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中央美院中国画院系的系主任叫啥

第四届西安美院中国画系“思宁?墨韵杯”大学生书画作品展举行颁奖典礼
作者:王轩宇&梁燕&任杰&&&&&来源:&&&&
陕西传媒网讯(见习记者 王轩宇 实习生 梁燕 任杰)6月22日,第四届西安美院中国画系“思宁?墨韵杯”大学生书画作品展在西安美道艺术馆举办颁奖典礼。本次展览由西安美术学院学生处、团委主办,中国画系团总支学生分会承办,陕西思宁文化有限公司协办,同时还得到了陕西沙龙传媒有限公司的大力支持,届时陕西沙龙传媒还将会在手机app平台上为优秀的学生作品宣传推广并参与拍卖。
此次作品展共征集西安美术学院学生书画作品一百五十余幅,经过筛选,最终展出92幅优秀作品,46幅作品获奖。其中一等奖奖金:2000元;二等奖奖金:1500元;三等奖奖金:1000元。这些作品,均展现了当代大学生的艺术创新意识和精神风貌。据悉,陕西省民政厅原副厅长郭青凡,西安美术学院党委书记王家春,西安美术国画系主任刘西洁,西安美术学院国画系副书记魏富乾,西安美术学院中国画系团总支书记胡玉璋,陕西思宁文化有限公司执行董事畅海峰,陕西思宁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美道艺术馆馆长余思柠,西安美术学院中国画系人物工作室教师任钊,西安美术学院中国画系辅导员李颖,原兰州军区二八分布副政委、黄河石收藏第一人郭新民,时代人物杂志社总编辑马川,陕西沙龙传媒有限公司雷品雄等出席展览开幕式。
西安美术学院作为全国八大著名高等美术院校,涌现出了众多的美术大家;而作为中国西北地区专业性艺术服务机构,美道艺术馆不仅立足于当下,更放眼于未来,首创提出联手高等艺术院校培育青年艺术家的专项人才扶持计划――“朝阳计划”。思宁文化和高等院校以“朝阳计划”为契机,开创共同培育青年艺术家之路,至今已合作了三个年头。三年来,思宁文化已联手西安美院中国画系举办了数次大学生及研究生作品展览,在推动高校艺术人才和社会接轨的同时,鼓励并扶持了近百位富有激情和创造力的青年艺术家,取得了良好的社会反响和口碑。
据悉,本次展览将持续至日。陕西思宁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美道艺术馆馆长余思柠女士表示:艺术是无价的,而青年艺术家,更是艺术无价的未来。思宁文化将继续联手高校培育青年艺术家,共同扶持、培育和助力那些正憧憬未来、创作未来的青年艺术家们,迸发出新的创作热情,创作出更多的优秀作品。
(责任编辑:赵志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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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之后”的中国画研讨会
“现代之后”的中国画研讨会时 间: 下午3时30分至6时&地 点:重庆美术馆二楼&学术主持:张 强 &(两江学者 &四川美院艺术学与水墨高等研究中心主任 国画系讲座教授)&参 加 者:中国八大美院中国画系系主任、川渝两地艺术院系中国画学科师生、四川美院中国画学科师生、其他相关与会人员。&核心论题:“现代”之后的中国画如何发展参考论题: &1、中国画的文人性与图像性2、民间化的中国画与学院里的中国画3、“中国画”重返“中国”是否有可能4、在当代“知识共同体”背景之下,如何把持中国画的“中国性”。5、在当代艺术背景之中,对于中国画教学的探讨。& & &刘明孝:各位老师,各位同学,以及远道而来的嘉宾,以及中国画系的前辈,大家下午好,今天借助我们这样的展览来做一个学术研讨会,这个展览背景也很简单,因为国画系这么多年,我们想通过这个展览,第一我觉得是来梳理一下我们整个四川美术学院70年来中国画发展的历程,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内容。 & &第二就是全面地展示四川美术学院它现在的这种教学和创作的这种成果。 & &第三我们邀请到八大美院以及川渝两地的兄弟院校来参加这样一个研讨会,这样一个展览,其目的想加强四川美术学院与其他兄弟院校的联系,来作这样一个展览,想通过这个展览使川美以及整个中国画能够有一个很好的发展。 & &首先介绍一下嘉宾,、首先介绍八大美院来的朋友,坐在我身边这位是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的院长陈平教授。这位是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主任尉晓榕教授,这位是西安美术学院的姜怡翔教授,这位是湖北美术学院的李峰教授,这位是王大鹏教授,这位是鲁迅美术学院赵宝平教授,这位是天津美术学院中国画系主任李孝萱教授,这位是天津美术学院的周午生教授,这位是西安美院的魏富乾书记,这位是我们隆重推出的中央美术学院的教授,同时也是四川美术学院的客座教授,也在这里介绍一下,苏百钧教授。 & &这位是重庆书画家协会主席刘庆渝先生,这是我们中国画系书记查明先生。 & &这位是四川美术学院第一任国画系主任白德松教授,这是我们中国画系第二任主任唐允明教授,这位是成都画苑的唐允明的夫人,姚思敏(音),这位四川省美术学院副主席李青稞女士,这是上一届副主任付中超教授。这位是我们的书法的特聘教授,重庆著名的书法家毛峰教授,这是刘运全(音)先生,这位是我的老师,中国画系已经退休的教授,丁立镇教授,这是我们的侯开嘉教授,这位是渝北区宣传部的副部长,也是我们的书法特聘教授,吴允斌教授,书协副主席漆钢,这位是中国画系的黄山教授,这位是中国画系的李彤教授,这位是中国画系的徐贤文、教授,这位是熊显林教授,这位是我们的刚退休的也是中国画学科,杨涪林教授,这位是王世明先生,这位是黄越教授,山水画家,这位是我远道而来请到的嘉宾福建省青年美术家协会副主席林涛先生,这位是傅舟教授,这位是重庆美术馆常务副馆长邓建强先生,这位是四川师范大学的国画系主任李巨教授,他们两个也是李文信老师的儿子。还有我们老乡,自贡画院的院长。 & &今天我们这样的活动,本来还邀请了来自台湾的刘国松先生,因为他身体有点不适,今天没有来,但是特别委托山东著名的李总李国红,她是一个相当有实力的收藏家。 & &现在我们就隆重地再介绍一下我们的张强教授,张强教授是重庆美术界整个艺术学界唯一的两江学者,所以他也是我们系的讲座教授,主要是一是从事理论的研究,同时他自己也有创作,我们现场也有张强老师的作品,今天的学术主持就由张强老师担任,今天我就把话筒交给张强老师,我们希望这个研讨会针对国画的内容进行一些探讨,然后让展览变得更有意义,好谢谢大家。 & &张强:非常开心,也非常地激动,因为中国画学科在四川美院一直处在一个不是很显眼的位置。但这造就了四川美院中国画学科的特点,在绘画材料的使用,在图像、图式的制造与生产方面所积累的经验,在“中国画”这个概念的现代转型方面,提供了非常有效的经验案例。所以在这次展览的学术定位,我把它称之为是“笔墨衍艺”。“笔墨”作为国画核心的一种技法表达形态,如何与更为广阔的艺术经验相交汇,这也是我在接受学术主持的时候所思考的问题,因此提出了几个相关的学术命题。在座的这些国内有名的艺术家里面,其实有几个也是我以前在著作里面关注过的对象,比如说陈平先生,李孝萱先生。因为当时的写作是超越个人情感的一种状态,所以立场会比较超脱。那本书的名字叫《现代国画形态》,由河南美术出版社在2005年出了第一版。他们也是把国画向现代转型的一些非常著名的艺术家,并且提供个人非常有效的经验。今天核心问题的设计上,我提出了“现代之后的中国画如何发展”。下面还有几个参考的命题,一个是中国画的文人性和图像性,我们现在清楚地知道最近一个事件,刚刚去世的研究中国美术史的顶尖学者、美国的高居翰的一个观点是,绘画从宋代之后就衰弱了。其实,我们知道从宋代开始,中国画才从绘画里面走出来,把图像式的绘画交给了中国画,所以这么一个业余的观点,又是国际顶尖的学者,这个矛盾如何解决,也是我们所无法忽略的,所以提出了从中国画的文人性和图像性来做比较的一个视角;第二是民间化的中国画和学院的中国画,如果放弃了理性思考的话,毫无疑问就会出现江湖化。如果不能保持一种理性的把握和全面的一个审核的话,个人的欲望会得到膨胀,所以江湖化是不可避免的一条陷阱。另外最近有个学者提出来中国画返回中国的问题,其实我们也发现中国现在是个什么概念,已经变得模糊了,我们是返回到宋代的中国,还是元代的中国,是清末的中国,还是盛唐的中国,所以中国这个概念本身也是需分辨和讨论的。 & &第二个如何保持中国画的中国性。因为我近几年和国外的学者交流比较频繁,其实从西方的抽象表现主义开始,美术史的经验受西方的影响发展起来的,已经变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今天简单地区别中西的差异已经变得没有意义。