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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天子为大忠――兼论寇准在澶渊之盟前后的作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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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天子为大忠――兼论寇准在澶渊之盟前后的作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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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禧元年(1017),王旦薨于相位。寇准与王旦之间的恩恩怨怨,都随王旦的去世而烟消云散。寇准以使相出掌外藩,地位已高于1般的执政。因此,其能否再度成为宰相,已不需要谁来特别推荐了,而是要取决于朝廷中政治角逐及其平衡的结果。而处于政治失意之中的寇准,虽然吟诗作文,声称习老庄隐林泉,但实际上1刻也没忘重返朝廷,再执政柄。他在判永兴军期间,正如自己在诗中所吟:“终年深隐养天机”,[85]1直在等待机会。
  寇准在永兴军等待了整整4年,到天禧3年,终于机会来临了。这是1个人造的机会。永兴军内有个叫朱能的巡检,勾结内侍周怀政伪造了天书。寇准为了迎合热中此道的真宗,上奏云天书降于乾佑山中。
  关于这次天书出笼的经纬,《长编》卷9103天禧3年3月乙酉条有明确记载 :
  入内副都知周怀政日侍内廷,权任尤盛,附会者颇众,往往言事获从。……性识凡近,酷信妖妄。有朱能者,本单州团练使田敏家厮养,性凶狡,遂赂其亲信得见,因与亲事卒姚斌等妄谈神怪事以诱之。怀政大惑,援引能至御药使,领阶州刺史。俄于终南山修道观与殿直刘益辈造符命,托神灵言国家休咎,或臧否大臣。时寇准镇永兴,能为巡检,赖准旧望,欲实其事。准性刚强好胜,喜其附己,故多依违之。是月,准奏天书降乾佑山中。
  寇准上奏天书始末,史籍颇有聚讼。《宋史?寇准传》载 :“天禧元年,改山南东道节度使。时巡检朱能挟内侍都知周怀政诈为天书。上以问王旦,旦曰:‘始不信天书者准也。今天书降颁,命准上之。’准从,上其书。”以前,我研究王旦时,对这条史料颇为怀疑。因为以王旦之为人及其处事作风,似不至如此行事。后来读到李焘对此事的辨误,其惑始解。其云:“刘作《寇准传》云,朱能献天书,上以问王旦,旦曰:‘始不信天书者寇准也。今天书降准,所当令准上之,则百姓将大服。’乃使周怀政谕准。准始不肯。而准婿王曙居中与怀政善,曙固要准,准乃从之。按,王旦死于天禧元年正月,而准上天书乃3年3月。误甚矣。或钦若实为此,非旦也。”[86]由此可知,《宋史?寇准传》源自刘所撰,其时已将时间弄错,故将说真宗之事误植于王旦头上。据李焘推测,其人可能是王钦若。这种推测不无道理。王钦若在大中祥符之际,为天书的始作俑者。此人又与寇准不和,知寇准素不信天书之类的把戏,故意让寇准奏上,以此来羞辱寇准,让寇准难堪。
