收日月精华,我已经在这里布下阵法,等那僵尸被阵法困住,我们便合力铲除僵尸。”清风老道边整理东西边说,顺便还把一壶酒和几个馒头扔给王仙桥,王仙桥嗯了一声便坐起来,吃了东西后便也开始布阵,正在喝酒的清风道长看到王仙桥也在布阵,不免感到稀奇,问道:“小师侄,你这是什么阵法啊?”“北斗七星困煞阵”王仙桥边布阵边说。
  北斗七星困煞阵——这是唐代正一派的龙虎山天师张道陵根据北斗七星在宇宙中的星象的特殊位置和七星在地球上所产生的磁场,而领悟出来的阵法,用咒语加以扶持便可使阵法启动,阵法启动后会瞬息万变,制造出幻象迷惑任何妖物或人的心智,身陷阵法中妖物会被幻想所迷惑,难以破开阵法,只要被阵法困上一刻钟,就会永远也出不来了。清风老道听到后更是赞叹不已,这时,天空突然阴暗下来,大风猛烈的刮着,在风中还有一股浓厚的血腥气和阴气,还伴随着一股恶臭袭来。“不好,情况有变,小师侄,快随我迎战毛僵。”清风老道焦急的喊道。顺便把酒壶扔到一旁,便开始念念有词的催动阵法。这时从林子里直接跳出一个僵尸,这只僵尸浑身上下散发着恶臭,眼珠子是暗红色的,身上穿着一件好似是大宋年间的破衣,嘴里的獠牙起码有十厘米长,脸上看不见一丝好肉,它见到俩人就仰天怒吼,恨不得将王仙桥和清风老道碎尸万段。只听清风老道喊道:“小师侄,让开。”随后自己跑出十步远,僵尸直奔两人而来,清风老道一边跑一边念到:“:天雷殷殷,地雷昏昏,六甲六丁,闻我关名,不得留停,迎祥降福,永镇龙神,急急如律令,敕。”只见身后光芒大作,天空中云雷翻滚,无数的雷电席卷而下,向毛僵劈去。毛僵也意识到危险,急忙向后跳去,可几道雷电还是劈中了他,身上冒出丝丝黑烟,还连带着一股让人作呕的焦臭味。  清风老道转身哈哈大笑,说道:“孽畜,吾知你惧雷火,这阵法就是为你特意准备的。”毛僵恼怒无比于是忍着疼痛举起利爪变向清风老道奔袭而来,“北斗星君,远处天曹,掌管神将,邓辛张陶,能警万恶,不赦魔妖,雷声一震,万劫全销.”只听一声嘹亮的声音传来,毛僵周围突然被一团七色彩团围绕,七种颜色重重叠叠,变化莫测,清风老道已经看得呆住了,“闭上眼睛,快运气”王仙桥着急的声音传了过来。清风老道只觉得浑身一哆嗦,于是闭上眼睛运气。没多一会,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毛僵披头散发,浑身的焦臭味更重了。清风老道睁开眼拿出一把符篆,向毛僵丢去,这是太乙玉卿破煞符,只见符攥发出一道淡淡的黄色光芒,然后“噼里啪啦”的爆炸,而毛僵居然不惧怕这些符篆,清风老道看到这毛僵居然雷火不惧,觉得很担心,也很恐惧,于是向王仙桥问道。王仙桥没出声。清风老道便扭过头去看王仙桥,只见王仙桥手里拿着符篆在地上排开,边走边念咒,这时,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手臂上传来,清风老道扭回头,只见毛僵的利爪刺透自己的手臂,而獠牙伴随着恶臭向自己席卷而来,老道惊慌失措的从怀里摸出一把符篆,忍着剧痛按到毛僵天庭,只见毛僵停顿了几秒,又开始行动,就这几秒钟时间为清风老道赢得时机,只见它用力一抽被刺中的手臂,疼痛瞬间让他忍不住的大叫起来,抽掉手臂后,清风老道便向地上滚去。  这时,毛僵也不追清风道人,而是向王仙桥怪叫的跳过去,只听,“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晨镇我灵,甲寅育我真。”一声怒喝从王仙桥嘴里发出来。这时,一个巨大的轮盘突然腾空出现,它急速的旋转,仿佛日月星辰,沧海桑田就在这一刻停滞,轮盘在飞快旋转的同时还发出黄色的光芒,“嘟,嘛,杀,嘛,吧,噜,啼”王仙桥念道。  王仙桥刚急速的念完咒语,毛僵随后便奔袭到他跟前,举起利爪,王仙桥大喝:“神将助我。”“唤神咒”清风老道激动地叫到。这时,突然凌空出现一个全身被黄色光芒轮罩的巨人,一脚就向毛僵踹去,毛僵瞬间就被踹得后退好几步,黄色巨人随后向东方拜了拜,说道:“六值神将,前来复命。”这时,毛僵突然“嗷”的一声传来,俩人都被他吓了一大跳。只见它两只手臂来回摆动,一束蓝色的光笼罩着它,“不好,这是月光,它在吸收日月精华,他要进化成旱魃了,快阻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中一轮明月已经高高挂起。“神将助我,斩灭邪精,吾必以十座金山相赠。”王仙桥向神将求喊道。神将点了点头,便幻化出金色大刀,怒喝道:“本神将在此?安敢作乱?”于是便持大刀向毛僵砍去,毛僵受了这一击,绿色的鲜血从伤口中冒出,但仍然不停的旧吸收精华,神将便抬起一座小山丘向毛僵砸去,小山丘重重的砸在毛僵身上,毛僵瞬间便被沙石淹没,但还是在吸收精华,王仙桥早已拉着清风老道用遁地术逃到几百米远,神将恼羞成怒,便欲用天雷轰击毛僵。  这时,毛僵所在地方的土地开始变得赤红,地面开始干涸。“不好,这是即将变为旱魃的征兆,他要开始进化为旱魃了”清风老道喊道。神将也看到情况不对,觉得不是对手,于是便对王仙桥说:“吾在凡间法力不能尽数使出,况且此物一出,赤地千里,吾不是其对手,也无能为力,答应你的事就此作罢。”说完,便在原地消失了。“呸,神仙也有怕死的?一看见硬的就怂了?”清风老道不满的骂道。  王仙桥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这时,他定了定神对清风老道说道:“师叔,当年师傅曾教我的正一派里的道术里有一个叫雨师水解乾坤阵”的阵法,应该能对付它,但需要两人合作阵法才能被激发。”“那还等啥?快开始吧!”清风老道不耐烦的说道。“我还没说完呢!这种阵法威力无穷,专克火行妖煞,不过,反噬很厉害,或许我们两个人都会为此而死,但最后只能封印毛僵,不能杀死他。”王仙桥苦笑的说。  清风老道愣了一下,也笑了。“没事,我都活了一把岁数了,早就看破生死,倒是你,还年纪轻轻的”清风道人无奈的笑着说。“能死前为天下人做一件好事,未尝不是一件大功德”王仙桥正义凌然的说道。“既然这样,那啥?我们准备吧!希望后世还能记得我们。”王仙桥随后开玩笑的说道。