所以在这种背景之下,中国画的本身特质如何在当下开放的语境之中,得到有效的保存,在中国画学科的建构,尤其是教学之中,就变得非常紧迫了。再一个中国画的教学该朝哪个方向走,很多来的也是院校里面的,这个问题也非常值得警觉。在画册里面我有长篇的文章在叙述一些案例,我也教授美术史,有的学生在课堂作业里,谈到她是一个研究美术史的本科的学生,但是她突然发现令她很可怕的事实,她其实根本看不懂中国画。像这些学者以后要走出去的话,很容易能够掌握话语权,如果一个美术史的学生对中国画的判断是没有任何经验基础的话,那么中国画的教育应该如何应对。这些问题已经超越了四川美院作为区域性的问题,而变成普遍性的问题。所以四川美院所做的不同的提示,从某种意义上在材料化和图像化方面走到一种极致,大家可以看很多的国画基本上都超越了宣纸,很多老师使用了丙烯材料,所以有人开玩笑说是中国画系应该叫丙烯系。 & &我以为这是把中国画的笔墨语言通过丙烯材料做了一种视觉的翻译,这次我才提出来材料图像之后的中国画,也就是现代之后的中国画该当如何发展。不好意思开场白有点长。 & &下面我把话筒交给中央美院的院长陈平先生。 & &陈平:非常感谢四川美术学院邀请我们来参与他们的笔墨衍艺的展览,并参加学术研讨会。因为作为一个学校,我们八大院校近几年是频繁地联系,我觉得这个首先是很好的事情。原来我的印象当中,我在美院的时候,好像各个院校联系非常少,而且都是各搞各的,在前年我们中央美术学院做了一次八大院校的山水院系的研讨会,当时也提供了教师跟学生的作品,当时反映也都是很好。因为当时作出的结果说是和而不同,大家每个院校都是共同为中国画去搞教学,搞研究,但不同的是每个学校有每个学校的特点,和有每个学校的追求。我们今年12月份,紧接着又由中国美术学院办第二次的八大院校的山水教学的一个研讨会,而且我们做得越来越细化,是由中国美术学院做山水可出稿的教学。我们去年又做了一次八大院校的花鸟教师的一个展览,一个教学研讨会。我想我们会陆陆续续的任务教学研讨会,书法教学研讨会,可能会在全国院校里头,我们要多多地联系。今天是看到了四川美术学院全体教师的展览,而且感到也有一些想法。因为我们中央美术学院中国画学院,2010年的时候也做过类似的展览,也是全体教师的展览,也有已故的老先生,也有离退休的,也有教学的一些老师,我们明年要做第二次全体教师的展览。我们学校制定一个计划,每个学院要五年做一次这样全体教师的展览,目的让全体教师不断地在中国画创作当中,中国画教学的思考当中,能把自己的作品,把自己的教学上的所思考的问题展示出来,其实也是一个教学的督促。 & &作为一个四川美术学院他们做了这样一个展览,我觉得非常有意义。我从一进馆就看到有老先生在引领着四川美术学院的中国画教学,还有培养了那么多的老师。我看了以后,包括二楼上的这些年轻教师的这些绘画,我有时可能私下跟一些老师做了一番的交流,看到因为四川美院确实有它自己的特点,这种特点呢,它是比较多面化,对于材料有一种包容性,我觉得这是一个在教学上开拓思路。 & &在这里说一下我们中央美术学院当时在制定中国画教学方针制定了两条,一个是传统出新,第二个是中西融合,基本上是这么两条路。中西融合主要拓展在人物绘画上,因为人物绘画毕竟接受西方的东西,造型比较多一点。传统出新放在山水,花鸟,书法上,这块是放的传统出新。这是我们中央美术学院教学的一个理念,基本上是保持了很多年了。我看到了四川美术学院,我有话直说,既然是研讨会,大家都是为了共同地把教学做好,四川美院有自己的特点,但我看到教师的展览以后,我想问一下问题,我们教师队伍在教学上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还是有自己严密的教学大纲,还是教学大纲是一块,教师的个人创作是一块,两者有没有联系?如果要是有联系,对于教学会不会有多大的影响,而且在学术氛围里头学生所得到的是什么。比如包括本科的四年教育,研究生的三年,包括博士生的三年。这种情况下,我们所传递的,所教学的是给学生一种什么理念,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因为每个学校都在培养自己的学生,而且我看提到的五个题都非常有意思,而且都是当代所存在的一些问题。但这些问题我们是怎么去解决它的,我们所培养的这种人才,培养的这种教师队伍是一种什么情况?我想教师队伍是全国院校我估计有点相似性,前几天我们也做了一个中央美术学院的青年教师的展览,也做了一次,看了一下也有令人看了以后不太满意的地方。不太满意的地方是什么呢?我想跟四川美术学院也有共通的地方,有的呢传统的流失,这是一块,对于笔墨的继承已经没有了,而且大家年轻教师,加上受社会的影响,有点在笔墨上的处理上没有法度,感觉到随心所欲。当然绘画讲究个性,但你的个性毕竟还在中国的一个绘画的规范里头,不是说你拿着毛笔,我们用着宣纸所画的画就是中国画,这不见得是,因为中国画有它的思想性,有它的人文性,有它的传统性,但这种思想性,人文性,传统性怎么继承下来。我看四川美术学院一些老先生继承的这种传统笔墨的延续,但这种星火相传,我看到后来多多少少有点断开了,我说的是笔墨断开,我们同样拿的是中国的毛笔,都可以去表现出这种很好的中国绘画来,我觉得这种绘画怎么把中国文化的绘画这种精神给它延续下去。我想了解一点,这种断裂可能跟四川美院的发展可能有关系,但是现在大家我想可能提出这么一些问题,首先已经是注意到了,已经感受到了这些存在的问题,所以提出这么多问题来,我想这些问题不光是存在的院校,还是存在于这种个人的创作当中都会存在这些问题,这是社会的一个思考,也是中国绘画这种大背景下所面临的一些问题。这个想大家畅所欲言,听一听其他老师的见解。刘明孝:谢谢陈平老师的精彩发言,陈平老师也提到一些问题,我想就我们所有的人发言完了以后,然后我们再作一些对应和解答,大家共同探讨。 & &张强:感谢陈平先生的发言,从中央美院自身的学术传统,而且把笔墨提升到文化性的高度上来看待,不仅是绘画技巧。我想下面能听一下来自中国美院,中国画系主任尉晓榕先生的高见。 & &尉晓榕:我想打乱了比较好,氛围比较足一点。 & &其实我们有很多地方跟中央美院交流多一点,他刚才讲的我还是有同感。但是我们好像在很多方面保守一点,因为我们讲究传统怎么先拿下来,怎么消化,比较讲究这个。当然我们现在也很看创新这块,还有当代性,有一个新的专业,叫做中国画综合,本来开始的时候也是想潘天寿的,人物山水花鸟综合,还有书法,文学,国学这块怎么综合起来,能够打通,因为我们现在人物,花鸟,山水打开的嘛画山水的不会画人物。我们现在还是走前卫这条路,我们中国美院潘天寿他们的路线,中央美术学院齐白石,这些,然后我们搞了这方面的留洋回来的一向搞前卫的老师,张浩也是搞前卫的。我了解川美张强先生也是搞现代水墨这块,应该对于中国美院这个方面比较熟了。反正我们这个问题探讨了很多,当最后是一种游戏了。今天我看这个展览非常好,中央美院是搞过了,厚厚的画册扛都扛不动,也没有时间去翻。我们是定在明年6月份,也可能往后推一点,也是全系的老师动员,当然我们主要是在职的,老先生可能是作为另外的一种展示方式。今天看了以后觉得底蕴很深厚,包括白德松老师画的人物很激情,很有内涵。那一系列的非常好,我都拍了很多细节。还有你的顺应性也比较强,画在油画布上。我觉得四川也是一个很奇妙的地方,又是在边地,又是中心,很中国,很中原,然后又很边地,有点异国风情,我觉得是一个大熔炉,分层也有很多,很有革命气质,很有激情的一个地方。我从这些展示里头都可以看得出来,那种创新的是我想象不到的,没有想象有这么众多的老师,这么多样的艺术生态,真的是没想到,这大开眼界。我们内心独白里头也有很多问题,刚才他讲的这点很有同感,你们的教学上有没有一个教学大纲,对学生的教法是不是按照学生个人化的,是不是教授共同的知识,我们都很好奇。肯定你们都做得很好,带了一些人出来。现在国画真的是很有实力的。我们慢慢再聊吧。 & &张强:感谢尉晓榕先生和我们分享他在中国美院的一些分析,中国美院他们的前卫性走得很远,观念性,我个人与他们有不少的交集,另外一方面传统的传承也非常深厚,形成他们的特点,所以非常感谢尉晓榕先生从他的角度,而且从国画的特点作出了讲述。 & &下面请姜怡翔先生发言。 & &姜怡翔:我就做一下这个题,咱们今天的研讨会和现代之后的中国话如何发展,其中之二,我想把这个说一下。 & &我感觉组委会出这个题的时候,可能有一个概念,当下中国画的现状,存在的一些问题和中国画教学学院式的教学这之间的一些现状,有一些问题。 & &实际我讲这个事情从大的方面来说,应该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一个必然的进步过程,中国画的发展当然是他在传统上没有现代画的教育模式,但是它也是以师徒相授的方式延续下来,这种体制跟学院的体制有相同的,也有不同的地方。