  而对于寇准来说,则有自己的打算。他没有拒绝奏天书,或许如刘所记,有其婿王曙说项的因素。但从根本上说,他也不想拒绝此事,而是打算以此事为媒介,重新获宠于真宗,与真宗达成新的统1战线,从而再次成为宰相,入主中书。我这样说并不是没有根据的推测,而是有类似的事可以举为旁证的。早在天禧元年,判永兴军寇准就上言说:“部内民稼,蝗伤之后,茎叶再茂,蝗多抱草死。”[87]或许有个别1两处这样的现象,但总的来说是不经之谈。寇准之所以上奏汇报,不外是想取悦于喜好怪力乱神的真宗。不料真宗只关心能有助于说明其正统地位的怪力乱神,对蝗虫是否抱草死并不感兴趣。因而,寇准的上奏也就没了下文。但此事毕竟反映了寇准的某种用心。而这次又冒出1份天书来,寇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我想,即使没有王钦若的小动作,没有周围人的劝说,寇准也会主动上奏的,而不会理会是否真伪。
  不过,“趋时事已非”,[88]天禧已非大中祥符,早年间闹哄哄的降天书,封泰山,祀汾阴,搞得劳民伤财,人心已倦。所以,这次天书1降,“中外咸识其诈,上独不疑”。[89]但由于寇准以其使相的地位奏上天书,与真宗站到了同1立场,等于在重新入相的政治角逐中争取到1个举足重轻的筹码。加之此时的宰相王钦若由于颇致人言,因而真宗也变得不大信任他了。“钦若恩遇浸衰”。[90]当此之时,寇准1上天书,果然奏效。10来天后,即被召赴阙。[91]这次寇准进京,可不是像他罢相1年后真宗把他召来聊天解闷然后又打发回去那样,而是将要委以重任。果然,到了6月份,前脚让宰相王钦若走人,后脚任命寇准为相,前后相隔不到4天。
  天禧3年(1019),寇准取代王钦若成为宰相,这是他3起3落之后的再度出山。或许他暗自得意略施上天书之小技而智取相位,殊不知等待着他的将是更大的跌落,更大的悲剧。这次的跌落将使他1落千丈,直至人生的谷底,凄凄惨惨,远流他乡,成为孤魂野鬼,大起大落的1生,以悲剧落下帷幕。这1切,均为寇准所始料不及。
  寇准此次入相,已届真宗末期,中央政治的安定程度已远非他以往出入中枢时可比,几近于混乱状态。帝政、后党以及执政集团内外,各种矛盾交织在1起,形势异常复杂。此时搅进去,犹如林冲误入白虎堂,悲剧便已注定。因为局势远远不是政治家智商较低的寇准所能周旋应付得了的。其实,在这次寇准应召进京之前,已有谋士帮他进行了分析,作了劝告。史载:“寇准自永兴来朝,准将发,其门生有劝准者曰:‘公若至河阳,称疾坚求外补,此为上策:入见即发乾佑天书诈妄之事,尚可全生平正直之名,斯为次也;最下则再入中书为宰相。’准不怿,揖而起。君子谓准之卒及于祸,盖自取之也。”[92]这里,谋士为寇准设计了3种方案,上、中、下3策,上策是应召途中称病不进京,要求做地方官,避开朝廷的是是非非。中策是赴朝后主动承认奏上的天书是假的,做个系铃解铃人,从道义上保全晚节。下策乃是入朝为相。结果,1心想要东山再起的寇准根本听不进谋士的意见。所以,人们认为寇准后来的悲剧是祸由自取。
  政治家的能力与智商固有高低,其实对于政治家的前途来说这并不至关紧要。因为在政治家的周围总有许多谋士幕僚,只要不刚愎自用,善于倾听他们的意见,总可以弥补政治家本身在智力与能力上的不足,甚至可以挽回1些行为上的失误。前面说过,寇准的性格并不适合做政治家,尤其不适合做政治领袖。早在“澶渊之盟”以前,寇准的谋士就认为他不宜为相。不过那时是从寇准处理不好君臣关系的角度说的。这次谋士劝阻其入相,则完全是从回避朝廷矛盾,保全晚节而言。上次寇准未纳忠言,尚能称赞谋士有“深识远虑”。这次寇准不受忠告,居然怒气冲冲。其刚愎自用的程度,正应了以前真宗在罢寇准枢密使时所说:“今观所为,似更甚于畴昔。”
