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的东南西北
窗子的东南西北
&& 清晨醒来，首先听到的是窗外麻雀啾啾。睁开睡眼，寻声望去，看到的是窗外朦胧的绿树和花草。此时，我们在窗子以内，窗外的声色告诉我们天亮了，我们一天的生活就从窗子开始了。
窗子的用途主要是采光。我们习以为常的窗子，其实是为了采光而调和折中的产物。鲁迅先生说：“中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调和，愿意开窗了。”
但是窗子的用途远不止采光，也不止于通风。一座房子可能只有一个门，却可以有多个窗子，类似于“一把茶壶配多个杯子”。我们中国人房子的大门多是朝南开的，但窗子却东南西北都可以开。不同朝向的窗子，往往让人想做不同的事情。东窗下宜密谋，因此有“东窗事发”。西窗下宜思念，宜谈情说爱，黄梅戏《女驸马》里的冯素珍思念李兆廷时就在西窗下，她唱道：“春风送暧到襄阳，西窗独坐倍凄凉……又不知李郎我那知音人现在何方。”李商隐说：“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南窗宜读书，所谓“南窗读书声吾伊”，“南窗朱墨点周易”，读的是有声有色。北窗宜睡，陶渊明说：“夏月虚闲，高卧北窗之下，清风飒至，自谓羲皇上人。”苏东坡说：“困卧北窗风，风微动窗竹。”&&&
如此看来，我的窗子似乎朝向不合，办公室的窗子是朝北的，住所卧室的窗子是朝南的，卫生间的窗子是朝东的，没有一扇窗子朝西。人到中年，心如止水，没有西窗无可思念也就罢了，总不至于要在办公室睡觉，在卧室读书，在卫生间密谋吧？但事实并不是这样，可见房间的功能取决于房间本身而不取决于窗子，取决于你身处窗子以内时的心境。心境好的时候，无论你在哪一个房间，在哪一扇窗下，你总是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否则，即使有“一轮明月照窗下”，那也只能是“陈宫心中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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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出自《》
&&&&大学四年，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一帮好友，交了一个知己；最大的败笔就是至今仍分不清东南西北。&&&&大学四年，最大的不幸就是和我做伴的知己也是路痴，最大的幸运就是四年我们俩走遍市区的大街小巷尝遍每个市场的美食至今也没有让朋友贴寻人启事。可是最让我痛恨的就在于我和知己是人人皆知的路痴，但是名字涵盖了整个的大方向-――&&&&她叫南东东，我叫北晓西，性别：女AND女。&&&&还好，我和她从不以此为点耻辱。上街无数次，却从未出现走丢过-却回不去的情况，因此，我和她很庆幸且沾沾自喜这一点，在毕业之际为了这一点决定庆祝一番。&&&&“西西，四年了，还不给人家个痛快？”东东在饭桌的对面问我，“给你个痛快？都老夫老妻了舍不得下毒手。”知道她说的是田佳等人与我的感情纠葛之事，我对此事感冒，头也不抬，低头继续研究这几道食堂特色菜---大杂烩，太有感慨了。&&&&“东东，你不觉得食堂特有创意吗？”我指着菜。&&&&东东笑笑，不再提，低头看我指的菜，“你看，尖椒菜花茄子，勾芡豆腐泥，水煮干豆皮，土豆炖花椒，糖醋淀粉团….”我皱着眉点点看。&&&&东东仔细研究一下，点点头，吃了一口，“西西，土豆炖花椒有点闲。”&&&&我点点头，立即扒了几口米饭，“明天去南院庆祝一下再次发现这一现象，我有点受不了这种新鲜创意了。”&&&&东东吃的津津有味，一边说“很好的特色菜，不多吃点以后吃不到了，不想念？”&&&&我看看周围，点点头，“会的，食堂毕竟给了我很大的创新观念及勇气，关于炒菜问题及菜色搭配上，我对食堂的大胆创新佩服得，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你换个新词不行？”