  王仙桥从包袱里拿出法器,随后看了看手臂已经溃烂的清风老道,便对他喊道:“师叔,你若再能拖住那毛僵一刻钟,待我摆成阵法,便能收拾它。”“小师侄,你快点,我尽量拖住他给你争取时间。”清风老道咬着牙说道。王仙桥“嗯”了一声,便去一旁布阵,清风老道随后向即将进化为旱魃的毛僵望去,只见它的服饰已经被火烧成灰烬,浑身的皮肤变得赤红,以它为中心的周围的花草树木开始变得衰败枯萎,地上的土地和附近的山丘已近变得干涸,毛僵披着头发,眼珠子瞪着清风老道“桀桀”的怪笑。清风老道看着毛僵,叹了口气,喃喃的说道:“放心吧!小师侄,我一定拖住他。。”  于是,他便用独臂,从身上所带的包袱里掏出一枚铃铛,咬破舌尖将血吐在上面,念道:“乾坤浩气,生我元神,甲乙之鬼,摄我精魄,我今颂咒,奉请神兵,五方五气,諨我精灵。”瞬间铃铛发出青光,脱离了清风老道的手,体积大幅度的增加,增为原来的百倍,并向毛僵砸去,毛僵怪笑着从口中吐出一个圆球,只见这只圆球发出刺眼的红光。  “尸鬼村的力量!!”清风老道和在布阵的王仙桥同时惊呼道。  这时,地面更加干涸,清风老道的铃铛在空中眨眼间被崩裂,清风老道也觉得干渴难耐,好似几天没有进水一样。远处布阵的王仙桥脸色也是很难看,但强忍着继续布阵。毛僵看到清风老道的铃铛被崩裂,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清风老道,嘴里依旧怪笑着,清风老道咽了口唾沫,从身后拔出一把桃木剑,指着毛僵怒喊道:“孽畜,老夫今日就让你尝尝老夫毕生所学——风云九遁,的厉害。”  “奇裁大道,乾坤五行,天神助威,斩灭邪精,风来!”清风老道持剑向天呼喝道。只见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雷来”,只见天上云雷翻滚,发出巨大的轰鸣声。“雨来”只见大雨倾盆而下,并夹带着炸雷和闪电,毛僵见到这场面表情也开始变得暴怒,怪叫着向清风老道袭来,这时,天空中出现一大股的雷电,眨眼间便向毛僵劈去,只听“轰”的一声,大股的雷电击打在毛僵身上,剧烈的疼痛使毛僵忍不住大叫,叫声使人听起来毛骨损然,清风老道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噗”的便吐了出来,身子也向后仰去,随着他的倒下,天空中的乌云,雷声和大雨开始消散。  “师叔,你先退下,待师侄催阵,灭掉毛僵”这时,王仙桥焦急的身音传了过来。清风老道点了点头,便艰难的拖着身子向一边爬去。毛僵身体也被雷电劈了个大洞,绿色的鲜血不要钱的往外流,这时,他一口吞掉在空中发着红光的圆球。这时,天空中的明月不知何时已经高高挂起,一束月光照射在毛僵身上,毛僵的伤口迅速的恢复,王仙桥所在的土地也开始变得赤红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扩张。“旱魃!这是即将成为旱魃的征兆,快催阵,要不然就来不及了”清风老道惊恐的大叫道。  王仙桥早已站在一旁念道:“手接金鞭天地动,脚踏七星五雷云。六丁六甲随吾行,吾转来召天兵。天兵天将地兵地将,月兵月将日兵日将,水兵水将火兵火将,土兵土将天平地平,天无血气地无血气,天平地平,煞到宁行,凶神恶煞不得近前。神兵急急如律令!这时,毛僵所在的地方土地一下子便塌陷了下去,毛僵下子便掉了下去,塌陷的洞口涌出了大量的水源,毛僵在水洞里面无论怎样挣扎都跳不出来,王仙桥还是不断地念咒,这时,天空中出现一巨大的个罗盘,罗盘直接向水洞砸了下去,罗盘里的字篆开始发出红色的光芒并随着轮盘的指针在转动。  王仙桥走到清风老道的身旁,心疼的望了望清风老道被毛僵所伤的胳膊,面色伤感而又半开玩笑的说道:“师叔,我刚才看见三清祖师爷朝招手呢。”清风老道白了一眼王仙桥,便对王仙桥说道:“别磨蹭了,。磨磨唧唧的,开始吧!”王仙桥点了点头,对清风老道说:“师叔,我刚才用师傅给的七星罗盘封住了毛僵,而又催动了雨师水解阵法,但若干年后毛僵还是会冲破封印,为祸人间呢!若我们同用雨师水解符,产生的威力是非常巨大的,只要没人破坏封印,一定能困毛僵个千万余年,但是产生的反噬是我们承受不了的,师叔,你要是反悔现在还来的急,若是我一人催动两张符咒,大不了魂飞魄散。”“小师侄,人都是活骨气的,我一把岁数了,岂能出尔反尔?”清风老道一本正经而又十分不满的说道。  “那好,我们开始吧!时间久了,万一出现什么变故,就不好了。”说着,王仙桥手里拿出两张符篆,便把一张递给清风老道。清风老道接过符咒大吃一惊;“黑色符咒,看你的本事是不可能画下的,这是你师父给你的吗?”王仙桥点了点头,便说道:“我下山之时,家师赠我两张五解符中的雨师水解符,并告诫我说,万不得已不得使用此符。看来这次是真的派上用场了”“师叔一会你去七星罗盘乾门位置,我则在坤门位置,只有借用天地乾坤的力量才能最大程度的激发阵法作用。”王仙桥补充道。“好,小师侄,听你的,修道之人都犯五弊三缺,看起来咱俩都是命缺,这也是命数啊!”清风老道无奈且略带伤感的说道。“呵呵,这就是命数吧!咱两注定要命归于此,躲都躲不掉啊”王仙桥双手负天,回答道。好了,我们开始吧!  于是,王仙桥和清风老道站在各自位置手持雨师水解符,王仙桥念一句咒语,清风老道便跟着念,“悲夫长年苦热恼,三途中猛火出喉,常思饥渴念一洒,露水如热得清凉,二洒法解水魂神,大罗三洒慈悲水,敕”刚念完“敕”字,二人便把符篆贴在罗盘上,这时,天色巨变,狂风大起,刚贴上罗盘的两张雨师水解符光芒大作,王仙桥和清风老道同时闭上眼睛,两人在光芒中同时化为粉尘被七星罗盘吸收,这时,七星罗盘已经变成血色,但上面字篆里的“乾”和“坤”发出强大的光芒,天空中的北斗星发出蓝色的光芒照在罗盘上所刻的七星,七星罗盘的光散发的更为强大。这强大的力量促使山崩,山下的居民,听得山间巨响,还以为两位道长已死,毛僵肆虐,吓得连夜落荒而逃。到第二天的午时,山上貌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山上灌木葱郁、群峰壁立,只有地下时不时地传出奇怪的怒吼声,曾预示着这里曾近发生过什么。  
  人常常说做善事有福报,可这命运也说不准啊!遥想当初,这个老鬼除魔卫道,匡扶正义,为世间洒尽一腔热血,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这难道就是他的命数么?但这也太悲惨了。我瞅了瞅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王仙桥,感慨的想到。这时,一股熟悉的威压传了过来,我顿时觉得喘不上气,黑白无常!我心里想到。“哒。。哒。。哒”这时候,两个人从二楼走了下来。果然是他俩,我吓得冷汗从脑门儿流了下来,心脏蹦蹦直跳,几个钟头前看见他俩差点被弄死,最后还是小哥我大难不死,但还是最后被敲诈了一大笔钱,这次遇见他俩能有好事?我不相信。这时,客栈里正在领鬼心的阴魂和正在监视阴魂的鬼差见到黑白无常从楼上走下来都纷纷跪下。  “嘿嘿,又是你小子,记住我们的约定哦!”白无常对着我嘻嘻的笑道。我望着他这副面孔,我去。。。恐怕“笑面虎”就是这么来的吧!还我们的约定?呸!真不要脸,那叫敲诈,他可真无耻。我心里想,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奴才样儿,恭敬的说道:“不会不会,哪儿能呢!”白无常随后想了想,露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对我说:“那啥?,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我一听,顿时差点没吓瘫,我可不想见到他呀!这是要整死我的节奏啊!我露出一副哭丧脸。“怎么,你难受?”白无常看出异端,奇怪的问道。“对对对,很难受,饿的肚子都受不了”我假装难受的的说道。