  不能说寇准是官迷心窍,利令智昏,应当说长期的政治生涯已将其人性扭曲变形,而本人则毫无意识。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人发明了工具,到后来工具却改变了人,即所谓人性的异化。在寇准的思维中,直到生命的终点,只有这1条路可走,此外别无选择。当然,寇准的再度出山,也不尽是出于个人得失之考量,从积极的角度看,似乎可以说还有1种试图挽回王旦死后朝廷颓势的责任感在内。这种责任感驱使着他不顾个人安危,再夺相印。
  与寇准拜相的同1天,丁谓亦再次进入中书成为参知政事。本来,对寇准来说,在朝廷最大的政敌应当是王钦若。当年他曾以孤注之说向真宗进谗,将寇准扳倒。后来两人势同水火,在朝廷你来我走,互相回避。以前,寇准罢枢密使,王钦若接任,本当1同拜谢真宗。但王钦若则提出各自分别拜谢,以避免见到寇准。 [ 93]这次在寇准拜相之前,王钦若已被打发走,远离朝廷,对寇准已构不成威胁。然而命运似乎偏偏与寇准作对,又给这个本来就不善处理人际关系的蹩脚政治家树立了新的对立面。当然,这也不能全然抱怨天道不公,路毕竟是寇准自己走的。
  寇准作为政治家,却素无知人之明,观察人仅停留于直观表面,而自己对人的喜怒好恶,则每每形于颜色。丁谓其人,的确有才干。少时曾以文谒著名文人王禹,“禹大惊重之,以为自唐韩愈柳宗元后,2百年始有此作”。[94]入仕后曾出任3司使,作《景德会计录》,亦颇见理财之绩。也许是看重丁谓的才干,寇准当年与丁谓关系很好。在他的同年李沆为相时曾屡次向李沆推荐丁谓,而不为李沆所重用。《宋史》卷282《李沆传》载:“寇准与丁谓善,屡以谓才荐于沆,不用。准问之,沆曰:‘顾其为人,可使之在人上乎?’准曰:‘如谓者,相公终能抑之使在人下乎?’沆笑曰:‘他日后悔,当思吾言也。’准后为谓所倾,始伏沆言。”古来向有相人之术,尤盛于魏晋之间。即由人的骨相、面相即可推知其人品及命运。这也许并非全然属无稽之谈,没有道理。正史野乘的记载,似乎也并不尽是载笔者的渲染夸张。对某个人,往往在没有充分观察某人的言行之前,有人就推知其人品以及将来的作为与命运,而经后来所证实,居然每每若合符契。没有记载证明李沆精晓此术,但《宋史》却的确记载“钱若水有人伦鉴”,[95]1见王旦,就惊其有宰相器。后来,王旦果然在真宗朝为相达102年之久。可见无论魏晋,于宋亦流行此术。李沆与寇准1席话,看似轻松,实际上说得相当沉重。而当寇准与丁谓共政之时,丁谓已被公论冠以“5鬼”之1的恶名。此亦可见李沆当年之明察。而寇准后来为丁谓所迫害,更令人惊服李沆之先见。
  寇准当年欣赏丁谓,与之关系不错,本可以在同1个执政集团中和衷共事。不过,寇准却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耿直之辈。以丁谓之言行处事,很快为寇准所看不惯。而以寇准的性格又不可能掩饰其不满。丁谓倒是在共事之初对寇准恭敬有加,但这样做有时反而更增加了寇准的鄙视。史载:“谓在中书事准甚谨。尝会食,羹污准须。谓起,徐拂之。准笑曰:‘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长拂须耶?’谓甚愧之。由是,倾诬始萌矣。”[96]同样记载此事的《5朝名臣言行录》卷4《丞相莱国寇忠愍公》说寇准“恃正直而不虞佞巧”。寇准如此羞辱丁谓,确实会在丁谓的心里埋下仇恨的种子。可以想像,在寇准与丁谓在中书共事期间,类似的事情肯定不止这1件。仇恨由积累到爆发有1个过程。经过了1定过程,遇有适以爆发的机会,就会爆发,这是势所必然。