东东听得耳烦，&&&&“新词，噢，如连绵江水，滔滔不绝。”我快速应答后，贪婪的吞下自制的甜甜的蚕豆拌饭，仔细回味再三，突然的，想起了在北院时学校外的牛肉板面，老汤手擀面，各式炒饭，烤地瓜，炸串，软香可口，物美价廉，哪里像这里，米饭在贯穿我整个牙洞后还依然完好无损。&&&&东东一眼瞧出我脸上的馋意，拿起筷子拍了我的头一下，我回神，做个鬼脸，接着自言自语，“哎，月光一族，吃得不舒服，我好想吃…”没等我说完，东东却一连诡笑，那末诡笑，就像是久经干渴的人拣到一瓶矿泉水，饿了几天的猎人看到撞昏了的兔子一般，兴奋，还带着几丝怜悯与同情，还有几许耐寻味，正欲问她为何露出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时，东东对我开口的称呼立马让我有了答案。&&&&“小妖精，猎物来了。”小妖精，正如我叫她魔女一样，只有到了特定的时刻，才会如此称呼。&&&&“啊，西西，好巧呀。”&&&&田佳叫我回头时，我正准备起身说用餐完毕，看到魔女在桌前毫无反应，扫到桌上几乎未动的食物，听到他惊喜又兴奋的声音，我的心咯噔一沉，手中的筷子僵硬的缓慢的放下，嘴角自然得扬起一抹应付的笑，心中很不情愿但是面上仍惊讶的回头，眼角瞥到东东嘴角一撇，对我极为不屑，我也很想反击，可惜脸已经面向了田佳。&&&&“是呀，一齐坐下吃吧，咦，你同学？”我眼看到田佳身后的人，对我也是一脸的好奇与暧昧，&&&&“我同学，冯++，过来参加招聘会的。”冯++一脸暧昧的冲我笑笑，笑得我很想一拳打扁他的脸，&&&&“你就是田佳天天挂在嘴边的晓西呀，百闻不如一见。”&&&&“挂在嘴边？看我这体型能办到吗？别开玩笑了。”我连笑带拒绝，冯叉叉笑得厉害，田佳一幅了解我至深的样子伸手拍向冯叉叉的肩膊，“她就这样，你别介意。”&&&&“哥们，我要是介意，你不杀了我？”&&&&冯叉叉很尽职的扮演着媒人，闲人，煽风点火人及路人甲的角色。田佳笑，略有期待的看向我，我是谁？打岔溜滑样样精通，睁眼装傻比谁都在行，于是在他们眼中，我一向思想单纯，天真烂漫，傻傻的踉踉跄跄的被保护了这么多年，原本不傻，装傻装得久了，也就真傻了。&&&&我一连雾水的看向冯叉叉，“他杀你干吗，你在意是你小心眼吧，”&&&&冯叉叉一脸愕然，又一脸恍然，特同情的拍拍田佳的肩膀，示意他遇上我这样少根筋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田佳悲壮的点点头，又是惋惜又是庆幸的舒口气又叹口气，他呛到才好。我暗下咒语，可惜百咒不灵。&&&&田佳无奈有带些溺爱.宠爱的眼神看着我，用哄他家那只宝贝狗一般的腔调，“你别理他，他刚来有些兴奋，口无遮拦。我去买吃的，等我们会。”&&&&东东看他们相携走远，捅捅我：“月光一族，一会又好吃的啦。”看她的样子是本着不吃到绝不罢休的精神以坚持抗战到底的态度严肃地盯着我，仿佛刚才的不屑从未出现过&&&&“切！贪吃。”我是拿她辙，而田佳也是死死抓住贪吃神仙南东东来拖住我―我还真是跑不了。&&&&我无奈的继续埋头苦吃，原来香溢四射的美食索然无味，真是，我无法忍受的暧昧状况，不明说，我也不好自作多情的拒绝；可是言语及其行动上的暧昧将我的心情逼上了跷跷板，忐忑不安。放下筷子，田佳二人已经端着食物上桌，赫，都是我和东东爱吃的东西，东东颇为受用且理所当然的开始动筷子，我冷冷斜她一眼，对她极为不满，但我的手却也拿起了筷子向着美食进攻。原来爱情也敌不过物质享受。我还真是现实。东东看我半张脸郁闷半张脸高兴的样子十分诧异，事后啧啧称奇，“一个人也许有阴阳眼，但是我除了见过毁容的一张脸可以两个表情外还是第一次在完整地脸上见到阴阳脸。”&&&&“你以为我愿意呀？练就一头脸皮功夫容易吗我？”我斜她一眼，东东笑得在床上打斜，我不看她，忽略她的那张天使脸蛋和魔鬼心肠，继续看我的菜谱。&&&&“他，不好吗？”东东的魔音传入我的脑中，畅快的吸噬着我的脑髓。&&&&“好，可惜料放错了，味不对。”我笑，&&&&东东似乎也在笑，“可惜了一道好菜，呵呵，吃到一半才发现，你也蛮痛苦的吧！”&&&&“所以你很快乐。”我笑眯眯地盯着垂下脸庞来的东东，手指恨不得咯咯作响，&&&&东东笑得肆无忌惮：“我的快乐向来构建在你的快乐之上。”