我想从现在中国美术的发展来看,当下现代化的教学模式,功能和作用是毋庸置疑的一个现实已经摆在这个地方。中国画的教学通过一百年实际上也培养出了无数的名家大师,对中国当代美术的贡献也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现在有这种说法在民间画的中国画有一个倾向,就是对中国画纯粹性的问题,对中国画市场性的问题,目前是有一个强调,甚至有一种说法学院里面的教学体系是在西方美术教育体系的主导之下的一个学院体系,那么这种体系是否合理,或者是是否科学,实际上从中国画的现代教育,一直发展到今天一直在辩论着,但是在辩论当中,不管对与否它的发展是存在的,而且发展的结果也是存在的。 & &学院化教学的特点我想它应该是一个相对于我们传统师徒化教育的不同一点首先是资源共享。就是各种师资,各种专业,各种文化,把它结合到一块儿,然后大家共同设立一个相同科学的教育体系,对中国画的人才进行一个普修,而这种普修真正的功能和作用也不是说培养出大师,或者伟大的艺术家,它是有一个基本的美术群体,然后在美术群体当中,你能否成为一个伟大的画家,那是老师教不出来的,但是它有这个科学的体系,所以我想这种体系对中国画的发展有一个广大的普及作用。再加上西方的这种教学体系融入,也是比较科学的,或者短时间内的可以使一些一般的画画的爱好者会很快地上手,包括进入到中层的水平范围之内。所以这就离不开西方教学的素描教学对中国画的影响,特别是近几年素描教学对中国画的发展是否有利有弊的辩论当中,有两种说法,我想这个事情现在应该很明确地认识到这一点,实际上这套的教学方法和设置应该是比较科学的。那么有些会出现一些,由于受到素描的教学影响而限制中国画的发展,我想这不能光从客观上去追究责任,还应该追究主观的责任,你是不是这块材料,你如果不是这块材料的话,在非现代化教学体系下,也不一定能够成为一个优秀的画家。我们从成才率可以看,中国传统几千年的师徒教育模式教育出来的也是凤毛麟角,但是师徒教育的私塾还是很多的,成才的也很少。这样的话现代化教育模式先进性是不容怀疑的。 & &再一个文化的发展和一个国家的命运是息息相关的,和一个国家的文明是息息相关的,不能说是独立于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之外的独立的东西,如果独立的话,就不是人类文明精神的体现了,所以我想应该是依附在大的体系上,这个大的体系文化发展到今天,必然会形成团队式的优势来突破某一个点。比如说杨振林曾经说过当代的物流研究已经必然是一个国家行为,或者是一个国际行为,居里夫人时代的熬沥青突然熬出一个镭是不可能再有的,这种发明不可能再有了,这个时候应该是一个集体行为。集体行为是无数个居里,然后总的文化的结晶,科研的结晶才能形成这个。同时它要有极大的经济基础和国家政府作后盾。所以我们研究教学不应该回避大的社会背景或者国际背景来研究教学。当然我们的教学始终存在着矛盾,比如说中医好还是西医好,我感觉两个都好,也都有问题,首先不能把人都弄成长生不老,到时候都得死,实际上用哪一套办法都行,要抛开现象看本质。 & &所以我们在中国画教学上应该有一个大的认识观,刚才陈平院长说他们是中西融合,我们的说法是中外相生,意思跟他的大同小异,但是我们更明确说中外融合之后的第三种样式,就是西方的东西过来,结合我对东方的理解,然后发展成一个为我所用,我当下的样式,而这个样式如果解决了这个问题,东方的和西方的文化是不矛盾的,就看你怎么学习,怎么吸收,而且我们中国之所以发展到今天,也绝不是把门关起来,唯中国论才发展到今天,所以也是不断融合和吸收,中国画的文化,教育和发展难道永远是以前的那个样子吗?包括张强主持说是唐代的文化还是宋代的传统,实际上我们所说的传统,你要是把所有传统都集于你一身传承下来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满打满算不睡觉一百年,但是中国文化传统上下五千年,你一个人是继承不下来的,你所谓的传统实际是你感兴趣的那一个点,不能代表中国,你吸收的那个点可能是一个样式,但是它的精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更应该明确找准我们当下的精神语言和精神价值,在这种形势下,以当代为主,以传统为一个依托,包括对当下生活的研究和当下理论的研究,和对传统营养的汲取这两个比例我想应该是重点在当下。不管你是继承传统或者是学习国外是要为我服务的,而不是学完之后,我膜拜在我们认为的一个传统之下永远这样下去。所以我想应该是这个概念,如果这个概念解释清楚的话,那么学院式的中国画教育,它的模式应该是科学的。 & &当然这个模式当中,比如说我们八大美院有八个方向,我们比较强调以刘文西扎根生活,表现时代的为旗帜,以多元一体的教学模式为根本,培养具有西部特色的专门人才,多维一体实际上就是对当下现实的科学的认可,同时还不失去中国传统文化的人文精神这个大的概念。所以我们把它放在宏观的议题里面去研究宏观文化,所以我们教学追求对当下生活的研究,通过这种生活的研究来表达我们作为一个画者,画家对生活的感悟。 & &张强:感谢姜怡翔先生的发言,他的发言里面提出三个层次的问题,第一个从民间化和学院化的角度出发,指出了民间画的经验性代替不了学院的知识性,知识性代表了当代文明的一个基本的起点。 & &第二个层次谈到对传统认识的问题,对传统可能更多的是精神上,而不是着落在某个点上,而是面上,更多的是超越了技术的层面。 & &第三个层面谈到了西安美院的学术传统和他们构建学术纲领,感谢姜怡翔先生。 & &下面由湖北美院国画系主任李峰先生分享经验。 & &李峰:首先还是要祝贺川美这次教师作品文献展胜利举办,而且我觉得效果挺好的。这个效果主要体现在一个方面学校重视,老师也重视,大家都拿出自己个性化的作品来积极参加这样的活动。其次我觉得这个活动的好处,70年的梳理,目的还是为了现在,为了将来,梳理不是过去,而是为了把将来计划得更周密更好,我觉得这样的活动非常有意义。本来我还写了一个条子把湖北美术学院的脉络也拉一下。这个活动的意义是毋庸置疑的。 & &从大家来参加这样一个活动,现在主持人给我们的一些题目,其实一开始不知道,我感觉刘主任和主持人给我们出考题。我也随便谈一下,首先湖北美术学院我们以人物为主,兼带花鸟,山水一起的。人物为主呢,目前这些年来因为我们学校自己的特殊情况,工笔画家比较多,所以一直以工笔作为龙头去处理。走到现在呢,工笔人物画是国家精品课和国家共享课,今年把工笔画国家教材争取下来了。以人物为主,所以我们对自己的要求强调四个重视,一个重视基础,第二个重造型,重传统,重创新。重基础的目的,基础分了两个部分,不光是我们手头上的工夫,包括你的文学素养,基本的理论知识都在内。因为基础里面都包含了造型了,为了要拉出来呢,因为我们以人物为主,造型上不过关的话就无法完成教学的人物,所以又单独强调了一下造型的问题。传统一定是要坚持的,因为我们本身给我们自己的框架就是中国画。你自己已经给自己定性了,就得要对自己有尊重,这种尊重不仅是对传统的理解,未来的理解,向往等都在内。 & &另一个现代化,中国画也必须要现代化,现在的人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了,唐代,宋代回到哪个代想回也回不去的。基本按这样的方式在做的。 & &谈到上面的几个问题,我觉得现在的中国画,现在实际上是探索的过程,因为现代中国画,这个现代把它单独拿出来到底是啥模样,基本的意义是什么,基本的定性是什么,它没有,实际上是一个探索的过程,对传统要改变,要进步,对于外来的新的知识,新的养分要吸收,要保持多少,吸收多少,怎么吸收这里面也存在一个度的把握的问题。刚刚前面几位老师说的我都蛮赞成,你怎么规划你的核心项目。我记得上次刘明孝主任想让我来作一个讲座,前年吧,我当时真的没敢答应,为什么呢?因为今天看了展览以后,我的感受也很深,跟前面几位老师有同感,我觉得川美老师改革创新的步伐确实很大。中央美院胡明哲教授他画得很好,在十几年前到我们学校办一个展览,当时开研讨会的时候,有些老师说把中国画的一种革新,我当时跟胡老师说,我更倾向于你是一个新的文化的传播者,传递者,我有一个基本的态度,你改革可以,改革要有一个立足点,你是改革中国画还是改革西洋画,这个立足点要清楚。 & &再一个如果说我一定要这样去画,我为什么不能叫一个新的画的名字呢?我完全可以创造一个新的画名,工笔画的蒋彩萍老师,一定要拿到工笔画里面,现在是独立出去了,叫中彩画,在中国美协下面挂的,那也算是起了一个新的名字,我觉得完全可以这样去做,既然是探索的过程,怎么样的样式存在都是合理的,我们搞这种革新都是传统和西洋两个里面产生的样式,多大的尺度也应该允许,我不反对革命性的东西,创新的东西,这种良好的因素,这种很好的积极性的一种表现,失去了这个反而成了一潭死水了。所以从这个川美中国画的教学是很活跃的。