  丁谓报复寇准的机会是伴随着1场宫廷政变来临的。就在寇准入相的天禧3年,真宗患上中风,不仅说话不利落,而且神智也有些恍惚。因此,在真宗不能处理日常政务的情况下,“政事多中宫所决”,[97]即政务在经过皇帝这道必要的程序时,多由真宗刘皇后代为处理。这就使颇喜欢干预政事的刘皇后权力骤然增大,而且也给朝廷的政治派系的角逐与重新组合提供了新的机会与可能。
  寇准不是看不出刘皇后权力增大的政治形势,但寇准似乎有些瞧不起这个出身寒微的女人。当年,真宗准备立刘氏为皇后时,寇准就提出过反对意见。史载:“真宗将立刘氏,莱公(寇准)及王旦、向敏中皆谏,以为出于侧微不可。”[98]这件事肯定已使成为皇后的刘氏怀恨在心。偏偏就在刘氏权势日增之时,寇准又做了件蠢事。“刘氏宗人横于蜀,夺民盐井。上以皇后故,欲赦其罪”。这时寇准则坚持要求法办。结果,“重失皇后意”,[99]深深地得罪了刘氏。本来就有龃龉,现在又如雪上加霜。新仇旧恨,彻底把刘氏推到了寇准敌对势力的1方。说寇准做蠢事,是从政治斗争的角度而言,从道德上说,寇准在这件事上并没有错。但政治斗争并不以道德人格论是非,而是以成败论英雄。这就是政治斗争的残酷无情处。
  当时朝廷的政治形势,尽管刘氏权势增大,但毕竟处于宫内,在发号施令上,则不如宰相有力。因为从业已形成的政治传统上,宰相主政,皇帝则基本上是实施名义上的裁决权来支持宰相主政。在皇帝与宰相之间,很少有尖锐对立。因此,当时中书内寇准与向敏中两个宰相,在权力上足以敌过刘氏,至少可相抗衡。但暂时的平衡很被打破了。首相向敏中于天禧4年(1020)3月薨于相位。[100]向敏中当是寇准重要的同盟,寇准的再入相,因为并不是真宗1个人能完全做主的事,至少是得到过宰相向敏中的首肯,甚至是推荐。而向敏中的去世,则使政治天平开始倾向于寇准敌对势力1方。从寇准入相到罢相整整1年期间,朝廷执政大臣状况如下表(据《宋史?宰辅表》制作):
大中祥符5年~
 天禧4年3月卒
天禧3年6月~
 天禧4年6月罢
天禧2年6月~
 天禧3年102月前知枢密院事
天禧元年9月~
天禧3年6月~
 天禧3年102月后为枢密使
同知枢密院事
天禧元年9月~
 天禧3年102月后为枢密副使
同知枢密院事
天禧元年9月~
 天禧3年102月后为枢密副使
签书枢密院事
天禧4年正月~
  对上表中的执政大臣,我们姑且以对寇准的态度为标准,略作分析。
  向敏中,如上所述,当属拥寇派。
  曹利用,早在“澶渊之盟”时,寇准就与其有过从。不过,对曹利用来说,那是并不愉快的过从。“澶渊之盟”时,曹利用作为和谈使者出使契丹军中,当时为宰相的寇准曾威胁曹利用,说如果应允岁币数超过310万就杀了他,吓得“利用股栗”。就是这个曹利用,10年后寇准再入朝廷任枢密使时,居然也被任命为枢密副使,与寇准共事。不过,寇准1直瞧不起这1介武夫。史载:“准为枢密使,曹利用副之。准素轻利用,议事有不合者,辄曰:‘君1夫尔,岂解此国家大体耶?’利用由是衔之。” [ 101]所以说,曹利用对寇准积怨颇深,是寇准反对派的主将。
  李迪,《宋宰辅编年录》卷3说:“李迪与准同在中书,事之甚谨。”而且,在当初真宗立刘氏为皇后时,同寇准1样是个反对派。史载:“初,上将立章献后,迪屡上疏谏,以章献起于寒微,不可母天下。章献深衔之。”[102]由于这个因素,李迪当可以列入寇准阵营。
  丁谓,自不待言,是寇准反对派的主帅。