&&&&“魔女，”我不理她，&&&&她闷闷一笑，继续挑火，“小妖精，你说你也不漂亮，怎么勾引这么多优质男生呢。”&&&&我的笑越发动人，眼光也越发柔和的飘向她，“都喊人家妖精了，还问人家怎么勾引的，你拿人家寻开心，真是讨厌了….”我歪着头，轻轻跺脚，拿着北氏晓西特有的嗲腔武器，撒娇，眼神却冷得吓人。东东立马阵亡在床上，自杀性笑，不信笑不破你的肚皮。&&&&我撇撇嘴，拍拍衣角上的虚无的尘土，“啧，死魔女，还是一点长进没有，不堪一击。”&&&&“小妖精，我真是服了你了，比林志玲有过之而无不及。”东东笑得发喘，我坐下，继续看我的菜谱。&&&&翻着菜谱，想起我和东东相识进而相知，顺便挤跑她三任男友，相伴四年的开端也是因为美食。她贪吃饭，我贪做饭和美食。一开始是因为名字上的过度巧合礼貌的打个招呼，再后来因为我对美丽的事物无法抗拒进而贴上她，再后来，一聊到美食，我们俩从太阳没有起床到月亮熄灯就寝之时仍然意犹未尽之际突然觉得，相见恨晚。&&&&基于她有男友，我也有不过在外地的情况下，她在本校的男友因为与她的共同话题没有我与她的共同话题多而严重伤害了他的自尊而自动OVER，我颇为内疚，于是尽职尽责的依次从候选人中筛选了2个可靠人选，结果，两个皆因无发接受东东的重友轻色而告吹。&&&&在前仆但是后继者甚多的情况下，我深切的体会到南东东身为美女的魅力与无奈，而且渐渐体谅了在这个时候同样奔向他校美女怀抱的男友的心情――照片上的她真的很美好。人人都有向往美丽的权利，连我一介平凡女子都醉心于美丽的东西，更何况以感官著称的男生，至少前男友很诚实，让我输在先天条件上，总是好过一些，不是吗？&&&&我于是更加在乎更加醉心于我的美食，东东仍然让我帮她筛选男友，借以分散我的注意力。还好，她的再任男友够大度，而且颇为用心的帮我介绍了好几位优秀人士供我折磨。因失恋而一时被蒙蔽了眼睛的我没有认清东东男友的真实面目之前十分感激他的体贴行为，可是偶然间供折磨者2号被收为己用后兴奋得不经大脑的或者自愿掏心的透漏了东东男友阴险的目的――分散我和东东坚固不可摧的友谊后独占东东――后，我久藏的妖性顿增，将供折磨者统统纳入囊中（包括田佳等人，这让我以后万分后悔，看来绝对不可意气用事，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后，每天带一个缠上东东，看他吃鳖的样子，东东这个没有良心的笑得前仰后合，一边笑一边说“真是不明白了，明明是我巴着你，他们怎么就认定了是你缠着我？白费心思了。”&&&&我深有感触地会回答：“以貌取人，丑女的悲哀。”&&&&“切！胡扯！”东东挥掉我的自怜。&&&&坐不住了，太冷，我出宿舍把刚冲干净去淋水却冻成耙子的墩布拿回来，啼笑皆非，无奈之际，在屋里解冻的同时，一边笑：“昨天对门钥匙冻脆了，一开门，干崩，折在孔里了，阿姨还让自己掏钱修。”&&&&“丢了东西不管，门坏了不管，这钥匙还是原装的，豆腐渣工程。”东东搭腔，支起胳膊，笑我与墩布的战斗。&&&&“笑，要不你来，你不是总说美女应享受，丑女爱劳动吗？不是号称你自己是魔鬼脸庞吗？”我不用看她也知道她想什么。懒人。&&&&“你有洁癖，我又没有。”东东躺在床上，无限风情&&&&我环望四周，哭笑不得，“就这种环境，我要洁癖还有用吗？”&&&&“只是乱，又不脏。”东东无辜的强调。&&&&我终于将“耙子”解冻成功，吐口气，“典型的南式论调！”&&&&她乐呵呵的眨眨眼：“总比不上你今年夏天的经典之作吧：‘不落蚊帐了，反正熄了灯蚊子看不着我也就咬不到我了。’”&&&&这群人类！我就知道抓住偶的某一笑料就不妨。我一句睡晕了的无心的无脑的话在她为首大笑了三天以后一直被拿到今天我都看不到蚊子后仍被耻笑。&&&&拖完地，却不敢开窗。窗外天寒地冻，一个星期前这里的第一场大雪在我们占山为王的地盘里还未融化，南方应该很暖和，当初我没有和他报一所学校就应该料到这种结局，天真地以为我们能的，我们行的，我们可以有永远，可惜了，只是以为。如果我和他还在一起现在会是怎样，删掉他忏悔的短信，思绪在窗外蜿蜒流动。&&&&听天气预报我专听北部山区的温度，这才是真实温度。虽然这新校区是不是北部我是没有分清过，可是它是山区我是很确定。每次下山总觉得山下好暖和，我记得他说过100米才下降0.5………&&&&“北晓西。”东东的狮子吼。