我自己的感受大概主要是这些。 & &刚刚讲的中国画的个人,民间画,我上次在广美的时候讲了这个事,中国画学院的教学,这种概念是你个体在下面完全达不到的,刚才讲的体系化,是多少个专业的老师来面对一个学生,这么多人的智慧,你一个一个带徒弟这种出来,哪有这样大的知识量呢,是达不到的。现在的中国画走出这样的样子,探索了这么多年的路程,应该充分利用它,从教育的师资资源上,从整个学科结构完整性上,丰富性上来战胜业余的,学院派的这种培育方式。我就说这么多吧。 & & & &张强:感谢李峰主任给我们分享湖北美院国画教学方面的特点和他们的学术思考。我觉得他提出了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中国画当材料画到了一定的程度上,还叫不叫中国画的问题,如果不叫中国画的话,显然对于中国画的概念就失去了一种贡献性,如果叫中国画的话,它的边界应该把握在什么地方。最近有一个比较有趣的现象,四川美院一位老师的作品参加全国大展,送上去以后被国画门类拒绝了,但是被综合材料收纳了,所以说国画这个学科值得警惕的一点就是这样,中国画对这种材料和图像的创新都忽略的话,可能它会逐渐地走向自闭,形成一种“新民间绘画”,如果要是拓展的话,把它放在“现代国画”概念里面,那么这个学术逻辑怎么建构,这都值得我们广泛思考。 & &下面请广东美院国画系的院长王大鹏先生给我们分享他的思考,谢谢。 & &王大鹏:谢谢各位,很高兴参加这个会议,刚才看了教师展,跟我在没看之前的印象是不一样的,对四川,包括成都在一块的印象,成都双年展,重庆的当代艺术在重庆很红火,直接影响到广东那边,做得非常的活跃,包括罗中立的奖学金,每年也在我们学校,特别在国画这块很受重视,印象当中当代艺术特别的活跃。这次来看四川美院中国画学科几代教师的作品,我又重新认识四川美院国画,还是有很多的传统可讲,还是有很多可以传承的东西可讲。做这个展览的意义,我想跟我们2010年国画学院成立一周年的时候办的展览有相似之处,我们当时也是把历史的图片,作品全部展示出来,目的也是梳理,主要还是一个传承。中国画离开了传承这个问题,中国画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传承从学科建设上来讲,要把传承的脉络梳理出来,这是一个学科专业发展的立足之本。这个非常重要。 & &传承的第二个意思指我们在具体教学当中对中国画的一些文化,技法,一些具体的传承的工作,教学工作,这个时候来做这件事恰逢其时,进行总结和梳理。 & &主持人说的这五个问题,每个问题都属于一对矛盾,这些矛盾不是现在出现的,也不是改革开放才出现的,是近百年来中国画面对的中西文化冲突,在艰难的前行的过程当中始终存在的。比如说中国画的文人性,图像性等等,当然也可以换一种说法,实际上就是说中国画学院教育这块,包括中国画整个发展是在一百年当中跟西方文化进行冲突,妥协,或者说争让,在这么一个过程当中在艰难地前行。为什么要坚持中国画,为什么干脆说不要中国画,学西方画就可以了?我觉得作为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立身之本,这是一个战略的需要,这里面没有谁先进和落后之分,不是说西方文化先进,中国文化落后,我就舍弃中国文化,学习西方文化,我就可以先进起来,不是这样,是一个民族和一个国家的立命之本,它是一种生存的选择,它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你是中国人你就有这个责任,你可以喜欢西方文化,但是你有责任传承中国文化。说到根本上是这么一个理,如果我们按正常的很学术的你去回答这些问题,是永远也回答不了的。最后归结到一个点,就像一个人他要生活,他要发展,他要强壮壮大,它可以吸收很多外国的营养,但是他最后要吃自家饭,这个道理是一样的。这是一个问题。 & &另外一个问题,说到八大美院各自的发展,刚才几位老师都谈得很好,2003年参加西安美院八大美院的教师作品交流,当时我看了展览以后有个感觉,随着我们资讯,信息的发达,各个地域的文化特点越来越模糊了,越来越少了,大家可能会趋同,这个特点在画展上,西安美院老师画的差不多,某个学院老师画得很相近这种情况,好还是不好呢?这个也是有待于大家分析。但是这次我看到的四川美院的国画老师的展览,我还是坚信我原来的想法,地域文化的特点在画展上还是很明显地反映出来,你要让我用几个字概括,我还真概括不出来,但是我有一个很强烈的感觉,就是跟别的地方不一样的那种感觉,但它还是国画。又要回到我前面一个问题,这也是一个系,四川美院这个国画系的生存与发展的一个战略,一个立脚点,你不可能和别的一样,也没有必要一样,你是站在你发展的需求上去发展,也没有唯一的法则说哪一种模式最好,没有的,如果有可能八大美院造就趋同了,正是没有,而且还提倡不要一样,提倡差异化,我觉得四川美院有良好的基础的,只不过由于种种原因出现了一些问题,但现在这个时期进行梳理和整理这么一套办学的思路,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我从展览上看到了很多生机勃勃的活力,也看到了一些老先生过去的一些良好的文人素养,都能反映出来。具体的这些问题,我想在会上我就很难一一回答了。请多作原谅。 & &张强:感谢王大鹏院长的发言,在他的发言里面提示了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一个是作为中国画本身不是一个画种,是一种文化身份,但是文化身份本身体现应该也是多元化的,在共同的身份认同之下,他也谈到了应该回避趋同性。 & &下面请鲁迅美院的国画系系主任赵宝平先生向我们分享他的思考,谢谢。 & &赵宝平:各位专家,各位老师,同学们,大家好,非常高兴这次能参加川美举办这次非常有意义,有价值的学术展,就是川美的中国画学科教师作品展,今天下午研讨会的主题,叫做学术研讨会,我想这个定位也非常好,学术的意义在于认知的多样性,差异性,不能趋同。我想川美这次把八大美院的院长请来,我想也是彼此交流经验,吸收有益的东西,我想出发点是这样的。八大美院各有各的优势,这些优势也是多年形成的,也就是我们今天说的有了自己本院的传统特色。实际上传统和优势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需要多年的积累,我想几个美院的优势特色大家都非常清楚,这次看川美的老师作品展,这也是我第一次,刚才看得比较全,给我突出的印象就是充满活力,老师他的学术探索精神体现得非常充分,这非常非常好,如同重庆确实也是一具有活力的城市一样。那么川美在中国画学科建制方面有两大专业的形成,这两大专业的优势互补非常重要。我想各个美院也可能两个专业都建立起来了。的确在当下中国画如何发展,中国画教学怎么搞,在我们各个院校可能都提出了不同的一些问题,因为我们自身的教学优势所在,也可能是你所短之处,这都是“双刃剑”,好在这些领导和各个院校都有一种反思精神,这是我们大家能走在一起共同探讨这些问题学术主持人提到了五个问题,确实涵盖面很宽,这里面确实展开都是大题目。我想主要是围绕着第五个问题,也可能是谈得有点跑题,也是把我的一些思考,能够概括地说一下。 & &第四个问题提到在当代知识背景下如果把中国画的中国性,这是围绕我们的中国画专业,我可能提出来的。当然中国画的创作和教学确实是两大问题。因为创作它是强调一个个性化的一个实践性的东西,那么教学这里边有着很多的一些规律,或者你在形成一个非常科学合理的教学框架,在框架下课程如何设置,配备哪些师资,而且各个科目的衔接是否能够更合理等等这里面是非常非常复杂的。有好的架构,好的师资可能会教授好的学生,但这不是绝对的。 & &鲁美的中国画教学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传统是侧重在中国历史题材的创作,现实题材的创作,确实在中国近现代确实是创造了很多经典的作品,徐永先生,王学先生等等创作了很多经典的作品。但是八十年代之后,我们这些前辈也对我们的教学提出了反思,比如说王盛烈先生,他创作的《八女投江》,他70岁之后意识到了中国画教学还需要回到它本源的一些东西,就是中国传统的学习这块,因为过去鲁美的确在这方面底子薄,不如南方,因为他们的地理和文化底蕴深厚本身就有这种天然的优势。所以我们在80年代之后加强了这块的教学架构的设计。我们成立了书法专业2002年成立的,当然我们的教学在这里边,我们是采取了两种办法,一个是对传统本着精学精神,如何把传统精学好,第二个拓宽教学内涵,也就是把中西绘画相关的一些符合艺术美或者从审美角度来看就是具有美本质的一些东西的教授。所以我们是中脉打开的,近十年我们的教学框架是这样形成的。 & &那么如何精学,提出一个问题,中国画的中国性,对中国画的概念的认识我认为也是多样性的。