说实在的,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却觉得一点也不饿,这或许就是魂体的好处吧!我想到。“你们凡人就是事儿多。好了,本老爷要办差了,记住约定啊!”白无常说完就和黑无常走出客栈,黑无常临走时还拿着他的那把铁链子冲着我弄得“叮当”响,那场面!那把我吓得。  他俩刚走出去,这老鬼也不知道是说梦话,还是犯傻,忽然嚷嚷道:“哪个鳖孙儿在这儿乱喊乱叫,还让不让本阴差睡觉了?”这老鬼或许太激动,把家乡话都扯出来了,我一听这话。生怕刚走出门的那俩货听见,折回来。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哎!你小声点,别嚷嚷成不?”我急忙朝他说道。老鬼从桌子上趴起来,瞪大眼睛,问道:“是谁?”“谢毕安和范无救”我若无其事的说道。这老鬼一听是这俩鬼,顿时吧唧吧唧了嘴,不吭了。随后几天里,我就在老鬼给我安排的房子里待着,有时我也和他讲一讲我们现代社会的科技文明。他听了总是一脸惊奇。不过这也难怪,他都死了快上百年了,对这现代文明肯定接受不了。  我在老鬼给我安排的房间里待着的同时,在我阳间的家里,正在吃饭的我爸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翟哥,我一个朋友给你打听到了,以前在哈尔滨打工时他就认识一个人就会跳大神儿,听说本事还不小嘞!”“他叫啥,怎样可以联系上他”我爸焦急的问道。“他叫姚远,这几天,他就在咱省里待着呢!我有他的联系方式,我有信心后天我就可以安排你和他见面”电话那头的人继续说道。“好好好,谢你了兄弟,无论出多少钱我都愿意”我爸一口气说了三个好字。可想而知他的心里有多激动。“没事,咱兄弟不说这个,就这样了啊”电话那头的人说完话,就挂了电话。  第三天,给我爸打电话的那个兄弟早早地就开车来到我们家,我爸妈早就收拾好了东西站在楼下。那人招了招手,说道:“上来吧!我已经安排在咱镇里的“清雅茶吧”里见面,咱走吧!”我爸妈点了点头,便上了车。“小徐啊!谢谢你啊!要不是要你,我家娃就完了”我妈用手抹掉流在脸颊的泪水,十分感谢的向我的那位徐叔说道。“嫂子,别哭啊!这不是找到了么,这不是喜事么?哥,快哄哄嫂子!”徐叔扭过头无奈的冲我爸说道。“她就那性格,别理她”我爸说道,但我爸虽是这么说,但眼还是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车子很快的在一家茶馆停下,我爸妈和那人走了进去,我爸环顾四周,茶馆没有几人,但其中一人更引人注目,他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但脸上尽是沧桑,他那长长的睫毛,明亮的眼睛,像天上那一颗颗闪亮的星星一样,绽放着闪耀的光芒,左耳之上挂着一枚耳圈,但给人一种亲切随和的感觉,奇怪的是他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猫,一个大男人抱着一只柔柔弱弱的猫咪显得很不协调。  这时,那男人或许觉得有人看他,便抬起头朝我爸微笑的点了点头。徐叔带着我爸径直走到那男人身边,笑着对他说:“姚师傅,人来了”,那人站起身,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姚远”简单的握过手之后,我妈说道:“姚师傅,请你救救我们家儿子,钱不是事。”“嫂子先别说这个,你给我讲讲你们家的事。于是,我妈就把她那天做的梦和姚远说了。姚远点了点头,笑道:“令郞这事一定是在阴间受高人指点,后天就是中元节,鬼门大开,后天晚上我就帮令郎跳大神招魂。”“我妈一听这话,顿时握住姚师傅的手一个劲的说谢谢。”我爸也摸出几张“毛爷爷”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待我儿醒来,必有重谢。”姚远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一个劲的推脱不要。”随后,他们喝着茶聊了起来,原来姚远是哈尔滨碾子山人士,他的本事是他的干爷爷邵永兴传给他的,他还说这些年他都和他女朋友各地旅游,我爸问他女朋友在哪儿,他便不语,只是抚摸着猫咪,我爸这才注意到,这只猫咪脖子上挂着一个类似于荔枝一样的铁球,而且背上还有一小块黄褐色,很像山羊一样的的胎记,这使这只雪白的猫咪显得美中不足。随后喝尽了茶,留了联系方式,众人便一道散了。
  中元节当天,我爸妈和徐叔早早的就站在家门口等姚远。没过多长时间,一辆计程车便停在我家门口,姚远手中提着一只旅行包便下了车,和我爸妈寒暄过几句后便进了屋。“令郎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姚远坐在沙发上问道。“我儿子还在医院,请姚师傅务必要把我儿子救回来啊!”我爸满是伤感的答道。“既然令郎在医院那就别在家里招魂了,直接去医院吧!”姚远说道。“医院?动静会不会太大了?”我妈担忧的问道。“没事,我在病房内布下结界,外面是不会听到一点动静的”姚远满是信心的说道。“喵!”这时,我家的门口传来一声猫叫,姚远浑身一激灵,扭头向门外望去,一只瘦弱的猫咪走了进来,我爸看到这只猫咪突然想到,这是姚师傅的猫咪。猫咪从门口走进来一下子跳在姚远的怀里,姚远爱怜的摸了摸猫咪,有些责怪的说:“阿喵,不是让你在旅店等我回来吗?怎么这么不听话,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那只猫好似很通人性,只见它用舌头舔了舔姚远的脸,认错一样的低声喵喵直叫。“这只猫可真可爱,真灵性”我妈打趣的说。“谢谢”姚远摸了摸头笑着说。“姚师傅,这都快到中午了,我知道附近有家饭馆很不错,我们现在就去吧!”我爸看了看手表,对姚远说道。姚远点了点头,一行人便出门向外走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那天我正在床上撅着屁股睡觉时,突然有人一下子把我枕头给抽掉,顿时我脑袋一下子便磕在床板上,我顿时气的从床上翻起来,一眼便瞅见王仙桥那猥琐的老脸和他手里的枕头。“老混蛋,你还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黑着脸,不高兴的骂道。“咋了,本来还有一个特大好消息要告诉你,既然这样,那不用了”那老鬼一把把枕头丢给我,扣着鼻子满不在乎地便转身向外走去。被他这么一闹,我顿时睡意全无。对了,好消息?什么好消息?该不会是。。。我突然想到还阳的事。“哎,老混蛋,站住,说清楚再走”我一边飞快的穿鞋一边便向外追去。  当我追出去时,老鬼早已经坐在半步多客栈里,我喘着粗气跑过去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激动的问道:“老混蛋,你说的好消息是不是还阳的事?”