&&&&我回神，“不好意思，习惯性犯罪。”我吐吐舌头，跳上床。“怎么了，东东？”&&&&“过了六级考试，圣诞节，差不多就毕业了，去南方吧！他老往这边跑也不是个问题。”&&&&我们俩一个上铺，一个下铺，互相看不到对方的脸。我的心忽然沉寂下来，不踏实的心一下一下挣扎着，撞击着我的神经，一丝寒风极为顽强的钻进了窗户的缝隙，狠狠的扎入我的皮肤，泛起一层层寒意，诱发了我最深处不知名的惧意，痛得不知所以然。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尖，回忆起我和他常常玩的倒数三秒的表白，发现自己已经遗忘了好久，突然想给自己和自己数三秒：&&&&一，我的中指尖轻轻抵着自己的额头，感觉有一丝凉意从指尖和额头处划过，带着铺天盖地的冰冷；&&&&二，我的食指尖与中指尖并列着，一长一短，从窗帘处泄漏的几缕亮光在我的指甲上静静盯着我的眼睛，红红的，没有一丝热情，夹着些许嘲弄；&&&&三，我的大拇指蜷曲起来，没有勇气伸直，食指，中指依偎着，形成了诡异的姿势。苦涩从心中不断地涌出，化为眼角的泪意，却突然被猛力的摇晃与罩头而来的黑影吓得无影无踪。&&&&东东下了床，盯着我，挡去所有的寒意。“你的手指甲修得很好看。”&&&&“去”我扑哧一乐，放下手。&&&&东东撩起额前的发，夕阳从她的指尖滑到发际，带着傍晚的凉意却没有我畏惧的严寒。她笑得灿烂如初升的太阳，光彩逼人，“我在想终于毕业了，可以向自己的理想奋斗了。哎西西，到时候我要是找个老公不如意就把你接过去，咱俩联手气走他，吞占他的家产。”&&&&“啧啧，魔女配妖精，肯定能成功！这不失为一个快速致富的好方法。不愧学经济的。”我想了想，以我们俩目前的功力，可行性很高。&&&&东东笑，推推我，“刚才想什么呢？”&&&&我搔搔头，“想起一段话，忘记了谁说的，一毕业，我将离自然很远，我离污染很近；我离太阳很远，我离阴霾很近；我离信任很远，我离谎言很近；我离梦想很远，我离现实很近；我离单纯很远，我离世故很近；我离矜持很远，我离诱惑很近。”&&&&东东沉默了一会，笑开了，“人若是太闲了果真不好，总是爱胡思乱想。谈谈田佳等人吧。”&&&&我如东东所愿的精神起来，立即抛却了自寻的苦恼，“都大四了，开甚玩乐，结局都一样，我才懒得想。最好他们都迁怒于你家那位，我才开心。敢算计我！套用我偶像加菲的名言：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有猪肉卷才是永恒。”&&&&“我家那位已经知道错了，现在见了你比见了我还巴结。”东东哭笑不得。&&&&我收回妖性，懒洋洋已在床上，“他是恨我在心里呀！人家哪里愿意插手别人感情的事嘛！难得碰上一个知己，就是不甘心你嫁作他人妇啦！”北氏嗲腔一出，东东连呕吐状都不做了，直接掐我的脖子，嬉闹满屋..&&&&“找他去吗？又忘不了他！何苦苦了自己。”东东笑。&&&&我摇头，摇出一串泪珠，“刚刚笑得过头了，现在才流，真是及时。”我笑着解释。“我没有想过要忘记他，记住他又不只有痛苦。他回头也改不了事情已经发生过，我不可能毫无芥蒂的接受他。有洁癖的人，无法接受有瑕疵的东西。”我挥挥手，风轻云淡。&&&&沉默在我们四周蔓延…..一阵怪异的铃声打乱了这一室的寂寥，我皱眉，痴心绝对？&&&&东东偷笑：“哎，小妖精，田佳的电话。”&&&&我回过神，“死魔女，你又给我乱改铃声。惟恐天下不乱是吧！”我哇哇大叫，东东笑着跑开，留下一阵清脆的笑声和一个无可奈何的我。&&&&“嗯，是我呗。”&&&&“干吗？不行呀，我睡觉了。”&&&&“睡觉不行呀”&&&&“什么叫光睡觉总睡觉还有又睡觉的？”&&&&“你以为一天睡18回觉是件容易的事吗？”&&&&“那，我睡累了，再歇会不行呀？！”满屋子只有我的声音一高一低，起伏着，回荡着。&&&&我的话音落了，电话那面寂静几秒，只听见电话那头一阵爆笑，门外东东也狂笑出声。&&&&床头的加菲咧着嘴，笑我的回答。&&&&我搂着加菲,迎着窗口，也微笑，还好，明天还有阳光，还好，我们正青春。&&&&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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