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建驾校报名了能退吗?就给我一本书?还没去学习呢!我现在要回老家

常建世&在诗歌之前和诗歌之后
在诗歌之前和在诗歌之后
&●左中美
  诗人常建世,有人看见,他更多的时候,只是一个凡俗的生活者。
  和许多男人一样,喜欢抽一支烟,一包烟和一支打火机是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对自己不变的武装。一起去外面参加笔会时,看见他瘪瘪的文件包里放不下一套洗脸工具,一问,说是就带两包路上抽的烟,还说洗脸工具有什么好带的,宾馆里都有。
  喜欢喝一杯茶。泡茶的杯子,上面的茶垢不舍得洗掉,说是这样泡出来的茶,滋味才真。你看见他端着茶杯,不大的茶杯里,差不多有半杯都是茶叶。
  曾经也喜欢喝酒——那是以前了。有一次对文友们豪言:“老子以前喝掉的那些酒,足够淌满一条漾濞江。”后来,为着医生的一句生死嘱托,从此将酒杯与那句嘱托一起封存,之后,不沾滴酒,毅然决然。而今对人说起时,有稍稍感慨:“后半生的酒,前半生都已经喝下了。”
  喜欢打两把麻将。把自己当作天涯剑客,不问胜败,只为逍遥。
  喜欢吹一把散牛。在那些散牛里,诗歌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天南地北,文武商政,当然,也常常吹起老家,吹起乡下,吹起当年师范毕业,在老家村上的小学教书,说他教书的成绩很好,学生很喜欢他。吹散牛时,极少稳坐在什么地方,而是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拿着烟,来回地走,目光许多时候看向远方。
  平日里最常说一个词:兄弟。在打电话时,在吃饭时,在遇见时。叫“兄弟”时,话音里充满男人的亲切与豪气;叫“兄弟”时,他说:《兄弟,我们今天不谈诗歌》。
  和许多彝族男人一样,有一点大男子主义。不常做饭,但在妻子不在家的时候,一定会为放学回来的女儿把饭做好。不常买菜,偶尔买几回,青菜一买一大捆,说那卖菜的人赶着回去,一劝他,他全给买下了,说那一大捆青菜其实也买不了几块钱,给人个方便。不常穿名牌,但在农贸市场买东西时从来不讲价,说农民种点东西不容易,那几块几毛的,讲价做什么。这些,都是诗人在诗歌之前说的——在诗歌之前,诗人常建世,他是一个凡俗并且不乏温情的生活者。
  诗人写诗的时候没有人看见。许多人只看见,一年一年,诗人的诗行在大报小刊上源源地出来,汇流到了《语言的高处》。在诗歌之后,有人看见,诗人常建世,他是一个为爱以及为生命的深情者。
  “瞄准城市/把笔直的身躯拉成弓/射出我这枚响箭后/你隐居了隐居到了/安全的泥土里”——这是诗人那首题叫《父亲》的诗,短短的六行诗句,写尽一个儿子对农民父亲一生的情深。有同样身为儿女的友人,为这短短的六行诗,写下一大篇洋洋洒洒的感动,最后,归结为最平凡也最深情的四个字:《父爱如山》。而诗人自己只是说,当年幼年失母,而今,父亲离开了,每年春节便陪妻回老家过年,只为陪陪年老的岳父岳母。
  汶川大地震之后,有人读到《汶川,诗歌疼痛的中心》。诗人说,汶川啊汶川我的汶川/只要我遇难的父兄姐妹们/能够收留住我的泪水/接收下我流泪的诗句/我这文弱之人/也就有了些许的慰藉/一丁点儿的安静。当远去的生命已无法挽回,诗人写下疼痛的问候:《孩子,你在天堂还好吗》。
  日,玉树地震的消息传来,在诗人的版图上,《又一个地名钉进了灵魂》。“又一个地名钉进了灵魂/像‘汶川’样的快/像‘汶川’样的疼/撕心裂肺里/我又一次看到了/泪水后奔忙的祖国。”
  2010年,春天,旱魔袭卷西南大地,土地干裂,河流焦渴。诗人痛骂:《这个春天是有罪的》。“我撑圆瞳孔/目睹的是土地张大的嘴/我竖起耳朵/听到的是枯井呐喊的声/我千祈求万祷告/虔诚的抒情换不来/泪大的一滴雨……这个春天是有罪的”。
  诗人艾青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深情者常建世,诗歌是他深情的回归;生活者常建世,诗歌是他生活的表达。在来与回之间,诗歌,是诗人藉以浪迹人生的小毛驴,是明媚亦是超拔;是天涯亦是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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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投稿:情满映山红