何为中国画,我们如何界定它,可能因人而异,见仁见智的事,但是我想去年教育部把美术学院这个学科的划分又重新制定了,也就是中国画从绘画专业当中退出来了,形成它独立的一个专业,现在我们叫中国画专业,以往我们中国画实际上没有专业,我们只是一个科目,只不过我们各个院校叫罢了。过去我们是融在绘画当中,也就是油画,版画,水彩,还有中国画,现在独立之后,我们对中国画又如何界定呢?当然可能是从教育部也好,从我们美术学院对中国画从教学角度我们可能看得更精细一点,强调中国画的纯粹性,但是在这里面又出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可能会造成对中国画认知的局限性。因为我们的概念可能是越画越小,越分越细,那么这就需要我们加以关注的。因为现在无论中国画走向世界,或者面对多元化的当下,中国画的发展应该是如何走得更宽广。在这块我想它自身的限定可能造成了它发展的一个障碍,出现了这个障碍,我想大家再思考一下。因为中国画过去我们没有太提出它的那种精确的细化,那种认识的东西,都是纳在中国大绘画当中去审视它的,所以中国画的发展也受到了壁画,民间美术等等很多元素的影响,这个我们应该不可否认的。但是今天我们理解中国画可能是在宋元以来走的另外一条传统的路线,我们去把握它。这可能也出现我们对于中国画认知的多样性不够,实质上在我们中国画教学当中,我们通过绘画,通过中国传统笔划,画像室,民间美术进行一些绘画的元素融到中国画教育当中去,试想一下中国画如果只是作画在笔墨,我认为是不完整的,起码一点,中国艺术精神全面体现可能就要出现问题。现在产生很多的作品,当然跟我们的教学也有关联的,不尽人意的作品太多了,魅的,俗的作品很多。我们鲁美的中国画教学是根治于传统,从中国画大的体系当中来重新确定中国画教授的具体的科目内容,也就是打开它。 & &再一个强调它的多元性与开拓性。因为作为视觉艺术它涵盖了中国画和中西绘画所有的东西,所以现在中西绘画的影响,刚才主持人开场白也提到中国书法对当下世界艺术的影响产生的作用巨大,但是在这里面它影响的是哪些因素,哪些元素,如何梳理,我想中国书法艺术作为中国画的姊妹艺术,它的结合点合并中国传统文化共构成一种东西,我们应该在教学当中再加以研究。因为现在中国画的教学不仅仅是技艺教学,就是我教你怎么写,怎么临摹传统,这种传统说句心里话根据不同的老师的水平教授,对传统的把握可能在某种方面是打折扣的,所以在这里面师资水平的提高,对于你如何更好地教授经典作品的学习这块事关重要。 & &昨天晚上川美安排得非常好,晚上有时间出去转转,我就打车问司机,我说你们重庆最好的面馆是哪个,司机说我们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还是答得非常有水平,所以说在中期绘画交流当中真正是不是说中国的最好,还是西方的最好,否则的话,容易出现交流的排他性,就是不可能在这里有一种接受关系。我希望中国画的教学还是本着一种开放精神,有一种广阔的视野,再一个还需要对传统有一种敬仰之心。川美这次来看这种活力,刚才谁谈到了,他们用油画布来画,用水性材料,而且还有很多粘贴的,材料线性的运用,实际上是对艺术思维的开拓,我想非常有帮助。以往我们的中国画教学可能在这个点上出现问题,就是我只教你中国画的一笔一墨,你离开学院很难再打开你的艺术之路。那么当下年轻人他们需要的和我们能够传授的我想应该面更宽一些,提供给学生们的营养更丰富一些,我想在老师作品展览里面就能看出来,因为教学老师是主体,教和学是相长关系,老师怎么做对学生影响很大,当然在教学当中,我想还是应该有一些规定动作。陈平院长刚才也谈到了,这很重要,尤其是对中国画传统学习这块,确实有很精到的东西在里面。要说就很多,我今天也是看了川美的展览,随想说一下,其他再听听天美李孝萱主任吧。 & &张强:感谢赵宝平先生给我分享他深入的思考,他的发言里面我们可以看到,首先鲁美作为图像历史的这种绘画,这种叙述性,老先生的个人经验的反思,一直走到对绘画学科门类设置方面,中国画的身份问题,当中国画得到自己身份的时候,应该怎么面对独立性,如果过度在笔墨当中,显然失去了绘画的广阔的空间,所以这是要避免的。感谢他给我们分享可贵的经验,下面有请天津美院国画系主任李孝萱主任讲述。 & &李孝萱:我们的系主任讲完了,我再说一点,我也不知道从哪个角度讲,因为我个人近两年不太愿意参加各种跟美术有关系的活动,因为我觉得美术界这个大的环境特别不好,历史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肮脏过,所以我们现在都赶上了。还有一点参加研讨会也研讨不出123来,大家都在吹捧,说好话,然后批评也没有纳入正轨,都在表扬,刚才听到系主任都有个性,讲起话来都是条条是道,他们都有做官的能力,我坐这个位置上是偶然的,我没想过,做梦也没有想过,我到60岁之前能不能当个小组长,有没有可能。所以人坐到这儿就得说一点话,天津离北京最近的,灯下黑,天津这么多年为北京作贡献,北京人去享受,北京人并不知情。我上大学的时候去北京,觉得北京特别大,天津管北京叫老土,我说灯下黑是什么呢,北京好像是正门,天津是后门,北京人咳嗽一声,天津人就知道了。再加上天津的历史,从明李就建立的历史,再加上风雨兴衰,一老一少在天津,他们被失落了,被边缘化,基本上都在天津生存,所以近代的革命跟天津是牵连的,天津人说是北洋人住的地方,前一段中央电视台播了一个节目,天津五大盗,说北洋人没有一个投降日本鬼子的。所以种种导致天津是一个变异的城市,也不愿意跟外界来往,美术界由于一老一少的到来,给那个城市确实注入了血缘,这个城市特别注重传统文化,比如说京剧。人不懂笔墨,这怎么能上大雅之堂呢,所以天津的画廊里头笔墨不好的,它的拍卖也好,跟中国现代的城市地域好像带有一种隔绝性。所以它的城市的特殊性就不言而喻了,就美术而言,这30年徐先生被打倒了一批的注重传统的画家,还有宫廷的画家几乎都遗留到了天津,甚至到了天津的美术学院,徐悲鸿的一个弟子孙其峰先生组织天津美院的教学,当时天津美院是中国最早的女子学校,这个学校变迁的历史很复杂,后来叫河北美术学院,后来叫河北师范学院,后来叫天津艺术学院,再后来更名为美术学院,从美术学院讲,这个学校还是年轻的学校,要是从历史上讲有近百年的历史了,甚至比中央美院还早,这个城市有一定的迂腐性,跟传统是衔接的,跟现代又产生了一定的对抗,这个城市很矛盾,孙先生把这些人带到天津来以后,在天津的美术界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因为他们的手头工夫真是太棒了,天下一流,但是有一点他们的境界有限,他们的手头能力非常高,所以天津一直没出来像徐悲鸿,潘天寿他们这样的大师人物,在这个城市里面,美术学院里面手头的能力都非常棒,所以我们后生们也就养成了这种习惯,这个学校由于没有大师的出现,相反就没有包袱,近现代我们培养了很多人,任何的学校都培养不出来,可以独当一面。我们的李津老师,阎秉会老师,包括我本人,还有霍春阳等等他们都非常重视传统,天津美院为现代中国画作出了不少贡献,伍艺老师,王阳平(音)老师是天津籍,有一个著名的美术批评家说搞一个天津籍的水墨画展,我个人从来不在乎,我一不愿意参加活动,我觉得天津这个地方特别迂腐,不爱宣传,好多有才能的人被淹没了,别的城市也会忘记他,别的学校不愿邀请我们学校,自然我们学校就排在最后,我是好面子的人,因为我们出来代表国画系,代表我们学校,我要向刘明孝老师抗议,这对中国画是不公平的,如果你在中国美术上留下来,你是有罪恶的。我们学校出现的人才没有一个学院能够跟我们学院相提并论,能够培养这样的人。一个是中央美院,当年我们老师派我到中央美院去进修,我说那个学校没有人能教我的。我们上大学时候我最喜欢的老师是陆程老师,基本上我们来往于这两个学校当中,还有南京艺术学院跟我们有一定的友谊关系,我觉得笔墨问题也好,还是我们中原,如果谈中国画把我们学校搁到最后,我从此以后拒绝你们四川美院的任何活动,因为我们孙先生90多岁了,只有这个先生为你们学校做了50多张画,无偿给你们,所以你们学校感觉没良心,很世俗,也不是玩笑,也是玩笑。 & &另外一点谈到中国画,我第一次来到重庆,我来重庆的目的,不是给刘明孝的面子,因为我没来过这里,因为刘明孝我不知道,他画得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昨天到这儿来才知道刘明孝先生是谁,是什么样,他的艺术,他的感受到,以前我不知道。