“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老鬼转了转眼珠子,用古怪的口气说道。“别扯那没用的,到底是不是?”我焦急的问道。“是”“真哒??”“不是”“去你娘的,问你正经的谁让你在这儿瞎扯淡嘞”我满脸黑线的骂道。“嘿嘿,再过几个时辰差不多就开始了,你去准备准备吧!”老鬼笑着说道。“有啥准备的啊!我又没啥行李”我听了老鬼的话,心里不免有些小激动,这一天,终于来了。“额,既然没什么东西要拿的,那就坐一会吧!”老鬼尴尬的笑着说道。“一会?你妹的,这可是几个时辰,还一会??”我带着满满的怨气瞅着老鬼说道。“嘿嘿,你小子,这都在阴市呆了三个月了还差着么一会儿?”“什么?三个月,我在阴市呆了三个月?”我惊讶的问道。“可不是吧!对你这种没有时间概念的人,我能说啥?”“不对不对,我记得你当初不是说再过三两天就是中元节,这都这么些天了,中元节早过了”我奇怪的问道。“我当时只是说,过两三天就是中元节,我又没说这是按阳间的时辰算还是阴间的时辰算,你只知道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却不知道凡间一日,阴间一月的说法,是你自己读书少,怎么还怨我?”“这分明就是你没说清楚”我辩解道。“人笨就多读书,这么无知还敢在社会上混,这简直就是。。。”老鬼用手指着我鼻子,嘴和连珠炮一样,那唾沫星啥的,喷了我一脸。  我嘴笨骂不过他,我于是便从桌子上端起茶杯将茶水直接朝老鬼的脸上泼去。老鬼一下子便愣住了,茶水从脸上流到下巴进而滴在桌子上,老鬼已经握着的拳头“咯蹦,咯蹦”的发出脆响,眼睛好似能喷出火来,我看见势头不对,便撒腿向外边跑去,老鬼在后面紧追道:“小兔崽子,有种别跑,看老子扒了你小子的皮。”“你以为我是你的那智商啊!”我边撒丫子跑边激怒他。  今夜便是我返阳之期,但天气似乎并不怎么好,晦暗的云层浓密而厚重,越远越深的密布在天空上,仿佛映衬这“鬼节”一样,显得沉闷,压抑,燥热让人闷得无法喘息。我爸妈和姚远早就来到医院,站在我的病床前,姚远摆了摆手,说道:“叔嫂,你们也不必太紧张,子时一到,我便开始招魂,我们先等一会儿吧!”姚远随后从旅行包内拿出两盏青灯,青灯的样式很古旧,一看就是有年头的东西,只见它把两只灯放在病房门口两侧,用打火机点燃,两团黄色的火苗噌一下的就燃烧起来,姚远从包袱里拿出一面驴皮小鼓,一支鼓鞭,一只面具和一把金刀,然后便在病房前前后后的忙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昏睡中的爸妈就被姚远摇醒。“叔嫂,时间到了,开始吧!”姚远早就带上萨满面具,腰间挂上金刀,手持着驴皮鼓和鼓鞭,这装扮着实把我妈吓了一大跳。只见姚远喝了口水润了润嗓,便用颤抖的身音高声唱到:“索林瑞吉!请~~~~神儿~~~啦~~”这声音给人一种极强的震慑力,给人一种端庄肃然的感觉。  随后姚远一蹦一跳的唱道:“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了锁闩,大路断了行车辆,小路断了行人难,喜鹊老鹄奔大树,家雀蒲哥奔了房檐,十家上了九家锁,只有一家门没关,扬鞭打鼓请神仙来哎咳哎咳哟啊,脚踩着地来头顶着天,身穿衲袍手拎着鞭,老君炉走一番,金翅展银翅颠,金翅能跑十万里,银翅能跑万万千。。。。左手拿鼓右手拿鞭哎咳哎咳哟啊,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根弦那哎咳哎咳哟啊,再说这小鼓鞭那一尺三,五彩的飘带搭拉下边,腰上一岔有个弯,举起来溜溜尖,双手一合响连天,打一下,颠三颠,打三下颠九颠,前三后四左五右六十八下。。。。。  ”
  “咚咚隆冬咚咚”,“咚咚隆冬咚咚,声音越敲越响”,敲了一个调子后,唱道:“四个小旗安四角,一杆大旗扯空中,大旗上面写大字,朗朗大字写的清,上写胡家为教主,下写黄家为先行,哎咳哎咳哟啊!阎王一十二岁扫过北,才留下下世清风与鬼神,丢失的魂儿快快回,莫让爹娘心操碎,咚咯咚隆咚咚咚,清风莫做拦路煞,冥钱金山相随增呀哎嗨哎嗨呀!”病房里瞬间狂风大作,器皿药瓶吹落一地,我爸妈被这股狂风吹得睁不开眼睛,姚远依旧敲着率皮鼓发出咚咯咙咚的响声,这场面显得诡异至极,但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惊动医院的工作人员,不得不说这结界的效果真是牛x。  而我和老鬼早已经不在打闹,而是静静地望着天上的那个深蓝色的大洞,记得我当初就是从那里来到阴市的,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我也即将离开这个令人讨厌的地方,但是。。。我扭头看了看正在扣鼻屎的老鬼,舍不得,真的舍不得,这个老顽童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确实处处向着我,像我的爷爷一样关怀我,包容我,现在即将离别的时刻,我不禁鼻子一酸,眼泪便流在脸颊上,我转过身子一把抱住老鬼,哭道:“爷爷,我舍不得你。”老鬼似乎也是很伤感,但还是开玩笑的说:“大男孩的,别动不动的就哭,多没出息啊!你瞅瞅,那鼻涕眼泪啥的抹了我一身。”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推开我,并嫌弃的用长袖擦了擦衣服。我抬头望了望老鬼,他虽是这么说,但他眼眶还是打着泪。  突然他想到什么事,便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抹掉眼泪,笑着说道:“干孙子,爷爷也没什么东西送你,这本书叫《奇门秘术》,是我从白云观下山时,我师父相赠的,我已经精通上面道术,留在阴间尘封,实属可惜,我也没啥亲人,就送给你吧!这本书有我的注释,通俗易懂,对了,还有这个,老鬼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宝塔,这宝塔好似是水晶琉璃做的,晶银锑透。精致靓美。老鬼摸了摸宝塔说道:“这叫九霄玲珑镇邪塔,是道门的法宝,在你道术精通后便可催动此塔,降妖伏魔,也一并赠与你”说完丢给我,我爱不释手把书放在怀里,把这尊小型宝塔放在上衣的大口袋内。“对了,我的生辰八字是公元一八七七年二月初三子时出生,,这本书里有一个阵法,是专门招魂请神的,记得学会了,就陪我说说话,不然我在阴市闷得慌。”我含着泪点了点头,老鬼帮我拭去眼泪。这时,我听到了有节奏的打鼓声和一阵一阵的说唱声,老鬼摸了摸我的头,笑着对我说:“时间到了,接你的人来了,该走了。”我点了点头。“爷爷,我以后会来看你的”我伤感的说道。天空中深蓝色的大洞这时突然产生很强的吸力,深蓝色的光芒同时暴涨,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慢慢地向上升起来。