  任中正,“素与丁谓善,谓且贬,左右莫敢言,中正独救谓,降太子宾客、知郓州”。[103]由于有这1层关系,任中正当属于寇准反对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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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天子为大忠――兼论寇准在澶渊之盟前后的作为(二)相关推荐丁谓与寇准间的关系 丁谓拂须典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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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谓与寇准 后来,人们把“拂须”这一动作认为是拍马屁,而这个典故就与丁谓和寇准有关。宋朝读书人考取功名之时,要到主考官的家中去拜访,所谓的拜访就认主考官为老师。丁谓考取功名时,他的主考官就是寇准,所以寇准也是丁谓名义上的老师。寇准京剧扮相丁谓为人聪明机智,并且喜欢阿谀奉承宋真宗,宋真宗对迷信之事信以为真,为了让宋真宗重视自己,丁谓便借机找话题和宋真宗谈论迷信和神仙之事。寇准在北宋年间是出了名的宰相,他为人正直,做事刚正不阿,自然不喜欢丁谓的言行举止和处事态度。当初,丁谓是从寇准的门下得以入朝为官,丁谓对寇准自然很是恭敬。有一次,中书省的官员们在一起吃饭,寇准的胡子上沾上了汤汁,丁谓看见了,就起身帮忙把寇准胡子上的汤汁擦掉了。寇准笑着说参知政事这一职位是朝廷很重要的一个职位,你身为国家大臣,难道是帮上司捋胡子的吗?丁谓听了这句话顿时羞愧无比,并且对寇准的恨意逐日加深了。寇准为人十分正直,而丁谓这一动作无疑引来了寇准的嘲讽,当着群臣的面寇准以此话讥讽丁谓,丁谓十分生气,碍于同僚在场,丁谓只能将这份屈辱暗记在心。在澶渊之盟中,寇准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寇准劝宋真宗披甲上前线这一做法,让王钦若更加记恨寇准。俩人便合作在宋真宗面前状告寇准的动机,这一说辞戳中了宋真宗的痛处,随后寇准便被罢官。 丁谓拂须 丁谓拂须的典故出自于《宋史—寇准传》,原文是初,丁谓出准门至参政,事准甚谨。尝会食中书,羹污准须,谓起,徐拂之。准笑曰“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长拂须邪?”谓甚愧之,由是倾构日深。丁谓画像宋朝读书人考取功名之时,要到主考官的家中去拜访,所谓的拜访就认主考官为老师。丁谓考取功名时,他的主考官就是寇准,所以寇准也是丁谓名义上的老师。丁谓为人聪明机智,并且喜欢阿谀奉承宋真宗,宋真宗对迷信之事信以为真,为了让宋真宗重视自己,丁谓便借机找话题和宋真宗谈论迷信和神仙之事。寇准在北宋年间是出了名的宰相,他为人正直,做事刚正不阿,自然不喜欢丁谓的言行举止和处事态度。当初,丁谓是从寇准的门下得以入朝为官,丁谓对寇准自然很是恭敬。有一次,中书省的官员们在一起吃饭,寇准的胡子上沾上了汤汁,丁谓看见了,就起身帮忙把寇准胡子上的汤汁擦掉了。寇准笑着说参知政事这一职位是朝廷很重要的一个职位,你身为国家大臣,难道是帮上司捋胡子的吗?丁谓听了这句话顿时羞愧无比,并且对寇准的恨意逐日加深了。在当时的场面上,丁谓觉得寇准让自己很没面子,于是在后来的日子中,丁谓处心积虑的攻击寇准。在澶渊之盟中,寇准被罢官,这件事情也有丁谓等人进行参与和恶意中伤。 丁谓巧送书信 丁谓巧送书信的原文是丁谓在朱崖,家于洛阳,为书叙致真宗恩遇,厚自刻责,且励家人不可兴怨。