在我的脑子里没有记忆,因为成都是我特别梦想的地方,这是一个革命的摇篮,我从小的时候,重庆我们看红岩,白德松老师还画了不少重庆的连环画,我都临摹过,这都是我们老前辈,都是我学习的奠基人,但是我今天看了展览,我觉得跟重庆的名声不太符,我觉得重庆是跟中国画断代的城市,甚至跟中国画没有什么缘分的城市,作为中国画的系主任你总得有一个带头作用,你总不能拿丙烯来对抗吧,我画得既比你新,也比你现代,也比你传统,但我始终保持一个中国人的身份和立场,这点我觉得你们把这种感觉应该收回来,我觉得对学校的发展,对于后生的影响特别不好,因为西画的发展是西画的事,西方有西方的材料,中国人有中国人的材料,西方人的油画基本上都是硬材料,即便代替的水,油也是带有黏度的,它的笔都是棕色的,中国的笔墨纸砚都是柔性的,这些材料一直发展了这么多年,中国人还在运用它,不是简单的材料问题,是文化背景的问题,因为它适应中国人的表达方式才能延续下来,如果中国人用这种方式心理产生对抗,这种方式早就被抛弃了,所以到现在笔墨纸砚一直走进了千家万户,被中国人的老百姓热衷,甚至被广大的领导退居二线都热衷,这强大的力量是任何人都回避不了的。19世纪中国有一大批学油画的画家回来,他们为什么还要最后拿起毛笔来,不光是身份的问题,我觉得还有作为一个人的归宿感,因为我们现代的中国,我们把身边的经典的文化,中国古典文化都弃之脑后,我们到成年以后,我们的生命就很麻木。我去过西方,我觉得西方人为什么一到晚上就想自杀,夜深人静他们没有人聊天,到7点以后商店,商场全都关门了,有点想法的人还研究研究,没有想法的人人只是无聊,中国人不太一样,还有一个水墨问题,现在批评家提到一个水墨的问题,我觉得对年轻人也是误导。 & &另外一点素描的问题,可以说徐先生把西方绘画注入到中国画现实当中的一个现实者,我对中央美术学院的老师了解得最多,徐悲鸿本人素描画得相当棒,他本人也有一定的中国画素养,包括他书法写得好,他没有丢失中国最本质的,最本土的语言,所以徐先生对中国画的改造,我想还是用笔墨改造素描,不是用素描改造笔墨,但是现在我们要做的是用素描代替了笔墨,我们中国画的面貌就不存在了,一个泱泱大国,我们为什么不提倡我们自己的艺术,我们为什么不提倡我们的面貌,我觉得是可耻的,我们不要为这个,抛弃了笔墨,去沾沾自喜。 & &还有一方面是创新问题,一直想改变中国画的面貌这方面非常难,我做了好多尝试,好多的面貌,因为如果你按传统那样做,它没有新意,不按传统那样做可能就胡来,干脆有一段我一度就胡来,胡来以后想尽可能找到一个秩序来,秩序是引领一个画家的灵魂,没有秩序的灵魂你找不到一个头绪。所以我说中国语言,包括中国笔墨不仅仅是技术问题,它还是一个文化问题。创新的问题也不是说你画得新,比如今天看四川美术学院老师的作品,好多人觉得新,我觉得新得没有道理,新的没有秩序,新得有点混乱,混乱的原因还是头脑,心理在混乱,我想新的问题,一方面我们对传统要认同,一方面我们现代的画家要对宋元以后的技术画的批判,这两种是双重的,但是缺一不可,缺一个都不可能存在。然后是心理画的问题,可以直面人生,反映问题,我觉得现代和当代的问题,当代语境的问题,这是一个时髦的话,我不太懂这句话,所以我们现在很混乱。但作为教学,我们作为老师能够给学生教点什么,第一我们老师要懂,要强,不然就没有资格去教学生。上次我在中央美院开会,我就把不懂的老师给“砍”掉,我们现在的中国整个鱼龙混杂,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们没有一个标准,也没有一个规范,所以我们学习中国画,我们天津美院的中国画一直在卧薪尝胆在做。思想问题一个是中国文化的背景和西方文化的背景,技术上,然后宫廷的,文件的,名人的这三个缺一不可。以宋元为主旨,主要是山水画跟花鸟画,因为这两个没有创新的余地了,从魏晋时候中国画是写实的,到两宋时期,一直到中国画的综合时期,到中国画的文人时期,中国画已经很难改变面貌。所以我非常敬重佩服,确实中国画意味着创造,但是不是胡来。我对四川美术学院不是很了解,只是对油画比较了解,大部分是我们这代的毕业生,中国画我觉得你们这个地方,我印象里头说得非常难听,既然是学术研讨会,我也不想像系主任这么捧里面,陈平老师非常含蓄说了一句,其实我是把陈平老师内心的话讲给你们了。一我希望你们的画用情要节制,理性,激情也不能太泛滥了,激情不是宣泄,凡是中国画一旦有宣泄两个词决然不是好话,决然是世俗的画,还有境界的问题,我总觉得你们还需要研究,因为中国画的历史太漫长,因为在中央美院和中国美术学院这个方面没有断代,包括天津美术学院没有断代,因为我看你们的画看不到头绪来,包括你们的创作就是胡来。所以我希望再过20年,上这儿来的时候希望有一个新的面貌。 & &张强:感谢李孝萱先生从区域的个人体验,一直到对笔墨的宏观理解,同时把笔墨上升到一个体验的高度,来谈到笔墨作为一种文化印记,在艺术家的创造所处的位置。下面请中央美院苏百钧教授。 & &苏百钧:我是一个教书的,研讨会几乎不参加的,我感觉研讨很多没有意义,但是这个是例外,一个是我夫人的父亲在渣滓洞被关过,所以有很深的情节。刘明孝老师跟我一见如故,他非常诚恳跟我探讨教学的问题,我感觉刘老师这种热情打动了我,而且他非常有魄力,四川美术学院这个画学科,七十年来的一种梳理,这种梳理来说,我觉得对今天的发展是很有必要的,而我对于教学是非常认真研究的。我在广美,对广美的教学作一个研究,我想还在广美读本科的时候,去国美,对国美做了一个研究,到了央美的时候编教学大纲的时候,我就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一调到中央美院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跟院长提出现在整个中央美术学院全是西洋教学的,因为中央美院解放以前成立以来的院长,都是留学回来,所以慢慢把学前教育完全抹掉,抄袭西洋的。我学习回来第一个先学书法,第二个线描,线描造型直接跟中国画对话了,素描教学它是以面表现为主的,要进入中国画,中间很多学生就断层了,我们说小时候营养不良,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但在现今的教学里面,要找出一匹线描勾得很好的老师很难,能不能中央美院带头,每一个学院都考书法,起码还保留一点中国的东西在里面,潘院长听了,经过反复讨论,在中国画学院里面要考书法,这成了一个大的问题,你光是中国画考书法,就把很多很有才华,很有造型能力的学生拒之门外,中国画生源的问题,跟我刚去的时候生源的问题又差了一节。生源少了很多,原来生源很多。所以怎么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老在听你们讨论素描和中国画的问题,根本是什么问题呢?刚才他谈到的话题是宋元以后的问题,我在教学里面讲得很清楚,在四川美术学院讲座也讲得很清楚,就一张荷花,荷花是画家进入了写生的第三步,也就是达到主客观的完美结合,他对生活观察很深,很细,而且这个花在现实当中是找不到的,我拍不到跟这个花类似的,素描教学可以说没有做过只是培养造型能力的一种手段,你这个学生能不能把手段从面转到线结构去表现,这个很多学生做不到,所以就成问题了。 & &第二步我的教学里面,本科生首先解决造型的问题,也就是跟素描是一样的。第二步主客观的写生,主客观的写生我归纳到写生的第二步。而我要准备培养的博士生,我就要他做到目视心静,我看到很多教素描,中国绘画里面只是初级的第一步,第二步主客观的结合,第二把心目中的荷花表达出来。后面所谓的传承传统,要把精神的东西传承下来,而不是表面的面貌一模一样的传承下来。所以我对传统的看法,唐宋元明清每一个画都打上时代的烙印,到当代也应该打上当代的烙印,笔墨完全有一个框架的,你对笔墨,对框架不理解就谈创新,这是空的。前面争论的很多问题,我看现在很多人争论的问题,在我看来都是很无畏的争论,只是对传统了解不深才会出现这种争论。我就是认认真真教学,认认真真画画的人。我写的创作篇,为什么教育部能够批。他看到我写的东西,我是把历代中国古代的画里面做了很深的研究,把我的心得体会慢慢写出来,我写的过程中也没有想到出书,只是一种笔记,我对绘画,对教书,像抽鸦片一样上瘾,你说画家要怎么弄,这对我来说都是无畏的。一步步走过来,感觉首先一点,要让学生有一个好的信仰,这就是做人,做好人把握这种心态,才去做学问,这两点来说,在中国目前这个社会来说,尤其年轻人这种信仰的丢失,做学问这种做法,我感觉必须老老实会到教室里面,我们那个时候读书叫社会上的事情不闻不问,在里面专心去,所以说我对传统的古画,古董这些东西特别喜好,去哪里就去看,有时候不是买,而是观看,尤其是博物馆,我感觉年轻人应该到博物馆去养,因为这块丢失得太多了,才出现鉴宝这些问题。作为一个美院的学生,尤其是中国画系的学生,对传统的书画,传统的古董这些东西的鉴别能力,我感觉是很必需要的。中央美术学院,国美这块传统保存得最好的一点,但我在这里也跟尉老师探讨一点,我感觉国美的整个教育,为什么我把小孩送到国美,当时小孩不理解,后来慢慢理解,但我要提一点意见。因为我感觉里面有一个课程,我感觉是有点问题的,这个问题我到中央美院编教学大纲的时候删掉了,就是辩题临摹,我感觉成问题。绘画里面,一手传统的,一手是生活里面,临摹完古画以后,把这些画重新组成一个画,这就成大问题了。我的出身比较特殊,我父亲是花鸟画家,我父亲培养了我大哥是第一大盆景大师,这种辩题临摹把山雀放到河塘边,完全违背了古人怎么观察生活,表现生活,这是最大的问题。