这时,老鬼脸色突然变得十分惊慌,抬起头向我大喊道:“记住,回魂路上无论听到后面有什么声音,记得不要回头看,也不要停步,更不能说话!不然永远都回不去了。还有,记得千万别用所学道术害人,不然我饶不了你,切记切记!”这么急促的说话,让他忍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我飘在天空中向他大喊:“爷爷,知道了,你放心吧!”老鬼抬起头笑着朝我摆了摆手,直到目送我远去。  吸力越来越强,我快速的被吸到深蓝色的大洞中,这时,我的四周一片黑暗,忽然凭空出现一条笔直的道路,道路尽头是白光,我忽然想到,当初我进来时,记得我前面尽头就是白光,那么说,我后面也是白光,我准备回头看时,猛地想起老鬼说的话,顿时心里一惊,好险!我于是摸索着变向白光走去。  这时,我的旁边突然出现一群人。我的好哥们张毅此时被他们围在中间狂殴,他全身都是血,突然他一脸恐惧,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向我喊道:“老翟,救我啊!他们要杀了我,求求你了!”他用看救星的眼神乞求的望着我。我看着他这幅熊样儿,便冷笑起来,装!!再装!!我的好哥们我难道我不知道?他爸是特种兵退役,那小子从小就是一身好筋骨,曾经在校外七八个人围殴他,却被他轻轻松松的放倒,而且他还是属于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那种类型,他会求我?别做梦了。装也不装像一点,我摇了摇头便从他身旁走开。末了,他还向我愤怒的吼道:“你既然这么无情无义,咱们绝交。”我理也不理他便向前走去。  这时四周突然一片寂静,张毅愤怒的吼声和打他的那群人的嘲骂声在一瞬间统统消失,我舒了一口气,娘的,太危险了。“翟峥,我爱你,我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你,请接受我的表白好吗?”此时,我们班的班花高欣欣此时手里拿着一束玫瑰,站在我前方脸色羞红的对我说道。高欣欣是我们班的班花,也是一个乖乖女,平时学习成绩也相当的好,追求者数不甚数,但他只是一心扑在学习上。对追求者爱理不理。我充其量只是一个**丝。要钱没钱,学习不好,人又不帅,她会看上我,切!反正我不信,我没吭声,一吭声就完了,我继续向前走。这时,她把花扔掉,突然脱起衣服,她脱去外边的粉红色外衣,里面是黑色的保暖内衣,她又脱去内衣,里面是白色的背心,胸前之物一晃一晃的,我口水都流了下来,心里激动的想着,快脱,快脱,就这一件了。但她确是磨磨蹭蹭的脱,一点也不豪爽,那场面把我心急的。我不能停下,便强忍着欲望,从她身旁走过,我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味,她在我后面风骚的说道:“翟哥哥,不喜欢人家么?转身看看人家嘛!”说真的,我真他妈想扭回头看看她,然而我想起老鬼的话,则咬住牙,心里默默地哀怨道,不带这么玩儿的,太折腾人了,这是让我扑街的节奏啊!  四周又静了下来,高欣欣那风骚的身音突然戛然而止,我抹掉头上的汗水,继续一步步向前走去,眼看亮点越来越近,这时,我左旁突然出现了我妈的身影,我妈看到我,担忧的表情瞬间变得激动,并朝我奔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激动地哭起来,突然,妈妈后边出现一个拿西瓜刀的男子,他穿着一身运动装,面容狰狞,还发出阵阵狞笑声,举着刀变向我妈跑过去,我妈根本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依旧急冲冲的赶过来,那人一脚把我妈踹倒,用刀子向我妈后背扎去,一刀,两刀,三刀。。。。那人一边狂笑一边用西瓜刀狠狠的在我妈后背来回刺扎,我妈身上流出大量的鲜血,衣服被鲜血染得鲜红,但我妈忍着剧痛,抬起头,嘴角满是鲜血鲜血的向我竭嘶底里的喊道:“儿子,快逃!”我看到这个情景,气的全身颤抖起来,握着的拳头的关节咯蹦蹦的作响,满是惊慌和愤怒的忍不住喊道:“不!”在我喊完之时,我妈和那人眨眼间统统消失不见,四周又是一片寂静,但白光突然消失。当我刚刚喊完时,我就后悔了,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但我意识到,这下真的要扑街了。
  当我喊出“不”字时,我就马上意识到要坏事儿,瞬间冷汗顺着我脑门流了下来,这时,我的右小腿突然被人死死的抓住,我心里一惊,低头瞧去,一具半身陷在地上,没有头颅的身体在地上用手抱住我的小腿一直往下拉,随着他的拉动,我摔倒在地,我吓得“哇哇”大叫,这时,黑暗中凭空出现好多鬼魂,这些鬼魂四面八方的朝我涌来,瞅着我“桀桀”怪笑,说着引诱我留下来的话,这些鬼魂个个面目狰狞,而且。。而且还种类繁多,我看到这一幕都快吓哭了,我挣扎的向前爬去,被无头鬼扯住的右腿死命的乱蹬,妄图把右腿抽出来,可是无济于事,右腿仿佛扎根在地上一样,只是不断地被无头尸体双手拽着往地下沉。  这时,我突然想到老鬼送的九霄玲珑镇邪塔。管它有没有用,先试试,不是说能镇邪嘛!想到这儿,我急忙从衣服大口袋里掏出这小巧玲珑的宝塔,只见,刚掏出来,这尊宝塔就发出数道金光,向四面八方射去,这宝塔在漆黑的环境里宛如一轮小太阳,那光亮刺得我睁不开眼,我的右腿一松,又能行动自如了。“喝”我舒了一口气,“好宝贝,真好使”我高兴的赞叹道。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些被金光射中的鬼魂通通化为齑粉,白光又重现在我眼前,九霄玲珑镇邪塔在白光出现时,金色的光芒一散而尽,这时,我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我去。。差点就扑街了。  我站起身,把九霄玲珑镇邪塔放入口袋内,便一步一挪的向白光处走去,为什么叫一步一挪呢?因为我的腿早就吓软了,劫后余生不禁让我后怕起来,如果老鬼没有赠我镇邪塔,我说不定已经魂飞魄散了,劫后余生顿时让我喜不自禁。我拖着腿慢吞吞的像白光走去,不知道这是咋回事,明明近在咫尺的白光就像在天边一样,我只觉得双腿越来越酸了,我想停下来歇歇脚,可我不能这样做,刚才差点没命,这次我可不能再出差错,我咬着牙,忍着腿上的酸痛一步一步的向前迈着,不知道我走了多远,我只觉得头昏脑涨,双腿酸麻无力,身体支撑不住,就要快倒下了。  “往前走神眼观,来到二道狼牙二道关,二道狼牙有人把守有人看,南极仙翁把门看,各路童子你听言,咚咯咙咚咚咚,咚咯隆咚咚咚咚,每天大事你都管,今日大事你别拦,你把七星教主放过府茅安那哎嗨哎嗨呀!往前走啊过五山,金童玉女。。。。。。。