清明回老家祭祖扫墓,恰逢如火似血的映山红热烈相迎,妻女和同行朋友欢呼雀跃、欣喜若狂、纷纷奔走采摘。我自然也被这久违了的热烈色彩给深深震撼折服了。映山红就是映山红,像它的名字一样石破天惊铮铮作响,耀眼山坳,响遍山头。 映山红属大树杜鹃类,老家人习惯地把它称为马缨花。年少时有幸看电影《闪闪的红星》后,我甚是惊讶和不解。惊讶的是,想不到老家山上那种灿如红霞、艳若火焰、花朵硕大的野花竟上了电影,且还有个十分动听的名字“映山红”;不解的是,老家人何以固执地把“映山红”称为“马缨花”。自那以后,我一直认为,把“映山红”称为“马缨花”不仅费解,而就从花的色彩,花开的气势上看都是极不确切的。我喜欢“映山红”这一称谓,因为它不但逼真贴切,而且充满诗意,令人遐想。 我的家乡大理漾濞西苍山,是一方生长映山红的沃土。在这一面山坡上,有一条长40余公里,海拔在两千米至两千六百米的映山红生长带,是整个大理苍山最亮丽的风景。这里的映山红数以亿计,漫山遍野,随处可见。尤其是那些向阳地段,百亩一片千亩一山者也数不胜数,比比皆是。 冬去春来,气象万新,正是映山红一展风采争奇斗艳之际。她们一树树、一坡坡、一山山的,你追我赶争先恐后地发布着蜇伏已久的心事。“映山红”三字也就在这种氛围中,完完美美实实在在不折不扣的在天地间如期兑现。“树头万朵其吞火,残雪烧红半个天”是这时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映山红,集山水之灵气纳日月精华之壮举。在这种浓墨重彩恢弘大气里,有嘹亮的布谷声声催情,撩起人对唐代诗人徐凝“朱霞焰焰山枝动,绿野声声杜宇来;谁为蜀王身作鸟,自啼还自有花开”的无限体味。事实上,说映山红是杜鹃啼血染红,纯属牵强之传说。在现实生活中,杜鹃鸟是一种十分霸道的鸟。 花不是为了凋谢而开,花也不是为了炫耀而开,花是为自己而开的,尤其是映山红这样的花更显突出。映山红一生在闭塞的山野深处默默活着,不为别人灿烂,专为自我抒情自我宣泄。她们批发喜怒哀乐,她们收藏爱恨情仇,喜时让天地妒忌,怒则使日月感伤,生命释放出的永远是一种坦然、潇洒和豁达。这就是映山红真挚热情的生命昭示,也是我深山里把生命典当给土地的父兄姐妹们的人生写照。 映山红是耀眼的,像彝家汉子红彤彤的心热腾腾的血,让目灼痛;映山红是响亮的,如彝家女子燎原的爱火熊熊的情焰,使心颤栗。徜徉在这耀眼响亮的红色情愫里,即使是铁石心肠者也会禁不住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所有烦乱的心情、萎靡的思绪、错落的思想、鄙俗的杂念都会烟消云散,枯萎待毙的精、气、神也会见红疯长。缘此,我对映山红情有独钟。 我对映山红情有独钟,还因为她的甜味穿透了我的童年,永远沉淀在我的梦里。在那个贫困的年代,是映山红的甜汁解了我的谗,补足了我延续生命所需的糖。每年春天,只要映山红刚一透露出公开绽放的消息,我们这些小淘气便抢在蜜蜂、蝴碟、花鸟们的前面,贪婪的摧残着她们娇美艳丽的芳容了。开头还找些草管,一朵一朵地认真吸食着花心的甜汁,后来索性不用草管,一把揭去花托,往口边一放便猛吸起来。那浓浓的甜汁,沁入心脾,是一种说不出的舒坦。喝足甜汁,身后早已是缤纷满地落红一山了,而人也像蜜蜂似的全身沾满了难以脱落的乳黄花粉了。 映山红开得最浓烈最热闹时正是清明祭祖扫墓之际,农家都要在清明节前十天后十天里忙着扫墓。按当时的习俗,上坟扫墓是见者有份的,于是我们这些胆大心细脸皮厚的牧童们,便抓住着美好机遇,赶着牛羊,专捡那些映山红深处青烟缭绕之地,四面出击,解馋解渴。 人到中年,言及年少之事,尤其是那些毁林开荒的年月,映山红遭空前人为劫难,我有流泪的辛酸和不能流泪的悲哀,好在随着人们观念的更新,封山育林、退耕还林工作的推进,漾濞西苍山的映山红又得到了较好的保护和繁衍,这实在是令人振奋的事。
漫山红遍的映山红,多像我们现在蒸蒸日上的生活啊!我现在住的地方,也有漫山的映山红,每到花开时节,总有一些大人或者孩子,采了满把地回来,插在瓶里,也能开上近十天呢!我以前有篇文字,也提到过映山红,这里的人,还把它叫做达子香呢!文章饱满细腻,以花言意,说明了映山红不仅牵着作者的童年,更会牵着其一生!
谢谢评读!请再批!
色彩明快,热烈如火传统写法,结尾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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