而这个课程开设以后,现在就变成全国美展也好,他们就在搬这个,搬那个,跟生活完全脱节了,作为一个山水花鸟画家,它是出世的,享受人间的美景生活,而你不去探讨这些问题,在里面搬家公司,我感觉这个课程,我到中央美术学院,当时刚开了这个课,我说坚决要砍掉这个课,我的做法是临摹完古画以后,让学生到生活里写生,完完全全用古画的画法,这才是古人的做法,才学到真正的东西,一手往传统,一手往生活,从一年级就开始学起。以后有时间还可以探讨。 & &张强:非常感谢苏百钧先生与我们分享他的经验,他讲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中国画真实性的问题,临摹古画不是为了获得一个简单的造型,而是为了获得一种方式,提到一个理论问题,临摹绘画的过程包含了对眼睛的训练,就是观察的训练,谢谢苏百钧先生。 & &七大美院都有精彩的发言,四川美院的国画系的前主任,唐允明先生先讲述一下。 & &唐允明:刚才听了几大美院的系主任都讲了很好的意见,有的意见是非常直白,不知道刘主任是不是觉得很中听,我想这个研讨会反正就是院校自家人。我在川美待了30年,已经离开10年,所以算半个客人,刚才我看了五个选题,我在想,讲一个什么内容呀,我先讲一讲感受吧,四川美术学院第一次把几十年的血统吧,中国画的情况作了一个展览,作为一个文献式的梳理,这是现任领导做了很好的一件事,不管好的,不好的见见公婆吧,对四川美术学院以后的发展有一个更清醒的目标。 & &讲一点感受,说到川美布面的材料,这应该是一个焦点问题,你到什么地方去,四川美院在布上画国画,那叫什么国画呀,实际上很早就开始了。川美重庆偏远一点,现在直辖以后会改变一些情况,很早了,至于是谁开始,好像我也搞不清楚了,始作俑者是谁,不知道刘明孝主任清不清楚,反正这个现象就下去了,最严重的时候整个系上只有个别老师用传统的材料,基本都用布面材料,也有国画的,也有拼接的什么都有,后面学生也是大量的这种情况。老师上课创作和大纲的关系,反正现象就是这个样子,我还在任的时候,其实我觉得也未尝不可,在一定范围有艺术家要实现这种艺术创作,传统的中国画用这种模式也不是不可以,反正艺术是自己人生对生活感受的一种表现,我觉得完全可以。 & &这个情况我们有些作品参加展览,一个典型的事,98年去参加中国画和油画的比较展,那次的评委很多老一辈的都在,我当时把一张画,川美比较典型的一张画当时提出来,我说大家看一看,国画和油画界限的问题,当时许江作为副院长,他很反对,不以为然。我们从八五以后,我真正艺术创作也是从八五开始的,我自己的判断,八五以后中国画界有一个反叛的一个势头,大家都清楚,其实后来慢慢归于平静,这和中国文化发展也是相关的,比较回归,大家很平静在做艺术,所以创新的呼声慢慢比较弱一点,可能学院的探讨多一点。我个人的观点,中国画八五以后处于一个保守的时期,到现在为止也是一个保守的时期,这个没办法,中国人的接受度在决定,很多因素在决定,我们探讨是没办法探讨的,所以作为这个背景呢,其实你要做这种艺术你是可以去做的,有少数人也有艺术家在外面有各种各样的层面,受到外面的关注也有,但是从总体上作为你的特点怎么去展示,刚才你还提出了很尖锐的一种评价和看法,那么你作为系主任怎么应对,其实我很早就在想,如果你有本事,几个人折腾折腾就折腾出来了。你必须要有实力作为支撑,你没有代表人物,没有强有力的背景,你不是出于一个相对的中心,那真的是可能,那这种挑战,你就要有思想准备,如果你作为个人的探索可以,但是你要说你的主张,你的学术要扩张,要推广,那真的你的使命感,你肩上的担子是重上又重,这是我真实的一种感受,我是作为半个客人的一种心态。 & &下面我就再讲一下第五条,因为不光是对川美对国画作出什么评价,选题是中国画如何发展。在当代艺术背景对中国画的探讨。理论家也在探讨,理论家天天开会,这些探讨我也不想听,反正画好,画好也不容易。 & &今天我看到大量的学生,研究生,年轻教师,因为在座的都是功成名就,今天请了全国非常有代表性的画家,还有中国画系的主持人,也是很重要,其实我们从很多艺术家的年龄来看的话,很多他在艺术上,教学上的贡献已经是时间已经是有限了。这个时候是最有感受,当这个系要完的时候,觉得这个系的感受才开始,我跟夫人讲过,我说我真正教书最有经验,最有感受,最有理论的时候,是我现在要完了的时候,所以我对中国画教学探讨上面谈一点我的感受。 & &我觉得我们的探讨真的是没有任何用处,我们学校的院校太多了,现在成都几百所,农学院也有艺术,畜牧学院可能也有艺术,音乐下面也有美术,年轻教师在上课费,生存,年轻人找一个学校待在那儿,这种太多了,真的是太疲倦了,所以在当代艺术背景之中,如果说以前有一千个人画画的话,现在至少有十万人在画画,所有的当中我们能找到几个优秀的人,我们大量地听,一百个学生能有几个人真正最后他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能出人才,反正每个老师很清楚优秀的人很少。但是死掉以后学校还要运行呀,教学还得要教。所以我就想我们教学怎么办,其实我们都是大同小异,所有学院基本模式是一样的,中国画,临摹,写生创作怎么怎么样,我想问题在哪里?我觉得我们美术学院其实跟我们很多知识,很多方法,但是同时给我们很多混乱的信息,那些所谓的方法和经验是混沌,在我们的脑子里你理不清楚,你不知道什么是好,我当过学生过来的,比如说我们常用的术语,你这个画太平了,你的画有一点灰,灰是什么东西,你要对比,比较虚实,再讲一下综合理论,六法那更不得了,跟80后,90后学生不要讲,其实我们现在很多方法真的是不太适应现在的这种情况了。从学校到学院到系,其实都应该考虑一下,我们是否适应现在这个形势。我们如果做做过程,拿拿文凭走掉人,不要出问题就够了。我刚才讲的那些我觉得没有更新,我们整个中国画的教学没有更新,我们没有把审美提到很高的高度,审美只是一个说法,美是什么东西,很少老师告诉我美是什么东西,美为什么它好看呀?视觉的问题,我们学院教育没有把现代的视觉的规律真正地研究,都是在那里根据经验,名称大的号召力强一点,效果好一点,其他的怎么办?所以全是画家自己的他种经验的传授,哪怕我们有大纲,其实那个大纲没用,还是画家,老师自己凭经验在画,其实真的这种研究远远不够的。所以我在想其实也没有可能,只有我自己在那里考虑,知道自己的画和身边最近的人的一些效果。比如说我简单举一个例,我们美术学院有很多错误,美术学院对比,什么叫互补?我查了所有东西没有前提,是一个绝对的错误,什么是对比?对比相邻一个前提,你只有相邻,互补才有价值,红和绿那种互补关系。如果我们没有相邻的前提,那么所有的互补都是鬼扯,谁跟谁比较,我们美术学院没有好多人搞清楚,素描是怎么回事。其实现在就是存在,我们人生存如果没有一条边缘线,人就不能生存了。我们人眼睛长出来是发现美,为什么人的眼睛能看见物像,可能不是我们美术学院的学科。 & &张强:非常感谢唐先生全面的阐述,也是间接回应了李孝萱先生的问题,介绍了一下前因后果,下面每个发言者尽量控制在5分钟之内。下面有付仲超先生介绍一下国画。 & &付仲超:谢谢大家,确实也没有考虑讲什么东西,今天因为主要还是想听听我们兄弟院校的一些系主任,老师介绍他们对当下中国画的一些教学也好,创作也好,或者艺术现象的思考,主要想听听他们的,今天我个人认为还是达到目的,受益良多,每位老师都从他们自身的教学,创作,以及自身中国画系的学科建设,以及思路上作了很多有意义的表述。我想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我们做这个展览,以这个展览作为一种契机,进行一种艺术交流的一种目的之一吧。我觉得是非常有意思的。我记得93年和唐允明到浙江美术学院开了一个座谈会,当时冯远是教务处处长好像,94年在香港中文大学做中港台艺术交流的时候,一起做一个研讨会,我记得印象非常深,当时我们在全国艺术界,当时是中央美院没有参加。我们提出了一个概念,四川美院,当代知识共同体背景之下这样一个题目,我们当时提出一个概念,关于地域性的问题,我们都承认当代文化是多元的,那么作为中国那么大来讲,它的地域性,它的人文风土那是不一样的,南方有南方的特点,北方有北方的特点,甚至东南西北都有它自己的特点,那么作为一种特点的现实存在,你作为一个院校,艺术教育就没有自己地域性的问题,地域文化的问题,所以当时我们在那个会上比较鲜明地提出中国画教学的一种地域性的问题,文化的多元性,多样性的问题,把这种概念如何贯彻在各个院校艺术教育里面去,我觉得是非常有意思,当时我们提出这个概念。我觉得94年到香港中文大学去的时候,冯远先生还在会上专门提到那个概念,当时他们觉得很欣赏。刚才几位老师提出那种多元性,多样性,不能说中国画的发展,作为一种教学,不强调自身的特点,这是不能回避的,他有他自己的思考点,我们对传统的思考点,切入点,包括本地文化的历史,可以把我们中国画在当代的发展引向多元,空间像赵老师谈到,我们确定在一个模式下,可能中国画越来越窄,至于我们自身中国画创作,老师们的艺术实践,他们自己锁定的艺术方向,其实我想大家对艺术现象哪怕很尖锐的思考,那只能说代表你的一种观点。你不能说别人的东西就不存在了。我觉得我们应该这样来看待这个问题。但是我们自身内部,老师自身之间,其实某些人比如说他偏向一种艺术语言的探索,偏向艺术语言当下拓展的可能性,他做过种种的尝试,包括材料的选择,我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不是大家都这样的,我们展览的作品其实还是存在一种多项的一种延伸,我想就顺其自然。它其实也是从某种角度上讲也可以丰富我们当下中国画的创作,至少提出一种新的视觉样式或者经验。但是有一点,我想刚才老师提的中国画的教学,这一点确实我们对传统抱着非常深的一种敬畏,教学这块,我觉得是大同小异,当然有一点,赵老师谈到的,同样是面对经典作品,在教学当中每个老师自身的修养,自身的理解怎么切入,这才是非常关键的。总之,我们老师的艺术创作,其实和我们教学本身有规律可循的东西其实是两种不同的,我觉得不可能在教学,自己的艺术实践当中,创作当中去混为一谈。这一点是不会这样做。