“”这时候,我听到四周传来了好似是跳大神一样的说词儿,我只觉得头脑霎时间变得清醒,四肢也不再麻木酸痛,一声声鼓声传来后,我的四周忽然刮起一阵阴风,那阴风直接卷起我向白光处刮过去,我只觉得白光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阵强光过后,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姚远唱完最后一句词儿,便停了下来,他的衣服都让汗水给浸透了,他把驴皮鼓和鼓鞭往对面空床上一扔,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半响都没出声。我爸站起来疾步走到姚远身边,急切的问道“姚师傅,你没事吧?怎么样,我儿子救回来没有?”姚远摆了摆手,虚弱的说道:“没事儿,叔,你儿子估计在一个星期后就能醒来。”“谢谢你了姚师傅,要不是你,我儿子就没命了”我爸感激的对姚远说道。姚远还想再说什么,“咚咚咚”只听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爸跑过去赶忙把反锁的门开了,一个年纪约莫二十多岁的小护士手里拿着医疗托盘,托盘上面放着医疗器皿和液瓶,她不高兴的朝我爸责问道:“你们是怎么回事啊!敲了几次门也不打开,耽误了病人治疗怎么办?”我爸满是歉意赔笑的说道:“不好意思啊!让您费心了”小护士白了我爸一眼,便向里边走去。刚走了没几步,小护士顿时惊呆了,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房间里除了一片狼藉之外,还有一个正趴在我病床侧打瞌睡的女人,还有一个疲惫不堪正躺在椅子上的小青年,小护士朝姚远惊问道:“这是咋了,你们打仗了?”姚远疲惫的朝小护士尴尬的笑了笑。小护士也没多说什么,帮我换了液瓶儿之后便匆匆的走了,走过房门时还用奇怪的眼神瞅了我爸一眼。  第二天,估计是那个小护士告的密,一个自称是护士长的进了病房把我爸数落了一通。几天后,姚远便带着他那旅行包包,背着一把吉他,带着那只脖子上挂铁球的小喵咪来我家向我爸妈告别,我爸妈还想挽留他,来我家小住几日。姚远他说什么都不肯,说是在外面旅游了老长一段时间了,说是要回碾子山看看他奶奶,和朋友团聚团聚,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爸妈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临行前,姚远的那只猫咪还跳在我妈的怀里,用舌头舔了舔我妈的脸庞,还像人一样蹲下身子,摆了摆前爪向我妈道别,这一幕,可把我妈给逗乐了。  不过这都不怎么重要了,对于我,这场劫难仿佛像梦一般扑朔迷离。我本以为我醒来之后还能再向以前一样做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平淡无奇的过一生。但是冥冥中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我走,有时候还时不时地鞭策着我,包括我的离奇事故,包括我待在“阴市”和老鬼成天打闹扯皮的那几个月,还包括姚远的“跳大神”,这一切仿佛是被人安排好的剧本一样,我就是剧中的男主角,而它就是一个看戏者,这或许就是命运吧!没有人会想到,一个在老师眼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差生,一个在父母眼里是一个乖巧听话仿佛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一个在同学眼里机灵捣蛋的同窗,一个在朋友眼里够义气,有时还挺**丝的朋友将来会成为一个背负“五弊三缺”声名显赫,捉鬼除魔的阴阳先生,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正如姚远所说的,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我醒过来了,病房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感觉,这期间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去了刘奶奶常给我们讲的故事中的“阴市半步多”,还拜“阴市”老鬼王仙桥做干爷爷,被传说中的黑白无常吓得尿了裤子,最终还被萨满传人“跳大神”给救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我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不过是场梦而已。  或许是保持一个平躺的姿势太过困乏,我便忍着身体的不适,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翻身时,我的肚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咯”了一下,我费力的用手掀开被子,准备把这可恶的东西丢到一边,我用手摸索着摸到了那东西,这一碰,我顿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我用没受伤的右手托住床,上半身费力的支撑起来,头靠在墙上。我向那东西看去,这一看,瞬间,我被这个东西所震住了,以致身体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半响,我才回过神来。  “这。。。这难道是真的?”我呆坐在床上,瞅着一个晶莹剔透,做工精致的玻璃玩具宝塔,发愣自言自语道。我想起了老鬼送我还阳时的依依不舍,想起了还魂路上的百鬼扰心,想起了。。。。不对,既然这样,还有书,书呢?书在哪里?我不顾身体的不适,发疯似得在床上寻找着在梦里老鬼赠我的《奇门秘术》,几分钟后,我盘坐在床上望着被我乱翻一通的床铺,“他大爷的,没理由啊!怎么会找不到呢?”我气急败坏的骂道。  这时,我突然想起什么,一把把枕头掀开。枕头底下赫然的压着一本名叫《奇门秘术》的破旧书籍。“果然如此,这果真不是梦”我一下子瘫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我想起了“阴市”红色的天空,黑色的云,想起了“半步多客栈”破败的灰色大楼和来来往往穿着寿衣的阴魂。“不是梦,原来,我真的死过一次了”我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  这时候,我爸妈谈话的声音远远地传来,我看着这狼藉的床铺,急忙打开床铺旁边的桌抽屉,把那本道书和宝塔扔了进去。声音由远至近,我妈打开房门,一眼便瞅见了凌乱的床铺和正睁着眼睛躺在床铺上发愣的我。我妈愣了片刻,随后一脸惊喜的朝后面的我爸喊道:“咱儿子醒了,咱儿子醒了,你快过来看看。”我爸一听这事,急忙健步跑进病房,“儿子,你啥时候醒的,咦!你这床铺是怎么回事啊!”我爸站在我病床前瞅着发愣的我奇怪的问道。