遂寄洛守托达于家。洛守不敢私开,遽奏之。上览而感动,遂有雷州之命。丁谓画像原文的内容是,丁谓遭到了宋真宗的贬官,被贬至崖州,而丁谓的家在洛阳。丁谓给家人写了一封信,信中写的内容都是感激宋真宗的知遇之恩,而自己今天沦落到如此下场本人十分后悔和自责,并且告诫家人不能有怨恨的心理。丁谓将这封信写完后便寄托给了洛阳的太守刘烨,希望刘烨能转交给家人。刘烨收到信后,不敢私自打开,便将这封信呈交给了皇上。皇上被丁谓的自责的语言所感动,就立即下令将丁谓调到了雷州。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丁谓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他善于把握人的心理活动,对于皇上来说,丁谓的后悔之语能唤醒宋真宗的怜悯之情,他写的这封信便成为他的仕途稻草。从另一件事情中也可得知,丁谓了解宋真宗的行为秉性,丁谓知道宋真宗对迷信之事非常信仰,为了让宋真宗重用他,丁谓编了大量的故事以此来换取宋真宗的相信。宋神宗对丁谓所说的事情都深信不疑,甚至在修建泰山庙宇一事中,任命丁谓担任重职,足以见之,丁谓深得宋真宗的亲睐。在丁谓巧送书信一书中,可以看出丁谓才智过人,善于把握人的心理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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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一散人,上不求闻达于诸侯,下不求暴富于民间。但写所思所想,所爱所憎,做个沉默渔樵,惯看千年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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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相寇准一生犯小人
冷月无声/文
北宋名相寇准一生起起伏伏、屡犯小人,最终竟从宰相高位被贬为雷州(今广东海康)司马,最后病死于这个蛮荒之地。寇准这辈子,各类小人对他的中伤、陷害,其用心之险恶、计谋之阴狠、手段之卑劣,令人唏嘘不已。
991年,30岁寇准升任枢密院副使(相当于今天的国防部副部长)。这时的寇准意气风发,他的刚正廉明、不畏权贵、“临事明敏”(宋太宗语),得到了宋太宗的由衷欣赏和破格重用。不过这对寇准而言,与其说是幸运,不如说是不幸,此时的北宋政坛正暗流涌动。有道是“枪打出头鸟”,寇准早已成为其他大臣的“眼中钉”。然而寇准却愈加嫉恶如仇、敢作敢为,显示出一种积极进取的为官态度。这令一些同僚为之折服,但也得罪了很多人,“守正嫉恶,小人日思所以倾之”,其中以同为枢密院副使的张逊对寇准最为不满。
张逊其人,在历史上籍籍无名,根据《宋史·张逊传》记载,“太宗在晋邸,召隶帐下”,说明他在宋太宗做藩王时就追随左右,乃圈里人也。《宋史》对他的评价很差,“逊小心谨慎,徒以攀附至贵显,其訏谋献替无闻焉”,实乃一个小人。由此,张逊与寇准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寇准偏偏不怕得罪小人,“每奏事,颇相矛盾”,令张逊耿耿于怀。