& 梅忠智: 我也没准备发言,首先对我们这次展览来自八大美院全国各地的朋友表示感谢,这次的教学研讨,是四川美术学院历史上近二十年的历史上最有意义的一次。也是最有深度的一次,耽搁大家两三分钟的时间,我想大家对地域文化美术的美学的一种感知我想都有一定的局限性。我觉得地域文化,地域美术概念它是在当代美术当中,在传统形态的美术当中都处于一个非常重要,扮演着非常重要的一个角色,比如说刚才我们很欣然地听到了李孝萱先生讲到了天津美术学院以前是一个女子学校演变过来,这段历史我想我们大多数人不知道,但是我想说认知一个地方的文化传统,艺术传统,我想美术在近现代的中国历史上,重庆这个地方是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的,如果说袁世凯为天津的经济政治文化在传统步入现代的过程当中起到了一个决定性的,把天津推向中国的一个风口浪尖的一个城市外,那么陪都文化这十年就在同志们坐的这个地方,那是可歌可泣,可是全世界的美术中心就在重庆,中央美院的前身,浙江美院的前身等等,我们在重庆发生很多很多的事情,过去的新华日报,徐悲鸿在这儿,很多很多在这儿,科学界,政治界,军事界的都在这儿,四川美院正是这种情况下产生的西南美术专科学校,一直到5几年由于军管会,前不久有一个会参加,他们说你们四川美院是过去一帮军委会的一帮爱好成立了西南艺专,就是四川美院的前身。四川美院从5几年一直发展到现在,其中特别是近20多年经历了非常重要的一个时期,1999年,教育部在全国实行了学科合并,四川美院在一定程度上,我觉得李孝萱先生说得有些现象是非常值得我们重视的。我们曾经有些做法,不光是国画学科曾经面临着断代的一个做法,甚至包括96年在四川省美术馆办了同样的一个展览,后面引起很大的反响,说中国画还姓中吗?四川美院自杀式的这种方式,有可能有一些负面的影响。四川美院的教学受它地域文化,受陪都文化一直延续的一个影响,重庆是一个码头城市,国民党时代,当时在北方很牛的一些画家,可是到了重庆这个地方,你得不到认可,现在也一样,你在中央美院,浙江美院,中国美协也好,你牛逼得很的到这里没有市场,学术是一个个人的行为,我们四川美院是一个集体,我们今天又不纯粹是一个个人的行为,是一个教师。陈平先生问的你们教学的时候是怎么一个状态,我想从普通教师的角度,我想告诉在座各位,作为老师我们的学生在座的有很多学生可以作证,作为老师我们有严格地遵循按照教育部,按照四川美院长远规划我们自己修订过很多次的教学大纲,有一点继承传统以外,艺术语言的表现形式,扩展艺术空间,为什么地域性这么重要,我们在重庆这个地方我们没有机会,不像天津美院离北京这么近,天津确实了不起,天津有很多个人的事我也不说了。那么四川美院这个地方,我们的传统,我们的学生感到幸福的一点是什么呢,这里面有过多的制约,我们有传统的规范,当我们面临书法不足的时候,我们想方设法聘请全国的高手,省内外的高手,当我们觉得教学在其他方面需要听取意见的时候,或者吸取新鲜的一些感觉的时候,再早20多年以前,我们不停地采取措施,但是这个地方确实没有大树,李孝萱先生也讲了,他们曾经没有大树,可能有两个重要的人到了这个地方,他们的美术不断地创造性,继承性的发展,天津美院确实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全国各大美院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中央美院两三个月举办的花鸟会我发言讲了一下传统,讲了一下四川美院的传统,但是我们一边看到地域性的特点,一边看到地域性一个城市的差异,我们在今天确实应该看到全国的,把中国国学,中国画学,中国美学,作为一个教师应该继承发展的一个责任,可是当今的社会,有我们这么理想吗,有我们这样的心存的一个学术状态吗?我想什么跪拜,集体封喉的方式已经引起极大的反感,那不是传统,那是对传统的一种亵渎。所以四川美院一直在思考怎么样真正本质上意义的继承传统,怎么样让学生,今天的人又不要按照孙宪忠先生讲的雅不可待,让人雅得得忧郁症,雅得想自杀。我送他们12个字,对待现在这种现象,各种各样的活动,我们要热情参与,第二句话,冷眼旁观。第三句话笑傲江湖,我想送给大家各位。 & &张强:感谢梅忠智先生热情洋溢的经验提示,从他个人的经历一直到传统的认识和对四川美院现状的认识,有一些非常有趣的一些个人的体验。我想今天这个学术研讨会按照时间安排的话,非常仓促,也非常抱歉,因为一直到开会之前才把讨论的议题提给大家,其实很早就有这个动意,但是还是因为安排得仓促,没有经验,按照今天诸位发言上大家都不可回避的是传统和民族的问题,只不过语境不一样,我们今天讨论的方式,面对问题的方式和十几年前甚至几年前都发生了大的变化,所以逼着我们去思考。你不思考本身也是一种态度,因为这个时代也决定了你作品到这个程度,而且创新的有效性,你这个作品在这几十年内可能是有效的,过几年针对问题的语境发生变化,所以作品本身也无法经典化,在今天而言经典也变成虚构的问题。所以针对现在基本的状况,我想今天这个研讨会对四川美院来讲最大的收获就是把自己袒露出来,有一种彻骨的勇气,面对大家没有任何的回避,我想是学术的开端,学术最大的意义就是在平台上大家能够充分展示自己独立的思考,学术不是为了求同,而是为了求异,我作为一个学术主持人非常感谢。下面的时间我就交给刘明孝老师,他可能对刚才一些老师的一些提问也有他的一些回应,包括最后的一些时间上的安排,好谢谢大家。 & & & &刘明孝:没有回应,只是在吃饭之前,再简单说两句,首先我觉得今天非常感谢大家热情地参与,而且这么有效的,直接的间接的给我们提出很多问题,我觉得这是学术会应该呈现出来的。因为我们在研讨会之前,我和张强先生也商量了一下,要不要一个主题,后来就想要是没有一个主题的话,就怕大家搞成一个对我们很客气的,这个展览不错,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所以我们就拟了这个命题,但是这个命题确实很大,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给大家充分发挥,我想接下来还会做一些类似的活动,对一些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 & &还非常感谢大家的是我们八大美院很多老师都没有来过重庆,正是因为大家没有来过重庆,所以这次也非常有幸邀请到各位来到这个地方。但是八大美院集聚在一起,所有的系主任聚集在一起好像还是第一次,所以第一次落在重庆,我觉得是我的荣幸,也是川美的荣幸。另外一点,对学术问题我想不再回应了,刚才李孝萱老师说到的排名的问题。在我的眼里,八大美院全是第一,但是肯定要有一种写法,当时我写这个写法的时候诚惶诚恐,关于排名,后来我就想了最直接的方式,我们在百度里面去百度,八大美院排名,我完全抄下来了。因为这点真的没有排名,谁第一,谁第二,这一点跟李孝萱老师作一个解释,在我的眼里,天津美院绝对不是这个排名。所以我这里解释一下。 & &另外一点非常诚恳地感谢你对我直接的批评,由于你的批评,让全国八大美院所有的人都知道有一个人叫刘明孝,这是我最大的收获。谢谢你。 & &接下来我觉得这个研讨会真的还是很有意思,其实我们做这样一个展览,和做这样一个研讨会,我觉得真正的意义就是想把我们自己的探索,不管成功与否想摆在大家的面前,让大家真诚地建议,而且在听的过程当中,其实我们都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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