“刚刚醒来,没事,睡觉不安稳给弄乱的”我虚弱的朝我爸答道。“儿子,总算醒了,让妈来看看你”我妈声音略带哭腔的朝我走过来,“妈,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看着我妈那憔悴的面容顿时有点过意不去。唉!让老妈担心了。“该,让你以后再闯马路,这就是血的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我爸一边帮我收拾床铺,一边责怪我。我吧唧吧唧了嘴,白了我爸一眼,就扭到一边睡觉了。  听我老妈说,在我昏迷的这多半个月里,有我许多同学来看我,其中有一个同学还趴在我床前还哭了,我听了这些事后,暗暗得意道,你看看咱这人气,果然不是吹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患难见真情,嗯嗯,那个趴在我病床边哭的估计就是张毅了吧!好兄弟,我果然没看错你,我心想道。  在我在医院休养的这段时间里,我反复拿着那本《奇门秘术》和那个琉璃宝塔思前想后。“这么说,真有灵魂出窍这一事儿?唉!老天啊!你这是给我出什么样的难题呦!我自叹道。”我也打开这本书看过,里面净些乱七八糟的什么阵法啊!什么符咒啊!对了,还有那个大将军镇尸符,我记得我看过英叔的《僵尸先生》,那里面好似在僵尸头上贴的就是这种符,我不禁哑然失笑,真的假的啊!这书不会是框人的吧!这么扯,这世上哪有僵尸啊!我连传说中的鬼也没见过。  一个月后,我正式出院,这期间,正如我老妈说的一样,的确我们班和我要好的同学和我从小玩的死党都来看我了,特别是那张毅,长得五大三魁,凶神恶煞的,竟然和个小娘们一样抱着我直哭,这家伙,把我感动的不要不要的。这件事或许让老妈觉得后怕与担忧,于是,在我上学时,她的人生日常习惯中,又多了一项光荣而又伟大的“使命”,这个“使命”一直到我上大学才结束。“儿子,上学注意安全,别闯红灯,过马路时要看两旁的车子。。。。。”我妈站在门外喋喋不休的说道。我一听我妈开始唠叨。便背上书包一溜烟的跑了。  我像往常一样走过中和街,这时,我又看到那个倒霉的算命先生,我瞅了他两眼,便从他身旁走开。“小兄弟,看起来,今天你的气色很好嘛”那算命先生在我后面朝我说道。“我们熟吗?”我转过身子向他反问道。“那个,咱们聊着聊着不就熟了嘛!”那算命先生不要脸的说道。“切,没兴趣”我鄙视了他一眼,扭头就走。“嘿嘿,小兄弟,火气别那么大嘛!”那算命先生起身在后面追的说道。“哎!我就奇怪了,你咋老缠着我不放,不能换个对象么?”我一脸嫌弃的朝他说道。“那啥,小兄弟,我就看着你对眼”他嘿嘿一笑,无耻的说道。“有病”我骂了一句就向学校跑去。  我站在铃兰高中门口,看着这充满诗情画意的校园,情不自禁的向学校大声喊道:“铃兰,我回来了。”这时,几个背着书包的学生从我身旁走过,一边用看****一样的目光看着我,一边小声的议论道:“咦,那不就是前两个月高二四班被车撞的那****吗?看起来被撞的不轻啊!”其中一个学生还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叹了口气。  “我去。。。一时的激动,被人当做神经病了,该死”我看见他们站在那里对我指指点点,不禁苦叹道。“这位学生,快上课了,要迟到了,快走吧!”这时,学校传达室的老爷爷站在门口冲我告诫道。我一边朝着老爷爷说谢谢,一边扭过头恶狠狠地冲着那几个学生瞪去,小样的,让我查出你们是哪个班的,你们就完了。
  我站在教室门口,看着热闹的宛如菜市场的教室,喊道:“同志们,我翟峥又回来了。”热闹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了,同学们齐刷刷的扭过头,先是一脸不屑,随后一脸惊恐的看着我,然后便各回各的位置看书去了。我没想到我有这麽大的魅力,顿时乐了,便喊道:“我又不是胡汉三,你们怕什么怕?”“伤好了,又回来作乱是不是?”我身后传来了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我一听这个声音,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这是我们班主任老张的声音。怪不得同学们一脸惊恐的看我,敢情老张在我后面啊!太不够意思了,告也不告一声。  老张是我们的班主任,叫张彪,外号“一掌没”,人如其名,身体很魁梧,平时不论干啥都板着一张脸,就和谁欠他似得。听说早些年他也不是这样,原因是老张和他的学生因为课堂上的琐事结怨,那个学生高三毕业后就叫来了一群混混,把老张堵在学校外,腰上扎了两刀,从此老张性情大变,对调皮捣蛋的学生恨之入骨,特别是他那巴掌,一巴掌打在你头上能起一个大包,所以,学生们见了他都对他退避三舍。  我慢慢的转过身子,一脸讨好的对老张说道:“哪能了,教室里太枯燥,缓和一下气氛而已。”“枯燥是吧?家里不枯燥,要不要我叫你家长来,护送你回去?”老张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用不用”我急忙说道。“滚回去”我急忙屁颠屁颠的回到座位。  “哎!高欣欣,这两个月翟峥落下不少功课,你把你的笔记本借给他抄吧!”老张这时站在讲台上冲坐第一排的高欣欣说道。“哦”正在做练习题的高欣欣应了一声,随后拿起桌上的笔记本朝我走来。正在整理凌乱课桌的我好似听见老张叫了我一声,便抬起头。我刚抬起头就和走过来的高欣欣对了个眼,这时,我想到了回魂路上的那一幕,高欣欣站在我前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风骚的说着我爱你。。。。。  我看着高欣欣那张圆圆的鹅蛋脸,她的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脸色晶莹,肤色如雪,鹅蛋脸儿上有一个小小酒窝,微现腼腆,甚是清秀绝丽,我不禁“咕咚”的咽了口唾沫。高欣欣看到这一幕,顿时脸颊羞红,甚时尴尬,便走到我跟前丢下笔记本便小跑回去。  上课的时候,由于我落下不少功课,老张讲的东西我也听不懂。于是便想起了我在阴间得到的那本《奇门秘术》,闲来无事,不如看看这本书有什么门道,于是便从书包里掏出来。怎么看都像街头小贩所卖的盗版书啊!我一边翻阅着这本书,一边用手托着下巴想到。这本书里面有图画还有文字,那图画好似就是阵法一类的,而这文字则是用文言文书写的,不过所幸底下有翻译的白话文,读起来来也方便的多。  我看着这本书里令人眼花缭乱的符篆,大多数都是驱邪镇煞的符篆咒语。这时,有一个想法从我脑海里冒出,这些都是对付鬼物妖煞的东西,不知道有能见鬼的符篆咒语没,说干就干,我立马翻书就找。  过了一会,没想到我真的找到了,我顿时激动不已,终于可以见到传说中的鬼了。书中介绍的这种见鬼方法叫:阴酒弱水柳叶开眼法,说的是将盐撒入被柳木搅拌过得酒水中,然后再用柚子叶或柳叶浸泡过后,沾匀后擦在眼皮上,在擦的时候同时念开阴阳眼咒,方可生效。