993年某日,寇准与同僚温仲舒下班回家,一同并马而行,不料路遇狂人,该人竟迎马首拜呼万岁。此事纯系偶然,但张逊却定要陷寇准犯下大逆之罪。为此,两人在太宗面前往复争论,互斥其短。太宗遂将寇准贬知青州。这是寇准一生中第一次宦途失意。
在寇准遭受不白之冤的第二年,宋太宗又将寇准召回汴京,任为参知政事(相当于副宰相)。寇准此次被起复,并非太宗的个人感情,更重要的因素是想起用寇准,借以稳固宋朝江山。此时,宋太宗已步入垂暮之年,而辽与西夏不断扰边进犯,严重威胁到国家安全;同时,太宗的继位人问题也未能解决。因此,宋太宗认为必须启用寇准。事实证明,宋太宗此举挽救了他的后代子孙不至于重蹈西晋的覆辙。
宋太宗死后,继位的宋真宗十分看重寇准,任命他为宰相。1004年,辽圣宗与萧太后率领大军南下攻宋,直抵黄河北岸的澶州(今河南濮阳),形势万分危急。当时,群臣慌乱,参知政事王钦若主张真宗去金陵躲避;佥枢密院事陈尧叟请真宗“幸蜀”。只有刚直的寇准坚决主战,并当着王钦若、陈尧叟的面说:“谁为陛下画此策者,罪可杀也。”指出只要皇帝亲征,人心振奋,文武大臣协作团结一致,辽军自可战胜。若退至江南或四川,则人心动摇,辽军乘势深入,大宋必亡。这件事,令王钦若、陈尧叟对寇准十分忌恨。
在寇准的坚持下,真宗勉强决定亲征,但半路上又开始动摇,危急时刻,寇准指出:“今寇已迫近,四方危心,陛下惟可进尺,不可退寸,河北诸军日夜望銮舆至,士气当百倍,若回辇数步,则万众瓦解,敌乘其势,金陵亦不可得而。”从而坚定了真宗的信心。澶州一战,不可一世的辽军于坚城之下接连受挫,统帅萧达凛亦被射杀,迫使辽军求和,是为澶渊之盟。
大宋朝此次能够转危为安,寇准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其威信如日中天,但也引起了小人们更大的忌恨,其中以王钦若尤甚。
王钦若,就是评书《杨家将》里面王强的原型,历史上真实的王钦若虽不是辽国的卧底,但这家伙也着实是一个顶尖级的奸佞小人。《宋史·王钦若传》对他的评价是,“钦若与丁谓、林特、陈彭年、刘承珪,时谓之‘五鬼’。奸邪险伪,诚如圣谕”。“钦若久在政府,观其所为,真奸邪也。”
为扳倒寇准,王钦若蓄谋日久。1006年三月,王钦若跟真宗谈起澶渊之盟,顺便进谗言,把寇准建议真宗亲征比喻为赌博押上了最后的赌注,“陛下闻博乎?博者输钱欲尽,乃罄所有出之,谓之孤注。陛下,寇准之孤注也,斯亦危矣。”这便是成语孤注一掷的由来。
王钦若的话说到了真宗心中的痛处,这位素来耳软的帝王虽当时不置一词,但不久便把寇准罢相出知陕州。
当然,寇准这次被罢相除了王钦若的陷害,也有其他一些小人的“功劳”。寇准用人不讲门第,喜欢用出身贫寒而有真才的人。这样一来,这样那些背景深厚、习惯于按例升迁的官员们便极为不满。对此,寇准毫不理会,称“宰相所以进贤退不肖也,若用例,一吏职尔。”(宰相的职责,就是进贤退不肖,如果墨守成规,那是一个小吏都能做的事)。这样,寇准得罪了一大批小人。这些人自然也要积极参与到扳倒寇准的行动中来。
寇准罢相后,王钦若、丁谓把持朝政。丁谓与王钦若一样,也是一个善于奉迎的无耻小人,而且有过之而不及。他利用真宗晚年多病、迷信道教,大搞所谓“天书”、编造祥异,以此粉饰太平,北宋政坛一片乌烟瘴气。
1019年六月,在这个大背景下,寇准再度被任命为宰相。这一年,寇准已然58岁了。回到熟悉的岗位,寇准还是那副老样子,因而再度犯了小人。这次陷害他的,乃是丁谓。
丁谓其实是寇准一手提拔起来的,因此丁谓一开始对寇准十分恭敬。但此时寇准已经觉察到丁谓与钱惟演、林特及曹利用等佞人逐渐同流合污,便对他十分厌恶。在一次宴会上,寇准的胡须沾了些菜汤,丁谓马上起身殷勤地为他擦拭(这便是俗语“溜须”的由来)。寇准并不领情,顺便讽刺说:“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长拂须邪?”丁谓“甚愧之,由是倾构日深”,司机报复。(《宋史·寇准传》)。