说到这儿,我要给大家讲一下了,柳木属阴,酒水属阳,而盐则是从中起一个调和作用,加盐可以加速阴阳互斥,因为如果想开阴阳眼便要做到阴阳互斥抵触。  看到这儿,我兴奋不已,可又有一个问题袭来,哪儿有鬼让我看啊!我顿时哭笑不得。我这时猛然想起来了,在阴间时,老鬼说过,我之所以到阴间,是被妖邪替死所害。想到这儿,我愣了愣神儿,这麽说,我那次出车祸的地方就有鬼怪作祟?我自言自语道。“害得我差点扑街,哼,我今晚就见识见识害我的到底是个什么妖祟”我横下心,咬牙切齿的说道。  “翟峥同学,谈一下你对这道题有什么见解”老张双手托在桌子上,杀气腾腾的看着我。我搜一下站起来,“老师,我有些头晕,您刚才讲的课,我没听清”我转了转眼珠,想了一个对策,急忙说道。“头晕?头晕还在座位上自言自语?你脑袋烧糊涂了吧!用不用给你打120”班里面哄堂大笑,我顿时尴尬不已。“既然头晕,你就站在教室门口清醒清醒吧!”老张一边擦着黑板,一边扭过头满脸凶恶的说道。我一听这话,急忙把《奇门秘术》往抽屉里一扔,装作一脸倒霉相的往门口走去罚站。  这一天,我上课心不在焉,一心想着见鬼这件事,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放学,我便急急忙忙的去准备工具,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要准备的,就那几样,柳木、柳叶、烈酒和食用盐。主要是时间,书上说子时最为适宜。  晚上10点多钟,我早早的来到事故现场对面的废弃楼下,便开始准备,我在楼下的土地上用铲子挖了个洞,把酒倒在洞里面,然后用刚刚在柳树上折断的木棒搅了搅酒水。书上说,不论身有无道行者,念咒时,皆需集中精神,皆可成功。  子时刚到,我便从柳木棒上取下两片叶子,沾了沾法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手指浸泡在法水中只觉得感到刺骨的寒意。我把柳叶从法水中拿起来在眼皮上一边擦,一边集中精神念道:“天法清清,地法灵灵,阴阳结精,水灵显形,灵光水摄,通天达地,法法奉行,阴阳法镜,真形速现,速现真形,吾奉三茅真君律令!急急如律令!”  刚念完,我便停下,环顾了一下四周,还特意向我当初出事故的地方瞅了几眼,也没发现什么鬼怪。额,这也没啥变化啊!这到底灵不灵啊!我怀疑的问道。管它呢!再试一下,反正又没啥害处,我又重念了一遍,还是一如既往。我顿时有点泄气,唉!我就说嘛!这怎么可能灵。正当我放弃回家时。  “翟峥”忽然我身后有人叫了我一下名字,这个人声音很尖细,语速也很快。另外,这可是大半夜啊!谁会来这儿,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一个不好的预感顿时涌上的心头,不会是?一想到这儿,我顿时吓得后脊发凉,便忍着害怕,默默地自我安慰道:“翟峥,振作点,你也是在阴市见过鬼的人了,怕什么怕。”  “翟峥”又是那声尖细的叫声在我前方传来,我猛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皮肤惨白,脸的两腮涂着厚重胭脂的女鬼站在路灯旁边的柳树下,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盯着我看。我一看到那女鬼的面容,吓得“啊”的叫了一声,随后瘫倒在地,脑袋瞬间就懵了,他娘的,太可怕了,这个女鬼就像出殡时陪葬的童男童女一样,就差梳成马尾辫了,同时我也后悔自己今晚的莽撞行为,屁点道术也不会,还学着电视里的茅山道士开眼见鬼。那女鬼瞅着我嘿嘿的尖笑起来,她从袍中伸出惨白的双手举手之间就到了我面前,一把就掐住我的脖子,我顿时觉得上气不接下气,直翻白眼,口水一直往外冒。我现在相信了,那电视里的人都是吹牛逼的,那演员被掐几分钟双脚还乱蹬,其实不然,我现在快被女鬼掐了半分钟了,我觉得下一秒就好像断气一样。  就在我快扑街的时候,一阵金光打在女鬼掐我的手上,女鬼惨叫一声,手上冒出丝丝令人作呕的黑烟。  “孽畜,休要在此害人,还不束手就擒”这时,一声怒喝从我身后传了过来。
  我听到声音,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扭头向声源望去,只见白天的那个算命先生此时,身着道袍,手持桃木剑杀气腾腾的,站在我的后方,我一瞅这阵势,顿时想到,这下有救了。  只见那算命先生眉间一皱,大喊道:“小兄弟,小心。”我“啊”的愣了一下,随后被不知何时站起来的女鬼踢到一边,我捂着肚子,冷汗顺着脑门就流了下来,他娘的,太痛了。那算命先生,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篆,念道:“敕”,随后,那张符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化成一道金光打中那女鬼眉心,那女鬼惨叫一声,被金光所击中的眉心处散发着浓浓的黑气,便跌落在地。那算命先生,定了定神儿,随后,破口大骂道:“妈的,老子刚睡着就被你这只孽畜吵醒了,你想怎么地?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我顿时就无语了,我还以为他是救人于危难,满怀一腔正义才出手的,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  那女鬼,从地上悠悠的站起来,看了看正怒视她的算命先生,又看了看正在捂着肚子趴在地上的我。随后,便伸出她那惨白的双手冲我飘了过来。我一瞅,顿时差点魂儿都飞了,这是干啥玩意儿,惹不起那个厉害的,专门欺负我这弱小的,这也太势力了吧!瞬间我就对这个女鬼充满鄙视。“大侠,救我”我看到即将奔过来的女鬼,恐惧的向算命先生大喊道。“天罡归一气,万煞尽冥灭”那算命先生朝着他手里的桃木剑默念道。那桃木剑刹那间发出红色的光芒,随后,甩手一丢,那桃木剑发着红光,朝女鬼直射过来,那女鬼看见即将射过来的桃木剑,立马来了个后空翻,那桃木剑直接和他擦身而过,女鬼站在原地,冲着那算命先生阴森的笑着,似乎是不屑。突然,那女鬼脸上露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只见,大量的黑气从她的身体里钻了出来。那算命先生指着女鬼捧腹大笑:“哈哈,你以为我和你闹着玩呢?看你嘚瑟不?”我站起身,朝那算命先生客气的说道:“那啥,谢你的救命之恩。”那算命先生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的问道:“大晚上的不回家,来这里干啥?说,是不是要做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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