寇准得罪了小人丁谓还不算,接下来又把真宗的老婆刘皇后给得罪了。当时,刘皇后的娘家人仗势犯法。真宗顾及刘皇后的面子不予追究。但寇准坚决反对,认为必须按国法处置。为此,刘皇后对寇准十分怨恨。
这个刘皇后可不是个一般人物,其权谋、手段与吕后、武则天十分类似。刘皇后本名刘娥,虽出身卑微,但美貌多才,善于说鼓儿词。年轻时嫁与银匠龚美为妻,至汴京谋生。当时,宋真宗赵恒还是皇子,正四处收罗美女。龚美得知此事,竟与刘娥商量,两人由夫妻改称表兄妹,将刘娥送给了赵恒做姬妾,以谋富贵。从这段令人不齿的经历来看,这两口子真够可以的,属于为达目的什么手段可以采用的那类人。这样,刘娥凭借其美貌、狐媚,很得赵恒宠幸。赵恒成为宋真宗后,刘娥在后宫角逐中胜出,最后被立为皇后。寇准得罪了这样的人,下场可想而知。
1020年,宋真宗患风疾不能理政,刘皇后乘机分享皇权,干预朝政,并与丁谓、钱惟演、林特等朝中小人结为一党。在这种情况下,寇准趁入宫探病的机会向真宗进言,要选择正直的大臣来辅佐太子,丁谓、钱惟演这些小人不可委以辅佐大事。宋真宗表示同意,寇准即密令知制诰杨亿草表,请太子赵祯监国,并以杨忆取代丁谓。寇准此举,既出于对真宗卧病在床、不能视事的担忧,又出于对小人乱政的警惕,更意图防止刘皇后干政。
如若这个寇准这个计划能得以实行,将改写宋朝的历史。不料寇准酒后失言,竟无疑中泄露了此等机密。丁谓得知此事后,立即与刘皇后、枢密使曹利用等人密谋。由于宋真宗已经处于刘皇后的控制之下,于是刘皇后与丁谓遂以皇帝的命令,将寇准罢相改任为太子太傅,削夺其实权。这意味着寇准在这场政治斗争中已然成了俎上鱼肉。
不久,太监周怀政等人意欲政变,企图杀丁谓、复相寇准、奉真宗为太上皇、罢刘皇后预政、传位太子。事泄,周怀政被杀。寇准并未参与此事,但周怀政提出复相寇准,刘皇后、丁谓等人岂能放过这个清算寇准的机会?于是,寇准被降太常卿、知相州;徙安州,贬道州司马;1022年二月,再贬雷州司马。凡事跟寇准的亲近的人,全部被丁谓罗织罪名加以贬斥。
寇准被贬,据《宋史》的说法,似乎宋真宗并不知情,“吾目中久不见寇准,何也”,“帝崩时亦信惟准与李迪可托,其见重如此。”
寇准被贬到雷州不久,丁谓也因为“机关算尽太聪明”,被刘皇后贬到了崖州(海南岛)。当丁谓路过雷州的时候,寇准的门人们打算痛揍丁谓一顿,出一口恶气。寇准得知此事后,“乃杜门使纵博,毋得出,伺谓行远,乃罢”(寇准命人锁上大门,让门人们一起赌博行乐,直到丁谓走远才放大家出去。《宋史·寇准传》)。
寇准的肚量令时人十分感叹,甚至有人写诗讽刺丁谓,“若见雷州寇司户,人生何处不相逢。”真不知小人丁谓对此作何感想?寇准没有按照小人的思维行事,保持了一个君子的风度。然而中国的历史,往往是一部君子向小人看齐的乱账。一旦君子按照小人的思维做事,君子也就不复为君子了。这也是人们虽恨小人而小人却越来越多的缘故。
1023年,寇准病逝于雷州。而他为之效命奋斗的大宋王朝,却已积弊丛生进而积重难返。寇准之后的范仲淹、王安石都试图扭转颓势,可惜这已经不是人力所能及也。寇准的个人悲剧,只不过是“靖康耻”这个大悲剧的前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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